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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2009文心雕龙」「生存」(84号作品)

[都市]「2009文心雕龙」「生存」(84号作品)

作者:gb11gb
2010-1-7发表于sis


  跟往常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做起了生意,小姐们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坐在一间
小房间里闲聊,每当有车开过,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听听看有没有熄火停车的。

  我们就这样,等着生意上门。

  出来卖有快半年了,积了几千块钱,昨天全给死鬼老公拿走了,临走时只留
给我五十元,说是给我买卫生棉的。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让老婆出来卖,
自己整天不找事做到处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老家,穷是穷,日子过得还有
意思些。

  有人停车了,小莉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然后很高兴地跟大家说:「生意来
了。」

  我们这里是路边的小旅舍,一般提供给过往客人住宿的,我们在这里做他们
生意,由一个叫华哥的人管理,我们的嫖资都由他收,不过他不是老板,老板就
是这排房子的房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到小莉一喝,我们几个人赶快把小背心往下拉一拉,露出更大的胸脯肉,
还赶紧梳了梳头发。

  过来了一个大汉,我认识,两个月前嫖过我,是个满嘴脏话的家伙。他在门
口往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奶奶的,上次那个婊子还有没有在卖?」

  我一听赶快站了起来,说:「大哥,大哥,你是找我吧。」

  那汉子看了我一眼,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婊子,口活不错,还是你,过
来吧。」

  我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才
来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害得我整天想你。」

  「奶奶的,你那婊子洞没人日是不是,整天想我。」那汉子大声说。

  我满脸飞红地拍了下他的胸,他搂着我,对着房子的姐妹说:「这个婊子,
口活一流。」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出来了,我「呸」的一声搂着他往楼上走。

  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背心伸进去捏住我奶头。

  一进房间,我说:「大哥,要不要洗洗。」

  「奶奶的,当然要,累死我了,这趟跑广西,奶奶的,累啊。」说着那汉子
开始脱衣服。

  我帮他的脱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他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我瞄了一眼那里,
天哪,毛乎乎的,那根东西,还没硬就有十七八公分长。

  我进去卫生间放洗澡水。那汉子点了根烟说:「怎么样,婊子,生意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婊子,真是难听。」我不怎么高兴
地回答。

  「哟哟哟,得了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出来卖不是婊子是啥,难不成称
你夫人,要不叫你路边鸡?」那汉子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那鸡巴在黑毛中悬着,
让人害怕。

  「是是是,我是婊子,还不是靠你们这些大爷照顾,要个个都像你这样,几
个月出现一次,我们都喝西北风了。」我没好声气答道。

  「这好办,等会,我让你喝个够。」说着,那汉子笑了起来。

  我唾了他一口,将他推进卫生间。

  他拉了拉我的背心,说:「奶奶的,你不脱还是咋的?」

  我白了他一眼,脱下背心,把奶罩解开来扔到外面去,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现在跟他一样,赤条条了。

  「奶奶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妈的,两个奶头跟探
照灯似的,怪吓人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进浴缸,我跟着跨了进去,帮他搓澡。那汉子
的鸡巴已经朝天挺了。我的妈呀,真是又粗又硬又长啊。说真的,这货色,一条
比我老公两条。

  那汉子仰躺着,一手拿着烟吸了一口,递给我,我说不会。

  「奶奶的,婊子不会抽烟,笑死人,抽!」

  我只好跟着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另一手在我有奶子上捏来捏
去,说:「婊子,出来卖多久了?」

