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偷拍 2022-9-15 00:04

【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作者:zj847621
字数:12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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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最高物武力破碎虚空的江湖,一个凌辱虐恋的世界。

  主角幼年家破人亡,父母双双被囚禁凌辱,主角被培养成杀手。

  用父母控制主角,用主角控制父母。

  主角为了摆脱控制,游走在组织规则的边缘,寻求挣脱枷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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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林中遇险

  韩魏楚三国交地,密林丛生,草障蛇走,从天俯瞰乃是一巨大三角形原始森
林。

  三国连年战争,百姓苦不堪言,坷杂赋税猛如虎,连年战争天灾人祸,为了
活命,易子而食亦不少见。

  韩魏楚三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遍地浮尸。大多数百姓力气堪堪挥舞锄头,
舞动镰刀,哪经得起百里甚至上千里的逃命旅途。

  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通往希望和生的路上,一小部分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哪怕他们自己知道,再往前走一点点,就能活下来,就能吃的上饭。

  现实是残酷的,不讲任何理由,死就死了。这乱世,最不缺人。

  韩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上,最后十里。一股四十多人组成的队伍缓缓而行,
车已经遗弃了,马也做成了肉干。这年头,马肉酸不酸已经不在人的考虑范畴之
内了。能吃,能让人活着,树皮草根都能煮着试试。

  「李武头,还得有多久才能到和平客栈?」

  一席白纱,头戴遮帽的中年女子问向走在队伍前方的少年。

  少年甩了甩一直红色束带绑住的头发,回过头,嘴角噙着一支杂草,使劲咬
了一下,嘬出最后一点汁液,道:「再有两个时辰就到了,大家在这里歇息一会
吧。」

  说罢,对队伍里十多个体型魁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的大汉摆了摆手,
径自的坐在了一块靠路边的石头上,眼光巡弋,最后定格在了一具尸体上。

  一路上,总有这种尸体在路边,或一个,或一群,都是逃难的可怜人。走了
一路,最终也没活着走到理想乡,倒在了终点的前方。即使死去的人知道,再往
前走,哪怕两个时辰,也能触摸到活着的希望。

  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看到希望,不如看不到。

  尸体面朝金三角,右手向前伸出,带着谁都看得出对活着的渴望离世了。

  那最先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现在李武头年前,轻撅翘臀,揉了揉因过劳奔
波而泛酸的腿,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特有的糯糯的雌性感,「谢谢李武头和兄弟们
一路上的护送,没有你们,我们和家仆怕是都不能活着走到这里。」

  年轻的李武头笑了笑,阳光洒脱,让人一眼就能产生亲切感:「分内之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夫人不必如此。」

  夫人没有接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是是拿钱办事,但多少还是有些感激。

  这一路上,盗徒劫匪流民四起,已经彻底没有法律规则了。有的只是刀枪棍
棒的规律。如果没有这帮镖头,就凭几个家丁侍女,怕是早就死在了刚出韩国定
军城的路上。

  所以,她也没斥责在路上那群镖师放肆的眼神和淫秽的呓语。

  没有他们,自己过不来这么多艰难险阻。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当年她也争不过那么多小妾,成
功上位。

  对付男人,只要搞定他们上级,他们还不是任人拿捏。

  众镖师已经收拾好一块空地,带着丫鬟仆人收拾草丛,捡拾柴火,准备最后
一膳。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男一女姐弟俩一瘸一拐的走向夫人,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孩
也就十六七岁,略微带点胡茬的脸上写满了风尘仆仆。女孩一席紫裙,同妇人一
样,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不过从纱衣下偶然露出的藕臂,白若凝脂,细致如玉,
也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妇人年前,感激的向看向他们的武头点了点头。

  自从这个年轻武头在他们年前面不改色的徒手分尸了一伙流民,他们便再也
不敢同他交流了。

  「娘,喝点水吧」声音像是轻灵的百合鸟。

  年轻女孩把水壶递给了妇女。

  她知道,既然走到这了,食物充足,而且还有镖师保护,那么活着的几率几
乎是百分之百了。

  不在出意外,他们娘仨一定能走到金三角,同父亲会合。然后在金三角里,
凭着这么些年父亲攒下的积蓄和人脉,继续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大体上跟城里
并没有什么变化。所以语气里带着自然而然的放松。

  妇女接过水壶,藕臂同年轻女孩一样,白皙细腻,一点点的肉感藕臂比女孩
更显诱人。

  「咕嘟咕嘟」

  清水一点一点入腹,给妇女带来一丝清凉。

  「晴儿,尊儿,咱娘仨能走到这,都是李武头和兄弟们拿命换来的,快跟李
武头道谢。」妇人向子女使了一个眼色。

  「多谢李武头。」兄妹俩一个抱拳,一个微蹲,表示了对武人足够的尊重。

  李武头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如此生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们能相逢一路,
也是缘分,我看这缘分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呢,哈哈哈……」

  两个年轻人点点头,便转身跟妇人撒娇。

  他们对着帮泥腿子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兴趣,他们出钱,泥腿子出力,天经地
义的事,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非得弄得这么隆重,还当面道谢,跟泥腿子道谢,
脸都快出光了。

  妇人不好意思的朝李武头笑了笑:「小孩子不懂规矩,李武头别见怪。都是
我给他们惯坏了。」

  「没事,生死一路都见过来了,也没什么见怪不怪的,我们这一身武把式,
不兴文绉绉的那套。」李武头不以为意的说道。顿了顿,又道:「还有三个时辰
天黑,我们随便吃点,尽快休息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入平安客栈,夫人也能早点
和老爷会合。」

  「好的,听李武头的。」妇人拉着还在插混打科的姐弟俩,朝刚升起的火堆
走过去。

  仆人和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铺垫、碗筷等物,富贵家庭出来的人,即使再落
魄,只要没到即将饿死的前夕,便不会扔掉代表文明的仪式家具。

  镖师们淡漠的看着仆人丫鬟捣腾出的锅碗瓢盆,面无表情的啃着熏马肉,他
们不懂,马车都烧了,马也宰了吃肉了,该扔的也都扔了。怎么非要留着这些没
用的锅碗瓢盆,即使走不动路了,也要背着。

  叮叮当当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镖师的目光,剩下的稻米倒入锅中,和着马肉,
放点盐巴,不一会,一股香味升腾而起……镖师一边啃着马肉,一边看着仆人劳
作,但谁也不知道,镖师们的余光,都被席地而坐妇人吸引过去了。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毕竟是雇主,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万一告到李武
头那里,一顿教训可是少不了的。

  李武头下手可黑。虽不会断胳膊断腿,但那花样百出的玩人手法,跟他的年
纪可不成正比。

  皇家黑牢里的刑罚手法怕也不过如此。

  妇人坐在铺垫上,双腿直伸,穿着藕花鞋的小脚左右晃动,任由少男少女的
手在自己腿上按摩。偶然被弄痒痒了,便嗔怪的拍打一下子女,一副慈母孝儿天
伦之乐的场景。

  镖师们咽了一口水,也不知是马肉噎的,还是妇人裙摆边漏出雪白大腿给馋
的,一黑大个朝旁边的瘦高个小声道:「这特娘的白啊,也不知道那大屁股是不
是也这么白。」

  瘦高个小声嗤笑一声:「他娘的你去当百宝阁掌柜得了,这婆娘胸前俩大馒
头我看也挺白,到时候也让兄弟我玩玩。」

  黑大个一脸不愤:「我他妈也想当,上辈子不努力,没投胎个好人家。」说
着一顿,又小声道:「不过投胎个好人家有啥用,你看那百宝阁掌柜,背叛百宝
阁,落得个什么下场,躲进金三角不敢出来,连妻女都得让咱们护着进去,妈的,
有福不享,牵连了一家子去那穷山沟沟里啃树根。」

  「是吗?那我帮你从新投个胎吧,这次记得找个好点的人家。」

  一个声音从黑大个和瘦高个背靠着的树顶传来。

  「呛」

  「呛」

  「呛」

  连续数声拔刀出鞘声音传出,家丁丫鬟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熟练的围在了妇
人和小姐少爷身边。

  黑大个和瘦高个在声音响起第一时间便跳离了背靠的大树,反手拔刀指向树
梢,警惕着看着树梢上踩着树枝仿佛凌空站立的黑衣蒙面人。

  十几个镖师分工明确,一部分立在家丁外围,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蒙面人
同伙。另一部分镖师耶与黑大个和瘦高个会合,面色警惕,持刀对着蒙面人。

  李武头也站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盯着蒙面人,面无表情的走到黑大个前方。

  李武头一拱手:「在下顺丰镖局武头李牧,不知阁下何时指教?」

  李牧知道,既然对方黑衣蒙面,肯定就是不想泄露了身份,与其问是谁,还
不如自报家门,问问何事。万一找错人了,还有可能平安度过此劫。

  就凭着一枝小小树枝就可以凭空而立这手,对方最起码有后天巅峰的实力,
而且,谁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帮手。如果再有帮手,别说护镖,便是想自己一个
人跑,怕是都跑不了?

  「当然是劫镖了,顺便跟这大美人探讨探讨生儿育女的真谛。」树梢上蒙面
人往前踏了一小步,轻飘飘仿佛树叶般飘落下来,立在李牧年前,没有一丝烟火
气息,仿佛若仙。

  李牧后退了两步,认真的打量了一遍黑衣人,难了。

  「你……」妇女边上的少男听黑衣人侮辱母亲,就欲发作,被妇女拉了一把,
打断了话头,狠狠瞪了一眼少年,妇女转身对李牧轻轻屈膝,施了一礼,轻声道:
「还请李武头主持公道、」

  「自然。」李牧面色凝重,双手放在腰前,微微搓动。「他交给我,你们护
着夫人。」

  「诶呦,还是玩软剑的小兄弟啊。」蒙面人声音里带着戏谑。「这小子交给
我了,你们速战速决。」

  「什么,还有人?」众人心里同时一紧。

  所有镖师都退后,围在了妇人一家主仆身前,警惕的盯着林子。

  不负众望,林子里的树梢上,又出现三个黑子蒙面人,又是三个先天后期。

  「护着夫人撤。」

  李牧明白,今天怕是没办法善了了,对方既然调集了四个高手,还黑子蒙面
遮蔽自己身份,对顺丰镖局毫无畏惧,那么只能说明,对方做好了,把他们全灭
口的准备。

  镖师们也明白,打是打不过,而且也不一定撤得了,但不试试,谁不不会甘
心站着等死。从这里到和平客栈,两个时辰的路程,如果用跑的,半个时辰就能
到,只要苟活到那,便安全了。

  黑大个瞬间回头,狂奔去人群,谁也不理,直接扛起妇人就往小路狂奔。一
手揽着妇人的腿,一手扶着硕大柔软的屁股,像猴子一样灵活的跳来跳去,地形
的复杂对他来说宛如平地。

  瘦高个在黑大个转身的同时也狂奔向少女,可惜离少女更近的另一名镖师抢
先了一步,扛着少女往和平客栈方向狂奔,跟黑大个一样,一手扶着腿,一手揽
着玲珑的小屁股,飞驰而去,瘦高个无奈,顺手扛起少年,也发足狂奔。

  其他的镖师则警惕的拔刀,围住三个刚从林子里走出来的黑衣人。

  对死,他们都有准备。在镖局,供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玩最骚的婊子,
听最浪的曲,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卖命么。

  「老三老四去追,老二跟我杀。」第一个发声的黑衣人一掌打歪了李牧刺过
去的软剑,对另外三个黑衣人说道。

  只见两个黑色人影瞬间穿过人群,快若鬼魅,顺着黑大个他们逃跑的路线追
去。顺手还给途径的家丁和镖师一掌。

  「啊……」

  「噗……」

  惨叫声吐血声不绝于耳,李牧知道,这是一场屠杀,但他也无能为力。软剑
走的本身就是阴柔诡异的路子,适合单对单,无法像大刀一样大开大合。所以,
他救不了别人。只能勉强自保。

  老二仅凭一双肉掌杀得镖师和仆从人仰马飞四散而逃。

  一掌下去便是一条命,即使是一掌拍在刀上,也是刀碎人翻,手掌安然无事。

  李牧勉力的扛着黑衣人的进攻,软剑翻飞间寻找对方的破绽。软剑是普通的
软剑,御上内力,黑衣人也不敢用手掌硬接,但是往往自己递出一剑,无论是正
向,侧向,还是正变侧的变相,都能被蒙面人一掌拍在剑侧拍飞。

  「不行,这样下去必死无疑,等那个老二杀完他们,老子必死无疑。」李牧
心里明白,凭着剑道诡异或者能跟蒙面人打个半斤八两,但一旦老二解决了镖师,
自己便再无机会翻盘。

  「得尽快找机会。」李牧软剑灌入内力,绷得笔直,直刺向蒙面人双眼。

  「哈哈,软剑被你玩成硬剑的样子,你何不用一把硬剑。」蒙面人见一剑刺
来,右手伸出,双指抬起,准备凭着深厚的内力卡住软剑。

  李牧看着离蒙面人越来越近的剑尖,和即将被夹住的剑身。心中暗道,好机
会。内力使劲朝剑柄一吐,一股内力裹着一股液体直冲而上。蒙面人猝不及防,
没想到软剑竟然喷出毒液。他没有反应时间,下意识的拧头,虽躲过了大部分毒
液的喷洒,但还是被蹭到了耳朵上。

  「啊!!!啊!!!啊!!!」

  「我他妈杀了你!!!」

  蒙面人变指为掌,一掌拍飞了李牧。李牧也借着这狂暴一掌的内力,抽身向
后退去,没理会余下众人和看向这边的黑衣人老二,转身朝韩国方向狂奔而走。

  老二极速掠至大哥身旁,只见大哥一刀切了剩下一半的耳朵,从怀里取出一
瓶金疮药粉,撒在伤口上止血。

  「他妈的,被小鬼子阴了。」老大脸色阴沉的看着砍下来的耳朵,正在滋滋
冒着黑水,一点一点腐蚀着。

  老二看了一眼被杀戮殆尽的众人,顺道,「大哥,我去追他。」

  老大抬头,阴狠的看着镖头,说道,「不用了,那边有人拦着,别坏了大事,
先杀了这帮狗腿子。」

  说完,便飞向人群。

  老二没动,他知道大哥需要发泄心中的愤怒,而发泄最后的办法就是玩女人
和杀人,就剩这么点人了,没必要和大哥抢着杀。

  镖师们眼睁睁看着李牧弃他们而去,心里并没有怨怼,世道就是这样,能杀
人和能逃跑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没本事,就吃不上饭,就得死。

  一个光头镖师持着只剩半柄的刀朝极速而来的老大哈哈大笑:「妈的,老子
……」

  「嘭」老大一掌就轰到大汉胸膛上,沉闷的的响声之后,大汉像一只破烂娃
娃一般,飞入老林。

  「呸!」老大吐了口吐沫,阴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从和持刀警惕的镖师,
「你们都得死。」

  话毕,纵身向前,躲过两个镖师的劈砍,直接拿住其中一个镖师,一手持脖
颈,一手持大腿,一运内力,只见镖师头和左腿瞬间分离,任由一具残躯掉落外
地,不停的在脖颈和腿根处喷勃出鲜血。

  老大一脚踩在失去脑袋的躯体上,任由其抽搐。使劲往下一踩,更多的鲜血
由两边喷出,脖颈处的血液仿佛利剑般撒在家仆和镖师身上。

  「啊啊啊……」

  仆从们相互抱在一起,被鲜血撒的狼藉,哭泣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去你妈的,杀!」

  镖师终究是血里来火里去的狠人,自知前无活路的情况下,一腔血勇驱使着
他们拿命去拼一个希望。即使看不到希望。

  「啪」老大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冲上来镖师的脑袋,转身一脚踢穿
了另一个镖师的胸膛,盏茶间,身边再无一人站着。

  老二默默的看着,并没有说话,现在是老大发泄的时间,他可不想变成老大
的发泄桶。

  老大转头看向剩下二十个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仆,冷声问道,「你们想死想活
。」

  「想活,想活。」

  「大爷饶命,想活的。」

  「求求大侠饶小的一命,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

  加入们仿佛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跪下磕头。连镖师都打不过的他们,
想活着,就只能靠别人的怜悯的。

  「想活容易,但我只放一男一女,你们自己决定,半柱香之后,多一个人我
便把你们全杀了。」老大忍着耳朵处出来的疼痛,阴沉带着狠辣的对家仆说到。

  家仆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蒙面人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有一个活的
希望,谁不想争取。万一是真的呢?

  一群人本就挤成一团,男女之间泾渭分明,「噗嗤」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递出
了匕首,瞬间,场面混乱了。

  往日和善的,懦弱的人,都露出了獠牙,为了生存的希望,向同伴递出了刀
子,或者牙齿。

  手无寸铁的人,杀人最快的办法就是用牙齿咬断别人的喉咙,这是天性,动
物的时候,祖先赖以生存的本事?

  有的人跑向镖师死绝之处,想捡刀,不过被老大一件踹了回去,明摆着,有
武器可以用,没有,就用牙齿,用手,用脚,用你一切办法。

  老二也动了,游弋在众人之外,总有几个想趁乱逃走的,被老二揪了回来,
扔回人群。

  一时间怒骂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老大的嘴角渐渐地翘了起来,仿
佛耳朵处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活着的人越来越少,老大并没有进场杀人,他在享受
这一刻,昔日好友的自相残杀,能让他心理上泛起愉悦。

  一刻之后,已决出胜负的家仆中,跪着爬出两人,浑身鲜血淋漓,男性家仆
手持短匕,女性丫鬟手持发钗,显然,是这次自相残杀的胜利者。

  老大走到两人跟前,两人赶紧低下头颅,男仆颤颤巍巍的道:「我们已经做
到了……求求您放过我们」

  老大看了看浑身沾满血迹的男女,道:「好啊,我说话算话。」然后一把抓
起丫鬟脖颈,提到眼前。

  丫鬟长得还算标志,唇红齿白,灵动惊恐的大眼睛配上柳叶弯眉稍微有点俏
皮的意味。老大邪恶的笑了笑,伸嘴去舔了一下少女嘴唇上的鲜血。吓得少女
「哇」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老大抿了抿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了男仆身上,男仆突
然受力,感受到了蒙面人的想法,咬着牙硬撑着四肢,只求当完凳子之后,可以
苟活下来。

  老大把丫鬟放下,稍微一用力,丫鬟便跪在了他胯下。老大右手扶着少女的
头,往胯下使劲按了下去,少女略带惶恐的脸便被按在了一直大龙只上。蓬勃的
阳气熏得少女直欲反抗。但她不敢,她怕死,不然也不能第一钗便捅进从小一起
长大的同伴脖子中。

  「自己解开」老大声音毫无表情,一把拉起少女的头,也没说解开什么,但
少女听懂了,顺从的抬起双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老大的裤带,两只手一直在发
抖,裤带,外裤,亵裤,一件一件的扒开,直到一条怒而勃起的巨根弹起,打在
了她的鼻头。

  少女惊恐的看着巨龙一样的阳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脑袋,下意识呢喃道
「不要……不……」

  老大一把揪在少女散乱的发髻上,狠狠地道:「要么含着它,要么死。」

  少女抬头惊恐的看着蒙着面的看法,一双露在黑布外面的眼睛散发出阴毒狠
辣的目光。仿佛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少女认命般的低下头,红唇一点一点接近巨龙之头,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

  但是为了活着,她没有办法。

  闭上眼睛,嘴唇一点一点碰上龙头,张开嘴,将龙头一点一点含去嘴中。屈
辱的眼泪从脸颊流下,混着不知是谁的鲜血,异常的美。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润的通道,湿滑,温暖。

  「把嘴张大点,舌头动一动,把牙收回去,要是碰坏了我老二,我一巴掌扇
死你。」老大用手拍了拍少女因含下阳具而显得肿胀的脸道。

  这时老二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道,「大哥,我可没那么脆弱,哈哈哈。」

  老大也笑了,「哈哈哈,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落了个耳朵,等会抓到那小
子,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二看了看跪在地上给老大口交的少女,有些不放心的道:「他们能留住那
小子吗?要不我现在去追?」

  老大说:「没事,主人在这条路前后都安排了人手,长翅膀他都飞不出去。」
说罢看了看少女,对老二说,「你也来,一起享受享受,堵在这这么些天,尿尿
都他妈黄了。」

  老二笑了笑,走上前,就等老大这句话呢。看老大这回吃了个亏,本想让老
大自己发泄发泄,没想到老大始终还是惦记着兄弟的。

  使劲一拉少女腰腹,本来跪在地上的少女「哼」了一声,由跪变撅,清瘦未
生育过的翘臀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老二面前。

  老二隔着衣服摸着少女的臀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带着少女特有
的清脆。

  「大哥先来?」老二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少女因为羞耻、或者害怕而颤抖的臀
部。

  「先来个屁,我玩前面你玩后面,赶紧干,干完办正事。」老大说完,双手
抓着少女的发髻,使劲的往自己胯下撞。

  「呃……呃……唔……」

  少女嘴被阳具堵着,发不出声音,一下一下的抽插让她几乎窒息。阳具顶到
喉咙,一股股因捅到喉道而泛起作呕的感觉让她涕泪横流。前面的恶感太大,以
至于感觉不到老二已经掀起她的裙子,褪下亵裤。

  老二褪下裤头,露出阳具,一点一点的蹭着因头部剧烈运动而被带动的屁股。

  「呸!」老二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轻轻包裹在已经挺起的阳具上,对准少
女干涩的阴道,使劲一捅。

  「呜呜……呃……」

  少女上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巨大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未经人事的她那经
得起这种撕裂般的剧痛,这一刻她忘了对死亡的恐惧,疯狂的挣扎想脱离老大的
钳制。

  老大也不在意,双手紧紧的箍住少女的脑袋,稍微对下体运了点内力,以防
少女狗急跳墙,然后便是剧烈的抽插。把少女的喉咙当成阴道,舌头当做阴唇,
嵌着少女的脑袋在自己阳具上抽插。

  巨力差点晃倒了四肢趴在地上的仆从,仆从晃了几下很快又撑了起来,咬着
牙硬生生挺住了,他知道,倒下就是死,撑住,有可能活。

  老二双手把着少女腰部,也借着少女的血迹开始抽插,下体巨大的疼痛和头
部巨大的恶感让少女身体扭曲,却脱不开老大老二的手。老二哈哈大笑的使劲扇
了少女屁股一巴掌,少女再次吃痛,屁股使劲往前挺,妄图脱离老二的掌控,但
是老二岂能让她如愿。

  少女往前挺,他便往后抽离阳具到洞口,然后等老大抽插少女喉道往外抽时
,少女不可控制的后退,老二便再用力往里一插,受尽痛苦折磨的少女连惨叫都
喊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老大把少女的发髻弄散,一手抓了一把头发,这样更方便套弄。也更方便阳
具直捣黄龙插入喉底。

  少女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反抗的扭曲也越来越微弱,嘴角有白沫混着鲜血流
出,可见喉管已经被老大的疯狂顶破。

  双眼翻白,本来清秀的面目也有些狰狞。

  阴道里除了本身处女的鲜血,根本没有一丝爱液润滑,老二也没打算跟这个
临时的炮友调情,势均力敌才是调情,你弱我强那你就是玩物。

  剧烈的抽插让少女进气多出气少,意识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老大老二
也都放开了精关,不再守着,这等释放那一刻。

  「老大,行……行……了,快,快搞死她!」

  老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老大说道。

  「呼……好,咝……这就来!」

  老大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阳具上已经附上了内力,不在在乎少女牙齿的
碰撞,把着少女的脑袋往自己阳具的根部撞,少女仿佛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意识,
黑眼球也占据了眼眶,仿佛感觉到什么,双手使劲的推着老大,想把老大推离自
己,可她那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老大,反倒使老大感受到玩弄猎物的快感。

  「嘭」老大已经不对力量保持控制,屁股下面的仆从再也吃撑不起来老大的
疯狂涌动,被老大一屁股压趴下去,嘴里一口鲜血喷出,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想用力的吸气,但是不知是老大压在他身上的原因,还是肺部破裂的原因,他
无法呼吸了。奋力的挣扎,可挣扎不出老大的屁股,屈辱的指甲扎入地里,划出
一道道痕迹。

  老二挣到紧要关头,「呼,呼,老大,快……越来越紧了,爽……」说着,
动作没停,双手把持着少女的胯部,前后前后的使劲抽插。

  老大动作也越来越快,抱着渐渐失去神采少女的头部前后摆动,突然,「操
你妈的给我死……」

  老大怒吼一声,奋力往前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少女喉咙
之内,把少女的头死死压在了胯下阴毛上。少女本身呼吸就已经困难,如今一股
股粘稠的精液堵在喉管,更是呼吸不了。

  少女奋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为了生的希望,剧烈的颤抖想脱离老大老二的
钳制。

  「就是这样,真他妈紧啊!!!」

  老二抽插一阵,突然往前一顶,使劲的往前顶,感受着少女本来就紧致的阴
道因为生命的流逝反而更加紧缩的触感,层层叠叠的包裹在他阳具上,仿佛要把
阳具挤出阴道那种感觉,让老二如飘云端。

  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又从胯下阳具喷薄而出,一股股射歪了少女的子
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让少女阴道下意识的再次收缩,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老二用少
女的生命和繁衍的本能让自己走向了人生的最巅峰。

  温存了好一会,只听「啵」「啵」两声,老大老二同事拔出阳具,站了起来,
少女的躯体普通破布一般,横躺在地上,喉咙中传出微弱的「撕拉,撕拉」声。
即使气管破裂,少女也没对生放弃希望,她记得,这两个黑衣人答应她,只要她
杀光了其他丫鬟,就放她一条生路,她完成了。

  老大老二看都没看这个给他们短暂快乐的女人,提起裤子,看着远方先放在
天空的红色烟花。

  「这是第三个了,刚才玩这个女人的时候放了两个,人抓齐了,我们走。」
老大对老二说道。

  「跑了的那个小子怎么办?」老二没敢说,阴了你耳朵那小子,他们四兄弟
看似不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万一谁犯起浑来,没有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单独跟老大在一起时,他选择不刺激老大。

  老大看了看李牧逃跑的方向,道,「先不管他,留给后面人处理,主人栽培
他们这么多年,这点小事处理不好,那就没必要留着了。」说罢,弯腰抓向少女
胸口,往上一扯,呲的一声,扯下了少女的亵衣,双手一撕,劈成两半,递给老
二一个,自己拿一个擦了擦染血、口水和白沫的阳具,提起裤子,往山里走去。

  「走,去会合。」

  老二擦干净阳具,把亵衣随手扔在少女的脸上,抬脚踩了踩少女裸露的青葱
般白皙的乳房,留下几个黑色的脚印,不屑的低声嘀咕:「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小的不堪入目,死不足惜。」

  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大走入林中。、

          2

  李牧在不远处两人合抱宽的大树后凝吸屏气,从头到尾全程看完蒙面人老大
老二的残虐行为。他并没有出头,单单一个老大他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一个老二
掠阵。为了几个家仆,没有必要拼上性命。

  当然李牧也不会走,目标已经进套了,这时候走,岂不是把机缘拱手让人?

  李牧摸了摸被老大一掌拍的有点凹陷的胸膛,疼痛感并不能对他产生太多影
响,这种疼痛,不及以往经历的百分之一,更不及内心疼痛的万分之一。

  他要覆灭那个让他家破人亡,淫辱父母的杀手组织。

  为了掌控他父母,也为了利用父母掌控他,当年惨案发生,「五贼」这个杀
手组织只清理了他们庄园全庄上下一百余人,活捉了当年还是青山剑侠的父亲和
风韵诱人的母亲,肆意淫虐……李牧皱了皱眉头,这里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定
要得到阴符阴经,否则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报仇的机会。阴符经分阴阳二经,阳经
修长生,阴经修武学。传闻,得阳经这可得大道长生,得阴经者可世间无敌。

  即使是五贼组织的创建者五贼,对阴经也是无比渴求的,破碎虚空这种世间
顶级战力,对阴符阴经的态度,给了李牧无比的底气,只要能得要它,那么,未
来,我一定可以掀翻五贼,靖清宇内。

  李牧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状态更符合森林的气息。这是五贼的功
法,天人合一之道世间无能出其右者,杀手组织若没有这一手,怕是玩不了刺杀
这一套了。

  先天以下,休想从气息上察觉到李牧的存在。除非是在听觉,视觉和嗅觉的
发现。

  李牧稍微饶了下,避开了一群冤死的尸体,双脚落地无声,晃晃悠悠仿佛清
风推送般的跟上老大老二的踪迹。

  和平客栈七里,爆竹释放之处。

  老大老二急掠而来,入眼的便是已经昏迷不醒被抗在黑衣人肩上的母女,地
上还有两具已经被分了尸的汉子和一个不知生死的年轻人。

  「快走,先隐蔽,等天黑再和主人汇合。」老大看到人都在手,任务完成,
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

  没想到,百宝阁叛徒竟然真的只聘请了一伙镖师,是怕人多引人耳目?还是
他新投靠的主子给他的自信?

  新主子?剑宗?老大脸色一变,喝道:「走,迟则生变。」

  说完,转生飞入林中,朝之前准备的临时隐蔽地而去。

  老二没做声,看了一眼被叫做老三老四的蒙面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自
觉的扛起躺椅地上的年轻人,跟上了老大。

  老三老四也习惯了老大的谨慎,两人也对视一眼,看到老大血淋淋的脸颊,
露出疑惑的神情。也都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即跟上老大。

  李牧来到已经过了五分钟,看到地上两个镖师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显是被戏
弄而死,不过他也无能为力,各有各的生活,走了这条路,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
控得了。

  但我不能死,最起码覆灭五贼之前不能死,李牧边想着,边从怀着掏出一直
指甲盖大小的甲壳虫放在手心,而甲壳虫的屁股,正对着老大他们离去的方向。

  伤了老大耳朵的毒,正是这只甲壳虫的分泌物,而甲壳虫的另一个功能,就
是可以标记被分泌物感染的生物,因为那里面,有它的卵。

  在分泌液里时,卵只会吸收一部分营养维持不死,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直入
血管,吸收人体的营养来发育自身,最后从内部破坏宿主。因为足下的倒钩,保
证了有虫在体内时,不会被先天以下的武夫排除体外。

  若不是蒙面人老大割了耳朵,等这老大真发觉不对时,恐怕人都已经快被吸
干了。

  李牧顺着甲壳虫的指引,跟着老大他们远离小路,朝森林深处而去,看看方
向,正式远离和平客栈和金三角范围的路线。

  看来,你们的主人也怕那位镇压金三角一甲子的剑宗啊,不然何必偷偷摸摸
的搞这种小手段,同一级别的大佬,自然有资格跟剑宗平等对话,甚至讨要功法。

  大家都是断了长生路的破碎虚空的强者,你若不跟我分享,我便拼了一身修
为跟你同归于尽。这就是大佬跟大佬的对话方式。简单粗暴,我不活,你也别想
好。

  断断续续的隐蔽踪迹,拐着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
此处丛林尽退,两丈高的断崖凭空而起,仿佛一堵墙,隔离了整个丛林世界。涯
上长着不尽其数的藤蔓,覆盖了整片断壁。

  「应该就在这里的一处山洞中。」

  李牧收敛了身形,靠在一颗大树后面,盯着手中的甲壳虫,随着甲壳虫屁股
的扭动调整着方向。

  「就是这。」甲壳虫突然把屁股固定在了一个方向,三十丈远的一处崖壁,
有茂盛的植被覆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肯定是内有乾坤。

  李牧收了甲壳虫,从相反的方向绕了一下,远离那片甲壳虫指定的地点,悄
悄摸到崖壁底下,终身一跃,双手轻攀藤蔓,无声无息的飞身上崖,随后蹑手蹑
脚的靠着崖壁后面的丛林,无声无息的接近那片怀疑有崖洞的地区。

  李牧不敢起身向前探看,任何一个不小心造成的失误都有可能让他送命,即
使不小心踩到一个枯枝,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也没必要。既然进不了洞,
在洞口和在洞上方,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轻轻抽出软剑,趴在地上,微运内力,周围的落叶在内里的引导下缓缓移动
将他覆盖。

  右手在地上轻轻戳一下,食指没根而入,掏出手指,将软剑顺着指洞,一点
一点插入其中,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法极其精炼。

  软剑没柄而入,李牧将耳朵贴在软剑柄处,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剑柄传入李牧
的耳朵。

  洞内,老大脱了面纱,露出恐怖骇人的刀疤脸,现在一直耳朵更是没了,更
显瘆人。

  老二老三老四没有拿下面纱,老二正在给老大清理伤口,用干净纱布清理了
当时为止血而紧急涂抹的止血药,换了一瓶膏状伤药,一点一点涂在患处。

  「老大,那小子飞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等完成任务,我让那小子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老二边涂药边说到。

  老三老四也知道了老大耳朵被阴掉了的事,说到:「不错,等事了,杀他全
家,淫他女眷,为老大出气。」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娘仨,「报仇的事,以
后再说,先把他们弄醒,问出碧圭角的下落,跟主人会合。」

  老四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放在娘仨三人鼻下,不一会,三
人缓缓转醒。

  「嗯~啊~这是哪?」妇人更先一步醒来,两眼迷茫的看着周围,她记得之
前镖师扛着她逃跑,然后突然之间没了意识,这是逃出来了吗?

  随即,余光扫到四个蒙面黑衣人正眼冒精光的盯着她看,顿时吓了一跳,身
子往后缩了一缩,看到一对子女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连忙一手一个揽在
怀里,颤声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老大面色阴沉,忍着疼痛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就想发个财,不害
人命,只要你把你丈夫给你的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立刻让你们去跟你丈夫团聚,
决不食言。」

  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女儿的衣裙,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暗自松了一口
气。看来还真是劫财,不过劫财就劫财,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她不能理解。

  把迷糊状态的女儿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挤得自己本就傲人的乳房更显弹性,
「我……我丈夫让我们轻车简从去金三角跟他会合,没交代给我任何东西啊,大
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呵呵……」老大笑了,「没有啊。不过也行,让我们搜搜身,我就信你。」

  妇人惊恐,搂着子女的手更紧了,慌乱道:「不行,不行……你们不可以这
样。」

  妇人的徒然加大的力度,也加速了年轻子女的清醒,「嗯呃……这是哪啊?
娘。」年轻女子更快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母亲怀里,顿时认为逃离了那帮杀手
的截杀,放下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看着夫人。

  「这里是天堂。」老大说道。

  突然传出的男声让少女惊恐万分,急忙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挤得妇人身体
更加靠墙,本就弹性十足硕大的乳房也被少女的后背压扁。

  「啊!!!」少女的一声尖叫让少年瞬间清醒,立刻意识到还没有脱离险境,
惊恐地看着母亲,惊骇的盯着眼前的四个蒙面人。

  老大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少女身前,一把扯掉少女的面纱,露出柔嫩仿佛能
捏出水来的秀脸。

  「还真是明眸皓齿,眉黛如月啊,这种女人,一年才能玩上一回,这次可是
赚了。」看到轻抚少女粉嫩脸颊,少女根本不敢反抗,尤其是看到满是疤痕的丑
脸,缩着脸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母亲,退无可退。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儿失身在我们这群杀贼手里吧。东西给我们,我们也
不为难你。」老大看向妇人。虽然妇人还遮着面纱,但是老大能从她眼眸中,看
到发自内心的惊恐和绝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你放……放过我们
吧!」夫人颤颤巍巍道。

  「这样啊,老三老四,你们自由发挥吧。」老大站了起来,退向后方,老三
老四诧异的看着老大。

  「主人说了,他们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什么都知道,这次,不
限制咱们任何手段,死活不论。」顿了顿,老大又道「主人本来就没对他们抱有
希望,只是以防万一,碧圭角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不强求,大不了最后打上剑宗
家门而已。」

  老二老三老四了然,这次任务是碰运气,碰到了主人独享碧圭角,失败了也
无所谓,主人本就做好找剑宗那老家伙麻烦的准备。

  「嘿嘿……」老三老四缓步走向母子三人,妇人搂着子女想往后缩,可后边
就是墙壁,躲无可躲。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妇人声音有点绝望,少年少女也惊
恐万分的靠着妇人,无意识的使劲往后挤,或许,下意识的认为,挤到母亲身体
里,就不用面对着绝望的场面了。

  老三一把拉住少女的手,使劲一抓,把少女从她母亲怀里拉了出来,搂在怀
里。

  「不要……啊……娘!救我!!!」

  少女疯狂挣扎向妇人方向挣扎,眼泪瞬间崩出。伸手欲回到母亲怀抱,可被
老三铁臂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晴儿……放开晴儿!」少妇一手搂着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想拉住少女伸
向自己的手。

  「哎呦,夫人这么主动的想和我亲热啊?」老四一把抓住妇人伸出的手,两
手相扣,老四死死的拽住妇人的手,仿佛老夫妻之间的牵手。

  「啊!不……」妇人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扣住,抽回不得。

  「碍事的玩应,给我滚。」老四一脚踹在紧紧靠进母亲怀里的少年,将上面
踹的侧飞出去。

  「不要……尊儿……」妇女为人母多年,子女便是心头尖尖上的肉,顿时心
痛的无法呼吸,一抹清泪顺着下眼睑流出,染湿了面纱。

  「唔……」少年痛苦的缩在墙角,捂着肚子,痛苦的翻腾。

  「没事,死不了。」老二走了过去,一把提起少年,拉到妇人对面,提起少
年的头,将少年因疼痛到扭曲的面容露在妇女面前,问道:「现在知道东西在哪
了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妇
人痛哭流涕。

  「好吧,那就玩到你知道为止。」老二笑笑,也不强求,拉着少年的头发,
往后退了两步,随手一扔,少年倒在地上,因为痛苦还是蜷缩的姿势,老二一脚
踩在少年头上,说到:「老三老四,看你们表演了。」

  老三淫笑着把手按在少女的胸上,「晴儿?这名字可顺耳,今天为夫为你开
苞可好?」

  「不要,不要……」晴儿挣扎不出老三的手臂,也推不开老三按在胸上的大
手,羞耻的想死,甚至大脑下意识的忽略了老三的淫语。

  妇人有些发呆,她绝望了,认识到自己母女俩是脱离不了今日被侮辱的命运
了。老四摘下她面纱她都未曾阻止,直到看到老三把大手盖在女儿略显丰润乳房
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还是个孩子……」

  妇人挣扎着想靠近少女,想保护女儿,可是自己已经在老四魔抓之下动弹不
得,清泪一排排的流下,略施粉黛,风韵绝美的脸蛋上因这行清泪更让人怜爱。

  「操,老四你赚大了。」老三虽然手里捏着少女饱满的胸脯,可一直没落下
观察妇人,一见面纱被摘下,露出稍显丰腴,细腻如初雪,雪白似梅花般的绝美
脸蛋后,顿时叫了出来。

  「哈哈哈,我就不客气啦,先来一发让夫人快活快活。」老四得意的搂过人
妇,一嘴亲在了妇人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

  妇人挣扎不出,只能无力的左右扭头,妄图逃过老四恶心的舌头,强烈的羞
耻和反胃感,让她大脑都产生了麻木。

  老三看着脸蛋与母亲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向老四挑衅道:「老四,咱比比谁
的胸大。」

  老三多少有些信心,第一手摸到少女的乳房,便知道少女裹了裹胸。定是深
藏不漏之辈。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还没有可能。

  「比就比,就赌洗一年亵裤。」老四也有信心,怀里的少妇简直是胸怀无疆
啊,明显的裹了裹胸,少女再大,也应该大不过奶过孩子的妇人吧,而且还是她
娘。

  「撕拉」一声响起,老三一把扯开少女胸前的上衣,裹胸束缚在胸口,孤零
零的保护者女孩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撕拉」又一声,仅剩的裹胸也飘然落地,一对硕大的小白兔凭空跃出。两
点粉红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诱惑过往的动物快来享用。

  「啊……不要!!!」少女疯了一样的扭动,双手护在胸前,想要遮住这两
点樱桃。可是下一刻,双手便被老三一手一个的抓在手里,往两边一抄,雪白的
胸膛明晃晃的亮给了正对着少女的老四和少女的母亲。

  「不要,畜生……你放手啊!」少女母亲也崩溃了,疯了似的想往前冲,可
是却挣脱不出老四的怀抱。

  老四看了一眼少女如花苞一般绽放的胸膛,顿时走了信心,哈哈大笑道:
「三哥你这个虽然天赋异禀,但火候还是差了点,你看着……」话毕,双手用力
在妇人胸前一撕,月白色的外衣连带着天青色的裹胸一起崩开,两只硕大的凶物
弹跳而出。

  因为奶过孩子,乳头已不像少女般粉嫩,略偏深红,但乳房却与少女雪白如
一,乳晕和乳头暗淡的红色衬托的雪白乳房更加耀眼迷人。

  「不要……呜……」少妇双手仅仅的捂住胸脯,她绝望了,她知道即将要发
生的事情,可是却无力阻止。她们母女将遭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比死亡
都可怕。

  「娘……」

  「晴儿……」

  母女相顾无言,连声哭泣的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生怕看一眼对方的胸脯,
便是亵渎。

  老三掰开少女的双手,两只手按在少女的硕大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只
诱人的乳头,笑着对老四说「老四,三哥认输,不过这小娘们的奶子,可是真他
妈的嫩,摸着滑腻腻的,舒服。」

  老四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哥,这一年的亵裤就包给三哥了。」说着
双手伸到妇人身前,甚至不用撑开妇人的手,硕大无比的乳房,轻轻松松的便拖
在手里。使劲的捏了两把,疼的妇人闷哼出声,才道「可真他娘的大,还有股乳
香味,够劲。」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脖子处,使劲的嗅了嗅,妇人又羞又怕,双手胡乱的拍打。

  仿佛是想起什么,老四转头看向老大和老二,邀请道:「大哥二哥,一起?」

  老大摇摇头,道:「我和老二刚泻完火,你们玩吧。」

  随即拉着老二退了几步看在墙边盘坐,给老三老四留下了更大的空间。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四一脚踹在妇人蜜桃般凸起的屁股上,
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了之前被老二踩着脑袋的少年身上。

  「尊儿,尊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妇人也顾不上体无遮拦,双手捧着
少年的脸,连声问道。

  少年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向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的流,痛苦扭曲的脸,
看着母亲,吭不出声。

  少妇急了,还没等在说话,一双大手便覆盖在了妇人臀上,随后,另一只手
从胸前绕过,压在胸前的豆豆上。

  少妇惊恐,急忙想向前爬出去,但是却被闹人胸前的手给固定住了。「夫人,
想往哪跑啊?不要儿子了啊。」老四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少妇恍然回头,连在胸前和屁股上肆虐的手都顾不上,忙道,「求求你,求
求你,救救尊儿,救救他……」

  老四看着这梨花带雨软糯糯的少妇,乳房屁股尽在掌控,还趴在自己儿子身
上向即将当她儿子爹的人求助,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愉悦感,下面的小虫也有向怒
龙发展的趋势,微微的抬起了头。

  「救他?可以。但夫人得跟我亲个嘴,深吻那种。」老四坏笑的看着妇人。

  妇人脸上待着绝望,她不是武人,不知道儿子现在的情况,看儿子痛苦的挣
扎,下意识认为可能会死,这可是她怀胎十月孕育的独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
痛苦的死去。

  但是,想让眼前这恶人救尊儿,就要像妓院里的荡妇一样,放弃所有的贞操
和自爱,妇人犹豫了。绝美的脸蛋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尊儿和贞操……两难全。

  「夫人,再不决定,怕你儿子玩疼死了啊。」老四坏笑的威胁道。右手在妇
人巨大的胸脯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弹一下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弹得乳房一阵乱
颤。

  「我……我求求你,不要……」少妇无力的噎泣,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放弃
了什么,即使这恶人玩弄着她尽心尽力保护几十年的乳房,她也没有做任何反抗
和抵挡。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儿子吗?那好吧,听你的。」

  「不……不……救他,救救他……」少妇急了。

  「那好吧,夫人,你该知道做什么吧?」老四坏笑着把脸伸到妇人面前,妇
人带着麝香般的气息吐在脸上,老四呻吟了一声。

  「快点啊,夫人,我等着呢,你在磨蹭一会,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令郎了。」
老四闭上眼睛,带着胡茬的嘴撅在妇人面前,手里也没停,一手揉捏着肥美的大
屁股,一手弹弄着乳头,仿佛在催促妇人下定决心一样。

  妇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落到这四个恶魔手
里,为什么请的镖师会死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保护不了他们娘仨……少妇痛苦的
把脸挪向老四,因为是后身位,这个姿势仿佛就像妇人在像老四求吻。

  妇人恍惚间,仿佛回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身后,是丈夫模糊的身形,当
年,也是这个姿势啊……慢慢的,慢慢的,终究还是逃不过,妇人的樱唇对上了
一个柔软物,是老四的嘴唇,有点刺,是胡茬。胡茬瞬间把妇人惊醒,这不是梦,
身后的也不是丈夫,是恶人。

  妇人的眼泪转瞬即下。

  「夫人,这可不行,刚才是怎么说的?难道我等会也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治令
郎?治死他?」老四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说话间,嘴唇的碰撞让妇人恶心,
但她逃不过。这人,抓住了她的弱点。

  一咬贝齿,妇人一狠心,猛的送出双唇,紧紧的贴在了老四的唇上。

  「夫人,可不是这样的。」老四活动着下半片嘴唇给妇人谅解,「张开嘴,
把我的舌头吸进去,用你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

