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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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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恐怕是假的,真实情况基本是处死,而且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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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anmao20000 于 2021-10-26 14:37 发表
那个恐怕是假的,真实情况基本是处死,而且死的很惨
李容发年少成名,骁勇善战,也许对他来说死是正常的。隐姓埋名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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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葵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1-12-21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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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这样的女英雄终于落到敌手了,先是叛徒,然后应该是清军。希望表现出她坚毅不屈的一面,要是也是一味的婉转承欢,和傅善祥就没区别了,一文一武,一刚一柔,这样才有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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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8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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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西王娘落到太平军叛徒手中,实在是凄惨。记得以前看书时有印象,太平军号称“长毛”,并被树立为反清复明的符号,其实并非故意“蓄发”对抗“剃发”,而是深山区少数民族贫穷落后,尚未进步到经常理发修面的“现代”生活方式。曾有外国人见到小长毛,他们十分骄傲地说他们头上有“原始长毛”,也就是说一辈子没有理过发。后来在长江流域被卷入长毛区的汉族男子,一旦脱离长毛,第一件事就是剃头修面,除了安全考虑之外,也是卫生与生活习惯使然。理发之后,纷纷发出“还我头颅”之叹,这也是所有历史中非常特殊的一种。西王娘被这种未进化的叛军收拾,越想越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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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2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9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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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5946

              42、求死不得

  " 你卑鄙!无耻!" 听了黄朋厚的话,洪宣娇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李容
发是被算计了。这也难怪,那天洗尘宴结束之后,她独自一个人回到帐子里躺下,
却辗转难眠,怎么也不能入睡,甚至下体还有些隐隐发痒,忍不住用手插进裤裆
一摸,双腿间竟已是湿漉漉的,蜜液不知何时,已泛滥成灾。但当时她并没有想
那么多,只道这些人和李容发躲在山洞里偷欢,毫无节制,身体潜移默化地发生
了令人羞耻的改变,这才让她深夜难眠,满脑子俱是男欢女爱,却怎么也想不到,
竟然是药物在她的体内发生了作用。斑蝥这种药物,洪宣娇曾经也听洋兄弟呤唎
提起过,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中,只觉得这种助长性欲的药物,自己今生怕是永
远也不会去碰的。谁知,今日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服下了此药,让她一次次地在
羞耻和绝望中高潮,让她这个天王御妹在属下面前丢尽了颜面。想到这里,她便
怒不可遏,大声地叱骂起来。

  " 哈哈哈!" 旁边的谭家兄弟忽然大笑不止,能够如此轻易地激怒洪宣娇,
也令二人不禁生出得意的成就感来。西王娘这时表现得越愤怒,也就意味着她的
内心越无助,越无能为力。而能够击倒一个始终凌驾在他们头上的巾帼豪杰,这
无疑让他们感到兴奋。

  洪宣娇看着面目狰狞可怖的三人和周围的太平军,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认识
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了。曾经,她为这些舍生忘死,为了天国的大业而奋战的热
血儿郎而感到欣慰,可是现在,他们竟然全都变成了可憎可恶的叛徒,甚至还会
对她做出一些伤害的事来。

  想到那斑蝥的药性,竟能持续足足八十一日,洪宣娇顿时绝望无比。这也正
是说,在这八十一内,她的身体都将不受自己控制,在叛徒们的凌辱下,继续一
次次地被迫高潮,直到她尊严丧尽,剩下的都是旁人对她的鄙夷和嘲笑。

  不!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那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洪宣娇又冲着黄朋厚大喊
道:" 畜生,你快杀了我!要不然,我便嚼舌自尽!" " 嘿嘿," 黄朋厚似乎并
不相信洪宣娇会那么做,有恃无恐地说," 西王娘,姑且不论,你咬断了舌头,
能不能如愿以偿地丢了性命,但就本王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另外一个秘密,我便能
够保证,你怕是怎么也死不成了!" " 啊?" 黄朋厚又把脸凑到了洪宣娇的耳边,
小声说:" 本王从刘明珍将军那里得知,你的两个儿子和众幼王现在还活着!"
" 你,你说什么?" 洪宣娇又惊又喜。湖熟一战,刚从天京城里突围而出的太平
军,被迅雷疾风般的湘勇骑兵彻底击溃,她的儿子幼西王萧有和、幼南王萧有福
以及一众幼王,俱在战场上失散。当时洪宣娇为了保全幼天王,不得不狠心抛下
自己的儿子和子侄们,保着洪天贵福继续南奔。原本她以为,二子和众幼王落进
清妖的手中,必死无疑,为此还难过了好些时日,却不曾想,他们竟然还活在人
世,这怎能不令她已如冷烬般的心重新振奋起来?

  黄朋厚接着又道:" 你没听错,萧家和洪家那十几个幼王现在都还活着呢!
据说,他们被押送回天京,本来增剃头想要把他们直接剐了,没想到却被傅善祥
救下了,眼下正被关押在牢里,饭菜虽算不上可口美味,却也能让他们暂时活下
来!你若是还想再见到那两个儿子,就得咬着牙活下去,不是吗?" " 啊……"
真正的绝望,不是死,而是求死不得,洪宣娇这才体验到了这番滋味。她若是想
要活着见到儿子,那就得忍辱偷生般的活下去,即便再遭受更多的屈辱,也只能
硬着头皮挺着。可……洪宣娇自己也无法确信,但药物的作用下和叛徒的凌辱下,
她还能继续坚持多久。

  谭家兄弟早已忍不住了,大声道:" 殿下,莫管她要死要活的,先让咱们兄
弟二人先爽一把再说!" " 好!" 黄朋厚一口答应。当他在洪宣娇的肉洞里内射
过后,对这个年纪远比他大的女人也便失去了兴致,弃如敝履,至于后面谁想要
接过他的破鞋,已仿佛和他毫无干系。他正是这样的人,不管是洪宣娇也好,从
民间掠夺来的女子也罢,只要拔过头筹,余下的便全赏给士兵们享用,但也正是
如此,这数千名圣兵,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听到奉王答应,谭家兄弟立时原形毕露,奸笑着对洪宣娇道:" 西王娘,你
准备了吗?我们兄弟的宝贝,可丝毫也不比……不比忠二殿下差呀!" 他们原先
想那黄朋厚和自己作比较,可转念一想,奉王终归是奉王,即便现在投降了清廷,
到时候封赏起来,黄朋厚也依旧在他们之上。为了避讳,这才拿李容发来比较。

  " 乾元,庆元,你们……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洪宣娇还没从得到儿子
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又不得不被迫来面对自己此刻悲惨的处境。那个消息让她
断绝了寻死的念头,却要付出比死还要残忍的代价。

  " 西王娘,在天京城里,那都是你说了算,可是现在……你也知道,此一时,
彼一时,咱们已经换了主子,你那套天父附身的把戏已经不管用了!" 谭乾元道。

  " 二哥,你怎这么说呢?若是等下咱们操弄她的时候,忽然来一个天父之女
降世,那得有多带劲啊!怕是整个太平天国的人都不敢想,自己竟能操到天父之
女的真身!" 谭庆元也跟着调侃起来。

  谭乾元正要走向洪宣娇,忽然感觉自己的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
看,原来是一堆衣物。

  黄朋厚和采菱带着人马,在一里地之外的蒿草丛里,将一丝不挂的洪宣娇和
李容发捉了现行,但返程的时候,顺手也将他们的衣物一起带了回来。

  谭乾元用脚踢开衣物,却发现下面藏着一根寒光闪闪的精钢之物,他弯腰拾
起来一瞧,原来是李容发的随身兵器短棍。短棍是当时呤唎为了祝贺李容发被天
王册封为忠二殿下时赠送的,那日忠王府里大设宴席,身为父亲的李秀成邀请了
几乎整个天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谭乾元和谭庆元兄弟二人也跟着兄长偕王谭
体元一道去了忠王府,呤唎赠送的短棍的时候,他们两人也正好在场。

  那时,谭乾元见这洋兄弟的礼物平平无奇,倒也没放在心上,此番握在手心,
倒是觉得沉甸甸的,若是使用得当,果真是一件趁手的暗器。

  棍子虽然中空,内藏匕首,但两个头一边大,一边小,在大的那头上,有一
颗半个拳头大小的铁拳,专用来砸人,这颗铁球却是实心的,分量也全在这个上
头。李容发拿着他砸过湘勇大将武明良,几次三番攻敌不备,化险为夷。

  谭乾元把玩了一阵,心里忽然想到一条妙用,便拿着短棍到了洪宣娇面前,
道:" 西王娘,听说你尝过了忠二殿下的肉棍,此番也得尝尝他的铁棍滋味,如
何?" 洪宣娇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惊悚,骇然问道:" 你,你什么意思?" 谭乾元
也不跟她废话,径直蹲了下来。由于洪宣娇的身子被绑得高悬于地面之上,所以
当谭乾元蹲下的时候,面孔正好对着她张开大腿中间的肉洞。已经外翻的两爿肉
唇看起来无比肿胀,就像两条肉肠,又鼓又紫,中间露出一道黑幽幽的洞口来,
从深处涌出来的透明蜜液,还在不停地往地下滴,在地面和肉洞之间,形成了几
道长长的拉丝。黄朋厚射进去的精液已被洪宣娇照单全收,这时还在不停往外冒
的,都是她的淫水和阴精。

  谭乾元握住短棍较细的那端,大头朝上,缓缓地朝着肉洞里顶了上去。

  " 啊!你,你住手!" 洪宣娇感觉到一股凉意穿透她的下体,正慢慢地往她
身体深处顶去。短棍虽然不过酒盅那般粗细,但制成球状的圆头却比寻常男子的
肉棒还要大上一圈。当铁球捅进她身体的时候,整个小穴瞬间又仿佛被扩撑开来,
让她体内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饱胀滋味。

