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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梦回红楼】(1-266)【作者:sanxiusha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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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266)【作者:sanxiushaman】

作者:sanxiushaman
字数:707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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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大梦初归终时醒

  「王爷!王爷!」

  宋清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一宫装少女,神色恭
敬站于自己身侧,十五六岁的模样。

  见自己醒来,毕恭毕敬的墩身盈盈施礼。

  宋清然此时头脑还在一片迷迷糊糊中,用手掌轻轻捶了锤自己的头,抬头问
道「什么?」

  只见宫装少女右手搭在左手上,置于腰侧,盈盈墩身,重新施礼口中言道:
「王爷,外头有赵王府派来的管事说,赵王请您得空过府一趟。」

  此时宋清然才看清身侧的少女,一领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头挽两个丫鬟
髻,髻上插着一支蝶翅银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体态娇俏玲珑,足上莲步小
袜娇巧秀气。

  宫装少女见他没有应答,仍一副恭敬神态,目不斜视,不敢抬头。

  宋清然心中大骇,此女原来是刘亦菲,自己抽疯不成?拍个戏丫鬟都用刘亦
菲,这投资是要破亿啊。

  猜想此时此景,难道是无钱签约男主,自己献身出演?

  感觉头脑迷蒙,不知台词如何对答,岂敢多言,只含糊应答,「知道了。」

  那少女又是一福,应个「是」字。却是顾盼流离,恭谨静默,似乎颇为专业。

  宋清然此时见刘亦菲不再多言,也不退下,只以还该自己台词,只得喊:
「咔。」急忙道歉道:「亦菲姑娘,不好意思,我睡昏头了,不记台词,监制在
哪?」

  却见『刘亦菲』仍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开口言道:「王爷,亦菲和监制
是谁?」

  宋清然听闻听此话后,细看才发现此女年龄相对较小,五官与刘亦菲十分相
似,身材玲珑有致,淡紫色对襟流苏彩裙褂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坟起相较刘
亦菲更为高耸,雅致的玉颜雪肤,带着微微的婴儿肥,玉指素臂,两腿纤细,一
根淡青色的腰带扎出柳絮一般的细腰,清清纯纯模样令人心神荡漾,一双灿然的
星光眸子,与刚出道的刘亦菲并为无两样。此时少女神情恭谨柔顺,如是拍戏,
这等专业,定是科班出身。

  现在宋清然已感觉有异,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筹备新戏,此刻怎会在这,还有
这房中摆设,色色样样皆为精品,决非横店里面的样子货。虽不知是否都是真品,
可任谁拍戏也不可能用此等道具,看房中摆设,够一部大片费用,定无可能。

  再看此女,宋清然不开口,她也不敢多作表示,只是恭顺站在身边,低头垂
目。

  这才开始思考:「难道自己穿越了不成?」

  种种疑问也不敢开口去问,见那女子仍在侍立,想问问情况却又不知该如何
开口,虽说这丫鬟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但是万一引起她的怀疑也是麻烦。

  沉默一会便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等那侍女恭敬退下后,宋清然方开始细思原由,脑中记得他本是一名三流导
演,平日里靠找关系拉赞助,拍出几部影视作品,虽无几人赏识,几近赔本,但
他自视珍品。近日好友推荐,识得北京一投资人,求爷爷装孙子,凭借三寸不烂
之舌,终拉来百万投资,拟拍部清宫大戏,又凭借姿色口舌签约一名二流女主,
心得意满,选了个黄道吉日,烧香拜佛,终于正式开镜。

  开拍当日,二流女主不记台词,每每对戏,只报数字,不讲台词,宋清然恼
怒万分,训斥了几句,二流女主便愤而离去,宋清然心疼投资,只得驾车追回,
岂料路遇车祸。

  想到这,宋清然低头环顾自身,已不是车祸前的西装衬衣。而是一身明黄色
直领对襟团龙绣丝常服,外系罗料大带,腰带边挂着一块龙型和田小玉,下着白
绫袜黑皮履。

  拿起铜镜,镜中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眉如墨,目如剑,二十上下的
年龄,器宇轩昂。

  再看周围景物,置身于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之内。各色物品一概不认得,却
断然不是影棚布景。地上「福、寿」字样的青石条砖打磨的光亮如新,四根滚木
粗细的抱柱撑起大梁。自己醒时所伏书桌,丈二长余长,红木所制,桌身包浆透
亮,感觉有些年代。桌上砚、笔、墨、纸等物规整摆放,旧窑笔格,斑竹笔筒,
旧窑笔洗置于书桌右角,正中摆着一六寸来长,整块黄玉雕琢的螭纹镇纸,螭纹
保留了原黄色浆皮,古朴卓然。镇纸下压着一张雪色绢纸,上面写着一句七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笔迹横连勾划,竟与自己的笔迹相似。穿越前宋清然就酷爱书法,也算拜过
名师,认真练习过很长一段时间。

  再看房内左侧,摆着一檀香木案几,上置一天青色双耳梅瓶,瓶口无物,光
泽无尘。

  房的右侧立一高大书柜,各类书籍、笔墨器物、书画真迹,碑帖原拓、古籍
善本落落列列,一应俱全。

  宋清然收敛杂念,拿起书柜上各类书籍慢慢翻看,初步了解到现今历史和自
己所知全然不同,现国号为周,似宋非宋、似明非明,北方亦有异族,书中管之
叫「胡」,再翻看种种卷宗,多是一些诗歌词稿,淫词艳赋,和一些来往书信,
信中各职官员叫他为「燕王殿下」,平辈友人称呼自己清然兄或子墨兄,这才了
解到自己确是国朝正统王爷,名字也叫宋清然,字子墨。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书房外屏传来那侍女声音「王爷!」

  宋清然回神,便咳嗽一声答应道:「进来!」

  侍女依旧墩身施礼道:「启禀王爷,赵王府管事,还在门房等候,请王爷过
府,奴婢该如何应答。」

  此时宋清然方想起刚才这侍女禀报说赵王府请自己过府,便口开问道:「哪
个赵王,何事?」

  侍女乖巧回到:「当今朝内还能有哪个赵王,当然是王爷您二哥了。」

  宋清然自是不想去的,以他现在的状况只消说两句话就会露馅,可要是不去,
也不知会不会失了礼节,惹恼了这位赵王,只能先多了解下情况再做定夺,便开
口说道:「你给赵王管事回话,就说我申时过去。」

  侍女答「是」便要退身出房。宋清然想了一想接着道:「一会你再过来,我
有些事问你。」

  侍女又墩身「是」方开门离去。

  等小侍女回话完毕再回到书房后,宋清然看着这位微微躬着身子,低头恭敬
的小丫头,寻思着,古时所谓为奴为婢应大多是主人的私产,大户人家尚可发卖
打杀,自己现在贵为王爷身份,应是也能随意处置的。能卖身为奴的大多沦为贱
籍,或是失地农民无法过活,才卖儿卖女签下卖身契,又或是获罪人员被官府抄
家充公,府中人等也有沦为贱籍被官府发卖的,重一点的卖入教坊司沦为官妓,
还有就是所谓的「家生子」,祖祖辈辈终生为奴。这些人不仅要照顾主人的衣食
起居,平日里做些针织女工,若有姿色的,为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事,
运气好的被主人收入房中,成为一个通房丫头,地位也会因此在普通的丫鬟中上
了一个层次,成为高等丫鬟,只用服侍男主一人。如果男主人甚是喜欢,就直接
抬了做妾,这个丫鬟也算是一飞升天,算是命运最好的一种方式了。

  宋清然想到这里便寻思,不知道这侍女属于何种身份?是否自己一声令下,
便能让这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

  那淡青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紫色褂下的酥胸定是风情万种,罗裙内的少女翘
臀定能教人血脉偾张……

  自己平生虽有女人,偶有八流女演投怀送抱,但无论姿色还是品性皆无可比
拟。若可搂在怀中恩爱一番……

  过得半晌,宋清然才从意淫中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若是
南柯一梦也就算了,若真是穿越,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宋清然毕竟导演出身,虽是三流,还是拍过两部古装,出事前刚筹备古装戏
结束,各代历史人物对答还是考究过一二,于是便模仿王爷之心态,装腔作势和
颜悦色问道:「府上今天可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小侍女想了想答道:「除了各府上送来的孝敬,您已让刘管家按往常一样收
着,别的也没什么大事。」

  宋清然见一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着赵王让自己过府,不知道赵王府远
不远?找自己是什么事,自己该怎个姿态相答。便接着问道:「现在几时了?」

  小侍女答道:「现在应是未时了,王爷您要是去赵王府的话,现在该动身了。」

  宋清然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说道:「备轿吧。」

            第二章:醉意朦胧入错房

  起身跟着小侍女出了书房,走向正门,门口早已停了轿辇,他也不管旁的,
直接坐了上去,八人抬动,轰然山响就向赵王府行去,半个时辰左右,轿辇停下,
宋清然正要忍耐不住撩开轿帘观看,随身太监已经近身过来,撩开双龙戏珠曼丝
绸缎的轿帘,回话道:「王爷,赵王府到了。」

  赵王府门前自有管事恭候,宋清然下了轿,便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向府内走去,
此时宋清然也无心去看那府内楼台、园林,怕行为举止和身份不同,失了王爷威
仪,只想先把当前蒙混过去再说。

  随管事行了主路,拐进右侧拱廊、穿过花园,便在一室的主厅停下,由管事
进了书房,方见一三十左右华冠锦袍男子正坐主位,脸颊消瘦,肤色微黄,体形
却显孔武有力,不怒自威。

  宋清然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锦袍男子便开口说道:「嗯,老三你到了,坐
吧。」

  宋清然心知,这应是自己那二哥赵王了。便依着礼节躬身行礼道:「清然见
过二哥。」

  锦袍男子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老三,你长进了啊,难得见你如此懂得
礼数了,行了,先坐吧。」随后吩咐管家上茶。

  宋清然不知该如何对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客位。

  等管家上茶,退出书房后,赵王思忖片刻便直接开口道:「现如今是多事之
秋啊,父皇躬体欠安,前西华门提督事发后,提督一职一直由副将代管,三位阁
老的意思想廷推一位……」

  赵王说到这,看宋清然没回话,喝了口茶接着道:「本来我也不想多事,朝
廷事物自由阁佬们问,可咱们的那位太子殿下不安份呐,门人给我汇报说,太子
想推张先礼来当这个西华门提督,你也知道,二哥我回京之前一直在外统兵,张
先礼是个什么货色我最清楚。」

  宋清然边听边心里琢磨着:「看样子,自己这二哥定是和那什么太子不和,
和我这燕王应是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事。」便接口问道:「那二哥
的意思是?」

  赵王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最烦这些个事物,恨不得天天花前月下,美
女相伴,可现在太子步步紧逼,你还倒好,若他宋清成上位,你或能当个空桶子
王爷,二哥我和他斗了数年,他手下人在军中不服管教又被我杀了几个,我定是
没个好下场的,在父皇没发话前,谁都有机会,你我一母同胞,该如何相帮,自
也不用我来多言。」

  宋清然自是明白赵王的意思,此时再不表态,就怕要反目成仇了,便开口说
道:「那是自然,一切听二哥你的便是。」

  其实宋清然是多虑了,原本这个燕王宋清然是一个不着调的个性,风流奢侈,
荒唐散漫,不问政事,仗着皇帝的宠爱,平日里谁的账都不买,谁也都拿他没办
法,或许这就是无欲则刚吧。

  赵王开口前并无多大把握,可毕竟他们兄弟都是一同母胞,没想到宋清然也
愿意听听他这二哥的一些话。

  赵王见宋清然满口答应,便接着说道:「其实那个副将黄明忠就很不错了,
在边塞苦熬过,也有军功在身,做事也还算周到,当初你建府那会子,找我要白
狐皮子,还是他帮你从塞外弄了些的。」说完这些便不再多言,聊了些风花雪月
后,下人便传话晚膳准备好了。

  两人携手来到主厅,赵王知道宋清然喜爱美色,特意安排了些艺妓花魁助兴,
赵王妃出来与宋清然见了一礼,陪了杯酒便退了回去,只留侧妃持壶为赵王斟酒。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他这个燕王是什么处事风格,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看着赵
王边吃边学,还好国人酒桌礼仪古今相差不大,但有敬酒,他便酒到杯干很是爽
快,身边为他斟酒布菜的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凤来楼花魁,名曰青姿,纵是宋清然
前世见多识广,还是眼前一亮。

  千娇百媚,风姿绰约,肤如凝脂,犹胜白雪,透明般毫无瑕疵的面上,美的
惊心动魄。

  青姿乖巧的坐在宋清然身边,也不多言,只为她持壶布菜,只在斟酒时露出
雪白一段酥臂看的宋清然心头一荡。

  本来宋清然初来乍到,即便是亲哥哥府上,也是心存半分警惕的,以史为鉴,
王位之争必是腥风血雨,作为酒场老手还是能把握酒量,在酒过三巡后,宋清然
便不在多吃,哪怕是青姿敬酒,软语相求,也是点到为止。

  当艺妓出场献舞时,场面开始走向旖旎。

  宋清然感受着身边青姿的耳鬓私语,欣赏着艺妓的妖娆舞姿,每一次的撩腿
都让宋清然胯下蠢蠢欲动,头脑昏昏沉沉。

  宋清然心里暗骂:「身体反应就能看出,原来的燕王果然是个风流胚子,应
该真是个喜欢风花雪月,流连欢场的主。」

  当下遥遥向赵王回敬了杯酒,就准备起身假借不胜酒力告辞时,一只柔软的
小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本就半硬的阴茎,突的傲然挺立,惊的青姿娇媚一笑,用手抓住,微启红唇
到宋清然耳边轻声问道:「王爷好厉害,怎地这样粗大,是要安歇了吗?」

  此时宋清然已是头脑迷蒙,只觉下体坚硬似铁,浑身似火。由着青姿搀扶起
身,朦朦胧胧听到青姿对赵王说:「燕王殿下不胜酒力,奴婢扶燕王安歇。」

  此时赵王也已是酒醉,听后摇摇头笑道:「本王也是酒醉尽性了,老三就在
府上安歇吧,明早再回。」说罢便摆手让下人带着青姿扶宋清然下去。

  宋清然只觉得自己踉踉跄跄的被人搀扶进房,坐下没多久,又被搀扶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方进了另一间卧房。迷迷蒙蒙中,好像看到房内案桌边趴着一个
小丫头,已是熟睡,向里走进卧房,房内灯火微明,朦胧中能看到一张檀香木的
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轻裘遮身,腰间系带半解。

  宋清然看到此景更是血脉贲张,周身燥热,脑袋愈发迷醉,踉跄走向床边时,
听到青姿关门前说道:「请王爷好生安歇,奴家告退。」

  宋清然已是欲火焚身,也顾不得多想,自顾自的扑倒在锦榻上,一手搂住床
上女子,一手扯去女子身上轻裘,顿时两个白嫩玉乳便弹跳出来,宋清然双目微
红,鼻息热气滚滚,只见一具雪白胴体娇俏玲珑,蜂腰凫臀,雪乳高耸。本能的
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感觉碰到一团滑如凝脂,柔软中略带弹性的嫩肉抵在脸
上,便张口咬住鲜红的蓓蕾,吮吸起来,一手握着另一只滑腻玉乳随意揉捏,没
几下就感觉到女子的乳头硬翘挺立起来,宋清然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她腿下滑
去,抚过饱满的肉丘,盖住玉蛤,只觉入手一片汪然滑腻。

  女子睡意蒙眬,被突如其来的滚热胸膛压在身上,身上两处要害同时被拿,
「嘤咛」一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张开双臂似拒还迎的
扶上男人胸口,玉腿却不自主地悄然打开。

  此时的宋清然已双目赤红,感受着身下娇软躯体,只觉胯下肉棒已硬的发涨,
紧抵女子翘臀处,迷乱的抚吻着身下女子,鼻尖处传来阵阵幽香,女子柔媚的轻
哼一声,雪白的肌肤隐隐透出粉红,更增丽色,软瘫于床上,呼吸声由小渐大,
雪嫩的胸乳不由地正急速起伏着,玉首羞涩的转向一边。

  宋清然看着眼前女子玉首微侧,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不断
的闪动。就胡乱褪下自己的衣衫,握住女子纤细的足踝用力举高,露出了下体粉
嫩的花瓣儿。

  宋清然不禁挺起自己胯下肉棒,抵在那粉嫩的蜜缝中央。女子玉蛤此时早已
是一片湿濡,透明汁液顺着玉蛤流在股下,亮亮晶晶,此时被火热的龟头一触,
粉嫩的肉儿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娇躯轻颤,蛤口微开,一股晶莹的爱液缓缓从肉
缝里渗了出来,浇湿了半个龟头。

  女子双眼迷离,双手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宋
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此时肉棒已是硬的发疼,巨大的阴茎上涂满了女子的爱液,茎柱在女
子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女子花瓣前悄悄露出的嫩芽,忽然女子身子微
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玉蛤。

            第三章:娇俏璎珞梦中失身

  宋清然把女子双腿扛于肩上,双手紧抓她的腰肢,坚挺的肉棒就顺着涌出的
汁液急着往她的玉蛤内顶,可女子玉蛤却异常紧窄,加上宋清然火热急躁,使得
饱硬的龟头在黏烫的阴唇上屡屡滑走,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眼见整条肉棒都已
沾得湿滑滑了,却只是一直在磨擦女子的股沟。

  少女气息娇喘,轻抬玉手,温柔的抓住宋清然的阴茎,引导龟头对准位置,
自己也悄然把腿根打得更开。

  随着女子「呀」的一声痛叫,宋清然的肉棒已全根而没,一缕缕的血丝随着
女子玉蛤的汁液流向股下,直接染上床单,绣出桃花朵朵。此时女子疼的眉头紧
皱,指尖抓在宋清然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宋清然好似浑然不知,粗大的手
掌不停的揉搓捏弄着她的玉乳。

  随着宋清然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少女渐渐感觉穴心内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感,只觉粗大的龟头肉棱一下一下地刮拨着自己花蕊中柔软的肉粒,身体一麻,
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玉蛤之痛也渐渐淡了许多。

  宋清然只感觉少女花房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阴茎,连续收
紧几下后,甬道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花房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着他的
龟头蠕动吮吸。

  身下女子娇弱无力的呻吟着,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秀枕边,脸上散发出的
点点春意,随着宋清然的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顶送,慢慢散开,取而代之的是
满足的媚态。

  女子泄身余韵还未消失,阴腔里又传来强力摩擦和冲撞,仿佛要刺穿花蕊的
撞击感,让她不由的挺起雪颈,嘴里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如被点燃般,淫
水汩汩流出,花房肉壁阵阵蠕动,花蕊一张一缩,让她单凭着身体的本能款款相
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的汁水与汗水已将床塌襦湿成
一片。

  随着屋内灯火的忽明忽暗,也不知是春风几度,在天色微亮时,宋清然方抱
着脸上带着满足与泪水的女子沉沉睡去。

  两人不知睡了几个时辰,被「啊」的尖叫声惊醒,相互对视一眼后也是一愣,
顿时面色惨白。

  宋清然至此才看清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子是昨晚口中叫自己「叔叔」的赵王侧
妃,只依稀记得赵王唤她为璎珞,不知是姓璎,还是只是乳名。

  此时的璎珞修长的脖颈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雪乳上片片抓痕清晰可见,惊
鸿一瞥双腿间,红肿的玉蛤还残留着点点白痕。

  璎珞玉脸俏红,本以为昨夜是场春梦,哪想梦竟成真,便想起身穿衣,动了
几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蹙眉抓起毛毯,裹在身上,蜷缩在床角。轻声唤了一
声「玉儿!」

  这时被唤为玉儿的小丫头方醒悟过来,这声尖叫只会害了自家小姐,忙用手
捂着自己的嘴,可为时已晚。

  听到尖叫的下人们匆匆赶来,向屋内瞥一眼便不再多言,默默退在门外,等
候主子来发落。

  此时的宋清然才细看此间卧房,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楠木梳妆台,梳妆台的两
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另一幅绣的是荷花、蜻蜓。
右边是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
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宋清然心想:「这应该是璎珞自己的卧房,只是自己怎么会走到这间房内?
昨天自己饮酒后状态就不对,身边的那个青姿也有问题,只是想不明白,赵王为
何会暗算自己?如果这名叫璎珞的姑娘身份不假的话,这种暗算也……也太他妈
狗血了吧,想必璎珞身份应是作不得假,王府中人娶妻纳妾都是有礼仪定数的,
家世、闺名都会在宗人府记录在册的,自己一查便能查出。」

  回想起昨夜种种,却无太多头绪,想来应是酒水中有问题,再往下想,又发
现蹊跷,好像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侧妃还是处子,这……算什么回事?

  此时由不得他再多想,捡起地上失落的衣衫,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身体蜷缩
在床上的璎珞,见她哭的双目红肿,泪湿双颊,心中不忍,见左右无人,侧身来
到床边,用手帮她轻拂泪珠,抱拳施礼道:「昨夜种种是在下酒后失德,冒犯了
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如在下能侥幸得全,必会给姑娘一个说法。」

  床上女子仍哭的梨花带雨,看着眼前伟岸男子,想着昨夜梦中所为,不知怎
地,原本煞白的面色泛起了红晕,怯生生道:「妾身梁璎珞。」

  宋清然称呼璎珞为姑娘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来此女身份还不能定性,二来怕
这真是个误会,现已闹大,见到赵王时也可有个回旋余地。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
言语不当的地方,真是被影视误导啊,宋清然作为王爷,再怎么有错,定无向女
子抱拳施礼的,更别说口称「在下」了,用手帮女子拂去眼泪,只会是郎情妾意
时才有的亲密举动,现由他来做却显轻浮。

  此时的赵王闻讯赶来,进房后瞥了一眼便对宋清然说:「跟我过来。」便转
身离开。

  宋清然也知理亏,便起身跟着赵王来到书房。

  进了书房,赵王气的摔了桌上自己原本十分喜爱的天青汝窑盖碗,一拍桌子
怒声问道:「宋清然!你想干什么?你风流成性,风流到我府上来了?」赵王也
是气急,直呼宋清然名字。

  宋清然略一沉默后便开口说道:「我说我酒后迷糊,也不知怎的就跑到……
跑到璎珞姑娘的房间里了,你信吗?一人做事一个当,你不必难为那姑娘,一切
过错在我。」

  赵王也是被气乐了伸手指着宋清然骂道:「姑娘?那是老子二年前明媒正娶
的侧妃,你他妈的还来喝过喜酒。」

  说到这还不解气接着说道「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要是传到太子宋清成和
父皇那,定你个欺凌兄嫂,你他妈死定了。」

  宋清然听到这也明白了,此事应不是赵王做局害他,否则就不是这样当面问
罪了,直接让宗人府拿个正着,自己百口难辩了。

  想到这便开口说道:「二哥……」

  赵王打断他怒道:「我不是你二哥,我没你这『好』弟弟。」

  宋清然知他在气头上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二哥……听我说完,昨天酒水
有问题,还有我身边的那个青姿可能也有问题,在我喝过酒后,故意撩拨我,我
在还能清醒时只以为是你安排她来陪侍,可她把我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

  赵王沉吟了一会说道:「知你风流成性,青姿是府上的人从凤来楼请来的,
确是为了给你陪侍的,酒水……」

  说到这,赵王向外喊道:「来人!」

  管事应声进门低头听吩咐。

  「查一下府上昨晚用的酒水,还有那个青姿是府上哪个管事安排的。」

  管事应声答「是」,便出门了。

  此时赵王也消了点怒气,背手来回走动着。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过了一柱香的时辰,管事进门悄声向赵王要回报。

  赵王也不理他,说道:「不用回避,说吧。」

  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赵王,又低头汇报道:「是,小人查了昨晚所用酒水、器
物,燕王殿下酒中被人下了『春风散』,来源不知,还有……璎珞娘娘茶水里也
被人下了春药,她的小丫鬟玉儿,被人迷晕过,请青姿来府的人还在查。」

  赵王听到这,眼中狠色一闪:「查,留活口。」

  管事听完答「是」便离开了。

  赵王沉吟一下便说道:「昨晚你醉酒,看上了璎妃身边的丫鬟玉儿,便向我
讨要,我征得璎妃同意,便把她送给了你。」

  「好了,事就这么着吧,你先回府吧。」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赵王说:「那二哥,我先走了。」便出了书房,由小太监
领着出了王府内院。

  此时的赵王已不复刚才镇定神色,气的拍着桌子咬牙怒道:「宋清成,你很
好。」

  宋清然自是不知道算计他的人是宋清成,只是心里想道:「二哥对自己还真
算可以,这事虽然错不在已,能这样处理,自己还真承他很大的情。」

  想到这宋清然摇了摇头,随在外院等候自己的燕王府管事和太监宫女一起回
到了燕王府。

  进了燕王府书房,小侍女迎了过来,侍候宋清然更衣。

            第四章:初见元春惊天人

  宋清然坐在书桌后,便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侍女起身又福了一福,才退了出去。

  待丫鬟退出房后,宋清然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翻看起过往邸报,了解到
皇帝封贵妃二人,一个是太子的嫡母,荣贵妃,一个是自己和赵王的嫡母,刘贵
妃,共育有皇子三人,皆已成年封王,公主四人,自己这燕王排行老三,夺嫡之
争非常惨烈,朝中事物由三位内阁管理,太子则掌管着刑部、户部、吏部,赵王
掌管礼部、兵部,工部自己这个燕王确不参与,朝中大小事物一概不问,时常被
御史弹劾称生活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风流成性,被唤为「荒唐王爷」,
皇帝却十分优容,最多叫进宫里口头训诫几句,每多有赏赐。

  不知不觉已到傍晚,用完晚膳后,宋清然便在书房早早休息了,躺在榻上,
细思昨天的事情,太子应是最大的嫌疑,至于目的嘛:一是能拿捏到自己的把柄,
二是让赵王和自己反目成仇,一石二鸟。再想到璎珞的俏丽容颜,也是心头微热,
叹息一声,今生是别再想见到她了,但愿赵王别太为难于她。

  第二天清晨,便有府中下人回报,赵王府内一名管事家中自缢,太子府中三
位幕僚清客昨晚死于家中,应是被刺客所杀。

  听到这,宋清然心中一凛:果然是太子的手笔,不过赵王反击的动作也太快
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至此,宋清然思来想去,这荒唐王爷倒是很合自己的口味和人设,什么九五
之尊,什么千古一帝,操那个心,受那个累干嘛,爱谁谁去,自己如能坐稳现在
身份,不去掺和夺嫡,以后富贵平安应是问题不大,往日里拍片时构思的种种淫
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思想至此,宋清然便决定就以目前身份,远
离是非,做一个荒唐王爷,逍遥一生。

  故此一念,宋清然便又起身在这书房里接着查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
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宋清然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一日趁着和小丫鬟问
答的机会,说道:「这几日总感觉你以前的名字不好,今想给你改个名字,你可
愿意?」

  只见那小丫鬟神色恭敬,正色敛容,整了整衣衫,双膝跪地,叩首拜伏言道:
「王爷赐名奴婢自是欢喜,不敢说什么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神色柔媚,
口吻恭顺。

  宋清然说道:「那好,那天睡醒朦胧中想到一名很是喜欢,那就给你改名为
刘亦菲吧。」

  宋清然发现自己这个铁帽子王爷并不如自己想像中忙碌,府中一切事物由管
事打点的井井有条,需要自己拿主意的并不太多,下人们见到自己,个个低眉顺
眼,恭敬有加,自己也落个自在,无事便随意在王府中闲逛,全当逛免费园林了。
几日下来,发现王府占地极广,府外大小庄子暂且不提,只王府中园林就有四座,
各种亭台楼阁、山石古树数不胜数,仿若一个小型故宫,想来自己这位燕王在宫
里还是很受宠爱,不仅封地就在京城近郊,王府规模还这么宏大。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自己在何处安歇,还好书房中有一间休憩卧房,各色用品
一应俱全,在没有了解府中情况下,他不敢随意与人交流,便睡在书房。

  一日午憩后,宋清然烦闷无事,打发了身边的太监宫女,顺着府中池塘独自
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园林深处,隐约听得远处传来瑶琴叮咚乐声,让烦闷的宋清
然心中微动,便随着琴声向一处偏殿走去。

  进了拱门院落,一片绿色花园映入眼帘,各色月季已是含苞待放,几株造形
特异的桃树开满桃花,分布小路两侧,路面青砖铺就,周边芳草萋萋。琴声则在
院后方一处高石亭阁处传来,定眼细望,一个素衣女子端坐于亭阁中,看不清容
貌,悠扬琴声随纤纤素手时高时低,旁边一宫装少女跪坐身边,单手托着下颚,
似睡非睡。

  随着两个宫女匆匆走向亭阁,福身一礼说了句话后,琴声戛然而止,宋清然
心中一顿,知道被人发现,只得驻足园中,等那女子走向身边。

  待素衣女子近身,才看清容貌,双十年华,雪白的俏脸上一双眸眼似一泓秋
水,让人过目难忘。

  女子微微福身道:「妾身贾元春与王爷请安。」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
水的妩媚柔美之意。袅娜身姿福下,声如幽叹轻荡。

  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与宋清然四目相对,让他心中一荡:「好灵动
的眸光啊!一颦一笑,勾人心魄。贾元春……好熟悉的名字。」

  《红楼梦》!!宋清然脑海中闪过,书中贾府的长女好像就叫贾元春,入宫
多年,最后香消玉殒,只记得贾元春的判词为: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
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具体死因后世解读者众,也众说纷纭,宋清然认为应是死于宫廷争斗,政治
的牺牲品。只是不知是重名巧合,还是真是此人,按说贾元春应入宫中才对。

  不及细想,随着小丫鬟跟着请安道:「奴婢抱琴与王爷请安。」

  宋清然才从刚才的失神中醒悟过来,只见她身边的小丫鬟十六七岁的模样,
着一件银色红边褂袄,套着青缎掐牙背心,下面则是一件白绫细折裙。身量不高,
容颜俊俏周正。

  宋清然不及多想,望着贾元春那张宜嗔宜喜,蛾眉颦笑的容颜,故作矜持的
点了点头。心中思道:「此女真是灵动妩媚,就连身边的小丫鬟姿色都不逊于刘
亦菲那俏丫头,听她自称应是这王府中的妃子,观其神情应是喜大于惊。」

  贾元春见宋清然愣神,以为他不喜,开口请罪道:「妾身未施粉黛,有碍观
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样很好,本王很
喜欢。刚才听你在抚琴的曲子很喜欢,可否再为本王弹奏一曲?」

  贾元春说道:「只要王爷不嫌妾身才疏学浅,元春自是欢喜的,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淡淡一笑,便跟着贾元春回到亭阁,待宫女为其铺上狐皮坐垫,斟上
茶水,便摆摆手让宫女退下。

  此时贾元春已坐定琴边,看宋清然点头示意,便伸出素手,抚动琴弦,琴声
如水流般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如述如泣,像似一
少女满腔相思无处寄托之情。

  一曲完奏,宋清然满意点头道:「此曲相思之意婉转回肠,动人心意啊,就
是意境太过委曲求全了,仿若男子始乱终弃般。」

  贾元春听这么一说,急忙起身拜伏言道:「王爷恕罪,妾身不敢,只是寄托
相思之情,别无他意。」

  宋清然呵呵一笑起身扶起元春双臂,牵着她的玉手坐在身边说道:「在自己
府上不必太过拘礼,以后无外人时,可和家人一样,称我为三爷或爷。」顿了一
下接着说:「也无怪罪之意,元春相思之情爷收到了,很是喜欢。」

  贾元春羞涩低头不语。宋清然看着心动,在她耳边悄声说道:「爷有一曲,
一会试着弹奏一下,你能否记录,再重新弹给我听?」

  贾元春从未被如此亲昵过,俏脸微红,微微颔首道:「元春可以一试。」

  宋清然携着元春起身,坐在琴位,试了会瑶琴的音色,便略带生疏的弹了起
来,曲子是他前世练过的一个游戏插曲《亡灵序曲》。

  贾元春也已坐在他身侧,拿起抱琴准备好的纸笔侧头倾听着,边听边皱着眉
头记录,涂涂改改,待宋清然弹奏两遍后,方记录完毕。

  说来宋清然毕业艺术院校,父母在世时都从事艺术,想让他在音乐或美术上
有所建树,谁知宋清然毕业后搞起了影视,父母为此很久没给他过好脸色,现如
今已是很久没有动过琴了,第一遍略带生疏,第二遍就颇为流畅。

  等宋清然弹奏完毕起身后,贾元春才开口说:「爷的这个曲子,曲风初听略
有怪异,意境有杀伐决断之意,却又暗含满世苍凉境界,细思却是难得一见的好
曲子。」

  宋清然听贾元春如是说后,便笑着让贾元春试着演奏。贾元春也不扭捏,落
落大方坐于琴位,低头思腹片刻,试了两次,便能流畅的演绎出来。

  宋清然心中暗道:「这丫头很是秀外慧中,这个有别于古曲的曲风,她不仅
能听出内在意境,还能这么快的完整演绎,却是不简单。」

  贾元春停琴起身,福身施礼道:「元春虽能演奏,却少了爷的杀伐之意,失
了曲中真谛。」

  宋清然牵着她的手哈哈笑道:「好好的金戈铁马意境,让爱妃抚出了佛光降
世,普照大地的曲意,也是难得,走吧,随爷逛逛这园子。」

  贾元春暗羞,随着宋清然起身下了亭阁,任由宋清然牵着她的小手在花园中
随意漫步。

  或是恭谨或是怕羞,这贾元春话并不多,亦步亦趋的落下半步距离。

  宋清然走了一会,总觉着不便,就伸手搂着她的纤腰继续漫步。

  此时贾元春已是容颜微红,娇躯轻颤,灵动的眸子偶尔望向宋清然时,眸中
似雾似水,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拥在怀中抚慰一番。

  宋清然前世也是个花丛老手,识女无数,可像贾元春这等容颜倾城,娇俏动
人且秀外慧中的女子确是首遇。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身后不远的太监上前请示问道:「请王爷示下,晚膳用
在何处?」

  宋清然道:「今天乏了,就在此处吧。」

           第五章:燕王临幸俏春琴(一)

  晚餐丰富异常,八菜四汤,各色宫中点心一应俱全,贾元春也陪着吃了几杯
酒,俏脸已是娇红,微微醉意,更显妩媚。

  待抱琴伺候沐浴后,宋清然穿着换洗的浅白色蟠龙纹中衣,由抱琴引到贾元
春的卧房中。卧室整体由三间组成,左侧带着门帘,想必是抱琴的耳房,右侧一
间和正房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摆着一方瑶琴;书案
左方墙边是一张楠木书柜,里面各种古籍,画卷,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
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瓶,插着满满盛开
的桃花。西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山水图。

  向里走去,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
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兰花。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
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象牙镶嵌的豆柏楠梳妆首饰盒。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
一边是寝室,一张略显宽大的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
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由抱琴支开细纱帐,宋清然便坐在床上。

  抱琴墩身一福说道:「王爷,小姐还在沐浴,想必一会就要来了,您要是乏
了,奴婢可以为您按按腿,奴婢时常为我家小姐揉肩的。」

  宋清然看着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便点点头笑着说道:「你的力道够不够
啊?我可是喜欢重一点的手法,按的不好可是不给赏赐的。」

  说罢便平坐于床头,伸出腿任由抱琴按揉起来。

  只见抱琴跪坐在床边,伸出纤纤小手,用力的按压着他的大腿,不时的侧身
借力,却很是舒爽。

  宋清然见她如此卖力,便摸了摸抱琴的头说道:「不用跪着按,你家小姐看
到会以为我在惩罚你呢,起来吧,坐在床上来按,也方便使力,刚才的力道还是
略轻了点,再重点才好。」

  抱琴何曾见过王爷这么的和颜悦色过,心里也是欢喜,也大了点胆子,娇声
道:「是。」便从床后边爬上了床,跪坐在宋清然右边继续按压着他的右腿。边
按边说道:「王爷您的气色比以前好的多,也比以前和善许多,应是宫里又给您
许多赏赐了吧?」

  宋清然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爷我又不差钱,要那么多赏赐何用?还不
是扔在库里落灰。」

  抱琴傻傻一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没接话用心接着按压。

  宋清然有心套些话,便接着问道:「难道我以前不够和善?打骂过你和你家
小姐不曾?」

  抱琴回道:「打骂倒不曾打骂,就是您不常来这,偶尔来一次也从未如此和
善,也不过夜就匆匆走了,害的小姐都哭了几次哩。」

  宋清然心暗自道:「这样倒好,就不虞贾元春看出些端倪来,只是这便宜王
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放着这个娇媚可亲的美人儿不去亲近宠爱,偏偏逛那个
青楼画舫,还好没惹一身病,否则自己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宋清然正思量着,听见珠帘微响,抬头望去,只见贾元春松松挽着头发,不
着钗配,上身着淡黄色亵衣,白绉绸丝带挽在腰间,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
一痕雪脯和手臂露上外面,下身被一条素色长裙遮着腿足。或是刚刚沐浴的原由,
贾元春面色微红,素面上一双眸光灵动的双眼怯生生的望向宋清然。

  抱琴也是知趣,见贾元春沐浴归来,便跑下床,扶着贾元春坐在床边,就退
出房内,回到自己的耳房内。

  宋清然身子向里移了移,伸手牵着贾元春靠到自己身侧,搂着她的腰肢微微
用力,便把贾元春搂在怀里。

  只觉贾元春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宋清然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亵衣,怕她过于羞涩,
先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宋清然仍
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贾元春的轻声嘤咛,宋清然的大手已经
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
难握。

  贾元春用手轻压胸前不使葱绿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宋清然解开,随
着宋清然轻轻一拽,葱绿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宋清然抬过右腿,将元春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
摩擦的触感让宋清然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贾元春的臀部。

  宋清然低头轻吻着元春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
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
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元春因
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
沟。

  宋清然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元春腹下分开,上移
至酥胸,轻轻抓揉。

  贾元春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手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爷,
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宋清然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宝贝
儿。」

  贾元春自嫁入王府为侧妃以来,见过王爷的次数屈指可数,王爷偶尔来一次
也从未这样温柔对待过,此刻只觉如痴如醉,只得娇羞不语,任其施为。

  宋清然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
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贾元春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
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宋清然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
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
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
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宋清然将软掉的贾元春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裙袜。

  待衣衫尽褪后,贾元春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
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宋清然抱着怀中的贾元春,一手搂着元春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
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
妩媚。

  宋清然低头再次吻住元春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
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放在她纤
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
次的探触都让元春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
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贾元春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
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贾元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
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
双腿之间。虽是三月初春,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
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感觉。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开元春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
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
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
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
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
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元春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
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宋清然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
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宋清然抬眼见元春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
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
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
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第六章: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二)

  元春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胀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
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龟头,
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
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元春「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
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实的胸膛压在元春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肉棒开始三
浅一深的慢慢抽插着,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元春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
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
着宋清然,美眸含情带意。

  宋清然也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
起来,连挺数十下,便让元春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米粒大小,
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宋清然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
着,顿弄得元春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又过几
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爷,元春不行了,要丢。」便轻挺玉
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宋清然一听,便紧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
异嫩的花心上,元春拼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丢了阴精。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便紧顶深处,来
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丢身时的律动,不待元春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
元春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着,龟头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美得
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着宋
清然的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数十下方打住,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
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春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
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毛毯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
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宋清然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温柔笑道:「宝贝儿快活吗?」

  贾元春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裸露
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间滚热的硬物时,心中吃惊,低头一瞥,就看见宋清然
胯下肉棒仍在高高耸立,随着自己腿儿轻碰,一下下颤动着。

  「啊」的一声,捂嘴惊叹道:「爷,您还没出来啊?」

  宋清然搂了搂怀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还没有爱够我的宝贝元春,怎
能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的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
猛,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
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捂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
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
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床榻私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
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
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
臀尽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胯抵臀,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贾元春股间来回滑动几
下,便轻轻发力,龟头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
口。

  宋清然感受着胯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插,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
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
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揉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插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
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
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
「爷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尿,
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爷……快饶了妾身吧……
要……要出了……」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
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
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
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若娘子还
能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道:「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
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
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
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
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
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
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
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
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的跳了两下,
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边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
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
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胯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的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
要……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中剥落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第七章:燕王爷临幸俏春琴(三)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
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
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
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
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手
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
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
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得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
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
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
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底
裤,当宋清然挺着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刮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
嘤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扑通
扑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
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娇躯
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
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抱琴,
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
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
死奴婢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
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乳头,嘴里胡乱地说道:
「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乳头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
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
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插的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
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
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
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
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
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
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致,
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
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
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
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
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玉足弓起,「呀」的
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
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
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
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插,美目迷离,
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
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
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
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
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
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
「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
家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完
事了,今个怎么这样呀?奴家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
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
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
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再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
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着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
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
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
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
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
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
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
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她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着娇嫩莲足,不
时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中时舒时弓,旖旎无比,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
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
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内酥麻麻的,一
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了……」话才出口,不禁羞悔
欲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
低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
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给她一次,
便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
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自将花房努力收紧,
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
接,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
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
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
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的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
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
搭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
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
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
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

            第八章:妩媚元春晨吹箫

  贾元春慵启美眸,感觉右乳上的紧握触感,周身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感觉,
提不起一点力气,侧头看着身边仍沉沉睡着的英俊男子,回味起昨夜风情,不觉
嫣然甜笑,此时窗外已是鸟鸣声声,抱琴已不在身边,偶能传来丫鬟们的小声窃
语,怕再不起床会被下人私底讥笑,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不想仍惊
动了枕边的男人,被宋清然一把拉搂住纤细的腰肢,懒声道:「小丫头,起得这
样早,欲往哪儿去?」

  贾元春复转回被窝,趴于宋清然胸上,呢声道:「爷,现在已是巳时了,再
不起来,各房的丫鬟婆子们会笑话元春的哩。」

  宋清然顺手抚上贾元春的翘臀,懒懒道:「哪个敢笑话于你,看爷不拿『粗
棍子』抽她」。说罢大手就顺着贾元春臀缝向下划去,入手则是一片滑腻,似油
似膏,伴随着贾元春身子娇颤,轻「嗯」的一声,淫淫笑道:「怎么还这么敏感
多汁啊,昨夜个没吃饱吗?」

  贾元春羞涩不堪,螓首埋入宋清然怀里,任其大手在自己股间荒唐,待那尖
翘翘的玉峰被他用口叼住后,娇躯便都酥软了,只感觉玉蕊处的手指顺着蛤口上
下的荡漾着,当手指碰触蛤口顶端阴蒂时,便有缕缕滑滑的蜜汁顺着蛤口流到男
人手指上。

  贾元春「嘤咛」一声,娇嫩的花蕊不堪挑逗,便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借
力把身子向上移了半分,把玉蛤脱离了他的手指,刚松一口气,却感受到比手指
更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的小腹,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宋清然把嘴放在贾元春的耳边,呼着火烫的气息道:「宝贝儿,又想要了吗?
自己坐上来吧……」

  贾元春被他的热气薫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
眸流春,轻咬嘴唇道:「相公饶了元春吧,元春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抓着贾元春的腰间,轻轻用力向上一抬,便把自己粗
大的肉棒,对准玉蕊慢慢地刺了进去……

  贾元春本用双肘撑着床榻,怕身子压着了身下的男人,此时只觉蛤口被粗硬
之物顺缝插入,又涨又满绷紧整个花房,花房里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被烫热的
肉棒轻轻地刮擦着,舒服得身子娇颤,美眸轻动,待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
轻轻一触,整个人全身一麻,不禁「嘤咛」一声,双肘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
雪白的阴阜顺着身子全部压在了宋清然的胯下,让本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齐根
而没,完整的插入花房之中,直抵花蕊。贾元春花蕊被突如其来的猛力一顶,
「啊」的一声娇哼,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从玉蛤中流出,淋得宋清然腹底皆湿。

  宋清然只觉大肉棒插入贾元春娇嫩嫩、滑腻腻的阴户里边,四周软绵绵热乎
乎的花房,紧紧地包裹揉握着,虽昨晚已体验过这种蚀骨的销魂的感觉,此刻还
是回味这种美妙的滋味,便也不急于抽送,双手抓着贾元春的紧绷翘臀,对着把
螓首埋入自己胸前的妩媚俏佳人调笑道:「宝贝儿嘴里说着不行了,身子却不诚
实噢。」说罢便轻轻吻了下贾元春的耳垂。

  贾元春轻抬玉首轻哼道:「爷也太不怜惜元春了,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
胀死元春了,昨晚弄了人家一夜,要不是……要不是抱琴帮忙,人家今天休想下
床哩。」

  贾元春虽嘴里如是说道,其实是通体酥美,纤长的四肢却紧紧地缠着身下的
男人一刻也不想离开。

  宋清然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不时还有阵阵律动吮吸着的感觉,听了怀
中美人的娇语,故意挑逗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让抱琴帮我
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可不能再欺负抱琴了,她虽是元春的
陪嫁丫头,可王爷这么勇猛,她初次破瓜,要是被插出个好歹来,元春身边就连
个说体已话的人都没有了。」

  宋清然边慢慢向上一下下地耸动着腰胯,边轻揉着手中的玉臀,开口调笑道:
「也不知是谁在人家抱琴正美的说要丢的时候,拍着人家的屁股硬要赶人下车的,
中途换司机也不考虑车的感受。」

  贾元春自是听不懂宋清然说的词句,不过也懂得是调笑自己的意思,不依地
低首娇呼道:「爷坏死了,元春是过来人,王爷换几个姿势作践人家也就罢了,
抱琴怎么说也是初次承恩,王爷你就趁着她被你弄迷糊的机会让她骑你身上,抱
琴这死丫头也是个不知羞的,不用人教就会扶着王爷您的胸膛自个儿动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感觉身上美人儿贴的太紧,耸动间隙不够,还不够舒爽,
便又把双手握在贾元春的腰肢上,向上托了托,动用技巧加快了向上的顶送。每
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花心,并在花心上打磨一圈,方再抽回,每碰到一下,
贾元春都娇躯一颤,失声呻吟一声,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
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已是顾不得害羞,便双手按在宋清然胸前,直起腰肢,两
腿跪坐在他腰侧,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棒的揉抵,张眼凝望眼
前自己的男人,已是朦朦水意荡漾开来。

  宋清然也舒爽连连,抬首看眼前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
开,红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此时的贾元春已不复自己昨日刚见时大家闺秀
般的羞涩模样,樱口轻咬着嘴唇,眼波荡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着贾元春
一对雪白的翘乳,细心把玩着。闭眼感受着上下两处销魂,心中感叹道:「只愿
这不是一场佳梦,即便是梦也不要醒来。」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贾元春渐近那至美处,娇呼一声:「要丢了……」花心
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通体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悉数浇
在了宋清然的龟头处,双臂再也撑不住力道,娇躯软软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
息着。

  宋清然知道此时怀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双手轻抚后背,翻身把贾元春压在
身上,轻吻贾元春的樱唇,口里说道:「小元春喜欢这种姿势还是昨晚你丢的最
多次的那种姿势?」

  贾元春羞极,十分受用这种可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和的姿势,却也很是怀念
昨晚王爷紧握自己腰身,从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顶送,只是那种姿势太过羞人,
每次自己没挨多少下,下身便丢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丢身时尽喷了很多的水,
湿了大半床单,只得喊自己的贴身丫鬟抱琴来换新的被褥。

  想起这丫头红着小脸换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爷胯下那粗壮的肉棒的
样子就又羞又气。也合着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恩了,当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还
是王爷挺着肉棒横抱着自己下的床。当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爷告求道:「小姐的身
子娇弱,求王爷怜惜」时,自己怎的就让抱琴这丫头一起服侍的。

  此时贾元春已是回过神来,想着昨夜王爷以一敌二还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
间早上又要再来,如何承受的住,便求饶道:「相公饶了元春吧,这次真的不行
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看着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喘息着的俏佳人,
心念一动,抬指碰了碰贾元春的玉口,轻声说道:「不是还有这个吗?叫上抱琴
一起,帮爷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荡漾,柔情蜜意当中,怎肯再让抱琴来分摊宠爱,腻声
说:「爷就会作贱元春。」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
的大宝贝。

  平日里贾元春侍寝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爷施为,偶有其他姿势也是被
动闭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细看王爷的玉杵,只见肥硕有若婴臂的肉棒上布
满凸筋,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贾元春一见,心中惊叹:「老天爷!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顶的自己魂
飞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
再往下一捋,棒身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娇躯顿酥了半边,不由的便用玉
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确见男人抬手轻压自己玉首,
便白了一眼,轻启玉口叼住龟头……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
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妩媚动人的
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脸上略带羞涩和风情万种的娇媚,见宋清然满脸舒爽
表情,便张开娇艳红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元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小舌更卖力的
缠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
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贾元春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
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元春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小手不时
的在肉棒和肉卵间轻抚,仿佛在触摸稀世珍宝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心灵满足更胜于肉体感触,也是男人
最猛烈地春药。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
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
是便按着出嫁时母亲的教导,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直达喉腔,强忍着咳嗽和干
呕,玉首开始卖力地上下起伏,异样的舒爽让内棒阵阵跳动,宋清然只觉后脊一
麻,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内。

  元春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将粗壮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
拔出来,元春才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射在嘴里的精液却已被她全部咽
下。

  宋清然看着贾元春咳嗽的连眼角已有泪水,心中怜惜万分,将她紧搂怀中,
轻声安慰抚摸,不时说着些话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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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机智燕王宫对答

  日月穿梭,宋清然在一月之内,学着各类举止,装模作样,偶遇异常便装糊
涂,用心计,使言语,蒙混过去,原本的宋清然行事就时常不着五六,偶有怪异
别人也不觉,只道是王爷行荒唐事罢了。

  逐渐熟悉了自己此时扮演的这位地位尊荣的荒淫王爷的角色,除了时常到贾
元春处,便留在这书房内。

  宋清然今年二十三岁,按周朝制,皇子年满十八便可开牙建府,顺正三年春,
皇上祭祖时,正式册封宋清然为燕王,拨银两百八十万两,在京都北面修建了燕
王府。

  皇子没有封王之前,还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旦封了王,都会有分管差事,
并且可以有一些自己的藩邸官员,不必日夜进宫,反而只能是皇帝相召,或请见
后,得皇帝召见才可进宫。

  被封为燕王后,宋清然面对皇帝让选的兵部、刑部、工部、吏部、户部、礼
部等部或是大理寺理藩院等要紧所在部门一概不接,只愿接管内务府、宗人府、
詹事府,当个闲差王爷。

  说起来,周朝以武建国,这个燕王自小在宫中也被教导过武艺、诗书,年幼
时也聪明好学,很得宫中各师的喜爱,然随着年龄增大,加之夺嫡愈演愈烈,燕
王自开府建牙后,就愈发放荡不羁,每日里声色犬马,流连欢场,甚至为了一个
清倌人和成国公世子大打出手,事手成国公得知他燕王身份后,吓的连夜把世子
送到王府上,任其处罚,燕子也只是搂着争过来的清倌人,踢了两脚算是揭过。
被御史弹劾风流好色,品行不端,仗势欺人,为此被顺正皇帝叫进宫里笑骂一翻,
罚俸一年,却领着各色赏赐出宫。

  刘亦菲就是燕王前年,在人市上遇见,见她长的俊俏,能识文断字,乖巧听
话,便顺手买了回来,放在书房伺候笔墨,没用多久便忘了此事。

  却不想着刘亦菲这俏丫头性子柔媚恭顺。很是对宋清然口味,自穿越以来,
便留在身边服侍书房内的起居生活,最难得的是懂宋清然的心意,心思灵巧,长
久相处也不那么拘谨束缚,又通晓文墨,宋清然爱如珍宝,虽未侍寝开脸,但是
已经引为书房第一「女秘书」,将旁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宋清然每日回到书房里,只唤这刘亦菲进来伺候,烦闷时便与她攀谈玩笑,
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的恐惶。

  刘亦菲本来便是一片感恩痴诚忠心,只想讨好报恩。更不料想,最近半月来,
王爷对自己竟然是和蔼体贴,亲昵疼爱,与自己有说有笑的,更让这刘亦菲如在
云中,近几日,王爷时常搂着自己,虽只是隔着衣料抓揉玉乳,轻抚股间,胯下
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翘臀上,使得耳红心跳,可刘亦菲毕竟是闺阁处子,风月一
道羞涩难言,王爷撩拨过后并没要自己身子,几日下来刘亦菲已是春情萌动,每
晚都是玉蛤湿润,底裤沁透,恨不能只候着王爷哪日情动,献上身子。

  倒是宋清然,这个月来除了书房,便呆在贾元春处,面对一个内媚少妇,一
个娇嫩少女,享不尽的温柔体贴,风花雪月,夜夜笙歌,反倒不急着破了这娇俏
又忠心的丫头的身子。

  每日只是攀谈问询,偶尔也与之嬉戏说笑。一边多问多知,一边也是颇为享
受这「前世女神」对自己动辄大礼跪拜,万福叩首,千依百顺,服服帖帖,连眉
梢眼角都透出恭顺的享受来。

  宋清然今日一大早要去宫中参加朝会,刘亦菲服侍他穿上一领紫色蟒袍,佩
上龙形玉佩,便带了一干太监宫人,出了王府。

  进了宫内,宋清然就见赵王和梁王已是先到,正有说有笑的和一干阁老大臣
交谈,宋清然和他们行礼打了招呼,便按上次的位置站好,浑浑噩噩的听着早朝
的各种絮报。

  直到内阁首辅赵塘江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西华门守将一职,内阁商议
后,初步有三个人选,分别是武节将军张先礼,都督府经历王仁,西华门副将黄
明忠,各位大臣们意见不统一,请皇上定夺。」

  见顺正帝点了点头,便接着汇报江南盐政事宜。

  中午休息时分,宋清然仗着顺正皇帝宠爱,厚着脸皮跟着顺正一起用的午膳,
吃了两口便撇撇嘴不再下筷,心道:「皇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看着种类繁多,
食材用来用去也就那些个花样,哪有自己在王府想吃什么要什么来的自在。」

  其实宫内御膳房备菜一贯是不用时令果蔬的,就怕哪一种被皇帝吃着喜欢,
季节不对,无法供给。

  午膳后,顺正帝边喝着茶边看似无意地问道:「今天朝中谈论的西华门提督
一职,争来争去也没个定论,你有什么看法?」

  宋清然心中一凛,不动声色道:「父皇,您问我可没个着落,我对这些个人
事又不熟悉,不过这些个重要位置当然要看父皇您的意思了,只要对您忠心可靠,
就算是资历欠一些,儿臣觉着也是无妨。」

  顺正帝点点头「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

  其实宋清然拐弯抹角说这些话实则也算帮了赵王,朝会中赵王提议由原副将
任西华门提督一职,最大的障碍是被梁王一党反驳为资历不够。

  下午朝会时,内阁首辅赵塘江,把廷推的三个人选报给顺正。顺正想了想,
便开口说道:「就黄明忠吧,他原本就是西华门守将,还算忠心。」

  此时梁王宋清成默默抬头看了一眼右侧的宋清然,便没说话。

  下朝后,赵王跟着宋清然走出宫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便开
口说道:「也只有父皇宠你,才能让你一起用膳,我和梁王只能干巴巴的啃着些
果点充饥。」

  见宋清然笑了笑便接着道:「知你爱玩,七月十六我在杏花楼准备了一桌酒
水,我们哥俩到时候去喝一杯,我再带你去个妙处。」这态度算是表明了承宋清
然的情。

  宋清然自是乐意与这二哥亲近,便点头应下。

  二人约好时间,赵王正准备回府,又听宋清然叫了自己,便转头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酝酿一下便说:「那个,二哥……璎珞她……」

  赵王打断宋清然的话说道:「老三,我们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有些事呢,
也没什么……,这么说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只是府里的丫鬟侍女
哪怕是个不在册的侍妾,送你也无妨,可毕竟璎珞是父皇册封过,在宗人府有玉
蝶的,皇家的脸面还要注意点,我也不会为难于她,你我全当没这件事。」

  宋清然听到这也是一哂,便不再多言,来到宫外,乘着王府等候的轿辇,回
到王府书房,刘亦菲急忙起身,伺候宋清然更衣。

  刘亦菲今个穿着浅绿色绫子春衫,葱黄绫洒线裙,腰间束着白丝绸汗巾,衬
出胸前起伏,曲线伏动,小小少女胸型已经成型,宋清然被她贴在身前脱去蟒袍,
嗅着淡淡香气,实在是眼热心动,上去隔着薄薄的春衫,揉了揉这小丫头的胸乳
尖儿。

  那刘亦菲虽然早有献身准备,但是毕竟是十六七岁小处女,顿时小脸儿菲红,
下意识伸手要拍打,才举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极点,便赶紧努力
挺起胸乳,凑近宋清然手掌,好供他更方便的摸玩。俏声声问道:「爷晚膳后在
哪歇息?」

  宋清然也不以为意,穿着单衣,把刘亦菲扶转着背靠自己前胸,一手搂着柔
弱腰身,一手抓着她挺翘玉乳,只觉只手可握,盈盈巧巧,自有那少女自带的一
份春情在里,边揉捏边回答道:「前些日子我让人建的竹林阁可建好吗?」

  刘亦菲被他摸的体软心跳,柔声说道:「前个儿就已经建好了,我已着人把
一应用品都准备妥当,爷想在那休息吗?想来晚上是会很凉爽的。」

  宋清然点头道:「那今个儿就在那儿歇息吧,回头通知元妃过来。」

  刘亦菲见他还穿着单衣,微微挣脱开,边帮他套上长杉边嗔道:「爷,您仔
细着别受凉了。」

  宋清然心中盘算:「这个时代伤风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自己这身体看着还
算强壮,这两年燕王建府以来,每日声色犬马,也亏空了不少,是时候要加强锻
炼了。」也不再强求,任刘亦菲为自己更衣后,便携着刘亦菲一起去用晚膳。

  用完晚膳,宋清然携着刘亦菲在花园中溜了一圈,便宿在王府花园新建的竹
林阁内,此阁楼是宋清然穿越来后,喜欢后山竹林的清静,命人按照自己设计,
建起的一个二层小阁楼,整个阁楼用新竹搭建,阁楼外流水潺潺,莺声燕语,阁
楼内满室竹香。

  第二天,宋清然午膳时分方带着贾元春起床,刘亦菲因照顾起居,便同抱琴
分别睡在楼下耳房,早早起来就候着他晨醒,听到宋清然醒来了,便红着脸便命
伺候太监传早膳,自己服侍宋清然穿衣起身,洗脸漱口。

  宋清然看刘亦菲一直羞涩扭捏,便知道她定是和抱琴一样,听了一夜的竹床
咯吱声,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只是在穿衣时顺手抓着刘亦菲的小翘臀揉捏了几把,
刘亦菲害羞,怕贾元春看见,扭捏着躲开。

  这些日子,刘亦菲和贾元春也算相熟了,贾元春唤刘亦菲为亦菲妹妹,刘亦
菲则唤贾元春为元妃姐姐,宋清然见她们两个相处还算不错,便也不避讳,时常
左拥右抱调戏一番。

            第十章:燕王勇猛双受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宋清然越来越熟练自身角色,每日里在王府听听戏,看
看书,调戏下「女秘书」,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快活,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宋清然
越发喜欢呆在竹林阁了,每天让人把府里的藏冰敲碎,置于盆中,虽不比空调,
也算有个凉爽所在。

  宋清然掌管的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多是交给手下官员帮办,自己隔个几
天,去应个卯,就算很务正业了。

  一日宋清然在宗人府闲坐,右宗正求见说道:「王爷,这些是近月来新添人
事玉蝶,请王爷过目。」

  宋清然嗯了一声道:「放那吧。」

  待右宗正退下后,宋清然准备起身回府,看了看日头太烈,便又坐回书案,
拿着玉蝶随意翻看起来。

  当看到赵王府递交:「赵王侧妃梁璎珞于三月中旬受孕,请宗人府上册备案。」

  梁璎珞已孕,还正巧的是和自己在赵王府被暗算,与她一夜春风的时间重合,
这也太巧了吧。

  当时自己很确定梁璎珞还是处子之身,赵王知道这事后,更不可能再去碰她,
这孩子九成是自己的。

  按理说,赵王就算发现梁璎珞受孕,悄悄的把孩子打掉遮掩过去也就是了,
怎会同意把孩子生下来啊。

  要知道王妃受孕报到宗人府后,就不能随意打掉了,毕竟是皇室子孙。

  想到这宋清然站起身,对门口太监吩咐:「备轿,去赵王府。」

  见到赵王时,赵王正在演武场。宋清然看到赵王宋清仁正拿着一杆长枪耍的
虎虎生风,也不理宋清然,招呼他坐下后,便接着练枪。

  宋清然随意的看看演武场各色兵器,随便拿起一件比划比划,又换一柄长刀
比划两下,心中想道:「自己这个二哥果真是武人出身,只这些兵器重量,自己
就耍不动。」

  赵王一套枪法使完,方拿起手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端起案桌上的凉茶喝了两
口后才开口问道:「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不在府上陪着你的娇俏小侍女了?我
可听说你都快把她宠的没边了,走到哪带到哪。」

  宋清然闻言一滞,愤愤道:「哪些个混账传的我的私事,怎么都传到二哥这
了。」

  赵王哈哈一笑说道:「你也别愤愤不平了,就你那点风流韵事,满京城有点
头面的哪个不知道。」

  「你来我这有何事啊?」

  宋清然这才想到正事,斟酌着开口说:「那个……璎妃怀孕……报到宗人府
了。」

  赵王不等宋清然说完就开口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孩子,当然要报宗
人府了,难不成到时候连个封号都拿不到?」

  「可是……」

  「这是我的孩子……没有什么可是的。」赵王根本不给宋清然说话的机会,
「呆会我要出去一趟,就不留你用饭了。」

  这是要赶人了,宋清然只得准备起身回府,赵王又对宋清然说:「有空多去
宫里看看母妃,你也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事。」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闷闷的回到
燕王府。

  燕王府元春处,宋清然坐在厅内吃着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元春说着闲话,
心中想探听下贾元春是否真是红楼里的人物,便开口问道:「你母家那边一切可
还安好?」

  贾元春没料今天王爷会关心起母家,按说女子出嫁,应少了母家联系,一心
为夫家着想,今天见王爷问起,如不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元春知道宋清然的脾性,
会以为宋清然知自己和父母偶有书信来往加以怪罪的。

  当下便回道:「祖母和父母大人身子都还康健,只是我那幼弟宝玉,如今也
快十七岁了,听父亲说不爱读书,没个正经形,整日里就在丫鬟堆里玩笑,祖母
又过度溺爱,将来出仕还要爷帮着照顾一二。」

  宋清然听到宝玉的名字,心头一蒙,贾宝玉!看样子真是红楼的世界啊。可
按说元春如今最多二十二三岁,贾宝玉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如今都快十七了,还
是有些略微差异的。便接着说道:「嗯,怎么说也算是正经的内弟,等些时日如
有空缺,我帮他运作一二就是,不知宝玉现在成家了没有?」

  贾元春难得见王爷关心自己母家,心里也是开心,就接着说道:「还没有,
母亲想为他定门亲事,就是和祖母意见不太统一。」

  宋清然心想还没成亲就好,可别把我的钗黛给祸害了。宋清然心里是不喜贾
宝玉的,归其原由还是贾宝玉这人太没担当,自私自利,有本事撩妹,没本事保
护,最后让一个个妹子黯然凋谢,晴雯因他被赶出府而病死,黛玉因他黯然病逝,
贾府落难后,又做个缩头乌龟,见到史湘云沦为船妓女,也无出手相救的意思。
每每读到史湘云在船中见到宝玉,呼喊「二哥哥!救我!」贾宝玉则低头避过,
心中就气愤不已。

  贾元春见宋清然在沉思,以为他在想着如何帮自己弟弟,便开口说:「爷也
不必在意,家中蒙祖荫眷顾,还算有些薄产,宝玉做个一世富贵的世家子也没大
事。」

  宋清然心中暗想:「他想的美,不能留他在贾府中祸害妹子,远远的打发出
去才是正事。」便对贾元春说:「宝玉也算是贾府的顶梁柱了,总不能一辈子养
在恩亲身后,多多历练才是正经,你让家中先给他捐个出身,我帮他留意,有好
的差事就安排他补上,只是京中官员知他是我内弟的话怕照顾太甚,到时让他外
放吧。」

  贾元春没想到自己王爷这么照顾母家,自是认为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会上心,
心中也是欢喜,不迭送上香吻,腻声说:「谢谢爷照顾,就是怕祖母不放心,不
舍得外放。」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接着说道:「这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二哥是皇室子弟,
不一样到边塞军中历练,就算是我这个荒唐王爷,也是一脑门子事情要做,每天
东奔西走的闲不下来。」

  贾元春听他这么说媚了他一眼道:「哪有说自己是荒唐王爷的,我的爷是有
本事的,只是不爱参和宫中的事物罢了。」

  宋清然听了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贾元春向里屋走去,边走边说:「那是,爷
的床上本事自是有的,来,小抱琴,爷又想到一个新的招式,让你和你家小姐体
验一番。」

  贾元春搂着宋清然的脖子,羞红着脸说道:「爷,天还亮着呢,哪有白日宣
淫的,抱琴,快把门关上……啊……爷!还没进屋呢。」胸乳要害已被拿下,声
音也是气喘,娇媚不已。

  随后红被翻浪,许久房间内传出一柔媚,一清音的满足哼叫,宋清然才算演
示完床上本事,赤着上身,一左一右搂着怀中两个香汗淋淋的玉人儿。

  此时的贾元春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抱琴用汗巾细心的替他擦着身上的汗
水问道:「王爷、小姐,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安排。」

  宋清然自是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任何山珍海味吃多了都有够的时候,便说:
「我随意来碗米粥吧,元春想吃什么?」

  贾元春还是懒懒的不想动,腻在他怀中说:「我也不想吃,不知怎的,近几
日提不起胃口,也来点清淡的吧。」刚说完就感觉心中恶心,掩口干呕起来。

  宋清然急忙帮她拍拍后背,从床边拿来凉茶递给她,关心问道:「怎么了,
可是受凉?」

  贾元春摇头表示无碍,边上的抱琴却接口说:「可是有了宝宝了?我听教习
嬷嬷说,女子干呕就是有宝宝了!」

  宋清然一听,惊的急忙起身,胡乱的穿了下衣服,就冲外面叫着:「来人!
速去叫府中太医来。」

  屋内屋外自是一阵鸡飞狗跳,抱琴草草穿上衣服,又服侍元春穿衣,接着又
帮宋清然整下衣衫,帮他束发。屋外自是急忙叫来府中太医。

  张太医左手搭在贾元春脉上,右手捋着胡须,认真诊断片刻后便起身对着宋
清然躬身施礼道:「恭喜王爷,贾妃确有三个多月身孕了。」

  宋清然异常开心,高兴的对外面的管事说:「来人,看赏!全府今年的例钱
翻倍。」

  张太医又开了张安胎的方子,收拾好东西,才欢喜的领着赏赐离开。

  燕王府上下自是欢天喜地,这王府中没有正王妃,侧妃也只有两人,贾妃和
刘妃都是宫中皇帝指的,刘妃进府早些,长相平庸,向来不受王爷喜欢,往日里
这位王爷基本不呆在府上,刘妃管着府中用度,却不怎么赏赐下人,现如今王爷
却每日都回府,遇见喜欢的就随手赏赐,这次开口赏赐就全年例钱翻倍,下人们
自是高兴,不论走路还是做事,都是虎虎生风,一改往日暮气沉沉之气。

  自元春有喜,宋清然更是哪也不去,每日里除了宫中和官衙中应卯以外,便
整日里陪着元春,府中管事下人们自是懂得风向,元春处的供应一律周道及时,
就连抱琴也跟着水涨船高,府中大小丫鬟都是抱琴姐姐长,抱琴姐姐短的叫着,
把抱琴捧到天上。

  可抱琴如今有也她的烦恼,元春怀孕以来,宋清然便不敢再让她侍寝,王爷
的需求重任便全落在她身上,王爷本就精力旺胜,基本是每日夜夜笙歌,起初几
日还好,抱琴夜夜春情,可几日下来,王爷胯下巨物太过天赋异禀,自己夜夜被
折腾的筋疲力尽,就连日间走路都有了异样。

  元春发现抱琴走路异样,哭笑不得,一日趁着王爷哄她吃饭时开口说:「爷,
您也别可着折腾抱琴那丫头,您心火旺,府中这么多丫鬟下人,您挑几个到身边
就是,亦菲妹妹跟您这么久了,看您的态度也是喜她的,把她开脸就是。」

  宋清然笑呵呵的搂过边上羞红着脸的抱琴说:「爷就喜欢抱琴这样的,身轻,
体柔,音色好,关键是聪慧,一些个姿势你都学不会,她一次就懂了。」

  「爷!」抱琴哪想到闺房话被王爷随口就说给了小姐听,羞的捂着脸就要跑
出去。

  宋清然自是不肯放过她,一把搂过抱琴的腰肢抱坐在腿上,冲着她的耳边小
声说道:「今天还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你没几下就能喷,爷可稀罕呢。」虽是
小声,却还是能让元春听到。

  抱琴跑没跑掉,说又说不过,只能装鸵鸟把头扎在宋清然怀里不出来。宋清
然知道她脸皮薄,抓了两把翘臀,便不再调戏于她。接着对贾元春说:「亦菲那
丫头我自是喜欢的,只不过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如有身孕也是麻烦。」

  贾元春不明,问道:「有了身孕抬她便是,妾身又不是善妒的,抱琴这丫头
还不是早早就给了你。」

  宋清然笑笑道:「女孩子年龄小,太早有身孕对子嗣和女子身子都不好。」

  宋清然自不会解释他很少内射抱琴,元春在时,每次都射在元春体内,抱琴
单独侍寝时,只在安全期时内射,其他时间都是口爆和体外。

  贾元春听后说道:「妾身现有身孕,一时也无法侍候爷,您看是从府外抬几
个进来如何?时间长了您总在这儿,会有人说妾身仗着独宠善妒的,其实贾府是
有几个可人的,爷有时间可以过下眼。」

  宋清然自是心里愿意的,嘴上却说:「嗯,等些时日再说吧。」

            第十一章:元春省亲荣国府

  京城天气越来越热,贾元春近几日吃什么吐什么,折腾的宋清然也没心情撩
拨抱琴,每日里就围着元春吃食着落。今天元春又把刚吃进肚的饭食吐了出来,
急的宋清然不知如何是好,便问道:「元春,你心里想吃什么?我让人弄。」

  贾元春虚弱的靠在榻边说:「妾身只是没有胃口,吃完就想吐,倒是想喝母
亲做的绿豆松花汤了。」

  宋清然一听有想吃的就好办,就接口说道:「这个好办,前些时候贾府不还
来人看过你吗?我让府中管事到贾府通知一声,让他们每日送些来就是。」

  贾元春笑笑说:「哪有为了口吃食就找上娘家门的,再说了这绿豆松花汤只
有母亲做的合胃口,总不能让母亲天天下厨为我做这些个事。」

  宋清然想了想,便开口对外面的管事吩咐:「你派人通知贾府,下个月十五
我陪元春回贾府省亲,天气太热,在贾府处住些时日。」管事应下后便安排此事
去了。

  贾元春则嗔道:「呀,我回去省亲几天还说的过去,哪有爷你陪着在娘家住
的,外人会笑话您的。」

  宋清然不以为然说道:「我本就是荒唐王爷,不做些个怪事反而让人奇怪,
就这么着吧。回头让抱琴整理整理,待胎儿稳定了再回府。」

  宋清然安顿好元春,便回到书房,脑中想着前日进宫,父皇所说的事。顺正
皇帝知道了宋清然在赵王府闹出的兄嫂事情,训斥了几句,让他注意点,不要闹
出兄弟阋墙之事,话中点道,他父皇没上位之前,赵王自小对自己就关爱有加,
事事让着自己,有事为自己出头。这些年在边塞很不容易,话语中透出濡沫之情。

  可宋清然却心中腹诽道:「这么喜欢这个儿子,太子位怎么不留给他呀。」
口中却答:「是,孩儿省得。」

  顺正皇帝又接着说:「十月中旬,你代朕去次江南,查问下盐政的事情,顺
便见一下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他前些时日给朕的密折中提到,现如今江南私盐
泛滥,盐税每况愈下,江南盐业又被四大家族控制,很难插手。」

  宋清然自是不敢不应,即便是父子,皇帝金口一开,就是圣旨,没有他讨价
还价的余地。便接着请示道:「儿臣此次是以什么身份前去?查的力度如何把控?」

  顺正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就以半公开的身份去吧,想来是很难
瞒住那四家的耳目。至于力度,你便宜行事吧,到时朕会给你正式旨意、印信,
方便你行事。」

  宋清然见顺正再没有表示,便起身告退,出宫后又去看了母妃大人才回到燕
王府。

  转眼到了七月十五,宋清然陪着贾元春,看着兴奋的叽叽喳喳的抱琴指挥下
人向车内摆放回贾府的所需用品,及各色礼物,快到午时,方准备妥当,一行人
带着数十名贴身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向城南贾府驶去。

  虽是轻车简从,王爷驾行仪派却非比常人,八对龙旌圆盖、雉羽夔头,销金
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
尘等类,礼乐不绝。

  贾府上下已得知此事,早早的便把荣宁街清扫干净。直至傍晚,车驾才来到
「敕造荣国府」的红漆牌匾前,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候在荣国正门
前。见轿辇已至,贾府中人急忙跪拜见礼,却被宋清然早已安排的宫女扶起。

  待轿辇停稳,随行太监打起帘笼,抱琴便扶着刚刚显怀的贾元春与宋清然走
下轿辇,贾元春快步上前扶着贾母,细声说道:「我家王爷行事一直异与常人,
不喜这些俗套,说是恶婿上门,一切以家礼行事。」

  宋清然持晚辈礼见过贾母和贾赦、贾政、贾珍等人,唬的贾府中人连道不敢,
侧身避过,宋清然也不便多事,抬眼扫了下贾府女眷,便由贾政陪着,从贾府正
门走了进去。

  此时整个贾府张灯结彩,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
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为迎宋清然及元春省亲,临时改建了一个不小的院子,
元春陪着宋清然由小丫鬟领进房内,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
致非常。正厅中央放着金玉满堂镏金大立屏,挂着龙凤花篮琉璃灯,左右放着铜
制薰香大鼎和一套精雕细刻的如意红木八椅四几家具,东厅陈列一只三尺余高的
松鹤青花大瓷瓶。

  元春入室更衣,贾政陪着宋清然吃茶说道:「因时间仓促,只能在府中临时
改建了个小园子供王爷和贾妃小住,如有不周之处,请王爷见谅,只是此地还未
命名,请王爷赐名。」

  宋清然说道:「政佬不必多礼,叫我子墨即可,我再是皇子,也是您的女婿,
自家人不必客气,殿的名字嘛,就叫顾恩殿好了,过些时日我可能要赴江南一趟
公干,也不知几日能回,元妃可在这多住些时日,赶明我让人送些银两,把这园
子扩建一二,让元妃有个待客玩乐的地方。」

  子墨是宋清然的字,他虽不喜欢,却也只能这样。

  贾政不敢太过随意,微微施礼道:「王爷这是说哪些话,元妃来省亲,自是
由贾府来建这省亲别墅,哪能让王爷破费。」

  宋清然自是不会与他争论,笑笑说道:「无妨,王府中还是有些结余,全当
我和元妃这些时日的叨扰之资。」

  贾政也觉此时不便谈论此事,便说:「此事以后再说,王爷和元春先休息片
刻,晚宴就要准备好了,呆会下人们会来通知,我先去安排一下。」

  宋清然点头请他自便,就和贾元春一起进了卧房……

  一刻钟后,宫女领着一人进来,进前才看清是一二十出头少妇,头戴着金丝
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
绦双鱼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淡紫色盘领窄袖衫,衬托出胸前两乳球形弧线,腰
间用粉丝软烟罗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进门见到宋清然
和贾元春就福身行礼道:「晚宴准备好,请王爷、王妃移驾。」娇音悦耳,甚是
动听。

  贾元春上前扶起,口道说道:「熙凤嫂嫂,自家人不必多礼。」

  宋清然这才知道此女就是王熙凤,瞧她姿色,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
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寒春,真真正正一摄人心魄的风流少妇。

  宋清然微笑点头,便起身携贾元春、抱琴跟着王熙凤出了庭院,走向荣禧堂。

  此时荣禧堂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戏乐声喧,说不尽这
太平气象,富贵风流。贾赦、贾政、贾珍等宁荣两府的话事人早已在厅外等候,
宋清然便也不再客气,随贾政走进正厅,客气推让一番,便坐于主位。

  贾元春则由女眷陪同,行了家礼,于厢房正坐。家人相见,元春满眼垂泪,
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
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

  片刻后,元春方抹泪欢笑,对贾母,王夫人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王爷
虽说荒唐之名在外,可人却是个不拘礼节,知冷知热的,对儿也是关爱有加,疼
到骨子里的,前日里还说要为宝玉谋个好差事,娘和祖母放心便是。」又逐次一
一见过邢夫人、尤氏、秦氏等人,然后荣、宁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
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元春因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

  王夫人道:「外眷无职,未敢擅入。」

  元春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
叙阔别寒温。

  此时丫鬟传话,晚宴开宴,请王妃就坐,贾母领元春归座于荣禧堂正厅,由
屏风相隔于外间。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虽由屏风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见
里间女子莺莺燕燕,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也分不清个哪是钗黛哪是史妙哪
个是探迎,偶有目光偷偷扫来,宋清然便迎着细看,目光便羞涩低头偏过,却只
有一个目光甚大胆,迎着目光却不退缩,使得宋清然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岁少
女,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流圆,炯炯有神的审视自己,
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唇点红,见到自己也在看她,嘴角微微翘起
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蜜。

  宋清然对她微微一笑,才细看她的穿着,见她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
发垂下两颊,用两根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插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
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
还有一朵新簪的娇艳春桃,身穿一领淡青色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色的单
色软绸裤,系一条青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蝶结,脚下一对艳红
色的绣花小鞋。

  见宋清然举杯遥敬,才羞涩躲开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会心一笑,心中暗思,
这丫头最有可能是那以娇憨活泼,开朗豪爽著称的史湘云了。

  贾元春感觉宋清然目光,便也抬头望来,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
前,不再细看,却被那活泼女孩看个正着,捂嘴一笑,两个肉嘟嘟的小酒窝甚是
可爱,可惜宋清然并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时方自结束,宾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着抱琴搀着向贾老
夫人告辞,准备回顾恩殿。

  贾老夫人见宋清然身边没跟丫鬟,也是诧异,便开口问起了元春:「清哥儿
身边没有使唤人吗?怎么是抱琴这丫鬟服侍他呀?」

  贾母毕竟年长,上代荣国公有从龙之功,与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便让她以晚
辈称呼叫自己。

  贾元春见贾母有问,便回到:「老祖母,王爷他不喜身边的丫鬟,本只留了
一个书房的刘亦菲服侍,这次省亲没带过来。只带了几个外门的宫女。」

  贾母听了便说:「那怎么行呀,明个儿我挑个得力的丫鬟到清哥儿身边服侍,
你怀着身孕,抱琴又要照顾你,没个知冷知热丫鬟服侍让清哥儿怎么方便啊。」

  宋清然和贾元春客气谢过,方回了顾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后
由抱琴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搂着贾元春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郊殿偶遇尤大姐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醒来,看到环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这是来到
贾府了,起了床后用了些贾府送来的早点。

  想着与赵王有约,便按与赵王约定的时间,来到杏花楼,喝酒闲聊,中途宋
清然问道:「呆会去哪儿的妙处?还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说的神秘。」

  赵王也不细说,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会叫你满意。」

  宋清然不以为意,坐上赵王马车便随他前行。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车驾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车入眼便是一座古朴清
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赵王出示一块玉牌后,门口管事恭谨的请他
入内,院中小桥流水,奇石楼阁各有千秋,管事带二人到达一处正殿,便由下人
递上两张面具,教他们带上,方引到房间。

  宋清然看着赵王带着的面具极为精致,灯暗之下与肌肤几无二致,也是心中
暗赞,此时不便多问,便随赵王进入里间,这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间是二层结构
宽广大厅,一群和自己穿着相似的人群分别坐在桌边相谈甚欢,隐隐有筝乐之声
传来,如不是看着周边还有有各色妇人小姐也在交谈,都以为此处是士子聚会之
地。看到此处宋清然心中冒出一个词:「休闲会所」。

  赵王带着宋清然随意找来一个桌子坐下,小厮送来酒水点心,便退了下去。

  赵王这才对宋清然说道:「此地如何?」

  见多识广的宋清然不以为意道:「不过是高档青楼罢了。」

  赵王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处每月只开两天,入场条件很是苛刻,非
六品以上大员无法入场,入场酒水也定价不菲,这些都是小事,最为出色的是,
此中女子,皆非风尘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员大妇、还有获罪官员家眷,且并
不献身,只是交际。都是深闺小姐妇人,平日里不见人,不虞被人认出,你是知
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间谈不拢,这此女子出面反而简单,只是此中规则是男子
不能表露身份,不得强迫女子,想要春风一渡还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这才感觉有点意思,把贵妇的交际圈子扩大到可男人入场,且男人带
着面具不怕露了身份。

  赵王见宋清然了解规则,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人约好谈些事情,你在
这慢慢玩,尽兴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说罢便独自顺着过道去了里间厢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惯了这类场所,也就波澜不惊,坐在桌边独自饮酒,看着场
中莺莺燕燕穿梭场内,很是怀念过去酒吧的感觉。

  坐了会感觉无趣,正准备离开,却见一妇人甚是眼熟,想了许久,方想起在
贾府门前接驾的宁国府大奶奶尤氏,贾珍的续弦媳妇。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
可她跪拜时圆润丰满的肥臀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只是她怎会来这?