  妇人嘴上动作一停,心里凄苦。

  都是为了儿子,妇人给自己心底沉下一个锚杆,只要尊儿能活着,再大的耻
辱又如何。

  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罢了。

  妇人颤抖的张开贝齿,伸出丁香小舌,缓慢艰难的向前探去。

  干裂的嘴唇,发涩的牙齿,再往前,一个温暖但空旷恐惧的口腔。

  猛然,一直粗大的舌头卷住了这只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它打转,一圈一
圈,贪婪的吮吸这上面的津液。

  绕的妇人头脑发昏,从来没有过的无比的恶感由心底泛出。

  一直按在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变换了位置,按在了她的脑后,大舌退去,唇分。
妇人以为结束了,缩回被吮吸有些麻木的小舌头,迷茫又带有解脱意味的睁开双
眼,缺见老四进盯着他们唇间,妇人低头望去,两人唇间竟然拉出一条晶莹的细
丝,悬在空中被烛光映照的晶莹闪烁。

  「哈哈哈。」老四得意的笑道「看来夫人也是对我恋恋不舍啊。」

  「不……不是的……」妇人不知怎么言语,嗫嗫的低声道。

  「不过夫人,你违约了,我也不能遵守约定就令郎了。」老四突然一板脸,
认真的说到。

  「啊?没有,没有违约,你不没这样,你不能骗我……呜呜……」妇人崩溃
了,扒开摸在翘臀上的大手,她做了这辈子最让他羞耻的事,没想到对方竟然不
遵守约定。

  「我们说好,你主动吸我舌头,可最后还得要我主动,夫人,你说你违约还
是我违约?」老四一脸坏笑。

  「我……我……我错了,求求你……」说着,妇人猛的转身,想要抱起老四
因摘了面纱也同老大一样布满疤痕的脸。

  这个时候,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什么丑陋,什么恶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儿子。

  老四得意的看着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妇人,布满疤痕的脸咧起嘴来更显得恐
怖。

  「不要……娘。」

  即将贴上脸的两人,被一声呻吟打断。躺在地上的少年勉强发出了一声让人
能听到的呻吟,微微侧头,看向了受尽羞辱的母亲。

  「尊儿,尊儿你怎么样?」妇人猛然转身,不顾外泄的春光,趴在少年身前,
慌乱的抚摸着刚才被踹到的肚子。

  「我没事……娘,要杀……便让他们杀,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少年
虚弱的说。

  「尊儿,儿啊……」妇人趴在少年身上痛哭,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这时候,
对她来说,死……对她来说,已经不可怕了。

  阴恻恻的声音在刚恢复心境的妇人耳边响起,「夫人,令郎再不救治,可真
要死了。」

  说着,仿佛配合一般,蜷缩在地的少年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干咳不止。

  「尊儿,你怎么了尊儿,求求你救救尊儿。」妇人顿时慌了,刚提起的意气
被儿子这口血吐的烟消云散。妇人猛的扭过头,用力过猛甩的胸前两个硕大乳房
晃悠不止,差点晃花了老四的眼。「求求你,救尊儿,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你。」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老四嚣张的一把抓住颤抖的乳肉,用力稍微有
些猛,捏的妇人痛苦皱眉,但并没有反抗。

  「成了。」老四心中暗道。

  另一只手随即捏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感觉不过瘾,变换了手势,食指中指夹
着紫葡萄般大的乳头,大拇指在乳头上疯狂拨动。

  妇人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任其施为。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耳边,轻声道,「我们换个游戏,当着咱儿子面,叫我一
声夫君,我便救他。」

  妇人猛的一哆嗦,身体恐惧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少年身上,本由跪姿变成
依靠少年身体的坐姿。

  「不要……不,你这个恶魔,你不能这样……」

  妇人慌乱的摇着头。

  「那可就难了啊。」老四凑近少妇,停在她俩身前,「你看,你儿子又吐血
了。」老四一掌又印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本来已经减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哇」
的一声,前面又吐出一口鲜血。甚至比刚才更多。

  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双目无神的喃喃道:「怎么能这样,你怎么…
…」

  老四揪着妇人的青丝长发,拖到抓到少年面前,道:「你看,他快死了,如
果再不救他的话。」

  少妇猛然惊醒,惶恐的抓着老四的胳膊,「不能这样,不能,尊儿不能死,
求求你,救他。」

  「救他,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救他啊?」

  「我……我……」妇人嗫嗫说不出话。

  「看,他又吐血了。」老四指着前面嘴角,少年每一次咳嗽,都能带出一丝
血浆。

  「救他救他,求你,夫君,救救尊儿。」

  「哈哈哈,好,看为夫的手段。」老四开怀大笑。一手探向少年的小腹,内
力轻柔的涌出,梳理少年体内杂乱的内气。

  这股内气并不置人于死地,只不过会不间断的伤害内脏,只有长时间不理,
才会导致出血过多而死。

  妇人和少年对武学一无所知,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每一口鲜血的喷出,妇人
的心都跟着颤抖一次,早已失了方寸。

  老四收回手掌,轻轻揽在妇人胸前,抚摸着这触感柔和的庞然大乳,轻声道,
「为夫已经治好尊儿,也该到我们夫妻行闺房之乐了。」

  「不要……」妇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跳出魔抓,可是力道不足,反而被
老四揽入怀中。

  结实的胸膛在妇人细腻柔滑的背部来回磨蹭,小声道:「夫人还有何为难之
处?阴阳交合本是圣人大道天地至理。」说着,两只手还在滑腻的大乳房上摩擦。

  妇人忍受着老四手上老茧在自己胸脯摩擦带来的微痛,忍气吞声道:「求求
你,放过我们……」

  老四捏了捏乳头,疼的夫人一阵颤栗,「我救他了啊,我可没违约哦。」说
着又看向少年,见少年双眼恼火仇恨的盯着自己。对着少年轻笑道:「叫爹。」

  少年腹内本已缓和的内气瞬间暴乱,一口气没上来,噗的又吐了一口鲜血,
气急攻心,憋的满脸通红。

  「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妇人赶紧挣脱老四,扑了过去。

  「你不是说治好了尊儿吗?他为什么还吐血。」少妇赶紧给少年擦血,丝毫
没有顾及到两只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在儿子面前晃悠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以治,也可以伤么。」老四收敛表情,一只手探到少年腿边,说道,
「就像这样。」

  「咔嚓」一声,少年膝盖处小腿反方向扭曲,明显已经断裂变形。

  「啊!!我操你妈……」少年痛苦哀嚎,骂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妇人一把想推开老四,反被老四一把搂住。

  「我给你看了救人,再给你看看怎么伤人嘛。」看起说着,摸向少年另一只
腿。

  「不要……」

  「啊!!!」

  咔吧,右腿同左腿一样,膝盖处反方向扭曲。

  「夫人,令郎的腿三个时辰内不接好,将终身残疾。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样,
碧玉角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为什么这样……呜呜……」妇人抱着少年两只
断腿,泣不成声。

  「夫人不知道,那也便算了,刚才令郎骂我,要操我妈,那我是不是也能操
他妈,做他爹?」老四一把抓起妇人,让其面对自己。

  「不,不行……」妇人想躲,可脱离不开老四的钳制。

  「是吗?那就让令郎受尽折磨下地狱吧。」老四声音阴冷,拎着妇人头发向
少年靠去。

  「不,不要,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别伤害尊儿……」少妇连忙出声,
她已经没了清白,不能再让独子受到伤害了。

  少年即使断了双腿,也还没断了意志,仇恨的看着老四,痛苦的用手扒着地
上的泥土,哀嚎道「不……」

  老四斜瞅了少年一眼,道「这眼睛倒挺好看,扣下来当球玩吧。」

  「不,别……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求谁?」

  「夫……夫君。」妇人低声道。

  「没听到,还是挖眼珠子吧。」老四淡淡的说道。

  「夫君,夫君,求求你,别……」妇人赶紧抓住要往少年走去的老四手臂。

  「夫君想要操你,当你儿子的爹,如何?」

  少妇默然无语,双手放下,紧紧的拽着裙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碎了,
连衣裙只剩下半围的裙摆了。

  老四的手伸向妇人的乳头,使劲往外一拉,道,「三……」

  妇人乳房冷不丁吃痛,浑身颤栗,但也明白此时老四的意思。心理剧烈挣扎。

  「二……」老四数的很快,仿佛根本就不是想要妇人脱衣服,而是想去挖眼
珠子。

  「我脱,我脱……」妇人认命了,肉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屈辱,都比不过
儿子被伤害的刺痛。

  妇人麻利的褪去裙摆,不等老四数数,连同带亵裤一同褪到脚下。浑身上下,
只剩一点裤袜和大红色的金莲绣鞋遮羞。

  因为老四捏着乳房,上半身也没有遮羞的必要了,妇人眉目低垂,双手下垂,
试图用双手遮住那块三角形的栖栖芳草地。

  老四松开乳头,被拉直的乳头啪的一声回弹到乳房上,在乳肉上荡起一片涟
漪。

  「转过去,跪下。」老四命令。

  「不要……不要在尊儿面前……求你……」妇人神色凄苦的哀求显然并不起
什么作用。

  「咔吧」,老四再次一脚踩断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痛苦的低泣,咕噜咕噜
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跪,我跪,别伤害尊儿……」妇人立刻转身趴下,她怕了,这群人完全
不讲任何道理,不听话就伤害。简直突破她这么些年的认知。

  趴跪在地的妇人试图往后稍微退下一点,往后拱了拱,她实在无颜在子女面
前做着伤风败俗的事。即使事后自杀,也难过心里那一关。只能尽量的,维护一
点做母亲的尊严。

  「啊……」一脚踢在妇人后背,妇人不可抑制的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少年身
上。少年痛苦的哼了一声,努力的想抬起头看看。

  老四裤子已经脱下来了,一条怒龙昂扬抬首,只待杀去敌军最深处,吐口唾
沫,逼装完就走。

  「儿子,看着,我现在就操你妈。」老四左手扶着妇人的蜜桃臀,右手扶着
怒龙,稍微下蹲,将怒龙对准蜜穴入口,轻轻摩擦。

  妇人闭上了眼睛,蜜穴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自嫁人以来,头一次在一个外
人面前,如此展露娇躯,还是子女面前受人淫辱,哀大莫过于心死。

  「夫人,想让夫君暴力点,还是温柔点?」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妇人讷
讷不语。双手抵在儿子腹上,一张俏脸深埋在双臂之下。只是蜜穴和菊花的颤抖,
让老四心头暗自得意。

  「既然不说的话,那么我就……」

  「啪」一掌轻轻印在少年腹上,一口鲜血喷出,不过落地之前被老四一把接
住,笑到:「用咱儿子的血来帮夫人润滑吧,毕竟为夫也心疼夫人。」

  妇人神色惊恐的抬起头,双手使劲给少年擦拭嘴边的血,「为什么,什么我
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这样……」

  「因为你没回我话啊。」老四把手上的鲜血摸在怒龙之上,扶着怒龙直抵蜜
穴口。问道:「夫人,要为夫如何?」

  「温柔的,温柔的……」妇人不敢沉默了,她怕羞辱,更怕儿子受到伤害。

  「好的,夫人,那为夫可就进来了啊,好吗?」

  「好……好。」妇人颤抖的答道。

  「呃……」一股难言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久未经滋润的崎岖蜜穴突然进来
一位陌生的阳具,让妇人身体产生强烈的痛苦。

  「不行……啊……太大了,求求你……停……」

  「夫人,咱儿子在旁边看着呢,别说的这么淫荡啊。」老四轻笑,戏谑的看
着偏过头去的少年。

  「啊……不要……尊儿不要看……求求你,停下……别在这……」

  阳具一点一点的捅进蜜穴,有鲜血润滑,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剧烈,陌生的
充实肿胀感逐渐替代了撕裂的疼痛。妇人咬着牙,勉强出声。

  老四得意的对别过头去的少年道,「尊儿,来,看看为父是如何操你妈的。」

  少年别过的头,眼睛里流出屈辱的眼泪。唯一未断的左手,死死的捏着一把
沙子,手上的血,已经将沙子染成血红色。

  「尊儿……呃……不要看……嗯……」

  阳具没根进去妇人体内,顶的妇人说话都不利索了。阳具入体的疼痛和久旷
之后的充实,让妇人不能自己。

  老四缓缓的抽送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少年之前大口喷出的血液。

  阴道里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的轻抚着肉棒,这舒爽感让老四深吸了一口,长
叹而出。

  「夫人,为夫未曾想到,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夫人这小逼依旧如此紧致,夹
得为夫飘飘欲仙啊……」

  妇人痛苦的低着头,紧咬牙关,尽量不在儿子年前发出羞耻淫荡的声音。

  「夫人不与为夫说话,那为夫可就跟咱们尊儿聊聊天了。」看起一手捞起妇
人硕大的乳房,使劲的揉搓起来。

  妇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急忙说到:「不要……我说。」

  「为夫操的可舒服?夫人可都出淫水了呢。」老四抽插速度依旧缓慢,慢慢
体验这熟妇阴道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畅快的不
足为人道也。他不理解,为什么老大喜欢用女人的嘴,而不喜欢用逼呢。一张嘴,
怎么跟这无数张嘴相提并论。

  见妇人无言,夹在乳头上的两指一用力,痛的妇人再次低哼出声。

  妇人明白,这恶魔就是要折磨她,要让她在子女面前颜面无存,但她也顾忌
不了这一切了,就怕爱子再受刁难。

  「嗯……呃……舒服……」

  妇人痛苦的低语。

  「是为夫操得舒服?还是那躲在乌龟壳里不敢出来的王八丈夫操得舒服?」
老四屡屡挑破妇人的羞耻底线,这让他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是你……你……舒服……啊……啊……不要……不……呃呃呃……」

  老四不等妇人答完,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操了妇人一个措手不及。本就因
阴道自我保护机制而分泌出的淫水受到剧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起来。肉棒和
蜜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洞内回荡不绝。阴道内淫水逐渐充盈,叽咕叽咕的声
音也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夫人……被强奸也能流这么多淫水吗?你可真骚啊,呼……」老四呼吸也
开始有些急促。

  「我……没有……停……」妇人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呼吸逐渐加重,厚重
的鼻音略微带点娇喘,让老四更加兴奋。

  「夫人,咱儿子看着呢,你……你小声一点,哈哈哈。」老四的声音如魔音
般回荡在妇人耳边,妇人猛的侧过头去,发现儿子正在用一种痛苦,仇恨和不理
解的眼光看着自己。

  「尊……儿……不是呃……我……嗯嗯……」

  老四看妇人想解释,岂能如他所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顶的妇人一句话
都说不完整。

  「呃呃……求……停,呃……我……」

  夫人痛苦的想跟儿子解释,可是却不知怎么说,更说不出口,下体传来的急
速抽插让她产生不可置信的轻微快感。头皮微微发麻的感觉,是只有在跟她丈夫
同房时才能体会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妇人绝望的埋下了头,任由三千青丝散乱在身侧。

  噩梦快点结束吧,死了也就干净了。妇人想着。

  这时烛光暗了下来,老二走到妇人身前,蹲下,一把抓起妇人头发。

  妇人带着迷乱的眼神看着他。

  老二另一只手轻轻一扒,躺在地上尊儿裤子便被震散,露出一根毛都没长全,
但依旧拔剑向天的白嫩肉鸡。

  老二揪着妇人的头发,朝妇人示意,妇人没懂,但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吃了它。」老二的声音如寒霜。

  什么?妇人迷惑的睁开眼睛,看了老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儿子初具规模的
阳具,瞬间明白老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屈辱的眼泪奔涌而出,不顾头发被拽住的剧痛,使劲扭过头去。

  老二看妇人不听话,抬头示意老四再快一点,老四笑着表示领悟。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和深度。

  瞬间,妇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眉头紧蹙「呃……呃……呃,不……要……
好……好痛……停……」

  「要么你含进去,要么我断掉它。」老二没给妇人别的念想,另一只手就准
备抓向新剥鸡子。

  「不……呃……我……」妇人绝望的道。

  这是一个家族未来的希望。绝不能在她手里断子绝孙。反正我都已经受尽屈
辱了,只要能保尊儿平安便好。

  但妇人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转头双眸迷离望向老四,老四懂她是什么意思,
但肯定不能让她如愿,边耸动下体边在妇人耳边说到:「夫人,听话,乖。」

  妇人彻底绝望,回过头,瞄了一眼儿子鸡巴的位置,眼睛一闭,张大嘴巴就
给含了进去。

  「啊!!!」

  「呕……」

  少年被刺激的浑身一抖,想抬起胳膊阻止,当忘记了一只胳膊已断,只能抬
起一只,还被老四给挡开了。但另一只胳膊就没那么好运了,本身已断,一用力,
疼痛感瞬间加倍,叫了出声?

  而少妇则是闭着眼睛,根本无法揣测这跟鸡巴的长短,本就昏暗的洞穴,加
上不明亮的烛光,使她低估了儿子肉棒的长度,一口含到了喉咙处,顶的干呕。

偷拍 2022-9-15 00:05

       3

  少妇被顶的眼泪口水直流,忙不迭想抬起头,可是一直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
脑袋上,死死的把她按在少年胯下,她只能勉力的左右摆动头部以减轻被肉棒顶
住喉咙的反胃感。

  老四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一手扶着妇人丰满的胯部,一手使劲啪啪
啪的拍打妇人那略微泛红,布满巴掌印的雪腻白臀。

  一丝丝淫水从交合处被肉棒带出,老四带着难掩的兴奋对老二说到:「二哥,
就这样,给她摁住,再用力点,他妈的,快夹断我了……呼……呼……」

  老四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险些被这娘们夹出来。不愧是大户人家
的夫人,肤白貌美、皮质细腻,连叫床都是小声的哼哼。不像江湖上那些个名流
女侠,一个个皮糙肉厚的,叫起来堪比杀猪现场。除了耐操点,就没有什么其他
的优点了。

  老四运气闭住阳关,再次加速征伐妇人淫水开始泛滥的肥穴。

  老二看妇人扭曲的脸庞,抓住妇人的手稍微抬起,妇人连忙顺势突出少年的
肉棒,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老四在后面每次都顶到了花心,让妇人喘息间还带
着痛苦的呻吟。

  「呼……呼……呃……呼……求……停下……」

  妇人梨花带雨的哭泣求饶并没有让老二老四怜惜,反而老四还戏谑的问道:
「夫人,为夫这跟大肉棒,跟你儿子的比,哪个更大?」

  少妇痛苦的别过头去,不想在儿子面前回答这种明显是羞辱她们母子的问题。

  老二一手扭过妇人的下巴,让其正对着自己,道,「夫人,老四问你话呢。」

  「他……他的……呃呃呃……大……」少妇屈服在老二的淫威下,她不敢不
回答,她怕这人,再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啪啪啪,三巴掌拍在了妇人被顶的前后摇晃的屁股上。

  「他是谁?夫人可想好了再说?」老四淫笑道。

  「呃啊……啊……夫君……的……」

  妇人喘息道,眼泪无休止的划过脸颊,这一刻,仿佛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样,
眼睛,嘴,肉穴里,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怎么流都流不干一样。

  「哈哈哈。」老二老四猖狂大笑。

  「吃吧。」老二把妇人的头按在了少年挺起的肉棒上。没对准,脸颊擦过肉
棒,将妇人的脸按在了少妇并不浓密的阴毛中。少妇连忙抬起头,嘴唇顺着肉棒
根部向上蹭去,直到感到龟头的触感,一口吞了进去。

  妇人怕,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发出淫声。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没有退路
了。与其把儿子肉棒塞进嘴里,总比好过在儿子面前发出那种声音,让儿子认为
她是一个淫娃荡妇要强。

  妇人含住了肉棒,并没有吮吸和其他动作,但老二并未如她所愿,抓着少妇
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帮她控制着口交的节奏。

  妇人怕咬到儿子,嘴巴尽可能的张到了最大,声音和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缝
溢出。

  「啊……咝……呃呃……咕噜……」

  妇人艰难的咽下了一口不只是淫水还是呕吐物还是儿子淫水的液体。

  「荡妇,贱货……」少年怒目圆瞪,剧烈的四肢断裂的疼痛依旧抵不过母亲
形象改变对他造成的伤害。

  近二十年母亲完美的形象顷刻破裂,这绝对不是当年那个带他放风筝,溜冰,
捉迷藏的贤妻良母。绝对不是当年每天都在他睡前,将他温柔揽入怀中,给他讲
故事,给他安全感那个母亲。

  她就是个荡妇,人尽可夫的婊子。

  从前面的眼中,她披头散发,使劲撅着那只肥美的大屁股,一耸一耸的配合
着后面的恶人打桩,迷离的眼神,淫荡的哼声,一对摇晃的大奶子尽情释放着春
情。这个认贼作夫的婊子,这绝对不是他温柔贤良那个母亲!!!

  妇人对少年的骂声充耳不闻。仿佛彻底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顺
着老二手上的力道,一口一口的吞吐著少年未经几次人事的肉棒。

  「乖儿子,你母亲可都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还骂她?」老四哈哈笑道。

  少年仇恨着看向老四,狠狠地道:「我用不着。」

  「哈哈哈,你这是承认老四是你爸爸了?」一旁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正是
老三。

  少年艰难的转过头去,正准备怒骂,待看到老三一刻,突然愣住了。

  只见老三倒抱着姐姐的腰,一张大嘴埋在姐姐的跨下鼓动,而姐姐也是一身
铅华尽褪,光着身子不停摆动,想脱离老三的控制。

  老三的嘴埋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双小眼睛嘲笑着打量着少年。

  「三哥,你这种嗜好真让人接受不了……」老四皱了皱眉,便是不太能接受。

  「那是你们不懂享受,人间至味啊。」老三抬起头,漏出满脸的络腮胡,胡
须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少女的淫液。说着,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妇人想抬头看看女人,反手就被老二压了下去,强迫她继续嚯着儿子的肉棒。

  少年看着被抱在老三怀里不停颤抖的姐姐,恨声喝道:「你把我姐怎么了?」

  老三看着如被吊起来的鱼一般打挺晃动的少女,淫笑道:「没事,就是叫的
太厉害,用亵裤把她嘴堵上了,死不了。」

  旁边老大也走到少年头顶处,对老三调笑说,「老三,你自己注意点,别玩
死了我大侄女。」

  「哈哈哈,老大放心,心里有数,有数。」老三说着,双臂又紧了紧少女的
腰腹,使劲一抬,又把少女的嫩穴抬到嘴边,咕叽咕叽的开始啃了起来。

  少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把这个痛苦的世界隔离在外。但胯下不时传来刺
激的感觉让他始终无法做到忘记这一切。肉棒上的触感时刻提醒他,以前对他最
好,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背叛了他和父亲,变成了淫娃,荡妇。

  老大用脚尖轻踢了几下少年的脑袋,见他不动,也不管他,自顾自的问道:
「如果你知道碧圭角在哪,你们就不用受苦遭罪了。」

  少年一动不动,也不答话,老大也不在意,继续道:「可怜你们母子三人在
这受罪,而你父亲却拿你们当诱饵,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他现在可是在金三角
里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温香在怀啊。」

  「放屁!」少年忍不住回了一句。

  趴在少年身上吞吐呻吟的少妇也稍微侧了侧头,她听到了丈夫的消息。「你
父亲是因为献碧圭角才进的了剑宗的法眼,得剑宗庇护,如果碧圭角最后没交到
剑宗手中,你猜,你父亲会是什么结果?」

  少年本因疼痛和失血的显得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没救了。因为碧
圭角根本不在父亲哪里,父亲拿什么交到剑宗手上,没有碧圭角,谁来救自己?

  老大仿佛没看到少年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碧圭角里藏着阴符阴经,得
之则举世无敌,但剑宗的如今境界本就举世无敌了,阴符阴经只能让剑宗对证自
身武学,而非必须得到。他现在需要的是阴符阳经的长生,而不是阴经的无敌,
剑宗更不会介意再出一个无敌。」老大看了一眼少年因为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你父亲把你们抛出来当诱饵,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
他另派人护送碧圭角入金三角,那么你们……」

  少年身体停止了颤抖,睁开双眼,麻木的看着洞顶映照的烛光。

  诱饵么……少妇头部上下耸动的的动作也停了,低吟也仿佛被嗓子给卡了回
去,这一刻,她也麻木了,从大脑到身体,仿佛失去了生命和思考能力。被动的
被老四顶着肥美的屁股来回耸动。老二也没有继续强迫她给少年口交。而是戏谑
的看着少妇和少年,期待着他们崩溃的状态,来满足他变态的情绪。

  被老三倒抱着舔嫩逼的少女也听到老大的话,也停止了摆动,绝望的情绪在
娘仨身上蔓延。

  老大扫了一眼,接着说,「所以,你们死定了……哦,不对,是比死还惨,
没有人会来救你们了。」

  妇人愣了片刻,突然向老大方向窜去,打了老四一个措手不及,让妇人脱身
而出。

  「啵」的一声,阳具从阴道内拔出,发出一种塞子被拔出瓶子的声音。

  妇人挣脱了老四,爬到老大的腿下,抱着老大的腿,连忙求道:「求求你,
别杀我们,求求你了。」

  少妇声音有些颤抖道。她不怕死,她死无所谓,反倒还能得到解脱。但是她
的孩子怎么办啊,还没享受人生,就要受尽屈辱折磨离世,她舍不得让他们死。
只要子女能活着,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屈辱,再大的折磨,她都能
承受的来。

  少年眼中最后一丝神采湮灭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回向恶人屈服,不理
解母亲为什么会奴颜屈膝的去求一个对她百般羞辱的恶魔,就为了活着吗?这种
屈辱的活着,倒不如一死……老大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妇人,嫌弃的抓住少妇一
绺还略显干净的头发,说到:「我会带你们去见主人,若主人看不上你们,你们
再没有靠山的话,死都是最轻的结果了。」

  「靠山……」少妇喃喃道,突然眼睛一亮,能的抬起头看向老大。

  老大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在妇人颓然低头之时突然道:「老四不是你夫
君么,你怎么不去求他?」

  「呃?」妇人突然惊醒,连忙转身爬到老四膝下,抱着老四大腿,「求求你,
救救我们,救救尊儿和晴儿……」

  「哈哈哈,我护着他们没问题,但是我为什么要护着啊?」老四一脸笑意,
戏谑的问道。

  「呃……」少妇无言,双手紧紧的抱住老四的大腿,都顾不上两只硕大的乳
房蹭在这个坏了她贞操的恶人腿上的旖旎场景。

  「因为你是他们的的爹啊。」老大在后面调笑道。

  「哦?是么。」老四低头看向妇人。

  「是,是……求求你!」

  妇人难以启齿的话被老大说了出来,连忙点头应和。

  「为夫的肉棒被夫人的小逼弄脏了,如果是夫妻的话,夫人肯定会为为夫舔
干净的吧?」

  妇人娇躯一抖,看了一眼老四,又低头看向沾满了淫水和乳白色分泌物的肉
棒,内心做着剧烈的斗争。双手颤抖着要抬起。

  「原来我们不是夫妻啊,看来我也不用费神费心的护着一些人了。」老四笑
呵呵的说道。

  「不,不……我们是……求你……」

  妇人话没说完,双手瞬间抬起,一把抓住老四的肉棒,沾的满手湿滑的淫液。
对准狰狞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老四轻抚少妇的头发,「把嘴再张开一点,对,舌头缠住龟头,吸……使劲
吸……呼……」老四长吐一口浊气,太爽了,妇人虽然没有什么口交经验,吮吸
的也并不熟练,但就是这种时不时都能用牙磕到肉棒的生涩,让老四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感。

  「夫人在吞的深一些,夫君保了咱儿子女儿性命无忧……」老四心中得意,
果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只要拿捏住,比什么把柄都要好用。

  咕叽咕叽的舔嗜声连绵不绝,妇人连带肉棒上恶心的分泌物一同咽下,这个
肉棒太大了,又粗又长,张到最大的嘴只能勉强含进肉棒,听到老四的保证,勉
力的想吞的更深一些,讨好老四,可即使吞到极限,嘴唇外面还剩下四分之一长
度再也含进不去,顶的少妇直呕,一股一股的胃液从肚子里流出来,粘在肉棒上
,又被她吃了进去,一向爱洁的妇人也顾不得干净,只知道一定要让老四满意,
否则母子三人,未来还不知道会经受多少折磨。

  「好了夫人,咱们夫妻也算团聚了,办点正事吧。」老四拉开少妇的头,一
缕淫液挂在妇人嘴唇和龟头之间。

  「啊?」妇人迷茫的看着老四。

  老四一把拉住妇人,调转方向,小孩撒尿似的抱在怀里,坐在了少年头部旁
边。

  「啊?不,不要这样!」妇人羞愧难当,轻微的挣扎着,但哪能脱离老四的
铁臂。

  「你看,咱们夫妻相认了,但我们父子还没相认呢,夫人是不是得帮帮为夫
认认这个不孝子啊?」

  「不,不要……求你!」妇人别过头去,想合上双腿,但被老大一双手给卡
主。

  「夫人叫什么名字?重新和为夫认识一下。」老四没理妇人的哀求。问道。

  「郑……郑莹莹。」妇人嗫嗫道。

  「莹莹啊,好名字,我说夫人怎么流这么多水呢,晶晶莹莹的,原来都骚到
名字里了啊。」

  「没……没有,啊……」

  老四趁妇人说话的瞬间,一直大手袭上了妇人鼓胀的胸脯,一路摸到柔嫩的
阴蒂,刺激郑莹莹下意识叫出声来。连忙抬起护着下身的手,捂住了嘴。

  老大见郑莹莹下门大开,膝盖轻轻一顶,把两眼无神盯着洞顶少年的头硬转
了过来,正对着郑莹莹的肥穴。晶莹的水光在穴口泛滥,郑莹莹的紧张使得小穴
一张一翕的开合,仿佛是对肉棒发出的邀请。

  少年面无表情,神智封闭的看着,仿佛失去了视觉。

  郑莹莹捂着眼睛,羞愧难当,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最隐私的部位,让她几欲崩
溃。

  老四一边揉搓着阴蒂,一边在郑莹莹耳边低语:「夫人,舒服就呻吟出来,
憋坏了为夫可就心疼了。」

  「我……我……」郑莹莹躲闪的摇着头。

  「你不让咱们儿子知道我这个当爹的能让你多舒服,咱们儿子怎么能认我这
个爹呢,对吧?如果不认我,我怕我不小心一脚踩死他啊。」老四坏笑着在郑莹
莹耳边低语。

  「我我……呃呃呃……」

  老四食指使劲的按住了阴蒂,顿时刺激的少妇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呻吟出声。

  老四见郑莹莹心房失守,连忙开始搓动阴蒂,激的郑莹莹仿佛跳到岸上的鱼
一样来回扭动,打挺。

  「夫人,食色性也,顺从天性吧。」老四蛊惑道。

  「慢点……慢……受不了……好……好难受啊啊啊。」

  「别……求你……呃呃呃。」

  郑莹莹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刚刚受过滋润的花心开始再次分泌出淫水,晶
晶莹莹的流出阴道。

  「夫人,为夫摸得爽不爽?」老四在郑莹莹耳边悄声道。

  「嗯嗯嗯……」郑莹莹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扭曲呻吟,想逃出老四的魔掌。

  「嗯?」老四假装冷哼一声。

  「啊……啊?爽……嗯啊……」

  郑莹莹一惊,浑身快感瞬间褪去,顿时想起此时此刻的处境,想死的心都泛
起了。母子三人生死不保,她竟然在仇人手底下被玩弄出了快感。

  「我都把夫人服侍舒服了,那我现在是他爹了吗?」老四手上不停,看向躺
椅地上自我封闭的少年。

  「是……」

  「是什么?夫人说清楚点。」

  「呃……不要用力……嗯……是尊儿的……爹爹。」

  「那当爹的想操当妈的,是不是天经地义?」

  「呃啊……停……停……疼啊……」老四突然使劲按下阴蒂,仿佛要按扁它
一样。痛的郑莹莹叫出了声。

  「回话。」老四道。

  「是……是……」

  「是什么?」

  「嗯?是什么?」老四中指直接插入阴道,反复扣弄。

  「是……」郑莹莹仅存的理智让她难以启齿。

  「看来你没把我当做夫君啊。」

  「没……没有……夫君,我错了……」郑莹莹慌忙的说道,阴道里的手指扣
的生疼,没有了揉捏阴蒂那一丝快感。

  「那你告诉我啊,这可是为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老四手指在阴道里
胡乱的扣弄,淫水沾了一手。

  「当爹想……想……操当妈的……是天经地义的。」郑莹莹夹着哭腔,含着
眼泪的说完这句话。

  「那为夫可就来了,夫人把屁股撅起来吧。」

  郑莹莹连忙翻身,慌乱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老四,一张含泪俏脸埋在
手臂之下。

  老大放开了郑莹莹的双腿,见少年仍旧两眼空洞的对着郑莹莹,没有意思感
情流露出来,就知道,这个少年怕是废了。变成傻子都是最好的结果。但他没有
说出来,难得能出来做任务,更难得能让老四开心,看透不说透。

  「夫人,快用手帮为夫引路。」老四一巴掌拍在郑莹莹有些肿胀的蜜桃臀上。

  郑莹莹羞耻难当,但也没有退路了,顺从的撅着屁股往后撞,一顶一顶的想
玩吞进老四的大肉棒。

  「哈哈哈,夫人技术可比妓子差远了,还是用手吧。」老四看郑莹莹撞的好
玩,配合了几下,但终究是欲火难当,提醒一下郑莹莹。

  「呜……」郑莹莹小声噎泣,缓慢的把手伸向后身,摸索到老四肉棒,生疏
的控制着往自己肥嫩出油的肥逼上靠。

  生疏的动作刺激的老四心里暗爽,突然,老四目光一凝,深吸了一口气,对
上了。使劲一挺后腰,巨大的肉棒顺着油光水滑的肥逼一插到底。

  「啊啊啊!!!」郑莹莹惨叫一声。

  这一插到底,简直要了郑莹莹的命了,感觉整个下半肢都失去了知觉,变得
麻木,仿佛一点点脱离自己的感官。

  「不要……不……出来……疼啊……」郑莹莹痛苦的哀求。身体被老四抓着,
奋力的想往前爬,脱离老四。

  「好夫人,是为夫错了,为夫温柔些。」老四轻轻的向外抽出肉棒,在轻轻
的插进去一大半,再抽出再插入,按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慢的抽插。

  「呃……嗯……不要……」郑莹莹醒下意识的用语言抵抗,因为她的身体被
控制在老四手中,根本无力反抗。

  「夫人,为夫的鸡巴大不大?」老四轻声在郑莹莹耳边问道。

  「嗯……大……」郑莹莹犹豫片刻,用鼻音回道。

  「什么大啊?」老四不会放过让郑莹莹羞耻的问题。

  「鸡……鸡巴……呃呃呃……」

  正好第十下,老四用力一顶,顶的郑莹莹双眼翻白,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

  「喜……喜欢。」

  「那为夫射在夫人子宫里,夫人给为夫再生一个儿子好不好。」

  「嗯……好……什么!啊……不要……」郑莹莹迷迷糊糊的神态瞬间清醒,
又开始奋力的挣扎。

  「哈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妇人,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

  老四放开精关,放弃九浅一深,突然开始猛力的抽插。

  「呃呃呃……不……不要……」郑莹莹边呻吟边拒抗,但她哪是老四的对手。

  「不要……不要生……嗯嗯……啊……」

  「不行……呃……疼……别啊……」

  「啊啊啊……不要……不……」

  郑莹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极速抽插的肉棒骤然变大,已经熟透了的的妇人知
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屁股疯狂扭动,想躲开这一发即将射进子宫,并有可能孕育
出生命的子弹。

  「啊……啊……啊……」郑莹莹被烫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
没出气,不能进气。

  老四下体仅仅贴在郑莹莹的大屁股上,肉帮下的阴囊一抖一抖,正在把一股
一股的精子,运送到眼前这个成熟妇女的子宫中。

  「啵」老四射完精液,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声,引得其他几个黑衣人
哈哈大笑。

  老二捡起之前撕破郑莹莹的亵裤,随手挑了一块大点的,一把塞进郑莹莹正
在往外溢出精液的阴道。

  郑莹莹完全没有了反抗,这一刻,她知道一大群成熟的精子进入了她的子宫,
而这时,她的子宫也是成熟,并且随时可以孕育生命的状态。她会拒绝,但是子
宫不会拒绝。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要给羞辱自己,打伤儿子的贼人生孩子吗?郑
莹莹绝望的想着,老三也把早已被惊骇加上一直倒吊而昏迷过去的少女放在郑莹
莹身旁,郑莹莹双目无神,连女儿被放在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老大看着老三老四,道:「舒服完了就准备准备,天黑了,趁夜色去会合。」

  「好。」老三老四随声迎合,随手捡起少女和妇人身上的零碎衣服擦干净肉
棒和胡子上的淫液,带上黑面巾。

  「一人带一个,我们走。」老大说完,直接灭了蜡烛走向洞口,只见洞口不
足两尺,外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的宽阔。一块石头挡在洞口做门,石头外面便是
满山的藤蔓,隐蔽性极强。

  老大小心的靠上石头,聆听了一会,探头顺着藤蔓的缝隙观察了一阵,确认
无人,外面天已经全黑之后,向后一招手,瞬间踩着藤蔓跳了出去。

  老四扛起呆滞的郑莹莹,朝老二老三一笑,道:「我扛着我媳妇。」说完转
身跟着老大出洞。

  「我也抗我媳妇。」老三瞬间开口,扛起昏迷的少女就跑。

  老二无语,看着双腿和一只手臂扭曲的少年,无奈的扛了起来,被扛起引发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少年脱离出自己的意识世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安静躺在
老二肩头。

  老二毫无防备的走出山洞,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被几股阴云挡住,光芒晦
涩。

  挑开藤蔓,一步跳出洞口。

  突然,在老二刚刚跳出洞口,脚未着地,凌空无凭之时,一柄细长的软剑自
后身矮崖处刺出。

  寒芒冷冽,让老二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毫不犹豫的,老二将肩膀上的少年砸
向软剑。想借此为阻挡直刺偷袭。但老二明白,这种隐藏气息的手段和凌厉的偷
袭,单凭少年的身体怕是挡不住,老二已经做好了隔着一个人之后被刺击的准备,
浑身内力提起,即使被击中要害,也要临死前咬这偷袭者一口,给他来一掌猛的。

  老二看不到的地方,被少年遮住视线之处,软剑突然一拐,变刺为缠,绕了
一圈缠住了少年的腰间,借着老二掷出的力气,瞬间反向射出,只给老二留了一
个黑子蒙面的影子。

  「嗯?」老二浑身冷汗,疑惑的看着中断偷袭的黑衣人。

  「什么人?」老大老三老四本就没走远,谁也没想到这能埋伏一个人,转身
回到了老二身边。

  老大皱着眉头看着扛起少年狂奔的黑衣人,皱眉凝立。

  「老大,追不追?」老四问。

  「撤,那小子没价值了。」老大果断的说,也不理那个截道的黑衣人,转身
入林。

  老三老四扛着母女俩,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黑暗的森林中。只留下迷茫的,觉
得自己捡回一条命的老二,脸色阴沉的跟着走了进去。

  李牧扛着少年在矮崖上方的森林里狂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埋伏了小半天
的李牧终于找到了机会,抢到了这个少年。

  洞里发生的一切,李牧全都听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救人的打算,也没救人的
实力。只能静待时机。果然,让他捞到了最大一条鱼。

  黑夜里将近一炷香的狂奔,李牧来到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前,将少年轻轻靠
在树下,双手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李牧手上摸出了金属板的触感,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将枯树叶子剥开,
露出了一块木板。打开木板,小心的将身受重伤的少年抬了进去,便重新合上木
板,将树叶摆回,伪装成自然落叶的样子。

  随后,轻飘飘的扒着大树,攀到树干中间,找到一个类似树纹的标志,轻轻
一推,便像推窗户般推开一个窗户大小入口。

  李牧缩身进入,轻轻关上树干上的窗户,顺着树的内壁翻身而下,正好落在
自闭少年的旁边。

  树顶有一洞口,正微微撒下点点月光,照耀整个环境。赫然是一个掏空的树
洞。

  李牧借着月光看着少年,唇齿发白,脸颊半点血色全无,四肢仅有一臂完好,
其他的都诡异的扭曲着。

  少年仰躺着,无神的目光空洞的望着树顶撒下的月光。

  「不用装了,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李牧找了一个泥土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靠着树壁坐下。也不在乎少年假装自闭,自言自语道:「他们是无极山的狼狈虎
伥四鬼,都是后天巅峰的实力,我打不过,救不了你们。」

  李牧顿了一下,继续道:「就算我打得过,救了你们,你们也逃不过这劫。
即使没有他们,你们也无法安全走到和平客栈的。」

  「即使真的没人劫道,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掳走你们。」

  「你爹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连百宝阁的东西都敢动,虽然碧圭角是他收来的,
但他就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有百宝阁的眼线吗?这么天真的认为百宝阁会无底线的
信任这帮掌柜?」

  「呵呵。」李牧笑着自嘲道,「我得到消息之后,苦心潜伏在顺丰镖局半年,
本想捡一个漏,果然啊,我不是那有泼天大运之人。」

  李牧无奈的将双手枕在后脑上,闭上眼睛,仿佛思考什么事情。

  良久,李牧再次开口,「你被震断了心脉,活不了多久了。」

  「还有多久?」少年不装了,本来麻木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神采。

  哪里是什么呆愣少年,哪里还有母亲姐姐被羞辱时的愤慨和对母亲淫声浪语
的绝望,只有平静和淡然。

  「活不到天亮,心脉勉强被内力维持着。」李牧说到。

  少年沉默了。

  「我理解你。」李牧道。

  「你不理解。」

  「不,我理解,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

  「你经历过个屁。」少年淡然的形象破裂,呸了一口。

  李牧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道:「我自小家破人亡,全家被仇人抓到贼窝,
利用我贱淫我母,控制我父。又挟持我父母让我为他们杀人。」

  李牧说完,扭头看向一边,不说话。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何不跟我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少年调侃
道。

  「大仇未报,死不足惜。」李牧摇头。

  「你也是为了碧圭角?」

  「嗯,只有得到碧圭角,才有报仇的机会。这贼窝,水太深,太浑!」

  「比无极山如何?」

  「不相上下。」

  「呵」少年轻笑,「那如何报仇?」

  「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试试,总有希望的。」李牧轻声道。

  「为何救我?」

  「你是独子,碰碰运气而已。看来,我运气并不太好。」

  「潜伏半年,碰运气?」少年不信。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镖局?贼窝给我任务,我必须得完成,只有镖局,我需
要完成哪的任务,就接哪的镖。」

  「你运气……其实并不太差。」少年道。

  「嗯?」李牧疑惑的看了少年一眼。

  「你简直是气运之子,而我,仿佛便是为衬托你而存在的。」少年长吁了一
口气,忍着疼痛道:「你也说了,我是独子。」

  李牧豁然把双手从脑后放下,坐直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道:「你的意
思是?」

  「这世间,只有我一人知道碧圭角在哪,可惜……」少年侧过头看向李牧,
「便宜了你。」

  李牧沉下心,平静了一下泛起波澜的心潮,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我觉得你会铲平贼窝救出父母的。」少年说。

  「一定。」李牧坚定的说道。

  「那你介意在你有能力的铲平贼窝的时候,顺便帮一个已死去多时的朋友,
铲平一个和贼窝不相上下的另一个贼窝吗?」

  「义不容辞。」李牧明白了。这是,托孤?