  " 哈哈,这家伙不大不小,正好," 谭乾元大笑着说," 西王娘,当初就该
让呤唎把这件兵器改赠给你,那样你既能拿它来杀敌,又能用它安慰自己的骚穴,
一举两得,多妙!" 随着球体的继续深入,洪宣娇的肉洞被不停地扩张着,但由
于铁球之下一尺余长的部位都是中空的细铁棍,当球体完全没入小穴时,很快就
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可饶是如此,由于阴道内被塞进了东西,所以暴
露在下体的口子也比原来看起来更大,抬眼望去,就连蠕动的肉壁和挂在嫩肉上
的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 啊!啊啊……" 洪宣娇痛苦地叫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然而,谭乾元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手握在那短棍的尾部,继续用力地往上顶
着。寻常男子的性器不过五六寸,能及一尺者,已是凤毛麟角。可这根短棍足足
一尺有余,几乎直接插进洪宣娇的子宫里去。

  可怜的西王娘一边惨叫着,一边绷直了脚尖,想要够到地面,让自己的身体
往上蹭去,以减轻她此刻小穴里的痛楚。可是悬于半空的她已快把脚腕绷断,足
尖依然难以触地。

  直到将短棍插进去大半根,谭乾元这才感觉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挡住,很
难在推进分毫。当然,凭着他的臂力,猛的往上一顶,再深入寸许倒也并非不可,
只是他们现在还要把洪宣娇当成和刘明珍交易的筹码,轻而易举地把她弄死了,
到时送过去一具尸体,这功劳又会打去一个大大的折扣。

  谭乾元双掌一合,把仍露在外面的短棍尾部夹在掌心中央,尔后就像搓粉条
一般,两只手来回搓动着。短棍顶端的铁球和棍身是精钢一体的,棍子一动,深
陷在洪宣娇小穴里的那颗铁球便也跟着一起来回转动起来,像个陀螺般滴溜溜地
转不停。

  " 啊!救命!救命啊!住手!" 洪宣娇哭喊得更加惨烈。铁球进入洞内,在
她肉壁的收缩下,已经紧紧地将其吸附起来。每当铁球一转,吸附在球体表面的
嫩肉便也跟着一起旋转。刚开始的时候,谭乾元还没发现这个秘密,当他看到翻
开在大腿根部两侧的阴唇随着他手中的棍体一起被扭曲成了漩涡状,这才恍然大
悟。他急忙换掌为拳,握紧那棍子的胃部,一圈一圈地搅动起来。洪宣娇的阴户
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就像一张被揉成了一团的纸,每一寸嫩肉都紧绷着,搅到了
一起。顿时,她感觉下体宛如遭到撕裂,愈发剧痛难忍。

  " 西王娘,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听着洪宣娇的惨叫声,谭乾元得
意地大笑。

  征服一个人,无外乎两种方式,一种便是从心灵上摧毁他,让他对以往的一
切认知产生颠覆,而另外一种,则更加直截了当,在他的肉体上施加痛苦,直到
难以承受崩溃。黄朋厚强暴洪宣娇,剥夺了她的清白,已在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
巨大的阴影,而谭乾元则要那疼痛为手段,折服那不可一世的女人。

  洪宣娇拼命地在摇头,既像是在回答谭乾元无耻的问话,又仿佛在哀求着他。

  阴道口的淫肉已经绷到了极致,紫黑色的皮肤下,分布的每一条经络都看得
清清楚楚。这种时候,松弛下来的淫肉已经不会再随着身体而颤抖,可是从肉洞
里流出来的淫水却有增无减,很快就把谭乾元的手心淋得湿透。

  " 哈!骚货,这样才能流出淫水来!" 谭乾元得意地辱骂道。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叛徒们对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身上的
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欲望也变得益发不可收拾。在痛觉和羞耻中滋养出来的刺激,
让她变得无比敏感,小穴里的蜜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着。

  "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先满足你一回,如何?" 谭乾元说着,手心一松,
被扭成漩涡般的阴户顿时由于皮肉的弹性和张力,又瞬间恢复原状,露出在体外
的短棍手柄足足自主旋转了两圈,这才停了下来。

  " 啊……" 当下体的痛苦渐渐退去,洪宣娇这才松了一口气,脑袋沉沉地往
自己的肩头上耷拉下去。

  彻底松开双手的谭乾元惊讶地发现,即使他不用手去扶着,那已被蹂躏得不
成样子的肉洞还是能够牢牢地夹住那根短棍而不落到地上。

  " 二哥," 谭庆元见兄长玩得开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猎奇心道," 用这短
棍去插西王娘的骚屄,真可谓是隔靴搔痒!不如,咱们再给她换点更刺激的?"
谭乾元道:"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谭庆元诡异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军的跟
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一把金瓜锤来。

  锤这种兵器,在战场上算是比较罕见的。一则,此乃钝器,在交战时,远没
有刀剑的创伤来得厉害;二则,能够挥舞铁锤而战之人,需要很大的膂力,尤其
是长柄锤,少说也在二十斤上下,寻常男人使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是臂膀酸
麻,手上如有千斤重。因此,更多的人宁愿选择刀剑,而且铁锤。

  现在被谭庆元握在手中的是短柄锤,长约两尺有余,乌钢打造的锤头比成年
男子的拳头还要在更大一些,如金瓜般椭圆形的锤头表面上,还嵌着一颗颗凸起
的狼牙刺。他拿着掂量掂量,手上的重量不下七八斤。

  洪宣娇的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她隐约看到谭庆元拿着一把近战锤朝她逼近,
急忙强打着精神抬起头,哆嗦着喊道:" 你,你要干什么?" 谭庆元把玩着那柄
铁锤,道:" 当然是塞到你的骚穴里去!哈哈!" 谭庆元笑得开心,却把洪宣娇
吓得魂飞魄散,她简直不敢相信,那颗像小孩子的脑袋一般大小的锤头,如何能
进到她逼仄狭窄的阴道内去。而且,锤头之上的狼牙刺,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只
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栗。

  " 不!" 洪宣娇大声地惨叫道,"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谭庆元刚走了
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惊起地盯着洪宣娇的裆部。只见仍被短棍紧塞着的阴户
下,突然淅淅沥沥地洒下了一片淡黄色的液体来。当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嘲讽
般的大笑,道:" 西王娘,你可真不害臊,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尿起裤子了!
" 原来,洪宣娇被谭庆元手中的巨大金瓜锤吓到,一时之间,竟小便失禁,当众
尿了出来。尽管她无数次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杀人如麻,也经历过天京事变时的
尸山血海,手足相残,但在强烈的虚脱、绝望和恐惧中,原本坚韧的心理变得不
堪一击,很快就崩溃下来。

  听谭庆元这么一说,围观的太平军也跟着哄笑不止,讪笑声,辱骂声,如浪
潮一般,无情地朝洪宣娇扑来。

  谭庆元伸手握住露在肉洞之外的短棍尾部,用力地往外一拉,铁钢和潮湿的
嫩肉摩擦着发出滋滋声,终于嘣的一声,从她体内拽了出来。亮晶晶的铁球上沾
了一层蜜汁,看起来更加光滑,而被捅插过的小穴似乎永远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
子了,豁开一个巨大而松弛的血盆大口。

  洪宣娇拼命地低着头,不顾已经被绳子勒得快要断气的脖子,卑微地哀求道:
" 庆元,不要!饶了我吧……呜呜!" 屈辱的泪水绝望地从她两颊上流淌下来,
样子凄惨无比。

  谭庆元把短棍丢在一旁,却很快被旁边的太平军抢在手中,他们把沾着蜜汁
的短棍举到眼前,调笑着大声说:" 西王娘,让我们尝尝你高贵的骚水是什么滋
味吧!哈哈!" 一边笑,一边竟伸出舌头,在那根杀人的短棍上舔了起来。

  天京城破之后,虽然赶来护驾的圣兵四方云集,但一路上和清兵交手,败多
胜少,个个如丧家之犬,朝不保夕。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不能像在驻地里那
般悠闲,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只顾着逃命。算起来,包括诸王和一众天将们,也
有月余没有碰过女人了,此时见奉王擒住了洪宣娇来凌辱,无不兽性大发,哪里
还顾得上曾经天国的尊卑?

  " 兄弟,味道如何?" 抢不到短棍的太平军都簇拥在了那人身边,两眼放光,
迫切地问。

  " 滋味可骚了!" 这是迄今为止,他们唯一和尊贵的西王娘零距离接触的机
会,哪怕只是她的体液,也同样让他们感到兴奋和疯狂。

  谭庆元不管士兵们的放肆行径,只顾着将手中的金瓜锤贴着洪宣娇敞开的阴
户转了几圈,将尿液和体液一股脑儿地全都涂抹在上面。当他做完这一切后,才
把锤头朝上,再次用力地朝着那黑幽幽的肉洞里顶了上去。

  洪宣娇的阴户口子虽已大开,但要容纳下如此巨大的金瓜锤,却还是有些困
难,当谭庆元接连尝试着顶了两回后,除了把洪宣娇整个身子在木架前往上蹭了
蹭之外,并不能顺利进入。一旁的谭乾元见了,急忙上来帮忙,帮着他的弟弟,
用双手推在洪宣娇的大腿内侧上,用力地往左右推开。而谭庆元则一边缓缓旋转
着锤头,一边继续使劲地往上送。

  " 啊!救命!救命!住手啊!" 随着洪宣娇的一声声惨叫,忽然听到噗嗤一
声,已经被绷到了极致的肉洞忽然一下子把整个金瓜锤都吞了进去。如此一来,
洪宣娇的脸色一白,变得像纸一般,两眼更是阵阵发暗,耳边嗡嗡的杂音作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已经被撕裂了一般,剧痛和鼓胀一起袭来,差点
没让她当场昏迷过去。

  在无情而残忍的折磨中,洪宣娇的叫声渐渐变得不再尖利,嗓子似乎已经喊
哑。

  密布在金瓜锤上的狼牙刺尽管不是十分尖锐,但当整个锤体一起进入小穴里
时,凸起在外的刺尖还是硌得她的嫩肉剧痛无比,仿佛随时都会穿透那水嫩的皮
肉刺进去一般。

  " 啊啊!救命……求求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啊啊!好痛……我,我受
不了了……" 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呼叫着,但声音却在一点点地变弱,最后成了呻
吟一般。

  巨大的金瓜锤确实撕裂了洪宣娇的下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铁制的手柄慢慢
地滑落下来,滴到地上,和原来已经流淌在泥土里的淫水混合到了一起,变成了
一滩又浓又稠的血水。

  谭庆元又尝试着想把金瓜锤继续往肉洞伸出捅,只是那锤头实在太大,而肉
洞的扩撑也到了极限,仿佛前面有一层带着弹性的肉网,阻碍了他。

  " 这西王娘的骚穴可真厉害啊,居然能容下这么大的金瓜锤!" 太平军们的
注意力都从短棍上被吸引了过来,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着不可思议的一幕。然
而,却没有人能够体会,此时的洪宣娇,该是承受了多么残酷的考验啊!

