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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神鹰帝国】(未删节 卷1第1章-卷6第2章)作者:九重天{2013/11/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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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解穴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半裸体,立时大
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
「你…不要…不要看…」

  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玉姐!是我!我是小骄!」

  武天骄道。

  小骄!邀玉夫人闻言娇躯浑然一震,忙睁开眼睛,注视着武天骄,又惊又喜,
几乎不敢相信,激动地道:「你…你是小骄?小骄!真的是你吗?」

  「可不就是我吗!」

  武天骄笑说道:「我先帮你解开穴道!」

  说话之间,已来到床前,只见邀玉夫人玉体横陈,两座饱满丰腴的圣女雪峰
高立,无风自弹,颤巍巍迎风相对矗立,似有傲视众生之势,峰顶两枚嫣红的葡
萄娇艳欲滴,直欲诱人把罪。

  武天骄对面前这一具干娇百媚地诱人胴体,并不陌生,时隔三年,此时再见
到,也不禁怦然心动,目眩神迷。

  邀玉夫人惊悉眼前的白衣少年正是朝思暮想的小情郎,惊惧之心全去,代之
而起的是难以言明的羞涩,满面潮红,紧紧闭上美睬,不敢看他、但虽然闭上了
眼睛,却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在身体上游移,心中一阵害羞,故
作忸怩地道:「不要看!呜…不要看…」

  妩媚艳丽的邀玉夫人此般娇羞姿态,更是娇媚无限,风情撩火。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燥的,我若不看,又怎么能解开你的穴道?」

  武天骄阴阳怪气、老气横秋地道,既然要解穴,欣赏起来就用不着客气了。

  武天骄食中二指并指如乾,顶住邀玉胸都要穴「中庭」暗运龙象神功,渡过
真气看能不能冲开她的穴道。不料木灵子的点穴手法很有独到之处,硬冲被封的
穴道没有用处,反而弄得邀玉夫人穴道剧痛。

  「木灵子所用的乃是我五行门的独门点穴手法,一般人是解不开的!」

  邀玉夫人娇羞地道,脸色晕红,明艳动人,尤其是呼吸间胸前起伏跌荡,惊
心动魄,煞是诱人。

  「看来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推宫过血,呵呵…」

  武天骄吃吃地笑说,伸出两只魔手,老实不客气在邀玉夫人话色生香的胴体
上推拿。

  木灵子不止点了邀玉夫人的肋下穴道,还封住了她胸前三大要穴。武天骄给
她四处推拿时,难免把她赤裸的娇躯模个遍。

  「你别…别乱模!啊!不能碰那里,太羞耻了…」

  邀玉夫人娇嗲嗲的,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在引诱,一张粉脸红得无可再红,几
乎能滴出水来。

  「以前我可是没少摸,今儿怎么不让摸了?」

  武天骄笑道,手上捏、抓、揉、搓等各种动作不断,花样层出不穷。

  过了一会儿,在武天骄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邀玉夫人被封住的穴道相继解
开,到此时,武天骄也早已摸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内裤遮住的禁地
也不放过,在给她推宫过血解穴时,暗中练了个坏,悄悄用上了天鼎神功的挑情
技巧,挑逗得这绝色美妇娇喘吁吁,春情萌动,娇躯不安地扭动。

  看到邀玉夫人这等风情万种的模样,武天骄心猿意马,若非确有要事,真想
就此大干一场,重温旧梦。

  邀玉夫人穴道解开,脸上红潮稍退,看到床内的女儿,神智一清,忙拣起床
下衣物飞快穿上,嗔了武天骄一眼,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来探望我们母
女,你要是再不来,这辈子怕也见不到我们母女了!」

  母女?武天骄下意识地瞧了沉睡的小女孩一眼,讶异地道:「你什么时候有
了个女儿?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这话,邀玉夫人立时羞得无地自容,瞪视着他娇嗔道:
「都怪你!还不是你,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

  武天骄张大了嘴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神情说不出
的错愕。

  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邀玉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玉手一伸,揪住了他耳朵,
拧成一团,大发娇嗔:「你是不是想不认帐?是你搞大了我的肚子,害得我躲着
不敢见人,你倒好,一走了之,现在才死回来!」

  「哎呀哎呀…疼啊…」武天骄感到耳朵要被扯掉了,痛的呲牙咧嘴,眼泪都
差点出来了,求饶道:「饶命啊!玉姐!小弟没说不认帐了,你肚子大了,我可
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吧,那你认不认帐?认不认这个女儿?」

  邀玉夫人不依不饶地说,手上揪着他耳朵不放。

  「认!我认!你们母女我都认了,我全认了还不行吗!」

  武天骄急切地道。

  「这还差不多!」

  邀玉夫人转嗔为喜,这才饶过了他,松开了他耳朵。武天骄却是打蛇随棍上,
顺势搂住了她,说出了他常哄女人的话:「玉姐!小弟想死你了!」

  邀玉夫人却不领情,推开了他,下了床榻,哼声道:「口是心非,你那么想
我,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又做了驸
马爷,风流快活,又怎会把我这个风尘女子放在心上!」

  「小弟再多女人,也不能少了玉姐你啊!被陛下招为驸马,小弟也是没有办
法,迫不得已,京城处处杀机,小弟可是步履维艰,如履薄冰啊!」

  武天骄由衷地道。

  邀玉夫人不置可否,抱起了床上的女儿,道:「三年前,你突然失踪,经过
多方打听,我才知道你是被楚白衣带走了,后来我发现,我怀了你的骨肉,她是
我们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念娇,小名娇娇!」

  「念娇!」

  武天骄望着她怀中的女儿,心中一阵感动,伸出双臂,道:「让我抱抱女儿
吧!」

  邀玉夫人将小念娇放入他怀中,道:「听说你回到京城,妾身很是高兴,恨
不得立刻见到你,只是考虑到你处境困难,妾身的身份…所以一直强忍着没有见
你,小骄!你今天要是再不来,妾身就真的没法活了!」

  说着,红了眼眶,悄然欲泣。

  武天骄见状忙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邀玉夫人柔腰,好生安慰了一番,想
起先前那三个武功高绝的神秘男女,心中凛然,问道:「玉姐!那三个家伙是什
么人?好生了得!」

  「那青衣人叫木灵子,红衣人叫火云子,蓝衣妇人叫水柔然,他们和我都是
系出同门,同一个师父,我们是师兄妹!」

  邀玉夫人黯然道。

  「什么?」

  武天骄大惊,皱眉道:「既然你们是师兄妹,那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同门不同心,小骄,姐姐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怕你知道的太多,
对你不利,现在想不告诉你都不行了!」

  邀玉夫人蹙眉道:「我的真名叫金如玉,三十年前,在武林中也是颇有名气,
绰号金衣仙子,我和那木灵子、水柔然、火云子以及土行龙均是西疆五行门五行
神君座下的弟子,我们师兄妹五人号称五行绝魂,你听我们的名字,就知道我们
是以五行命名的!」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这个小弟猜出来了,玉姐你是五行之首,金,排行
老大!」

  邀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我是五行神君从小收养的孤儿,入门最早,因此
成为了五行门的大狮姐,五行神君分别传授我们师兄妹金、木、水、火、土五行
神功…」武天骄听她不称五行神君师父,直称名号,大为惊异,禁不住问道:
「玉姐!你为什么不叫他师父?」

  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颤,脸色一阵的煞白,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痛恨之色,咬
牙切齿地道:「他不是我师父,他是我的大仇人,我的父母全是他杀死的!父母
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叫他师父!」

  武天骄愕然,一时无语。

  邀玉夫人继续道:「五行神君杀了我父母,见我年岁小,什么都不知道,故
此,才收养了我,骗我是孤儿,哼!他收养我,传我武功,也是完全没有安好心,
不过是将我培养成杀人工具罢了,后来我长大成人,也确实为他杀了不少人!这
老贼没有想到,我会在他的密室中,找到我父母的遗物,得知自己的身世。」

  「你报仇了?」

  武天骄凛然道。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凛然道:「为了报仇,妾身牺牲了不少,但终于还是杀
了那老贼,得报大仇!」

  武天骄见她说的轻描淡写,却也知道她报仇的过程一定很坎坷,也就不再追
问,以免触及她的伤痛。

  过了一会,邀玉夫人心情稍稍平静,拉着武天骄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抱过了
女儿小念娇,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道:「娇娇被木灵子点了睡穴,我不会青木
神功,不能给娇娇解穴,只能让娇娇自然醒来,我们师兄妹所学的五行神功心法
各异,彼此相生相克,却又自成一系,各自修炼的心法除了五行神君,只有自己
清楚,所点的穴道也只有自己的独门心法才能解开,再不…就像你刚才对我那样?」

  说着,脸色微微羞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想起刚才的香艳情景,武天骄心头一阵火热,但这时候可不是的时候,忽地
站了起来,道:「玉姐!我…我想请你帮帮我救一个人?」

  「救人?」

  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问道:「什么人?」

  武天骄脸色微微一红,道:「是…铁玉瑚,她跑去晋阳王府闹事,结果给那
百里飞雪擒住了,你也知道,我和那百里飞雪…我不想面对她,也不想见到她!」

  「你来找我,就是想我帮你救你的情人?」

  邀玉夫人大为不悦,心头酸溜溜的,满是醋意,哼了一声,板起了脸,道: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枉我那么想念你,还给女儿取名念娇,念娇
念娇念的就是你的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武天骄暗暗叫苦,连忙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道:「不是
的啦!玉姐!正因为小弟把你放在心上才会来找你,如果不把你放在心上,小弟
又怎会单单来找你,而不去找别人呢?你不要生气啦,小弟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啦!说起来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犯得着为那个铁玉瑚吃醋,那铁玉瑚不过是
个小丫头片子,哪能跟你比啊!你又美貌,又高贵,京城中人,谁不知晓!」

  这话把邀玉夫人逗乐了,捏了他一下鼻子,嗔道:「你呀你呀!你就会哄女
人开心,看在你今天救我们母女的份上,还算来得及时,本夫人大人大量,就不
跟你斤斤计较了,就依你,走一趟晋阳王府,把那铁玉瑚要来,相信你父王会给
我这个面子!」

  「这才是我的好玉姐!」

  武天骄喜笑颜开,顿了一顿,又道:「玉姐!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小弟还有
两个侍女,她们如今都住在客栈,就让她们和铁玉瑚住到你的沉月洲来,你看如
何?」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邀玉夫人娇嗔道:「是不是让那个董天凤也一起来啊?」

  啊!武天骄一怔,苦笑道:「玉姐你都知道了?」

  邀玉夫人嗯了一声,道:「知道什么?知道你风流成性,拈花惹草,你的本
事不小啊!居然勾引的那董天凤舍弃了萧国梁,对你倾心,还有那萧家姐妹,哼!
我可得提醒你,女人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小心桃花劫,你可知道,在我天上
人间,还有一大批的豪门贵妇对你念念不忘,等着你安慰她们呢!」

  「这个玉姐不用担心,再多的女人小弟也应付的过来!」

  武天骄嘻嘻笑道:「小弟今非昔比,身怀御女功法,夜御百女也不成问题。」

  「你就吹吧!」

  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现在是驸马爷,再拈花惹草,小心檀香公主吃醋,告
到皇帝那儿砍了你脑袋!」

  听到她提及檀香公主,武天骄顿时想起了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心头一动,
迟疑了一会,道:「玉姐,你可知道端阳公主?」

  「端阳公主!」

  邀玉夫人微微一怔,颔首道:「当然知道,你怎么提起她来了?是不是你招
惹人家了?我可得提醒你,这个端阳公主可是个变态的,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
人!你要是招惹她,准没好果子吃!」

  「是没好果子吃!」

  武天骄恨声道:「小弟差点死在她手上,幸好我命大,命不该绝!从地牢中
逃了出来!」

  邀玉夫人闻言恍然大悟,怪异地注视着他道:「原来两天前从武德公主府里
逃出来,在大街上裸奔的男子真的是你!起初我还有所怀疑,你倒真是有胆啊!
居然敢去惹端阳公主那个女色魔!」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泛红,被人逼得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裸奔,
简直是耻辱!哼声道:「可惜让那个女人死的太便宜了,不然,我非剥了她的皮
不可!」

  「什么?」

  邀玉夫人一愣,道:「谁死的太便宜了?你是说端阳公主?」

  武天骄点头道:「我逃出来的时候,杀了她!玉姐你不知道吗?」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

  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
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第26章许二娘

  「谁说她死了!端阳公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

  邀玉夫人没好气道:「她只是受了点伤,原来是你打伤了她!幸好你没杀了
她,不然,官府通缉你的布告早贴出来了!」

  「原来那恶毒的女人没死!」

  武天骄腾地站了起来,一蹦多高,吼叫道:「老子一直觉得太便宜她了,她
没死那可是太好了,老子正要找她报仇,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知道我武天骄
不是好惹的!」

  邀玉夫人被他吓了一跳,只见他面目狰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中露出骇
人的凶光,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不禁心中凛然,料想他在端阳公主手里一
定吃了大亏,恨之入骨,当下叹了一口气,蹙眉道:「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苦,
可那端阳公主毕竟是皇家公主,你要找她报仇,可得考虑到后果,杀了她,在神
鹰帝国你将无容身立足之地!」

  「报仇不一定要杀了她,对付她,我手段的多得是!」

  武天骄哼声道,沉吟了一会,又说:「她恨我抢了她的相好,老子到现在还
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她的相好是哪位?玉姐,你知道她的相好吗?」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道:「她的相好可是很多,在京城之中,与她有过暧昧
的贵妇人不少,但大多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她说你抢了
她的相好,那一定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

  武天骄一惊,愕然道:「华玉夫人也好那东东?」

  「那倒不至于!」

  邀玉夫人淡然道:「华玉夫人早年守寡,独守空闺,难免不空虚寂寞,端阳
公主趁虚而入,搭上了华玉夫人。华玉夫人在没有认识你之前,与端阳公主时有
假凤虚凰,可在认识你之后,便与端阳公主少有来往,彼此几乎断了关系!端阳
公主对华玉夫人情有独钟,在得知你和华玉夫人的关系之后,自是对你恨之入骨,
明白了吗?」

  武天骄愕然,脑中浮现出华玉夫人在家门口与锦衣青年拥抱的情景,脱口叫
道:「不对呀!我亲眼瞧见华玉夫人和一位年轻男子很是…很是…」「很是亲热
是不!」

  邀玉夫人白眼道:「你瞧清楚那年轻男子没有?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年轻男
子便是端阳公主所扮,端阳公主素来喜欢女扮男装,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外!」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依稀觉得那锦衣青年与端阳公主很相似,除了装束不
一样,不论身高还是体形几乎一样,不禁恍然大悟,道:「原来…那人是端阳公
主!」

  邀玉夫人淡然道:「端阳公主从来不当自己是女人,自认不输给男人,争强
好胜,认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她喜欢的女人,自是不容他人染指,不
仅是华玉夫人,她对镇国夫人云姬也是有所企图,你不但得到了华玉夫人,也得
到了镇国夫人,这令端阳公主大受打击,你回到京城,她自然要报复你了,你落
在她手里能逃出来,实属幸运,以后遇上端阳公主,千万要小心谨慎,别让她阉
了你!」

  哼哼!武天骄冷笑道:「上次是本公子大意,不小心中了她们的陷阱,她们
要想再抓住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着,四下望了望,道:「玉姐!绿芙呢?怎么不见绿芙?」

  「走了!」

  邀玉夫人淡淡地道:「绿芙去了孔雀王朝,自立门户去了。」

  说话之际,外面的院落中响起了一片喧闹的声音,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
声,一名红衣女子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小楼,惶急地叫喊道:「夫人…」当她冲进
卧室,看到邀玉夫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转首看到邀玉夫人房中多了一位白
衣少年,不由一愣,武天骄也正在瞧她,双方打个照面之下,都愣了一愣,均为
对方的容貌感到惊艳。

  冲进来的女子身着大红绸缎,生的美妍艳丽,唇若涂朱,媚眼横视,衣衫抹
胸甚低,露出胸前一片白生生的雪白肌肤,紧身罗衣衬托出纤腰丰臀,身材美极,
撩人遐思,望之不过三十许年华,风韵如火,就像一个熟透的大红苹果,道不尽
的风情万种,冶艳娇媚。真是一位妖艳妩媚的惹火尤物。

  看到红衣女子进来,邀玉夫人站了起来,指着红衣女子对武天骄道:「她是
我新任的天上人间大总管许二娘」又对红衣女子道:「这位是武三公子!」

  听到「武三公子」四字,许二娘恍然大悟,讶异地打量了武天骄两眼,微微
一躬身,道:「奴家见过三公子!」

  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

  武天骄忙还了一礼,瞅向邀玉夫人道:「玉姐!那…小弟先告辞了,改日再
来看你!」

  邀玉夫人也知留他不得,微微点头,道:「我送送你!」

  对许二娘道:「你留下照看小姐!」

  「是!」

  许二娘答应了一声,目光却不时瞟向武天骄,又瞅瞅邀玉夫人,脸上甚是怪
异。

  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出了小楼,边走边谈,不多时,两人已到了九曲栏桥上。
两人停了下来,邀玉夫人拉着武天骄的手,凝视了他一阵,深情地道:「小骄!
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三年来去了哪里,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你今
非昔比,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已臻皇武境界,在你这个年龄,能将武功练到皇武
之境的,可说世间罕有,但我得提醒你,京城之地,藏龙卧虎,隐藏的高手不知
凡几,凡事万不可锋芒太露,能忍则忍,不能忍则避重就轻,万事小心,我的意
思你明白吗?」