  想着她当时端庄贵妇装扮和此时略带妖娆气息装扮对比强烈,便让心中一团
欲火燃烧,近日抱琴来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数天,如能亲近下尤氏,
也不算白来一趟。

  想毕,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时尤氏正与一名妇人交谈,见宋清然坐了过
来,略一施礼,便不再理会。宋清然抽了个空隙轻声对尤氏说道:「贾夫人好兴
致啊。」

  尤氏听他一语道破身份,浑身一僵,虽非丑闻,但如若传出,也对名节有污,
正不知如何回答,见宋清然示意别处单聊,便转头对与她交谈的妇人说道:「我
与这位官人谈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随着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时宋清然带着面具,尤氏并未认出,坐在桌边有些忐忑,宋清然这才有空
仔细欣赏这熟透的妇人:三十多岁,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在
内宅房里,应也是个风流的,头上簪一朵翠色发钗,穿一领云锦蓝色绣着子不归
纹的夏装,那衣领是两侧开片的,露出白色莲花抹胸,想是夏日炎热,夏装轻薄
贴身,抹胸开的不高,由高处向内看,能隐约看到一条乳沟,细看她身形,乳儿
虽不巨,却浑圆顶起胸衣,腰肢下那一面臀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风流,滚瓜儿
溜圆,顶得裙摆柔和的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

  宋清然并未回答尤氏是怎么认出她的,只是边喝酒边淡淡问道:「贾家也算
豪门府院了,你怎么来此?是有何难解之事?」

  尤氏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我家老爷前些日有些事犯在太子手里,我听说这
个院子是太子手下人办的,就托人来此走些关系,看看能否解决了此事。」

  宋清然想,又是梁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来找贾家的麻烦,难道是冲自己
来的?又问清了具体何事,心中稍安一些,并非难解大事,不过是偷了个官员的
小妾,被太子抓着不放。

  便说道:「你也别管我是谁,如果此事我能解,不知你想如何报答于我?」
这个报答说的格外的重。

  尤氏筹措不知如何,宋清然又道:「贾府的珍哥儿也是个风流的,我想平日
里能回你房中并不多吧,既然来了,我们又有缘,春风一度后我帮你把事办了,
两不相欠,如何?」

  宋清然见尤氏还没回答又接着道:「即能进到这里,定是有些身份,也不用
怕我骗你,我也没必要到处宣扬你来此之事。」

  尤氏本就是个风流的,此次虽看不到宋清然真容,却能看出他的体态,应是
年青俊朗,又思了片刻,才悄然点了点头。

  宋清然本来也就随意说说,能成则抱美而归,风流一夜,不能成随意聊聊便
回府睡觉。

  此刻见尤氏点头,心中也是高兴,便吩咐小厮,开个内房,再准备一桌酒菜,
便携着尤氏走了过去。

  进了内房,入眼便是一张宽大的床榻,榻前一张梨花木桌子,四张小几围于
桌前,宋清然坐定,没过片刻,小厮就送来酒菜。

  待小厮关门退出后,宋清然才勾勾手,让尤氏近前,抚着她的衣领,脱去外
罩,只留白色莲花抹胸,入眼便是柳腰宽臀,肤色娇嫩,不像三十多岁妇人身材。

  宋清然指指自己大腿,微笑不言,尤氏知道他意思,半带羞涩的坐了上去。
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只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一手
抚向她光滑的大腿和翘软的美臀,尤氏在自己府上与贾珍耍闹时也没这样放荡过,
红着脸感受宋清然火热挺立的肉棒顶着臀沟缝隙处,只觉下体不由的饥渴湿润。

  尤氏虽想端庄,可到底已是久旷熟女,此时被顶着臀沟缝隙,被抚着美臀、
玉腿,再想着一会要做之事,不由的身子发软,紧夹双腿,也不知是动了情,还
是其实玉蛤已湿,要遮掩一二。

  宋清然察觉异样,用手一摸,就觉如黄河泛滥,心想尤氏三十多了,下面水
量却如同少女一般。此时宋清然肉棒已是傲然耸立,便拍拍尤氏的肩膀。

  成熟女子却是善解人意,宋清然只向下按她肩膀两下,尤氏便跪坐在地上从
宋清然的袍子下抓出肉棒,即使早有准备,尤氏看到肉棒瞬间还是被眼前巨物惊
到了,却见她双眼一片雾蒙,有些吃惊有些喜悦的说道:「怎地如此巨大?」说
罢便轻启玉唇吮吸了起来。

  尤氏的口活很好,或是贾珍调教,或者天然风流,宋清然只感舌头在他的肉
卵和龟头之间游走,不时会轻吮敏感部位,不多时便让宋清然抵受不住。拉起尤
氏趴卧于床边,一把褪下她的底裤,露出旺盛阴毛的肉穴,尤氏也不多言,只是
轻吟着,等待那销魂时刻。

  宋清然此刻才能看清她的阴户,却大唇肥厚,小唇黑中带褐,显得又大又长,
阴阜很肥地鼓起着,用龟头扒开她肉唇,却见花房已是张开,股股蜜汁从她洞里
缓缓流出。

  宋清然用肉棒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却不进入,不时用肉棒拍打她的阴户,
尤氏也不矜持,挺着宽大的玉股往前顶着。

  宋清然双手箍腰,龟头在她阴唇上研磨,慢条斯理地问道:「要我操你吗?」

  此时尤氏哪还半点端庄妇人姿容,急切道:「要,快操我。」

  宋清然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湿润的肉缝,还没开始挺腰,
便感觉尤氏猛地一挺玉股,一下就把他粗硬的内棒吸了进去。在进入瞬间,尤氏
仰起头,哀鸣一声。宋清然只觉层层迭嶂,紧握感十足,不像三十多岁妇人阴户,
肉棒没入大半,便顶到柔软花房。随着尤氏「呀……」的一声,便到底部。

  宋清只觉温暖、湿滑,泥泞不堪,稍作停留便就着淫水抽插起来,片刻后便
传来咕唧咕唧地响声,只感觉到肉卵在一下下拍击阴埠,小腹啪啪撞击玉臀。抽
插百下,就觉淫水越来越多,不停顺着肥大玉臀向下流淌。

  尤氏很会配合,阴户不时抽动着,时松时紧,自抬玉股用阴户深处花蕊研磨
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随后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的一声长叫声,尤氏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丢了身子,没了一丝力气,趴在床上,在极乐中徘徊。

  宋清然虽未射出,却也感觉十分舒爽,有与元春和抱琴交欢所不同的滋味,
也不催促,从尤氏体内拔出肉棒,躺在床上。

  尤氏回味结束,乖巧的趴在宋清然怀里娇声说:「别叫我尤氏,叫我姐姐。」

  宋清然自是不会有异,说道:「姐姐,把衣衫全脱了吧,你坐上来,我还没
出来呢。」

  尤氏白了他一眼,轻解罗衫,随意丢在一旁,便露出两个白嫩玉乳,虽微微
下垂,却不影响美观,宋清然一手难以抓握,两颗大如葡萄的乳头已是发硬,粉
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朦胧双眼,扶着巨棒缓缓坐下,随着
一声吟叫,宋清然顶着软中带硬之物,便觉到底了,没挺两下,就觉随着一股蜜
汁浇下,软物轻启,让宋清然的龟头又入半分。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紧握着,被包裹着,尤氏花心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龟
头。并未抽动摩擦,就让宋清然舒爽连连,随着尤氏闭着眼睛,轻抽慢摇,宋清
然脊背发麻,竟有了阵阵射意。

          第十三章:郊外偶遇尤大姐(二)

  宋清然强忍射意,双手抚在宽大圆润的翘臀上,半闭双眼,一下下挺胯配合
着,尤氏越发敏感,没摇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阴户媚肉不时颤抖
着,享受着泄身余韵。口中妖娆说道:「小冤家,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尤氏双腿举过肩膀,扶着胯下粗红
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满是泥泞的玉蛤中,只是此次未觉花心张开。有此奇怪地问
道:「姐姐这次怎么没有打开里边儿那让人销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时刚刚泄身,身子正敏感万分,双手胡乱的抚摸着宋清然宽厚的胸膛,
荡声哼叫着说道:「哎呦,你个小冤家,也不让姐姐休息一会。」

  见宋清然还在用力向里顶,便接着说道:「慢……慢点……姐姐那处只有在
最舒爽时才会自己打开。」

  宋清然也不强求,刚才张开那一下的吮吸,让宋清然差点射精,即便现在也
已是快要到头,忍着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着,转头看着尤氏裹着罗袜的白
细玉足,随着自己抽送如同风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着,不禁有此痴了,虽
有些疲惫,却又身心无比的舒畅。

  宋清然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毫无顾忌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放纵快感,这就
是成熟妇人和混沌未开的小丫头最显著的区别。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
上,虽也能射的意得志满,却少了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一来宋清然从心底疼爱两个丫头,怕以自己的体魄不作收敛的话真能把二女
插出个好歹来,二来元春和抱琴太过羞涩,虽然也能随自己心意摆出各种姿势,
可那种被动和成熟妇人的主动有着万千差别,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
苹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了水蜜桃就会再想吃小樱桃的原由吧。三来此次行欢有
一种偷香窃玉的感觉,仿若让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背着女友偷偷到会所找嫩模那
种刺激,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还是别人的好」的心
态。

  宋清然望着身下的尤氏,只见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
挺立,来寻找自己的舒爽点,尤氏没生过孩子,阴道很是紧致,又养在深闺豪宅
中,很会保养,虽已三十多岁,却皮肤细腻,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唯由从眼角边
的丝丝皱纹及胸前褐色乳头能看出些许岁月痕迹。

  随着尤氏急切道:「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的求告声,
宋清然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便觉她花心处再次开口吮吸,宋清然只觉会阴
一阵酸麻,浑身一颤,从尾骨到脊椎一起发麻,攒了几天的精华便全数喷射出来,
数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进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个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会享受床榻快乐,也会在男人快要射的
时候,更大声,更淫荡的叫喊,让男人到达极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后,轻轻抚摸着怀中女人的头发,全身上下透着发泄后的舒爽。
尤氏此时也是乖巧,静静躺在宋清然怀中,知他事后需要休息适应,伸出手指,
一下下围着宋清然乳边画着圈圈,不时的抬头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后方开口道:「贾珍的事我自会帮着解决,不用担心,姐姐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怎会认出于你?」

  尤氏妩媚的开口道:「姐姐现在都不想离开你了,若是见了你的真容,怕就
更是不舍了,只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里并不怎么见外客,你怎地还会认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脸上面罩,露出比现在俊朗万分的面容,微笑地
看着尤氏。

  当尤氏看清宋清然样貌后,惊的捂着嘴儿,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后才在她怀
中撒娇,一下下轻捶着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爷坏死了,就会作贱人家。」

  宋清然心中暗叹:「真是个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见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坏
了眼下的旖旎气氛,此时娇嗔的神态才能让二人接下来相处自若,穿回衣服各自
回府,再更换态度也不会生硬。」

  又抓了两把尤氏肥美的肉臀问道:「今夜不回贾府无碍吧?」

  尤氏回道:「无事,来之前对府中说过,在姐妹家的庄子过夜,打听珍大爷
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么?贾珍有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在外面沾花惹
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姐姐不过一个继
室,怎管的住他,往日里十天半月都不来我处,如今不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
面来,凭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宁府中事,用书中的话来说:『这座敕造公府,只有门前的
石狮子是干净的』,宋清然有心打听,便问道:「我是听说过一些个贾珍的事情,
宁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脔了,怎地?你那两个妹子也被他弄上手了?」

  尤氏自是感觉羞愧,听宋清然问了便回道:「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他
前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个刚烈的,不过怕也用不了多久,毕竟人在
屋檐下。」

  尤氏顿了下接着道:「这些个都无大事,尤家毕竟小门小户,两个妹妹只要
还未嫁人,关起门来随他折腾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问道:「就是什么?」

  尤氏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就是儿媳妇那边……我家老爷好像打起了儿媳
妇秦氏的主意,每日里献着殷勤,两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蓉哥儿也是个废物,
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见猫一般,屁都不敢放一个。」

  尤氏叹了口气接着道:「真怕到时闹出丑闻,丢了贾府的脸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计着『贾珍世袭三品威烈将军,即是将军嘛用在该用的地
方才对』心中有了计较,便不再多问。

  抚着怀中风骚的尤氏道:「赶明个带着你那两个妹妹过来,让我也见见能让
『珍老爷』念念不忘的玉人儿的样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体软,轻捶他一下撒娇道:「爷您也不是个好东西,吃着
妾身还想着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手已抚到尤氏股下,用手轻轻的揪着她的阴毛,
取笑道:「这里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时尤氏下体已被摸的又湿润起来,娇嗔道:「也不知道怎地了,被爷您一
沾身子,尤其闻着您的味道,两腿间就湿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着重新勃起的肉棒顶了进去,
尤氏搂着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只是慢慢的把腿曲了起来,往两边分了一分,
露出泥泞的下体……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来,又独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驰骋许久,
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发,快近巳时两人才分头离开,各自回府。

  回到贾府,宋清然由元春陪着随意在园中闲逛了会。在一处亭中休憩时,宋
清然才问起:「那晚坐在你左手边第二位的,那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是谁?」

  贾元春细思了一会便说:「应是保龄侯府的千金史湘云,只是襁褓之时父母
便违,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长大,祖母见她可怜,便接到贾府生活,怎么?
看上这丫头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并没否认。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云!前世看书时便很喜
欢这丫头,以她的性格呆在身边应是不会寂寞。」

  贾元春见他如此,便笑着问道:「是让宫中提亲娶回来,还是等回府我向史
府人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早,前天晚上才见一眼,哪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就算相中了,也是我骗回府中来,省些聘礼才好。」贾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
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说,心中却暗中帮他谋划。

  贾元春如此,说是大方也不尽然,贾元春虽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
直空缺,如今她又怀有子嗣,将来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长子位还是很大可能。
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为半个主母,还是要为宋清然考虑的,毕竟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再则,宋清然本就是个多情的种子,作为王爷,三妻四妾是应有之意,
娶进来自己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总好过外面的幺蛾子强,省得到时阖府上下不得
安宁。

  中午二人用过午膳,贾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贾母处走动,侧面打听了一下,
听说史府有意给史湘云说一门亲事,还未定下来,便抽得一个空闲,命抱琴到史
湘云处,让她有得空来顾恩殿坐坐,向她请教点女红,史湘云自是应下。

        第十四章:初见湘云便撩拨,晚约抱琴内厢房

  次日,宋清然由宫中应卯回到贾府顾恩殿,便听到厅内莺声燕语,进屋一看,
便见贾元春手中拿着一个绣架,身边陪坐着一轻丽女子,此刻正天真烂漫地陪着
元春说着闲话,不时指点下绣架上鸳鸯图案,定睛细看才知道是前晚和自己对视
的女孩。

  二女见宋清然进房,便起身施礼,宋清然笑呵呵地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
抱琴急忙起身,服侍宋清然进了里间,换去朝服,换上一身月白色长衫,系好明
黄色腰带方认真审视一番,看可有错漏之处,待觉一切都好时才开口说道:「爷
穿这一身真是合体哩,比话本里那些风流才子酸儒秀才要强上百倍。」和宋清然
相处久了,抱琴早已不再拘束,渐渐还原了小女孩家原有的娇俏本色。

  宋清然哈哈一笑心中得意,搂着矮自己一头的抱琴,双手抓着翘臀,挺胯用
已是半硬的肉棒撞了抱琴小腹几下。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才小声说道:
「月事走了吧?晚上陪爷好好耍耍,爷教你个新的姿势,包你喜欢。」

  抱琴被他连摸带撞直弄的是面红耳热,浑身发软,娇俏俏的说道:「才不要
哩,爷您每次都让……都让奴家吃您那个,累的嘴酸呢。」宋清然听了更是欢笑,
大手顺着股缝摸到由底裤包裹的玉蛤处,入手已是微湿,接着调戏道:「爷还不
是照顾你身子娇弱,每天叫嚷着府中丫鬟笑话你走路姿势怪异。」

  抱琴被她这么一说更是脸红,与宋清然打闹着,酸酸的道:「爷马上就不会
要奴家侍候了,听说待会就有贾老夫人为您挑的丫鬟过来了。」

  宋清然会心一笑,「这丫头知道争宠了,有危机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贾府送
来的丫鬟会是谁呢?」

  此时也不便多做停留,便带着抱琴走进主厅,坐于主位。元春看了一眼面色
绯红的抱琴,知道定是自己这个风流王爷又调戏于她,心中无耐的想道:「自己
的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好色了,精力又十分旺盛,几乎是夜夜笙歌。」

  厅中少女见宋清然坐定,便起身施礼,微微一福道:「史湘云见过王爷,王
爷万安。」娉娉袅袅、优雅动人。

  宋清然微笑说道:「湘云妹妹,不必如此多礼,依着府中,称我三哥或清哥
便可。」

  史湘云也不扭捏,甜甜的叫了声「清哥哥好」,只是她南方口音,愣是把清
哥哥叫成情哥哥,惹得抱琴和史湘云的丫鬟翠缕掩嘴轻笑。

  宋清然笑着应下,口中唤她道「云妹妹好!」想了想又道:「初次见面,准
备的礼物怕是不合云妹妹心意,我再补一个吧。」说罢,便带着抱琴回身进了书
房,取来一对翡翠玉镯,抱琴则带着笔墨纸砚跟随。

  史湘云收起宋清然送与的玉镯,不明他铺上笔纸是何用意,宋清然也不多言,
让史湘云坐在对面,自己则面对而坐,拿起各色狼毫认真书画起来,不时抬头细
看史湘云面容,使得史湘云俏脸绯红,却也大方未动。

  直至宋清然收笔,才接过画像,「呀」的一声,捂嘴惊叹。只见宣纸上印着
一位秀色女子,手拄香腮,明眸大眼,樱嘴琼鼻,微笑中顾盼流离,正像史湘云
跃入纸上一般。下方提了一行小诗及落款:「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
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边上好奇的贾元春也凑近观看,待看清画像后也是称妙,读到『春云吹散湘
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更是奇道,「爷这诗中『湘云』二字皆在,意境也是女
儿家的心思跃然纸上。」转头微嗔道:「爷够偏心的,从未给妾身画过画像提过
诗。」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晚上爷给你画张全身像,定让你满意。」才算糊弄过
去。

  此时史湘云再不复以往娇憨大气性格,双颊羞红,目色迷蒙,低头不敢看人,
却细心的收好画像,藏于怀中,以贾母等她午饭为由,逃出顾恩殿,回到自己房
间。

  下午时分,宋清然独自躺在院中槐树下太师椅上,喝着冰镇的酸梅汤,抱琴
坐于右侧,轻轻帮他打着羽扇,很是惬意。此时从院外走进一管事打扮的下人,
带一名背着包裹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过来,跪拜身前道:「小人林之孝见过王爷,
王爷万安,小人奉老祖母之命,给王爷来送个使唤人。」见宋清然点头应了,便
从身后领出这名少女。

  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颚,一对柳叶眉,两只杏花眼明亮闪动,肢体轻盈,
身材高挑,颜色动人。

  见她盈盈下拜,削肩膀上露出修长白腻脖颈,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腰肢细巧
若柳,婀娜似月,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娇翘美臀把裙子绷紧,如蜜桃一般,柔
媚展开。俏声说道:「奴婢晴雯见过王爷。」神态自若,没有林之孝那种谄媚之
色,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宋清然心中一震!她就是『风流灵巧遭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的晴雯!从
小被卖入贾府,不知父母及故乡,只因心高气傲,不爱奴颜婢膝,在重病在床几
日未进水米下被赶出贾府,在草堆上直着脖子悲呼了一夜的娘亲中,最后病死。

  宋清然面上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命抱琴给林之孝看赏后,让她领晴雯安顿
好再来见自己,便转身回了正厅。

  再次见面就比较正式一点,宋清然坐于主位看着下方低头站立的晴雯开口说:
「本王在这府上只算暂住,不日便回王府,你是临时在我身边当差,还是准备随
我回王府?」

  晴雯再次伏身跪拜道:「奴婢被老夫人送与王爷,自此就是王爷的人,一切
听从王爷发落,不敢有违。」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起来回话吧,本王受你这一礼,就算是认可于你,你
跟在我身边,便当你是一家人,我这人不爱凡夫俗礼,平日没有外人,你自可随
心便是,小丫头家家的,不必拘着。」说罢从身边桌上拿过一个檀木小盒,递给
晴雯。「初次见面,我这做主子的也该有所表示,这个便送你做见面礼。」

  晴雯福身一礼,谢过收下,打开一看,是一只蝶翅白玉簪子,簪体通白透亮,
蝶翅栩栩如生,漂亮非凡。至此晴雯才算把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

  自进入顾恩殿晴雯便中心紧张,一来不知王爷性子,怕稍有差错惹怒王爷,
二来贾府将自己送出,定无再回的道理,如若王爷不喜,自己就再无立身之地,
自己为奴为婢虽心有不甘,可自幼被卖入贾府,漂泊无依,贾府雕栏玉砌富丽堂
皇并非自己的家,可在这世上,一名女子流落街头,最后下场……

  再次垂泪躬礼道谢,只是表情多了几分娇俏。宋清然见后,叫她近前,摸了
摸晴雯的秀发,哈哈一笑道:「好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明天开始,到我身边
正式当差。」便让抱琴陪她回房,整理一应用品,所短缺的一律补齐。

  晴雯与抱琴同住一间大屋,中间花架相隔,相通过道隔着璎珞垂帘,各有自
己空间。抱琴本就没有心机,拉着晴雯的小手忙前忙后,帮她添加整理生活物品,
直到深夜才算整理完毕。

  晴雯躺在崭新的床褥上,嗅着淡淡的香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便隔着璎珞小
声的与抱琴说着小话。

  此时的抱琴自有心事,想着王爷午间抱着自己让今晚过去,可如今晴雯在侧,
自是不好意思。只得含糊的应着,盼着晴雯早点睡下。听晴雯问道:「王爷平日
里可有忌讳?晚间是否要伺候用茶?」

  抱琴一心想着让晴雯睡着,只得应着说:「王爷不喜欢家人总叫他王爷的,
平日里叫爷就行,也显亲切,爷的性子随和,这些小事不让假手于人,只有在他
身边伺候时才可,明日里你到他身边,自会习惯……」

  也不知聊到几时,待抱琴听到晴雯平稳的呼吸后,方悄悄起身,开门走出房
间。

  抱琴简单沐浴一番,把仍微带湿润的秀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淡绿
色的胸围,七分长的夏裤,便悄悄的走到宋清然房门,看到房内灯火还明着,皱
了皱鼻子,便轻轻推门进来。

  她对宋清然的肉棒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浑身酥
软,哪怕是死在他身下也是心甘的,恨的则是太过粗大,太过持久,有小姐时还
能应付,自己丢身后自有小姐,可这些日子独自面对时,就有些禁受不住了,每
每手口并用,折腾半夜,才能哄出那可恶的东西,即便如此仍是玉蛤红肿,腿根
发酸。有一次宋清然过于狠了点,把身下的抱琴弄的无法下床,只得装病,躺了
一上午。

  其实抱琴今年刚满十六,女孩子身体刚刚长开,欲望与承受自是不比娇媚妇
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时间都是用樱口帮宋清然吮吸出来的。

  想到这里,抱琴身子微有发软,股间略带湿意,看到屋内的宋清然,赤着上
身,眼中眸光闪亮,一只手拿着卷书卷在看,一手搂着怀中熟睡的元春。

        第十五章:抱琴深夜偷承恩,晴雯悄听洞房声

  宋清然见抱琴进来,放下书本,微笑着牵她的手,侧身搂在怀中。或是怕吵
醒身边的元春,宋清然凑到抱琴耳边轻声问道:「今天怎地来的这么晚?」

  抱琴把头向宋清然怀中拱了拱,以便更舒适些,才说道:「晴雯一直没睡着
呢。」

  宋清然一边爱抚,一边又说着些挑逗的小话。抱琴不知怎地,只要被宋清然
搂着,就会有酥麻的异样感觉,双腿忍不住交错扭动,迷迷糊糊地道:「 爷……
奴家……」

  宋清然轻声问道:「想要了吗?……」手掌隔着薄薄胸围慢慢拨弄她的乳尖,
亦不时顺着圆弧轻抚,让抱琴忍不住呻吟着。却又怕吵着边上的元春,不时转头
看眼还在熟睡的元春。却见元春侧身睡着,嘴角甜甜的微笑,半个胸乳露在外面,
硕大包满。

  但听抱琴叹气喘道:「嗯……爷……你说……你说我的胸乳是不是小了点……
小姐的好大呀……」

  宋清然单手紧握着抱琴左乳,悄声道:「各有千秋,小巧玲珑,只手可握!
爷也是很喜欢的,再说你还小,还能再长点的,爷帮你多揉揉能长的更大。」说
完低头吻住另一个翘起的乳尖。

  抱琴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
「双手也轻轻帮宋清然褪下底裤,右手握住已是怒目金刚的巨棒,缓缓捋动着,
见宋清然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便白了一眼俯身把头移到宋清然胯下,轻启红唇……

  过了良久,宋清然看着鬓角微湿的抱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摸着了她湿润
的玉蛤,慢慢挑弄抱琴迷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指尖扭动着。

  宋清然用巨棒抵着玉蛤,随时可以插入,却偏偏绕门而不入,蘸着溢出的蜜
汁,在玉蛤周围挑逗着。此时的抱琴神情迷醉,阵阵轻喘,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
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淫水漫漫而出,春情勃发,感到火热
的龟头抵在嫩肉上,传来阵酥麻。

  抱琴轻呼一声,娇声低唤道:「爷……来吧……啊……我受不了……忍不住
了……」

  宋清然见向来娇羞的抱琴终于软语相求了,才身子一低,挺腰前冲,粗硬的
肉棒突围而入,插进粉嫩的肉唇之中。

  饶是并非首次被插,当粗硬的肉棒破体而入后,抱琴还是胀得满身渗汗,俏
脸绯红,苦闷地嘤咛一声,双手紧抓床单。

  宋清然双手抓着抱琴玉足,胯下肉棒一下下地挺刺,插的抱琴爱液汹涌如浪,
大肆外流。脸上青春懵懂的神情,渐变娇媚。

  肉棒不断撞击着花心,让抱琴又快乐又酸涩,片刻时间,便失魂轻吟道:
「爷……不……不行了……要丢……啊……」花心收缩,排出一大股蜜汁。

  宋清然搂着泄身的抱琴,待花心颤动停下,方让她把身子伏在床上,丰润的
玉臀对着胯下。抱琴娇羞转头,怯怯地道:「爷……轻些个,奴家受不住了。」

  宋清然双手抓着娇小的翘臀,仍用龟头轻点玉蛤,轻声问道:「刚才快活吗?」

  抱琴「嗯」了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太强烈了!」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宋清
然轻揉着她洁白的翘臀,手指轻轻在股沟外划动,不时轻碰阴蒂,带着蜜汁又划
回粉臀,留下晶莹的水痕,下身则抵触着嫩柔的花瓣,令抱琴难过的连声娇喘:
「爷……不要啦……再这样……这样……奴家……真的……不行了……」

  宋清然感觉再挑逗下去,抱琴怕是难以撑住,便挺着下体阳具,慢慢插入她
娇小的私处。

  随着臀胯一次次的撞击,抱琴额上渐现香汗,姿势已由双臂撑榻改为整个身
子趴在榻上,小翘臀微挺,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紧抓棉被床单,不
停哀鸣:「啊……嗯……不……不要了……」

  宋清然则整个身子都压在抱琴背上,双手扶着她的削肩,从背后一下猛似一
下的深插,听着抱琴似拒还迎的呻吟声,只觉血脉贲张,下身又粗硬一圈。

  随着一声娇吟,抱琴又泄出一股蜜汁,浑身抽搐起来,宋清然知她到了极致,
两手抓紧柳腰,精关一松,将一股热精射入了抱琴体内。抱琴则悲鸣一声,似呜
咽,似哭泣,双腿颤抖紧绷,一股股淫水混着阳精溢了出来,湿了大片床单。

  宋清然喘着气,拔出阳具,身下的抱琴再无一丝力气,瘫在床上,沉沉睡去。

  天刚微亮,晴雯便起身,看抱琴不在,便急忙洗漱完毕,来到顾恩殿主室宋
清然和元春处,见王爷还未起身,便在门外侯着。

  辰时方见房门打开,抱琴睡眼朦胧的伺候元春洗漱,宋清然则赤着上身坐在
床边,也是睡眼朦胧。晴雯近身服侍宋清然穿衣,第一次看着宋清然宽厚的肩膀,
和隆起的肌肉,心中微微羞赧。

  此时抱琴已服侍元春完毕,站在边上看着本应自己才有的待遇,心中微有嫉
妒,又看她扭捏,便开口笑她道:「爷的身材好吧,别看了,以后有你看的时候。」
羞的晴雯更是不敢抬头。

  早餐自有下人送来,晴雯正准备站在边上伺候,就被抱琴按坐在椅子上说道:
「在爷身边第一件事,便是别太拘着,爷不喜欢吃饭时边上站人。」

  宋清然开口说:「在自己家房内,不必拘束,拢共就我们四人,坐下一起吃
吧。」

  晴雯推让几次,实在推让不过,方告声罪,款款坐下,却见抱琴仿若大姐头
一般,招呼自己吃菜,不时起身为宋清然和元春添粥,晴雯想动手都被她拦下。

  晴雯吃着米粥和抱琴聊着,却发现抱琴走路姿势稍有怪异,便好心开口问道:
「抱琴姐姐,你今个可是腿脚不舒服吗?怎如此走路?」

  抱琴没想到晴雯会如此相问,「哎呀」一声红着脸道:「没有的事,一切都
好着呢。」

  宋清然和元春听后更是哈哈笑了出声,元春瞥了宋清然一眼,唬的晴雯莫名
其妙的感觉。

  元春自是要帮抱琴打圆场的,便笑着说道:「没事的,是抱琴服侍王爷累着
了,休息会就好。」

  晴雯不明就里,只当是抱琴帮王爷跑腿,路走多了,便应了一声,边帮着抱
琴收拾饭桌,边与抱琴闲聊着,其乐融融。

  晚间晴雯和抱琴各自回房休息,直至子时一直未能睡熟,正想起身喝口水,
却见抱琴悄悄起床,隔着璎珞向自己看了一眼,见自己侧卧『酣睡』便悉悉索索
地穿上衣衫,悄悄下了床,轻声开打房门走了出去。

  晴雯好奇,便也急忙穿上罗裙,披着外衣,不及扣上衣扣,便跟了出去,翠
绿色胸围露在外面,显出一片白腻胸脯。

  此时夜深,晴雯不虞有人看见,便不在意,只想看下抱琴夜出是何事情就跟
了出去。

  跟到宋清然门前晴雯仿佛有些明白,红脸啐了一口,正准备回房,却好像听
到房内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又停留一会,侧头细听。

  此时夜深人静,房内动静听的甚是清楚,只见听王爷小声问道:「今个儿来
的挺早,可是晴雯睡的早些?你们相处还算融洽吧?她还小点,有些事让着点她。」

  抱琴则轻声答道:「爷,您这就开始心疼那丫头了……」

  王爷说:「都是我的人,难道爷不疼你的?」

  过会屋内又传来啧啧亲吻之声。

  晴雯听到王爷说自己是他的人,心中也是甜如吃蜜,又听到两人亲嘴声,毕
竟是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女,面色羞红,想起身离开,却又不舍,心中暗定,再听
两句就走。

  接着屋内传出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抱琴的说话声:「爷,您今天可要悠着
点,昨个疼的刚好,又要被晴雯笑话了。」

  王爷嘿嘿一笑道:「那你今天多费点口舌。」接着便是抱琴若有若无的喘息
声,偶尔夹杂着轻吟。

  晴雯听到这里已是面红心跳,只觉两股之间滑滑腻腻,自生来十六年,从未
有过的身软体热,再过片刻已感下体微凉,想来是自己那羞羞体液湿在底裤上,
被风一吹冷了下来。

  随着屋内呻吟声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已是抱琴嗯啊之声,虽未能看到,可画
面却能在能在她脑中闪过。晴雯年初找袭人玩耍时,撞见过一次宝玉和袭人在榻
上裸身相拥,袭人所发声音和现在的抱琴别无二样。那次晴雯撞见后就悄悄离开,
未也细听,此次因为夜深,便多听了一会,岂知听到双腿再也迈不出步。

  随后屋内开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抱琴似愉悦似痛苦的娇吟声,时重时轻,
时快时慢,似在耳边,似在眼前,似在心中,使得晴雯再也站不稳当,跪坐在门
前,小手不由的放在了股间轻轻抚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抱琴一声啊的长吟,晴雯也到了人生第一次愉悦,跟着
压抑的一声轻吟,却好似惊动了屋内王爷,传来王爷「咦」的一声后,晴雯心知
要糟,顾不得湿漉漉的阴户,起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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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湘云酒醉芍药丛

  史湘云回到房内才悄悄从怀中拿出画像,看着画中之人,明眸大眼,眼波流
动,眉间细细丝丝刻画的如像真人,不禁的拿过铜镜,照了一会,又看看画像,
越看越觉得羞涩,片刻后俏脸已然绯红。

  其实女儿家的心思有时特别奇怪,史湘云看着画像就觉得是清然哥哥盯看了
自己许久才能画的这样逼真。

  像是对着边上翠缕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清哥哥画的真好,就是太
过羞人了,这么近的看着人家。」

  边上的翠缕正做着女红,听相云如是说,便随口接话道:「画人像当然要看
仔细了才能画好呀,不然把你画成丑八怪你定要哭鼻子的,不过照我看呀,清然
王爷好像很喜欢你哩,他看你的眼神特别明亮。」

  史湘云扭了她两下婴儿肥的肉腮道:「你个小丫头,净会瞎说,看我不揪烂
你这张利嘴。」

  翠缕本就是个天真的性格,受湘云的影响,性格也是心直口快的,很是天真,
有一次史湘云和她谈论阴阳时,她无意问到人的阴阳,被史湘云斥为是「下流的
东西」,她却不解史湘云为何如此说,当她说出「姑娘为阳,我就是阴」时,湘
云拿著手绢掩著嘴笑起来,她也不解湘云为何笑得这么样。

  翠缕的本意是说王爷喜欢也只是『像小姐喜欢她,喜欢玩这种喜欢』并未有
深入的指向。和史湘云相处久了自是不会怕她,求饶过后,仍是说道:「我才没
有瞎说呢,清然王爷看你和看元妃娘娘的眼神是一样的,看别人则是不同,要我
说定是喜欢你呢。」

  史湘云又和翠缕打闹一番,才小心翼翼的红着脸把画像收好,夹在书中,心
里也有些欢喜。

  其实哪个女孩不怀春,史湘云虽和宋清然只见过两面,可宋清然眼中的情意
她还是能察觉一二的,想着宋清然俊朗的外表,外露的才华,与宝玉截然不同的
气质,淡然超脱,不怒自威,芳心已暗起涟漪。只是身份使然,又有贾妃在侧,
自无法再去主动相见的。

  思来想去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次日,史湘云让翠缕给元春送去了一盒上好
的徽砚,说是相见的谢礼,虽不是明说送于宋清然,实则实情自明。宋清然收到
后也是高兴,中午难得吃了几杯酒,哄着元春玩闹一番。

  元春见此,更是明了宋清然的心意,虽心里不免有微许醋意,还是让抱琴去
见史湘云,带信与湘云:「自那日相见,春与你一见如故,喜你洒脱性子,愿结
手帕之谊,以姐妹相称,不知湘云你意下如何,如若愿意,请明日来顾恩殿吃酒,
全姐妹之事。」

  史湘云没想到元春要与自己结为手帕之交,心中也是欢喜,第二日装扮一番,
便带着翠缕至顾恩殿欣然赴约。

  席间迎春,探春也在,三春及史湘云带着丫鬟围坐席间,嬉笑欢饮,元春因
有身孕,便以茶代酒。迎春、探春、史湘云及各自丫鬟则饮着低度米酒,欢乐异
常。

  开席之前,元春端起茶盏说道:「迎春、探春和我自是姐妹,惜春太幼暂且
不提,我们虽非一母同胞,然都是贾府之女,今加入湘云妹妹,却是因我喜她性
子,愿结成手帕之谊,以后也以姐妹相称,湘云妹妹意下如何?」

  史湘云眼角微湿,豪爽地端起酒杯与三春一饮而尽,对元春说道:「湘云自
是欢喜的,能得姐姐喜爱,是湘云福份。」说罢轻抚去溢出的喜泪。

  其实史湘云虽为侯府贵女,可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史鼎抚养,叔婶待她并
不如意,在史府中,任何事情也作不得主,且不时要做些针线活至三更,这才是
她女红好于常人的原因,来到贾府待遇虽也不错,可比起黛玉、宝钗还是不如,
从她住所便能看出,黛玉、宝钗都有单独住所,她则是和贾母同住,后又与黛玉、
宝钗同住,虽说他有娘家,来贾府只是暂住,可各方待遇皆比不上黛玉、宝钗。

  史湘云的性子生性豁达、开朗豪爽,憨态可掬,她笑由心发,性由情生,怨
从身来,苦自命感,不娇作,不自卑。可何曾不自叹自怜过,如今元春拿她作姐
妹,心中自是开心。

  眼见情谊已定,席中并无外人,便可心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时不时还行
个酒令,直到未末申初,才将散席,众女除元春皆已酒醉。

  元春因未饮酒,才发现湘云宴尾时离席一直未归,便招呼宫女扶迎春、探春
及各丫鬟回房休息,自己则回到卧房,对着午睡刚起的宋清然说道:「我们几人
午间饮酒,皆都醉了,湘云妹妹中途离席,却不知去了何处,虽在府上定无大事,
可让下人瞧见女孩子家醉酒,定有闲话,你在园中找找,看是什么情况。」

  宋清然心中也是窃笑,几个丫头喝些低度米酒都能全醉,也是没谁了。口中
应了下,便由着晴雯服侍穿好衣衫,独自到园中寻找。

  寻至后花园,就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
药花飞了一身,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由着蜂蝶闹穰穰的围着她,
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身旁芍药仍在风中飘落,花瓣映衬着湘云娇俏
容颜,娇脆欲滴,美的不可方物。

  宋清然看得又爱又怜,怕这青石板太凉睡坏了身子,便走到近前,轻推两下,
醉酒的湘云却不理会,口内犹作睡语说酒令,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
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宋清然被她可爱俏萌样逗的心动,俯身轻吻娇唇一口,便横抱起湘云,轻放
于卧房榻上,交于晴雯用毯盖于身上,方独自到厅内坐于元春身侧。

  史湘云醒来已是傍晚,她感觉仿若做了一个梦,梦中与姐妹畅饮,醉酒后便
睡于花丛之中,蝴蝶围着她纷飞,惹人清梦……后来自己又躺在温暖坚实的臂弯
内,娇唇被人轻吻,芳香仍存。

  睡眼朦胧的史湘云醒来见晴雯在侧,环顾四周,像是宋清然卧房,一问才知
自己醉酒睡着于花园之中,是宋清然寻回她,抱到房内的。顿时面色比醉酒更是
羞红。晴雯自是不会笑她,投了方帕子给湘云擦脸,又帮她整了整秀发,才见翠
缕端着碗酸汤前来。

  吃罢晚饭方与迎春、探春一同回到住处,途中迎春问湘云,「午间席中,去
了何处?」

  湘云狡黠一笑说:「吃醉了酒,坐在廊边休憩了一会。」算是糊弄过去。

  回房躺在床上,湘云才细思自己酒后情形,好像并非梦境,自己半醉半睡在
石板中,好像是清然哥哥抱起了自己,还……还亲吻了自己唇角,想到这里更是
面红心热,不知是羞是喜,可心中却念念不忘那温暖宽厚的臂弯。

  却说宋清然并不知道自己偷吻史湘云已被人家察觉,每日里除了宫中、衙门
便在贾府内闲逛,偶能在路上与湘云相遇,湘云则红着俏脸与他见礼,脆脆叫了
一声「清哥哥」,便躲开了,使得宋清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而迎春、探春则与他亲近多了,或许是因为元春,天然的多了一层亲近原由,
或是宋清然送的礼物二人异常喜欢,就连最小的惜春都不时的凑到他身边,拉着
他的手撒娇地叫着「清哥哥,我也要礼物。」

  此时惜春刚有十二三岁,宋清然知道她因为缺少父爱,在正常的轨迹中,会
变得越来越口冷、心冷。有心怜爱,便装作训斥对迎春道:「小惜春年纪也不小
了,下次再到我那玩记得带着她,害我没能送给惜春礼物,被怪怨了。」

  迎春知是宋清然在哄惜春开心,心里也是感动,便乖巧的说道:「知道了,
清然哥哥,下次定带上惜春。」

  宋清然又转头对身边的晴雯说:「初一我设宴,请府中各位兄弟姐妹们吃酒,
第一个贴子定要下给惜春妹妹。」晴雯笑着应下。

  又对惜春说:「到时候定会送你一个满意的礼物。」这才让惜春开心的离开。

           第十七章:宋清然宴请众宾客

  为了把贾府的妹子「一网打净」,宋清然特意命人从王府中送来食材,来贾
府这些天来只见到过王熙凤、史湘云、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

  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李纨等妹子则一次未见,宋清然便想借着这次宴
请都识个遍。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想着惜春的礼物,十来岁的小女孩定然是不会喜金玉器
物,思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宋清然回书房,用笔画了张卡通人物模样的大头娃娃,
只是眉眼容貌有几分惜春的影子。

  吹干墨迹,便叫来晴雯。见晴雯这几天仍是见到自己就脸上羞红红的,知她
应是那晚偷听床戏被自己察觉,脸嫩不敢面对,便走到晴雯面前,一手搂着晴雯
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把晴雯拉近身前,用额头抵着她的前额,在晴雯惊慌的
目光中说道:「这都几天了,还这么害羞,爷又没怪你。」

  晴雯虽为丫鬟,却向来洁身自好,娇养十六年的身子从未被男子碰过,此时
被宋清然抱于怀中,小腹被一根半硬棍子抵着,樱唇与宋清然的嘴角相隔咫尺,
只觉眼湿体软,小心儿嘭嘭地跳个不停,想躲开躲不了,想推开又不舍,只得闭
着眼睛,颤动着长长的睫毛,等待未知发生。

  宋清然知她性子,此时如是强要于她也是可行,只是这么强要过于草率,也
少了调教之乐,便只轻吻一口晴雯的翘唇,见晴雯并未躲闪,内心闷骚的嘿嘿一
笑,总感觉这小晴雯好像有M体质,更是稀罕,准备过些时日慢慢开发。

  便决定先放过她,用手挑起晴雯下巴,用牙轻咬了下晴雯的嘴唇,只觉晴雯
嘤咛一声,有些软在怀中,更是确信,便轻声问道:「小晴雯,喜欢爷吗?」

  晴雯不会作答,只是轻「嗯」一声。宋清然哈哈一笑,得到想要的答案,便
放过晴雯,调笑道:「改天好好吃了你这个小妖精,先说正事。」

  晴雯总算脱困,不知怎地,浑身又软又湿,总想让王爷咬的更重一点,搂的
更紧一些。听到宋清然说要做正事,方收起涟漪,福身听令。

  宋清然边帮她整理鬓角乱发边说:「帮我缝制一个大头娃娃,娃娃容貌比着
画像来绣……」林林总总地向晴雯交待清楚,又香了一口,才满意的回到卧房。

  转眼到了八月初一,元春知道宋清然今个儿宴请,也早早的起床,由着抱琴
梳妆一番,虽是便服,头发仍按王妃式样盘起,插了支凤翅金步摇,衬托出摇曳
风姿。

  巳时刚过,便陆续来了客人,首先到来的是一年轻妇人,牵着一四五岁幼子,
走近才见妇人面容:脸如鹅蛋,眉如柳枝,眼似星辰,身穿宽大白素衣衫,不用
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却身段窈窕,胸怂半圆,淡雅安稳之中透出青春少
妇之韵味。

  宋清然心中一想,便知应是李纨了,但见那妇人走近后福身一礼,轻绵声音
说道:「民妇李纨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宋清然起身还礼道:「纨嫂嫂,不必客气,以家礼相见便可。」说罢便命晴
雯回书房取出准备好的礼物。

  片刻便见晴雯抱着一摞书本回来,接过后送与李纨说道:「这是一套宫定线
装《四书五经》,早听闻纨嫂嫂盼子成龙,此书送与贾兰,祝子早日金榜题名。」

  李纨是荣国府贾家长子贾珠遗孀,生子不久贾珠就因苦读病逝,自此李纨便
紧守遗子,不碰是非,不参宴请,把自己整得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但心中最大的
执念便是幼子能金榜题名,了却其父亲遗愿。

  宋清然自是知道原由,才会用心准备此等礼物,看到李纨感动收下,方笑着
让下人领李纨和贾兰进厅入坐。

  随后便是贾迎春领着惜春前来,二人同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亲自去了书房,
抱了一个半人高,用宣纸罩着的物品出来,走到惜春面前笑着说:「清哥哥说过
要送你满意的礼物,定不会食言,这便是送与惜春妹妹的,看看是否喜欢。」

  贾惜春接过和她同高的礼物有点蒙,就连已在厅中小大人般安坐的贾兰都被
吸引过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礼物,便在迎春和贾兰期待的目光中拆开宣纸,
入眼是一个坐姿的布娃娃,头大身大,双眼更大,一副憨萌动人的表情,只是细
看与身边的惜春有七分相似,娃娃背后秀着一行小字,上书『愿惜春妹妹健康快
乐成长,永远容颜俏丽』很白话,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来说却很动听。顿时
让惜春忘了路上迎春的教导:『要保持淑女形象,切不可失了贾府的教养』的叮
嘱。高兴的呀呀叫着,抱在怀中一刻不愿撒手,连忙跑到宋清然身边对着他的脸
上就送去一个香吻。

  直到发现大家都在看她,方想起对方是个成年男子,羞的左手牵着迎春,右
手抱着娃娃快步走进了厅内。

  快到午时,史湘云和探春也至,刚与二女见礼后,殿外匆匆跑进一名太监,
到见宋清然下跪行礼道:「王爷,皇上有要事召您速进宫。」

  宋清然心中暗道晦气,这个时辰空着肚子进宫。不过也没办法,进厅向众人
说明原由,便由晴雯服侍着换上朝服,带着太监宫女急匆赶赴皇宫。

  进了大内,三阁、六部、八公、两位皇子、军机处大臣早已到齐,个个面色
不善。宋清然心中思量,这是有军中大事了,连军机处的人都来了。

  此时也不容他多想,快步上前,下跪给顺正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
万岁万万岁!」

  顺正皇帝见宋清然到了,面色稍好,淡淡道:「嗯,燕王也到了,坐吧。」

  接着对军机处大臣刘海忠说,「人已到齐了,你来对燕王说说情况吧。」

  刘海忠转身向宋清然施一礼道:「燕王殿下,刚接到边关快马奏报,胡人番
王察哈尔机率十五万铁骑寇边,大宁府军告急。」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内阁首辅赵塘江见顺正点头示意便首先开口道:「即已如此,各位大人就此
事议议吧。」

  刘海忠是军机大臣只得先道:「往年胡人虽也偶有寇边,多是掠夺一番便就
离去,像此次人数如此众多,却属首次,臣听闻西北地区近年来时有干旱,想必
是胡人缺粮,汇齐共同劫掠,臣建议从宁夏卫、广西卫及京营各调一支人马,凑
足十万,急援大宁府,大宁不容有失啊!」

  顺正帝又问:「领军将领由谁担任合适?」

  赵王宋清仁紧跟着出班奏道:「儿臣愿领兵前往。」

  户部尚书汪则伦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如十万军兵同赴大宁府的话,还
需征发数十万徭役、民夫运送物资粮草,恐怕户部粮饷有此吃力。」

  顺正问道:「户部能拨多少粮饷?」

  汪则伦道:「除去拨付部分县的赈灾款,户部只能拨出二百三十万两左右。」

  赵塘江略微一算,就知二百三十万两是有很大缺口,只是眼下情形是太子党
要给赵王使绊子,见牵扯夺嫡,便缄口不言。

  太子则出班奏道:「父皇,儿臣以为,兵贵在精不在多,胡人虽说号称十五
万铁骑恐怕也只是个虚数,且又由各部临时组成,宁夏卫、广西卫历来是边军中
的精锐,这两卫兵马抽调六万人,加上徭役和民夫,二百三十万饷银应是够用。」

  太子自是有心中打算,一来不想让赵王带走京中人马,这样只会让京营和赵
王走的更近。二来人少了点,赵王自不敢全力迎战,到时战事不力,自己便可让
人参他一本,还可再安排身边将领带京营出战。

  兵部尚书李卫见顺正心中犹豫,启奏道:「皇上,不可!兵者,国之大事,
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以六万步兵加上四万广宁守军对敌十五万铁骑,稍有不慎
就会有兵败,如若战败再去增援已晚矣,将动摇国本。」

  顺正帝点头道:「李爱卿所言甚是,十万援军是要备齐的,只是粮饷方面,
众爱卿有什么良策?」

  太子奏道:「启奏父皇,以往征发民夫时,粮饷多被地方层层克扣,路上损
耗也上报过高,有时占比接近五成,儿臣建议此次征发民夫由一个放心可靠之人
全权统领前往,定能为朝廷节约粮饷,支援广宁府。」

  顺正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夸赞道:「太子太子还是很有见地的,又能忠君
爱国,朕心甚慰。」便问道:「以你意见派谁前往总领民夫后勤合适?」

  太子回道:「儿臣以为三弟燕王最为恰当,三弟贵为皇室子弟,自不会去贪
墨钱粮,又是清仁胞弟,定会鼎力协助二弟。」

  宋清然本以为太子会自荐或安插手下前往,一来可以争些军功,二来可以随
时给赵王使绊子。却没想到会推荐他,愣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被太子算计了,
以眼下情形,决不是使绊子的时候,此次增援危大于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
然太子去无利可图,让宋清然这个荒唐王爷去,路上有些差池,自是可以坑下赵
王,顺带坑他。自己想必早被太子贴上赵王党的标签。

           第十八章:燕王爷承接粮草官

  顺正闻言点了点头,问宋清然:「燕王意下如何?」

  宋清然此时却不是推脱的时候,否则再无立足之地。心中暗恨「平日里一个
个参奏自己荒唐散漫,不问政事,此时倒没人提了」只得奏道:「儿臣请教父皇,
如按往日常例,军中缴获如何分配的?」

  在座大臣没想到宋清然不答提问,反而去问缴获之事,心中不解。

  吏部尚书看见太子眼色便出班言道:「燕王殿下,军国之事岂能左右而言他,
殿下既然身为臣子,是必要为国出力的。」

  宋清然心中暗骂,表面却仍是不急不躁言道:「我自是要了解清楚方可决定,
军中最忌讳的就是不知而上者。」

  顺正不想二人争吵,便对兵部尚书道:「李爱卿,你来给他解释。」

  李卫言道:「按惯例,军中缴获六成奖励分给军中将士,四成支付征发的民
夫及上缴国库。」

  宋清然心中算了下,对赵王问道:「二哥,此次出征,十万援军不算民夫,
一百八十万两饷银可够?」

  赵王言道:「足够。」

  宋清然又对顺正道:「儿臣愿前往,只是恳请父皇,此次征发民夫不用朝廷
再多拨付一两银子,朝廷所需运送物资及钱粮定按时送达,只是此战所有缴获也
不必上缴,如有兵器缴获,只要完好可用,工部需按造价八成回收。」

  顺正言道:「你可知往日缴获最多折银数十两万就是极限。即使兵器折价回
收,也是会有很大亏空的。」

  宋清然言道:「儿臣知道,只要父皇答应,儿臣哪怕变卖燕王府也会补足。」

  顺正皇帝正色道:「君无戏言!」宋清然称是。又道:「儿臣还需一营兵马,
护卫押运粮草。」

  顺正皇帝批准后,便定下八月初十赵王带京卫首先开拨,军机处快马通知宁
夏、广西卫各点三万兵马于九月二十一日前到达广宁府,失期者斩。八月十四日
前,宋清然需带着一应粮草离京,如九月二十六日前未能到达广宁府,严惩不贷。

  此次朝会出奇的在几派都满意中散朝。出了朝堂,宋清然问赵王如若此次粮
草供给及时,胜算几成?

  赵王豪气的说道:「察哈尔机土鸡瓦狗尔,手下败将,早不复当年勇武。」

  宋清然自是不信道:「说人话!」

  赵王也是一滞,道:「七成。」

  宋清然又问道:「此战准备击溃为胜?还是会乘胜追击?」

  赵王道:「如能胜,自当然是杀他个片甲不留,确保数年不再敢寇边。」

  宋清然道:「那成,粮草我来负责,决不拖你后腿,缴获中的四成按约定归
我,军中六成我会照价全收。只是如若战败,你则要被押回京城问罪,我会赔的
倾家荡产。」

  赵王哈哈一笑道:「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一言为定!」

  回到贾府已是戌时,宴席早已散了,晴雯服侍宋清然更衣洗漱,看着宋清然
有点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言,待宋清然回到卧房,便进了耳室休息。

  宋清然收拾下心情,便搂着贾元春在床上说着闲话问起了午间宴请的事情,
元春笑着回答:「今天最出彩的当数惜春这丫头了,抱着半人高的布娃娃坐在席
上,别说其他女眷羡慕,就是妾身都羡慕哩。」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个好做,我整出样式,晴雯一个人就做好了。到时候
孩子出生,我多做几个给孩子玩。」

  贾元春抚着四个多月大的肚子温柔的说道:「嗯,晴雯是个手巧的,爷是喜
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宋清然自是说男孩女孩都喜欢。元春笑笑没接话。又说:「湘云那丫头席间
还问起你呢,你可有什么打算?」

  宋清然沉默一会答道:「有打算也要等回来以后了,我再过些时日就要去广
宁府,胡人寇边了。」

  贾元春听后大惊,颤声问道:「爷你从未领过兵,怎会让你领兵去边关的?」

  宋清然安慰道:「放心,我不去前线,只是负责粮草及押运物资。」

  「那也有危险啊!」贾元春无不担心道。

  宋清然不愿多说,拍拍元春让他放心,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宋清然起了个大早,让晴雯到薛姨妈处问她是否方便一见。

  薛姨妈不知何事,自是同意。

  宋清然吃完早餐便动身去了薛姨妈处,宋清然没想到的是,薛姨妈会如此年
轻,如不是自知宝钗最小也有十四五岁,定以为是和李纨相若的妙龄少妇。略施
粉黛,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本就有点紧身的衣襟被胸口坟起
的玉乳撑的饱涨,头插金步摇、下着罗裙,真真是一副端庄贵妇人的模样。

  宋清然心中暗想,这胸乳应是只手难握,只是不知是否遗传给了宝钗。

  薛姨妈无比恭敬的给宋清然福了一礼,姿势优美、曲线动人的腰肢恰如其分
的展露出来,请宋清然上坐后,自己抚裙坐下时,丰润饱满的丰臀轮廓明显,只
看的宋清然胯下挺立撑起衣袍。薛姨妈招呼丫鬟拿来雨前龙井,亲自为他泡茶。

  对薛姨妈的恭敬宋清然是明白含义的,自己管着内务府,薛家为皇商,许多
事情自己只要随便开口一声,对薛家来说就是天大的买卖。

  自从丈夫过世薛家商贸都由薛姨妈管理,虽大多交给管事来做,有些重要事
宜还得她来出面,身为妇人,丈夫死后突然千斤重担全压在身上,使得薛家商业
之路愈发难走,以往也求见过燕王,想从燕王那寻些门路,可那时燕王跟本不理
睬于她,几次求见未果,此次燕王亲自上门,薛姨妈自是慎之又慎。

  等坐定后上了茶水,见宋清然眼光仍在屋内似有似无的扫过,心里猜测,今
天这燕王登门难道是冲着自己女儿宝钗来的?

  其实薛家也是打算送宝钗选秀的,只是深知自家商贾出身,虽名为皇商,可
商贾毕竟还是商贾,对宝钗选秀期望并不过高。

  见此情行,便吩咐丫鬟请宝钗出来,待丫鬟进了内屋片刻后,就见丫鬟身后
跟着一个素衣端庄、风采神韵宛如仙子一般稚龄少女,身材高挑,婀娜多姿,近
身娉娉一礼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宋清然这才看清那宝钗。真是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头挽一对流海髻,插一
支翡翠孔雀步摇,眉黛细细似弯月,秀目顾盼,眸子清亮,瑶鼻如脂挺拔,鼻头
微微隆翘,嘴唇如两半花瓣,两腮微红,却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娇羞之
色,下巴圆润勾勒出一张仕女脸庞。脖领处修长洁白,穿一领月白色海棠织缎斜
扣罩衫,将自家裹得严严实实,看着知礼守静,贞洁柔婉,却也正因为裹得严实,
却勾勒得胸前坟起,胸乳不输其母,腰肢几分纤细,在腰间系一条乳白色丝绦,
更显得身段撩人娇媚,怎么看着,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分则
嫌肥,减一分嫌瘦,天上人间,安能生得此等美艳无方之绝色。

  宋清然虽是授魂,可定力还在,虽眼神炙热,语态却故作轻松道:「宝钗妹
妹不必多礼。」

  宋清然深知眼下不便在此撩拨宝钗,又淡淡道:「前日设宴因公未能见着宝
钗妹妹心中甚憾,今日得见也算稍解心念。此次前来找薛姨商谈国事,上次因事
未能招待宝钗妹妹,改日定会补上。」

  宋清然管薛姨妈叫薛姨,在宝钗耳中却显亲切,顿时把二人关系拉近几分,
宝钗听罢又娉娉一礼方在丫鬟搀扶下起身告辞,回到内房。

  宋清然见毕宝钗,便开门见山的对薛姨妈说:「薛家世代皇商,不知如果走
一趟广宁府运送粮食收入几成?」

  薛姨妈不知他因何发问,想了想道:「往广宁等边塞运粮一来有专门的粮商
来运,边军和这些粮商是一起的,不许外人运送,真要去送利润也很薄,约有二
成左右,就是回来时没货可带,这就会导致亏损。」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要是回来带足牛羊皮、筋、马匹还有铁器,利
润几成?」

  薛姨妈诧异道:「这些到了京城和江南都是抢手货,三倍利是能保证的,只
是边塞没有足够的牛羊可供购买。」

  宋清然道:「如果我能保证粮食畅通运到广宁、回时多少粮车就能运回多少
牛羊皮、筋,薛家可愿做这单生意。」

  薛姨妈点头道:「这自是愿意的。」

  宋清然起身道:「那行吧,这次运送算你薛家一份。我就直说吧,此次运粮
实则国事,其利更是让众人趋之若骛,因数量极大,会有其他商家与你薛家同行,
眼下情行薛姨要心中有数,不可外传。」说完便起身告辞。

           第十九章:顾恩殿情定史湘云

  回到顾恩殿,宋清然独坐院中仍在想着此事利弊,弊的是和梁王算是结下梁
子了,虽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梁王定是把他当成眼中钉。还有就是此战如果
战败,自己真可能倾家荡产,变成实实在在的空桶子王爷。利的是此事做成,二
哥赵王那自是感激,顺正老子也会满意,朝臣嘛……自己虽不在意,原本这个燕
王就没打算建过班底,现在自己要重新搭建很是困难。

  再有利的就应是利润了,此事做成应会有不小的利润。正思量着,太监近前,
通报说户部左侍郎求见。

  户部像怕宋清然反悔似的,今天就派人把钱粮拨付手续送来。来的这位户部
左侍郎姓孙,带着户部开具的提银提粮文书交到宋清然手上。

  宋清然以前自是没见过,不放心问道:「我带着这文书到部里就能提到钱粮
吧?不会到时候说提不出来吧?」

  户部左侍郎以为宋清然在开玩笑急忙道:「怎会如此,那是要杀头的,臣可
不敢。」宋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方端茶送客。

  不知怎地,史湘云知道自己将要出征的消息,让翠缕送来一个香囊,里面装
着个平安符。宋清然看着手里香囊上密密麻麻的针脚线,心中也是欢喜,这贾府
除了顾恩殿中的人,还算有人惦记自己的安危。

  想着那双灵动的大眼,宋清然也是有点痴了,便通知王府带来的管事,让他
安排联系京中各大货商,说自己有一笔大买卖,定在八月初五在慧仙楼相谈。

  交待完后便站起身来,决定再去见史湘云一面。

  宋清然回到书房,提笔写下半首小诗: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
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装入信封,交给晴雯,让他送给史
湘云,并带一句话「醉酒花下」。

  当湘云出现在宋清然身后,怯怯的叫了声:「清哥哥」时,宋清然还是心中
涟漪。微笑的转过身,看着身着娇怯的史湘云,感觉这一切真是美好。湘云能来,
就说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史湘云看着宋清然腰间的香囊,抬头望向宋清然的眼睛问道:「清哥哥此去
多久?」

  宋清然很想抱着她,又怕吓到她,向前走了一步,离湘云更近一点才说道:
「快则半年,慢则一年。」

  史湘云有些泪目,幽声说道:「怕是等你回来,湘云再见不到你了。」

  「为何?」

  「叔父要为我说一门亲事,不日便要接我回府。」

  「你想嫁他吗?」

  「不想。」

  「那好,交给我吧。」这话一语双关,宋清然一手搂着湘云的腰肢,一手抹
去她眼中的泪水,低头轻吻上翘唇。

  粉唇被吻,湘云星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暖洋洋、软
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唇分,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史湘云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宋清然,早不复豪爽大咧的性格,羞红着脸问道:
「元春姐姐她……」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吻了一下娇唇道:「你元春姐姐早就把你收到房中了,没
见她早已大姐自居了吗?」

  史湘云「啊?」的一声道:「元春姐姐早就知道了?」

  宋清然捏了捏史湘云的翘鼻,说道:「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你的眼睛就喜欢上
了呢,只有向她打听这双大眼睛的主人是谁。」

  史湘云此刻被已被他双手搂在怀中,皱着鼻子、昂着下颚看着宋清然的眼睛
说道:「你坏死了,那天趁我醉酒还偷吻我。」

  宋清然吻着她的额头道:「那是给你盖个大印,表明你从此就是我宋清然的
人了。」

  史湘云心中甜蜜,踮起脚尖颤抖着凑向宋清然的嘴唇,脸却红的像火烧一般,
主动吻向宋清然,湘云的樱唇由下至上轻触宋清然的嘴唇,宋清然嘴角微张便把
湘云小巧的双唇擒在口中,舌尖轻挑唇缝,侵入湘云口中,与湘云口中丁香缠作
一团。大手顺着后背划向圆润的翘臀上。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传来,湘云已软在
宋清然怀中。

  宋清然一手从她膝弯之下直至其小臀,一手揽她腰背,像醉酒当日一样,将
其就横抱着,走向卧房,见内室已燃着两支红色烛灯,照在花红被褥上,却感觉
不如怀中湘云红艳。

  宋清然温柔的将湘云平放在绣床之上,就手缓缓的将湘云头上的钗环步摇一
一摘下,放在床头案几之上,湘云虽然豁达,此时也知道要做何事,难免感羞涩
紧张,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宋清然同床共枕,做着婶婶所教的羞人事情,便更
加胸膛起伏,气息紧张,到底是小女孩家,此时又羞又怕,不敢睁眼。只满脸羞
红春色,静静躺着,将腿蜷起,缩着身子。

  宋清然此时看着床上佳人这般春色盎然,又有欲火又有怜惜,坐在湘云身边,
用手指一触湘云的衣领,这一触,湘云浑身一震,一对明目大眼不由得紧闭,两
行睫毛盖着眼帘不住轻颤。

  宋清然低头吻着湘云樱唇,大手顺着湘云的衣领向下,在那抹胸上露出的胸
脯乳沟处轻轻的婆娑抚摸,感受着指尖那说不尽的滑腻温软。湘云虽然年纪尚幼,
但是一对乳房甚是坚挺高耸。宋清然爱不释手,由轻抚逐渐转向揉捏,慢慢从乳
沟处向下,虽然隔着抹胸,却也是感觉掌心那一团柔软舒适。

  湘云毕竟闺阁处子,哪里禁受得了这般的抚摸,没几下便浑身颤抖,嘴中忍
耐不住发出嘤嘤软声。这般软声,听得宋清然欲望大炙,挑起手掌,将湘云的雀
翅衫的扎带解开,湘云似乎动了一下,想要挣扎,终究未动,由着宋清然解去了
自家的外套衣衫,一身艳红色的红妆散下,两条微微婴儿肥的雪白臂膀,一对曲
柔的香肩便都裸露出来,将上身便脱得只剩那一围牡丹抹胸,下身倒还有一条米
黄色的单色软绸裤遮羞,只是那抹胸也是米黄色,和绸裤一色,倒添了许多闺阁
春色,分外让人流连。

  宋清然越看越喜欢,趁着湘云被吻摸的醉眼迷离之际,三两下褪下了自己衣
衫,露出一身肌肉,一条玉茎坚挺怒张,侧身躺在床上,前胸贴在湘云背后,双
手环抱绕过湘云的背后直至前身,形成躺卧背靠的姿态。宋清然就这样贴在湘云
身后,口中说着情话,用下身硬梆梆顶着湘云那少女的娇小后臀,先是用嘴巴在
湘云红扑扑的脸蛋上「啄」的一声亲上一口,然后手上开始搓揉湘云那对雪腻香
乳。

  先是轻柔抚摸,逐次换了动作,翻,滚,捻,搓,揉,推,按,挤,湘云小
小年纪,处子情怀,一对妙乳何曾被触碰过,没过几下便满口告饶起来,「啊……
不要……清哥哥……不要了……」声音细若蚊虫,却又偶尔实在难忍,发出更加
婉转之声。

  宋清然听着湘云的处子呻吟,下身感受着湘云玉股扭动,双手仍在抚摸着湘
云的双乳,微笑道:「云儿,愿意把身子给清哥哥吗?」

  湘云虽然羞涩,但仍用细不可闻的甜美声音答道:「云儿……愿意……羞死
了……」

  这一声愿意,也实在是动了情,腰肢不由的小幅摆动起来,这般摆动便等于
用俏美的玉股挑逗宋清然的肉棒,宋清然只感觉血脉沸腾,阴茎更是坚硬了几分,
伸手去解她腰间系带。

  湘云玉股被顶,正微微迷离,翘臀仍在是小幅蹭动着,不一时,湘云那根米
黄色的缎织腰带便被解下,宋清然便将湘云绸裤顺着她的美臀剥下。

  湘云略略抬起腰身,配合着宋清然将米黄色绸裤从腿部褪下,露出两条雪白
颜色,细腻修长的美腿,和一对玉趾可爱玲珑无比的小脚儿。只见那对小脚儿,
却非纤细如无骨状,倒略有肉肉窝窝,煞是可爱,色泽更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
型娇媚。宋清然看着喜爱,忍耐不住摸了上去。

  湘云却是怕痒痒,咭咭格格笑了起来,直到此时,宋清然方觉这才是十六岁
女儿家的本色,更觉湘云可爱,顺着脚向上亲吻,一路吻到小腿,腿型健美紧崩,
皮肤上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再向上吻到大腿,湘云腿型是圆润型,虽然不算
非常细巧,但是却是口感更佳,只吻得小湘云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
背脊轻声叫着「清哥哥……」声音如同从灵魂深入发出的那一声荡腻感觉。

  再往上吻,便是被内裤包裹着那处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股,湘云的身子微丰有
肉感,但见玉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湘云只分辨不得是舒服
还是羞涩得呻吟。

  此时宋清然的手已隔着内裤,摸上了湘云的阴户,湘云浑身又是一颤,十六
年来第一次被男子摸到身子这等羞处,几乎带着一丝哭音喊道:「啊……清哥哥……
别……」

           第十九章:史湘云初尝云雨妙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的声音,宋清然又能如何不疼惜这小丫头,他一手抓
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处子阴户上抚摸,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
嘴里发出如当日醉酒一般嘟嘟嚷嚷话语,只是不辨内容。

  宋清然抚摸了一阵,便又伸手去解湘云抹胸细带,湘云此时早已魂在物外,
全身酸软,任由宋清然施为。宋清然将湘云鹅黄色的抹胸系带解开,顺手将她的
抹胸扯开,湘云只觉胸着一凉,本能的用双臂去遮掩,宋清然早已经料到,稍稍
用力拉了一下湘云的手臂,使得湘云不能遮掩,那一对淘气可爱的胸乳顿时带着
一阵抖动,便映入宋清然眼帘。

  湘云的胸乳隔着抹胸观其形状,便知是妙物,此时裸呈,宋清然才知什么是
人间极品,浑圆雪白,细腻滑润,竟然如同一对白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笋一般高
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即便是没有抹胸束缚,也有淡淡沟型生成,乳晕粉红并
不扩张,显得少女情怀,乳尖也是粉红,小巧玲珑如同新鲜樱桃。此时情热,已
经是激荡着向斜上方挑起,乳头正中略略有一丝粉红色的内凹,宋清然一边在背
后亲吻起湘云的嘴角,一边拨弄起湘云的乳尖来。

  湘云但觉妙乳之尖遭人拨动,虽然害羞,但是到底处子幼稚,难以忍受,
「嘤嘤」了几声,但觉自胸尖之处传来无上快感,直至丹田,乃至下身,而下身
阴户,此时隔着内裤,也由得宋清然之手顺着那条缝隙抚摸,全身已是紧绷到了
极致,心下早已魂飞天外,只觉得舒服快意,一股热流仿佛要从阴户这里澎湃而
出,想着自己居然这等羞耻姿态,由得宋清然狎玩,忽然又得了半分神智,想起
舅母教导性事当得取悦丈夫,让丈夫舒爽才是,此刻早已把宋清然当作夫君对待,
便又努力将小玉臀加速在宋清然阴茎处上下蠕动,只求能多给他一些肉欲享用,
口中也继续淫语:「啊……啊……清哥哥看吧……摸吧……湘云的身子……今儿
第一次让清哥哥看……让清哥哥玩……今儿湘云就是清哥哥的了……」

  宋清然听湘云说着,再也忍耐不住,用舌尖伸进湘云那微微嘟起的丁香小口
中去搅动,湘云乖乖得任由他品尝自己的少女唇舌和口腔,只觉得宋清然口吮自
己的嘴儿,手捏自己的乳尖,另一手隔着内裤抠玩自己的阴户,自家光滑的后背
贴着他的胸膛,娇翘的玉臀搓弄着他的阴茎,也不知到底哪一处才是自家享受之
妙,哪一处才是宋清然享受之巅。

  宋清然此时也是如在天上,这般绝色大家闺秀,又是闺阁少女,年方十六,
居然有这般火辣身材,乳型如此惹火,最妙处在虽然害羞,却达观知命,一心用
处子身体侍奉于他,要让他愉悦快活,越想越乐,便想让她体验女人快乐,便把
湘云扶着正面向上,轻轻褪去湘云的内裤,只留一角挂在湘云的脚裸上,慢慢分
开并抬起湘云的大腿,便完美露出那处子阴户,湘云阴户无毛,颜色粉嫩,最显
得纯洁幼稚,因被宋清然长时间抚摸,此时早已湿濡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
开,里面的爱液已经点点滴滴的溢出粉穴,小湘云最不得示人的妙处便完全展露
在宋清然面前。因刚被他搓揉得情热,整个阴户已经随着湘云的呼吸一张一合,
若一张,更露出一点肉芽,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宋清然看着真是
爱煞,如何能够再忍,便俯下身子亲吻上去,只嗅到淡淡处女清香。

  小湘云被宋清然抬着双腿,只道他在欣赏她的处女小穴,本就羞的不敢睁眼,
谁知那童贞被他突然亲吻上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啊的一声轻吟道:「清哥哥……
不要……脏……」娇躯一颤,已是丢了身子,整个身休紧绷颤抖着。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
出,口中调笑到:「小丫头这么敏感可不行啊,一会和清哥哥真正水乳交融时哪
还禁的住?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

  小丫头也顾不得羞涩了,小手抱着宋清然的背脊就往身上拉,头埋在他的胸
口不肯露出来。

  等得片刻,湘云不在颤抖,宋清然便顺势将阴茎移到了湘云的阴户边,怕其
处子疼痛,便一开始只在玉蛤四周上下厮磨不断,虽然未得激烈包裹,但是如此
用自己的阴茎触碰着少女的阴户,也是快感阵阵。

  湘云即是恐慌,又是羞涩,但觉宋清然的那根肉棒儿坚硬如铁,正沿着自己
的肛菊到阴户处厮磨,便知是清然哥哥怕自家疼,不曾一下插入,自家那里面又
不知怎么的觉得酸酸涩涩,便又道:「清哥哥……来吧……云儿知你疼爱,云儿
愿意把身子给你,清哥哥奸了云儿……,辱了云儿……弄了云儿……破了云儿吧……


  宋清然便也乐道:「自然,自然……好云儿,美云儿,我的小宝贝,我来了。」

  说着,便不再迟疑,双手扶着湘云的两条玉腿,摆了摆姿势,将阴茎对准湘
云的阴户,对了几下,又转着圈儿剐蹭几下,便一用力破开缝隙,插了进去。

  湘云虽然知礼承恩,到底年幼初次承恩,即是羞于自己的阴户终于被宋清然
插入,又是顿时疼的一声惨叫,眼泪哗啦啦的流了满面。但是此时宋清然也知道
怜香惜玉,停了片刻,双手轻揉湘儿的双乳,吻着湘儿脸上的泪水,口中边轻道:
「云儿乖,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女儿家第一次都是要疼的。」边顺着那层叠门户
嫩肉,就着体液如津,一点一点,一分一分,慢慢推进,便觉阴茎被包裹得奇紧
无比,仿佛有口在吸吮一般,真是直欲飞上云霄。

  不多时,前方感觉便有小小阻碍,似乎是一片小肉阻住去路,便知是湘云那
处子象征,宋清然便用力再狠狠一挺,忽然又可挺进些许,便知是破处了,这个
十六岁的大家小姐,终于算是彻底做了自己的女人了。湘云吃痛,再也难以忍耐,
哇一声哭了出来,口在叫道:「清哥哥,痛啊!!!」

  宋清然看见一丝元红,绕着他的阴茎,顺着湘云的阴户略略流出,男人家的
成就感不由得直至巅峰,便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抽插起来,到底想着湘云年幼闺
阁,不忍过分,抽插的速度尽量略慢,力度也尽量柔和。

  果然,过不了几下,湘云的吃痛声就略轻了下来,化作羞耻舒适的连声告饶,
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腰肢,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饶道:「不……
不……不要了……清哥哥……痛……不要了……不……不……云儿不痛了……云
儿要尿床了……啊……云儿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湘云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
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听看着两下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宛如
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温顺湿润的体肤之感,娇嫩湿淫,宛如新香汁液,
但闻湘云婉转娇啼,气喘胸动,有泪两行之动人神态,宛如美景盛收。每每用力
加速,便觉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湘云承恩之呻吟,
过的片刻,突然感觉小湘云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身下小丫头啊的
长叫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背脊,两腿紧夹他的腰部,再也动弹不得。

  宋清然微微一愣,心里笑道,这小丫头,难得初次承恩就能体验男女妙处,
真是敏感难得,也知再操弄下去,她也吃不消了,就调笑她道:「小丫头,清哥
哥没到呢,你却先到了,可是不乖哦。」

  小湘云何曾体验到如此感觉,真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想继续挺动腰肢讨好
宋清然,可每动一下就感觉下体又酸又疼,眉头轻皱,宋清然见她温顺可爱,便
不在调笑,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才十六岁,能承这么久的云雨也是不容易了,就
算这样阴户也要肿上两天,便慢慢拨出坚硬的阴茎,带出一波粉红色的爱液,张
口唤门外的晴雯:「扶湘云起身梳洗一下。」

            第二十章:暗窥浴中双佳人

  此时晴雯一直在偏房守候,虽看不到,但房内响动却听的清清楚楚,此刻红
着脸进屋低声应是,看到湘云害羞想起身穿衣,却起不来的模样,以及宋清然那
粗长的阴茎翘在腹部,便知他还没有出精,想必是照顾湘云才停了云雨,想到方
才王爷说:「难道需要你晴雯姐姐帮忙不成」,心里又羞又怕又期待。

  不过毕竟是伺候过人的,此时急忙收起心神,赶忙取来一方白色帕子交给湘
云清理下体,小湘云红着脸接过帕子,看到是素白色,知道晴雯是为自己留贞纪
念用的,轻声道谢后,才开始擦拭阴户,只见淡淡红晕侵染白帕,却是美丽。晴
雯又取出自己的丝帕,近身前来,细细帮宋清然擦拭阴茎。

  晴雯虽从没做过此等事来,可是作为丫鬟还是听到府中婆子闲聊时漏过几句
的,只感觉隔着丝帕入手温热粗硬,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低头不敢看宋清然,
宋清然此时正是欲望炙热之际,被她这么一擦一握更是坚硬无比,就出口说道:
「小雯雯,用口可好?」

  晴雯哪敢说不,低头看着宋清然那狰狞的龟头,嗅着带着淡淡腥味和男人特
有的气味,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舔了几下,用一只手握着阴茎下半部分,
轻轻的揉捏。舌头慢慢的从阴囊开始舔起,一直向上,顺着宋清然阴茎的血管和
筋脉,舔遍他那火热坚硬的下体,很快,宋清然的阴茎上就沾满了口水,晴雯抬
头,看着他满意的微笑,便把整个阴茎含在嘴里。

  宋清然顿时感觉像是被温水环绕,感受着柔软滑腻的口腔带来的舒爽,开始
不由自主的按住晴雯的头,想要更深入一点,晴雯虽是生涩,不时要吐出阴茎咳
嗽两声,但每次含住阴茎后,舌头都会在口中看不见的地方搅动着龟头,纠缠着
那根坚硬的肉棒,然后一下一下,开始越来越深入。过了片刻,宋清然想着初次
破身的湘云,便说道:「你先扶湘云梳洗吧,晚膳后爷好好疼你。」

  晴雯退身帮宋清然披件外袍,便扶湘云走了出去。

  宋清然意犹未尽在躺在床榻上片刻,心中一动,便也顺着她们的去处走找向
浴室。走进内室刚撩起帘子,便见里头白蒙蒙水汽弥漫,却是可以瞧得清楚,屋
里正中是七尺见圆一只橙色楠木清渍浴桶,能瞧见眼前明月一般妖娆,两个白玉
一般娇嫩,柔柔媚媚的两个少女裸背现形其中,较高的少女正帮稍矮的擦洗身子,
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挡了大半个身驱。

  虽说宋清然也颇尝风月,但是这偷窥女子洗澡,却又比不得那只在床榻上与
自己女人贪欢,当真是充满了那一等得窥美色、偷香窃玉之快感,何况此刻虽然
只见一方玉背,那背脊上一片白花花之嫩滑在肩胛处微微鼓起,头上一盘青丝秀
发,如今湿透了归拢成一披,就斜斜搭在柔润圆滑的肩膀上,整个脖领都露得出
来,修长白腻隐隐见得几丝筋脉,虽知是美艳娇媚的晴雯无疑,但此刻尚瞧不见
那女孩子正面,但是看着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诱人模样儿,想着那正面必有两朵
少女妙乳颇有规模,此刻被湘云后背挤压着,变了形状,当真是口干舌燥,下体
刚硬。

  再往下瞧一点,更是心动神摇,那少女背脊正中,小巧秀挺却自然有一道凹
下去的后脊勾勒出痕迹,此刻满是水珠悬挂,股股清流顺着少女的背脊上的起伏
流淌而下,仿佛在细摸少女的身体,瞧着简直令人骨酥髓醉,再往下去,那少女
腰肢收紧,细巧若柳,婀娜似月,当真是可堪爱怜,想着自己一会可细细把玩,
搂着这美腰,把玩那翘乳,也是美妙无方了。再往下瞧三分接近水桶边沿,更是
几乎要喷出血来,那少女的玉臀虽不可全见,却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柔媚展开,
娇翘得美肉凸起如满月一般,隐隐有一条臀沟痕迹。

  此刻那木桶中少女,还正在向湘云身上轻泼温泉,掬了香汤向边湘云肩膀上
泼洒,边轻轻说着小话,湘云听到害羞处,便用手轻挠她的腰肢,惹得两女同时
咯咯轻笑,想必是说宋清然刚才在床榻上亲吻之印,此无法被洗去等等。

  宋清然瞧着后背春色,已是心胸中燥火实在难当,下体一冲一冲。便欲挑帘
进去,见那晴雯泼汤洒水,那水珠股股点点,闪耀着迷惑之光辉,此刻想着,晴
雯容貌也是上上品的,那鼻眼耳眉,此刻汤湿汗透,此刻赏玩,除了那一等少女
特有的妩媚,想来必然还有别样沐浴时的风月色意,再想着晴雯胸前,虽还没真
正把玩过,但平日里隔着衣服观之形状,也是满圆翘挺,不小规模,具体是挺拔
娟秀如春笋破土,又或是柔波荡漾如滴水雨露呢。晴雯的两条玉腿,一方美臀前
头,那条相思缝隙外只怕刚刚长出毛儿。

  天下之事莫过如此,尝吃不着最是饥渴,半遮半掩更生遐思,宋清然此刻就
这么窥视美背,反而生出种种联想快活。

  突然「哗啦」一声,晴雯自那木桶里站了起来,准备拿干手巾帮湘云擦拭身
子,这一站,宋清然当真是瞧得按捺不住,少女出浴,点点雨露自一身柔和线条
流淌而下,从臂膀,背脊,臀瓣,玉腿每一寸肌肤倾泻而下,当真是如诗如画,
最妙更是晴雯的玉股美肉,却不是宽大浑圆那种,偏偏透着小巧,明明身上肌肤
都是柔媚之意,那玉股两瓣却是紧实向上翘起,呈一蜜桃之形,那一条细缝紧紧
夹着,虽瞧不清楚,里头春光昏暗,美菊幽贝,更添了多少神秘近在眼前之魅力,
而晴进雯的两条腿儿更是别有特色,颇为细巧,小腿精细玲珑如玉亦就罢了,连
大腿也是不过双掌之握,若不是身形也算修长,真要以为是那小孩子家的腿儿了。

  宋清然瞧得鼻血欲喷,知道如若等两个女孩子跨出木桶,以她们害羞心思,
定无法真在水中把玩了,便轻轻一咳,挑帘走了进来。进屋才见那木架之上更是
旖旎风月,挂着两面一黄一粉两个少女肚兜,只是此刻两女见宋清然进来,想起
身万福施礼,又觉羞涩,两双小手不知是该挡住女体玲珑身子,还是该放在何处。

  此刻宋清然见到两女正面,晴雯一方小唇玉颜,尖尖下巴,一对柳叶眉,两
只迷离杏花眼,肢体轻盈,颜色动人,眉目风流。此刻满头青丝依旧湿透斜斜挂
在胸前,倒是遮了左侧的胸乳红晕,但是右侧乳房如同淘气的小兔一般激灵灵乱
抖,果然是精巧笋形,那一点粉红色娇小的晕红乳头,仿佛在炫耀着这女孩子的
清纯贞洁,那下体,湿濡濡的阴毛小巧得长在阴户上,将少女的阴户遮得若影若
现。

  湘云脸颊娇红,有如稚嫩少女般的明眸美目不敢看他。湘云虽然认为此时晴
雯在侧,宋清然就进来有些不羁,但自幼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家中丫鬟基本都
是老爷房中之人,也不觉怪异。

  宋清然不等两女反应过来,便跨过门栏,进了屋子,箭步向前,荡开水雾,
迈过那浴房正中的木桶,坐在了桶内墩上,两女虽然娇羞,也自然的一左一右坐
在他的身边,帮着掬水冲洗,宋清然伸出两臂,搂定晴雯和湘云两条臂膀,两手
越过臂膀细细把玩着两个形状不同的玉乳,晴雯、湘云只感觉胸口酥软难动,仿
佛不能呼吸,慌得几乎要失了禁,眼珠更是水汪汪对视一眼,不敢动作。