  「在我肛门里,恕我不能帮你取出来了,自己动手吧。」少年仿佛了却了所
有心事,闭目不语。

  「好。」李牧没有质疑询问,起身蹲到少年身前,右手伸手顺着少年大腿摸
向后面,仔细摸索着。

  找到位置,两指一伸,空的。

  「再里面点。」少年毫无感情的说道。

  李牧再掏,两指没根而入,突然,顶到了硬物。

  就是它了,李牧心道。使劲一拔,一物从肛门中被李牧拖拽而出。

  举起硬物,接着月光看去,就仿佛是一只小一号的沾满秽物的牛角。

  「这?」李牧转头看向少年。

  「旋转底部打开,里面有文字。」

  李牧也不顾及秽物,摸索着在碧圭角底部,果然发现有可以旋转的暗扣。轻
轻一拧「啪」碧圭角的尾端便脱离主体。

  李牧手在树壁上蹭了蹭,伸手进去,夹住了一个皮质边边,使劲一拉,一卷
泛着荧光的卷轴被李牧持在手中。

  展开卷轴,在卷轴荧光衬托下并不难以观察,但是卷轴上面所记载的各种蝌
蚪符号让李牧头大,他看不懂……

  「这是?」李牧问向少年。

  「我和我爹都没看懂,也不敢给别人看,你以后暗暗研究吧。」少年闭目,
仿佛睡着了一样。

  「好吧,你还有什么遗愿么?」

  「让我走的体面一点,帮我把骨头正过来吧。」少年道。

  「好的。」李牧蹲下,对着少年的手臂的双腿,各自用力,嘎巴嘎巴嘎巴三
声,骨头虽然没接上,但是最起码看起来不在诡异的扭曲,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那我走了?」李牧说到。

  「好。」少年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浑身剧烈颤抖,硬挺着没吼
出生。

  李牧脱下临时穿在身上黑色紧身衣,蹲在少年面前,轻轻把衣服披在少年身
上。

  少年感觉到李牧的动作,但并未多言,咬着牙挺着骨头断裂的痛苦。

  突然,少年睁开眼睛,面色狰狞,看了一眼李牧,又看了一眼胸口,一把泛
着寒光的匕首没入心脏,而刀柄,把我在李牧手中,少年问道:「为什么?」

  「习惯了。」李牧的手把着刀柄,摇来晃去,将少年的心脏彻底搅碎。

  「在我们那边,只有心脏碎了,再砍掉头颅才算死,我看你活着痛苦,送你
一程。」说着,李牧拔出刀柄,顺手一挥,少年的头颅瞬间离体而去,只剩不多
的血液从脖颈喷洒而出。

  李牧用盖在少年身上的黑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看着死不瞑目的少年头颅,
轻声道,「走好,答应你的,说到做到。」

  少年原本怨毒盯着李牧的眼神也渐渐平和,嘴唇轻微蠕动,可是没有躯体的
头颅已经没有力气让他继续维持生机和活动能力。

  最终,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尽的眷恋,少年的头颅闭上了眼睛。

  李牧用袍子擦干净匕首和碧玉角,纵身一跃,翻到树干中间,摸了几下,触
到把手,一拉,一扇窗打开,李牧轻身跃了出去。顺手把窗再次关上。

  在李牧关上窗的下一刻,原本闭上眼睛的头颅突然睁开双眼怒目圆瞪,眼中
布满纵横交错血丝,微微上翘起来的嘴角仿佛衔着无尽的嘲讽。而少年的躯干,
也微微有了动作,一点一点的向头颅方向挪动,虽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年人头得意的笑容不可自控,最多半个时辰,身体就可以和头部链接,恢
复一段时间,就与常人无异。阴符阴经,虽不能让人长生,但却将不死做到了极
致,可惜啊,除了我,在没有人知道阴符阴经的秘密了。

  少年得意,若不是时间太短,根本不能静心修行,何须用金蝉脱壳这种计谋
。谁又知道,阴符阴经是以意识修炼,根本没有所谓的功法,第一个观图之人,
直接把阴经以莫名之法手段映刻在意识中。

  任何人再得到阴符阴经,都只能看到各种不明意义的蝌蚪文,研究到死,你
们也要就不出功法。若不是百宝阁想欲杀鸡儆猴屠我全族,父亲岂能投奔剑宗。
不惜献上阴符阴经。

  当年父亲没上交碧圭角是对的,否则我怎能发现碧圭角中藏有阴符阴经的秘
密。该死的管家,竟然背叛父亲,待我神功大成,必屠你九族。

  还有剑宗,还有什么无极山,什么狼狈虎伥,什么镖师,都得死。

  平缓了一下情绪,少年暗道,母亲,姐姐,你们没有白白牺牲,待我练成神
功天下无敌,便去营救你们……突然,一道青烟飘到少年面前,少年一愣,不明
所以。

  片刻,少年原本瞪大的眼睛徒然凸出眼眶,姓李的镖师,你他妈还放火?

     ***    ***    ***    ***

  深夜掩盖不住大火,半个时辰之后,便有一队白衣负剑男女来此救火,剑气
纵横批出一道道隔离区域,良久,无物可烧的大火熄灭。

  一男子向领头人报告:「队长,大火始发于大树,树内已被人为掏空,应该
是临时驻地,树内发现一具身首分离尸体,四肢断了三肢,死后被毁尸灭迹,系
人为放火。」

  队长看了一眼被烧光的空地,沉默片刻,道:「留5个人追查,其他人跟我
回去禀报。」说完,转身离去。

  「是。」报告的人低下头,待队长走远之后,一挥手,余下的人跟着他一起
朝队长方向而去。

  留下5个队员,追查纵火之人的踪迹。

       4

  放完火后,李牧极速向韩国定军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树木影影绰绰,仿佛天
然的屏障,帮他躲过了所有关注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袭击的掌印还隐隐作痛,不过心情却是无比畅快,多年平淡甚至
无欲无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颈长啸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没有得意便猖狂,他知道如今
的金三角,后天满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让人发现阴符阴经在他手里,想死都
没门。

  五贼本身就是人见人打的杀手组织,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击必杀,被抓住那
便是无能,别奢求组织会救任何人。

  何况,李牧只是组织里可有可无的小卒,小任务也就罢了,稍微有点难度的
任务组织会自觉的避开他。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务,坏了五贼
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着。之所以留在五贼,也是为了满
足五贼高层对父亲、母亲、儿子之间感情和肉体上的一些恶趣味。

  像李牧这种人,在五贼中,有一个专属的分部,叫:家属院。

  家属院所有人,练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强,五贼不可能把视自己为
仇人的家伙培养成顶尖高手,这世界上阴沟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谁都不傻,玩
物的价值主要是体现在玩弄过程,而不是强大的过程。

  李牧父母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补品,让李牧的潜力被消耗的并不太过,勉强
可以坚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奋抵住了肉体上的疲惫,悄悄窜出森林边缘。身
上的黑衣在已经埋在地底,换上了一身随手从一具饿死尸体上拔下来的衣服。

  这里没有城镇,只是一处流民聚集点,浩浩荡荡的布帘铺在地上,仿佛晕开
在大地上的无数花朵。在这里,有帐篷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双目无神的靠向比较外围的一顶小帐篷,在帐篷边缘席地而
坐,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民。

  周围的人看一了眼没有管他,大家都一样,满脸泥巴衣着破旧,谁也不比谁
强,何况李牧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时间找茬,不
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走进金三角。

  李牧仔细的听着帐篷里面,几道呼吸声彼此交缠,略显平静,显然里面的人
还没有睡醒。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李牧脚尖一点,身体自然而然的滑进了帐篷。
没有一个人注意得到,这里刚刚来了一个人,现在又没了。而帐篷门口守着睡着
的的两个手下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擅闯帐篷。

  帐篷不大,一丈高,一丈长宽,全是破衣破裤支上几根树干搭建而成,晴天
还好,若是雨天,这种帐篷塌了捂不死人都算用的好材料。

  帐篷里只有一张床,两个凳子,一个洗脸盆,几根支撑着帐篷的树干。床上
躺着三具赤身裸体肉虫,一男两女,男人大字型躺姿几乎占了整张床,两个女人
一人一边的抱着他的大腿蜷缩而眠。

  李牧在一个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三人,调息内气。

  良久,外面开始喧闹起来,抱着男子右腿的女子睡得不安稳,先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起现在处境,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又看了看
男人胯下,犹豫了一下,伸头慢慢的靠近男子胯下,用手小心的扶起男子已经瘫
软并散发着隔夜淫水气息的肉棒,也不嫌弃上面不知使她还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
有些泛白的分泌物,一口就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

  肉棒在她嘴里仿佛是最好吃的食物一般,舔舐完上面的淫液秽物,便如对待
珍宝般用舌头开始缠绕,肉棒也以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床上男人睁开了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在胯下埋头苦干的女人,又撇了一眼
扔抱着他左腿睡觉的女子,一脚讲她踹了下去。

  「啊……」女子被踹醒摔倒地上,迷茫的看着踢自己下床的男人,看到那贱
货正在男人身上卖力吞吐时,眼中仇恨一闪即逝,连忙上前抱起男子大腿,不敢
抬头看男人,更不敢说话,捧着男人的腿就开始像小狗子一样舔舐,像小狗讨好
主人一般,也顾不上腿毛扎嘴。

  男子醒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李牧,也不意外,师傅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
然后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习惯了。

  男子没怜惜抱着自己大腿啃的女子,又一脚踹在其裸露饱满的胸膛上,踹的
她连连后退。

  「没眼力见的玩应,去伺候我师傅。」男子瞪了一眼被踹倒在地上的女人。
好在地上也铺了一层衣物,不然女人丰硕雪白的屁股怕是的皮开肉绽了。

  女人顺着男子眼光转头看去,只见凳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
除了那略微冰冷显得摄人心魂的眼神,其他地方均和外面流民没有任何区别。

  女人连忙爬到李牧身前,扒下李牧裤子,伸出舌头轻轻挑动李牧胯下的软软
的肉虫。

  「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帮我找女人,我教你
武功,公平交易。」李牧没有阻止女人的行动,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为。

  「别呀,师傅。」床上男子坐起身来,一扇肋巴骨堪堪撑起明显营养不良的
躯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从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给我吃的,教我武
功,从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亲,如果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师傅?那我管
你叫父亲?」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到,一点都不觉认人做父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行啊。」李牧笑着说,「那儿媳妇我也就笑纳了。」

  「师傅,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知道师傅好这口,这俩小娘子可都是正经的良
家。」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断耸动的头,把她对向李牧。

  「师傅你看看,这娇俏模样,和不和您老胃口?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流民群
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这么两个极品。」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脸蛋酡红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护的妇人还差了
一筹,不过胜在清纯可人。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样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神态,俏脸消瘦的让人
可怜,不过白花花两坨不知怎么,仿佛违背了自然规律,在极度营养不良的情况
下,竟然还会傲然挺立,绝对可以让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头问道。

  “奴家宁馨,见过大老爷。」女人低头,双颊酡红。

  「怎么落到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问。

  「没有没有。」叫宁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爷的,只求小老
爷给一口吃食。」

  「哈哈哈。」床上男子大笑,「还道你最蠢,没想到还挺聪明,也知道我师
傅是大老爷。」

  「哪里,奴家是蠢得,还是小老爷调教的好。」宁馨低头道。

  男子摸着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女人的脸蛋,教育道:「莲儿,你可得跟
你宁馨姐姐学习学习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可不掉链子。」

  「呜呜……」莲儿嘴里含着男子膨胀起来的肉棒,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
里发出声音表示听懂了。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你教我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戏,
在这个地方,简直太他妈好使了。」男子满脸神采飞扬,兴奋的说道:「以前想
操个良家,给够了粮食也他妈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从,要么死鱼一样躺
着啥反应没有,操的憋屈死了。」

  「但自从你教我从她们父亲、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粮食给他们而不给这些娘
们,再表示表示对这些娘们有想法意思,饿那些狗流民几顿,他们就亲自压着这
些娘们到我帐篷,主动给我舔鸡巴,哈哈哈,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自然,你最多只能让她们肉体消亡,而他们亲人,呵呵……」李牧冷笑一
声:「她们亲人会让她们意志死亡。」李牧的神情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淡,抓
着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宁馨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任由李牧掌控节奏。

  男子没有察觉出李牧的心态变化,硬起来的鸡巴使劲顶着莲儿的小嘴,顶的
莲儿不住干呕,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看莲儿,以前宁可饿死,也不让我碰
一下。自从她丈夫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就像最听话的一条
狗,操起来爽,叫起来更爽,当他丈夫面操她,她还主动说一些淫词浪语,比妓
院最骚的妓子还骚。」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要不把她丈夫也叫进来?让师傅您老人家爽
爽?」

  「呵呵。」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张胆,懂?」

  「懂,懂。」男子一脸了然的神色。李牧虽然没告诉过男子真实身份,但男
子自己猜测,这便宜师傅应当是剑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最少也是内门弟子,
既好色又变态,更是爱惜羽毛名声,所以在这就扶持了他这么一个代言人,帮他
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比如现在,专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欢当着
被贱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将女人干的淫声浪语。那种满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
一次修出内气那一刻。

  「下次再说吧,这次时间紧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师傅何时离开?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绉绉的问道。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让你的人别靠近这里,有事在外面喊话,晚上就走
。」

  「好嘞。」男子连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也不顾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
棒,拉开帐篷,将两个睡在门口的侍卫踢醒,「操你妈的给我滚一边睡去,靠你
们老子的脑袋早晚被别人摘了。妈个逼,滚。没事别靠近帐篷。有人喊着通报。」

  两个人高马大身着布衣装装样子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离了帐篷,接连道:
「是是是,是是是……」

  男子转身回到帐篷,看向李牧,「师傅,要不您上床?」

  「你那床还能住人么。」李牧嫌弃道。

  「哈哈哈,我是癞皮狗,她俩是母狗,还真不能睡人,你说是吧,莲儿。」

  男子看向床铺盘坐的莲儿。

  「是,是,莲儿是小老爷的小母狗,汪汪……」

  「真乖。」男子夸赞一声,直扑向床上的莲儿,一把推到,劈开莲儿的大腿,
腿根深处还有昨夜遗留下来的秽物,也不管,径直磨蹭了上去。

  「啊……呃……」莲儿赶紧伸出一只手去磨蹭自己的阴蒂,想快点让阴道湿
润起来,免得肉棒干涩的进来,导致出血和疼痛。

  「呸。」男子吐了口吐沫,涂抹在坚挺肉棒上,轻轻蹭着莲儿的外阴唇,探
索着洞口的位置。

  莲儿连忙用手帮男子阴道,一声轻哼,肉棒如愿的插入莲儿干涩温暖的阴道
中。

  男子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插着,也不动,向前一趴,把莲儿压倒在床上。

  「师傅,半年前,打死我我都不信,有一天我能睡到这么美的女人……」男
子趴在莲儿身上,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更硬了一些,扎的莲儿直皱眉。

  「半年前我也没想到,你的资质竟然这么好。」李牧也感叹一声。当然,李
牧是在骗他。任何人修炼五贼家属院的功法,都会进境飞速,这是以生命潜力的
代价换取武学的资质。不然,半年了,这瘦猴一样的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
可能仍然骨瘦如柴。

  「大哥,大哥,有几个流民找你,说是来领狗食的。」外面传来侍卫戏谑的
大叫声,没敢靠近帐篷。

  瘦猴男子回头看向李牧,李牧想了想,道:「既然送上门来了,就让他们进
来吧。」

  瘦猴男子点点头,也不动,朝外面喊道:「让他们滚进来。」

  片刻,帐篷帘子拉开,两个男子低垂着头,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丝毫不敢
张望。

  「何事。」瘦猴收起了和李牧嬉皮笑脸的表情,冷淡的问。

  「老爷,今日该……该领狗粮了。」年纪偏大的男人头垂得更低了,小心翼
翼的答道。

  「知道了,趴着吧。」瘦猴头也不回的道。

  「是是……」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帐篷口嘚嘚瑟瑟的趴着,丝毫不敢有其
他异动。

  瘦猴双手揽住莲儿,膝盖一撑,抱着莲儿站了起来,犹豫动作有些大,莲儿
忍不住闷哼了两声。门口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听到莲儿的闷哼声,头低的更深了,
额头直杵在地上。

  瘦猴用脚掀起床单一角,漏出一口大箱子的轮廓。

  瘦猴用脚翘起箱盖,里面尽是一些熏熟了的肉干和干粮。在这个地方,粮食
过期不要紧,坏了也不要紧,只要有粮食,就饿不死人。但不放在自己身边,睡
觉都不会踏实。所以瘦猴把收集的所有粮食都暴晒熏干之后装箱藏在身下当床。

  瘦猴抱着莲儿坐在床的另一角,歪着身子在食物箱子里面拔来拔去,拿出一
个巴掌长,二指宽的肉干,仔细看了看,略显满意。

  瘦猴看了看李牧,见李牧没理他,专心的和宁馨在玩口交游戏,就知道这看
起来年纪不大的老淫棍,又想看他表演了。

  瘦猴已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莲儿,让莲儿大腿胯坐在自己双膝上,莲儿玩过
这个,虽然羞愧异常,但也极度配合的尽量张开双腿,把刚才被肉棒捅过,至今
阴道口未闭合的阴道漏出来。

  瘦猴把拿出来的肉干压在莲儿的阴蒂上,硬物抵触的感觉让莲儿不是很舒服,
不过仍是配合的哼了起来。

  「谁是莲儿母狗的丈夫,抬起头来。」瘦猴冷淡的声音传了出去。

  「我……我是。」略显年轻的男子抬头看向瘦猴。入眼便是莲儿赤裸的肉体,
一手可握的小乳鸽调皮般的随着身体颤抖而颤抖,胯下大大的张开,漏出沾满秽
物的阴道。一根巴掌大的肉干,在瘦猴手中不断的挑逗着莲儿的阴蒂,阴蒂也因
刺激而变得有些肿胀,肉眼可见的充血泛红。

  莲儿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丈夫,仿佛面前没有其他
人,兀自的陶醉在了瘦猴的挑逗中。

  男子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缩着眼神看着瘦猴和他的妻子,心痛的几乎无法
呼吸。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先不说武力上反抗不了,即使断了他的粮食,他们一
家几口也都得饿死在这。

  他并不后悔把莲儿送入虎口,这个建议本身就是他提出的。为了活着,他实
在没办法了。没经历过饥饿的人,永远不知道饥饿有多可怕。眼睁睁的看着生命
流逝而束手无策。

  「过来帮我插一会。」瘦猴朝男人招招手,男人顺从的向前爬去,爬到瘦猴
脚下,伸手接过肉干。

  「舔湿一点,太干了,别插坏我的母狗。」瘦猴指了指肉干道。

  「是,谢谢老爷赏赐,谢谢老爷。」男子连忙收回要插入莲儿阴道的肉干,
张嘴就往自己口里一塞,也不管上面沾染的莲儿下体秽物淫水,使劲的吞吐。趁
着瘦猴把玩莲儿乳鸽没注意他的机会,男子尽可能在吞吐的过程中用牙齿挂下一
点点肉丝,肉干上还有一点点盐分,男子尽可能的借着这个机会补充能量。

  「好了,插进去吧。」瘦猴玩弄了一会乳房,便嫌弃的弹了弹乳头,相比宁
馨的还是太小了,没劲。弹得莲儿直哼哼。

  男子连忙把肉干从口中拿出,尽可能的多沾了一些口说,即使被人淫虐,但
毕竟是自己妻子,如今这样也是为了他,他也不想干巴巴的肉干捅进妻子小穴,
让妻子受苦遭罪。

  「啊~嗯~」

  肉干插进去一瞬间,莲儿便发出诱惑的哼声,现在男人自己也都分不清,妻
子到底是真的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还是装出的样子让这位爷开心。

  「嗯~呃~好人夫君……呃……快点嘛~好……好舒服……」

  莲儿闭着眼睛,下体迎合着肉干向前挺起,仿佛想要插得更深一些。察觉到
瘦猴的手指在脸上划动,便一口含进嘴里,仿佛吮吸肉棒一般的吮吸着瘦猴的手
指。

  「嗯~夫君~别怜惜~啊……别怜惜奴家,让小老爷看看奴家够不够骚了…
…啊~插死我了……」

  莲儿配合的顺着丈夫的力度挺动胯部,两只裸露的大长腿也顺势劈的更开,
双手死死把这自己的大腿,以便丈夫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哈。」瘦猴笑的很开心,手指也是奋力的跟莲儿舌头纠缠在一起,笑
着着问男子:「莲儿经我调教,是不是比以前更懂情趣了?」

  「是,是,都亏老爷您调教的好,没有老爷,莲儿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当女人
的快乐。」男人连忙迎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瘦猴理所当然的说到。然后把莲儿往后一撅,阴唇和
肛门全部裸露在男子面前,说到「帮我润润莲儿屁眼,大爷我今天换个口味。」

  「是是。」男子连忙把肉干拔了出来,伸手扒了扒莲儿的阴道,看水还挺多,
赶紧用手把阴道的水一点点扣出来,抹在肛门周围。

  手指在肛门周围涂抹淫水,激的莲儿一阵扭动,淫声道「小老爷要玩奴家肛
门了,夫君你抹的匀一些,让小老爷玩的舒服了,少不了你好处。」

  「是,是。」男子低头讷讷道,手没停,仔细的把淫水均匀的涂抹。

  莲儿看着丈夫在自己胯下仔细的涂抹,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转瞬即逝。她
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既然为了吃的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了。
又当又立早晚死无全尸。就像传说中京城的名妓,哪有真正不接客的。不过钓鱼
罢了。不过不同的是,京城的名妓有钓鱼的资本,而她没有,她想钓鱼,第一天
就得被鱼吃了。

  「小老爷,奴家好了,快插进来,奴家好难受,奴家想要嘛~」莲儿娇声对
瘦猴说到。

  「好,那你自己坐上来吧。」瘦猴放开揽着莲儿的手。

  莲儿连忙起身,半蹲在床上。由于在床边,把握不了平衡,一把死死的抓住
了丈夫的手,道「夫君,扶奴家一把,奴家找不到小老爷大鸡吧了。」

  男子的手也用力的捏着莲儿的手,低头没有说话。

  有了稳定支撑,莲儿小心的把臀部往后缩,顶到了伫立起的肉棒,另一只手
从胯下伸出,握住肉棒,臀部轻轻的压在肉棒上。

  当肛门的位置与肉棒重合之后,莲儿皱着眉,整个身子都轻轻的向下压了下
去。

  「呃呃呃……」莲儿疼的呻吟声都变味了,抓着丈夫的手更是指甲深入丈夫
的肉里。

  「夫君……呃……好大……小老爷的肉棒……呃……大……比你的大……大
……好多……啊!!!」

  肉棒没根而入。

  瘦猴哈哈大笑,双手紧紧抓着莲儿肩膀往下压,莲儿的话让他莫名开心,当
她丈夫面,玩弄她从来不让丈夫碰的屁眼,这种情绪上的刺激简直比射精还要爽。
怪不得师傅喜欢玩这个调调。

  想着,看了一眼师傅,正在那看着他们表演,而在宁馨嘴里的肉棒也膨胀了
起来,顶的宁馨直往后躲。

  「我操屁眼,你操小逼,听懂了吗?」瘦猴问莲儿的丈夫。

  「听懂了,听懂了。」莲儿丈夫连忙把肉干插进莲儿阴道中抽插,前后夹击
之下,顶的莲儿直翻白眼。

  「莲儿,动吧。」瘦猴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莲儿的屁股。

  莲儿来不及适应肛门的突然侵入的肿胀感,蹲起身,缓缓的上下挺动屁股。

  为了照顾丈夫,莲儿的姿势尽可能保持中立,方便丈夫手持肉干的插入。

  「嗯~夫君……呃……好舒服……小老爷操的奴家好舒服……」

  莲儿不顾肛门的剧痛,咬着牙颤抖的呻吟。

  男子也心疼的看着莲儿的肛门,一丝鲜血说着肛门口流出,顺着肉棒流出。

  「快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莲儿的翘臀上,莲儿顾不上疼痛,连忙耸
动柔嫩的屁股上下套弄。一串晶莹的眼泪也顺着眼睑奔流而下。

  「小老爷……莲儿,莲儿好舒服……啊……莲儿想给你生儿子……啊……小
老爷你操死莲儿吧~」

  「你个贱狗没有资格给老子生儿子,你只配和插你逼这只狗生。」瘦猴不为
所动。

  「啊……好……贱狗和贱狗丈夫……给……给小老爷生个女儿,等……等长
大了,和贱狗一起伺候小老爷……嗯……」

  莲儿奋力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肛门已经麻木了,肉体的疼痛和心灵
的屈辱让她一瞬间崩溃了。破罐子破摔的讨好瘦猴。

  「嗯啊……」一声呻吟传来,瘦猴抬头一看,李牧也开始操起了宁馨。

  宁馨俯跪在地上,李牧在其后身快速的抽插,插的宁馨高声呻吟不止。同莲
儿一样,丝毫不顾及丈夫就在身边。

  「大……大老爷……求……求你,慢点……呃呃……」

  「那可不行,流了这么多水,我得帮你开闸泄泄洪。」李牧笑到。

  「嗯嗯~太舒服了……大老爷,奴家也要跟贱狗夫君生女儿,呃……一起伺
候……呃……你。」

  宁馨被李牧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鼻子里不断闷哼。

  「那谁,你……抬头。」瘦猴对着仍在跪地的宁馨丈夫说道。

  「在呢在呢。」宁馨丈夫抬头看向瘦猴,一脸的谄笑。

  「去大老爷那斥候着。」瘦猴指了指李牧。

  「好、好的,这就伺候着。」说着,宁馨丈夫跪爬到李牧身前,看都不看一
眼被操的淫声浪语的妻子,谄媚的对李牧道:「大老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李牧看了一下一脸胡茬,面色蜡黄的男人,道:「你们夫妻好久没同房了吧
。」

  「呃……」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道:「是……是的,有一段时间。」

  「去前面跟你妻子接吻吧,给你们一个亲热的机会。」李牧指了指宁馨的前
面。

  「是,是。」宁馨丈夫带着爬了过去,本以为也能像那小子一样,舔一舔肉
干呢。这些天,碴面干粮吃的粑粑都拉不出来了。

  宁馨丈夫双手拖起妻子披着凌乱青丝的脑袋,夫妻二人相对无言,而妻子此
时也依旧没有停止呻吟。看着丈夫,宁馨双眼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呻吟声逐渐随着李牧的抽插变大。

  宁馨丈夫连忙伸嘴吻了上去,丝毫不介意这张曾经独属自己的诱人的红唇刚
帮别的男人裹过鸡巴。

  「哈哈哈,还是师傅您会玩啊。」说着又看了一眼莲儿和她丈夫,一个忙着
挺动屁股,一个忙着用肉干插逼,根本不敢异动。

  瘦猴一脚踢在了莲儿丈夫脸上,气愤道:「看看人家,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你俩是假的啊?」

  「不,不是……」莲儿丈夫肉干脱手落地,自己也被踢了一个大马趴。但随
即爬起,捡起肉干又要往妻子的逼里插。

  「插里面,全插进去,你这个废物,啥也不是。」瘦猴命令。

  「是,是……」莲儿丈夫不敢抗命,拿着肉干就往妻子阴道深处捅。

  「啊……啊……夫君。呃……好爽……你第一次,插……插的这么深……啊
……」

  莲儿见瘦猴气愤,连忙忍着疼痛,发出呻吟贬低丈夫以讨好瘦猴。根本顾不
上,插进去的肉干,能不能拔出来。

  「滚吧。」看肉干已经没入阴道,瘦猴踹开了莲儿丈夫,把莲儿拉了起来,
两人站着,瘦猴在后面的肉棒没有脱出,仍旧插在莲儿屁眼内。

  「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狗。」说着,瘦猴开始挺动屁股,肉棒带着一股鲜血
在莲儿肛门内进进出出。

  莲儿忍着剧痛,淫声道:「操死我吧……啊……小老爷让我第一次体会高潮,
让我第一次做成真正的女人……啊……死在小老爷鸡巴下我也情愿~」

  莲儿的淫叫声、宁馨的闷哼声交织在不大的帐篷中,一股股淫糜的气息顺着
帐篷的缝隙传播而出。

  外面的侍卫和流民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更多的流民更是羡慕宁馨和莲儿老
公,要不是他们妻子死的太早,或长的太丑,他们也想走这条路,最起码不会被
活生生饿死。

  金三角中心地带,树木已经伐空,方圆五里尽是平地方砖,最中心处,有七
层高塔,每层高三丈,雕栏翘角,飞檐流碧。

  每一个翘出来的塔尖上都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微风轻抚,叮叮当当的清脆
铃音便回荡在塔周。

  塔下五米范围,碧玉成砖,昨日带队查看火情的队长正俯跪于地,等候吩咐。

  「这么说,人没接到,还被放了一把火?」塔内传出一个轻灵的女性声音。
仿佛余音绕梁一般在中年队长耳边环绕。

  「对不起,宗主。是我大意了。」男子的头更低了。

  「无妨,去审那投靠来的掌柜,生死不论。」

  「遵命。」中年男子起身,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离十丈之外,才一鞠躬,
转身离去,找那个掌柜麻烦。

  塔内,一个平和淡然的男声说道

  「他说谎了。」

  声音只在塔内流转,丝毫没有传到外面。

  「咯咯……你们男人呀,就是掌控欲太强,属下略微隐瞒而已,哪有说谎。」
女声传出,在没刚才与塔外俯跪中年人对话时那种清冷。

  「御下不严,当被以下克上。」男声道。

  「巴不得他们以下克上,这个世界,简直太无聊了……」女声声音落寞。

  「呵……不亏是剑宗啊,这口气,依稀还能想起当年那个说出一人一剑可敌
一国的贱婢啊。」

  「咯咯咯……老梆子你不在你韩国皇宫淫弄你那些孝子贤孙儿媳妇,特意跑
来刺激奴家了?」女声笑道。

  「偶得一上古双修之法,特来向剑宗讨教一二。」

  「哦?这次有希望?」女声疑惑道。

  「试试便知。」

  「好。」

  良久……

  塔内传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老梆子雄风不减当年啊,奴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呢~」女声妩媚的说道。

  「骚蹄子,早晚有一天打烂你的塔,当着你徒子徒孙的面,让他们看看他们
尊如天人的剑宗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可真是期待呢……」女声中竟然真带着期待的语气,「如果你能突破那一
关,便真是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哪怕是你身边的一只小母狗,奴家也是愿意的
呢~」

  男声沉默了一会,道:「十年才只得这一本,既然无用,我便走了。」

  「去吧~去吧~」女声慵懒的说道。

  塔内动静沉寂,再无一丝声音。

  金三角森林某一处,狼狈虎伥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人身后。地上是躺着的母女
二人。均已昏迷过去。

  裸露在空气中的的肉体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尤其是郑莹莹体内,被灌满
了充满活力的阳精,谁也不知道,这些阳精在子宫里,是否能孕育出一个生命。

  「这么说,她们三个并不知道碧圭角的情况了?」现在前方的黑衣人问道。

  「回上使,属下确定,她们确实不知。」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劫人那个,能看出是什么路子吗?」

  「是护镖的镖头,用的软剑,剑内含暗器,看手法,应该是五贼的人。」老
大想起被废掉的耳朵,心里有些难受。

  「五贼……镖头……后天巅峰……内力不继……救走最后一个出洞老二手里
的人。怕是五贼自己不知道这事呢。呵呵,有意思,家属院里的人也想翻身?」
上使轻笑道。

  「呃,上使,我们该怎么做?追不追?」老大问道。

  上使回头白了老大一眼,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你们这群凡人,就知道打
打杀杀,能用脑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老想着用刀。追?你追一个五贼的杀手?
你追的上?」

  老大无语,讷讷道:「还请上使吩咐。」

  「把人带回无极山,留她们一命,看看以后会不会有惊喜。」上使沉吟一会,
又道:「把这里消息传出去,就说碧圭角落到五贼家属院人手里了,让他们自己
狗咬狗。」

  「是。」老大气人躬身。

  「没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智慧,还不向有智慧的人请教,才最可怕。
你们懂了吗?」

  「属下懂了,谢上使教诲。」四人齐声道。

  上使深吸口气,憋着气往外叹了一声。

  「唉,凡人,孺子不可教也。」头也不回的离去。

  狼狈虎伥四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一脸无辜。

  老大咳嗽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道:「上使的智慧不是我等凡人能
揣测的,怕是得到先天境界才能触及上使智慧的十之一二,别乱想,走吧。」

  说完,老大也跟着上使的步伐。留下懵逼的三兄弟。

  「二哥,这智慧跟境界有什么关系?」老四悄声问老二。

  「你懂个屁,走。」老二也是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跟上老大。

  老三老四急忙扛起母女俩的裸身,跟上老二。

  流民地,帐篷内。

  淫乱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两女无力的躺着,莲儿面色略显狰狞的躺在床上,
屁股被瘦猴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的使劲顶着含着自己肉棒的肛门。

  每进出一次,莲儿的身体便颤抖一次。猩红的鲜血洒满床单。

  「老爷,老爷,求您别操了,放过莲儿吧,莲儿要不行了……」莲儿丈夫俯
跪在床下一个劲的给瘦猴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一片血色。

  「他妈的扫兴。」瘦猴看着不断颤抖的莲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双眼略
微翻白,瞳孔无神,但仍能听到莲儿微弱的呻吟声:「小老爷,操死贱狗,好舒
服,操我……」

  瘦猴不知怎么,竟然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也不再闭守精关,随意顶了两下,一股阳精便射在莲儿肛门内。

  转身一看李牧,此时宁馨丈夫正躺在地上,宁馨则胯坐在丈夫头上,双手倒
扶丈夫支起来的双膝,臀部正被李牧抱着撑起,奋力的抽插的大声浪叫着。

  而此时,一股股液体也随着叫声的节奏从两人结合处喷出,弄湿了李牧,同
样也洒在了躺在地上丈夫的脸上。

  宁馨丈夫正一脸谄媚的接着从妻子阴道里喷出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还是阳精
的液体,大声喊道:「谢大爷赏赐,谢大爷赏赐……」

  「啊啊啊……夫……夫君,馨儿好爽……爽啊,被大老爷操尿尿了……啊啊
啊……又来……来了……」

  李牧也被喷了一身,但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可比老公同房爽?」

  「要爽……爽的多……大老爷更会操……操的奴家……啊啊啊……奴家又要
尿尿了……」

  看的瘦猴羡慕无比,这女人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被玩的尿出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这泼尿是准备给他的,只不过今天李牧的到来,他把宁馨让
给了李牧。今天无论是谁,只要操到宁馨,这一泼尿都会尿出来,为了这泼尿,
宁馨憋了一晚上,准备给瘦猴的惊喜,结果让李牧赶上了。

  「大哥,剑宗的人来了。」

  外面的侍卫不敢高声宣喝,小心的来到帐篷门口,对里面的瘦猴说到。

  「什么?」瘦猴看了一眼李牧,见李牧没有反应,专注于那个被操到尿尿的
女人,连忙说到:「快,快请。」突然反应过来,剑宗的人最自诩清高,最见不
得这种淫邪场面,赶紧改口:「别,别进来,让剑宗的大人稍等,我穿个衣服就
来。」

  剑宗弟子在帐篷在已经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人都蹙起
了眉头,但他们管不到这里,只是退了几步等待瘦猴出来。其中两个女弟子捂着
鼻子,又多退了几步,唯恐污秽缠身。

  瘦猴披着一个破旧的袍子便出了帐篷,这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了,从一个快
绝了粮食的富商手里换来了。

  刚一出门,就听剑宗弟子厉喝:「退回去。」

  瘦猴立马回身进入帐篷,只漏出一个脑袋,跟宁馨丈夫伺候李牧操他妻子时
的谄媚表情如出一辙,谄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不知几位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招待
不周,招待不周。」

  镜头的弟子皱眉看着这个瘦弱,丑陋的人,又黑又瘦的人,下贱的表情让他
再退一步,才说道:「发动你手底下所有的人,把你的地盘翻一遍,但凡有生面
孔,全部打断四肢,若有反抗,即刻报给剑宗,清楚了吗?」

  「这……」瘦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么你打断他们四肢,要么我打断你们四肢。」

  瘦猴丝毫不怀疑领头弟子话的真实性,只要自己敢拒绝,怕是师傅都救不了
自己了。

  反正给剑宗办事就是给师傅办事,只要不殃及我,无所谓了。

  想到这,瘦猴把手伸出帐篷,拱手道,立刻道:「谨遵剑宗法旨。」

  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好像沐猴而冠,剑宗领头弟子叹了口气,还真没见过如
此滑稽之人,道:「去做吧,别让我们失望。」随即转身带着师弟师妹就走,丝
毫不停留,也不担心瘦猴不遵剑宗命令。

  生活在剑宗庇护附近,又不遵剑宗命令的人,坟头草最矮的都已经三丈高了。

  瘦猴见他们走后,连忙缩头回到帐篷,看着李牧,「师傅……」

  「我听到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遵剑宗法旨,谁都保不了你。」

  瘦猴点头称是,急急忙忙的跑出帐篷,招呼小弟干活,根本顾不上帐篷里拼
了命讨好他并等着他发救命粮食的莲儿和宁馨。

  莲儿,莲儿丈夫,宁馨,宁馨丈夫,四个人八只眼睛,可怜巴巴哀求的瞅着
李牧。

  李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莲儿,两腿之间仿佛被锥子凿开了一个无
法闭合大洞,一张一翕之间鲜血混着精液从洞口流出……而此时的宁馨,阴道中
还一点一点的零星崩出点滴尿液……李牧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幅幅画面在
他眼前闪过,得到阴符阴经的喜悦也压不住这如大山般的沉重。

  当年,母亲仿佛就是这般的躺在父亲身上,被贼人淫辱凌虐,强忍着悲痛强
颜欢笑的讨好贼人,只为了贼人能饶过她的亲子和丈夫一命。

  李牧的下意识的打开精关,喷涌的阳精像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冲进了宁馨的
阴道,烫的宁馨在丈夫身上不停随着射精的节奏颤抖。

  「今日不二八分了,都给全份。」李牧兴致淡然的道。

  四人不知道李牧为什么突然兴致黯然,但听到能得到全份食物,都激动起来。

  就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莲儿那苍白的脸蛋上也泛出了晕红的红晕。

  一人份食物二八分成是李牧提的,谁伺候的好,给谁八成,而另一个人只能
得到两成。

  八成的食物勉强够一人吃饱,何况这两个女人都是有家庭的人,八成食物养
活自己还勉强,给一家人就差远了,何况是两分食物。

  拿八成食物的女人,带着食物回家,非但不会受到羞辱,还会被各种夸耀,
让其好好表现,伺候好瘦猴,再接再厉的弄回粮食。

  而分到二成食物的女人一旦被家人知道今日只得两成食物,便会大肆羞辱她,
凭什么你们两个都去拿身体换食物,你得的少?她得的多?都当了婊子了,你还
想立牌坊吗?不顾家人的死活吗?甚至,这两成用女人身体换来的食物,女人自
己都吃不到。

  第二天,女人的家人还会鼓励她,让她再骚一点再下贱一点,一定要讨好瘦
猴,拿回八成的食物,绝不能输给别的贱女人。

  人在长期饥饿的情况下,是永远不懂得什么是感恩。所有情绪、尊严都已经
被饥饿压倒了。

  「老……老爷,是否想让宁馨怀您的孩子?」躺在宁馨身下的男人讷讷的问
道。

  此时宁馨已经彻底的躺在了丈夫身上,胯下的阴户正对着丈夫的脸,精子已
溢满阴道,正缓缓的顺着阴道缝隙流出。

  「不需要。」李牧的兴奋情绪已经被回忆破坏,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宁馨丈夫一听李牧如此回答,便双手扒开了妻子跨在自己头上的双
腿,抬起头,舔干净周围的精液。然后嘴唇对着妻子的阴道缝隙,使劲一吸。

  「呃呃呃……」宁馨双腿一阵乱颤,被丈夫吸得舒服的呻吟。

  仔细舔干净之后,男子便搀扶着宁馨坐起来,两人同时再次跪倒在李牧面前,
听候发落。

  李牧看向莲儿,脸色惨白的莲儿也在起丈夫的搀扶下,和丈夫并排的跪在了
地上,低眉顺耳。

  「拿食物走吧。」李牧说道。

  两对夫妻交换了一下眼神,跪走到床榻前,打开箱子,各自拿出自己那一份
食物,也不敢多拿,然后看向李牧。

  李牧摆摆手,两对夫妻连忙对着了磕个头,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帐篷。

  莲儿虽然受尽了折磨,屁股上也开了一个大洞,但脸上确是神采飞扬,今天
不但得到了全份的食物,下体阴道里还有一个未曾拿出来的肉干,这肉干,足够
给家里添上好几天的油水了。 

偷拍 2022-9-15 00:05

       5

  李牧用盆里的水清洗了下体,拉上裤子盘膝而坐,等着外面的结果。

  贤者时间更利于李牧思考,只要熬过了今天,便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危
机便会短暂解除。

  怕就怕瘦猴这里出问题,不过瘦猴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把他误做剑宗的弟
子,也是一层保险,最起码瘦猴不会知道剑宗找的人是他,从而为了荣华富贵把
他出卖。

  时间缓慢的流逝,李牧中午捡了几块肉干果腹,床头有个水袋,李牧也没嫌
弃,补充了身体里流失的水分和能量,一边思考,一边修炼,等着瘦猴回来。

  他也不敢在此刻掏出阴符阴经仔细研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心总没有坏
处。多少成大事者,最后倒在了细节上。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研究。

  傍晚,瘦猴领着几个衣着破烂的侍卫回来了。

  还没进帐篷,就听到瘦猴的大嗓门,吩咐这帮流民里长得还算人高马大的侍
卫,「晚上也不能松懈,都别他妈偷懒,活干好了,剑宗打赏,人人有份。要是
让我知道谁他妈在这节骨眼上摸鱼,我扒了他的皮。」

  几个刚沾过点血腥的侍卫连连点头称是。

  瘦猴拉开帘子,进了帐篷,见李牧还在,哭丧着脸跟李牧吐槽:「师傅,你
们剑宗可真狠啊,活生生的几十号人,说掰了就掰了。」

  李牧笑道:「你是已经把江湖趟过来了,你可以有怜悯之心。但他们没趟过
来,自然是人命如草芥。」顿了顿,感叹一声:「都是命」

  瘦猴一屁股坐在床上,四仰八叉躺下,胡乱的揉了揉头发,「这命也太贱了,
师傅,你没看到那场面,男女老少一个都不放过,只要是生面孔没人能叫出名字,
就直接掰了四肢……」瘦猴有些压抑的说道。

  李牧沉默了一会,道:「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发泄发泄便了了,别对外人说。
剑宗这次已经算是留情了,换做宗主未闭关之前,这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瘦猴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把头探向李牧,悄声问道:
「师傅,剑宗为什么搞出这事啊?」

  「抓人,他们有武功在身,断不会让人打断四肢,所以只能反抗,这样剑宗
就能锁定他们。」李牧对剑宗的目的很是了解,这么大的动作,要么是抓他,要
么是抓劫道的无极山的人,没什么区别。抓到哪帮人剑宗都不会嫌弃,带会宗门
总能问出点什么。

  瘦猴点了点头,心里憋着一股火想发泄,小心的问道:「要不,再找几个小
娘子来伺候师傅?」

  李牧笑着看了看瘦猴,在李牧的理解中,这是一种深得我心的那种会心一笑,
而在瘦猴眼里,这是……邪魅一笑?你个老淫棍,这剑宗可把你们这帮门人逼成
什么样了,仿佛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李牧一见瘦猴的表情,便知道他没想好事,笑容一收,道:「不用了,我自
己出去找几个,你叫个人跟着我。」

  「好嘞!」瘦猴答道,随后,瘦猴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虎子,给老子滚进
来。」

  帐篷拉开,一个人高马大身披烂麻的大汉走了进来,一拱手,憨声憨气的道:
「老大,喊老子啥事?」

  瘦猴随手抄了一个肉干朝大汉咋过去,气急败坏的说道:「别他妈学老子说
话。」

  大汉人高马大,动作却灵敏,一歪头,一口便咬住了肉干,憨厚的脸上露出
开心的笑容,「谢老大赏!」

  瘦猴无奈,对李牧用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大汉说道:「这是你老大的老大,
跟着他去办事。」

  大汉立刻对李牧行了一个大礼,五体投地,高呼:「见过大老大,大老大青
梅竹马万寿无疆~」

  瘦猴无语,双手捂脸,没脸见师傅了。

  李牧也不在意,起身道:「走吧。」转身走出帐篷。

  「来了来了。」大汉连忙爬了起来,珍重的把刚得到的肉干塞进怀里,跟在
李牧身后一起走出帐篷。

  走在流民营中,李牧完完全全融入了流民的群体,佝偻着腰,双眼四处打量,
轻手轻脚的挪腾,时不时的还低头观察地面,仿佛能看出几只老鼠蟑螂来饱腹。
看的跟着后面的虎子目瞪口呆,下意识的也跟着这个大老大做起来这个流民标准
动作。

  流民大多席地而睡,天为被地为床,有一套被褥,有几个锅碗瓢盆的已经算
大户人家了。刚出帐篷就看见莲儿和宁馨两家,住的都离帐篷很近,离帐篷越近
的地方越安全,不会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去吃了,也不会被饿红眼的流民拖走炖
了,相对来说,离帐篷越近,就表示跟帐篷里的大人物关系越紧密。

  宁馨家那边一家五口,除了宁馨,一家五口都看不出年纪,脏乱乱的围在一
口锅面前,锅里热气腾腾的煮着什么东西,宁馨也没有帐篷里面的骚劲,在几个
家人的衬托下,一脸圣洁的拿着一个木棍搅拌着锅里的食物。

  而莲儿那边看似有些凄惨,一群女人乱糟糟的围成一圈,莲儿的痛呼声不时
传出来。

  虎子见大老大看向莲儿方向,连忙说道:「今天老大给莲儿小逼里赏了一个
肉干,现在还没拿出来呢,看样子应该是请了产婆过来。」说着,虎子又摸了摸
怀了的肉干,还在,满足感爆棚,又幸灾乐祸的说道:「现在怕是小逼里肉干要
保不住了,不管拿不拿得出来,那肉干肯定归产婆了。」

  产婆在流民营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毕竟,大帐篷里的拿着大人物是不愁吃穿
的,有生孩子需求,就需要产婆。所以,产婆在这的待遇就是,饿不死,但也吃
不饱,能自力更生最好,不能就用最低标准的粮食给你吊着命,有活了再让你吃
饱。

  李牧没有多余的怜悯心,像逛鬼市淘宝一样有过一个一个的流民地,看着面
黄肌瘦的流民,心中没有一起感情波动。

  同时,流民也面无表情看着他,和他身后的虎子,同样,麻木的没有任何表
情。

  流民营越外围人越少,瘦猴的地盘本身就在流民营的外围,外围的外围就是
林子了,李牧晃晃悠悠的走到林子边缘,突然问道「虎子是吧?家里还有人吗?」

  虎子正低着头想肉干的几种做法呢,听见大老大问话,连忙道:「有的有的,
双亲都在。」

  「没找个暖被窝的?」

  虎子有些局促道:「咱自己还吃不饱,哪敢找婆娘。」

  「那你想不想住帐篷,吃饱饭,睡婆娘?」李牧突然直起腰,转过身看向虎
子。

  「想的想的,咱做梦都想吃饱饭,睡婆娘。」虎子连忙答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呃……知道。」虎子顿了一下,挠了挠头。