  「小弟明白!」

  武天骄颔首道:「玉姐!你也要小心,我担心那木灵子他们会再来对你不利!」

  邀玉夫人微笑道:「妾身会小心的,你先行一步,妾身回去换身衣服后,便
去晋阳王府,把铁玉瑚接来。」

  「那就有劳玉姐了!」

  武天骄笑道,将邀玉夫人拥抱入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
「玉姐!有空我一定来找你,到时你可得扫榻以待啊!」

  邀玉夫人闻言脸色一阵羞红,禁不住啐了一口,却也是怦然心动,两人温存
了好一会才分开,武天骄依依不舍地离去。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离开沉月洲岛,武天骄心中稍稍松驰了一点,本
来他以为端阳公主已死,心中多少有点不安,担心官府通缉,但从邀玉夫人口中
得知端阳公主没死,也未见官府颁布通缉令,那就无所顾忌了,晋阳王府,我武
天骄又回来了。

  武天骄心情多少有点激动,一路盘算着怎么对府武天虎,脚步飞快,不多时,
已然来到了晋阳王府。

  府门的护卫见到武天骄,多少有点感到意外,卫队长王横迎上道:「三公子,
您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撩了他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本公子去哪里了,你会不知
道吗?」

  王横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三公子,属下不知您去了何处!」

  武天骄冷哼一声,道:「不知为不知,知之为知之,知不知道,你心里有数,
武天虎呢?他在哪里?」

  王横听他直言不讳地直呼二公子的名字,脸色一变,道:「二公子和王爷正
在大厅…」未待王横话说完,武天骄便已冲进了大门,去的飞快。王横呆呆望着
武天骄的背影,眉头紧皱,自言自语:「乱了!武家要乱了…」他敏锐地感觉到,
武天骄身上充满着杀气,眼中透着杀机。

  武天骄疾步冲向大厅,尚未到大厅门口,一名护卫拦住了他,道:「三公子!
王爷和二公子…」「滚开!」

  武天骄怒喝一声,舌炸春雷,宛如天空打了一个霹雳,右手一掌,直将那护
卫打飞了出去,盛怒之下,出手毫不留情。

  那护卫腾云驾雾一般,越过了台阶,飞过民门槛,直向大厅里飞去,去势极
快。

  大厅里,武无敌正怒发冲冠,对着坐在左侧座上的不肖子武天虎破口大骂,
猛然间听到厅外一声大喝,接着一个人飞了进来,朝着他撞来,来势甚是凶猛。

  武无敌反应飞快,也来不及看清飞进来的是什么人,当即不加思索地一掌拍
了过去,击向了来人。他掌力雄厚,劲道十足,但闻喀嚓之声不绝,可怜那护卫
受了武天骄一掌,此时再受了武无敌一掌,顿时浑身骨骼寸寸断裂,五脏六腑俱
碎,跌落地上,瘫软成一团,不活了。

  武无敌一掌击落护卫,感到一股极其强劲的力道汹涌而来,浑身一震,脚下
略微地退了一步,不由惊咦了一声。此时,武天骄冲进了大厅,面目狰狞,凶神
恶煞一般,杀气腾腾,一眼瞅见大厅中在座的武天虎,杀机盈然,隔着五丈,劈
空一掌击向了他,所使的赫然是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一道赤金色的劲气应掌而
出,涌向了武天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武天骄对武天虎已是忍无可忍,这一
掌用上了十成真力,意欲一举击毙武天虎。

  武天虎没有想到武天骄敢当着武无敌的面对他下杀手,心中大惊,想要接战
已是不及,危急中,急中生智,一个侧身滚倒了地上,懒驴打滚,险之又极地避
过了一掌。

  武天骄蕴含真力的一掌落空,砰——掌力未打中武天虎,直将坐椅和茶几震
碎,木屑纷飞,飞舞呼啸。

  武无敌衣袖一拂,直将近身的木屑扫落,勃然大怒,瞪着武天骄怒喝道:
「孽子!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红了眼,一击不中,又是一掌击向了地上武天虎,回应道:「杀人!」

  这一掌武天虎再难躲过,但武无敌动作迅速,跨前两步,到了武天虎身边,
右手衣袖一拂,拂出了一股无形的劲力撞向了武天骄的掌力,两股劲道相撞,轰
——劲气激荡,一道强劲的气流冲天而上,直将大厅的屋顶冲开了一道天窗,碎
片瓦砾哗哗下落…武无敌这一拂使上了五成功力,无形中用上十重的龙象神功,
其劲道威势非同小可,即是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也是抵挡不住,只觉一股
汹涌的力道涌来,浑身巨震,脚下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连退了十数步,一直退
到了大厅门口才站稳了下来,上身摇晃,胸口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几欲夺口而出,
心中大骇,天下第一高手果然厉害。

  武无敌一拂震退武天骄,却也感到手上一震,上身微微一晃,不禁心中凛然,
盯着武天骄目露寒光,瞳孔急剧地收敛,喝道:「好小子!你从哪偷学了大般若
千重掌和龙象神功?」

  「从哪学的,没必要要告诉你?」

  武天骄冷声道:「你不当我是儿子,管我甚么?」

  武天虎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死里逃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大怒,暴喝
道:「小野种!敢杀我!」

  喝声中,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身影一晃,便已欺进武天骄身前,右手五指
如钩,形如鹰爪,直向武天骄当头抓下,使上了武家的擒龙手,一抓之下,快疾
如电,激起一阵嘶嘶的破空之风!

  作为武无敌的儿子,武天虎的武功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今年三十八岁,
功力修为已达天武九层之境,称得上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比起如今的武天骄来,
却是相去甚远。

  看到武天虎使出擒龙手,武天骄一声冷笑,使出移形换影身法闪开,左手一
探,也使上了擒龙手,两人擒龙手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影,在大厅中交
上了手,身影旋舞,翻飞腾挪,倏分倏合,人影交错。

  论功力,武天骄在武天虎之上,但武天虎深得武无敌的真传,招式之精妙,
变化之精奇,远在武天骄之上,武天骄以擒龙手应对擒龙手,移形换影对移形换
影,显然是吃了大亏,他的擒龙手和移形换影身法不过是从武家典籍上学来的,
又怎及得上武无敌对武天虎的言传身教,交手不到二十招,便已被武天虎抓中了
两下,左手的衣袖被抓破,背上衣服也被抓去了一片,露出了娇白的肌肤,上面
抓出了五道血痕,怵目惊心。

  武天骄见势不妙,身法一变,使上了风舞九天身法,身影飘忽,手上化爪为
掌,展开了天罡掌法,如此一来,形势立变,武天骄从扳回了劣势,渐渐占据了
上风。

  两小辈在交手,武无敌自然是不便插手,目光在武天虎和武天骄身上打转,
对武天骄显露出来的武功暗自惊心,心中迷惑不解:「当初我明明摸过此子的骨
骼,发觉他不是练武之材,何以三年之中,他的武功修为竟到了如此地步?」

  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到了武天骄裸~ 露出来的后背,倏地愣住了。

  「住手!」

  武无敌忽地喝道,身影一晃,便已穿到了两儿子的交手的中心,左右双袖一
拂,拂出两道袖风,直将武天骄和武天虎逼退了开去,叫道:「都给我住手!」

  「父王!您不用拦着,让我杀了这个小野种!」

  武天虎叫嚣道。

  「我是野种,那你是什么?狗种,狗生的!」

  武天骄怒骂道,毫不客气,针锋相对。

  「住嘴!都不要说了!」

  武无敌怒喝道,脸色铁青,猛地回身,反手一掌,啪!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
喝道:「他是你弟弟!不是什么野种,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以那样骂弟弟,
什么事就不能让着弟弟一点?」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武天虎脸上,打得武天虎一愣一愣的,捂着脸颊惊诧
万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打他?就连武天骄也愣住了,一头雾水,这父子
俩演得是什么戏?唱得是哪一出啊?

  武无敌狠狠给了武天虎一耳光后,面转向武天骄,神色缓和,脸上露出了一
丝的温柔之色,道:「孩子!这两天你到哪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武天骄被武无敌突然展现出的温柔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心中更是警惕,后退
了两步,冷声道:「武无敌,你少在此假惺惺的故作好人,我这两天去了哪里相
信你比谁清楚?看到我回来是不是感到很意外?你们父子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武无敌眉头微微一皱,回身撩了武天虎一眼,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沉声道:
「天虎!你是不是又对你『弟弟』做什么坏事了?」

  他将弟弟两字说的格外沉重,掷地有声,武天虎闻言心中一凛,道:「父王!
你别听这小野…」「种」字尚未出口,倏地触见武无敌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光,
慑人心魂,不禁心神大震,一时无语。

  「畜生!」

  武无敌气得浑身发抖,暴喝一声,左手一扬,啪——又给了武天虎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比刚才那一耳光打得更重,打得武天虎滴溜溜地打了个旋转,脑袋嗡嗡
作响,晕头转向,嘴角溢血,右半边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上面
五道指痕又青又紫,触目惊心。

  呃!这一刻,武天骄愣住了,本以为武无敌是在演戏,但看起来,武无敌是
动了真火,对武天虎下了狠手。

  好半响,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
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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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阴阳双修

  好半响,武天虎才缓了过来,迅速地飘退一丈,离武无敌远远的事,又惊又
怒,指着武天骄对武无敌叫道:「你为了这个野种,居然打我?」

  「打得就是你!」

  武无敌沉声道:「以前是我太容忍你、太纵容你了,以致你一而再、再而三
地犯错,越来越不像话,心肠越来越歹毒,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暗害你大哥,
现在又害你弟弟,你还有没有人性!」

  「别提大哥!」

  武天虎吼叫道:「你眼里只有大哥,哪有我这个儿子,从小你就偏心,偏袒
大哥,什么都向着大哥,大哥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强,就连龙象神功,你
也只传给他,不传给我!」

  「你…」武无敌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武天虎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天骄看着这一对父子争吵,暗自冷笑,冷声道:「你们父子不用演戏了,
武天虎,你屡次三番的对我下毒手,别以为本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警告你,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逼急了我,就是你老子护着你,本公子也能杀了你!」

  说着,一拂衣袖,转身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武天骄离去,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异色,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望
向武天虎,阴沉地道:「天虎,父王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刚才若不打你,你让
为父如何下得了台,以后不许你再动伤害他,不然,为父只有将你发配边疆!」

  发配边疆!闻听此言,武天虎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眼中闪过了一抹的怨毒
之色,沉默不语。

  这时,门外人影闪现,卫队长王横匆匆地奔了进来,进入大厅,撇了一眼地
上护卫的尸体,脸色微变,向武无敌躬身道:「王爷!邀玉夫人求见!」

  「邀玉夫人!」

  武无敌一怔,脸上微微动容,疑惑地道:「她来见本王作甚?」

  「这个属下不知,邀玉夫人并未说明!」

  王横恭敬地道。

  武无敌沉吟了一会,道:「请她进来,叫人把尸体抬走!」

  「是!」

  王横应承一声,转身出了大厅,很快便有两名护卫进入大厅,将那死去的护
卫尸体抬了出去。

  不大一会,只见一位盛装美妇人款款而来,她雍容华贵,凤目玉颜,仪态万
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望之就如三十许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天上人间的
老板娘邀玉夫人,身后跟随着两位佩剑劲装少女。

  邀玉夫人进入大厅,美目流转,四下略一扫视,只见整个大厅凌乱不堪,地
上散落着不少的木屑碎片,再看一旁站立的武天虎,半边脸肿得馒头一般,可见
刚才大厅里发生了什么。邀玉夫人也不多想,到了武无敌跟前,微微一躬,媚笑
道:「奴家冒昧登门拜访,不请自来,尚请武王爷恕之!」

  武无敌呵呵一笑,道:「夫人可是大贵人,平日请都请不来,今日能来敝府,
本王荣幸之至,倒是敝府这般惨景,夫人见了莫要见笑的好!」

  邀玉夫人格格而笑,道:「岂敢!岂敢!武王爷神功盖世,武力惊人,举手
投足之间,真气外露,毁坏家物,那也是常事,倒是小女子胆小甚微,武王爷暂
熄雷霆之火,莫要惊吓了奴家!」

  武无敌为之莞尔,道:「夫人见笑了,夫人请坐!」

  先前武天虎和武天骄的一番搏斗,厅中的座几毁坏了不少,好在尚有两张坐
椅完好无损,邀玉夫人坐了下来,两名佩剑少女站立到了她身后左右,下人为邀
玉夫人奉上了香茶。武天虎不好意思呆在大厅中,却又不愿离去,想知道邀玉夫
人为何来晋阳王府,当即避入了左侧的偏厅。

  邀玉夫人和武无敌寒喧了几句,开门见山:「武王爷!奴家此番来贵府,是
想请武王爷卖奴家一个人情!」

  「能卖邀玉夫人一个人情,那可是相当不易!」

  武无敌面带微笑,平静地道:「夫人请说,只有本王能办到的,自当照办!」

  「如此奴家在此先谢过武王爷了!」

  邀玉夫人坐着向武无敌行了一礼,顺手一理耳边的鬓发,姿势说不出优雅,
道:「奴家是来向武王爷要一个人来的!」

  「要人?」

  武无敌微微一惊,脑中念头疾转,恍然大悟,道:「夫人是要那铁玉瑚吗?」

  「武王爷真是英明,一猜就中,奴家就是要那铁玉瑚来的!」

  邀玉夫人笑说。

  武无敌神色微变,微笑道:「夫人倒是给本王出了个难题啊!不知那铁玉瑚
是夫人的什么人?您要她干什么?」

  格格…邀玉夫人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奴家也是受人之托,武王
爷是明白人,这个奴家就不用多说了,那铁玉瑚对王爷您又没什么用处,倒不如
给奴家一个顺水人情,大家都好过,不然,事情若是传开了,闹得人尽皆知,满
城风雨,那大家的面子都挂不住,是不是?王爷!」

  武无敌脸色微微一沉,颔首道:「本王明白了,以前本王还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相信了,嗯!看来那小子…还真有办法啊,能劳动夫人您的大驾!」

  「奴家向来慧眼如炬,识人之明,武王爷,您可是有一个好儿子啊!」

  邀玉夫人笑吟吟地道。

  武无敌哼的一声,冲厅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王横奔进了大厅,躬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武无敌沉声道:「去!把铁玉瑚给放了!」

  「是!」

  王横答应一声,转身奔出了大厅。

  事情已经办成,邀玉夫人也不逗留,起身告辞,笑说:「承蒙武王爷盛情,
今日之情奴家记下了,他日武王爷要是有何为难之处,用得着奴家的地方,奴家
定当还武王爷一个人情!」

  「夫人客气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本王定当来找夫人!」

  武无敌道。

  武无敌起身相送,待得邀玉夫人出了大厅,不见了身影,回过身来,却见武
天虎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道:「邀玉夫人的话你听到了没
有?」

  武天虎哼了一声,道:「她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她面子?」

  「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邀玉夫人是什么人吗?」

  武无敌怒笑道。

  「什么人?她不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五行门的金罗刹吗?」

  武天虎不以为然地道。

  「如果你这般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武无敌深沉地道:「邀玉夫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后的势力,她若无势
力支持,又岂能在京城立足!你给我记住了,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关系非浅,你动
了武天骄,就等于动了邀玉夫人,邀玉夫人要杀你,到时为父也保不了你!」

  武天虎愕然,嗫嚅地道:「邀玉夫人到底是什么人?」

  武天骄离开前院大厅,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满腔积压的怨气宣泄了不少,
头脑也因此冷静了下来,暗暗惊心,武天虎的武功比他想像中更加厉害,若非因
祸得福,功力大增,成为一名皇武者,自己还不一定是武天虎的敌手,看来自己
在武功上要多下苦功才是。

  此时,武天骄认识到自己的武功不足之处,尽管功力突飞猛进,突破到了皇
武之境,功力深厚无比,但对武功招式的精妙之处尚未能领悟贯通,这需要刻下
苦功苦练。

  武天骄迳自来到了一座凉亭之中,静坐着沉思冥想,脑中回想着与武天虎交
手的情景,想到精奥之处,便在凉亭中练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已是深夜,这才想
起前往重华殿,思及武凌霜:「几天没有回来,不知道凌霜姐姐她怎样了?上次
我对她摧残的厉害,下不了床,现在回来了,应该好好的事补偿她!」

  天色已晩,夜色茫茫,府上人大多已然入睡,武天骄穿过层层庭院,绕过园
子小径,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重华殿。

  重华殿大门早已关闭,殿中一片安静,想来武凌霜和香儿已经安睡。武天骄
当即绕到殿后,打天殿后的窗门进入到了武凌霜的卧室,对此他早已轻车熟路,
习以为常。

  卧室中的情景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一时不敢相信,以为进错了地方。整个卧
室焕然一新,布置成了一间绣房,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且不奢华,摆设得很有
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房中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
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武天骄最感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绣榻,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
盖,一袭洁白香罗帐深垂,将这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千万朵兰花,在几
乎透明的香罗纱上,花朵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榻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薄薄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
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
躯更是将薄薄的春衫微微掀动,略微低开的亵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的几许细腻
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纤纤玉指不经意间的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长而贴身的亵裙,
露出一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精美莲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
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
趾,呈现一种粉红色。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
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神经,虽然隔着双重的轻纱罗衣,武天骄还
是看清了佳人莲足脚掌略缩,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
抑制中烧,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掀开洁白香罗帐,武天骄小心脱下鞋袜,爬上绣榻,不过,当他近距离的看
清玉人时,感到意外的是,玉人不是凌霜姐姐,而是武青霜,她怎么睡到凌霜姐
姐的床上来了?