  宋清然此刻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心火乱撞,口干舌燥,下体都硬得生疼。
此刻左拥右抱,感受着晴雯、湘云那两个不同的娇嫩之处和一股气息陶醉淫靡,
手掌感受着两个少女上的娇弱无力,更添了多少任君摆布的无奈。

  宋清然此刻目光望向了晴雯,只见那肌肤粉红无法掩饰的那少女美乳如两座
精巧的肉感小山峰,在自己眼光之下若隐若现,心下受用无比,勉强压抑了欲火。

  俯身上去,轻轻在晴雯耳垂这里亲吻,晴雯只觉耳垂上传来阵阵麻痒,湘云
又在身侧,羞得几乎要死去一般,却感觉宋清然吻着自己耳朵,又换舌头在自己
腮上舔舐,口中说道:「雯雯……小湘云刚刚破身,此刻难再承恩……由你服侍
爷可好……」

  晴雯听宋清然这么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慌乱,暗思:「主子对湘云妹妹真
好,怕她难以承恩,哪怕云雨中途也不再用强,以后也能如此待我就好,只是王
爷真也太过持久了吧,平日里听那些嫁过人丫的头们闲聊,说男人一柱香时间就
是勇猛的了,王爷又是插了湘云许久,又是让我口舌了……」

  想到这里,更觉两股微湿,心中顿觉失神,不知该如何作答。

         第二十一章:宋清然双飞雯与湘(一)

  她这一失神,宋清然已把晴雯的手臂从胸前扯开,见乳头已经微微涨起,娇
滴滴水嫩嫩的小巧乳房整个就露了出来,那千般冰雪一点红,少女的乳头乳晕,
小小巧巧的两颗樱桃,都暴露在宋清然的眼前。

  晴雯虽性子傲娇,其时女孩子,个个是脸嫩的,哪里想过自己的娇羞玉乳,
给男人这般细瞧,自己的红酥手也被宋清然扯到他的胯下,只觉入手粗硬滚烫,
单手难握,那粗硬羞人的话儿随着脉搏一下下跳动着。

  宋清然俯下头去,在晴雯那并不高耸,小小起伏一段,更显得清纯可人的白
皙乳肉上,吻了下去。

  晴雯娇乳被吮,「啊」的一声,手指一张,那五根手指指尖划过宋清然的阳
根,居然本能似的,将那阳根圈成一环,在自己掌心套握下套弄搓动了几下。

  宋清然边说道:「乖雯儿再快一点。」边更加卖力的在她那乳尖上舔吻,晴
雯心头是仿佛有千只小虫子在啃咬,乳尖上传来的酥麻酸痒、羞涩一并儿在自己
骨髓里钻来钻去,软软地将整个赤裸纤弱的身体又陷进宋清然胸口二三寸,几乎
是趴在他的身上,任由宋清然玩弄吮吸着自己那初见生人的小巧胸乳,口中甜腻
地叫道:「爷!」

  宋清然闻言也是心酥,嘴上停了停吻吸,伸出手来,开始捏弄已经沾满了自
己唾液的乳房,先是握着整个小乳球,轻轻得捏捏边缘,将那水滴一般的乳房捏
弄得微微泛出波澜,来回变着形状,揉动着几下,几乎将晴雯羞的晕过去,又将
晴雯的乳尖用两根手指,一下下得轻轻拨弄,晴雯的翘乳虽然柔妙绵软,但是乳
尖却到底忍耐不住那风月刺激,又何况适才在香汤里泡着,此刻虽在室内,到底
也是凉丝丝的,已经是激凸得直直挺立起来,被他指尖拨弄几下,仿佛是个弹球
一般扑溜溜得在他指缝里弹动。

  晴雯少女家家,性子虽小小暴脾气,论起守分宁静来,到底是也个是闺中娟
秀,便是偶尔偷偷于那被窝里抚弄自己,也不曾乳头这般激凸,除去偷听那回,
当真是人生头一遭,此刻也明知自己胸前模样羞煞人,当真是羞涩难耐,只道自
己身子淫荡,居然奶儿给王爷这么摸玩一阵便得如此激凸。一时只觉下体都是酸
麻,只觉股股密汁在汩汩外流,只愿自己此刻昏死过去,也好略解这份羞意。

  宋清然此时哪会轻易放过于她,出言调笑道:「小雯雯,你的乳儿尖子好翘
啊,喜欢爷这么弄吗?」

  晴雯自是羞于回答,心头却一番别样心思:「我的乳尖儿……居然被王爷随
意拨弄几下便弄得这般硬……一会王爷真要插入我的那里还真不知会是如何感觉,
我真不如羞死了才好……」

  宋清然一边把玩,一边接着言语臊她道:「原来……雯雯也是这般敏感,爷
回头真要了你的身子时,你如何受了,该求饶时莫忘了求饶,爷会疼惜你的。」

  「雯雯这身子这么香,这么软,这皮肉,这臂膀,这奶子,这肚脐,这腰眼,
这小臀,这条腿,那条缝儿……都是爷的了……」

  一边说,一边更加放肆在晴雯身上游走。一只本来搂着晴雯两臂的右手,慢
慢游走,想着适才背后瞧见晴雯的春光,便在晴雯那光滑的背脊上一阵抚摸,仿
佛是替她擦身子一般,将她满身露珠,都一一用自己手掌,慢慢得扫弄到肉股之
上,又一时色欲激荡,抓着晴雯那颇有特征的紧实小巧的屁股,加了几分力的捏
抓,只让沾满了水滴的少女股肉在自己手掌上变着形状。

  宋清然右手渐渐向下,口中言语:「雯儿……是不是爷越用力你越舒服?屁
股却这么紧,尖尖巧巧的,爷很是欢喜,想来那小穴里也必是密密紧紧的……一
会爷定要细细观赏。」

  说到这里,那只还在捏弄晴雯屁股儿的手,从适才后背瞧见,向那晴雯的股
沟里探了进去,从那股沟最浅处,缓缓擦着里头的水腻向深处去,慢慢擦过晴雯
那朵鲜嫩美菊周围,擦过那菊开花蕊之处。

  晴雯处子冰清玉洁,不近男子,即便是贾宝玉也是避免与他肢体接触,哪里
想到身子被爷全摸了去,现在居然还有玩弄女孩子后门这等事体,但觉那处脏的
自己摸来也是不可,哪里就给王爷摸去了,那指尖划过自己后门之时,一声「不
要……」接着一声「爷……」闷哼呻吟,整个身子仿佛是反射一般,本来是被宋
清然搂紧着轻薄淫玩,此刻为了躲避手指,更向宋清然下体拱去,却是将自己最
最私密的少女那条小缝隙,如同努力追逐他的肉棒一般,顶送了上去,当真是一
片哀羞淫靡。

  却说那晴雯作养爱惜了十六年寸寸点点精致玲珑的身子,非但身上种种女儿
家从未示人之处,都给宋清然一一摸玩舔弄过,连那自以为最是脏羞的后庭小菊
都让他摸了,一时羞涩,身子躲闪弓起,却又哪知更是呈现了那一等羞人的姿态,
好比弓了腰肢,将自己那娇嫩小缝隙,送到阴茎跟前,如求欢一般。

  宋清然更是越发喜欢的看着晴雯这等左躲右闪却无可奈何,前支后拙却徒劳
无功的模样,任凭自己寸寸开发少女身上奥秘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儿。此刻见
她仿佛是主动送上少女私密小穴,宋清然更是几乎啐出鼻血来。

  但想着毕竟是女儿家的第一次,就在这木桶之中草草结束,未免有些遗憾,
便不再捉弄于她,站起身子,双手从晴雯腿弯和胸肋之处一个满抱,便将她抱起,
伸腿跨出浴桶,走向卧房,转头向同在浴桶里害羞在不敢睁眼在湘云道:「乖云
儿也跟来吧,刚才是姐姐救妹妹,说不定一会要妹妹救姐姐喽。」

  走向内室,把晴雯平躺放好,再看那晴雯丝丝阴毛,虽是羞人处,却是难以
言述之美艳。根根丝丝亮泽秀挺,明知是天然,却仿佛是修剪过一般,丝毫不肯
蔓延到外头,乖乖长在阴埠上方,护卫着那条肉缝。最是可爱,却是她那肉缝形
态美艳,那肉缝两侧的贝肉,却是微微鼓起来,呈一个小小的坟起的弧度,两片
小包一般的贝肉当中,层层叠叠的内壁嫩皮,已经微微翻了出来,越发让人血脉
偾张的却是那粉红色的内壁上,已经挂了丝丝的透明的汁液,正是那少女蜜汁黏
黏滑滑。

  想来晴雯纵然贞洁清纯,从未经过风月,身子被自己摸玩亲吻了一番,那蜜
处已流出羞人之体液来。宋清然心下捉狭,抬起晴雯在玉臀继续抚摸她菊门,从
她那娇小的菊花处便用一根中指挖弄进去,但觉油腻腻紧实实,那晴雯也不知是
吃痛还是怎的,菊花遇到异物反而收缩,将宋清然的手指紧紧夹住磨动,当真是
发出一声娇吟:「爷不要……」那一对雪乳仿佛要渗出血珠来一般泛着艳红光泽,
那条少女粉嫩的幽径缝隙,却突突得先是冒了几条线儿,然后居然嗤嗤两声,一
股温热却是直挺挺的汁液激流,居然如同喷射一般射出水来,哗啦啦一声,哪里
是小泉轻渗,直可说是瀑流急流。

  宋清然见她居然被自己爱抚得喷出这么多的水来,他虽玩过颇多女孩子,也
有淫意满满的,亦有清纯贞洁的,但这样就潮喷的还却从未见过,想着怀中佳人,
其实是个从未被人碰过的花苞少女,身子未曾示人,竟然在自己玩弄之下呈现这
等羞态,真正是一种莫名的征服满足快感。口中调笑道:「雯丫头,你果比小湘
儿还要敏感啊……居然这等射出水来……一会一定好好疼你。」

  晴雯适才菊花被抚,当真是此生不曾想到,人生还有这般的难过害羞,居然
给王爷在自己最羞的所在,挖弄了下去,而偏偏这等挖弄,如同在她心里撩拨一
般,也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可明显知觉,下体一阵抽搐,竟然失禁,一股酸酸耻
耻的汁液喷射了出来,哪里还能分辨是什么羞人的东西。一时,她其实已是如在
梦中,恍恍惚惚地微张秀眸,失了神智,几乎如同昏死一般。只是如此登了境界,
身子一时绵软得如同要化掉一般。

  宋清然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硬,便将晴雯摆成趴伏姿势,顺势用龟头在晴雯的
菊门处顶了顶,正和适才偷窥一致,细看后背玉股,看看她那方美艳玉股、美背,
将自己的阳具扶着,将晴雯的屁股抬起,慢慢在她穴口厮磨触动,找着入口。嘴
里说道:「宝贝雯雯,给爷进去可好?」

  晴雯娇羞的嗯了一声,顺着宋清然的姿势,将自己的玉股抬起来,两条腿自
然的分着,将自己的处子那一处撩人美穴,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呈现到最方便宋
清然奸淫破身的位置,而口中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了。

  宋清然一边继续在晴雯那已经湿濡濡不成样子的一片泥泞阴户上徘徊,一边
垂下身子,手绕过去,以那一等轻柔慢捻的气力,细细地爱抚晴雯娇乳,嘴巴更
垂到晴雯的秀发一旁,耳垂一侧,对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雯雯莫怕,爷知你
还是个贞洁干净的女孩子,刚才那等潮喷是女儿家床榻上的正常反应,越是如此,
爷越是喜爱,不信你问问你云儿妹妹,刚才是不是也流了很多……爷爱怜你身子,
知你还是个处子,会温柔疼爱你的,必不辜负你的。」

         第二十二章:宋清然双飞雯与湘(二)

  此刻晴雯身子已是半点力气没有,只感觉王爷的阳根其实已在自己私密小穴
上蠕动,本已咬牙等待那破身之痛了,哪知王爷颇有功夫,偏偏在这刻在她耳边
细语柔言,又一口一个赞她身子。晴雯虽然羞涩,但是女人家到了此刻,其实身
体也是敏感到极致,下体瘙痒难耐,嘴里答到:「爷……呜呜……奴家心甘情把
身子给爷的……请爷不用怜惜奴家……只管尽性……奴家的一切都是爷的……呜
呜……爷想怎么把玩就怎么把玩……请爷怜惜些个便是……」

  宋清然听她如此乖巧懂事,自己已是将她身子玩成如此模样,此刻胯下的晴
雯,居然还说这等话,心中虽然得意,却也暗赞她温顺,只是她越这般,越是瞧
她可爱,那阳根刚硬,口中满口应道:「好好,等爷插进去,你我便是一体了,
雯儿便永远和爷在一起了,雯儿乖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向里头挤压,那
少女阴户何等紧密,但觉四周的皮肉上全是摺叠小芽,刮磨着他的龟头。

  晴雯吃痛,死死咬着唇角儿,挺着修长秀美的脖颈,忍耐着下体的疼痛。宋
清然见她这幅表情,那等清纯、娇俏、妖艳,深吸两口,扶着晴雯雪白的玉股,
口中只道:「乖乖雯儿,爷会温柔的,放松点别紧张,爷要进去了……」

  宋清然又推入一点,其实已经贴紧在晴雯之处女膜上,见晴雯痛得脸色惨白,
虽未曾破了身子,但是那少女蜜穴四周已全是血丝,越发增添美感,可宋清然偏
偏又向后收缩了半寸,那晴雯略略松懈,脸上一半轻松一半失落,两只桃花眼迷
蒙一片,乘着这醉人神情,宋清然突然加力,用力一顶,但觉龟头之前,一阵推
挤而开,晴雯呜咽一声,再也吃不得疼,就要叫出声来,却是死命忍住。宋清然
便一插到底……

  要说这晴雯其实也更是个娇俏顽皮的,凡事待人未免有些骄傲,此刻成了宋
清然的女人,仿佛心一下子全都化入宋清然身子里一般,此时也不觉得怎么痛了,
反而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觉从花蕊深处弥散开来,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那种感觉
是那么的异样,比自己偷偷抚慰时却有另一种感受。一股又一股能让灵魂飘起的
陌生感觉不断传来,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嘤嘤咿咿娇喘,感觉灵魂都被
王爷主宰。

  宋清然初时只觉阳根处滚滚蜜汁流淌,只觉舒爽异常,便慢慢悠悠,开始九
浅一深,缓缓的在她肉壁里抽插磨动自己的阳根。一边听着胯下晴雯的呜咽闷哼,
渐渐从羞辱疼痛,转为略有几分无力之销魂,却依旧死死忍耐不敢出大声音的闷
哼娇啼。

  宋清然一边享用着晴雯百转千回,忽而一副娇媚,忽而一副舒爽,更一边享
用着自己大手,上上下下,在晴雯柔软的奶儿背脊上摩挲,一只手上拿捏晴雯格
外翘起的臀肉。最要紧的是,自己的粗大肉棒传来又湿又热的嫩肉包裹感,那狭
窄的甬道不时的一阵律动,阴阳相融之美妙,更是声声诉说着两性相悦的乐事。
而自己阳根两侧,和晴雯玉臀撞击时的声响,更是催魂夺魄。

  宋清然此刻就这么抽插着晴雯的穴儿,低头见那晴雯穴儿被自己撑开处,斑
斑痕痕,红白相间,才两声沉重呼吸,换了一下最是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都扑
倒了晴雯身上,晴雯本里是两腿被分开,屁股被抬起,被这一撞,又倒在了床上,
宋清然更是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那肉棒加速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突感到一股热流
从阴道深处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之上,听着晴雯嘴里「啊……」的一声,丢了身
子,嘴里喘息着,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床上,眯着眼睛,微微翘着的嘴角告诉他有
多么的满足,又羞的赶忙把脸埋在枕头里,不也露出。

  宋清然倒是一愣,嘿嘿一笑,支一支身体把下体从晴雯湿淋淋的体内拨出,
又在她背脊上爱抚一番,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雯雯现在才算是体验到
做女人的秒处吧……爷爱你疼你,男欢女爱就是如此,你看边上的小湘云,都跃
跃欲动了。」

  晴雯听宋清然调笑湘云,却是当真,抬起身子看向湘云,宋清然顺势便将晴
雯又背对着抱到自己怀里,这会却将自己那尚自沾满了爱液的话儿,夹到了晴雯
两片紧实之翘臀里,磨弄起来,一时好似在用晴雯的股肉擦拭自己的阳具,一时
倒好似在细细受用晴雯那嫩嫩的股皮一般。晴雯连身子都给了宋清然,哪里还顾
得这些,闭了眼红着脸忍受着。只是下体痛楚亦就罢了,此刻自己那玉臀被这么
顶着,感受到几分温柔。

  宋清然将自己的阳具夹在晴雯两片雪臀里抽插,到底臀肉酥软本比不得女子
下体来得紧实。只是宋清然感受着晴雯股肉之绷紧,股皮之细腻,此刻虽然淫欲
满满,但逗弄之意更重,便一面厮磨,口中依旧调教:「雯雯的臀儿这般滑……
跟个初生的小孩子似的,爷真喜欢……」

  见晴雯羞的不敢说话,心头忽然戏谑之意又起,将那话儿一拱一拱,从晴雯
的两瓣臀瓣里往里拱,却不她阴门,而是在她菊蕾上觅玩。戳戳点点尽在那一圈
儿上似要钻进去。晴雯又羞又怕,王爷那坚硬下体在自己那等肮脏之处觅,口里
呻吟道:「爷……那里不行……脏!」

  哪知宋清然却是有意逗她,噗嗤一笑道:「……雯雯前面不堪承恩,爷还没
出来,还要弄一会子,要么你自己夹紧用自己小屁股搓弄爷出来,要么爷就再破
你一处女贞……爷疼你,这都要雯雯你自己选来,爷自然一切随你……」

  说着便用那硬挺之物在晴雯后庭之上点来点去,实在是唬人,饶她是害羞,
此刻只得自己肉里一用劲,那臀儿两瓣肌肉努力一收缩,夹紧自己小屁股搓弄起
来。

  宋清然本意是要再尝晴雯后庭,但是此刻被她两瓣玉臀如此迎夹,只觉爽得
仿佛要哆嗦出来,心下暗想着小丫头肌理皮肉实在美妙,便是这般又细巧又滑嫩
的,来日方长,今儿难得她才失身丧贞,一唬下,居然自己夹了来服侍,也算满
足,M体质慢慢开发。

  一时下体紧崩也顾不得许多,就将自己之阳具,夹在晴雯两边用迫紧之雪臀
肉中,抽插起来。

  晴雯明知如此情形,自己更添不堪,奈何又到底怕他一时兴起,将那话儿又
挤进来,更加用了气力,宋清然虽然也觉得这等姿势古怪,但是此刻更是受用,
一边说着:「雯儿乖,雯儿夹紧才好,再紧些,留神滑出去了,」转而自己主动
抽插,随着宋清然越插越快,晴雯恩恩啊啊的叫声越来越急,啊的一声长叫一股
阴精,尽数喷在他的双腿间,滴滴答答都流至大腿之内外两侧。

  晴雯连泄两次身子,软了身子倒在宋清然怀里,休息片刻方接过湘云递过的
手巾,帮宋清然擦拭身子,宋清然再回头看那湘云,此刻看她脸色红润,呼吸急
促,已是动情,便连忙挺着坚硬的下体,顶到了湘云的阴唇上,一次次的撩拨湘
云因动情露出的阴蒂,看着她的爱液如泉涌,扶起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轻轻的
在湘云的阴唇间摩擦。轻声的说:「云儿,清哥哥进来了哦。」

  湘云颤抖的声音小声的说道:「清哥哥,你慢一些……」

  龟头轻轻的分开阴唇,慢慢的向里钻,很快就填满了小湘云的身体,缓慢的
抽动起来。湘云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两条腿紧紧的缠绕在宋清然的腰间,
几乎让他无法摆动身体,宋清然趴在湘云的身上,轻轻的吻着,一只手支撑在床
上,另一只手覆盖在湘云的娇乳上,感受着玉乳的柔软,腰缓慢的摆动,把肉棒
缓缓的抽出,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但觉花房畅通无阻,便开始加
快的速度。

  小湘云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小臀翘高,迎合宋清然的冲击,只觉得那根
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阴茎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
飘飘欲仙。

  宋清然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忘情地冲奔起来,小湘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在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小湘云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
水一股一股地从玉蛤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清哥哥……云儿……不
成了……云儿要死了,求清哥哥饶了云儿吧……」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
腿,流了一床。

  在小湘云不断的求饶声中,宋清然也到了强弩之末,急促的抽插几十下,那
肉棒终于化作千般滚汤浓汁,射入湘云花宫,才渐渐软了下来。

  宋清然和湘云就这么叠趴着,一边喘着一边调息,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湘云
居然首先反应过来,随手扯了那肚兜勉强徒劳得遮掩了身上羞处。宋清然不由一
笑道:「还遮个什么……清哥哥早就看遍了,说罢搂着湘云和晴雯满意的躺在了
床上。」

  是夜,湘云和晴雯只由得宋清然一左一右环抱着,摸着自家的乳儿入睡。湘
云、晴雯刚被破身,下身不由疼痛,再加上乳儿被人摸着夹着,竟是双双半天才
堪堪睡着。直至日上三竿,才分别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但见宋清然也是刚醒,手儿撩拨着自家的乳头,顿时想起昨夜,
两人从一个连外人男子也未曾见过的闺阁处子,竟然用裸体呈上,还用那般羞涩
之姿势,献上了自家的处女贞操,此时又在任凭摸玩自家的乳头,不由得羞的心
头汹涌而来,嘤咛一声将头埋入了宋清然的胸膛。却仍然将身子弓着,好让他继
续摸玩自己的胸部。

  宋清然见她俩如此懂事,也是高兴,便道:「痛么?」

  晴雯脸埋在宋清然的胸口,有点闷声闷气回到:「爷,不痛了。」

  湘云却道:「痛的,痛的,不过不要紧……云儿能承受……」

  荒唐完毕,宋清然自是又哄又疼,直至两女起身服侍自己穿衣下床方感幸福。

           第二十三章:碧波池中遇黛玉

  后面日子宋清然开始为出征忙碌,王府向京中各大与燕王府有往来的商户下
发请帖,邀他们于八月初五慧仙楼一聚洽谈商事,原本的燕王虽不问政事,可商
贸一途还很是上心,茶、铁、盐、丝绸、瓷器都有各处管事打理,又挂着王府旗
号,虽无欺压良善举动,可打击下同行还是下过重手的。

  赵王那边知道消息后也派管事到宋清然府上要了两张请帖,说是照顾下面相
熟商行的生意。

  宋清然自是同意的,便让管事送了几张过去。

  不知不觉,八月初五已至,宋清然清晨吃罢早饭,独自静思,虽商谈之事已
布置妥当,可在未成之前各种变数还是无法确定,此次商谈自是不用他这个王爷
亲自出面,事已至此就看手下的管事办事如何了。

  宋清然却感烦闷,不耐在房中久呆,便想在贾府园中随意走走,想着前几日
看到园中碧波池,那碧波池是园子里一股活水引来的,湖波清澈,静水潺潺,四
周却种了许多柳槐桑柏,都已郁郁葱葱,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阴凉清爽,应是避
暑的理想之地,便有些兴致,就着个太监掌舵,令宫女随侍,泛一叶小舟湖上,
水波泠泠,清气浮腾,不由得暑热尽去。

  独坐舟上,宋清然瞑目遐思,自穿越来此已近半年,虽常有美人在侧,娇婢
相伴,可生活并不真如先前惬意,官场之中尔虞我诈不说,宫中争斗也充满危机,
太子事事给自己下套,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就连生活质量也是让人烦闷,
炎炎夏日,这冰物都要从关外去取存于窖中……

  此时的慧仙楼这边,燕王府管事赵大忠早早便包下慧仙楼整日,此刻正坐在
里间厢房吃茶。赵大忠能一步步坐到王府管事位置,和他自己努力以及机遇有关,
却也有宋清然的看中提拔,三十多岁的赵大忠很早就由宫里的太监叔父推荐到还
是皇子的宋清然身边,在宫外跑腿,燕王开府后便进了王府做打杂事宜,因他本
就用心,加之宫里太监叔父自小就跟着赵清然这皇子身边,燕王看在这太监的面
上赏了个副管事的差事,帮着打点府外商贸产业。

  宋清然穿越后在一次关于王府产业情况的问答中,见当时还身为副管事的赵
大忠口齿伶俐,对答出众,对王府在京所有产业知之甚详,问至细节也能说出些
许,便提为管事。

  此刻的赵大忠虽面色平静,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紧张,这是燕王殿下首次亲自
交待并安排细致的事,如若办好,自是飞黄腾达不可估量,若是办杂了,只怕自
己再无出头之日了。

  巳时刚到,便有各大商行陆续赶来,待下人禀报客已至齐,赵大忠方深吸一
口气,起身走身外厅。

  此时的宋清然自是不知自己刚提拔的这个管事内心紧张的,他正独坐舟中,
顺着静波湖面缓缓而行,心中正暗自后悔没将湘云或晴雯带在身边,这凉凉湖面,
泛舟湖上,如能身卧佳人,搂着她的身子,一边抚摸她的小胸,品尝她的唇舌,
岂非人生美事,当年有过车震,却从未舟震过。

  赵大忠进到大厅,慧仙楼早已人满为患,福瑞商行、行北商行、海通商行、
微商、晋商等各路商行要么掌事亲至,要么派来负责商贸的管事前来,见到赵大
忠出来纷纷上前行礼参见。

  赵大忠面带微笑,一一还礼,才笑呵呵道:「老夫刚才在交待些杂事来迟一
步,各位海涵。」

  虽他才三十多岁,此时口中自称老夫,其他人也未觉拿大,毕竟身份地位在
这。都客气道:「不敢,不敢。」

  赵大忠看见一江湖中人打扮的年轻人也在其中,便开口问道:「这位后生面
生的很,不知是哪家代表?」

  年轻人急忙起身行礼道:「草民福威镖局把头宁德行,见过大人,此次托赵
王殿下的照顾,拿到燕王府请帖,冒失前来,请大人恕罪。」

  赵大忠道:「既有请贴,老夫自是一视同仁,只是不知宁子江是你何人?」

  宁德行又抱拳施礼道:「是家父。」

  赵大忠点了点头道:「这就难怪了。」宁子江宁把头一直为赵王殿下效力,
能照顾贵镖局也是情理之中。

  寒暄完毕,赵大忠请来客就座,便方开口道:「能收到王府贴子的应都是与
我们燕王府交往颇深的,被燕王殿下看中之人,即人已到齐,那便开始吧。」

  说完便吩咐手下把提前刊印好的文书分发给在坐诸人,也不多言,自顾的一
人在桌前吃着茶,静待他们看完。

  却见福威镖局的宁德行坐在桌边,并未看下发的文书,便问道:「宁把头怎
么不看?对此事不感兴趣吗?」

  福威镖局宁德行急忙起身道:「草民不识字,不知文书内容,请赵管事恕罪。」

  赵大忠也不在意,点点头道,不再多言。

  盏茶过后,见所有人都看完后才开口道:「想必各位心中必有疑问,老夫在
这里先解释一二。」

  「此次交易的规矩是我们王爷定的,自是不会再有更改之处,最后诸位如若
承接,会签定文书后正式生效,如各位不满意可自行退出,王府自不会阻拦,但
丑话说在前面,如签了文书,便是协议达成,再有反悔或出现差池,所有损失王
府自会讨回。」

  赵大忠见众人没有异议接着说道:「此次交易想必各位也都听到点风声,是
为广宁府运送粮草,数量巨大,粮食自由王府负责交给诸位,诸位只需按期送达
广宁府即可,此次运送王府按高于京中米价二成支付诸位,文书上已经定明,每
运一石粮食获利一钱三分银子,也就是说上路之前便会付清运费,在广宁府接收
各位运送的粮食,各位从王府手中接收多少粮食,需一粒不少的运到广宁,途中
消耗自行承担。」

  赵大忠看各商行代表听到此条纷纷议论,便接着说道:「各位想必会认为按
此规矩,到了广宁定是会有所亏损,各位自不必担心,此次贸易并非以粮草获利,
再说此乃军粮,也容不得从中牟利。」

  见众人不再有意议便接着说道:「王爷会在广宁府正式发卖各种货物,多以
马匹,牛羊、皮、筋等物,按运粮多少比例发卖给诸位商行,以低于京中市价九
成卖给诸位商行,以现银或银票当面交接。但每收十匹马要无偿运送一车铁器杂
物,诸位想必都很明白,马匹运送最为便捷,此次多为战马,一人骑马可牵数匹
尾随,但由于军马为国之利器,回京发卖必须按王爷指定对象,不得私自出售,
价格自是会按市价交割,定不会让诸位吃亏,诸位也不必急着决定,在此探讨或
回府请示都可,申时之前签订协议有效,过时不候。」

  宋清然此时还在舟中暗自遐思淫想,扁舟已至湖心,见湖中有一小岛,便命
掌舟太监行至岛边,便见岛中不远处有一四方湖心亭,紫衫木砌就,不施贵漆,
只用木材本色,天然雕琢而成,颇有情趣,更是觉着小憾,这岛上小亭,风雅怡
人,若是携着小湘云同来,在那亭子里且亲热一番,岂非快意。

  不过此时再回去也就罢了,环顾舟上两个宫女,虽有姿色,若在往世,也算
是值得看几眼之佳丽了,只是如今比之诸位女,都只可算是庸脂俗粉。便让她们
舟上等候,独自离舟登岸,上了湖心亭观景,未曾想到这亭中却坐一女子,背对
而坐,手里拿着一卷书本,在细细研读,或因天热贪凉,穿的甚是清爽,上身穿
件白色贴身纱衣罩体,背部皮肤颜色若隐若现,露出修长的玉颈,双肩消瘦,衣
衫衬出素腰轮廓,竟不及盈盈一握,下罩白色纱散裙,水润匀称的秀美小腿裸露
着,脚上未着萝袜,十只粉粉嫩嫩的脚丫儿裸在外面,分外妖娆,上面还残留点
点水珠,想是贪凉刚刚涤脚之故。

  少女听到动静转身见有人登亭,却是给吓住了,忘记施礼。宋清然这才看清
女子容貌,两弯似蹙非蹙的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此时惊愕的表情还没
散去,檀口粉嫩,晶莹剔透,不免引入遐思,看年纪约莫十四五岁,除了一头黑
发之外,全身肤色雪白,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腰间用白色
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得体态轻盈。

  那女子从惊愕的表情反应了过来,心中一顿便知是谁了,向前走了两步才福
身道:「林黛玉,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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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亭中埋种黛玉心,可卿夜求燕王爷

  宋清然听到是林黛玉,也是大为惊叹,不愧是红楼中姿容数一数二的女子啊,
见她轻移莲步,步态雍容,如玉的耳垂上淡蓝的珍珠坠随步晃动,三千青丝用发
带束起,黑如墨玉,随意中带着点点清纯,微微一笑中双颊淡现酒窝……美的不
可方物!

  宋清然还了一礼,便跨入亭中,随意坐下道:「怎只你一人独自在此亭中看
书?」

  林黛玉也坐下答道:「黛玉因不耐天热,知这湖中清凉,让紫娟泛舟来此,
不想人扰,便让紫娟先回去了。」

  此时林黛玉想到自己贪热,穿的甚是裸露,不仅手臂,小腿露在外面,连女
儿家最不应示人的小脚也被宋清然看了个真真切切,脚丫儿上的水渍还没来及擦
去,心中羞涩万分,不知该先穿上罗袜,还是披上外罩,只能红着脸应答。

  宋清然故当没有看到说道:「清然冒昧突至,没扰到黛玉妹妹纳凉看书吧?」

  林黛玉答道:「不曾,只是王爷怎会独自来此?」

  宋清然淡淡笑道:「你也不必见外,与府中妹妹一样,称我清然哥哥便可。」
见黛玉颔首,便接着道:「今日天热,又因国事困扰,便在湖中纳凉,看到此岛
甚是清雅,方驭舟登岛,不想在此偶遇黛玉妹妹。」

  宋清然心中暗想:「此时黛玉和贾宝玉应还未定情,自己过几日便要赶赴广
宁府,来回最快也要半年之久,只怕那时就很难说了。

  既然今天偶遇,却要撩拨一下,虽不能拿下,放颗种子在黛玉心里亦有必要,
便起了心思,装做无意,随手拿过桌上的汗巾,抓起她的一只娟秀的小脚放在腿
上,轻轻擦拭上面的水珠。

  林黛玉先是愣了一下,脸刷的一下红透,小脚想挣扎着收回来,没能挣开,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宋清然连忙安慰道:「好好的哭什么,这不是看你脚上水渍未干,知你身体
不好,怕你受凉,才帮你擦拭嘛。」

  林黛玉听到宋清然这般安慰,微微抽泣道:「女儿家的脚哪能……哪能随意
碰触。」

  宋清然不舍放手,有意转移话题问道:「林妹妹,林如海林大人是你父亲吧?」

  林黛玉听闻宋清然提及父亲,想着父亲前些日子来信提及身体不好,动过乞
骸骨告老想法,可念着大周一朝世代对林家顾眷甚深,现今又被当今圣上钦点江
南巡盐御史,如今江南盐税每况愈下,现在乞骸却是有辜负皇恩。便道:「正是
家父,只是家父肺疾愈发严重,黛玉很是担心。」

  宋清然见转移了黛玉的注意使她忘记抽回玉足,心中窃喜,接着道:「此次
我从广宁府回来,若未能战死,便要下趟江南,父皇曾命我与林大人一见,询些
国事,到时我带个御医为林大人诊治,想来林大人自会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你的
气喘之疾可好些了?你主要是心事太多,加之饮食清淡,导致身弱体虚。小小丫
头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心事,我知一些气喘偏方,回头让内务府抓些药给你送
去,你太过消瘦,应多吃些油水,肉食,我会安排厨子专门给你制定餐食。」

  林黛玉听他说有战死之危,又听他提及父亲和自己病疾之事,心里暗自一伤,
没去细想宋清然怎知自己心事太多,便脱口说道:「清然哥哥定会安然无恙。」

  宋清然装作悲伤道:「此战危机四伏,刀枪无眼,很难说胜败与安危,后日
我便要回到王府升白虎节堂,准备出征,今遇黛玉妹妹便一见倾心,如若清然能
安然回归,定会在江南向林大人求娶,在此之前,请黛玉妹妹保重身体。」

  林黛玉自出生以来是首次被人如此告白,虽和贾宝玉两小无猜,可总是感觉
只有淡淡的兄妹之情,此刻望着俊朗霸气的宋清然的关心和告白,心中竟起涟漪,
不知该如何拒绝,却忘了自己玉足还在他的手中。

  愣神片刻方回过神来,感觉脚上传来阵阵悸动,顾不得回答,便急急抽回,
穿上绣鞋,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看她略带恼怒,微翘的樱口,知道此时不便再进一步,也起身站起,
向前跨了一步至黛玉身前,一手搂过她的腰肢,突吻玉唇,刚沾即离,然后哈哈
大笑的走回岸边登上停舟,边走边道:「这一吻便当黛玉妹妹为我此次出征的祝
福之礼。」

  黛玉轻擦着唇角淡淡的湿痕,看着逐渐远处的那一叶轻舟,心中不知是恼怒
亦或是羞涩,或许还有其它滋味。

  宋清然登舟回岸,慧仙楼的商谈也近了尾声。此次协议,宋清然留给各商行
很高的利润,尤其在马匹一项,即便是高价也是争相竞购,各商行代表略为一思
便同意签约。只是朝中定是不会让军马随意外流,必会用国库回收,发入中军,
既然殿前顺正皇帝金口御言,便算是宋清然的私产,谁也别想私自昧了去。

  诸事办妥之后,宋清然便正式向贾母辞行,留元春在贾府养胎,自己便要回
到王府,开节堂管兵事,只待时日一到便要押送粮草开赴广宁府。

  贾母知他此次远征时日良久且危险重重,要知在当今时代,兵败如山,哪怕
是皇子皇孙,亦有战死之人,老一代荣国公从龙时,便有皇子战死,连尸首都未
能找回,心中也微感伤怀,又自知此乃国事,哪怕是宋清然亦无法左右,便把荣
宁两府之人及家眷请来,为宋清然设宴送行。

  宴席中,女眷虽然分桌,因此次是为宋清然送行,也少了避讳,未用屏风隔
挡,虽宴中略带感伤,为不影响宋清然心情,府中女子都上前敬酒,宴至中途宋
清然已是微熏,不知由谁搀扶进厅略坐休憩。

  迷蒙中听到有人求见,宋清然也未在意,便点头让他进来。听到开门声响,
微一抬首之间,便看清此人,进房是一女子,二十左右,身形体格皆是青春年华
少妇格调,一头瀑布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穿一领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
连裙衫,足登一对绣花撒鞋,鞋尖处有两个粉色绒球。

  待又走进几步,便见她面若温玉晶莹剔透,眉若春柳淡淡轻扫,眼若桃花婉
转柔曲,眸若星辰华光闪耀,鼻若琼脂娟秀挺拔,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
肤娇嫩,洁白如雪。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
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这姿容,本应同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几分魅狐
般的灵兽之气。

  宋清然在未回神之前,女子已近身前,盈盈一福,口中道:「小妇人秦可卿
参见王爷。」

  「好一个秦可卿!果真是国色天香,妖娆动人!」宋清然见她后酒都醒了大
半。

  回过神来才收敛心神,淡淡道:「可是有事?」

  秦可卿再次福身轻柔道:「小妇人本不该扰王爷休憩,可王爷出征在即,有
一事……有一事想请王爷相助。」

  宋清然隐隐猜到,也不多想,便道:「此处无人,但说无妨。」

  秦可卿道:「小妇人自嫁入宁府以来,谨守妇道,不敢丁点逾越……可……
可近日家中公公愈发关心于我,小妇人原本只当公公关心儿媳也未敢多想,可前
几日,竟对小妇人动了手,甚至在昨日……昨日小妇人正在沐浴……公公他竟然
闯了进来,要不是小妇人的丫鬟拼死护着……只怕清白不保。」

  宋清然听完暗暗狗血的想道:「早就知道贾珍有扒灰的心思,没想到手段如
此下作,竟想强上,真是龌蹉,还好没能得手,不然这等魅狐般的秦可卿让他上
了未免有些可惜。」

  心中如是想口中却道:「那你有何想法?此事应与你夫君商议,我一个外人
插手此事,未免不妥。」

  秦可卿道:「本不应求告王爷,只是我家夫君向来孝顺,又甚是惧怕公公,
他得知此事后,竟装作不知,只让小妇人平日里躲着就行,只是此事哪是能躲得
过的。」

  宋清然问道:「那你有何想法?」

  秦可卿回道:「小妇人只想求王爷提点一下公公,或让小妇人离开宁府,出
家为尼。」

  宋清然也知此事不便太过热情,便淡淡道:「行吧,这事我在出征之前想办
法帮你解决。」

  秦可卿得到答复,方款款施礼告退,出门之前抬眼扫了宋清然一眼,就这一
眼便让宋清然魂飞在外。真是太魅惑人心了!

           第二十五章:雯琴主动求恩泽

  晚间宋清然回到顾恩殿仍感蠢蠢欲动,元春怀孕睡眠很浅,宋清然每天笙歌,
怕扰到她,近几日一直睡在书房,是夜,叫来晴雯和抱琴,搂在书房榻上。

  晴雯、抱琴一左一右躺在宋清然身边,隔着短裤一起抓着宋清然挺立之物,
虽脸上还有淡淡的羞意,却已不像最初时日羞怯太甚,晴雯抓着宋清然根部,故
作恶狠狠的道:「这个坏家伙害人不浅,真想把这根坏东西剪掉。」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可舍不得剪,是谁前些个说宁愿让这坏东西弄死也
不想让它拔出来的,哈哈哈。」

  晴雯听到宋清然把床榻私密之事都说给抱琴,有些羞恼,不依的松开手,轻
拍那话儿两下,没想到让铁棒更加粗硬。

  宋清然越来越感觉晴雯有M体质,有几次弄晴雯时,晴雯都被弄的迷糊了,宋
清然对着玉臀拍了几下,晴雯玉蛤又冒出水来,挺着翘臀动了起来。

  此刻晴雯盯着宋清然那根粗大事物,呼吸急促起来。

  宋清然知道雯晴动情了,便抽手抬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红唇,牙齿咬着晴
雯下唇,微微用力,虽不至破损,却也留出齿印,另一只手探在晴雯身上褪下她
的裙袜,顺着纤细的玉腿抚摸着,片刻后晴雯便软在怀中。

  宋清然大手在晴雯两腿间轻轻揉按着,用手指在她花谷轻轻一拨,潺潺春水
便汹涌流出。

  宋清然淫淫调笑她道:「小雯雯,你今个儿流的好多啊,是不是抱琴看着更
有感觉?」

  「才没有呢,奴家没流多少。」晴雯毕竟面皮儿薄,把脸伏在他怀中娇俏的
说道。

  此时抱琴趴在宋清然背后,两条裸着得腿儿,一左一右盘绕在他大腿的两侧。
上下挪动自己的身子,隔着肚兜用胸乳去摩擦宋清然宽厚背脊,玉唇叼着宋清然
的耳垂。

  宋清然只觉隔着丝绸肚兜的两团温软小乳触在后背上滑爽绵柔,两粒软软的
乳尖儿,伴随一次次的厮磨,慢慢变硬起来。

  抱琴的两手扶在宋清然腹上,顺着他的腹部慢慢向上轻抚,渐渐移到胸口两
粒乳头上,一圈圈的打着转,偶至情深,又把口唇吻向宋清然的脸。

  男人胸乳也有着异比寻常的敏感,此时宋清然被抱琴这样爱抚、亲吻,一种
异样感觉由腹下如火烈火阵阵燃烧,胯下阵阵激凸,已是怒胀挺立。

  或是分别在即,晴雯也是动情至深,起身跨到宋清然腰腿之间,用手握住肉
棒对准玉蛤缓缓坐下,与宋清然形成双脸相贴。

  宋清然只觉怀抱晴雯,后贴抱琴,一前一后四只玉乳交替摩擦着身体,酥麻
难耐,胯下又是硬了三分。

  晴雯扶着宋清然的臂膀上下轻启玉臀,带动着胸前翘乳也上下摩擦,柔柔缓
缓的数十下才适应了粗胀感,娇喘吁吁的道:「爷,您那儿还是太粗了,奴家每
次都要适应许久。」

  宋清然感受到晴雯玉蛤的紧握,舒服的抽了口气道:「小雯雯,爷每次总感
觉你里面会吮吸!」

  晴雯娇羞的答道:「还不是爷您的那个太粗长了,抵到奴家最深处时让奴家
全身都在抖。」

  宋清然吻了晴雯一口,算是认可他的乖巧,也不挺胯由着晴雯自己起伏。双
手则伸向后背,抚着仍贴着自己背脊的抱琴玉臀上下游走,肆意抚摸。

  晴雯毕竟还是小女孩儿,数十下后渐渐没了力气,见与她一人之隔的抱琴鼻
息咻咻知她已是动了春情,便起身下马,对抱琴说:「姐姐你来吧,雯儿实在是
没力气了。」

  说完来到抱琴身边推了抱琴两下,抱琴此时也是情深意动,已是蜜水横流了,
便也学着晴雯方才姿势跨坐过来,握住那根沾满晴雯蜜汁的粗硬肉棒,慢慢坐下。

  「嗯……好粗啊……胀死奴家了……」

  宋清然搂着抱琴的纤细腰肢,帮她带力上下起伏,感受着越来越湿润的阴户
赞叹道:「 抱琴,你的体质真敏感,片刻功夫就湿成这样。」

  抱琴吐气如兰,轻轻的起落着臀儿,腻声道:「都是爷你太厉害了,呜呜,
真舍不得爷您走。」

  宋清然呵呵笑着,边挺跨边安慰着:「不用为爷担心,长则一年,少则数月
应该就能回来。」

  又数十下抱琴一声高声呻吟,被弄丢了身子,再也起伏不动。脸上一层瑰丽
的绯红,让本来就青涩的俏脸显得媚光流转,艳光四射。

  宋清然见抱琴已经丢身,便对抱琴道:「抱琴,帮爷再含一会儿。」

  听到宋清然的要求,抱琴媚眼如丝的嗯了一声,趴下宋清然胯下,张开小嘴
轻轻吮吸起来。

  宋清然则用把晴雯搂在怀中手中用力抓捏晴雯翘臀玉乳,每一下都很用力,
片刻后晴雯胸乳、翘臀上便留下点点红色抓痕,可晴雯却愈发娇媚,用双腿夹着
宋清然强壮的大腿来回上下撕磨着,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已粗硬到极致,胯下抱琴小口已难容下,便拍拍胯下的抱
琴道:「你个小丫头最不耐受恩宠,让你晴雯妹妹帮你分担一下吧,待会儿定是
不再饶你。」

  说罢便起身压在晴雯身上,用粗热的肉棒抵着玉蛤缓缓推进,直至那坚硬如
铁的肉棒完整地塞了进去。

  「哦!好紧!」

  即便是已插过几次,晴雯的玉蛤还是像初次一样,紧闭着,抓握着,收缩着。

  晴雯下面亦也早已湿透,肉棒方插入,晴雯顿时就一声娇吟:「爷,慢点。」

  由于滑腻足够,宋清然未作停留,快速抽插起来,房间里顿时传来那羞人的
撞击声音。连撞百下,宋清然把晴雯翻转过来,看着肉棒拔出后,晴雯蜜汁顺着
纤细的大腿缓缓流下。

  宋清然重新从娇小的后臀插入后说道:「嘿嘿,小雯雯在说谎,抱琴你来看
看,是否流了很多,明明喜欢爷的肉棒,嘴里却不肯承认。」

  晴雯此时真怕抱琴看到,顾不得其他,扭着臀儿,呻吟着道:「那都是爷您
流的……啊不是奴家的……呀……顶到最里面了……」

  宋清然用力抓着晴雯那颇有特征之紧实小巧的屁股边揉捏边道: 「晴雯你的
臀儿真挺翘,爷最是喜欢这里。」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打了晴雯翘臀几个巴掌,
却见那白皙的臀肉儿瞬间发红了。

  晴雯被打了翘臀,虽感羞涩,却是有着异样的舒服感觉,只觉得臀儿火辣辣
的,玉蛤深处却汩汩向外涌着蜜汁,让她情欲更是勃发。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玉蛤内的变化,心中暗喜,更是坚定了自己之猜测,肉
棒加快抽插,又是数十下顶送,只见晴雯脸儿绯红、紧咬着唇儿,香汗淋漓,嘤
嘤咿咿的呻吟着,眼看就要泄身了。

  突然,宋清然将火热肉棒插到深入,抵着花心便不再动了。

  此时的晴雯已在丢身边缘,只需再来几下便要丢身泄出,可身后的宋清然却
不再动了,心中那种抓挠感觉不能言表。便顾不得抱琴还在身侧,开口哀求道:
「爷!你坏死了,奴家要……要丢了……求您再动几下。」

  晴雯见哀求无用,便忍不住用双手扶着床榻,主动的前后挺动娇俏秀气的小
玉臀,吞吐的着肉棒。

  才动几下竟又被宋清然抓着腰肢不让她动弹,更觉难忍,心中一动,便试着
控制玉蛤,一下下自己蠕动抓握。

  宋清然没料晴雯还有如此手段,便闭目体会这种吸吮和抓握触感。

  没过几下便听到身前晴雯一声绵长的娇吟,只觉龟头被蜜汁一股股浇上,晴
雯也再支撑不住,翘臀前倾,脱离肉棒,紧接着一道水线从晴雯玉蛤喷出,尽数
浇在身下毯上,晴雯身体跟着一阵阵抽搐。

  宋清然挺着胯下肉棒,看着晴雯丢身加潮吹的俏美模样,心里又喜又笑。

  再转头看向身侧的抱琴,抱琴或是被眼前的春景感染,此刻躺在床上,萝裙
掀起,咬在嘴上,底裤褪至膝弯之处,纤纤玉指正揉按在玉蛤处,身子颤抖着,
嘴里轻声娇吟道:「爷……奴家想爷……快来恩宠奴家吧……啊……」

  即便咬着裙角,声间轻柔还是让宋清然听到。

  随着晴雯刚才丢身的绵长呻吟,小抱琴也同样痉挛,较之晴雯又肥大一点的
玉臀阵阵抖动着,强忍着不发出如嘤嘤呜呜呻吟声,秀美的双腿猛的伸直,紧绷……
也在毛毯上留下一滩水渍。

  宋清然见状心中暗叹:「好吧,晴雯和抱琴这两丫头凭自己本事都丢身了,
没我什么事了。」

  宋清然一把一个,把晴雯和抱琴都翻转趴在床上,分别对着两个翘臀啪啪打
了数巴掌,边打边道:「你们两个小丫头,不管爷的事,自己快活,该打。」

  只见晴雯被打的媚眼如丝,抱琴被打的娇羞脸热。这才停手,命令道:「都
趴好别动,爷用棍子施展家法。」

  说罢先扶着抱琴的腰肢把粗长的肉棒顺着还带着蜜汁的玉蛤捅了进去,连捅
数十下,又抽出捅进晴雯玉蛤中,就这样不作停歇地来回换着插入,以至后期每
个肉缝只捅几下便作更换。

  很快,两种不同的声音分别响起,如同琴瑟相和,一高一低奏着乐曲,随后
两声长长的尾音同时响起,琴收瑟停,只留下喘息声。

           第二十六章:粮草督运广宁府

  如不是第二天要回到王府,宋清然都不想起床,早晨睁开双眼,看着怀中一
左一右两个玉人儿,晴雯面上还留着丝丝娇媚之色,抱琴面上则带着淡淡泪痕,
想必是昨天又把她折腾的有点多了,这小丫头最是不禁折腾,丢身两次便算极限,
再多虽也能愉悦承恩,可下面玉蛤却红肿不堪。

  宋清然起身后,晴雯和抱琴也分别醒来,就要服侍宋清然穿衣,晴雯还好,
只是微微皱下眉头,便能坐起身子来到床下,抱琴却试了几次都没能起身,便被
宋清然香了下额头,让她安心躺着。

  宋清然看着晴雯纤细玉腿微带不适的服侍着,调笑道:「这次不笑抱琴了吧,
也有你走路怪异的时候。」

  说完也不理晴雯的娇羞,整整衣角笑着便出了房门。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随意用了些早饭,和元春缠绵一会,便带着一干子宫女
太监离开贾府,浩浩荡荡向燕王府行去。

  回到燕王府书房,侍女刘亦菲急忙上前迎接,两眼雾蒙蒙地看着宋清然,俏
俏道:「爷,你回来啦。」

  宋清然已是许久未见刘亦菲了,一把搂了过来,先在香唇中长吻一口,才放
开道:「嗯,想爷了没有?」

  刘亦菲俏俏的小声「嗯」了一声。

  宋清然坐在椅子上,把刘亦菲抱坐腿上一手抓着酥胸一手搂着腰肢,品味一
会才道:「嗯,比前些个日子大了一点。」

  刘亦菲毕竟还是个小处子,哪受得了这种撩拨,羞中带腻的说道:「爷!您……
。」后面实在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摸了一会才放过她,便开口说道:「今个儿往后要有些正事要做了,
你先去把赵大忠叫过来。」

  刘亦菲乖地巧应了一声,便去叫来燕王府管事赵大忠。

  片刻后,刘亦菲近前通报赵管事到了的时候,宋清然正伏案写着书信,听刘
亦菲的通报后,宋清然收好书信,装入信封,便让赵大忠进来。

  赵大忠毕恭毕敬地躬身一礼,便站在宋清然面前,双目射地,不敢一点儿随
意打看。宋清然笑笑道:「不必紧张,慧仙楼的差事办的不错,爷很满意。」

  赵大忠急忙道:「臣应该的。」

  别看赵大忠在宋清然身边唯唯诺诺,其实在王府当差,即便是个小管事都有
品阶的,九品、七品县令见他都要行下官礼的。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道:「一会去办几件事。一、差人到太子的太子府把这
封信送给太子。」宋清然把桌边刚写的书信交给赵大忠。

  「二、再给赵王府带个口信,宁国公府贾珍贾将军既然袭着将军爵,自该到
军中历练一番,让二哥此次出征,把他带在身边,先从个书记官做起。」

  「第三从府中账上支付三十万两现银,十万两兑成小额银票,带着跟我去广
宁。从京中各县雇佣三千青壮,记住只要青壮,每人付银五两,再用剩余银两在
京中购买平价粮食,以供应京营官兵和青壮所食。」

  「第四通知户部,八月十日前,备齐所需粮草,如有缺短或以次充好,别怪
本王刀下无情。可记下吗?」

  赵大忠躬身一礼道:「臣都记下了。」

  宋清然便点了点头道:「去吧。」

  赵大忠出了书房后背还是汗湿一片,自在和燕王殿下当差以来,首次见燕王
如此威严,平日里很是随和,如今说起正事,全身散发出的威仪还是让赵大忠心
有余悸。

  宋清然此时还坐在案前,心中在暗思这些事情,给太子带封书信,以宋清然
和太子现下的情况,除非太子真想撕破脸,否则不会再去为难贾珍,再说贾珍那
点狗屁倒灶的小事,也真拿捏不出什么,闹到御前最多也是罚俸,呵斥,毕竟贾
珍是宁国公府袭爵之人,身上挂着三品将军的武职,虽没有实权,身份地位还是
在那,四王八公并不只是随意说说的。

  这事解决了,也算是给贾珍媳妇一个交待,想着尤氏那熟媚的身子,及会打
开的花心,宋清然就觉胯下一热,忙收敛心神。

  第二件事是秦可卿所求之事,让赵王借着出征把贾珍带在身边,应该也不会
有太大变数,毕竟此次出征是举国之力,就像后世,战征时期,一切资源都要向
军中靠拢。

  第三便是粮草,想必也没人敢在这方面使绊子,不然面对的怒火可并非只是
自己这个燕王了。

  想完这些事,宋清然开始考虑出征路上的安全,及到广宁府要应对的事情,
直到刘亦菲进屋掌灯时分才起身。

  第二日,宋清然正在看书,刘亦菲通传赵王来访。

  宋清然急忙起身,来到府外迎接,毕竟长幼有序,该有的尊敬宋清然还是要
有的。

  陪赵王宋清仁进了书房,刘亦菲上茶退出房门后,宋清然才开口问道:「怎
么二哥突然来访?可是贾珍之事有了变数?」

  赵王摆摆手道:「贾珍是小事,我到军机处说了一声,他们下调用文书即可。
不日我就要出征,对你还是有些放不下,虽你向父皇要了一营兵马,可毕竟不是
身边得用之人,你府上又没养过这些军兵,那些个王府卫队更不用提,摆设罢了。」

  每个王府都配有一百名护卫武将,这些武将由皇帝配发,都有武职在身,只
是战斗力就差强人意了,毕竟哪个皇帝都不希望除他之外的人拥有太强的武力。
当然在外的番王可以配有三个护卫队,称之为三卫,满编允许到九千人,除这一
百人皇帝配给的是户部统一发饷,三卫官兵就要由番王自己出钱筹建,也没哪个
番王真满编满三卫,不然朝臣会弹劾你居心叵测。

  赵王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我这次来是给你送些身边护卫,一共
十二人,这些人皆是我从战场上一路带过来的,忠诚方面不需担心。」

  即使宋清然再没心没肺,听到这里还是感动的,这些个护卫可不比普通兵将,
能让赵王亲自上门来说的,定是府中的家臣,是和府中连为一体的,平日里在府
中比一般的家人地位都高,真有事时也是拿命来护卫主家的。

  赵王见到宋清然的表情便知他要说什么,摆手道:「不必在意,这些人还没
和赵王府签家臣盟约,所以还不算府中家臣,你若感觉可以,把他们家人一并接
入王府,再正式收他们为家臣便可。」

  见宋清然点头,赵王便吩咐守在书房外的赵王府管事把人叫进来。

  片刻后,赵王府管事领着名二十七八岁的年武将进来。

  武将给赵王和宋清然行了军礼后便站在原地。

  赵王道:「此人名叫刘守全,在军中一直跟着我,只是脾性有点怪异,不喜
拍人马屁,不喜与人交流,要不是我听身边的属官说起,他现在还在军中做个小
伍长。」

  「守全,此次由你带人护卫燕王,不论发生何事,定要保全燕王周全。」

  刘守全向宋清然跪拜行了一记家臣礼道:「参见燕王殿下。」

  起身后又对赵王行了官礼道:「只要下官还有一口气,下官定会护卫燕王周
全。」这算是正式和赵王切割,真正算宋清然的人了。

  待赵王回府后,宋清然分别与剩余十一人一一见过,派人把他们家人接入王
府,算是正式定下名份,才让管事在府上给这十二人安排住所。

  八月初八,顺正皇帝召见赵王宋清仁,封赵王为征北军大将军,节制广宁府
地方,统领三军,赐三军虎符。

  八月初九,宋清然进宫陛见,与顺正皇帝请辞,顺正皇帝朝中正式任命宋清
然为征北军副司马、粮草督运御史、京卫营统将,赐京卫营虎符、节杖。

  八月初九,午时三刻,宋清然回王府开设白虎节堂,非军中之事,不见外客。

  八月十日,宋清然送赵王所率征北军出京,十一日招募三千青壮及所购粮草
全部齐备,十二日,各商行运粮车队完成待命,宋清然命赵大忠拿着户部所开票
据带商行管事在京中各大粮仓领粮装车。

  十三日,午时刚过,宋清然便带领京营,护送粮车浩浩荡荡向京外开去。

  酉时车队已达京城北门——德胜门,此时已是夕阳西下,长长的车队一眼望
不到边际,宋清然并未坐于马车中,而是身披甲胄,骑在马上,身边十二名全副
武装的护卫随在身侧。城中百姓自发为宋清然车队送行,此次百姓都已听说,燕
王殿下不征发劳役民夫,不强迫百姓随军,即便是随军的三千青壮还是出钱雇佣,
提前支付了五两现银。要知道五两银子够普通百姓家庭一年所用。

  出德胜门不久,宋清然便让车队停下,不远处长亭边,贾元春挺着肚子在抱
琴、刘亦菲和晴雯的陪同下为自己送行。宋清然下马大步走到亭边,也不顾周边
官员目光,给元春一个拥抱,接过壮行酒,一口喝干,将碗摔碎于石阶上,在元
春、抱琴、晴雯、刘亦菲及送行官员的大礼跪拜下上马出征。

  长亭对面的护城河柳树下,一个素裙飘飘的女子牵着一名十二三岁小女孩站
在树下,素衣女子年约十五六岁,手带一对翡翠玉镯,樱嘴琼鼻,脸蛋圆润,皮
肤细腻,本是很大的明眸中,淡然落泪。牵着的小女孩手抱一半人高的布娃娃,
也是双眼泪蒙,偷偷哭泣。只是这一切宋清然并未看到。

           第二十七章:京卫营血战彰武县

  行出京城十里后,宋清然下令围寨扎营,就地生火造饭。京营副将王德成领
命按排,第二日清晨继续开拔。

  宋清然一路风餐露宿,虽时常有风雨阻碍,可周边蟊贼强盗没有一个敢打车
队主意,毕竟三千京营官兵全副武装,不是一两个山头的土匪所能撼动。

  九月二十一日车队顺利到达广宁府外的彰武县,此时已能感受到战争气息,
周边到处是被劫掠过的村庄,满目残桓断壁,不时有幸存的百姓在默默掩埋死去
的妻儿与亲人。

  宋清然下令,全军今晚进驻彰武县,设县衙为白虎节堂,全军戒备,轮流城
墙守卫,运粮车队人不离车,停驻休息。令手下校卫带领一队人马,快马至广宁
府,通报情况。

  九月二十二日,派出的校卫一直未归,直到申时,斥候来前通报,有五千骑
接近彰武县,旗号不明看装束应是胡人,宋清然亲自带着护卫上了城墙,举目眺
望,便见城外已是尘烟滚滚,依稀可见大队人马在渐渐逼近彰武县,虽只是数千
人,一眼望去仍是密密麻麻,旗帜遮天蔽日。

  副将王德成站在城墙看了一会开口道:「是胡人军队,骑兵、步兵各四千人,
正规的一府编制,并无奴隶,应是一支偏师。」

  此时的宋清然才真正感觉到有些兴奋又掺杂些许恐惧,真实战场和电视中的
战场完全两样,随着鼓声越来越近,声声战鼓听在宋清然耳中如敲在心里一般。

  宋清然压下心头的惧意开口对王德成道:「即是胡人军队,又已兵临城下,
那就准备死战吧。」

  又对身边的一个校尉道:「你!带一队人马,带领民夫用砖石把主城门堵死,
再到城内分批领着民夫拆卸城中可用木石,带到城楼上。」

  校尉领命前去。

  随着马速越来越慢,胡人军队渐渐由扇形队列向中心靠拢,形成队列后,行
至城下一箭之外,方驻军停马,也并未停歇,便有一汉人翻译骑马向前几步,手
里提着一颗人头,开口向城上大声喊道:「我家将军阿瓦鲁尔有令,限你们一柱
香时间开城受降,否则鸡犬不留。」

  宋清然举目细看,手中人头正是自己派出去前往广宁府的校尉周福生,心中
又怒又恨,手指抓着城墙,指骨间已隐隐发白。

  身边副将王德成看了一眼宋清然,见他虽是恼怒,仍镇定自若,心中也是暗
自佩服。荒唐王爷的大名他自是听说,此次由这位爷领兵,王德成心中也有过担
心,可一路行来,见宋清然不论是行军布置,还是扎营选择都章法有度,这才认
可于他。

  周朝以一来,行军在外,看的不是权势富贵,而是实权和能力,除非上下级
直属,否则军中官兵对你也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如若再有些不识大体的,背后
下个黑手,报为战死也有先例。

  周朝开国年间,有一国公世子,读了几年兵书,仗着祖辈福荫,在军中混了
几年,提拔为将军后,行军打仗毫无章法,且不听副将的和参谋的劝诫一意孤行,
连续吃了几次败仗,在一次守城中,军中将领都看出敌军败退是故意为之,想引
他们出城,可这世子仍不听劝,持意要出城追击,落败后虽未全军覆没,但此战
大伤元气,回城途中,就被将领联合弄死在郊外,报了战死沙场的名头掩盖过去。

  王德成见宋清然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也不犹豫,取过身后大弓,撩手摸出箭
矢,装箭、弯弓、射出一气呵成,一吸之间,就见那翻译随声落马,再无声息。

  随后胡人将领阿瓦鲁尔便命步军架起攻城梯、攻城车,准备攻城。

  彰武县城墙并不算高,原本也不是军事重镇,只是常年身处战事之地,几任
县令都对城墙有所加固,宋清然到来前,这任县领刚加固不久,在宋清然看来还
算坚固,否则只怕两轮攻城便要城破人亡。

  在梯子刚搭上城墙垛口后,宋清然便听到『嗡』的一阵密集声响,一排箭雨
便射向城墙。

  宋清然和城上官兵急忙蹲身,随着一阵叮叮哚哚响声,箭雨方停下,几名躲
闪不及的护粮营军兵中箭倒地。

  护卫守领刘守全见状,便带着护卫高举大盾替宋清然挡出一面屏风。王德成
请求道:「请燕王殿下回节堂休息,属下自会拼死一战。」

  宋清然虽是初次领兵,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当下大声对身边将士说道:「吾
乃大周朝燕王、征北军副司马,此战必将与尔等共战到底,凡杀敌一人者赏银十
两,战死者抚恤良田三十亩,家中妻儿老母王府为他们养老送终。战场书记官何
在?」

  一名将领上前领命道:「属下在。」

  「此战必要血战到底,如有后退者斩,你带人按军规审验将士杀敌情况,记
录战死兄弟名册,如有冒将士功劳认领的,让战死兄弟拿不到抚恤的,本王第一
个先斩你。」

  书记官领命。

  接着又说道:「王德成,老子不是来观光的,既然敌军已至,那就死战吧,
现令你统领城上防卫,有不听号令者斩。」王德成领命后便去布置防御。

  宋清然来到广宁,遭遇的首战就这么突然的开始了,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以
重赏激励,以军法约束,不阻碍专业人士什么不抛弃,不放弃,该跑的时候他一
定会跑,只是此战如若战败,自己能不能活着跑出去还是两说,粮草必是丢失,
没有粮草广宁之战必败,广宁战败整个北方防线就会溃败,后果……真到了大周
朝生死存亡的时候,相信顺正皇帝即便是自己的老子,也会斩了自己。

  宋清然一直在城墙上没有下去,安排民夫向城下扔滚木巨石、烧金汁火油,
不是他多英勇,而是他在,将士就无后顾之忧,敢拼死一战。

  战事从开始,就没停过,胡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向城墙,骑兵则围着城外奔走
骑射,宋清然身边不时有军士、民夫中箭身亡。

  城上护粮营官兵则不时的起身用弓弩还击,可胡人骑兵游动过快,很难射中,
只有个别会中箭落马。

  攀墙步兵则要伤亡惨重些,护粮营官兵滚木巨石,乃至砖头石块由民夫一波
波的向城下扔去,每煮好一锅金汁便由两人抬着倾倒至云梯下方,也不看成果,
又重新架回火上烧煮,只是整个城墙上遍布屎尿骚臭之味。

  直到戌时,胡人见未能攻下,便鸣金收兵,准备来日再战。

  宋清然强忍着呕吐感,让军医救治伤兵,让书记官整理战损和记录军功,待
一切安排完毕方在刘守全的搀扶下回到白虎堂。

  白虎节堂内,已过戌时,宋清然随意吃了点饭食,此刻正安坐于厅内正位,
和王德成聊着战事。

  王德成道:「燕王殿下,今日之战看来胡人这支偏师战力却是不弱,想来胡
人此次寇边应还是以劫掠为主,入侵为辅,不然不会是一府满编建制至此,属下
如果没猜错的话,胡人此次是分兵前往的,只怕赵王殿下很难一战定局。」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我任务就是将
粮草在二十六日前运达广宁府,虽现已至彰武县,未交到赵王手中都不算完成。
至于战局,就看赵王的本事了。」

  宋清然喝了口茶接着道:「现如今通往广宁的路已被截断,一直被围困于此
怕要失期,失期罪责想必你也清楚,你可有良策?」

  王德成摇了摇头道:「现如今我们却无力分兵求援,人数太少难以突围,太
多的话留守兵力又会不足,城池怕要守不住,死守尚能一战,分兵只怕未能坚守
的住。」

  宋清然黯然道:「也只能如此了,死战到底吧,坚守到二十五日,如还未能
击溃这支胡人,就武装运粮青壮,护粮向广宁突围。」

  王德成点头认可,便不再多言。

  第二日辰时刚过,胡人新一轮攻城便又开始,此时宋清然就淡定多了,经过
昨天一战,再次面对如蝗的箭雨和攀爬的胡人不再那这惧怕,虽不用他亲自提刀
上阵,却可淡然自若的鼓励身边将士。

  随着战事越来越密集,征北军护粮营的人数劣势开始显现,战至午时,一校
尉通报,北方有一队人马逼近,情况不明。

  此时已无法派出斥候,只能在城墙垛口处观察,彰武县现已是岌岌可危,胡
人数次攻上城墙都被护粮营官兵又奋勇杀了回去。此时敌军再有增援,彰武县怕
要破城了。

           第二十八章:赵王爷送宝清然前

  等准备让人再探时,王德成兴奋前来禀报道:「副司马大人!是赵王殿下的
征北军,领军的是左武卫将军韩卫民,末将请求出城与之合击杀敌!」宋清然起
身向城下眺望,两支军队已经碰撞一起,胡人正在收缩,准备退走,便点头应允。

  随后京卫护粮营官兵在王德成率领下,打开彰武县城门,汇合左武卫一路奔
杀而去,胡人见势只得退走,直至傍晚,宋清然才鸣金收兵。

  征北军左武卫很给宋清然面子,修整一下便在城外扎营,打扫战场之事也没
插手。

  战后,宋清然在白虎堂接见了征北军这支人马的将领韩卫民,寒暄片刻后,
韩卫民道:「大将军在接到信件后,便命我火速赶来接应,近期这支胡人一直在
附近活动。」说完又递交了赵王的军令:命他明日申时前,率领护粮营至广宁府。

  刘卫民告退回广宁后,宋清然召见书记官,问明战况。此战护粮营战死五百
五十七人,伤六百二十一人,民夫伤亡一百多人,共杀敌三千余人,其中千夫长
二人,百夫长八人,军功细节随后报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让他下去了。

  次日,宋清然率军赶赴广宁府,与征北军正式交割粮草,至此他才算放下心
事,此行差事算完成大半。

  赵王驻军并非在广宁府,一个广宁府也驻扎不下数十万大军,此地只是后军
及军后勤部营地。

  宋清然即已交割完毕粮草,算是正式卸任,只是身上还挂着征北军副司马的
职衔,也只能算是虚衔,他自是不去理会别的事情,拿出提前统一印好的书信,
找赵王去加盖征北军印信。

  书信内容比较白话,就怕军中将士不通文墨。大致意思为:以往缴获分给将
士们的破铜烂铁,将士们带不下都扔了却是可惜,燕王殿下此次为体恤将士,带
了商贾前来,凡能用物品,皆可照价全收,就是帮助将士们处理缴获及不用的物
资,只要货物送到广宁府,货到现银两清,决不欠账。

  赵王看完书信这才瞠目结舌,事还可以这么办的?怪不得当初在朝堂上宋清
然不要增加银两,只要缴获上交国库部份的物资。这些物资运到京城就是几倍的
价格。

  往后几日,宋清然悠然自得的在广宁府呆着,城外虽说现也安全,可宋清然
向来以自家安危为第一要务,除非必要,否则坚决不出城门,每日里看着王府管
事收购各类缴获,再分类整理按京中价格折价卖给各路商行。

  真是千奇百怪各色物品皆有,此时的宋清然手中拿着的就是一个,呃女人的
肚兜,上等苏绣织就,肚兜正面金线绣就鸳鸯戏水,肚兜上还隐隐传来阵阵体香,
让宋清然差点要偷偷藏起来,回到卧房另作它用。

  负责收购的下人看着宋清然手中的肚兜小心的开口道:「王爷,这件肚兜小
的作价六十文就收来了,这是上等的苏绣,放车上还不占地方,我们府上车队收
着,回京能卖二两银子。」

  宋清然撇撇嘴,便把肚兜扔给这名管事说道:「这是二手的,又不是新的,
怎会能值二两银子。」

  这下人谄媚道:「爷,就是因为二手的才值钱,回京卖给喜好这个的爷们用。
想再卖高价,回去宣传一番,说是某节度使千金用过的,那价格可不是二两了。」

  宋清然心想,果然有同道中人,只是这个下人能想到这处,也是个商业人才。
开口玩味地问道:「你小子头脑不错,叫什么名字?」

  这下人一听王爷如是说,那是要抬举自己了,更是高兴的谄媚道:「小的林
二风。」

  宋清然听后哈哈笑道:「我看你叫林二手得了,行吧,这里的收购事宜交给
你来办吧,回京赚到银子有你的好处。」

  林二手急忙磕头领命,兴冲冲地带人接着验收物资去了。

  宋青然正准备再看其他货物,就感觉一道目光向自己看来,那种感觉像是看
登徒子一般,宋清然顺着目光向挑捡货物的人回望,却没见到异常,便也不再留
意,继续看着这些还未作价的物资。

  有胡人用的酒壶,有破旧褂袄、有瓷器酒杯、有古玩字画、还有各类珠宝首
饰、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宋清然只让管事负责收好属于自己那四成份例,管好收缴上来的马匹,均分
给各大商行,每十匹马要带一车自己收的缴获。开始陆续向京城运回。

  数十天下来,宋清然也觉无趣,便让林二手负责盯着,自己便不再过来,每
日里除了饮酒,就是看书,自来到广宁,宋清然每日早起操练一番,虽不算强手,
可原本作为皇子时底子还在,现如今也能拿杆盘龙棍和护卫耍的有模有样,也能
开得动三石弓,只是准头还是欠缺,心中暗想,回去试试能否做出火枪,枪的难
点应是枪管的钢材,第一要务是能炼出好钢来。

  一日,宋清然正在府中看书,管事通报说:「赵王殿下从前线送来书信和礼
物于您,请王爷收下。」

  宋清然心中大感好奇,能让赵王专程从前线送过来的应是不错的珍宝,便道:
「那拿来让爷看看。」

  管事会心一笑,把书信交于宋清然,出门领进来三位女子,便起身告退。

  宋清然这才仔细看清这女人的容貌:年龄最大的三十多岁的年华,身穿略似
欧洲贵族样式的连衣长裙,上身紧绷,腰口收身,把整个胸乳以更为突出的姿态
显现出来,胸部高耸,天蓝色的眸中如宝石璀璨,高挺鼻梁有别于汉人,却更显
异国风韵。身边两个女孩竟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都是及笄之龄,同穿一
身公主长裙,容貌酷其似身边妇人,只是眸中多了几分天真的闪耀,少了几分惧
怕与恐慌。

  三人衣着还算完好,只是一头微带卷曲的金色秀发披洒于肩,微显凌乱,想
必一路下来,军中兵卫很是用心,方能保全送至。

  宋清然看着三人淡淡问道:「懂汉话吗?」

  妇人道:「懂一点点,宫中教习曾教过一些。」虽口音略有怪异,却也算是
字正腔圆。

  宋清然这才抽空看了下赵王的书信,信中说道:这三人为母女,原为西边的
小国哈尔萨国的皇后和公主,哈尔萨国被胡人攻破,成了俘虏,本准备随增运的
粮草送给胡人统帅察哈尔机的,被他的先锋军俘获,送到赵王那里,赵王知宋清
然喜欢,便命人送来了。

  宋清然看完书信知道原由,便对母女三人唬吓道:「你们即已被俘虏,便按
规矩为我的女奴,从今日起先跟在我身边吧,如若不懂规矩,便把你们卖到军中。」

  母女三人在哈尔萨国宫中长大,自也是知道些战场规矩,在没人赎她们之前,
她们母女三人只能算是女奴,女奴一切都由主人掌控,最惨的下场便是被卖到军
中,沦为军妓。听宋清然如是说道,都吓的匍匐于宋清然脚下同声道:「见过大
人,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母亲懂得身为女奴的下场,身为女奴自要全心奉献主人,两个女儿呆萌天真,
并不知自己下场会是如何,只当是换了一个主人,而这个主人却长相英俊,魁梧
阳刚,便跟着母亲一起下拜。

  宋清然看着这对双生姐妹花,也分不清谁为姐谁为妹,便说道:「即已是我
的女奴,我便重新为你们起个名字,姐姐叫莉娜吧,妹妹叫莉儿,母亲嘛,就叫
克莱尔吧。」

  当下,就叫管事安排他们吃饭休息,想来一路也不会吃好睡香过。

  却说这母女三人自从被俘,就没吃过一顿好饭,虽也未被苛待,可行军在外,
将官们都未必能吃到热饭,更别提俘虏了。

  当见到一桌丰盛的饭菜,却仍保持贵族淑女风范,可肚中的咕叫声却出卖了
她们,虽不会用筷,便用手抓起馒头拿着宋清然特意让人送来的汤匙快速却斯文
的吃着。

  宋清然见她们吃的还是有些怯懦之意,便也不再理会,安排他们吃饭后沐浴
一番再来见他便离开。

  入夜时分,管事带着刚沐浴结束的克莱尔和莉娜、莉儿来到宋清然卧室后便
悄然退出房间。

  此时宋清然正坐在床边,见莉娜和莉儿脸上还存留着沐浴后的红润,身上穿
着中式女孩儿衣衫,更觉有些异域风韵,也不做表示,就定定的坐着。

  莉娜和莉儿自知身为女奴的规矩,又在路中听到抓他们的官兵说过是要把他
们送给这儿的王子。便乖巧的一左一右,跪伏在宋清然身边,盈盈下拜,口中言
道:「奴儿莉娜(莉儿)拜见主人。」

  姿势优雅,动作轻盈,将宫廷礼仪表现的淋漓尽致,虽神态与动作带着女奴
的谦卑之气,还是让宋清然感觉到教养良好。

  便对边上跪着的克拉尔说:「两个女儿让你教养的很懂事,主人满意。」

  克莱尔再次拜伏,起身又膝行两步,跪于宋清然两步外的身侧,列于侍女位。
宋清然也不多作表示,想着这应是哈尔萨国的礼仪,女奴在得到主人赞赏后,认
为可以更接近主人。

  宋清然此时对这两个双生姐妹更感兴趣,一手一个摸着这对双生姐妹的金色
秀发口中赞道:「是对可人儿。」

           第二十九章:宋清然试宝床榻间

  莉娜和莉儿听宋清然称赞,便大了些胆子,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大腿上,用
两个秀气的一模一样小脸蛋,轻轻的摩擦宋清然的大腿。莉娜昂着脸开口问道:
「听说您是王子?」

  宋清然感觉这两个女孩可爱,便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听到他的回答莉娜蓝色眸光有点暗淡说道:「我们本来是公主,正好能配上
您,可现在是女奴了,听说女奴要是不听话或干不好活,就不给饭吃,还会被鞭
打,王子殿下,您会打我们吗?」

  宋清然回答:「如果不听话,我会用粗『鞭子』打你们的屁股。」

  莉娜和莉儿自是不懂宋清然的『鞭子』的厉害,此时真有些害怕被鞭打,更
是乖巧,用着女孩子讨好人的本能,亲昵的用脸蛋一点点向大腿上摩擦,直至两
人的鼻尖同时触碰到一根粗硬耸立的硬物。

  宋清然感觉腿上受到两个女孩子的亲昵侍奉,本就数天没近女色,此刻淫靡
之气甚浓,伸手过去抚摸着莉娜和莉儿的脸蛋,两个女孩儿也很是乖巧,由得宋
清然在上侧的脸蛋上抚摸,下侧的脸蛋还继续摩擦着他的大腿,嘴角不时隔着宋
清然薄丝长裤碰触着肉棍顶端的凸起。

  宋清然从莉娜和莉儿的脸蛋儿上摸着,看着两片一模一样的小小嘴唇儿相隔
着自己的中间的竖立便能碰触一起,心中也是淫意满满,而那嘴唇的颜色也是一
种天然的桃色粉红,不似妇人嘴上胭脂色,总是不够自然,而最妙莫过于那嘴唇
怎么看都是湿漉漉的仿佛一咬下去就能渗透出蜜汁来的桃子一般。

  只时唾液掺杂着宋清然的流出,已让整个丝绸裤子顶端一片湿濡,圆头轮廓
更为明显,宋清然只觉此时欲意满涨,便用手一边一个按着莉娜和莉儿秀发向中
间压下,以便让两片嫩嫩滑滑的小唇更能紧密地贴着自己。

  莉娜和莉儿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身为哈尔萨国的公主,宫廷自不会
教导二人如何来取悦男人,两个女孩羞涩得睁着淡蓝色的眼眸看着宋清然,不知
自己该如何做,虽会本能的伸下舌头舔舐下圆头侧面,出于羞涩又把舌头缩回口
中,让宋清然总感觉差点火候。

  于是便对身边的克莱尔说道:「你来教教这两个小女奴。」

  克莱尔自是不敢有违,膝行至宋清然的双腿之间,在两个女儿睁着懵懂的双
眼下,张开嫣红的双唇,隔着丝裤含上了宋清然粗圆的顶端,见宋清然满意地闭
目,又伸出通白无骨般的小手抓着根部,只这一抓心中无比震撼。

  「好粗、好硬、好长!」如是她身为西方妇人,见识过几支巨物,还是被手
中这物震撼到了。

  抬首用已是眸中带水的目光望向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的神器必会让所
有女子臣服的。」

  克拉尔见宋清然微笑,便慢慢柔和的搓揉他的肉棒,用自己的指甲做一个搔
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崇拜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
用十指边缘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动作极其缓慢细致,只是一时还不敢褪去他
的裤子直接触碰。

  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感到极致舒适,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幺
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

  体的俏丽妇人,但见她身着墨绿色长款肚兜,堪堪可盖住两股之间,腰身甚
细,只堪一握,两侧娇嫩皮肉裸露在外,浑圆的美臀坐在腿弯上,从腰身两侧呈
圆孤角度柔美展开,同是墨绿色的贴身小内裤,已是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
已经露在外,凭宋清然赏玩,一双玲珑剔透的脚丫儿立于臀后,脚背向外,趾甲
娇艳。

  虽是中式装扮,却让从上向下俯视的宋清然感觉到异域风情。

  看着如此妙物,不由得下身一阵脉动,克莱尔见状,更是加剧口中动作,只
是又怕宋清然不够舒服,抬头看看他,淡蓝色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了,却也有
几分疑问之色,似乎要问主人是否可以褪下裤子来。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锁骨和前胸肥硕挺拔的巨乳便
显现出来,或已是动情,乳尖处两颗葡萄大小的乳粒已是挺立,抵着肚兜显出形
状。

  宋清然已是情热,一左一右把身边的莉娜和莉儿按在自家胸口让,把她两搂
中怀中,点头示意克莱尔可以褪下裤子。见主人授意,克莱尔便双手把裤子褪开,
丝裤刚离开胯骨,克莱尔便觉一根粗长的鞭子打向自己的面颊,只见啪地一下,
宋清然那话儿便弹跳出来,拍打在克莱尔口鼻之间。却见那玉茎已是怒目金刚一
般,顶端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克莱尔直看着心惊肉跳,却不敢
怠慢,用口含住,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
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宋清然只觉下体一阵温热,舒爽的用左右两只手,抓在身边两个少女的小臀
之上,少女的玉臀再怎得也是娇小,半边臀瓣,都正好被他一只手完全抓捏在掌
中,便整个在屁股上搓揉捏弄起来,虽不甚用力,但是却能舒服的感受到那两只
小屁股那种圆润软嫩的触感,少女的臀部精致小巧,如今落在宋清然手掌之中,
只是凭得他摸玩捏弄一阵。

  宋清然略向后靠,命令道:「克拉尔,你将衣服脱了吧,主人要试试你这小
女奴的其他本事。」

  克莱尔自是不敢违抗,缓缓站立起来,却见她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
露出两条雪白雪白的嫩腿,克莱尔身量很高,此时起立,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
巧,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宋清然看来竟然是个模特般之身量。

  克莱尔伸手将她的肚兜的白色系绳解开,将墨绿色肚兜摘下,便露出一对白
花花的肥嫩乳儿。体型巨大,但是形状亦是半碗状甚是饱满,那奶儿之尖却或是
人种之故,是一对品红色,围着一圈深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此时的克莱尔早已情欲炽烈,见主人点头示意,便抬起自己的腿跨坐在宋清
然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主人,请赐给奴
儿快乐吧……」

  宋清然只觉下身硬硬的顶到了克莱尔的柔软处,那种湿湿肉肉的感觉更是燃
烧起欲火,克莱尔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娇嫩去对着粗硬的肉棒,碰触了
几下,没有找到位置,便使手从自己身下伸过,握住肉棒,那种硬度让她心里和
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下身,轻轻地坐了下来,宋清然便插入
了克莱尔湿漉漉的花蕊中。

  克莱尔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
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死命抱住了宋清然的脖子,肥
臀一下下抬起再落下,感受着宋清然肉棒来回的摩擦,娇柔的喘息和呻吟着。

  莉娜和莉儿静静看着母亲和主人的晃动,耳中听着滋滋的摩擦声音,身体感
受着主人大手在自己娇嫩的玉蕊上抚摸着,只觉身子越来越站不稳,如不是宋清
然的大手还撑在双腿间,只怕要软倒在主人的怀里,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小小
内裤早已是湿透,只得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只是呻吟声是
宋清然听不懂的语言。

  宋清然的肉棒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温热感,湿润的花蕊丰厚肥硕,
又感烫热,每一寸肉都自带颤抖的抓握感,克莱尔每一次抬起肥臀都在整个肉棒
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坐下又感觉好像顶到花心,却又能再入几寸,而克
莱尔双腿在他大腿两侧夹着的力度恰到好处,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深红的乳头,
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不时摩擦着宋清然的胸膛。

  克莱尔的蜜汁从两人交合处不停地向下方流淌,已经打湿了宋清然整个大腿,
强烈的欲望让克莱尔每次坐的更深,已经碰触到了她的花心的尽头,每次碰触都
让克莱尔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同样叫喊出宋清然听不懂的
话语。

  克莱尔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快感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着克莱尔,
已经让她浑身发软发酥,颤栗感一浪接着一浪,鼻尖已沁出一层细密密汗珠,如
不是体力较好,此刻怕早已瘫软下了。

  「啊……主人……奴儿要到了……请赐给奴儿种子吧……啊……」

  宋清然只觉得克莱尔花房内猛的锁紧,一股蜜汁从花心喷涌出来,那层恋叠
嶂的嫩肉有节奏的紧缩着,把他的肉棒包夹得分外舒服。也不想再忍耐,身子放
松开启精关,胯部连续上顶,顶着克莱尔的最深处,大量的浓汁狠狠的啧射出来。

  「啊……啊……好……好烫……」

  克莱尔本来已经是处于泄身之中,被火烫的精液猛烈一射,又冲上了一个新
的高峰,被弄得失了神智。

  宋清然半晌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味过来,这个异族小妇人真的够味,宋清然
自穿越以来第一次品尝异族女人,还是个身份高贵的女奴,自是意得满满。

  克莱尔起身后又跪伏在宋清然的腿间,用口舌帮他清理干净。

  宋清然又由着这母女三人伺候着自己沐浴一番,浴中自是由着三人用胸乳帮
自己擦洗,其中滋味差点让宋清然再来一次,想着身处边塞,随时可能会有战斗
发生,才算收下心神,带三人回到卧室,搂着克莱尔在怀中,双脚由着莉娜和莉
儿一人一只的抱在怀中的双乳间沉沉睡去。

           第三十章:护粮军开赴都司镇

  第二日,天刚微亮,宋清然便醒了过来,准备按这些日子养成的习惯去演武
场锻炼一番,看着莉娜和莉儿不知何时已变为一人搂着一只自己大腿仍在酣睡,
心中暗自发笑,想必这两个丫头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了。

  克莱尔已是早就起身,见宋清然醒了,便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

  宋清然总觉得今晨的克莱尔和昨夜有所不同,浑身都软软的,看他的眼睛水
汪汪的,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连走路的时候彷佛都有着一种诱人的韵律,看得
宋清然心中火热热的,下面都有抬头的迹象。

  宋清然来到演武场,照例活动下身子,和刘守全过了一趟拳脚,又连开二十
弓,方停下动作,用凉水冲了下身子,方回到卧室,换了身长衫才用早饭,莉娜
和莉儿已经起床。管事赵大忠却实懂得宋清然的心意,莉娜穿了一件浅绿色宫装
和长裙,衣领处开口较宫中常见略深一点,恰好露出一段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或是故意送小一号,长裙上身紧贴胸背,把胸前一排六颗星月连环扣绷成一个圆
弧状,饱满的乳峰把宫装的星月连环撑的紧绷,好像随时都要脱落开来,锁骨下
方若隐若现的乳沟处是一件奶黄色丝质抹胸,上面绣着云丝纹花边,长裙也是紧
窄裙衫,泛着丝光,把整个臀儿包裹紧实,却又不碍行走,恰到好处的露出足裸,
下着白色萝袜,浅绿绣花撒鞋。

  莉儿身着同样款式,只是衣裙颜色则是粉色,此刻和莉娜正怯怯生的站在宋
清然身侧,等待宋清然发落。

  宋清然此时心中有一万匹马跑过,亦都是食草那种,这赵大忠真是难得一见
之人才,放在身边做管事确是屈才也。应切去身下宝贝,做王府内宫总管更为合
适。

  宋清然看着身穿这身改良宫装的莉娜和莉儿,此刻娇娇怯怯的站在身边,感
觉有着东方女子的典雅的,又有西方女孩那种热情洒脱,总觉得望向自己的目光
都带有淡淡的情热,仿佛自己前世听过的一个词句『欲求不满』,只是自己昨晚
好像还没吃了这两个丫头。看着莉娜和莉儿饱胀的胸乳,隔裙挺翘的小臀,宋清
然总感觉小腹火热,一把抓向绿裙女的翘臀,随意抓捏两下才道:「你是莉娜!」

  莉娜略略笑了两声道:「主人是怎幺知道的?我和妹妹长的一样,就连以前
宫中教习马兰达姐姐都分不清我们。」

  宋清然哈哈一笑搂过莉娜吻了口脸蛋儿,才道:「因为你的小臀儿比莉儿大
了一点。」

  莉娜当真,不由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臀,又跑去摸摸莉儿的,惹得莉儿略
略笑着躲到宋清然身后,宋清然自也不会放过,搂在怀里在胸前抓摸一会才算放
过。

  此时的赵大忠正守在门外听候王爷安排今曰事宜,听见屋内欢声笑语,心道
王爷应是满意自己的用心,却并不知自己已被燕王殿下惦记切去下身宝贝准备升
官了。

  宋清然虽是把这母女三人收为女奴,可做为现代人的思想,骨子里还存些尊
重之意,即便在服侍自己时,自己呼来暍去的,实则他并非残暴嗜血之人,从一
夜相处莉娜、莉儿并不十分惧怕他就能看了。

  宋清然出了房门,淡淡地看了一眼赵大忠,便道:「走吧,去官衙。」

  赵大忠被赵王爷这淡淡一眼看的心底有些发毛,总感觉像是很有深意。心中
暗自猜到,应是王爷很满意自己用心。

  到了府衙,宋清然拿过近期战报一条条细心阅读。

  这些时日虽每天都有大量缴获和官兵代表送来的军中私人物品,以换银钱,
可战况并不十分理想,广宁府方圆数百里,各处县市都有被侵袭骚扰,胡人军队
以千人至一府建制不等,分兵掠夺,遇上小股征北军便拼死一战,遇上大股则骑
马便退,征北

  军虽有骑兵,然仍以步军为主,很难追上,至使各县市每日都有求援信件送
达赵王征北军总账。

  宋清然看完邸报也是感觉棘手,胡人似乎聪明了,如此战法确是让征北军首
尾难顾,无法毕其功于一役。

  正暗自思考中,门外军士领进一名赵王的传领兵进厅,传令参拜后递上文书
道:「禀报副司马大人,大将军有令,命所有司职将官明日巳时之前到达都司镇
衙商讨战事。」

  军中除个别亲近下属外,向以军职相称,因此宋清然被称为副司马,赵王则
是大将军,这是顺正皇帝所封,只有卸任交还虎符才算正式去职,亦可改回原本
称呼。不然如是勋贵在军中任职,还以身份相称则会乱套。

  就像贾珍,如今也在征北军中,他的勋职为三品将军衔,军职则是书记官,
手下人称他只能为贾书记,不能称贾将军。

  宋清然签署通报文书,交还给传令兵便招集王德成、刘守全前来。对二人说
道:「刚接赵王的军令,明日巳时到都司镇议事,今日我便要出发,德成你留守
广宁府照顾伤兵,我给你留五百军士。」

  见赵德成领命,又对刘守全道:「你带人跟我赶赴都司镇,现在就去安排相
关事宜,午时埋锅造饭,未时三刻准时出发。」

  刘守全领命前去。宋清然布置完毕,便领着赵大忠回了内宅。

  进了内宅,克莱尔正用哈尔萨语和两个双生姐妹聊着天,见宋清然回来,急
忙起身下拜。此时宋清然满脑心事,只拍了下她的肥臀便不再多言,回房整理衣
物,见克莱尔跟了进来便说道:「主人我一会便要出城公干,你和莉娜、莉儿好
生在家呆着,有需要就找管事赵大忠帮忙。」

  克莱尔知道主人此时出城应是要去征战,也不敢多言,俯身伏下,亲吻了下
宋清然的脚背,出声说道:「奴儿定会照顾好主人的莉娜、莉儿,等主人凯旋而
归让她们以最热情之心献上处子之身。」

  宋清然笑呵呵的摸了摸还伏在身边的克莱尔的金色秀发,算是认可她的乖巧。
克莱尔却会意错了,以为宋清然需要她来侍身,便红着脸撩起他的长衫,隔着内
裤用嘴叼着还未勃起的龙根。

  克莱尔只觉那龙根迅速充血膨胀,片刻后便塞满整个嘴内,娇媚的看了一眼
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还是如此的威猛。」说完便隔着内裤轻吮揉搓起来。

  宋清然本无此念被她两下就吮成铁棒也是心中哭笑不得,此时并非纵欲的时
刻,出征之前还有很多事宜需要自己布置安排。便对克莱尔说:「行了,主子很
满意你的口舌功夫,我还有正事要做,出征之时还需保持体力,等我凯旋回来,
定要好好抚慰你这懂事的小奴儿。」

  克莱尔听宋清然如是说了便又用面颊在挺立的铁棍上蹭了两下,像只小猫儿
似的,才放下长衫起身为宋清然整理衣角。陪宋清然走出卧房。

  用罢午饭,宋清然来到军中,看将士都已整装待发,便召集所有需开赴都司
镇的官兵至点将台。

  站上台上开口对下方官兵说道:「原本此次我们护粮至广宁便算交卸完毕,
现大将军传下军令,我等又属征北军序列,自是要听令前往的,此次或有战事,
然有战事必有军功,尔等可愿随我再立新功?」

  下方官兵齐声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副司马大人左右。」

  宋清然点头道:「即为我宋清然手下听命,某自是不会亏待各位将士,彰武
县奖赏条件依然有效,各位现就回营,未时三刻准时开拔。」

  众将士领命回营。

  未时三刻宋清然便带着一千五百余人的护粮营官兵及京军征募的三千青壮离
开广宁府,开赴都司镇。

  此去心情自与防守彰武县截然不同,对于不常行军打仗的宋清然来说彰武县
毕竟还有城墙依靠,虽曾四面被围安全感觉总还是有。现如今身处旷野,身边无
遮无拦,随时有生命危险。

  好在刘守全等人武力强劲,又有一千五百将士随护左右,纵是不敌宋清然也
认为应是能跑过胡人。

  都司镇距广宁府有九十里左右,属于军事重镇,历来战时都作为必争之地,
宋清然行军至酉时只距都司镇四十余里,宋清然见天色已黑便下令在前方不远土
丘上安营扎寨。安排人轮值防御,布置斥候于土丘布哨,又令伙夫队埋锅造饭,
全体官兵不卸甲,不收刀就地休息过夜。

  午夜时分宋清然依稀听到远处传来厮杀之声,起身眺望,发现远处十里外有
火光点点,从火把来看,人数不多。此时斥候来报说:「前方应是小股遭遇战,
双方都未尽全力,因天色太黑打探不清。」

  宋清然只点点头,命各部加强戒备,不用理会,便回营接着去睡。此时天色
黑暗,又无月光,实不是出兵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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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亭中埋种黛玉心,可卿夜求燕王爷

  宋清然听到是林黛玉,也是大为惊叹,不愧是红楼中姿容数一数二的女子啊,
见她轻移莲步,步态雍容,如玉的耳垂上淡蓝的珍珠坠随步晃动,三千青丝用发
带束起,黑如墨玉,随意中带着点点清纯,微微一笑中双颊淡现酒窝……美的不
可方物!