  「那你知道你老大是怎么当上老大的吗?」

  「知道。」虎子眼中闪婚一闪而逝的精芒。

  「要不,你来做这个老大怎么样?」

  「啊?」虎子呼吸都急促了,浑身控制不住的因激动而颤抖。

  「咱……咱笨,当不了老大。」虎子讷讷的说到。

  李牧嘿嘿的笑出了声:「你可不笨,你敢开瘦猴玩笑,不敢开我玩笑,你可
聪明的紧呢。」又从头打量了一遍虎子,自言自语道「我跟瘦猴说过,别暴露我
身份,但你知道了。对你来说,这是瘦猴信任你,但对我来说,这是瘦猴背叛了
我。」

  「而且,我的身份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吧?」

  虎子沉默不语。

  李牧接着道:「做人啊,不逆流而上,就顺流而下,人生改变命运的机会不
多。出生算一次,贵人算一次,你自己把握吧。」李牧拍了拍故意的肩膀,往帐
篷方向走了回去。背影的猥琐的像个狡诈的小老头。

  虎子亦步亦趋的跟上李牧,内心做着疯狂的的心理运动,思考利弊得失。

  快走到帐篷,李牧听到后面虎子传来一声低语:「我打不过他。」

  「无妨,我教的,我来杀。」李牧的声音像清风一样飘荡的虎子耳旁,「进
帐篷之后,你大喊一声『我操你妈』,我便会杀死瘦猴,如果你不出声,我便当
你放弃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李牧脚步不停,一直走入了帐篷,虎子在帐篷在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刚才听
到的是不是幻觉,想了想,一咬牙也跟了进去。

  片刻,帐篷周围的流民突然听到帐篷里面传出虎子的一声怒吼:「我……操
你妈!」随后一声惨叫响起,帐篷里再也没有生息。

  帐篷外的流民一点一点规律在帐篷周围,无人敢摸进帐篷,直到虎子从帐篷
里出来。左手提着一颗人头,右手抓着一具无头尸身,厉声大喝:「今天起我坐
老大,有谁不服?」

  虎目中带着狠厉,举目四望。

  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看向虎子,直到两个一袭白衣,胸前纹着一柄小剑的
剑宗弟子到来。虎子连忙扔下人头和尸体,屁颠屁颠的跪下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委屈的涕泪横流,「见过剑宗大人,小的手刃仇敌,但定不负剑宗法旨。」

  剑宗弟子皱着眉头看着瘦猴的尸身,胸膛心脏处凹下去一个不规则的巴掌大
的凹陷,明显是蛮力硬生生压下去的。又看了一眼虎子的大手,相互对视了一眼,
都不想管这狗屁倒灶的事。

  「我不管你们谁管事,做好剑宗任务。」其中一个弟子冷漠道。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虎子连忙磕头。

  剑宗弟子也没理他,转身就走。他们在此坐镇,自然不可能去巡逻,霸占了
一个干净的大帐篷,把人赶了出去雀占鸠巢。只有敢于反抗并会功夫的人时,他
们才会出现制敌。

  而这,明显虎子仗着一身蛮力,篡位夺权。

  虎子跪送两位剑宗大人离开,回头看去,瘦猴原本的小弟见天生神力的老大
都被虎子杀死,也不敢多想,更不敢多说,纳头便拜。

  虎子挥挥手,流民散去,还剩十几个曾经跟随过瘦猴的手下,虎子曾经的同
僚。

  虎子深吸一口气,指着瘦猴的脑袋对曾经的同僚说道:「他要操咱妈,咱就
杀了他。」

  众同僚了然的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瘦猴确实能干出这事,已经有
好几个手下的亲人被瘦猴糟蹋了。虽然事后也会给一些粮食,但总会有些人意难
平。只是没想到虎子平时憨憨的,关键时候这么虎。

  当然,了然归了然。每个人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谁也不知道。

  「以后粮食每人多分两成,不服的可以来跟我打。」虎子挺了挺健壮的胸膛。

  「服了!」

  「服!」

  「我三狗服虎子老大。」

  一帮打手呼和。没人知道他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大人已经认可我了。」虎子看着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道。

  哦,那没事了。众人收起心中的念头。所有人都被瘦猴明着或暗着透露过,
有一位大人物支持他。而能出现在流民营的大人物,只能是剑宗弟子了。

  「回去干活吧,今天夜里巡逻加餐。」虎子对着摆摆手,也不管今夜轮班到
巡逻的人欢呼声,径直进了帐篷。

  见李牧还坐在床上,虎子纳头便拜。

  李牧看向虎子,道:「我不想杀人,更不想暴露,你想做什么我管不到,但
关于我的事,再传出一个字,你虎子老大可就得换人了。」

  「是,大老大你放心,咱啥也不说,咱当哑巴。」虎子忙不迭的点头。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大老大捏着他一只胳膊,用他的手,一巴掌便拍扁了
瘦猴的胸口,在虎子眼里天生神力的瘦猴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就死了。简直神仙手
段。

  「我下次再来,希望你能做好。」李牧也没说做好什么,虎子仿佛领悟了一
般,连连点头。

  上位者就是这样,让你做,却不说做什么,自己领悟,领学的好就是有能力,
领悟不好坏了事,也无妨,抗个黑锅走,上位者在找一个人办事就是了。总有能
办成的。

  「那个……大老大,要不……咱把咱娘找来陪你?别看咱娘年级大了点,但
风……风……那个,风骚还行。」

  「风韵犹存。」李牧翻了个白眼。

  「对对,大老大是文化人,咱不行,啥也不是。但咱娘行,风韵犹存,肯定
能伺候好老大。」

  「我天黑就回去,你刚上位,先去安抚人心吧。」李牧道。

  「好嘞好嘞,大老大先歇着,咱忙完再带咱娘来伺候大老大。」虎子起身退
去。只留李牧一人盘坐在帐篷中。

  此时,韩国,定军城,锦绣楼。

  莺莺燕燕的啼娇声从外阳台传出,衣着轻纱的姑娘们挥舞着粉红色的纱巾,
朝街道上行走路过的路人摇摆。

  「大爷,奴家好像认识您,您进来让奴家仔细瞧瞧嘛~」

  「大爷,您过来,奴家跟您说个事儿~」

  「大爷,奴家胸口痛,帮奴家揉揉胸口嘛~」

  锦绣楼内,更是奢华淫靡,金玉雕栏。

  琳琅满目的各种宝石镶嵌在柱子、墙壁上,粉红色的上等纱帐依次铺开做地
毯,地毯两边各有十个衣着清凉,隐约可见胸前红点和胯下黑森林的身披轻纱的
丽人。

  每当有一位客人进来,便有一位丽人上前将其引走,再从内堂走出另一位衣
着相差不多的丽人补位,依次而行生生不息。

  一楼大堂有十数桌,每桌有纱帐隔开,只隐约见对桌影子,不见其他桌人的
相貌。隐约间淫词浪语传来,更能激起人心淫欲。

  与一楼的喧闹不同,锦绣楼五层一处隔间,两女子隔桌相对而坐,禁闭的房
门隔开了外界的喧闹,桌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纸条。

  其中一十六七岁身着轻纱的女孩长长的伸一个懒腰,粉红色的乳头在初具规
模的胸膛挺立而出,顶在纱衣上更显诱惑。女孩娇嗔的对对面不着寸缕的妇人道:
「娘亲,珠儿好累呀!」

  妇人宠溺的看了一眼少女娇嫩的脸庞,笑到:「处理完情报,珠儿便可以去
休息了,好吧~」

  「好的呢,娘亲,珠儿最爱你啦~」珠儿活动了一下手脚,继续低头看向手
里的情报条。

  突然,少女惊呼一声,「呀!」

  「怎么啦?」妇人问道。

  「我们家属院的人出事啦!」少女盯着小纸条,看的很仔细。

  「哦?是谁?」少妇好奇的问道。

  「是李牧。」少女见母亲迷惑的眼神,又道,「就是青山剑奴和绛香之子。」

  「哦。」少妇了然,颇感兴趣的向前探身,一双巨乳托在桌子上,「怎么回
事?」

  「密信上写『李牧、护镖、遇狼狈虎伥、尸首分离、焚』。」

  「无极山啊,倒是挺可惜的……」少妇没了兴趣,「传回去吧,毕竟是家属
院的人。」

  「哦。」少女兴致平平的将密信放在地上的篮子里,低头时,瞟到娘亲两个
白嫩硕大的乳房搭在了桌子上,顿时眼睛一亮,娇嗔道:「娘亲,珠儿要吃奶奶
~」说着便上手去抓。

  「哎呀~讨厌~」少妇一巴掌拍开了伸过来的魔抓,妩媚的瞪了一眼女儿,
「主人还没吃晚餐呢,等主人吃完,再分点给你。」

  「不要嘛~妈妈,人家要吃嘛~」

  「哼~胆肥了呀,主人的晚餐你都敢动心思。」少妇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女儿
的脑门。

  「我这不是要帮主人试餐嘛~」少女也不放弃,当下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别闹啦~做完工作,母亲替你跟主人求情,也分润给你一点
好吧~」

  「就知道母亲最好啦~」少女也不起身了,认真的开始分类情报,一部分不
重要的留在分部,重要的归类到篮子了,等着传回总部。

  而少妇,看的便是留在分部的情报,少女帮她分类,而她负责替主人把关和
协助调整五贼在定军城的战略。

  少妇一手托腮,一手举着情报,默默地看着,也不知道是看情报,还是看女
儿。眼中各种情绪涌动。

  终于,在少女即将整理完今日送到的情报之前,少妇眼中的神采回到了手中
的纸条上,收敛心神,认真的分析起情报细节。

  李牧盘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盘算这一段时间的得失。

  瘦猴这条退路已经用上了,瘦猴也死了,虎子上位,李牧教瘦猴家属院内功
心法这事也彻底断了,谁也查不出来。

  而自己,也有极大的概率从五贼中假死脱身,那叫尊儿的少年,和自己体型
相当,又被烧死在五贼的秘密据点中,很大可能会被误认为是自己。像自己这种
小人物的死,根本不会引起五贼大肆调查,金蝉脱壳成功几率很大,但也不能大
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是苦了父母了……而今,只待趁着夜色,逃离此地,
找一僻静隐蔽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研究阴符阴经了。

  李牧闭目等着天黑,虎子也一直没如他承诺那般,带着他那风韵犹存的老娘
过来,省了李牧一番心思。

  夜色渐深,虎子还没回来,果然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牧也不去管不
知是干活还是去炫耀的虎子,悄然从帐篷后面钻出,见没人注意,又低下头佝偻
腰摇摇晃晃的走向森林边缘。一个踉跄,直接跌进草丛中,再也不见。

  趁着夜色,李牧北上而去,横跨金三角,奔向楚国、金三角之间的夷陵山脉。

  山脉中瘴气丛生,人烟罕至,无论是一无所有流民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
少有在此定居。这地方,对李牧来说,便是最佳的隐居地。

  四天时间,李牧昼伏夜出,不顾功力损耗和身体承受能力,终于进入夷陵山
脉边缘,随手从包裹了扯出一只风干兔子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兴奋的几乎难以
自抑。

  诺大的山脉,别说他一人,便是一千人的军队,藏在里面,也不是全凭人力
可以找的出来的,走到这,李牧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在阴符阴经神功大成之前,
自己安全了。

  李牧入山,翻找了半天时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满意的熊洞,洞口不大,杂
草丛生,背山靠阴,隐蔽性还算比较高的。

  软剑出鞘,如细线般在狗熊头上绕了一圈,李牧翻手之间割了朝自己怒吼的
狗熊的头颅,趴在狗熊身上喝了几口鲜血解渴,被温润腥咸的鲜血一冲,卸下心
防的李牧变在狗熊柔软的肚子上疲劳的睡去。

  而此时, 剑宗地牢。

  领命审讯掌柜的剑宗大弟子缓缓走入地牢,胸前纹绣的金色小剑在昏暗的地
牢中熠熠生辉。

  大师兄面无表情的走到水牢前,隔着牢门看向里面被锁了琵琶骨,半身浸在
水中的掌柜,道:「张掌柜,可有什么要说的?」

  掌柜听到大师兄的声音浑身一颤,绝望沙哑的声音从掌柜口中传出,「我…
…我真不知道,相识一场,给我个痛快吧。」

  「人生本身就很艰难,何必如此呢。」大师兄仿佛怜惜似的叹了一口气,
「带他出来。」大师兄对着一边的剑宗弟子说到。

  「是,大师兄。」衣袍上绣着银光闪闪小剑的剑宗弟子低头抱拳。

  打开牢门,解开吊在棚顶的挂钩,拖着步履踉跄甚至有些站不起来的掌柜走
出牢房。

  两块精钢打造的细爪抓在掌柜后身琵琶骨上,连接着一个长长的绳子,被剑
宗弟子递到了大师兄手中。

  「走吧,我带你看看剑宗地牢,希望能帮你想起点什么。」说着,大师兄变
往地牢深处走去。

  手里牵的绳子拉动锁在掌柜的琵琶骨上的爪子,琵琶骨被拉扯剧痛引得掌柜
痛苦哀嚎起来,大师兄没有理他,拖着掌柜走下地牢。

  越过第二层,直接下到地牢三层。

  张掌柜就像死狗一样被大师兄从一层拖了下来,台阶磕的张掌柜鼻青脸肿,
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蜷缩在地上不住地乱拱。

  「放心,在剑宗,你想死都死不了。」大师兄蹲下,掰开张掌柜的嘴,塞进
去一颗腥臭的药丸,熏得张掌柜直呕。

  剧烈的疼痛也抵不住药丸给口腔和胃带来的刺激,让张掌柜生不如死。

  「杀……杀了……呕~杀了我……」张掌柜求死不得。

  「等参观完三楼,你若再寻死,我成全你。」大师兄说道。

  「说话算话……」张掌柜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大师兄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起来吧,给你吃的是止痛药,最起码能撑一个时辰,别浪费时间。」大师
兄对张掌柜道。

  张掌柜硬挺着疼痛,颤抖的扶着墙,撑着两只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颤
抖的双腿,仿佛又随时可能倒下。

  大师兄也不管他,径自的牵着绳子向前走去,停在第一个牢房前驻足而立。

  张掌柜跟着大师兄,果然浑身上下的疼痛减弱了很多,已经可以勉强支撑走
路了,但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带自己参观牢房。吓唬我?

  牢房中不像走廊那般阴暗,灯火通明,四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挂在牢房
四角,照的牢房内纤毫毕现。

  大师兄见张掌柜过来,指着牢房内躺着的睡觉的两对男女,对掌柜道:「知
道里面的都是谁吗?」

  张掌柜看着四人,虽然同处地牢,但这四人明显受了优待,不到身上没有任
何伤口,连衣服都干净整洁不含污渍,与地牢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剑宗犯错的弟子?」张掌柜小声尝试着答道。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坐牢做
到这种程度,怕是只有内部人士才有的待遇了。而且身份不可能太低。

  「呵呵……」大师兄冷笑一声,「剑宗弟子?他们也配?」随即,大师兄伸
手一弹牢房的铁栏杆,「当~」的一声闷响便传遍了整个第三层地牢。

  里面原本躺着的四人瞬间苏醒,两个男子像触电似的猛的弹起,一看便是有
功夫在身。

  两个女人反应稍慢,但也同时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其中一个年纪略小的女
人反应较慢,屁股还没撅起来,便被率先跳起的年纪略大男人揽住了腰提了起来,
一巴掌使劲的拍在了撅起的臀部上。

  「贱逼,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剑宗大人的心情。」说罢,赶紧朝着剑宗大弟
子和张掌柜方向跪下,以头抢地,尽显卑微。

  等四人都跪整齐了,大弟子道:「给张掌柜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四人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这张掌柜什么来头,他们根本看不到张掌柜满身的
伤痕和锁在琵琶骨上的钢爪。

  年纪最大的男子立刻高声道:「小人谷见山,携一家四口妻儿子女给剑宗大
人,给张掌柜请安了。」说着,一家四口整齐的以头抢地,Duang~Dua
ng~Duang~的朝着看门口毫不含糊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张掌柜话还没出口,谷见山又道:「小人江湖混号齐风指谷见
山,携内人青仓山执法堂堂主蒋雪洛,再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两个年纪稍大的男女再次以头抢地,
磕了三个响头。

  「谷见山、蒋雪洛之子向大人请安。」

  「谷见山、蒋雪洛之女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年轻一点的男女跟着磕了三个响头。

  张掌柜看向大师兄,惊愕的长大了嘴,不敢置信。

  齐风指谷见山,青苍山执法堂主蒋雪洛,两位失踪三年的先天高手,竟然被
囚禁在剑宗地牢!

  两年前,谷见山好友和青苍山,差点把整个韩国江湖翻了个遍,就为了寻此
二人,不过最后也是无疾而终,谁能想到……

  「给张掌柜表演一下你们新排练的戏剧吧。」大师兄没理会张掌柜惊愕、疑
惑的目光,对着牢里的四人说到。

  「是。」四人同时应声。两个女子依旧趴在地上,不过却抬起了脸庞,看向
大师兄和掌柜二人。

  张掌柜看着熟悉的面容,与当年在定军城看到的那个女子画像一般无二,神
韵如一。

  年轻男子走到蒋雪洛身后,左手向下一伸,抓住裙边,夸张的往上一抛,裙
子被撩起来飞落在女子后背上,张掌柜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更让他震惊的是,
蒋雪洛裙内竟无寸缕,雪白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张掌柜的角度看不到更多的细节,但是完全可以脑补出蒋雪洛神秘地带
的风光。

  少年右手高举,大声厉喝:「呔,你这贱货,看我齐风指。」话音刚落,右
手向后一轮,直挺挺的插进蒋雪洛干涩的阴道中,痛得蒋雪洛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过,惨叫声刚起,便被蒋雪洛忍住,脸上扭曲痛苦的表情很快也换成了媚
笑,「龙儿好呀!齐风指大成了,插的为娘好痛快,比你爹爹都强。」

  另一边,谷见山也撩起了女儿的裙子,同样不含寸缕,圆润的小屁股暴露在
谷见山面前。谷见山也厉喝一声:「呔,你这贱货,看我齐风指。」两指合一并
上,直直的捅进了女儿同样干涩的阴道。

  「啊啊啊!」少女不吃痛,痛的哇哇大叫,不过谷见山反手就一巴掌拍在女
儿屁股上,止住了女儿尖叫声。

  少女醒悟,连忙调整一下表情,生涩的学着娘亲的表情,生硬的道:「哎呀!
废物爹爹的齐风指,比哥哥的差远啦!凤儿要哥哥的呀。」

  蒋雪洛媚眼如丝的看着女儿,娇声道:「哥哥在指点为娘,凤儿先忍忍,让
你那废物爹爹跟哥哥好好学学。」

  「你这淫妇,岂敢独占我这天下无敌的齐风指!」蒋雪洛身后的龙儿说道,
手指在干涩的阴道不断抽插。

  「哎呀~龙儿齐风指果然已天下无敌,为娘好欣慰,好舒服。」蒋雪洛忍着
下体的疼痛,娇声媚语的假意呻吟道:「不像你那废物爹爹,自己为天下无敌,
竟敢挑衅剑宗弟子,好在恶人有恶报,全家上下都被抓入剑宗地牢为奴为婢,任
人凌辱。也算赎了一罪。」

  谷见山也在丝毫不怜惜的用两指抽插女儿那干涩的阴道,同样恬不知耻的道:
「想我齐风指谷见山英明一时,废物一世,所幸被剑宗弟子点醒,无以为报,只
能献上妻儿子女为奴为婢,方能略表心意。」

  「青苍山执法堂堂主蒋雪洛在此,命凤儿你惩罚你那废物爹爹,竟霸占我母
女多年,未能将我母女送来剑宗享福,当受贱逼骑脸之刑。」蒋雪洛一脸恨意的
说道。

  「得令!」凤儿闻言立即前爬一步,脱离父亲手指。转身一跃,讲父亲压倒,
一屁股坐在谷见山脸上。画着圆的使劲往下压,堵的谷见山呜呜直叫。

  「压死你这个废物爹爹,害得我和娘亲不得来此享福,害得哥哥碰不得我和
娘亲,害得剑宗弟子不能更早发现我们的淫贱,都怪你这个废物爹爹。」

  少女压的起劲,丝毫没有顾及到屁股底下是曾经最宠爱她的父亲。

  「啊~啊~呃……龙儿齐风指大成啦!操死为娘啦……」蒋雪洛呻吟出声,
在张掌柜看来,这呻吟假的不能再假了,不过大师兄提前已经说过,这是演戏,
只为表演给剑宗人看。这里没人在乎她是真高潮还是假高潮,都无所谓。张掌柜
看得出,这出戏完全是为了羞辱牢中的夫妻子女四人。

  「哈哈哈。」龙儿哈哈大笑,拔出略带湿润的手指,转身走向妹妹和父亲,
谷见山配合的顺着少年的手劲抬起双腿,少年二指使劲一捅,插入肛门。插得谷
见山浑身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

  「哈哈哈,打败了你,我便是天下第一,届时,罢免了你,娶了娘亲和妹妹,
我夫妻三人一起拜入剑宗宗门,做一辈子的淫奴浪犬,岂不快哉!」

  「都听夫君的。」本来假装高潮趴在地上的少妇和坐在谷见山脸上的少女顿
时低眼垂眉,顺从的对少年妩媚道。

  话音刚落,少年便拔出手指,少女也起了身,谷见山不顾脸上的秽物,翻身
而起,三人连忙走到蒋雪洛身边,同时朝大弟子跪下,也不说话,等待着大弟子
的评价。

  「如何?」大弟子问张掌柜。似乎想让张掌柜评价一番。

  「呃……这……」张掌柜语塞,不知道还说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给他看这
么一出戏。

  「知道他们为什么抛弃尊严的取悦我吗?」大师兄也没想在张掌柜这听到什
么评价,接着又问。

  「不知道……」

  「因为这个。」大师兄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拿出一把米粒大小的药丸。

  张掌柜看了看药丸,一转头突然发现牢里的四人均是双目发光的盯着大师兄
手里的药丸。眼神里充满无限的渴求。仿佛饿了三天没吃饭的乞丐,突然有人拿
着馒头出现在他面前那种神情。看的张掌柜浑身汗毛倒立。

  「这是无极山的福寿膏,集各种大药炼成,服之可增强内力。」大师兄为张
掌柜解惑。

  「当然,有得必有失,服了这种药之后,若是有一天没服用,便会有万蚁噬
身的痛苦,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痛苦和瘙痒。」

  大师兄转头看了张掌柜一眼,道:「我没给你用福寿膏,也算对得起你献宝
之恩了。」

  「我……我……」张掌柜语无伦次的我个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两个先天高手,就被这么一粒小小的药丸控制了自身?张掌柜自认为没有牢中两
位先天高手毅力坚强。

  「知道为什么让他们表演给你看吗?」大师兄再次问道。

  「不……不知。」张掌柜有些恐惧,双目瞳孔都开始扩大。

  「呵呵,你也快要经历他们的经历了。」大师兄道。

  「不……不要……」张掌柜连忙向后退去,想远离大师兄,无奈链子牵在大
师兄手上,离不开太远。

  「别怕,你现在还没资格用福寿膏,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女,刚好被无极山
的人掳走……」

  「什么?」张掌柜脑袋轰的一声炸响,连忙靠近大师兄,「那尊儿呢?尊儿
如何?」

  「果然,问题还真在你儿子身上。」大师兄瞟了张掌柜一眼,道:「中途被
劫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师兄没说树洞里发现的尸体,为了套话,没
有必要告诉张掌柜太多东西,张掌柜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尊儿福大命大
……」

  「掌柜的就不想想你的妻女吗?落到无极山手里,可不像在剑宗,演个戏这
么简单。」

  张掌柜仿佛心里放下了一颗大石头,「碧圭角在尊儿手里,只要找到尊儿,
定能找到碧圭角。还请剑宗助我救回妻女。」

  「果然没死。明镖是顺丰镖局,暗镖雇了五贼么,然后杀五贼的人灭口……
看来令郎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啊!」大师兄道。

  张掌柜吐露实情,「尊儿确实侥幸习得一点粗略手段,但相信自保还是没问
题的,相信不日便会来剑宗与我会合,还请剑宗救回我妻女。」

  「早说,何必遭罪。」大师兄替张掌柜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服,「出去我让
师弟卸了你的枷锁,张掌柜好生修养一段时间吧。」

  大师兄随手扔进牢里四个米粒大小的福寿膏药丸,将链子交到张掌柜手中,
转身离开牢房。

  张掌柜看着手中的链子,大喜大悲之下差点泪崩,而牢里的四人,正紧张的
趴在地上,翻剥着防止潮湿的干草,寻找大师兄扔进的福寿膏。

  蒋雪洛和凤儿甚至连裙子都顾不得拉下,撅着雪白的屁股也不怕张掌柜看见,
如猪觅食一般在地上拱来拱去的翻找。

  无极山,狼狈虎伥因任务失败,受到了严惩,断了一日福寿膏。那一日,整
个无极山下院,彻夜都是狼狈虎伥四人痛苦的哀嚎,整整一夜,下院没有一个人
能安然入睡。

  艰难的挺到第二天一早,便有好友给拿回了他们被扣在刑堂的物品,四人翻
找福寿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还是好友从他们物品里翻出福寿
膏,喂给它们,缓解了万蚁噬心的痛苦。

  整整三天,狼狈虎伥才缓过神来。

  无极山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次惩罚之后,算是彻底把这次失败抹过不算。

  但四人气啊。

  本来轻轻松松的任务,被搅和的一团乱,连前因后果都没弄明白,上使临走
之前的话更是让他们四脸懵逼,乱上加乱。

  好在郑莹莹母女没被刑堂扣去,上使分析完情况之后便把母女二人送回来当
他们的战利品,也算苦劳的奖励。

  四人的气,也就全部都撒在了母女二人身上。

        6

  无极山下院。狼狈虎伥独院内。

  「去,把那娘俩带到虎房。」老大声带沙哑对跟随在身后的侍女说道。

  「是。」侍女转身离去。

  「你们也回房吧。」老大看一眼跟在四人身后的侍女。

  剩下三个侍女看了看面色惨白没有任何表示的狈虎伥三人,见他们没有反对,
也轻轻弯膝一拜,转身离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她们都是被无极山一些世俗产业奉献给各位大佬的私奴,都是不知从哪或拐,
或抢,或骗来的良家。经过几年的奴化训练,送上山伺候各位大人的奴隶。

  个顶个的相貌姣好,不过以狼狈虎伥在山上的身份,也就只能分到这四个相
貌姣好的女子了。美若天仙的不是没有,不过都分给上院的先天大佬了。

  狼狈虎伥四人走到虎房前,说道:「老三和我一起吧。」

  老三点了点头,跟随老大从左边的房门进去。

  老二老四也没意见,从右边的门口走了进去。

  不久,刚离去的侍女便带着蒙着眼睛的郑莹莹走入院中。

  「姑娘……我们要……要去哪里?」郑莹莹担心的问道?

  侍女面无表情,也不答话,只是牵着郑莹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虎房左门,
引她迈过台阶,对屋内老大老二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便转身而去,留下郑莹莹在
房间里。

  不一会,又带着同样蒙着眼睛的晴儿进了院子。不同的是,这次带着晴儿走
到右门口,迈过台阶,把晴儿一个人留下,对老三老四也是轻轻屈膝行礼,也不
说话,转身而去。

  晴儿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全程抖若筛糠的随着女子来到这里,即使再恐惧,
也一句话未敢多问,细微的冷汗从额上滑下,一副快哭了似的表情惹人怜爱。

  可惜她遇上的并非良家子,而是老二老四。

  老二老四坐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摆在房中央的大床上。也不说话,仔细的打量
身着侍女服的少女。

  一席淡绿色的连衣长裙直达脚踝,左右开襟分叉比较大,发育饱满的胸脯呼
之欲出,两抹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相互拥挤形成一个巨大的沟壑。碧绿色
的云纹腰带垂至膝盖处,隐约的遮挡住了从胯部就开始分叉的裙子,雪白的大腿
根部若隐若现的晃着关注者的眼睛,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老三站起来,走到晴儿身边,帮她扯下眼罩。

  晴儿吓得惊呼一声,看见是老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中的羞辱时光,
连忙低下头,更不敢张望。

  老三揽着还没平复颤抖的晴儿,走到床边,轻轻在晴儿耳边说道:「小娘子
上床吧。」

  晴儿面露惧色,女儿家的矜持让她短暂的克服了恐惧,一动不动的现在床边,
低头闭目,不发一语。

  「乖,不然把你的大奶子割下来下酒哦!」老三坏笑道。

  「不要!」晴儿吓得连忙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巨大的床铺,晴儿吓了一
跳,这哪是床,明明是炕啊。

  「不想死就赶紧上来」老四心态已经被福寿膏折磨的彻底崩溃了,要不是这
几天的修养,怕是更加残虐。

  而且,狼狈虎伥四人,哪个不是混迹江湖已久的老油条,小姑娘的劣根性和
弱点早就被他们摸个七七八八了,胆小怕死的性格,比她娘亲还要好操纵。

  郑莹莹那女人,若没有她儿子威胁,怕是操死了都不会去吭一声的。疼痛或
许能让郑莹莹求饶,但绝不会让她屈服。

  在郑莹莹的世界,只有握着她儿子的生命,才能让她放下尊严,主动的去舔
一个陌生人甚至仇人的鸡巴,主动叫仇人夫君,主动配合让仇人操出呻吟声。

  当然,在狼狈虎伥的世界,他们办法也多得是,福寿膏同样能把郑莹莹拿捏
的死死的。可是他们可舍不得给郑莹莹用。

  定量而发的东西,若不去做任务,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为了消遣一个女
人,把要命的东西喂出去。

  晴儿站在床边,做着剧烈的心里斗争。最终还是对生命的渴望战胜了被淫辱
的羞耻,慢慢的爬上床,就这样撅着屁股对着老二,把头埋在褥子里。

  「这才乖嘛」老二上前,隔着裙子抚摸着晴儿的臀部,颤抖的臀部在老二手
下像一只调皮的小白兔,不断的挑逗老二的手掌。

  老四也没闲着,看晴儿爬了上来,一手托住晴儿下巴,掰向床头方向。

  「睁开眼。」看起说道。

  晴儿听话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面巨大的镜子墙,将他们三人照应的纤毫毕
现。看着镜子里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人玩弄的自己,晴儿羞的脸颊通红,仿佛
都能滴下血来。

  但是晴儿不敢反抗,每当她有反抗的心思时,那天山洞里,几个人残忍虐待
哥哥羞辱母亲的画面便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看不到,但全程都听到了耳朵
里了,早已经脑补出了画面。

  有时候,直面恐惧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去想象恐惧。

  老二搂着晴儿屁股,将她身体彻底摆正,脸庞正对着被做成墙的镜子,对晴
儿道:「小娘子,你今日若配合好我们,我们便只玩玩,不下杀手。但你你若不
配合的话……」老二看向老四。

  老四默契的挪腾到晴儿身前,满是刀疤的丑陋正对着晴儿的眼睛,从腰间拔
出了匕首,随便舞了舞,道:「看到我这张脸了吗?你若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脸
也变成这样,然后砍断你四肢,挖掉眼睛,捅聋耳朵,剪掉舌头,扔在酒缸里泡
酒……」

  「不……不要……不要说了……我听话,听话……」

  晴儿被吓哭了。她可不敢怀疑这帮恶人说的话,她哥哥便是被这帮人说断了
四肢便断了四肢的最好例子。

  「好,果然是个乖女孩……知道要怎么听话吗?」老二抚摸着少女的脸,问
道。

  「不……不知道」晴儿不敢躲开,随着老二抚摸过得皮肤,一层一层的起着
鸡皮疙瘩。

  「看那镜子。」老二让开一个身位,让少女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人,而是一只只会讨好两位主人的母狗,我让你说
什么,你就说什么。我问你什么,你自己想好了再回答,否则,你也知道,我们
脾气可都不大好……」老二看着晴儿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听明白了
吗?」

  「明……明白。」晴儿也不知道自己明没明白,从小到大都没玩过,没见过
这把戏。不过母狗两个字刺的晴儿心底一痛,巨大的羞辱感冲击大脑,羞愤欲死。

  「好,我们先来试个最简单的。你是谁?」老二道。

  「我……我是……张晴儿……」

  儿音未落,「啪」的一声,匕首侧面拍在了晴儿脸上,匕首扇在脸上的疼痛
和冰凉的触感吓得晴儿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敢出声,只是恐惧的看这里老二。生怕老二的匕首划破她的脸蛋,然后
顺着身体切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

  「我……我……我是……」晴儿吓得咳咳巴巴说不出话,看着老二逐渐冰冷
的眼神,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倒羞耻,道:「我是母狗,
我是母狗……」

  「哦?想起你的身份了?」老二用匕首托着晴儿的下巴,戏谑的笑到。

  「想……想起来了。」

  「那我们是谁啊?」

  「是……是……」晴儿有些说不出口,不过老二手中的匕首已经开始往下滑
落,逐渐游走到晴儿细长雪白的脖颈直上,晴儿浑身冷汗直冒。

  「是主人,母狗的主人。」晴儿连声道。丝毫不顾及尊严被践踏。脑海中仅
有的想法便是是匕首的锋利触感和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

  「主人这几天心情不好,想在母狗身上发泄发泄,小母狗来表现一下吧。」
老二脸上的冰冷化开,逐渐有了笑意。

  「呃……」晴儿一时迷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废物,屁股撅起来。」在晴儿身后的老四出声,一巴掌也随声音的落下而
拍在晴儿的屁股上。

  晴儿赶紧撅起屁股,而且还尽可能拱的看起来高些。

  「你是想让主人隔着裙子发泄?」老四摸着晴儿屁股道。

  「啊?」晴儿连忙掀起裙尾,一点点拉起,团成一团放在自己后腰上。两瓣
光滑圆润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整个屋子开始弥漫一股旖旎的气息。而老四
的手,也从隔着裙子抚摸变成了直接抚摸这个少女诱人的部位。

  「小母狗可真骚,连亵裤都不穿。」两兄弟嘻嘻哈哈调笑起来。

  「为什么不穿亵裤?」老二问道。

  「……」少女羞得脸都埋在褥子里面了。

  「是为了方便男人操你,对吗?」

  倒是想穿,但是自从醒来,洗漱之后,侍女只给了一袭长裙,根本没有给亵
裤,还说这里不需要亵裤。但是晴儿不敢如实说,这两人就是想羞辱她,想活命,
自然的顺着二人的意思。

  「是……是的。」晴儿回答道。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双手却攥的手下的褥
子变了形。

  这时,老四已经脱掉裤子,跪立在晴儿身后,不断用已经勃起的肉棒蹭着晴
儿的屁股。

  「为父前两日刚帮你母亲疏通过洪水,今日也来帮帮晴儿,如何?」

  「……好。」晴儿被屁股上的肉棒吓得有些发昏,但还是配合的说出了他们
想要听的话。

  「那为父了就来了。」老四拿出一小罐润滑液,涂抹在坚挺的肉棒上,把肉
棒对准晴儿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捅去。

  「呃……呃……啊!!!」

  晴儿惨叫连连,下体撕裂的痛苦让晴儿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但是躯体
却下意识的往前挣扎,想脱出老四的魔抓和肉棒。

  不过前方的路已经被老二堵住了,老二抓着晴儿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双手
紧紧的抓在褥子上,褥子已经被指甲扣出了几个指洞。双脚十根脚趾紧绷在一起,
因用力过猛逼走血气,让整个小脚更显白嫩。

  「好爽……够紧……」老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插进晴儿阴道一大半的阴茎,
稍微往外拔出一点,丝丝鲜血便顺着拔出的缝隙流出少女体外,蹭在两人的结合
处。

  「嗯呃……」少女痛苦的叫声戛然而止,硬生生憋出一声鼻音。

  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在她的眼前,老二笑着看着晴儿,道:「还不谢谢你父亲
为你开苞,把你变成女人?」

  「呃……谢……谢谢……父……亲。」少女一个字一个字的硬憋着说到。此
时的疼痛压制不住羞耻感,但是死亡的恐惧能,此时晴儿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老四轻轻抽插,给晴儿一起缓和和适应的时间。随意道:「晴儿你说,你和
你母亲,谁更骚一点?」

  「晴儿……更……更骚点!」晴儿压抑着痛苦说道。

  这时,老四对老二试了一个眼色,老二领会,手在床边的一处扳手轻轻一扣,
咔嚓一声轻响传来,晴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而老二老四也都露出诡异的微笑。看
起更是把匕首藏到被褥的下面。

  「不对不对,还是你母亲更骚一些,你连叫床都不会,而你母亲可是差点把
为父的小心肝都给叫出来。」老四一边轻轻抽插一边说道。

  「是……是……母亲……骚一些……」晴儿感觉到肉棒在体内缓慢的摩擦,
不像刚开始那么粗暴,疼痛也缓解了一大半,晴儿想保持这种状态,无论恶人说
什么,晴儿都准备迎合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三人。丢人也丢的是自己。

  「还是晴儿的处女逼紧,你娘亲的松垮垮的。想来也是被你弟弟给操松了。」

  「啊啊!是啊……是……都……被哥哥……操松了……」晴儿痛苦的呻吟出
声。

  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前后突进,对一个成熟的妇人来说,时间长了或
许还能有些许快感,但是对一个处女,这简直就是时间最恐怖的折磨。撕裂感一
刻不停的折磨着少女。

  「哦?晴儿连这都知道?可是见过?」老四笑着问道。

  「见……见过的,弟弟操……操松的……」

  「你娘这个贱货,除了你弟弟还和谁操过?」老二抓起晴儿一只手,放在自
己刚脱下裤子露出来的坚挺肉棒上,一手仅握手住了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肉棒
和蘑菇一样的龟头露在外面。

  「还有……还有……管家,有……镖头……有……父亲……」晴儿阴道中除
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只是被肉棒顶的有些上不来气。

  「哦?这么说来,你哥哥可能不是你父亲的种了?」

  「是……是管家的。」晴儿已经被痛苦完全遮蔽了神志。

  「晴儿莫瞎说,可见过?」

  「见,见过的……」

  「何时何地啊?」

  「十……十几年,在……柴房……」晴儿语无伦次的说到,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结束凌辱,趴进娘亲的怀抱中寻求一些温暖。

  「是不起咱们两个这种姿势?你娘亲撅着大屁股,任由管家的肉棒随意抽查,
然后射在里面给你父亲戴绿帽子?」

  「啊,啊……是的。」

  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来平和的抽插瞬间变成狂风暴雨的袭击。

  晴儿本来已经缓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剧,惨叫求饶。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儿求饶,大声喝道:「你娘亲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儿被吓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煞星,顾不得疼痛,连忙顺着老四的
话说道:「在柴房……娘亲……娘她撅着大屁股,让管家……肉棒抽插……射,
给父亲……戴绿帽子……啊……」

  「你娘亲不守妇道,偷人不说,还瞒天过海生下你哥哥,这等贱妇,该不该
浸猪笼,骑木驴?」

  「该……该的,这贱妇……啊……早该……浸猪笼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连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
抬头看去,顿时一股鲜血自心头涌了上来,眼睛一黑,便要晕过去。

  戏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岂能让她说退场就退场,掐着人中把唤醒。捏着晴
儿头颅,强迫她看向镜子方向。

  此时,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已经变得透明,另一边的房间和这个房间如出一
辙,但是,也有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驴正放置在床上,木驴上骑着的人,正式晴儿的母
亲——郑莹莹。

  而郑莹莹头上,也刚好套着一个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从头顶直扣到腰间。

  郑莹莹两眼无神含泪,没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儿,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听到了哦。」老四坏笑着在被强行救醒晴儿耳边道。

  「不……不,不是的……」晴儿呢喃细语,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头,喃喃
自语。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还在刚刚破处阴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
把人撕成两半的撕裂感。心,就像被一刀切成两瓣一样的痛。脸色瞬间煞白……
对面,老大和老三看着好戏,被福寿膏折磨一天的阴影也渐渐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对着郑莹莹说道。右手轻轻一拍木驴的鼻子,顿时,
木驴像真驴子一样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呃……」疼痛惊醒了正处于崩溃中的郑莹莹。

  随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话:等会好好看戏,看看你在你女儿心中的地位。

  郑莹莹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儿心里,是这样的人?