  武天骄吃了一惊,却也不多想,注视着武青霜,她像好一朵梦中绽放的鲜花,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锐利如电的神目,那白净的皮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
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匀称的,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
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的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无可
比拟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
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显示着它无
可抵抗的魅力和女人最最贞洁的骄傲。

  武天骄见她美梦正甜,喃喃自语的道:「你有房间不睡,跑到凌霜姐姐的床
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俯躯,用双手撑住佳人秀颈下睡枕两头,一低头,双唇吻上了她娇艳
的,不愧是绝色佳人,形状优美且不说,单就那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就
足以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武青霜好似有所回应,微张,武天骄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
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
牙顶开,呓咿唔唔中,绝色玉人的香齿果不其然开启,武天骄赶紧把握机会,进
一步将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武青霜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
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男人
的引发了。少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武天骄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
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吸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着,舔弄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
并用使劲摩擦那娇嫩的。终于使她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近在咫尺的武天骄那张布满的脸庞,武青霜吃了一惊,娇躯一动,挣扎
了开来,但武天骄紧搂着她不放,全部的心神早为身下这具娇柔丰满的胴体吸引,
侧身压住她因不自然而稍稍扭动的娇躯,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以
及因两人躯体摩擦而带来的销魂蚀骨的感觉。

  武青霜挣扎了一会,渐渐平静了下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已是满脸娇羞。

  放开香唇,武天骄喘了口气,满足地嘿嘿笑道:「青霜姐姐!你怎会睡到凌
霜姐姐的房间里来?」

  武青霜美眸迷离,轻轻启合,娇羞地道:「你把凌霜折磨的够呛,所以…我
代替凌霜姐姐来了,天骄弟弟!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姐姐可等你两天了,你可要
怜惜姐姐喔!」

  言罢。美眸轻闭,一付认命的姿态。

  武天骄大为吃惊,心道:「敢情她是思春了,找上我了!」

  却也怦然心动,对送上门来的美人自是不能客气,一把搂住武青霜秀颈,伸
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处低开的紧身亵衣内,
嘴里调笑道:「原来青霜姐姐心里想着小弟,那小弟可要放肆了!」

  说罢,寻上佳人的,痛吻起来。

  武青霜刚才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何况两人身体一直在紧密接触之中。此
刻心愿已达,心中欢喜,索性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
口齿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刚才武天骄就感受武青霜从所未有的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不
由更为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一双带着热力的魔手在佳人腰腹
间四处肆虐,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巴,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
一路爬上了耸峙的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的樱桃,虽然隔着一袭
春衫,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此时武天骄已经不满足隔着这一层薄薄的亵衣了,他双手绕到青霜姐姐身后,
迅速解开了亵衣的节扣,并不等亵衣落下,他已转过身从背后搂住,手摸上了她
温润如玉的酥胸,只觉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
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
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看到武青霜薄薄的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除了无意识地呻
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武天骄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让这个高傲的
姐姐屈服了。

  武天骄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
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

  武青霜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
自己心动的强势弟弟,贞节自持的意念已被骚动的欲火烧到了脑海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诱人的,武天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青霜姐姐
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
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着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
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
秘的幽谷,在青霜姐姐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
水溢出。

  武天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
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缝口处。从
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口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武青霜
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
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弟弟怀里,任凭摆布。

  武天骄再不怠慢,飞快地除去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吸气之下,
擎天之物缩小的又细又长,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武青霜一声痛苦的娇呤,男人昂扬坚硬的下体准确而有力的进入了她
那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

  初次的进入,武天骄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于是他将力
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擎天之物顶端上,身下青霜姐姐那层薄薄的守护贞洁的
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使得青霜姐姐紧咬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流出丝丝血红,
但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武天骄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
激动热烈。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
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
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擎天之物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

  武青霜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破了,完美无
暇地的胴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由少女转变为了少妇。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先前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武青霜的处女幽谷又显
得狭窄异常,武天骄膨胀粗大的擎天之物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
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武青霜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
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
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弟弟
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
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天骄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
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青霜姐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
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天骄轻轻
地吻上青霜姐姐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
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擎天之
物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
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
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武青霜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
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
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
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
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
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天骄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擎天之物逐渐往外退出,
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擎天之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武青霜的体外,只剩
下顶端的肉冠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武青霜
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天骄看了看自己骄傲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
了刚被自己插破的青霜姐姐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
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
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下体玉
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天骄再没有为难于她、以报复以前她曾害过他的心念,身体开始动作
起来。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
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擎天之物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
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

  自然武青霜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
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
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擎天之物就着佳人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
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擎天之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
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天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青霜姐姐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
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
了新的主人。

  「芳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武天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紧缩的
擎天之物缓缓涨大,不断地将挺动进出,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伸出双手,
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
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武青霜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
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实物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
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天骄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擎天之物停下来
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武青霜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
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玉体上,武天骄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
心动的佳人那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
处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武青霜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弟弟的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
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
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
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强势勇猛的弟弟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擎天之物反复
的纵横肆虐下,武青霜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
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弟弟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
声。

  武青霜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天骄健壮的娇白的肌
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
销魂的快感。

  武天骄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青霜姐姐娇躯翻转,仰卧秀
床;时而又让青霜姐姐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
枕,俯身而卧,让青霜姐姐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青霜姐姐
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
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
女子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武天骄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青
霜姐姐丰挺的翘臀,昂扬的擎天之物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
那光滑的花蕊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液喷入
了青霜姐姐的体内深处。同时武青霜也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
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整个娇躯在武天骄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
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
风情,更让他奋莫名,蠢蠢欲动。

  看到武青霜薄薄的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除了无意识地呻
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武天骄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让这个高傲的
姐姐屈服了。

  武天骄口中更加不停地逗弄已情思的佳人:「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帮你脱
掉下面的衣裙啊?」

  「嗯……」

  武青霜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矜持,而眼前又是
自己心动的强势弟弟,贞节自持的意念已被骚动的欲火烧到了脑海之外。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诱人的,武天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青霜姐姐
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
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有着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
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
秘的幽谷,在青霜姐姐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
水溢出。

  武天骄双手不停地抚弄着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
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缝口处。从
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嫩口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武青霜
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
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弟弟怀里,任凭摆布。

  武天骄再不怠慢,飞快地除去全身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望,趴体,吸气之下,
擎天之物缩小的又细又长,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伴随着武青霜一声痛苦的娇呤,男人昂扬坚硬的下体准确而有力的进入了她
那温暖而狭窄的处子幽谷桃源内。

  初次的进入,武天骄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于是他将力
气都集中到了昂扬勃发的擎天之物顶端上,身下青霜姐姐那层薄薄的守护贞洁的
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使得青霜姐姐紧咬银牙,粉红娇嫩的唇瓣流出丝丝血红,
但仍勉力压制住喉咙里痛楚的呻呤。

  武天骄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理火烧般
激动热烈。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
向前冲刺,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体会到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幽谷花径内里
的阻力突然减小了,滚烫坚挺的擎天之物已是「突」地深入了一大半。

  「啊!疼!疼!」

  武青霜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她知道自己的神圣贞洁的处女膜已经被身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突破了,完美无
暇地的胴体从此不再玉洁冰清,由少女转变为了少妇。

  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先前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武青霜的处女幽谷又显
得狭窄异常,武天骄膨胀粗大的擎天之物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
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武青霜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
已经被一种的深红所取代了。她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
费力登踏着床铺精被,翘臀后缩,深陷入被中;纤弱细嫩的小手拼命地抵住弟弟
厚实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推。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
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武天骄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欲望,以他的经
验,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青霜姐姐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
带着一丝铁血生涯里未曾有过、自己也觉奇怪的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武天骄轻轻
地吻上青霜姐姐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
深深吻住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并且暂时让蠢蠢欲动地擎天之
物停止了前进,慢慢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花茎,扩张被撑开的
处子幽谷四壁。

  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
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武青霜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
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
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
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那男人的粗壮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少女固
有的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
地暗示着对方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哪知武天骄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擎天之物逐渐往外退出,
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他整个擎天之物已基本上完全退出武青霜的体外,只剩
下顶端的肉冠头还停留在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武青霜
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艳丽色彩嫣红夺目,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武天骄看了看自己骄傲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旋即见到
了刚被自己插破的青霜姐姐那含羞带怯的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
依旧有痛楚的皱迹,但双眸里却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
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娇柔无力的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身躯,下体玉
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武天骄再没有为难于她、以报复以前她曾害过他的心念,身体开始动作
起来。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
让她跨坐在自己的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擎天之物陷入她的幽谷秘道内,
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的。

  自然武青霜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但同时更多的渴求、的也强烈地冲击
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
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擎天之物就着佳人因强烈情欲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
深进入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擎天之物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
到了少女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武天骄昂然挺立的欲望终于在青霜姐姐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
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处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
了新的主人。

  「芳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武天骄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紧缩的
擎天之物缓缓涨大,不断地将挺动进出,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同时伸出双手,
温柔的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的娇躯,并且张嘴亲吻着晶莹润泽的耳垂,
最大限度地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武青霜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
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实物开始有节律的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
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武天骄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擎天之物停下来
抵住娇嫩的花芯,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武青霜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
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上身向前伏在了芬芳的娇躯玉体上,武天骄双手又一次抚住了这使自己莫名
心动的佳人那洁白挺拔的玉峰,大嘴再度寻上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檀口中四
处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武青霜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弟弟的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
酥软、动弹不得。很快,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
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她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
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强势勇猛的弟弟随意摆布。

  敏感的处子娇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神秘圣洁的处子幽谷被擎天之物反复
的纵横肆虐下,武青霜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
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弟弟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
声。

  武青霜此刻整个心神已经彻底的了,十指深深的掐入武天骄健壮的娇白的肌
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
销魂的快感。

  武天骄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他时而将青霜姐姐娇躯翻转,仰卧秀
床;时而又让青霜姐姐侧体而卧,方便他更深度进入;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
枕,俯身而卧,让青霜姐姐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青霜姐姐
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
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
女子一起巫山。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武天骄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双手紧紧抱住青
霜姐姐丰挺的翘臀,昂扬的擎天之物不再回退,而是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
那光滑的花蕊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疾驰之下,武青霜感到幽谷花蕊一阵阵
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了
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受青霜姐姐的阴液一喷,湿热的感觉也使得武天骄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
及狠命地深刺两下,火烫的硕大的擎天之物深入青霜姐姐的体内,滚滚的阳液狂
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青霜姐姐滑嫩的桃源深处。

  火热的阳液烫得武青霜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阴元
尽泄的「花蕊」焦渴地将挺入的巨大肉物裹夹勒紧,仿佛要将肉物里的每一滴雨
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性阳液迅速注满幽深的「花房」也及时地护住了她脆弱的
心弦。随着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武青霜在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
娇羞晕红。

  待得阳液尽射,武天骄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青霜姐姐,轻抚着她那一丝
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轻怜蜜爱,运转起了天鼎神功,吸取着青霜姐姐宣
泄出的阴元,那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擎天之物迅速变得铿锵,重又将幽深的花房充
实填满。

  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武青霜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又一阵难捺地
蠕动,火热地缠绕在巨大的擎天之物上,仿佛在欢迎「它」的再来一次。

  武天骄俯身将娇慵无力的青霜姐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
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
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开始运转天鼎神功,阴阳
双修。

  还未自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弟弟
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玉免和一对仍的可爱樱桃都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下
身花房中被火热坚挺的擎天之物深深插着,武青霜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
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弟弟颈边不敢稍动。

  一股热流顺着至武天骄的擎天之物传入到了武青霜身上,在她体内经脉中窜
流行走,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了武天骄身上,周而复始,反复循环…也不知过
了多久,武天骄功行圆满,呼出了一口浊气,放下青霜姐姐娇柔无骨、美丽的雪
白玉体,俯身张嘴含住青霜姐姐美丽娇挺的玉兔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
爱樱桃,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兔,挤压,并不时地抚
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樱桃,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用
力向上提起,使青霜姐姐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擎天之物
则开始在她那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芳径中不停地挺动进出。

  这样子的多点猛攻,加之武天骄龙精虎猛,异于常人的擎天之物,别说是花
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武青霜初经人事,更是不堪刺
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粗大超常的擎
天之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冲锋陷阵,次次都直抵幽深的桃源尽
头,硕大滚烫的肉冠头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蕊。

  强烈的快感令武青霜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沉沦中想要
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当武天骄的擎天之物深深地挺入桃源的底部时,似怕那粗
长之物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
而粗硕的擎天之物与她桃源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
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
貌绝色的武青霜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绣榻上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地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
香的武青霜正被一个身材比她瘦小的少年男子奸淫蹂躏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
娇啼婉转。

  粗硬硕长的擎天之物在嫩滑淫腻的幽深桃源内疯狂地抽动挺入,虽然武天骄
的天鼎神功已达第十三层,但不在运功的情况下,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青霜
姐姐桃源膣壁内那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火热的夹紧。辛苦耕耘了那么久,武天骄
也不愿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擎天之物直挺入青霜姐姐狭窄芳径的最
深处,硕大的肉冠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花蕊,再次地将浓浊滚烫的阳液直喷入
青霜姐姐深遽的桃源深处…

  「啊———」

  早已沉入欲海深渊中的武青霜被天骄弟弟的滚烫阳液一激,立时娇啼出声,
一丝不挂的玉体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
在胯间,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第28章天灵圣母

  良久,良久,云收雨住。千般缱绻,万般缠绵,绣房中的狂风暴雨总算是暂
告一段落。绣榻上,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紧紧相拥,交颈叠股。

  武青霜小鸟依人似的躺在武天骄怀里,她脸上红潮犹未完全退去,娇喘吁吁,
吐气如兰,剪水美瞳内春波荡漾,唇角含着甜蜜的笑意,显示出她的无限满足。

  武天骄在榻上狂如狮虎,威猛强悍,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与精力,他男性本
钱之雄伟,床上技巧之高超,也大大超乎武青霜的想像,她被操弄得死去话来、
欲仙欲死,有如身处极乐的云端,品尝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彻底被他征
服了,无论身心。

  武天骄亦是心满意足,在青霜姐姐倾倒众生的美妙胴体上尽情驰骋,任意驾
驭,疯狂发泄积无穷无尽的欲望、一次次把体下神魂颠倒的青霜姐姐送上高峰,
真个淋漓尽致,如登仙界,畅快莫可名状……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男人。

  事毕,武天骄无限爱怜的楼着青霜姐姐、在她耳畔偶嚼细语,你哝我哝,诉
说着甜言蜜语。武青霜全无抵抗之力,深深沉溺于其中,面露痴迷幸福之色。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

  武青霜忽然梦咆般的啼有道。

  武天骄心头一乐,坏笑道:「和小弟有过的女人都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小
弟的本事,才特意地找上小弟的是不?」

  武青霜大羞,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把臻首深深埋进他结实的怀里,不肯回
答。

  武天骄看得骨头一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近距离凝视着她,两只魔手又开
始不规矩起来,在她熟透水蜜桃似的娇躯上游是爱抚着,撩拨得她情丝难禁,嫣
红的鲜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荡人心神地娇吟,邪邪笑道:「说不说?不说等
会可别求饶喔!快说,不然,小弟的厉害还在后头呢,你可别求饶啊!」

  多少有点矜持的武青霜简直无地自容,连脖子根都红了,她原本什么也不会
回答的,然而一与武天骄对视,感受到他娇柔而又充满霸道的阳刚气息,就心弦
颤动。再也升不起任何抗拒地念头,只想臣服在他身下,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哪怕被他撕碎也无怨无悔、「我…我是听红霜姐姐说的,你和红霜姐姐的事,我
和玄霜姐姐都知道!」

  哦!武天骄听了不免心中一惊,皱眉道:「红霜姐姐竟然跟你们说这种事?」

  武青霜道:「说倒没说,我们三姐妹情深,时常在一起,彼此有什么事都瞒
不过对方,你失踪的三年,红霜姐姐可是十分的想你,连做梦的都叫着你的名字
…」啊——武天骄闻言大惊,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说道:「连做梦都叫
着我的名字?」

  「是啊!」

  武青霜脸红地道:「我们姐妹可是经常睡在一起的,红霜姐姐晚上做梦梦到
你,口里念着你的名字,因此,我和玄霜姐姐当然怀疑你们了,在我和玄霜姐姐
的追问下,红霜姐姐瞒不住,就把你们的事和盘托出了!」

  武天骄愕然,傻傻地道:「除了你和玄霜姐姐,还有谁知道?父王他们知不
知道?」

  「这种事怎么能让父王知道呢!」

  武青霜白眼道:「当然是瞒着父王和王娘了,这种事要是让父王知道了,父
王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武天骄暗自凛然,心想:「武无敌神功绝世,即是我功力到了皇武之境,也
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和姑姑她们的事,纸包不住火,一旦东窗事发,武无敌绝
饶不了我,我得尽早有所防范才是!」

  看到武天骄沉默不语,武青霜妙目流转,格格地笑道:「天骄弟弟!你不用
担心,这种事在我们贵族圏中最是常见,习以为常,只要我们的事不在人前展露,
即是父王知道了,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他
和百里飞雪的事又如何自圆其说?」