  宋清然还了一礼,便跨入亭中,随意坐下道:「怎只你一人独自在此亭中看
书?」

  林黛玉也坐下答道:「黛玉因不耐天热,知这湖中清凉,让紫娟泛舟来此,
不想人扰,便让紫娟先回去了。」

  此时林黛玉想到自己贪热,穿的甚是裸露,不仅手臂,小腿露在外面,连女
儿家最不应示人的小脚也被宋清然看了个真真切切,脚丫儿上的水渍还没来及擦
去,心中羞涩万分,不知该先穿上罗袜,还是披上外罩,只能红着脸应答。

  宋清然故当没有看到说道:「清然冒昧突至,没扰到黛玉妹妹纳凉看书吧?」

  林黛玉答道:「不曾,只是王爷怎会独自来此?」

  宋清然淡淡笑道:「你也不必见外,与府中妹妹一样,称我清然哥哥便可。」
见黛玉颔首,便接着道:「今日天热,又因国事困扰,便在湖中纳凉,看到此岛
甚是清雅,方驭舟登岛,不想在此偶遇黛玉妹妹。」

  宋清然心中暗想:「此时黛玉和贾宝玉应还未定情,自己过几日便要赶赴广
宁府,来回最快也要半年之久,只怕那时就很难说了。

  既然今天偶遇,却要撩拨一下,虽不能拿下,放颗种子在黛玉心里亦有必要,
便起了心思,装做无意,随手拿过桌上的汗巾,抓起她的一只娟秀的小脚放在腿
上,轻轻擦拭上面的水珠。

  林黛玉先是愣了一下,脸刷的一下红透,小脚想挣扎着收回来,没能挣开,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宋清然连忙安慰道:「好好的哭什么,这不是看你脚上水渍未干,知你身体
不好,怕你受凉,才帮你擦拭嘛。」

  林黛玉听到宋清然这般安慰,微微抽泣道:「女儿家的脚哪能……哪能随意
碰触。」

  宋清然不舍放手,有意转移话题问道:「林妹妹,林如海林大人是你父亲吧?」

  林黛玉听闻宋清然提及父亲,想着父亲前些日子来信提及身体不好,动过乞
骸骨告老想法,可念着大周一朝世代对林家顾眷甚深,现今又被当今圣上钦点江
南巡盐御史,如今江南盐税每况愈下,现在乞骸却是有辜负皇恩。便道:「正是
家父,只是家父肺疾愈发严重,黛玉很是担心。」

  宋清然见转移了黛玉的注意使她忘记抽回玉足,心中窃喜,接着道:「此次
我从广宁府回来,若未能战死,便要下趟江南,父皇曾命我与林大人一见,询些
国事,到时我带个御医为林大人诊治,想来林大人自会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你的
气喘之疾可好些了?你主要是心事太多,加之饮食清淡,导致身弱体虚。小小丫
头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心事,我知一些气喘偏方,回头让内务府抓些药给你送
去,你太过消瘦,应多吃些油水,肉食,我会安排厨子专门给你制定餐食。」

  林黛玉听他说有战死之危,又听他提及父亲和自己病疾之事,心里暗自一伤,
没去细想宋清然怎知自己心事太多,便脱口说道:「清然哥哥定会安然无恙。」

  宋清然装作悲伤道:「此战危机四伏,刀枪无眼,很难说胜败与安危,后日
我便要回到王府升白虎节堂,准备出征,今遇黛玉妹妹便一见倾心,如若清然能
安然回归,定会在江南向林大人求娶,在此之前,请黛玉妹妹保重身体。」

  林黛玉自出生以来是首次被人如此告白,虽和贾宝玉两小无猜,可总是感觉
只有淡淡的兄妹之情,此刻望着俊朗霸气的宋清然的关心和告白,心中竟起涟漪,
不知该如何拒绝,却忘了自己玉足还在他的手中。

  愣神片刻方回过神来,感觉脚上传来阵阵悸动,顾不得回答,便急急抽回,
穿上绣鞋,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看她略带恼怒,微翘的樱口,知道此时不便再进一步,也起身站起,
向前跨了一步至黛玉身前,一手搂过她的腰肢,突吻玉唇,刚沾即离,然后哈哈
大笑的走回岸边登上停舟,边走边道:「这一吻便当黛玉妹妹为我此次出征的祝
福之礼。」

  黛玉轻擦着唇角淡淡的湿痕,看着逐渐远处的那一叶轻舟,心中不知是恼怒
亦或是羞涩,或许还有其它滋味。

  宋清然登舟回岸,慧仙楼的商谈也近了尾声。此次协议,宋清然留给各商行
很高的利润,尤其在马匹一项,即便是高价也是争相竞购,各商行代表略为一思
便同意签约。只是朝中定是不会让军马随意外流,必会用国库回收,发入中军,
既然殿前顺正皇帝金口御言,便算是宋清然的私产,谁也别想私自昧了去。

  诸事办妥之后,宋清然便正式向贾母辞行,留元春在贾府养胎,自己便要回
到王府,开节堂管兵事,只待时日一到便要押送粮草开赴广宁府。

  贾母知他此次远征时日良久且危险重重,要知在当今时代,兵败如山,哪怕
是皇子皇孙,亦有战死之人,老一代荣国公从龙时,便有皇子战死,连尸首都未
能找回,心中也微感伤怀,又自知此乃国事,哪怕是宋清然亦无法左右,便把荣
宁两府之人及家眷请来,为宋清然设宴送行。

  宴席中,女眷虽然分桌,因此次是为宋清然送行,也少了避讳,未用屏风隔
挡,虽宴中略带感伤,为不影响宋清然心情,府中女子都上前敬酒,宴至中途宋
清然已是微熏,不知由谁搀扶进厅略坐休憩。

  迷蒙中听到有人求见,宋清然也未在意,便点头让他进来。听到开门声响,
微一抬首之间,便看清此人,进房是一女子,二十左右,身形体格皆是青春年华
少妇格调,一头瀑布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穿一领粉白色贴身如意祥云
连裙衫,足登一对绣花撒鞋,鞋尖处有两个粉色绒球。

  待又走进几步,便见她面若温玉晶莹剔透,眉若春柳淡淡轻扫,眼若桃花婉
转柔曲,眸若星辰华光闪耀,鼻若琼脂娟秀挺拔,唇若樱桃圆润朱红,更胜在肌
肤娇嫩,洁白如雪。衣领处,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细脖,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
身段婀娜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这姿容,本应同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几分魅狐
般的灵兽之气。

  宋清然在未回神之前,女子已近身前,盈盈一福,口中道:「小妇人秦可卿
参见王爷。」

  「好一个秦可卿!果真是国色天香,妖娆动人!」宋清然见她后酒都醒了大
半。

  回过神来才收敛心神,淡淡道:「可是有事?」

  秦可卿再次福身轻柔道:「小妇人本不该扰王爷休憩,可王爷出征在即,有
一事……有一事想请王爷相助。」

  宋清然隐隐猜到,也不多想,便道:「此处无人,但说无妨。」

  秦可卿道:「小妇人自嫁入宁府以来,谨守妇道,不敢丁点逾越……可……
可近日家中公公愈发关心于我,小妇人原本只当公公关心儿媳也未敢多想,可前
几日,竟对小妇人动了手,甚至在昨日……昨日小妇人正在沐浴……公公他竟然
闯了进来,要不是小妇人的丫鬟拼死护着……只怕清白不保。」

  宋清然听完暗暗狗血的想道:「早就知道贾珍有扒灰的心思,没想到手段如
此下作,竟想强上,真是龌蹉,还好没能得手,不然这等魅狐般的秦可卿让他上
了未免有些可惜。」

  心中如是想口中却道:「那你有何想法?此事应与你夫君商议,我一个外人
插手此事,未免不妥。」

  秦可卿道:「本不应求告王爷,只是我家夫君向来孝顺,又甚是惧怕公公,
他得知此事后,竟装作不知,只让小妇人平日里躲着就行,只是此事哪是能躲得
过的。」

  宋清然问道:「那你有何想法?」

  秦可卿回道:「小妇人只想求王爷提点一下公公,或让小妇人离开宁府,出
家为尼。」

  宋清然也知此事不便太过热情,便淡淡道:「行吧,这事我在出征之前想办
法帮你解决。」

  秦可卿得到答复,方款款施礼告退,出门之前抬眼扫了宋清然一眼,就这一
眼便让宋清然魂飞在外。真是太魅惑人心了!

           第二十五章:雯琴主动求恩泽

  晚间宋清然回到顾恩殿仍感蠢蠢欲动,元春怀孕睡眠很浅,宋清然每天笙歌,
怕扰到她,近几日一直睡在书房,是夜,叫来晴雯和抱琴,搂在书房榻上。

  晴雯、抱琴一左一右躺在宋清然身边,隔着短裤一起抓着宋清然挺立之物,
虽脸上还有淡淡的羞意,却已不像最初时日羞怯太甚,晴雯抓着宋清然根部,故
作恶狠狠的道:「这个坏家伙害人不浅,真想把这根坏东西剪掉。」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可舍不得剪,是谁前些个说宁愿让这坏东西弄死也
不想让它拔出来的,哈哈哈。」

  晴雯听到宋清然把床榻私密之事都说给抱琴,有些羞恼,不依的松开手,轻
拍那话儿两下,没想到让铁棒更加粗硬。

  宋清然越来越感觉晴雯有M体质,有几次弄晴雯时,晴雯都被弄的迷糊了,宋
清然对着玉臀拍了几下,晴雯玉蛤又冒出水来,挺着翘臀动了起来。

  此刻晴雯盯着宋清然那根粗大事物,呼吸急促起来。

  宋清然知道雯晴动情了,便抽手抬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红唇,牙齿咬着晴
雯下唇,微微用力,虽不至破损,却也留出齿印,另一只手探在晴雯身上褪下她
的裙袜,顺着纤细的玉腿抚摸着,片刻后晴雯便软在怀中。

  宋清然大手在晴雯两腿间轻轻揉按着,用手指在她花谷轻轻一拨,潺潺春水
便汹涌流出。

  宋清然淫淫调笑她道:「小雯雯,你今个儿流的好多啊,是不是抱琴看着更
有感觉?」

  「才没有呢,奴家没流多少。」晴雯毕竟面皮儿薄,把脸伏在他怀中娇俏的
说道。

  此时抱琴趴在宋清然背后,两条裸着得腿儿,一左一右盘绕在他大腿的两侧。
上下挪动自己的身子,隔着肚兜用胸乳去摩擦宋清然宽厚背脊,玉唇叼着宋清然
的耳垂。

  宋清然只觉隔着丝绸肚兜的两团温软小乳触在后背上滑爽绵柔,两粒软软的
乳尖儿,伴随一次次的厮磨,慢慢变硬起来。

  抱琴的两手扶在宋清然腹上,顺着他的腹部慢慢向上轻抚,渐渐移到胸口两
粒乳头上,一圈圈的打着转,偶至情深,又把口唇吻向宋清然的脸。

  男人胸乳也有着异比寻常的敏感,此时宋清然被抱琴这样爱抚、亲吻,一种
异样感觉由腹下如火烈火阵阵燃烧,胯下阵阵激凸,已是怒胀挺立。

  或是分别在即,晴雯也是动情至深,起身跨到宋清然腰腿之间,用手握住肉
棒对准玉蛤缓缓坐下,与宋清然形成双脸相贴。

  宋清然只觉怀抱晴雯,后贴抱琴,一前一后四只玉乳交替摩擦着身体,酥麻
难耐,胯下又是硬了三分。

  晴雯扶着宋清然的臂膀上下轻启玉臀,带动着胸前翘乳也上下摩擦,柔柔缓
缓的数十下才适应了粗胀感,娇喘吁吁的道:「爷,您那儿还是太粗了,奴家每
次都要适应许久。」

  宋清然感受到晴雯玉蛤的紧握,舒服的抽了口气道:「小雯雯,爷每次总感
觉你里面会吮吸!」

  晴雯娇羞的答道:「还不是爷您的那个太粗长了,抵到奴家最深处时让奴家
全身都在抖。」

  宋清然吻了晴雯一口,算是认可他的乖巧,也不挺胯由着晴雯自己起伏。双
手则伸向后背,抚着仍贴着自己背脊的抱琴玉臀上下游走,肆意抚摸。

  晴雯毕竟还是小女孩儿,数十下后渐渐没了力气,见与她一人之隔的抱琴鼻
息咻咻知她已是动了春情,便起身下马,对抱琴说:「姐姐你来吧,雯儿实在是
没力气了。」

  说完来到抱琴身边推了抱琴两下,抱琴此时也是情深意动,已是蜜水横流了,
便也学着晴雯方才姿势跨坐过来,握住那根沾满晴雯蜜汁的粗硬肉棒,慢慢坐下。

  「嗯……好粗啊……胀死奴家了……」

  宋清然搂着抱琴的纤细腰肢,帮她带力上下起伏,感受着越来越湿润的阴户
赞叹道:「 抱琴,你的体质真敏感,片刻功夫就湿成这样。」

  抱琴吐气如兰,轻轻的起落着臀儿,腻声道:「都是爷你太厉害了,呜呜,
真舍不得爷您走。」

  宋清然呵呵笑着,边挺跨边安慰着:「不用为爷担心,长则一年,少则数月
应该就能回来。」

  又数十下抱琴一声高声呻吟,被弄丢了身子,再也起伏不动。脸上一层瑰丽
的绯红,让本来就青涩的俏脸显得媚光流转,艳光四射。

  宋清然见抱琴已经丢身,便对抱琴道:「抱琴,帮爷再含一会儿。」

  听到宋清然的要求,抱琴媚眼如丝的嗯了一声,趴下宋清然胯下,张开小嘴
轻轻吮吸起来。

  宋清然则用把晴雯搂在怀中手中用力抓捏晴雯翘臀玉乳,每一下都很用力,
片刻后晴雯胸乳、翘臀上便留下点点红色抓痕,可晴雯却愈发娇媚,用双腿夹着
宋清然强壮的大腿来回上下撕磨着,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已粗硬到极致,胯下抱琴小口已难容下,便拍拍胯下的抱
琴道:「你个小丫头最不耐受恩宠,让你晴雯妹妹帮你分担一下吧,待会儿定是
不再饶你。」

  说罢便起身压在晴雯身上,用粗热的肉棒抵着玉蛤缓缓推进,直至那坚硬如
铁的肉棒完整地塞了进去。

  「哦!好紧!」

  即便是已插过几次,晴雯的玉蛤还是像初次一样,紧闭着,抓握着,收缩着。

  晴雯下面亦也早已湿透,肉棒方插入,晴雯顿时就一声娇吟:「爷,慢点。」

  由于滑腻足够,宋清然未作停留,快速抽插起来,房间里顿时传来那羞人的
撞击声音。连撞百下,宋清然把晴雯翻转过来,看着肉棒拔出后,晴雯蜜汁顺着
纤细的大腿缓缓流下。

  宋清然重新从娇小的后臀插入后说道:「嘿嘿,小雯雯在说谎,抱琴你来看
看,是否流了很多,明明喜欢爷的肉棒,嘴里却不肯承认。」

  晴雯此时真怕抱琴看到,顾不得其他,扭着臀儿,呻吟着道:「那都是爷您
流的……啊不是奴家的……呀……顶到最里面了……」

  宋清然用力抓着晴雯那颇有特征之紧实小巧的屁股边揉捏边道: 「晴雯你的
臀儿真挺翘,爷最是喜欢这里。」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打了晴雯翘臀几个巴掌,
却见那白皙的臀肉儿瞬间发红了。

  晴雯被打了翘臀,虽感羞涩,却是有着异样的舒服感觉,只觉得臀儿火辣辣
的,玉蛤深处却汩汩向外涌着蜜汁,让她情欲更是勃发。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玉蛤内的变化,心中暗喜,更是坚定了自己之猜测,肉
棒加快抽插,又是数十下顶送,只见晴雯脸儿绯红、紧咬着唇儿,香汗淋漓,嘤
嘤咿咿的呻吟着,眼看就要泄身了。

  突然,宋清然将火热肉棒插到深入,抵着花心便不再动了。

  此时的晴雯已在丢身边缘,只需再来几下便要丢身泄出,可身后的宋清然却
不再动了,心中那种抓挠感觉不能言表。便顾不得抱琴还在身侧,开口哀求道:
「爷!你坏死了,奴家要……要丢了……求您再动几下。」

  晴雯见哀求无用,便忍不住用双手扶着床榻,主动的前后挺动娇俏秀气的小
玉臀,吞吐的着肉棒。

  才动几下竟又被宋清然抓着腰肢不让她动弹,更觉难忍,心中一动,便试着
控制玉蛤,一下下自己蠕动抓握。

  宋清然没料晴雯还有如此手段,便闭目体会这种吸吮和抓握触感。

  没过几下便听到身前晴雯一声绵长的娇吟,只觉龟头被蜜汁一股股浇上,晴
雯也再支撑不住,翘臀前倾,脱离肉棒,紧接着一道水线从晴雯玉蛤喷出,尽数
浇在身下毯上,晴雯身体跟着一阵阵抽搐。

  宋清然挺着胯下肉棒,看着晴雯丢身加潮吹的俏美模样,心里又喜又笑。

  再转头看向身侧的抱琴,抱琴或是被眼前的春景感染,此刻躺在床上,萝裙
掀起,咬在嘴上,底裤褪至膝弯之处,纤纤玉指正揉按在玉蛤处,身子颤抖着,
嘴里轻声娇吟道:「爷……奴家想爷……快来恩宠奴家吧……啊……」

  即便咬着裙角,声间轻柔还是让宋清然听到。

  随着晴雯刚才丢身的绵长呻吟,小抱琴也同样痉挛,较之晴雯又肥大一点的
玉臀阵阵抖动着,强忍着不发出如嘤嘤呜呜呻吟声,秀美的双腿猛的伸直,紧绷……
也在毛毯上留下一滩水渍。

  宋清然见状心中暗叹:「好吧,晴雯和抱琴这两丫头凭自己本事都丢身了,
没我什么事了。」

  宋清然一把一个,把晴雯和抱琴都翻转趴在床上,分别对着两个翘臀啪啪打
了数巴掌,边打边道:「你们两个小丫头,不管爷的事,自己快活,该打。」

  只见晴雯被打的媚眼如丝,抱琴被打的娇羞脸热。这才停手,命令道:「都
趴好别动,爷用棍子施展家法。」

  说罢先扶着抱琴的腰肢把粗长的肉棒顺着还带着蜜汁的玉蛤捅了进去,连捅
数十下,又抽出捅进晴雯玉蛤中,就这样不作停歇地来回换着插入,以至后期每
个肉缝只捅几下便作更换。

  很快,两种不同的声音分别响起,如同琴瑟相和,一高一低奏着乐曲,随后
两声长长的尾音同时响起,琴收瑟停,只留下喘息声。

           第二十六章:粮草督运广宁府

  如不是第二天要回到王府,宋清然都不想起床,早晨睁开双眼,看着怀中一
左一右两个玉人儿,晴雯面上还留着丝丝娇媚之色,抱琴面上则带着淡淡泪痕,
想必是昨天又把她折腾的有点多了,这小丫头最是不禁折腾,丢身两次便算极限,
再多虽也能愉悦承恩,可下面玉蛤却红肿不堪。

  宋清然起身后,晴雯和抱琴也分别醒来,就要服侍宋清然穿衣,晴雯还好,
只是微微皱下眉头,便能坐起身子来到床下,抱琴却试了几次都没能起身,便被
宋清然香了下额头,让她安心躺着。

  宋清然看着晴雯纤细玉腿微带不适的服侍着,调笑道:「这次不笑抱琴了吧,
也有你走路怪异的时候。」

  说完也不理晴雯的娇羞,整整衣角笑着便出了房门。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随意用了些早饭,和元春缠绵一会,便带着一干子宫女
太监离开贾府,浩浩荡荡向燕王府行去。

  回到燕王府书房,侍女刘亦菲急忙上前迎接,两眼雾蒙蒙地看着宋清然,俏
俏道:「爷,你回来啦。」

  宋清然已是许久未见刘亦菲了,一把搂了过来,先在香唇中长吻一口,才放
开道:「嗯,想爷了没有?」

  刘亦菲俏俏的小声「嗯」了一声。

  宋清然坐在椅子上,把刘亦菲抱坐腿上一手抓着酥胸一手搂着腰肢,品味一
会才道:「嗯,比前些个日子大了一点。」

  刘亦菲毕竟还是个小处子,哪受得了这种撩拨,羞中带腻的说道:「爷!您……
。」后面实在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摸了一会才放过她,便开口说道:「今个儿往后要有些正事要做了,
你先去把赵大忠叫过来。」

  刘亦菲乖地巧应了一声,便去叫来燕王府管事赵大忠。

  片刻后,刘亦菲近前通报赵管事到了的时候,宋清然正伏案写着书信,听刘
亦菲的通报后,宋清然收好书信,装入信封,便让赵大忠进来。

  赵大忠毕恭毕敬地躬身一礼,便站在宋清然面前,双目射地,不敢一点儿随
意打看。宋清然笑笑道:「不必紧张,慧仙楼的差事办的不错,爷很满意。」

  赵大忠急忙道:「臣应该的。」

  别看赵大忠在宋清然身边唯唯诺诺,其实在王府当差,即便是个小管事都有
品阶的,九品、七品县令见他都要行下官礼的。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道:「一会去办几件事。一、差人到太子的太子府把这
封信送给太子。」宋清然把桌边刚写的书信交给赵大忠。

  「二、再给赵王府带个口信,宁国公府贾珍贾将军既然袭着将军爵,自该到
军中历练一番,让二哥此次出征,把他带在身边,先从个书记官做起。」

  「第三从府中账上支付三十万两现银,十万两兑成小额银票,带着跟我去广
宁。从京中各县雇佣三千青壮,记住只要青壮,每人付银五两,再用剩余银两在
京中购买平价粮食,以供应京营官兵和青壮所食。」

  「第四通知户部,八月十日前,备齐所需粮草,如有缺短或以次充好,别怪
本王刀下无情。可记下吗?」

  赵大忠躬身一礼道:「臣都记下了。」

  宋清然便点了点头道:「去吧。」

  赵大忠出了书房后背还是汗湿一片,自在和燕王殿下当差以来,首次见燕王
如此威严,平日里很是随和,如今说起正事,全身散发出的威仪还是让赵大忠心
有余悸。

  宋清然此时还坐在案前,心中在暗思这些事情,给太子带封书信,以宋清然
和太子现下的情况,除非太子真想撕破脸,否则不会再去为难贾珍,再说贾珍那
点狗屁倒灶的小事,也真拿捏不出什么,闹到御前最多也是罚俸,呵斥,毕竟贾
珍是宁国公府袭爵之人,身上挂着三品将军的武职,虽没有实权,身份地位还是
在那,四王八公并不只是随意说说的。

  这事解决了,也算是给贾珍媳妇一个交待,想着尤氏那熟媚的身子,及会打
开的花心,宋清然就觉胯下一热,忙收敛心神。

  第二件事是秦可卿所求之事,让赵王借着出征把贾珍带在身边,应该也不会
有太大变数,毕竟此次出征是举国之力,就像后世,战征时期,一切资源都要向
军中靠拢。

  第三便是粮草,想必也没人敢在这方面使绊子,不然面对的怒火可并非只是
自己这个燕王了。

  想完这些事,宋清然开始考虑出征路上的安全,及到广宁府要应对的事情,
直到刘亦菲进屋掌灯时分才起身。

  第二日,宋清然正在看书,刘亦菲通传赵王来访。

  宋清然急忙起身,来到府外迎接,毕竟长幼有序,该有的尊敬宋清然还是要
有的。

  陪赵王宋清仁进了书房,刘亦菲上茶退出房门后,宋清然才开口问道:「怎
么二哥突然来访?可是贾珍之事有了变数?」

  赵王摆摆手道:「贾珍是小事,我到军机处说了一声,他们下调用文书即可。
不日我就要出征,对你还是有些放不下,虽你向父皇要了一营兵马,可毕竟不是
身边得用之人,你府上又没养过这些军兵,那些个王府卫队更不用提,摆设罢了。」

  每个王府都配有一百名护卫武将,这些武将由皇帝配发,都有武职在身,只
是战斗力就差强人意了,毕竟哪个皇帝都不希望除他之外的人拥有太强的武力。
当然在外的番王可以配有三个护卫队,称之为三卫,满编允许到九千人,除这一
百人皇帝配给的是户部统一发饷,三卫官兵就要由番王自己出钱筹建,也没哪个
番王真满编满三卫,不然朝臣会弹劾你居心叵测。

  赵王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我这次来是给你送些身边护卫,一共
十二人,这些人皆是我从战场上一路带过来的,忠诚方面不需担心。」

  即使宋清然再没心没肺,听到这里还是感动的,这些个护卫可不比普通兵将,
能让赵王亲自上门来说的,定是府中的家臣,是和府中连为一体的,平日里在府
中比一般的家人地位都高,真有事时也是拿命来护卫主家的。

  赵王见到宋清然的表情便知他要说什么,摆手道:「不必在意,这些人还没
和赵王府签家臣盟约,所以还不算府中家臣,你若感觉可以,把他们家人一并接
入王府,再正式收他们为家臣便可。」

  见宋清然点头,赵王便吩咐守在书房外的赵王府管事把人叫进来。

  片刻后,赵王府管事领着名二十七八岁的年武将进来。

  武将给赵王和宋清然行了军礼后便站在原地。

  赵王道:「此人名叫刘守全,在军中一直跟着我,只是脾性有点怪异,不喜
拍人马屁,不喜与人交流,要不是我听身边的属官说起,他现在还在军中做个小
伍长。」

  「守全,此次由你带人护卫燕王,不论发生何事,定要保全燕王周全。」

  刘守全向宋清然跪拜行了一记家臣礼道:「参见燕王殿下。」

  起身后又对赵王行了官礼道:「只要下官还有一口气,下官定会护卫燕王周
全。」这算是正式和赵王切割,真正算宋清然的人了。

  待赵王回府后,宋清然分别与剩余十一人一一见过,派人把他们家人接入王
府,算是正式定下名份,才让管事在府上给这十二人安排住所。

  八月初八,顺正皇帝召见赵王宋清仁,封赵王为征北军大将军,节制广宁府
地方,统领三军,赐三军虎符。

  八月初九,宋清然进宫陛见,与顺正皇帝请辞,顺正皇帝朝中正式任命宋清
然为征北军副司马、粮草督运御史、京卫营统将,赐京卫营虎符、节杖。

  八月初九,午时三刻,宋清然回王府开设白虎节堂,非军中之事,不见外客。

  八月十日,宋清然送赵王所率征北军出京,十一日招募三千青壮及所购粮草
全部齐备,十二日,各商行运粮车队完成待命,宋清然命赵大忠拿着户部所开票
据带商行管事在京中各大粮仓领粮装车。

  十三日,午时刚过,宋清然便带领京营,护送粮车浩浩荡荡向京外开去。

  酉时车队已达京城北门——德胜门,此时已是夕阳西下,长长的车队一眼望
不到边际,宋清然并未坐于马车中,而是身披甲胄,骑在马上,身边十二名全副
武装的护卫随在身侧。城中百姓自发为宋清然车队送行,此次百姓都已听说,燕
王殿下不征发劳役民夫,不强迫百姓随军,即便是随军的三千青壮还是出钱雇佣,
提前支付了五两现银。要知道五两银子够普通百姓家庭一年所用。

  出德胜门不久,宋清然便让车队停下,不远处长亭边,贾元春挺着肚子在抱
琴、刘亦菲和晴雯的陪同下为自己送行。宋清然下马大步走到亭边,也不顾周边
官员目光,给元春一个拥抱,接过壮行酒,一口喝干,将碗摔碎于石阶上,在元
春、抱琴、晴雯、刘亦菲及送行官员的大礼跪拜下上马出征。

  长亭对面的护城河柳树下,一个素裙飘飘的女子牵着一名十二三岁小女孩站
在树下,素衣女子年约十五六岁,手带一对翡翠玉镯,樱嘴琼鼻,脸蛋圆润,皮
肤细腻,本是很大的明眸中,淡然落泪。牵着的小女孩手抱一半人高的布娃娃,
也是双眼泪蒙,偷偷哭泣。只是这一切宋清然并未看到。

           第二十七章:京卫营血战彰武县

  行出京城十里后,宋清然下令围寨扎营,就地生火造饭。京营副将王德成领
命按排,第二日清晨继续开拔。

  宋清然一路风餐露宿,虽时常有风雨阻碍,可周边蟊贼强盗没有一个敢打车
队主意,毕竟三千京营官兵全副武装,不是一两个山头的土匪所能撼动。

  九月二十一日车队顺利到达广宁府外的彰武县,此时已能感受到战争气息,
周边到处是被劫掠过的村庄,满目残桓断壁,不时有幸存的百姓在默默掩埋死去
的妻儿与亲人。

  宋清然下令,全军今晚进驻彰武县,设县衙为白虎节堂,全军戒备,轮流城
墙守卫,运粮车队人不离车,停驻休息。令手下校卫带领一队人马,快马至广宁
府,通报情况。

  九月二十二日,派出的校卫一直未归,直到申时,斥候来前通报,有五千骑
接近彰武县,旗号不明看装束应是胡人,宋清然亲自带着护卫上了城墙,举目眺
望,便见城外已是尘烟滚滚,依稀可见大队人马在渐渐逼近彰武县,虽只是数千
人,一眼望去仍是密密麻麻,旗帜遮天蔽日。

  副将王德成站在城墙看了一会开口道:「是胡人军队,骑兵、步兵各四千人,
正规的一府编制,并无奴隶,应是一支偏师。」

  此时的宋清然才真正感觉到有些兴奋又掺杂些许恐惧,真实战场和电视中的
战场完全两样,随着鼓声越来越近,声声战鼓听在宋清然耳中如敲在心里一般。

  宋清然压下心头的惧意开口对王德成道:「即是胡人军队,又已兵临城下,
那就准备死战吧。」

  又对身边的一个校尉道:「你!带一队人马,带领民夫用砖石把主城门堵死,
再到城内分批领着民夫拆卸城中可用木石,带到城楼上。」

  校尉领命前去。

  随着马速越来越慢,胡人军队渐渐由扇形队列向中心靠拢,形成队列后,行
至城下一箭之外,方驻军停马,也并未停歇,便有一汉人翻译骑马向前几步,手
里提着一颗人头,开口向城上大声喊道:「我家将军阿瓦鲁尔有令,限你们一柱
香时间开城受降,否则鸡犬不留。」

  宋清然举目细看,手中人头正是自己派出去前往广宁府的校尉周福生,心中
又怒又恨,手指抓着城墙,指骨间已隐隐发白。

  身边副将王德成看了一眼宋清然,见他虽是恼怒,仍镇定自若,心中也是暗
自佩服。荒唐王爷的大名他自是听说,此次由这位爷领兵,王德成心中也有过担
心,可一路行来,见宋清然不论是行军布置,还是扎营选择都章法有度,这才认
可于他。

  周朝以一来,行军在外,看的不是权势富贵,而是实权和能力,除非上下级
直属,否则军中官兵对你也会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如若再有些不识大体的,背后
下个黑手,报为战死也有先例。

  周朝开国年间,有一国公世子,读了几年兵书,仗着祖辈福荫,在军中混了
几年,提拔为将军后,行军打仗毫无章法,且不听副将的和参谋的劝诫一意孤行,
连续吃了几次败仗,在一次守城中,军中将领都看出敌军败退是故意为之,想引
他们出城,可这世子仍不听劝,持意要出城追击,落败后虽未全军覆没,但此战
大伤元气,回城途中,就被将领联合弄死在郊外,报了战死沙场的名头掩盖过去。

  王德成见宋清然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也不犹豫,取过身后大弓,撩手摸出箭
矢,装箭、弯弓、射出一气呵成,一吸之间,就见那翻译随声落马,再无声息。

  随后胡人将领阿瓦鲁尔便命步军架起攻城梯、攻城车,准备攻城。

  彰武县城墙并不算高,原本也不是军事重镇,只是常年身处战事之地,几任
县令都对城墙有所加固,宋清然到来前,这任县领刚加固不久,在宋清然看来还
算坚固,否则只怕两轮攻城便要城破人亡。

  在梯子刚搭上城墙垛口后,宋清然便听到『嗡』的一阵密集声响,一排箭雨
便射向城墙。

  宋清然和城上官兵急忙蹲身,随着一阵叮叮哚哚响声,箭雨方停下,几名躲
闪不及的护粮营军兵中箭倒地。

  护卫守领刘守全见状,便带着护卫高举大盾替宋清然挡出一面屏风。王德成
请求道:「请燕王殿下回节堂休息,属下自会拼死一战。」

  宋清然虽是初次领兵,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当下大声对身边将士说道:「吾
乃大周朝燕王、征北军副司马,此战必将与尔等共战到底,凡杀敌一人者赏银十
两,战死者抚恤良田三十亩,家中妻儿老母王府为他们养老送终。战场书记官何
在?」

  一名将领上前领命道:「属下在。」

  「此战必要血战到底,如有后退者斩,你带人按军规审验将士杀敌情况,记
录战死兄弟名册,如有冒将士功劳认领的,让战死兄弟拿不到抚恤的,本王第一
个先斩你。」

  书记官领命。

  接着又说道:「王德成,老子不是来观光的,既然敌军已至,那就死战吧,
现令你统领城上防卫,有不听号令者斩。」王德成领命后便去布置防御。

  宋清然来到广宁,遭遇的首战就这么突然的开始了,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以
重赏激励,以军法约束,不阻碍专业人士什么不抛弃,不放弃,该跑的时候他一
定会跑,只是此战如若战败,自己能不能活着跑出去还是两说,粮草必是丢失,
没有粮草广宁之战必败,广宁战败整个北方防线就会溃败,后果……真到了大周
朝生死存亡的时候,相信顺正皇帝即便是自己的老子,也会斩了自己。

  宋清然一直在城墙上没有下去,安排民夫向城下扔滚木巨石、烧金汁火油,
不是他多英勇,而是他在,将士就无后顾之忧,敢拼死一战。

  战事从开始,就没停过,胡人一波接一波的攻向城墙,骑兵则围着城外奔走
骑射,宋清然身边不时有军士、民夫中箭身亡。

  城上护粮营官兵则不时的起身用弓弩还击,可胡人骑兵游动过快,很难射中,
只有个别会中箭落马。

  攀墙步兵则要伤亡惨重些,护粮营官兵滚木巨石,乃至砖头石块由民夫一波
波的向城下扔去,每煮好一锅金汁便由两人抬着倾倒至云梯下方,也不看成果,
又重新架回火上烧煮,只是整个城墙上遍布屎尿骚臭之味。

  直到戌时,胡人见未能攻下,便鸣金收兵,准备来日再战。

  宋清然强忍着呕吐感,让军医救治伤兵,让书记官整理战损和记录军功,待
一切安排完毕方在刘守全的搀扶下回到白虎堂。

  白虎节堂内,已过戌时,宋清然随意吃了点饭食,此刻正安坐于厅内正位,
和王德成聊着战事。

  王德成道:「燕王殿下,今日之战看来胡人这支偏师战力却是不弱,想来胡
人此次寇边应还是以劫掠为主,入侵为辅,不然不会是一府满编建制至此,属下
如果没猜错的话,胡人此次是分兵前往的,只怕赵王殿下很难一战定局。」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我任务就是将
粮草在二十六日前运达广宁府,虽现已至彰武县,未交到赵王手中都不算完成。
至于战局,就看赵王的本事了。」

  宋清然喝了口茶接着道:「现如今通往广宁的路已被截断,一直被围困于此
怕要失期,失期罪责想必你也清楚,你可有良策?」

  王德成摇了摇头道:「现如今我们却无力分兵求援,人数太少难以突围,太
多的话留守兵力又会不足,城池怕要守不住,死守尚能一战,分兵只怕未能坚守
的住。」

  宋清然黯然道:「也只能如此了,死战到底吧,坚守到二十五日,如还未能
击溃这支胡人,就武装运粮青壮,护粮向广宁突围。」

  王德成点头认可,便不再多言。

  第二日辰时刚过,胡人新一轮攻城便又开始,此时宋清然就淡定多了,经过
昨天一战,再次面对如蝗的箭雨和攀爬的胡人不再那这惧怕,虽不用他亲自提刀
上阵,却可淡然自若的鼓励身边将士。

  随着战事越来越密集,征北军护粮营的人数劣势开始显现,战至午时,一校
尉通报,北方有一队人马逼近,情况不明。

  此时已无法派出斥候,只能在城墙垛口处观察,彰武县现已是岌岌可危,胡
人数次攻上城墙都被护粮营官兵又奋勇杀了回去。此时敌军再有增援,彰武县怕
要破城了。

           第二十八章:赵王爷送宝清然前

  等准备让人再探时,王德成兴奋前来禀报道:「副司马大人!是赵王殿下的
征北军,领军的是左武卫将军韩卫民,末将请求出城与之合击杀敌!」宋清然起
身向城下眺望,两支军队已经碰撞一起,胡人正在收缩,准备退走,便点头应允。

  随后京卫护粮营官兵在王德成率领下,打开彰武县城门,汇合左武卫一路奔
杀而去,胡人见势只得退走,直至傍晚,宋清然才鸣金收兵。

  征北军左武卫很给宋清然面子,修整一下便在城外扎营,打扫战场之事也没
插手。

  战后,宋清然在白虎堂接见了征北军这支人马的将领韩卫民,寒暄片刻后,
韩卫民道:「大将军在接到信件后,便命我火速赶来接应,近期这支胡人一直在
附近活动。」说完又递交了赵王的军令:命他明日申时前,率领护粮营至广宁府。

  刘卫民告退回广宁后,宋清然召见书记官,问明战况。此战护粮营战死五百
五十七人,伤六百二十一人,民夫伤亡一百多人,共杀敌三千余人,其中千夫长
二人,百夫长八人,军功细节随后报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让他下去了。

  次日,宋清然率军赶赴广宁府,与征北军正式交割粮草,至此他才算放下心
事,此行差事算完成大半。

  赵王驻军并非在广宁府,一个广宁府也驻扎不下数十万大军,此地只是后军
及军后勤部营地。

  宋清然即已交割完毕粮草,算是正式卸任,只是身上还挂着征北军副司马的
职衔,也只能算是虚衔,他自是不去理会别的事情,拿出提前统一印好的书信,
找赵王去加盖征北军印信。

  书信内容比较白话,就怕军中将士不通文墨。大致意思为:以往缴获分给将
士们的破铜烂铁,将士们带不下都扔了却是可惜,燕王殿下此次为体恤将士,带
了商贾前来,凡能用物品,皆可照价全收,就是帮助将士们处理缴获及不用的物
资,只要货物送到广宁府,货到现银两清,决不欠账。

  赵王看完书信这才瞠目结舌,事还可以这么办的?怪不得当初在朝堂上宋清
然不要增加银两,只要缴获上交国库部份的物资。这些物资运到京城就是几倍的
价格。

  往后几日,宋清然悠然自得的在广宁府呆着,城外虽说现也安全,可宋清然
向来以自家安危为第一要务,除非必要,否则坚决不出城门,每日里看着王府管
事收购各类缴获,再分类整理按京中价格折价卖给各路商行。

  真是千奇百怪各色物品皆有,此时的宋清然手中拿着的就是一个,呃女人的
肚兜,上等苏绣织就,肚兜正面金线绣就鸳鸯戏水,肚兜上还隐隐传来阵阵体香,
让宋清然差点要偷偷藏起来,回到卧房另作它用。

  负责收购的下人看着宋清然手中的肚兜小心的开口道:「王爷,这件肚兜小
的作价六十文就收来了,这是上等的苏绣,放车上还不占地方,我们府上车队收
着,回京能卖二两银子。」

  宋清然撇撇嘴,便把肚兜扔给这名管事说道:「这是二手的,又不是新的,
怎会能值二两银子。」

  这下人谄媚道:「爷,就是因为二手的才值钱,回京卖给喜好这个的爷们用。
想再卖高价,回去宣传一番,说是某节度使千金用过的,那价格可不是二两了。」

  宋清然心想,果然有同道中人,只是这个下人能想到这处,也是个商业人才。
开口玩味地问道:「你小子头脑不错,叫什么名字?」

  这下人一听王爷如是说,那是要抬举自己了,更是高兴的谄媚道:「小的林
二风。」

  宋清然听后哈哈笑道:「我看你叫林二手得了,行吧,这里的收购事宜交给
你来办吧,回京赚到银子有你的好处。」

  林二手急忙磕头领命,兴冲冲地带人接着验收物资去了。

  宋青然正准备再看其他货物,就感觉一道目光向自己看来,那种感觉像是看
登徒子一般,宋清然顺着目光向挑捡货物的人回望,却没见到异常,便也不再留
意,继续看着这些还未作价的物资。

  有胡人用的酒壶,有破旧褂袄、有瓷器酒杯、有古玩字画、还有各类珠宝首
饰、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宋清然只让管事负责收好属于自己那四成份例,管好收缴上来的马匹,均分
给各大商行,每十匹马要带一车自己收的缴获。开始陆续向京城运回。

  数十天下来,宋清然也觉无趣,便让林二手负责盯着,自己便不再过来,每
日里除了饮酒,就是看书,自来到广宁,宋清然每日早起操练一番,虽不算强手,
可原本作为皇子时底子还在,现如今也能拿杆盘龙棍和护卫耍的有模有样,也能
开得动三石弓,只是准头还是欠缺,心中暗想,回去试试能否做出火枪,枪的难
点应是枪管的钢材,第一要务是能炼出好钢来。

  一日,宋清然正在府中看书,管事通报说:「赵王殿下从前线送来书信和礼
物于您,请王爷收下。」

  宋清然心中大感好奇,能让赵王专程从前线送过来的应是不错的珍宝,便道:
「那拿来让爷看看。」

  管事会心一笑,把书信交于宋清然,出门领进来三位女子,便起身告退。

  宋清然这才仔细看清这女人的容貌:年龄最大的三十多岁的年华,身穿略似
欧洲贵族样式的连衣长裙,上身紧绷,腰口收身,把整个胸乳以更为突出的姿态
显现出来,胸部高耸,天蓝色的眸中如宝石璀璨,高挺鼻梁有别于汉人,却更显
异国风韵。身边两个女孩竟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都是及笄之龄,同穿一
身公主长裙,容貌酷其似身边妇人,只是眸中多了几分天真的闪耀,少了几分惧
怕与恐慌。

  三人衣着还算完好,只是一头微带卷曲的金色秀发披洒于肩,微显凌乱,想
必一路下来,军中兵卫很是用心,方能保全送至。

  宋清然看着三人淡淡问道:「懂汉话吗?」

  妇人道:「懂一点点,宫中教习曾教过一些。」虽口音略有怪异,却也算是
字正腔圆。

  宋清然这才抽空看了下赵王的书信,信中说道:这三人为母女,原为西边的
小国哈尔萨国的皇后和公主,哈尔萨国被胡人攻破,成了俘虏,本准备随增运的
粮草送给胡人统帅察哈尔机的,被他的先锋军俘获,送到赵王那里,赵王知宋清
然喜欢,便命人送来了。

  宋清然看完书信知道原由,便对母女三人唬吓道:「你们即已被俘虏,便按
规矩为我的女奴,从今日起先跟在我身边吧,如若不懂规矩,便把你们卖到军中。」

  母女三人在哈尔萨国宫中长大,自也是知道些战场规矩,在没人赎她们之前,
她们母女三人只能算是女奴,女奴一切都由主人掌控,最惨的下场便是被卖到军
中,沦为军妓。听宋清然如是说道,都吓的匍匐于宋清然脚下同声道:「见过大
人,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母亲懂得身为女奴的下场,身为女奴自要全心奉献主人,两个女儿呆萌天真,
并不知自己下场会是如何,只当是换了一个主人,而这个主人却长相英俊,魁梧
阳刚,便跟着母亲一起下拜。

  宋清然看着这对双生姐妹花,也分不清谁为姐谁为妹,便说道:「即已是我
的女奴,我便重新为你们起个名字,姐姐叫莉娜吧,妹妹叫莉儿,母亲嘛,就叫
克莱尔吧。」

  当下,就叫管事安排他们吃饭休息,想来一路也不会吃好睡香过。

  却说这母女三人自从被俘,就没吃过一顿好饭,虽也未被苛待,可行军在外,
将官们都未必能吃到热饭,更别提俘虏了。

  当见到一桌丰盛的饭菜,却仍保持贵族淑女风范,可肚中的咕叫声却出卖了
她们,虽不会用筷,便用手抓起馒头拿着宋清然特意让人送来的汤匙快速却斯文
的吃着。

  宋清然见她们吃的还是有些怯懦之意,便也不再理会,安排他们吃饭后沐浴
一番再来见他便离开。

  入夜时分,管事带着刚沐浴结束的克莱尔和莉娜、莉儿来到宋清然卧室后便
悄然退出房间。

  此时宋清然正坐在床边,见莉娜和莉儿脸上还存留着沐浴后的红润,身上穿
着中式女孩儿衣衫,更觉有些异域风韵,也不做表示,就定定的坐着。

  莉娜和莉儿自知身为女奴的规矩,又在路中听到抓他们的官兵说过是要把他
们送给这儿的王子。便乖巧的一左一右,跪伏在宋清然身边,盈盈下拜,口中言
道:「奴儿莉娜(莉儿)拜见主人。」

  姿势优雅,动作轻盈,将宫廷礼仪表现的淋漓尽致,虽神态与动作带着女奴
的谦卑之气,还是让宋清然感觉到教养良好。

  便对边上跪着的克拉尔说:「两个女儿让你教养的很懂事,主人满意。」

  克莱尔再次拜伏,起身又膝行两步,跪于宋清然两步外的身侧,列于侍女位。
宋清然也不多作表示,想着这应是哈尔萨国的礼仪,女奴在得到主人赞赏后,认
为可以更接近主人。

  宋清然此时对这两个双生姐妹更感兴趣,一手一个摸着这对双生姐妹的金色
秀发口中赞道:「是对可人儿。」

           第二十九章:宋清然试宝床榻间

  莉娜和莉儿听宋清然称赞,便大了些胆子,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大腿上,用
两个秀气的一模一样小脸蛋,轻轻的摩擦宋清然的大腿。莉娜昂着脸开口问道:
「听说您是王子?」

  宋清然感觉这两个女孩可爱,便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听到他的回答莉娜蓝色眸光有点暗淡说道:「我们本来是公主,正好能配上
您,可现在是女奴了,听说女奴要是不听话或干不好活,就不给饭吃,还会被鞭
打,王子殿下,您会打我们吗?」

  宋清然回答:「如果不听话,我会用粗『鞭子』打你们的屁股。」

  莉娜和莉儿自是不懂宋清然的『鞭子』的厉害,此时真有些害怕被鞭打,更
是乖巧,用着女孩子讨好人的本能,亲昵的用脸蛋一点点向大腿上摩擦,直至两
人的鼻尖同时触碰到一根粗硬耸立的硬物。

  宋清然感觉腿上受到两个女孩子的亲昵侍奉,本就数天没近女色,此刻淫靡
之气甚浓,伸手过去抚摸着莉娜和莉儿的脸蛋,两个女孩儿也很是乖巧,由得宋
清然在上侧的脸蛋上抚摸,下侧的脸蛋还继续摩擦着他的大腿,嘴角不时隔着宋
清然薄丝长裤碰触着肉棍顶端的凸起。

  宋清然从莉娜和莉儿的脸蛋儿上摸着,看着两片一模一样的小小嘴唇儿相隔
着自己的中间的竖立便能碰触一起,心中也是淫意满满,而那嘴唇的颜色也是一
种天然的桃色粉红,不似妇人嘴上胭脂色,总是不够自然,而最妙莫过于那嘴唇
怎么看都是湿漉漉的仿佛一咬下去就能渗透出蜜汁来的桃子一般。

  只时唾液掺杂着宋清然的流出,已让整个丝绸裤子顶端一片湿濡,圆头轮廓
更为明显,宋清然只觉此时欲意满涨,便用手一边一个按着莉娜和莉儿秀发向中
间压下,以便让两片嫩嫩滑滑的小唇更能紧密地贴着自己。

  莉娜和莉儿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身为哈尔萨国的公主,宫廷自不会
教导二人如何来取悦男人,两个女孩羞涩得睁着淡蓝色的眼眸看着宋清然,不知
自己该如何做,虽会本能的伸下舌头舔舐下圆头侧面,出于羞涩又把舌头缩回口
中,让宋清然总感觉差点火候。

  于是便对身边的克莱尔说道:「你来教教这两个小女奴。」

  克莱尔自是不敢有违,膝行至宋清然的双腿之间,在两个女儿睁着懵懂的双
眼下,张开嫣红的双唇,隔着丝裤含上了宋清然粗圆的顶端,见宋清然满意地闭
目,又伸出通白无骨般的小手抓着根部,只这一抓心中无比震撼。

  「好粗、好硬、好长!」如是她身为西方妇人,见识过几支巨物,还是被手
中这物震撼到了。

  抬首用已是眸中带水的目光望向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的神器必会让所
有女子臣服的。」

  克拉尔见宋清然微笑,便慢慢柔和的搓揉他的肉棒,用自己的指甲做一个搔
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崇拜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
用十指边缘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动作极其缓慢细致,只是一时还不敢褪去他
的裤子直接触碰。

  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感到极致舒适,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幺
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

  体的俏丽妇人,但见她身着墨绿色长款肚兜,堪堪可盖住两股之间,腰身甚
细,只堪一握,两侧娇嫩皮肉裸露在外,浑圆的美臀坐在腿弯上,从腰身两侧呈
圆孤角度柔美展开,同是墨绿色的贴身小内裤,已是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
已经露在外,凭宋清然赏玩,一双玲珑剔透的脚丫儿立于臀后,脚背向外,趾甲
娇艳。

  虽是中式装扮,却让从上向下俯视的宋清然感觉到异域风情。

  看着如此妙物,不由得下身一阵脉动,克莱尔见状,更是加剧口中动作,只
是又怕宋清然不够舒服,抬头看看他,淡蓝色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了,却也有
几分疑问之色,似乎要问主人是否可以褪下裤子来。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锁骨和前胸肥硕挺拔的巨乳便
显现出来,或已是动情,乳尖处两颗葡萄大小的乳粒已是挺立,抵着肚兜显出形
状。

  宋清然已是情热,一左一右把身边的莉娜和莉儿按在自家胸口让,把她两搂
中怀中,点头示意克莱尔可以褪下裤子。见主人授意,克莱尔便双手把裤子褪开,
丝裤刚离开胯骨,克莱尔便觉一根粗长的鞭子打向自己的面颊,只见啪地一下,
宋清然那话儿便弹跳出来,拍打在克莱尔口鼻之间。却见那玉茎已是怒目金刚一
般,顶端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克莱尔直看着心惊肉跳,却不敢
怠慢,用口含住,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
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宋清然只觉下体一阵温热,舒爽的用左右两只手,抓在身边两个少女的小臀
之上,少女的玉臀再怎得也是娇小,半边臀瓣,都正好被他一只手完全抓捏在掌
中,便整个在屁股上搓揉捏弄起来,虽不甚用力,但是却能舒服的感受到那两只
小屁股那种圆润软嫩的触感,少女的臀部精致小巧,如今落在宋清然手掌之中,
只是凭得他摸玩捏弄一阵。

  宋清然略向后靠,命令道:「克拉尔,你将衣服脱了吧,主人要试试你这小
女奴的其他本事。」

  克莱尔自是不敢违抗,缓缓站立起来,却见她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
露出两条雪白雪白的嫩腿,克莱尔身量很高,此时起立,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
巧,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宋清然看来竟然是个模特般之身量。

  克莱尔伸手将她的肚兜的白色系绳解开,将墨绿色肚兜摘下,便露出一对白
花花的肥嫩乳儿。体型巨大,但是形状亦是半碗状甚是饱满,那奶儿之尖却或是
人种之故,是一对品红色,围着一圈深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此时的克莱尔早已情欲炽烈,见主人点头示意,便抬起自己的腿跨坐在宋清
然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主人,请赐给奴
儿快乐吧……」

  宋清然只觉下身硬硬的顶到了克莱尔的柔软处,那种湿湿肉肉的感觉更是燃
烧起欲火,克莱尔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娇嫩去对着粗硬的肉棒,碰触了
几下,没有找到位置,便使手从自己身下伸过,握住肉棒,那种硬度让她心里和
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下身,轻轻地坐了下来,宋清然便插入
了克莱尔湿漉漉的花蕊中。

  克莱尔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
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死命抱住了宋清然的脖子,肥
臀一下下抬起再落下,感受着宋清然肉棒来回的摩擦,娇柔的喘息和呻吟着。

  莉娜和莉儿静静看着母亲和主人的晃动,耳中听着滋滋的摩擦声音,身体感
受着主人大手在自己娇嫩的玉蕊上抚摸着,只觉身子越来越站不稳,如不是宋清
然的大手还撑在双腿间,只怕要软倒在主人的怀里,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小小
内裤早已是湿透,只得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只是呻吟声是
宋清然听不懂的语言。

  宋清然的肉棒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温热感,湿润的花蕊丰厚肥硕,
又感烫热,每一寸肉都自带颤抖的抓握感,克莱尔每一次抬起肥臀都在整个肉棒
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坐下又感觉好像顶到花心,却又能再入几寸,而克
莱尔双腿在他大腿两侧夹着的力度恰到好处,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深红的乳头,
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不时摩擦着宋清然的胸膛。

  克莱尔的蜜汁从两人交合处不停地向下方流淌,已经打湿了宋清然整个大腿,
强烈的欲望让克莱尔每次坐的更深,已经碰触到了她的花心的尽头,每次碰触都
让克莱尔下体酥酥的麻颤,「啊……啊……呀……」同样叫喊出宋清然听不懂的
话语。

  克莱尔愈加的大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快感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着克莱尔,
已经让她浑身发软发酥,颤栗感一浪接着一浪,鼻尖已沁出一层细密密汗珠,如
不是体力较好,此刻怕早已瘫软下了。

  「啊……主人……奴儿要到了……请赐给奴儿种子吧……啊……」

  宋清然只觉得克莱尔花房内猛的锁紧,一股蜜汁从花心喷涌出来,那层恋叠
嶂的嫩肉有节奏的紧缩着,把他的肉棒包夹得分外舒服。也不想再忍耐,身子放
松开启精关,胯部连续上顶,顶着克莱尔的最深处,大量的浓汁狠狠的啧射出来。

  「啊……啊……好……好烫……」

  克莱尔本来已经是处于泄身之中,被火烫的精液猛烈一射,又冲上了一个新
的高峰,被弄得失了神智。

  宋清然半晌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味过来,这个异族小妇人真的够味,宋清然
自穿越以来第一次品尝异族女人,还是个身份高贵的女奴,自是意得满满。

  克莱尔起身后又跪伏在宋清然的腿间,用口舌帮他清理干净。

  宋清然又由着这母女三人伺候着自己沐浴一番,浴中自是由着三人用胸乳帮
自己擦洗,其中滋味差点让宋清然再来一次,想着身处边塞,随时可能会有战斗
发生,才算收下心神,带三人回到卧室,搂着克莱尔在怀中,双脚由着莉娜和莉
儿一人一只的抱在怀中的双乳间沉沉睡去。

           第三十章:护粮军开赴都司镇

  第二日,天刚微亮,宋清然便醒了过来,准备按这些日子养成的习惯去演武
场锻炼一番,看着莉娜和莉儿不知何时已变为一人搂着一只自己大腿仍在酣睡,
心中暗自发笑,想必这两个丫头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了。

  克莱尔已是早就起身,见宋清然醒了,便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

  宋清然总觉得今晨的克莱尔和昨夜有所不同,浑身都软软的,看他的眼睛水
汪汪的,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连走路的时候彷佛都有着一种诱人的韵律,看得
宋清然心中火热热的,下面都有抬头的迹象。

  宋清然来到演武场,照例活动下身子,和刘守全过了一趟拳脚,又连开二十
弓,方停下动作,用凉水冲了下身子,方回到卧室,换了身长衫才用早饭,莉娜
和莉儿已经起床。管事赵大忠却实懂得宋清然的心意,莉娜穿了一件浅绿色宫装
和长裙,衣领处开口较宫中常见略深一点,恰好露出一段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或是故意送小一号,长裙上身紧贴胸背,把胸前一排六颗星月连环扣绷成一个圆
弧状,饱满的乳峰把宫装的星月连环撑的紧绷,好像随时都要脱落开来,锁骨下
方若隐若现的乳沟处是一件奶黄色丝质抹胸,上面绣着云丝纹花边,长裙也是紧
窄裙衫,泛着丝光,把整个臀儿包裹紧实,却又不碍行走,恰到好处的露出足裸,
下着白色萝袜,浅绿绣花撒鞋。

  莉儿身着同样款式,只是衣裙颜色则是粉色,此刻和莉娜正怯怯生的站在宋
清然身侧,等待宋清然发落。

  宋清然此时心中有一万匹马跑过,亦都是食草那种,这赵大忠真是难得一见
之人才,放在身边做管事确是屈才也。应切去身下宝贝,做王府内宫总管更为合
适。

  宋清然看着身穿这身改良宫装的莉娜和莉儿,此刻娇娇怯怯的站在身边,感
觉有着东方女子的典雅的,又有西方女孩那种热情洒脱,总觉得望向自己的目光
都带有淡淡的情热,仿佛自己前世听过的一个词句『欲求不满』,只是自己昨晚
好像还没吃了这两个丫头。看着莉娜和莉儿饱胀的胸乳,隔裙挺翘的小臀,宋清
然总感觉小腹火热,一把抓向绿裙女的翘臀,随意抓捏两下才道:「你是莉娜!」

  莉娜略略笑了两声道:「主人是怎幺知道的?我和妹妹长的一样,就连以前
宫中教习马兰达姐姐都分不清我们。」

  宋清然哈哈一笑搂过莉娜吻了口脸蛋儿,才道:「因为你的小臀儿比莉儿大
了一点。」

  莉娜当真,不由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臀,又跑去摸摸莉儿的,惹得莉儿略
略笑着躲到宋清然身后,宋清然自也不会放过,搂在怀里在胸前抓摸一会才算放
过。

  此时的赵大忠正守在门外听候王爷安排今曰事宜,听见屋内欢声笑语,心道
王爷应是满意自己的用心,却并不知自己已被燕王殿下惦记切去下身宝贝准备升
官了。

  宋清然虽是把这母女三人收为女奴,可做为现代人的思想,骨子里还存些尊
重之意,即便在服侍自己时,自己呼来暍去的,实则他并非残暴嗜血之人,从一
夜相处莉娜、莉儿并不十分惧怕他就能看了。

  宋清然出了房门,淡淡地看了一眼赵大忠,便道:「走吧,去官衙。」

  赵大忠被赵王爷这淡淡一眼看的心底有些发毛,总感觉像是很有深意。心中
暗自猜到,应是王爷很满意自己用心。

  到了府衙,宋清然拿过近期战报一条条细心阅读。

  这些时日虽每天都有大量缴获和官兵代表送来的军中私人物品,以换银钱,
可战况并不十分理想,广宁府方圆数百里,各处县市都有被侵袭骚扰,胡人军队
以千人至一府建制不等,分兵掠夺,遇上小股征北军便拼死一战,遇上大股则骑
马便退,征北

  军虽有骑兵,然仍以步军为主,很难追上,至使各县市每日都有求援信件送
达赵王征北军总账。

  宋清然看完邸报也是感觉棘手,胡人似乎聪明了,如此战法确是让征北军首
尾难顾,无法毕其功于一役。

  正暗自思考中,门外军士领进一名赵王的传领兵进厅,传令参拜后递上文书
道:「禀报副司马大人,大将军有令,命所有司职将官明日巳时之前到达都司镇
衙商讨战事。」

  军中除个别亲近下属外,向以军职相称,因此宋清然被称为副司马,赵王则
是大将军,这是顺正皇帝所封,只有卸任交还虎符才算正式去职,亦可改回原本
称呼。不然如是勋贵在军中任职,还以身份相称则会乱套。

  就像贾珍,如今也在征北军中,他的勋职为三品将军衔,军职则是书记官,
手下人称他只能为贾书记,不能称贾将军。

  宋清然签署通报文书,交还给传令兵便招集王德成、刘守全前来。对二人说
道:「刚接赵王的军令,明日巳时到都司镇议事,今日我便要出发,德成你留守
广宁府照顾伤兵,我给你留五百军士。」

  见赵德成领命,又对刘守全道:「你带人跟我赶赴都司镇,现在就去安排相
关事宜,午时埋锅造饭,未时三刻准时出发。」

  刘守全领命前去。宋清然布置完毕,便领着赵大忠回了内宅。

  进了内宅,克莱尔正用哈尔萨语和两个双生姐妹聊着天,见宋清然回来,急
忙起身下拜。此时宋清然满脑心事,只拍了下她的肥臀便不再多言,回房整理衣
物,见克莱尔跟了进来便说道:「主人我一会便要出城公干,你和莉娜、莉儿好
生在家呆着,有需要就找管事赵大忠帮忙。」

  克莱尔知道主人此时出城应是要去征战,也不敢多言,俯身伏下,亲吻了下
宋清然的脚背,出声说道:「奴儿定会照顾好主人的莉娜、莉儿,等主人凯旋而
归让她们以最热情之心献上处子之身。」

  宋清然笑呵呵的摸了摸还伏在身边的克莱尔的金色秀发,算是认可她的乖巧。
克莱尔却会意错了,以为宋清然需要她来侍身,便红着脸撩起他的长衫,隔着内
裤用嘴叼着还未勃起的龙根。

  克莱尔只觉那龙根迅速充血膨胀,片刻后便塞满整个嘴内,娇媚的看了一眼
宋清然道:「我的主人,您还是如此的威猛。」说完便隔着内裤轻吮揉搓起来。

  宋清然本无此念被她两下就吮成铁棒也是心中哭笑不得,此时并非纵欲的时
刻,出征之前还有很多事宜需要自己布置安排。便对克莱尔说:「行了,主子很
满意你的口舌功夫,我还有正事要做,出征之时还需保持体力,等我凯旋回来,
定要好好抚慰你这懂事的小奴儿。」

  克莱尔听宋清然如是说了便又用面颊在挺立的铁棍上蹭了两下,像只小猫儿
似的,才放下长衫起身为宋清然整理衣角。陪宋清然走出卧房。

  用罢午饭,宋清然来到军中,看将士都已整装待发,便召集所有需开赴都司
镇的官兵至点将台。

  站上台上开口对下方官兵说道:「原本此次我们护粮至广宁便算交卸完毕,
现大将军传下军令,我等又属征北军序列,自是要听令前往的,此次或有战事,
然有战事必有军功,尔等可愿随我再立新功?」

  下方官兵齐声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副司马大人左右。」

  宋清然点头道:「即为我宋清然手下听命,某自是不会亏待各位将士,彰武
县奖赏条件依然有效,各位现就回营,未时三刻准时开拔。」

  众将士领命回营。

  未时三刻宋清然便带着一千五百余人的护粮营官兵及京军征募的三千青壮离
开广宁府,开赴都司镇。

  此去心情自与防守彰武县截然不同,对于不常行军打仗的宋清然来说彰武县
毕竟还有城墙依靠,虽曾四面被围安全感觉总还是有。现如今身处旷野,身边无
遮无拦,随时有生命危险。

  好在刘守全等人武力强劲,又有一千五百将士随护左右,纵是不敌宋清然也
认为应是能跑过胡人。

  都司镇距广宁府有九十里左右,属于军事重镇,历来战时都作为必争之地,
宋清然行军至酉时只距都司镇四十余里,宋清然见天色已黑便下令在前方不远土
丘上安营扎寨。安排人轮值防御,布置斥候于土丘布哨,又令伙夫队埋锅造饭,
全体官兵不卸甲,不收刀就地休息过夜。

  午夜时分宋清然依稀听到远处传来厮杀之声,起身眺望,发现远处十里外有
火光点点,从火把来看,人数不多。此时斥候来报说:「前方应是小股遭遇战,
双方都未尽全力,因天色太黑打探不清。」

  宋清然只点点头,命各部加强戒备,不用理会,便回营接着去睡。此时天色
黑暗,又无月光,实不是出兵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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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宋清然重领护粮命

  第二日卯时刚至,宋清然便起身梳洗,准备用饭,虽行军饭食多是粗糙,因
军中并不缺肉,米粥中多带肉丝,宋清然巡视一遍军中伙食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也不嫌脏,随意从一口大锅中用马勺挖出一勺装入粗瓷大碗中,便和官兵们一起
吃饭,并不理会伙夫为他专门准备的饭食。

  宋清然看着围在身边的军兵,强忍着吃完难以下咽的饭食心中想「同甘共苦
向来是凝聚人心的不二法则,自己如想让官兵为自己拼死作战,这些姿态还是要
有的。」

  对着边上一个十七八岁,一脸傻笑的军士笑骂道:「刘二狗子,看什么看,
没见过老子吃饭啊。」

  那名叫刘二狗的见副司马大人能认出自己,更是欢喜,咧嘴道:「王爷,您
认得小的啊?您是王爷,咋的和我们大头兵一起吃呀。」

  宋清然顺手拍了他一巴掌道:「快点吃你的,马上还要赶路,慢了吃不完路
上饿死你个小混蛋。」

  边上的伙夫也打趣道:「二狗子,好好跟王爷混,将来回京让王爷给你说房
媳妇。」

  二狗子也嘿嘿笑道:「俺这次已杀了一个胡子,有十两赏银了,等再杀一个,
定是够回家让俺娘给说媳妇的了。」

  宋清然也乐了,吃完碗中的饭食,拍拍二狗子肩膀,便命令道:「再过一刻
钟,准备开拔。」

  卯时一刻,宋清然便带着军队继续前进,在路过昨晚交战之地时,仍能见到
地上残留血迹和残破武器,只是尸首已被带走,未留下其他可供参考的痕迹。

  宋清然看着地上大片的马蹄印问身边的刘守全:「看这蹄印应是两百人左右
吧?」

  刘守全骑马顺着这片蹄印跑了一圈,回道:「差不多两百多人。不过时间太
久,找不到太多痕迹。」

  见宋清然点头后继续前行,也跟了过去。

  辰时刚过,宋清然所带护粮营便已至都司镇外,驻军通报后,赵王命护粮营
于将军营账左侧三里扎营,命宋清然进账听侯。

  宋清然布置完毕,便带着刘守全前往征北军主营账。通报道:「征北军副司
马、粮草督运御史宋清然奉命前来。」得到答复后方进入营内,以军中礼节参拜
赵王。

  参拜起身后,营内将官不论官职高低,除赵王外都起身寒暄,虽军中向以官
职大小来分施礼先后,可毕竟宋清然燕王身份在这,高于他军职的将官虽可先等
他施礼,可毕竟没人愿意拿大来得罪于他。

  寒暄完毕,宋清然坐于账下等待会议召开。

  后又陆续有将官通报进营,直至传来三声鼓响后,赵王问身边长史道:「时
辰已到,可有未至或失期的?」

  长史回身参拜道:「启禀大将军,军中各营将领都已至齐,除赵偏将外,未
有失期者。」也未解释未何赵偏将未至。

  赵王点了点头便开口说道:「即人已至齐,那便开始议事吧,在这之前先处
理个军务,行刑官何在?」

  账外一人进账参拜道:「末将在。」

  赵王扔给他一个军令牌道:「赵顺才不听号令擅自出兵,至使明阳县丢失,
验明正身立即斩首,首级传缴各将军勘验。」

  行刑官领命下去,不久后便用托盘带回首级,交于长史,长史验明后才递给
下方首坐的裨将,令他一一传递,让账内将官勘验。

  传到宋清然处时,宋清然并未侧目,仍是仔细看了一眼这颗首级,年约三十
四五岁,面目因刚死之因,仍带着淡淡的不甘,整个面上带着陈年旧伤,最重一
处则是从左脸眼下到嘴角,应是刀劈所至,陈旧疤痕显的面目可憎,但宋清然相
信这是战场拼杀所至,该是个久经杀场的老将,就这么被斩却是可惜了,但宋清
然也知,军法无情,军令如山这个道理,也不会多说什么。

  勘验完毕后,赵王才开口道:「赵顺才跟我也有多年,此次他不听号令,贸
然出兵,至使损兵折将不说,明阳县居然在他手里丢掉,至使前武卫军粮被劫,
不杀不足以镇军纪、安军心。于长史,此次赵顺才便报他战死吧,给他家人留个
活路,再有此等事情,定不轻饶。」

  长史于荣力领命。

  处理完此事,赵王便开始商讨布置军中战事安排,以宋清然的理解,便是分
割切块,把胡人各股势力一片片围剿消灭,逼迫胡人集合军队与征北军决战。

  宋清然营中被赵王又划拨一伍京军,补足满营的三千人马,负责广宁至都司
镇至各营驻军地的粮草押运任务。

  宋清然和各军将领完任务,便分头回营,准备围剿工作。

  宋清然则还要重新赶回广宁,带着粮草再来都司镇。而此时的广宁府内。

  「大哥,前两天我碰到一个登徒子。」宁蓉儿无聊在房中踢着小脚有一句没
有句的和他哥哥宁德行说着。

  「登徒子?欺负你了?你没有揍他?」

  宁蓉儿无所谓道:「也没有,就是在收购缴获物资时,有一个家伙拿着女孩
子的……女孩子的肚兜在那看,有几次想偷偷藏起来,被我发现了又装作没事的
样子。」

  宁德行听后也是一笑,便不再留意。男人爱好多有不同,多此一类不足为奇。
接着对宁蓉儿说:「本以为此次在广宁收齐物资就可回京,今听广宁留守的王德
成将军说,过几日商队或许要去都司镇了,我们也要准备一下,到时候你跟着一
起去,留你一人在广宁我实在是不放心,不过你只准在马车上,不许惹事与乱跑,
听到没?」

  宁蓉儿点了点头。这次能出来是瞒着她哥哥,女扮男装混在护粮军及商队里
的,出了京师百里宁德行才发现,此时再送她回去已是来不及了,宁德行只能写
了封信快马告知父亲,并要求宁蓉儿不准乱跑,不准下马车,到了广宁也只准着
男装在城内。

  此时被称为登徒子的宋清然正在营中安排开拔事宜,准备明日动身赶回广宁,
先为都司镇送第一批粮草,眼见就要进入十一月,广宁府也将迎来落雪,对车队
前行会有很大困扰。

  第二日一早,宋清然便下令开赴广宁,一路快马急行,酉时便入广宁,宋清
然入了军营,命人叫来王德成和各大商行的负责人。

  见他们前来也不多做寒暄,开口便直接说道:「各位掌柜,本王刚接到赵王
军令,明日起押运粮草至都司镇,再由都司镇送往各营驻地,此行或有一定风险,
却并无大碍,各府县都有我大周官兵驻守,来往交通亦有巡逻,押运路途我会亲
自率军跟随保护,定会护你们周全。」