  不,一定是他们逼迫女儿的,一定是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郑莹莹的屁股。

  「到你了夫人,把你勾引管家和镖头那骚劲拿出来吧。」老三戏谑的说道:
随即,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郑莹莹耳边道:「叫的不够骚的话,你儿子
可就……」

  郑莹莹痛苦的在木驴上扭曲挣扎,插进阴道里面那个木棍实在太长、太粗了,
硬邦邦的咯在阴道里,直杵花心。

  木棍和肉棒差别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再大的肉棒,只要女人愿意接受你,
女人都不会承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承受稍微的痛苦之后,苦尽甘来的喜悦比平
时更甚。

  但木棒不同,本身就没有生气,干巴巴的插在里面,还随着木驴的摆动而变
换着位置,根本没有一丝情肉交融的意味。简直就是一个360度的打桩机,击
击都命中花心。硬邦邦的往里生杵,不捅穿子宫誓不罢休的架势。

  郑莹莹痛苦的扭曲只是白费力气,身上被猪笼罩住,力气根本施展不开,脱
离不掉木驴对她阴道的掌控。

  「夫人真的不顾犬子死活了吗?」老大阴恻恻的声音极其微弱的传进郑莹莹
耳中,郑莹莹一愣,转头看向老大,但老大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现在木马旁边,津
津有味的看着郑莹莹被木马凌辱,仿佛那句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我该怎么办?」郑莹莹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有些绝望,一
边是女儿,一边是尊严,一边是几天未见的儿子。

  「三……二……」老大再次玩起那天老四在山洞里玩的把戏。极小的声音传
到郑莹莹耳中。

  「啊……啊……呃啊……」郑莹莹呻吟了起来,虽然特别生硬,但是也是一
个好的开端,对狼狈虎伥来说,不怕女人叫的差,就怕女人放不下,尊严这东西,
只要放下一次,就会放下无数次。

  「声音再妩媚一点,还有节奏要跟上。」老大在旁边用只有这个房间的听到
的声音小声道。

  「嗯……嗯……呃啊……」郑莹莹说着木驴运动的方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以减轻插在阴道里的木棍撞击花心和摩擦阴道的疼痛。

  紧闭的双眼,是郑莹莹最后的倔强。

  「夫人说说这母驴什么感觉,爽吗?」

  「啊……啊……疼……疼的……不……好爽……」

  「夫人哪里爽?」

  「呃呃呃……爽……阴道……阴道爽……」

  「喜欢驴儿吗?」

  「喜……喜欢啊!驴儿……」郑莹莹还没适应这巨大的木质肉棒,疼的浑身
发颤,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从下巴滴到胸上,平添了一凄惨的美……良久,
狼狈虎伥四人提着郑莹莹和晴儿走出院子。

  不是他们不想玩,只是郑莹莹和晴儿还是个雏,根本不懂刺激男人兴奋点的
套路,木驴在郑莹莹的阴道上开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久久不能愈合。老三看着
这个大洞,舔的心情都没有了,两人只得在郑莹莹的屁眼里和嘴里各自来了一发。

  一样,老二和老四相当于玩了半天木偶,自从晴儿看到了母亲,便一直双目
无神的瘫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摆弄也没有反应。

  四人刚出门,门口便立刻站着四个侍女,老大老四扔下手里的母女,对侍女
道「给她们清理清理,换身衣服,顺便教教她们这里的规律。」

  「是。」四名侍女两人拖一个,将母女二人带走。

  「发泄完了,各自回屋修养修养吧。」老大道。

  「是,大哥。」三人应声,抱个拳,应声退回自己房间。

  老大随即也转身回去休息。

     ***    ***    ***    ***

  夷陵山脉。

  李牧初得阴符阴经的兴奋劲已经过去很久了。

  拿着微微泛出柔和光芒的阴符阴经,李牧已经研究一天一夜了。上面的蝌蚪
文也已经完全被他记在了脑子里。难受的是,他竟然理解不了。

  李牧尝试过各种方法,模仿小蝌蚪的运功方式,组合小蝌蚪的排列方式,火
烧,水浸,都没有效果。

  李牧脸色阴沉的看着森森老林,一身煞气流溢,拼了一家人的命换来的宝贝
却无法修炼,让李牧心态炸裂。

  他自己已经没办法研究阴符阴经了,只能从外求,从几个破碎虚空强者的势
力上想办法。

  但五贼肯定回不去了,回去必死,还会连累父母,而且相比死亡,死亡之前
受到的屈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剑宗和无极山也去不得,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什么,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刺
杀,只要有心人,总能找到一些线索,从而锁定在他身上。

  目前来看,只要自己不露面,五贼肯定认为自己已死,自己这种后天境界的
刺客,在有明确证据指向的情况下,五贼不会另行调查,所以五贼不但回不得,
还得防止五贼里熟悉的人发现自己。

  家属院的人可不是都有反抗心思的,万一碰到一个想立功讨好五贼的人,便
一切皆休。

  能考虑的,只有韩国皇室,百宝阁和无妄天。

  韩国皇室老祖宗虽然常年闭关,但阴符阴经出现江湖,还是韩国地盘,韩国
肯定有一部分庙堂和武林中人知道内情。

  至于百宝阁,阴符阴经就是从百宝阁里传出来了,百宝阁肯定也会知道什么。

  无妄天同理,必然有主要高层知道内情。

  只是,这几家,都不太好潜入啊。

  最终,李牧还是选择了韩国。百宝阁分部组织太多,潜入容易,深入太慢。
无妄天则都是一群绝情断欲的木头人,让他们说话比杀了他们都难,何况套话。

  李牧一刻也等不得,只能再次绕着楚国魏国与金三角的边境狂奔,重回韩国。
不过,这次目标不再是定军城,而是韩国国都——天京。

  跨国边境之行,根本没有官道,也没有可容马匹狂奔的平路,只能在深山老
林里顺着南方艰难的穿插,虽也是风餐露宿,但比当初剑宗逃难时的舒适度强的
太多了,不在用拼着底蕴去用身体换取速度。

  维持着平常速度,十日,方到定军城。

  路过当初流民营时,那个小帐篷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个更大一
圈的帐篷。李牧心中了然,虎子怕是已经没了。在这吃人的地方,没有功夫在身,
光靠一身蛮力,根本没有当小头目的资格。

  虎子死前,怕是也曾想用过剑宗弟子名头压人,可是虎子不知道,剑宗根本
就没有这个弟子。而胡子甚至连他名字都叫不出,别人怎么可能有人放过他,只
当做虎子临死之前求生的手段吧了。

  也不知道有过一线情缘的宁馨如何了,不过以宁馨和莲儿的姿色,只要不自
己找死,或者碰到极度残忍那种头目,在流民营里活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定军城外,李牧挖出藏在城外半年下来的财物,以及油布里包裹的一席白衫,
头系发髻,手持折扇,白粉铺脸,打上腮红,喷着香粉,一副翩翩俏公子的模样,
光明正大的走进城中。

  五贼的伪装技术举世无双,模样气质的改变可让一个人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李牧用缩骨功改变了身高,又在决定潜伏韩国的那天忍痛打断了两颗后槽牙,修
了半截眉毛,现在即使是比较熟悉他的瘦猴,在他没化妆时,不仔细看也认不出,
何况化了一个贵公子装扮,除了五贼,世间在无人能看破他的伪装。

  而且李牧也不怕五贼的人看破,即使被五贼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寻
求他的真实身份,五贼每个人在外都是有自己任务的,万一自己任务没做完,而
又破坏了别的同僚身份导致同僚也失败了,可是大罪。

  所以不管内部关系好坏,在外,即使有人看破,也不会探究一个身着伪装的
五贼身份。

  李牧径直走向城南的车行,大院里熙熙攘攘的全是卸货、装货的大汉和前来
洽谈生意的商人。李牧看了一会,走向一个叼着笔头,拿着文书仔细研究的中年
人面前,道:「掌柜的,最近去天京的货队是何时?」

  掌柜的抬头看向李牧,见他是一个人,露出差异的神色,问道:「公子几个
人?」

  「一人。」李牧答道。

  「一人?」掌柜的道有些意外,「最早明日卯时。步行十两,备马三十两,
备车五十两。」

  「哈哈。」李牧看出掌柜的疑惑,笑道:「边境着实有些好东西,来时带的
钱有些不够,便把侍女卖了换钱。」

  「哦~」掌柜的露出了然之色,怪不得,一个风尘贵公子怎么可能没有几个
侍女服侍身边,原来是个败家子,连侍女都玩没了。

  「公子要怎么走法?」掌柜问。

  「备车,这是十两定金。」李牧抛给掌柜十两银子,转身就走。

  「公子如何称呼?」掌柜后面大喊。

  「赵文。」

  「赵公子,明日卯时,别错过了时间。」掌柜提醒。

  「知了知了」李牧摆摆手,人影消失在院门。

  掌柜的在纸上记录:赵公子一人,天京,马车,卯时。

  李牧找个客栈住下,紧闭房门,嘱咐小二不要进来之后,从怀里掏出阴符阴
经,又取了柜子上的针线,将阴符阴经缝于鞋底内当做鞋垫……衣服易在打斗时
损坏,贵重物品肯定不能放在怀里,鞋子才是最安全的,只要不主动脱掉,或者
被敌人擒住,只要及时补底,永远不用担心阴符阴经被无意中偷去或抢去。

  第二日,卯时,李牧准时的出现在车行门口,一辆辆马车装着各种特产,兽
皮,香料准备运往天京,挣达官贵人的金子。

  还有五六辆车行准备的马车,样式朴素,但抗用。每个马车外都配了一名车
夫,如果自备车夫可以不用他们,但50两运钱一分都不能少。车内只是简单的
铺了厚厚一层褥子,干净,干燥如新。

  昨日接待李牧的掌柜正焦急的张望,见李牧慢悠悠的摇着折扇走过来,连忙
上去迎接。

  「赵公子您可算来了,再不来咱们可就要发车了。」

  「这不刚好么。」李牧笑道。

  「来,赵公子,这是您的马车,路上有什么需要,就跟车夫说便是。一日三
餐都单独有人做,车夫会给您领回来。」

  「知了知了,麻烦。」李牧笑着用折扇敲了敲掌柜的头,登上了马车。

  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头,见李牧上了车,便撤了登车蹬,放在马车下面,
对着帘子说道:「赵公子,老奴韩三,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我事少,赶好马车便是。」

  「好嘞!」车夫韩三一抽鞭子,抽在空气中啪的一声炸响,看来这次的主不
难伺候。

  运货的伙计正在检查每个运货马车防雨布,松的再绑牢固一些。待全检查完,
对着车头摇动着红色旗帜,车头见所有人准备完毕,一声吆喝:「启程!」庞大
的车队开始缓缓沿着城内道路一字而行。

  跟在后面的马车都是清一色的朴素,用的都是车行提供的马车,那种私人的,
精致的,弄得花花绿绿的马车,根本经不起这种长途道路的折腾。

  出城根本不用检查,只要没有官府明确禁令,边境城市这种大型车行,关系
都已经梳理通畅了,不然这么多货物,光检查都得用去一两天。

  天色大亮之后,各种嘈杂的声音便在周围响起。车行的伙计们荤素不忌的说
着各自的见闻。这种时候。再怎么吹牛逼同伴也是哈哈大笑一笑而过,极其和谐。
这一路上,谁不吹几个牛逼惹大家笑话笑话。便是不合群。

  这些天呢,没女人,再不说说笑,根本熬不过去,所以各家领头的也不管。
只要能保证货安全,人安全,其他的随意。

  「赵公子,后面马车的贵人来请您。」车夫韩三的声音传来。

  韩三拉开帘子,只见一个瘦弱女子正亦步亦趋的跟着那车,见李牧探出头来,
紧忙弯腰施了一礼,道:「公子,我家公子托奴婢来请公子后车一叙,以排解漫
漫长路的孤寂。」李牧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和他一般,涂了白粉,上了腮红的公
子哥正热情的朝他招手。

  「你先回去,我一会便到。」李牧对婢女说。

  「是,奴婢先退下了。」侍女施了一礼,停下脚步,上了后车复命。

  李牧在车里掏出小银镜,仔细打量了一会自己妆容,察觉不出什么问题,便
让车夫停了车,逸逸然的下了马车,朝身后马车走去。

  后边马车见李牧过来,连忙停了车,拿出凳子摆上。车帘拉开,白面男子伸
出手道:「兄台,请上车。」李牧拉着白面男子的手,稍微使劲,没踩脚蹬,直
接上了马车,进去车厢。

  车厢布置相同,不过多了几盘自带的果脯,白面男子有些兴奋的看着李牧,
还有两个侍女打扮的姑娘,低头跪坐在车厢两个角落。

  「见过兄台,在下赵文,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牧抱拳问道。

  「在下颜如玉,见过赵兄。」白面男子也是抱拳对着李牧。

  「颜如玉?」李牧诧异,还有叫这名字的?

  「哈哈哈。」白面男子笑了一会,道:「不与兄台打趣了,颜如玉是自取的
名字,本名颜勤。」

  「原来是颜兄。不知颜兄请我到此来……」李牧点点头。

  「长路漫漫,交些朋友排解排解路上空寂。其他马车上的几个人颜某看的也
不顺眼,唯独赵兄合颜某眼缘。」颜勤看着李牧的脸笑道。

  「哈哈哈。」李牧笑了起来,装模作样道:「颜兄此言不差,虽然未见过其
他几人,但颜兄确实也合赵某眼缘。」两人看着对方脸上的妆容,惺惺相惜。

  「在韩国能遇上兄台,也算是颜某的福气。」颜勤一叹。

  「是啊,赵某亦是如此。」李牧深情的看着颜勤说道。

  「不知赵兄从何处学来的如此妆容?」颜勤奇怪的问道,现在这种白底粉面
的妆容主要流行在部分皇室子女中,并不多见。

  「赵某游历几国,偶然在楚国大都见过,当时惊为天人,从那时起,便照猫
画虎罢了。」

  「缘分……」颜勤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不知赵兄哪里人士?」

  「楚国北郡人,如今家中内部纷争,赵某虽说是出来游历,不过是避难罢了
。」李牧心情低落地说道。

  颜勤感同身受,仿佛想起什么,义愤填膺的道:「同室操戈的王八蛋啊。」
李牧默默无语。

  「不说那些讨人厌的烦心事了,我痴长老弟几岁,韩国天京人,老弟若不嫌
弃,到皇都以后,全程由为兄来安排。」

  「啊?这……」李牧犹豫。

  「老弟别拒绝,兄长别的没有,但还是不差银子的。」李牧嘿嘿一笑,道:
「巧了,小弟也不差银子。」

  「哦?那老弟此行带了几个侍女?」

  「呃……」李牧瞬间尴尬了,刚才一身土豪气质的李牧瞬间破功。

  「那个……呃……侍女卖了换钱坐车了,不过颜兄放心,到了京都,便有钱
了。」

  「哈哈哈。」颜勤乐不可支,「老弟不拘小节,豪气。」

  「小竹,今日起,这一路赵老弟便由你伺候。」颜勤对着会在角落的侍女道。

  「是。」其中一个侍女回应,起身便往李牧处挪动。

  「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好,颜兄客气了。」李牧连声拒绝。

  「拿我当大哥就收下她,也好有个人给暖被窝。」颜勤脸色一紧装作生气道。

  「好好,承兄长情了。」

  颜勤听李牧称他为兄长,收了侍女,脸色才缓和下来。

  「老弟此去京城,也是听到了锦绣楼的消息?」李牧听到锦绣楼,心头一紧,
没表现出来,茫然的问道:「啊?什么消息?」

  「老弟不知道?」颜勤差异的问。

  「不知道啊,弟弟我此去京都,便是没银钱了,去家中产业取点钱做游历费
用罢了。没听过锦绣楼的消息啊。」

  「那老弟运气可是真好啊。」颜勤感叹。

  两人都默契没问对方的背景。

  「兄长,此话怎讲?」

  颜勤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周围,悄声道:「天京锦绣楼今年花会,可是难得认
真一次,出了大血了。」

  「哦?可是哪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上台拍卖了?」李牧配合的小声问道。

  「何止!」颜勤双眼放光,「你可听过青山剑侠李季白?」

  李牧双眼一黑,极力控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装作平静的问道:「略有耳闻」
颜勤目露淫光,激动的道:「当年青山山庄一夜被毁,尸体遍地,唯独不见青山
剑侠一家,江湖都以为青山剑侠一家逃出一劫隐居起来,没想到啊……」李牧有
些焦急,但没有表露出来,配合的问道,「没想到什么?」

  「嘿嘿……」颜勤淫笑道:「没想到青山剑侠一家竟然是人被掳了去,如今
不知被锦绣楼以何等手段租来几天,此次花会,便是拍卖青山剑侠之妻的一夜归
属权。而青山剑侠则在旁伺候,哈哈哈哈……」一股怒火直冲发髻,李牧脸色愤
怒的通红,不过有白粉和腮红给遮住,让人看不出来。

  颜勤见李牧不说话,还以为李牧和他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样,被震撼了住了。
那可是青山剑侠啊,先天巅峰的高手。任人淫虐自己的妻子,而青山剑侠本人还
在身边伺候施虐其妻的人,想想都止不住的热血上涌。

  「老弟,此去京都,兄长必然也为你争到一个锦绣楼位置,咱兄弟二人,也
去涨涨见识,哈哈哈。」李牧便有些失魂的告别颜勤,带着颜勤借给他的侍女回
到自己的车上。颜勤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当初他也是这个
样子。盘算着多少钱能拿到青山剑侠的妻子一夜归属权。

  回到马车,李牧便恢复了之前神情,有些松口气的,震撼的对着跟过来的侍
女道:「真是难以置信啊……」侍女笑到:「主人说过此事,此次拍卖,怕是会
创造锦绣楼建楼以来花会的最高拍卖价格了。」李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拉住小
竹的手,笑道:「你叫小竹是吗?」

  「是。」小竹羞涩低下了头。她不好拒绝李牧,因为从今天起,到天京那天,
主人已经把她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也不敢反
抗。

  不时,车厢便开始震动。一声声浪叫从车厢里传出。

  车夫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赶着马车,而各家伙计,都不动声色的往车厢这
边靠了靠,尽可能的近些。对他们来说,虽然得不到,但听听也是好的。

  每趟送货,这种事都被他们当成节目了。大家都习以为常,连管事的也是斜
了一眼,没有管他们。

偷拍 2022-9-15 00:06

       7

  夜,疲惫一天的李牧终于搂着小竹睡了下去。

  心里的压力,身体的劳累,让他睡得沉沉的。

  被李牧搂在怀里,折磨了一整天的小竹迷糊的往李牧怀里蹭了蹭,似乎是在
找安全感。

  颇为自然的拱了几下,李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睡梦中的下意识挪了挪身子。

  小竹的眼睛徒然睁开,眉头紧蹙,伸出一只手捂着阴部,另一只手捂着刚好
一掌便能掌握的乳房,痛的直皱眉。

  这个王八蛋,简直就是个牲口。各种淫虐女人的手法翻手便来,即使车厢里
没有工具都被他玩出了花来了。

  这要是给他工具,我怕不是要死在这里,小竹想着。

  小竹忍着疼痛起身,小心的打开窗帘,一抹月光照进车厢,给不大的车厢里
射入一丝光亮。

  小竹轻轻的摸着李牧脱下的衣服,但凡有鼓囊处,都把东西翻出来,几锭银
子,一个玉佩,一些瓶瓶罐罐,打开一看,抹在脸上的面粉和腮红,还有各种香
粉,再无它物。

  小竹把东西默默地按照记忆放好,放下心来,看来应该是偶遇了,不过也不
会因此放松警惕,正因为主人傻了点,才需要她和小菊跟在身边服侍。谁知道什
么时候会有不长眼或者心怀鬼胎的人来算计主人。

  这个李牧,上车时还想在自己面前表演一番,没用凳子,直接往车上蹦,差
点摔一个大马趴,这个踉跄也让小竹对李牧放松了警惕。

  岂不知李牧是因为心态翻腾不止,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落差,才险些摔
倒。

  小竹放心的把东西原处放回之后,悄悄的钻回了李牧的怀抱,也没敢拔出堵
在阴道里的亵裤,搂着李牧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阳光还不是那么热辣,车夫便拿着两碗粥和肉饼,
叫起来李牧二人。

  车夫已经见怪不怪了,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婢女算什么,换妻的都不少。

  小竹接过装着瘦肉粥和肉饼的小竹篮,拿着小勺一口一口的喂着李牧,李牧
也习以为常似的靠在车厢上,享受着小竹的伺候。

  吃了一碗粥,几块肉饼,李牧便对小竹摆摆手,示意够了。小竹才拿着剩下
的饼吃起来。

  「还疼吗?」李牧看着小竹那还塞着亵裤阴户道。

  「呜……不疼了,谢谢公子关心。」

  小竹嘴里含着粥,连忙咽了下去。

  「我帮你拔出来。」李牧手拉着亵裤的头,一点一点的往外拽,好像蹭到了
小竹的敏感点,小竹赶忙放下手里的早餐,双手把着李牧的手,欲拒还迎。

  亵裤被彻底拔出来,射在里面的精子已经干涸,混合着女子的淫液散发着一
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啊~奴家去洗一洗。」亵裤拔出来,小竹享受的呻吟了一声。堵了一夜的
异物感消失,让小竹满足感不逊色于得到一个小高潮。随即察觉到车厢内的异味,
连忙低头道。

  「吃完再去吧,我先去找兄长道谢。」李牧笑了笑,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关于
父母的消息的影响。

  李牧下车,走到颜勤的马车旁,咳了一声,道:「兄长,小弟拜见。」

  「快快进来。」里面传出颜勤的声音。

  李牧拉帘进去之后,正看到颜勤如他喝粥时的模样,靠在车厢上,正享受着
侍女的吹箫。

  「哈哈,老弟别见外,这小菊若是一起早上不吃点为兄的阳精,便一日不舒
服,乱闹情绪,为兄也甚是为难啊。」

  「兄长大气,当为我辈楷模。」李牧马屁顿时拍上。

  「哈哈哈,贤弟昨日可舒适?」颜勤对李牧眨了眨眼睛。

  「还得多谢兄长割爱,昨日,还真是……」李牧也眉飞色舞的对颜勤做着表
情,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哈哈大笑起来。

  李牧顺势坐了下来,跟颜勤天南地北的瞎聊,李牧见多识广,而颜勤对京都
又无比熟悉,在李牧可以奉承下,颜勤还真把李牧引为知己。

  不久,小竹也清理完阴道内的精子和淫液的污渍上了车,小菊听到有人上车,
也是偏头回看了一下,和小竹对视一眼,见小竹微微摇了摇头,便放下心来,又
转回去使劲的蠕动舌头,吮吸这颜勤的肉棒,吸的噗噗作响。

  小竹叶顺势来到李牧身前,轻轻的褪去李牧的裤子,埋头俯身,一口叼上了
软绵绵的肉棒,用舌头开始挑逗。

  「嚯~」小竹的屁股正对着颜勤,颜勤侧身掀开小竹的裙子,没有亵裤,只
见阴户。

  颜勤被吓了一跳,小竹的阴唇已经红肿,阴道口也是涨开了一个洞口,无法
闭合。

  「贤弟神勇啊!」颜勤没有责怪李牧,反而赞叹起来。

  「取巧取巧……让小竹姑娘遭罪了。」李牧尴尬的笑了笑。若不是昨日受了
刺激,也不会接着小竹发泄心中的抑郁,更不会吧小竹的小逼玩成这样。

  当着小竹主人的面,李牧颇为尴尬。

  「无妨,贤弟能玩小竹,便已经是给她面子了。」颜勤豪爽的说道。

  「呜呜~」小竹也从鼻子里发出两声表示对颜勤的赞同。

  「啪」颜勤一巴掌拍在小竹屁股上,打的小竹臀肉一颤,颜勤调笑道:「你
这小骚蹄子,有了贤弟不认主人了是吧~」

  「呜呜~呜呜~」小竹嘴被李牧涨大的肉棒堵着,只能发出鼻音,扭着屁股
来表示抗议。

  「哈哈哈~」李牧和颜勤被小竹逗得开怀大笑。

  一路上,两人尽情的发挥男人的想象力,把小竹和小菊弄得淫水乱喷。整个
车厢都已经无法住人。最后不得已,四人集体搬迁到李牧的车厢中,小竹和小菊
也把颜勤的车厢彻底清洗了一番,才能继续住人。

  一路平安,这种运货别队,大都是豪门巨族组织在一起的,没有那个不长眼
的山贼流民敢在这些人身上做截道买卖。即使货物真的被抢了去,也没人敢卖。
留着自己用,价值甚至还不如粮食。

  韩国京都,韩氏皇族的后花园,韩氏老祖宗,破碎虚空高手闭关坐镇之地。

  二十丈高,光滑如镜的城墙。即使是先天高手也无法不借外物单靠自身攀爬
而上。城门楼,两扇巨大的城门即使在夜里也依旧洞开,全天候的开着门,不宵
禁,就是韩氏皇族和有破碎虚空老祖宗坐镇的底气。

  两队持矛金甲卫士立于城门两侧,城墙在城门处也想两边阔野延伸,一望无
际,仿佛一条巨龙盘桓在大地。

  城门楼进城的商队和百姓也排成了两道长龙,从城门起往外延伸。两侧火盆
林立,照的城下恍若白昼。

  商队停在长龙尾部,准备做入城查验。

  「贤弟,跟为兄进城吧。」颜勤对被京都庞大繁华而惊叹的李牧说道。

  这大半月,两人感情迅速升温,两人也互相通报了身份。颜勤是韩氏驸马之
子,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而李牧则托词自己是曾被瘦猴杀死在流民营中的流浪
富家子,也就是赵文。此人早死在了流民营里,不过身份证明都被瘦猴搜刮到手
交给了李牧。其身上还有一个能证明身份的玉佩,可在京都的家族店支取银钱。

  李牧跟颜勤说的都是真的,赵文家中兄弟争权,赵文出来远离漩涡,几个兄
弟见可以减少一个对手,也没为难他,还给了他支取一定银钱的权利。他父母更
是巴不得兄弟免于自相残杀,知他喜欢游山玩水,便指派几个护卫随他出门,最
后不知怎么,他独身一人出现在流民营,还打扮的如此骚包,被瘦猴盯上了。

  「好。」李牧也没矫情,上了颜勤的车。

  颜勤指挥车夫,毫无顾及,直接插队,马车顺利的进了城。只因为车夫手中
持了一块御赐金牌。

  「贤弟,为兄知你有住处,但现在天色太晚,想来贤弟的人也睡了,不如先
跟为兄回府,明日再走?」

  「全听兄长安排。」李牧拱手。

  「哈哈哈,好,小竹去驾车,回府。」

  车夫已经被撵走了,马车由小竹执掌,明日再找个下人送回去便罢了。

  一个时辰,李牧和颜勤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一人一边的枕在小菊的两条雪白
大腿上。

    马车嘎吱一声停下。

  「主人,到内城了。」小菊见小竹探头进来,便叫醒颜勤。

  颜勤打着哈欠起身,对迷迷糊糊也要起来的李牧摆摆手,走出了马车,不一
会便又回来了。

  随手将金牌扔给小菊,对李牧说道:「内城需人牌合一才能进,贤弟再睡一
会吧。」说着,抱着小菊的大腿便又闭上了眼睛。

  李牧不好意思再睡,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而小菊则在颜勤躺在她腿上之后,一脸柔情的看着颜勤,轻抚颜勤的头发,
助他入睡。

  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半个时辰,「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主人,到家了。」小菊轻轻摇了摇颜勤的肩膀,将他唤醒。

  「哈儿~」颜勤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抓着李牧下了马车,大摇大摆的走
进府邸正门,不理跪在两边请安的仆人。

  小竹和小菊也将马车交给仆人,交代两句,跟随着颜勤进府。

  颜勤给李牧安排了客房,有些规矩颜勤是必须遵守的,带个人进城无所谓,
内城也行,但是带一个男人回府,还带进有女性家眷和他母亲临安公主的内府,
那就是想害死人的做法了。

  「今日便先委屈贤弟了,待明日为兄再来找贤弟。」

  颜勤无精打采的带着仆人和李牧一起来到客房,对李牧说道。

  「哪敢有委屈,弟弟可是有好段时间没住过这么好的房间了。」李牧由衷感
激道。

  「贤弟不嫌弃便好,为兄先去睡了,待明日给母亲请安之后,再带贤弟逛逛
京都。」

  「兄长快去休息吧,劳累了一路了。」李牧抱拳行了一礼。

  「照顾好我贤弟,否则我要了你们人头。」颜勤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对周围的
仆人说道。周围的仆人连忙跪倒称是。

  「贤弟有何需求便与他们说吧,便是女人也是有的,哈哈哈。」颜勤坏笑的
看了李牧一眼,转身离开回房睡觉去了。这些天坐车坐的是在太累了。

  看着一地仆人跪在地上等着他吩咐。李牧摆摆手,道:「都去休息吧,不用
管我,直接睡了。」

  一个看似领头的仆人道:「公子,用不用安排个人伺候着?」他听到颜勤临
走时候说的话了,连忙问道。

  「不用,睡了。」李牧转头回房。

  领头仆人在李牧关上门后,做了个手势,一行人悄然离去,没发出一点声音,
一看就是常年锻炼出来的。

  王府,密室。

  仅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根蜡烛,蜡烛放出的微光根本照不透整个房间。

  小竹和小菊正在此处汇报颜勤出行所见所遇,事无巨细全部讲给了坐在椅子
上的老太监。包括他们被颜勤送给李牧一路和交欢之事也不隐瞒。

  老太监闭目玩弄着手里的扳指,听着二女汇报。

  「富家子游历江湖的故事?」老太监声音有些尖细。「去吧,那赵文的事不
用你们操心了,回去伺候好主子,有你们享不尽的福。」

  「是。」两女施了一礼,退出房间。

  老太监在阴暗的房间中一动不动,思索了良久,对着空气说道:「去查一下
。」

  「是。」黑暗中传出一个干巴巴的声音,随即屋内再无动静。

  老太监起身,推开密室门走出,弯弯绕绕的向上走了三十级台阶,赫然是一
座假山在此。

  老太监走出假山,向内府深处走去。

  「老奴有事禀报。」一座堂皇华丽的屋子前,老太监跪地求见。

  「嗯~进来吧。」妩媚的声音从妩媚传出,老太监看也不看两边的侍卫,推
开房门直驱而入。

  侍卫也不管他,也管不了他。他即是太监,又是大总管,只有他管侍卫的份。

  老太监摆摆手,侍卫们顿时退离房子周围,在远处巡逻。

  老太监穿过厅廊,来到纱帐窗前,再次跪倒,道:「老奴请见主子。」

  「说罢~」纱帐里面的公主道。

  老太监将小竹,小菊二女所说之事转述。帐内一直没有声音传出。

  良久,帐内传出一声叹息:「勤儿回府,也不知道来看一眼我这当娘的,儿
大不中留啊。」

  「小主子定是怕打扰主子休息,老奴听下人说,小主子回府,便先问了主子
近况,想来也是想过来给主子请安的,但又怕打扰主子休息……」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这个老奴才会替他说话……」公主娇媚的道。

  「老奴不敢,小主子之孝心日月可鉴。」老太监低着头道。

  「咯咯咯~你这老阉货还有什么不敢的时候么?」公主低笑出声。

  「老奴忠心亦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主子明查。」

  「行啦,退下吧~」公主娇媚的的说道,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老奴可还没伺候主子就寝呢,不敢离去。」老太监抬起头,望向帷幕,烛
光隐隐印照出公主依靠在床头的曼妙身影。

  「咯咯咯~你这老阉货果然胆大包天,还想抢驸马爷的活?」

  老太监没回话,而是直接站了起来,也不等公主同意,一把拉开了帷幔。顿
时无限的风情从帷幔中溢散而出。

  只见公主依靠着床头栏杆,双目紧闭小嘴微张,略显急促的呼吸着。一身雪
白的肌肤未着寸缕,两个饱满一手不可掌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更惊人的是,
乳房上挂着两颗金色的铃铛,紧紧的扣在略微被拉长的乳头上。

  三千青丝散乱的披在身前,修长的脖颈抬起,岁月并没有在这个女人脸上留
下太多痕迹,柳叶眉微弯,樱桃嘴略张,一副欲求不满的中年贵妇姿态跃然而现。

  老太监看了看盖在公主下半身的凤凰鸳鸯蚕丝被,在公主双腿位置,隆起一
个大包,调笑道「未想到驸马爷也在,老奴给驸马爷请安了。」

  公主和裹在被子里,在公主胯下辛勤劳作的驸马爷都没有发声,更没有怒斥
这老奴的无礼,仿佛习以为常一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老太监一翻身,跃到了床上,也不顾鞋底的污垢在床上踩出一大片黑渍,伸
手一把拉住公主胸前金色的铃铛。

  「铃铃铃~」

  「嗯啊~」

  悦耳的铃音伴随着公主的呻吟声一同传出。

  一声娇吟从公主樱桃小嘴中呼出,淫靡的气息顿时弥漫起来。

  老太监不停的挑拨这金色的铃铛,公主身体轻微摇摆,似乎是疼痛导致的下
意识反应,不过公主并未发声,也没有抵抗,只要贝齿轻咬下唇,泫然欲泣的表
情并没有激起老太监的怜惜。

    更是不见被老太监称为驸马爷的人从被中钻出保护妻子。

  「主子,这铃铛可有一直带着?」老太监看向公主的俏脸。

  「有的……嗯~回寝宫便带上了呢~」

  「那便好,若是长死了,老奴还得为主子重新穿一个洞,主子可就又要遭罪
了呢。」

  老太监使劲捏了捏乳头,乳头上的肉紧紧的贴上了铃铛上的金针,刺痛感让
公主传出一声娇媚痛呼,仿佛是抗拒般的缩了缩身子,随即又挺起了饱满的胸部,
往老太监方向顶了顶。

  老太监从怀里掏出一只七寸长的的短鞭,不知何方材质所做,通体乳白,鞭
子链接了一个巴掌长的手柄。

  老太监手持短鞭,略微瞄准,对着公主乳肉的直接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公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胸前雪白滑腻的乳房上,硬生生的
被老太监抽出一道鞭痕,横贯两个乳房。

  在被子底下匍匐的人也被公主痛的踹了出来,只见一浑身赤裸,高大英俊的
男子一脸茫然的跪在床尾,看着老太监和公主,嘴唇蠕动,却不敢说话。

  「啪」又一鞭子抽在了公主的胸脯,两道猩红鞭痕在雪白的乳肉上显得异常
刺眼。

  「怎么,老奴只不过出府办事几天,主子就耐不住寂寞,把驸马爷请来了?」
老太监阴阳怪气的问道。

  「啊……啊!!!」公主痛的急呼。又急忙忍痛「奴……奴家这不是……被
你这老阉货,调教……咝……的成荡妇了么,又哪忍得住嘛~」公主撒娇道。

  公主两只手伸入被中,在胯下乱摸,却丝毫不敢用手臂遮挡胸部,两只手臂
正好把两个乳房夹在中间,显得更具规模。

  老太监一把扯下被子,扔到地上,把公主整个娇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
在他和被称为驸马爷的男人眼皮底下。

  公主的左手把着嫩穴,两指分开蝴蝶形状的阴唇,右手食指和中指使劲在被
暴露出来的阴道中扣挖着,淫水顺着阴道口流到了公主的右手掌中,公主也顾不
上清理。仿佛真似淫娃荡妇般,只为情欲的发泄,不顾世俗的眼光和皇室的尊严。

  「难得主子如此饥渴,那老奴便帮帮主子吧。」说着,老太监蹲在公主的下
体处,剥开公主的双手,把鞭柄蹭在了公主的阴道口,来回摩擦,公主眉毛紧蹙,
巨大的空虚感让她不那么舒服,双手想去捞老太监手里的鞭柄。

  老太监哪能让她得逞,不停的拨开公主抓向把柄的手。

  「呃~奴家受……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吧~」

  「主子想要老奴给你什么?」老太监明知故问。

  「要……要玉龙……要角……角先生……」公主说话断断续续的,连带着喘
息也不均匀,丝丝喘息诱惑的一旁的驸马爷都不自觉的勃起了一根刚刚被老太监
吓软了的肉棒。

  「主子都有驸马爷了,还要玉龙做甚?」老太监笑着问。

  「驸……驸马爷如何满足……满足得了我……我要大的……给我……」公主
双眼紧闭,娇媚的呻吟。

  「玉龙若是给了主子,老奴可怕驸马爷吃醋怪罪老奴啊!」老太监拿着鞭子
把柄,来来回回的磨蹭这公主的阴蒂。逗的公主双腿不断乱颤。

  「不……不会的,小鸡巴……小鸡吧男人……没有资格吃醋……啊啊啊啊…
…」

  鞭子把柄不知何时弹出一根尖刺,细如针,短如蚂蚁,直接被老太监刺入公
主的阴蒂。

  公主惨叫声回荡在屋内,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侍卫能听到他们主子在屋内的惨
叫声,侍卫已经在老太监进来时,全部调离了大殿。

  「再……再来一下,好疼……好……好刺激啊~」公主有些语无伦次,丝毫
顾及不到一旁的驸马爷。

  「遵主子命」老太监也不客气,拔出短针再次刺下,公主又一声凄厉的哀嚎,
一股热流顺着阴道口直接流出,洒在被上。

  公主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浑身用力的往上挺,十只脚趾勾的紧紧蹦蹦的,就
像是高潮了一般。

  口中不断发出「嗬嗬嗬」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呻吟。

  「主子竟然又尿床了,看来老奴对主子说的话主子都没记住啊。」老太监用
食指稍微沾起了一点淫水,两根手指捻了捻,双指一分,拉出一条淫荡的牵丝。

  「对了,驸马爷,这是您的晚点,还请驸马爷不要嫌弃。」老太监把沾染公
主下体淫水的手伸向驸马爷。

  驸马爷立即俯身向前,张开口,含住老太监生长出老年斑的手指,用力的吮
吸。

  「惩罚我吧……快……惩罚我,我要……」公主挺起的身子落下,瘫靠在床
上,喃喃自语。

  老太监收回被舔干净的淫水的手,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老太监解开裤带,褪到膝下,露出没有毛发的下体。

  整个腹下极其平坦,只有几块肌肉凸起,原本该生长有肉棒的地方,已经空
空如也,只剩一个小小的凹陷和一个小洞。

  老太监将鞭子把柄直接捅进公主的阴道,噗呲一声,挤出了阴道里留存的淫
水,公主连忙用手扶住,免得把柄滑出。接着,老太监站起来,双腿跨过公主的
身体,将胯下那凹陷处对准公主的樱桃小嘴,一屁股顶了上去。

  「呜呜呜……」公主口鼻被堵,有些不适应的发出几声呻吟,随后又调整了
一下呼吸方式,小嘴紧紧的堵在了老太监下体的凹陷处,尽可能的抬起鼻子方便
呼吸,然后贪婪的吮吸老太监的下体的管道。

  「驸马爷也别闲着啊,老奴可是好几天没擦屁股了,给驸马爷备着宵夜呢。」
老太监头也不回,目光交织着欲望和残忍,目不转睛的盯着公主在自己胯下劳作
的脸。

  在旁边的驸马爷闻言立刻起身,爬到公主腿上,抬起头正对着老太监的因常
年练功而紧致屁股,双手扒开,一股恶臭传出。驸马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
连厌恶的表情都看不出,平静的凑了上去,仔细的清理老太监的股沟和菊花。

  「主人子这些天可是有懈怠了?这舌头相较于驸马爷,还差了几分意思。」
老太监一边享受一边说到。

  「呜呜呜……」公主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现在不方便说话,但是丁香小舌却
是更加努力的在老太监下体上纠缠,原本柔软的舌头在公主的控制之下,直挺挺
的顶着老太监的凹陷处。

  公主的手也没闲着,因为被老太监压着,只能单手控制鞭子把柄,尽可能的
握着把柄底部,往自己阴道里捅,捅着捅着猛然用力将把柄全根插入,全身僵直
十来秒之后,再继续抽插。

  「驸马爷,去帮帮主子吧,你看主子这一脸荡妇像,怕是再不泄泄火,便欲
火焚身了。」老太监对身后埋头苦干的驸马爷道。

  驸马爷一言不发的从老太监股间脱身而出,附身在公主胯下,接过了公主手
中的鞭子。

  公主也熟悉这个套路,也放心他,便松开了把持鞭子的手。

  驸马爷把这鞭子的头,鞭子把柄仍然倒插在公主阴道中,一层白色的沫沫覆
盖了整个把柄。

  驸马爷换了一个比较舒服,能使上力气的姿势,把这鞭子,快速的开始在公
主阴道中抽插,比公主自己玩弄时要快上四五倍,而且插得更深。

  「嗯嗯嗯~」由于小嘴被老太监的下体堵上,公主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双腿
不由自主的抖动,夹紧,似乎想夹住这玉龙,不让它出去。

  然而这并没有对驸马爷造成影响,驸马爷右手快速前后抖动,控制着鞭子把
柄的节奏,让公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袭上心头。

  「主子,老奴的惩罚要来了,您可接好了。」

  「嗯嗯……」也不知公主是呻吟声,还是发出两句鼻音表示了解。老太监也
不管,径自的闭上了眼睛,开始酝酿。

  不一会,一股尿意涌来。

  「来了。」老太监提醒道。

  公主连忙张开小嘴,把老太监的凹陷处死死的用嘴堵住。

  「咝」呲水声在两人嘴胯链接处传出,公主仰着头,闭目,艰难的鼓动着喉
咙,一股一股腥臭的尿液顺着公主口腔直入腹中,呛得公主咳嗽连连,一丝丝昏
黄骚臭的尿液顺着嘴角溢出,公主甚至来不及吞下,在嘴边、脖颈、胸前留下一
道道印痕。

  老太监发泄完,转身下床,看着一脸高潮余韵下而茫然的公主,无意识的舔
舐嘴角的尿液,甚至用手在胸前搂着沾染到乳房和乳头上的尿液,再把手指含入
小嘴中,吮吸干净。

  而驸马爷,没有人发话,他仍然继续奋斗在公主胯下,丝毫不敢停,公主阴
道中就像发了洪水一样,不停地顺着鞭子把柄往下滴水。

  「行了,驸马爷,你这是想把主子弄死吗?」老太监对着驸马爷道。

  驸马爷无语,只是把鞭子抽出来,沉默的跪在床上,低头也不知思索什么。

  老太监再次对着公主跪下,不复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恭敬道:「老奴
请退。」

  公主摆摆手,疲惫的道:「退下吧。」

  老太监起身弯腰倒退而出。

  「Duang。」寝宫的大门打开又合上,老太监的脚步也逐渐消失在外面
的夜色中。

  这时,驸马爷才抬起头,也不说话,静静地抽出一块绢布,小心翼翼的帮公
主擦拭淫水泛滥的下体,眼中饱含痛惜。

  公主伸手按住驸马爷的手,睁开眼睛,两人对视,驸马爷看着公主疲惫屈辱
的眼神,痛苦的捏紧拳头。

  公主轻轻抚摸着驸马爷的手,想帮他把拳头抚开。灿若星辰的眼眸中写满了
眷恋。

  驸马爷放下公主的手,继续帮公主清理下体的淫水和身子,乳房上的尿渍。

  公主赶紧抬手,抓住了驸马爷清理尿渍的手,痛苦的对驸马爷摇了摇头,声
带沙哑的道:「不要……赃。」

  驸马爷倔强的摇了摇头,刚毅不屈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公主见状,也不再阻
止,握着驸马爷的手松开,搭在床上,任由驸马爷帮自己清理身体。

  驸马爷小心的解开铃铛的扣锁,不小心触动铃铛,叮铃铃的清脆铃音回荡在
两人耳旁。公主羞愧的脸颊通红,低下头不让驸马爷看到自己的表情。

  驸马爷平静的解乳头上的铃铛,温柔的抚摸着两个被穿孔的乳头,似乎这样
才能抚平公主的伤痛。

  驸马爷自言自语道:「听说江湖上流传一本秘籍,得之便可武破虚空,我已
经着人去寻了,待夺得秘籍,我……」

  「不要……」公主连忙捂住驸马爷的嘴,也顾不上此时手上沾染的老太监的
尿液。慌张的看了眼殿门处,轻声道「你的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
但不要说。」公主小声道。

  「嗯。」驸马爷应了一声,继续为公主清理身子上的污渍。

  待污秽清理完毕,驸马爷揽着公主躺在沾染了鞋印和尿渍、淫水的褥子上,
「我先退下了。」

  公主点点头,轻声道:「夫君慢走。」驸马爷点点头,没说话。轻声退去。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提出换褥子的事,老太监随时可能回来,若是换了褥子,
谁知道这老变态还会想出什么更下作的法子羞辱人。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老
太监身体残缺,心里也不正常,玩起人来花样繁多,驸马府已经不知道被他玩死
了多少公主和驸马的亲信。

  除了皇帝安插在驸马府里的人手,他没谁不敢下手的。

  公主看向驸马爷走出之后闭紧的大门,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落下。这是她最后
紧守的尊严,即使老太监再怎么折磨,羞辱,公主从最开始的拒抗到现在的顺从
期间,也从来没在老太监和驸马爷面前留下过眼泪。

    她总是在这种夜深人静中,独自承受着。

  第二日。李牧醒来,首先看了一眼放在床下的鞋子,没有摆弄过的痕迹,一
颗心放下。

  整夜李牧都在轻度睡眠中,外面响起了几声梆子生李牧都清清楚楚。人生地
不熟的地方,李牧本身还藏着天大的秘密,根本不敢熟睡。

  外面的侍女听到李牧起床造成的响动,连忙抬着水盆敲门进屋,想伺候李牧
洗漱,李牧没让。

  化妆完毕,李牧叫进侍女,吃着侍女送进来的早餐,问道:「不知颜兄今日
何时能忙完?」

  「小主离家已久,此时应在主人处请安。」侍女道。

  「贵主人是?」李牧问道。

  「奴婢不便多嚼舌根,还请贵客担待。」侍女婉拒李牧的打探,深谙豪门贵
府生存之道。

  李牧点点头表示理解,吃完饭变让侍女退下,耐心的等着。

  等了两个多时辰,将近午时,就听外面传来嘈杂声,颜勤的大嗓门传了进来:
「贤弟,贤弟可起床?」

  李牧也大声应道:「起了起了,兄长昨夜休息的可好?」

  「哈哈哈,好好,回家了怎能不好。」颜勤推门而入,站着对李牧说道:
「今日母亲身体不适,待他日再带贤弟拜见,今日为兄先带贤弟逛逛京都。」

  「全凭兄长安排。」李牧拱了拱手,跟着颜勤出门而去。

  出了府门,李牧回头看去,昨夜夜深,未看清的府前模糊的印象瞬间清晰。

  两头两人高的石狮子威严的伫立在府门两侧,府上牌匾写着金光闪闪的《驸
马府》三个大字。牌匾右下角盖有宗人府的大红印章。

  「这有什么好看的,走,贤弟,为兄先带你去吃午膳。」颜勤拉着李牧,登
上了门口那辆金玉镶边,两匹异常神俊骏马所拉的马车。

  而与李牧有过几夕之缘的小竹,小菊也很在马车后面,并未上车。两人见李
牧看来,也回以一个微笑。

  马车车轮滚动,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李牧并没有好奇心拉开窗帘看看外面
的繁华场景,这些对他都没有意义,现在李牧心中只有两件事,一是阴符阴经,
二是锦绣楼。

  颜勤拉着李牧在车里不停闲扯,李牧应付着,想从颜勤这套套消息,可又不
能太明显,最好是由颜勤自己提起,然后假意装做好奇的让他全盘托出,可惜的
是,颜勤回京都之后好像忘记了锦绣楼的事,只口不提。

  「贤弟,为兄带你去个好地方用膳,待用完午膳,你在回你家铺子如何?」
颜勤问道。

  「全听兄长安排。想必这好地方,应该又让兄长破费了。」

  「哈哈哈,不破费不破费,不花钱的。」颜勤哈哈大笑。

  「不破费的好地方?莫不是兄长家产业?」今天问道。

  「嗯……虽不中,亦不远矣,到了便知。」颜勤神秘的道。

  马车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座似庄园般的大宅子门口停下。

  等了一会,外面的车夫拉开帘子,对颜勤道:「小主,到了,已安排妥当。」

  「贤弟,跟为兄走,为兄带你认识认识京都繁华。」颜勤对李牧眨了眨眼睛,
一脸神秘的先行下车。李牧紧随其后。

  庄园大门并没有什么出彩,没有富贵人家门头,没有大狮子坐镇,甚至连牌
匾都没有。李牧不知道这是何处,只能跟着颜勤进门。

  庄园设计的九曲十八弯,拐来拐去绕的人不辨东西南北,最后。颜勤在一个
小院停下脚步。

  「贤弟,就是这里了。」颜勤笑着对李牧道。

  「这是?」李牧还有点懵,没理解过来。

  「这可是好地方,贤弟随为兄来。」颜勤奸笑着直接推开院门,向里面走去。

  小院里只有一口水井,不见鸡鸭鹅狗踪迹,明显不是普通人家模样。

  在京都这个寸土寸金的内城,能有这么一个大的庄园,又在庄园里独立隔离
出一个地区,模仿出这么一个二层小阁楼,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地方,李牧默默的
提起一丝防备心里,跟着颜勤进了一楼大门。

  入内,阁楼内的装饰是女人家闺房模样,一个外厅,接待家族内男眷所用,
外厅和内厅之间有万里江山屏风隔断,望不到内厅情景。有三个女人并排的跪在
外厅,衣着华贵头戴凤摇,一眼便能看出是富贵人家的女子家眷。

  李牧茫然的看了颜勤一眼,不理解这是什么情况。颜勤对着李牧一笑,没搭
理李牧,对着跪在地上的三女道:「给我兄弟介绍一下自己吧。」

  最左边穿着大红长袍,金丝镶袖的妇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被岁月刻画有些痕
迹单不减其年轻时貌美的脸蛋。虽然化了点淡妆,仍能观察出妆容之下的肌肤仍
旧娇嫩,妇人一脸庄严的道:「老身前户部侍郎之妻,三品诰命夫人,齐玉珍,
见过两位先生。」说完,就低下头,双手置于膝上,低眉顺眼。

  中间女子待她说完,接着抬起头看向两人,接着说道:「妾身前户部侍郎之
女,韩意涵,见过两位先生。」

  李牧看向这个妇人,听她介绍,应该是旁边的老妇女儿,看面相也是多有相
似之处。但是妇人比老妇的皮肤可紧致,滑嫩的多。一双明眸仿佛能滴出水来,
身着一身白色长裙更是衬托的她仙气飘飘,头顶发簪上的在其说话间轻轻摇动,
一个女人的吸引力随着她成熟的肉体和软糯糯的话语喷薄而出。

  说罢,她也像老妇人般,双手置膝,低头不语。

  最后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孩抬起头,露出碧玉般白洁的面孔,面带羞涩的轻声
道:「奴家赵思玉,前户部侍郎之孙,见过两位先生。」

  李牧看向颜勤,没见过这种场面,不知该说什么好。惹得颜勤哈哈大笑。

  「好啦,都起来吧,午膳可准备妥当了?」颜勤对着三人道。

  「已安排妥当,只等两位先生用膳。」年纪最大,身着红袍的齐玉珍道。

  「那便开膳吧。」颜勤说完,三个女人立刻起身,齐玉珍率先转身进入屏风
之后,妇人韩意涵和少女赵思玉一人挽着二人一个胳膊,仿佛迎接丈夫回家一般
的迎着二人入内。

  李牧感受着这中年妇女的体香,滑嫩的肌肤正若即若离的擦拭着李牧的胳膊,
勾的李牧心痒痒。但又不好做些什么。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前侍郎的一家三代
女眷?而且还是三品诰命夫人,难道京都的大户人家都喜欢角色扮演这个调调?