  " 唔……" 终于,洪宣娇叫不出声来了,但依然无声地张开着嘴,眼泪和口
水从她的脸上滴落到被勒得有些发黑的乳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漆黑的瞳孔里已看不到半点神采。

  " 咦?" 谭乾元用沾满了血水和蜜汁的手拨了拨洪宣娇的脸,发现她已是气
若游丝,奄奄一息," 这娘们昏过去了!" 黄朋厚道:" 你放心,她可是太平天
国最强壮的女人,可不像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官一般脆弱,这点小把戏还不足以要
了她的命!" 就在说话间,一名牌刀手策马从远处飞奔而来,在辕门处翻身下鞍,
跪在奉王的脚下禀报道:" 殿下,小的探知,距此不到二十里地,正有一队人马
朝着这边赶来,看旗号,好像是式王殿下!" " 萧三发?他不陪在幼天王身边,
来这里做什么?" 黄朋厚不由地一怔,疑惑地问道。

  " 小人不知!" " 来了多少人?" " 摸约四五百人!" " 那就好!" 黄朋厚
松了一口气,随即走到谭家兄弟二人的身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 你俩暂且
先别闹了。式王已经带着人马朝这边来了,我们需小心应对才是!" 谭家兄弟俱
是大惊失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国上下都知道,
式王萧三发是希望萧朝贵的族弟,虽然不如萧朝贵那般战功赫赫,却也勇猛无双,
丝毫不逊其兄。由于他没有自己的王府,一直寄居在西王府内,和嫂子洪宣娇的
关系尤为亲密,可以说,他是西王娘最得力,最忠诚的护卫,也被人戏称为西王
府的大管家。若是一旦交起手来,莫说是谭家二兄弟,就连奉王黄朋厚也不得不
让着他三分。

  " 这可怎么办才好?" 刚刚在洪宣娇面前还是趾高气扬的兄弟二人,这时都
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黄朋厚咬着牙道:" 事到如今,我们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将式王也一并做
了才好!谭老二,你赶紧带上五百人,埋伏在道路左侧!谭老三,你也带五百,
埋伏于道路右侧!到时候,只能我一声令下,你二人分别从左右杀出,击起拦腰,
断其后路,切不可轻易放跑一人!" " 遵命!" 谭家兄弟二人领命。

  这次黄朋厚带来的两千人马,一个不剩,全都投降了刘明珍。而谭家兄弟的
麾下,也尚有四五百残兵可用,对付毫无防备的萧三发,想必绰绰有余。谭家兄
弟一走,黄朋厚又令人把洪宣娇从木架上放下来,暂时关进自己的大帐里,分派
数十牌刀手小心看护。安排完一切,正好带着本部人马出去会会萧三发,不料身
边的牌刀手指着李容发和采菱问道:" 殿下,这二人如何处置?" 黄朋厚想了想,
道:" 暂且关到偏帐里去,待本王见到刘将军,当成俘虏一并呈了报功!" 辕门
外,黄朋厚带着千余人陈兵在山道上,只等萧三发的人马到来。不多时,但见四
五百太平军簇拥着一位面目凶煞的将军,卷尘而至。萧家人似乎都有一个特点,
便是长相狰狞,西王萧朝贵如此,式王萧三发亦如此。当初洪宣娇没能瞧上萧朝
贵,也正是这个原因,比起相貌堂堂的林凤翔,那可真是天差地别。萧三发人还
没到,黄朋厚便已感觉到了一丝强大的压迫力,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 奉王殿下!" 萧三发驰马到了黄朋厚跟前道," 本王奉陛下和干王之命,
前来接应!" " 有劳式王了!" 萧三发道:" 陛下思念西王娘甚急,不知殿下可
有寻到她的下落?" 黄朋厚道:" 已然寻到!" 萧三发闻言,心头不由一喜,忙
问道:" 既然已经寻到,殿下为何还扎营在此,迟迟不与幼天王去会合?" 黄朋
厚不慌不忙,道:" 式王,你既离开幼天王本阵来此,也算是你我缘分。本王这
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三发不知何意,道:" 殿下但说无妨!" 黄
朋厚道:" 式王,我师自天京南下,十仗九败,太平天国气数已尽,若继续负隅
顽抗,不免与我叔父一般,殒命疆场。殿下是识大体的人,不妨考虑自己的退路!
" "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让本王投降?" 黄朋厚点点头,也不再隐瞒:
" 本王前些日子已与刘明珍将军接洽过了,只要天国的兄弟全心投诚,浙闽总督
左宗棠必不致妄加杀戮。不仅如此,依据在天国的官爵高下,朝廷另行封赏!"
听了这话,萧三发勃然大怒,喝道:" 十四,堵王殿下为国尽忠,埋骨他乡,你
本当为他报仇,手刃清妖,为何会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语?你若真降了清妖,便
是不忠不孝之人!" 黄朋厚道:" 我们造反,本就是不忠不孝了!今日为自己打
算打算,又有何不可?" 萧三发看了看双方的阵势,料想黄朋厚人多,若真动手,
怕讨不到便宜,便耐了耐性子,两手一摊,道:" 十四,念在你我兄弟的情分上,
你是去是留,本王自无法阻拦。你且将西王娘与忠二殿下交还于我,本王带着他
们去向陛下复命。从此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他日相逢,便是战场之上!" 黄朋
厚忽然大笑起来:" 式王,西王娘和李容发已经落到我的手中了,今日不仅他们
走不了,连你也要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忽听大道两侧一声炮响,无数穿着杏
黄袍的太平军突然从深草丛中立了起来,几百杆火枪同时对准式王所部,一起喷
火冒烟。

  萧三发哪里防备了黄朋厚的阴谋,一转眼的工夫,身边的圣兵已被射翻了数
十人。

              43、背叛者们

  " 忠二殿下!忠二殿下!你快醒醒!呜呜……" 采菱和李容发被押进了一个
偏帐之内,被抽打到遍体鳞伤的李容发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人摆布。虽然从木
桩上被放了下来,但太平军依然怕他反抗,还是用绳子紧紧地捆绑着他,将他放
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看着小殿下浑身伤痕累累,采菱既心痛,又悔恨,扑到了
他的身上,哽咽着叫唤。

  尽管李容发不省人事,但两天前晚餐时服下的药物久久不得释放,此时两腿
间的肉棒依然笔直得像一根铁棍,仿佛从此定型了一般。

  采菱发现,即使是在李容发昏迷中,容貌也俊美得令人心痒,思绪纷飞,顿
时对他又爱又怜,轻轻地推了几下他的身子。

  李容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双眸依然有如星辰般皎洁,世间所有肮脏的和不
堪的事仿佛都和他没有关系。

  " 啊……" 李容发刚动了动身子,一阵难以忍耐的剧痛便从身体的每个角落
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那些带着怨恨的皮鞭抽打在他身上,有如一把刀子,在
他少女般细嫩的皮肤上割开了一道道口子。只要他轻轻一动,伤口处便会渗出一
律鲜血来。

  " 小殿下,你终于醒了!" 采菱欢欣鼓舞地叫道。

  " 啊," 李容发转动了一下脑袋,似乎全然没把采菱看在眼中,虚弱地问道,
" 西王娘呢?她现在何处?" " 西王娘?" 采菱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冷,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道," 难道你到现在仍挂念着她吗?" 李容发想要坐起来,可
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和仍缠绕在他身体上的剧痛,令他不得不放弃挣扎,绝望
地仰天躺了下来,叹了口气道:" 采菱,我知道,我们做的事伤害了你!可是现
在天国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幼天王陛下和三军将士都不能没有她,她决不能就这
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 哼!" 采菱冷笑一声," 陛下还有干王辅佐,三军将士
更有天国诸王带领着他们,区区一个洪宣娇,又算得了什么?" 李容发只能苦笑
不语,想起当初自己在山洞里劝说洪宣娇和他一起远走高飞的时候,自己也是这
般说辞。没想到,此刻同样的话竟从采菱的口中说出来,反过来劝说他了。

  " 你快帮我把绳子解开,我要去救西王娘!" 李容发好像已经做好了必死的
决心,斩钉截铁地说。

  " 你!" 采菱更加愤怒,指着帐外大声道," 小殿下,你虽然勇武无双,可
你知道,外头会有几千人拦着你的!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单挑那么多圣兵?更何
况,现在奉王已经亲口承认,向清妖头目刘明珍投降了,那些圣兵已经不会再为
天国效命了!" " 啊!那我就更不能坐视不理了!你快放开我!" 李容发一听到
黄朋厚投敌的消息,更加焦急。

  " 你出去便是死!" " 我知道!" 采菱失望地指着李容发道:" 小殿下,你
就是忘不掉和她的一夜鱼水之欢是吗?那我不妨告诉你,在你昏迷之后,她的身
子几乎快被奉王和谭家二位天将玩坏了!她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西王娘
了,只是一个人人唾弃的贱货!这样的女人,还为何还是念念不忘!" " ……"
李容发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本想用家国大业和天国大义说
服采菱,但很快意识到,愤怒中的女人是完全不可理喻的。要不然,她又怎能做
出那种事来?