  宋清然顿了一下接着道:「既然让你们承担风险,好处定也不会少予你们,
运送完毕后,你们可各自在军营中设置缴获收购点,自行收购军中缴获,不过在
价格上不可过分压榨军兵。此事即是军令亦是请求,各位可有何疑义?」

  各商行掌柜虽心有不免有些害怕,可向来富贵险中求,在这之前军中缴获都
由宋清然收购再按京中价格折价售于他们,虽有不少利润,可毕竟从宋清然手中
过了一道,已被吃过大半利润,此次宋清然放开口子,让他们可自行收购,中间
利润更是无比丰厚。

  思了片刻,各商行掌柜便点头应下。

  宋清然又安排王德成明日卯时,拿着赵王文书,到广宁府库中领取粮食,带
领招募的青壮为各商行车队装车。

  第二天未时刚过,各商行车队已满载,宋青然留下一名校尉免责广宁府伤兵,
便带着王德成率领三千护粮军护着商行车队浩浩荡荡向都司镇开赴。

  此行因车队行进缓慢,且周边危险重重,不时会遇见胡人斥候和小股军队,
每日只能行进三十余里。

  此次押运对各商行管事来说算是一笔额外的交易,虽每行进一段遇到胡人骚
扰就如临大敌,可心中却比从京师到广宁府放松许多,毕竟家主的差事都已完成,
该赚的利润都已赚到,收购的货物已差手下陆续送往京师。加之近些时日在收购
方面多于宋清然会面,便都少了些惧怕之意,一路行来聊的也就随意了些。

  在一次击退小股胡人骚扰后,宋清然向一个年长的商行管事问道:「老丈,
您是薛府的管事?今年已至花甲了吧?此行感受如何啊?」

  年长商行管事见赵清然发问便道:「回王爷话,老朽……」

  宋清然骑在马上摆摆手道:「不必如此多礼,此行我们也算患难之交,我与
你家家主也算沾些亲戚,随意些便是。」

  年长商行管事接着道:「是,王爷,老朽今年六十有二了,不过老话说的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行船走马自有三分险,更不要说这塞外边陲之地了,老朽还
不是千里之行只为财嘛,有王爷护航,即便是天边老朽也可去得一去。」

  宋清然又聊了几句,便打马向车队前方赶去,路过一粮车时,见粮车垛上坐
一十六七岁的小子,总感眼熟,便多看了两眼。

  那十六七岁的小子身材苗条,虽一脸抹的乌漆麻黑,可双眼仍是炯炯有神,
眸中透着狡黠与闪亮,正是宁德行的妹妹宁蓉儿。

  宋清然只道是哪家商行的公子哥,此时跟随商队出来历练,便也没在意。

  宁蓉儿每日里被他哥哥拘着,只能在马车里或帐篷里呆着,不让外出露面,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今天终于趁着宁德行在前方照看车队,便跑出马车坐于粮
车顶上观赏风景,此时感到有人看他,便顺着目光回望过去,看清宋清然后才指
着宋清然脆生生的开口道:「是你?你是登……」

  话没说完便住了口,毕竟她是女扮男装,怕人认出,又见宋清然甲胄在身,
还骑着军马,知他身份应是不小,后面话语便没出口说完,捂着嘴巴跳下粮车,
一溜烟的跑了。

           第三十二章:鼓楼怒斩王天顺

  宋清然也感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在哪见过,没能想出是何处,便骑着马继续
向前,欲到车队最前看看行进情况。

  车队行至辽吴县外围时停驻,斥候通报,辽吴县城有异,城上并无巡逻的征
北军,县内亦有浓烟升腾。

  宋清然命车队戒备,斥候再探,小半个时辰后,斥候再至,通报道:「辽吴
县失守,县城已被劫掠,城内仍有残留胡军在抢劫百姓,人数不明,预估有三百
余人。」

  辽吴县宋清然送粮时在此休整过,城中守备将领宋清然打过一次照面,却并
不熟悉。而县令算是燕王府门下,姓沈,宋清然上次进城招待过宋清然,和宋清
然相谈颇为融洽,沈县令顺正二年进士出身,并相约改日到京中王府拜访,并让
妹妹沈明姬,为宋清然敬酒,透露出如燕王有意,可送进府中为妾。

  当时宋清然只是笑笑,并未答应,毕竟沈明姬姿容放在后世也算美女,可和
贾府妹子一比也只算中品,甚至不如抱琴姿容。

  宋清然听完斥候汇报,怒道:「守军何在?」

  斥候回道:「暂时不知。」

  宋清然道:「即只有几百胡人在城内,那便全部拿下,我要看看是何导至一
个万人县城这么快就会失守。」说罢,便命王德成带一千军士进城,粮草车队留
在城外,等候结果。

  一个时辰后,军士至前报道:「副司马大人,城内已清缴完毕,有两百胡人
退守至县衙内,抵抗较为顽强,且挟持有女眷,说要见军中首将。」

  宋清然率军进入辽吴县城时,整个县城已满目疮痍,到处是尸首与哭泣的百
姓,地上血迹沁透大半个县城,四处是冒烟的残垣断壁。

  宋清然行至县衙前,包围县衙的校尉向里喊道:「我家大人已到,尔等放开
人质,速速投降,否则定杀无赦。」

  此时县衙才有些声响,片刻后一名胡人军兵开门出来,持刀架着一名女子用
她身体挡着前方,防止弓弩手射他,开口道:「我家千户是草原有名的巴图鲁,
你们这些周人想轻易攻入也非易事,不如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我们放了女眷,尔
等放我们出城。」

  女子衣衫凌乱,胸前排扣多半已被外力扯开,大半胸乳露在外面,正是上次
宋清然坐客时为宋清然敬过酒的沈县令的妹子,沈明姬。

  此时沈明姬面色悲切,泪流满面出声言道:「司马大人不必为我等扰心,城
破家亡身已残,明姬自是无颜苟活于世,只求大人为这满城百姓报仇。」

  宋清然对胡人沉声开口道:「让你们的人先放下武器再谈。」

  胡人自是不肯,狞笑道:「当老子傻,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女人没玩
过,就这个女人,老子照样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那点小伎俩别想哄骗
老子放下武器任你宰割,你要是不怕死来啊,看看老子能不能杀出重围!」

  宋清然不理这个胡人,对他身前的沈明姬言道:「此事罪不在你等,城破自
会找守军问责,这此胡人辱我百姓我定不会放过,你定不要做些傻事,沈县令不
是想你嫁入王府吗?我应下便是。」

  见宋清然如此说,沈明姬却是面色凄然,摇了摇头,决决说道:「如有来世,
奴定以清白之身跟随王爷。」说罢用手扶着架着脖子前的钢刀用尽全力划过脖子,
一股鲜血激射而出……

  胡人见此急忙退回院内,关上县衙大门。

  宋清然再想制止已来不及,怒火冲天,对身边的人怒道:「王德成!」

  「属下在!」

  「攻入房内,胡人一个不留,如放走一人,取你人头!」王德成领命后,便
带着军卒杀入辽吴县衙。

  县衙内杀声震天,此时一名校尉近前禀报道:「副司马大人,事已查明,辽
吴守将王天顺见攻城胡人人多势众,便起了贪生怕死之意,竟杀了主战的副将刘
海仁,不顾县令沈光的苦苦阻拦,从县城后城门逃走,遇到我们粮草车队才上前
求援。」

  宋清然身边护卫刘守全听罢气得脸色煞白,一拳击打在墙上怒吼道:「他怎
可这样?他们走了,百姓怎么办?」

  宋清然此时已镇定许多,言道:「贪生怕死就能逃过一刀了吗?」

  对身边禀报的校尉道:「先收押着,我随后再作处理。」

  校尉领命前去。

  此时县衙内战斗已近尾声,宋清然带着刘守全及护卫进院后,胡人已没几个
活人,而护粮军也有死伤,虽是五对一的比例,这支胡人顽抗激烈,最后护粮军
战损三十多人。

  宋清然扫了一眼,命道:「受伤将士派人护送回广宁府治疗,所有胡人首级
堆于辽吴县钟鼓楼门前,堆成京观,以告慰辽吴县死去百姓的在天之灵,辽吴副
将刘海仁和县令及他家眷收殓厚葬。押辽吴守将王天顺至钟鼓楼门前见我。」说
罢便脱去外衣遮在已自刎身亡的沈明姬身上,便带人离开,去钟鼓楼等候审问王
天顺。

  此时的县衙外已围满了辽吴县百姓和粮队商户,看着如此处置无不叫好。

  钟鼓楼门前,三百人的京观虽不算巨大,但一颗颗面目浄狞的人头还是让胆
小的人心中发颤,宋清然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外的官帽椅上,看前身前被绑着的辽
吴守将王天顺问道:「你我军中也算同僚,虽未打过交道,想必你能坐在守将之
位赵王也是看中于你,说吧,怎敢如此?竟弃满城百姓不顾,不战而逃?」

  辽吴守将王天顺急忙膝行两步声泪俱下道:「王爷,胡人人数众多,属下拼
死抵抗不敌,只得出城求援。」

  宋清然冷笑问道:「沈县令阻拦为何不听?副将刘海仁因何而死?当满城守
军都是瞎子?」

  王天顺见再无法瞒住,求饶道:「王爷饶命啊,属下见胡人人数太众,县城
可用官兵只不足六百余人,县城定是守不住的,才出此念头,下次定拼死一战,
求王爷开恩。」

  宋清然听完已再无法忍受怒火,抬手从身侧的刘守全腰上抽出长刀,一刀劈
向王天顺。鲜血喷射而出,竟大半落向宋清然满身。

  宋清然面色青紫,怒气满面,起身道:「把他首级放于京观之上,全军休整
一个时辰,留些粮食与城中百姓,继续赶路。」

  人群中原本看热闹的宁蓉儿首次见到杀人场面,已是吓得躲于宁德行身后。

  这是宋清然首次杀人,事后心中没有恐惧,也没有呕吐之意,总觉淡淡然然,
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二日午时,宋清然身上仍带着淡淡血腥之气赶到了都司镇,交付粮草。

  赵王宋清仁并不在都司镇,留守裨将禀报说赵王率军迎战去了。

  宋清然三日后才见到赵王,赵王身批重甲坐下后对宋清然道:「胡人这几天
像发了疯似的,不断挑衅四面出动,害得老子没睡几天好觉。」

  宋清然没接他话,说道:「辽吴守将王天顺遇敌弃城,辽吴县城破,城内现
已不能住人。」

  赵王愣了片刻方点了点头说:「王天顺是梁王那边的,在军中是有些军功的,
我怕他胡来,在他身边放了一副将。」

  宋清然道:「刘海仁被他杀了。」

  赵王叹了口气才点点头道:「此事后续交给我吧,我来处理,你不必再为此
事费心。」

  宋清然点点头,便不愿再说。问明各营所需粮草及补给数量,便回了营地。

  往后数日便一直为粮草运送到各营地所忙碌。

  十一月初五,广宁府境内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大雪持续两日方渐停下,
整个大地堆起了一尺多深的积雪,让运粮车队愈发难行。

  十一月初九,宋清然率三百军卒在刘守全陪同下,护送行北商行、海通商行、
福威镖局等车队运粮前往定辽县,行至河口镇附近时,车队陷入积雪中再无法前
行,此时天空又下起大雪,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前路,宋清然无奈,只得将车队
结成环形,在环内扎营,并派出斥候回都司镇请求骡马增援。

  车阵内福威镖局的宁德行看了一眼在指挥布置防御的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
儿说道:「没想到这王爷还真知些兵事,如此防御确是个好办法,如真有胡人前
来,车能阻胡人战马冲阵,逼迫胡人下马陆战,又可借粮车抵挡箭矢。」

  宁蓉儿此时仍穿着一身男装,有些诧异地问道:「他是王爷?」

  见宁德行点头,吐了吐舌头,心中暗道:「那也是个登徒子、就是这冰天雪
地的,不好好在帐中呆着,跟什么车队,这下好了,走不了了,冻死你个登徒子。」

  宁德行一边整理武器,一边说道:「如果真遇上胡人,你不可逞强,躲在我
身后,听到吗?」

  宁蓉儿不太满意道:「人家也会武艺,我的箭法比你都准呢。」

  宁德行自是不理他的说词,见她答应便不再多言。

           第三十三章:燕王奔逃雪林中

  下午申时左右,车队外传来大片马蹄之声,片刻后蹄声已是很近,因风雪过
大,却根本看不清是何方来人,听音估计应有数百人,宋清然此时甲冑未卸,便
命军中戒备,让人对所来之人喊话问道:「来者何方之人?请速通报姓名,雪天
视短,以免误伤。」

  回答他的是一阵箭雨,宋清然护粮军早有准备,全数躲在粮车后面,并未有
过大损伤,起身也以弓弩向声音处射去。

  几个呼吸之后,骑兵冲至车前,宋清然率军抽刀迎战,但见大片胡人骑着战
马,由北面向车队攻来。

  雪越下越大,刘守全带着护卫把宋清然围在中间,拼死保护着,即便如此,
仍遭遇几次险情,总有力大悍不畏死的胡人手持粗大的巨斧或铁棒荡开。

  刘守全他们手中的兵刃,冲到宋清然面前,好像胡人是冲他而来,进攻主要
目标也是宋清然。

  此时也容不得宋清然多想,刀子一样的寒风吹在他脸上,也感觉不到寒冷,
体力透支的宋清然,吃力地一次次提刀挡下对方的攻击。

  正当再次吃力地准备格挡冲进圈中的胡人时。

  「呜」的一声,弓弦嘈切,箭矢离弦发出麻人的一声低吟,一支利箭顺着宋
清然左侧飞了过来,正中胡人眼眶,那胡人应声倒地,被刘守全顺势补了一刀。

  顺着利箭方向,宋清然看到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子,弓弦还在颤动,确是上次
在粮车上见到的那个自己感觉眼熟的小子。见他此刻正躲在福威镖局把头宁德行
身后,不时的寻找目标,准备射出冷箭。

  宋清然冲他点了点头,回他的是一个瞪眼神情。

  战况越发惨烈,胡人人数明显多于护粮营,已有不少兵卒战死,粮车阵地已
几处失守,越来越多的胡人越过粮车冲了进来,亦有运粮商行的死在乱军之中。

  战阵一点点的被胡人压缩,刘守全的护卫队已有死伤,此刻正护着宋清然一
点点向战力较强的福威镖局阵中退去。

  天色渐黑,宁德行看着就要被彻底攻破的阵营开口说道:「燕王殿下,草民
虽是乡野之人,即接了这趟差事自当生死无怨,定会死战到底,如今看样是抵挡
不住了,请王爷带上草民的这位亲眷退回都司镇吧,我等替王爷抵挡一阵。」

  「我不走,我要陪着哥哥一起。」宁蓉儿没说完就被宁德行制止。

  「家中父亲还重病在床,此时不是任性之时。」

  刘守全喘着气也道:「王爷,不要犹豫了,胡人这次应是冲你而来,趁现在
天黑,胡人新的军队没有集结到此,快走!走出数里胡人便很难再找,我等抵挡
片刻也分头退走。」

  宋清然知道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刻,没有人抵挡胡人谁也走不掉,便拉着宁蓉
儿骑上战马从后方一路向西逃去。

  随着天越来越黑,雪越下越大,便是连宋清然都分不清逃到何处,只是不停
地向同一方向奔去,又跑了数十里,在山边的一片树林处,两人所骑战马终于体
力不支累倒于雪中,再也站不起身。

  还好此时雪已渐停,两人因一路奔逃没有察觉,此时停下后被寒风一吹,不
免都哆嗦起来。

  宁蓉儿此时已经绝望,没有战马定难再逃出去了,晶亮的眼神十分复杂的看
了眼宋清然,攸然探手入怀,摸出了匕首,扎向自己胸口。

  宋清然本已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但是看到宁蓉儿的举动,还是拼尽全力猛
扑上去一把夺过匕首,喘着粗气道:「你想做什么?还没到要死的时候。」

  宁蓉儿怔立在那儿,愕然地望着宋清然说道:「事以至此,我宁愿死也不想
落在胡人手上。」

  宁蓉儿家中世代行镖,家人在北地草原也是走过镖的,自小就听说过胡人各
部落间为生存暴发战争,战败一方妻女皆沦为女奴惨遭凌辱。女人落在这些胡人
手中,甚至不如牲口,下场实比堕入地狱还要凄惨。

  宋清然道:「现在天色黑透,方才雪又很大,胡人是追不到这的,我们进林
中先躲避一时,再做定夺。」

  宁蓉儿自杀的勇气被夺,又听说胡人一时追不过来,便不起再次自杀的念头,
便点点头,收回马背上的弓箭背在身后,随着宋清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密林之
中。

  待两人又走了数里地,实在走不动了,面对呼啸的北风,二人感觉今晚是要
冻死于此了。念头刚闪,宋清然想起前世有部电视纪录片,爱斯基摩人可以冰块
筑屋,可以雪堆做窝,此时时间是不允许他们筑屋的,掏个雪窝应该可行。

  宋清然便带着宁蓉儿在一棵大树边上,把四周积雪堆在一起压实,用手中刚
夺下来的匕首在雪堆中掏出一个可容二人的空洞,便带着宁蓉儿躲了进去。

  进去瞬间,便感觉不到北风刀般割裂皮肤的痛苦,至此两人才算松了口气,
宋清然在马上已扔了盔甲,内间穿着棉布衬袍,此时已被大雪沁透,需要脱去衬
袍,洞内太小,转不开身,又强忍着寒冷爬出雪洞,脱去衬袍方钻了回来。并用
衬袍挡于洞口,对身边的宁蓉儿说道:「外衣湿了,不能再穿,你也脱掉吧,用
身体的热量把内衣烘干便不会再冷。」

  宁蓉儿此时也是冷的发抖,见宋清然都如此做了,也顾不得许多,学着宋清
然的方法出洞脱去了外罩,只是她不用穿戴盔甲,里衣还有一身厚厚的羊皮坎肩,
罩在内衣之上。

  此时洞内空间狭小,又没有光亮,宁蓉儿虽是女孩,可自幼和镖局男人相处,
本身就带着假小子的气息,此刻和男子挤在一起,也不觉过于羞涩。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内衣渐干,宁蓉儿不知何时已和宋清然挤在了一
起,螓首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只是两人挤在一起,难免胸乳相碰,这一碰却
让宋清然觉察到不对之处,胸前有两堆软绵绵的物事紧紧的向自己挤来,阅女无
数的他立刻领悟到这两堆物事应是女孩子的乳房。

  宋清然顾不得感受是C还是D,摇醒宁蓉儿道:「不能睡,一定要熬到天亮,
现在感觉温暖只是假像,是你身上的热量在流失,如若睡着怕再也醒不过来,就
会冻死在这洞内。」

  其实宋清然此时也是又冻又饿,真想就这么美美地睡一觉,可生存知识让他
知道决不能睡着,感觉宁蓉儿头又一次靠在自己肩膀上时,为了让她清醒过来。
只得抱紧宁蓉儿,喘着鼻息对着宁蓉耳边说道:「我知道一个秘密。」

  宁蓉儿挤在他怀里感受耳边的热气听他如是说也觉好奇,便懒懒地问道:
「什么秘密?人家又累、又饿、又困,让我靠一下睡会儿。」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我发现了你是个假小子。」

  宁蓉儿听后,并未因被他发现是女儿身而怎样,听到宋清然说他是假小子,
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高八调的嗓门叫道:「你才是假小子,你全家都是假
小子。」

  只因两人距离过近,两人身体和脸顿难免相互摩擦,让宋清然感受到宁蓉儿
的脸微微带着凉意,触感有些象玉石,又有些象玻璃,滑滑腻腻的很是舒服,胸
前又感受她软软柔柔,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一起一伏,少女的芬芳一阵阵的袭入
鼻中,不由地唤醒了情欲,只是也深知此时不是动欲之时。不过他那不争气的小
兄弟却很是不听话,此刻已经抬头,耸立起来。

  宁蓉儿感觉自己大腿一侧被硬物抵着,只以为是宋清然裤里揣着的匕首之类
的物体,便伸手抓过说道:「你把匕首放在一边,装在裤袋里顶着人家了。」

  只是这一抓才感觉不对。粗、硬、热,关键还会动。

  又思索了片刻才知不对,恍然醒悟过来,便「啊」的一声轻叫道:「登徒子!」
急忙把手拿开。只觉脸上阵阵发热,象要浸着血来。

  宋清然经年司机,当是并不在乎,怕她犯困,开口调戏道:「你自己抓上来
的,却是怪我,好无道理。」

  宁蓉儿有心躲开,奈何雪洞实在狭小,此时只能挤在一起,只是再无困意。

  又过片过,宋蓉儿或为缓解尴尬,开口问道:「你说我们此次能不能逃回去
了?」

  宋清然心中也没底,此时连位置在哪都不知道,只隐约感觉都司镇应在南边。
口中却安慰道:「放心,过了今夜,明日找些吃食,顺着路向南直走,应就能到
都司镇的。」

          第三十四章:洞内情挑宁蓉儿(一)

  此时的都司镇征北大将军营内,刘守全跪于账下,低头不敢起身。

  赵王在账上急的来回走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人还没找到?」

  刘守全泣声道:「禀报大将军,末将护卫燕王殿下行军至河口镇,因路面积
雪过深,运粮车队无法前行,燕王殿下命我等以粮车环型结阵防御,派斥候回都
司镇求援,下午申时左右,胡人军队攻来,人数约有六百人左右,燕王殿下率我
等殊死抵抗,然此次来敌为胡人精锐,我等寡不敌众,便掩护燕王殿下先走,岂
料胡人发现燕王先走后,便不在攻击我等,尽数追赶燕王,我们随后又尾随追击,
只因天色昏黑,雨雪又大,便追丢于胡民镇附近。」

  赵王并不是无故怪罪属下之人,刘守全虽有丢失主将的罪责,此事却是尽力,
淡淡说道,「你的罪责先记下来,回头出去领二十军棍,如若燕王……」最后终
究没说出不忍言之事。

  「此事也怪我,刚查明在辽吴县内被清然斩杀的那个胡人千户是察哈尔机的
亲弟弟察哈尔巴,近几日胡人接连挑起战端也是因为此人,这次袭杀清然,想必
就是为他弟弟报仇。明日加大人手,尽快找到清然,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下去
吧。」

  天渐渐放亮,宋清然和宁蓉儿抱在一起,虽仍感觉寒冷,但相互的体温能让
胸腹保些温度,可近整日未进粒米,又未能入睡,早已是又困又饿。宋清然抓了
把雪吃入口中说道:「我们首要任务是找些吃食,不然真要冻饿死在这,你身有
可有火折子?」

  宁蓉儿道:「行走江湖,自是要带着。」

  宋清然听她说有火,便放些心来,推开昨晚撤去的外袍而改用的雪堆所堵的
洞口,率先钻出雪堆,此时天已放晴,只是寒风仍在呼啸,刚一出来,不由得打
个寒颤。伸手拉宁蓉儿一同钻出,感受下方向,便带着宁蓉儿顺着山边向南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几里,直到中午时分,在宁蓉儿射中第二只兔子时,二人快坚
持不住,才找到一处洞口并不算大的山洞,也顾不得洞内是否有野兽,宋清然抽
出腰间长剑,带着持弓的宁蓉儿进了山洞。

  二人并不敢进洞太深,在洞口仍有光亮处捡拾一些碎草枯枝,把火点了起来,
宋清然又去洞外折了些带着湿气的枯木抱回洞中。

  见火已燃起,宋清然便开始动手剥兔皮,将兔头剁掉,去除内脏,削了两根
树枝穿起兔子,便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这或许是宋清然自穿越以来吃的最香的一次,野兔肉虽无盐少味,宋清然仍
不顾烫嘴,双手抱着木棍大口的啃咬起来。

  宁蓉儿虽较他略显斯文,此刻也是吃的满口流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免肉的
鲜美。

  整只野兔吃完,二人才算吃饱,宋清然添些木枝把火烧大,做了个火把才向
洞内又走了数十步,发现已走到尽头,洞尾有些许野兽粪便,也分不清是何种野
兽所留,幸好此刻不在洞内,宋清然回到火堆前坐在地上,看着同样坐在地上,
已困的不断低头的宁蓉儿说道:「目前洞内安全,只是不知是何种野兽的窝,你
先睡吧,我先守着,等你醒来我再睡。」

  宁蓉儿看着火光映照着的那张微带发黄,仍是俊朗的面容,有些愣神,心中
想着,他作为王爷或许此生都没受过这样大的罪吧,人虽好色了点,但还真的很
不错……

  宋清然也不理她的愣神,一手把宁蓉儿按在自己腿上,便让她枕着自己大腿
侧卧着先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清然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沉沉睡着的宁蓉儿心中在思考往
下的对策。按他心中估计,此处向南七八十里应该就是都司镇,只是这山路加雪
路,最快要两三天才能走到,不提遇上胡人军队,如再遇雨雪没有躲避之所,二
人冻饿死路上都是可能。可不走……也不是办法。

  在进退两难时,宋清然感觉腿上一动,知是宁蓉儿醒了过来,见她仍是不动,
想必是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姑娘家的,躺在男人腿上睡了半天。

  宋清然照着她的翘臀就是一巴掌,说道:「假小子,既然醒了就起来吧,爷
我还困着呢。」虽是为解她的尴尬,只是这一巴掌入手,中心还是一动,「挺有
肉啊。」

  宁蓉儿被他这一巴掌打的捂着屁股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宋清然道:
「你个登徒子,怎可随意碰姑娘家……碰姑娘家那儿。」最终还是没将屁股这词
说出口来。

  宋清然装作不在意的撇撇嘴道:「你不说谁知道你是个姑娘啊,我还以为是
毛头小子呢。」

  「你!你昨晚明明……」宁蓉儿本想说宋清然昨晚在雪洞内明明搂着她,挤
的她乳儿都变了形,此刻却故作不知。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碰到的女人都是顺从乖巧的,即便是史湘云和晴雯,有
些性格和脾性,也是凭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失身于自己后更是在床上千柔百顺,
任自己摆成各种姿势。

  然而眼前这丫头,像小辣椒似的脾气暴烈,最有趣的是并不以自己王爷身份
而唯唯诺诺惧怕自己,虽现在看容貌,故意描粗了眉毛,涂黑了脸蛋儿,可那双
堪比『燕子』的大眼睛随光闪烁,灵动惹人,多了几分俏丽与可爱,允其是那张
樱桃般的小口,若是含着……

  宋清然想到这里立即便停了歪念,否则胯下就要显现,只是心中对她却多了
意念。

  便接着开口道:「好了,既然不是小子,那便是姑娘吧,喂小姑娘,还不知
你叫什么名字呢?爷的名字想必你是知道的。」

  宁蓉儿听宋清然自称爷,也不示弱,开口道:「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宁蓉儿是也。」

  宋清然听她说的有趣哈哈笑道:「行吧姑奶奶,爷饿了,你再去猎点野物回
来。」

  宁蓉儿为之一滞,知他应是真的饿了,便哼的一声,背起自己的大弓,带着
箭矢走了出去,宋清然知她一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坐在火堆前继续思考着。

  或是真的许久没睡,此时宋清然也到强弩之末,几次差点睡着,要不是怕真
有野兽进来,早就躺在地上睡去了。

  又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宁蓉儿拖着一只半大小鹿走到洞口,招呼宋清然帮忙,
宋清然本已为还是野兔松鼠之类的小动物,没想到这么大一只,也是高兴,乐呵
呵的跑到洞口,帮宁蓉儿一起把小鹿抬了进来。

  边抬宁蓉儿边说,算你运气好,本姑娘箭法出众,这只小鹿刚出来觅食,便
让我碰到了。

  宋清然也不理她自吹自擂,着手处理这只野味,把皮剥了,挂在火边烤着,
晚上睡觉就有垫着的了,又把内脏扔在洞外,用雪埋上,才剁下两只鹿腿架上火
上烤了起来,此处没有瓦罐,只能就着干雪,用刀一片片切下烤熟的鹿肉吃了起
来,待吃饱喝足,宋清然收回鹿皮,垫在干净的石头上,毛皮向上,便舒服地躺
了上去说道:「你睡好了,我就接着睡了,注意加柴,拿好弓箭,晚间不知有没
有野兽回洞,这处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说罢也不理宁蓉儿,侧身抱着她的一条腿当作取暖抱枕,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看着仍保持自己刚睡着的姿态的宁蓉儿的侧脸,火光映
射着闪闪发光的眸子,歪头想着心事,并未发现宋清然醒来,只是在她微抖的腿
上能感受到她的寒冷与害怕。

  宋清然突然有点心疼,伸手搂过她的腰肢,把宁蓉儿搂在怀中,随他一起躺
着,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爷醒了,没事,有野兽我们也能对付,再说野
兽怕火,一时是不敢进来的。」

  宁蓉儿难得如此乖巧,任由宋清然搂着,也不挣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选
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宋清然心中苦笑,又被她占了便宜,这种姿势宁蓉儿舒服,宋清然却有些累
的,时间长了整个肩膀都会发酸,也不以为意,便这么搂着她,随意的聊着。

  宁蓉儿问道:「我们明天继续赶路吗?」

  「嗯,总呆在这也不是办法,明天带着这只没吃完的鹿接着向都司镇走吧,
只是路上小心点便是,别遇到胡人就行。」

  宁蓉儿沉思了片刻,柔柔地说:「要是遇上胡人大股军队,跑不掉你就先把
我杀了,我不想落入他们手中。」

  宋清然把她抱紧了点,安慰到:「不会的,要是真遇到了,我们一起死,将
来在黄泉路上作个结伴夫妻。」

  「你不用死的,胡人抓到你不会杀你,只会拿你换好处。」

  宁蓉儿声音越说越低,片刻后,宋清然问道:「睡着了?」

  「还没。」

  「那快睡会吧,明天还要赶路。」

  「可人家睡不着。」

  宋清然眼睛转了一圈想了下说道:「我有办法让你睡着。」

  「什么办法?」

  「你别动!」宋清然说着,大手便在宁蓉儿身上游走,虽隔着衣物,宋清然
大手仍是带着「沙沙」之声,片刻后惹得宁蓉儿咯咯笑了起来。「别动,痒!这
样人家更睡不着了。」

  宋清然一阵气馁,这是宋清然第一次在妹子身上失手,虽环境有限,可这种
带着挑逗的爱抚让宁蓉儿笑场,真是打他这打老司机的脸啊。

          第三十五章:洞内情挑宁蓉儿(二)

  宋清然不惧,又说了声「别动」,便顺着衣角下摆隔着肚兜,抚上了宁蓉儿
的翘乳之上。

  入手一片温热软弹,只手堪堪掌握不住,怕她抗拒,抓握着便不再动了。见
宁蓉儿只是动了动身子,方在玉乳上轻轻抓揉着。

  过了片刻方觉乳头儿俏俏抬头,心中暗想「小丫头片子还想哄老子说没感觉。」

  宁蓉儿不知是嘴中「嗯」了一声还是「哼」了一声,才说道:「别抓了,人
家难受,不如女孩子碰的舒服。」

  「噢?你还被女孩子碰过?」听她这么一说,宋清然便起了八卦之心,难道
她真是个假小子?和自己一样喜欢妹子?虽开口发问,可手上实在触感良好,不
舍得松开,便抓握着问了出来。

  「也没有啦,就是……就是人家睡觉时喜欢搂着丫鬟一起睡,有时碰在一起,
感觉比和你好多了。」

  或许是刚才宋清然说黄泉路上做夫妻,又或因为在野外这种场合,亦或许感
觉明天也许就生命不保。

  此时的宁蓉儿胆子大上许多,想着只要不失身于他,让他占些便宜就占吧。

  其实宁蓉儿自小在镖局这种男人堆里长大,很注意男女之防,自出生以来从
未被男人碰过,只是环境影响,让她有着大大咧咧的男人婆的性子,虽不讨厌男
人,可她自己心中也认为自己喜欢女孩子,不喜欢男人。

  此刻被宋清然握着玉乳,只觉全身发麻,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这种触感让
她更觉得还是女孩子碰舒服点,才有方才这种话语。

  宋清然自是不会信她的话语,随着自己轻揉慢捏,宁蓉儿身体渐热、双腿也
不自地扭动,宋清然便知她还是个真丫头。只是此刻他并不会真破了她的身子,
此时环境危险,自己还需保持体力。

  手上更是轻柔,插入外衣内,顺着柔滑的身子一寸寸抚向背脊,又从背脊渐
渐向下,略过腰肢,在腰肢上停留许久,方慢慢滑向翘臀。

  此时宁蓉儿早已不是刚才那种挺硬的脾气了,身子随着宋清然的大手越来越
软,微微喘着略重的气息伏在宋清然的肩上,死活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偶尔
全身颤抖一下。

  察觉到宁蓉儿的颤抖,宋清然调笑道:「假小子,不是说没感觉吗?身子抖
什么的?」

  「才没有,只是感觉有点冷。」宁蓉儿仍是嘴硬。

  宋清然感觉此时的宁蓉儿全身都是滚烫,隔着衣物都能传到自己胸腹之上,
轻轻解开宁蓉儿的腰带,也不褪下,大手顺着长裤隔着丝薄的内裤抓向圆润弹软
的翘臀,时轻时重的抓揉着,中指偶尔滑向菊花,又顺着菊花滑过会阴。

  每在会阴前端触碰一下,宁蓉儿都会随着颤抖一下,却仍是不出声音,只是
躲在宋清然怀中装睡。

  宋清然只觉指间已被染的湿润,因腰带过紧,便抽回了大手,就感觉怀中玉
人浑身一松,心中嘿嘿笑了下,便又从小腹插入裤中,只是这次却是连同里衣一
起。大手毫无隔阂的抚在宁蓉儿的腹下。

  只是入手一片凸起,吓的宋清然原本挺翘的铁棍差点痿了下去,心中暗道:
「不会是真的小子吧?」

  待再向下滑,整个大手包住以后才松了口气。

  「好丰满的馒头!」

  周边无一丝杂草,鼓翘滑嫩,整个大手被宁蓉儿紧闭的大腿夹的动弹不得,
只得用一根手指顺着缝隙来回游荡。

  入手一片湿濡,黏黏滑滑的水儿沾满整个手指。宋清然此时自不会嘲笑于她,
低头看了一眼仍在装睡的宁蓉儿,便轻柔的动着手指,也不敢向里插入。

  随着宁蓉儿紧咬嘴唇,身子越来越紧绷,宋清然手指也越动越快,紧跟着一
声闷哼,宁蓉儿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娇喘着气息对着宋清然肩头咬了一口,恨恨
的瞪了他一眼。

  宋清然嘿嘿笑了一声,也不多言,抽回作恶的大手,帮她系好腰带,又抓起
宁蓉儿的小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并不要求她做些什么,轻拍着她的后背,
柔声说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或许是真的全身放松了,宁蓉儿轻抽了两次小手都没抽动,便由着宋清然,
小手轻抓着肉棒沉沉睡去。

  宋清然单手添了些柴,把火生旺了点,也就这样搂着宁蓉儿半睡半醒的闭上
了眼。

  两人再次醒来时天已放亮,身边的火堆仍在燃着炭火,宁蓉儿仿佛想起了昨
夜之事,兔子一样弹跳起来,结结巴巴的向宋清然问了声早,便给火堆添柴,又
割了块鹿肉默不作声的烤了起来。

  宋清然微微一笑,也不多言,看了眼亮光的洞外,穿上外袍便起身向洞口走
去。

  走出洞口才发现,老天又下起了大雪,雪粒伴随着北风打在脸上寒中带疼。
宋清然心中叹了口气,今天又走不了了,仍冒着冰雪在树林中捡了些枯枝断树带
回洞中。

  洞内宁蓉儿已把鹿肉烤熟,分了一块给宋清然,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着。

  宋清然知她脸皮嫩,应是还在为昨晚人生第一次快乐害羞,接过鹿肉边吃边
道:「看样子今天走不成了,外面又下起大雪,只能还在这洞中呆着了。」

  二人就这样在洞中过着悠闲的二人生活,有一晚,宋清然都褪去了宁蓉儿的
长裤,铁棒已抵在了湿润的洞口,想了下,怕真在快乐之时进来只虎豹熊狼之物,
亮着森森双目看二人快乐,那岂不是……便又停了下来。

  在第三日的午时,宋清然正和宁蓉儿吃着不多的鹿肉,感觉洞外不远处传来
阵阵呼喊之声,宋清然抽出长剑便带着宁蓉儿悄悄走向洞口,顺着声音一看,才
看到一支十人队伍正顺着山路寻找自己,边找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至此,宋清然和宁蓉儿才算完全下心来,二人整了整仪容,才走出洞去,与
这支队伍见面。

  队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伍长,姓金,见到宋清然二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跑了两步至宋清然面前单膝跪地,口中哽咽着道:「参见燕王殿下,终于找到您
了,请随未将回都司镇,大将军为您担忧了几天,命全军在各驻地分批寻找,只
要找到,官升一级,赏金百两。」

  宋清然此时也放松了心情,自己总算逃得天生,开玩笑道:「那本王祝贺你
发了笔小财了,安排两匹马,我们回都司镇吧。」

  金伍长自是命手下送来两匹马,让留马二人在洞中等候接应,便护着宋清然
和宁蓉儿一路向都司镇行去。

  进了都司镇,宋清然和宁蓉儿二人自是分开了,宁蓉儿得知自己哥哥并未战
死,便开心的向福威镖局行去,宋清然则进了主帐,去见赵王宋清仁。

  话分两头,宁蓉儿在镖司见到宁德行自是开心,抱着宁德行的胳膊问寒问暖,
见周身没有什么损伤才放下心来。

  宁德行看着自己这个淘气的小妹也是心中一片欣慰,没事就好,当初宁蓉儿
随宋清然刚一退走,胡人便停了攻击,尾随他们二人追了过去,即便是宁德行汇
合护粮营一路阻截,仍是让胡人大队追了过去,心中为此担忧数日,今日见妹妹
安全回来,方放下心事。

  见小妹面色红润,眸中带水,问道:「这几日你是怎么过来的?」

  宁蓉儿自不会说这几晚天天被那登徒子占尽便宜,每日都是底裤湿了又干,
干了又湿,有一晚就连宋清然那儿都抵到自己羞涩之处。只是说道:「我们逃到
山边树林时,战马累倒了,只能步行进林,找了个山洞住了进去,今天有军兵寻
来,便安全回来了。」

  宁德行自是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算放下心事,还是叹了口气道:「此次镖
局战死了六名兄弟,回去还要抚慰他们家人。」

  这些镖局兄弟和宋蓉儿都很相熟,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宁蓉儿也是心中悲
伤。

  都司镇将军大营内,赵王宋清仁已过了刚见宋清然的激动兴奋之劲,看着身
边的宋清然说道:「此次算是你命大啊,胡人此次截杀目标专程就是冲你而去。」

  见宋清然不解,接着说道:「你在吴辽县围攻县衙所杀的那支人马的首领是
此次寇边大将察哈尔机的弟弟察哈尔巴,二人一母同胞,自小就一起长大,关系
十分亲密,这察哈尔巴攻入县城,劫掠一番准备退走时,见县衙女眷姿色,便生
了兽欲,只带着身边卫队在县衙行乐,军中胡人则让副将带着先行退走,碰巧被
你撞个正着。」

           第三十六章:谈判桌前生事端

  宋清然此时才知自己被围攻针对的原由,也不在意,这种人自是见一次杀一
次,自己堂堂大周王爷还会怕个胡人将领?又问:「现今战事如何了?」

  赵王叹口气说道:「这场连续大雪让双方都没法再战,这种天气,军中兵卒
即便不战死,也会受冰冻减员,自是无法再大规模开启战端。」

  「胡人那边亦是如此,所以消停了两日,昨日派人来说欲与我军讲和,只是
提出要你亲自代表我军和谈,也是因为这,我才知你仍是安然,又加派人手方能
找到你的。」

  宋清然想了想,说道:「要谈也不是不可,战争就是为了谋取利益,和谈也
是战争的一种延续,他要谈便谈,谈不拢再打便是,只是地点由我们来选,察哈
尔机现如今恨我入骨,可不能让他阴到我。」

  赵王没想到自己这个荒唐三弟有如此见地,想来往日种种言行只不过是装作
样子,不想参和夺嫡吧,便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选地点,由他们选和
谈方式,也算公平,只是此事要父皇定夺,虽此次出征前父皇给予我可谈可打的
皇命,我们此次谈判也只能拟个草案,回京由父皇定夺便是。」

  宋清然点头算是应下,便不再多言,又寒暄几句,看不时有人进账汇报军务,
便起身告辞,回到自己营中。

  美美泡了个热水澡,回到账内见刘守全羞愧站于身侧,便拍拍他的肩膀道:
「此事并不怪你,胡人就是冲我而来,且有备来而又是以多打少,你能护我逃出
已是尽责,我怎会再怪罪于你。此次伤亡的兄弟回京后要多加抚恤,全是因我而
战死,不可寒了将士的心。」

  刘守全领命,又汇报了近几日粮草押运的事宜。宋清然见一切还算顺利,缴
获收购都很顺畅,也放下心来,又叫进管事,布置了下押运和收购事宜才算心定,
只等着和胡人谈判之日。

  往后几日宋清然自是不会再去亲自率军押运,自己亲力亲为一次还遇上此等
破事,只觉心中晦气,还好也算是有所收获,宁蓉儿这假小子挺有意思,不娇作,
不奴气,爽朗可爱,只是小脸涂抹的看不清真容,不知容貌是否如双眼一样动人。

  想到此处便起身去福威镖局驻营处,因此次押运,商行车队都属护粮营军阵,
福威镖局驻营处离宋清然军账自是不远,也没带着护卫,只身走到镖局内,镖局
护卫通报不久,便见一爽朗女子从帐内走出,明眸大眼、青黛蛾眉略微上挑,显
出英气十足,樱桃小口不着点红,透着粉嫩之色,一身女子英武打扮,十足的一
女武佳人。

  宁蓉儿见宋清然只身来寻自己,羞中带着愉悦,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宋清然。

  见宋清然目光从自己面容上扫过,又扫向自己因劲装打扮而突显隆起的胸口,
或是想到那几日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胸口作恶之景,才面色微红道:「登徒子!还
没看够,找我何事?」

  宋清然嘿嘿一笑便说:「就是来看看你这假小子可有变故,那几日风寒交加,
没病着就好。」

  宁蓉儿自是不信他这说词,还是回道:「我自幼随父亲习武,身体自是无碍,
只是你娇生惯养能无事也是难得的紧。」

  宁蓉儿虽是装作生分,见宋清然能主动找上自己,也是开心,便装作不在意
地,随着宋清然行走。

  宋清然边走边作无意道:「见你武艺还算可以,此次回京后在我身边做个侍
卫如何?」

  宁蓉儿出自江湖,全家自是靠武艺为生,只是她身为女子自是无法行镖走江
湖的,听宋清然如是说心中也是意动,只是口中说道:「随你身边侍卫能有什么
好处?还不是天天在府中呆着,甚无意思。」

  宋清然见她意动便接着说道:「怎会天天在府中呆着,此次回去我还要去趟
江南,江南可多赏玩之地,苏州园林、西湖美景、寒山古寺、秦淮两岸……自是
数不胜数。有诗云: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宁蓉儿见宋清然如是说,更为意动,过了片刻才道:「好吧,回去我请示下
父亲,他若同意,我便护卫与你。」只是『护卫』二字提的格外重,仿佛她真是
只为护卫,不为宋清然与美景所动。

  又走了两步宁蓉儿接着道:「只是我听说你身边丫鬟美女众多,我可也是喜
爱女色的,当心我把她们全拐了去,让你身边连个服侍人都没有。」说完自己也
莞尔一笑。

  宋清然自是不会怕她这些伎俩,心中暗道:「待你长出把儿再说,回去谁拐
谁还不一定,找机会先吃了你再说,我就不信到时你还能像在洞中一样忍着不叫?」
宋清然想着二人相处之时,无论自己怎样撩拨,哪怕是宁蓉儿到了高潮,仍能忍
着不发声音,也是苦恼。

  二人再次见面宁蓉儿又变回了女儿家,自是保持两人的距离,让宋清然数次
想动手都未能得逞,只得看着面露得色的宁蓉儿毫无办法。怕营中目艮杂嘴杂,
坏了宁蓉儿的声誉,便送她回了福威镖局驻营内。

  和胡人和谈定于十一月十五日巳时,地点宋清然定在都司镇以北十里外的寒
梁桥边。胡人给出方案是双方只得各带五十护卫,不得携带弓弩长枪,只得带随
身短刃。宋清然自是满口答应,却安排护粮营一千官兵身着白色外袍、斗篷,备
好弓弩长枪,于十四日晚埋伏于寒梁桥外围雪中,只待宋清然发出号令便一拥而
上,斩杀察哈尔机于桥北边。

  十五日当日,宋清然换上一身燕王装束,又叫来上次护粮中表现出高强武艺
的宁德行,随刘守全带领的护卫及挑选出的四十名护粮营中精锐至寒梁桥边,刚
到桥边就见对岸已至,察哈尔机在桥北大椅上坐着,看年龄约摸四十、身材粗壮
魁梧,满脸胡须,三角眼八字眉,虽面色淡然可凶相毕露,宋清然前世见多这类
人物,只感觉像港星大傻成奎安。只是见他身边护卫带了数十方盾牌,心中暗恼。

  行至桥边两军相隔只有数十步便停了下来,坐在军士携来的椅上方淡淡说道:
「不知该称你为察将军还是察哈将军呢?只是你等也太不守诚信与胆怯了吧,说
好只携短刃,你等却带着大盾,是何因故啊?你看你身边亲卫,一个个冻的面白
身抖的,你则吃的腰大体圆,身为将军,可不得过分苛待军中将士啊。」一套官
场定式语调娓娓说出。

  察哈尔机毫不在意宋清然话中讽刺之意,哈哈一笑道:「这位想必便是周朝
的燕王殿下了吧?你们周国人向来诡计多端,该防着点还是要防着的,只是听闻
你只好女色被称为荒唐王爷,为何不在京中安享美色,却跑到这荒郊野岭来了?
想必是大周皇帝不待见于你,打发你来此送死吧!」

  刚一见面二人便针锋相对,互相讽刺语中带着挑拨意味,虽说定无太多作用,
可能占些气势,定不会放过。

  待二人『寒暄』完毕,方开始谈起正事,察哈尔机率先提出要求:「此战要
想和平收手,首先你们周朝要赔付我军损失一百万两白银,当然用布匹粮食折价
也是可以,再送一公主与我王和亲,结下世代友好之谊,开放三处通商关口供双
方贸易,许铁器、茶叶、绢丝等物入关。」

  宋清然听察哈尔机说完条件也不动怒,淡淡道:「和亲赔偿自是提也不必再
提,我也不用回京请示。此战好像是你等不利,不必虚张声势以这些没用的条件
来要挟,想必你也知道,我军此次早有防备,运来粮草早够一年所食,我军将士
更盼交战好立军功,想要停手罢战,送些好处于我,近日米粮吃的多些,倒了味
口,你们牛羊不值钱,随便送我三五千头,贿赂于我,在贸易上我可相让一二。
对了,牛羊多了也不好驱赶,听闻你们胡王有几个不错的妹子与女儿,便让她们
帮我赶这些牛羊过来,反正一两日也吃不完,让她们帮着放牧吧。」

  宋清然本就不在意和谈结果,真正结果还是用刀枪打出来的,此次只是一来
看看能否有机会做掉这个察哈尔机,现在看来他有所防备,想必成功机率不大,
就不必让手下军士无谓送死。二来是想看看胡人有何需求,现在听来还是想要钱
粮与贸易,心中有了定数语气便含讽刺,只等双方谈崩再战,利益从战场上拿回。

           第三十七章:双奴浴中重认主

  宋清然说的轻松,身边护卫刘守全、宁德行却忍不住发笑,也只有这位荒唐
王爷能想得出,让胡人公主来做牧羊女,随牛羊送到宋清然军中。

  察哈尔机此刻才算动怒,站起身来道:「某在国中也算是王族,你岂敢如此
羞辱我王,真不想活了?」

  宋清然自是不会惧他,淡淡安抚道:「谈判嘛,自是你提你的要求,我提我
的要求,细节再慢慢协商,现在看是谈不拢了,不过嘛,你也不必威胁于我,能
杀我你早就杀了,想必你那弟弟应会托梦于你,让你帮他报仇吧,只是他既敢杀
我百姓、辱我姐妹,自是没有活路的。现如今雨雪太大,你我两军是无法再战,
要不这样,我们先行各自回去,派人慢慢相谈,等明年春暖花开,我们摆开阵势
一战定输赢,你们赢了自是想要什么拿什么,说不定真能娶个公主要些赔偿,或
我们赢了我也不会像你们如此抢夺财物,你们穷的也无物可抢,就按我说的送些
牛羊与公主与我,如何?」

  察哈尔机自是不愿这样等待,此次来袭就是因为各部遭灾,粮食不够才前来
掠夺,各部人马汇聚于此也要口粮与好处,此次未能攻下,各部人马便有了私心,
且大雪无法再战,都起了回草原的心思。宋清然自是看出这等情形才不急不慢的
和他漫天要价。

  双方见没什么结果,便都起身准备各自回去,宋清然刚退到桥南半里,就见
胡人一支数百人左右的骑兵围到察哈尔机身边,才暗笑道:「就知道这小子也不
会安好心。想必是见无法杀掉自己,故意为之。」

  便抬了下手,身边雪地中那千人护粮营官兵悉数站起身,持弩对着桥北。伴
随着宋清然哈哈长笑护卫着他回到都司镇。

  回到营地,宋清然让护粮营回到驻地,又与宁德行寒暄几句便进了赵王的将
军营账,与赵王说了此次和谈的细节,便开口说道:「看样子一时是打不成了,
胡人也无力再发起大规模入侵,只怕小规模侵扰还会有时发生。过些日子我便回
广宁府了,在广宁再呆几日,无大变故我就回京述职,该我做的我已做完,这穷
乡僻壤的,没得玩不说,天又冷饭又难食。往后谈判就定下基调,通商可以,少
量铁器也不是不行,我们多要马匹牛羊,对了,再让他们贸易点羊毛与我,价格
就定十文一斤,反正他们平日也是扔掉,我有它用。」

  赵王点了点头,知他往日享福惯了,能在这冰天雪地呆上数日已是难得,况
且此次差点出事,却实让他心中捏一把汗。

  第二日,宋清然又去福威镖局找宁蓉儿,告知她要回广宁府和京师,因福威
镖局还有缴获未收全,只得随她哥哥留在都司镇。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回头我去与宁德行说,你可先在这呆上几日,安排妥
当在来广宁找我,随我一同回京吧。」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也不顾人多眼杂,上前拥着宁蓉儿,在她还不及挣扎之
时便起身回营。

  随后点齐二百护卫,把都司镇押运军务交于王德成,便骑马赶回了广宁府。

  酉时便入广宁,宋清然也无他事,便直接回府。刚推开卧室的门,便见内室
里三女以品字排开,跪伏于地,身穿刚见宋清然时西式宫装长裙。待宋清然进来
后,齐声声的说:「奴儿恭迎主人凯旋归来,祝主人旗开得胜。」克莱尔位于中
间,莉娜、莉儿分列左右,态度恭敬又多了一种仪式感,顿让宋清然一扫身体疲
惫。

  等宋清然让她们起身后,三女齐齐上前,为宋清然卸甲。克莱尔左手捧头盔、
右手则托着披风,一件件轻放于架上,莉娜、莉儿则分列左右,帮宋清然卸下左
右臂膀与腿部护甲,也规规整整的一件件擦拭干净放于架上,宋清然则站在原地,
微笑着看完整个流程,感觉很有西方仪式韵味。

  待宋清然卸甲完毕,莉娜、莉儿这才一左一右搀扶着宋清然,准备伺候他沐
浴更衣。

  浴室内莉娜、莉儿无半点羞涩之意,仍是一脸神圣的解开自己的哈尔萨国的
公主长裙,公主裙系绳在双肩两侧,莉娜、莉儿仿佛训练过一般,动作一至的先
左后右,轻轻解开肩上的系绳,就着娇俏的肩膀就褪了下来,顿见和中式不一样
的内里,二人胸前所围非肚兜、胸围,也非后世胸罩,而是一块白色亚麻布,无
绳无带,只是一圈一圈绕着身子,于腋下处分叉系就,防止脱落。

  下身则穿白色纱织镂空蕾丝内裤,纱织很细,镂空网眼细密,却仍能依稀可
见一小撮金色毛发长于小腹下方,淡淡金黄色,毛发很少,很稀,却很是柔软,
偶有几根顽皮的从镂空网眼中钻了出来。

  宋清然看到此处时,下身已是完全挺立,高高的顶着身上衬甲所穿的麻布小
衣,如不是不想破坏整个流程,宋清然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搂着这两个可人儿抚慰
一番。

  莉娜、莉儿视而不见宋清然快要冒火的双眼,仍在不紧不慢的褪去衣衫,却
见她两人又是同步的弯腰捡起地上脱落的长裙,认真仔细地撑好,挂于衣架之上。
只是那弯腰时所露出的身段却让人双目不忍离开。柔软纤细的腰肢没有一点多余
脂肪,修长细腻的长腿比例完美无瑕,浑圆娇俏的玉臀被纱织内裤包裹着露出一
半,由亚麻缠绕的严实的玉乳因太过于巨大,显现出深深沟痕。

  莉娜、莉儿再次站直,亦又同步的从腋下解开亚麻缠胸布,一圈一圈地慢慢
解开,直至最后一圈时,一对活泼淘气的胸前小玉兔儿才算跳脱出来,至此宋清
然才看清莉娜、莉儿完美的玉乳,真是多一分则巨,少一分则小,白玉无瑕。双
乳正中更有两点粉红色的乳尖儿,只是那粉色乳尖儿较为俏皮,微微向上倾斜而
长,正是人中少有之翘翅之豆。

  莉娜、莉儿并不遮挡,仍仔细地叠好麻布,轻柔的放于桶边凳上。回身面向
宋清然后,双手放于胯间,轻轻褪去最后一块遮体之物。

  待那纱织镂空蕾丝内裤被褪下放于凳上后,一对完美无瑕的玉体便完完整整
的展现在宋清然的面前。

  在宋清然正看的惊魂失魄之际,莉娜、莉儿双双走到宋清然身边跪拜匍匐在
他脚下,齐声声的说道:「我莉娜(莉儿)、以先祖的名义起誓,自愿将完璧之
躯奉献给主人,愿一生一世侍奉主人,永不背叛,请主人收下。」

  此时宋清然再也忍受不住,弯下身子一手一个,搂起莉娜、莉儿的腰肢,把
她们搂在怀中,左右各吻一下面颊,口中喃喃道:「我的两个乖宝宝,主人永远
疼你们,决不让你们受苦。」

  莉娜、莉儿感受到宋清然的真诚,此时才会害羞,泪蒙着双眼把脸埋在宋清
然的胸口。片刻后又起来帮宋清然脱下单衣,服侍他坐进浴桶中沐浴,水雾缭绕
的浴桶内春色顿生,旖旎万分。

  过了一会,克莱尔推门进来,为他们送上换洗衣物,见宋清然起身,便服侍
他用干净的手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当擦到胯下时,饶是克莱尔已曾见过亦体验过,
此刻握着坚硬的肉棒,看着这巍挺挺雄纠纠的模样,仍是心中一阵乱跳。

  只是此刻也不作停留,顺着腹部擦拭完大腿,便服侍着宋清然穿上衣衫。随
宋清然回到客厅。莉娜、莉儿也穿戴完毕,一起走回了客厅。

  客桌上宵夜已准备完毕,是一份煎至七分熟的牛排,宋清然也不客气,坐在
桌边左手持刀右手持叉,一块块的切割着吃了起来。

  克莱尔略觉诧异,本也为他准备了筷子,没想到宋清然刀叉使用如此熟练,
心中一念也便想通了,想必是宋清然身为王子,定是被许多国家招待过,西式餐
饮必是懂的。莉娜、莉儿则认为这是主人本就会的,反而没有别的感觉。

  他们哪知道宋清然许久没吃过牛排了,此时吃起来还是感觉很合口味。

  待宋清然吃饱又用了些准备好的甜点,克莱尔又带着莉娜莉儿起身下拜道:
「感谢主人为我国复仇,主人所杀察哈尔巴便是攻破我哈尔萨国恶首,杀我国民,
辱我妇人,主人此次诛杀此人也算是为我等复仇了,克莱尔此生心愿已了,愿携
二女永生服侍我主。」

  宋清然没想到斩杀了察哈尔巴还有此等好处,三人虽是自己女奴,但身子为
奴,心不为奴总是缺憾,此时缺憾已补甚是满意,便把三人扶起。

  克莱尔起身才起道:「主人,今晚是莉娜、莉儿的成人之夜,我这做母亲的
就不再陪同了,请主人用心享用,并请主人怜惜一二。」

  宋清然起身搂过克莱尔,揉着她的酥胸在她耳边轻声道:「主人我会怜惜的,
今晚就先放过你,下次好好收拾你,让你再次感受女奴的快乐时光。」说完才放
过已是发软的克莱尔,一手一个牵着莉娜、莉儿走进了卧室。

           第三十八章:一片旖旎温柔乡

  此时的莉娜、莉儿穿的是宋清然预定的王府大内总管赵大忠,所提供的宫装,
仍是一粉一绿,看着让人神清气爽,宋清然并不急着就要吃了她俩,坐在床上,
搂在怀中,亲昵的与二人说话。

  昏暗的灯光下,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们三人,或是准备已久,此时的莉娜、
莉儿并不十分羞涩,二人起身,跪坐在宋清然面前,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只是
这身和欧式宫装有所不同,二人一颗颗解开胸着排扣,随着排扣解开,一段雪白
的锁骨和同样颜色的丝质肚兜露了出来,褪去外衣,肚兜同样是一绿一粉,上都
秀着鸳鸯戏水图案,胸前两座挺拔的山峰同样高耸,如不是颜色区分,却是看不
出区别,宋清然看看莉娜,又看看莉儿,想从二人胸前被顶起的鸳鸯图案中找出
高低区别,却发现连鸳鸯的嘴儿都同样顶上胸前凸起部位,几无分差,想着一会
在身下没了衣物更是分不出来了。

  莉娜、莉儿见宋清然看着喜欢,又动手解开腰间丝带,缓缓褪下下身罗裙,
便露出一粉一绿两条丝质内裤儿来。却见二人根本不让宋清然动手,穿着肚兜内
裤伏到宋清然身边,帮他也褪去衣物,片刻便露出那根坚挺之物,二人对视一眼,
便伏在宋清然身下,轻启小口,一横一竖温柔舔吮起来。只弄得宋清然连连吸气,
用手一边一个轻抚二人秀发,不再发声。待二人舔吮一会,又调转身子,轻轻褪
下内裤,把翘臀对着宋清然,继续舔吮,此时宋清然才看清二人区别,绿色肚兜
的莉娜玉蛤左边有颗痣,粉色肚兜的莉儿则在右边,位置相同,即一左一右,除
此之外,连金黄色的毛发都同一位置,再无区别。

  宋清然看着面前两个微湿的玉蛤,忍耐不住,便左右来回亲吻起来,用舌头
时而扫过左边,时而又钻入右边,片刻便让二人娇叫求饶起来。

  眼看二人招架不住,同时转过身子,由莉娜先行跨坐在宋清然身上,轻扶被
二人口水沾湿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一声闷哼,莉娜首个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忍着痛双手扶在宋清然胸前,一
下下蠕动起来。

  宋清然不断的吸气,莉娜的处子小穴紧窄无比,方才只是龟头插入,已觉察
出腔道内强力挤压,充满蜜汁的肉壁紧紧包裹龟头,舒爽的宋清然不由的双手托
着莉娜玉臀,帮她使力,只是每次都高高抬起,又深深落下,不知过了多久,随
着莉娜一声长长的「主人」叫声,宋清然只觉一片湿濡浇在腿上,莉娜再无力气,
娇喘着趴在他身上,过了片刻方退了下来,又由莉儿跨坐上来……

  床边烛台的烛花闪爆,两个玉人儿实在是没了力气,此时正趴在宋清然怀中,
身边丢弃在侧的白色丝帕上点点红梅,格外映眼。

  宋清然让莉儿躺在莉娜身上,一左一右各扶着两条纤细的腿儿,时高时低在
二人身上穿梭,此时二人的肚兜已被褪去,宋清然抓着莉儿的玉乳正做最后的冲
刺,先是一声长长的鸣吟,片刻后又是一声同样的鸣吟,宋清然再也坚持不住,
只觉后腰一麻,激射而出,却已不知射在谁的体内。

  此时的宋清然再无力气,满身是汗的躺在二人中间,任由莉娜、莉儿为他擦
着汗珠,左右各吻一口,便搂着二人沉沉睡去。

  在广宁呆了三日,十一月二十日,宋清然留下林二风为王府接着收购缴获,
带着昨日赶来的宁蓉儿,携着克莱尔与莉娜、莉儿在二百军中护卫下出了广宁府,
正式踏上归京的路途。

  在回广宁之前,宋清然专程找了宁德行,谈了欲将宁蓉儿带在身边作为护卫
的想法,宁德行看妹妹没有反对,想着宋清然虽在外有荒唐王爷的美称,可这一
路行来加之和胡人谈判时的表现,是大有作为的王爷,现在国内夺嫡之争看似梁
王和赵王之争,听说燕王颇得皇帝喜爱,如今表现优异,成异军突起之势,又和
赵王关系甚密,很难说将来没有机会。

  因福威镖局属赵王一系,他又请示了赵王宋清仁,见赵王同意,便开心应下,
又给家中父亲去了书信,说明此事。

  从心底宁德行是愿意的,且不看妹妹宁蓉儿近几日言行,想必是中意这位王
爷的,只是像他们这等人家,女子嫁人最多也是江湖中人,有点声望的商贾都不
愿娶,虽也可嫁与官员为妾,也多当作拉拢自己的筹码,搁在身边当作护卫来用。
如能被王府相中,总好过普通官员。只是不知燕王能否容下自己这个妹子,自小
就放养长大,性子也无半点闺中女子的文静秀气,整日里舞枪弄棒,虽也识些字,
可毕竟教养有限。

  宁蓉儿见到宋清然身边两个欧式双生姐妹女奴,心中也没醋意,反是一脸羡
慕之意,双目盯着两个姐妹仿佛要占为已有,几次想找宋清然开口索要,见宋清
然带着不离身边只得放弃。心中却暗想:「哼,等回到京中定要拐骗过来。」

  宋清然自是不知自己头上已渐冒浅绿之气,隔壁老宁正准备暗下黑手。仍坐
马车上一脸客气地对宁蓉儿道:「蓉儿,外面这么冷,你每日里骑在马上风吹日
晒的,看的我都心疼,到车上坐会吧。」

  宁蓉儿自是不会再上他的当,刚回京的第一天,看着宋清然马车宽敞舒适,
便开心的跳上马车与他同行,可没走数十多里地,便红着脸夹着双腿跳下马车,
再骑上马时都感觉浑身湿湿黏粘的。

  此时的宁蓉儿一身劲装,身背大弓,腰挂长剑,骑着匹纯白战马随着宋清然
马车边,自不再理宋清然的殷勤。一脸正义地向莉娜、莉儿吹嘘自己是如何在乱
军中一箭救下『没用的』燕王殿下,又是如何带着燕王殿下一路躲过追兵,保护
燕王不受伤害,最终安全回到都司镇的,至于真正的护卫刘守全早被她赶到前方
探路去了。

  只听得莉娜、莉儿满脸崇拜,向宁蓉儿求道也教她们武艺,将来好保护燕王
殿下。宁蓉儿自是阴阴一笑满口答应,乃至后一句『将来好保护燕王殿下』自是
被她耳中过滤。

  又过了半刻,见车内没了声响,也不理会,由着战马跟随车队慢慢前行。只
是耳边渐渐传出异样声响,先是吮吸伴随那个登徒子的轻吟声,又传来莉娜、莉
儿的同声嗯嘤声,渐渐是越来越重的皮肤撞击声,及马车的晃荡摇摆。

  宁蓉儿虽是无知少女,可这些天被宋清然撩拨袭扰多次,也在车外听过多次,
自是知道怎么回事。

  当下心中懊恼,自己最喜欢的莉娜、莉儿又被宋清然欺负。当下拍拍马车对
里面吼道:「宋清然!别总欺负莉娜、莉儿。」

  这一声吼叫差点让宋清然痿掉,这是宁蓉儿第二次差点让他痿掉之事了,第
一次在山洞内,宋清然抚向她的小腹,入手一片鼓起,以为是男人话儿,此次更
是过分,正快乐时光中又被她当面打断。

  只得赤着上身把头从车窗伸出,对宁蓉儿吼道:「第一,你即是我护卫就要
叫我大人或爷,第二,你个假小子懂得什么,那不叫欺负,不信你自可上车问问
她们,你上次哼叫的时候也没说我欺负于你。」

  饶是宁蓉儿性子大大咧咧,此刻也是招架不住,红着脸骑马一溜烟的跑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想着,这丫头越来越不好骗了,几次再想骗她都没能
得逞。想着当初第一天骗上车后,吻着那肥厚的馒头心中更觉遗憾。

  出发当日,宋清然便以天寒为由把宁蓉儿骗上马车,宁蓉儿上车之后宋清然
自是装作正人君子,一路问寒问暖,无不体贴周道,原本冻寒疲惫的宁蓉儿便感
舒适温暖,躺在宋清然怀中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又迷蒙中听宋清然说脱了衣服
再睡,不然易受风寒且不舒服。便由着宋清然褪去自己衣衫,只留了件七蝶问花
图案的淡黄色肚兜,虽心中害羞,可不知为何,被宋清然抱在怀中总感安全、温
暖,便也没有挣扎,

  也不知睡了多久,总觉宋清然的大手在自己胸臀小腹间来回游荡,自己也是
越来越身软体热,本准备还像上次一样,咬牙忍着不作声地装睡,可这次却感自
己羞处传来湿热触感,但觉略带粗糙的舌头在自己羞处来回扫过,顿让宁蓉儿全
身一阵酸麻,再也忍受不得的哼叫出声,当看到宋清然满脸是水的望向自己,只
臊地自己恨不得躲在被中再也不肯出来。宋清然再次压在她身上,用坚挺之物抵
在羞处时,宁蓉儿用还剩丁点的灵智抓住那物,开口求道:「求你别在这,回京
蓉儿自是随你。」

  宋清然本就存着调教她的心思,一路上又有克莱尔和莉娜、莉儿服侍,见宁
蓉儿羞于这等环境,也不忍心就这么破了她的身子。便说道:「那你叫声好听的,
再用别的办法让爷舒爽,今天便先放过你。」

  宁蓉儿哪敢不配合,首次甜甜地叫了声「爷!」

  自从那次『战场』失利,宁蓉儿再也不肯跳上马车,宁愿受风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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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再回荣府战四方

  宋清然一行终于在年前顺利赶回了京中,面对巍峨高大的京师城墙,克莱尔、
莉娜、莉儿自是崇拜莫名,言道这是她们此生见过最伟大、最雄壮的京城。宋清
然自是不会在意这三个欧洲土冒,让赵大忠、刘守全带她们及护卫回王府安歇,
自己便进宫述职卸任。宁蓉儿也回到福威镖局去见自己父亲。

  宫外,宋清然稍等片刻,顺正皇帝便召他入宫,此时朝会已散,只留当值的
两个阁老在内,宋清然规矩地走完请安述职的流程,把京卫虎符交还顺正,才算
正式卸职,自此王德成所率留在广宁的京卫便不属宋清然所部,只属顺正指挥。

  顺正今日心情很好,想必是早于宋清然几日便得知广宁战事,也就没急着问
广宁的事宜,只和宋清然聊些琐事,关心下宋清然广宁受袭的事情。听宋清然讲
出始末也是心中暗怕,自己就三个皇子,要是宋清然这个自己最喜爱的皇子因此
战事丢了性命,实是让自己心痛、又八卦问了下宋清然新收的三个女奴,听说是
母女三人,更是笑骂宋清然胡闹,只提点他注意血脉纯正之事,便不再多言。

  宋清然见顺正高兴,便求道:「新年将至,儿臣本应在王府过年,然贾妃临
盆将至,王府虽有稳婆,可父皇您也知,儿臣一直是不喜乱七八糟之人,呆于王
府,早都赶出个七七八八,现如今再找又怕不太稳妥,贾府就不同,一直有可靠
稳婆在府,又都是贾府家奴,必是稳妥,儿臣想陪着贾妃在贾府过节,等待子嗣
降临。」

  宋清然在广宁便接到贾元春的书信,得知贾元春临盆应在二月。

  顺正皇帝见宋清然啰嗦半天便只是为了陪自己妃子能在娘家待产,又笑又气,
想着这是他第一个子嗣,便也不再动怒,训斥几句便转移了话题,只是心中也暗
叹一声,赵王府那个想必也近临盆,只是……冤孽啊!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没有反对,那便是默认,心里也是高兴,又可以呆在贾府
了,想着自己的元春抱琴、湘云晴雯,越想越归心似箭,顺正和他说话都没过于
留意。

  顺正皇帝正在询问与胡人和谈该由谁来主持,以何种姿态。两位阁老都发表
了意见,唯宋清然在那似笑非笑的走神,心中便知他的德性,想必是又想他的那
些女眷了。只是这个皇子近半年来做事越来越出色,此次广宁运粮本也是抱着一
试的态度,心中想到只要军粮能顺利进入广宁军便可,就算宋清然赔了运费也拟
用内库补贴于他一二,谁知宋清然不仅大赚一笔,连缴获的军马也在他手中,想
着军机处那些大臣叫嚷着军马不可外流,定要上缴之事,顺正就感觉头痛,当日
殿内金口许与他缴获可自行处理,却没想到军马之事,现如今自是无法改口,只
得作价全收,想着军马之贵,所费不菲,也替户部肉疼。又见宋清然在这走神,
想着家事,心中更气,便怒气冲冲的赶宋清然出宫。

  宋清然正发愣中,听顺正老子赶自己出宫,心中也不在意,又规矩的磕头告
退,正准备走时,太子梁王赶到,拦下宋清然向顺正皇帝请示道:「父皇,三弟
所卖军马一事请父皇三思啊,军马不可外流暂且不说,现京卫营将士正缺军马。」

  宋清然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赶忙躬身对梁王一礼道:「太子殿下,小弟自
是没说军马不卖于军中,只要户部按市价出银,小弟自是以国家为重,优先卖于
京卫,总不能让小弟此次之行赔本不是?当初小弟可是差点卖光燕王府家当才凑
齐出征之资的。」

  梁王听他把话堵死仍有不甘地道:「现如今户部现银却实不多,如此多的战
马一时定是出不起价的。不如……」

  宋清然岂会让他说完,又急忙道:「太子殿下,小弟也不是不知国事艰难之
人,只是小弟全府上下,数千人嗷嗷待哺,已快穷的揭不开锅,为了省银,小弟
都到贾妃娘家打秋风去了。」

  见梁王面色一滞接着道:「您看这样成不?军马价格还是不能动的,毕竟不
能破坏市场,军马可如数供给军中,至于银子嘛……户部有多少先付多少,总不
能让小弟没饭吃,剩余部分可先打欠条,待来日慢慢归还便是。」

  梁王被他又是装穷又是表姿态堵的毫无办法。就连顺正都听不下去,骂道:
「就你还穷的揭不开锅?谁不知你富……」

  富甲天下的话还是没说出来,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皇子,总不能为了钱粮
之事帮着老大掌控的户部去为难于他。

  或是怕太子再去为难于他,也是恼羞成怒,便再次把宋清然赶出宫中。

  宋清然出宫,悠然地到王府打转一圈,安慰一番许久未见已哭成泪人的刘亦
菲,自是抱在怀中又亲已摸,免不了心火上升,如不是挂念着未出生的孩子恨不
得即刻就把她抱入房内恩爱一番。

  由着管事指引,又去见了克莱尔和莉娜、莉儿母女三人,见住处及所用物品
被赵大忠安排的井井有条,才算放心,便带着随侍宫女太监坐着轿辇开赴荣国公
府。

  此时的贾府顾恩殿元春已得知宋清然回京,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身着品服
大妆携着抱琴、晴雯早已在顾恩殿门前等候,见宋清然风风火火的进来,急忙大
礼参拜道:「妾身等恭迎王爷凯旋而归。」

  宋清然见她挺着大肚子还跪拜,也不顾王爷威仪,急忙上前扶起贾迎春,对
她翘臀便是一巴掌道:「怀着身孕还跪拜,仔细着我的孩子。」

  见史湘云也在不远处,心中也是感动,小湘云能在这种场合不顾女孩子脸面
跑到顾恩殿来迎他确是难得,只是此时人多眼杂,贾府内众人虽碍着礼仪不方便
前来,也都派了身边的丫鬟远远的隔着花园悄悄的观望。

  便给晴雯使个眼色,晴雯会意,急忙上前拉着史湘云,装作是与她姐妹走动,
拉着史湘云先一步进了顾恩殿厅内。

  贾迎春被他当着众人打了玉臀也是害羞,红着脸按着礼仪恭迎宋清然进府,
此刻才算没有外人,宋清然急忙上前摸着元春挺立的肚子,一脸的开心。

  待给贾元春一个长吻,才扶着元春小心安坐于榻边,那种爱护之情让元春心
中如蜜一般。

  宋清然又转头看着身边怯生生的史湘云,知她能前来是需极大勇气,回去后
不知多少丫鬟下人会嚼舌根,在这个年代,女子未出嫁去迎男人回归算是对外表
了态度,非此男不嫁的。上来搂过史湘云,同样长吻一口,待双唇分离,才贴着
她的额头悄声说道:「小湘云,哥哥想死你了,待元春生产后,我便请人上府提
亲,定不会辜负于你的。」

  史湘云虽早已知宋清然态度,此时得肯定的答复更是欢喜,娇声说道:「清
然哥哥,湘云也是挂念与你,你能平安归来,湘云便安心了。」

  宋清然此时怀抱美人,感受温热与暗香,心火更是热烈,双手不自抚上怀中
娇人的翘臀,胯下长枪对着湘云小腹指指点点,使得湘云也是情热,只是自知此
时宋清然必要先陪元春,便强忍羞意道:「云儿这便要先回去了,呆的过久必是
闲话。」

  宋清然吻了下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明日申时我去寻你,定要告慰我的云
儿想思之情。」

  惹得史湘云「嗯」了一声便羞怯的跑出顾恩殿。

  宋清然回身一左一右搂着晴雯与抱琴,先各香一口娇嫩的脸蛋儿,才由着二
人扶着他一路走向浴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爷,您别乱动,奴家无法帮你擦身子了。」

  「爷!您顶到雯儿了。」

  浴室满室春风,宋清然洗了足足半个时辰,方穿着里衣一脸春色的走回卧房。
卧房内燃着银炭火盆,整个室内都温暖如春。

  元春一脸幸福的坐在塌边看着宋清然,待宋清然坐在身边才起身给他披件外
衣,把头埋入怀中。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秀发,看着怀中这个自己来到这个新的世上第一个真正拥
有的女人,心中也是感概,快一年了,自己荒唐也好,风流也罢,元春始终一心
一意为自己着想,如今更为自己怀了子嗣。

  宋清然扶元春躺在床上,拉上毛毯为她盖上,才用手慢慢轻揉着元春已是有
些涨奶的巨乳,口中说道:「又大许多,我的孩子应有口福了。」

  元春被他说的脸红,知自己这位爷一向如此,也没接他的话,开口说道:
「近些日子凤丫头整日里往我这跑,总是有的无的打听些您在外面的经济之道,
透着个口风是您让薛家外人得了便宜,没照顾咱家。我自没接他的话,男人做事
我们女人参合什么?」

            第四十章:清然送财王熙凤

  宋清然一听便明白了,定是王熙凤眼热自己把这次运粮的差事分给薛姨妈家,
没让她也参一份。

  笑了笑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次运送军粮的事,给了薛家一
份。只是凤丫头嘛,她也是个爱财的,等过些时日我做商事时,给她些好处便是。」

  贾元春在燕王府时就没管过财账,也不在意,便点了点头算是揭过此话。又
道:「你走这些日子,父亲把我住的这处园子又扩大许多,连着宁国府修了一个
大园子,用院墙围了起来,说是您给的银子,您还真打算在这常住呀?」

  宋清然想着,红楼的大观园总算是建了起来,心里也是高兴,便回道:「这
儿我住的舒心,你也能亲近父母,却是很好的,今日里我见父皇,对他说过今年
就在这园子里过年。」

  贾元春听了自是高兴,又往宋清然怀里拱了拱,感受着宋清然铁棍已抵着自
己的大腿了,便抬头问道:「您今晚不让晴雯和抱琴伺候吗?」

  宋清然吻下她的额头道:「刚回来第一晚,当然陪着你了,爷哪也不去。」

  贾元春也是甜蜜,抓着宋清然的坚挺的肉棒说道:「妾身有孕,是不成的了,
看您胀的,让抱琴或晴雯过来伺候吧。」

  宋清然自是不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胎儿稳定了,小心点能做的。
一会等你不行了再叫她们过来,不然你放不开也是难以尽性。」

  说完便褪去元春早已湿润的底裤,轻轻扶着已有些粗的白嫩腿儿,压到元春
小腹两侧。孕中的女子更易动情,两人聊天时宋清然的大手就一直在四处游弋,
此时元春羞处已是湿濡一片,宋清然便挺着肉棒慢慢抵近,或是怕动了胎气,很
是小心,就着蜜汁一点点的插入,直至底部,在听到元春娇吟一声后,才抓着乳
儿轻轻慢慢地抽插起来,一改往日大开大阖的作风。

  元春只觉宋清然的胀满和绵绵情意,心里和花房都像吃了蜜一般,随着宋清
然的动作轻轻飘荡,可却又总觉荡漾中差一点点力道,下身越来越湿,又达不到
丢身之点。才羞涩喊道:「爷!」

  「嗯?」宋清然自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元春见宋清然没『明白』,又叫了声:「爷!您可以……可以快一点的。」

  「可以吗?」

  「嗯,可以的。」

  「真可以吗?」

  「爷!您坏死了。」

  随着宋清然的笑声,元春的哼吟声渐起,越来越大,直至无声。

  元春趴伏回宋清然的怀中,抓着刚才作怪的肉棒一下下的帮他轻揉着,知他
是消不下去,便出声唤道:「抱琴、晴雯过来。」

  两丫头因近月来方便照顾元春,早已搬过来住在耳室,此刻听元春叫她们,
急忙一人抱着一个被子穿着里衣便跑了过来。里衣是宋清然出征前按着后世吊带
裙让人裁制的,此刻穿在抱琴与晴雯身上即显青春,又显俏皮,胸前两个小白免
因不需再穿抹胸之故,一颤一颤却是惹人遐思。

  元春见抱琴与晴雯连被子都带来了,自是知她二人的心思,笑骂道:「没出
息的丫头,就这么急着找男人,连被子都带来了。」

  抱琴跟她最久,自是不怕她嘲笑,说道:「奴家还不是怕小姐冻着,你又不
是不知你男人,花样最多。」

  元春虽将为人母,可脸皮儿还是很薄,红着脸向床榻最里边移了移说道:
「你个小丫头嘴是越来越利了,当心今晚还让你走不好路。」

  抱琴最不耐恩宠,在她们主奴三人中成了一个梗,没事便拿这事臊她。

  随着晴雯也咯咯笑声中,抱琴也受不得羞,率先爬到床上,铺好被子躺在宋
清然身边。

  待将身子裹严实了才出口调笑方才笑她的晴雯:「让你笑,一会爷打你屁股
就该是你叫了。」

  宋清然听着她们三人笑闹也感温馨,抱琴不耐操,晴雯被打屁股就爱叫,这
是她两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兴趣点。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抱琴和晴雯,把三个的被子合在一起,感受着两只柔软
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蠕动着便翻身压了上去……也不知到了几时,三人才情满欲足
的相拥而眠。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口之上,宋清然便醒了过来,这几个月来在军中让自
己养成了极好的作息习惯,轻轻抽了下被一左一右搂着的臂膀,看着两个嘴角挂
着满足微笑的丫头和挺着肚子呼吸沉稳的元春,便起身准备下床。

  刚坐起身便感觉一个娇弱的身子贴在身后,搂着自己的脖子,背脊被她胸前
一对柔软酥胸挤压着,不用回头便知是晴雯,便开口道:「小雯儿怎么不多睡一
会?」

  晴雯也是诧异,开口问道:「爷怎知是奴家,而不是抱琴和元妃呀?」

  宋亲清然顾作沉吟道:「嗯……因为你的大。」

  别看晴雯平日里是个傲娇的,如今对宋清然则是全身心的关注,哪怕在床榻
上,只要是宋清然要求的,她都会满足,即便是很多羞人的姿势,抱琴撑不久,
她都会咬牙撑着,还好一来自己确实感觉舒服,二来宋清然也疼她,自是不会让
她撑到难受,加上宋清然在她身上施加了对抱琴没有的小动作,让他俩人更是琴
瑟相合。

  今日宋清然刚一动,晴雯便醒了过来,见他起身,也跟着起来了,服侍着宋
清然穿衣洗漱。

  宋清然见她仍穿着昨晚的吊带小衣,便吻了一下道:「这身衣服爷很喜欢,
过几日再让人裁做几身别的款式,别冻着,你回床再睡会,爷在军中习惯了,要
去锻炼下,开开筋骨。」

  晴雯站在宋清然背后,帮他整理衣服,想着宋清然这半年在军中应是受了不
少苦,昨晚搂着自己皮肤都有风沙磨砺过的痕迹,又听说还遇过险,心中一痛,
不由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宋清然又哄了几句方将晴雯哄回床上,独自一人围着这新修的大观园跑了一
圈,又耍了一趟军中所学的枪法方满身冒着热汗的回到厅内,随元春一起用了早
饭,便对抱琴道:「你去把贾琏媳妇叫来,说我找她有事……嗯,算了就说元春
找她有事,让她得空来这一趟。」

  见抱琴下去后,元春也是疑惑,问道:「爷您找凤丫头做什么?」

  宋清然回道:「昨个你不是说她有心参和下王府买卖吗,今我想起一个生财
的路子,还正适合女人来做,做叫她过来,看她有没有意向,顺便有些事也要提
点下她。」

  贾元春见是有正事要说,便不再过问。心中倒是不怕自己的爷偷了琏家二奶
奶,就怕传出去不好面对大房的人。作为大家族出来的,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大
家族中各府的私密之事,不外呼这些,男人都是爱偷腥的,自己这位爷『能力』
又这么出众,要说不喜欢凤丫头这个妖娆的小妇人,她是不信的。

  宋清然吩咐完,则坐在书桌前,拿起宣纸画笔,一张张开始画了起来,半个
时辰,便画了数十张图案,都是近代各种女儿家潮流服饰,有昨晚晴雯和抱琴穿
的吊带背心,各种内裤,有束腰短裙、也有改良的汉服,只是这些服饰大多只能
在闺阁、男女私房中穿,或青楼女子外出来穿,正经的大家闺秀是不敢穿出门的。