  颜勤比李牧放的开,拉着少女的小手抚摸着,少女羞涩的满脸通红,又不敢
从颜勤的手中抽出小手,有些无助的看向母亲。

  韩意涵不理她的求助,嘴角含笑的看着颜勤和赵思玉二人,仿佛是看女儿和
女婿闹别扭般,优雅又不失古灵精怪的甩给女儿一个白眼,挽着李牧进去闺楼一
层的内厅。

  李牧亦步亦趋的在妇人搀扶下,走过屏风进到内厅。

  内厅环境映入眼帘,李牧脸上顿时露出惊愕异常的表情。

  在五贼这么多年,在家属院吃尽了羞辱和苦头,打死李牧都想不到,在京都,
竟然能看到这种场景。若不是李牧知道,五贼在京都只有一个锦绣楼做打探消息
的据点,根本没有、也不可能发展起其他势力的话,李牧甚至都准备破窗而出逃
跑了。

  而此时颜勤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向李牧,道:「贤弟,这可是为兄花大
代价为你准备的保留节目啊。」

         8

  屏风内部。

  仅有一张长桌摆在内室,一丈长,七尺高,五尺宽。

  桌上玉体横陈的平躺了一位身无寸缕的年轻女子,女子乳肉并不像一般女子
那般,躺下之后便向两边耷拉过去,而是直挺挺的高耸起来,乳鸽虽然不大,确
异常坚挺,乳头已经看不见了,被两颗两指大的葡萄牢牢的扣住,不见风情。

  小腹上一字摆开两排翠绿色切成小块的羊角蜜,压在略微下陷的雪白小腹之
上,翠绿与雪白交相辉映,让李牧都有一种控制不住要上去舔舐的冲动。

  肚脐之上,覆盖一小捧嫩红色的樱桃,正好摆腹部凹陷处,让樱桃不会滑落。

  两条笔直修长的雪白大腿晶莹剔透,隐约可见里面的血管,两条腿上,各自
数列了一排切好的冰镇西瓜,一直排到脚腕处。十只白嫩诱人的脚趾之上,各自
涂抹这微微泛黄略显晶莹的蜂蜜,引人垂涎欲滴。

  小腹之下,三角草丛芳草萋萋,被人为修整的整整齐齐,芳草茎短,根根树
立。随着女子呼吸节奏微微颤动。

  芳草之下,玉门入口,一根黄瓜没根而入,仅留一点点尾部露出玉门之外,
在丝丝溢出淫水的映衬之下翠绿无比。

  李牧随着颜勤走到女子桌前,看了一眼女子面容,诧异的回头望向赵思玉。

  赵思玉见李牧看向自己,对李牧展颜一笑,柔声道「这是奴家的孪生妹妹,
赵思翡。」

  李牧不可置信的了看赵思玉,又转头看了看躺在桌上的赵思翡,世间竟然有
如此相似之人,甚至连眼角下的泪痣都同一位置,且一般大小。

  唯一区别就是,赵思玉穿着衣服,巧笑嫣然,而躺在桌上的赵思翡,浑身赤
裸,闭目躺在床上,仿佛睡美人一般。

  颜勤摸向赵思翡在胯下的黄瓜根部,一点点的往外抽出,蜜穴里的汁液也伴
随着黄瓜的抽出而流淌出来。

  颜勤对着处于惊诧中的李牧淫笑道:「贤弟对为兄安排这第一道菜可还满意
?」

  「满意……这……太满意了。」李牧咳咳巴巴道。不过李牧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种东西,跟家属院的花样比起来,差太远了。

  见颜勤抽出黄瓜,一旁的赵思玉小步上前,笑意盈盈的搀扶着颜勤的肩膀,
媚眼如丝的看着颜勤。

  而躺在桌上的赵思翡,也在黄瓜抽出时发出一声低哼,随即又憋了回去,满
脸通红。

  黄瓜抽出来之后,蜜穴口张开,短时间无法闭合。两瓣粉红色的外阴唇不停
的颤抖,黄豆大小的阴蒂也仿佛受到刺激般轻微的鼓胀、缩小。

  颜勤拿着沾满汁液的黄瓜,放在赵思玉的面前,赵思玉也丝毫不顾及黄瓜上
面沾染的妹妹蜜穴中的汁液,张开樱桃小嘴便含了上去。

  颜勤控制着黄瓜在赵思玉樱桃小嘴中进进出出,赵思玉一脸柔情,媚眼如丝
的吞吐著黄瓜,不断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没一会,黄瓜上半段的蜜汁
便被赵思玉全部吞咽进口中。清理得干干净净。

  「贤弟,先来尝尝这『蜂蜜嫩蚌吐翠根』的滋味!」

  颜勤对着李牧道。

  李牧连连摆手,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兄长先请。」

  「哈哈哈,那为兄可就不客气了。」颜勤正好这口,一口就咬下去了三分之
一,边嚼边道:「唔,倒是已腌渍入味,不过火候有些过了,香甜但不脆口。」

  「老奴请罪」「妾身请罪」前户部侍郎之妻——齐玉珍和其女韩意涵连忙跪
倒在颜勤脚下,丝毫不敢抬头,瑟瑟发抖。

  就连在颜勤身旁服侍的赵思玉,也低垂下了眼帘,不敢吭声动作。

  「这次便算了,今日以贤弟为主,若是怠慢了贤弟,我便没有那么大方了。」
颜勤冷声道。

  「是。」母女俩连忙应声,又转身跪向李牧,「还请先生多多担待。」

  「无妨,起来吧」李牧看了一眼颜勤,见颜勤又在和赵思玉在那调笑,便对
母女二人说到。

  「谢先生。」齐玉珍、韩意涵母女媚声道。

  李牧的肉棒有点抬起的冲动,母女二人跪向了他,皓首抬起低落之间,中年
妇人胸前雪白毫无防备的透过领口展露在李牧眼前。

  老妇人倒没让李牧起什么心思,倒是这中年妇人,前侍郎之女,堪称胸怀宽
广,海纳百川。鼓胀的胸脯几乎把衣服顶的裂开。紧紧蹦蹦的裹在妇人胸口。

  老妇人也很有自知之明,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上前服侍,而其女韩意涵,
则跪爬至李牧身前,抱着李牧的大腿,一对磅礴汹涌的大胸直接压在了李牧腿上,
韩意涵柔声道:「还请让妾身引领先生就餐吧~」

  李牧点点头,用眼神示意韩意涵,开始你的表演吧。

  韩意涵顺着李牧大腿站了起来,胸口一直死死的贴在李牧身上,站起来之后,
一把挽住了李牧的胳膊,将胳膊夹在两乳之间。引领李牧走向桌头。

  韩意涵伸出一只手,指着闭目躺在桌子上的女子面部,轻声道:「颜先生已
为小女开封,还请先生品尝小女为先生准备的开餐酒~」

  韩意涵话音刚落,便见躺在桌上的赵思翡小口微张,粉红色的樱唇和雪白的
贝齿相映生辉,柔嫩的舌尖微微突出,仿佛花苞一般从贝齿缝隙中挤出。

  李牧微抬下巴示意酒在口中?韩意涵微笑着点头。

  李牧也不犹豫,一张大嘴直接贴了上去。

  「嗯嗯~」躺在桌上的赵思翡鼻中发出一声闷哼,樱桃小嘴被雄厚的男子气
息覆盖,一股吸力传入口中,赵思翡没有抵抗,配合的将口中酒渡出。

  李牧大口大口的喝着玉人口中的琼浆,不一会,便喝个精光。但李牧并没有
抬头,仍旧对着少女的嘴无度索求,一条粗壮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少女香舌的踪
迹,吸食舔舐。

  良久,李牧才抬起头,脸色微微透红。而少女也是像刚出了水的鱼一般,闭
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吸气。

  中年妇人韩意涵抬脸凑向李牧,温柔的舔舐李牧唇边溢出的酒渍,异常的仔
细。

  待舔舐干净之后,还左右仔细看了看,是否还有残留。

  满意点点头,韩意涵再次抱上李牧的胳膊,柔声道,「小女口中之酒,是用
虎鞭、鹿茸、百年老参和锦绣楼的千年香老酒一同酿制而成,滋养大补,还望先
生能满意。」

  「满意满意。」李牧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韩意涵见李牧满意,也开心的笑意盈满脸颊。笑着指着少女肩窝处的两滩小
水窝,道:「小女肩窝处,便是楚国特产蜂王浆,同样对滋补男阳有极大的效果,
这也是第二道开胃菜。」

  李牧点头,探身过去一口吸干了一处的蜂王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少女雪
白的肌肤,确定一点不剩才抬起头换向另一个小水窝。

  蜂王浆入口即化,浓密的香甜落下腹中,一股热线从头顶直冲阳根,爽的李
牧甚至呻吟了一身。

  韩意涵见李牧喝完,指向女儿胸部的两颗葡萄,道:「第三餐,便是剑宗御
产墨玉葡萄,可滋阴壮阳,甜腻可入心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李牧甚感兴趣,这墨玉葡萄,以前只听其名,不见其物,没想到在这里能出
现在这里。

  墨玉葡萄对男人来说,仅仅就是壮阳而已,但对女人,那可就是驻容养颜的
至宝了。

  剑宗宗主活了这么多年,仍能保持皮肤细腻,雪白光滑,如少女似少妇,全
靠这墨玉葡萄去维持。也是剑宗宗主独享的圣物,少有赏给弟子的时候。甚至别
的老怪物想要也都得拿独家的宝物去交换。

  李牧吞掉葡萄,没有起身,把墨玉葡萄和少女胸前的葡萄一同放在牙齿下端,
一同咀嚼。

  墨玉葡萄甜腻异常,却不腻口,咬破之后,清香之气顿时四溢而出,连一边
的颜勤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韩意涵羡慕的看着趴在女儿身上的李牧,她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到完整
的一颗墨玉葡萄,即使经常看的到。这东西,可不是她一个罪官之女吃的起的。

  躺在桌上的赵思翡被李牧玩的直哼哼,也不知是痒是痛。但身子却一动不敢
动,生怕身上的零食水果掉落而引发不可想象的恐怖。

  大小葡萄皆在口中的李牧尽情的享受,吃完大的,再吃小的,牙齿不停的扣
在小葡萄上,颇有嚼劲。

  李牧恋恋不舍的抬起身子,留下一片口水在少女初具规模异常挺拔的胸脯上,
略带歉意的看了看已经从禁闭双目中泛出泪水的少女。

  少女母亲更是不嫌弃,贴着女儿身子上前,接着李牧的未完事业继续奋斗舔
舐起来。

  墨玉葡萄的残汁和李牧的口水都被妇人吞入腹中,紧接着,妇人又像李牧刚
才一样,开始啃咬起少女粉嫩的小葡萄。

  甚至力气比李牧都大。少女疼的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不敢惨叫也不敢动,
只能被动的承受母亲的折磨。少女母亲贝齿开合之间,咬的少女眉头紧蹙,泪水
开闸一般流淌而下。

  妇人起身,略含歉意的对李牧笑了笑。她完全是效仿客人的行为,在这里,
客人永远是第一位,如果能取悦客人,别说咬女儿的乳头,更过分更残忍的事妇
人都能做得出来。

  李牧也不理她,俯身去吃第二颗葡萄。又是咬的少女一阵低吟,然后由少女
母亲接上,吃点李牧留下的残羹剩饭。

  「开胃菜结束,接下来便是奴家给先生表演了。名字叫『祖孙三代戏春娇』
。」韩意涵柔媚道。

  李牧点头,示意明白,退开了一步,退到颜勤身前,朝着对他挤眉弄眼的颜
勤感激的抱了抱拳。

  黄瓜已经吃没了,颜勤的手也深入了赵思玉的胸口,在里面使劲的掏来掏去。
赵思玉则一脸媚笑的顺着颜勤的劲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这才刚开始,贤弟且看着。」颜勤笑道。

  李牧点点头,看向那母女二人。

  此时,旁边的老妇人也走上前来,站在桌子另一侧,与妇人相对而立。此时,
李牧发现,桌前桌上三人,真的是祖孙三代。

  只见韩意涵俯身下去,舌尖轻轻在少女小腹上划动,舔到一处,一处的小腹
便稍微回缩,倍感可爱。

  妇人舌尖轻柔扫过一处羊角蜜,羊角蜜直接入口,妇人口腔用力,羊角蜜汁
液顺着妇人的舌头滴了下来,滴在少女的小腹上,又顺着小腹流向肚脐。

  而此时,老妇人也是张口开始歌唱,声音婉转,抑扬顿挫,丝毫不像一老妇
人能发出的声音:

  「物是人非是非纠缠苦现实与梦何时能明悟

  性情如飞瀑

  直下千里也不必踌躇

  心攀不过难于青天的蜀路

  桎梏 桎梏

  日月行天江河过地岂受束缚

  诗篇斑杂索性冲冠一怒

  斗酒三千朦胧诗韵如雾

  我甘愿臣服……」

  老妇人边唱,边褪去外衣,轻纱飞舞之间,李牧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老妇人,
在侍郎面前,为自己丈夫一曲舞春秋。

  老妇人唱完,最后一件亵裤正好褪到脚下,略微干瘪的乳房有些耷拉下来,
胯下的草丛虽然经过细心的打理,但也略显凌乱。

  肥大的阴唇已经不再被阴道口所容纳,再也包裹不住,仿佛胯下突出了一个
深紫色的嘴唇。

  而此时,趴在女儿身上咀嚼羊角蜜的妇人,也直起了身子,红唇上留下了一
点水渍,灵活的舌头轻卷,吞入口中。

  羊角蜜已经被妇人吞入腹中,汁液就在了少女的肚脐眼周围,凉的少女有点
哆嗦。

  齐玉珍和女儿韩意涵对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仿佛对了暗号一般,角色互
换,老妇人趴在孙女的身上,继续刚才韩意涵的工作,唯一不同的是,韩意涵是
用樱唇为为羊角蜜和樱桃榨汁,而老妇人是在吸吮孙女小腹上,被女儿咀嚼出的
汁液。

  而韩意涵也张开樱口,空灵清脆的歌声从韩意涵嗓中传出,接上了母亲刚才
的吟唱:

  「风潇潇一去不返

  谁在乎是醒是醉亦真亦假都迷糊

  莫哭 莫哭

  即便你我已经走到穷途末路

  诗篇斑杂索性冲冠一怒

  斗酒三千朦胧诗韵如雾

  我甘愿臣服

  抛却清减孤高的不羁意图

  任由平生恣睢桀骜的心被毁侮

  难渡 难渡」

  声音落下,一身锦绣披纱的衣物也彻底褪光,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几人面前。

  胸前磅礴的乳房仿佛两个大锤,惊的李牧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乳房,即使家属院中,经过各种药物摧残的女人也没有这种宏伟博大的胸怀,想
必此女必是天赋异禀之人。

  妇人丝毫没有害臊,和母亲齐玉珍一同,继续舔舐赵思翡身上的瓜果蔬菜,
直至到脚趾,二人才回头看向李牧和颜勤。

  颜勤看向李牧,目光带着询问,李牧摇摇头,便是并没有要吃脚趾上蜂蜜的
意思。颜勤便向老妇人和夫人摇摇头,两人再次俯身下去,一人含着赵思翡的一
个大脚趾,开始吸弄。

  颜勤只当是李牧不喜欢这种调调,大男子主义不允许放下尊严吃「蜂蜜嫩蚌
吐翠根」,其实他哪知道,李牧不知道吃了多少年的脚趾、屁眼、阴唇甚至肉棒
了,这种屈辱始终记在李牧内心最深处的裂痕中,现在的李牧,有阴符阴经在手,
即将翻身,怎么可能再卑躬屈膝的去吃女人的秽物,舔女人的脚趾?

  齐玉珍和韩意涵一起的吮吸女儿(孙女)的每一根脚趾,青葱翠玉般的脚趾
被两人舔的有些蜷缩,每一颗脚趾都在二人口中中舌头尽力的卷动,刺激的少女
有些开始颤抖。

  身上的食物已经没有了,少女也不在担心食物掉落引发的惩罚,小嘴也微微
张开,「嗯啊……嗯啊……」的呻吟起来。

  脚趾、脚缝、脚背、脚底、脚跟都被滑嫩的舌头舔过,每一寸都留下了齐玉
珍和韩意涵的口水,蜂蜜彻底被吃入腹中,两人便开始顺着小腿往上舔去。

  从小腿到大腿,到乳房,到嘴唇。

  老妇人停在了少女的胯部,不断的舔弄少女的小腹、阴毛,而妇人则是继续
舔了上去,直至脸颊,轻柔的亲吻二女儿的粉红小脸蛋,舔舐流出来的眼泪和泪
痕,那一瞬间,让韩意涵甚至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二女人小的时候,抱着她,
哄她入睡,亲她的脸颊。

  韩意涵巨大的胸部垂下,巨大的拉力让韩意涵撑着的身子有些艰难,小心翼
翼的把一遍的乳房耷拉在桌子上,另一边的在空中垂着。

  躺在桌子上的少女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艰难,抬起一只手,托着母亲挂在空
中的乳房,尽可能的帮母亲减少一些负担。

  妇人体会到了女儿的善意,轻轻的将嘴唇贴在女儿的樱唇之上,缓缓的摩擦。

  老妇人此时也分开了孙女的双腿,略带风霜的脸庞埋了下去,舌头扫过孙女
的阴蒂,引得少女再一次开始颤抖。

  李牧看着这祖孙三代玩的游戏,心中即是愤慨,又有欲火冲天,但是却没有
表现出来,只是略带微笑和好奇的看着她们的表演。

  躺在桌上的赵思翡是再也承受不了祖母舔弄阴蒂的技巧,连忙将还在与自己
接吻的母亲舌头吸入口中,母女二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密的接吻,舌头和
舌头的纠缠,唾液和唾液的交换一刻不停。

  韩意涵顺着女儿的力道,堵住了女儿的樱唇,让女儿的呻吟声变成了鼻音闷
哼。舌头伸进了女儿的口腔中,挑逗着女儿的丁香小舌。

  老妇人在少女胯下,舌头使劲的盯着孙女的阴蒂,两只手把这孙女的大腿不
让它合拢,淫靡的气味和几丝淫水顺着少女还没合拢的阴道口中流出,老妇人也
丝毫没有顾及,伸头把淫水吞入腹中,再从新含住孙女的阴蒂,用舌头死死的顶
在少女的阴蒂,在前骨盆上摩擦。

  「呃……呃啊……祖……祖母……轻些……」少女终于忍受不住,拖着母亲
大乳房的手使劲掐了一下母亲的乳头,痛的母亲起了身。

  「嗯嗯……母亲……我……我好难受……」少女有些挣扎,力度之大让老夫
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少女的双腿。

  「黄瓜上有淫羊藿,男用壮阳,女用催情,哈哈哈。」一旁的颜勤对李牧解
释道。

  「兄长这……」李牧看着在颜勤身上乱蹭的赵思玉,显然是清理黄瓜上淫水
的时候,吃入了淫羊藿,而这种口服,屁股比放在阴道中效果更明显。

  「药吃多了而已,没事」颜勤也不管赵思玉,任其在自己身上乱蹭,只是一
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控制着赵思玉的身体。

  赵思玉整个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颜勤扒光,一手抓乳房控制平衡,一手捏乳
头折磨赵思玉,赵思玉时不时的哼出声来,媚眼如丝,一只小手已经伸入裙下,
也不知是隔着亵裤,还是直接插了进去,玩弄着自己的阴蒂,阴唇,或者阴道。

  正在此时,一个中性声音传了进来,「不知哪位仁兄有此雅兴,来抢我的侍
郎家眷?」

  屋内的祖孙三代顿时诧异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看向门口,这位爷怎么也来了?

  「哈哈哈,表弟快快进来,给你介绍介绍我新结识贤弟。」颜勤听到声音也
不惊讶,哈哈大笑一把推开纠缠在身上的赵思玉,起步出门迎接。

  李牧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绕过屏风,只见一面白无须,头顶书生冠,一身青白相间袍子,背负双
手的年轻人出现在了屋前。

  「原来是颜勤哥哥,我说谁敢跟我抢人呢。」青年板着的脸松垮下来,清秀
姣好的面容不再皱眉。脸上乱七八糟的胭脂水粉,打扮的和李牧颜勤二人并无二
致。

  「来,为兄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回京都路上结识的贤弟赵文,甚是投缘。」
颜勤拉着李牧向青年介绍。

  李牧也是拱手道:「见过这位兄长。」

  李牧一眼便看出这是女人,没有喉结,骨架轻小,但是既然颜勤都称呼弟弟,
谁知道这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惹事为好。

  「哈哈哈,贤弟有礼了,快快进屋,今日这份哥哥请了。」说着,女扮男装
的青年便要拉着李牧进屋。

  「急什么急。」颜勤拉住青年,看着李牧介绍道:「这是我表弟,最喜欢女
扮男装,但想来也是比你大的。」说完,还跟颜勤眨了眨眼睛。

  「瞎说什么呢,我本身便是男子。」女扮男装的青年嗔怪的白了颜勤一眼。
让颜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请兄长多多照顾。」李牧也不傻,猜测这青年应该是有什么怪癖,顺着
青年嗜好再次打了个招呼。

  「哈哈哈,贤弟果然识趣,不理这粗匹,哥哥带贤弟去玩。」男扮女装青年
拉着李牧直接进屋,不在搭理门口无奈的颜勤。

  一进屋,四个女人已经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齐声道:「见过公子。」

  赵思玉和赵思翡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是淫羊藿发作催情后的反应。

  赵思翡并排的跟赵思玉跪在一起,姊妹俩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闭上眼睛
时还看不太准,两人如今都睁开了眼睛,眼中泛出的恍惚都出奇一致。

  「起来吧,晦气。」青年也不看她们,直接跳坐到桌子上,拉着李牧坐在她
旁边,道:「去,准备根绳子,给我贤弟准备一个大拉皮。」

  「是。」四女齐声道。但只有老妇人起身,也不顾身上未着寸缕,径直走出
屋内。

  正好颜勤进屋,老妇人连忙靠墙避让,颜勤伸手在老妇人已有些下垂的乳头
上狠狠一掐,老妇人痛呼一声,不敢弯腰遮挡更不敢用手去挡,径直立着。颜勤
也没有再为难她,走向桌子,也跳坐了上去,坐在青年的左手边。

  老妇人见此,才敢继续走出去。而跪在地上的三女,仍旧跪在原地,面朝门
口,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头。

  「屁股撅起来。」青年对三女道。

  三女立刻撅起屁股,相比之下,韩意涵不愧是生活两个女儿的妇人,整个盆
骨已经被撑开,撅起的屁股圆润肥美,仿佛都可以捏出水来,只是阴部略微有些
泛黑,这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正常生理状态,而赵思玉和赵思翡则不同,两人屁
股略小,但却极致的紧绷,蜜桃形状的臀部更容易让男人产生联想。姊妹俩并没
有像母亲臀部那样,有些开缝,姐妹俩的阴部夹在屁股里若隐若现。

  「嗯……今日便由你这当妈的去表演给我贤弟看吧。」青年随手脱下鞋,砸
在韩意涵的屁股上。

  三女连忙转身,韩意涵更是对着青年磕了一个响头,颤声道:「谢公子恩赐
。」

  两个女儿虽然也转了过来,但只是以头抢地,根本不敢说话。

  「贤弟可知他们为何惧我?」青年问李牧。

  「弟弟驽钝,还请兄长解惑。」李牧顺着她的话道。

  「当年大宴,我见这侍郎韩府的妻女还算颇有姿色,便邀请来我府服侍我几
天。谁知那侍郎给脸不要脸,竟敢忤逆我,甚至还想举家逃跑。被我的人堵在了
侍郎府里,一家人一个没拉全都给下了大牢。哈哈哈……」

  「兄长霸气……」李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你一个女人要什么别人妻女服侍?
而且对方还是个侍郎,侍郎不要面子的吗?真从了你,以后该怎么为官?不过这
些李牧想想也就罢了,可不敢说出口,只能顺这青年的话答道。

  「哈哈哈,嗯~确实霸气!贤弟不亏颜勤哥哥的贤弟,以后你便也是我的贤
弟了。在这京都,但凡有事,提我。」青年高兴道,李牧这一句霸气,简直说进
她的骨子缝里了。

  整个京都,哪有几个不说她是变态的,如今颜勤哥哥带来的贤弟,果然是慧
眼识珠之人,值得交往。

  「那以后便承兄长照顾了。」李牧连忙跳下桌子,对青年弯腰拱手。

  「无妨无妨,举手之劳。」青年摆摆手,示意李牧上桌,道:「为兄韩识,
贤弟以后可别忘了为兄。」

  「自然不能。」李牧上桌。

  女扮男装的韩识对着李牧极度友好的笑了笑,转身就变了个脸,对着地上跪
着的三人冷声道:「母狗,你可知你那小狗儿子和老狗爹如今如何了。」

  「母狗不知。」韩意涵抬起头看向韩识,只有一脸恐惧和委屈。没有丝毫恨
意流露。

  「可想知道?」韩识问。

  「母狗是公子的母狗,母狗只听话,不听乱七八糟的东西。」韩意涵仿佛被
训练出来一般,这些话顺嘴而出。

  「哈哈哈。」韩识笑了起来,「无聊,你这怂样子,可不是当年要死要活要
告御状的母狗了啊。」

  「母狗不敢,当年胆大包天挑衅公子威严,是母狗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母狗
已被公子驯化成了家犬,自然万事要尊公子的了。」韩意涵柔声道,声音中饱含
尊敬、崇拜的感情。

  但是坐在韩识身边的李牧,一眼便从妇人眼眸最深处,看到极度的仇恨和屈
辱。

  「哼,现在知道,晚了。」韩识傲娇的撇了撇嘴,继续问道,「可有想过老
狗和小狗的近况?」

  「母狗想过的,母狗不敢隐瞒公子。」韩意涵早已经摸清楚韩识的脾性,顺
着她说道。顺便又磕了一个头。

  「嘿嘿」韩识阴笑了一声。「老狗和小狗在咱们这教坊司可是过得如鱼得水
啊。每逢朝中官员宴会,老狗小狗都得去扮做女装跳舞。这赏下来的剩饭剩菜可
都没少吃,一点都没饿到。」

  「若没有宴会,老狗小狗就得在教司坊里接待客人了。像我这次来找你们,
我的护卫则去找了他们。我的护卫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怕是现在已经让老狗
小狗快乐的奄奄一息了,哈哈哈……」韩识乐不可支,丝毫不在意脚下三个女子
的感情。

  「多谢公子能赏老狗和小狗一口饭吃,母狗们感激不尽」韩意涵仿佛丝毫不
在意父亲和儿子的境遇,只是叩头道谢,两个女儿也随着母亲叩头,却不敢说话。

  这时,齐玉珍手捧一大圈的麻绳从外面走了进来,正要向韩识行礼,被韩识
摆手阻止了,示意她赶紧办事。

  老妇人连忙抱着麻绳,走向房间一边,抓着麻绳的一头,刚好有一个环状死
扣,老妇人艰难的举起粗壮的麻绳,踮起脚将死扣套在了墙上一人多高的钩上。

  随即又拿着麻绳另一头,走向房屋另一边,与刚才那面墙相对应的墙上,也
有一个钩子,老妇人将绳子挂上,力气略有不足,踮起脚跳起来才勾上。

  本来不圆润甚至有些干瘪的屁股随着弹跳有些抖动。

  韩识冷眼看着,待老妇人把绳子挂上,回头看向她时,韩识伸手指了指韩意
涵。

  老妇人眼中流露出一起痛苦和无奈,走到韩意涵身前,将女儿扶起。搀着女
儿走到绳子中间处,齐玉珍看向女儿,和女儿对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女儿眼中
的恐惧。齐玉珍弱不可察的轻微的摇了摇头,仅有李牧和韩意涵能看出这个幅度。

  韩意涵屈服了,伸出一条雪白修长的大长腿,跨过绳子。待腿落地,绳子正
好卡在胯下。

  韩意涵调整了一下胯下的麻绳,让它正好卡在逼缝里,麻绳上细细、硬硬的
小刺扎的下体一阵刺痛,但韩意涵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喊痛或大声,只能忍耐,将
绳子卡好,两瓣阴唇正好把绳子包裹在中间。

  韩意涵抬头,带着恐惧的看向韩识,韩识面无表情的点头说道:「开始吧,
让我贤弟看看我这哥哥驯化母狗的水平。」

  韩意涵绝望的闭上眼睛,双脚颤抖的往前迈了一步。

  「呃……呃……呃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韩意涵痛苦的弯下腰。但是丝毫不敢停下脚步,一点一
点的往前磨蹭,巨大的乳房随着娇躯的颤抖来回摇晃、对撞,如果没有韩意涵现
在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整个气氛或许还会有些旖旎。

  「啊……啊……疼……啊……好疼……」

  韩意涵走出了不到巴掌长的距离,整个人已经佝偻了起来,只知道痛苦哀嚎,
向前走的脚步都快停了下来。

  韩识见状,跳下桌子,走到韩意涵身边。

  李牧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颜勤,颜勤耸耸肩,示意李牧继续看下去。

  韩识慢悠悠的走到韩意涵身后,吓得韩意涵颤动的更甚,大颗大颗的眼泪从
紧闭的双目中流出。

  齐玉珍、赵思玉和赵思翡三人都低垂下了头,不敢看眼前这残酷的一幕,尽
管这一幕已经上演过不知多少次了,甚至他们都曾经是这一幕的演员。

  「啪」一声鞭响,一道黑影迅速的划过空气,抽在韩意涵肥硕的屁股上,一
道血淋淋的印子跃然臀上。

  「啊!!!」

  韩意涵吼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连忙向前走了两步,岂不知胯下的绳子随着韩
意涵的速度突然增加,摩擦力变得更大,屁股上的疼痛和阴户上的疼痛二者相加,
痛的几乎晕了过去。

  一股水流顺着麻绳哗啦哗啦的流到地上。竟是被痛的小便失禁。

  麻绳上的血迹也被尿液冲击的逐渐变淡,但是韩意涵的痛苦并没有减少,尿
液刺激在伤口之上,三种疼痛同时袭来,让韩意涵痛不欲生,悲呼不止。

  「废物,养狗千日用狗一时,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贤弟该如何看我」韩识有
些生气的说到。

  跨在麻绳上的韩意涵强忍着疼痛,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开始慢慢的挪动脚步。
虽迟缓,到坚定不移的向前走去。

  「咝……咝……啊……好……痛……啊!!!」

  韩意涵的惨叫声一刻未停,和麻绳紧贴的阴唇也彻底翻开,娇嫩的阴部蹭在
粗糙的麻绳上,不断的割裂阴部,流出鲜血。

  「公……公子……饶了我……救命……啊啊……」

  又一鞭子抽在韩意涵的屁股上,刺激的韩意涵又往前一窜,麻绳摩擦阴户,
韩意涵有事一阵摇晃,想下来,又不敢,痛哭流涕,屁尿横流。

  「废物」韩识没有好气地道,觉得妇人在她面前给她丢脸了。贤弟还在旁边
看着呢,这母狗竟然被疼尿了。

  此时姊妹俩正在李牧和颜勤胯下吞吐,颜勤刚趁着韩识抽打妇人的时候,把
这俩姊妹唤到身边为他们吞吐肉棒。本来李牧有些放不开,毕竟韩识兄长是个女
子,谁知道会不会出幺蛾子,但是颜勤含笑对他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李牧无奈,
只能从了。

  而姊妹俩的外婆,也跪在二人身边,正细心的指点二人应该如何吞吐,如果
舔舐,并时不时观察李牧颜勤二人的表情,提醒姊妹俩随时调整力度和方式。

  「滚下来。」

  韩识一鞭子打在了妇人巨大的乳房上,留下一条血痕,同时,痛的妇人嚎啕
大哭。赶紧借势翻身而下,双手捂着阴户在地毯上来回打滚。

  「赶紧起来,滚去服侍我贤弟。」韩识不悦,踢了妇人屁股一脚。

  妇人强忍着疼痛,麻溜的爬到女儿身边,一手捂着逼,一手从女儿手里抢出
李牧的肉棒,赶紧含进嘴里用力的吞吐。

  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的起伏摇晃不停,随后就被在一旁指导的母亲齐玉珍扶住,
两手拖着大乳房,不让其来回晃动,耽误口交。

  一边的赵思翡也不示弱,虽然肉棒被抢,但是还有阴囊,赵思翡低头,温柔
的舔弄着李牧的阴囊,并特意的将李牧阴囊上的阴毛用舌头捋顺,像是一个调皮
的孩子。

  「嗯……嗯……呃呃……呕……!!!」

  正吞吐肉棒妄图转移疼痛注意力的韩意涵,突然感觉自己捂在逼上的手突然
被打开,一根粗大冰凉的东西借着血渍和尿液直捅而下,痛的再次泪奔。紧紧的
含着李牧的大肉棒,使劲的裹着,舌头死死的贴着龟头上的肉冠,生怕自己叫出
声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叫的越凄惨,越会激起后面那个变态女人的性趣。遭到更
多痛苦和淫辱。

  「这母狗不行了,哄不得弟弟开心。不过正好,过几天锦绣阁有一场大戏,
待那时,为兄再补偿弟弟。」韩识对着李牧说道。并把不知从哪找来的小孩手臂
粗,七尺长的角先生使劲的捅在韩意涵的阴道中,顶的韩意涵感觉自己子宫都要
脱落了。不停的收缩屁股,想逃避这跟尺寸非同一般的角先生。

  李牧心中激动,不露声色的道,「曾听颜兄说过锦绣阁,无奈弟弟见识浅短,
让两位兄长费心了」

  「无妨,都是兄弟,无需见外。锦绣阁之事,便有劳表弟安排了」一边的颜
勤被舔弄的舒服,对韩识说道。

  「自然,京都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我韩某安排不了的戏。」韩识傲然抬头。

  李牧看向颜勤,见颜勤点头,连忙拱手道谢。

  「一声哥哥,便是一世哥哥,自然为贤弟安排妥当。」韩识随意抽动角先生
的同时,也随意的许下承诺。仿佛五贼所拥有的锦绣阁,并没有被她放在眼中一
般。

  「呜……呜……呜……」随着韩识的加速抽动,韩意涵也加速了头部耸动的
速度,快速的用湿润温暖的口腔抽插李牧的肉棒,仿佛不是李牧在操她,而是她
在操李牧一般。

  韩识笑意盈盈的盯着李牧的肉棒,不怀好意的把角先生直捅到底。

  「呃呃呃……」

  韩意涵本就是顺着肉棒的节奏在吞吐,这一下没有防备,直接把肉棒含到了
嗓子眼里,樱桃小嘴尽可能的张到了最大,避免牙齿对李牧造成痛感。连忙抬起
头,放出肉棒,扶着李牧的大腿一个劲的干呕,口水泪水顺着下巴不停的流淌。

  这一下舒爽的李牧差点呻吟出来……

  一边舔舐阴囊的赵思翡连忙补位,也不在意母亲呕出来的胃酸,接着母亲的
节奏继续为李牧服务,大口大口吞咽李牧肉棒上的秽物。

  老妇人也赶忙放开托着的两个大奶子,帮着女儿锤着后背,想帮其尽快恢复。

  老妇人偷摸看了一眼韩识,见他并没怪罪的意思,在女儿刚顺过气来的时候,
抬手便把女儿的头压了下去,让她接着赵思翡的班,舔舐李牧的阴囊。

  「这母狗越来越不中用了,还不如她儿子的谷道抗操。」韩识放开手,任由
七尺长的角先生的一头耷拉在地上。而另一头,还插在韩意涵的阴道中。

  「还是兄长调教的好,若没有兄长的调教,怕是她也不能这么听话。」李牧
连忙安慰道。

  「弟弟不知,这普通女子有何好调教的,控制好她子女,父母,还不是随意
拿捏。」说着,韩识看了一眼舔舐阴囊的韩意涵,又看了一眼指导赵思玉舔舐颜
勤肉棒的齐玉珍。

  「若是普通女子,她们定然就自杀了,若没兄长的调教驯化,怕是弟弟我也
享受不到这母女姊妹的伺候了。」李牧道。

  「哈哈哈,贤弟说的还有那么一点道理。」韩识心情瞬间就不低落了。兴奋
的道「可惜为兄不会功夫,怕被那些武林女侠反制,无法养出一条会武功的母狗
来,不然定会很有意思。」

  「是哩是哩。」颜勤也两眼放光的说道。「待这次锦绣阁拍卖,咱们兄弟三
人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那什么狗屁青山大侠夫妻,尝一尝先天高手的滋味……」

  韩识也被说的心动,豪气道:「交给兄弟我,我就不信了,在京都,会有哪
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

  「哈哈哈,到时就看表弟你的了,想必那天的达官贵人也不会少,表哥我是
无能为力了。」

  「小事一桩」韩识自傲道。

  「兄长霸气~」李牧不知此时是何等心情,对那天既恐惧,又期待。恐惧那
一天,是因为那天必定是父母再次受到侮辱的一天,而自己又没有研究出阴符阴
经的修炼方法,无力救援。期待那一天,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父母了。

  听李牧称她霸气,韩识得意的哈哈大笑,如此称呼,甚合她心意。

  京城中,她向来只和表哥玩得来,其他人要么对她迎合拍马,要么对她畏之
如虎,想交一个朋友,难上加难。

  这次表哥带回来的弟弟,甚合她意,甚合她意!

偷拍 2022-9-15 00:06

           9

  金三角,剑宗外。

  剑宗弟子,张掌柜,狼狈虎伥以及两个一身白裙的女子。

  张掌柜看着妻女二人束手而立的站在狼狈虎伥四人身后,没有看他一眼,只
是低头不语,张掌柜颤抖着抬起手,想去拉母女二人,却被现在身旁的大弟子抬
手拦住。张掌柜不解的看向弟子。

  「我剑宗向来和无极山交好,无极山既然把人送了回来,就还请张掌柜不要
心急一时片刻。」剑宗弟子道。

  「是了是了,人都给你送回来了,你还猴急什么?怎么,着急也想尝尝自己
女儿的滋味?哈哈哈」老四见张掌柜心急如焚的样子就感觉好笑,伸手一把揽住
竖立在身后的晴儿,一只大手顺着晴儿的胸口衣襟钻了进去,大力的揉搓着晴儿
的一双玉乳。

  晴儿痛的双眉微皱,没有反抗。

  「你……」张掌柜目眦欲裂,也不顾剑宗弟子阻拦,要强行冲过去阻拦老四
对女儿的侮辱。

  剑宗弟子白了他一眼,一把拉住张掌柜后衣襟,将他拽回自己身前,也不管
他,向四人道:「你们还不走?」

  「人,我们送到了,已经完成了无极山和剑宗的约定。但是,如果夫人和小
姐不愿意跟这个老头走,那我们自然还要把人带回无极山的。我们无极山,最尊
重的便是个人意愿了。」老大笑呵呵的对剑宗弟子说到。

  来的路上四人已经商量好了,但凡剑宗来一位先天高手,他们立马给人转身
就走。若是随便来一位弟子,那他们只要不和剑宗弟子打起来,不杀人,无极山
和剑宗的关系肯定不会受影响。

  老大这次任务吃了这么大的亏,都掉了一个耳朵了。怎么可能轻易地将人送
回来。何况他们还是亡命之徒,有福寿膏在,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无极山的控制了,
酒色财气,怎么都得有一项娱乐供他们消遣吧。宫里的太监没了那家伙事还会对
食呢,更何况他们几个色中饿鬼。

  剑宗弟子闻言,看向二女,问道:「可愿回剑宗?」

  他不在乎这两个女人愿不愿意回来,本就是别人的任务,不过他地位比较低,
被安排了过来而已。

  「不愿……」二女讷讷道。

  「大点声,老子饿着你们了?」老三直接把手覆盖在郑莹莹挺起的胸脯上,
隔着衣服使劲掐了一把。

  「啊……不愿回。」郑莹莹被掐的痛呼出口,连忙大声说道。随即立刻低下
头颅,任由头发披散下去,不敢看丈夫。晴儿也是如此,虽然被脖领处的手卡住
低不下去头,还是尽可能的把头低垂,不敢看父亲。

  「什……什么……?你们……」张掌柜气的要冒烟,伸手指着二人,不理解
她们母女二人为何如此。

  母女二人头低的更深了,尤其是郑莹莹,几个将脑袋埋进了胸口的两坨软肉
中。

  剑宗弟子也颇感诧异,奇怪的看着母女二人。老公父亲就在你们眼前,还有
剑宗给你们撑腰,你们就这样驳你们男人的面子?