  见他不说话,采菱更是万分恼怒,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道:" 小殿下,
我明白你只是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一时鬼迷心窍,被那老贱人给迷惑了。不过,
你该也知道,我在到天京城之前,在苏州柳巷干的是何种勾当!现在,我便让你
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说罢,双手扶住了李容发那根笔挺的大肉棒,
在他黝黑的包皮上用力地来回套动了几下。

  " 嗯!" 李容发顿时一声闷哼。喝了黄朋厚的药酒,在半夜里欲火焚身,忍
不住找上了洪宣娇。同样被药物折磨得无法入眠的西王娘在肉欲的驱使下,鬼使
神差地跟着他一起到了蒿草丛里偷欢,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奉王和采菱抓了个
正着,押送回营地。此刻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足足一天两夜,李容发始终憋着一
股劲儿,无处释放,被采菱用力地一捏,顿时感觉龟头暴胀,体内仿佛有什么东
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听着李容发不可自禁地叫出声来,采菱便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了。无论男人,
还是女人,最令他们感到开心的,无不是在自己的挑逗下,对方的身体控制不住
地发生反应。采菱心花怒放,双手握得越紧,使劲地将李容发的包皮往下褪,剥
出了那颗壮硕而鲜嫩的龟头。

  龟头是紫黑色的,微张的马眼里分泌出一丝半透明的浑浊液体,仿佛一张嗷
嗷待哺的小嘴。采菱愈发欢喜,使出浑身解数,用另一只手在那龟头上轻轻地按
压了几下,道:" 小殿下你既然喜欢风骚的女子,采菱不才,这方面倒是想和西
王娘分个高下!" 说起来,李容发和洪宣娇的偷情,伤害的不仅是采菱的真心,
更是她的自尊。试想自己一妙龄少女,虽然比不上她的姐姐小九,可当初在苏州
柳巷也算小有名气,是被无数男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的珍宝。如今她真心错付倒
也罢了,反正她一小小的婢女,本就不敢奢望与忠王府的小殿下结为连理,可输
给一个四十岁上下,几乎可以当她母亲的女人,却是怎么也不能甘心。无形之中,
便开始与洪宣娇较起劲来。

  她揣摩着李容发的心思,只要他喜欢,采菱可以变成任何不一样的女人。而
此刻在她眼中的洪宣娇,就是风骚的,下贱的。

  " 啊!采菱,你万不可如此!" 李容发急得大叫起来。和洪宣娇有过肌肤之
亲后,他还没有那么快能适应眼前的这个彷如完全陌生的女子,即便他们之前已
经定了终身。

  采菱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 你能容得自己和西王娘胡来,却不能容许我
和你胡来么?小殿下,今日你便不必再想着从这大帐里踏出半步去,只消安心享
受便是!" 说着,竟低下头,张嘴把那颗满是浑浊黏液的龟头含起来。

  " 啊!不!不不!" 李容发不由地浑身一紧,想要挣扎,可他很快发现,那
湿滑的舌尖转眼便缠绕到了他的龟头之上,绕着他的马眼周围,一圈圈地转动着。
立时一股酥痒的刺激从肉棒上传递过来,迅速传遍全身,让他再次陷入矛盾和混
乱之中。

  他尝过洪宣娇为他口交的滋味,以为那已是如登临仙境般的极乐,却没想到,
妓女出身的采菱在这方面比起西王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只要她的舌尖轻
轻一勾,便能勾住他最敏感的部位。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停地提醒着他,现在绝
不是能够安心享乐的时候,为了自己,也为了太平天国的大业,他就算拼上一条
命,也要去救出洪宣娇。可是他却身不由己地被困在这里,这个温柔乡让他感到
害怕,更让他感到无法自拔。

  " 采菱,你不可以……啊!" 李容发大声地叫着,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深陷下
去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在被五马分尸,几股力量朝着不同的方向
将他拉扯,让他硬生生地分成两半。他一边嘴里喊着不可以,可身体已被带进了
采菱的节奏之中,那有如漩涡般的吸力,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采菱的口中去。
曾经无数次,李容发也幻想过和采菱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们恩爱缠绵,缱绻到天
明,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在自己心爱的面前,采菱完全没有感受到从那肉棒上散发出来的骚臭味,反
而觉得无比美味。她往前地吮吸着,时不时地还用她洁白的玉齿在龟头的嫩肉上
轻轻地咬啮几下,如此一来,更把李容发惹得神魂颠倒,不可自赎。

  不经意的,李容发一边抗拒,一边却用力地往下抬起腰肢,无奈而又酣畅地
迎合起来。

  采菱几乎把整个人都趴到了李容发的大腿上,嘴里含着那颗硕大的龟头,左
手捏在阳干上,快速地上上下下,右手探到了李容发的裆部下去,葱茏般的指尖
在那布满褶子的阴囊上轻轻滑动。

  李容发在抗拒了片刻之后,终于彻底放弃,随着一阵阵酥麻感在体内激荡,
他不得不绝望地享受起这难得的快感。他眼角的余光不时地扫向采菱,见她弯腰
俯首时的样子,左右两道秀发有如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两颊上,让她看起来更是
美得不可方物。他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又对眼前的女人重拾起心跳的感觉,这让
他的防备心更消散得无影无踪。

  " 哈……小殿下," 采菱用力地吮吸了一阵后抬起头来,双眼生媚地望着李
容发道," 你的肉棒越变越大,莫不是马上就要射了?" " 我……" 李容发下意
识地想要否认,但他又没法否认,因为他确实已经有了高潮的前兆。

  采菱微微一笑,她虽然没有再次刻意地去和洪宣娇比较,但只要李容发在她
的挑逗下失态,这不正好说明了一切吗?

  " 那你想不想我?" 采菱又重新伏到了李容发的大腿上,轻声地问。

  " ……" 李容发不做声,除了不知该怎么回答之外,更多的是他此刻欲火焚
身,恨不得让采菱重新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去吮吸,再次给予他刺激。说实话,
他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采菱,即便在山洞里偷欢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只
是彼时冲动时的念想和此刻的念想,又不可同日而语。然而,说一千道一万,他
现在不敢说出" 想" 这个字,在采菱的柔情下,他觉得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如
此卑微,以致于无颜再在采菱面前说出自己的心思。

  采菱见他不答话,又问:" 你想不想我再吸你一会?" " 你到底想要怎样?
" 在采菱的撩拨下,李容发感觉心烦意乱,仿佛自己所有的念想都是虚幻,又感
觉自己好像正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不由地有些恼怒。

  " 我只是想让你说一声是!" 采菱道," 只要你别再心念着洪宣娇,我们可
以重新开始!" " 不!" 李容发摇着头,绝望地说," 采菱,我们不可能重新开
始了!奉王已经投敌,他一定会把我们献给清妖,以作进身之用。到时候,我们
谁都免不了在断头台上挨上千刀万剐!" " 我不管!" 采菱大声地说," 只要你
说一句,即便是死,我也会陪着你一起!"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生平第一
次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束手无策。

  采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不忍再去伤害李容发,赌气般地握紧了他的肉棒,
飞速地上下套动起来。

  " 啊!" 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李容发又抖擞起精神来,大叫一声。只是采
菱套动的频率实在太快,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猛
的感觉到龟头上一烫,一股浓白的浑浊液体激射而出,几乎冲到了帐篷顶上,化
成雨点,纷纷洒落。

  两人沐浴在精液的雨幕中,采菱爬到了李容发的身上,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嘴
道:" 小殿下,我知道走到了这一步,你我都难逃一死,只是在死之前,我还是
想说,采菱在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念着你李容发!不管你是忠王府的小殿
下也好,布衣平民也罢,你便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男人!" 听着采菱的深情告白,
李容发也不禁开始动容,回应着她的激吻。两个的舌根很快便纠缠在一起,难解
难分。

  采菱也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大胆过,一边相吻着,一边跨坐到了李
容发的腰上,掀起自己的裙子。在她的裙子下,赫然竟是两条光腿!

