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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2-4-8 22:08

【柔情肆水】(42)【作者:坚持不懈A】

作者:坚持不懈A
字数:12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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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不太平,在此祝被隔离的狼友们早日解封

  希望小文能在这闲的蛋疼的日子里,给诸位一些生活的色彩

                ——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
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
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
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
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 说的倒是没有假话。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
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
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
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
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
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
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
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
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
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
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
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
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
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
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
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
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
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
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
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
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
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
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
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
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
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
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
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
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
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
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
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
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
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
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
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
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
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
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
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
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
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
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
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
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
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
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
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
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
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
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
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
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
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
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
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
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
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
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
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
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
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
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
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
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
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
「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
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
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
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
房。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
个吞进去。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
来到床上。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另一
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
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
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
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
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
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
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
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张汝凌抽插了
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这样
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
激性。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 啊哦~ 」的妩媚的叫着,
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由于那酒奴的
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
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
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
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
一般的菊花要松。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
的包裹。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
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
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
裹更严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
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
下,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
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
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张汝凌结束后,肆雪
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
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
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 」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
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
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
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
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
坐垫,坐在马桶上。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
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因为刚刚射
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
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
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

  「刚才你操她的时候」

  「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

  「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
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

  「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张汝凌把
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然后肆雪又
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 来伺候主人」肆
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
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

  「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又滑,又紧,斯~ 啊,
夹的好爽~ 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说:「是给主人,接尿的时候……」

  「呵,你跟小柔一样。」张汝凌说着,亲了亲肆雪害羞的脸蛋。

  肆雪脚尖撑着地面,慢慢的抬起身体,然后又坐回去。看着张汝凌的肉棒从
自己身体里出来,又插进去,身体和心灵都格外兴奋。张汝凌此时闭起眼睛,向
后靠在墙上,(马桶水箱是隐藏式的,嵌入墙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肆雪也顺
势侧过头,搂住张汝凌身体,趴在他胸前,两团肉垫挤在两人身体间。同时她脚
蹬着地,继续上下轻轻的抽动身体。她每次向上抬起身体时,逼仄的阴道内,肉
棒像被紧紧的嘬着;坐下时,肉棒又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舒适的糜肉。和
刚刚那酒奴的阴道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如此抽动了一会,肆雪可能是踮着脚
尖有些累,彻底坐在了张汝凌身上。

  「啊~这样坐着~好深~」肆雪轻柔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主人的肉棒舒服么?」

  「恩~」肆雪搂着张汝凌,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想不想试试别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断的拒绝,「我只喜欢主人的」

  说罢,肆雪开始前后扭动屁股,让直挺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主人,喜欢这样么?」

  「恩,也挺好……」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肆雪配合着问题,先扭动两下屁
股,后上下抽动一下身体。

  「斯~还是,还是后面这样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声,继续脚尖撑着地,做上下抽动的动作。同时,嘴巴
也不闲着,开始用舌尖舔张汝凌的乳头。

  「哦~ 好痒~ 啊~ 」

  「主人的乳头也会立起来」肆雪边舔边仔细观察着。

  「嗯,和你的一样。」

  肆雪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用嘴巴吸住乳头周围,就像张汝凌对她做的
一样。

  「这样主人也会舒服?」肆雪边做边问,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 你这么舔,很舒服,啊~ 」

  肆雪继续一边抽动身体一边舔张汝凌,一开始在乳头周围,后来慢慢到肩膀,
锁骨,脖子……连舔带吻,张汝凌可以清晰的听到肆雪在他耳边娇柔的呼吸。

  「主人~ 」肆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能~ 问你个问题么?」

  「嗯,可以」

  「主人~ 为什么~ 不操我的肛门?」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 你刚才~ 操那酒奴~ 她好像~ 有点疼~ 」

  「嗯,刚才操她屁眼的时候是有点猛了。」

  「是不是~ 操屁眼的时候~ 都会疼?主人是不是~ 怕我疼~ 才不操我的?」

  「哈,你这是什么想法,不是的」

  「哦~ 我就是想~ 主人要是~ 操肛门会很舒服~ 就~ 不用顾及我~ 有点疼~
也没事~ 我愿意~ 给主人~ 」

  张汝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们让我试着插你肛门,
因为你喊疼最终也没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阴影,就一直没想着用你的后门。」