  「哈哈哈……」狼狈虎伥四人笑的嚣张,老三老四捏着乳房的手也更加用力,
但是母女二人硬是挺着没哼一声。

  剑宗弟子眼神奇怪的看着一旁的张掌柜,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但有些话不得
不说,「张掌柜,如果她们本人不想回来,我们剑宗是不会用强的。」

  「贱人,你们在说什么?」张掌柜怒火中烧,指着母女二人道。

  「她们可能是觉得我们兄弟四人的鸡巴比你强,满足了她俩,所以不想跟你
回去日夜受欲火煎熬了。」老三满意的看着张掌柜的表现,一手把着乳房,然后
埋头在郑莹莹秀发间使劲一吸,成熟妇人的发间香气被他吸入腹中,神情满足。

  「你……你们……」张掌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即转头看向剑宗弟子,向
剑宗弟子求助。

  剑宗弟子持剑的手一摊,表示此事他无能为力。而且即使想帮忙,他也打不
过这四人。大家都是后天巅峰,凭什么你张掌柜就认为我能打过他们,更凭什么
认为我会帮你出手。

  老三在郑莹莹身后,揽着郑莹莹脖颈的手一点一点顺着衣服钻进领口,袭上
一双傲人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也顺着郑莹莹小腹隔着衣服抚摸在郑莹莹的胯部。

  「这位师弟,还请稍等,此次来正好运送今年份额的福寿膏,使者在和平客
栈,相信不时便到。」老大对着剑宗弟子抱了抱拳,认真的说到。

  「理当如此」剑宗弟子本想离去,但见老大如此说,也无可奈何,一眼神止
住了想离开这里的张掌柜,颇感兴趣的看向玩弄母女二人的老三和老四。

  「你……你们……岂有此理,我去找宗主主持公道。」张掌柜气的七窍冒烟,
指了一圈,狼狈虎伥四人,母女二人,甚至剑宗弟子也在内,随后转身要离去。

  「你可不能走。」老大瞬间出现在张掌柜身后,掐着他的脖领,一拳打在张
掌柜的肚子上,痛的张掌柜口吐白沫,弯腰弓的像大虾一样。

  老大将他扔在地上,对剑宗弟子道:「福寿膏之事隐蔽,还请师弟担待,稍
候片刻。」

  剑宗弟子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不理张掌柜,对着老大摇头表示无妨。

  福寿膏是剑宗和无极山的头等大事,其他的,还得往后靠靠。张掌柜这种无
关紧要的小事,更是直接被其无视。

  「为……为什么……」张掌柜硬撑着疼痛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哈哈……」老三掐着郑莹莹的乳头往前拉,衣服里的手把衣服顶的几乎要
崩开。郑莹莹受痛,下意识的往前靠,想摆脱乳头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
两步,走到蜷缩在地的老公身前。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尊夫人移情别恋,爱上我的大肉棒,从而无法自拔了
。」老三居高临下的说道。而在郑莹莹胯下游动的手,也顺利的突破了裙子的防
线,摸到了三角区的森林上。

  老三薅着郑莹莹的阴毛,趴在郑莹莹耳边,问道:「你说是不是,夫人?」

  「是……」郑莹莹低声道。不过还是被蜷缩着的张掌柜听到了,他痛苦的死
死抓着地上的杂草。突然,他想起困在地牢的那家人,那家人如此听话,便是因
为被福寿膏控制住了。

  张掌柜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然抬头看向剑宗弟子。

  剑宗弟子不解,面露疑惑。

  「福寿膏……」张掌柜颤声道。

  剑宗弟子经张掌柜提醒,也反应过来,看向老大。

  「哈哈哈,怎么可能,福寿膏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她们吃。」说着,
老大还怕两人不信,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粒福寿膏,摊开手放在郑莹莹
唇边。

  郑莹莹闻到刺鼻的臭味,小心的把眼睛睁开一个缝隙,看到摆在嘴边的福寿
膏,瞳孔顿时扩大,惊恐的较忙后退。她在无极山这些天,知道已经这是什么东
西,但凡是人,只要吃了福寿膏,这辈子都别想再摆脱它的控制。

  可以郑莹莹的脚步被老三挡住,郑莹莹靠在老三胸膛上,惊恐的往老三怀里
挤,似乎这个时候,能保护她的,只有在淫辱她的老三,而不是躺在地上的老公。

  张掌柜绝望的闭上眼睛,腹部剧烈的疼痛不能减轻心里疼痛的半分。他见过
被福寿膏控制之人对福寿膏的热情,不是这样子的。

  也就是说,郑莹莹,他的妻子,完全是自愿的。自愿堕落到无极山恶徒手中。

  或许她还有什么其他难言的苦衷,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哎呦?掌柜的这是心死如灰了么。」老三按着郑莹莹的头,两人一前一后
的蹲在了张掌柜面前。

  老三把手从郑莹莹胸口拿出,一压郑莹莹肩膀,郑莹莹便坐在了张掌柜面前,
老三将郑莹莹双腿分开,大红色的亵裤便暴露在张掌柜眼前。

  让张掌柜更绝望的是,全程,郑莹莹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双颊泛红,眼毛
低垂,贝齿轻咬下唇,小脸微偏向老三,像极了新婚之夜羞涩的黄花大姑娘。

  「亲爱的,我想看你自慰。」老三如恶魔低语的声音穿进郑莹莹的耳中。

  「嘤……」郑莹莹娇吟一声,羞涩的趴在老三怀里,用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捶
打老三的胸口。

  「换……换个地方好嘛……」

  「乖,就在这,当着他的面,不然我怕你对他不死心。」老三蹭着郑莹莹耳
朵说道。

  「嗯哼……」郑莹莹舒服的呻吟出来,脸颊通红,悄然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
丈夫,见他没看自己,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心尖不自觉的刺痛一下。但随即便恢
复了过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老三,柔声道:「好嘛……但你要保护好我和晴儿…
…」

  「自然。」老三隔着衣服揉捏着郑莹莹两个大乳房,豪气的答道。

  郑莹莹羞涩的把手伸向胯下,撩开裙子,让大红色的亵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后轻轻的提起臀部,双手一拉,亵裤便褪到大腿上。

  「晴儿,帮你母亲把亵裤褪下来。」老四也揽着晴儿走了过来,对晴儿说道。

  晴儿未看近在身边的父亲一眼,从善如流的帮母亲把尚在大腿上的红色亵裤
褪下,拿在手上。

  郑莹莹顺从的让女儿帮自己褪下亵裤,没有顾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丈夫和
女儿,双手轻轻抚摸因暴露在空气中手凉而微微颤抖的阴蒂和阴唇,美目微闭,
樱唇微张,似乎是在享受。

  郑莹莹左手扒开阴唇,将娇嫩的阴部裸露在外,右手食指、中指在阴蒂和阴
道口处不停摩擦,动作时快时缓,虽然没发出声音,但娇媚脸蛋上的表情变化也
能让人知道,此时郑莹莹已经有了快感。

  「晴儿,帮你父亲把帽子带上。」老四看向月儿手中的亵裤道。

  「是……」晴儿不敢反抗,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把还带有母亲排泄物残渍的
亵裤,扣在了父亲头上,大小刚好,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张掌柜蜷缩在地,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意识。

  老四拉住晴儿的腰肢,一用力,晴儿便顺从的弯下腰来,老四撩开晴儿的裙
子,雪白的屁股和粉嫩的阴户暴露在老四面前。老四的巴掌在月儿雪白的臀部轻
轻拍打着。

  「晴儿,帮我润滑一下。」老四道。

  「啊?」晴儿不解。

  「一路上憋了这么久,想尿尿了吧。」老四坏笑。

  「嗯……」想起老四抱着她像小孩尿尿一样的姿势,两个脸蛋憋的通红。

  「那就来吧。」老四揽着月儿双腿,向抱小孩撒尿一样把晴儿抱起来,嘘嘘
的吹起了口哨。

  「不……不要……在这……」晴儿低声道。

  「就在这。」老四强硬道,顺便调整了一下方向。让晴儿的阴部对准张掌柜
裹着亵裤的头部。

  「嘘嘘……」仿佛是条件反射,口哨声想起,晴儿便感觉一股控制不住的尿
意从小腹传来,瞬间传到了阴部。

  「啊呀……」晴儿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一道淡黄色的曲线直直的射向张掌柜。

  「啊……啊啊……不要……」郑莹莹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改揉为按,使劲
的按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不把这自己的阴唇了,两指合并,伸入阴道口内
胡乱的抠挖,一声声颤音从郑莹莹樱唇中传出,勾人心扉。连一旁仿佛没有感情
的剑宗弟子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口哨声响起的瞬间,郑莹莹赶紧把手从阴道中拔了出来,带出一手的淫液,
揉搓阴蒂的手也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不停的打着颤,一股黄色的尿液也随即排
出。

  两个尿液一前一后的淋在了张掌柜头上,郑莹莹的更甚,直接尿在了张掌柜
的脸上。被这水流一激,张掌柜恍惚间感觉仿佛是下雨了,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腥咸。瞬间反应过来,怒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悲愤异常,一股气仿佛
要把胸膛给炸开。

  张掌柜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妻子,看着她不停颤抖的身体,
还有死死按住阴蒂的手,顾不得尿液溅到嘴里,愤怒咆哮:「贱妇尔敢?!」

  郑莹莹听到丈夫的怒吼。吓得尿液一停,浑身僵硬。随即,感受到自己胸前
肆虐的大手,身后宽阔的胸膛,仿佛又放下什么,阴道中再次涌出尿液,溅射在
丈夫脸上。

  「嗯嗯……」甚至,郑莹莹口中直接发出舒服的长吟。

  「贱妇,孽畜……」张掌柜喃喃自语,双目无神。

  「哈哈哈,宝贝做得好。」老三在郑莹莹身后,任由脱力的郑莹莹依靠着他,
很明显,这段时间的调教成果很好,甚至不逊色于福寿膏的效果。

  「宝贝真乖……」老三舔舐着郑莹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起。

  郑莹莹痒得受不了,转过头,一张樱唇对着老四凑去,索吻。老四逗弄着郑
莹莹,双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分,然后再凑上去,再退。惹得郑莹莹不满娇哼。
想伸手去揽住老三的头。

  老三放开乳房,控制住揽过来的双手,轻声道:「还没表演完呢。」

  郑莹莹羞涩的轻轻捶打一下老三的肩膀,也不顾丈夫女儿在场,再次把手放
回阴部,轻轻的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蒂和被尿液和淫水滋润的湿滑的阴道。

  老三见她听话,奖赏般的迎合上郑莹莹的嘴唇,被动的和郑莹莹热烈的舌吻。
此刻,郑莹莹变成了主动方,不断地将丁香小舌探入老三的口腔,任由老三索取
自己的口水唾液,像小鱼一般不断的搅动着。

  「嗯……嗯……嗯……啊!」对面传来女儿的呻吟,让郑莹莹不由的眯着眼
睛,用余光瞄去。

  只见女儿此时正趴在丈夫身上,头部距离自己的阴道仅一掌距离。女儿身后,
老四正在三浅一深的借着女儿阴道里的尿渍润滑慢慢的抽插着。

  「呃……快……快一点……求你……快。」晴儿呻吟声欢快跳脱,完美的契
合了一个少女应有的活力。

  「快点……操的用力……用力点……」晴儿伸手去抓身后老四的屁股,想让
他用力的抽插自己,别这么温柔,就像当初在山洞中,或者无极山那样凶猛。

  「可使不得,岳父当前,可不敢伤了晴儿。」老三坏笑道。

  「来……来吧……不怕……用力……好痒啊……求求你……嗯……」

  老四看向地上躺尸的张掌柜,也不理他了,道:「即使岳父大人默认,那也
得再征求岳母大人同意,相公才能用力啊。」

  「求……求,母亲同意……呃……意了……来……呃呃……操我……」

  「岳母可同意?」老四看向还在和老三热吻的郑莹莹。

  「唔……嗯嗯……为娘好难受……为娘也想……要……」郑莹莹松开可老三
的嘴,回答道。双手也用力的揉搓下体。

  「晴儿,去帮帮你母亲,你母亲舒服了,说不定也就同意了哦。」老四边抽
插,边道。

  晴儿看着近在眼前的母亲阴户,没有犹豫,往前蹭了蹭,直到膝盖顶到父亲
的身体,樱桃小嘴正好贴在母亲下体上。

  晴儿抓住母亲两只手,颤声道:「母……母亲……让他……呃……嗯嗯……
用力操……操我啊……」

  说着,一张脸埋在了母亲胯下,这个项目在无极山不知玩了多少次,晴儿完
全掌握了母亲的敏感地带,一只灵巧的舌头不断地绕着阴蒂打转,刺激的郑莹莹
连忙闭上双腿,夹住了晴儿的头,不让她离开。

  「晴儿……好……好……用力……娘……舒服……晴儿好棒……晴儿……用
力顶啊!!!」

  晴儿舔着母亲的阴蒂,郑莹莹也依靠在老三的怀里,双手紧握着老三扣在自
己乳房上的手。衣襟已经被拉开,两只大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老三的手只是覆盖
在乳房上,而郑莹莹,在握住老三手的同时,也无情的蹂躏拉扯着自己的乳头。

  有时甚至老三都主动把她乳头拉回来,防止她扯断。

  「嗯嗯……嗯……嗯嗯嗯……」晴儿叼着母亲阴蒂,无法发出声音,不断地
鼻音彰显著老四此时的速度,啪啪啪的撞击屁股的声音连绵不绝,老四加快速度,
晴儿是爽了,但是郑莹莹却更难受了,女儿叼着阴蒂一动也不动,瘙痒的内心再
也控制不住,不在抓着乳头,而是抓住女儿的脑袋,使劲的往自己的阴部上蹭,
也不知道蹭哪里,但是,偶尔的摩擦到阴蒂,都会让郑莹莹舒服的呻吟出声。

  「呼……」

  一阵风声传来,老大老二抬头,只见两个笑嘻嘻的小老头从远处飞掠而来。

  老三老四也感觉到了,老三的抽插力度更大,速度更快,顶的少女不再发出
任何声音,整个脑袋埋在母亲阴户上,一动不动,浑身僵硬,蓦然,老三低吼一
声,精关松动,滚烫的精子成群结队的冲进晴儿未曾生育过的阴道。

  原本一动不动的晴儿,仿佛被这股滚烫的精子唤醒了一般,两只手下意识的
乱抓,头部也脱离了母亲的掌控,呃呃呃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见过二老」狼狈虎伥不顾身着不体面,对两个老人恭敬地弯腰行礼。一旁
的剑宗弟子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抱剑行礼。

  「你小子,玩女人功夫跟老夫当年可差远了」较高的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老三
说道。

  「嘿嘿,这不赶着迎接二老么,不然小子我能操一天」老三舔着脸道。

  「嗯?这吹牛功夫但比老夫当年强了不止一筹。」高个老人撇了撇嘴。

  「好了,还请这位小兄弟带路,今早交接吧」矮个老人也是笑眯眯的说对剑
宗弟子说道。

  「前辈请」剑宗弟子施了一礼,转身拎起地上尚未被尿液沾染后颈的张掌柜,
带头领路。也没管瘫在地享受高潮余韵的月儿和郑莹莹。

  「师弟且慢」老大连忙叫住剑宗弟子,道「还有这两个女人。」

  「嗯?」剑宗弟子疑惑的看向老大,又看向两个老者。

  老者耸肩,便是无所谓,老大委屈道「她们说不想回,但我无极山也没说要
收留啊。」

  「啊?」「啊?」郑莹莹母女蒙了,瞬间头脑一空,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不,不要抛弃我们,求你了,你答应过我们的」郑莹莹连忙爬起来抱着老
大的大腿恳求。

  张掌柜此时仿佛回神了一般,猛然转头,仇恨的看着母女二人,也不说话,
眼中酝酿着狠厉。

  晴儿也恐惧的几乎晕了过去,拖着软踏踏的身体,不顾地上的石子划破皮肤,
蹭到老四脚下,抱着老四的脚,脸不停的蹭着老四的脚面,也不知说什么,彻底
因恐惧失去了语言能力,像一只小狗。

  「还请师弟带走此母女,我等谨遵剑宗之命。」狼狈虎伥四人皆没搭理母女
二人的请求,老大笑呵呵的对着剑宗弟子说道。

  剑宗弟子看了一眼张掌柜,惊愕发现此时张掌柜竟然能自己站起来了,于是
松开可抓着他脖领的手,不再搀扶这恶心的男人。

  张掌柜头上的大红色亵裤异常刺眼,但此刻,张掌柜仿佛不知道它存在一般,
狰狞的看着母女两人。

  郑莹莹,晴儿也绝望了,四人根本不回应她母女,近段时间的柔情蜜语也仿
佛从来没说过一样,眼神突然又变得陌生,就像刚劫持她母女时的那种冷漠无情,
甚至连一起淫邪都看不到。只有漠然。

  郑莹莹恍然了,这是把她们母女当玩具,当羞辱丈夫的工具了。她们被利用
了。

  什么已经怀了四人的孩子,什么可以让她们母女俩在无极山平静的过一辈子,
什么丈夫已经沦为剑宗有狗,什么会将他们贡献给剑宗为奴为娼,什么等尊儿神
功大成,便让她们母女团聚,什么只要听话,便不给她们使用福寿膏。全都是骗
人的。

  郑莹莹松开环抱老大的腿的双臂,爬到女儿身边,扒开女儿抱着老四的手,
紧紧捏着女儿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晴儿仿佛也明白了过来处境,眼泪顺着眼睑滑落。

  郑莹莹帮女儿梳理着散乱的头发,整理好敞开的衣襟,把两只嫩乳藏回衣衫
之内。

  抚摸着女儿还未长开的脸蛋,无限眷恋的望着晴儿,轻声道:「好好活着…
…」

  说着,挣脱开晴儿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不
敢看向被她羞辱到极致的丈夫,闭目一头撞向最近的一颗大树。

  「娘……」晴儿绝望的喊着。

  人影闪过,郑莹莹茫然的睁开眼睛,没有预期而来的疼痛感。

  「想死也得等到我们交了差再死。」老大冰冷的声音传来,让郑莹莹的一颗
心沉入谷底。想死都死不了么……

  「走吧……」老大一手一个,掐着郑莹莹和晴儿的脖子,面无表情的跟着剑
宗弟子向剑宗走去。

  张掌柜仿佛突然有了力气一般,也不用任何人搀扶,没有取下头上的亵裤,
甚至没有擦去脸上的尿液,就这样,面色阴冷的跟在老大身后。

  「滚远点。」老大皱眉嫌臭。

  张掌柜也不恼,退了几步,仍旧跟着老大。

  高个老头摸了摸腰间的葫芦,笑嘻嘻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京都,后宫湖心亭。

  银发劲装老者正手持毛笔奋笔疾书,旁边跟着一个磨墨的老奴才,正式临安
公主的身边大太监。

  老人停笔,歪头看着自己写的如铁画银钩般的字迹,颇为满意。问向旁边的
老太监,「此字如何?」

  「主人的字,自然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老太监低眉顺眼的笑道,一点也
没有在驸马府的张扬跋扈。

  「嗯。也是,那便还给天地吧。」老人挥袖,长袖在纸面上拂过,一副有价
无市的名作便化为糜粉,消散于天地之间。从天地来,回天地去。

  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心痛。虽然他已经功法通天,离破碎虚空只差一步,但
是绝根之人,很少有不爱银子的,这字要是流出宫去,怕是可以抄到天价了。

  毕竟里面蕴含着一个破碎虚空强者对法则的一丝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领悟。

  「你这守财奴……」老人仿佛看出他的心事,顿时无语。

  「唉,老奴就这些爱好了。」老太监也是直白,主仆二人这么些年,也不需
要他什么事去藏着掖着。有时候,把弱点暴露给强者,强者才会更加信任你。

  「呵呵」老人笑了笑,扯开话题,道:「可惜,写的再好,终究是不如临安
驸马爷的一手瘦金体。」

  老人遗憾的道。

  「驸马爷是天生的书坯子,书法怕是当世第一了。」老太监也感慨道。即使
经常羞辱、欺压驸马,但是对于书法一道,老太监还是敬服的。

  「临安还在为驸马找那阴符经?」老人低头,继续在纸上写些什么。

  「是,驸马府不良人已经全撒出去了,连颜勤少爷身边保护的人都削减了,
老奴自作主张,派人暗中派人接手。」老太监道。

  「武羲之……武羲之……」老人念叨着驸马的名字,「呵呵,心性倒是不错,
但装的如此窝囊,便是有些过了,也难怪颜勤不认你这个爹,不冠你的姓。」

  老太监不敢接话,毕竟是家事,自古掺和帝王家事之人,无论什么身份,最
后没有几个得善终的。

  老人也不管老太监缄口不言,自顾自的说道,「少年慕艾,少女亦是啊……
孩子长大了,就不听老人言喽。」

  老太监偷摸抬头,看老人并没有怒意,只是一脸感慨。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以后?」

  「继续。」老人没待老太监说完,便打断了他。「你一个腌奴,无论做什么,
都不算辱没皇家尊严,做你该做的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是。」老太监低头磨墨,不在言语。

  「回去吧,让皇儿进来。」沉默半晌,老人突然说道。

  「是。」老太监放下墨石,跪在地上向老人磕一个响头,退出湖心亭。

  走到庭外,只见一身着黄袍,胸口绣着一条九爪金龙的威严男子耸立在岸边,
扒着栏杆,看着湖中的游鱼争食。

  「皇上,老祖宗请您。」老太监弯腰行礼。

  「知道了。」皇帝看都没看他一眼,任由他从自己身边走过。

  目光看向湖中央的亭子,犹豫片刻,眼中闪过一起挣扎,但随即坚定,挺胸
走了过去。

  「见过老祖宗。」皇帝跪下行礼。

  「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老人也不抬头,继续奋笔疾书。

  皇帝起身,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老人练字。

  「皇后为何没来请安?」老人突然问道。皇帝抬头,不见老人有任何表情,
仿佛不是他说出来的话。

  「皇后前几日动了胎气,从太医嘱咐,正在养胎。」皇帝低头道。

  「唉……终究是我的过错,今夜我便去帮助皇后安胎,你去别处吧。」老人
理所当然的道。

  「是,辛苦老祖宗了。」皇帝面无表情。

  「呵呵」老人笑了笑,道「知道你为什么能当上皇帝吗。」

  「孙儿不知……」皇帝还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老祖宗点名,成为
了如今大韩国的皇帝。几个文武都是更出色的哥哥,莫名其妙的失踪的失踪,死
的死,离奇的最后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因为你蠢。」老人笑呵呵的看着皇帝。

  皇帝默然无语。

  「你那几个哥哥,都是自作聪明之辈。活了那么些年,只会讨好我这个老头
子。不像你,你最起码还会反抗。」老头说道。

  「一国之君若反抗都不会,那便离亡国不远了。我随不在乎韩国,但皇室毕
竟是我子孙。」

  「你身为皇帝,要记住,反抗精神很重要,但隐忍更重要。」

  「引而不发才能蓄力。而小刀子割人,只会让人疼,不会让人死。」

  「记住,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底牌之前,不要去挑战你惹不起的敌人。」

  「平时多接触接触你姐夫。武驸马是装的太过,你是装的太假。」

  老人点拨完皇帝,便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写着自己的书法。

  皇帝束手立在旁边,腿都软了,汗液将整个后背都打湿了。

  「老祖宗,孙儿不敢……」皇帝连忙跪下,此时跪下,总比一会瘫倒要强。

  「起来吧,好好看,好好学。总有一天,你要自己面对一切。那时候,便没
有人能给你撑腰了。」老人疲惫的伸个懒腰,抛下笔,也不管跪在地上的皇帝,
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皇帝低着头,不敢看老人。

  「说罢,找我何事?」老人开口道。

  皇帝偷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收敛了一下情绪,道:「阴符阴经出世,
五贼锦绣阁也不老实,百宝阁、剑宗、无极山也有高手潜入京都,孙儿担心……」

  皇帝的话并没有说完,但他羞于启齿。堂堂一国皇帝,有破碎虚空老祖宗镇
守京都,竟然怕几个江湖势力,这说不过去,但他就是怕。

  「呵呵,一群跳梁小丑。守规矩就留着他们,不守规矩,砍了也无妨。」老
人仿佛没看出皇帝心虚一般,一席话就像给皇帝吃了一颗定心丸,皇帝的气势顿
时起来了一点。

  「去吧,京都有我,翻不了天。」老人道。

  「是,那孙儿退下了。」皇帝起身,见老人闭目喝茶,不再搭理他,便退出
湖心亭。

  走了老远,直到拐过围墙,再也看不到湖心亭,皇帝才输了一口气,弯腰揉
了揉还在发抖的腿肚子。

  待一身血气通畅,才站了起来,昂首挺胸的走向侍卫和太监所在的出口。再
现一国皇帝的威严。

  教司坊。

  几人已上了二楼。

  女子闺房样式的摆设,闺床,梳妆镜,小玩偶,秀红应有尽有。

  只是闺床大的有点夸张,就像北方的炕,横竖躺个七八个人都没问题。

  韩识坐在床上,两只玉足被赵思玉、赵思翡捧着,二女跪坐在床榻下,一人
捧着一只玉足小心的舔舐着,心无旁骛的仿佛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美食。

  床下地摊上,李牧躺在地上,双手置于脑后,任由韩意涵在自己身上驰骋。
今日吃了太多补品,导致李牧的肉棒也是格外的膨胀,让韩意涵时不时的顶到花
心,接着浑身僵硬,阴道中的淫水开了闸一般的往下流。然后再次奋力与李牧斗
争。

  李牧捏着韩意涵的乳头,看着这个与母亲岁数相仿的女人,脑海中不自觉的
开始幻想,韩意涵的影响逐渐替代成了母亲,因快感而潮红淫荡的脸庞逐渐变成
了母亲温柔略带冷清的脸。

  李牧脸色略微狰狞,手上的力道也随着思想的深入变得越来越大。

  韩意涵本已经因春潮浮动微微泛红的脸蛋因为乳头的疼痛也微展扭曲,阴道
中传来的快感和两个乳头传来的痛苦混合而成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促使着韩意涵更
加快速的涌动屁股,好让快感占据上风。

  然而,李牧并没有将这些看在眼中,他现在心中只有积攒着这么些年来的火
气和压抑。这些年,无人能倾诉。而现在,在一些奇珍异宝和壮阳大药的辅助之
下,火山彻底爆发了。

  李牧紧紧的拉着韩意涵的乳头,下体也跟着韩意涵的节奏耸动起来,眼睛泛
着红色的血丝,气喘吁吁的挺动着屁股,节奏不再有韩意涵独掌,两个相对的力
的作用下,巨大的肉棒不断的顶在韩意涵花心,仿佛要顶到子宫里一般,韩意涵
紧闭着双眼,两手拖着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下体传来的
酥麻的快感。

  「啊……不……不要拉……断了……顶死了……」

  「呃……好……好舒服……」

  韩意涵语无伦次的呻吟,给了李牧更大的动力。

  李牧放开拉住的乳头,双手扶在韩意涵的纤细小腰上,腰部用力,直接把韩
意涵掀翻在地,躺在了地毯上。

  李牧撑起韩意涵的两只柔软雪白的大腿,压在了韩意涵的两只乳房上,将乳
房压扁的像两只大饼。

  「我操……操死你……你为什么伤害……」

  李牧在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忽然,脚心一烫,李牧一个激灵,被壮阳药迷
惑的神志瞬间清醒过来。

  「啪」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韩意涵的脸上,扇的韩意涵一个愣神,连绵不断
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文静的年轻人会有和韩识一样暴虐倾向


  「贱人,夹的这么紧,是不是想通过榨干我害我性命?」李牧突然加快了速
度,韩意涵的屁股垫在了李牧的两腿根处,屁股撅的高高的,正好每下都顶在了
最深处,比刚才坐在李牧身上时候受到的刺激都大,毕竟现在的抽查速度,不是
女上位的时候能做出来的。

  「啊……啊……快……来啊……」

  「我要……要你……只要……鸡巴……不要……命……呃呃呃……」

  「操……操我……一……一辈子……都没这么……快活……啊……」

  韩意涵一声尖叫传出,李牧停止了抽动,两人的胯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巨
大的肉棒就这样的顶在花心处,虽然没有射精,但是顶在花心那种登上云端般的
快感让韩意涵像一只离了水的鱼一样,不断的颤抖,就连胯都不自觉的往上顶,
身体都下意识的想让李牧插的更深。

  「怎么,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么?」李牧问道。

  「不……不行,他……他的肉棒……就像……就像蚯蚓……满足不了……贱
人……呃……」韩意涵无论是身体,还是言语,都应和着李牧。声音断断续续夹
杂着重重的喘息,足见已经得到和极致的满足。

  「求你,在来……我好难受……操我……射我……快……求你……」韩意涵
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向李牧。少妇独有的妩媚娇嫩又成功的引起了李牧腹腔的欲
火。

  「贱人,今天就让你给我生个儿子」李牧再次开始征伐这具已经生过几个孩
子少妇的娇躯。

  「啊……啊……我给……给你生……生……一窝……」

  「来……操……操死我……」

  「呃……呃……呃……呃……呃……呃……」

  很快,韩意涵就被李牧操的喘不上气来,这能不断的呼吸,呼吸,然后从嗓
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

  颜勤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享受着老妇人的口交。

  老妇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姜还是老的辣, 一身本领一点都没有拉下,吮
吸,裹,含,舔,挤压样样精通,舔的颜勤脸色不断变换,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老
妇人嘴里传出。

  颜勤的鞋已经脱掉,脚插在老妇人的裙底,大脚趾不断的抠弄老妇人已经有
些耷拉的老逼。

  颜勤也被吸的有些受不了,尽量不去看老妇人的模样,以免坏了情绪。转头
看向韩识,道「表弟,这诰命妇人也不过如此啊?」

  「哼!」韩识白了颜勤一眼,道:「要不是请了几个锦绣阁的大奶奶伺候她
们母女几个,你以为她能乖乖跪在你面前给你舔鸡巴?」

  「这锦绣阁……整女人这方面,还挺厉害。」颜勤笑道,以前只知道锦绣阁
是个青楼,但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锦绣阁花样还挺多。

  都怪娘亲,平时也不让接触那些其他家势力的买卖。

  「我今天便找人去锦绣阁留个最好的位置,待后天,也让两位兄弟开开眼界
。」韩识说道。

  「哈哈,表弟敞亮。」颜勤对韩识树立一个大拇指,表示赞赏,韩识傲娇的
抬起头。

  李牧虽然一直都在死命的操着韩意涵,但是在没有壮阳补品的冲击下,精神
已经恢复过来。

  「后天……」李牧心理下意识的闪过一丝阴影。

  「还有阴符阴经,怎么了?为什么会烫?」

  李牧面上并没有表露心中的想法,仍旧是那种沉浸在性欲中的表情。

  也顺着颜勤的意思,对韩识竖起了大拇指,道:「兄长高义。」

  「哈哈哈……小事小事。」韩识哈哈大笑,她这一生缺少的,就是这种认可。

                   10
                  
  一壶汝窑素瓷天青蓝茶盏被轻轻搁置于身前的桌上,李牧勉励的控制着因为
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

  「哈哈,兄弟不必如此。」

  「这也不是何等大场面,不过十几年前的先天高手罢了,静心,静心。」

  颜勤笑着安慰道。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端起填好茶水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试图分散自己
的注意力。

  「唉,弟弟毕竟是从小地方来,从未见过如此之奢华场所,如此多达官贵人,
却是有些紧张,让兄长见笑了。」

  颜勤听李牧说完,也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觉得无甚出奇,但想到小兄弟是
刚从偏远乡下首次入京,也算能理解。

  便搂住了并排做在一起的李牧的肩膀,哈哈大笑表示「兄弟,在这韩国大京,
有我与涵识兄为你撑腰,无需看任何人脸色。包括这锦绣阁。」

  「若是哪天这锦绣阁惹着赵兄了,咱们便拆了它又何妨。」

  边上两个伺候二人的女子,快把头低进胸前的两个白嫩雄伟的玉兔中去了。

  这些话客人可以说,但她们却不可以听。

  李牧似乎对拆了锦绣阁有些兴趣,此时也抬起头,打量起身处的锦绣阁天字
房。

  整座锦绣阁,坐落在韩国京都最靠近皇宫内城的地方,也是这附近唯一一个
四层楼结构建筑,只比皇宫矮五层。

  九层的皇宫观天阁,那是韩国皇室老祖宗的潜修之地,没有碰到人或组织敢
于去挑衅破碎虚空境界的威严。

  四层,已经是看在他们背后五贼的面子了。

  即使是皇子驸马的产业,最高也不过是三层的建筑罢了。

  锦绣阁高四层,占地近百亩,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绝对是顶级势力的彰显。

  锦绣阁内,分数百个各自独立的小院,都是锦绣阁从各地选秀出来的女子,
经调教之后,放于此供达官贵人们凌辱享乐的。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各种武林世家的家眷,女侠等等……天下江湖女子尽
入锦绣阁瓮中。

  除了锦绣阁自己出手对付和他们作对的武林高手,更有一些江湖上的狠人恶
手,专门作些灭人满门,贩人妻儿子女等勾当。

  锦绣阁也是来者不拒,但凡你敢卖,我便敢买。

  江湖风气,可想而知。

  自青山剑侠李季白之后,江湖再也没有一个明面上的正义组织。

  李季白便是那曾照亮江湖的最后一盏孤灯。

  可悲可叹的是,孤灯已灭。

  此时,百亩锦绣阁,百余小院最中心处,锦绣阁最高主体建筑——江山锦绣
楼。

  四楼,李牧清茶入口,考虑着借颜勤之手,颠覆京都锦绣阁的可能性。

  一大早便被颜勤拉到了这锦绣楼中的四楼天字房,李牧压抑住了内心中的激
动,随波逐流的任由颜勤安排。

  锦绣楼四楼,一共二十间天字房,能独占一间,也是看在了涵识的面子上。

  不过此时涵识却没有到。

  颜勤解释为,涵识兄还有要事在身,身份高贵之人,自然要大戏开演之后才
出场。

  一层朦胧的西域天蚕纱丝遮挡在二人面前,环形结构的建筑,让二人可以看
到整个四楼所有的房间,但是目光却透不过纱丝,看到其他房间内部。

  四楼,三楼,二楼都是环形结构的房间,唯一区别在,整个四楼的视角是整
个锦绣楼最好的。四楼视线完全无遮挡的覆盖整个一楼大舞台。

  李牧知道,所谓的拍卖会,必定会在一楼的大舞台展开。

  而他的父母,今天也将再次被拉之于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凌辱。

  「再等一等,等一等。我就要成功了,等我研究透彻这阴符经,我定会覆灭
了这全天下,所有欺辱过我们家的人!」

  今天情绪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只是在不停地喝茶,喝茶。

  帘子只可透外而不能透内,没有人知道另外十九间都是什么人。

  或许,达官贵人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尊贵。

  熙熙攘攘的楼下,也很快就坐满了人群。

  一群江湖草莽和京都富商包圆了整个一楼大厅。

  却没有几分喧闹和嘈杂。

  一楼围绕中心舞台,摆了近百桌,每桌两位客人,两个陪酒的锦绣阁侍女,
并不显得拥挤。

  倒不是没有人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身边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但是锦绣阁的规
律对锦绣阁的女人来说,大于天。

  今天珠儿小姐已经放话出来了,在盛会之后,想做什么都行,想怎么做也没
人管。

  但是,任何人不允许在大会时候跟客人发生关系。

  要是因为淫声浪语扰乱了一些四楼大人物的兴致,一律做成人彘。

  于是,一楼大厅舞台周围,变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平时被锦绣阁调教的,最会讨男人欢心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豪侠妻女,
一个个的都开始守身如玉起来。

  摸摸搜搜扣扣挖挖都没问题,一旦想脱裤子,就被拦了回去。

  不过,四楼倒是没有这个忌讳。

  颜勤眯着眼睛享受这身边女孩的口舌服侍,轻柔柔的问道:「你这姑娘口舌
功夫也算上乘了,能在四楼服侍我与赵兄,想必身份也不浅,给我哥赵兄自我介
绍介绍。」

  女子抬头,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柔顺的长发被如玉般的柔荑轻轻揽于一
侧,搭在了左边胸前的小樱桃上,更显诱惑。

  「奴可配不上姑娘的称呼啦,奴已是人老珠黄了,还蒙阁主不弃,才有机会
在这伺候与您。」

  「嗯?怎么,身份还保密?」

  颜勤一根手指挑起妇人的下巴。

  妇人委屈巴巴的弯起眉头,道

  「阁主不让奴泄露身份,奴与四楼的其他姐妹一起,也是今天的盛会的一盘
大餐哦!」

  说完,也是歉意的看向李牧,眉眼之中,尽是歉意。

  李牧怀中的少女,也是剥开了一颗干果,小心翼翼的递到李牧嘴边。

  李牧一口吃掉干果,将怀中少女手指也吸进了口中,沾染了一手的口水。

  洒脱一笑「我无妨,尽是只是借颜兄之势,来长长见识罢了。」

  李牧也是好奇,但却不好硬生生的去问。

  家属院、锦绣阁,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的人他肯定是认不全的。

  但是一些身份重要的人,多多少少也是听过。

  如果眼前这对女人,能说出名字,或许李牧还能认识。

  因为能服侍四楼贵宾的,肯定不是无名之辈。

  如果放在以前家属院中,他认识的人群里,也就他母亲,和被五贼抓住的前
朝公主,才有资格在四楼服侍。

  想到母亲,李牧眉头一皱,不再言语。

  而她怀里的姑娘,见他皱眉,便不再吮含刚沾染了李牧口水的手指,弯着月
牙班的眼睛,轻轻抚摸李牧的眉头,仿佛要把李牧的不快乐按揉走。

  李牧看着女子的眉眼,又回头看向俯首在颜勤胯下的妇人。眉眼间似乎有些
相似。不由问道,「你们可是母女?」

  「大人可真是慧眼如炬呢。」

  少女仰慕的抬首望着李牧,仿佛要把李牧装进她那月牙般的眼中。

  李牧也产生了好奇,江湖上,这么可人母女可不多。

  很明显,这母女都是会武功的,而且功力还不低。从少女呼吸频率来看,也
是接近后天巅峰的水准了。

  对少女都这么大的手笔,

  那她母亲,岂不是先天?

  先天境界的母女,究竟是谁?

  「反正都是早晚要曝光的,不妨玩个游戏打发打发吧。你们稍微给些提示,
让我和颜兄猜猜如何。」

  李牧好奇,却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把颜勤也拉了进来。

  「是极是极,便给些提示……嘶!!!」

  颜勤配合着李牧的话,同时双手用力的把妇人的头往下压。

  妇人整个脑袋都压在了颜勤的裤裆之中。不断的发出「咳咳」的干呕声。

  很明显,颜勤的巨根,已经插入了她的喉咙之中。

  这个时候,锦绣阁调教过女奴的专业性便展现出来了。

  妇人非但没有因生理性的难受而抬起头,反而双手紧紧的抱住颜勤的屁股,
死死的让自己配合着颜勤双手的力度将脑袋往下压。

  让口腔,喉咙更贴合颜勤的肉棒。

  喉咙的蠕动,正好让喉咙软骨压在颜勤的龟头上,颜勤和妇人两个人,同时
的翻着白眼。颤抖个不停。

  颜勤是爽的,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口技了,这种可以违背人类本能的
口技,只有在锦绣楼里的女人能做到。甚至他们皇家自己的浣衣院里面女奴都达
不到这种程度。

  而妇女是被颜勤顶的。这种反人类本能的口交方式,是锦绣阁独一无二的技
巧,训练过程也是极度的困难。好在她成功了。

  她的丈夫,儿子,也因此得以苟且偷生。虽然她母女二人已沦为奴妓,但却
也因此护住了一家的生命安危。

  她不后悔,所以。她每次都会尽力的侍候好每一位尊贵的贵人。

  李牧怀中的少女见母亲被狠狠地顶住喉咙无法发话,却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反
对,略一思虑,俏皮的拉住李牧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不符合年纪的巨乳
将李牧的双手紧紧的包裹住,李牧手指微屈,挠了挠雪白的胸脯,引得少女一声
娇嗔。

  「哥哥~」

  少女月牙般灵动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惶恐,一丝紧张,不过并没有被李牧看在
眼中。

  李牧疑惑的看着少女把自己的手埋在其胸口,不解其意。

  「人家已经提醒贵人了哦~」

  少女拿起李牧的手,将食指含入口中,灵活的小舌头不断的挑逗,追逐着李
牧的指头。

  李牧不解,转头看向颜勤二人。

  颜勤此时浑身肌肉紧绷,脸上的粉底都被崩裂开了一丝缝隙。

  「啊~」

  「嗯哼嗯~」

  随着两声舒缓的呻吟,颜勤这才卸下全身的力气。

  而妇人则是在颜勤松手之后,仍旧伏跪在地。鼻子中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声娇
淫的闷哼。喉软骨依旧卡在颜勤已经喷发暴射却还未软下去的阳具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顺着阳具汹涌而来,被妇人尽数接收入腹。

  颜勤已经放弃抵抗了,瘫了似的斜靠在软椅上,任由妇人吞食他的子孙,刺
激他还尚在高潮余韵,还在敏感期的龟头。

  大口的喘着粗气,颜勤生理上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甚至已经不想参加今
日的盛会。就此睡过去了。

  不过精神上还是被李牧身上的少女挑起了兴趣。

  「这算什么提醒,就一声哥哥。他娘的,这辈子叫我哥哥的小婊子没有一千
也有八百,让老子怎么猜!」

  俯身在颜勤裆下的女人使劲的吸了几口,将颜勤子孙袋内的精液彻底榨干之
后,稍微抬起头,灵魂的舌头绕着颜勤的阳具,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杠杠从她腹中
翻出来的胃液。

  妇人闻言,白了少女一眼,微抬头,一双灵眸崇拜的看着颜勤。

  微红的脸蛋上,沾染着胃液,精液的混合体,拉出几条透明的丝线,更显妇
人的妩媚淫靡。

  与刚刚的长发飘飘大家闺秀形成强烈的反差。

  「贵人,贱妾女儿已是犯了错了,还请贵人原谅贱妾母女。」

  「实在是不敢违反锦绣阁的规定。贵人若有需求,还请贵人单独询问管事。」

  「贱妾母女,只是苟且偷生的蝼蚁,实在不敢也不能去破坏贵客的雅兴和锦
绣阁的规定。」

  「等今天过去,贱妾自当带着贱妾女儿,去找管事的领罚。」

  说完,妇人便抬起头横了一眼随便乱说话的少女。

  少女略显怕怕的低下了头,不过那灵动的大眼睛中,分明没有一起害怕的意
思。反而还带着期待。

  仿佛领罚,还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颜勤无语,这大帽子扣下来,好像他强迫这女人怎么地了一样。

  "Duang duang duang..."

  三声钟声响起,颜勤和李牧瞬间就来了精神。

  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秘密,惊喜之类的了。

  从椅子中直起了腰,看向一楼舞台。

  而母女二人,也是在钟声响起那一刻,连忙从二人身上退了下来。跪在二人
身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板上,不敢抬头。

  只见舞台中央,不知何时,已经伫立一女子。

  从四楼看去,甚至年纪轻轻,比李牧身边的少女还要显小。

  一席枣红轻纱披身,隐隐约约的有白色亵衣亵裤被包裹其中,时而可见,时
而隐蔽,勾的人心弦乱跳。

  一根乳白色长长的束带也是从腰间垂下,飘荡在大红裙摆之间,雪白如羊脂
的长腿在束带和裙摆的映衬下,勾人心魄。

  让人无不想掀开其裙摆,一探裙中究竟。

  一根鸾凤木质发钗,简单的插住满头秀发,挽成了成熟妇人的发型。

  但李牧从其脸型上可看出,此人最多也不过二十岁。

  甚至,李牧以前也曾和其打过照面。

  「隋珠儿~」

  李牧心中下意识的叫出台下少女的名字。

  隋珠儿一家,也曾与李牧一家关在同一个家属院中。

  当年二人还小,父母经常五贼中的一些大人物带凌辱。

  由于二人还小,两人父母总是会有预见性的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

  两个孩子也是不负大人的希望,相护慰藉着,鼓励着,度过一个有一个难熬
的夜晚。

  直到有一天,李牧被带出家属院,带到了五贼的杀手培训基地,两人也就此
分开。

  再见时,隋珠儿也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李牧,也是五贼年青一代杀手中的
小区域负责人。

  而那是,李牧也知道了隋珠儿的一家的身份。

  隋珠儿的父亲,是和自己父亲同样除在先天巅峰,就差一步破碎虚空的朝日
商会之主。

  因为和百宝阁有竞争上的关系,在商业手段上,百宝阁远不是其对手。

  百宝阁阁主风雷武圣爱才心切,便想收隋珠儿的父亲隋龙为女婿。将女儿嫁
给隋龙。

  并且不在乎隋龙之前的过往,只需要将隋珠儿和其母亲初明洋赶出家门。

  可当时隋龙武力已是先天巅峰,非但没有同意风雷武圣的提议,甚至还把来
说亲的风雷武圣弟子打成重伤濒死,甚至还骟了他的阳物。

  于是风雷武圣名正言顺的出手为弟子复仇,将隋龙打成重伤。

  一家四十二口,只留下了他们一家四口的性命,百般凌辱之后,随手便卖给
锦绣阁。

  锦绣阁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三人送到家属院中,悉心调教。

  具体的情况,李牧已经接触不到了。

  因为那个时候李牧常年训练或者出任务,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属院,短短几
次回去,也都是匆忙见父母一面,再次出任务。

  只是时不时会有一些五贼里面的高层,在私下喝酒聊天的时候,李牧能听到
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尽是羞辱凌虐。

  每次他们在李牧回去是,都是一副贤妻良母恩爱有嘉的样子。

  李牧也是装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乖宝宝的形象。

  一家三口心照不宣。

  但是父亲通红带血丝的双眼,和母亲总是不安扭动的丰臀。让李牧每次都是
捏的指甲插入掌心中。

  甚至一家人好不容易等候到的相聚时刻,正赶上某些大人物来了兴致。甚至
会当着李牧的面,掀起李牧母亲绛香裙子直接插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更有甚者,掀开所以之后,插入之前,从裙子里,从母亲的胯下,掏出一根
婴儿手臂长的巨大假阳具。

  那时起,李牧才能明白,为什么很多时候,母亲从不在他面前坐下的原因。

  为什么总是当着他的面,还仍扭动丰臀的原因。

  「珠儿~」颜勤已经恢复一些精力,将妇人抱在怀里,手一只大手按在丰硕
柔软的乳房之上,随意的弹弄着有些发紫的乳头。

  「颜兄认识此人?」李牧故意问道。

  「嗯,这珠儿来锦绣楼也有些日子了,和其母是近几年开始掌管京都锦绣楼
生意的。算是半个老鸨吧。」

  「她母亲似乎有意的培养她呢。」

  「我说的对吧?」

  说完。颜勤使劲用指甲掐了一下妇人的乳头。痛的妇人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
下。

  「贵人说的没错,珠儿小姐确实是我们锦绣楼的大小姐,已经开始掌管锦绣
楼下三层的生意啦。」

  「羡慕不羡慕?」

  「同样是娘俩,凭什么你们娘俩就要给她娘俩下跪。」

  「要不要我帮帮你,跟老王说一声,把这个官给你当当。」

  颜勤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嘴里的老王,正是此地锦绣阁的正主,五贼关门弟子王乾。

  颜勤话音刚落,只见妇人嗖的一下,从颜勤怀中滑落,旁边在李牧怀中的少
女也是,随着母亲的动作,也是同样的从李牧怀里脱出,母女俩跪在二人面前。

  「求贵人不要如此说辞,贱妾母女二人绝没有离心反骨,还请贵人莫要拿贱
妾母女二人开玩笑,贱妾二人命贱,担不起贵人的金口玉言。」

  夫人说话间,甚至身子都有些颤抖。少女亦是如此。

  二人跪姿极其的标准,额头枕于双掌之上,翘臀微撅,不住的磕头。

  李牧知道这个姿势,甚至李牧自己也曾被迫学过。

  屁股撅起是为了方便任何人的阳具放入,而双掌垫额头的磕头方式,是锦绣
阁独有的方式。锦绣阁所有女人的脸,都是锦绣阁的私产,任何人不得破坏,包
括女人本人。

  所有破坏,严惩不贷。

  于是,便有了这种屈辱的磕头方式。

  「起来起来,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颜勤一脸扫兴。

  李牧也是顺势扶起少女,拉回自己怀中。

  还好这里不是家属院。

  母女俩的磕头姿势。再次勾起了李牧不愉快的记忆。

  在家属院,若是犯错,当以此姿势磕头求饶,若没有一个家属院内部弟子的
精液灌入,是能停,也不能起身的。

  曾经李牧母亲便是如此,当时父亲被锦绣阁弟子带到不知何处,李牧尚不懂
事,招惹了家属院弟子。

  母亲为了让李牧免受家属院弟子的毒打,不得不委身跪地,不停的磕头道歉。

  也是那次,李牧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母亲,不停的跪地旋转,朝着家属院那弟
子的脚步,不停的磕头。

  而他,也是被其他看戏的人给控制住了。

  那次。是李牧第一次见到母亲被家属院的弟子,掀起裙子,薅住头发,像骑
马一样的前后耸动。

  「贱狗,生个逆子有何用,不若生个女儿给爷爷玩。没用的贱狗,废物,爷
爷今日便操死你。」

  那人骑在母亲身上,左手抓着头发缠绕一圈,使劲的往后拉着,母亲的头也
随着那人的力度,高高的昂起。

  天鹅般的玉颈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贱货,我操!我操!我操!」

  那人腰力仿佛被灌入了破碎虚空般的功力。拔插之间,汩汩淫水从李牧母亲
的阴道中流出。

  就这那人的极速抽查,化作粘稠的白色沫沫,沾染在那人的阳具之上。

  李牧母亲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死死的捂在樱唇上。

  强迫自己不让口鼻出生。

  但是,人的意志总是随着人的生理特性所转移的。

  在这种强度的打桩之下,即使没有快感,即使只是生理上的保护行为,也会
流出淫水。

  也会不自觉的从喉咙,鼻腔,发出一声声闷哼。

  这种声音,对那行凶的弟子来说,仿佛就是十全大补汤一样,愈加兴奋。愈
加用力的抽插。

  而对当时的李牧来说,也是精神上最重大的打击。

  因为,对两性仅仅只是知道,并不精深的李牧,被控制他的弟子,不断的洗
脑之中。

  「你看,你母亲生出你那个小洞洞里,流出淫水了哦!」

  「知道什么是淫水吗?只有感受到快乐,才会在女性小洞洞里面分泌出来的
东西哦。」

  「只有贱货,才能在任何男人的大鸡巴下。都能流出淫水。」

  「你信不信。等会我去操你母亲,保证你母亲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

  「你看,你母亲呻吟了哦。这可不是痛苦,你仔细听听。是不是只有极致的
快乐,才能哼出这么美的曲调?」

  「……」

  李牧信以为真了。

  也崩溃了。

  但他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的看着家属院的弟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将或粗
大,或细长的阳具,毫不介意前人精液的情况下,插入母亲的小穴中,屁眼中,
口腔中。

  李牧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依稀记得,是一个男人,抱起了李牧,扶起
了他的母亲。将二人送回了房间。

  恍惚中,李牧看到了他烧水,为母亲清洗身子,擦拭阴户……然后便什么都
不记得了。

  只记得,第二天一早。是父亲红着双眼守在他的床前,而母亲却已不见踪迹。

  直到半旬之后,才见到身形憔悴的母亲返回家属院付与他们的家中。

  强撑着笑,母亲将李牧揽入怀中安抚。李牧清晰的记得,在母亲揽他入怀之
时,裙摆飘动,一组隐隐约约却又清晰无比的「母狗」二字,就印在母亲的大腿
一侧……李牧深吸一口气,不再回忆不太好的过往。

  颜勤见他深吸气,以为对楼下的珠儿有意思,开玩笑的道:「赵兄,那珠儿
你若有想法,可去求求涵识兄,兄弟我在这里说话一般是好使的,但这种货色,
怕是不会屈从兄弟我了。」

  李牧摆摆手,

  「不敢不敢,这种人,我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怎敢有非分之想。有这位姑娘
伴在身侧,赵某已经很满足了。」

  边说,手边往姑娘胸前探索,直至手指挑到粉嫩的樱桃。

  将樱桃卡在食指和中指根处,使劲一握拳,于少女年龄不符合的硕大乳房,
尽入掌中。

  少女轻吟一声,轻轻把头考在李牧胸前,仿佛恩爱撒娇的小妻子一般。

  一边吃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李牧。

  「呵呵……」颜勤白了李牧一样,刚要说话,就听楼下珠儿开口。

  清脆如黄鹂般的嗓音,瞬间压下会场中所有嘈杂的杂音。整个会场,都回荡
着珠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诸位贵宾百忙之中莅临我们锦绣阁,参加此次的拍卖会。」

  「自锦绣阁成立以来,锦绣阁第一次举办大型拍卖会,以前没有过,以后也
再不会有了,所以。如果做的不到位,不完善的地方,还请诸位贵宾见谅。」

  此话一出,整个锦绣阁轰然杂乱起来。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没有说明到底拍卖的是什么。

  最开始,大家都以为应该是青山剑侠夫妇。现在看来。或许还不是。

  只见台上的珠儿轻轻挥袖,一条长长的袖帕从右手中飞出,撞击在一旁墙上
的铜锣上,正中靶心。

  「Duang!」

  一时间,四方皆静。

  「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我们此次拍卖会拍卖的是什么?」

  「在此,珠儿也不和大家卖关子。此次拍卖品,非是青山剑侠夫妇。」

  「青山剑侠夫妇,不过是此次拍卖品的填头罢了,本次拍卖会,真正的卖品
是……」

  「阴——符——经」

  「轰……」

  话刚出口,整个锦绣楼,整个一楼,二楼,三楼所有桌子,隔间,全部哄然
大惊。

  阴符经!!!