  武天骄笑了笑,不以为然,心说:「话是如此,武无敌要是知道我搞了她女
儿,雷霆震怒,怒发冲冠,他要杀我,我又该如何?」

  想到此,眼珠一转,问道:「青霜姐姐!你能帮小弟弄到龙象神功的心法口
决吗?」

  「甚么?」

  武青霜吃了一惊,勉力地侧转身子,凝视着他道:「你想修炼我们武家的龙
象神功?」

  武天骄微微点头,道:「你能弄到吗?」

  武青霜一蹙眉头,摇了摇头,道:「很难!龙象神功是我们武家的镇家绝学,
向来是传子不传女,父王对此保密之极,即是二哥,父王也只是传授了前十二重
心法,后十二重心法没有再传授了,大哥也仅是得到父王传授了十八重龙象神功
心法,最后的六重没有再传授!」

  「二十四重?」

  武天骄微微一怔,讶然道:「龙象神功不是有三十六重心法吗?怎么是二十
四重心法?」

  「龙象神功是有三十六重心法,但最后的十二重心法失传了!」

  武青霜道:「听王娘说,即是父王也仅知道龙象神功的前二十四重心法,这
些年来,父王可是一直在寻找那失传的十二重心法!」

  「不对呀!」

  武天骄皱眉道:「不是说…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功法吗?怎么…」「父王
哪有那个本事自创啊!」

  武青霜轻笑道:「不知道的人以为龙象神功是父王自创的,知道的都知道父
王的武功是跟大王娘学的!」

  「大王娘!」

  武天骄心头一惊,脱口道:「前王妃!」

  武青霜微微点头,道:「这是我听王娘说的,这事情极少有人知道,天骄弟
弟!姐姐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要乱说出去!」

  武天骄不置可否,颔首道:「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乱说!」

  武青霜顿了一顿,沉吟道:「我也是听王娘说的,知道的不多,听王娘说,
父王的武功是大王娘教的,龙象神功也是大王娘传授给父王的!大王娘的身份对
父王来说,是一个禁忌,即是大王娘过世了,父王也不敢在大王娘的墓碑上留字!」

  禁忌?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前王妃的身份一直感到好奇,为什么晋阳
王府中人对前王妃忌讳莫深,只字不敢提,现在听武青霜一说,敢情前王妃的身
份涉嫌到禁忌,心中更是好奇,禁不住问道:「大王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
说是禁忌?」

  「这个我也不清楚,王娘没跟我说清楚!」

  武青霜道:「王娘说过,大王娘的身份涉及到父王的师门隐秘!」

  「师门隐秘?」

  武天骄神色一动,凛然道:「通天宫!」

  武青霜点头道:「大王娘是通天宫的人,而且身份不同一般,即是通天宫的
人,也绝口不敢提大王娘,大王娘的身份,王娘知道,父王知道,再就是通天宫
的人知道!」

  武天骄凛然,心想:「看来前王妃的身份还真是神秘啊!禁忌,会是什么禁
忌?难道前王妃会是武无敌的师娘?如果是,那也只是师娘,又不是亲娘,这算
什么禁忌,有什么啊!我还有九个师娘呢!」

  想到此,道:「如此说来,父王的武功全是大王娘教的?」

  「大王娘是父王的启蒙恩师,没有大王娘,父王岂能有今天!」

  武青霜道:「你想修炼龙象神功,一是找父王,二是找二哥,再就是找大哥
了!」

  她说的三个人,前两个人考虑都不用考虑,武天龙倒是可以考虑,只是武天
龙不在京城,远在晋阳,难道要跑去晋阳吗?武天骄不禁有点泄气,心说:「看
来我要学全龙象神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算了!我还是先修炼自己的天鼎神
功再说!」

  想着,压上了青霜姐姐浮凸起伏的美体上面,感触之妙,直欲销魂噬骨,不
禁欲火上升,胯下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雄纠纠,气昂昂,当即老实不客气分开
青霜的两条粉腿,调整好方位、蓄势待发。

  武青霜见此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既惊且羞地道:「坏弟弟!你…你怎么又来
…」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姐姐大概还不知道吧?小弟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夜御
百女不在话下!嘿嘿嘿…我的青霜姐姐,就让小弟再一次送你上仙境吧!」

  「不要啊!姐姐有点受不了了…啊…」

  武青霜求饶的话未说完,武天骄的大宝贝已然强势直入,一冲到底,故地重
游,开始冲锋陷阵,很快,武青霜忍不住娇腻婉转地呻吟了起来…

  绣房内之声大作,两男女又投入到新一轮巫山之中,春色无边、一室旖旎…

  这一轮的大战比前两轮的时间还长,武天骄大发神威,勇猛无敌,招式尽出,
直把青霜姐姐折腾得精疲力竭、连连告饶,才终于算结束。

  九凝山,位于神鹰帝国东部东海郡境,九峰耸立,山峰耸翠,巍峨壮丽,溶
洞密布,绿水常流,自然风光十分秀丽。

  九凝山以九峰为名,灵云峰居中,另有莲花峰、玉屏峰、连天峰、狮子峰、
丹霞峰、天柱峰、映霞峰、明月峰、鹤顶峰八座山峰,拔地而起,如众星拱月,
簇拥着灵云峰,紧紧依偎在两旁的莲花峰与玉屏峰,特别端庄秀丽,婀娜多姿。

  登临灵云峰,极目远眺,莽莽群山,绵延起伏,如千帆竞发,奔腾而来,不
禁使人想起「万里江山朝九凝」的佳句。

  灵云峰顶,有一片浩大的宫殿,红墙碧瓦掩映在绿树丛中,秦松汉柏高耸入
云,香杉修竹茂密苍翠。这片浩大的宫殿,赫然便是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

  时值初春,北方天寒地冻,冰天雪地,而东南一带却已冰雪消融,万物苏醒。

  夜色苍茫,烟云缥缈,天柱峰兀立天半,若在有无中一钩新月,斜挂树梢,
散出清淡光辉。天柱峰的半山岭上,有着一座殿宇,此殿宇便是乾坤八殿之一的
天柱殿。

  天柱殿,华丽奢侈,四面墙壁均以月白玉铺砌,光滑细腻,所有多余装饰一
概全无的极大殿宇中时,尤其如此。

  殿宇正中是一个圆形的大池,清水荡漾,热气蒸腾,水雾缥缈。池水中漂浮
着五颜六色的花瓣,阵阵清香随热气散了出来。池中央立了玉石雕出的四条盘螭,
刻工精细,分四个方向,从螭口中源源不绝地喷吐出热水。

  一位绝色美妇人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清爽异常,将近一个时辰的
奔波在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轻吁了口气,边拭察着水珠淋漓的身子,边从对
面妆台上的菱镜中,怜惜的审视自己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玲珑娇躯。

  镜中的女子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
如月,浴后更显清爽秀气。身材高挑,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
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一对玉兔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爲柔
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乳头色泽微红,在浅
红的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玉兔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这位绝色美妇人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八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乾
坤宫下设八殿,总坛乾坤宫占据九凝山主峰灵云峰,八殿则占据另八峰,八殿均
以峰为名。

  天灵圣母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二师姐,甚得乾坤圣母器重,掌舵着八
殿之一的天柱殿。别看她年轻,事实上,她已经快两百岁了,岁月非但未使她见
老,反使之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撩人风情。

  天灵圣母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的扶在胸上,肩蠕股动。立时可见镜中的美女
眼光流转,婉转娇啼起来,她霞飞双脸肉似笼蒸,娇哼漫吟,极逞柔顺。如斯美
景只可惜无人能以得见!

  她自抚良久,忽然檀口轻启,以娇柔慵懒的媚惑嗓音念道:「孤阴不生独阳
不长,乾坤坎离震巽兑艮、地天日月、性命男女一阴一阳,循环终始,谓之常道。
采或失时,或着色相,便落旁径,即成凡幻,大足为患。然犹有救。其最烈者,
莫如孤修功足之候,感入杳冥,而念或一偏,则格致亦偏,虽求中止,事不及矣。
女则神飞,男则精泥,曰神曰精者,不识真金,焉辨黄叶?四大一身皆属阴,不
知何物是,有无交入为丹本,隐显相扶是水金,莫执此身云是道,独修无物是孤
阴。」

  她念及此处便即住口,默默沉思了一会,秀眉轻蹩的自语道:「乾坤心诀中
开篇明意的便讲『女子精修,以阳旺为始,而以阴格为终』,其言果然概括了全
篇,足为此段注解。只是我如今修到第三段,『满关泥液分注乳溪,舍意一松左
右盘旋,各约神息四九,引聚脐轮深处,甩提缩二便。穿尾升脊,上过昆仑,降
注泥丸』,一切具依功法而为,怎不见书中所说『凉气袭人氤氲四塞,细雨如珠,
随光下注左旋右转,化成皓月,浮沉晶海』的境界呢?」

  她想道此处,忽然脸上绯红,暗忖道:「难道真是『修或一乘,感或一偏,
便成弊政』么?唉,『人之初修,惟在一身中求配合,而第有先后之后,先者曰
真,后者曰假。原夫假育于真,真亦名假,假返于真,便亦名元。』果若如此,
想真正修成真诀,没有男子相助是万万不能的啦!唉,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圣
母真要找个男子修炼吗?」

  天灵圣母正集中心思凝神思索乾坤心决的秘奥之处,忽然,一位绝美的白衣
少女走进了殿中,到了浴池边,一射身子,恭敬地道:「师父!刚刚收到了萧家
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

  天灵圣母缓慢地拿起身旁的一件紫色修被披到了身上,掩盖住了高挑美好的
诱人身体,回身问那白衣少女:「可是你大狮姐传来的吗?」

  「不是!」

  白衣少女清脆地道:「是大狮姐的母亲萧夫人传来的!」

  哦!天灵圣母微微一怔,道:「信上都说些什么?」

  「信上说,大狮姐要嫁人了,请师父马上去京城一趟!」

  白衣少女道。

  「嫁人?」

  天灵圣母眉头轻挑,道:「韵华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吗,现在
自破誓言,又要嫁人了?嗯!是不是传书过来,要为师去喝喜酒啊?」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迟疑了一会,道:「不是请师父去喝喜酒,而是…
大狮姐遭人强暴,痛失清白,迫于无奈,嫁人了!」

  「什么?」

  天灵圣母闻言浑身一震,杏眼圆睁,眼中射出了骇人的精芒,叫道:「谁?
谁强暴了韵华?好大的胆子,敢强暴我乾坤宫的弟子!」

  白衣少女走上两步,到了天灵圣母身前,双手递上了一字条,道:「师父!
都写在上面呢,说是武天骄!」

  「武天骄!」

  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
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淫贼武天骄,
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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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乾坤圣母

  「武天骄!」

  天灵圣母冷哼一声,伸手从白衣少女手中接过了字条,打开略微地阅览了一
遍,瞬间面色冰冷,右手将字条搓捏成了碎末,咬牙道:「好你个淫贼武天骄,
你敢强暴我天灵圣母的弟子,即是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圣母也要杀了你!」

  白衣少女闻言眉头一蹙,犹豫地道:「师父!说起来那武天骄是武天龙的弟
弟,弟弟强暴哥哥的女人,当真是禽兽不如,是该杀!可是…那武无敌,宫主都
忌惮三分,您要杀武天骄,武无敌能答应吗?宫主会同意吗?」

  「本圣母做事自有分寸,不需要征得她人同意!」

  天灵圣母冷哼道:「都说武无敌天下第一高手,天下无敌,本圣母倒不信武
无敌一个娃娃能有多大的修为,他儿子敢奸淫我徒弟,我是非杀他不可!哼!本
圣母先杀了那淫贼武天骄,再会武无敌,瞧瞧那武无敌是否传说的那般厉害神奇!」

  把武无敌说成娃娃,世上又有几人?不过武无敌的年龄比起天灵圣母来,还
真是个娃娃,天灵圣母大他太多了,近两百岁的高龄,不折不扣的老怪物、老不
死。

  听师父如此说,白衣少女大为忧虑,她可深知师父的脾气,年岁越大,脾气
愈古怪,喜怒无常,她真要去京城杀了那个武天骄,和武无敌动起手来,那真不
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导致武家和乾坤宫势成水火,当下小心劝说:「师
父!武赛英师姐也是武家人…」「她算什么?用不着理会她!」

  天灵圣母冷笑说,略一沉吟,道:「丹凤,你去招呼一下紫烟,收拾好行李,
我们一早就动身下山,为师回房换身衣服,这便去向宫主辞行!」

  「现在!」

  丹凤微微一怔,看了看窗外,道:「师父!天色这么晩了,此去灵去峰又远,
来回至少两个时辰,到时天就要亮了…」话未说完,天灵圣母打断了她:「为师
去了灵云峰,就在灵云峰过夜,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和紫烟一早下山,在山口等
为师便是!」

  「是!」

  丹凤只得答应一声,撩了师父一眼,转身出了大殿。

  天灵圣母进了后殿的卧室,过了片刻,出来时已然换了一身装束,穿一袭青
黑色的修袍,乌发高挽,长发如瀑披肩,姿态庄严典雅,高贵有若天仙,一派的
仙风道骨,怀抱拂尘,步履轻盈,飘然地出了大殿。

  夜色深沉,整个大地都被浓黑厚重的漆黑夜色涂抹。暮云四合,晚月清泽如
画,流照千里,几颗疏星闪动,在天地间显得分外的皎洁清美。

  夜色中的灵云峰顶宫殿中,灯火处处,画栋雕梁,气派非常,乾坤宫内灯火
楼台,重楼院落。

  乾坤宫最高处是观星楼,观星楼中灯火明亮,檀香氤氲。观星楼阁楼外的阳
台上,站着一位端庄典雅的女修士,此女修士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年纪,但细瞧之
下,却又如二十来许,又似乎三十来许,只怕谁也瞧不出她的真实年岁,身穿一
袭淡紫色修袍,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圣洁高雅,只要见过她的人永远都不会忘
记她,她的容貌永远都会深刻在人的脑海之中,让人永远都无法忘记。她身上有
着一种特有的韵味,这种韵味不论是谁,都是无法学得来的,这种韵味就是——
神,神圣不可侵犯。

  此女修士不是别人,赫然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

  乾坤圣母迎风而站,衣袂飘飘,手结莲花印,宝相肃穆,可真是像天界上神
国中的仙神,给人一种祥和,一种安宁。看到了她,你会觉得自己的心会宁静下
来,整个人变得特别的安静,好像是沐浴在神光之中一般,好像是立身于神之国
度上一般。

  乾坤圣母,这是一个让人们忘却的名字,又是能让人永远驻留在心里的名字。

  乾坤圣母肃穆庄严,仰望星空,望着星空明暗不定的繁星,良久,摇了摇头,
屈指算了一算,唉地长叹出一口气,回事呐呐自语:「劫数!劫数!」

  怔立了一会,乾坤圣母进入了阁楼,在室中的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轻轻地
弹了一边的玉钟,悠悠的钟声轻轻地飘了出去。

  不久,「嘎吱——」

  一声,外面的门轻轻地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进来,室内不由一亮。好像是月华轻泻、香花纷纷飘落。好美的一
个人,美,只怕是再也无法形容眼前的这个人了,天地之间,再也无任何东西可
以与她比了。她不是人世所在的,而是上天的仙子,真真正正的仙子。她是上天
的杰作,是创世神的心血。如此的一个人,绝对是世上仅有。

  眼前的人儿虽是美,但不艳,也不娇,是一种轻淡的美,一种素雅的美。看
到如此般的仙女,怕是任何人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渎亵的想法,产生任何龌龊的意
念。她的美,只能是被人敬仰,只能让人供奉。

  她不是别人,就是武赛英的女儿,神剑流星凌霄凤。

  比起以往,凌霄凤淡去了几分的冷艳,多了几许的圣洁清华,淡蓝色素衣裹
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
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散开,头
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
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
彻的冰雪。

  真是绝代美人,幸好凌霄凤不在江湖上走动,像她这般年轻,这般美得不可
方物的人儿,若是她在外面多去走动的话,那一定会为龙之大陆掀起大波。

  「师祖,您召我来有何事?」

  凌霄凤到了乾坤圣母座前,恭敬地说。

  乾坤圣母撩了凌霄凤一眼,悠然一笑,道:「凤儿,一些日子没见,你又长
漂亮了,若是让外面的男人看到那可不得了。」

  没想到身居此位的乾坤圣母还会有这般的幽默风趣。

  「师祖,不来了,你又笑人家了。」

  凌霄凤不依地道,在乾坤圣母面前摆出了小女儿姿态,让整个室内是一亮再
亮。

  乾坤圣母招了招手,让凌霄凤坐到身边的蒲团上,右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和蔼地笑着说:「师祖没有笑你,是实话,我们家的凤儿的确是天下最美的女孩
子。」

  凌霄凤不由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这般的模样只怕是让天下的男人受不了。

  乾坤圣母凝视着凌霄凤一会,和蔼地说:「孩子!你已经尽得师祖的真传,
师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已的领悟和修行了,也
是时候放你下山了!」

  「下山!」

  凌霄凤一怔,道:「下山我去哪儿啊?」

  「去那儿,去看看!唉——」

  乾坤圣母幽幽一叹,眉头微蹙,道:「孽缘呐——但愿能渡过这场劫数!」

  凌霄凤听了茫然,对于师祖说的「孽缘」二字倒是心中有数,指得是母亲,
但最后那句话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问道:「师祖!什么劫数?」