  待晴雯通报说:「爷,琏二奶奶来了。」宋清然才停下笔,抬头望向不远处
福身施礼的王熙凤。

  却见她今日穿着艳红鸾凤彩绣裙褂,花扣由左胸乳之上锁骨之下,延绵至右
乳之下,由坟起的胸乳堪堪撑起,略变形状,裙褂腰身却有收身,把一个美妇人
的身形显露无疑,有股风流韵味却又不失端庄,下身着一条淡蓝色长裙,腰系云
纹浅蓝丝带,真真是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王熙凤近身后深深一福娇声笑语道:「爷!您可算回来了,凤哥儿给您请安。」

  宋清然听她如是说,心中也是一荡:「好一个懂说话,知人心的娇俏小妇人。」
从一进门王熙凤称他为『爷』没称呼为『王爷』自是学宋清然亲近之人的叫法,
想和宋清然拉近距离,又自称凤哥儿,更是有种欲把自己当宋清然身边人的暗示,
凤哥儿是王熙凤的乳名,按理女儿家哪有将自己乳名挂在口中的,除了长辈和亲
昵之人,外人是听不得也不敢称呼的。

  宋清然知王熙凤的暗示后,心中便也有了主意,笑呵呵的说道:「那我就不
见外了,也称你声凤哥儿,先坐,晴雯给凤哥儿上茶。」

  等王熙凤坐定,晴雯上茶退下后,便说道:「今请你过来是有些经济之道想
助你一下,知琏二哥是个不爱问事的主,你管着一大家子也是不易,这事虽是些
毛皮小道,却正适合女子来做,然运作好了,每年想必也能几千两银子入账。」

           第四十一章:燕王爷教诲王熙凤

  宋清然见王熙凤想开口去问,便摆摆手道:「你先莫急,在这之前,还有些
其他事先话你听,希望你知些进退。」

  王熙凤听宋清然如是说急忙起身下跪道:「请爷教诲,若熙凤哪里做的不对
的地方,您尽管责骂便是。」

  宋清然淡淡一笑道:「那也不至于,事情是这样,我知你当下在外面放些印
子钱……」

  王熙凤听后更是心惊,方才那点想套近乎的小心思也收了去,毕恭毕敬的又
磕个头,也不敢起身道:「奴婢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宋清然点了点头,说道:「地上凉,你也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王熙凤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躬着身子站在下首。

  「你做这事虽贾府无人知道,可贾府也算我半个姻亲,自有人有了凭据通知
于我……嗯,站着干嘛,来坐这儿。」说罢便用手指指自己大腿。

  王熙凤岂敢有违,移前两步方羞涩的坐下,拿起桌边茶边递给宋清然道:
「爷,您吃茶。」

  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立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
一手隔着裙子抚向她大腿和翘软的美臀说道:「我也不准备要把你怎样,怎么说
有元妃在这,现贾府与我燕王府也算是一体,这印子钱嘛每年下来也就千把两银
子的收益,对我们这等大家族来说也就是胭脂水粉的钱财……」

  宋清然见王熙凤如此乖巧懂事,便没再说完。

  「既让你停了这个活计也算断了你条财路,我再予你一条方才说的经济之道,
算是弥补一二。」

  「你看这些衣衫如何?」宋清然把刚才用五彩画笔所作的衣服素描画交与王
熙凤,便端起茶碗咂了一口。

  王熙凤接过一看『呀』的一声,绕是她荒诞无理又胆大的性子也红了脸蛋,
可即便如此,仍是一张张看完所有图画后,交还宋清然。

  「是否觉得这些衣衫过于暴露,有伤风化?」王熙凤不敢否认,仍是点了点
头。

  宋清然接着说道:「可如果只在闺中、私房中或作内里穿着是不是另有一番
情趣?比起亵衣是否更为舒适美观?」

  王熙凤听完细细一思,「却实如此,亵衣样式几成定式,唯由能变的只是颜
色,而画中所作却式样繁多,如果自己穿着在贾琏面前或在……即是王爷所创,
他定是喜欢……」

  想到此处王熙凤更是脸红,只是此刻坐在男人身上又和他谈论女子亵衣之事,
感觉羞人,可心中又有点向往,便又抬头看着宋清然,等他下文。

  宋清然淡淡笑道:「这些图案便送与你,你可专门找府中可靠下人布置裁做
之事,按大中小三种尺寸做好成衣,在店铺销售,再送给青楼名妓一些,让她们
穿着揽客,要知整个京师穿衣潮流无不是模仿京中名妓,而天下潮流又模仿京师。」

  王熙凤听到这里也是眼前一亮,暗叹不管售卖如何,只凭王爷这见地就世上
少有。

  宋清然见她意动,便又接着说道:「这些样式学起来并不很难,等你手下按
图裁制些时日自会创出新式样,想必售卖几月后,京中流行,便有别家店铺学了
去也按你的样式裁制,这就需要你提前谋划。」

  说到这宋清然心中暗笑,可能自己要开创最早的品牌防伪效应了。接着说道:
「你可在售卖之前便在衣内加上暗藏商标,比如熙凤牌或凤哥牌,售卖时也与顾
客说明,即便以后有仿制衣衫出来,你店里的仍在市场占大头,顾客只会相信你
的品牌。当然这都是小钱,当你做出效应后,可在店旁单开一店,名曰『私人定
制』专为那些看不上成衣的官绅小姐、诰命夫人量身定做,并保证乃是限量款式,
至于价格定是要翻个数倍,想必她们也不在乎。」

  「至于限量款式嘛,都是贴身之物,就算你一种款式多做些许,她们总不能
穿着亵衣去相互比较。」宋清然说到这里,便不再开口。此中奥义自需王熙凤自
己慢慢理解。

  王熙凤越听眼睛越亮,待听到『私人定制』更是叹为观止。「难怪世人都说
燕王爷荒唐不羁,却又富可敌国,真是有能之人自有能用之处。」

  这一套营销手段在后世都算为经典,王熙凤听了去如不佩服才算怪事。见王
熙凤听明白了,才开口道:「这种法子如何?凤哥儿。」

  王熙凤一直小心翼翼,听王爷又叫了自己凤哥儿,急忙起身重新给宋清然一
个万福礼,才娇声道:「爷教的自是极好的,凤儿哥定会全力为爷筹办此事。」
语中带着娇媚,眼中带着勾魂之情,如是宋清然定力极好,也是授魂,宋清然暗
道一声:「懂事!」

  口中却道:「这是送你女儿家的小玩意,又由你经营,自不会占你便宜,所
需费用我出,送你四成分额,只要以后赚到银钱,记着爷的好就行了,一会让晴
雯给你送去一款已做的成衣,你回去试试,看是否喜欢。」

  这话说的稍有轻佻,如是黛玉、宝钗等人或会难堪,说于王熙凤却又恰到好
处。

  王熙凤重新坐回宋清然腿上道:「凤哥儿怎敢忘了爷的好。」话中媚中带露,
恰到好处。

  自此两人便不再就此话题多说,又聊了些贾府之事及元春养胎之法,王熙凤
才轻扭翘臀施施然的走出顾恩殿。

  待王熙凤走后,宋清然仍坐在桌前喝着茶水暗自思考着:「这王熙凤小处精
明果真不假,方才懂得察言观色,对自己所思所想也是心中了然,可大事糊涂也
是真的,为了区区千把两银子就暗中放印子钱,将来事发,无论对她的名声还是
贾府声望都是不好,此次内衣买卖交与她做应是正好。」

  见晴雯进来,便对晴雯说:「回头得空把爷给你的内衣送一件给凤哥儿,就
选红色的吧,你的那件也只有凤哥儿穿着合身,能把形状撑起来,抱琴那丫头的
太小,凤哥儿穿着应会顶的太高,不会舒适。」

  晴雯自是知道宋清然说的意思,红着脸应下,便回屋找出那件自己不好意思
穿,过于红艳的裙子,又用盒子包好送了过去。

  上午但觉无事,便让随身太监带着些礼物,跟着自己,等晴雯回来,便带着
晴雯一道施施然地向荣国府走去。

  此时已近年关,整个荣国府张灯结彩,透着喜气之意,宋清然进了垂花门,
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便到了正房大院,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
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丫鬟见到宋清然急忙跪拜行礼,其中
一个绿衣丫头和宋清然打过现两回照面,

  宋清然并不知她姓名,却见她笑迎跪在身边说道:「恭迎王爷驾临,老太太
正在屋里和女眷们说话呢,奴婢领您前往。」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便起身引着宋清然向里屋走去。进了正门又有丫鬟打起
帘笼,听得人回话:「王爷来了。」

  宋清然进了正屋,便见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贾迎春正围着贾
每说话,众人见宋清然突至,虽感诧异,仍起身施礼,宋清然用家礼一一回礼,
待被引为上坐,上了茶水后才道:「清然刚从边塞而归,念着老太太年纪大了,
便寻来些毛皮,让宫中匠人做了件狐皮大氅供老太太御寒。」

  说罢便让身后晴雯至门外太监处拿过一礼盒,亲手打开,将一件狐皮大氅捧
了出来,但见整个狐皮大氅统一由深黄色狐皮所制,毛色鲜亮,油中带光,微微
抖动毛发便飘起后又丝丝垂下。

  贾母看着喜欢,咧开嘴开怀笑着收下:「怎敢劳王爷费心,老身拜谢王爷能
在国事之外还念着我这老婆子。」

  宋清然也是面带微笑,心中却道:「自是要多贿赂一二,以后自己把这满府
丫鬟妹子都拐走了也不用太过不忍。」

  贾母见鸳鸯收好狐皮大氅,便拉过宋清然身边的晴雯,拍拍她的手道:「你
也是个有福的,原本准备再养几月,把你送到宝玉屋里的,当初见王爷身边没个
使唤人,本想把鸳鸯送与王爷,可老婆子身边就鸳鸯一个用着舒心的,又有些不
舎,便把你送了过去,不想还成了一段佳话,听元春说王爷喜你喜的不得了,何
事都要带在身边,看你这面上,应是给你开过脸了,以后便算屋里人了,如今王
爷府上子嗣艰难,如你再能生个一儿半女的,日后便真算人上人了。」说的晴雯
面色绯红,偶尔抬眼看了一下宋清然,也是目中带情,就连边上的鸳鸯也面带微
红,射向宋清然的目光都异与前时。

  贾宝玉喜晴雯颜色不是一天二天了,多次央求着贾母要晴雯,贾母都没同意,
后来已有意动,都放出口风了,却被宋清然半路截胡,听到此处更是闷闷不乐,
面带沮色。

  宋清然看在眼中自是不会去说,正暗自琢磨如何能再单独见黛玉一面。自上
次碧波池偶遇,便一直未能再见黛玉,虽也安排王府管事带宫中御医为黛玉珍治,
又传话给紫鹃,注意黛玉的饮食,也不知效果如何。便又抬头看了黛玉一眼,恰
巧黛玉也似在看他,见宋清然抬头,急忙把头低下,脸儿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
么。

  接着又让晴雯拿过两个盒子说道:「迎春和湘云妹妹我都有遇见,送过礼物,
则黛玉和宝钗妹妹虽也见过,却一直未能相送,今天两位妹妹在这正巧,我便送
上一件,略表心意。」说罢便区分下两个盒子的不同,分别送给了黛玉与宝钗。

      第四十二章:燕王爷暗中刺宝玉,金銮殿再起风云争

  黛玉、宝钗没想到还有自己的礼物,又听说给湘云和迎春都送过,便也不再
推辞,起身接过,福了一礼相谢。

  贾母也是好奇问道:「王爷还见过黛玉丫头?宝钗你想必是出征之前在姨太
太府上时见过,却不知何时见过黛玉?」

  就连边上的贾宝玉也是好奇,目中带着一丝隐忧望向宋清然,却又不敢表现
出来。

  宋清然则面色淡然的说道:「出征前在府中闲逛,见那碧波池甚是清凉,便
泛舟湖上,在湖中岛上偶遇黛玉妹妹,只是匆匆一见,未及交流。」

  林黛玉见宋清然说起了碧波池之事,心有紧张,最后听到他说只是匆匆一见,
未及交流,才算放心,却又稍感失落。

  贾宝玉听完则心下放松。只是边上的晴雯,偷偷看了一眼黛玉,又看着自家
王爷的表情,心中暗笑道:「此事一定非自家王爷所说的这样轻描淡写,看二人
表情就各有异常,贾宝玉把黛玉当宝供着全府上皆知,也只有自己王爷有这本事
能骗的满屋人都相信。」

  贾母听完便笑呵呵的让黛玉和宝钗打开,看看是何礼物,二女本就不是娇作
之人,便都大方的打开各自礼盒,但见黛玉盒中是一方纯白色狐尾裘领,整个领
子用白狐尾所制,通白透体,无一根杂色,毛色光滑,轻轻一吹便出个漩儿,毛
发成色要强于送与贾母的狐皮大氅、而宝钗的同样是件狐尾裘领,颜色却是火红
色,印在烛下有淡淡反光。

  二女见着自是欢喜,又双双福身再谢,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就连边上的湘云
和迎春虽都收过不错的礼物,看着仍是羡慕,只有贾宝玉在暗自吃醋。

  宋清然笑着解释道:「本想也做成亵衣,然这种毛色太是难寻,找了整个边
塞,只得一红一白两只,实是没法,便让宫中做了裘领送与二位妹妹。」

  宋清然抬眼看了下神色不自然的贾宝玉,又拿出一长盒打开道:「妹妹都有
礼物,自是也要送二弟一件,这把剑是战场缴获,流自极西欧罗大陆,在军中也
算难得一见的神兵,就此便送与二弟。」

  贾宝玉自小便在众人奉承下长大,不会作违,此时见送他礼物是把武器,脸
色有些不自然,闷闷收下后道:「谢王爷赏赐。」

  宋清然故作不知道:「哦?可是不合二弟心意?」

  边上的鸳鸯凑前道:「回禀王爷,宝二爷喜欢胭脂花卉,不喜刀兵之物。」

  宋清然作懊恼状说道:「我还以二弟也会像我一样喜欢此物呢,却是我唐突
了,想必二弟应是喜欢诗书进学之事了,改日再送一份,定让二弟满意,本还打
算助二弟在军中再建往日荣国府辉煌,却是可惜了。」

  在座中人自是不知宋清然故意拿捏,毕竟宋清然往日从未与贾宝玉有过交集,
此刻来见贾母也未能料到贾宝玉也在此。贾母笑呵呵的说道:「谢王爷大恩,只
是宝玉他啊,自小就没出过远门,贾府就他一个男丁,老婆子实在不忍让他在军
中受苦。」

  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连边上的黛玉、宝钗等人都觉得贾母过份宠溺宝玉。
整个贾府且不说庶子就有许多,嫡出当中还有贾兰与贾蓉、贾蔷等人,就算是独
子,宋清然这种皇室贵子都能上战场,贾宝玉为何不能。

  边上的晴雯知道自己爷的心思,有心助他,便开口道:「我家爷曾有诗云: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还说男
子汉大丈夫自当功名马上取,管他富贵与庶昆。」

  此诗一出,不仅史湘云、贾迎春眼前一亮,就连林黛玉和薛宝钗都心中暗呼
此诗大气,望向宋清然的目光又显明亮。

  宋清然听完心中也暗自大笑:「哎呦,我的好雯雯,爷没白疼你,这助攻,
爷给你九十九分,那一分还是怕你骄傲。」

  这诗是在出征之前,与晴雯在床榻恩爱完毕,晴雯不舍得宋清然出征,在宋
清然怀中哭成泪人,宋清然为哄她开心,随口抄的前世唐朝李贺的名句,想着反
正这世没有唐朝,便无耻的收为已用。没想到晴雯却能记下,用在此时真是恰如
其分。

  见事已办完,众人还在回味此诗时,宋清然便起身告辞,挥一挥衣袖,不带
走一片云彩。只是走时趁众人未曾留意,给了湘云一个眼色,自是告诉她,不会
忘了下午的约会。

  宋清然下午接上史湘云,便牵她的小手在顾恩殿外围的园子里散步,耳边听
着小湘云诉说着离别相思之情,只觉心中暖暖之意,不由的便搂着她的腰肢,史
湘云虽是害羞,却仍由着宋清然,或是怕人看见,走了一会便缠着宋清然回房。

  此时的房内,小湘云已被剥个精光,侧身被宋清然搂在怀中,两个胸乳随着
呼吸不时的擦碰着,已经泄身的小湘云看着自己腹下的巨大肉棒又是气馁又是甜
蜜,自己已使出全身解数,摆出各种羞人姿态,却仍不能让这东西变软下来,只
得轻喘着娇气,用小手一下下的揉搓着。

  宋清然低头看着怀中的玉人儿,但见她胸口仍残留着刚刚的吻痕,想必一时
是消不下去,只是还好吻处较深,穿着肚兜便能遮盖,不虞被人查觉,只是吻痕
下端那一片粉红的挺翘仍是让宋清然阵阵冲动,若不是怕怀中玉人吃不消,便又
要压上身来。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宋清然都十分喜爱这个小湘云,或许每个女孩儿都有缺
点,可湘云的缺点宋清然也是喜欢,床榻之上更是知情识趣,不逞强,不做作,
该温柔时温柔,该奔放时奔放,欢愉顶峰时知道配合与求饶,怎能让宋清然不疼
爱。

  宋清然轻扶着史湘云娇嫩之处,感觉又有蜜汁流出,便嘿嘿一笑,又翻身压
上,这次则是轻轻柔柔,感受着身下湘云的律动,此刻的湘云双手紧搂着宋清然
的后背,双腿自然分开,一双白嫩脚丫儿蜷缩在一起,随着宋清然的动作一下下
晃动着,美不胜收,软润挺翘的玉臀儿则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一次次不由地向上
挺起,蜜汁已顺着臀缝流了一床,宋清然虽是轻慢,可小湘云仍感觉每一下都让
自己飘起,就像此时自己的脚丫儿似的,一荡一荡飞中空中。

  又有数百下,宋清然只觉一阵紧缩律动,再也坚持不住,随着蜜汁便一起泄
了身子,搂着湘云说起了体已的话儿。

  腊月三十大朝会,本应在和谐氛围内走个流程,官员们忙碌一年,准备各自
回家过年,却有人突生事端,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联名弹劾荣国
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请
皇上严加查办。

  这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御前各级官员听后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宋清
然则站在原地,面色不变,心中却在思索,这应是梁王对前几日的报复了,只是
拿贾赦开刀威胁自己,也是,当下贾政还真没太多把柄,虽贾赦此人却不是好东
西,放任他们拿贾赦做筏子也是打自己脸。

  顺正皇帝听完也是面色阴沉,可他却恼梁王不识大体,汪明月和李顺都是太
子的门下他是知道的,这时候发难明显是冲着宋清然来的,贾赦的事皇卫司的人
早已通报于自己,除一走私铁器罪名能坐实外,其他也算子虚乌有。

  便淡淡的说道:「贾家也算是四王八公之内,即是这样,那来年开春让皇卫
司的人来查吧,燕王配合。」没让三司来查,这就把性质定在勋贵犯错的范围内,
动用家法,并未升级到以国法论处。

  顺正这样做也是有他的考量,一是贾家是宋清然妃子之母族,太子梁王要动
贾家等于在动宋清然,自己这个小儿子一向不理政事,没有什么势力,近来刚有
些心气,要让梁王打下去了,又回至以前那种荒唐散漫的性子也是不美。

  二是贾、史、王、薛四家自成一体,王子腾算是四家半个顶梁人物,现任京
营节度使,是自己手下实权人物,颇受自己重视,贾王两家又是姻亲,真动贾赦
也要考虑王子腾的感受。

  可真放任贾赦胡来也是不行,走私铁器于胡人本就重罪,也有必要敲打一下,
这才有了让皇卫司查办,燕王协助的口谕。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与宋清然上前领旨。大朝会就在这最后一响下散去,各级
官员休沐半月,于正月十六正式开衙。

  伍进见官员已走,急忙上前叫住也要回府的宋清然,口中言道:「下官见过
燕王殿下。」

  宋清然也客气的说道:「伍大人客气了,可有何事?」

  皇卫司一直独属顺正皇帝私军,外人无权干涉,宋清然虽不敢和他有任何交
集,但面子上还会客气两句。

  伍进也不拐弯便直说了:「皇命你我二人办理此案,不知殿下……」

  宋清然也能猜出顺正的态度,客气道:「父皇即让你主办我协助,自当是一
切听从伍大人的安排,只是贾家……唉罢了,国法无情,伍大人按律查处便是。」

      第四十三章:除夕夜七女共聚首,王子腾暗中认莅王

  宋清然此番话就是表明这次查案自是以你为主,我不会乱加阻挠,可贾家毕
竟算是自己的姻亲,皇上都没说以国法处置,你看着办,能卖我点面子就卖点面
子。

  伍进则怕宋清然仗着燕王身份让自己难办此案,皇上的意思虽不会重处,可
该有的责罚还是要有,不然也无法向满朝文武交待。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番对话后,就各自客气的告别。

  除夕之夜,顺正帝大宴群臣,宋清然在宴会打个照面,向顺正皇帝敬了杯酒,
稍坐一会,便借故家中有事,溜回燕王府。群臣也知这位燕王一向如此,今年姻
亲家中又被弹劾,也不以为意。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带着克莱尔、莉娜、莉儿母女三人及刘亦菲一同前往贾
府顾恩殿过年,刘妃借口身体不适,不愿跟去,宋清然也不强求,自己穿越以来
和这个刘妃并无交集。

  整个顾恩殿虽灯火通明,却略显冷清,除外围宫女太监值守外,正厅内只有
元春、抱琴、晴雯三人,已摆好酒菜。贾府中人平日里往来走动或可,今日除夕,
却不适合拜访。

  元春见宋清然领着四女进来,起身见礼后,略感诧异,只是不便多问,让晴
雯服伺宋清然换下朝服。

  宋清然坐上主位后,刘亦菲则带着克莱尔、莉娜、莉儿站在宋清然和元春身
前见礼。

  宋清然对元春说:「刘亦菲我就不必介绍了,她跟在我身边一向体贴,我一
直拿她当自己女人来待,将来也是要为她开脸的。」

  此话一出,刘亦菲也是脸儿绯红,毕竟她现在还是未经人事的丫头,可也让
她心中欢喜,这是王爷正式承认她的身份了。急忙上前跪地,恭恭敬敬地给宋清
然磕了个头,又端起茶水恭敬送到元春身前,开口叫道:「元妃娘娘请吃茶。」

  元春也知刘亦菲在自己爷心中的分量,也不拿大,笑着接过茶水,抿了一口,
拿出抱琴提前准备好的两个金裸子送与刘亦菲,交待句「用心伺候好爷」便算完
成认可的礼节。

  待刘亦菲坐在元春下手后,便招招手对克莱尔道:「来见过你们主母。」

  在元春不解的目光中说道:「她叫克莱尔,我在广宁收的女奴。」

  这些日子,克莱尔在王府也和教习嬷嬷学了些周朝礼节,走到元春身前规矩
地给元春磕了个头。用略带怪异的口音说道:「奴儿克莱尔见过主母。」

  能叫她主母自是家奴了,可元春又搞不清她与宋清然的关系,按说普通家奴
也不会带到贾府来,更不会一起过除夕。只怕是和王爷关系匪浅,再看她一脸春
色,心中也就明了,定是王爷榻上的人,只是这年纪……

  宋清然见元春表情就知道她能猜出,也不以为意,「这奴儿我用着却是喜欢,
虽是女奴也算半个家人吧。」

  贾元春便点了点头,也赏赐两个金裸子交待:「用心伺候好主人。」这才看
向后方两个一模一样的两个双生姐妹。今日莉娜、莉儿同穿汉朝女子节日所穿节
服,一身龙凤呈祥袄褂,下着长裙,皆是红色,着实显着喜庆,只是一头金色秀
发微微卷曲,用红绳随意扎着。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不用宋清然介绍,主动跪到元春跟着,齐声声的说道:
「奴儿参见元妃主母,主母吉祥!」

  二人或是穿着本就喜庆,长像又惹人喜爱,元春很是喜欢她俩,不由的一手
一个摸着二人秀发点头道:「是两个可人儿,不怪爷喜欢。」也拿过金裸子一人
赏了两个。

  莉娜、莉儿不等元春交待,就齐齐说道:「我们定会用心伺候好主人的。」
惹得包括宋清然在内都哈哈大笑。

  宋清然见礼仪走完,便起身正准备说话,却见外面风风火火跑进一个人儿,
却不是史湘云是谁。

  史湘云见众人都在,也不客气,走到元春身边乖巧叫了声:「元春姐姐。」
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虽只是简简单单四个字,其中包含的用意与态度不说自明。元春也不愿史湘
云为难,毕竟还未嫁入王府,又不是丫鬟下人身份,这时候前来态度说明一切。

  史湘云将来嫁入王府也是为妃嫔的,自不能等同于晴雯抱琴,元春把头上金
步摇摘下,插在史湘云头上,便拉着她的手一同站起,等着宋清然说话。

  宋清然知道湘云定是借故偷跑出来,走到饭桌前坐下,便开口说道:「今晚
除夕之夜,整个王府能算是我家人的也就你们几个,既是新年,大家又是一家人
便不用拘束,都坐下吧,今夜玩得开心些。」

  大家坐定,元春又为史湘云介绍刘亦菲和克莱尔等人,史湘云本就是个活泼
之人,没多久便与四人熟络,有说有笑地吃完整个除夕年夜饭。

  用完晚饭,宋清然又拿出让管事按自己所画,用玛瑙雕刻的麻将出来,教元
春、湘云等人规则,湘云和晴雯聪慧,听了两遍就懂,克莱尔因是异族,对所刻
之字不甚明白,宋清然又多教几遍,待都听明白,每人发了二十两银子的年赏,
便四人一组分成两桌,打起了麻将。

  直至从皇宫传来新年钟声,八人方恋恋不舍的散场,本以为湘云和晴雯能赢,
谁知最后却是莉儿和抱琴每人赢了二两银子,开心的装入囊中。

  因明日就是新年的正月初一,又是元春二十二岁生辰,只得收场,各自回房
休息。

  宋清然又给值守的太监宫女发了赏钱,方带着元春回卧房。

  初一一早,抱琴和晴雯便起床来到宋清然和元春面前,服侍二人穿衣梳洗完
毕,便开开心心的给二人拜年,又每人领了两个银裸子压岁钱。

  克莱尔却比两个女儿略显拘束,能做的全让抱琴和晴雯做完了,宋清然笑着
摆了摆手,让她随意些,便去用早饭,元春则一左一右搂着莉娜和莉儿两人对宋
清然玩笑道:「抱琴那丫头送给你了,反正现在她也只听爷的,不听我的,这两
丫便送于臣妾了。」也不理抱琴娇嗔,就带着二人吃早饭去了。

  巳时刚过,荣、宁两府中人便陆续前来拜年,又因是元妃生辰,除贾母行动
不便,几乎都至,整个顾恩殿顿时热闹起来。

  众人见到克莱尔与莉娜、莉儿无不称奇,元春怕众人知母女共侍,背地笑话,
便解释为莉娜、莉儿是自己新收的侍女,克莱尔是顾恩殿的管事,只有湘云知道
内幕,对宋清然比个羞羞的动作,惹得宋清然哈哈一笑。

  然众人不知,听说是管事,便也都尊敬三分,更有下人请示宴席该如何布置。
惹得克莱尔不知所措,宋清然见状,便对克莱尔说:「就按你们宫廷宴会布置吧,
一切随意。」

  克莱尔得此命令便不再惧怕,用着标准的欧式风格安排下人布置宴会厅,元
春则带着女眷来到里间教她们麻将技艺,一时间整个顾恩殿内欢声笑语杂在其中。

  宋清然则陪着贾政、贾赦等人吃茶,此时太监通报道:「京营节度使王大人
求见。」便让太监请他进来。

  宋清然与王子腾只在出征前有过一次照面,当初自己挑选一营京卫,王子腾
很给面子,给了很大方便。

  二人相见后,王子腾以下官礼节参见,宋清然用家礼回之,方算见过,这才
引入书房。

  二人主客位置坐定,刘亦菲上茶完毕,王子腾随意抬眼目扫了眼刘亦菲开口
说道:「燕王殿下是个会享福的,连身边侍女也这等国色天香。」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多言,只等见王子腾此行目的。

  王子腾随意用了口茶方开口道:「此次来前,一是为元妃外甥女庆生,二是
想与殿下谈谈关于贾赦之事。」

  宋清然见他如此直接,也不再寒暄绕圈,思索了一会才开口道:「王大人作
为京营节度使,品阶虽不高,然位却深重,实属父皇宠信之人才能安坐之位,虽
贾王两家是姻亲,你也不便出面过问此事啊。」

  王子腾道没想到宋清然看的如此之透,淡淡道:「谢殿下提点……」

  宋清然又笑笑道:「按民间来说,我也算是姻亲,自是不必谢我,赦佬之事
我自有分寸,却是牵连不到贾家,只是这事赦佬做的稍有些过,些许惩处却是少
不了的。」

  王子腾也算官场老人,听这话语便知宋清然和伍进应是早已达成共识,年后
查问也是走个过场,便不再多说。

  思了片刻后才道:「不知殿下将来有何打算?」

  这问话就有些交浅言深之意了。

  宋清然没想到王子腾会如此问,虽话的明意是问的什么打算?深意则是试探
他有没有争储之意。

  宋清然不论他是何用意,此时自也不会表明,打了个哈哈说道:「我是荒唐
王爷嘛,自是接着过我的荒唐日子。」

  王子腾笑了笑接着说道:「舍妹之女宝钗至今还是待嫁之身……」说到这便
起身告辞了。

  宋清然眼中精光一闪,便明白王子腾的意思,同样不说破,起身相送,待王
子腾走出顾恩殿时方说:「宝钗妹妹是个淑敏端秀之人,只是年岁过幼。」

  王子腾听后哈哈一笑,躬身一礼,便上马而去。

       第四十四章:贾赦拜求燕王爷,王熙凤暗挑宋清然

  贾赦此时心中惶恐万分,作为勋贵,虽不能入朝参事,却有自己耳目,方将
散朝,便收到弹劾他的罪名,也知此事如若坐实,重则抄家杀头,轻则去职流放。

  惊恐交加之际,唤来其子贾琏不分清白,抽打怒骂一番,贾琏一向惧怕其父,
未敢有怨,只是护着头面用身子硬生生抗了一顿。

  王熙凤和平儿也在身侧,只是不敢分毫动作,直至赦打累,才敢上前,帮贾
琏擦去头上血迹,跟着贾琏跪着求饶。王熙凤虽平日里也不太待见贾琏,毕竟一
日夫妻百日恩,贾琏虽往日里在外风流,和些个不三不四女人勾搭,连自己身边
得用的平儿也几次想要上手,若不是自己盯的紧些,怕也遭了毒手。但在这时代,
夫为妻纲,贾琏再如何不是,也是同体,王熙凤开口求道:「您消消气,琏二爷
他有何不对之处你责骂便是。」

  贾赦也过了气头,坐在椅上指头贾琏骂道:「你个没用的混账东西,往北边
运货我让你安排些得力的下人,你看你做的好事,连那些狗屁御史言官都知道个
清楚,在朝中弹劾我。」

  听到此处贾琏和王熙凤也有些怕了,这事一直是贾琏在运作,王熙凤自也知
道一些,如今事发,又被告到皇帝那,算是天大的事了。

  毕竟王熙凤脑子快,思了片刻便说道:「公公何不走走燕王爷门路,他如今
就住在贾府,又是贾府半个女婿,如是他肯开面,或能回还一二。」

  贾赦听完此话才借着为元春庆生的由头,让贾琏清洗梳理一番,便带着他与
王熙凤赶往顾恩殿来寻宋清然。

  此刻又见王子腾也来拜访,猜也是为此事来的,更是心中打鼓,不知会如何
处置。

  宋清然送别王子腾回到厅内,见贾赦焦急神情,有心晾他一会,便客气的同
贾政、贾赦说道:「我先去后院看看,你二位先自便。」

  贾政此人清淡惯了,一向不太关注政事,贾赦的案子并不知情,急忙起身躬
身一礼,道:「王爷您请自便。」

  此时贾赦正急,怎肯放宋清然离去,急忙上前说道:「燕王殿下,您看……
不如找个清静之处向您求教两句可否?」

  贾政奇怪看了眼贾赦与宋清然,刚欲说话,宋清然就笑道:「即是有事,那
便随我到书房吧。」

  书房内贾赦稍显紧张的坐定,也无心看上茶的刘亦菲的姿容与体态,结巴的
开口道:「那个……那个朝堂弹劾之事,燕王殿下您看……」

  宋清然见贾政不知何故,便对他讲述昨日朝堂之上,御史弹劾贾赦之事。

  贾政听罢也觉棘手,思量一下道:「燕王殿下,您看此事有何解决之道?」

  宋清然对贾政还是客气的,放下茶盏道:「此事也算大事,清然能帮些自是
要帮,只是首先,赦佬要立即断了这条路子,定不可再向北边走运铁器,我朝当
下正与胡人交战,资敌之罪很是严重的。」

  贾赦听他愿帮,自是满口答应,保证决不再做。

  宋清然道:「此案父皇交由皇卫司查办,伍进这人是父皇身近之人,我并未
有过交集,但想来应会卖我些面子,年后开衙,想必皇卫司便会来府提人,赦佬
随他先去,在镇抚司狱牢中咬死是受下人蒙蔽,我再帮着从中说情,应是能从轻
判处,最多流放边塞待罪立功,到时我再与二哥求情,安排个好点的职位,等些
时日便可回京。」

  贾赦听说不用杀头稍松口气,可又要流放边塞也是心中叫苦,他一向在府里
享福惯的,哪能受得了这种苦楚,只是能办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易,怎再敢多说。
便千恩万谢随贾政一起回到厅内。

  厅内贾琏和王熙凤一直关注这边,见三人从书房走出,贾赦表情不再似方才
愁苦,便知定是王爷应下此事,愿帮着回还一二,也是定心。

  此刻见宋清然面中带笑、目露威仪地走出书房,心中渐起崇拜之意,又看看
身边对着贾赦唯唯诺诺的贾琏,不免有些羡慕起元春来。

  当初如是自己能嫁入王府,想必此时就是自己身边围满众人,奉承着说话了。
又想到下面碎嘴的丫鬟说过,王爷床榻上特别的……只那抱琴时常因此走路有异,
却不知床榻上是个怎样的光景,能让抱琴这丫头走路不便。只是瞧着抱琴每日春
光红面,眸中带水,眉黛含俏,便知应是房事满足之味,想到此处,不免感觉下
身湿涧,黏滑难受,不禁暗啐自己——口,然心中却多了些许活泛。

  宋清然自是不知自己被人当成意淫对像,此刻解决了贾赦这个贾府最大的隐
患,心中也是顺畅许多,感觉屋中气闷,便独自走到厅外,观这满府雪景。

  王熙凤借故和身边人告了个罪,也起身走到厅外,站在宋清然身后不远处说
道:「爷!外面风寒,您仔细冻着。」语气少了往日娇俏,多了几分柔媚。

  宋清然回头见是王熙凤,笑笑道:「爷身体好,心火旺,这点风雪无事的。」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熙凤却联想到别处。她不好意思接这话,便找
个话题说道:「爷,您画的那些衣衫,凤哥儿我拿给了府中针线婆子丫鬟们了,
让她们照着图样先做出些个,只是真的太过羞人了,凤哥儿我可不敢穿着。」

  宋清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熙凤,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体香,看着这身风流体
态,该鼓的地方挺拔坟起,该圆的地方圆润丰满,而腰肢却又恰如柳枝,摇曳生
姿,也是心中有些发痒,有心调戏一番,轻声说道:「凤哥儿你这身材,不穿上
却是可惜了,如能穿全,怕是柳下惠也忍耐不住的。」

  王熙凤听了这话又羞又耻,想走却又舍不得,欲留又有些羞涩,嗔道:「爷!
您又调戏凤儿了。」此次却自称凤儿,『哥』字去的恰到好处,语气即表达了自
己的嗔意,字里间又传达了想亲近之情,温火拿捏的分寸之间。

  即便宋清然是风月老手,面对这种娇媚的小妇人,也是色动,下体难免翘起,
顶于袍内,王熙凤也是风流惯的,虽不敢真做有辱妇道的出格之事,但对府中各
色人等也用过美色,扫眼一望便看出宋清然的变化,装作未能站稳,身子向前一
倾,堪堪撞到翘起之物,「哎呀」一声,又站稳身子,半红着脸拍打下宋清然的
胸膛,俏声说道:「爷好威猛。」便转身扭着翘臀,施施然的走回厅内,留给宋
清然一个圆弧丰润的臀部背影。

  回到厅内,双颊仍是绯红,想着刚刚那一撞,粗度、硬度都让自己心跳体软。

  王熙凤也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回到厅内稍一控制,便又起身娇笑着走向贾元
春牌桌前奉承着,不时接着湘云等人的话头聊了起来,看着元春牌桌对坐的湘云,
却略有所思。

  此时的湘云也是眉目含着春情,怎么看都像经过风月的,应已不是姑娘了才
对,只是这府中谁敢动她?想来也只有那位爷了。

  宋清然则摸着下颚心中苦笑道:「惹得老子上了心火,这小娘们却跑了,还
真是个不易上手的。」

  正午时分,午餐却同贾府及整个周朝都有所不同,即不分食,也不同桌,而
是整个厅内用条桌摆成一排,上铺牡丹暗纹的红绸丝布,下垂堪堪及地,桌面摆
满各色果盘、甜点并各色菜品酒水,桌边小几上放着宫廷盘筷,供人随时取用。
条桌正中,每隔三尺摆着一方三层烛台,台上插满红色蜡烛,星星点点,将整个
大厅照的灯火通明。不时有下人穿梭于内,将方出锅的菜品摆在桌上。

  克莱尔临时培训了几个聪慧的丫鬟,由她们指导客人就餐。众人虽是不曾见
过,然吃法相对简单,一看就会,片刻后也就笑着拿起餐盘用着公筷夹起自己喜
爱果点吃了起来,宝钗、黛玉最为好奇,或是年轻之故,一下就喜欢上这种食法,
开心的围着数丈长的条桌挑捡自己对味食品。

  男人则是不同,随意夹了几种菜品,端在手中,接过丫鬟侍女送来的酒水,
围站一起,说笑着吃用起来。

  直至申时午宴才算结束,荣、宁两府中当家的几个男人围坐在宋清然身边,
奉承着聊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女人则又重新坐回桌边,堆起了麻将……直至
夜色深透,方告辞回府。

  往后几日,各级官员、勋贵在得知宋清然在贾府过年,便从扑空的燕王府云
集贾府,再由是贾府门房引到顾恩殿,起初宋清然还出面见上几个,后实在不耐
烦便把王府的管事叫来,安到殿外偏房住下,负责接待。

  一时便让原本稍显清静的荣国府车水马龙,门房虽是忙碌,却个个笑眼眉开,
上门拜访自是少不了打点门房,通传过后管事也会按宋清然的要求给封个红包。

  能在门房当差的,都是贾府经年老奴的亲人,个个势利眼活,开年便每日红
包与打点收的手软,便可着尽的逢人便夸王爷皇家贵气,体贴下人,却无形中让
宋清然在整个荣国府下人圈声名鹤起,一个个丫鬟婆子逢见宋清然都王爷长王爷
短的主动磕头,凑近问好。

      第四十五章:王熙凤相约东府内,宋清然情挑凤辣子

  一日,清静下来的宋清然正搂着晴雯调戏,刚把坐在怀里的晴雯衣襟解开两
扣,管事便门通外报说:「荣国府大房的二奶奶请您得空莅临趟,此时正是年家,
她一妇道人家不方便露面,请您见谅。」

  刚起了兴致就被打断,宋清然只得作罢,想了下大房的二奶奶这称呼,才想
起是王熙凤。只是她找自己何事?按说贾赦的事也该贾琏或贾赦亲自上门才对是。
仔细一想,应是上回给她的内衣方案,应是哪里不明白才会来问,便道:「既然
是贾府大房求见,那就见上一面吧,你回话说我过会便去。」

  待管事走后,晴雯帮着宋清然整了整稍乱的衣衫,又重新帮他束了下发,才
出得屋去。宋清然并不着急,又拿出画笔画了些内衣图案,揣在怀里,方按着记
忆向荣国府大房贾郝的院落走去。

  刚入院门便有一年轻的丫鬟在门外等候,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着
缎子裙,头上插一牡丹纹银钗,长的眉清目秀,姿色动人,粉嘟嘟的小口让人忍
不住想咬上一口。

  丫鬟见宋清然到来,忙上前迎了两步,福身一礼道:「奴婢平儿见过王爷,
王爷万安。」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引着他向内宅走去。

  宋清然也不着急,慢慢的跟着平儿开口问道:「是你家琏二爷找我还是赦佬?」

  那平儿顿了一下回道:「回禀王爷,是我家二奶奶找您,说是有些商事想向
您请教。」

  拐过角门,平儿便把宋清然引入一间厢房前,三间一排,青砖碧瓦,雕栏画
栋,很是富丽堂皇,院外种着各色花草,因冬季所至,半数枯着,只有几株寒梅
已是盛开,方把院落点缀些姿色。

  听见响声,王熙凤急忙出门迎着,但见她今日穿着却有不同,身穿一领黄色
雀翅领褂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较大,竟堪堪露出一抹红色内衣,只是这内衣
又不似肚兜,而是宋清然所创的吊带背心,此时被胸乳顶的高高鼓起,一条天然
沟缝若隐若现,下身着翡翠撒花洋裙,用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
蝶结。

  王熙凤边走口中边娇笑着说道:「啊哟,爷您可来了,凤哥儿等您一上午。」

  宋清然自是不会信她,这王熙凤在小事方面鬼精鬼精的,真都信她,早晚被
她骗的骨头都不剩,便笑呵呵的由着王熙凤引进房内。

  进屋坐定后,王熙凤娇声对门边的平儿说道:「平儿,快去把大老爷珍藏的
上好碧螺春拿来,给爷沏茶。」

  宋清然也不客气,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王熙凤和平儿忙活,等上茶时,看着
平儿妖娆的身段,随口说道:「平儿是个好丫头,人长的隽秀不说,性子也恬静。」

  宋清然本是随意说着,前世读红楼便很喜欢平儿的性子,可王熙凤却会意错
了,以为宋清然看上平儿这丫头了,不敢有违,筹措半天才道:「爷,您行行好
吧,凤儿就这一个得用的平丫头,求您留给凤儿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琏二
爷几次想上手,都被我拦下来。」

  宋清然一听便知她误会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便顺着她的话问道:「琏二
爷呢?」

  王熙凤答道:「随大老爷出门去了,想必是为了把北边的事给断了。」

  宋清然应道:「我说琏二爷怎么不在府上呢。」

  王熙凤则是叹口气道:「琏二爷他就算不和大老爷出门也不会呆在这房里,
整天个沾花惹草的,何曾想过这家啊。」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宋清然也不问请他来是何事,王熙凤则
也不提。

  眼看到了晌午时分,王熙凤吩咐平儿弄些个酒菜来,要陪着宋清然吃几杯酒。

  宋清然也不客气,笑着应下。

  王熙凤见平儿出去,方红着脸引宋清然进了里间,拿出一包衣衫出来,有些
羞涩的开打,一件件取出放在所坐在床榻上。

  宋清然仔细一看,都是自己画的内衣内裤,各色用料得都有,五颜六色,煞
是好看。便笑着随意拿起一件问道:「这些有何不妥吗?」

  宋清然拿起的是一件纱质蕾丝内裤,只是裤口带着系绳,想来是没有松紧绳
之故,用料很薄,从内能透出手形,淡粉之色,看着就让人意动心迷。

  王熙凤自是不敢夺去,由着他细细观看,开口说道:「上衣制出还好些,只
是这内裤多根系绳,穿在身上难免有些束着身子,不太舒服,爷您可有方法免掉
这根系绳。」

  宋清然并不急着答她问话,色色的笑道:「看你上身内衣穿的应我送的那款
吧?只是不知下身穿的是否也是啊?」

  饶是王熙凤是个风流的性子,此时也受不了宋清然这样挑逗,羞红着脸用手
紧了紧雀翅衫的领口,媚了一眼宋清然道:「哪有这样问女儿家的穿着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故意凑近一些道:「我猜一定是,以凤丫头你的风格,穿衣
一定要穿一套的嘛。」

  王熙凤实在是吃不住,娇嗔道:「爷!」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道:「解决办法嘛,也是有的,你可让人试试用牛筋捣烂,
配着绵纱线一起用。成本或是会高一点,不过这种工艺更难让人仿制。」

  王熙凤听完眼前一亮,问题如能解决就可以形成作坊让下人们量产了。心中
也是开心,笑道:「还是爷有办法。」

  又接着说道:「爷能再帮帮凤儿多画些图案吗?你送的这些都做了出来,虽
换成不同颜色,各种用料,可品种还是有些单一。」

  宋清然暗道:「这王熙凤果真还是有些商业头脑的。」自己虽有些准备,却
不准备现在就拿出来给她。便又凑近点对着王熙凤耳边轻声说道:「还没告诉爷,
下面是不是也是爷送的呢。」

  王熙凤被他嘴中的热气吹的有些麻痒,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回
答。

  宋清然故作不信,和王熙凤玩闹一番,趁机掀起了裙角,入眼便是两条白花
花的玉腿儿,和一条红色内裤。

  内裤紧贴下体,勾勒一条缝隙。「驼趾!!」宋清然第一反映是又见驼趾!
只这一眼就让宋清然腹下耸立。

  王熙凤也只给他片刻时光,便把裙角压下。嗔声道:「爷,人家是已嫁妇人,
怎可偷看人家内衣。」

  宋清然此时哪还能压得住火,伸手搂过王熙凤的腰肢在她耳边细声道:「让
爷看看凤儿你的内衣,也好有灵感再为你创作几件。」

  王熙凤本就不敢违背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碍于面子,顾作将信将疑道:「真
的?」

  宋清然一脸严肃道:「自是真的,此内衣也是我偶得奇思创作所得,能出来
的都已画出送与你了。只有见你穿在身上,再根据穿着细加修改方能创出新的款
式。」

  或是宋清然这套说词太有说服力了,或是王熙凤也不敢有违,便点了点头,
又说道:「看可以给爷您看,可爷您要答应凤儿,不可坏了凤儿的妇道。」

  宋清然心中暗想,没人知道便不算坏了妇道,只是此时急着想再见驼趾,急
忙应了下来。

  王熙凤见宋清然点头,看了看卧房门外,见没有动静,又起身把屋内的碳盆
里的火拨旺一些,方慢慢褪去上身的雀翅领褂袄,堪堪露出了里衣那件红色吊带
背心。

  入眼便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在没有捆束下,居然不松不散,胸前的那对圆润
玉乳挺拔高耸,把背心顶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因背心稍紧,弧顶乳粒若隐若现,
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颤动,极具诱惑,纤弱的玉颈如天鹅般柔美细致,
樱唇微启,面色绯红,楚楚动人。两条臂膀肌肉圆滑,脂肪均匀,此时正不知该
放在何处,只得双手相握,放于腹下。

  此等美景几乎让宋清然忘了要看驼趾,正愣愣的看着乳峰发呆。

  王熙凤被他盯的羞涩,却又心里暗自高兴。想必王爷什么美色没见过,什么
美女没品过,居然能在身已面前魂不守舍,这也算是对自己最高的认可,想那琏
二爷,每日里只知鬼混,何曾如此看过自己,白白浪费了自己美好年华。

  片刻后宋清然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凤丫头,你的身子真是绝美啊,让爷
难以忘怀,继续吧,我看了好给你多创作一些。」

  王熙凤媚了他一眼,才慢慢解开腰间绑着的红色蝴蝶结绸缎带,褪下翡翠撒
花洋绉裙,那条驼趾便再次出现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此时只觉胯下已硬的胀痛,忍耐不住只得站起身来,让自己能伸展一
下,不至于拘着那儿。

  再看王熙凤有些羞涩又有些顾盼流连神情,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着王熙凤
的腰身,双手抓在翘臀之上,整个面部却埋入胸乳之间,不时用唇口隔着背心吸
吮凸起之物。

  其实男女相吸就是这样,如不是王熙凤对宋清然也有动情之意,即便是想让
他多画些图样,也不会主动脱成这样让他观看的,可这也是她的极限,虽是风流,
却做不出有辱妇道之事。

      第四十六章:宋清然床榻挑春,情凤哥儿软语求贞洁

  本质上王熙凤还是个严守妇德的闺秀女子,哪怕在和贾琏行夫妻之事时,贾
琏要换个姿势王熙凤都觉羞涩。(原著中:贾琏说道:『只是昨日晚上,我不过
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

  眼见宋清然近身搂着自己,只觉小腹被一团火热硬物抵着,作为妇人自是知
道那是什么,不由的用手撑在二人胸口间,似拒还迎地轻推着宋清然,却如何能
推得开来。随着宋清然的抓揉与亲吻,王熙凤越来越难以站稳,正当宋清然准备
把手抚向腿间时,外间传来响动,却是平儿准备了饭菜,开始摆桌。

  王熙凤双脸一红,急忙离身,穿上了衣裙,宋清然也只得重新整了整衣角,
试图把耸立之物盖上。平息了片刻,宋清然方收敛心神,背着手施施然的从房内
走出。

  饭桌上王熙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帮着宋清然布菜,一边陪着他吃着酒,
娇笑嫣然,举止端庄大气,却实像一府中当家妇人一般。席间,王熙凤心事解决,
又得宋清然应下帮她多作些图样,也是心底高兴,便拉着平儿陪宋清然多吃几杯
酒,难免酒晕上脸,显的愈发娇艳红润,看得宋清然十指大动。

  王熙凤口中仍一口一个爷的欢快叫着,或是王熙凤酒量真的不错,或是宋清
然酒不醉人人自醉,宴席未尾却真有些吃多了酒,全身轻飘飘的感觉。

  王熙凤自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全身懒洋洋地,就想在床榻上躺上一会,宋清
然看着王熙凤那娇艳神情,不由的从桌下伸出大手,轻轻放在王熙凤腿上,随着
这一触碰,王熙凤浑身一颤,又怕平儿看出端倪,不敢乱动,借着敬酒,又陪宋
清然吃了一杯,只是腿儿上的大手却是无法摆脱。

  宋清然也不得寸进尺,大手只是隔着罗裙抚在王熙凤大腿上,偶尔移动一下,
擦着腿根一扫而过。

  等酒席结束,平儿收拾好碗筷,王熙凤才道:「平儿,我和王爷还要谈些裁
衣之事,你去门外迎下琏二爷,如果二爷回来了,知会我声,便带他见王爷。」

  二人见平儿应下出门后,又重新回到厢房内间,王熙凤缠着宋清然讲解这些
成衣该如何改进,有何不足之处,宋清然借着酒劲,便一件件拿起,指导开来。

  「内衣是离女人肌肤最近的物件,包裹着的是女人身体中最深藏的美好,理
当被重视、被挑剔。内衣,第一要义是舒适,所以用料是关键,应多用棉、丝、
绢类织物,在这之上才能做出变化。」此时的宋清然仿佛变回了推销员,侃侃而
谈。

  「有了舒适,才能开始变化,而变化则要针对人群,闺中女子则喜欢大气、
自然、舒适,能穿出女孩子天真的气质。比如这件,精巧秀气,不妖不艳,定会
得到闺中女子的喜爱。」宋清然拿出一件白色棉质带有暗花牡丹的内裤对王熙凤
说道。

  「至于青楼女子及房中姬妾嘛,则要突显情趣二字,要赋予更多的性感与挑
逗,种类变化更是要杂而多,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才是。」

  见王熙凤点头便接着说道:「至于年轻妇人嘛,则要性感奢华,具有诱惑力,
在私房中穿与自家相公赏看,定能增加床榻情趣。」见王熙凤有些脸红,便接着
说道:「比如你穿的这件,就是性感中带有妖娆之味,即便是我看着都血脉偾张,
恨不得搂入怀中恩爱一番。」

  王熙凤娇笑道:「爷您就会拿我打趣,凤儿人老色衰,爷身边一堆的娇俏丫
头,怎会看上我。」

  宋清然也不答话,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放在胯下,笑着说道:「凤丫头你怎会
是人老色衰,小丫头怎比得上你娇媚动人呢。」

  王熙凤只觉入手一片火热,粗挺耸立,想抽手离开,又觉不舍,便借着宋清
然大手压在手上,装备抽不回来,便由着玉手放在上面。

  此时二人再无心交谈,宋清然身子前倾,用手扶着王熙凤娇嫩纤细的腰肢儿,
便揽入怀中,王熙凤害羞,伏在宋清然怀中,不再言语。

  宋清然怎能如她的意,猛得扶着她的腰,把她以骑马之姿势骑在双腿上,形
成四目相对。

  见王熙凤不再抗拒,便挑起她的下巴,舔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双手解开丝带,
顺着裙缝伸入内里,抓在她丰满臀部,不时顺着双腿间隙向前探出,在那一抹风
流缝隙中划过,凤丫头本就经历过风月,加之近月来贾琏在外又结新欢,整日不
回府中过夜,被宋清然如此摸吻着,揉搓着,很快就感到身体一阵悸动,又酥又
麻,瘙痒难耐,久未开发的身体变得燥热敏感!

  此时她半迎半拒,由着宋清然褪去裙褂,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宋清然的颈项,
皓齿微微张启,以便让那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
中。

  「嗯……」王熙凤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宋清然脸上,胴体上慢慢散发
阵阵女儿家特有的体香,让宋清然下体更是坚硬,渐渐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
贪婪地着吮吸着王熙凤口中芳香仙露,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各处打转,尤其她那
双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乳非常诱人,两条修长大腿显得十分性感。还有她美丽的
俏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细腻光滑,如脂如玉,娇艳欲滴的樱唇,充满着个性的
挑逗。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内裤在王熙凤湿热的蜜穴缝隙中滑动,一只手攀登上
她的酥胸,感受着丰满又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揉捏,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乳峰
硕大而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触摸起来就好像青春处子般充满弹性,却又另含
妇人韵味!嘴上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着,直到她俏脸酩红,媚眼如
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才轻轻吻着她的琼鼻。下体早被她双腿及小腹来回研磨的
坚硬如铁。

  王熙凤确实很美,脸蛋滑润雪白,朱唇细嫩湿润,总有让人想咬上一口之意。
此时王熙凤眼看就要被褪下内裤,被粗硬之物破门而入了,用灵台仅有的一丝明
智,腻声求道:「爷,求您放过凤儿吧,如此已算不守妇道了,如再被您上了身
子,让凤儿如何见人,就让凤儿留有最后一丝尊严,其它一切都依你。」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动情而又哀求的美人儿,宋清然再是欲望满满,也不
能无动于衷,口中言道:「依你便是,直到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方再要你身子,
只是此时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于你的道理。」

  于是抱着王熙凤大步走向卧室床榻边,双手一左一右抓着两个玉乳把玩起来。

  「喔……唔……」凤丫头发出声声不可抑止的呻吟,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让她
下体再次潮湿,把明黄色内裤印出一道湿痕,她的双目紧闭,朱唇微启,容颜上
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急促,每一呼吸,高耸的乳峰便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宋
清然握在其上双手。

  宋清然双手是抓着凤丫头的双乳,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轻轻点着她红
润的小嘴儿,手上顺势褪去她最后的遮羞布,阴茎不由自主顶在了仙境门口。

  王熙凤却咯咯一笑,逃离他的身体,轻声说道:「爷,让凤儿伺候您吧,再
这样下去,凤儿真要被您上了身子了。」

  说罢伸出小手抓住了宋清然那条怒目金刚的肉棒,这才正真感受到他肉棒的
粗壮,坚挺,现亲手握住时,也是惊了一下,竟是这么的粗大,这要是插进体内,
用力操弄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娇嫩小穴能不能受的了。

  肉棒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宋清然不由的舒服得呻吟一声,王熙凤想起刚
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蜜汁溢出。开始用十只纤纤玉手上下套弄,不时
用手指刮擦肉棒各个部位,双眼看着宋清然的表情,寻找最敏感的部位。

  套弄片刻,便慢慢俯下身子,趴在宋清然的胯下,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
用手拨开挡在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他的肉棒,伸出了
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咂起来……

  风流妇人果真比未经人事的小丫人懂得侍奉,这香舌的每一挑、一拨,嘴儿
的一吮、一吸都无限风情,今人毛孔扩张,魂飞魄散,一种异样感从下腹升起,
肉棒竟是再次粗涨,塞满了她的小嘴,王熙凤极力地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温暖地
包含住宋清然的肉棒。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
而深喉进出。

  宋清然一只手轻抚着王熙凤裸露的玉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
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想着现在还是白日,贾琏不知何时回来,避免节
外生枝,便不再忍耐,心头一松,便突突挺身射入王熙凤口中……

  或是本就过粗小口难容,又激射甚多,王熙凤只觉吞咽不及,仍有不少流出
口外,更显淫靡。

  待宋清然尽数射完,王熙凤才起身伏在他怀中俏声说道:「爷这下满意了吧,
让凤儿吃下如此之多,就是贾琏那个死鬼,凤儿也不成这样作贱过,最多只用手
儿帮他。」

  宋清然自是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知她如此之做真心几成,奉承几成,亦或
许有几成报恩或相求之意。只是此时确是舒爽万分,虽未能真正插入,可来日方
长,这凤丫头早晚是自己禁脔,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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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皇卫司提审贾赦,琏太子爷作梗镇抚司

  回到顾恩殿已是掌灯时分,宋清然因中午吃多了些酒,晚饭胡乱用了些便不
再想吃,早早的便携着元春回了卧房。

  古时就是这点不好,娱乐太贫乏,天一黑便无事可做,只能在房事上瞎折腾,
麻将宋清然是不喜欢玩的,做出来也是只想让这些丫头们有个乐子。

  搂着已行动不便的元春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元春嗅了嗅宋清然身上的香气,
白了他一眼道:「爷,您招惹了凤丫头?满身都是她身上的水粉味儿。」

  宋清然不由的低头也嗅下自己身上未换的里衣,果真有些香气,嘿嘿笑了声
道:「也没怎么招惹,就搂在怀中抚慰了一番。」

  元春自是不信,自己的爷什么德性,她是知道的,王熙凤那风流妖娆的身段
及面上动人的颜色,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便说道:「爷您喜欢凤丫头的身子,
偶尔耍一下便耍了,只是那凤丫头毕竟是府上当家奶奶,琏二爷的正经媳妇,可
别让府里人发现端倪来,可别有了身孕,天家血脉不可外流的?」

  宋清然没想到元春如此大气,暗想还是古代爽,三妻四妾不说,偶尔偷个嘴
也无大碍,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这我自会省得。」

  元春拍拍宋清然不老实的大手接着说道:「凤丫头身边的平儿看样是个能守
口的人儿,却也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爷可把她也收了,这样定能稳妥一点。」

  宋清然本就眼热平儿那眉眼端淑的味儿,听元春如是说更是开心,大手已移
至元春小腹,开心的说道:「还是娘子体贴,爷今晚多疼疼你。」

  「哎呀,爷您又要这样,白日不是刚在凤丫头那……嗯……轻些个。」

  元春哪知道宋清然在王熙凤那被撩拨的心火正盛,虽是射了一次精,但那种
程度哪及真正进入的舒爽,乃至后半夜又唤了克莱尔前来,方解了宋清然的心火。

  往后日子宋清然虽也抽空再去大房那见王熙凤几次,可不是贾赦在便是贾琏
在,总不能如意,看着王熙凤趁人不见时给自己的媚眼,更是心痒难耐,只是找
不到机会下手。

  正月十六一早,皇卫司指挥使伍进亲自带人上门,很客气的等通报后,才领
人至荣国府大房处,带贾赦、贾琏二人回镇抚司,因是给宋清然面子,并未上枷
锁,只让军兵押着,在出门时迎上宋清然。

  宋清然看了一眼贾赦府上从管事到下人一个个哭红着眼,心中也是暗叹,只
是给了个王熙凤眼色,让她安心,方开口说道:「既然人带到了,那就走吧,我
也同去镇抚司,争取今个就把这案子结了。」

  伍进施了一礼道:「听王爷安排便是。」于是两个人上了马车,随着押运车
队向镇抚司赶去。

  伍进还是很讲究的,所用马车也是普通出行所用,并非镇抚司专门押运犯人
那种,省去外人指指点点,落了荣国府和宋清然的面子。

  到了镇抚司,伍进客气两句,见宋清然不肯坐于主审位置,便告了声罪,坐
于主位,宋清然则随意坐在副审之坐,端过衙役小厮送来的茶水,一口口慢慢饮
着,也不说话。

  镇抚司过堂自是不像刑部那样,又是拍惊木,又是水火棍恐吓的,衙役只是
立于两侧身着飞鱼服,手握秀春刀,等待指挥使发话。

  贾赦是袭的一等将军职,贾琏也捐的五品同知官身,虽进了镇抚司大堂,不
论是何等身份都当普通犯人来审,该跪照样跪。皇卫司代表天家,非等同于刑部
大堂,可伍进仍是很的气,免了二人下跪,对着下方站着的贾赦、贾琏道:「贾
将军和小贾同知大人,本使奉皇命前来审问二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贾赦、贾琏此时哪还有敢怪罪的念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二人看着满室的
各色刑具,还能站稳已是难得,口中连道:「不敢,不敢。」

  伍进看了眼宋清然便清了下嗓说道:「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
联名弹劾荣国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某在此代表
圣上问你等二人,可有此事?」

  贾赦得过宋清然指导,急忙上前对着北方金銮殿一礼,答道:「回圣上话罪
臣贾赦因受下人蒙蔽,经查府中商贸却有走私之事,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肯请
圣上责罚,至于交通外官,臣自是不敢,请圣上明鉴。」

  伍进点了点头,贾赦、贾琏走私铁器皇卫司自早已查明,证据确凿,见贾赦
认罪,自也没什么好说的,交通外官却也难查实,京中勋贵及官员都与番邦邻国
使者有此礼节往来,若是硬安个交通外官却也可行,只是皇上意思也并非要查此
事,又有宋清然在,自是会送个随手人情,至于依势凌弱,更不是大事,勋贵府
上如没有下人依势凌弱反而是怪事,这时代讲究民不举官不究,既然没有状纸,
伍进也不会追究,接过师爷递上的审问记录,看了两眼,便准备让贾赦签字画押。

  厅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太子殿下驾到。」

  宋清然和伍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与皱眉的表情。便同时起身,
便见太子带着两名太监走进镇抚司大堂。

  宋清然和伍进按着礼节施礼后,太子宋清成哈哈笑着故作客气的说道:「二
位大人请接着审,本王只是随意看看。」说罢也不客气,坐在另一副审位置。

  伍进也打哈哈道:「太子殿下来的正巧,案子已问完,贾赦对走私铁器之事,
供认不讳,交通外官查无凭据,伍某正准备进宫回命。」

  梁王淡淡笑着道:「伍大人,本王听说弹劾罪名里还有依势凌弱之罪,不知
大人可有审问?」

  伍进道:「却有此事,只是依势凌弱之罪没有苦主,伍某无从查起。」

  梁王严肃道:「不巧,本王今日在街上遇一石姓苦主,当街拦下本王,告求
说贾赦贾大人为谋夺他手中几把古扇,便伙同门人,无中生有给他定罪,害他家
中无辜被抄,倾家荡产。」

  说到这便冲厅外叫道:「来人啊,把苦主带上来,给伍大人问话。」手下太
监便带过一人进堂。

  带上之人进堂便扑通一声,跪在伍进身前,手举状纸高声哭道:「求伍大人
为草民做主啊。」

  伍进见此等情形,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接过状纸,随眼看了一遍,与太子
所说不差,见有苦主相告,又是皇命要求所查的此事,只得重新审问贾赦道:
「贾将军,可有此事?」

  此时贾赦已是满头大汗,结巴道:「此事……此事是逆子贾琏所为,在下……
在下教子无方,请大人恕罪。」

  贾琏见他父亲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也只得跪下认罪道:「是下官一时糊涂,
犯下此等罪行,请大人开恩。」

  太子见目的达到,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宋清然,便说道:「三弟、伍大人,本
王还有要事,就不再多留,此案即是父皇亲自过问的案子,你二位想必会严加审
问,本王先告辞了。」

  伍进又按过场重新审问一遍,接过师爷新写的审问记录,让贾赦、贾琏重新
签字画押,便让人把二人先行收押。

  宋清然此时也无太多办法,两件案子都算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唯能下手
的地方只有顺正皇帝。

  二人见问案结束,便一同进宫请见圣上。

  顺正皇帝此时正在永寿宫一嫔妃处安歇,便在厅内接见二人,听完汇报,似
笑非笑的问宋清然:「你这姻亲家中也是个会生事端的人啊,此案该如何结案啊?」
看是问宋清然,又像是自言自语。

  宋清然也觉脸红,虽不是自己府上的事,可毕竟有些关联,走私暂且不说,
还可以理解为了府中生意,这夺人家产至人家破人亡却有些下作了。

  宋清然前世自知此事,如今真的面对,也是心中愤愤,碍于颜面又不好多说,
只得道:「一切听父皇之命。」

  顺正也不以为意,随意说道:「荣国府上两代国公贾源、贾代善有功于朝廷,
他的子嗣虽不争气,可……也罢,爵位就给他们留着吧,判二人广宁守边戴罪立
功,职司由你看着定,让他们父子二人在军中安分些时日吧。」

  二人领命告退,出了宫宋清然又对伍进客气几句,托他牢中多加关照,便坐
上轿撵回了荣国府。

  回到顾恩殿,此时殿内已坐满等候消息的众人,毕竟这是关乎整个贾府存亡
的大事,除贾母行动不便,由丫鬟鸳鸯代表前来,贾政、王夫人、王熙凤、薛姨
妈等人都在,就连宁国府的贾蓉也在。

  宋清然坐定后对众人说了此案的结果,又说道:「本来只是走私一事也牵连
不大,最多罚些银两,现又有夺人家产,逼人家破人亡的案子,圣上愤怒,还好
看在我的面上,留了爵位,判赦佬与琏二爷守边戴罪立功,留个官职。我在广宁
也有些门路,到时安排在广宁府驻守,想必是受不了多大罪的。」

  此时众人才算安心,虽远配广宁,爵位性命都能保全,还有官职,已是最好
的结局了,此事便算完结,众人又都松了口气,起身大礼谢拜,便都回府。

      第四十八章:小司棋诗会告奴状,征北军埋伏大铜山

  宋清然送完众人,回到书房,暗自思考着「这太子真是睚眦必报,自己不过
没给他和户部面子,今天就来这一出,虽是针对贾赦,但却实打实的算不给宋清
然的面子,这算又结下梁子了,自己如不出手,以往慢慢攒的人气又会散净,想
着是有些头痛。是时候再给梁王一些教训了,只是还不能太明显让梁王看出,得
细细琢磨一下。」

  晴雯上茶后见宋清然还在沉思,也不敢打扰,送上茶水便退出书房。

  随后几日,宋清然仍像没事一样,按时到三衙应卯,处理公务,回到府中与
妃子丫鬟玩笑。

  皇卫司判决几日后便下来,判贾赦贾琏罚没走私所得银钱三万八千两,赔偿
石呆子家三千两,贾赦流放广宁任中郎将,贾琏任军参谋。

  荣国府平静几日后又恢复以往热闹,少了爱惹事生非的大房,反而让小姐丫
鬟们轻松许多,贾琏还好,虽风流好色一些,对贾府丫鬟还是克制,并不敢过分
招惹,以免被贾母训斥,贾赦却非如此,府中过往有几个姿色的丫鬟都被她想方
设法的弄到东府大房院子里,后果可想而知。毕竟主奴有别,贾母虽也训斥过,
可贾赦并不在乎,近日已打起贾母身边鸳鸯的主意,虽还未动手,可话中已透露
出想纳为妾室的意思,此时发配边塞,众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日,也不知府中是谁提意,要结个诗社,请了宋清然、贾元春、晴雯去
参加,元春借以身体行动不便推掉,便由宋清然带着晴雯过去。

  诗社聚会在荣国府花园内,刚赶上雪后初晴,梅花绽放,府中小姐全都到齐,
莺莺燕燕万紫千红,却是十分养眼。

  众人见宋清然到了,纷纷起身见礼,宋清然随意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就
随意坐坐,不必见外。」说罢便坐在亭中凳上,随意赏看雪景。

  众人又客气一会,见宋清然却无别意,便各都就坐。贾宝玉也在其中,正围
在林黛玉身边,小意哄着黛玉,小惜春见宋清然多看了黛玉两眼便悄悄对宋清然
说道:「咋个儿二哥哥又惹黛玉姐姐生气了,这会子正哄她开心呢。」

  宋清然「哦?」了一声,惜春便接着献宝地说道:「昨个儿黛玉姐姐正在午
睡,二哥哥便要闯进卧室,被紫鹃姐姐拦了下来,便发了一通脾气,说去年都不
拦他,如今倒不让进了。」

  宋清然听完便又向黛玉看了一眼,却巧,黛玉也在看向她,两人双目一对,
黛玉又羞红着脸转过头去。

  惜春接着说道:「黛玉姐姐知道后对二哥哥说『往日里年岁都小,可不在意,
现如今年岁都大了,要注意男女之别。』气的二哥哥差点把玉都摔了,说黛玉姐
姐不喜欢和他玩了。」

  宋清然听完也是呵呵一笑,心中暗思:「这黛玉是真的感觉年岁大了要注意
了还是有其他意思呢?」只是此时也不便多想,便接着哄惜春玩笑,只是看向黛
玉的目光多了一些。

  此时宋清然抬眼看见贾迎春身边的丫鬟有些闷闷不乐,几次想和自己说话未
敢开口,便问道:「你是迎春妹妹的丫鬟吧?我记得叫司棋,对吗?是谁惹你不
高兴了?」

  那司棋未料到自己态度让王爷看个正着,吓的急忙跪下道:「回禀王爷,奴
婢有……」

  「司棋!不得无礼。」还没说完,便被迎春打断。

  宋清然看着欲言又止的司棋,笑呵呵的说道:「无妨,起来回话,我早说过
了,在府上都是自家兄妹,你随你家小姐称呼我就行。」

  司棋见宋清然态度和蔼,便大了些胆子,说道:「既然爷问了,奴婢就冒着
被责罚,多嘴两句。」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些急的贾迎春,心中有个大概问道:「怎么回事,有下人
对你们姑娘不恭敬?」他这样问是有根据的,原红楼中贾迎春就是木头性子,不
愿与人争执,被人称为『二木头』又因是庶出,在府中常不被人待见,此时不愿
司棋多嘴,想必也是有这方面原因。

  司棋见宋清然发问了,便不忿地回道:「单是怠慢还好,我们姑娘不是太太
的亲生,她们自然看轻了些。可竟有那不开眼的,打起姑娘那月额银子的主意,
我家姑娘每月就那点,还想省下来开诗社,可府里这些管家姥姥,仗着是老祖母
以前的身边人,三番五次找由子要赏钱,我要去找老太太、太太做主,姑娘却只
是一味忍让。如今,更是残羹剩饭都要送上来,昨个儿送的就是冷饭冷菜。」

  这话一出,别说宋清然生气,连宝钗、黛玉、湘云及一帮姑娘都是生气。迎
春急忙说道:「清然哥哥,不必为这小事生气,且不说也没把我怎样,就算如此,
也不必怎样,这等事情闹到老太太、二太太那也不好看。」

  宋清然见迎春不愿闹大,思了片刻便说道:「要不这样,你元春姐姐马上要
生产了,一人住在顾恩殿里也是寂寞,现如今老祖母又让人把整个园子建了起来,
更是冷清,我正准备把园子再修建一番,赶明个各位妹妹们去园子里看看,各自
挑个喜欢的院子,让工匠一道按你们的意愿改建一番,将来就都住在园子里,也
好陪陪元春,我再安排王府的人专门做饭,也省着被府上的下人们苛待,你们看
如何?」

  这个提意一下让所有人都心动,整个园子占地极广,宋清然年前又出资数十
万两银子建了花园,更是美丽异常,加之听说又可按自己意愿布置闺房,怎能不
心下动容,就连宝钗、黛玉都感兴趣。

  宝钗犹豫了下说道:「我是和娘亲住在一起的……」

  宋清然急忙接话道:「这有何妨,薛姨妈又不是外人,一起住进便是,将来
还可帮着照顾刚出生的孩子。」

  黛玉也跟着说道:「就怕老祖母不让。」

  宋清然听后呵呵笑道:「回头让元春和老祖母说,我想不会有碍的,反正都
是荣国府,只是换个住所。」

  迎春见大家都很开心,便道:「好了,今天是我们诗社成立之日,我们还是
先开诗会吧。」

  在一片开心起哄中,诗社正式命名为『海棠社』。

  此时的广宁境内,茫茫大雪覆盖着整个大地,广宁北侧大铜山上,偶有耐不
得饥饿的动物出来觅食,一只小鹿吃力的用嘴拱开积雪,试图找寻雪下残留的枯
草嫩叶,不时的抬头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是未能发现在它身侧数十步外雪地中趴
伏之人。

  离这只小鹿最近的一人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军兵,身批一身白色披风,就连头
盔都用白布包裹,手边放着一杆裯木长枪已一层冰雾,为防止打滑,这名军兵要
不时的用手把枪杆的冰雾捂化成水。

  此时他动了动已被积雪覆盖的头颅,带动着头盔一起散落些雪沫落到身下,
微微偏转对身边同样装束的三十左右的小校官说道:「俺说伍长,你说俺现在起
身,能不能一枪刺中那只小鹿?」

  边上那名伍长也扭过头对着他小声说道:「李二贵,你尽是屁话多,你要敢
现在起身刺那小鹿,回营我把上次缴获的那块玉佩送你,就怕你没命拿就被赵王
殿下砍了脑袋。」

  这名叫李二贵的军兵也是嘿嘿一笑又问道:「你说这胡人还来不来?不是说
今明两天有一队胡人先撤回草原吗?这都冻了半宿了,咋还不见动静?」

  伍长又把身边的弓弩捂了一会,见握把处没冰雾了,才说道:「少费话,我
咋知道来不来,上面命令在这守着,时间没到就不能动,等着吧,要我说应是快
了,这冰天雪地的,胡人没地方抢了,还不得回去啊。」

  二人说了会话,见没啥可聊的,又从身下背包里掏出一把炒熟的面粉,塞进
口中,顺手又抓了把雪也塞了进去,就着雪水慢慢咽下。

  这时,不远处山路上开始传来马蹄响声,先是很轻,渐渐越来越密集的马蹄
声传来。

  伍长听到后,急忙小声对身边的军兵们命令道:「去通知大将军,野猪进圈
了,去的时候小心点,匍匐过去。」

  又对身边的人道:「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哪怕被马从身上
踩过,都不得发声。」

  他身边众人领命道:「是,伍长!」

  不远处的那头寻草小鹿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串长长的蹄印。

  远处数百步的小道上,先是一队约有百人的胡人骑兵,吆吆喝喝地边走边用
胡语说着话,等这队百人的胡人队走过后,后队大队骑兵先行,身后跟着步卒,
从山上俯视来看整整数万人马。

  随着一声长长的牛角号响,伍长起身拿起弓弩,对着人群就是一箭,紧跟着
喊到:「杀!!」

  此时满山遍野全是身批白色批风,或持弓、或持枪的征北军官兵,高喊着
「杀……杀!!」便冲下山坡。

  早在几天前,赵王宋清仁听斥候来报,胡人阿里部、京东部在收拢军队,两
部营帐也在装载物资。

  赵王宋清仁召集军中将领,分析认为应是胡人这二部要率先退军,可能要提
前回草原,便决定在路上截杀。

  亲率三万步卒一万骑兵,身批宋清然发明的白色披风,绕道赶了一天的路,
埋伏于大铜山侧,便等着这奋力一击。

      第四十九章:海棠社众钗展才情,大铜山一战定乾坤

  此时的诗会渐入高潮,黛玉、宝钗、迎春各有诗词作出,连贾宝玉也同样有
诗。

  李纨道:「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你们何不
就咏起它来……」

  迎春道:「既如此,待我限韵。」说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诗来,随手一
揭,这首竟是一首七言律,递与众人看了,都该作七言律。

  史湘云性格娇憨而实诚,近日隔三差五的被宋清然抱进榻上欢愉,正是娇艳
欲滴,便率先开口道:「我先来一首。」

  说罢便起身走了两步,扫一眼仍在看着自己的宋清然便开口吟道:「蘅芷阶
通萝薛门,也宜墙角也宜盆。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
泪,晶帘隔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

  此时宋清然再次听到史湘云这首诗又与前世感悟不同,尤其那句『也宜墙角
也宜盆』分明就是对自己述说她史湘云嫁进王府,不论什么身份与位置都可以。

  而后几句:『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
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却是向自己诉说相思幽怨之情。
内中解意却与前世千差万别。

  在众姐妹叫好声叫,黛玉作了一首:「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
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连贾宝玉都作了首:「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出浴太真冰作影,
捧心西子玉为魂。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
笛送黄昏。」

  众人起哄,请宋清然也作上一首,宋清然本是推让不愿抄写,只奈何众人不
肯,又都听过宋清然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等名句,自是
不会放过。

  宋清然被缠不过,只得道:「我对七言五律是不通的,岂敢在众才女前献丑。」

  众人撒娇不依,被缠实在没法,只得道:「那我随意吟上两句,来首小令吧。」

  见众女点头,便装逼起身,假装思索一会方开口赋道:「昨夜雨疏风骤,浓
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众姑娘细品一会,此令虽非七言律,可这随口而出的意境,却无不让人拍手
叫绝。尤其是黛玉,爱花惜花之情跃然入画,为之共鸣。

  最后,众姑娘说宋清然诗句非七言律,不算排名,评定宝钗以「含蓄浑厚」
冠军,黛玉以「风流别致」居次。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第一次海棠社诗会。

  「打扫战场快一点,天黑之前,所有缴获、马匹全部带走,送回都司镇,缴
获派人通知后方的商行来运,记得提醒一句,不得以好充次,苛待我军将士。」
赵王宋清仁站在山坡雪地之中,对前身边的长史于荣力说道。

  此时的大铜山战斗已近尾声,一万骑军从侧面追击溃逃的胡人,步军则打扫
战场清缴物资、救冶伤员,不时发现未死透或装死的胡人,便顺手一刀,砍下首
级,周朝以首级论军功,虽常被军中诟病,首级过多携带不易,然此条例自建国
便已实施,多年军中改建,仍是沿用,最主要的原因是胡人样貌、须发易于便认,
做不得假,避免杀良冒功之嫌。

  在三十里外安营的随军商队接到通传后,便陆续赶来,可首先要装车的却是
这近万颗新砍头颅,让许多商行管事小厮都呕吐不已,但看到满满一地堆成小山
般的缴获,及成片的马群,又边吐边装着车。

  赵王宋清仁对着身边的宁德行说道:「燕王这个法子挺好,军人打仗,商人
运输,双方都能得利,又为朝中节约银两。」

  宁德行也觉却是如此,这趟下来是比以往押镖获利数倍,还能和军中结下友
谊,以后不论是行商还是走镖都能关照一二。

  申时左右,追击的骑兵退回,带回三千匹战马及首级,各自带着首级到营书
记官处记领军功。

  一个时辰后,全军退向都司镇,大铜山一战彻底结束。

  大铜山的战况宋清然自是不知,捷报最快也要十多天方能抵京,宋清然此时
正为火药一事烦恼。

  他按后世常用的口语『一硝二硫三木炭』配制黑火药,装在竹桶中在野外试
爆,总觉威力不够,或是自己前世看多了那种高爆炸药的威力,有了对比,才会
有如此感觉吧。

  从广宁回来,宋清然便让府中管事去买这些物品,为了怕泄密,他让赵大忠
买的硝石,让另一名管事买的硫磺,木炭则让贾府的下人帮着采买。

  经过多次比例调配,方找到最合适的配比,可这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啊。」宋清然心中感慨道。

  第二日一早,宋清然便匆匆赶往工部,也不理会门子通传,直直走进了工部
左侍郎的府衙。

  工部左侍郎穆修恩是赵王宋清仁的门下,与宋清然见过几次面,算是熟悉,
穆修恩见宋清然独自闯了进来,也不在意,这位燕王脾性一向如此,笑着施礼问
安,让下人送上茶水才问道:「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何事需要亲至?使人知会我
一声便是,何事需下官解决的?」

  宋清然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张图纸给穆修恩道:「看看这个?」

  穆修恩先是随意看了一会,片刻便认真起来,待一柱香时间方算看完,开口
问道:「改进的曲辕犁?」

  见宋清然点头接着说道:「是个妙法,此法改进是能提高二成左右的效率,
不知燕王殿下意欲何为?」

  宋清然见他上心,才淡淡道:「你是我二哥的人,我把这法拿来找你,没找
工部尚书,其中意思我想你是明白,我也不兜圈子,这图我可以送你,至于怎么
用都随你,从工部给我挑二十户铁匠送到王府,我们算是两清。」

  穆修恩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二十户铁匠看似虽多,然对工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自古匠户就一直在社会
底层,士、农、工、商,原本商户最未,周朝重视商贸,至工商同为底层,可商
人有钱,工匠却始终穷困,加之匠户世代为匠,以至一户工匠人家,家中父子兄
弟皆为匠人。

  普通匠户在工部也无官阶,始终从事最低等劳作,又不被重视,所以宋清然
开出这个条件后,穆修恩便满口答应。

  宋清然离开前说道:「不要拿没用的匠户糊弄我,我可要实打实的铁匠,能
冶铁,能锻造那种。」

  穆修恩笑道:「我的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承哲岂敢!」承哲是穆修恩表
字,顺正三年进士出身。

  宋清然回贾府没几日,王府管事便通报说:「王爷,您要的匠户工部派人送
来了,如何安排请王爷示下。」

  宋清然想了想便道:「人先安排进城南的庄子里,对这二十户的头领说,要
银子我给银子,要建什么样的炉子随他们建,我只要钢,要好钢,等第一锅铁水
出来,我去见他。」

  「你再安排人在城南庄子西边的荒地处,给这些匠户另起房舍,大气一点的,
这些人我有重用。他们有什么需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宋清然交待完毕便
让管事回府去了。

  二月初一大朝会,是顺正九年第一个正式朝会,卯时便要入朝,宋清然深恨
这种不人道的早朝制度,当晚搂着莉娜、莉儿折腾半宿,刚教会二人新的动作,
没睡下多久,寅时便被刘亦菲叫醒,睡眼朦胧的由着刘亦菲帮自己穿衣束发,直
到洗了个冷水脸方算清醒过来,胡乱骂了几句这破制度,也只得匆匆用了早饭,
带着太监宫女坐上轿辇向皇宫赶去。

  此次朝会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各番邦使节悉数至齐,贾政任五品工部员外郎,
刚好吊个车尾,也在位列,只是位置排到宫殿外门边,毕竟今日朝会涵盖了整个
京师的勋贵、官员人等。