  「半年了吧。」

  「生意咋样?」

  「还不就这样,整天张着个B,等人来日。」

  「一天能赚个多少?」

  「要看了,要是遇到您这样的大爷,包个过夜,还能赚个七八十元,要是遇
到打一炮就走的,顶多四十元一次。」

  「一晚上最多打个几次?」

  「得了吧,还能有多少次,要是遇到生意好,一个晚上打个三个炮就差不多
了,再打也会累的啊,你以为好受啊,这玩意儿也是体力活啊。」

  「哈哈……」那汉子笑了起来,说:「体力活。」

  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痛得他大叫一声。

  洗好了澡,他揪着我的头发,湿淋淋地把我拉到房里扔在床上,喝了声,「
脚张开。」

  我两脚分开,把毛乎乎的阴户露了出来,等他来日。

  他跨上床,在我的脑袋前方蹲了下来,鸡巴伸向我脸,我知道他的意思,张
开嘴,把那根硬物含在嘴里吮着。

  那汉子边用力地揉着我的奶子,边说着:「奶奶的,这对奶子真是好,肥啊。」

  我嘴里满是他的鸡巴,一声不吭地吮着。

  忽然他说:「婊子,听着,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把你爷的精给吸出来,
我多给你一百,绝不反悔。」

  我一听,吐出他的鸡巴,说:「真的。」

  「奶奶的,骗你干啥,你这欠日的。」

  我坐了起来,跪在他身前,说:「那我开始了,你看看时间,墙上的钟是十
点三十一分。」

  「得了,快干活吧。」说着,他一把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我张大嘴含住,快速地吮吸着,我把舌头和牙齿都用上了,我的嘴吸得真的
连牙槽都酸,那根长鸡巴插到我喉咙底好几次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我没有
办法,我用力地吮着,希望能早一点赚到这一百元,不一会儿,浓精一下子喷了
出来,射得我满嘴都是咸咸,还充满了粟子花的味道,那汉子大叫一声:「啊,
他奶奶的,真爽!」

  我吐出他的鸡巴,正想把满嘴精液吐出来,那汉子止住我说:「奶奶的,吞
下去才算。」我二话没说,一闭眼吞了下去。睁开眼一看时间,指针指在四十五
分。

  「你看看,奶奶的,一百块你赚不到了吧,哈哈哈,口活得再练练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唉呀!奶奶的,半个月没开荤了,真爽。」说着,那汉子躺了下来。

  我起身想去嗽漱口,那汉子说:「跑啥呢?婊子。含着它,奶奶的。」

  我没办法,只好伏下身去,趴在他身边,把那根疲软的鸡巴又含在嘴里吸。

  那汉子拨开我的腿,手在我的腿间动来动去,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让我
不禁一颤。这时,我嘴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那汉子坐了起来,一把把我堆倒在床上,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脖子左右一分,
我黑毛成丛的阴户彻底展露在他面前,他身子一挺,鸡巴一下子日到我的阴户里,
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鸡巴将我的阴户撑得满满的,要不是我
刚才含那鸡巴时下面湿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

  那汉子身子一挺一挺,鸡巴越插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日变成
享受。

  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淫,只
让男人爽,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床上,像一堆肉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
我身子狂插着阴户,他的大手搓得我的奶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
叫出声了,淫贱的女人都是这样叫床的,男人就爱听这个。

  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操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鸡巴从我
的阴户插到我的胃里去呢。

  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射精了,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我的阴户里一跳一跳的,
热乎乎的精液喷射进我的肉体,让我整个人酥软。

  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
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奶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压在
我毛乎乎的阴阜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日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
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
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
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
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而且
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

  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
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
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
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

  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
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

  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
个人已经谈妥了,我老公,我那是无耻的老公,叫我去卖淫!我死活不肯,但阿
花一直向我描绘卖淫的收入如何可观,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
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
赤身裸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
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
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流着泪跟阿花坐上
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
板很有钱有势力,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
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
过得很好。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
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

  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

  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
会来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
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
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
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屁股中间的肛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
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
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
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货?」

  华哥说:「是啊。」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
过一个小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

  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
脸,不过身材很好。

  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
你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床,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
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

  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

  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
我带你去。」

  「洗澡?」我有点奇怪。

  「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是满头雾水。

  「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
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

  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性把我按在床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
第一次出来做?」

  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
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

  「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什么叫懂事啊?」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

  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

  「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
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露,我用了。要穿衣服的时候,
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塞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
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
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
凡士林涂在自己的肛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床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
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
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
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
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乱。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

  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裤,他的胸口有许
多纹身,还有胸毛,看起来很吓人。他正翘着脚抽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
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床,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