  唉!乾坤圣母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师祖这些日一直在夜观天象,发
现星象骤变,代表我帝国皇帝的那颗紫薇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且有一星盘
于帝星周边,此乃天煞灾星,古语有云:灾星出,凶兆现。当今天下乱象渐萌,
风雨欲来,不久前,传言太古山下出现了圣兽龙鹰,据通天宫传来的消息,传言
属实,预示着帝国气数已尽,大乱将起,这是一场劫数,也是海偃革新!」

  凌霄凤不懂星象之学,此时听得师祖说来,心中凛然,道:「师祖是说,我
神鹰帝国要灭亡了?」

  乾坤圣母微微颔首,肃容道:「灾星也是福星,神鹰帝国气数已尽,此乃天
命,天命不可违逆,改朝换代,天意使然,师祖这几日用天罡乾坤之数算出天下
将有大劫,而我乾坤宫也将难逃此大劫!」

  凌霄凤蹙了蹙眉,道:「那师祖可算出劫数的根源?灾星在何处?」

  「灾星居于中天,盘于帝星周边,欲取而代之,可见灾星就在天地之中,帝
国中枢。」

  乾坤圣母道。

  「京城!」

  凌霄凤凛然道。

  乾坤圣母点了点头,凝视着凌霄凤道:「凤儿!师祖打从第一眼瞧见你时,
就发现你生具凤颜,为你推算过命,你这一生富贵荣华,将来尊贵显赫,母仪天
下!」

  「母仪天下!」

  凌霄凤呆了一呆,轻笑道:「师祖您别说笑了,只有皇后娘娘才是母仪天下,
我又不是皇后!」

  「师祖说的是真的!」

  乾坤圣母正色道:「师祖不是跟你说笑,你便是将来的皇后娘娘,师祖要你
此番下山,一是探望,二是寻找你的真命天子,助他成大事,用你的柔情化解他
的煞气,减少杀孽,造福天下苍生。」

  凌霄凤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愕然道:「我是将来的皇后娘娘?这…
谁是我的真命天子?」

  「龙鹰的主人!」

  乾坤圣母淡然道:「拥有圣兽龙鹰之人,便是将来的帝国之主,也是你的夫
君!找到了龙鹰,就是找到了你的真命天子!」

  「龙鹰?龙鹰的主人…」凌霄凤嗫嚅道:「难道他是糟老头子,我也要嫁给
他吗?」

  乾坤圣母闻言一笑,正待说话,倏地神色一动,目光转向了室门,只见一位
紫衣美妇人走了进来,美妇人甚是美艳,风韵如火,紫罗裙裳,广袖飘飘,万千
青丝,如墨如绸,凝雪香肌,如羽若脂,剪水秋瞳,波澜不惊。

  看到紫衣美妇进来,乾坤圣母眉头微微一蹙,略有不悦之色,道:「玉媚,
你进来作甚?」

  原来此紫衣美妇是乾坤圣母的弟子,叫杨玉媚,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号
称炼魂妃子。

  杨玉媚到了乾坤圣母近前,躬身一拜,娇媚地道:「师父!二师伯来了!」

  「二师姐!」

  乾坤圣母微微一愣,诧异地道:「白天她不是来过,晚上又来干什么?」

  「这个弟子不知道,弟子问了她,她没告诉弟子!」

  杨玉媚娇滴滴地道,嗓音嗲而又腻,荡人心神。一旁的凌霄凤听了连连皱眉
头,浑身的不自在,若不是顾忌到对方是自己的师叔,几乎忍不住要骂骚狐狸、
狐狸精了。

  乾坤圣母禅心入定,古井无波,丝毫不为弟子的迷魂之音所动,沉吟了一会,
道:「让她进来!」

  杨玉媚答应一声,转身袅袅娜娜地走了出去,说不出的风情缭绕,妖艳撩人。
乾坤圣母见此微微摇头,骂了一句:「骚狐狸!」

  凌霄凤没想到师祖会如此说,不禁莞尔而笑,道:「师祖!她可是您徒弟!」

  唉!乾坤圣母摇头叹气,蹙眉道:「玉媚天生媚骨,留她在山上,长此下去
也不是办法,凤儿,就让玉媚陪你一起下山,去住京城,如果玉媚看中了哪个男
子,就随她好了,不要阻拦!」

  凌霄凤轻哦一声,正待说话,门外响起了轻盈的细碎脚步声,只见天灵圣母
跚跚地走了进来,向着乾坤圣母微微一躬,道:「天灵见过宫主!」

  「二师姐不用多礼,请坐!」

  乾坤圣母微笑说。

  天灵圣母谢过在左侧的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道:「师妹!这么晚来打
扰您,师姐真有点儿过意不去,好在您并没有就寝!」

  乾坤圣母浑然道:「二师姐哪里话了,我们师姐妹那么客气什么,什么打扰
不打扰了,二师姐这么晩来打师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天灵圣母笑说:「师姐是想下山一趟,出去走走,因此特地来知会师妹一声!」

  「下山!」

  乾坤圣母一怔,道:「师姐是要往何处?」

  「京城!」

  天灵圣母微笑道:「我打算去京城走走,顺便探望一下我那大弟子韵华,我
已经近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心里有点放心不下!」

  「二师祖也要去往京城啊!那可是太巧了!」

  凌霄凤欢叫道:「正好师祖让我明儿要下山,去看我娘,然后一起去往京城,
二师祖,我们一路同行如何?正好有伴!」

  天灵圣母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迟疑了一会,微笑道:「这个…就不用了吧!
我脚程快,此次下山主要是探望我那弟子韵华,快去快回,路上不会逗留,不会
等你的!」

  心说:「我可是去杀武天骄,为我弟子韵华报仇的,和你同行,你要是知道
我杀你舅舅的儿子,让你拦着,我怎生是好?」

  凌霄凤怎知天灵圣母心中所想,闻言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却也不勉强。

  乾坤圣母一直注视着天灵圣母,听到她说要下山,去往京城,不禁心头一凛,
凝视了天灵圣母一会,暗自叹了一口气,对凌霄凤道:「凤儿!你出去一会,我
要和你二师祖说会话!」

  凌霄凤心灵乖巧,当即答应一声,走出了静室,并顺手关上了室门,室中只
剩下了乾坤圣母和天灵圣母二,气氛为之一静……

  乾坤圣母瞅着天灵圣母,眉头微蹙,道:「二师姐!你下山去京城,不会只
是为了见你那弟子吧?」

  「那师妹以为师姐是去干什么?」

  天灵圣母笑说:「我就是去看韵华,多年未见,怪想念她的!」

  「师姐!师妹要提醒你,你不妨去照照镜子!」

  乾坤圣母道。

  「照镜子!」

  天灵圣母吃了一惊,不明白乾坤圣母为何要她照镜子?但乾坤圣母怎么说,
她怎么做。

  好在静室中的墙壁上有挂着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天灵圣母走到镜前,只见镜
子里面,那个乌发云挽的美丽女子,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高贵,一如往昔。

  天灵圣母照着镜子看了一会,并无觉得镜中女子有什么不妥,反倒对镜中女
子的美貌颇为自得,她对师妹乾坤圣母静室中为何放有着这么一面巨大的镜子而
好奇,曾经多次问及,乾坤圣母笑而不得,此时站在镜前,整个人从头到脚映入
镜中,心中忽地一动,心想:「莫非师妹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脱光了衣服,
照镜自恋吗?」

  想着,问道:「师妹!镜子我照了,没什么不对啊?」

  「看你自己的眉心!」

  乾坤圣母淡淡地道。

  「眉心?」

  天灵圣母微微一怔,当下细瞧镜中女子的眉心,果然,镜中女子洁白的眉心
之处,隐隐透着一丝的红润,她并不精通相术,不明白这一丝的红润代表什么?
不过她却知乾坤圣母精通相术,她既然点出来了,那一定意味着什么?心中凛然,
问道:「师妹!我眉心的红润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说它是不祥之兆,却又不是,吉祥之兆吗可你又是出
家人,总之天机不可泄露,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你要去京城,
师妹也不能拦你,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拦也拦不了!」

  乾坤圣母道,说得模糊不清,天灵圣母听得一头雾水。

  「好事!坏事!」

  天灵圣母心头茫然,暗道:「能有什么好事?坏事?」

  乾坤圣母没有点明,她也不好追问,既然是好事坏事各其一半,就不用放在
心上了。

             第30章百里飞霜

  神鹰帝国自太祖皇帝宇文鹰建国至今已有三百二十一个岁月,帝国历经风雨
沧桑,由建国之初的千疮百孔、百废待兴,逐渐地恢复了元气,走向强盛,起起
伏伏,由弱到强,再由强走向了衰落,经历和历史上的众多王朝一样,像是经历
了一个轮回,历史仿佛又回到了前王朝昊天王朝的晚期。

  宣和年间正值到了神鹰帝国的最衰落时期,国力江河日下,加之这一场百年
罕见的大雪,给本已萧条的帝国雪上加霜,但神鹰帝国历经三百多年的发展积累,
国势虽然远不能与历代先皇时期相比,但还是颇为强盛,因此民间安乐,伎乐极
盛。达官贵人家中往往建有戏台,饮宴欢歌,竞逐新巧,至乎通宵达旦。

  现在晋阳王府的这个戏台更是别出心裁,上下共有三层,建成宝塔样式,高
高耸立,金碧辉煌,灯火遍布台中,另以各色彩帛做成小灯笼,将屋檐廊柱层层
装裹,凭空描出整座戏台的轮廓来,看上去便如空中楼阁,有仙人歌舞于上,远
近可观。

  一脸阴霾的武无敌落座正中,面上露着勉强的笑容,对过来见礼道贺的客人
点头致意,他身边的座位却是空的,今日庆宴的正主儿武天骄却是踪影未见。旁
人见他眉宇间竟在此大喜之时微含怒色,虽觉奇怪却是谁都不敢询问。

  晋阳王武无敌脾气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有时却也颇为倔强,连对当今陛下
他急起来时都敢顶撞,至乎一怒之下愤然离去,又有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在其心情
不佳之刻来惹他了!因此大都装作未见一般,自顾有熟人打着招呼。

  原来皇恩浩荡,武家三公子武天骄倍受当今陛下和皇太后青眯,招为当朝的
最小驸马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此等大事,武家人自然要摆宴庆贺,之所以
选择今日,主要是由于前几日武天骄失踪了,拖延了下来,今番武天骄回来,尽
管武无敌对这个儿子并不如何上心,但驸马就是驸马,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当
今陛下和皇太后娘娘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为儿子当选驸马摆宴庆贺,京城的大
小官员们得知后,自然是不请自来,登门道贺。

  不过,令武无敌没有想到的是,宴会开始了,身为准驸马的武天骄却是失了
踪,不知去了何处?

  武无敌看着台下的热闹情状,转头望了眼在旁垂手侍立的王府护卫队长王横,
目光中怒色更浓。

  王横知道王爷意思,赶紧惶恐的附耳道:「属下已经遣派了全部人手出去找
了,相信很快便能找到三公子,六小姐她们也去了天上人间,去见邀玉夫人,只
要三公子还在京城,就一定能找到他!」

  武无敌闻言面色稍霁,却仍然愁眉不展的道:「都已经几个时辰过去了,人
还未找到?此刻宴会已然开始,到时你叫本王怎办?这些人虽不致当面说些什么,
却难免暗中嘀咕,嘿,以后本王的名声可好听啦!」

  王横头垂得更低,连连请罪道:「属下无用,请王爷责罚!」

  武无敌朝刚刚一个满脸谄媚笑容的走来恭喜请安的官儿略一点头,不去理他,
自顾对王横低声吩咐道:「你不必在这里呆着啦。速速去宪兵局,让宪兵局派人
把守各处出城通道,挨家挨户的搜寻,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本王找回来!」

  王横肃手应了声是,摇头苦笑道:「王爷!把守各处出城通道倒是可以,但
挨家挨户的搜寻,这…是不是太过于扰民了,陛下若是知道了…王爷还是要慎重
三思!」

  武无敌大为懊恼,沉吟了一会,摆了摆手,道:「算了!由那孽子去吧,幸
好陛下和皇太后没有来,不然,本王不知如何自处!」

  语声透着一丝的安慰,似乎为宣和帝和皇太后没来感到欣慰。

  顿了顿,武无敌接下去续道:「本王让你查得那如珠一事,修罗帝国方面的
鹰眼可要消息传来?」

  王横肃容道:「属下正想给王爷汇报此事呢,修罗帝国方面的鹰眼已经有消
息传来,那如珠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十分明了,原来她是修罗国已故的上将军
那拉宗之女。」

  「那拉宗!」

  武无敌一愣,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眉头一挑,动容
道:「就是那个二十年前,在战场上,被本王一刀劈成两半的那拉宗?」

  「正是!」

  王横正色道:「那拉宗死后,其家族陷入了没落,一落千丈,不到几年时间,
家财散尽,那拉宗有一子一女,其子那如雷,由于得罪了朝中权贵阎家,打入死
牢,那如珠为救其兄,迫不得已卖身于阎家,为阎家效命,做了修罗国的探子,
自幼来到我帝国京城,为修罗国收集情报,刺探军情!」

  武无敌脸色愈发的阴沉,蹙着眉头,沉默不语。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
要不要对那个那如珠…」武无敌一摆手,道:「暂时不要动她,派人严密监视,
看看她都与什么人来往,修罗国安排在我帝国的探子绝不止她一个,我们要放长
线钓大鱼,务必做到将修罗国的探子一网打尽!」

  「王爷英明!」

  王横肃容道。

  「能将那如珠的身份调查的如此清楚,我方在修罗国的鹰眼着实了得!」

  武无敌赞许的微微点头道,正要说下去,门口的赞礼官拉长了声音道:「丞
相大人到!」

  窗外月色很淡,繁星点点,星光闪闪,象是无数颗嵌在夜幕下的宝石一般,
光芒四射,美丽而又神秘。浩浩天地,宇宙洪荒,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晋阳王府内院,飞雪楼,飞雪夫人的卧室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幕动人心魄的
美人沐浴图。两名身穿淡兰轻纱、作侍女装扮的少女立在一个极大的浴桶旁边。
浴桶里面满装热水,热气蒸腾,水面上铺满著一层五颜六色的鲜花末儿。二女展
露著动人的笑容,轻轻挥动娇嫩的玉臂,不住往缸内洒著花瓣。

  窗户未曾关起,轻风微抚,烛光摇晃明灭不定,徐徐推开窗纱,温柔的吻上
两名少女的轻纱。她们穿得又薄又少,轻纱飞扬间两具凹凸玲珑的少女胴体隐隐
展露,却因忙於洒花而顾不及遮掩,妙目流波,只顾瞧著眼前浴桶旁正自宽衣解
带的人儿。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发挽宫鬓,插著白玉步摇,粉红白嫩的脸蛋上,两道
黛色的柳眉儿,细细弯弯,有如翠羽新月,翦水双瞳里闪耀著动人的光采。此时
在纤纤玉臂的轻盈挥动下,她原本上身内著的缀白花淡紫中衣和外罩的粉红轻纱,
以及粉红缀紫花腰带、粉红长裙,纷纷坠落,飘洒在地。一具艳绝人寰的美妙胴
体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她动作极快,方自脱去全身衣裳,在身旁侍侯的二女尚未看清她最得王爷喜
欢的娇美玲珑身材,就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她已全身没入了热水翻滚、香气蒸腾
的浴桶之内。

  二女手上动作不停,均心道:「府内之人都传说,飞雪夫人出身于武林世家
中的百里家族,武功高强,今日看来,果然是确有其实!

  她二人暗自羡叹时,只听「咕咕」一阵声响,飞雪夫人已将臻首从水里冒了
出来,轻轻娇喘,抬起脸儿仰於水面,红艳的樱唇轻轻吹著水面的花瓣,一截玉
石似般晶莹的小` 腿浮在水面之上。她此刻双眼轻闭,长长的眼睫毛儿带著清水
露珠,不停滑下莹洁秀美的脸庞。几片花瓣贴在的双颊上,衬得她面容更是娇~
媚无方。

  尤其那露出水面的半截粉~ 腿,光滑如玉,闪闪发光,使得那满桶的鲜花都
似失去了颜色,黯淡无华。她微微曲伸了一下,水波荡漾,有几滴溅了出来。两
侍女连忙俯躯,用手中的花瓣轻轻那一截小腿,边还注视观察着她的脸色,看是
否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飞雪夫人轻轻「嗯」着,双眸紧闭,两颊陀红,娇媚无伦,二女纵然同样身
为女子,此际见着这般模样,仍感心动不已。

  这时,窗外似乎传来一些声响。飞雪夫人突然睁开美眸,一双玉臂从水内伸
出,玉指轻弹,轻轻挥了一下,一滴水珠迅快朝窗外飞了出去。

  二侍女不识武功,恍若不觉。

  听到窗外不能掩盖的衣袂飘拂声,飞雪夫人心中一动,默思片刻,忽然樱唇
轻启道:「好啦,你们退下吧。」

  两侍女脸显惊讶惶恐之色,往日里常常听其他姐妹述说这位夫人的生活习惯,
知道她最喜沐浴,常常一洗就是两三个时辰。今日为何一反往常呢,莫非嫌自己
姐妹侍侯的不好,念及她在王府内的权势,不有都有大祸临头的感觉,欲要出声
询问,迟疑了一下终就还是不敢,面如菜色的躬身退了出去。

  飞雪夫人对此似乎视若不见,此刻她本是静谧安详的芳心已经一片凌乱,深
呼一口气,镇定了一下,静静望著窗口,幽幽的道:「你来了么?」

  窗外月华闪烁,洒下一地银辉,却只有风声吹拂,无人作答。

  发夫人等了一会,未得回答,不由嘴唇微张,眼眸轻转,俏脸上射出一丝奇
异的红晕之态,蓦然整个娇躯都从浴桶内站立起来。

  烛光摇曳下,她赤裸的身躯带著水珠,散发著奇异的光芒。水珠从丰满坚挺
的玉兔滑过,一路往下,最终到达双腿之间,而那修长光滑的玉~ 腿并未合拢,
茵黑的柔毛湿湿的粘在一起,水珠滴下发出叮咚地响声,听来宛若在演奏一首动
人的乐曲一般。

  窗外终于又发出了响声,听起来似是有人在呻~ 吟。

  飞雪夫人美眸微眨,叹息道:「大哥,你既然敢来此地找我,却又为何临时
怯场?你莫非当真不敢见飞霜吗?」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是从窗外跳了进来。

  只见此人身材颀长,长身玉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双目经盯着那水
珠盈盈的赤裸娇躯,动也不动。烛光映著这人面容,剑眉星目虽略嫌有些沉郁,
却也遮掩不住那股凤仪潇爽之姿!