  原来,在被黄朋厚强霸时,身上穿的亵裤已被撕得粉碎,再加上她本身就对
奉王心有厌恶,可不想沾染了他精液的衣物继续贴肉穿着,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
穿了。这时,她反倒是来得方面,将自己光秃秃的滚烫下体贴在李容发的肉棒上
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不一会,刚刚被手淫出精的肉棒又在采菱软香的摩擦下又坚挺起来,高高地
举着,丝毫也不比刚才逊色。

  李容发越吻越激烈,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随着采菱的上下蹭动,他的胸膛
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 小殿下,你现在想进来了么?只要你点点头,采菱整个人便都是你的!"
采菱咬着李容发的下嘴唇道。

  只要是男人,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就绝无拒绝的道理。李容发急忙点了点头,
嘴里含糊地" 嗯" 了一声。

  采菱得意地笑笑,一手抚摸着爱人的脸颊,一手往自己的裆下伸去,很容易
便摸索到了那根一直顶着她下体的硬物,轻轻地高举起来,对准自己的肉穴,缓
缓地坐了下去。

  " 啊!" 李容发舒服地大叫一声,紧绷着腹部,努力地想让自己坐直起来,
好让自己能够再次亲吻到对方的红唇。

  没想到,采菱比他还要主动,双手使劲地在他的胸口一按,骑着李容发的身
子前后蠕动起来。

  肉棒的粗壮远超采菱的想象,撑得她的肉洞几乎胀裂。她婉转地吟叫着,身
体变得像蛇一般柔软,仿佛要在李容发的身上翩翩起舞。在她越来越激烈的运动
中,脑后的秀发也跟着飞舞起来,就像撑开了一把黑色的雨伞,让那副明眸皓齿
变得更加动人。

  既然没有办法反抗,李容发只能选择享受,刺激的快感令他忘记所有烦恼,
只想在这个温柔乡里继续沉沦下去……

  萧三发不到五百人的军队,怎是那数千精兵的对手,即便他有像西王萧朝贵
那般勇猛,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数十名圣兵围着,左冲右突,也杀不出一条血
路来。眼看着自己的人马纷纷倒在血泊中,不禁伤心绝望,天国已到了风雨飘摇
之秋,兄弟们竟然还在自相残杀。

  忽然,几名圣兵拥到了萧三发的身边,将他从战马上拖拽下来,死死地摁在
地上,抖出一捆绳索来,牢牢地缚了起来。

  " 黄十四,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快把本王松开!今日本王定要斩了你这狗
头!" 萧三发眼看着反抗无望,只能破口大骂。

  杀光了圣兵,生擒了式王,黄朋厚见战斗已经结束,便挥挥手,令人押着萧
三发回到大营里去。

  一路上,萧三发依然叫骂不绝,双眼圆睁,恨不得把黄朋厚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是怒归怒,他还是被几名太平军架着拖到了奉王的大帐前。

  " 叛贼,今日老子折在你的手里,你要杀要剐,赶紧动手!" 萧三发环顾着
四周,见辕门下立着一个奇怪的木架子,好像上面刚刚拷问过犯人一般,地下还
流着一滩鲜血。再看黄朋厚,满脸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只道在杀他之前,还要
折磨他一番,便怒喝起来。

  " 杀你?" 黄朋厚道," 式王可别把话说得太早了!我敢保证,等你进了本
王的大帐,便是本王亲手递上一把尖刀来,怕是你也不愿意死了!" " 混蛋!大
丈夫生有何欢,死何惧哉?" 萧三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瞪着黄朋厚道,"
只求你给老子一个痛快,一枪崩了我的脑袋!" 黄朋厚使了个眼色,让跟着他身
边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两个,将萧三发推进了大帐之中。

  " 叛贼,老子……" 萧三发还在发狂似的大骂不止,但脚步已被人推着,趔
趄地一头撞进了大帐里。他的目光无意中朝着帐内扫了一眼,便惊愕地张大了嘴,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迷的洪宣娇一丝不挂地被放在一把躺椅上,由于她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
所以身上也没有施加绳索。她浑身软软的仰卧着,修长结实的双腿挂在椅子前,
只有脚尖沾地。身体的任何隐私和留在上面被凌辱虐待过的痕迹一目了然,简直
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太平天国位高权重,威风凛凛的西王娘。

  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太平军坐在躺椅的右侧,一手掐着洪宣娇的咽喉,一手端
着一杆长长的大烟袋。弥漫在空气里的烟味充满了甘甜芳香,令人意乱神迷。

  但凡芬芳的东西,往往都充满了危险,因为只有香味才能勾起人心底里最原
始的欲望,可以被别有用心之人拿来驱使,比如蛇蝎美人,比如福寿膏。

  萧三发很快就觉得空气中有些不对劲,扭头望着黄朋厚喊道:" 你们在干什
么?黄十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西王娘!啊,我跟你拼了!" 叫喊着,
便要朝着黄朋厚扑过去。不料,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两个早有准备,一人一边,
按住了他的双肩,硬生生地将他摁着跪倒在地。

  " 嘿嘿嘿," 黄朋厚奸笑着,走到了洪宣娇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
对萧三发道," 式王殿下,你在西王府住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对美艳的西王娘
有过半点非分之念?" 洪宣娇的双腿是自然打开着的,呈一个微小的角度,目光
从她两个膝盖中间望进去,可以看到张得像嘴一般大小的幽深肉洞。几乎完全松
弛下来的淫肉皱巴巴的,耷拉在大腿根部上。在黄朋厚的抚摸下,昏迷中的洪宣
娇也似乎感受到了身体被侵犯,颤抖了两下膝盖,想要夹紧大腿,但痛苦和羞耻
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在浓浓的烟熏下,继续陷入昏睡之中。

  坐在她身边的老兵一只手像鹰爪,指关节高高地凸起,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洪宣娇的咽喉。过了一会儿,但见洪宣娇被窒息地痉挛起来,老兵这才猛吸一口
手中的烟袋,就在手指松开洪宣娇喉咙的同时,将含在嘴里,还没吸进肺里去的
浓烟喷涂到她的鼻孔下。

  毫无意识的洪宣娇根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就在甘甜的烟味窜入她鼻孔的一
刹那,仿佛身体顿时随之放松下来,就连一直萦绕在她梦境里的伤痛也似乎减轻
了许多。

  " 嗯……" 洪宣娇轻轻地呻吟着,好像对弥漫在她鼻孔下的烟味还不够过瘾,
又轻轻地抬起头来,渴求着更多。

  很快,老兵又扼住了她的咽喉,刚刚还在享受的洪宣娇顿时翻了翻白眼。如
果是寻常情况下,这时她早就该苏醒过来,但沉重的疲惫和无止境的痛苦折磨后
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就算在她耳边打雷,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会清醒。

  当洪宣娇的身体再次出现痉挛,口和鼻同时舒张开来的时候,老兵又深吸了
一口,对着她的口鼻下吹了过去。当烟味扑在洪宣娇脸上的时候,老兵又恰到好
处地将手一松,亟需新鲜空气的洪宣娇不顾一切地猛吸一口,又把浓浓的白烟吞
进自己的体内。

  震颤不止的睫毛在吸入浓烟后渐趋平缓,洪宣娇的身体仿佛也在那一刻得到
了释放,在躺椅上彻底舒坦下来,灵魂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 凤翔……" 洪宣娇翕动着嘴唇,轻轻地叫了出来。她仿佛已经见到了那个
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英俊,魁梧,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美。此刻,这个曾让清
廷震动,差点攻到北京城下的男人正在对着她微笑,笑容也仿佛春日和煦的阳光。
洪宣娇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却没想到,当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衫时,他的幻影竟
像是水中倒影一般,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 不!凤翔,你别走!" 洪宣娇大声地叫着。

  林凤翔向前一步,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说来也奇怪,当对方主动的时候,
洪宣娇竟以为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胸膛里传递过来的体
温。她不假思索,把头靠在林凤翔的胸前,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轻举妄动,又
会像刚才那样,把美梦化作泡影。

  即便只是一场梦,洪宣娇也宁愿在梦境里永远沉浸下去,直到耗尽她剩下的
生命。这样,总好过睁开眼睛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此时的洪宣娇不再是英姿飒爽的天国女将,也不是地位仅次于天王陛下的西
王娘,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凤翔的胸口。她忽然明
白过来,自己在山洞里和李容发发生的一切,只是在瘴气迷惑下,派遣身体寂寞
的冲动行为,虽然双方在那一刻都投入了真情,但两个人的心底其实都保留着最
后一寸不可告人的隐私。而在林凤翔面前,洪宣娇可以毫无保留地全部袒露出来,
即使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依偎着,她也隐约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变得湿润……

  福寿膏是精制的鸦片,药性更烈。老兵强行往洪宣娇的口鼻里吹送着烟雾,
让她被动地吸食着鸦片,黄朋厚则已瞧瞧地将他把两只粗厚的手掌抚摸到了西王
娘的大腿根处。那里还是湿漉漉的,呈半风干状态的体液变得更加粘稠,可他完
全不在乎这些,甚至觉得让这些羞耻的体液留在洪宣娇的身上,能让他心底感受
到隐隐的兴奋之情。

  从张开的肉洞口,黄朋厚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坚挺肿胀的阴蒂,硬邦邦的,极
富弹性。他用力地将指尖按压在了肉蒂上,轻微而快速地震颤起来。他一边抖动
着手腕,一边指尖在阴蒂上一圈圈地打转,让那饱受蹂躏的淫肉更加充血,和西
王娘的乳头一般,成了紫黑色。

  " 啊……" 洪宣娇在梦境里忘情地呻吟着,由于下体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
地想要夹住大腿。

  可是黄朋厚的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右膝上,轻轻地往旁边一拨,无意识的西
王娘便也不再更多抵触,只道这一切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林凤翔对她做的事,又主
动将双腿张开,把女人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彻底袒露给对方。

  松垮垮的肉洞在黄朋厚的挑逗下,竟开始不停收缩蠕动起来,张开的小口一
吸一合,就像鱼儿在水中大口地呼吸一般。在阴道内壁的挤压下,被折磨地被迫
分泌出来的蜜汁和撕裂伤口处的血水从肉洞里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流淌在
她屁股下的躺椅上,顿时狼藉一片。

  " 黄十四,你这个畜生,竟敢对西王娘无礼!啊,我要杀了你!" 萧三发见
此情景,勃然大怒,却因为身体被谭家兄弟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叫骂不停。

  黄朋厚扭头看了他一眼,邪魅地一笑,似乎是在嘲讽着他。

  " 王嫂,你快醒醒!" 看着从洪宣娇肉洞里涌出的体液,萧三发粗糙的脸皮
上也感到阵阵发烫。即使黄朋厚此时用刀刺进洪宣娇的心口上,他顶多也不过是
悲伤和愤怒,但看着洪宣娇竟如此羞耻地失态,流出淫水,让他感觉自己奉献一
生忠贞的女人有多么不堪。他害怕看到洪宣娇更屈辱,更难以入目的场景,只能
尝试着将她唤醒。

  但洪宣娇在福寿膏的作用下,昏迷地更深,对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
觉。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发暗的双股间肌肉正在不停地用力,腰部轻轻地往上顶着,
好像在迎合黄朋厚的手势。