  宋清然刚与他打个招呼,走到自己位前,三声静鞭便响起,顺正上朝,群臣
三呼万岁后,朝会正式开始。

  今次早朝也是走个过场,需处理的事情日常朝会也早已处理,宋清然听的昏
昏欲睡,以为早朝就要结束时,礼部右侍郎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臣弹劾户
部司职郎刘奉平,徇私舞弊,截留江西道赈灾银两,至使江西道几生民变。」

  顺正听后淡淡道:「着刑部严查,一经查实严惩不怠。」户部司职郎只是从
六品小官,都未有资格参加朝会,众官员也只把这当作小事。

  此时京城北神武门,「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一骑兵盔甲斑驳,着破
旧红色披风,顺着城门未做停留便冲进京城,带起一路黄尘滚滚,骏马飞驰而至,
神武街不算主街,两旁百姓早对这等事情司空见惯,常有北边来的信使纵马冲街,
便都向两旁让了下,免得被马撞了。

       第五十章:征北军捷报传宫廷,燕王爷奏对铸钱法

  直到皇宫城外,但见人影一晃,跳将下马。大暍:「八百里加急,速领我面
圣!」便有管事太监迎接,安排两名值守太监,搀扶这名军士向殿内走去。

  顺正皇帝正听着高丽使臣奏表,却被闯入太监打断,正要发怒,见他身后跟
着军中信使,便不再言语,心中不免紧张,北地应是大雪连天,赵王上月还送奏
折说双方应是罢战,等开春再战,此时有军中十万火急的信使前来,难道……

  未等顺正皇帝想完,信使便快步向前,军礼单膝跪地高举信件道:「征北军
八百里加急捷报,腊月十九日,征北军一部由大将军宋清仁亲率四万军兵,埋伏
于大铜山侧,截杀胡人二万人马,大捷!此战斩首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
马、物资无数!」

  「拿上来。」顺正皇帝声音微颤,接过火漆密封的信筒,检验了下火漆完好,
便打开细看起来。

  信是赵王宋清仁亲笔所书。

  「启奏父皇,儿臣斥候于腊月十五日,侦得胡人阿里部、京东部有收拾行装
的异动,军中将领估算应是这二部有退兵意图,儿臣便率四万军兵身批三弟所创
的雪中伪装风衣,于腊月十八日夜晚埋伏于胡人必经之路的大铜山两侧,十九日,
胡人二部约二万人马路经大铜山,儿臣率军击之,激战二个时辰,胜!此战斩首
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马、物资无数。此战所胜因由父皇鼎力支持,大周
朝列祖列宗保佑,儿臣在千之外拜谢。」

  「好!小贵子,先带他下去休息,散朝后带他面朕细禀。」顺正无比开怀,
此捷报来的及时,周边番邦近日见朝廷与胡人交战不分胜负,不免有些摇摆,此
胜甚提士气。

  满朝文武也是欢喜,同时出班向顺正道喜,只是太子虽面上强颜欢笑,可心
里暗恨,这一战又能让赵王增色不少。

  待回班时见着前排的宋清然又不免都心中嫉妒,这燕王又要发财了,胡人多
是骑兵,如所报不虚,此战只马匹就能缴获数千匹之多。

  宋清然则没想到此事,他在想刚才的弹劾,自己能不能从中利用一下,暗中
对太子动下手脚。

  待众臣奉承完毕,顺正皇帝道:「待将士归京重赏三军。」并命礼部拟定封
赏奖励之事。

  礼部左侍郎王连顺急忙出班领旨。因礼部尚书今日告病,礼部事宜由左侍郎
王连顺主持。

  此时户部尚书出班奏道:「启禀陛下,户部银两怕是不够赏赐三军将士,可
否以物及官职代赏?」

  顺正有些不悦道:「军中官职自有书记官所计功劳簿所定,岂能私自相授,
用物代银赏赐三军,岂不荒唐!」

  户部尚书汪则伦也是老臣,虽见顺正不悦,仍是奏道:「户部却实无饷银可
赏,去岁秋税银两除去赈灾,都已拨付军中出征,仅余数十万银两也向燕王购进
了马匹发与京卫,却再无饷银重赏三军。」

  顺正也知户部艰难,近年各地都有灾害,南北又有不同战事发生,此次又是
数以十万军卒出征,确有难为户部之处了,只是当前满朝文武还有外邦使节,自
是不愿落了面子,便道:「此事稍后再议。」

  又看了眼阶下面有喜色的宋清然,也是羡慕,自己这个皇帝当的还没这个儿
子有钱,便揶揄道:「恭喜燕王又发财了啊。」

  宋清然见自己老爹当着众大臣的面揶揄自己,忙出班道:「全是托父皇和我
大周朝的福,些许散银不值父皇夸奖。」

  顺正也被他逗乐了,数千匹战马的利润被他说成些许散银,还真当自己富可
敌国了。

  便开口问道:「那这些都是散银,不知燕王可能帮着解决户部缺银的办法?」
这便是标准的问奏了。

  宋清然等这个契机等了许久,也收起笑容正色道:「回禀父皇,儿臣倒有办
法,只是……」

  顺正听他真有解决之道,也重视起来,户部缺银难题是历代皇朝都有发生,
自己这个儿子却说有办法解决,虽他知道宋清然有些生财之道,可这毕竟是各朝
共通的难事,便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太子急忙出班道:「三弟,此乃国事并非儿戏,不可信口开河。」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想搞你户部也不是一天两天
了,岂能错过。」仍是恭敬的先给顺正皇帝一礼,再给太子一礼道:「臣弟不敢
信口开河,启奏父皇,此事解决需太多细节,也需时日,儿臣愿接下这个差事,
半年内定能解决,只是儿臣需父皇准许儿臣另办一书院,教导此类人才,再许儿
臣于各府开办钱庄。」

  书院和钱庄都非朝廷机构,开设并非难事,顺正见只是这二条,正要开口问
话,太子宋清成又问道:「难道户部众多官员还不能胜任,非要你开办书院来教
导人才?」

  宋清然看了眼太子:「户部官员?呵呵!」便转身向顺正禀报道:「儿臣准
备几日,再来面圣,定会给父皇一个解决之道。」

  太子见自己被只回了个『呵呵』就晾在一边,心中恼怒,却又无法发作,毕
竟宋清然在回禀陛下。只是感觉心中憋屈,却无从下手,只得愣愣站在那里。

  二月初一的大朝会便在遗留了如何犒赏三军及宋清然解决户部缺银两大问题
上散朝。

  贾政随宋清然走出皇宫,正待邀请同共回贾府时,宋清然说道:「政佬,你
也在工部,麻烦下午你去铸造司帮我选几个好点的铸钱工匠,让他们到贾府见我。」

  回到燕王府书房,宋清然独坐在椅上思索。水力冲压技术并非是难题,自古
就有,只是该如何应用,自己并无相关知识,正要吩咐刘亦菲把赵大忠叫来,才
想起刘亦菲还在贾府,便让门口小厮叫赵大忠过来。

  「大忠啊!」宋清然见到赵大忠后,便直接说道:「帮我收购点水利磨坊类
的产业,要有些规模的,要快。」

  赵大忠开口道:「王爷,这可巧了,属下有个亲戚在京城河北边就有一块这
个产业,正准备出手换些银子回江南养老呢,回头我去和他谈谈给个市价收来便
成。」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致,说道:「那好,把磨坊的维护工匠留下,别的人
就不要了,该给些遣散银子的随意给点。」

  宋清然又画了张水利磨坊改成冲压机的大概草图,说明下自己的意图,便交
给赵大忠,让他带给工匠,看能不能做出来。

  五日后,宋清然面圣奏对,严格来说这是宋清然真正的第一次单独奏对,顺
正皇帝也很重视,安排太监为宋清然放好坐垫、小几,沏上茶水,又请三位内阁
旁听。

  宋清然跪坐几前,拿出软绸布铺就的托盘,从怀中掏出数枚大小不等的圆饼
放在托盘上,先交与顺正皇帝。

  又拿出几枚分与三位阁佬,才开口道:「启禀父皇,您观此物如何?」

  顺正细看,却见形状为一枚圆形银饼,正面为龙纹雕饰,背面大写着汉字壹
元,圆内有内饰花纹,圆外有锯齿纹路,外观十分精美。看后疑惑的问道:「这
是银币?只是造型如此精美与规整,不像是融铸成而的。」

  三位内阁也同样看了会白色的,又拿起同等样式黄色的看了看,亦同样疑惑。

  宋清然道:「是的父皇,这是冲压而成,很难仿制,这就是我解决户部缺银
的办法。」

  说罢又用对奏礼节向顺正及三位阁老施了一礼道:「启奏父皇,我朝缺银,
并非是国库空虛,民间流通货币皆为铜钱为主,每年岁收百姓宁愿交粮食、绢、
麻、丝等物,也不愿交铜钱代税,其因是百姓手中铜钱过少,而百姓交散银又要
算进火耗,本就利少自是不愿用银,至使各府县仓库堆满粮食、绢、麻,却没多
少铜钱与银两,每朝每代都在开采铜矿铸造铜钱,然铜钱却总是不够使用,归其
原由有三,其一,铜钱价值过低,所需量又过大,每年铸造出的仍不够天下百姓
所用,铜钱常用于民间生活,大综买卖所需甚巨,则要辅以官银。然银子成色不
一,朝廷铸造的官银又过巨大,百姓自是用不起,而富户则把官银当作财富藏于
家中,不肯流通于市;其二,民间多有私自融钱,化铜水而铸铜器者,其原由便
是铜钱价值等同于铜;其三,胡人、番邦多用我朝铜钱作为该邦的通用钱币,而
我朝铸钱对等铜价实无利润,还要亏去火耗,至使我朝每年铜钱都不够使用。解
决之道则是铸造银币,再辅以金币,这两样体量很小,便于携带,每枚价值又高
于铜钱许多,正适合百姓所用,朝廷可严格每枚兑换铜钱比例,在市面流通,就
不会有缺钱问题了,将来百姓交税、官员俸禄皆可用它,逐步形成我大周朝统一
货币。」

  顺正听完颇为意动,对三们内阁问道:「你们几位意下如何?」

  内阁首辅赵塘江问道:请问殿下:「这铸造银币火耗几成?」

  宋清然对答道:「自是足额金银可换足额钱币,一切火耗皆在钱币中。」

  次辅于峰问道:「此法虽能解决长久缺钱的问题,只是当下仍是无银可用。」

  宋清然道:「清然有解决之道,第一,这铸造银币为七银三铜,能抵消火耗
不说,还有少许利润,我会联合这京中有资格的官绅富甲之户共同出资,由朝廷
成立银币铸造司,专门铸币,在各大州府开设钱庄,一是用来用银币兑换散银及
铜钱。二来用以通兑天下,如在金陵府存下银币,带着凭据,可在京城取出,这
样量大可携带方便,又少了中途安全问题。三来为百姓提供存钱之所,虽现如今
各地也有钱庄,定是不如朝廷这个钱庄信誉好,百姓自然愿意把钱存到朝廷开设
的钱庄。」

  宋清然说到这淡淡笑道:「如此不就有了存银,解决了当下缺银之事了吗。」

  于峰又问道:「银币铸造司由谁统领?又如何使百姓甘愿使用此币?」

  宋清然回道:「清然既然提出,自愿先统领组建,等一切运作良好,后续人
选自是由父皇及三位大人定夺;银币本就为银,价值又等同于散银,且方便百姓
辨认,为何百姓不用?」

  宋清然见都有意动,又加了一码,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所利丰厚,儿臣
愿作主,送与父皇三成干股,剩余七成由出资多少为准,出资人只得分润铸造及
钱庄利润,有权查账,但不得干涉铸造及钱庄运营。」

  宋清然只说送与顺正,没说是户部还是内库,想来顺正自是愿意理解为内库,
虽朝廷就是他自己说的算,但国库不如私库用的方便。

  顺正皇帝见三名内阁都没有意见,便点头同意此案。

  宋清然又拍了通父皇英明类的马屁,让顺正留下墨宝上书「皇家商业银行」
六个御笔大字,收入怀中方开心离去。

      第五十一章:燕王爷喜迎千金诞,众钗黛入住大观园

  近日各大青楼生意格外火爆,皆因楼中妓子们穿着分外惹人,有苏绣短裙,
有改良汉服,内里非肚兜、抹胸之衣,又若隐若现惹人遐思,让京中才子、富绅
官员及纨绔子弟趋之若鹫,每每需付足银两引入塌上方能一观全貌,而观全貌之
后更是喜爱,尤其那下身款式繁多的内裤最是惹人心火,便有好事者相问是何出
处。

  京城有一富商,圈中人士尊称他为光头善人,更是爱此衣物入魔,每日里在
青楼叫来妓子三五名,也不床榻欢愉,只让妓子穿着此衣在房内陪酒作乐,走时
便褪下妓子内裤,重金购走,留作私藏。

  渐渐各方人士都听说京中有一名曰『西风楼』的商铺专卖此等女用成衣,于
是便有人派家中丫鬟、婆子前去购买,拿回后送于姬妾、相好,后慢慢在妇人圈
流传开来,以至在圈中只女眷聚会时,也有胆大者穿着见人,后渐流行京城,引
导了一股潮流。

  王熙凤每日里为此忙的不可开交,虽不用她亲自坐店,然银钱流转,铺货上
架仍要安排,不时还想请教宋清然细节之道。

  此时宋清然自是没空理她,元春预产日期已至,正在房内待产,不时叫痛,
贾府稳婆及宫中稳婆各有两名,围在身边不时观察情况。

  宋清然则被以生产晦气不适男子为由,被稳婆赶出屋内,不论他以王爷身份
压人还是以银钱重赏哄人,皆不可行。

  虽知古时妇人生育之时为天,可他还是对这些稳婆不放心,其中一名为顺正
亲自指派,出门休息时对宋清然道:「燕王殿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老婆子我
是宫内有名的稳婆子,为各大府上接生不下百例,就只有几例没能成功,那还是
胎儿过大,其余的都母子平安。」

  如不是看在其他人都满脸崇拜的面上,宋清然差点想动手打人,百分之十的
安全生育率还有脸拿出来炫耀。只是自己也不会接生,只得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此时的赵王府也是数名稳婆守在房内,梁璎珞也满头大汗正做最后的努力。

  「快了快了,再加把力,老身看到胎儿的头了……」

  宋清然在顾恩殿产房外仍是焦急等待,听着元春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叫声,心
中一直打鼓。

  随着一声婴儿啼哭,一个婆子出门报喜道:「恭喜王爷,母女平安!」

  「恭喜王妃,是个儿子。」赵王府也是一片贺喜之声。

  宋清然满腹心事总算放下,开心的叫道:「赏,都赏!」说完便冲进产房,
说道:「快把我女儿抱来看看。」

  元春无力的躺在床上,心中微有遗憾道:「妾身无用,没给爷生个儿子。」

  宋清然此时正抱着女儿开心的哄着,言道:「尽是屁话,爷就喜欢女儿,贴
心小棉袄。」

  片刻功夫,整个园子都是道喜的丫鬟和小姐们,问宋清然给女儿起了什么名
字。

  宋清然笑着想了一会道:「先起个小名吧,大名可能还需父皇来取,小名就
叫宝儿吧,我宋清然的宝。」

  众人见宋清然却是真心实意的心中喜欢,便都放下心事,开开心心的接过抱
琴送来的赏钱。

  早在前几日,元春让抱琴到贾母那递话,整个园子自己住着太过冷清,想让
府中小姐们都搬进园中,贾母自是不好拒绝,想着又没出贾府,也算不得大事,
便同意下来,又向元春讨了个院名——大观园。

  现如今这些小姐们正带着各自的丫鬟婆子们在大观园内忙着装修自己选中的
院落,所以听到元妃已顺利产子,来的极快。

  原本因未出阁的小姐不适合守着产房,现在听说母女平安,自都前来道贺,
一时间让整个顾恩殿成了女儿国一般。

  王熙凤因住在东府,来的较迟,待风风火火的赶来后,小宝儿已在元春怀里
睡着了。

  王熙凤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贺礼,一个精巧的小金锁,放在襁褓外层。看着黛
玉、宝钗、湘云一圈的小姐们,笑着说道:「我说怎么一个个不到我那儿走动了,
这是都忙着搬新家啊。」

  史湘云嘴快,还嘴道:「琏二嫂也可以搬过来啊,这园中这么大,元妃姐姐
一人住有些冷清,不是还有几处空闲院落呢吗,嫂嫂也搬来便是。」

  史湘云说的无意,可王熙凤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宋清然,又联想到湘云和宋清
然的关系,这话听在耳中却理解出另一种味道。急忙娇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
哪方便住这儿呀。」

  黛玉向来牙尖嘴利,接话道:「琏二嫂嫂这话说的就偏颇了,都同住在贾府,
住哪还分身份呀?都有独自的院落的,嫂嫂定嫌这处院子不如东府宽敞。」饶是
王熙凤嘴角犀利,也有些招架不住。

  「就是呀,我们都能住在这了,清然哥哥还能不让你住不成?」贾迎春也接
话道。

  宋清然早就谋划着如何让王熙凤搬过来住,以后下手方便些,借机便笑着说
道:「东南角我改建了个院子,等落成后你来看看,要是喜欢搬过来便是,宝儿
也多个人照料。」

  如今王熙凤独居大房东府,总觉孤单害怕,以前贾赦、贾琏在时满府丫鬟下
人的,人来人往感觉不到,现如今二人的丫鬟小妾皆被带去广宁府,不知何时能
回,整个院落顿显冷清,听众人提意本就心动,现宋清然发话,自是不敢违背,
思了片刻便同意搬来。

  大观园东南角,原本的位置是贾宝玉所居的怡红院,也是整个大观园除了顾
恩殿最大的一坐院落所在,宝钗、黛玉他们都觉此院太大,人少住着太过空旷,
便都没选此处,宋清然想,既然没人选这片地方,那就留给王熙凤和秦可卿好了,
只是二人自是要分开住的,即便以后同飞二女,也是以后再说,所以在改建设计
上形成了两坐院落。

  当初宋清然拿过图纸,想了会便拿出纸笔在这片不太规整的四方地形上设计
起来。

  正门为四开门府院式门楼,牌匾上书『清风馆』,清风取自谐音,卿凤二字。
进入正门为一条长长的甬道,将整体院落一分为二,甬道二十步宽,可供八人轿
通过,左右两边各开一正门,左侧为清,右侧为风,进入院门,便是一片花园,
内里各有八间厢房。厢房内的装饰设计宋清然便不再插手,自是由得她们。

  宋清然看了遍设计的图纸,感觉还算满意,便让晴雯收好,交给工匠建造。

  近些时日,宋清然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哄抱女儿不说,安排管事联系铸币招
商、研发火药、询问冶铁之事,每日里还要到各部应卯。

  京城以西数十里的西山边上,宋清然从工部借用的匠人和外招匠人正忙着带
人为建学府打着地基,按宋清然的规划,依山围了个方圆数十里的城墙,欲打造
一个千人学府,初期自是教授钱庄的计账之法,现行在用的计账法繁琐又多有漏
洞,还不宜查账,宋清然前世为了减税避税,特意参加过会计培训,虽早已忘记
了七七八八,可借贷记账规则还在,钱庄又只是简单记录收支,用起此法却会省
事不少。

  宋清然骑马在周边跑了一圈,感觉进度还算满意,又让府中管事备足粮钱,
安排数十名伙夫为匠人做饭送水。

  这些匠人本就常被各府借用建房,大多都是能管饱饭就很是不错,如今宋清
然不仅好吃好喝供着,每日还有三十文赏钱,个个都是干劲十足。

  回到顾恩殿时,王熙凤正陪着元春说话,见宋清然回来急忙起身行礼。元春
还在月子里,自是不方便相迎,便让宋清然带王熙凤在厅内说话。

  宋清然逗了会宝儿,才带着王熙凤及平儿去往新修缮完工的清风馆察看。

  王熙凤虽是大家族出身,此时见着如此精致豪华又带风雅的院落也是满意至
极,随宋清然走进院门内,入眼便是各色花卉石林分列道路两侧,前方一片活水
池塘,一弯小桥从池塘上穿过,走过小桥转入拱门,便来到一片八间厢房院落,
厢房分布错落有序,最中便为正厅,正厅里间虽还未摆放家具装饰,仍显精美。

  宋清然见王熙凤满意,便笑笑道:「里间家具装饰由你自己布置,不用怕浪
费,自是按你喜好来布置即可,爷以后没事也能来坐坐。」

  三人转了一圈,便走出院落,王熙凤看了眼对面的大门,俏声问道:「不知
我的邻居会是哪位?」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现还暂未有人居住,不知凤哥儿想谁做你的邻居呢?」

  王熙凤娇笑道:「这哪是我能做的了主的,自是爷和元妃安排。」

  宋清然微笑未答,便带着二人走出了清风馆。

  随宋清然回到顾恩殿,王熙凤仍觉欢喜,便又拉着平儿回到院内,一间间厢
房看过,来到正厅,指着这处说应放何物,又指那处说应放何物,不时提醒平儿
要一一记下,等正厅卧房都规划圆满,方满意下来。下午便带着工匠回到院子,
把平儿画的草图上的摆放说与工匠们听,等工匠表示懂了,方满意回到东府。

     第五十二章:燕王爷调教辣妹子,王熙凤胯下唱征服(一)

  王熙凤再进东府却感觉哪一处都不满意,满心思全在自己新院之中。

  又过得几日,宋清然让晴雯来寻王熙凤,二人见面后,便独自引着王熙凤来
到院中,走到正厅前,

  宋清然笑着从身后遮住王熙凤的眼睛,王熙凤咯咯笑了一声,二人虽无真正
亲密,可在亲密之外的事情能做的一样没少的都已做过,也不像当初那般惧怕宋
清然,此时见只有二人,便含羞顺着宋清然的意,待宋清然推开房门引她入内,
首先便嗅到一股木香,等宋清然放开手,王熙凤睁目四望,但见各色家俱已按自
己设置规整摆放完毕,有些自己未能想到的小装饰也别有用心的摆在各处,虽不
像府中老爷客厅那样宏伟大气,却也多了女儿家特有的温馨秀气,看得王熙凤真
真是满意非常。

  进入卧房,入眼便是一张稍比普通卧房内大一分的檀木床榻,榻外用紫色纱
帐围起,透过沙帐朦胧能见塌内红色被褥。梳妆台、桌几一应都是按自己设计摆
放。

  正待要和宋清然道谢说自己万分满意时,只觉身后被一宽厚胸膛贴紧,小腹
被一双大手围着,耳边一热,耳垂已被宋清然叼在口中,顿觉一股热流从头顶直
达脚下。

  女人最开心时也是最易动情时,此时的王熙凤就是开心与动情并存,悄然转
过身子,与宋清然四目相对,眼中眸子似凝出水滴。

  宋清然的大手自然的搭在圆弧的翘臀之上,并未用力,只是隔着轻薄的丝绸
罗裙轻轻地抚摸着,当抚到双臀沟缝时才触碰到一条很窄的布料,宋清然眼睛一
亮,凑到王熙凤耳边问道:「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那条吗?」

  王熙凤红着脸「嗯」了一声,小心的问到:「爷您喜欢吗?」

  宋清然也不回答,挺了下跨,说道:「你看『他』喜欢吗?」

  王熙凤本就身材高挑,宋清然此时是弯腿上顶,正顶在自己最迷恋的驼趾中
间,透过二人衣物也觉一片火热。

  王熙凤身子又软一分,有些站不住的搂上宋清然的脖子,首次主动献上热吻,
宋清然一边接着,一边加大双手在翘臀上的力度,片刻功夫便让王熙凤只能借着
双手搂着的力度方能站稳。

  宋清然见王熙凤春情模样,一边用嘴叼开她胸前的星月扣,一边用手解开她
腰间丝带,轻轻用力,便把整条长裙从胸前拉到翘臀,长裙在翘臀只停阻片刻,
便滑落下去。

  此刻方能看清裙内春光,一条淡紫色薄丝吊带背心,柔柔垂垂的挂在身上,
胸前一对圆鼓乳儿把背心顶的高高翘起,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儿又把鼓起处顶了个
尖儿,因是情热,已圆滚翘起。

  在只堪一握的腰肢上方,一个圆弧向下,便是一方肥美圆润的臀儿,再向下
方又是一收,两条粉粉嫩嫩的长腿并拢而下。堪堪一个S形状。

  两腿之间是宋清然专为王熙凤设计的紧身丁字内裤,正面完整包住整个蚌肉,
深深印出驼趾痕迹,背面只收于双臀缝隙之间。露出整个圆滚滚肉臀。

  王熙凤只是一个失神,便被褪去衣裙,此时自是不能再穿回,只得由着宋清
然大手在自己光滑的翘臀上游走,只是那种粗物的磨砂感让自己心悸。

  宋清然的热唇顺着耳垂一路下滑,划向玉颈,多作停了一会,便留下朵朵红
印与湿痕,慢慢游向胸前高耸。

  「唔……」的一声鼻音从王熙凤口中传出,不同于湘云、晴雯的嘤嘤之声,
也不同于元春的嗯啊之声,更像是一个娇俏女子刚坐进满是鲜花的浴桶内,感受
那种热气弥漫全身舒爽的呻吟之声。

  宋清然时而吸吮,时而轻舔,王熙凤只觉全身毛孔都在张开,那一股股蜜汁
已湿透内裤,本就不厚的丝质内裤把整个驼趾轮廓显现出来。王熙凤只觉身子一
软,再也站不住,在将要倒下之时,被宋清然一个侧抱,将整个人抱在怀里,王
熙凤只觉身子一轻,本能的用双手环住宋清然的脖子,只感觉腰间有一根棍子坚
在上面。

  宋清然邪邪笑着问道:「凤哥儿这是怎么了?可别摔着。」在王熙凤羞得不
知如何回答时,将她抱到床上。

  鸳鸯被、紫纱帐,玉人娇喘伏于上,此时的宋清然还能清醒已是难得,但见
他伏于王熙凤身侧,继续顺着她的玉颈向下吻去,直至隔着丝绸背心叼住圆润凸
起的乳头才算停住,大手则攀向右边那只玉乳,虽一手难握,即只用掌心抓在正
中,食指中指夹着凸起的乳头搓揉着。

  王熙凤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总感觉下身在不停的吐出蜜汁,已湿透了整个内
裤,却又总差那么一点能让自己放飞,在她渐渐的迷失之时,突感觉大手来到自
己湿润的花园中……虽隔着内裤手指未能探入进去,只是在花园的入口,轻轻的
抚摸,也是惹来她的一阵颤抖。

  「怎么湿成这样?」宋清然今天铁了心要调教一下她。

  王熙凤觉得全身都在发烧,作为经过风月的妇人,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
可礼教那层枷锁与家族的禁忌让她始终难以迈出这一步。

  宋清然知道王熙凤顾忌什么,需要什么,哪怕她在贾府泼辣的个性下也难以
掩盖自己内心的寂寞,他相信王熙凤刚嫁给贾琏时,也是向往琴瑟和鸣的,随后
贾琏在外日日风流,多日不曾亲近于她,以至后来几无夫妻之实,让王熙凤越来
越专情于府中当家管事,以至性情愈发泼辣深沉。

  宋清然现在就要敲碎王熙凤这层外壳,让她重回恭顺神态,还原娇媚妇人之
姿。

  宋清然用舌头轻轻的舔吻她的小耳垂儿,淫笑道:「凤丫头,你的样子好骚
啊。」

  「不……不是的。全是因为你!」王熙凤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此前也做好
献身的准备,像和贾琏在床上一样,躺着让宋清然用了自己的身子,却没料到被
摸弄一番使湿成这样。

  随着宋清然高明的爱抚,王熙凤渐渐的体内涌起丝丝的,痒痒的,阵阵酥麻
感来,逐渐变得愈发汹涌。没用多久,王熙凤身子便忍不住开始颤抖,连夹紧大
腿的力气都没了。

  「小丫头,想要吗?」宋清然把脸贴到王熙凤那张羞红小脸的面前,在她的
耳边问到。

  王熙凤本比宋清然还要大上一岁,此刻被自己丈夫以外的小男人叫着小丫头,
自己还感觉心头暖暖的,更是羞的不肯说话。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丝薄内裤按在王熙凤嫩滑多汁的玉蛤上,食、中二指
缓缓地上下摩擦着。王熙凤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在宋清然的大手下颤栗着,不由
得紧咬贝齿,剧烈的娇喘着,努力不发再羞人的声音。

  王熙凤拼命忍着,双手用力地抓着床单,小腿微曲,线条优美饱满,洁白如
脂玉,香滑细腻,一双秀美雪足,足掌的上端五根细长的脚趾同样向内弓着,只
觉自己马上就要泄身一般。

  宋清然轻轻用力,抱着王熙凤腰肢,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王熙凤以一个
更羞人的姿势跪在床榻之上,蜜桃般的玉臀高高翘起。

  「爷,不要啊!」王熙凤从未想到还有这等羞人的姿势,可就是这等姿势让
自己又是一阵颤栗,感觉花房又有蜜汁流出。

  「这身衣服穿在凤丫头你身上真是妩媚动人啊!」宋清然从她身后看着只有
细细一条的丁字小裤,不由的感叹道。

  透着两指宽的完全湿透的内裤,一条娇嫩的驼趾清晰可见,随着呼吸一开一
合。

  王熙凤在宋清然的爱抚、舔吻下,早已经神智不清、欲念横流了,雪白晶莹
的娇躯上下已经酥软无力,羞红的娇靥,星眸半阖,露出淫乱的媚态,溢出的蜜
汁使得薄薄的内裤紧贴臀缝,扭动玉臀时,散发出无比淫荡的气息。

  见下身湿透被宋清然发现,王熙凤仅有一层矜持也被剥去,只觉心防轰然倒
塌,再也不想顾忌什么,带着颤音叫了声:「爷……」

  宋清然跟本不为所动,此时刚是开始,定不会就这样就如她所愿,重新把她
摆成正面向上,扯开腰间丝裤细带,在王熙凤微抬玉臀下,褪去她下身最后一丝
遮羞之物。整个完美玉蛤便展现在宋清然眼前,阴璋上稀稀几根柔顺毛发,再往
下便光洁一片,已被蜜汁涂抹的湿湿滑滑,中正一道裂开缝隙,却看不到一丝褶
皱,微微张开,显出内里一片粉润,可粉润处不时的往外流着蜜汁。

     第五十三章:燕王爷调教辣妹子,王熙凤胯下唱征服(二)

  王熙凤哪受得这等直白赏看,平日里偶尔与贾琏行房也是吹了灯火,躲在被
中,此刻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被宋清然盯着,连上身的吊带短裙也不知何时已被宋
清然褪去,只羞得紧闭双目,不敢见人。

  「把眼睁开,腿不要并着。」宋清然平静地命令道。

  王熙凤自是知道自己腿下是多么的不堪,她只是用夹着的双腿防止蜜汁外流,
只是已快溢满花房,听到宋清然平静的声音便不由的顺着他的命令睁开了眼眸,
用媚中带水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身边这个已掌控自己一切的男人,双腿也不由的悄
悄打开。

  王熙凤欲哭无泪,这真是此生第一次如此羞耻,自己努力掩盖的蜜汁就要夹
不住了……毕竟山洪暴发之时,那点小堤坝怎么能挡住。

  果然,腿才刚分开一些,一滴浓稠的蜜汁已经在宋清然真切的目光中旁若无
人地流了出来。

  王熙凤一紧张,身子一颤,没能绷住,又是一股蜜汁接二连三地流了出来,
片刻湿了股下被褥。

  宋清然的手指下滑,顺着缝隙便摸进王熙凤湿漉漉的鲜红嫩穴里,却只是插
入两指节便又退出。

  就这仍让王熙凤「啊」的一声,呼吸急促,一阵颤栗冲向她身上的每一个角
落。

  「嘿嘿嘿,小丫头,你下面淫荡的嫩穴里又喷水了!」

  宋清然压着王熙凤丰满性感、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不停地用力搓揉着王熙
凤柔软且有弹性的巨乳,并在王熙凤的耳鬓说着令她害羞的淫话:「小丫头,你
的乳儿真是太诱人了,爷要玩一辈子。」

  王熙凤今日之前还是贾府端庄泼辣的主事人,全府上下不论是主母还是管事
下人,都尊敬且惧怕与她,此刻却被宋清然剥光衣衫,压下身下挑逗着,自己却
不争气的淫水外流,顺从配合。

  王熙凤仍想保持一丝尊严,洁白的小贝齿紧咬着朱红色的樱唇,羞辱地把头
扭向一边,雪白丰满的乳儿在宋清然的搓揉抚摸之下,玉珠已坚硬勃起,美眸更
是水雾弥漫。

  宋清然嘿嘿一笑,用手蘸着股下蜜汁轻柔的按压顶端蕊尖。王熙凤再也忍耐
不住,「嗯呐」一声叫了出来,只是这声少了泼辣之味,多了娇媚之韵。

  王熙凤只觉身子一酥,就要有泄身感觉,偏偏此刻宋清然手指又离开蕊尖,
带着湿意去游移在两条玉腿内测,却怎都不肯再碰触玉蛤。

  王熙凤何曾被这等撩拨过,往日里贾琏只是匆匆刚把自己摸的微润便栖身压
上,没用多久便自顾自的睡去。

  王熙凤忍耐不得,又出声说道:「爷!您想作贱死凤儿吗?」只是这声音的
媚态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发自自己口中。

  宋清然故作不知王熙凤的用意,仍用大嘴吮着乳尖,不时的轻咬两下,大手
在腿上慢慢游移着。出声问道:「凤哥儿想要什么?对爷说便是,爷怎会不疼你
个丫头。」

  王熙凤感觉只差那一点点便能飘起,可宋清然就是不让那一点到来。此时知
宋清然在狎戏自己,可自己却难以忍受。虽不肯出口相求,却用行动来表达,双
手搂过宋清然的虎腰,带着力道向自己身上压下。

  此时王熙凤香汗渐出,发髻凌乱,呼吸中都带着渴望的气息,宽宋清然,再
次咬上王熙凤鲜红色的玉珠,此次又加些力道,不时用牙搓揉两下。

  本来王熙凤在自尊心的驱使之下强忍着不叫出声,此时却再也忍不住叫了出
来,「啊……爷,凤儿受不了!」

  宋清然丝毫不予理会,进一步往下舔,舌尖划过每一寸白嫩的肌肤,直至在
那可爱的小肚肪上停了下来,在里面一进一出,一快一慢的挑逗着。

  「啊……爷,别再欺负凤儿了,快给凤儿吧!」

  王熙凤终是娇喘求饶了,她一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前戏,如此狂乱刺激的感
官享受,让她忘了身份、忘了羞耻、更是忘了女人的矜持。

  宋清然感觉还差一点火候,便伏下身子,抓起一双的洁白滑腻笔直修长的小
腿,看向那一双秀美的雪足,脚踝纤柔娇嫩,足掌的上端五只粉嫩脚趾,如同雪
捏一般,白里透红,晶莹剔透,柔若无骨,微微向下蜷缩着。

  宋清然把玲珑小巧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在王熙凤
娇吟声中,又顺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王熙凤颤栗中,
宋清然的舌头已是经逐渐触碰她那鲜红的玉蛤,用舌头在蕊尖舔触两下,这一舔
触又让王熙凤不由的呻吟出来,已陷入极度迷乱的感官刺激,布满汗珠的身体扭
动着,更加显妖艳媚态,出言求道:「爷,快给凤儿吧。」

  宋清然又是撩拨两下,抬头说道:「不是这样求的。」

  王熙凤被撩拨的已近泄身,脑中只想宋清然快点插入,哪还顾得矜持。又出
口求道:「求爷别折磨凤儿了,快点插进来吧。」

  宋清然此时才算满意,起身褪去衣衫,架好王熙凤纤细的腿儿,用早已待命
的玉茎抵着缝隙,轻推两下,只进入半个圆头便又退出,却见上面已是染满蜜汁。

  王熙凤只觉身子一酥,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口中再次娇娇叫了声「爷……」

  当宋清然再次推进半头后,轻声问道:「要爷操你吗?」

  王熙凤彻底崩溃,又手搂着宋清然后背媚声道:「爷,快操了凤儿吧。」

  「操入哪呀?」

  「操入我的嫩穴吧!呜呜……羞死了。」

  王熙凤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扶腰用力一顶,噗的一声,便全根而入。紧跟着听到
王熙凤「啊……」地一声长吟,便觉一团滑腻浇了上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
的颤抖律动,数十息之后方才停住。

  宋清然只感觉花蕊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也不再动,定神细细品味,
王熙凤那玉门狭窄、秘道细长,花心的位置并不太深。当他击中花蕊后,便会膨
胀变大,包裹着小半龟头一下下的蠕动。

  宋清然待王熙凤喘息片刻后又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抽插,偶尔变换下节奏,
肉棒在浅处摇动几下后,突然深刺到底,在花蕊中停留片刻后,再慢慢向外抽出,
每一次都使王熙凤扭动美臀难以招架,蜜汁奔腾外溢,蕊尖更是圆润坚挺,仿佛
米粒大小,凸露在外,又过数十下,王熙凤先啊的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断断续续
的说道:「爷,凤儿不行了,凤儿要死了……」呲的一声,流了满床,又泄了身
子。

  宋清然并未停止抽插,边插边笑着问道:「凤丫头,感觉怎么样?」

  王熙凤娇羞不答,美眸如丝,只顾着连连迎合宋清然的动作,感到龙头次次
顶在花心,心中大荡,娇嗔道:「爷这是要弄死凤儿吗?」

  宋清然听了心情大爽,让王熙凤趴伏在榻上,仍一下下挺耸着腰胯,听着发
出肉与肉的碰击声,以及美艳少妇的呻吟娇喘。

  在宋清然用力的撞击中,王熙凤那丰满柔软、曲线完美的臀肉就像激起阵阵
涟漪的湖水,不断地颤动着,没过片刻,又一股粘滑浓热蜜汁再次喷出。

  宋清然只觉王熙凤身上散发出糜糜的香味,嗅着这特有的味道,不由地加速
抽插,越来越快。宋清然的插弄和王熙凤的呻吟声配合默契,每当他重重的将肉
棒插入王熙凤娇嫩花蕊深处之时,王熙凤便会大声的浪吟一声,而宋清然也觉得
自己要控制不住,想射的欲念也越来越强,在又一轮快速插弄之后,宋清然终于
将那肉棒死死的插在王熙凤花蕊深处,将那火热滚烫的乳白色生命精华灌射而入,
那种淋漓尽致舒爽感觉,令宋清然也忘我的呻吟出声。

  而王熙凤随着这火热的喷射,娇躯也跟着颤抖抽搐,再次泄身,瘫软在床上。

  宋清然享受完淋漓尽致的发泄之后,温柔的趴在王熙凤的娇躯身侧,一边喘
着气,一边把她搂在怀里,用手玩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雪白玉乳,闻着从她身
上散发出来特有的香味问道:「小丫头,满意吗?」

  王熙凤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在快乐的余韵中,身体偶尔颤抖一下,只感觉
浑身像是散架一般,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想再动,「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便沉沉
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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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宋清然密授炼钢法,征北军八百里加急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时已到掌灯时分,王府管事赵大忠在殿外偏房已等候多时,
见王爷回来,急忙起身禀报道:「王爷,南庄的铁匠们已炼出第一锅铁水,您是
否要去看下?」

  宋清然没想到这些工部的工匠效率如此之高,也是高兴,说道:「那明个上
午去看看,不知产量如何。」

  赵大忠低着身子答道:「刚出第一锅铁水,应是不高,不过能出铁水,以后
就会快些。」

  宋清然自是不会对他细说自己所需大量钢铁,点了点头便算答话。想了下又
对赵大忠说,「你邀请京中所有官绅富户,就说我下个月办招商大会,请他们前
来,记住要真正的大富人家,商贸会的也可,但要派能主事之人参加。」

  赵大忠应下后见宋清然再无交待,方告退离开。

  次日一早,宋清然便随着在贾府门前等候的赵大忠,在刘守全等人的护卫下,
骑马赶向城南庄子。

  匠户们早早就得到通知,王爷今日驾临,众人在匠户定居点前跪地迎接。

  宋清然下马看了眼打头的那人,三十岁年纪,一身古铜色肌肤,虽是初春,
只着开衫对襟单褂,褂上被铁水火星烧的满是烫洞,前胸右臂肌肉明显发达,一
块块隆起在外,壮实有力。

  宋清然淡淡道:「你就是这群人的首领吧?叫什么名字?起来回话。」

  领头之人小心起身,躬着身子答道:「小人刑怀傲,随工部各位匠工至王爷
庄子,愧被众兄弟推为首领。」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不必躬着身子,以后本王用得到你的地方多着,只要
能多出好钢,本王不会吝啬封赏,哪怕以后做个小官也无不可。」

  刑怀傲家世代铁匠出身,自幼读了点启蒙书,十五岁便随着父亲做起了铁匠,
或是读过书头脑敏捷些,或是铁匠天赋本就遗传,十八岁时,技艺便超其父亲,
能独自打造各种农具、刀具,十里八村都是名铁匠,前些时日,工部征招匠人,
便随着父亲一同在工部作坊里打造兵器铠甲。

  本以为就这么像自己父亲一样,平淡的打铁锻甲,娶妻生子过完一生,谁知
被当今王爷要了去,如今更被王爷委以重任,更是激动,虽面色不显露出来,然
像他们这种身份,如不能跳出这个圈子,子孙后代仍是匠户,如今有这个机会,
刑怀傲却想抓住。

  宋清然说完便由着刑怀傲引他到锻钢之处,几名铁匠正围着炉边挥汗锻着生
铁,不时的火星四射,落在赤裸的上身,宋清然看着都觉灼痛,开口对身边的赵
大忠道:「回头采购些耐火衣物发于他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毁伤。」

  赵大忠应着记下。

  宋清然转头又问身国边刑怀傲:「你们是用何法锻钢的?」

  刑怀傲躬身答道:「回王爷话,古书云有急乃后使工师击治石,求其中铁,
烧冶之使成水,乃后使良工万锻之,乃成钢。」

  这话宋清然听后理解半天方明白,古书上说铁出自矿石,把矿石烧成铁水,
再一遍遍的锻打,方能成钢。

  知宋清然嫌弃效率低下,接着说道:「世间锻铁所谓钢铁者,用柔铁屈盘之,
乃以生铁陷其间,泥封炼之,锻令相入,谓之『团钢』,亦谓之『灌钢』,二三
炼则生铁自熟,仍是柔铁。」

  宋清然听他说的文绉绉,便问道:「你读过书?」

  刑怀傲回道:「回王爷话,小人读过些私塾,识得几个字。」

  宋清然问道:「如今锻钢之法用的就是灌钢?」

  见刑怀傲点头称是,才道:「我所需钢材用量极大,灌钢之法产钢量还是太
慢,后期会有源源不断的矿石运来,你们这二十户即便全都锻打,能出几何啊!」

  刑怀傲愧疚道:「草民无能,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道:「我知一法,可提高炼钢速度,谓之『炒钢法』,铁水出炉后,
在为铁水之时使人不停搅拌,让其内部多与空气相触,久之结块后便成硬钢,只
是质地较差一点,还需锻打,至于搅拌用时及如何锻打提升,就靠你自己琢磨了。」

  宋清然见刑怀傲表情有所疑惑,便接着道:「此法汉代便有人在用,只是视
其为珍宝一直未能外传罢了,我也是偶在古书上看到,你回去大可一试。」

  见刑怀傲欣然,便说道:「对了,此法所出钢铁不经锻打易断裂,你可试着
寻些镜铁和锰注入炒制的铁水中,可加强硬度,记住带几个信得过之人来做,不
可轻易传外。」

  交待完事后,宋清然便骑马回了贾府顾恩殿。

  二月十一日,征北军第二波信使八百里加急奔赴至京师,顺正皇帝此时正在
后宫,近日新纳几名妃子,正是情热之中。

  身边的太监总管贵全宫外接过信件,通报后近前,看了一眼龙床上娇媚的徐
妃,禀报道:「启禀皇上,征北军八百里加急信件刚刚送到,请皇上过目。」

  徐妃名叫徐莲儿,贵全听说是走太子路子,被顺正帝最小的妹妹,和顺公主
送到他身边的。年约十五六岁,娇躯丰腴却不显肥腻,圆润的玉脸滑如凝脂,最
出彩的便是那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当今正流行的
薄丝长款吊带罗裙,罗裙堪堪遮住臀部,双腿间若隐若现,起伏的曲线隐约透出
还未绽放的妩媚风姿,媚骨天生,日后一旦情怀开放,必是绝代尤物。

  此时的顺正皇帝正在贤者期,便由着妃子给他披件外衣,摆摆手,让这个最
新得宠的妃子下去。

  徐莲儿抬头轻扫了眼站在不远处躬身低头的太监总管贵全,转身面向顺正皇
帝,蹲身一福,一方雪白翘臀划过贵全眼中,但见那臀翘之处,深深一道缝隙延
绵至腿根。

  贵全虽已净身,审美仍在,看着这位退着出门的徐莲儿心中暗叹:「好一个
尤物啊,难得懂事会察言观色,哪怕在退出房门那一刹那间,仍不忘给顺正帝一
个娇媚可怜的眼神后,还能给自己一个友善的眼神。」

  只是,这个徐莲儿应是太子的人,只是不知和太子有无瓜葛,自己虽是顺正
皇帝身边近侍,像这种事也不是自己能多嘴的,心中闪个念便不再敢多想。

  顺正皇帝接过信件看完后,面色平静的放下信件,接过身边小太监端来的茶
水,润了一口。

  贵全扫眼顺正皇帝的表情,未发现丝毫波动,也不知赵王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是何信息,按说应是与战事有关,可不论战果是胜是败,顺正皇帝都不该是这么
平静的表情才对。记得二月初一的大朝会,顺正帝接到征北军捷报,当廷就哈哈
笑出声来。

  待顺正放下茶盏,思了一会儿,才对贵全说道:「着人传朕的口谕,宣内阁
大臣,太子、燕王、礼部尚书觐见。」

  贵全急忙领命,退下去安排此事。

  待贵全退出房间,顺正又摆摆手让身边的小太监也出去,才沉思这封信件的
内容。

  信是赵王宋清仁亲笔所写,上书胡人伪皇察罗达隆派使者转达对顺正帝的敬
意,并派出由亲王察哈尔机率领的使节团前往京城,商谈两国世代友好的事宜。

  顺正皇帝现如今虽雄心不再,没了北征的勇气,可看到察罗达隆这个刚强一
生,和自己打了数十年的老对手,能亲口服软也是开心。

  周胡两国相处百余年,因历史遗留,燕云十六州中六州在胡,十州在周,胡
人并非全是真胡,领地也是民族众多,有北地汉人,亦有草原游牧,及部份蓝眼
白肤的色目人组成,领土之广不亚于周,只是两国就十六州问题打打谈谈数十年,
谁也奈何不了谁,周朝自开国以来一直不承认胡国的国度,可真实情况亦只是口
头不承认罢了,即便是民间,两国亦是平等交流,常有贸易往来。

  就因此问题,顺正一直不敢过份收拢兵权,他自己也知,兵弱则国弱,国弱
则敌强的道理,一直放任边关实权将领长久手掌兵权,内地里则加强京卫力量,
避免造成支强干弱,所以哪怕出征也是尽量派出京卫及皇子出征,也不愿再加强
边军力量。

  这次胡人来和谈的使团正使是在边塞和周朝打了多年的察哈尔机,看样也是
来者不善啊。

  此次觐见宋清然来的最早,当时他正在带着宁蓉儿在皇城边不远的东市闲逛,
看有没有好的舶来品可买,也不知这些太监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想必自己身边的
暗卫里有皇卫司的人,宋清然也不在意,目前自己还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把
一切都展现给皇卫司的人看也是好事,省得被人惦记,等自己真正有实力时,再
慢慢解决眼线之事。

  宋清然听是顺正皇帝召见,便让宁蓉儿自己先逛,便随着太监进了皇宫。

  刚进到内宫,宋清然就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似普通的水粉香,也不
似女儿家的体香,这种香味让宋清然感觉舒适,却又让他有些警惕,想来应是顺
正刚和哪个嫔妃玩乐。

  宋清然看了一眼领自己进来的太监首领贵全,冲他点头示意,眼神中询问召
见他是何事。

  贵全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便退出房间,守在门口处。

      第五十五章:察哈尔赴京欲和谈,燕王府重组武三卫

  贵全这人可能是原本的燕王留给宋清然唯一的政治资本,自己自从穿越以来,
每次入宫时贵全都对自己笑脸相迎,虽自己也是大方,每次见面不是给个东珠,
就是送块玉佩,总之打点好皇帝身边人自是没错,原本以为贵全对谁都是如此,
可宋清然发现只对自己有好脸色,哪怕是太子、赵王,贵全虽表面尊敬,客气行
礼,却能看出那都是官面功夫。

  此时也不及他多想,只是准备过此时日,找机会单独见一下贵全,套套以前
相处的情况。

  宋清然进了内间,给顺正行了礼,拍着马屁道:「儿臣见父皇近日气色愈发
地好了。」

  顺正笑笑也不以为意,便问道:「听说你那个侧妃元春为你生个女儿?有此
可惜了,不是个男儿。」

  宋清然忙答道:「是的父皇,儿臣近些日子除了公干,就在家中陪伴女儿,
可乖巧了,儿臣喜欢女儿,想求父皇赐名。」

  顺正今天也算高兴,想了一会,提笔在桌上的宣纸上落下两字『若雨』。

  宋清然满意接过,又开口道:「儿臣拟将元春立为正妃,不知父皇可有旨意?」

  顺正想着,宋清然这个小皇子也是不小了,当初建府时觉他年岁小,指婚的
两个妃子皆都是股肱之臣后人,按说谁为正妃都可,现如今元春先诞下子嗣,看
着这个儿子也是宠爱元春,便点头答应,说道:「你自己管着内务府,回头你按
着流程走完便是。」

  宋清然欣然拜谢,正待再说些什么,太子和内阁首辅一同由着贵全领着觐见。

  人多自是不便再聊家事,三人互相寒暄几句,便都不再言语,等着召见的人
齐。

  又过小半时辰,另外两位内阁,礼部尚书也至,见人都齐了,顺正帝才放下
手中的书籍开口道:「赵王八百里加急送来信件,胡人伪皇察罗达隆要求和了,
派了使节团来京商谈两国世代友好之事。」

  众人听毕都是满面喜色,能和谈是最好,每年军中靡费甚巨,年岁收入半数
要拨往边军,使整个朝廷负担愈发吃力。

  宋清然则撇撇嘴,心中不以为然,「打累了这是想歇几天再接着打罢了,胡
人一时讨不到便宜,想看看能否在谈判桌上讨点便宜。」

  不过嘴上仍是说道:「恭喜父皇让胡酋闻风丧胆,为我大周再创世万世基业。」
惹得顺正开怀大笑。

  太子宋清成则心中诽谤道:「这个三弟宋清然什么时候拍马匹也进步如此之
快了?」不过嘴上也是跟着恭喜。

  首辅赵塘江见众人都不再说话,便首先上前道:「请问陛下,此次和谈自应
是由礼部主持,只是该由谁为谈判正使?」

  太子启奏道:「儿臣认为礼部郎中言冒礼可胜任,此人为礼部多年老臣,对
番邦礼节及谈判技巧所知甚多。」

  首辅赵塘江看向礼部尚书,问道:「边尚书,你意下如何,言冒礼是你礼部
的人,你最有发言之权。」

  礼部尚书边道礼很不喜言冒礼这人,媚上欺下,奉承上官倒是好手。只是现
如今太子推荐,自己自是不好否决,开口道:「下官是没什么意见,一切还是听
圣上的意思吧。」

  顺正看了他一眼,想了会道:「言冒礼官阶太低,资格还欠缺一些。」

  太子赶忙言道:「儿臣身为太子,有为国举贤之责,言冒礼言大人是顺正二
年进士,正值不惑之年,在礼部这么多年敬业守礼,在郎中之位也呆了数年,正
可借此机会升上半级,为我大周多做些贡献。」

  宋清然看着太子如此积极,心中想到:「这言冒礼不是太子的人必是给太子
送过大礼,不然怎可能这么积极。」

  只是有心下绊子,却无处入手,看着礼部尚书边道礼的态度也像对这人不感
冒。正想着如何插话把事搅黄时,顺正已是摇了摇头否定了。

  顺正说道:「胡人此次使节正使是察哈尔机,军武出身,我们派个没见过军
仗的文官,怕气势被他压上一头,丢失我朝颜面。而且察哈尔机是胡人亲王,我
们随便派个从五品的官员接谈也有失我朝礼节?」

  众人见顺正帝如此一说,也都觉不妥,太子也只得悻悻不再多言。次辅于峰
出言道:「臣以为既要对等,还不能让胡人压着气势,燕王殿下正能胜任,燕王
殿下身份对等,又在广宁主持过与察哈尔机的会谈,正合此次正使之位。」

  宋清然听后心中骂娘,和谈这事,除了城下之盟外,不论谈成何样,中间都
会有妥协,不可能一国占净利益,另一方全都吃亏,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自己
在府上搂着孩子抱着老婆多爽,可不想参合此事。

  口出便要推让掉,对顺正启奏道:「启奏父皇,儿臣还太过年轻,能力资历
都显不足,怕难担如此大任。」

  太子本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新靠拢过的来言冒礼升上一级,再想办法把他调出
赵王把控的礼部,如今未能成功。在知道胡人是察哈尔机为正使时,便放弃了这
个念头,察哈尔机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在胡朝也是个强硬派。见宋清然不想参合,
更是要推一把,便出言道:「儿臣也认为三弟正合适,三弟才思敏捷、能文能武,
可堪一用。」

  顺正仔细想了下,确实再难找出人选,便道:「那就由燕王挡任正使,礼部
左侍郎为副使,共同主持此次和谈。」

  宋清然见再无可更改,只得应下,又开口道:「即是父皇亲命,儿臣自是领
命,只是此次胡人前来必不会只有使团,想必还有护卫军兵,为了不堕我朝威仪,
儿臣想重组燕王三卫。」

  此提议一出,众人都心中一惊,看向宋清然,连顺正也有些沉思地看着宋清
然。

  宋清然装作不知,接着道:「当然,这三卫只是仪仗及护卫所用,不必像建
国那时满编,只需五百人即可。」

  顺正和太子听后方放心下来,军权向来最是敏感,真正的三卫满编是有数万
之众的,听宋清然只要五百,便不再担心,五百人在何处都翻不起大浪来。

  顺正点头答应,便由着他去选人也就是了。

  第二天朝堂便都知胡人由察哈尔机为正使的使节团正在赶往京师的路上,朝
廷派出由宋清然为正使,礼部左侍郎为副使的代表使团,正式和胡人商谈两国世
代友好之事。

  知道细节的自是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担忧,不足以言表。

  宋清然接了这差事后,像没事人一样,表面继续自己吃喝玩乐的生活。只是
先到京卫营见了自己任护粮军时的副将王德成。

  王德成二月初便率军回了京,此时正在营中操练军卒,见宋清然前来也是高
兴,跟宋清然一路北征,早就相熟,给宋清然行了一礼,才笑着道:「燕王殿下
今总算有空来看自己的老部下了。」

  说完便引着宋清然进了军营,请上首坐,待勤务兵送上茶水后,宋清然先问
道:「上次出征我带的将士们赏赐与抚恤都发齐了吧?这事我是交给你老王的,
要是有差池,我可找你是问的。」

  王德成急忙道:「我王德成虽是粗人,但可不敢做苛待手下兄弟的事,也不
敢贪墨王爷您的银子,王府送来的银子我一分没少的发给了有功的将士,抚恤也
是亲自送到将士家中妻儿老母手上。」

  宋清然虽未过问,还是让府上的管事派人抽查过几户,知道都有送到,才没
再问此事,本来作为王爷不能与军中交往过密的,原以为不会和王德成再有过多
交集,但此次选这五百三卫之人,想来想去还是用过的手下最是放心。便前来找
王德成了。

  宋清然笑笑道:「有一事,想找你老王,你听完也不必勉强,愿意就点头,
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王德成道:「王爷,您说哪里会,有事尽管吩咐。」

  宋清然便道:「我向父皇请示过,要组我身边三卫之人,以五百为满额,不
知你老王有没有兴趣做我这三卫都指挥使之职。」

  王府三卫武职将军都指挥使品阶极高,但历来没有真正实权,多是摆设,所
以宋清然才担心王德成不愿担任,毕竟这是王府要职,心中不愿勉强来的也非好
事。

  王德成在京营副将呆了数年,自己也没有强硬后台,一直没能升迁,此次北
征运粮,跟了宋清然一路,回京总算累功升了一阶,为京营从六品都虞候,说高
不高,说低也低,算一营主官。

  听宋清然出口相邀,想都没想,起身便以军礼下跪道:「属下参见燕王!」

               第五十六章

  宋清然听了也是一笑,这王德成有时正直无双,有时也会拍个轻巧马屁,自
己相邀,他不说同意与不同意,直接就以王府属官之礼参拜,用行动来回答。

  宋清然笑道:「得,那就行吧,你从上次跟我征北的弟兄里挑三百人,我府
上还有护卫我回京的两百军兵,凑足五百,回头你带着他们到兵部办手续,我招
呼一声,兵部没人敢阻碍,弟兄们的盔甲武器这些破铜烂铁都扔给营中别的弟兄,
回府我给你们重置一身新家伙用。」

  宋清然在军中呆久了,也会学军中一套说话方式,后来细想,也只有这样能
拉近将官和兵士之间的关系,太客气或太威严都不够好。

  王德成笑道:「好嘞,爷,那我们就换王府新家伙用了,我现在就去办。」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挑选的人尽量要可靠,武艺军阵高强的,虽不一定带
出去打仗,可操练和一些护卫及战斗可能还是会有,万一哪天我再次出征,小命
还要靠你们这五百弟兄来保。」

  「得嘞爷,您放心,本来您带去的这三千人就是京营中的精锐,三千中再挑
三百,那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打十个不敢说,打二三个定无问题。」

  宋清然见一切交待清楚,笑着骑马回了趟顾恩殿,便去福威镖局找宁蓉儿去
了。

  今日的宁蓉儿有些闷闷不乐,本来说好一起逛街,却刚到不久,宋清然便被
叫进宫中,自己只得又回到家中,见宋清在又来寻自己,这才露出笑脸,迎了上
来。

  宁蓉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孩子,男人有事,自是要先做大事,不开心只是
小女儿脾气使然。

  宋清然笑道叫:「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宁蓉儿也没问,也牵出自己的白马,随着宋清然一道出了城门。

  城南庄子里,刑怀傲正带人按宋清然所教的法子炼钢,宋清然再次到来,发
现庄子边的荒地上已建起了院落,砖石结构,延绵数十间连成一片,院落不远处
又起了个炼钢炉,此时炭火烧的正旺。

  刑怀傲见宋清然到来,急忙起身相迎,宋清然点了点头,便算招呼,开口问
道:「法子如何?有没有效果?」

  刑怀傲激动的说道:「王爷,您那法子太好用了,草民试了几次,搅拌半个
时辰最为优等,多了则易碎,少了则量少。后来按您说的添加了锰,硬度与强度
提高很多,草民又试着添加硅、铬、钨等物,皆有不同作用,不仅耐折,还耐腐
蚀。」

  宋清然听后哈哈笑道:「是个有脑子的,懂得举一反三,它日必成大器,得
了你也别自称草民了,回头我让管事你给办个王府属从的官身,以后自称下官即
可。」

  刑怀傲听后,急忙大礼参拜道:「属下誓死效忠王爷!」

  宋清然让他起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份图纸,交给刑怀傲道:「看下,能否按
上靣所画样式做出模具,一次成型的模具」

  宋清然按记忆把后世暴风城卫兵盔甲画了出来,准备武装自己护卫,本来只
准备打造两百套,现在又得增加。

  盔甲样式还是简明美观的,为防止刑怀傲看不懂,宋清然把各部件分开画了
出来。

  刑怀傲原本在工部就打造过盔甲,接过图纸看了下便道:「没问题,只是这
套盔甲和各朝都有所不同,好像有点像西方色目国所用,却又比他们的精美实用。」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笑着道:「正好现在无事,你先用最好的钢打把短剑
给她用,再按这图样先手工式打造一副,再用这套手工盔甲制造模具。」

  宋清然指了指身边的宁蓉儿对刑怀傲说道。

  刑怀傲比着宋清然的尺寸量了下腿、臂、胸围,记于纸上。便招呼几名老铁
匠开始取出钢块入炉加热。

  宋清然看着他们在给炭炉鼓风,想起一事,说道:「煤块的热度不如焦炭,
你们可试着烧制焦炭再用炼钢。」

  见刑怀傲不明,宋清然便简要地说了一下焦炭烧制方法。虽土法炼焦成焦率
低,煤耗高,还对大气造成严重污染,这些宋清然自是不管的。

  随着二人的闲聊,铁块已烧红,已出炉开始锻打,刑怀傲接过小锤,开始修
正,边敲打边说道:「自从加了锰这类矿石后,锻打难度也提高了,」

  宋清然边看边说道:「这是自然,硬度高了自会是更难锻打,记得最后一下
淬火用豆油来淬。」

  宋清然见刑怀傲不明白,也不解释,接着说道:「盔甲打造不用过于太厚,
轻便为主,刀斧难破就行,新的合成钢材硬度是你不可想象的。」

  说完便带着宁蓉儿在这庄子附近逛了一圈,又找来钓竿在湖边钓了会鱼,上
钩后也不收起,只是重新扔回湖中,直至傍晚方回到铁匠炉边。

  此时短剑已打造完毕,正在修剑柄,整剑长约三尺,剑身有层层锻打暗纹,
寒光闪闪。

  交于宁蓉儿时宁蓉儿不以为然,她身上所配的是著名铸剑师曹子旺大师所铸
的名剑,自是有点看不上这把连剑柄都没有做好的新剑。

  宋清然见她表情,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这把剑,又找来布条随意缠绕下剑
柄对宁蓉儿说道:「用你的剑来砍它两刀,试试成色再说。」

  宋清然也想看看现代合金技术的钢剑硬度如何,便把剑拿在手中让宁蓉儿来
砍。

  宁蓉儿抽出身配宝剑,「铛」的一声便砍上过来,但见火花四射,宋清然只
觉虎口一麻,差点没能握住。

  收剑细看,剑刃完好无损,再看向宁蓉儿,宝剑虽未折断,却碎了个小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又拿起一把普通长刀于左右,右手用力,又是「铛」的一声,
长刀应声而断。

  宁蓉儿这才感觉吃惊,她所配宝剑虽是锋利,可要一剑断刀自问是做不到。
顿是高兴的从宋清然手中抢过新剑拿在手中,再也不肯交还。

  就连刑怀傲也觉震惊,他虽是铁匠,也打造过军中武器、铠甲,可他并不是
多好的铸剑师,所造之剑也多是普通军中砍杀之用的长刀,却没想到新锻这把剑
锋利如此。

  宋清然笑笑道:「回去让工匠给你装个好点的剑柄,再做个剑鞘,行了,回
去吧,再晚要进不了城了。」

  京城每晚戌时关闭城门,除非有宫中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快到贾府时,宋清然对宁蓉儿说道:「过几天你就搬进来住,正式担任我的
护卫,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

  宁蓉儿冲他皱了下鼻子,算是答应,便骑马回了福威镖局。

  宋清然回到贾府,只是没去顾恩殿,直接去了清风馆。

  宋清然这几日愈喜欢在王熙凤这儿呆会,自上次王熙凤被宋清然狎玩地主动
求操后,这小妇人便放开许多,日常里知情识趣不说,床榻上更是风情万种,热
情主动,女上位学了两次便技巧熟练,比之晴雯抱琴更懂姿势,宋清然每每被骑
在身上,总是欲罢不能。

  二人之情能瞒得了别的,却瞒不过王熙凤身边的丫鬟平儿,起初几次,平儿
见到宋清然总是脸红着,有些不自然,上完茶便跑出房内,在院外花园中呆着。
时间久了便不再扭捏,时常也能陪着说笑一会。

  今日宋清然或是心情高兴,便也不急着立刻把王熙凤搂着上塌就恩爱一番,
由着王熙凤和平儿陪着说些闲话,聊些家常。

  听到王熙凤说起成衣店生意火暴,准备再开一间宋清然教的『私人定制』时,
宋清然才想起一事,便说道:「回头我设计两副新的图样,是件外穿的长裙,你
让人先帮我各做二十件,我有它用。」

  王熙凤乖巧的吩咐平儿记下。今日天气稍热,平儿穿的格外妖娆,但见粉色
吊带罗裙外披着淡绿绸衫,锁骨外露,罗裙刚好遮住胸乳,虽不甚巨,可盈盈一
握的感觉更显稚嫩,头上随意挽个发髻,插根翡翠玉簪,明眸琼鼻,樱口嫩肤,
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让宋清然不由的多看了两眼,用罢午饭,便陪着王熙凤回到卧房午休一会。
本没打算做些什么,只准备小憩一会,不知怎的,王熙凤总有意无意的撩拨宋清
然一下,本就只穿着件轻薄肚兜,纱网内裤,搂着宋清然入睡时,不时的胸尖儿
触碰一下,玉腿刮蹭一下,片刻后便惹得宋清然肉棒挺起。

  王熙凤小手轻轻一碰,发现已是耸立,便咯咯笑着搂着宋清然说道:「爷,
不早了,睡吧。」

  宋清然自是知道王熙凤想干什么,自从上次被自己调教的失了尊严,哀求着
让自己来操她,便一直想找回场面,最近几日虽是屡战屡败,可仍是越战越勇,
坚持屡败屡战。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手下败将,可又是想挑战爷了?」

  有些女人一被开发,天生的就是媚尤之物,此刻王熙凤便是。她乖巧的蜷缩
在宋清然怀中,用一只染着红蔻手指在宋清然胸前画着圈儿道:「奴家虽败于爷
手中,可奴誓死不降。」

  宋清然听着有趣道:「爷想起一故事,说给你听。」

  王熙凤虽知定不是好故事,仍被他吸引住,娇笑道:「那爷快说来听听。」

               第五十七章

  宋清然边揉着王熙凤的翘臀边讲道:「话说,有一女猎户,进山猎熊,首日
进山遇熊,大战而败,被熊按在地上,啪啪啪奸淫一遍,方放她回家。第二日,
女猎人不服,又进山中再战,仍败北,又被奸淫。第三日仍战,依旧被奸。第四
日再战,熊见后哈哈大笑道:『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挨操的?』」

  王熙凤听后,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出声,拍打着宋清然的胸膛嗔笑道:「爷,
您坏死了。」

  宋清然一个翻身,压上王熙凤,一把扯掉她胸前肚兜,调笑道:「你个小丫
头,是来报仇的还是来挨操的?」

  看着王熙凤这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饶是宋清然看过玩过多次,仍觉
喜爱,一头乌黑长发散落枕前,胸前玉乳耸立挺拔,不垂不散,胸前玉乳圆润规
整,深红乳晕妖娆醒目,不由得伸出两指轻捻乳珠。

  王熙凤片刻后便身软体湿,知道若再让宋清然再来细细撩拨后,插入进来,
定又像上次难以招架,便褪了二人衣物,移了移被压着的臀儿,迎着宋清然粗硬
的肉棒便抵了上去。

  宋清然没想到王熙凤今日如此急迫,也愿配合,便用硕大的肉棒对准已是湿
漉漉的玉蛤,腰部一挺便应声而入。

  王熙凤一声闷哼,身子一软,便用双腿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双手搂着后背,
整个人儿便缠在宋清然的身上,随着宋清然一下下地抽插,越飞越高……

  不知几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
再这样下去,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
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
送些茶水来。」

  即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
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
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
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
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
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
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
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
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
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
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
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既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
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
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操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
三日一操、五日一练,是要日日操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冲阵杀敌,下马能榻
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
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
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
日在卫所总是半饱。」

  此话一出,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肉渐
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
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
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
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
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操练,明日到荣国府
找我,我给你写份操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操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操练手册,
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冲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
了份处罚条例,把最著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
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托关系找门路想见宋清然一面,

  宋清然自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
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决定见上一面,来人自称是
京营节度使王家的管事,王子腾想请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感谢王大人盛邀。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
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
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侧三颗一排,
把整个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如不是胸前坟起太过显眼,实是让人感端庄贵气,
不忍亵渎。云髻雾鬟,斜插凤翅金簪,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
正是王家之女,薛氏媳妇。

  薛姨妈见宋清然近前,福身一礼道:「薛氏携女见过王爷。」

  宋清然客气道:「姨母不必客气。」又对她身后的薛宝钗道:「宝钗妹妹一
切可安好。」

  薛姨妈身后少女再次福身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举止娴雅,文
静娟秀。

  却见宝钗也是一身粉色苏绣长裙穿着,只是腰间系了条蓝色丝绦,显得多些
青春俏皮,少了分端正大气,可配上圆润仕女脸庞,似弯月眉黛,明眸秀目,隆
翘琼鼻,又多了分天然女孩子之色,让人堪堪爱怜。

  宋清然看着喜欢,难免多看了两眼,主位上站起的王子腾看在眼中,也不见
愠色。急忙请宋清然坐上主客之位,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才施施然的坐下,陪
着宋清然闲聊着。

  薛宝钗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秀目顾盼的同宋清然说道:「宝钗谢过清然
哥哥上次所送的狐尾裘领,宝钗身无它物,便送清然哥哥一块玉佩当作回礼。」
说罢便从衣中取出一方仍带着淡淡体温的环形玉佩递于宋清然。宋清然笑着接过,
又同薛宝钗说了会话。

  薛姨妈见气氛融洽,便筹措了下开口道:「听闻王爷在办铸币招商事宜,不
知……」

  宋清然见王子腾也在关注的听着,便知此次求见的意思了。笑着接话到:
「是有此事,这么说吧,此事主因是朝廷缺银,这事王大人是知的,此次招商主
要是招铸币所用金银及钱庄股份,按出银多少来分股。」

  宋清然看了眼王子腾接着说道:「此中利润前期不会太高,但胜在持久,后
期钱庄运作平稳,会是个不错的入益,这份股权留给后世子孙作为长久进项自是
最佳选择,所以才会让京中权贵趋之若鹜。」

  「清然既然主持此事,定是会照顾姻亲好友的,由于需银钱过巨,参于者众
多,我建议王大人不用亲自出面,联合贾、史、王、薛四家共同出资,由一人出
靣参于此事便可,如此既不惹人侧目,又可集资做强。」

  王子腾也觉此法甚好,便点头应下,随后便不再聊此事,家长里短的随意聊
了些,便陪着宋清然用了晚饭,薛姨妈本想带着宝钗回避,却被宋清然拦了下来,
便一同坐陪。

  或是薛姨妈提前授意,宝钗今日陪着宋清然吃了几杯酒,小脸儿酡红,眸中
也多了些水意思,看得宋清然虽无亵渎欲意,却感赏心悦目。

  直至回到顾恩殿里仍想着这母女二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娇俏秀丽,却惹
人心动啊。

               第五十八章

  三月初一,宋清然招商大会在慧仙楼正式召开,此次较征北运粮招商隆重盛
大许多,整个慧仙楼重新装饰一新,正门外一排站着六位妙龄女子,个个身材高
挑,一水艳红碎花绸缎长裙,只是此裙与众人所见所穿截然不同。

  整衣自上而下为一整体,胸前无缀饰、腰间无系带,贴身却又不束身,把胸
乳、腰臀形状勾勒完整。立领环绕颈项,堪把女子修长脖颈展露出来,现而不露,
美艳而不秽,一字盘扣自领而下,顺着左侧锁骨滑至腋下,再由腋下腰侧延自玉
臀,终至大腿。最为出彩则是大腿向下开出分叉,让纤细小腿似露非露。

  待客近至慧仙楼门外之时,六女齐齐弯腰,同声道:「欢迎光临!」头上钗
配随弯而动,让人驻目。

  来客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商豪族,何曾见过此等阵势,虽见迎客六女都
觉眼熟,却怎么也不敢把她们这端庄艳丽之容和青楼花魁联系起来。

  如是这时有位中年老鸨手持丝帕娇笑道:「大爷!里边请!翠花,快来接客。」
或还能还魂,然此刻里间却是王府新晋管事赵大忠,正拱手笑脸迎客。

  进入楼内,又有一名穿同款样式女子迎来,只是此女子所穿之裙为素色暗花,
更显大气端庄。

  女子款款而来,俯身弯腰一礼,把客人引入单间而坐,又送上茶水方退出房
门。

  待引客女子退出房门,来客方回过神来,与身边同行之人交流,此服从未见
过,穿着确实美艳秀丽,不同女人能穿出不同韵味,丰满之人穿显身材丰润,苗
条之人穿显身材玲珑,却是好衣啊,只是不知何人所创?何处售卖?