  他进来之后,立即沉眉敛目,不敢望向对面近在咫尺的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
至美胴体,极力压下心中的绮念,低声喝道:「飞霜,你怎仍如未嫁之时一般刁
顽?纵是为了逼我现身,亦不用这样啊!你须记得我二人间的关系身份,还不快
快穿妥衣裳!」

  飞雪夫人噗嗤娇笑出声,以讥讽的声调说道:「想不到素来浪荡不羁的百里
大公子,娶了武家六小姐之后,竟然变成了个正人君子?实在使人料想不及啊。
若非适才你避开我突然一击时,用上了百里家的『随风拂柳』的独门身法,我还
真不敢相信你就是昔日里倜傥潇洒的百里孤星呢!你不素来胆大妄为之极吗,怎
现在这付神气呢?」

  原来此人便是百里世家的大公子百里孤星,武家六小姐武红霜的夫君,百里
世家的嫡系传人百里孤星。

  百里孤星听闻此言不禁面上一红,旋即沉下脸色,沉声道:「爹娘为了能攀
上武家这棵大树,迫使我娶了武红霜,又迫使你冒顶飞雪与武天骄订婚,入住武
家,飞霜,你我是同命相怜,由始至终,我都不能原谅爹娘的所做所为!」

  飞雪夫人闻言,本是娇笑盈盈的玉脸上顿时一暗,叹息的道:「谁叫我娘只
是个侧室,又过世的早,但不管怎样,你始终还是飞霜的大哥,这种血缘关系不
是人世间的斗争能抹杀得去的。」

  兄妹俩的对话若是落在外人耳中,定然大为震惊。原来此百里飞雪并不是百
里飞雪,而是百里长空的另一个女儿,百里飞霜。

  百里孤星一直凝望着地面,目不斜视,但因为距离极近的关系,那双裸露的
玉腿始终映入眼帘,摆脱不去。白嫩无暇,丰满挺拔,滑腻的似可一把就能捏出
水来。此刻在眼前不住晃动,极尽妍态,伴着耳旁不在住传来的蟋蟋索索的摩擦
声,使他知道对方正在依言穿着的衣裳。

  片晌工夫,耳中蟋索声突然停了下来,他知道百里飞霜已然着装完毕,满满
地抬起头来,正面凝神注视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入目只见一个艳丽娇媚的动
人少妇袅袅婷婷地立在那儿,眉目如画,玉体丰满,一袭月白色的宫装,批发坎
肩,尽显出丰盈胴体的玲珑曲线。

  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关系,此刻脸颊陀红,樱唇丰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顾盼间闪烁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一头湿湿的秀发,只用一枚翠绿色的玉环随随便
便的绾住,垂及,随着她臻首的轻轻摇摆而微微晃动,十分的迷人。

  他不禁心下暗叹:「难怪那武无敌身畔美女如云,却犹独宠她三分!如此妩
媚风姿,哪个男人能不为她所迷,按捺得住心中的冲动哪?爹娘虽然阴险狠辣,
心计眼光还是不错的,竟能将女儿当作物品般送给人做小妾,以此获得武家的支
持,使得百里世家近些年来家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嘿嘿,真是为达目的,不
择手段啊!」

  他心中思索,眼光不由定定地注视在对方的脸上,百里飞霜对他的失神注视
毫不介怀,没有丁点忸怩不安之感,显然是惯了被人如此打量,樱唇轻启道:
「大哥,晋阳王府虽不是龙潭虎穴,但亦戒备森严,处处危机。你冒险来此,该
不会只是来看望妹妹吧!究竟是何要事啊?」

  百里孤星闻言一震,沉思了片刻,不答反问道:「飞霜,你如今在王府中可
生活的安好?」

  百里飞霜一愕,想不到他会问出此话,轻叹一声,似是极为不愿启齿一般,
犹疑的道:「一入侯门深似海!武无敌虽然很喜欢女色,但他定力坚定,从来不
曾专注过一个女子。无论我待他怎样好法,他经过了最初的热劲头后,对我已经
是慢慢淡化了,尤其是那武天骄回来后,他已经很少来了,唉,原本我还想借助
武家威势有所作为,但无敌如此待我,我早已心淡啦!」

  言下喟然,显是对于百里家的大小姐屈身为武无敌的一房小妾十分黯然。

  百里孤星哼了一声,眼中射出愤怒之色,咬牙恨声道:「还不是爹娘做的好
事!为了攀爬武家父子,竟然罔顾女儿的终身幸福,当作礼物一般送于权贵,简
直将百里家族百年的清誉颜面丢了个干净。嘿嘿,如今江湖中人谁不暗中耻笑百
里氏,哼,每当我见到那些江湖人物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都恨不得有个地洞让
我钻下去!」

  百里飞霜心下不禁有些怨恚:「当初又不是我自愿的,你如今又何必这般讽
刺挖苦我呢?」

  面色阵红阵白,难堪地转首窗外,两人间一时静默无语,气氛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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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神鹰卫

  片刻之后,百里孤星忽然露出怜悯之色,叹道:「唉,只可惜了我们百里家
族一个难得一见的才女却落得这种结局!」

  说到此处时顿了顿,似在思索下面的用词语气,试探的道:「飞霜,你可曾
想过要改变目前的不幸状况吗?大哥或者可以替你想些办法!」

  「想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百里飞霜嗤笑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想想怎么搞定武红霜,她可是闹着
要和你和离!」

  百里孤星面露痛恨之色,道:「和离就和离,那种贱女人我早就不想要了,
和离了正好落得个清静!」

  「爹娘可不会饶过你!」

  百里飞霜幽幽地道:「现在可不是和武家闹翻的时候,你想置家族于险境之
中吗?」

  「那也未必!」

  百里孤星冷笑说,望见她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他赶忙续道:「我在京城多
年,交到了一些朋友,他们或可有人不畏武家的权势,帮上一点忙!」

  百里飞霜心中起疑:「当今武家权势熏天,爪牙边布天下,纵以百里世家位
列武林中的大门大派地位,亦不得不仰承其鼻息。大哥缘何夸此海口呢?」

  柳眉轻蹩,纤指将一缕散乱的发丝抚回脑后,在百里孤星将头转过去之际,
她略显好奇的道:「不知大哥的朋友是何等样人,竟具如此本事?」

  百里孤星镇定了一下因她刚才充满了幽雅风情的动作而有些浮想连连的心情,
顺口答道:「我有个叫魏天华的朋友,他与宫中的李寇交好,因此…」

  「李寇?」

  未待他说完,百里飞霜已迫不及待的打断他道:「可是皇家神鹰卫统领李寇?」

  百里孤星点头肯定道:「正是执掌神鹰卫的统领李寇,以他的势力,纵是武
无敌亦怕要让其三分。只要你和李寇搭上了关系,武无敌就不会这般待你啦,那
时,你或可重新振兴百里家族,使之完成百年来等上武林第一世家的未竟心愿!」

  百里飞霜芳心激荡不已,轻颤,正欲开口说话,忽然娇颜变色,同时百里孤
星身形骤闪,黑衣晃动间已然失去了踪迹,百里飞霜的耳边却响起了他传音入密
的低沉声音:「我先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想通之后可随时来找我!千万莫要
被武无敌知晓!」

  与此同时,门外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侍女红袖走了进来,道:「小姐!
萧夫人来了,说要见您,您见是不见?」

  「萧夫人?」

  百里飞霜一愣,问道:「哪个萧夫人?萧丞相夫人吗?」

  「是!」

  红袖应声道:「就是丞相夫人!」

  「她见我干什么?」

  百里飞霜沉吟了一会,道:「见!请她到客厅!」

  夜色中的天京城,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
行人出没。尤其是印月湖中沉月洲上的天上人间,这里是全京城颇具名声的娱乐
场所,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自命
的骚人墨客公子王孙,无不向往,将这一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此时,天上人间的一间厢房内,武天骄舒适地躺在软榻上,望向窗口数着天
上的星星,耐心的等候自己那使自己心动神摇的美貌佳人到来。他和众多女子经
历过的男女情事不知凡几,早不像初哥般急不可耐,但此刻竟亦有了些心急之情。

  过了片刻,外间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位盛装美妇人走了进来,顷刻
间,室内的光线显得一亮,娇美窈窕的在宫服的包裹下更显成熟的魅力,充满力
而动人的身体曲线令男人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妩媚柔软的红艳双唇叫人心
动,有种说不尽的娇艳迷人,眼波盈盈,柔和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
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

  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在灯光的映衬
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
美的脸庞,性感的,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
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此进来的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高贵而又神秘的邀玉夫人。

  邀玉夫人虽已入中年,看上去却不过三十如许,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
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
她是武者,内功精湛,全身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看到邀玉夫人进来,武天骄迅速地起身,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贪婪之
色。

  邀玉夫人柳腰轻摆,仪态万干的走到武天骄面前,一只凝脂美玉般的右手搭
上他肩头,娇腻地唤一声:「小骄!」

  香雇披的薄纱自光洁上肌肤悄然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她肌肤,眩人眼
目。娇艳如花的性感开合奢张,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召唤,急剧起伏,一对饱满浑
圆的肥硕玉兔似乎要破衣而出……端的话色生香,诱人已极。

  武天骄瞧得呼吸急促,目瞪口呆,脑子里什么事都忘了,双臂猛的一抱,想
把面前诱人的人儿楼进怀里。

  香风一卷处,邀玉夫人带着一串咯咯娇笑逃开,不让他抱,秋波横视,媚眼
儿如丝,娇笑道:「别急吗,小骄!」

  武天骄心痒难搔,两眼冒着绿光,发急道:「好姐姐,让我抱一下嘛……就
一下。」

  邀玉夫人对自己的魁力不无得意之情,趁机道:「那你可得答应我经常来看
我,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

  武天骄连连说道,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答应。

  邀玉夫人咯咯一笑。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会答应,暗暗露出一
个成功的笑意,投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暂时满足他的欲望。

  武天骄顿时哈哈大笑,搂着美人儿大施魔爪之手,大逗手足之欲,乐不思蜀。

  邀玉夫人嘤嘤低吟,扭动着娇躯躲避着武天骄的魔手,过了一会,眼见躲避
不了,索性推开了他,离开了他的怀抱,笑魇如花,娇媚万状地向他抛了个媚眼
儿,开始轻舒玉臂,柳腰款摆,和着节奏跳起舞来,舞姿性感大胆,极为魁感挑
逗。

  邀玉夫人一边跳,一边缓缓的宽衣解带、姿势说不出的美妙诱人,跳得竟然
是脱衣艳舞。

  武天骄还是头一次看到此等的脱衣艳舞,大开眼界,瞧得目不转晴,不亦乐
乎,能看到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跳脱衣舞,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看到得,
也只有他武天骄,心中欲火在悄然滋长。

  高贵美艳的邀玉夫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身材
好得没话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玲珑有致,美不胜收,性感惹火的
体态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

  很快,邀玉夫人便只剩了贴身亵衣,她面上一阵羞红,舞姿变得不自然起来,
几次想伸手去解抹胸扣子,都没有最后解下来。武天骄今日来找她,她早已有了
献身的觉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却难免害臊羞赦。

  武天骄好整以暇地在一旁观看,含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催促,尽情欣赏这位
绝美艳妇羞窘的神情,一点也不着急。

  邀玉夫人鼓了鼓勇气,终于伸出水葱玉指解开钮扣,她娇羞万般,抹胸要滑
落时、女人矜持的本能使她双手抱胸,压住抹胸,美眸羞怯怯的望着武天骄。

  武天骄笑意加深,忽然开口道:「玉姐的身材还真是颠倒众生,好得没话说
…」

  他油嘴滑舌,絮絮叼叼说着甜言蜜语。

  邀玉夫人自是爱听,缺乏抵抗力,很快就被他说得晕乎乎的,终于松开了双
手,抹胸滑落于地。霎时间,春光满室,无限诱人地美体暴露在他眼底。

  武天骄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冲上前,一把将邀玉夫人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
搂进怀里。

  邀玉夫人只发出嘤咛一声娇呼:「不要……不要这样!」

  邀玉夫人在武天骄怀里半推半就的挣扎着,引得武天骄更是火起,一低头,
便凑嘴去吻在了她嘴唇上。

  武天骄两手捧住邀玉夫人的脸蛋,不让她逃避,然后张开嘴巴对着她花瓣般
娇艳的便是一阵痛吻,狼吞虎咽。

  邀玉夫人呜的一声娇呼,灼热的鼻息喷在武天骄脸上,故作的抗拒也慢慢停
了下来。她本想挑逗武天骄的,哪晓得武天骄是花丛老手,今非昔比,技巧之高
深,远远超出她的想像,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般的
娇躯上肆意抚摸,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头昏脑胀,整个人飘飘荡
荡的,也不知身在何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知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

  好半晌。武天骄才恋恋不舍抬起头来,与邀玉夫人四对视,两人的眼中都喷
炽热的情火。

  「玉姐!今晚小弟让你永生难忘!」

  武天骄深情地道,打横抱起邀玉夫人,向床铺走去。

  邀玉夫人痴痴仰望着这个气宇轩昂的小男人,躺在他坚实1怀抱里,浑然忘
了一切。

  武天骄把邀玉夫人往一丢,自己也飞快脱光衣服扑了上去。

  武天骄欲火高涨,显得迫不及待,一把撕掉邀玉夫人最后的亵裤,绝美艳妇
便就此一丝不挂,性感妖娆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底,任他欣赏,任他把玩…

  武天骄埋头便是一阵痛吻,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
吻她纤细光洁的小蛮腰,吻她粉嫩修长的玉腿,吻她最隐密的幽谷之处…

  武天骄嘴上吸吻不断,同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地邀玉夫人身上桃逗,
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她方都不放过。

  邀玉夫人在他高超的技艺下很快迷夫了自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口中发出
一声又一声无意识地呻吟:「好小子…几年不见…你的挑情手法…如此高超了…
啊…不要摸那里…你坏死啦…」武天骄嘿嘿坏笑道:「不要叫我小子,也不要叫
我小骄,也不要叫弟弟,要叫哥哥,亲哥哥,嘿嘿…」

  「亲哥哥?」

  邀玉夫人难以启齿,娇羞万状,美眸中春波荡漾,射出强烈的媚意,宛如新
婚之夜的新娘子。

  武天骄眼见进攻的时机差不多了,便压在邀玉夫人弹性极佳的胴体上,调整
好姿势,蓄势待发,忽然凑到她耳畔怪笑道:「这三年多来,我不在的时候,你
是怎么解决的?怎么满足自己的?」

  邀玉夫人听得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若是害臊,有点儿无地自容,娇嗔
道:「你坏死了!」

  说什么也不肯回答。

  武天骄不信治不了她,当下加强对这贵妇的挑情攻势。不多时,邀玉夫人便
被挑逗的春情泛滥成灾,彻底向武天骄投降,终于喘息着道:「绿芙在的时候,
我们偶尔用性具解决,但绝对没有找男人!」

  说完,顶不住了,一头深深埋进他怀抱里。

  「性具啊!」

  武天骄呵呵而笑,又问:「那你们做多久?」

  「看兴趣了,大多半个时辰!当然是不能和你以前做时相比了!」

  邀玉夫人羞涩地道。

  「才半半个时辰的工夫。」

  武天骄轻蔑一笑,在她耳畔道:「那你猜我们这回要做多久?」

  「多…多久?」

  邀玉夫人娇羞地道。

  「做到天亮也没问题!哇哈哈哈哈…」

  武天骄得意的大笑,贴着邀玉夫人的裸背,火热发烫的擎天巨物早已贴上邀
玉夫人湿润不堪的桃源之地。

  邀玉夫人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平日修长窈窕的身姿彻底地瘫软在小情郎的
搂抱中。

  武天骄此时上箭在弦,一只手著邀玉夫人小腹下体,将她丰耸肥美的肉臀向
後托起,另一只手则伸将下去将邀玉夫人的丰满臀肉扳开,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绽
放开来的膣口肉瓣。食指轻捞了一把,知道她此时的下体已是春水泛滥,武天骄
这便挺动擎天巨物沿著股沟滑进邀玉夫人湿滑的肉缝,蹭动著那鲜嫩迷人的桃源
谷,直蹭得邀玉夫人不断抽搐著发出羞羞的低吟。