  黄朋厚又道:" 式王,你若肯随我一道归降清廷,这个骚货现在便是你的!
" " 不!" 萧三发怒吼道。

  黄朋厚扫了一眼萧三发正逐渐鼓起的裆部,对谭家兄弟二人道:" 也不知式
王是真的不想,还是违心的不愿。" 那兄弟二人很快会意,由谭乾元继续押着萧
三发,谭庆元已走到他的跟前,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用力地往下一扒。

  萧三发毛茸茸的大腿中间,挺起一根漆黑丑陋的巨物,就像长了第三条腿一
般,又沉又壮,很是骇人。

  黄朋厚见了,不禁大笑,道:" 式王,看来你刚刚说的话,还是违心的呀!
哈哈!" 萧三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尴尬和羞耻,他顿时痛恨起自己的身体,在这
种时候竟能引起反应。不管他在嘴上如何否认,可是勃起的肉棒已将他的一切说
辞都变得苍白无力。

  谭家兄弟也跟着大笑,让萧三发更加窘迫。

  一个鳏夫,身居天国高位,即使不能像天王那样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身边自
然也不缺美女作伴,但萧三发却甘心情愿地守在西王府,不近女色,实在有些令
人匪夷所思。他只比兄长萧朝贵小了几年,是看着洪宣娇如何嫁给西王,又如何
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变成了美艳动人的少妇,直到今日,又成了风韵犹存的
中年美妇。就在萧朝贵战死长沙的那年,他发誓自己终身守护王嫂,不离不弃。
可这份忠诚,却是建立在觊觎洪宣娇美色的基础之上,只是这份心,他打死也不
愿意承认,因为那不仅有悖人伦,更会让他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竟贪恋起亡兄遗
孀的身体。他不敢说出口,生怕被天王和天国群臣嘲笑,更怕从此以后,不能继
续待在西王府。唯有矢志不渝地伺候在洪宣娇身边,才能让他聊以慰藉自己的赤
诚之心。

  但所有的欲望都是罪恶的,萧三发看着洪宣娇无情地被黄朋厚羞辱,在愤怒
之余,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既然欲望的本质是罪恶的,因此也极有可能被罪恶利用。黄朋厚道:" 式王
不愿承认也罢,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谭老二,快请殿下尝尝本王从李家
渡捎来的烧酒!"

            44、福寿膏的副作用

  江西李渡烧酒,名满天下。对于酒本身来说,也没什么,但被黄朋厚在里面
加入了斑蝥药粉之后,那可就致命了。李容发和洪宣娇就是喝下了这种酒,这才
欲火焚身,通体燥热,忍不住行苟且之事,才让别有用心的黄朋厚找到了破绽,
落得如此下场。

  谭乾元把掺入了药粉的烧酒取来,一手托起萧三发的下巴,一手将酒壶倒灌,
壶口插进萧三发的嘴里。

  " 啊呜……噗!噗噗!" 萧三发还待叫骂,谁料满口的烧酒已被灌了下去,
一股烧灼的刺痛感顿时像在喉咙里点起了火。也由不得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随着
喉结的上下蠕动,烧酒从他的嘴角两旁溢了出来,但更多的却被灌进了肚子里去。

  " 咳!咳咳!混账,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萧三发被强行灌下几口烧酒后,
急忙将头一拧,从谭乾元的手中挣脱出来,愤怒地问道。

  " 嘿嘿,式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黄朋厚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有意
激怒性子暴躁的萧三发。

  果然,没过多久,萧三发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仿佛全都燃起了火,随着
经络很快传遍全身,在他的心口上熊熊燃烧。燥热让萧三发更觉不安,本就已经
蠢蠢欲动的肉棒似乎被注入了无限精力,变得更加坚挺巨大,高高地昂起龟头,
仿佛一尊红衣大炮。

  黄朋厚松开了洪宣娇的阴蒂,朝谭家兄弟招招手。

  那两人一把架起萧三发,拖到了舒展着四肢的洪宣娇跟前。

  这时萧三发的药物的作用下,双眼就像能够喷出火来,看着自己美艳的嫂子,
恶念顿生。他或许是实在被压抑地太久了,当恶念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汹涌异常,
足能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的眼中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和物,只有洪宣娇那具一丝不
挂,性感健美的娇躯。

  " 下去!" 谭庆元一把按住萧三发的后脑,将他狠狠地朝着洪宣娇的身上摁
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萧三发还在挣扎,可他动得越剧烈,血流的速度也就越快,
很快就把药效传遍了全身。勃起的肉棒胀成了紫黑色,一条条青筋鼓起来,一搏
一搏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当他的脸被按到洪宣娇唇上的时候,眼前那
两片鲜红的娇唇竟主动迎了上来。

  即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洪宣娇就像一只野兽,还是感应到了雄性的气息。
她热烈地和萧三发吻在了一起,口舌交锋,从喉咙底部含糊地叫喊着:" 凤翔
……" 萧三发也知道,洪宣娇藏在心底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哥哥萧朝贵,而是
那个早已死在北京城里的北伐元帅。这个事实,在平时能够视而不见,但现在,
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在占有欲的驱使下,他惊觉自己一直守护的女人,
心中还念着别的男人,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都是竹篮打水?顿时,他
有种被辜负的懊恼,对洪宣娇残存的敬畏也一下子荡然无存。既然自己无法走进
对方的心里,那他只能选择报复,报复的方式,就是把肉棒插进对方的身体。当
然,他的身份只是洪宣娇的小叔子,对她精神出轨的行径问罪,师出无名,只好
把名头推在哥哥的身上。没错,他要替兄长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廉耻,毫无贞
洁的女人!

  在自欺欺人的念想中,萧三发心里顿时觉得,自己无论对洪宣娇做出什么,
都是理所当然。他用牙齿咬住了西王娘的舌头,由于双臂被缚,只能左右挪动着
屁股,将早已按捺不住的龟头对准了那个幽深的肉洞,腰部发力,狠狠地将肉棒
顶了进去。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长长的睫毛又是一阵震颤。当她徜徉在虚幻的意
境中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依相偎,可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和
疼痛感,无比真实,瞬间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之中。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裤子
被褪下半截,裸露着中间一段黝黑身子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肆意胡来,更
是心慌意乱。

  " 啊!唔唔……唔唔……" 洪宣娇只道自己还在梦里,不明白林凤翔的幻影
为什么会消失,萧三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看上去似乎和平时不一
样,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而来自下身的充实感,正是
来自这个她比亲人还要信任的男人。她惊恐地想要大叫,却发现被对方紧紧地咬
住,怎么也缩不回来,只能含糊地咽呜着。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的小穴已被黄朋厚等人蹂躏得几乎松烂,本以为肉棒插进
去的时候,会让他失去应有的快感,可当他一直把龟头顶到洪宣娇的子宫外壁上
时,依然有一阵紧致的包裹感袭来,让他无比满足。

  " 啊!" 萧三发舒服地大叫一声。

  趁着他张嘴长叹之际,洪宣娇急忙将她已被咬得生疼的舌尖收回来,双手紧
紧地推在萧三发的胸前喊道:" 你要干什么?" 虽然洪宣娇四肢仍是无力,但比
起双臂被倒缚的萧三发,还是灵活了许多。她一边用手推在萧三发的胸前,一边
拼命地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屁股,不停地朝着躺椅的靠背上躲了开去。她紧紧地盯
着萧三发,怎么也猜不透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平白无故
地出现在这里,而且变得如此暴虐!

  黄朋厚极力地想要促成此时,但又不敢松开孔武的萧三发,只能自己上前帮
手。他急忙对谭家兄弟二人使了个眼色,亲自走到躺椅的后侧,探出双臂,紧紧
地抓握住洪宣娇的手腕,使劲地往上一提。那谭家兄弟也顿时心领神会,一左一
右,分别抓握住洪宣娇拼命地踮在地上的双脚,一边朝两侧分开,一边又高高地
举了上去。

  躺在椅子上的洪宣娇四肢又被人控制起来,几乎只有沉甸甸的臀部还坐在躺
椅的凳板上,整个身体被人前后拎起,就像一只大元宝,两边高,中间低。

  " 啊!" 洪宣娇痛苦地喊着,可她此时的体力,根本不足以同时和四个男人
抗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惨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继续发生。她被举过头顶的双
腕让黄朋厚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紧握着,由于她沉重的身子不停地往下坠,
高举的双臂也被拉伸得笔直,夹住了她的脑袋,就连摇头的反抗也做不出来。

  " 三发,你怎么能……啊!啊啊!住手!" 洪宣娇简直不敢相信,忠心耿耿
的萧三发居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混乱的大脑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思考,也注意
不到萧三发被捆住的手臂,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不寻常,太难以想象。她刚要
质问萧三发,不料对方竟连续腰部发力,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她的肉洞几下,
硬生生地将她的话头打断。

  " 贱人," 被药物蒙蔽了心智的萧三发狰狞着脸骂道," 这么多年,你还是
没忘记林凤翔!亏得老子一片痴心枉付,今天便用肉棒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
腰部又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尽管他手臂被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腰身上的动作,
转眼间又在洪宣娇的小穴里抽插了十几下。

  "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每一次被坚硬的龟头顶到子宫,洪宣娇的
腹腔内便是一阵剧痛,她只能不停地大叫来释放心中的恐惧和迷惑。

  她虽然并不爱萧朝贵,可在为他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也渐渐认可了自己西王
娘的身份,即使在他死后,也没和林凤翔有实质性的进展。她把自己当成了萧家
的女人,也把萧三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才容许他寄居在西王府内。今天萧三
发的兽性大发,令洪宣娇实在难以适应,仿佛温驯的绵羊一下子变成了残暴的恶
狼。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滋味,远比黄朋厚等人暗中投敌让她更加难受,不由悲伤
欲绝。