  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

  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
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
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脱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身,身份证。」

  「拿过来。」

  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妈的,真下贱。我心里骂自己,但
还是脱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裤,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裤
也脱了。

  脱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奶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阴阜上。

  我叫了声:「华哥。」

  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

  「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

  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奶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华哥冲我喝道。

  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

  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奶子和阴阜,
已经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

  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毛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
刮过。」

  「从没刮过?那你的腋毛真是又粗又长又多啊!」

  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

  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

  「年纪?」

  「28。」

  「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

  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结了。」

  「有没有小孩。」

  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
我感到心痛。

  「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华哥发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

  「老家,她外公外婆带。」

  「你老公呢?」

  「在,在城里。」

  「干啥呢?」

  「现在没在干啥。」

  「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

  「知,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
公。

  「你是出来干啥的?」

  「我?我知道。」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

  「啊,卖。」我小声地答。

  「大声点,」华哥喝道:「卖什么?」

  「卖,卖淫。」我提高了音量。

  「以前卖过淫没有?」

  「没有。」

  「破处是什么时候?」

  「破处,什么破处?」

  「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日是几岁。」

  「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

  「是,是的。」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

  「你老公一星期日你几次?」

  我沉默。

  「妈的,快回答。」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

  「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奶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日。」

  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耻辱极了,居然会脱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
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

  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只好含着眼泪,
低声说:「一般是五六天。」

  「这个月过了没有?」

  「过了,是上个星期。」

  「好,现在我跟你说一下规矩,你要听清楚了,这些规矩,你必须死死地给
我记着,如果你违反这些规矩,有你好看的,知道吗?」华哥猛的一瞪眼,恶狠
狠地说。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知道,知道。」

  「第一条,在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有一句你敢不听,
打死你我都敢,我可以随时要日你,只要我开口了,你就得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第二条,你是出来卖淫的,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得罪客人,得罪
客人就是得罪我,后果你应该知道,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第三条,你卖淫的钱,每个嫖客嫖了你,不管你得了多少钱,扣掉一半加
十块钱的钱是你的,打个比方,要是今天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了你一百块,你得
四十元,我们得六十元,如果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你三十元,你就只能得五元,
总之,我们得的就是比你多十元。还有,你听清楚点,是每个嫖客算一次,不是
算你卖一天的总数扣十元的,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每得一次嫖客的钱都要扣十元,后
来我从姐妹那里才搞明白,原来那十元是扣给介绍人阿花的。

  「第四条,价格,我们有个最低收费,如果是嫖客包你过夜,那你一晚上不
能低于120块,如果是进来操一下,至少不能低于80元。如果只是进来让你
用你那张嘴吸个精,至少不低于30元。我们这个标准是根据每个婊子的情况定
的,你长得身材是不错,脸也可以,不过年纪太大,给你定这个标准算低了,这
你得感谢阿花,如果你收的钱不够这个数,你要自己花钱补足,明白吗?」

  我想了一下,说:「明白了。」

  「到这里,没有什么月经期,你来月经照样要出来卖,不过,我们会安排你
只做口活,有些司机,过来休息一下,你只要用嘴巴把他的精吸出来就行了,客
人一般会要你光着身子,但是你来月经,你只要光着上身就行了。要玩奶子也得
让人玩,吸一泡不能少于30元,知道了吧?」

  「啊!?连月经期也得这样卖淫。」我还真没有想到,但我还是回答知道了。

  「第五条,你要注意听了,你来这里,从明天开始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全
部放我这,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卖淫满一年,退给你30%的钱,满两年,再退
你30%,如果满3年,该你得的全部退给你,之后,你要走也可以,要留着继
续卖淫也可以。我们不会再扣你的钱,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基本上就是这些,我看你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回去跟小莉好好学学。」

  「好,好的。」

  「现在,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做个记录本,以后你每被人日一次,都会记
在本子上。」说着,华哥拿起茶几上的一台相机,蹲下来准备拍我。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放下举得发酸的双手去掩自己的奶子。