  这东西,还能拿出来拍卖?

  阴符阴经,习之可得以武破虚空之法。

  阴符阳经,习之可得天人大长生之法。

  无论是那个,都是天下至宝,怎么可能会拿出来拍卖!

  李牧此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将鞋跟轻轻的在地上踩了一脚,略微的凸起感让李牧多少有些安心。

  难道是阴符阳经?

  这东西,怎么可能拿出来拍卖?

  正在李牧百思不得其解之时。

  一楼舞台上的隋珠儿,诡异的看向了四楼李牧的包间处。

  虽然隔着一层轻纱,虽然李牧知道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但是仍觉得有一种被
老虎盯上的感觉。

  不妙……

  李牧把手掌轻挪,神不知鬼不觉的按在了少女的心口上面。

  虽然有乳房做格挡,但是李牧有信心,一掌能了断此人性命。

  但这只是下下之策,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锦绣阁是不会在乎的。

  以防万一,有备无患。

  李牧的身子,向着颜勤的方向倾斜了一点。

  擒贼擒王。如果真有意外,颜勤便是最好的人质。

  可以,韩国老祖宗最喜欢的孙女,李牧刚认识的好兄弟,涵识不在此处,不
然更能让李牧安心。

  「我知道诸位贵宾有很多的疑问,请贵宾们尽量给我们一些宽容和耐心,今
天。一定让大家开心而来,满意而归……」

  「下面,有请我们第一位表演者——李牧哥~哥~」

  李牧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隋珠儿身上,而隋珠儿的目光,也是一直注视着李牧
这个包间。

  李牧感觉到了不对,但是也一直抱着自欺欺人的心态,期望这只是一个误会。

  当从隋珠儿口中,喊出李牧名字的时候,当隋珠儿将柔荑指向李牧的包间时,
李牧知道,自己暴露了。

  今天整个会场,或许就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一个陷阱。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正当李牧想一掌震飞怀中少女,掳走颜勤当人质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从
心口传来。

  原本全身上下游走无碍的真气,此时就像被淤堵的河流一般。不再流动。

  整个人,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气感,就仿佛一个未曾练武的普通人一样。

  李牧低头,只见少女的指甲,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口中。

  刺痛和麻痹的感觉不断地扩散。

  「你……」

  李牧说话甚至都有些哆嗦。

  「李牧哥哥,你真的不记得奴家了嘛。人家刚刚有提醒到你哦,妈妈刚才都
被奴家吓一跳呢,就怕你猜出奴家的身份。」

  李牧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仍然现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明眸皓齿,衣衫不整。

  除了胸前硕大的乳房,白嫩的肤色,根本想不起任何有过交集的地方。

  李牧不甘心的扭过头,看向少女母亲。

  颜勤正一脸懵逼的被妇人搂在怀中,脑袋被一对大白兔般的乳房顶的有点偏
斜。

  「不要打颜勤少爷的坏主意哦,我的好——女——婿——」

  女婿???

  李牧蒙了,从来没听说过,他什么时候有一个丈母娘出来。

  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李牧包间前的帘子,正在缓缓打开。

  「你好呀,未婚夫!」

  少女咯咯的笑了起来,但插入李牧心口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抖动。

  「李牧哥哥,可还记得珠儿妹妹?可还记得你的未婚妻?」

  一楼舞台中央,珠儿娇俏的对着包间隔断帘子已经打开的李牧问道。

  整个锦绣阁的众人皆是大惊。

  李牧!阴符阴经!!!

  不过不管是谁,这时候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敢再发出声音。

  因为,李牧对面包间的帘子,此时也打开了。

  一个让整座江湖都恐惧的身影,暗杀之王,五贼之首。赫然坐在其中。

  江湖中没有人认识他,同样,没有人不认识他那一身的星辰袍。

  袍印星为杀手,印月为弟子,印日为魁首。

  而五贼的魁首,自然只有五贼老祖。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少女将指甲掰断。留在了李牧胸口,也同母亲,带着颜
勤,一起退出了房间。

  「老……贼……」

  李牧看到五贼老祖出现,便是已经绝望了。

  这个圈套,或者陷阱,他已经钻进来了。

  「呵呵~」

  五贼老祖虽然称祖,却也不见老态,仿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庄家汉子,一脸
的憨态。但声音却出乎意料的温淳动人。

  「李牧,本来,你跑了便跑了,金蝉脱壳也罢,杀人越货也行,即使是得到
阴符经,我都没有为难你的打算。」

  「可惜你终究是惹了祸事人,有人说若是抓不到你,便不配合我们的研究。
无奈之下,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李牧一脸茫然,此时心态却已经平缓了下来,你愿意聊,那我便聊。没有了
少女手指的控制,心口上的指甲,已经稍微退出去了一丝丝。

  「我做事向来斩草除根,怎么可能惹得祸事?」

  李牧盯着五贼老祖,狠狠地说道。

  「唉,便是你斩草除根没除干净,如今倒是惹火上身,甚至祸及家人了。」

  说着。轻轻敲了两下凳子扶手。

  咚咚咚的声音刚落下,对面的房门便被打开,一个身着宽大罩袍的黑衣人走
进房间。

  李牧眯着眼睛,看不清罩袍底下的面容。

  一个沙哑,阴桀的声音从罩袍底下传出

  「李牧,李大人,李标头,你可还记得我?」

  声音刺耳,就仿佛嗓子被火烧碳之后,碳与碳摩擦碰撞之后发出的声音。

  皱着眉,李牧实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有一瞬间,心头浮现一个前面的人影,但是那个人已经被他砍掉了头颅,甚
至防火焚了尸,不可能是他了。

  「李标头,因为你,我可是身心俱死,家破人亡啊。」

  「你却不记得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

  罩袍下的人影逐渐激动起来,整个人也凸显出一种疯癫的气质。

  而五贼老祖却丝毫不介意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整个锦绣阁的大戏,都是我为你安排的,李牧,李标头。你给我好
好看着吧。哈哈,哈哈哈哈!!!」

  罩袍人逐渐疯癫起来。手舞足蹈的跪在地上又笑又哭,突然,大喝一声,
「来人啊!!!」

  对面的房间门再次被打开。

  而看到进屋的人时,李牧甚至忘了驱功逼出心可以的指甲。

  「母……母亲……」李牧双眼完全被对面房间进来的女人吸引住。甚至忽略
了五贼老祖和罩袍人。

  甚至下意识的忽视了与他母亲一同进屋的男子身上。

  李牧呆呆的望着他的母亲,没想到数年未见,母亲不但没有任何的憔悴和老
态,反而气色更胜从前,甚至可比当年未被五贼抓住之前。

  一席仙女白流纱长裙,皓腕微露,一副玉镯扣在其上,碧绿的玉镯映衬着雪
白的玉臂,细嫩光滑,远远看去,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幽香,长裙微开一条缝隙,
雪白的长腿从中调皮的露了出来,迎着光,直到跨下,才隐隐的消失不见。

  双颊泛着红晕,一脸娇羞的玩弄着胸前的一缕秀发。

  只见随着李牧母亲一同进来的男子,在李牧母亲耳边说了什么,李牧母亲娇
羞的抬起手臂,轻轻的捶了一下男子的臂膀,转身又对五贼老祖施了一福,才走
向前,有些小心翼翼低头了罩袍人的身旁。

  却是偷偷的抬了抬眼,悄咪咪的看了李牧一眼,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的赶紧
站好。

  「你们有种放开她,是男人就冲我来。」今天有些激动,呼吸起伏导致胸口
指甲插得更深,但是这点痛楚,丝毫比不上李牧心中的悲痛。

  李牧知道,既然母亲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少不了要被羞辱凌
虐的待遇。

  罩袍人伸出笼罩在袍子里面的手,搭在李牧母亲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挪动。

  从手臂,到胳膊,到胸前,到小腹,到后背,到翘臀,到大腿……最后,罩
袍人无视李牧的话语和眼神,双手猛的用力掐在了李牧母亲的胸脯上。

  隔着衣服,刚好盈盈一握。

  今天母亲娇哼一声,柳叶弯眉微微一皱,随即便又舒展开来。

  只是脸颊的红晕,泛的更加开了。

  「摘掉我的帽子!」

  都慢慢轻轻的在李牧母亲耳边喘着气,一边说,一边亲吻着耳廓,耳垂。

  眼睛微闭,一声声轻哼从口中传出。

  李牧母亲双手向后张开,摸了几下,便摸到了脑子边缘,使劲向后一扔,罩
袍人的帽子便脱离了罩袍。

  罩袍人的整个脑袋,也暴露在李牧的眼前。

  「你……」

  李牧惊恐的看着他。

  「嘿嘿嘿嘿,没想到吧,我还活着,是我……」

  罩袍人,一把拉住了李牧母亲的想抚摸她那坑坑洼洼面孔的手,使劲往下一
拉,背过身。放在了自己裆部与女人臀部的链接处。

  「摸这里,漂亮的女人。」

  李牧母亲的两只玉手很自然的隔着罩袍握住了男人的阳具。这一刻,女人的
呼吸仿佛都加快了一些。

  「张——尊——」

  声音从李牧的牙缝中挤出。

  对面的人,整个头颅仿佛被火烧过了一遍,恐怖异常。

  眼眶出只剩下两个窟窿,鼻子没了,嘴巴就剩下一个洞。

  更可怕的是,在头颅与脖子的连接处,有一条一指宽,环绕了整个脖子的巨
大伤疤。

  「放心吧,我没死,而且,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恩情的。是吧……」

  罩袍人,也就是复活过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张尊,双手掐着李牧母亲的
一对胸脯,胯下的大东西顶着女人的屁股。轻轻的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对李牧说,
还是对李牧的母亲说。

  女人或许以为是对自己说的话,用脸颊蹭着张尊那个恐怖的头颅,顺从的轻
哼了一声。

            11
            
  「滚蛋,畜生!!!」

  李牧双眼憋的通红,全身功力疯狂涌动,试图逼出插在心口深处的指甲。

  「畜生?」

  「呵呵呵呵……」

  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温柔的在李牧母亲耳边问道,「绛香,亲口告诉
你儿子,喜不喜欢我这个畜生?」

  李牧母亲,也是绛香,此刻正陶醉在呢喃的耳语中,迷蒙的双眼看过李牧身
形,便不再关注,反而放开了张尊已经在档中坚挺的阳具,就要搂他的脖子索吻。

  「啊……」

  绛香发出一声惊叫,被眼前张尊如雷劈火烧的头颅惊的挣脱了张尊的双臂掌
控,退到了包间栏杆边上。

  一双凤眼已是褪去了情欲,恢复了清明。目光不时的扫过张尊身后的青袍中
年人。像极了小狗在受到极度的惊恐之后,寻求主人保护的模样。

  中年人见绛香如此反应,也不意外,微笑着对绛香说道:「香香不怕,张公
子只是暂时被火伤了皮肤,待过几日神功大成,自然恢复常人面目。」

  「更何况,如今张公子的身躯、阳具,可是更是远胜常人哦哦。」

  话闭,伸手一拉罩在张尊身上略显肥大的罩袍。

  罩袍跌落外地,露出张尊如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肌肉身躯。

  自脖颈一下,更是肌肤白嫩似婴儿。

  胯下,一根如幼儿小臂般长的巨物已昂首向天,搏动之间,仿佛寻求对手与
其切磋一二。

  「他……他好吓人……不要好不好……」

  绛香语气温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仿佛不是请求,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姿
媚。

  「香香乖~」

  中年人走到绛香身前,把她从栏杆上搀扶下来,拉到张尊身前。

  中年人轻轻拍了拍绛香的翘臀,

  「跪下,张嘴,啊~」

  绛香仿佛着了魔一般,顺从跪在了张尊面前,凝视着如巨龙一般在自己面前
张牙舞爪的阳具,回眸有些委屈的望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也俯身蹲下,左手在绛香翘臀上,一下用力,一下轻盈的把掐着。

  绛香灵动的双眸中,肉眼可见的泛起了一层迷雾。

  「香香,做好了今天这件事,我们以后,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哦。」

  「我已经求得师父同意了,今天只要你做的好,让张公子满意了,师父就同
意,让你给我生孩子。」

  「香香,你想给我生孩子嘛?」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绛香耳边环绕,屁股上的揉捏的手掌,也一点一点从翘臀,
到后背,再到后脑。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点一点的将绛香的头颅推向眼前的巨龙。

  此时的绛香,心中已再无他想,恍惚中下意识的张开了樱桃小嘴,一点点,
一点点的,在中年人手掌的助力下,吞下了张尊硕大的巨龙。

  中年人笑着起身,转头对李牧含笑顿首。

  李牧认得此人,正式家属院的大师兄,五贼最信任的几个弟子之一。

  一身武力早已功参造化,甚至只差一个机遇,便能超越先天,破碎虚空。

  李牧咬着牙,别过头不去看已经伏跪在张尊胯下的母亲,当着亲子的面,做
出的耻辱行为。

  但沙哑如拉锯般的声音,却已经回荡在了李牧耳中。

  「李牧,今天的事,可不是埋着脑袋就能躲过去的。」

  「你不是想认识一下你房间里的美人么?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进来。」

  张尊话音一落,对面的包间再次响起开门声。脚步声鱼贯而入。

  李牧闭上眼睛不去看,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只跟当时没把这厮粉身脆骨。

  「嗯~呃~呃~」

  一阵干呕声响起。

  「李牧,你若再装死,你母亲这颗大好头颅,可要被我给插爆了哦。」

  干呕声,呻吟声,闷哼声从对面包间内响起,李牧无奈。平静的睁开眼睛,
直视对面。

  只见张尊已经用双手卡住了母亲的头颅,正用力的将母亲向裆下拉去。

  巨龙早已经钻进口腔深处,正在李牧母亲的喉管中肆虐。

  同时,对面的房间也多出了四个人,正是刚才在这个房间,曾服侍过他的母
女,以及隋珠儿母女二人。

  「相信珠儿母女你已经认识了,便不再赘述了。」

  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现在隋珠儿母女身旁,说道。

  隋珠儿母女顿时伏跪在地,不敢言语。

  「重点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吧,你父亲的挚友,你母亲的闺蜜,槐仙侠侣中
的女侠,林仙儿,和其女,郑溪时。」

  槐仙侠侣?

  李牧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却不知和自己有甚关系,甚至未婚妻这个说法,李
牧都不清楚。

  甚至觉得这只是一个羞辱自己的手段罢了。只是冷静的看着张尊,等着张尊
的手段,或者把戏。

  而私下里,暗暗的积蓄力量,将心口的指甲再次逼出了一点点。

  大师兄史坤中见李牧事不关己甚至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理跪在地上等候临幸
的隋珠儿初明洋母女二人。

  对着林仙儿母女二人招了招手,二人便很自觉的走到史坤中身旁两侧,自觉
的跪在其两腿旁。

  双膝跪在大红色的地毯上,上身直立而起,双手夹在腋下胸前,就像两只人
立而起的母狗。

  史坤中单膝下蹲,双手搭在母女二人肩上,把碍事的搭肩布料扒下,一双大
手在母女二人光滑的圆肩上轻抚。

  「仙儿,你先给你女婿介绍介绍你自己。你们两家的渊源吧。」

  「是。」

  林仙儿抬起头,明眸皓齿正对李牧的眼睛。

  「奴是家属院二等女奴林仙儿,隶属家属院锦绣阁管理,由于奴的不争气,
目前没有主人愿意为奴印上私章,收为私宠。」

  「只能在锦绣阁内和女儿一起,为家属院的繁荣昌盛尽一份肉体上的绵薄之
力。」

  「奴和绛香姐姐,乃是有二十余年感情的好姐妹,奴的前任相公,也曾是绛
香姐姐前任相公的好兄弟。」

  「当年李家相公与奴家前任相公自由约定。生得男女,当为娃娃亲,定夫妻。」

  「只是不想李家触犯了天威,被一夜荡平,奴家前任相公更是不自量力,妄
图潜入家属院救出当时还小的你,最后被老祖宗一掌打成了残废。」

  「奴说完了。」

  史坤中的两只魔抓,已经从母女二人腋下袖口钻了进去,一手一个,把握住
了二女胸前的玉兔。

  「嗯?怎么,不信么?」

  史坤中见李牧露出一脸的不屑,微笑着对着正在被爆头抽插的绛香说道,
「香香,你也给你的好儿子介绍一下吧,不然你好儿子可不信我哦。」

  张尊也很配合的停下了冲刺,将李牧母亲埋在胯下的头颅放松开来。

  一条长长的丝线,从张尊的巨龙马眼处拉出,另一头正连接着绛香的柔软粉
嫩的舌头上。

  绛香急促的喘息着,刚才张尊的冲刺动作,让她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鼻子
每次吸进一点空气,便被张尊的巨龙插入给顶出去。

  再这么被玩下去,怕不是要真的要顶晕过去。

  香舌在唇边环绕一圈舔舐,将反刍出来的胃液和张尊龟头中分泌出的淫水一
起吞进口中。

  绛香已经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张尊那副残缺的尊容。好在自颈部下方,还是有
个人样的。

  皮肤的白嫩润滑甚至超过了自己。

  绛香不想回头让儿子看到自己的窘态,更不以这个形象状态面对自己的儿子。

  双手扶着粗且长的巨龙,殷勤的前后吮吸着巨龙上的粘液和口水混合物。

  妄图通过口舌服侍张尊蒙混过关。

  但是现实并没有随着绛香的意志而转移。

  史坤中松开身边的两个女人,站起身与张尊并排而立。

  伸手轻轻抬起绛香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吞吐,目光温柔切含情的注视着红唇
还抵在巨龙上的美妇人,「乖香香,不要让我为难好吗?」

  「嗯呃~」

  李牧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这个男人简单言语中所发生的转变。

  怒目圆瞪,他不相信,母亲会变成这个样子。

  曾经,母亲为了他和父亲。遭受了太多的屈辱,太多的淫虐。

  但是母亲却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如此的神态。

  媚眼如丝,双颊绯红,软弱无力身子在史坤中的控制下,缓缓扭转过来,一
双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媚态十足。

  李牧从来没见过这个这个状态的母亲。下意识的,认为母亲被史坤中下了药。

  家属院中,各种药物层出不穷,效果也是花样百出。

  能控制人精神的药物,不下于十种。

  史坤中搭在绛香后背上的手稍微一推,绛香整个人便无力的向前跌倒,趴倒
在地上。

  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脊梁骨,一直游移到丰满的翘臀上。

  隔着颇具弹性的轻纱,不断地点拨恍若无底洞般的臀缝。

  在李牧眼中,母亲倒地之后,虽然眼睛是注视着自己。但是却明显的缺了神
情,仿佛失了灵魂一样,更坚定了李牧的判断,母亲定是被下了药物。

  母亲的翘臀,不断地向上耸,以方便迎合史坤中点在臀缝中的手指。

  「呃~呃~嗯哼~」

  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

  「香香,不要光顾着享受,给你的宝贝儿子,讲讲他未婚妻的事。」

  「呼~呼~啊……啊……」

  绛香费力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李牧,仿佛不认识自己儿子一样。

  逐渐的,眼神中恢复了一气清明。

  呼吸也平缓了一些。

  双手紧了紧胸前因趴下而裸露出酥胸的薄纱衣,似乎还在下意识的不想让儿
子看到自己的丑态,樱唇轻启,迷蒙的双眼中泛起一丝回忆,

  「呃啊~牧儿,郑槐和林仙儿,与我们一家,确实有旧。」

  史坤中见绛香开口讲故事,给了张尊一个眼神,示意张尊可以继续了。

  随即,自己也退回林仙儿和郑溪时的中间,再次把自己埋在了温柔乡中。

  而林仙儿和郑溪时,也殷勤的侍候起史坤中,丝毫没有因绛香再讲她们一家
的故事而分神。

  坐在居中位置的五贼老祖,眼神微眯,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他身后,正是隋珠儿和其母初明洋,轻柔而认真的为其按摩肩膀。

  张尊一双大手拍在绛香的翘臀之上,啪的一声脆响,打的绛香臀部泛起阵阵
臀浪。

  绛香轻吟一声,却并未停下口中的话语。

  「哦~轻一些~」

  丰满的臀部在张尊的控制下不断的变换各种形状。

  「牧儿和溪时还没出生,我们便为你和溪时定好了婚约,并年年都有书信往
来。谁成想,那年,你狂妄无知,自大傲慢的父亲,冒犯了老祖,导致满门皆灭。
连累你我也被抓至此受罚。」

  绛香一边讲着当年的故事,一边使劲耸动肥臀,不断的向后拱着。

  张尊的手,此时也已经深入了她的裙内。

  继承了刚才史坤中的工作,甚至更加深入,更加激进。

  手指已经不是点在臀缝中,而是穿过了亵裤,直接点在了女人的要害之上。

  只有张尊知道,此时绛香小穴之内,是何等的洪水滔天,淫靡泛滥。

  「后来,那郑槐不识好歹。竟然妄想潜入家属院将你救出去。」

  「那日,母亲正好在上方,被老祖亲子当着你父亲的面,肆意的玩弄着大奶
子和小穴……」

  「那郑槐,妄图借着老祖亲子阳精射在娘亲小穴中的时刻出手偷袭,被早已
发现其行踪的老祖反手镇压。」

  「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妻女也都搭了进来。」

  「如今,这郑槐……」

  「啊!!不要……啊~快一些~快一些~求你……」

  李牧正听的认真,突然,其母顶首抬头,细嫩白皙的玉颈伸的老长。

  原本护在胸前的双手也死死的抵在地毯之上。食指曲弯,扣着地毯上的毛绒。

  从李牧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母亲胸前因缺失双手保护,而蹭出来的两只巨
乳。

  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巨乳之上的两点绯红。李牧不忍去看母亲遭受折磨,微
微侧头。

  但张尊岂能如此便放过羞辱李牧的机会,

  本来是一根手指在干活,此时徒然加到了三根手指。

  隐藏在长纱亵裤中的小穴,淫水泛滥仿佛洪水决堤,绛香真个人更是配合的
不停往后耸动肥臀,以便张尊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身体。

  只有更深入,才能得到更好,更多的快感。

  胀就是好,深就是爽,这个概念已经深深的埋入绛香的意识之中。

  「啊呀~啊呀~呀~呀呀呀……」

  「嘶……」

  张尊极速前后抽插的手徒然一停。

  绛香仿佛配合着他一般,原本急促的呼吸,高昂的呻吟,也随着徒然一停。

  此时的绛香,原本眯成一条缝的媚眼,已经瞪得浑圆,黑眼球上翻,眼白几
乎占据了整个眼眶。

  甚至连呼吸,也只剩下了吸气,没有了呼气。

  嘶嘶声不止,全然没有了最开始刚露面时,那飘然若仙的气质。

  整个后脊骨都被拉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只有一个把肌肉崩的紧紧的肥
臀,还在磨蹭这张尊伸在亵裤中的手指。

  张尊心满意得的用只剩两个窟窿的眼眶,看向李牧。

  慢慢的将手指拔出。等把整个手指都把出绛香的小穴,从亵裤中彻底拔出以
后。

  「呃啊……」

  仿佛哭泣,又仿佛鹰啼的哀鸣从绛香口中发声而出。

  李牧见母亲整个人,仿佛被捏死的小蛇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虽然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眼中,仍旧是眼白多于眼珠。

  樱桃小嘴之中,更是不能自控的有涎水流出。

  「嗯啊~」

  随后,李牧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张尊拉着铺满在整个后背的秀发,生硬的拉
拽而起。

  只是简单而无力的发出了一声分不清是不满还是撒娇的轻哼。

  整个人,就这样被拉起,倒在了张尊的怀中。

  张尊一手圈住了绛香的脖子,另一只占满了淫水的手,摆在了她的唇边。

  那么一瞬间,李牧恍惚中,仿佛见到了母亲本来已经翻起白眼的眼中,似乎
放射出了一丝光芒。

  樱唇微启,粉红色的香舌唇尖,像是冬眠之后,刚刚苏醒的小蛇一般,小心
翼翼的探出一点。

  在感受到春天的气息之后,猛然飞身出洞,去感受一整个春天潮湿温润的气
息。

  灵活的小蛇缠绕上张尊的三根手指,丝毫不介意手指上沾染的淫液。

  配合上嘴唇的吮吸,不消片刻,便将从自己小穴中流出的淫水舔舐个干净。

  「李牧,你母亲的小穴,还有小嘴,都好润啊,哈哈哈~」

  干拉的嗓音,带着嘲讽的语气。

  认真含弄张尊手指的绛香,亦是没有受到此话的任何影响。仿佛对面看她发
骚放荡的人。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动物,一个死物件,一个无
关紧要的东西。

  「哼,没想到你们家属院,竟然也开始跟着无极山那群废物学着用药了。」

  李牧没有搭理张尊,反而是不怕死的看向了五贼老祖,挑衅道。

  「呦呵?李牧,我们无极山可没招惹你吧,饭可以乱吃,到话可不能乱说哦。」

  一个浑厚包容的嗓音从四楼另一部包厢穿出。

  李牧转头望去,之间包间白纱断开,包间中共有两人,站着的一人穿着无极
山高层才能穿的广袖流云衫,另一人坐在软椅上,穿着朴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
破旧的黄土色外衫。

  说话的正是站着的,略显年轻的人。

  不过看面貌,也能有四十来岁了。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无极山,段浪。身边这位,正是家父,段闲」

  话音刚落,整个锦绣楼内,哄然掀起了巨大的声浪。

  本来大家都是来看个热闹,没想到这天下有数的破碎虚空高手,竟然有两人
在此。

  「你们无极山的所作所为,说是小人行径也不为过。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哼。」

  一时间,整个锦绣楼又变得鸦雀无声。

  任谁都不可置信,竟然有人敢当着无极老祖的面嘲讽无极山。

  「呵呵。」

  坐在椅子上的老农模样的无极老祖笑了起来。

  「风雷老头,虽然整个江湖都尊你为武圣,风雷武圣。但你百宝阁的所作所
为。也不比我们无极山强到哪里去吧。」

  「你看,对面那娘俩,一家那么些口,被你给宰了个干干净净,就剩这娘俩
相依为命,还被你给送来了锦绣阁。」

  「怎么?许你们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

  初明洋隋珠儿母女俩,听到无极老祖说到她们二人,连忙低下头,认真的给
五贼老祖按摩,生怕牵扯到自己。

  「别在这废话连篇。贱婢,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屠了你剑宗全
宗。」

  一阵微风吹过,整个锦绣阁四楼所有遮挡纱帘全部断开。

  其中只有两间有人,一男一女。看起来皆是面冷心凉之辈。

  「让你来,是分你长生大道。你若不想分,可以滚。」

  女子的话带着火气。刚才那丝剑气,虽然隔断了所有帘子,但是根本没没有
能帮她出到一点气。

  此时,整个锦绣楼已经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无极山老祖,五贼老祖,风雷武圣,无妄天天人,剑宗。

  除了韩国皇室的老皇帝,全天下的破碎虚空强者,已经聚齐了。

  一只秀腿从李牧身后踢出,嘭的一声,将李牧整个人提出了包间之内,凌空
飞出一条弯折的曲线,重重的砸在了一楼的舞台正中央。

  李牧咬着牙,硬挺着断了几根肋骨的疼痛,努力抬起头看上去。

  之间四楼包间费探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脑袋,满含笑意的和李牧挥手打
了个招呼。

  「又见面了,李兄。」

  李牧被这一摔,摔得双眸通红,咬牙切齿。余光中,似乎看到了母亲翘首趴
在栏杆上关心急切的身影。

  「调皮。」

  温柔女声响起,一只玉手将涵识拉回包间。

  「临安见过诸位老祖,给诸位老祖请安了。」

  包间内,除了临安公主母女,韩国皇室的老祖宗,临安驸马爷,皇室大太监,
甚至是颜勤都出现在了包间。

  韩国老祖宗此时也是没有了耐心。

  「张家小子,虽然不知道你和剑宗那娘们在搞什么花样,但是我耐心是有限
的。」

  「台已经给你铺上了,戏你也演完了。接下来该上正菜了吧?」

  皇室老祖宗身着龙袍。现在众人之前,尽显皇室真龙风范。

  剑宗闭目不语,似乎不在意娘们这个称呼。

  到张尊可不敢,连忙放开绛香,对韩国老祖宗包厢弯腰行了一礼,一本正色
的道,「回太上皇,自习得阴符阴经之后,冥冥之中有了一种感应,一旦能神功
大成,便可虚空接引阴符阳经。」

  「小人不敢有天人大长生的奢求,但求可以

  在诸位老祖的天威之下,捡点汤喝。」

  说完,深深的行了一礼。

  「有这种事?」

  无妄天天人皱着眉头,看向其他人。

  「没听说过,但不重要。试试便知。」风雷武圣更是光棍。打定主意看这出
戏演下去。

  张尊见众大佬没有意见。更是不介意这出戏演下去。顿时咧起了一个笑容。

  只是在这张被烈火烧毁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与表情有关的东西。

  一手揽着绛香的腰肢,终身一跃,恍若天神下凡一般凌空而起,怀抱美人,
潇洒落地。

  若不去看那张脸。真就是下凡仙人的姿态。

  二人正落在李牧身前,一脚落地,另一只脚,正正的点在了李牧的头上。

  今天用力的挣扎,却也挣不脱这一只腿的力量。

  心口的指甲,限制了他一身的修为。

  随意的用脚一踢,李牧便被翻了过来,正脸朝上,一双虎目之中,尽是愤怒,
屈辱,无奈,还有最多的,杀意。

  张尊将怀中的绛香放下,似乎正对着李牧的脸上。

  李牧奋力挣扎,怒吼。鼻尖喘出的粗气甚至可见其形。

  但却阻止不了在张尊控制之下的母亲。

  李牧眼中,母亲的肥臀越来越近,纱裙根本就包不严实的白胖屁股,露出一
大块亵裤的形状。

  亵裤中央,包裹着李牧出生地方的小穴处。早已浸满了水渍。

  粘稠的淫水甚至已经拉出了一条丝,在李牧眼前摇晃。

  张尊感受到了绛香的抵抗,还有眼神中的哀求。

  但是张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没有使用蛮力将正在微微抵抗的绛香按坐下去。而是在其耳边,用李牧可以
听到的声音,对绛香说道。

  「你若还想服侍史师兄一辈子,便放下你那可怜的自尊和自爱。」

  「若你不能放弃过去,你凭什么和史师兄在一起。凭你嫁过人?凭你生过孩
子吗?」

  张尊刚说完,随即就感觉到,所有的阻力都烟消云散了。

  「这才乖,把裤衩脱下来,放在你的宝贝儿子嘴里,他不配喝你的淫水。顺
便用这个行动告诉史师兄,今天,你彻底跟过去告别了。」

  「以后,只会一心一意的服侍在史师兄的身边。」

  两行清泪顺着绛香的脸颊滑落。

  她知道此时应该随如何去做,但是她却控制不住她的身子。

  史师兄,仿佛拥有巨大的魔力,可以让她为之放弃一切的魔力。

  麻木的劈开双腿,麻木的脱下亵裤,麻木的被张尊握住脑袋,让还未勃起的
巨龙在口腔中抽插成长。

  麻木的仿佛没有听见胯下儿子的挣扎,麻木的胡乱摸索着,麻木的掰开儿子
不能反抗的嘴,麻木的将沾满淫水的亵裤,一点一点的塞满儿子的口腔。

  唯独在儿子的鼻尖,扫过阴蒂的那一刹那,绛香仿佛黑白的的世界瞬间恢复
了光彩。

  所有的麻木尽褪,只有无尽的舒畅从阴蒂传到脑海。

  绛香知道不应该,但已经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生理支配,从不经意的一下摩擦,
到主动的将阴唇。阴蒂,磨蹭在儿子的鼻子上,一次,两次……眼泪仿佛也是决
堤洪水般落下,混合着口水,混合着巨龙的分泌物,滑落胸前。

  「唔……」

  「唔……」

  「唔……」

  「唔……」

  跟随者张尊的抽插速度,抛弃廉耻的绛香也控制者磨蹭身下儿子鼻子的速度。

  二者合一,快感加倍。

  无论是喉咙,阴道,还是屁眼,只要被塞满,就会感觉到快乐。

  绛香此时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

  口腔被插得直翻白眼,但双手却淋淋抱住了儿子的头颅,让其不能随便移动。

  淫水四溢的小穴愈加需要抚慰,从最开始的鼻尖,到最后的将整个鼻子纳入
小穴中。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甚至已经一张一合的向嘴巴一样咬着鼻子。

  李牧涕泪横流。嘴里还被堵着母亲的亵裤。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

  每一次的屁股落下,仿佛都会带走李牧的一丝灵魂。

  李牧的坚持。也正一点一点的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榨干。

  「李牧。」

  想做的声音唤醒了崩溃边缘的李牧。

  「这才是开胃菜。现在。给你上一个正餐。」

  张尊打了一个响指。

  咚的一声,锦绣楼大门敞开,从在进来一位家属院的弟子,手中牵着一根绳
子,绳子的另一头,仿佛一个穿着人衣的高头大犬。

  四肢着地的被牵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李牧本还有些无神的双眼瞬间迸射出血泪。

  两股血液顺着眼睑流落到地板上。

  来人是家属院弟子,李牧知道,却也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牵着的绳子,另一头,仿佛狗爬姿势的,正是李牧的父亲,青
山剑侠——李季白。

  李牧在五贼的暗杀组织多年,也算见多识广,此时,父亲的这怪异的姿势,
正是西域流行的的瑜伽性爱体式之一,下犬式。

  但是,父亲的下犬式,却不是本人主动做出来的。

  从李牧的视角,可以看到四根北地寒铁紧紧的贴附在父亲的四肢上,其中链
接枢纽更是在脊柱之上。

  北地寒铁极寒,制作兵器挥舞间其寒气挥散可阻断真气的流动,贴在身上。
更是可以断绝人体内的真气流动。

  即使是先天高手,未达破碎虚空之前,被捆覆在四肢上,也要变成一个普通
人。

  内力只能在丹田之中回旋,最多最多,也只能互住心脉不被寒气侵蚀。

  此时李季白双眼通红,加上独特的行走姿势,恍若野兽临人间。

  见妻子与儿子受此屈辱,李季白疯了一样想冲上去,即使手脚用不上,也要
用头撞死眼前羞辱妻子之人。

  「啊!!!」

  含糊不清的怒吼声从李季白鼻腔中喷出,李牧这才发现,父亲的口中,竟然
也被塞入了异物,一个黑色的金属镂空球体,正紧紧的勒在父亲的口腔之中。导
致他无法发出声音。

  「老实点」

  牵着绳子的家属院弟子一脚将父亲踹倒在地,将手中的绳子交到张尊手中,
也未多说什么,完成任务便径直离去。

  张尊牵着手中的绳子,用力拉拽,将李季白整个人拉扯到他的脚下,这个视
角,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妻子——绛香被刮的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正在磨蹭儿子
鼻子的画面。

  虽然已经倒下,但是保持的瑜伽体式——下犬式在北地寒铁的禁锢之下,没
有丝毫改变。

  李季白此时。就想一只离开水的大虾,不断的在地面上乱蹦着。

  「真的是可怜的人啊」

  张尊赤着脚,踩在了在地上仍然想拱起来的李季白脸上。

  李季白恍若兔子般的红色眼珠,瞬间瞪向了张尊。

  张尊用脚拍打着李季白的口鼻,

  「都这种境地了,还不识抬举,也难怪当年敢为了一个小男孩与五贼作对。」

  「但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在未来,你倾尽全家死绝之力拯救的男孩,就
是现在饲养你的主人?」

  「我可听说了,那孩子可不近女色……」

  说着,张尊目光看向刚才家属院弟子离去的方向,随即,又转眼看向李季白
的屁股。

  「哈哈哈!」

  想做忍不住的痛快大笑,脚下,胯下,也愈加用力。

  脚底使劲的踩着李季白的脸颊,双手环住绛香的后脑,手足同时使力,整个
左腿和跨间,阳具都崩的紧紧的。

  绛香此刻也仿佛受了刺激一般,臀部死死的坐了下去,再也顾不上臀部之下
的人是自己的爱子。

  一股股淫水从阴道之中喷薄而出,被李牧的鼻子完全堵住,淫水无孔不入,
从各种缝隙中,流进李牧的鼻孔、浸透李牧口中的亵裤,流进喉咙。

  「你们两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骚货母亲,烂逼妻子。」

  「随随便便的捅几下喉咙,便能高潮潮喷的贱人。」

  李季白一身先天巅峰功力尽被封锁,被踩得头昏脑涨。

  今天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呼吸都出了问题,淫水仍然在不断的流入口鼻。

  「贱货,起来」

  张尊体内暴虐的基因,一点点开始被释放出来。

  一手拉住绛香的头发,另一只手彻底将其身上的轻纱扯下。

  一双一掌不可握的大乳暴露在空气中,弹性极佳,甚至还在衣服彻底脱离身
体之后,弹跳了几下。

  用力拉了拉手中的缰绳,缰绳的另一头,了解李季白脖子上的狗项圈。

  把李季白的头拉到自己面前,此时的李季白已经被踩的蒙蔽。

  甚至如果刚才张尊若是能在用点力,都可以踩暴李季白的脑袋。

  通红的双眼,甚至都有一些外凸。

  若仔细听,其口中仍无意义的发出虚弱的吼声。

  张尊拉弯了绛香的腰,绛香也顺从的俯下了身,低下了头,瀑布般的长发,
丝丝缕缕的就这么落在了李季白的脸上,这一刻,绛香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仿佛
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不过,仅仅片刻,张尊恶魔办的声音,便把她带回了现实。

  「香香是吧,你看看,这就是你的相公。像狗一样只会乱吠的相公,还有你
屁股底下,吃着你的大白逼,狗一样的儿子。」

  「有没有感到很荣幸,如今有了我和史师兄这样的大鸡巴可以享用。而不是
仍然陷在这对狗父狗子身上。」

  绛香与李季白四目相对,梨花带雨的眉眼中,仍有几缕还未散去的媚态。

  一双大手,完整的覆盖在了绛香的胸前乳房之上。

  张尊学着绛香的姿势,一同坐在了李牧的身上,区别表示,绛香坐在了李牧
的口鼻上,而张尊坐在了李牧的胸膛以上。压的李牧呼吸更加困难。

  好不容易逼出去一些的指甲,又被张尊一屁股坐回了胸口。

  「香香,告诉这只狗,你现在幸福吗?」

  绛香无法言语,她知道张尊想要做什么,也知道张尊想要什么答案。

  但是,她并不想通过羞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来满足张尊的变态欲望。

  她现在虽然变了,虽然不是以前的绛香了,但是,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来
的,谁都改变不了。

  绛香沉默不语。即使胸前的两只大手,已经惩罚性的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各
样奇形怪状。

  粗壮的阳具,顶在了李牧口鼻和绛香阴道之间。轻轻的向前剐蹭。

  「香香,回答我,然后,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张尊阳具的摩擦。彻底成为了压倒李牧最后一根稻草。口中不断地发出各种
简短的音节,四肢,甚至是胸腔都开始不停的颤抖,仿佛随时都能突破心口指甲
的封印。

  「废物,聒噪!」

  张尊找准位置,一屁股使劲的坐下,彻底将李牧胸口的指甲压进李牧心胸腔。

  李牧恍受重击,口鼻中不断的涌出鲜血,将口中的亵裤,压在鼻子上,母亲
的小穴,彻底染成了血红色。

  与此同时,由于张尊屁股的下压,自然导致了阳具的上翘,翘起的幅度,正
好插入李牧口鼻和其母亲逼缝之间的缝隙。

  整个龟头,就这么突兀的,径直的,在李牧脸上。插进了李牧母亲的小穴之
中。

  本来李牧母亲还在紧咬贝齿,不想被张尊当成羞辱他们父子的工具。

  但这下突然的插入,让绛香瞬间绷直了身子。一张妩媚的看不出半点风霜岁
月的俏脸,也同时表现出了多种难以言喻,难以述说的表情。

  最明显,能表达出情绪的,只有凌驾在李季白头顶的眼睛,本身表示四目相
对,妻子突然一声娇喘,眼睛翻白,李季白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顿时再次无能
狂怒的在地上颤抖,妄图挣脱永远不可能靠自己挣脱的北地寒铁。

  见事已至此,张尊也不想在继续磨叽下去,胸膛紧紧贴着绛香后背,轻声道,
「告诉你废物老公和废物儿子,你想要我的大鸡巴吗,香香?」

  「不……不……求求你~」

  绛香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想如此的羞辱丈夫和儿子。

  即使生理上的需求在折磨着她,即使被家属院开发出超级敏感的身体,正在
渴求粗长的阳具。

  但绛香不想做的再过分了。

  即使现在她正在用小穴磨蹭这儿子的口鼻。

  即使现在她趴在丈夫身上,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插入小穴之中。

  她就是不想了。

  可万事万物,总是会有意外发生。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

  另一个声音在绛香身后响起。

  「香香乖,想想我们的未来,今天一定要听张公子的话哦。」

  一只手,径直的抚摸在了绛香的头顶。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在摸一只家养的
狗。

  「啊~啊~我要了~完了~来了~呀!!!」绛香整个人仿佛遭受到了电击,
猛的便颤抖起来。

  张尊一脸懵逼的看着,仅凭史师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高潮的女人。

  简直闻所未闻!

  胯下,插入小穴的龟头,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前后左右都有小穴内的肉褶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上面更是有一股股的阴
精喷射在龟头马眼上。

  张尊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尤其是,他还没做什么。

zhuzihou 2022-9-15 08:28

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又看到了这些武打内容的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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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