  所创之人昨日夜间,突临京师最大的青楼抱春楼,手下军兵把整楼恩客、小
厮统统赶了出去,只留宋清然坐在厅内椅子上悠然得喝着茶。

  身边陪客的姑娘此时已吓的六神无主,踌躇着离开也不敢,近身伺候也不是,
两股颤颤立于两步之外。

  宋清然见这妓子长的娇俏玲珑,巴掌大的脸蛋儿嫩如稚女,樱桃嘴儿较其女
略有不同,嘴唇粉嫩却又微厚,一双灵动大眼却因惊吓之故,带着彷徨怯意。

  身着时下最为流行的白色吊带罗裙,裙由丝棉混纺,薄而不透,柔而不皱,
裙角刚刚遮过膝盖,露出两条只及宋清然臂膀粗细的纤纤小腿,白白嫩嫩,隐隐
可见青色经脉。足着白色箩袜,粉色绣鞋,脚足小巧不及一手掌之大,最是难得
竟是天足。

  裹足在周朝也有实施,大户人家女子只是小时裹于腿掌,并不坏其肌骨,而
青楼女子为了美观吸引恩客,则许多会裹成小脚,在宋清然眼里反而不美。

  老鸨子见宋清然架势也是心中发怵,出于职业本能,仍是笑脸上前道:「哎
呦,燕王殿下,您今个儿总算来了,奴家及楼中的姑娘都想死您啦。」

  说完又看了身边的那个娇俏妓子道:「这么没眼色,傻站那干嘛?要不是看
在你母亲的面上,怎会安排燕王殿下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子做你的首个恩客,
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那小身板儿,一夜下来还不得被人弄散掉?还不快近
身给燕王殿下敬酒。」

  又转身对着宋清然陪着笑脸说道:「爷,您不必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
识,头一回见客,不懂规矩,怠慢殿下之处请多海涵。」

  宋清然本也只是有事来此,原未打算招嫖过夜,王府及贾府多是绝色佳丽,
此时听这老鸨子一说,是个原装未开封的,还有个娘也在此地,便有些意动,再
看此女,身高不足四尺半(一米五),体重八十有余,纤腰双手可握,然胸臀却
挺翘圆润,性子怯怯生生,仿若玉娃娃一般,顿生欲念及怜悯之意。

  心中暗想:「这等娇小丫头,如真碰个不懂惜玉的壮汉,或真能如老鸨子所
言,一夜被弄个半死,只是不知她娘姿容如何。」

  见这老鸨子也算懂事,便顺手拿出一颗东珠,塞在老鸨子胸前一对巨乳缝隙
之中,又对身边娇小丫头指指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这老鸨子见王爷打赏,并肯让人近身,心中便有些底气,娇笑道:「爷,您
还是这般疼奴家,奴家如不是残花败柳之躯,早就自荐枕席了。」

  宋清然又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道:「早就听闻你玉凤仙早些年间风靡整个京师,
上下两张嘴儿同等出色,等爷抽出时间试试你的成色。」

  说罢便不再理这个玉凤仙,用手搂过身边娇小妓子,坐于腿上。由于宋清然
本就个高,加之所坐椅子也高,娇小妓子坐于腿上双脚竟不能着地,只得用手扶
着宋清然的臂膀。

  整个重量压在宋清然腿上,也只感觉轻飘飘地,只觉腿上娇小翘臀肉嘟嘟地,
弹滑温热,秀气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接过她递上的酒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儿王玉儿。」人长的轻柔,声音同样轻柔。

  宋清然大手已攀向王玉儿胸前玉乳之上,一手刚刚握下,堪堪顺手可玩。虽
一手可握,相较王玉儿娇小的身子,比例已算巨大,胸前不用束搏,双乳现出天
然沟痕。

  宋清然只觉手入弹软挺翘,大小适中,真是可玩可赏,难得珍品。

  此时宋清然胯下巨棒已是耸立,欲望渐生,便把王玉儿抱成臀坐右腿,腿搭
于自己左腿之上,使之整个身子坐于怀中,掀起臀下裙角,让自己胯下巨棒竖于
王玉儿双腿缝中,紧贴白色内裤包裹的玉蛤之处。

  用手劲带着王玉儿挺动玉臀一下下摩擦着自己耸立之物。带了一会便把大手
离开,见王玉儿在自己大手刚一离开便不再蠕动,便照着玉臀轻拍一巴掌,虽未
用力,仍是「啪」的一声。

  王玉儿吃痛,用带水的眸子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忍羞接着蠕动。宋清然感
觉满意,方又掏出一颗更大更圆的东珠塞于王玉儿乳问道:「如能珠子不掉便磨
出爷的精儿,这颗珠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赎身之银。」

  王玉儿本是闺阁处子,家中又是富贵人家,只因父亲犯事,随母亲一道被发
卖,正被这青楼老鸨子相中,买了过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的,在这楼中也多次
被人相中,欲为其开苞,一因其价格不算理想,二因其母姿色亦也过人,便打算
找个时日,把两个首苞竞卖给有此爱好之人,方使其仍保处子之身。

  宋清然见她羞红着脸努力夹紧胸乳使珠子不落,腿上一方小臀也在努力收着,
一下下蠕动着,以便摩擦触感更大,使宋清然受用。片刻后,宋清然便感觉她玉
蛤一片湿意,更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后,在王玉儿脸上香了一口,算是奖励。
然后对老鸨子说:「爷今日来有要事需办,把你楼中所有身高高于五尺的姑娘全
部叫来。」

  老鸨子虽觉怪异,可不敢有违,这位爷本就是圣上嫡子,当朝王爷,又是近
日各大府上争相巴结之人。听到命令后急忙退下,招呼手下姑娘开始叫人。

  宋清然身上的小玉儿仍在努力的隔着衣裤一下下摩擦着宋清然的巨物,可此
时感觉已与初时不同,只觉股间越摩越痒,越擦越湿,体内已渐涌一股股酥麻之
意,自己那羞处不时的渗出点点花蜜,打湿内裤。

  而宋清然则用大手把玩着王玉儿那纤细的腿儿,虽知此女早过及笄之龄,仍
感觉有稚龄之味,也觉心中快意。

  再抬眼一望,身前已站满各色莺莺燕燕,或肥或瘦,或妖娆,或妩媚,或风
骚,或羞怯,姑娘们身高皆在五尺之上。

  众女见宋清然抬眼望来,齐声声的说道:「奴家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满意点了点头,抱春楼为京师第一名楼果真名不虚传,此楼妓子姿色
确能力压整个京师。

  玉凤仙见宋清然满意,急忙凑到身前说道:「殿下,楼中所有五尺以上姑娘
全已至齐,您看……」

  宋清然看着众女道:「你们全部退出厅外,只着内衣,一个个进到厅来,爷
要挑选。」

  众妓子看了一眼王玉儿乳间的东珠,一个个眼红心热,都是识货之人,此珠
如此圆润巨大,正是少见的走盘珠,一颗便值数百两银子,足超她们一月接客之
资,此时见王爷挑人,更是心动,如能被选中,不说银子,一夜风流之后,身价
也是倍增。

  便又同时福身一礼,随众款款而退,只待将自己最美之处展示给厅中宋清然
赏看。

  片刻后,众妓子便一个个排队走出,或着肚兜抹胸,或着吊带萝裙,下身皆
只着贴身内裤,更有甚者只着透明纱衣,胸前一对玉乳及两点嫣红朦胧可见,看
的宋清然胯下又大一圈,惹得还在蠕动的王玉儿嘤咛一声。

  众妓子走到宋清然身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姿势,再盈盈一福,顺着前
路走了出去。

  宋清然见到满意之人,便点了点头,身边老鸨子自会安排单独站于厅侧,等
候宋清然进一步指示。

  在其中一位三十余岁娇美妇人走到身前时,腿上王玉儿身子一颤,宋清然也
正满意此女时,感觉有异,便转头看了一眼王玉儿问道:「认识此人?」

  王玉儿此时已近销魂边缘,被宋清然发现异样,只得羞涩着回道:「嗯,她
是玉儿母亲。」

               第五十九章

  宋清然再细看两人,果真感觉这妇人眉眼之间与王玉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
了几分熟妇的风骚韵味,少了几分少女青涩。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可人儿,先过来,为爷倒酒。」又示意后面
的继续。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了一遍,方挑出二十余人,但见这二十余人,高矮胖瘦相
差无几,姿色也是众里挑一,便让余下众妓子回去,又让身边的太监拿过衣物,
发于这二十人,吩咐他们穿上后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创」旗袍立于面前时,也觉眼前一亮,要的
就是这种韵味,媚而不秽,突显身材而不露。吩咐随身太监一人赏了一颗珠子后,
便对这二十人说道:「明日辰时到慧仙楼找王府管事赵大忠报道,他自会安排你
们明天的差事,爷征用你们两天待客,放心不会让你们出卖姿色,只着此衣迎客
便可。」

  说完又挑出六人,让老鸨子带她们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儿,走向
二楼的贵宾房内。

  此时房内早由老鸨子安排丫鬟重新换过全新被褥绣账,只待宋清然在此安寝。

  王玉儿母亲也是有眼色之人,见宋清然虽未吩咐自己如何,可眼中有赏看自
己之意,便在前面引着路,随宋清然一道进了贵宾房内。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后,方跪在他脚下道:「罪妇白依依携女王玉儿见过燕
王殿下,求殿下开恩,赏用我母女二人,以赎玉儿之父所犯之罪,罪妇虽是人妇,
在这楼中还未接客,只和女儿随楼中姐儿学了些技巧,仍算干净,玉儿更是处子
之身。」

  宋清然在楼下听王玉儿自报姓名之时便知她是吴辽县弃城之将王天顺之女。

  当初回京之后,宋清然便派人关注王天顺家人,以便日后加以惩处。只是事
忙忘了此事,其女王玉儿之名仍是记得。

  此时见这白依依自认身份,又说仍未接客也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以你
的姿色应是不缺恩客才是,怎么到此时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禀王爷,罪妇不敢说谎,一切皆因楼中妈妈想将我和玉儿
捆绑接客,只因玉儿仍未开苞,本待这月十五让恩客竞价,等个出价合适的恩客。」

  宋清然听完方道:「王天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念在你们母女二人还算知些
天良,如若伺候好了,便把你们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过万人骑之命,
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家幼子一条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儿听到能躲过卖身之命,虽是要做女奴,却只是服务王爷一人,
还可留下家中幼子,可算是万恩之情了,又是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方起身先伺候
宋清然宽衣沐浴。

  房屋里间有一巨大浴桶,桶内早已装满温水,白依依和王玉儿换上一紫一粉
两身纱衣,各挺一对圆润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内,坐于桶中间楠木凳上,先撩
水一前一后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只觉四颗软豆贴着自己胸背来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时用
自己软大的乳珠擦着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阵阵酥麻异样,胯下之物随之
翘起,直直顶在白依依股间。

  白依依此时不敢上手,只用股间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只是这一贴身,
才知是如此巨大,心中又骇又喜,边用胸乳擦着宋清然胸前边道:「王爷宝物如
此之巨,一会别说玉儿身子难容,即便是奴儿也是难容的,求王爷一会怜惜一些
个,别把我女母二人操弄坏了,以后再无法伺候王爷了。」

  宋清然见她还算乖巧便道:「一会榻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
还算懂事,爷便轻些处罚。」

  王玉儿不知一会榻上会是何等处罚,只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痒
难耐,险些站不稳当。

  二人把身上香胰冲洗干净,又重用胸乳帮宋清然擦洗干净,方扶宋清然跨出
浴桶,让宋清然身上带着水珠坐于床边,便一人一只抱着宋清然大脚跪在身侧,
开始吮吻起来。

  先从大脚趾开始吮吸,一根根轻柔细心,直吮得宋清然胯下之物一跳一跳,
不再安分,白依依方对王玉儿娇笑道:「玉儿,王爷是喜欢这样的,再从头吮吻
一遍。」

  王玉儿娇羞答道:「是」,便又随白依依从大脚趾开始重新吮吸。

  二人顺着脚趾一路向上,经小腿,大腿全都细心亲吻一遍,直至胯下巨棒,
仍是一左一右各舔一半,再经小腹直至全身。

  在亲吻至宋清然胸前时,王玉儿和白依依一人骑坐在宋清然一只腿上,用已
被宋清然褪去内裤的白嫩玉蛤带着阵阵湿意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只觉自己双腿上湿湿滑滑,没有一丝毛发触感,只是不知是被剃去还
是天然白虎,决定一会定要细细品看一下。

  直到此时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才算把宋清然身上水珠全部亲吻干净,便扶宋
清然躺在床榻中间。

  二人一左一右跪于宋清然腿侧,相视一眼便同时伏下身子,亲吻起宋清然胯
下肉棒来。

  宋清然只觉力度与舌尖之技都让自己舒爽异常,心中不免赞叹这抱春楼能独
领京师青楼圈半壁江山,果真有过人之处,这二女只被调教月余,便有此等技巧,
却有人让佩服之处。

  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边舔吮边帮宋清然按压着大腿,又过盏茶时间,变换为
王玉儿用她肉嘟嘟的娇嫩嘴儿帮宋清然吮吸肉棒,白依依则抬起宋清然臀部从菊
花到肉卵来回舔吻,不时用舌尖钻入菊中,只惹得宋清然差点精关失守。

  白依依感觉到宋清然欲意涨满,便扶宋清然起身,又让王玉儿躺下,把腿打
开成一字马,露出股下粉嫩娇柔之物说道:「奴儿年轻时学过些舞姿,见玉儿也
是喜欢便教导了一些。」

  宋清然看得喜欢,便用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
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
酥滑,那肌肤倒是像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
抚。口中说道:「念你如此懂事,主子我定会怜惜一些。」

  王玉儿虽在这风月楼中学习了月余,也见过男女交合之事,可毕竟是待开苞
处子,首次以此等姿势让男人赏玩,且自己母亲也在身边,只觉羞的身子发酥,
微微张开的玉蛤不由得渗出股股蜜汁,只得嘤咛着用手儿捂着脸颊。

  王玉儿感觉到宋清然的温柔怜惜,又被这风月场所教导过,此刻被抚便全身,
越发羞得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感动之余,也不知
怎地,不由的挺着那光溜溜的玉蛤,触及宋清然胯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也
是轻轻柔柔的。

  白依依看着女儿的媚态,用手指蘸着蜜汁涂抹到已勃起在外的蕊尖,媚声对
宋清然道:「玉儿不仅性子随我,就连此间之物也是随我,白嫩无毛不说,越是
羞涩越易兴奋,有时不需插入,只是羞辱一番便能泄身。」

  说罢又用手指按压着微微张开的玉蛤道:「就连这娇羞之处也是像我,形如
收口荷包,内有很多褶,双唇靠的很近,窄到连一只手指也放不下去。且内壁短
小,最适合二指粗细及长度的男人。王爷您胯下之物天赋异禀,可征世间万千女
子,玉儿此时已湿润异常,自是可水乳交融,只是玉儿首次破身,还请爷怜惜一
二,再作训导之事。」说罢又低头吮上王玉儿的收口荷包。

  王玉儿方才在听自己母亲对王爷讲解自己娇羞私处,正在羞涩的轻吐蜜汁,
哪料到自己母亲又亲吻上来,只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呀的一声,便泄了身子,
不由的用双手去推自己母亲的额头,私处荷包顿时一张一合,连续收缩数十下方
停了下来。

  白依依见女儿泄身,又对宋清然说道:「我们母女还有一个妙处便是泄身特
别的快,每次泄身都能收缩数十下,对普通男人而言,这种收缩定是经受不住,
便也跟着泄身了。只是王爷您天赋异禀,想必是能把持得住,正可细品这收缩之
美。」

  宋清然本就被白依依和王玉儿吮吸的意欲涨满,此时又听白依依以女儿之身
为自己讲解,看王玉儿泄身,只觉胯下已胀的发疼,再难忍耐,便跪坐在王玉儿
腿间,一手抓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玉足把玩。

  王玉儿此时虽在青楼,服侍男人也算技巧娴熟,也愿做宋清然女奴逃出苦海,
然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此时见到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已抵近自己玉门,不禁
害怕起来。自己玉门自小就一直很窄,往日里自己一根手指堪能插入,楼中姐儿
调教时也说过,不必害怕,男人肉棒自会撑开,越是窄小越能让人喜欢,可见到
宋清然肉棒时,仍是心中害怕,玉脸羞红,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一
生最重要的时刻到来。

                第六十章

  白依依见宋清然呼吸粗重,借用腰腹之力已在轻轻点触,便伸出柔柔玉手,
扶着宋清然挺立的肉棒抵着女儿只能一指进入的玉门洞口。口中言道:「乖玉儿,
你的主人来恩宠你了,不必害怕,放松身子便可。」

  宋清然感觉位置已正,又听到王玉儿「嗯」的一声回答她母亲的话语,便挺
腰用力,顶开窄小缝隙,一点点向里推了进去。

  王玉儿只觉一根又粗又硬、滚烫胜火的大肉棒生生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一股难以言表的酸麻涨痛感觉让自己几乎昏了过去。

  宋清然只觉刚进大半龟头便顶到膜上,也不停留,微一用力便破开而入,又
进两寸,便觉已抵到尽头,娇柔花蕊如同乳珠大小,贴着自己前端,随着王玉儿
花房阵阵收缩。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肉棒只进一半,丝丝元红混着蜜汁绕着自己棒儿
点点渗出王玉儿体外,再看王玉儿,满脸泪水,额头也因疼痛冒出汗水,整个身
子随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狭窄的体内而颤抖,只觉硕大灼热的龟头挤压着花蕊,不
知为何,心中竟起了征服欲望,便让身边的白依依也同样躺下,浑圆玉腿同样打
开成一字模样。

  先在王玉儿花蕊处抵揉两圈后,「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在王玉儿一声「嘤
咛」呻吟声中,股股红白之物流了出来。蛤口随之又闭合了起来。

  宋清然拿起身边刚褪下的白色内裤把王玉儿的湿漉漉的玉蛤擦拭干净,方认
真对比起白依依和王玉儿的不同之处。

  白依依或是生育过子女原由,玉蛤缝隙开口稍大一点,颜色也不如王玉儿粉
嫩,可形状大小与王玉儿并无二致,此时也因情动而湿湿滑滑。

  正如白依依先前所说,二人越是羞涩越是兴奋,此时母女二人共摆相同姿势,
由同一男人共同赏看,不由得玉蛤处又流出蜜汁来,片刻都湿了二人玉股。

  宋清然此时有一半欲望,有一半惩罚羞辱之意,便开口道:「果真是一对骚
货母女,爷还没调教便湿成这样。」

  王玉儿稚嫩经受不住如此言语不由的出口言道:「呜呜,奴儿……奴儿不是
骚货。」

  白依依则不同,媚声道:「奴儿就是骚货,求主人恩宠。」

  宋清然听后嘿嘿一笑道:「依依奴果真懂事,那爷便赏你一下。」说罢便扶
着肉棒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只听「滋」的一声,大半根肉棒应声而入,插到花蕊处。也不作停留,便俯
在白依依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深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一开始感觉有些涨痛,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她用力抱住宋清
然的虎腰,玉臀向他挺凑,口里求饶道:「主人请轻柔一些,奴儿股道太短,不
堪主人冲撞。」

  宋清然不理这些,把她的压在身下,挺动下身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虽是求饶,内中也多有讨好意愿,加之自己确实许久未做,又舒爽无
比,便挺起酥胸摩擦着宋清然的胸膛,纤腰款摆,肥美圆润的玉臀热烈迎合着他
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圆肥的玉臀流
到身下,房间里里响起了宋清然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王玉儿刚破身就被抽离,只时仍一字马姿势看着宋清然操弄自己母亲,心中
那份羞涩及欲念越来越强,白依依每一声哼叫声都仿佛是自己发出一般,右脚天
足便轻蹬在宋清然腰间,顺着他的腰腹轻柔地按摩着。

  宋清然也是首次被这么服务,只觉小脚儿细细嫩嫩仿若无骨一般,抚在自己
腰间既酥麻又增情趣,便用手探前揉捏着白依依沉甸甸的玉乳,快速挺动下身。

  白依依翘起满是晶莹爱液的玉臀,配合着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一下下的插
入。宋清然大力抽插,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只弄得白依依喉
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宋清然知道她要泄身了,双手按住她的双
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数十下后,白依依一声高亢叫喊,玉蛤开始阵
阵收缩,一下一下持续很久方渐渐停下,宋清然因事前有所准备,感觉白依依泄
身,便抵在深处,享受这种持久律动。

  王玉儿在边上看的麻痒难耐,又羞于出口求操,只得用小手儿拉了拉宋清然
的臂膀,用小脚儿揉了揉宋清然的腰身,口中娇滴滴得唤了声「主子!」

  宋清然没想到身边的小俏佳人刚破身疼痛消失便又想要了,哈哈一笑拔出湿
漉漉的肉棒,便又插回王玉儿花房中。

  刚插入随着王玉儿「呀」得一声,再次享受到持久的律动感觉。只觉得王玉
儿一双玉腿不由的从一字马收回,交叉盘在自己腰间。

  宋清然将王玉儿紧紧揉在身下,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粉嫩乳珠涨得通
红,乳核都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分开,盘在自己腰间,呼吸已然
一片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陲液都已经止不住了,流出了唇角,随着
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

  此刻怀抱环箍着王玉儿娇躯,又觉得这王玉儿当真是柔媚可堪怜爱,身子娇
小,体态柔弱,泛起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
绷比起来,却不值一提了。但觉自己的那根肉棒,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
进去,四周都是开疆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
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
出来,也实在说不得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儿
肥的小女儿家的身子上。那种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青涩稚嫩、玲珑可爱之味。
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又是那一等让人征服满足的模样。

  只看得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但觉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
硬生生扶压着王玉儿嫩臀,将自己那条粗硬肉棒,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
头儿。

  王玉儿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是湿润,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宋清然顶开,只
觉又涨又满,疼痛带着酥麻。

  宋清然但觉龟头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的绝妙滋味。在王玉儿脸蛋
上连连琢吻,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下体却丝毫不肯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
得那阳根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阴茎已经整根插进了一片女
儿温柔乡。龟头处依稀感受着小嘴一般的吸吮。

  宋清然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紧致,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踏足
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王玉儿眸光迷离、通体晶莹,好似
是要痛晕过去。

  到了此时,宋清然方停止抽插,扶着王玉儿抱坐在自己双腿上,变成胸对胸,
靣对面的姿势。

  虽不再插动,但仍能感受到王玉儿一次次悸动收缩的吮吸感,知这丫头需要
休息片刻方能缓解,等了片刻,方感觉身上的王玉儿开始蠕动小臀,知是适应了
自己的肉棒,便用双手托着玉臀一下下抛起再坐回。王玉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
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已把宋清然双腿打湿一片。

  宋清然贴到她耳边笑道:「小骚货,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王玉儿娇
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清然又将她翻转过来,王玉儿此时已是娇躯无力,星眸半闭,任宋清然施
为,宋清然知她练过舞艺,身躯柔软,便曲起她的双腿压过肩头,俯身压上去挺
动腰肢大力抽插。

  王玉儿只得抓着宋清然臂膀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宋
清然只觉下体舒爽无比,更是加快挺动,紧跟着销魂的呻吟便又响起,宋清然将
她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
上柔软的花蕊,只感觉律动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些。

  在王玉儿又一次泄身后,她的眼神已有些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宋清
然怕再插下去真插出个好歹来。便让白依依跪伏在榻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从
身后插入,不作停留又大力抽插起来,只弄得白依依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晃动
肥美玉臀配合着宋清然。

  「啊,主人,不必怜惜奴家,只管插得尽性便是……」

  白依依娇靥绯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
欲仙欲死……娇软玉体随着宋清然的抽动,一下下地起伏蠕动。

  「啊……」

  随着白依依又一次高亢叫喊中,宋清然将龙根又狠又深地顶进白依依火热紧
狭、湿润淫滑的窄小玉蛤深处,顶住柔滑的花蕊,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而出,
白依依圆润丰满的身子猛地扬起、僵直,窄短紧握的花蕊也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
的阴精浇了上来。

  宋清然看着身边有些迷糊的王玉儿,及仍在颤抖的白依依,只觉今晚不虚此
行。

  白依依只休息片刻,便拉着王玉儿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胯下,用娇嫩的玉唇
帮他清理干净后,方如小猫一般,蜷伏在宋清然怀中,任由他大手在身上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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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辰时刚过,慧仙楼已人满为患,一些闲不住的好事之人便纷纷出房,趴在二
楼栏杆处,边欣赏玲珑淑女,边与身边各色人等交流着。

  一富态之人,看着装应是商贾之人,对着身边一身着管事服装之人说道:
「我说赵管事,此次招商听闻是朝廷为铸币及创办钱庄所开,许我等商贾之人参
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我老冯家世代为商,定要借此机会与朝廷扯上关系,
不仅能有收益,还能为子孙造福。贵府上想必也是势在必得吧?」

  那名赵管事含蓄的笑了笑道:「我们赵府小门小户,怎能和你等江南豪族相
比,看看再说吧。」

  冯富商见被京中官绅家中管事奉承,也是面露喜色,谦虛道:「我们这些商
贾之家如何比得上赵侍郎这等官坤大家族,见笑,见笑了。」

  正在说话中,却见楼下一片哗然,燕王殿下身着华服,在太监宫女引导下进
了楼内,客气的随意一拱手,向四周相迎之人打了招呼,便上了二楼,走进一间
预留的天字号包间。

  此时二百里外的华安县,胡人使节团一行七百余人,在察哈尔机的率领下,
刚刚安营扎寨,营寨设在华安县外五里处的一个背水之地。华安县令按接使规则
送来酒水米面慰问物品,便告辞离去。

  走出数百步后,不忘冲着营寨呸了一口,低声骂道:「垃圾胡狗,还给本官
使脸色,什么玩意!」

  越是近京,官员越有骨气和优越感,这或许是没有见过战争,却一直为官,
管着官卒、百姓的习惯,从骨子里看不起胡人,却又不敢把家中子弟送上边关作
战。

  营寨中的察哈尔机正安坐在账内,并未用华安县令送来的酒水,而是在喝自
带的酒水,身边一位军师模样的汉人官员说道:「大将军,属下听周朝京中密谍
送信来报,此次与我朝和谈之人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正在饮酒的察哈尔机听闻也是一顿,片刻后才淡淡道:「宋清然此子有些手
段,行事也飘忽不定,看来此次有对手了。」

  军师道:「听五章 个燕王极好美色,是否动用京中密谍『兔子』套取下情报?」

  察哈尔机细思良久,才道:「着人安排兔子,可先行运作,不必过于着急,
以免引起怀疑。」

  见军师领命,察哈尔机又道:「宋清然此子虽不参于周朝夺嫡之争,可他和
赵王交好,周朝太子那边可作点文章,如若赵王上位,宋清然此子必成我朝大患,
不可不防。」

  军师急忙拍马屁道:「有大将军在,宋清然再是如何,也跳不出您的手心。」

  察哈尔机却不理他这套,接着说道:「如兔子失败,安排沧海做第二手准备,
尽最大努力除掉此人。」

  宋清然正在安排管事把招商手册下发给前来应标的各处代表,等管事赵大忠
禀报说:「启禀王爷,手册已下发所有到场的客户。」宋清然又喝了盏茶后,方
起身走出房间。

  赵大忠自跟了宋清然身边后,渐渐也学了些宋清然的用词,初时还觉另类且
怪异,现如今只觉贴切合理,很是喜欢。

  赵大忠跟着宋清然走出房间,整个厅内顿时一静,引宋清然坐在厅内主坐后,
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请安静,赵某代表我家王爷先介绍下此次招标细节,
只说一遍,各位有疑问再提出来,然后正式开始招标。」

  「一、此次招商为铸币、钱庄两项生意合一。二、此次招商,以暗标的方式,
各位代表在手册最尾的三页中,撕下一页,填上所报价格,装于封袋内,交还场
内管理者。三、此次招商,只取前十位报价最高的应标代表。一共可报三轮价格,
以第三轮唱标价为准。四、中标者应在十日内将标价报银数交至银币铸造司,地
址手册上已写明我不再细说。五、中标者事前二十万两保证金在标价上减除,未
中标者明日便退还所交的招标保证金,如若报价后中标后,不未能按期交付足银
者,罚没保证金。六、此次招标,总底价为一千万两白银,前十名报价总和低于
此数,此标作废,改日重招。七、因此次金额较大,应标者可推出一人为首,众
商联合报价。八、招标结束后立即成立股东委员会,由中标人共同选举五名股委
会成员及会长,股委会有权查账,无权干涉铸币司及钱庄运营。九、中标入股者,
日后若因资金困难需转卖手中股权,需上报股委会,并在同等价格上,需优先其
他股东。十、此事由朝廷牵头,吾皇占三成干股,燕王殿下组织,占半成干股,
燕王占股后不再出资参与招标,剩余六成半由出资额来算股权。」

  赵大忠说到这方环顾四周。

  又说道:「条例暂就这些,各位如有疑义现在便可发问。」

  「老朽不才,代表江南四大家族请问燕王殿下,如何保障我等银钱的安全?」
一名五十左右的老者首先发问道。

  宋清然听后点了点头道:「此次招标,实则是官商合作,中标客户则为官商,
银钱安全自有朝廷保障。」

  众人一听,更是心热,对江南世富的大家族来说,百万两银子还真不算多,
真丢池子里不见了最多也就肉疼几天,在当今朝代,银钱过多而无自保之力并非
好事,『破家县令,灭门刺史』并非只是说说而已。自己当代或有些官场交结,
或实权勋贵,然子孙后代如若不争气,空留百万家产,必是取祸之道,为他人所
夺。

  如持有朝廷钱庄股权,虽不能完全避免日后被他人所夺,但众十户商家联合,
又有股委会在,且挂着皇商名号,并非一些阿猫阿狗就敢打主意的。

  一名曾随宋清然北征的福瑞商行管事起身,先向宋清然问好,才道:「燕王
殿下,草民曾随燕王征北运粮过,殿下的信誉自是可靠的,草民代表我家家主想
问一句,股委会朝廷是否参与?」

  宋清然冲他一笑说道:「你是刘管事,对吧。」

  福瑞商行刘管事见宋清然认识他,急忙再次行礼道:「不敢,不也,草民刘
得宜。」

  宋清然道:「股委会朝廷不参与,本王也不参与,如股委会有事需朝廷协助,
会长可代表与朝廷协商。」

  众人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便不再有异议。赵大忠便道:「那成吧,先吃午
饭,下午申时开始,正式开标。楼内有简易午餐,如有怠慢,各位海涵。」

  说完便陪着宋清然回到天字一号包间里。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派了贾蓉为代表,每家出银五十万两,这次招标宋
清然预估两百万两足以拿到前十份额。

  午饭时间,贾蓉趁机求见了宋清然一面,求问还有何要注意事项。宋清然也
就交待两句,以他目前的出价,应是没大问题,最后一轮如果报价相持,让贾蓉
最后再送标书价,自己帮着运作下,确保他能中标。

  申时刚到,最里间房门便悄然打开,从里缓缓走出一排身着异服的女子,但
见这些女子上身纯白对襟衣衫,虽是对襟,却又有些特殊,衣领处下翻折出七寸
有余,形成一圈,围在颈处,从颈处直至腹下,一排青玉小石排扣使衣对襟闭合,
偶有丰满妇人,排扣顶的隆起,欲裂衣而出,衣在腰间紧收,衣摆收于下身裙内,
现出女子纤弱腰身。

  下身着黑色短裙,腰系窄边皮带,裙长至膝盖,两侧开个小叉,露出细长小
腿,腿蹬黑色错到底,更显身材修长。

  众人见着皆感惊艳,虽不知该如何词形容,总觉此等女子精明能干,非寻常
蠢妇。如在宋清然身旁,定会听到一词:职业女性。

  这些女子一人守在两间房门之外,身姿挺拔,右手搭于左手之上,放于腹下。

  此时赵大忠出面说道:「各位,时辰已到,请各位应标者回到各自房内,填
好标价,交于门外侍女」

  众人此时也无心情细看侍女衣装,或带着属从,或几家联合,都在各自房内
讨论首轮标价该填多少。

  正当众人在讨论或填写时,天字二号房门打开,一小厮拿出信封交于门外侍
女后,便又回房关门。

  一炷香后,三十七份标书全部交齐,最后汇总到赵大忠手里。

  赵大忠净了下手,接过侍女递上的手巾擦干净,方拿起最上方的一份信封打
开标书,念道:「地字三号出价四十二万两。」

  念一封,自有文书下人坐在身侧用笔记录下来。

  「人字五号房出价八十万两。」

  「天字三号房出价四十五万两。」

               第六十二章

  「天字二号房出价一百五十万两。」听到这个报价,场内也是一片哗然,第
一轮大家报价都不算高,一是怕过高吃亏,二是想看看其他几家出价,再做定夺。

  「人字六号房出价一百二十万两。」又是一个过百万的报价。

  场内许多人稍有紧张,虽报价多少并无大碍,出银越多占股越大,可每家实
力各不同相,有些怕出尽家资,也拿不到前十,失去此次机会却是可惜了。

  第一轮报价结束,赵大忠宣布了前十的房间号,便道:「各位休息半个时辰,
准备开始第二轮报价。现在各位请便。」说完又回到天字一号包间内。

  宋清然安排唱标得价人只用房间号有他用意,此次争标有不少王公勋贵,宋
清然怕一些商贾得知对手身份,不敢出价,便都用房号代替,只有他和赵大忠知
道各房间是哪方势力。

  第二轮报价所用时间就长久许多,天、地、人三字房的应标者都各有迟迟未
出价者,又过半个时辰方被收齐。天字二号房仍报价一百五十万两位居首位,前
十报价都已超过百万。

  宋清然看到这里心中也就安定了,此事基本定结局,对赵大忠小声说了几句。

  赵大忠唱完第二标价,便说道:「今日报价便到这里,第三轮,也就是最后
一轮报价,明日未时开始,也给各位回去请示的时间。」

  众人听后,也觉满意,便都纷纷起身告辞,相约明日再见。

  三月初二,宜嫁娶、沐浴、出行、祭祀、祈福、开市、动土、移徙、入宅、
破土。

  王熙凤吃完午饭便让丫鬟平儿帮着烧水,要沐浴,热水由下人倒入大楠木桶
中,平儿也坐于桶内,帮王熙凤擦着身子。擦到胸前时,顺带了点力,顿让王熙
凤娇笑骂道:「要死了,你个小蹄子也来占老娘的便宜。」

  平儿自小就和王熙凤长大,自是知道她非生气,笑着道:「奶奶,平儿又非
故意,只是奶奶你这对奶儿长的真好看,怪不得那位爷喜欢。」

  王熙凤咯咯笑道:「你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懂什么,思春了可是?」

  平儿被说的害羞,红着脸道:「哪有,只是感觉奶奶这些日子愈发光彩照人
了,连皮肤都比以前有光泽。」

  王熙凤是过来人,自是知道原由,笑着说道:「我有办法也让你皮肤润泽。」

  平儿不知有诈,问道:「有何办法?」

  爱美是女儿家的天性,平儿虽才十六七岁,如按正常人家早该放出去嫁人了,
只是跟着王熙凤,一是王熙凤不舍得,二是长的又有姿色,在贾府这种人家,早
晚也是男人房中的通房丫头。

  王熙凤诡笑道:「一会洗好,跟我到房中来,我来教你。」

  傻傻的平儿帮着王熙凤擦干水渍,帮她穿好衣服,便随着王熙凤进了卧房。

  二人因都刚沐浴结束,正感体热,身上都只穿着薄纱单衣,平儿在疑惑中被
王熙凤带到床榻边,并坐在榻上,才开口道:「没外人时你也不必处处对着我小
心翼翼的,这府上啊,看着处处一片祥和,想闹幺蛾子的多着呢,如若连你也不
能和我贴心,我活着还有何意思呀。自小我就把你当妹妹待,你个小蹄子又不是
不知。」

  平儿笑着脸应下。

  王熙凤接着说道:「我和爷这事吧,也是命,我命中犯在他手上。」

  平儿问道:「奶奶可是后悔?」

  王熙凤娇笑道:「后哪门子悔啊,琏二爷他……你也知道,是个不争气,又
没用的,这辈子是指忘不上他了。」

  王熙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今这位爷吧,知冷暖,也会体贴人,虽没名
没份的就这么跟着了,可我一个已嫁之妇又能怎样?爷喜欢我的颜色和妖娆,也
算是我的福分吧。」

  平儿也跟着安慰道:「王爷是个疼女人的主子,奶奶跟着他也好,我瞅着元
妃她应是知道你跟爷的事。」

  王熙凤笑了笑道:「是啊,元妃自是知道的,我对她没有什么威胁,她本身
也是个大气的人,这事在大户人家里也不算什么,何况是王府这等人家。」

  又聊了会家常,王熙凤笑道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皮肤为何愈发水润
吗?」

  见平儿好奇,王熙凤把嘴对着平儿耳边吹了口气,惹得平儿身子一酥,悄声
说道:「因为男欢女爱后,女儿家极度满足,皮肤自是水润了,我还听说,男人
那东西也能润肤美白。」

  平儿哪想到是这原因,「哎呀」一声有些害羞。

  王熙凤咯咯笑道:「乖平儿,爷这几天忙正事没空来,你来陪陪我吧。」

  说罢便把平儿拉着她到怀里。此时平儿自是知道陪陪是何意,两人聊了半天
男女私事,也已经有些意乱神迷,又被王熙凤要求着,便半推半就顺着王熙凤,
一对少女翘臀,隔着薄纱裙,坐到了王熙凤的玉腿上。

  王熙凤在男女之事上本也无太多经验,往日里贾琏在她身上折腾,却也只是
被动接受,哪怕跟了宋清然,也只在情浓时献上香吻挺起玉臀。

  见平儿如此温顺乖巧,便学着宋清然对付自己的手法,将平儿羞得低的不能
再低的下颚,用指尖抬了起来。低头吻向平儿的红唇,先是舌尖轻舔,听到平儿
「嘤咛」一声,便用同样鲜红的小口罩住平儿樱唇,伸出舌头挑开牙关进入口内。

  平儿那微闭的牙关被打开,顿觉一条湿漉漉的小香舌在自己口内四处寻觅,
便伸出舌头迎了上去。

  两舌相触,让王熙凤和平儿身体一颤,不由得都卷起了舌头相互缠绕住。平
儿生平头一遭经历此等事情,哪怕是琏二爷,趁王熙凤不注意在自己脸上偷吻一
口也不像此时让自己双颊烧红,艳若桃花,本能的闭上眸中似要凝水的双目,鼻
息啾啾。

  王熙凤看着怀中的平儿表情,仿若像是王爷当时初次亲吻自己一般,便继续
带动着平儿那条香舌,在她的口中舔弄,缠绕,平儿口中的香甜津液全被吸进自
己口中,吞咽了下去。

  王熙凤学着宋清然的办法,撩拨拥吻着平儿,没料到自己也同样的酥麻,此
时身上又有着宋清然所没有的,那一对高耸、圆润的胸乳儿。

  两个方洗罢澡,上身都穿纱衣,搂在一起四乳难免相触相擦,偶尔乳尖相擦
之时,两人如同过电一般,都是身子一麻,同时呻吟出来。

  王熙凤一边用手在平儿柔软的玉脊上来回的抚摸,体会着她那丝薄纱衣内的
滑腻的胴体,一边心中暗道:「女儿家相互慰藉竟和男女间如此不同……」

  王熙凤的玉手已抚到平儿娇小的翘臀上,阵阵麻痒感使得平儿全身开始燥热,
呼吸愈发急促,只觉全身懒懒的使不出力气,那一呼一吸上下起伏的动作,又带
动已悄悄变硬的玉珠更有力的和王熙凤的乳儿摩擦,平儿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酥痒
发麻,异常的难受,只感觉自己下体有丝丝东西流出,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东
西,不由的夹紧了双腿。

  王熙凤毕竟没主动撩拨过女孩儿,如是宋清然在这,早就发现平儿湿了,该
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此刻的王熙凤只觉怀中的平儿,身子滑如丝缎,温温热热中带着点汗湿。自
己体内情欲也是翻腾冲撞,却找不到宣泄之口。

  便不由的用手抓向平儿的小小胸乳,入手只觉刚好一手可握,硬硬弹弹,相
较自己虽小了点儿,但胜在弹滑。

  平儿娇乳被抓,不由的「嗯」了一声,睁眼看着同样俏脸绯红的王熙凤,从
灵魂深从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呼唤「奶奶」。

  这声奶奶叫的王熙凤更是情热,总觉全身需要慰藉,便抓着平儿已是滚烫的
小手,隔着纱衣放到了自己胸乳上抚摸。

  平儿这是首次真正抚摸上自己主子的乳儿,平日虽也在打闹玩笑中碰触过,
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整个儿握在手中抓揉,只觉非似自己的乳儿小巧弹硬,入手
感觉又大又软,便如同摸着两只活泼的小兔一般,微一用力,五个手指便陷入乳
肉之中。不由得便带上几分力气抓揉按压起来。

  二人就这样亲吻着,相互抓揉着。那平儿之乳,胜在娇小,有弹性,那粒乳
头,一开始仿若煮熟黄豆,慢慢硬如干豆,挺立起来;王熙凤的玉乳,则胜在高
耸娇翘,巨而不散。但是,究竟还是王熙凤之乳略胜一筹。

  平儿虽然与风月云雨一道不甚了了,便还是深知,如自己是男人,定是喜欢
王熙凤的乳儿多一些。不由的开口说道:「奶奶的乳儿,怎生得如此巨大柔软,
又如此高翘,真是人间极品,怪不得爷爱不释手,果真是享受。」

  王熙凤被她说的也是一乐,又用力抓了两把,咯咯笑道:「你个小蹄子,没
被男人经过手,哪懂男人的心啊,你这乳儿叫新剥鸡头肉,又叫翘翅玉乳,最得
男人喜爱,哪天让爷摸摸定会夸你。」

               第六十三章

  到了此时,两个也渐放得开此,互相褪去对方衣衫,边亲吻着,边用自己的
乳尖儿摩擦对方乳尖,此时两人都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只觉便有无穷之欲从心田
泛滥出来,下体早已流出蜜汁,湿了床单。

  出于女儿家的本能,情欲到时,不由的想抚向私处,平儿毕竟是丫鬟,没王
熙凤的授意终是不敢,而王熙凤已伸出红寇之手,摸到平儿私处了。

  入手也觉一片湿滑,让王熙凤想起宋清然调教自己的办法,用嘴对着平儿耳
边轻声说道:「你这小骚货,下面都湿透了……」

  平儿哪经得起这一手,只觉身子一荡,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哪还敢让王熙凤
接着摸。移了下小臀儿,便歪在王熙凤怀里了。

  王熙凤也不再多言,用手拖着平儿的手也便放在自家私处,平儿会意,含着
羞开始触摸揉捏王熙凤那肥美娇嫩的玉蛤,或是女人更懂女人,平儿越摸越是顺
畅,两指已是入港,在那花房深入抠挖起来,只弄得王熙凤阵阵呻吟。王熙凤也
同样摸着平儿,只是知她还是处子,怕手指坏了她的贞节,便蘸着玉蛤流出的蜜
汁在米粒大小的阴蒂上轻揉按压起来,平儿本是只觉得下身燥热、麻痒,现阴蒂
被王熙凤抚弄,只觉身子一酥,难以言表的舒畅贯通全身。

  王熙凤见平儿身子已软的快坐不住了,便娇笑着扶她躺在床上,自己在倒着
压在平儿身上,一对丰满肥硕的玉臀对着平儿的脸蛋儿,自己则把玉首埋入平儿
纤细的双腿之间……

  王熙凤先是认真看了会平儿那娇嫩私处,但见那一丛柔柔顺顺的毛发规整得
分布在早已湿成一片的玉蛤四周,或是因为还未完全长成,毛发有些稀稀落落,
此时已被蜜汁染湿染透,贴在玉蛤上,更显淫靡,大唇肥美娇嫩,小唇两片外张
着小口,粉红色皱纹很细,很密仿若有无数触手。

  王熙凤用手轻轻掰开,里间一片红润,薄薄一层处女象征阻着前路,因是情
热,阴唇上端米粒大小的肉粒儿已从皮内探出头来,娇嫩光泽,春意盎然。

  王熙凤伸出舌头先轻轻一舔,身下的平儿跟着就是一颤,「嗯呀」一声叫出
声来,听的她也是心中一热,便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扫舔起来。平儿哪经得住如此
强烈的感受,颤着身子娇吟不断,不由得用双手扶着王熙凤贴在脸前的肥大玉臀,
也伸出小舌跟着舔扫起来……

  看着二人虚凤假凰如此这般像是老手,可实则二人皆是首次亲吻同性私处,
只觉体内如同万只蚂蚁在爬,酸麻、耻痒、舒畅、兴奋不如以一句之概。

  平儿没用多久,只觉那种感觉愈来愈强,身子猛的连续颤抖,但觉一股湿漉
漉的阴精从下身喷射而出,顿时失了力气……

  王熙凤本是经过风月,这片刻时间还未能泄身,想着和宋清然的相约,算到
应是快到了,便也不在要求,嘴里哄着平儿道:「骚蹄子,头一回泄身吧?看你
流的水儿,都湿了一片床单,要是爷来上手撩拨,说不定都能喷出来,好了,奶
奶我也是乏了,搂你睡会。」

  说罢便搂着平儿一同趟在床上,也不擦身下,由着两个赤着身子,盖层薄毯,
便这么睡下了。

  三月初二未时,大周朝铸币及钱庄招标第三轮报价正式开始。前两轮已过,
一众应标商对最终价虽无法估算准确,却也人人心里有数,一些势在必得的商户
怕现银不够,又都在昨日回去之后,拆借一些,也有些是主子给的顶额不够,又
请示一番。

  以至此轮报价从发标到收标只用一炷香时间,随着天字二号房送来后,所有
标书便全部收回,宋清然自是不必再来,他未时正在赶住清风馆的路上,想起上
次王熙凤对自己说的主意就心头发热。

  随着赵大忠那特有的清嗓声音,慧仙楼安静异常。

  「时间已到,标书全部收齐,现开始唱标,此轮报价为最终报价,前十者得。」

  地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万两

  人字六号房出价一百五十万两

  人字五号房出价九十万两

  天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五万两

  天字二号房出价二百万两

  地字一号房出价一百三十万两

  赵大忠唱完所有报价,接过手下书录人交来的汇总,看了一眼接着唱道:
「最终人字六号、天字二号、地字一号、天字七号……得标。」

  最后一个得字音又响又长,圆满结束了此次唱标。

  「请这十户应标商明日申时,到王府签约,未中标者明日辰时拿着票据,到
启辰钱庄取回压银。」

  「啊,怎么可能?老朽出价一百万两都未能中标!赵大人,能否再通融一下,
让我等也参于进来。」原本势在必得的冯富商此时如丧考妣,向赵大忠哀求道。

  赵大忠一脸同情道:「各位,各位,这是燕王殿下和朝廷事先定好的规矩,
请各位见谅、见谅!」说完又冲场内所有人抱拳行了一礼,方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慧仙楼,到贾府寻宋清然去了。

  平儿或是首次泄身乏力,或是春困,没一会便就这样沉沉睡去。

  王熙凤却是睡不着,本就刚有感觉便停了下来,正不上不下,又和宋清然有
约,想着宋清然一会进房见到自己模样必是二话不说便扑上来插入体内,脑中闪
过宋清然那粗大耸立的肉棒,及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由的玉股又湿成一片。

  其实宋清然已到了一会,由于王熙凤事先吩咐过下人,此刻院中寂静无人,
便偷瞧了二女最后一段,怕平儿还未睡熟,又等了一会,此刻见王熙凤饥渴难耐,
知她应未泄身,便轻推房门,闪了进来。

  边走向床榻边脱去衣衫,待走到床边已是赤着身子,挺着粗壮肉棒了。

  王熙凤见宋清然进房,心中一荡,便不由的叉开长腿,由着宋清然压上身子。

  宋清然在门外已看的欲火焚身,此时的王熙凤又做好迎接准备,自是不必再
做前戏,扶着肉棒,找准玉门关口,腰部一挺便随声而入,也不作停留,便大开
大合的抽插起来。

  平儿此时只觉如睡在空中,身子飘飘荡荡地上下起伏,渐渐从梦中醒来,刚
要睁眼,便听到王熙凤一声高似一声呻吟,以及肉与肉之间的碰撞之声。紧跟着
便感觉到床榻颤抖的起伏。一高一低随着呻吟声和碰撞声律动着。

  脑中一闪便知道是何事情,偷偷闪开一丝眼缝,便见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男人,
压着王熙凤一下下耸动腰身,正是燕王殿下宋清然。

  平儿自是不敢乱动,只得装睡,心中却想着:「不知王爷几时来的,是否看
见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下体刚才流了这么多水儿,要是被他看见,该是多丢人
啊。」

  王熙凤是一只手仍在搂着熟睡的平儿的,在平儿刚一醒来便有所察觉,见平
儿装睡心中一笑,悄悄给了宋清然一个暗示。

  宋清然会心一笑,更加卖力操弄起来,不时故意用身子触碰下平儿,见平儿
『不醒』,便趟在平儿身侧,对王熙凤说:「来小熙凤,使出你最拿手的手段来。」
说罢便用双手扶着王熙凤的翘臀,左肘些顶在身侧平儿的玉乳上,一下下随着王
熙凤的起伏带动着来触碰平儿的娇俏玉乳。

  此时的平儿也被身边激情惹得情热,下身已是湿润一片,不由的夹着双腿悄
悄擦动着,只是怕被发现,不敢大动,小脸儿已是红润一片。

  宋清然一只手抓着身上王熙凤上下跳动的巨乳把玩着,侧过头,看着耳边呼
吸紊乱,紧闭着双眼的平儿,只见她小脸儿因羞涩及情热,现出一种非常态的红
润,睫毛一抖抖地,身上的薄毯因王熙凤骑坐姿势早已被扯到散落在一边,只能
盖着腰身以下,胸前一对状如水滴的玉乳随着呼吸一高一低地起伏着,中间一点
嫣红早已挺硬,俏俏的立在顶端。

  宋清然看的眼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身边这小丫头的滋味,便先在平儿
耳边吹口热气,看她身子一颤,仍是装睡,又在她绯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入口
只觉平儿脸蛋滚烫,像极伤风发热,知她是羞涩情热所至,便伸出另一只手抓握
上平儿娇翘的玉乳。

  此时的平儿内心又紧张又期盼,不知该是醒来还是接着装睡,只觉下体在不
断地冒着水儿,已把双腿间染的湿湿滑滑,有些期待王爷能把自己搂在怀中抚慰
一番。

  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平儿每日里见宋清然对王熙凤百般宠溺,温文儒雅,
风度翩翩,自己守在门外听着二人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及自己奶奶因舒畅而发
出的呻吟早已心动情热,只是出于女孩家的矜持一直和宋清然保持距离,只等着
哪天宋清然强要了自己身子,自己半推半就一番,便从了他,可见宋清然迟迟不
向自己动手,心中不免又会乱想,「是不是王爷认为自己稚嫩,少了奶奶那般妇
人的情趣,或是王爷不喜自己乳儿太小,比不得奶奶的丰满硕大……」

               第六十四章

  此时右乳被宋清然抓在手中把玩,心中又是情动:「呀!王爷玩我的乳儿了,
他的手真大,一只手就完全盖住我的乳儿了,嗯……这种感觉真好,酥酥麻麻的,
要是一会再抚到我的私处……哎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股间已湿成一片了……」

  平儿何尝不羡慕抱琴与晴雯,同为丫鬟,抱琴和晴雯过的像少奶奶一般,除
了要伺候元春和宋清然的起居,每日里享受着宠爱,只看这两丫头满脸春色就让
人羡慕。

  或是因为有人偷看更有感觉,或是见宋清然分心玩别的女人有些吃醋,王熙
凤扶着胸膛加快了起伏,湿热感觉愈发强烈,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像被小嘴儿紧
吸着,却又多了蠕动揉压的爽快感觉,知她快要泄身,便随着王熙凤的起伏挺动
腰胯,一手一只抓着的两种不同的玉乳也不由的带了几分力气,只觉左手弹滑大
小适中,右手肥软硕大丰满,真真是各有千秋,难以取舍。

  随着宋清然配合着地挺动,王熙凤原本「嗯啊」的呻吟声突的一声高叫,便
又泄了身子,软软的伏在宋清然身上,在他的耳边撒娇道:「爷!凤儿舒服死了,
已泄了三次了,再来凤儿要被您操弄死了。」

  宋清然用手扭了扭王熙凤潮红的脸蛋,算认可她的乖巧,故作为难道:「那
怎么办?爷还没能出来,再来一次,爷都射给你。」

  王熙凤道:「凤儿真不行了,让平儿来侍奉您吧。」

  平儿听到这话,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又夹杂着少许羞涩,正胡思乱想着。
便听到宋清然说:「爷虽喜欢平儿这丫头,但也不能趁人熟睡便把人奸淫了,总
要这丫头点头方可。」

  王熙凤咯咯笑道:「平儿必是愿意的,再说这么大的动静,这丫头应是已醒
了,只是不好意思罢了。」说完便用手抓抓平儿的另一只玉乳儿。

  平儿听到这里哪还能装睡,睁眼看了趴在宋清然身上的王熙凤,娇嗔道:
「奶奶!平儿哪就愿意了。」

  王熙凤风流惯了,自是不怕羞了,趁机用手又掏了一把平儿下身,带出一手
的蜜汁调笑道:「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平儿再也受不住,拉起毛毯盖在头上,便不肯再露出来。

  宋清然此时再不做些什么便成呆鸟了,翻身扯掉毛毯便压向平儿,用湿漉漉
的肉棒抵着同样湿漉漉的玉门,问娇羞的平儿道:「乖平儿,愿不愿意把身子给
爷?」

  平儿被宋清然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看着身上宋清然俊朗的面容,轻轻点了
点头「嗯」了一声。便又羞得闭上眼睛。

  宋清然知道这丫头第一次,不必调教过狠,于是跪坐在她双腿间,一手抓着
一只脚踝,并拢扛在左肩上,用左手扶着防止滑落,右手握住自己肉棒在湿透的
玉蛤上摩擦几下,看着粉粉嫩嫩,状如微张的小嘴儿的玉蛤,用龟头轻轻抵开,
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爷……疼。」

  当宋清然刚刚插入平儿花房时,强烈疼痛和撑胀感使得平儿忍不住痛叫出声。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刚进入半个龟头的玉蛤,温柔道:「乖,再疼一下便不疼了。」

  说是这么说,为了照顾女儿家第一次的疼痛,宋清然仍未急着就一插到底,
用手抓着平儿的乳珠轻轻的揉捏着,一丝麻痒流便全身,平儿睁开紧闭的美眸,
娇羞的看着宋清然柔声道:「爷,平儿忍得了,您继续吧。」

  王熙凤深知宋清然那粗长家伙的厉害,平儿又是第一次,更是难捱,便也抓
着平儿的另一只小乳轻揉着。嘴里调笑道:「爷,平儿怕自己的乳儿小,爷不喜
欢呢。」

  这话一出,又是羞得平儿恨不得找毯子盖上。

  宋清然也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说道:「怎会不喜欢,平儿这对小乳儿,挺翘
弹软,最是秀气,爷爱不释手的。」

  宋清然感觉身上的平儿听着二人说话,已放松了身子,便用腰胯突然猛得向
前一挺,顶在平儿肉膜之上那根坚硬肉棒,突地破开内壁,深深扎入花蕊之中,
随即一声「啊」的痛叫声从平儿的口中发出。

  随着痛叫,宋清然伏下身子,压在平儿胸乳上,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泪珠,
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宋清然见平儿身子开始放松,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平儿玉门开口偏上,玉
口很小,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像破开重重险阻一般,只插得平儿
又是呻吟又是痛叫。

  宋清然只觉和王熙凤花房两种不同滋味,便浅浅的只插入龟头,就这么不轻
不重的慢慢推了片刻,待平儿难过的挺着玉股迎着,方又重重一下插入底。

  见平儿不再叫痛,便双手放在她身体的两旁,弓起身体,慢慢的挺腰再收回,
在她身上摆动起来。数十下过后,平儿已经被插得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此时的平儿脸上已是春情洋溢,窄小的嫩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带出汩汩
汁水,混杂着处子鲜血滴落在已是湿透的床单上,染出淡淡红韵。

  宋清然再看身边的王熙凤,同样春情勃发,正抬眼看着二人结合之处,不由
得出口调笑道:「手下败将,眼馋也是无用,今天本将军定要打服你的副将,并
收你二人为我所用。」说罢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蕊
之中,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把肉棒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

  宋清然粗大的棒身被花房嫩肉紧紧抓握着,不由得就想推开再抽回,享受那
无与伦比的挤压感。

  王熙凤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宋清然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
使得背脊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乳珠儿,让王熙凤也跟着阵阵呻吟。

  平儿那特有的声音发出阵阵娇吟,让宋清然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让两人结合
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嫩穴里传来的酥麻,使平儿感觉既痛苦又舒服,闭着朦
胧迷离的美眸,张开性感红润的嘴唇,声声呻吟起来。

  宋清然听着身下两种不同的声音,更是兴奋,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
平儿只觉阵阵悸动,销魂荡魄,与方才王熙凤搓揉吮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娇
喘吁吁道:「爷,平儿这是怎么……快不行了……求您放过平儿吧……啊……要
尿了……」

  王熙凤听的身子发烫,仿佛每一下撞击是插入自己体内一般,不由得也挺起
玉股,让自己阴阜贴在平儿翘臀上,这样每一次冲击都能带着翘臀摩擦到自己,
使自己能感同身受。

  又是数十下,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平儿花房里的温软肉壁开始紧缩,花蕊阵阵
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下身被撞击的翘臀不由的向上抬起,「啊!」的一声娇叫,
在宋清然快速的抽插下,平儿泄了身子,一股热流悉数喷出,被宋清然那根粗长
之物带了出来,又顺着臀股流到王熙凤玉蛤上。

  王熙凤被这臀股流下的热烫蜜液一浇,只觉身子一麻,也是「呀」的一声,
跟着泄身了。

  宋清然听着一前一后两声娇叫,也是通体舒畅,又把平儿摆成跪趴姿势,只
是身子伏的很低,又抱着娇软无力的王熙凤跪趴在平儿身上,仍是让王熙凤的肥
大巨乳紧贴着平儿瘦小的背脊上。

  二人刚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平儿只觉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后背上,弹
软柔和,随着呼吸一轻一重的压着自己,自己的小臀儿被王熙凤湿湿滑滑的小腹
压着。王熙凤只觉自己半个花瓣压在平儿翘臀上,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带来
酸麻感。

  宋清然看了看姿势,感觉还算满意,便用手扶着二人的腰身,先挺着肉棒插
入王熙凤玉蛤上,一口气连挺数十下,又抽出带着蜜汁的肉棒插入平儿体内,只
是稍微轻柔一点,也是数十下,口中调笑道:「两个乖宝宝,一会谁先泄身,爷
便射给谁。」

  平儿一是怕王熙凤有了身孕难以掩盖,二是初次破身,想有个完整的初夜,
便开口求道:「爷……平儿初次承恩,求爷……求爷射给平儿吧,哎呀,羞死人
了。」

  宋清然原本就喜欢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见平儿难得开口相求,平日里射王
熙凤次数已是很多,便同意射给平儿,便一边挺着腰胯一下下的猛插着平儿,边
开口说道:「射给你自是可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才行。」

  平儿已快到丢身边缘,此时又在情热之中,不免顺着宋清然的要求说道:
「爷,您要操死平儿了……呜呜……平儿又要丢了……」毕竟是纯情小丫头,再
难说出更羞耻的话语来了。

               第六十五章

  宋清然岂能这么就随了她的意思,知道平儿要丢,双抽出肉棒插回王熙凤体
内,同样边抽边道:「乖凤儿想不想要啊?也说两句好听的。」

  王熙凤边呻吟着边断断续续说道:「平儿你个不知深浅的……小骚蹄子,这
就叫……叫着要被操死了,要不是奶奶帮着你分担一些……就你这刚破身的样儿,
早被爷操晕过去几回了,哎呀,爷别次次顶着凤儿的花心子,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只觉背脊发麻,知道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肉棒,把二人放平,用双手
压弯平儿的纤弱玉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挺起肉棒又插回平儿体内,用双手抓
紧平儿那对雪白的酥胸,看着身下满面红潮,娇喘吁吁的玉人儿,又是快速的抽
插十几下,低吼一声,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带着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平儿花蕊
中……

  平儿本已快是泄身,被这连着抽添,又觉体内肉棒一下变的更粗更热,片刻
后,不由的开口浪叫一声「爷烫死平儿了,平儿要死了!」随后滋滋一股体液也
跟着射出,只是被宋清然身子挡着,尽数射到宋清然小腹之上。」

  宋清然一股一股,连射数十下方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仍在颤抖的平儿,心中
也是自得,没想到刚破身便能潮吹,也是个敏感的丫头,最难得是乖巧懂事。

  赵大忠到顾恩殿时,宋清然刚穿好衣服从清风馆回到顾恩殿,正一身清爽的
坐在厅内吃茶,看了眼中标名单,贾、史、王、薛四家族共同出资成立的顾同商
行出价两百万两位列第二,第十的一百一十万两则是水镜王出的价。

  宋清然笑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有钱之人还是不少啊,个个出价数百万两。」

  赵大忠也跟着陪笑道:「还是这担生意好,基本稳赚不赔的,谁不想掺和一
手啊。」

  宋清然淡淡笑道:「也是,古往今来,唯印钞、放贷款最是暴利,行吧,就
这样了,明天签了协议,你跟着把银子收齐,准备着手熔炼铸币吧。」

  朝廷铸币司按宋清然的提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各出三人,
宋清然统领共同监督。

  原本宋清然就没打算从铸币里吃好处,他要的是那半成分额及铸币的话语权,
现都已实现,自己也就放开了让他们参与进来。到时候想必会有人眼热伸手进来,
自己正好砍下几只手痛快痛快。

  太子宋清成原本以为铸币这块没自己的事了,正要想如何能插手进来,却听
宋清然向顺正建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共同组建,心中也是开
心。只以为是宋清然怕顺正猜忌,不敢独吞。

  宋清然却是不敢独吞,印钞是帝王最为重视之事其一,自己现在手中无权,
又无人脉,小心点不为过。

  三月初三,宋清然刚和十户中标代表签完协议,正着手安排他们自行送银至
铸币司时,宫内便来人传话。

  来者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名叫宇落辰,在顺正皇帝身边呆了也有两年,
宋清然见过几回。

  小太监见到宋清然道:「传圣上口谕。」宋清然躬身听宣。

  「传圣上口谕,燕王宋清然即刻领礼部人等,迎接胡人使团到来,一切礼遇
按番邦使节之礼,钦此。」

  宋清然接完旨意向皇宫方向施礼后,小太监宇落辰又急忙跪下行礼道:「奴
才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客气的扶起小太监,安排管事赏赐,便换了朝服,先到三卫的营地,
叫上王德成,点齐五十军卒随护,又安排人叫来宁蓉儿,方前往户部,准备迎接
事宜。

  今年的京城,是个暖春,京城的三月,虽不似江南,烟花似锦,莺歌燕舞,
一片春意盎然之气,京城的三月,风虽然冷,背阴的屋檐下,冰凌仍长长坠着,
不肯离檐,可桃梅之花早已争奇斗艳,耐寒小草也是蠢蠢欲动,一片绿意。街上
一些官宦、富裕人家的媳妇、姑娘及青楼妓子已在下人的陪同下乘坐碧油车出城
踏青。远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雾淞更绿中透亮,相映成趣,就像一幅
充满意境和留白的水墨画。

  宋清然则没心情欣赏这些初春美景,他身携五十虎贲之师,在礼部左侍郎王
连顺及众礼部官员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迎接胡人使节团。

  半个时辰前,已有礼部官员汇报,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所率使节团已到京门二
十里外,如今已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动静。

  依着礼节,宋清然并未骑马,只是坐在路边亭中,马匹让宁蓉儿牵至亭外草
地边,此时正与宁蓉儿的小母马亲热之中。宋清然转头看了一眼,心想母马应未
到发情期,自己这匹色马就贴了上去,还耳鬓厮磨,该上就上,真没骨气。他却
不知,二人从广宁同行回京,宋清然一路坐车,他所骑这匹马儿一直是宁蓉儿照
顾,两匹马一路行来,自是早已熟络。

  王德成见宋清然有些等的不耐烦小声说道:「王爷莫急,胡人这是故意为之,
想先行挫我们锐气,将来谈判好占此先机。」

  宋清然自是知道此中道理,原本就不喜这些胡人及接迎之事,此时胡人又出
这么一出,更是心烦,也不理会王德成,喝着茶水,心中想着他事。

  这时,护卫刘守全道:「殿下,胡人应是到了。」

  宋清然抬眼北望,但见一路尘烟滚滚,数百匹马列阵打着使节节杖与旗帜一
路向京奔来,战马及马车并未奔跑,但速度并不算慢。

  礼部官员上前请宋清然出亭按礼站立迎接,宋清然笑了笑,整下衣角说道:
「走吧,来看看我们的老『朋友』为我皇带了什么贺礼。」

  说罢,便一马当先,携着刘守全、王德成等人站在城门外,等候察哈尔机使
节团的到来。

  但见一行数百骑放马至百步外开始减速,队列规整,训练有素,却仍旧纵马
一步步前行,直至数十步开外,堪堪停下,小步向前。

  或是未能停下,或是故意为之,却仍有一骑身着胡人特有的皮甲,并未减速,
直直向宋清然撞来。

  在众人以为宋清然要侧身让过,以免被烈马撞上之时,却见宋清身侧闪过一
人,「呛啷」一声,刀光一闪,那匹冲至面前的烈马,马首应声而落,一股鲜血
彪射而出,洒落在宋清然身前一步之地的路面之上。马上之人闪现跃下,一个侧
翻,便重新站稳。

  众礼部官员在烈马快至身前时,不由自主的闪身让到道路两侧,只宋清然及
身旁护卫纹丝不动,宋清然面色淡然,背手而立,身侧护卫左手扶鞘,右手紧握
刀把,只等宋清然命令。

  察哈尔机十步外下马,在护卫随同下走了几步,面向宋清然,也不动怒,只
淡淡问道:「这就是你们大周朝的待客之道吗?」

  宋清然先是看了一会察哈尔机,数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本王不喜生人
靠的太近,你这手下一身味道,本王又是爱净之人,自是要客气地请他下马保持
距离。」

  「我朝军马与主同为一体,你手下杀我军马等同斩马主之人,此举怕是有些
不妥吧。」察哈尔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名骑兵,又盯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

  宋清然仍是表情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胡人的规
则,此处是周朝,自是一切按周朝的规矩来。来人啊,赔这位小伙子一匹骡子。」
宋清然不理那位被称为小伙子的三十多岁的胡人将官,转头吩咐后,自有下人领
命,牵过一匹骡子送上前来。

  宋清然看了一眼骡子说道:「我朝骡、马都是用来拉货与骑乘的,同等作用,
你看这匹,毛色气质与这个小伙很是般配,就当赔偿吧。」

  察哈尔机有些怒容,却仍未发作,看着宋清然说道:「听闻你们周朝以武建
国,民间也崇尚武力,只是近年来诗歌与娇媚男风盛行,不知是否还有当年之勇
武?你我身份贵重,自是不便直接出手,看你身边这护卫身手不错。」

  「哈措那!你向这位小将军讨教讨教,别伤了人家就是。」察哈尔机向身边
那位落马的护卫说道。

  哈措那向察哈尔机跪拜行了胡人礼,起身走了两步,面向刘守全,拿出腰间
的切肉刀,扔在刘守全脚下。

  这便是正式挑战了,生死不论。礼部官员看了左侍郎王连顺,便悄悄退出,
回城向皇宫行去。

  宋清然看了一眼刘守全,见刘守全点头,便也不再阻拦,片刻后,由两方人
马用人墙把场地围了出来,宁蓉儿便顶替刘守全的位置,站到宋清然身侧。

  哈措那,是一名六尺有余的壮汉,用宋清然的眼光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
手持一把环首刀,刀身看着平平无奇,胜在厚重。

               第六十六章

  宁蓉儿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势,但见哈措那八字步,两腿前后错开站立,
前膝微弯,后腿蹬地。对宋清然说:「这人并不像胡人常见的以力取胜那种,看
他步伐与用刀姿势应是练过武艺之人。」

  宋清然虽也跟着军伍练了些时日,像武艺这种,只能算个门外汉,听宁蓉儿
一说,也不由的细心观察。

  刘守全则是标准军武架势,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为特制,刀身加厚,
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风范,直着身子,刀尖对地,阵阵春
风吹拂着衣襟。

  二人对视一眼,同为双手握刀,便同时发力,错步向上,挥刀劈杀,「铛铛」
数声金铁交鸣。二人连劈数刀又都错开身子转身相向。

  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皆都崇拜个人武力,见二人拼杀凶猛,都举刀叫好,
察哈尔机看向刘守全也目有异色。

  哈措那并非纯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袭大宁都司镇,与守城三千边军激
战数日,第四日大宁都司镇城破,三千边军血战皆亡,城中百姓或被残杀,或被
劫掠,哈措那父亲为当时胡人军中一百夫长,在闯入一户富人家时,看到当时名
叫程无双的富人家的女儿,见其姿色过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诱惑则不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时,放过了这富人全家,
只带走年仅十七岁的程无双。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擀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而哈措那的父亲在后来一次胡周交战中死在乱军之下,只留下程无双和哈措
那这一对孤儿寡母。

  因其母族血统,自小就被胡人欺负,哈措那五岁那年,便离家拜师学艺,据
传在鲁北师从武术名家,师成回草原后,打败周边大小数十部落勇士,杀了几名
当年欺负自己及母亲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长领人抓获,准备处死之时,为察哈尔
机看中,收在身边做护卫。察哈尔机为笼络于他,送他母亲封地牧场,又配给奴
隶数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贵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尔机,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勇士。此时哈措那和刘守
全又拼杀数回,仍不分胜负。

  刘守全家传的武艺,在军中拼杀多年,单打独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只感
觉这哈措那不仅力大无穷,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来是个练家子出身。此时的刘
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数个豁口,自己虎口也隐隐裂开,右臂微微颤抖,他心知应是
用力过度所至。

  调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杀而去。哈措那大叫一声,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儿道:「一会刘守全如有危险,你只管放箭,我就这一
个好用的护卫,可别栽在这里,有事算我的。」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拼杀。

  哈措那此时也是气喘,他的功夫是当年学艺时他师傅根据他力大为他设计的
一套拼杀功夫,讲究的就是初期的爆发力,如今打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汉双方军卒的叫好声中又拼杀数个回合时,京中赶来一骑快马,
直接行至宋清然身前,翻身下马道:「皇上口谕,察哈尔机为友邦,切不可伤了
对方,速按礼节迎胡人进驻鸿胪寺。」

  察哈尔机所站位置并不算远,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人道:「走,先住下
再说。又对礼部官员嚷道,一会好酒好菜只管送来,多送些烈酒,我们草原男儿
不惯娘们那种无味米汁果酒。」说罢便面带讥笑着由礼部官员陪同进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闷,又不好违了圣意,只得对王连顺道:「你们的人安排
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连顺也是有苦难开口,宋清然身为王爷自可随心所欲一些,作为礼部官员,
接待番邦属国使节本就是礼部权责之内,只得陪着笑脸恭送宋清然骑上马带着属
下浩浩荡荡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脸领着胡人去鸿胪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会,总觉气闷心烦,今日之事虽未吃亏,却也未
占什么便宜,口舌之争聊胜于无,便换了身常服,让刘守全不必跟着,在府上休
息,只安排几名暗卫远远的吊着便成。

  独自在东市闲逛,正当走过一屋檐下时,被一根窗户挡叉杆砸在头上,宋清
然抬对一望,即见二楼一娇俏妇人,伸头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异常,
头挽妇人发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胸前只露一段锁骨,不知内里是何风景。

  但见那妇人歉意一笑,便把头缩了回去,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数息之间。

  宋清然心中却是暗笑:「这个桥段怎地这么眼熟,这是把我当西门庆了。有
意思,就不知是谁的手下,用这等手段来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机还真不
觉意外。」等了片刻也未见那妇人下楼拿回叉杆,便摇了摇头,笑着走向远处。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饰的暗卫近到身前听命。

  「去着人查查,刚才那二楼妇人有何不妥之处。」

  暗卫点头领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认不会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线路连自己都不曾规划,自是不会
有人事先准备,想对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尔机,或许还有可能是这些招标
的商户,想借机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会,宋清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那妇人模样有些心痒,不知
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样是个惹人心火的小妇人,自那一夜春风,虽在贾府众人场
合见过几面,而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端庄大气的姿态,如不是自己真的见过她床榻
上的妖娆表情,还真信了。

  越想越觉心动,想着宁府当家男人只有贾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标是贾蓉主办,
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宁国府行去。

  下人通报燕王殿下来访时,贾蓉边在厢房内喝着酒,边搂着名十五六岁的小
妾玩耍,此时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红出于粉色
鸳鸯戏水肚兜之外,贾蓉用筷子点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红,又用嘴吸干酒水,玩
的不亦乐乎。

  听到管事汇报,急忙起身,让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头巾,收起方才
淫荡笑容,又查了遍周身,感觉无错漏之处,方起身随管事出门迎接。

  贾蓉自认和荣国府又远了一层,和宋清然交集机会不多,此次借着贾、史、
王、薛四大家的招标能和宋清然拉近关系,自是不愿舍弃这等机会,今见宋清然
亲自上门,更是喜出望外。

  出门迎接宋清然,见宋清然一身便服,急忙用家礼躬身一礼道:「侄儿贾蓉,
见过王爷,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贾蓉虽也二十出头,可比着贾府却是低宋清然一辈,即便不攀亲戚,贾蓉在
宋清然面前也是低首做小的份,近日又听风声,元春不日将册封为燕王妃,更是
要抱紧这颗大树。

  荣、宁两府如今外面光鲜亮丽,内里情况,贾蓉最是清楚,早已是坐吃山空,
每年进项就那些,大头只有农庄及京城几间店铺的收益,自己那位祖父虽是是丙
辰科进士,却一味好道,

  贾敬在京都玄真观修炼仙道,烧丹炼汞,除了每月要银子,别的事一概不管;
自己父亲更是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停的往房里抬女人,用着不爽又随意打发出去,
家中之事一手遮天,却又不能给府上带来收益。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联合出资,拿下这铸币钱庄的生意,只这二十五万
两银子却让宁府捉襟见肘,卖了间店铺方能凑齐。

  听说薛家上次跟了王爷走了次广宁,就获利颇丰,现如今王熙凤也得了门生
意,听说也是火爆京城,连江南都有商家前来订货。

  贾蓉边胡乱思索着,边引宋清然进府,走过廊下时还不忘道:「王爷当心,
这段路滑。」

  宋清然笑着应下,由着贾蓉引自己入宁府客厅,进了客厅,虽是贾蓉百般客
气,宋清然仍没坐于主位,不论身份与辈分如何,在别人府中坐客,该给主人体
面还是要给。

  宋清然喝着丫鬟端上的香茶,看着这装饰精美,铺陈华丽的厅室,厅墙正中
挂着一幅《燃藜图》两侧有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
章。墙下条桌当中摆着一巨大寿山石雕的八仙过海,人物栩栩如生。

  贾蓉见宋清然也不提所来何事,便陪着小心说着闲话,宋清然看清贾蓉表情,
知他也是拘谨难受,便笑了笑说道:「本王来也无它事,只是办完差路过,顺道
来府上看看。」

  见贾蓉仍陪着笑,便接着说道:「此次铸银招标,你应对的很是出色,首轮
价码就抬的很高,让其他应标商心里有很大压力。你也知道,此担生意首要是为
朝廷储银,为朝廷效力的同时,又能赚些银子,自是两全其美之事。」

  贾蓉听到夸奖,急忙道:「王爷谬赞了,此乃蓉分内之事。」

  宋清然笑笑道:「你此次代表贾、史、王、薛四家,虽也出些银子,再和东
府分润,宁府也分摊不了多少,不过想来应是够家中娘子的胭脂水粉钱。」

  其实贾蓉也想再报高点价格,只是整个宁府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只得
按当初最低限额报出标价,否则需交银两时就要难堪了。

               第六十七章

  宋清然问道:「不知蓉哥儿如今是何官职?」

  贾蓉笑容一滞,有些难堪的道:「说来惭愧,侄儿只在朝中捐了个监生,并
未实授官职。」

  宋清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观你言行举止,待人处事还是很得敬公
真传的。」

  这话有些夸奖意味了,贾敬不管后来是如何落得只爱修道修仙的,可进士身
份是实打实地做学问进科场考出来的。

  贾蓉又是谦虚几句,宋清然才道:「蓉哥儿既然现无官职,不知这官办京都
钱庄的总管事之职有无兴趣?」

  贾蓉有些不太明白,官办钱庄他能理解,此次招标就是朝廷用商人的银子办
起的铸币钱庄。只是这总管事一职是何说法?如是像其它钱庄那样,一名管事之
职让他来做,就有些故意苛难之意了,怎么说贾蓉是宁国公府的嫡子,身份使然,
自是不能出面去做商贾之事。

  只是如是朝廷委派,也无这等官职之说啊。宋清然见贾蓉未能明白,笑了笑
解释道:「此次朝廷铸币及开办钱庄,是会新建两个衙门,第一就是铸币司,由
户部、刑部、工部、皇卫司、司礼监,六部门派出官员组建,而这钱庄,以后就
会叫皇家商业银行了,而这银行嘛,会设总行及各府的支行,总行自是在京中,
总行及各府支行管事,分设正七品及从七品官职,因机构特殊,需专业人才,管
事任命父皇便交由我这个创建人来提名,然后再走程序过吏部审批。」

  听到这里,贾蓉再不明白便真是宁国公的不孝子孙了,急忙起身对宋清然行
了一个下官礼道:「侄儿自是愿意,定不辜负王爷信任,只是侄儿对钱庄,不,
银行一道也并不了解,还望王爷指点。」

  官办京中钱庄总行负责人,不仅有实职七品官职,还有真真正正实权,钱庄
不外乎收取存银,然后放贷,如能坐上此位整个京城富商、权贵都要敬重三分,
哪个敢说自己府上任何时候都不需银钱周转。此职位真要比户部六品散职好的太
多。

  宋清然扶他起身后道:「过些时日,城西学府就要落成,我会亲自授课,你
随一众人员共同学习,上任之后,我也会安排一位经年老吏助你,在此之前,你
也要多了解其他钱庄的运作,做到心中有数,还有,此事不要对外声张,待你结
业后,自会有任命及聘书下来。」

  贾蓉再次起身拜谢,此时的贾蓉已激动的小脸通红,虽说是公侯子弟,可也
不过二十来岁,自小在父亲淫威下长大,从未担过大事,此职却也是能证明自己
能力。

  正事说完,二人又聊了些闲话,贾蓉又是客气三分,见宋清然没有起身回府
的意思,以为宋清然也想培养自己,顺便更亲近一些,便出言留宋清然在府上用
晚饭。

  宋清然笑笑也不推辞,只言道:「从简些就好,按家宴来摆便可。」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宋清然便让贾蓉随意,自己随着一名丫鬟在园中闲逛,
虽是在荣国府住了些时日,可这宁国府自己还真未来过,便在这会芳园内赏景,
初春三月,已是多花盛开之时,满园迎春、百合、海棠、水仙、山茶、牡丹、杜
鹃等争奇斗艳,万紫千红煞是好看。

  宋清然抬眼望见远处的天香楼不由的想起了秦可卿,原著中这个动人的尤物
便死于天香楼,真真是可惜万分了,如今贾珍被自己送去广宁,想必是不会断送
秦可卿性命了,只是自己该如何下手?

  正在想着此人,便听到一声娇俏呼唤:「王爷!」声音脆如黄鹂,却又带着
媚柔绵软之意。

  刚一转头,便见一双十女子,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自己方才
所思所想的秦可卿。

  这秦可卿今日妆点也是动人心扉,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发髻,斜斜插着
一支碧绿玉簪,双耳坠着一对火红玛瑙吊坠,随他身形左右晃动,前额围了一圈
红色暗纹缎带,缎带正中一粒鸽蛋大小的白色狐尾毛织球,正挂眉心。

  一身春装绿色立领如意祥云衣衫,虽未露肉,可领间显出一段洁白修长脖颈,
胸间一对玉乳把衣衫顶的高高坟起,腰间用丝带系着,下穿碎花长裙,足登一对
绿色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秦可卿就这么站在宋清然不远处的花丛中,怯怯生生,却光彩照人,周身万
紫鲜花顿无色彩,让宋清然看得愣在当场。

  随着第二声「王爷」的呼唤,宋清然才回过神来,施然走了过去。

  秦可卿见宋清然走近,盈盈一福道:「秦氏可卿见过王爷。」这话让宋清然
心中一喜,也客气见礼道:「可卿不必多礼。」

  秦可卿的见礼之语很让宋清然喜欢,规矩见礼只需说『秦氏见过王爷便可。』
可尾话又带出闺名,即显出灵动,又显出亲近,更让宋清然便于称呼。

  所以宋清然随后便直接称呼她为可卿,虽略显跳脱了一些,可秦可卿算是晚
辈,如此称呼也无不可。

  秦可卿玉脸儿微红道:「晚宴准备好了,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虽想再多看会这红着小脸,风姿绰约的小妇人,可怕唐突了,不便以
后亲近,就笑了笑随着秦可卿走向客厅。

  在路过天香楼时,宋清然道:「此楼建的却是宏伟壮丽。」

  秦可卿回道:「可卿自嫁入贾府这楼便已建成,只是可卿不喜此楼,所以也
不曾登楼观赏,王爷可是想登楼赏景?」

  宋清然笑了笑道:「既然可卿不喜,爷不登也罢。」心中暗想:「或许这就
是天命,原本秦可卿病死于此处,所以天生的排斥。」

  客厅外贾蓉早已站前等候,见宋清然前来,急忙招呼坐在首位,宁国府贾珍
不在,能陪坐之人并不多,贾蓉怕过于冷清,便请来尤氏和尤二姐坐陪,又让秦
可卿坐在下首,招呼丫鬟小妾布菜倒酒。

  如此安排宾主都很满意,贾蓉又得了喜差,更是高兴,便陪着吃酒,不时起
身敬上几杯,宋清然本就有些目的,自是来者不拒,抽出空闲又回敬几杯,惹得
贾蓉更是高兴。

  贾蓉席间又让秦可卿也多敬几杯,虽不好安排尤氏和尤二姐也敬,可尤氏自
见到宋清然便想起年前那晚的春情之事,虽事后感觉自己做了此事确实荒唐了些,
可男女之事又如何说的清楚,你情我愿,春风一度,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春风之人
却是贾府女婿燕王殿下,自己还要时常遇见。

  此刻见宋清然每次看向自己都似有深意,不由的感觉脸上发烧,玉股发软,
再看宋清然那气宇轩昂的气势,不由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上一下猛似一下的冲撞,
让自己自此以后每每独自睡下,总会想起此事,不禁股间潮湿。

  又过三巡酒水,贾蓉已有些喝高,也不似方才如此惧怕宋清然,只觉得这王
爷平易近人,又拉着秦可卿共同敬了三杯酒,便再也站不稳当,跌坐回椅上。

  宋清然和秦可卿、尤氏、尤二姐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宋清然虽酒量很高,可
同时应对四人,秦可卿和尤氏虽是女流,喝不了几杯,可三人加起那数十杯也让
宋清然感觉头脑发晕,再加上两侧美人相伴,虽然秦可卿还未上手,可绝色美人
当前,不饮也是醉上三分。

  宴席自此再无法进行下去,也算是宾主相得,贾蓉由他妾室搀扶回房休息,
秦可卿见宋清然也是醉得走不了路,便请尤氏、尤二姐帮着搀扶宋清然休息。

  可送入何处休息却让三人犯难,宋清然身份在这,送入客房吧有些亏待,送
入主人房间吧,秦可卿一女儿家,虽可睡在他处,可房内太多女孩用品,又觉羞
涩。

  最后尤氏提议,送入大老爷贾珍房内,尤氏和尤二姐同睡一间。

  秦可卿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微醉着沐浴一番方回房休息去了。

  尤氏和尤二姐扶着酒醉的宋清然进了卧房躺下休息,又亲自动手帮他除了外
衣,擦了把脸,才一同回到尤二姐房中。

  二人虽未像贾蓉那般醉倒,却也都有七成酒意,让丫鬟抬来浴桶,相互帮着
沐浴擦身后,换了身凉爽内衣,便同床睡下。

  或因酒后太过燥热,尤二姐一直睡不着,便脸对着尤氏聊了起来,尤氏却并
无心情闲聊,酒席中尤氏能感觉到宋清然给自己的暗示,让晚间过去找他,可此
时的尤氏也是天人交战,想去又羞于去,加上此时的尤二姐一直在围着问宋清然
的事,更是难以取舍。

               第六十八章

  宋清然此时也未睡着,酒只是六成醉,想着一会儿尤氏会不会来,又想着秦
可卿的妖娆姿色,总觉着下体阵阵火热。思索着自己此时若摸到秦可卿房内,秦
可卿虽未必会大声喊叫,估计应有七成不会同意,再加上还有丫鬟在侧,更是阻
碍。还是等尤氏这个妖娆熟妇前来吧。

  尤氏真要不来,自己也能偷偷摸过去,想来那尤二姐应不难应付,半推半就
必是能成,想着这姐妹双飞也未必比秦可卿差,便更觉心动。

  他哪知尤氏也在煎熬,尤氏越听尤二姐说话越觉不对,好似这二妹心中有些
想法,便开口问道:「二妹妹,你是否对燕王有些心思?什么时候开始的?」

  尤二姐见被姐姐说破心事,也不再掖着藏着,说道:「是在初一元妃设宴时,
我见着王爷便喜欢上了。」

  「姐姐在这里劝你一句,像燕王这种身份,我们这种小户人家哪怕是做嫔都
未必可能,更不要想王妃的身份了。」

  尤二姐性子有些直爽,便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到了王府,哪怕是个通
房丫头也好过在这府上啊,姐姐你虽是继室,可还算有个大妇的身份,我和娘及
三妹只能算寄人篱下,这等滋味是何等难过,你是不懂的。」

  尤氏见妹妹铁了心了,又问道:「那大老爷他不是对你……」

  尤二姐道:「大老爷他什么心思二妹是知道的,自是不肯让他坏了我的身子,
几次他想强来都被我用借口挡了回去,我现在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身子。」

  尤氏听后,才放下心来,自己是已婚人妇,被王爷上了身子,王爷自是无话
可说的,二妹还待字闺中,要是王爷要了身子,又未见落红,怕是要不待见的。

  尤氏细思了一会对尤二姐道:「你如定了心思,那今夜便是个机会。」

  尤二姐听后脸上一红,羞涩说道:「我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儿家,主动爬王爷
的床,说出去多丢人啊。」

  尤氏神秘的笑了笑道:「姐姐我陪着你去,这总行了吧?」

  尤二姐听了「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问道:「姐,你和王爷?」

  见尤氏点头,更是吃惊,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尤氏再是经过风月的妇人也觉羞涩,装怒道:「你去是不去?不去我可自己
去了。」

  尤二姐一咬牙道:「去!」二人相视一笑,便穿上衣衫,悄悄的又摸向了尤
氏卧房。

  此时的宋清然本在等尤氏过来,可等了许久仍未见人,便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刚要睡着,便听到房门轻启之声,想着应是尤氏,也没起身,就仍作睡熟状,只
是把头对着房门,眼帘闪个缝隙。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次前来是买一送一。但见尤氏首先进房,又伸手拉着有些
羞涩的尤二姐一同进了房来。

  宋清然心中顿觉又是惊喜,又是有趣,便更是不动,看二女会如何处理。

  尤氏见宋清然『熟睡』只以为他吃多了酒醉倒了,便更大胆一些,领着尤二
姐走近床边,先是自己褪去衣裙,只着肚兜,内裤,见尤二姐羞涩,便拉过尤二
姐到身边,伸手到她的领边,开始脱去她的翠绿裙衫。

  一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

  尤氏看着愣在身边的妹妹,说道:「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见尤二姐摇头,便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上床能淫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厅
堂,所以该主动的时候,定要主动些。」

  两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锁骨……

  尤二姐衣扣被姐姐一颗颗解开,只羞得手儿不知该放在何处。又听姐姐说道:
「你即已决定跟着王爷了,自此以后便要全身心的跟着王爷。我们尤氏小门小户,
比不得贾、史、薛、王这些大家贵族,只需记得在床榻之上顺着王爷的意思来,
再带点自己的小情趣便成。」

  三颗盘结花扣解开,内里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便显现出来。

  尤氏边解盘扣边接着说道:「姐姐是不成了,姐姐是宁府大妇,自是不能跟
着王爷了,虽跟王爷只有过一夜春风,却也领略了做女人的美妙体会,这些你以
后自会懂得。」

  四颗盘结花扣解开,尤二姐粉色裙衫便已是解开,两边一分,上身那件罩着
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尤氏退了一步,看着身前豆蔻年华的妹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好我们
尤氏的女儿家个个生的也算姿色过人,记得将来要是得王爷喜欢,自是要领你三
妹妹也来服侍王爷。」

  此时的尤二姐,只穿了一领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一根粉色的挂绳套
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
两粒玉珠儿已有些坚挺,顶出两个凸起立在那里,只是尤二姐自身胸乳不是很大,
所以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
棱角突起。

  尤氏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个妹妹,论起清纯与姿色来,实在是更胜自己。

  尤二姐见事已至此,便拉开自家的裙子的束带,褪去自己那浅绿撒花裤裙,
只见裤裙从尤二姐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下滑,擁到圆弧的胯间,只是这
数十寸的距离,便显现出尤二姐那洁白略带肌肉的腰腹。

  宋清然此时看的真真切切,只觉这腰腹之间的细嫩肉儿与所见众女皆为不同,
用后世一词形容则为『马甲线』,想必这尤二姐爱舞,平日里又常做些杂事,练
就而成。

  再往下褪,便是一方圆滚滚的肉臀,整个臀儿虽非像妇人肥硕,然却是饱满
挺翘,又比一般少女那巴掌大的臀儿大上几分,撒花裤裙路过尤二姐圆润娇俏的
美臀微微一滞,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显露出内里那一条月牙白
色的内裤,紧紧得贴着尤二姐的阴户,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若隐若现的挡着,
更显得摄人魂魄。

  尤氏领着尤二姐爬上床,一左一右跪坐在宋清然腿边,看着宋清然高耸挺立
的肉棒顶着衣裤,尤氏捂嘴笑着轻声对尤二姐说:「男人挺奇怪的,平日里做正
事时,胯下那宝贝就又短又软,缩在裤子里,只有生了欲念,或是熟睡之时,方
会高耸挺立。」

  见尤二姐还在脸红,笑道说道:「你这丫头,都到这份上了,还害什么羞的,
一会儿自有你的美妙体验。」

  说罢,开始伏身解开宋清然内衣的褂扣,一颗颗轻轻解开,怕弄醒宋清然,
只解开对襟露出胸膛。

  尤氏看着宋清然比一般男人更为雄壮的肌肉,情不自禁得低头亲吻一口,见
一旁的尤二姐惊讶的张着小口,笑道:「王爷是个真男人,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了。」

  又起身,轻轻托起宋清然的臀部,对尤二姐说道:「别傻坐着了,帮忙把爷
的底裤褪下来。」

  尤二姐「嗯」了一声,便拽着宋清然的裤边,轻轻褪下裤子,待整个裤子褪
下,便露出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指天上,头部圆如李子,颈部到根部布满青筋。

  只看得尤二姐双眼睁大,有些惊骇,她从未见过男人勃起的肉棒,最多只是
见过孩童,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巨大模样,只是自家那私处是如此之小,怎能容
得下。

  尤氏看着肉棒则是心热,用手抓着巨物,心知二妹定是惊骇肉棒的粗大,轻
声对尤二姐说道:「不必害怕,女孩子能生下婴儿,自是能容下此物。」说完便
伏下身子,张开樱口,轻轻吮吸起来,先是只含半个龟头,用舌尖轻舔两下马眼,
又从棒身底部一路舔到顶端后,把整个肉棒含入口中,一下下抬起又低下头吮吸
着。

  吸了片刻方接着对尤二姐说道:「姐姐能教你的只有这些,你也来试试,记
住定要用嘴唇包着牙齿,不要让牙齿碰着,待会爷醒了,你顺着爷的意思来便是。」

  说完让出宋清然双腿间的位置,让尤二姐跪了过去,自己则爬到宋清然身侧,
亲吻着他的乳头。

  妇人自是有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只这吮吸两下乳头,便让宋清然胯下之物
跟着摆动数下,打在刚刚低头靠近过来的尤二姐唇上。

  尤二姐也觉有趣,没料到这棒儿还会自己动,也不觉得过于羞涩害怕了,学
着她姐姐方才所教,轻启玉口,含了上去。入口只觉粗大火热,把自己小口撑的
满满,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自己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不觉排斥。

  便如吃香蕉一般,含住肉棒吮吸起来,不知怎地,越吸自己越是躁动,只觉
股下玉蛤不由的湿润起来,又羞于问姐姐是何缘故,只道是自己淫荡,服侍男人
也会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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