  「哦,我~ 我现在~ 没事的~ 」肆雪的喘气声比刚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
想~ 我随时~ 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因为~ 我现在~ 是你的性奴~ 被你洗脑~ 每天~ 只想着~ 让主人舒服~ 啊
~ 」

  「又来了……都说了没有洗脑……」

  「就是有……啊~ 」肆雪搂着张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体抽动的
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给我~ 洗脑~ 让我~ 爱上~ 主人的鸡吧~ 啊~ 就是~ 这样
的~ 我是因为~ 被主人洗脑~ 所以才~ 啊~ 主人的鸡吧~ 太舒服了~ 啊~ 主人~
主人~ 我的小穴~ 舒服么~ 」

  「嗯~ 舒服~ 」

  「主人真的~ 喜欢我的~ 骚味~ 骚味的小穴?」

  「嗯~ 真的~ 你的身体~ 每一部分我都喜欢~ 」

  「啊~ 主人喜欢~ 我好开心~ 啊~ 主人~ 抱~ 抱紧我~ 我~ 我要~ 啊~ 主人
~ 对~ 对不起~ 我~ 先来了~ 性奴~ 没有~ 伺候好~ 主人~ 就先~ 先~ 啊~ 对不
起~ 对不起~ 」肆雪身体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处,双臂死死的搂着
张汝凌,在他身上发疯的抽搐,颤抖。张汝凌只觉阴毛处一股暖流,顺着他的阴
囊,股沟,哗啦啦的流进身下的马桶里。

  「对不起~ 」高潮过后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张汝凌道歉,「对不起,主人,
我又尿了……」

  张汝凌亲亲她的额头说:「不必道歉,我最喜欢你一高潮就喷尿的样子。」

  「可是……喷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惩罚你一会给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呢,你可不许偷懒。」

  「是~ 我继续~ 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弄张
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
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看
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
「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
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
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
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
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
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
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
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 求您~ 他们会……呜呜~ 求您~ 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
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
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
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
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
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 偿~ 我~ 」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 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
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 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 哪怕起不来床也要~ 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
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
…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
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
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
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
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
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
「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
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
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
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
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
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
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
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
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
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
肆雪的体香入睡。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
梦一场。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
解决。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为什么让他不
要随便出去?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难道……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
奴要被轮奸后处死?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强烈的好奇
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
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
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他继续凭
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冥冥中他觉得那
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通过气味,
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屋没有窗子,里面
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他退了出来,
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毫无收获的再次回
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
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
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
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
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
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贱」之类的辱骂。仔细
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声。经验丰富的张汝凌,在脑
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画面,可能周围还有四五个男人
对着她打手枪。想象着这画面,张汝凌已不满足于声音。他壮着胆子,用最慢的
动作扭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睁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正如张汝凌所想,四五个男人围在一起,中间隐约能够看
到一个裸体的女人。但他们的姿势,却和张汝凌的想象有些差异。只见那女人应
该是在一张床边上,手扶着床沿站着。她后面一个男人正撞击着她的身体。张汝
凌的视线被那男人挡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还是屁眼。不过根据他的亲身体
验,那男人干的这么起劲,大约该是屁眼。床上,另一个男人跪坐着,女人把头
埋在他身前,嘴里呜呜的,不用问,肯定含着他的肉棒。张汝凌知道刚才听到的
女人叫声为什么消失了,必然是刚才那女人服务完上一个男人,嘴巴空闲了一小
段时间,后来又被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吧堵上了。女人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
右,给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打手枪。除了这四个男人之外,听声音好像还有其他
人,但不在张汝凌的视线之内。