  华哥「啧」的一声,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想死啊?」

  我没办法,只好又听话地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举到头上。

  「看着镜头,笑起来,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只好露出笑容,我知道那笑容很勉强。

  闪光灯一闪,我被拍了裸照。

  华哥转到我的身上,叫我弯下腰,身体往前倾,双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我
照做了,我感到闪光灯了一闪,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了。我的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

  华哥收起了相机,对我说:「爬到厕所去,洗个脸梳个头,再爬出来。」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再把头发梳了梳。

  我走过厕所,看到华哥就站在门边,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被迫头向
后仰,奶子高高地挺了起来。他对我喝道:「听着,我现在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但是,不是说你做错事,而且每个新来的都必须尝一下利害,知道了吗?」

  我拼命地点了点头,我只能斜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他要给我什么颜色看看。

  然后他狠狠地打我的耳光。一下、两下、三下、房间里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我知道我的脸肯定一片通红。我眼睛里含着眼泪,真的很痛、很痛,他是下重手
打的。他打了我十下,我的脸一边各被打了五下。

  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头发,他对我喝道:「跪下去,用爬的,围着房间爬五
圈,快点。」

  我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的爬着,华哥跟在我的后面看,从这个角度,他可以
清楚地看到我的屁股和整个阴部。

  我爬了五圈,停在华哥的床边,华哥已经坐在了床上,他双腿分着,对着我,
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接下来得做什么,我红着脸脱下了华哥的三角裤,他的鸡巴又
粗又长,阴毛又长又乱,看起来非常吓人,他连大腿都是粗毛。我没有选择,低
下了头,将华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那鸡巴有股难闻的味,令我作呕。但我不敢
有任何嫌弃的神色,我只有卖力地为他口交,希望能早点帮他吸出精液来。

  我为华哥口交了十分多钟,但他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抬起眼角瞄了
他一眼,发现他正很享受地合着眼睛。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给他口交。

  又过了几分钟,华哥坐了起来,他把我拉上床,我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摸在
了我的奶子上,他搓着我一个奶子,脸凑过来,嘴巴含住了我另一边的奶头,我
感到有些快感。我感到华哥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受他的感染,我不知不觉的张
开了嘴巴呼吸,喉咙底还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吭。

  华哥搓我奶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整团奶子被他搓得有些疼痛,我的双手
高高地举在头上,华哥的手移动了的腋下,我听到了他搓动我腋窝上的腋毛发出
的声间,他抓住了我的腋毛,用力地向上拉扯,疼痛从腋下传来,我叫出声来。

  华哥放开我的腋毛,开始向下探索,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奶头,向下是肚脐眼,
再向下就是微微隆起的阴阜,我感到他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啊!」我叫出声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阴蒂,他还用牙齿去咬,我真的忍
耐不住这种刺激,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的边沿,我挺起身,奶子高高地耸着,
我的奶头勃起到了至少有两三公分长。我感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他
在把我变成一个淫妇,这可以为我成为一个淫贱的婊子打下很好的基础。

  我合上眼,嘴巴大张着,我感到我的下身一片湿滑,我大声叫了一声,那声
音听起来有些惊恐的感觉,但更透出一种欲仙欲死,天哪,华哥的舌头在舔我的
肛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我老公也从来没有摸到我的肛门更不要说用舌
头舔了。

  华哥挺起了身,我知道那一刻来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我希望被进入。

  华哥挺着硬涨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他用力地日我,我浑身酥软,我的奶
子随着他一顶一顶地,向上一波一波地涌动。

  华哥拼命地插我,拼命地插我,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一手抓住我的
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另一手疯狂地打我的耳光,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我
连躲闪都没有,被他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个耳光,痛得我放声大哭,我的眼泪直
流,就在他抽打我脸的时候他射精了。精液注进了我的子宫,我终于和除我老公
之外的男人进行了交尾。

  华哥射完精后,他的鸡巴滑出了我的阴户,他推开了我,将鸡巴向我的脸挺
了过来,我张开嘴巴将那根湿漉漉的混合着华哥的精液和我的淫水的鸡巴含在嘴
里,我必须用嘴巴为他清洁鸡巴。虽然这时我的脸还火辣辣地痛。