  「你…你的好烫…」

  未待情迷意乱的邀玉夫人反应过来,武天骄腰部一用力,只听噗哧一声,超
常规的擎天巨物已借著阴液的润滑完全没入了邀玉夫人那紧窄的桃源幽谷之中。

  被那粗壮异物从背后挺入体内的强烈感觉顿时让邀玉夫人感到一颗心竟似跳
到了喉咙口,双眼一阵翻白,口中抽著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觉得他那无比的壮
硕、滚烫。

  武天骄只觉邀玉夫人那桃源幽谷中温软湿润的嫩肉紧紧裹住了自己的肉冠头,
那紧窄之处几如处子,淫欲之心大起,当即在邀玉夫人背後进出地向里挺动擎天
巨物。

  武天骄那根粗长之物完全超乎了邀玉夫人的想像,也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
了,便深深挺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内部,硕大的肉冠头径直顶到了她那柔嫩的花蕊
上,直顶得花蕊一阵急剧。武天骄勇猛强壮的动作,邀玉夫人感觉就像要把她的
花蕊顶出腹中一般。

  啊——娇滴婉转的邀玉夫人被体内剧烈反应一下吃将不住,昂起臻首,终于
忍不住大张开了嘴,啼叫了出来。

  故地重游,武天骄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开始在邀玉夫人的体内抽动自己粗
长的擎天巨物,纵横驰骋,冲锋陷阵。

  邀玉夫人桃源内娇嫩湿滑,层叠肉壁紧紧包裹住武天骄火热勃动的擎天巨物,
那温润柔滑的感觉,令他以往那些九浅一深的房事技巧早已丢在了九霄云外,武
天骄此时只知不断用力挺动,每次抽出都让邀玉夫人感到下而空虚得骚痒难耐,
每次挺入又都直生生顶触到她敏感万分的花蕊上,不消一会,这位平日气度娴雅
的高贵美妇直翻白眼,啼叫连连。

  过了一会,邀玉夫人也感到自己的叫声甚吵,接过绣被捂住了嘴,唔唔不绝,
小情郎在她体内挺动擎天巨物的动作令她又是兴奋,又有点恐惧,几番深入,她
都感到撑开了自己柔软的花蕊,几乎顶入自己毫无防备的宫腔内。

  武天骄趴伏在邀玉夫人的背上,疯狂地舔吮著她雪白的香肩,甚至舐咬她修
长的颈脖,像一头贪婪的雄性魔兽在毫无顾忌地占有它的雌兽。

  在武天骄粗大坚硬的擎天巨物冲撞磨蹭之下,邀玉夫人体内不断产生剧烈的,
小腹中的疯狂快感令她成熟窈窕的身体像触电般不断抽搐,呻吟不止。

  室内温暖如春,武天骄驰骋了近半个时辰,身上已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感
到甚热,当即将擎天巨物退了出来,深喘几口气。只见邀玉夫人身上也是泌出了
晶莹的汗珠,煞是可人。那细窄的腰身更是衬出她那丰满的曲线臀形,高高撅翘
起来,露出被干得外翻的粉红,分明就是在引诱男性来侵犯她。

  邀玉夫人发髻凌乱,面泛红潮,喘息急促,感到擎天巨物抽离了身体,不禁
出声叫道:「怎么停下来了…」声音娇滴滴的,荡人心魄。

  看到邀玉夫人这番娇艳淫荡的景象,让还未尽兴的武天骄再次淫性大作,也
不觉得热了,俯去,伸手搂紧邀玉夫人那细窄的腰肢。邀玉夫人已是浑身酥软无
力,任由他摆布。

  武天骄搂抱著邀玉夫人纤柔酥软的身子,粗暴地将她架起,让她站立在床榻
上,双手扶著墙壁。邀玉夫人顺从地沉下腰身,将诱人的臀部向後高高撅起,圆
润修长的大腿分开站立,令股间臀肉分了开了,裸露出那尚在淌出阴液的膣腔肉
缝,其上那因为敏感而紧缩起来的幼嫩菊蕾沾满了流下来的春水,在灯光下晶亮
湿润,显得无比诱人。

  啪!武天骄的一只手掌忽地硬生生拍到了邀玉夫人一侧丰满的臀肉上,发出
清脆的拍打声。

  「啊…」

  春情荡漾的邀玉夫人被突如其来的虐待刺激得尖叫出来,幸的武天骄的另一
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口,令她压低了尖叫,不然此叫声非得惊动外间的人不可。

  厢房的床榻上,风韵成熟的绝艳美妇在武天骄的不断拍打下,发出阵阵的呻
吟,似是痛苦又是兴奋。

  邀玉夫人感到屁股火辣辣地疼痛,成熟的身子则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
停。深谙此道的武天骄更是不停变化拍打的频率,时快时慢,让邀玉夫人无法预
测这疼痛的到来。

  被捂著嘴的邀玉夫人被强迫地唔唔地低声叫唤,这让她更加产生了被虐的感
觉。臀肉上的疼痛逐渐麻痹下来,成熟窈窕的身子逐渐陷入这样被淫虐的快感之
中,兴奋无比。

  邀玉夫人被打得发红的臀肉微微颤抖著,在武天骄每次拍打下不停地晃动,
反而将丰满的屁股撅翘得更高,仿佛渴望被自己的小情郎这般虐待。

  武天骄的手指伸进了邀玉夫人的嘴中,初时只是拨弄著她柔软的檀舌,很快
就变成邀玉夫人在淫靡地用舌头舔吮著他的手指。

  「泄……了……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邀玉夫人一面从喉头压低了发出羞耻无比的尖叫,桃源幽谷中一阵剧
烈地,平滑略鼓的小腹胀得紧紧,一股阴液随之从绽放的桃源谷口中直射了出来,
她的臀肉也随之急促地抽搐著。

  泄了身的邀玉夫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紧绷的腰肢立时酥软了下来,双腿也
是一软,跌坐在了床榻上。

  「坏…坏家伙,你从哪里学来…这等嗜好…你…你这样…会把…我弄死…死
的…」

  邀玉夫人娇喘吁吁地道,慢慢地抬起了优美的面颊,透过披散下来的一头乌
发,的双眼仰视著站在身前的小情郎。

  一根粗长坚硬的擎天巨物直挺挺地横在了她面前,散发著流年男子强壮腥味
的气息,但这气味还是让泄过身的邀玉夫人小腹产生了胀感。

  「玉姐如此漂亮的女人,以前没有这样服侍过男人吗?」

  武天骄摩挲著邀玉夫人披散的秀发,一面轻薄地调笑著,胀得发紫的肉冠头
肆意地顶撞著她俏丽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淡色异味的明液,又道:「以前是你教
小弟床榻上的功夫,现在是小弟教一教你这床榻上的功夫…」说着,淫笑不已。

  邀玉夫人一手握着擎天巨物,眼神迷醉,伸出幼嫩的檀舌,在硕大的肉冠头
上温柔地舔弄著,继而轻轻裹住了它,让武天骄一阵颤抖。那精致的舌尖沿着巨
物上的筋络突起娇媚地上下吮舔著,甚至轻堵住肉冠头的马眼,让武天骄的巨物
胀得愈加发硬。

  「呃…玉姐…」

  武天骄被这突如其来的舔弄中弄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几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受了武天骄喘息的鼓励,邀玉夫人轻轻撩起披散的秀发,夹在耳根後,
继而张开了她湿润的双唇,将那粗长的擎天巨物慢慢含入了口中,巨物粗大的根
部没入她猩红的双唇中,硕大的肉冠头已然顶到了她的深喉。

  武天骄的巨物被邀玉夫人温热的口腔肉壁紧紧裹著,邀玉夫人的喉头微动,
甚至让武天骄可以感觉到那深喉处在吸!吮著他的肉冠头。

  邀玉夫人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将那沾满自己津液的巨物吐了出来,抬起迷
离的双眼,望著正在享受著的小情郎,一面温柔反复地吞吐著他的巨物,让他强
壮的分身一次又一次侵犯著自己的喉腔。

  「玉姐…玉姐…我…」

  武天骄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在邀玉夫人的口中如此狼狈,仅仅是几十次进出,
邀玉夫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套弄著巨物的根部,轻轻挤按著他突起的精管,
顿令他忍受不住,在邀玉夫人那柔软的口腔中爆发了。

  颤动的巨物在邀玉夫人的嘴里抽动著,不断射出火热的阳液。武天骄此时完
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喷发,抽出擎天巨物时,甚至还是将剩下的阳液全数射在了邀
玉夫人娇媚的面颊上,颜射。

  武天骄阳液丰盛,泄一次不过是牛刀小试,巨物泄而不软,依旧坚挺,能给
邀玉夫人颜射,也唯有他武天骄。

  武天骄兴奋莫名,情欲愈发的高涨,挺举的擎天巨物,就像是装满小老鼠的
步袋一般,不断震荡晃动,浓烈的男人味冲入邀玉夫人鼻端,更使得她春心荡漾,
激起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武天骄下了床榻,站立在床前,将邀玉夫人放躺在。此时邀玉夫人已是淫欲
勃发,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两条雪白的玉腿,露出湿润诱人的桃源深谷,那淡红色
的缝口,因腿部向外扩张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内中引人垂涎的鲜红嫩肉。

  武天骄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擎天巨物,对准邀玉夫人的桃
源幽谷,身体前倾,腰部力挺,长驱直入,只听「噗吱」一声,粗大超长的擎天
巨物势如破竹,尽根没入邀玉夫人的桃源深谷,随即顺势抽动了起来。

  尽管邀玉夫人有了充分的湿润,但仍感到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是一波波、无
穷无尽的快感快活的如要登仙,仿佛人世间的欢乐,全部借由武天骄的巨物送入
自己体内,感到武天骄的抽动是那么样勇猛,那么样彪悍。

  此时,武天骄暗暗吸气,运上了天鼎神功,顷刻之间,邀玉夫人只觉得体内
好像有七、八根异物在同时抽动,撞击她体内不为人知的,说不出是麻、是痒、
是酸、是痛,那股舒畅的感觉,不要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就是她做梦
也没想到过,世上竟然还有此等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

  邀玉夫人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撞击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
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武天骄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脖子,整个
身体挂在武天骄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邀玉夫人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
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玉兔,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武天骄的面庞,这
时候才真正彰显出邀玉夫人内媚之术,她可谓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因为无论动作
多大的狂野、狂放,她的幽门始终紧紧住武天骄的巨物,未曾脱出。

  饶是武天骄的天鼎神功达到了第十三层,此时也有点儿承受不住,已然完全
失去了主动,邀玉夫人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

  武天骄对于邀玉夫人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想不到时隔三年,平日端
庄娴雅的高贵夫人,一干上了竟然能骚浪到如此地步,如狼似虎。

  武天骄只觉得自己的擎天巨物,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
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巨物,
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猛然间,邀玉夫人的花蕊中如同漩涡般,产生了一股无穷的吸力,这突如其
来的变化,武天骄过去可从来没有经历过,忍不住一阵的强烈冲动,又泄了。在
邀玉夫人漩涡般的吸力下,武天骄的阳液以超过平常十倍以上的强度「噗、噗、
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邀玉夫人的花蕊…邀玉夫人被那强劲滚烫的阳液一激,
瞬间达到了绝顶的,觉得全身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快乐的翅膀,带着她飞往愉
悦的天堂,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全身颤抖紧紧地抱
住武天骄,本的送上香唇,与武天骄热烈拥吻。

  一会,两人倒卧在床,静静的享受后的温存,不一会功夫,武天骄竟舒适的
睡着了。

  邀玉夫人悄悄起身,用热水将下体擦拭干净,而后又拧了条湿毛巾,替睡梦
中的武天骄擦拭。清理完毕,她好奇的端详着武天骄软垂的巨物,心想:「为什
么这东西进入体内能带给自己如此大的快感?与以前大不一样!」

  邀玉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拨弄起武天骄软垂的巨物,在绵软的纤手抚弄下,
巨物迅速的坚硬膨胀起来,一柱擎天。

  邀玉夫人媚眼如丝,越看越爱,干脆背对着武天骄,趴子,低下头去,用小
嘴香舌舔吮了起来。

  在强烈的刺激下,武天骄很快醒了过来,感到邀玉夫人的香!舌与小嘴在肉
冠头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无比,而邀玉夫人白嫩嫩的屁股就紧贴在他的
眼前,一时之间,熊熊欲火再次燃起,且来势凶猛,简直无法抵御。

  武天骄伸手抓住邀玉夫人的小蛮腰,头一抬,也开始舔吮邀玉夫人娇嫩的桃
源之处。舔吮之间,他的鼻尖不时触及邀玉夫人的菊花蕾,而每一触及,邀玉夫
人便会全身颤动,并发出骚痒难耐的娇呼。武天骄察觉后,干脆就专心一志的舔
弄起邀玉夫人那完美无暇的菊花蕾。

  武天骄花丛老手,知道菊花蕾的妙处,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菊花蕾部位的肌
肤,大都粗黑或是长有厚皮,但邀玉夫人此处却是白白嫩嫩,光滑无比,再者她
的花蕾形状美好,触觉敏锐,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涡一般的旋转收缩,因此为
行家评为极品,并有个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
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为强烈的情欲,邀玉夫人趴伏床上翘起白嫩
的臀部,武天骄跪在她身后,挺起擎天巨物便向前顶去。此时邀玉夫人春潮泛滥,
整个桃源之地连同菊花蕾都是湿滑的春水,武天骄一顶之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
无意,说巧不巧的竟顺着春水戳入了菊花蕾。

  邀玉夫人猝不及防,不禁「唉呦」一声娇呼,道∶「坏家伙!你弄错了。」

  但武天骄却说不出的舒爽,擎天巨物甫一进入便觉异于平常,内中一圈圈的
肉箍,不但紧紧吸住他的巨物,并且还不断的收缩旋转,较之挺入桃源中又别有
一番快感,因此他听到邀玉夫人的娇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动了起来,
口中连呼:「妙!妙啊…」一时之间,邀玉夫人只觉痛入心肺,但随之接踵而来
的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取代了疼痛。

  这时,水漩菊花的妙处顿时彻头彻尾的表现无遗,那就是:小则紧缩,大则
能容。邀玉夫人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
透宫腔,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武天骄到底是弄她哪
儿?只觉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

  当武天骄进入菊花蕾后,邀玉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
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邀玉夫人菊花蕾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
的证据就是邀玉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
对此,武天骄在众多女子身上已经验证过了,唯有极品菊花蕾「水漩菊花」的超
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武天骄此时趴伏在邀玉夫人背上,一边挺动出入,一边伸手抚摸邀玉夫人柔
软硕大的一对玉兔,邀玉夫人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
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
翻天覆地的肉欲后,两人均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
来。

  翻云覆雨后。稍感疲乏啲两人睡在床榻上,搂抱着缠绵万分,回味着刚才欲
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邀玉夫人翻身面向着武天骄,雪白酥胸直压向他胸前,抵住他的肌肤轻轻地
摩擦着,两颗挺立的红珠更是不时地作蜻蜓点水状,叩弄啄点着武天骄的乳头胸
肌,玉颜霞红,眸光流转,媚态横生,之后的情欲满足显得艳色逼人,偏又有种
娇慵无力的诱人风姿,那种风情让人恨不得立刻按倒她再大干一场。

  武天骄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邀玉夫人的厉害,想起她体内那漩涡般的吸力,心
有所动,问道:「玉姐!你刚才使得是什么媚功?好生厉害!小弟的魂都差点给
你吸走了!为什么以前没见你使过?」

  「厉害吧!这可是奴家最后克敌制胜的杀手锏,要不是你个小冤家今非昔比,
太过厉害,奴家也不会使出来!」

  邀玉夫人媚笑说,随即微微一蹙眉头,神色间不免有点黯然,道:「这功夫
叫九转漩涡功,刚才奴家对你只是用了三成功力,若是用上十成功力,能将你吸
得精尽人亡!」

  「有那么厉害吗?」

  武天骄不以为然,挑眉道:「玉姐!小弟可是未曾尽力,你的九转漩涡功虽
然厉害,我的天鼎神功也不是吃素的,真刀真枪,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天鼎神功?」

  邀玉夫人闻言娇躯一震,面露讶异之色,凝视着武天骄道:「原来你小子练
了天鼎神功,难怪那般厉害,你从何处学来的万劫门邪功?」

  「我师父教的!」

  武天骄微笑道,下意识地撇开了话题,坐起身来,道:「玉姐!小弟想请你
帮个忙!」

  「帮忙!」

  邀玉夫人嗯的一声,嗔道:「又要我帮忙,这回你又有哪个情人受困了,要
我帮着你去救?」

  「哪有的事!」

  武天骄忙讨好地陪笑说:「小弟不是要你帮忙救人,而是帮忙对付一个人!」

  「对付人?对付什么人?」

  邀玉夫人心神一震,也坐起身来,凛然道:「不会是你二哥武天虎吧?这我
可帮不了,要是让你父王知道我在你背后帮你,那我在京城就不用混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

  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

  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第31章景王

  兄弟们呐,月底了,我爆发,你们给花,能否冲上鲜花前十,就看众位的了!