  透过男人们晃动的身体间隙,张汝凌发现这个女人要比露希给自己安排的那
个酒奴身材好,皮肤也白嫩得多,难怪有这么多人来操她。正这么想着,那个正
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对着女人的屁股疯狂的撞击,然后身体忽的僵直,
显然是射了。刚刚射了的男人向后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张汝凌从男人两腿
间看到有一股白色的东西滴落下来,不知这女人已经被射了多少次。后边这个男
人刚走开,女人左手握着的那个男人就走过去代替他。同时还听见女人嘴里呜呜
的声音,像是在无力的抗争。这个男人身体干瘦,却也充满力量。他显然已经等
待多时,一插进去就猛烈冲击。张汝凌看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确定,这就是那酒
奴说的场面。这几个人正在最后一次疯狂的享用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胴体。等他
们享受够了,中间那酒奴也被干的虚弱无力后,就会去结束她的生命,剖开她的
肚子,然后取出她鲜活年轻的卵巢献给他们的庄主夫人。又或许……庄主夫人,
就在这屋子里,正看着她的仆人们摧残这酒奴,等待着她的补品?不,这种脏活
一定是交给下人做。夫人在自己屋里等着就好了。不过那酒奴说过夫人恶毒,也
可能她就有这个癖好?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道是否还要看下去。他害怕下一
秒,就会从旁边蹦出个壮汉,给那酒奴一刀,然后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
他的肚子。正当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结局的时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
人的肉棒,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边去,下一个!」只见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
人赶紧下来站在女人左侧。嘴里没了东西的女人,又开始发出张汝凌刚才听过的
叫声。「哦~爽~哦~谁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记住你了~啊~使劲~啊~
快点~下一个~哦啊~老白~」那女人冲着张汝凌看不见的位置喊。从那个方向,
传来了那位管家的声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经射了三次了。」

  张汝凌的大脑顿时死机了三秒钟,然后推翻了他从屋里出来到现在的一切想
法。夫人!这女的是庄主夫人?!露希的老婆?!我操,她在干什么?给仆人们
发福利么?张汝凌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那夫人骂了几句管家没用之类的话,然
后命令她左手握着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刚刚舔好肉棒的那个)。那男人躺
好后,夫人也向前挪动两步,上床,爬到他身上。后面正干着夫人的那个干瘦的
小李,也跟着向前走,保持一直插着。由于向前挪动了一点,张汝凌只能看到一
点点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动作,只能从听到的来判断。只听到夫人像是对她身
下的那个男人说:「来,你插进来,操我,跟小李一块~ 」

  那男人说:「夫人,这,这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快,来吧~ 」

  有事那男人的声音:「啊~ 紧~ 啊~ 」

  夫人的声音:「哦~ 啊~ 小李你先慢点~ 啊~ 旭,你使劲~ 啊~ 进来了~ 啊
哦~ 」

  她身底下那个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紧了~ 」

  「紧才爽~ 啊哦~ 使劲~ 啊~ 挤出来了~ 老白他们射的~ 都挤出来了~ 」

  「夫人,我进去了,哦」

  「你们俩~ 一起操我~ 啊~ 两个鸡吧~ 舒服~ 哦~ 操我~ 啊~ 你们说~ 我是
不是贱~ 」

  「这……夫,夫人……我……」这是那个小李的声音。

  「啊~ 快说~ 我贱不贱~ 啊~ 」

  「贱,贱~ 」那个旭胆怯的说。

  「我是不是~ 没人要的骚货~ 你说~ 你说~ 」

  「夫人……你……你不是……」在后面插着她的小李说。

  「胡说~ 我就是~ 骚货~ 就是~ 没人要~ 啊~ 操我呀~ 你们俩~ 一起~ 别停
~ 啊哦~ 我要不是~ 没人要~ 他怎么会~ 天天不想操我~ 我要不是~ 骚货~ 怎么
会~ 天天想给他操~ 啊呜~ 小军~ 你~ 你来操我屁眼~ 快~ 」

  张汝凌不知道这小军是哪个,想来应该是刚才夫人右手握着的那根肉棒的主
人。

  小军说:「夫人,我……我没法操,没位置」

  「怎么~ 没位置~ 我屁眼不是~ 空着么~ 啊~ 」

  张汝凌听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经被两个人前后双插了么?怎么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让小李操你屁眼吧。他们两个都插在前面也不好
动作。」

  张汝凌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两根鸡吧是一起插进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军的建议,让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军插她的
嘴巴。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静了不少,屋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几个男人的
呻吟声。在三根肉棒的进攻下,夫人很快就咒骂着露希达到了高潮。同时射进她
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说:「夫人……差不多该休息了……您也来了
好几次了……」

  「不行……我还要……反正那该死的……明天才回来……今天你们……都不
许睡觉……我要你们……操我……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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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柔情肆水】(42)【作者:坚持不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