  " 怎么样?老子的肉棒够你受用的么?" 萧三发几近疯狂,每一下挺插,似
乎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平时,他不敢吐露心声,只有当夜深人静之际,才敢一个
人偷偷念着洪宣娇的名字,然后闭上眼,幻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淫几回。今
天,这些压抑了十几年的真情全部发泄出来,却发现已然不似李容发那般纯真无
暇,变得有些扭曲阴暗。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用自己的体力去征服洪宣娇
的肉体。

  洪宣娇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吸入了鸦片,只感觉精神有些恍惚,以为这是昏迷
之后,尚未完全苏醒的症状。然而,在肉壁被巨阳摩擦的时候,撕裂般的痛觉在
逐渐变得麻木,快意却如一个幽灵,附着在她身上,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谭家兄弟捧着洪宣娇的小腿不敢松开,生怕他们一松手,勇武的西王娘就会
一脚蹬开萧三发,中止了这场闹剧。虽然不是亲自上阵,可是听着洪宣娇的惨叫,
同样令他们血脉贲张,还没射过精的肉棒鼓胀得几乎爆裂。他们看到洪宣娇的玉
足绷得笔直,脚背和胫骨成了同一平面,如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一排整齐的跖
骨高高地凸了出来。饶是如此,洪宣娇仿佛也不足以发泄心中的惶恐,把十个脚
趾紧紧地勾了起来,蜷缩到了前脚掌心里。

  清廷朝野盛行裹足之风,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布衣子女,皆以三寸金莲为美,
但洪宣娇并没有缠小脚,依然生得一对天足。不仅是她,整个广西,乃至后来的
整个太平天国,所有的女子都不缠足,因此清廷才蔑称她们为广西大脚蛮婆。同
样是广西出身的谭家兄弟二人,自然也不已金莲为美,看着洪宣娇的天足,竟觉
得其妙无比,忍不住地将她的脚举到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在足心上轻轻地舔
舐起来。

  " 啊!" 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吓得洪宣娇花容失色,一边大叫,一边急忙
将两只脚掌往上勾了起来," 你们,你们……" 无论是太平天国的女子,还是清
廷的女子,都对自己的脚有着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即使他们宣扬了上帝的旨意,
但某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洪宣娇也是如此,当意识到自
己的玉足被人侵犯了之后,顿时惊慌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吓得感觉缩脚。其
诧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肉洞遭受蹂躏的羞耻。

  但她无论怎么勾起脚尖,却还是无法逃过谭家兄弟二人的魔掌,因为她的小
腿正被牢牢地控制在他们的手心里。谭家兄弟一手捏着洪宣娇的小腿,一手抓住
了她的脚趾,使劲地朝着脚背上一扳。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十个脚趾似乎要被折断一般,又是
一声惨叫。而此时,她的一对玉足已经避无可避,全在二人的掌控之中。

  谭家兄弟再次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跟一直舔到她的脚前掌上,一边嗅着玉
足上的气息,一边品尝着她脚汗微咸的滋味。

  洪宣娇平时穿着的衣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除了洗涤风干,还被西洋进口
的薰衣草熏过,清香扑鼻。虽然出了天京后,已经不再有人上人的待遇,但那花
香的气息仿佛仍残留在她的肌肤上,这也是李容发在山洞里不假思索地用嘴去吮
吸她被毒蛇咬过伤口的原因。

  香味,总会让人本能地感到亲近,李容发如此,谭家兄弟二人也是如此。在
完全嗅不到半点异味的美足上,他们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释放欲望的途径,像饿
极了的狼狗一般,对着洪宣娇的双脚疯狂舔舐,但这远远还不足以让他们感到过
瘾,又将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掌,张嘴把她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了进去,逐一
吮吸起来。

  "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别碰我的脚!啊!啊啊!" 洪宣娇发现自己
好像掉进了欲望的深海里,一边承受着萧三发肉棒抽插带给她的冲击,另一边还
要遭受谭家兄弟二人玩弄她玉足时带来的羞耻。

  女人之所以对自己的双脚有特殊的保护欲,是因为每当有人触碰它们的时候,
都会让主人发自本能的混乱和疯狂,似乎把她们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一般。
当谭家兄弟的舌尖触碰到洪宣娇脚心的时候,一波波难忍的奇痒令她忍不住浑身
颤抖起来,想逃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滋味,让洪宣娇瞬间陷入不可自禁的境地。尽
管小穴和双脚相距甚远,在三处同时遭到玩弄,遥相呼应,再坚实的心理防线也
顿时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谭家兄弟越舔越起劲,对洪宣娇的玉足爱不释手,知道将自己的口水在她的
脚心上抹了一层又一层之后,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们继续紧握着洪宣娇的
足背,让她整个脚掌都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往下划去。

  不知何时,这兄弟两人打仗回来,又变得衣衫不整,杏黄袍的门襟已经敞开,
露出一扇长满了浓密毛发的胸脯。他们的胸毛坚硬,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洪宣
娇更是痒得难受,在羞耻和痛苦中,竟笑出声来:" 嘻嘻!别动我的脚……哈哈!
好痒……放开我!" 她的笑声竟把黄朋厚也逗乐了,看着那具不断扭动的胴体,
戏谑道:" 西王娘,没想到你对脚底这么敏感,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啊?"
" 唔唔……不是!不是这样的……嘻嘻!痒死我了!" 洪宣娇被自己高擎的双臂
夹得几乎透不过气,却还在浪荡而诡异地笑个不停。

  黄朋厚转眼看向谭家兄弟二人:" 既然西王娘这么渴望你们玩弄她的脚,你
们便满足了她的要求吧!" " 遵命!" 兄弟两人咧着嘴应答道。

  他们一人握着洪宣娇的一只脚,继续往下挪,直到她的整个脚掌覆盖到他们
的裆部。在那同样毛茸茸的大腿中间,坚挺的大肉棒早已不可按捺,硬得像石铸
一般。

  " 啊!" 兄弟二人同时舒服地叫了起来。

  洪宣娇虽是天王洪秀全的御妹,但从金田起义直到天京沦陷的十余年光景中,
也没少了戎马生涯,几乎参与了每一场决定生死的重要战役。平日里,习武,骑
射,奔跑,厮杀,自然也少不了,所以前脚掌和后跟上已被坚硬的靴底磨出了一
层薄薄的老茧,淡黄色的茧和粉嫩色的脚心成凹凸不平的起伏曲线,模样优美。
凸起的脚掌正好压在那兄弟两人的肉棒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他们敏感的龟头,
虽然有些疼痛,却令他们更加兴奋,受到的刺激也更强烈。

  他们弯曲着双腿,不停地做着起蹲的动作,让自己的腰身上下移动,肉棒在
洪宣娇的脚底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 啊!啊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嘻嘻!好痒……放开我!啊!啊啊!
嘻嘻!唔唔……不行!我……啊!嘻嘻!我要疯了……啊!" 洪宣娇连自己也分
不清,她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一方面,萧三发在她体内的冲撞还在继续,而
且愈呈猛烈之势,鼓起来的肉棒似乎已经有了激射迸发的欲望;另一方面,谭家
兄弟火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脚心,让她酥麻进了骨子里,而密布在肉
棒周围的坚韧耻毛,更是时不时地扎着她的脚心,让她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在
痛觉和奇痒中反复徘徊,无所适从。

  谭乾元干脆把自己的阳具高举起来,紧贴着自己的下腹。令洪宣娇骇然失色
的是,那巨物的龟头竟然比他的肚脐眼还有高上一寸。谭乾元把洪宣娇的整个脚
底压在自己的肉棒和阴囊上,身体一起一落,酣畅淋漓地蹭了起来。在太平军中,
他也算不上善茬,玩弄过的民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此时他却发现,无论再
怎么妖娆的女子,她们的肉洞远不及西王娘的玉足更令他迷恋和疯狂。

  谭庆元依然控制着洪宣娇的足背,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脚心和五趾之
间来回摩擦,从前脚掌传来的粗糙感正好刺激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让他差点没能
忍住,一股精液转眼就要喷射出来。

  兄弟两人一张一弛,再加上萧三发野兽般的冲击,令洪宣娇毫无反抗之力,
双眼不停翻白,胡乱地叫着:" 不,不不……啊!嘻嘻……啊!你们不能……啊!
嘻嘻!不能这样对我……嘻嘻!嘻嘻!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就
在一片混乱之际,洪宣娇不可抑制地迎来了高潮。这高潮来得毫无征兆,猛然间,
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狂颤,接着肉洞里酸胀泛滥,一泻千里。不!这应该说,在汹
涌的羞耻中,洪宣娇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因此也完全感受不到高潮的临近,当她
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小穴里涌出白色的阴精,从萧三发的肉棒根部满溢出来,两个人肉体撞击的
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强壮黝黑的阳具却没有因为洪宣娇的高潮而停止,仍不遗余力地往里抽插着。
一时间,蜜液随着肉唇一起翻飞,女人胸前的那对丰满肉球也跟着身体一道快速
震颤,泛起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沉甸甸的乳房仿佛随时会从她的身体上滚落下
来。

  " 唔……" 当洪宣娇意识到自己失态之时,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想要扭
过头去,避开着不堪入目的残酷现实,可被自己手臂紧紧夹住的脑袋分毫也动弹
不得,只能一边咽呜,一边屈辱地颤抖着。

  捉着她手臂的黄朋厚又笑道:" 西王娘,看来你真的很享受被男人玩弄的滋
味啊,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 啊!不……不……" 洪宣娇抵死也不肯承认自
己的淫荡,可刚刚高潮的余波还留在她身上,她就算想反驳也不能。

  鸦片福寿膏,除了能让人成瘾之外,在吸食之后,还会激起人体的性欲。这
也是在烟馆中,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多少衣冠楚楚的君子泛滥群交的原因。女
子为了男人手中的那些鸦片,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男人则大把大把的银子抛
掷出去,倾家荡产。女子只道自己赚了便宜,男子也乐此不疲,殊不知,各自已
在鸦片的毒海里越陷越深,成为了它们的奴隶。