  我身边的汉子忽然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梦话,他翻了个身,手终于放开了我
的奶子,我全身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看了一下,我的奶子被他抚着太久了,通
红通红的。

  我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他那根虽然软绵绵但仍尺寸惊人的鸡巴,那根鸡巴曾
经日得我死去活来。不过这个满口脏话的北方汉子对我还是不错的,我记得他第
一次嫖我的时候,竟然想把那支硬挺的鸡巴插进我的肛门,润滑了之后试了半天,
只插进一个龟头我就杀猪般地嚎叫着,他也就算了。

  而那个华哥却不会这样。那一天,他射精在我阴户之后,让我去冲洗一下,
等会儿他还再日我。我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冲洗身子。

  当我洗完被他侮辱过的身子后,我爬回到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
是噩梦一样可怕。我从没有被任何异物,包括自己手指头进入过的肛门被他粗暴
地蹂躏了四十分钟之久,我不停地大声哀嚎着,据姐妹们后来说的,她们在楼下
都听到了,她们都知道在干什么,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

  那根硬挺粗壮的鸡巴不断地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着,我感到自己快被从肛门
撕裂了,更可怕的还不是疼痛,而且直肠壁被不断摩擦带来的阵阵便意,我真的
以为我会大便失禁了。

  华哥大概觉得我的嚎叫声听得太刺耳了,他的鸡巴仍深插在我肛门里,他半
站起身子,一支脚踩在床上,另一支脚踩在我的脸颊上,他就是这样让我想大声
叫都叫不出来,我就这样四脚跪趴在床上,以一只母狗被交配的姿势忍受着华哥
的鸡奸。

  华哥终于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直肠里,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
呼吸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
洗他的身子了。

  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衣
服,艰难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强地想
排泄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
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脱下内裤,用湿毛巾擦拭了几下,
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
也会要求弄这里。」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

  「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可是你想想,
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
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
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睡觉
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
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日。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
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嫖客们称呼我小姐、婊子、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
都无所谓地回答。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
们插着,偶尔连肛门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欢我用长满腋毛的腋窝夹住他们的
鸡巴射精,我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说穿
了,这一切,对一个婊子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肉吗?卖哪里不一样?

  我身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过的时候已经
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身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
奶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婊子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
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
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经过华哥身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
第一页是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
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嫩的小姐,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
仔细地看一遍,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身燥热不自然起
来。最后他选定了我。

  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

  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
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身吧。我
照他说的脱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身坐在他面前。

  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
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
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
只选一种人。」

  「哪种人。」

  「面相注定是婊子相,而且真当了婊子的。」

  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婊子
的,当了婊子,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爽,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果
嫖的是天生就是婊子相的人,则是顺天意,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相
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婊子相,你的眉毛和眼睛有狐媚之色,尤其是你的颧骨,
很高!

  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

  「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婊子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兴奋
动情的样子,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婊子无情。现在我问你,你
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兴奋得难以忍受?」

  我沉默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
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快感。难道我
天生是这样的人?

  「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
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

  「典型的什么?」

  「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
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婊子相,而且真当婊子了,你看好了吗?」

  「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高起来。」

  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上身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毛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

  「对男人不好,在中国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毛、阴毛很少的那种。而阴
毛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毛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
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

  「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
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
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

  「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
人的摇了摇头。

  我放下高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

  「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

  「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干活吧。」

  我起身脱下内裤,露出阴毛丛生的阴户,他摇了摇头,连声说:「这种阴户,
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干不干?」

  「干,当然干,到这了哪还有不干的道理。」说着,他拿起我的内裤,反转
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
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身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
来。

  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插你,才不会被你冲到,
否则对身体就不好了。」

  「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
嫖客说的那种女人。

  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
卖淫的钱了,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
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
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高,只够养活自己。

  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
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一夜,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蹂躏了一晚上。

  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

  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肉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
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
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高大,我们两个
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
说:「我喜欢嫩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
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