  可洪宣娇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吸食了鸦片,除了精神不振之外,身体的痛楚
好像越来越轻,反倒是快感变得愈发强烈。她对自己这次羞耻的高潮而不解,为
了能够心里好受一些,只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定是那晚喝下的药酒里,斑蝥
的药性尚未完全散去。

  " 呀!不行了!我要射了!" 谭庆元忽然大叫一声,腰部禁不住地往前挺了
出去。洪宣娇的美足实在太令他痴迷了,就在龟头顺着五个微微弯曲的脚趾之间
形成的浅沟里滑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禁不住自己用
手在上头捏了两下。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把精液给捏了出来。话音还未落地,马
眼已然舒张开来,一股浓白的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洪宣娇的脚心上。

  " 唔!" 洪宣娇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是村妇出身,但在天京
城里当了那么多年的西王娘,身体和思想也不可避免变得精致起来,渐渐染上了
洁癖。她对男人的精液有种本能的抵触感,只是当他们将精液射在她身体里时,
眼不见,心不烦,哪知这谭庆元竟一滴不剩地全射到了她的脚上,即使不用眼睛
看,脚趾与脚趾之间的滑腻感和从脚心上缓缓往下流淌的浓稠感,已让她恶心得
汗毛倒竖。

  洪宣娇再次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的玉足,但谭庆元不依不饶,仍牢牢地握在
手心,让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几乎令人发疯的热浪冲击。

  看到自己的弟弟射了,另一边的谭乾元也已忍不住。他将洪宣娇的脚心在自
己的肉棒上压得更严实,身体使劲地往前挺了出去,夹在玉足和小腹之间的肉棒
无力承受着挤压,顿时也是马眼一撑,精液如泉涌一般喷薄而出。

  就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泄精的时候,谭乾元右手按在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用力往
前一压,被强行压弯的足弓前掌覆盖到了他的龟头上,喷射出来的精液也全都淋
在了她的脚上。

  "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啊!" 还没从谭庆元射在脚上的羞耻和恶心中
挣脱出来,洪宣娇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右脚一烫,同样的滑腻感和浓稠感从天而降。
她张嘴刚要大叫,心中除了屈辱和抵触之外,又添了几分愤怒,只是没想到,她
的臀部突然往上一震,整个人几乎都抬了起来。紧接着,她沉重的身躯又往下一
坠,胯部在躺椅上狂颤不停。

  在极度的羞耻中,洪宣娇竟然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只是这一次,更无征兆,
更无法阻挡,就像已经变成了她的身体本能一般,只要稍加刺激,便会一发不可
收拾。

  连续两次的高潮也让萧三发亢奋不已,他对西王娘的迷恋,远非黄朋厚和谭
家兄弟能够企及,积累了十余年的欲望,终于在这时爆发!

  当洪宣娇高潮时,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忍不住往中间一夹,正好夹住了萧三
发的龟头,攻破了他的最后一道精关。顿时,萧三发大吼一声,腰部猛的发力,
将自己的整个腰身结结实实地贴在洪宣娇湿漉漉的屁股上,肉棒在进入到了前所
未及的深度,差点没捅进子宫里去。在四周肉壁一下下的紧致挤压中,他憋了十
几年的精液顿时迸射,一波波地径直射入洪宣娇的体内。

  " 唔……" 还在余潮中颤抖的洪宣娇被精液一激,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
突然又紧绷起来。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高潮之后,
又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
激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挤尽最后一滴精液,猛的一阵激颤,插在肉洞里的阳具顿时软了下
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射完精
液的一刹那,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
跪了下来,颤声道:" 王嫂,我,我……" 洪宣娇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双腿软
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每个趾缝里都沾
染了肮脏的精液,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液就会在她的脚上糊开来。她不愿接
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

  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想起自己刚刚遭受
的凌辱,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 你,你这个畜生……" 萧
三发仿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喊道:" 西王
娘,三发罪该万死!" 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
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头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
愧不已。

  谭乾元提起裤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指着他正
对面洪宣娇敞开的阴户,大笑道:" 式王,你对着那下贱的骚穴磕头做什么?难
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 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泄在谭乾元身
上,对着他叫骂不已。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 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 黄朋
厚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扔下洪宣娇,出了大帐。

  来报的牌刀手递上一封信,黄朋厚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一看,道:" 明白了,
你先下去吧!" 回到帐内,谭家兄弟问道:" 殿下,是有什么事么?" 黄朋厚道:
" 幼天王和干王已经越过饶州,继续往南逃窜,席大帅的精毅营尾随其后,紧追
不舍。刘明珍和王德榜怕他竞了全功,故而令我等速速拔营,前去会合。" " 哦,
原来是这样!" 谭乾元不动声色。

  黄朋厚凝视着他,道:" 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奇怪,刘明珍让我在此搜捕
洪宣娇和李容发,并无时限。今日为何,突然催本王启程前去会合?莫不是,早
已有人将本王拿住西王娘的消息告知了他?" 谭乾元急忙跪下,道:" 奉王恕罪,
小的奉命行事,实不得已而为之!" 黄朋厚冷冷一笑,如果按照他原来的脾气,
这时早已一刀杀了谭家兄弟,只是现在为了活命,人在屋檐下,不能莽撞行事,
便将怒火压了压,道:" 罢了,早去晚去,本王都得启程!不如趁着这次机会,
追赶上去,说不定还能争些功劳回来!" 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要和太平天国的兄
弟们为敌,张狂如他,也不免有些黯然失色。

  " 传本王军令,各营兄弟,拔寨而起,准备启程!" 但终究还是自己的利益
战胜了良知,黄朋厚很快回过神来,大声地吩咐道。

  " 殿下,那他呢?" 谭乾元指着萧三发道。

  " 先随军押送,到时候一并献给刘明珍!" 黄朋厚看也不看一眼。

  " 那采菱姑娘呢?" 谭庆元问," 我听说她对殿下降清一事颇为不满,为免
后患,不如……" 说着,手势成刀状,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黄朋厚想了想,毕竟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心一软,道:" 你们兄弟二人一
路上看好她便是!若真是心存不轨,再杀不迟!"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0-29 20:3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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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声叹惜,那些跟在屁股后面天天夸历史的人呢??!!发了这么久,没人吱一声。可我只能尊重作者的劳动不能更改我的观点:行文至此,有点浪费前面的铺垫了,有名有姓有对话有任务的主角出了那么多,作者还费力的尽量与历史人物相合。但故事里的事最终还是要虚构啊!这一虚构咱不还是得跟历史离题万里了不是。西王娘的遭际与当初的想法落差很大,总以为会是个女英雄败北受尽酷刑的凌虐情节,特别是有女状元的文戏搭配,所以很期待。但现在是已经被江湖宵小连操带虐的服了三十回了,英气销磨,不知下面怎么走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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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ftk 于 2021-10-31 14:11 发表
哎!一声叹惜,那些跟在屁股后面天天夸历史的人呢??!!发了这么久,没人吱一声。可我只能尊重作者的劳动不能更改我的观点:行文至此,有点浪费前面的铺垫了,有名有姓有对话有任务的主角出了那么多,作者还费力的尽量与历史人物相合。但 ...
我更担心能不能完结了,20万以上要提前半个月收尾。现在洪宣娇连清兵大营都没进,要是因为时间赶不上那才是真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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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31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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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感觉女英雄不管是在什么年代,都是很脆弱的,毕竟人心是肉长的,身体更是。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特别是解剖学之类的进步,希望女英雄能够单靠意志扛住酷刑的,那就基本上是天荒夜谈。一旦被俘被捕,失去了所谓主角光环,不要说坚贞不屈,基本是生死都无法自由掌握才对。那么西王娘到底是栽在小兵手下还是大Boss手中,其实也不需要过分在意。不管如何,一部长篇,能有如此多的角色姓名能够让人记忆犹新,已经是功力的见证,相信后面的发展,一定会让我等追更者更加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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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2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1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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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感觉对洪宣娇的处理不够理想。对一篇长篇来说,第一女主的陷落应当与其它女配有所区别,让西王娘在南京保卫战的最后关头被擒获,或许比现在安排被黄毛小兵暗算更具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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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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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58楼 的帖子

兄台言之有理,但却似乎离题远矣?

首先,这是太平天国末年,似乎谈不上什么“现代医学的发展进步”。

其次,即使是在比天国时期晚得多,医学发展好得多,刑讯一方更加残忍与专业的抗战时期,我民族“靠意志扛住酷刑”的烈士(包括女烈士)也是大量涌现。称其为“脆弱”、“天方夜谭”似乎是对她们英雄事迹的否认,以及对我民族历史的解构。

第三,“不要说坚贞不屈,基本上生死都无法自由掌握才对”这话毫无逻辑。一旦落入敌手,必然无法“自由掌握生死”,但仍然有些人坚贞,有些人抵抗不住折磨而屈服,有些人一开始就屈服而已。

这里讨论的完全不是西王娘落入敌手后能不能扛住酷刑的问题,只是说她尚未被清军捕获,就先与小辈苟且,后被手下宵小所制所辱,感觉有些影响其作为第一主角的光彩形象而已。另外,既然此文开篇注重历史,历史上清军对太平军之酷刑惨烈,本文必然应该对此有所涉及。而西王娘已然成了这副模样,那么会不会淡化清军暴行这方面的描写呢?这也是我等追更者的一些担忧而已

顺便说句,兄台既然“现代医学”言之凿凿,难道不会觉得,本文对助性药物功力的描述才是真正的天方夜谭?能让男人如此雄风不倒,女人如此意乱情迷,若有此药,岂不早就驰名中外?另外,能让男女如此发性之灵药居然是同一种,难道不知促性腺激素与性别有关,岂有男女同促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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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5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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