  「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

  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

  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就是她!」

  武天骄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眼中露出闪电般的精光,阴狠地道:
「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在地牢里,她对我的折磨,我是终生难忘,不报此仇,我
胸中的恶气难出。」

  唉!邀玉夫人幽幽一叹,眉心微蹙,忧虑地道:「你要报仇,这无可厚非,
但你要想清楚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动了她,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清楚!」

  「这个小弟当然清楚!」

  武天骄冷笑道:「她不就是皇家公主吗,我可以不杀她,但仇一定要报,玉
姐!你不是能驯练性奴犬吗?」

  「什么?」

  邀玉夫人闻言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凛然道:「你是说…
要我帮你把端阳公主驯练成性奴犬?」

  「是啊!难道不行吗?」

  武天骄轻笑道。

  邀玉夫人张口结舌,怔呆半响,才道:「不是不行,而是…将一位皇家公主
驯练成性奴犬,这…要是让官府知道了,我还能在京城混下去吗?」

  「原来玉姐也有怕的啊!」

  武天骄吃吃而笑,道:「我以为玉姐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城,没有你玉姐
办不到的事呢!」

  「我怕什么!」

  邀玉夫人翻起了白眼,娇嗔道:「你不用拿话激我,谁让奴家对你倾心,死
心塌地,也罢,为了你这个小冤家,奴家豁出去了,什么也不顾了,就把那端阳
公主驯成你的性奴犬!不过,我们也要能擒住端阳公主才是?」

  听到邀玉夫人答应了,武天骄满心欢喜,嘿嘿笑说:「凭玉姐的手段,相信
擒住端阳公主是轻而易举的事。」

  邀玉夫人甚没好气,哼声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告诉你,端阳公主武
功不凡,本身是位天武者,抓她可不容易,自从你从地牢里逃出来后,她现在出
入都是小心谨慎,身边都带有宫廷侍卫保护,想抓她,没那么容易!即使抓了她,
一旦皇帝得知,下令全城搜查,能藏哪儿去?」

  武天骄很想说我有九龙玉镯,不过这话说不出来,皱眉道:「难道她折磨我
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那也不尽然!」

  邀玉夫人嫣然一笑,妩媚地道:「打蛇打七寸,端阳公主是条毒蛇,对付毒
蛇就要掐住她的七寸,只要我们掐住她的七寸,她就得乖乖就范,到时不用你去
擒她,她自己就会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到时你想怎么样报仇都可以!」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眼睛闪亮,振奋地道:「那条毒蛇的七寸在哪里?」

  邀玉夫人沉思了一会,微笑道:「据我对端阳公主掌握的资料,端阳公主有
一个女儿,她对这个女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她的女儿就是她的七寸、死穴。
只要我们拿住了她的女儿,就等于拿住了她的七寸、死穴,到时她为了救自己的
女儿,定然不惜一切,任凭你处置!」

  「那条毒蛇原来还有个女儿啊!」

  武天骄讶然道:「她不是断袖吗?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呢?」

  「那是现在,不是以前!」

  邀玉夫人白眼道:「端阳公主是未婚生女,是在生下女儿后不久,性情大变
的!」

  武天骄愈听愈好奇,问道:「是何缘故导致她性情大变?她是和谁生下的女
儿?」

  「这就不得而知了!」

  邀玉夫人淡笑道:「端阳公主未婚有女,这事极为隐秘,没多少人知道,她
女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武天骄甚没好气,哼哼两声,道:「我很小吧,哪个男人有我大啊,刚才你
还叫亲哥哥呢!」

  邀玉夫人大为羞涩,啐了一口,娇嗔道:「少肉麻了!」

  顿了一顿,又道:「她女儿叫金凤凰,就住在离京城不远的长兴镇。」

  「金凤凰!长兴镇!」

  武天骄闻言冷笑道:「端阳公主还真会给女儿取名字,以为给女儿取名凤凰
就是凤凰了吗,老子就抓她的女儿,倒要瞧瞧是她狠还是我狠…」话未说完,外
间厢房的门开了,一位风韵妩媚的成熟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
的新任大总管,许二娘。

  许二娘看到床榻上武天骄和邀玉夫人赤身裸体的,不由脸色一红,急忙侧过
身去,但眼光却偷偷地往床榻上瞟。邀玉夫人忙拉过绣被掩盖住娇美的身体,神
色不免有点尴尬,脸色泛红,问道:「二娘!有什么事?」

  「夫人!武家小姐来了!」

  许二娘娇媚地道。

  「武家小姐!」

  邀玉夫人一怔,道:「可是武红霜?」

  许二娘微微点头,道:「来得不仅是她,陪同的还有武玄霜。」

  邀玉夫人目光转向武天骄,眼中透着询问之意,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
「她们是来找我的,今天武…父王为我庆贺当选驸马,我不想应对那样的场面,
就跑出来了!」

  邀玉夫人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他额头,嗔怪道:「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
好,你父王为你庆贺,你怎能跑呢?真是不懂事啊!这可是个机会啊!看来以后
我得好好的教你如何交际,应对那些达官贵人,在京城这个地方,你可以没有朋
友,但绝对不能不结交,不管是好是坏,结交的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人脉越广,
将来一旦有事,应对起来也不会措手不及,懂吗?」

  「玉姐说的是,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小弟即是回去,宴会也散了!」

  武天骄笑道,翻身爬起,也不顾室内还有个许二娘,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榻,
旁若无人地披上了外衣。

  许二娘的眼光一直偷偷地向床榻上瞟,武天骄一下床,整个身体落入她眼中,
瞧见武天骄一身的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般光泽动人,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心想:
「这小子怎长的比女人还白,真是没天理!」

  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武天骄那下面的庞然大物时,浑身巨震,禁不住「呦」
的一声惊呼,旋即意识到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一颗心砰砰直跳,但她的那一
声惊呼,房间内的人全听到了。

  邀玉夫人自是明白许二娘为何惊呼,只怕是女人第一次见到武天骄那庞然大
物,都免不了惊呼,摇了摇头,心说:「这小冤家人长得俊秀,本钱又雄厚,女
人见了谁也禁不住,他这不是在引诱二娘吗,看来二娘也难逃他的魔掌!」

  想着,对许二娘道:「去!对武红霜说,本夫人今天累了,已经睡下了,不
见客!」

  「是!」

  许二娘应了一声,目光不时地又瞟了瞟武天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离开了房
间。

  激战了数轮,邀玉夫人和武天骄都是一身的汗,都想洗浴一番,两人牵手着
到了后间的浴室里,浴室宽敞,热气腾腾弥漫,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在浴池中自是
免不了一番的鸳鸯戏水。

  洗浴完毕,武天骄离开沉月洲时,已是半夜时分,漫步在印月湖畔,银河月
色皎洁如洗,夜风轻拂,振飘衣袂,武天骄不由为这如画美色吸引,沉浸在梦样
的诗境中。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请问,前面可是金马驸马武三公子吗?」

  武天骄闻言毅然转身,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蓄着短须的老者,并不认识,
心中讶然,颔首道:「在下正是。」

  短须老者忙走至近前施礼道:「景王王府管家颜巴参见驸马爷,景王殿下对
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爷过府一趟。」

  「景王!」

  武天骄不免心中一惊,景王正是当朝二皇子,他自是知道,但仍不免泛疑地
问道:「你是景王派来的?」

  「是的,卑职供职于王府,请驸马爷不必怀疑。」

  颜巴点头道。

  「我与景王殿下从未谋面,不知这次召见,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武天骄疑惑地道。

  颜巴笑道:「卑职已经说过,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过府一叙。」

  仰慕?武天骄心中冷笑:「我有什么好仰慕的?仰慕我未婚妻被自己老子占
了!」

  不过,他对这位景王府管家的名字感到好笑,居然叫盐巴,取这么个怪名字,
莫非他小的时候家里穷,盐巴都吃不上,父母才给他取盐巴?当下装作不好意思
地道:「景王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好,我随你走一趟。」

  心说:「上次去了武德公主府,吃了大亏,今天去景王府,老子得多加提防!」

  颜巴准备周全,连马车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半夜请武天骄去景王府,而且
专门守候在印月湖畔,看来景王府对武天骄的行踪还是了如指掌。

  马车沿着东大街一直向东,走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一座广大的府邸
前,出乎武天骄想像,景王府的门前连一对石狮子也没有,门匾也显得有些陈旧。

  颜巴一路领着武天骄穿门过院,走了好久,才来到一座装饰典雅的大厅前。
武天骄在颜巴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厅。一走进去,武天骄感觉到数道凌厉的目光落
在自己身上,分别来自正前方和左右两边。

  大厅正面的太师交椅上端坐着一位长相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端坐的姿势让武
天骄联想到很多,几乎立即肯定他就是那位景王殿下。

  「哈哈!」

  中年男子大笑两声,冷峻的面容顿如春风化雨一般溶解开来,端坐着笑道:
「本王还以为颜管家没有截到武三公子,正想亲自去请。」

  尽管武天骄对皇家人没有多大好感,甚至憎恶,却也不好怠慢,施礼道:
「小可不敢,劳烦殿下相请,真是惶恐至极。」

  景王没让武天骄坐,武天骄也只能站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对方是
皇子,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驸马,形势比人强,武天骄只能像囚犯一样接受
景王的询问。

  「听说武三公子回到京城,就颇为繁忙?」

  景王笑问。

  「殿下说笑了,小可一向游手好闲,怎么会忙呢?」

  武天骄道。

  「听说,武三公子已与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飞雪退了婚,可要此事?」

  景王笑吟叭地道。他这是明知故问,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不是在揭武天骄的
伤疤吗!

  武天骄心中大怒,几乎忍不住发作,强压怒火,表面上神情未动,语气转冷,
冷冷地道:「是有其事!」

  「是吗?」

  景王脸上掠过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然后抬手让武天骄坐下。武天骄没有坐,
而是抱拳道:「不知殿下深夜相召,究竟有何事?」

  景王站了起来,笑道:「只是想见见你这位小妹夫,既然武三公子事忙,本
王就不留你了。颜总管,代本王送送武三公子。」

  景王突出此言,颇让人感觉虎头蛇尾,将武天骄召来,显然不会毫无目的,
但他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因此武天骄微微一怔。这位景王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啊?
武天骄暗自狐疑,不过他可不想在此久留,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礼,然后随颜巴离
开了王府。

             第32章藏龙卧虎

  「殿下。」

  九门提督鲁通不同意了,忽地站了起来,道:「您就这样放他走?」

  景王淡淡地一笑,道:「本王自有主张,不信你可以问王老将军。」

  王斌呵呵一笑,道:「殿下高深莫测,老夫怎么能猜到殿下心中的想法。」

  「你已经猜到了。」

  景王道:「没见着这小子,本王以为这小子有三头六臂,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物,让武天虎和大皇兄颇费心思的对付他,又让太后和陛下如此看重,招为驸马,
现在一见,想不到娘们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不过是武家庶子,
在武家无权无势,我们没必要拉拢他,拉拢他又有何用?」

  说到这里,目光掠往王斌,问道:「王老将军,不知本王这样做可对?」

  王斌赶紧站起来道:「殿下折煞老夫了,那小子的确不足为奇,不必大费周
章,只是…」「只是什么?王老将军不必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鲁通不耐烦地道。

  王斌也不介意,脸上稍显忧色,犹豫地道:「他身上还有老夫看不透的地方。」

  「完全看透了,岂不成水晶了?」

  鲁通嗤笑道。

  王斌面容一整,正色道:「在老夫的眼里,人最好就是水晶,看得透彻。」

  鲁通嘿嘿一笑,道:「我看你这个老毛病是无可救药了。」

  「两位不用争吵了,到此为止,别再说了。」

  景王阻止两人继续辩驳,深沉地道:「那小子能够逃过武天虎的暗杀,又能
从武德公主府的地牢里逃出来,没能死在端阳的手里,想来颇有几分本事,我们
不妨试上一试,贝云霏!」

  「殿下有何吩咐?」

  景王身后一直像根石柱一样站着的高个青年走过来,左手按剑微微弯腰冷冷
地问。

  「听说你最近训练了两个徒弟?」

  景王道。

  「不瞒殿下,的确如此。」

  贝云霏道。

  「派出一个,试试那小子的身手如何。」

  景王道。

  「是!」

  贝云霏应了一声,说完又退回了原处,仿佛从来没动过一样。

  王斌担心地问道:「殿下,您这样会不会不小心杀了他?」

  景王不以为然,淡淡地道:「如果他连贝云霏徒弟的剑都躲不过去,根本就
没资格入本王的法眼。」

  从景王府出来,武天骄不想久留,立即快步赶回晋阳王府。见过了二皇子景
王,让他心中浮想联翩,景王对他的态度以及在景王府里见到的另外两个人,则
让他对这位景王有了想法,在他的内心深处,警钟在不停地敲着——这位二皇子
殿下不简单呐!

  武天骄急于赶回晋阳王府,但偏偏有人挡道。挡道的是一排持剑的武士,大
约有十几人,一式的普通武士服装,头戴斗篷,背上系一把三尺长剑。他们稳稳
地站在路中央,在夜色笼罩的京城街头,像足了十几根立地生根的石柱。

  武天骄脸色微变,暗感不好,喝道:「何人挡道,速速让开。」

  距离武天骄最近的那名武士嘴唇微启,像吐出九幽里的一股阴风,道:「要
你命的人!」

  武天骄心神凛然,心道:「难道又是武天虎?」

  当即暗自戒备着,声音依然很平静,徐徐地道:「那要看你们的本事。」

  话音未落,倏地一声轻喝:「着!」

  随着这声轻喝,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柄长剑,长剑一挺,直向领头的那名武
士攻去。

  那武士什么也没说,几乎不发一点声音地拔出了背后的长剑,而且拔剑速度
之快,以武天骄的目力,几乎都没看清他是怎样将剑拔出来的。武士几乎是等着
武天骄的长剑到达身前,才一剑切下,出剑速度几乎达到了能在空中留下完整残
象的地步,仅此一手,赫然是一位天武者。

  武天骄的长剑避无可避,被这一剑狠狠地切中。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
武天骄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一股劲儿阴冷的真气透过剑身,传
到了手上,不免心中一凛,暗呼了得,当即长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
光幕,放开手脚,向武士攻去。

  武士在有限空间内挥动长剑,活用挡、搁二字诀,将武天骄的攻击挡在身外。

  双方斗得十来招,武天骄眼中露出讶异的表情。没有想到来敌功夫之高,至
少天武五层,但也仅是天武五层,比起他这个皇武者,相差不以道里计。

  正斗间,也不知哪儿传来了一阵鸟叫声,与武天骄交手的武士忽然剑法一变,
威势猛增,以比刚才快十倍的速度攻向武天骄,剑光大盛,功力瞬间攀升了数个
层次。另一方面,原本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十几名武士,突然也向这边冲上来,
场面霎时混乱到极点。

  「你的死期到了。」

  领头武士冷冷地说道,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而他的动作未见丝毫迟缓,
就仿佛在砍一根毫无生命力的木桩一样。

  惊变突起,武天骄虽惊却不慌乱,沉着冷静,剑演消遥剑法中的一招「月似
细柳长风袭」身体不退反进,与武士的剑重重地撞在一起。

  双方都一声闷哼,显然都没占着便宜。武天骄长剑未收,意念一动,运起了
龙象神功,经过上回与五行绝魂之一的水柔然交手,对龙象神功的运用,他是得
心应手,龙象真气贯注剑身,火焰闪现,长剑像一条能游动的火蛇一样,当武天
骄的剑与对方再次撞到一起的时候,火焰就滑向了对方的剑,转眼间就将对方的
袖子烧着了。通常情况下,敌人都会慌了手脚,但是这名武士没有,他甚至看都
没看烧着的衣服,继续向武天骄攻击。

  咦!武天骄大为吃惊,这位领头武士刚刚一直隐藏实力,扮猪吃虎,这时才
突然展现出了真正的实力,功力修为赫然已臻天武巅峰。

  武天骄哪敢怠慢,忙使了一招「狂风席卷」抵住了对方的剑招,在接招的一
瞬间,左手食指弹出,使出了九天神剑中的中天剑,射向对方,心说:「我就不
信你是铜浇铁铸的!」

  时间仓促,九天神剑的剑气凝聚不足,但是近距离之下,足以对敌人造成很
大的伤害。可惜武天骄小看了这名武士,对方的剑在空中连斩,不但破除了九天
神剑,而且还将他逼退了数步,接剑的虎口一阵酸麻。

  「他一定是个将每一招都练过千百遍的人!」

  在这一瞬间,武天骄的心里给对方下了这样的定论。

  领头武士几次连斩之后,剑招一变,改中正为诡谲,剑招所指,都是一些刁
钻的方位,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武天骄措手不及,一时应接不暇,不免有点手忙
脚乱起来,逐渐被迫入了下风。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光亮的刀光,稳稳地架住了领头武士的长
剑,武天骄这才得以从对方的剑网下脱身出来,松了一口气,定睛之下,脱口惊
道:「王队长!」

  突然出现的赫然是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王横,随着武天骄的叫喊,四周倏地
出现了一片蒙胧的云气,云气开处,出现了五名黑衣卫士,领队的竟然是武家二
小姐武凌霜。

  「三弟,你没事吧?」

  武凌霜关切地问。

  「没事!」

  武天骄回应道,摇了摇头,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家卫士会来救他,偷空放眼
望去,夜色里的街道上躺着数具尸体,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武红霜和武
玄霜出现在了街道上,替他挡下了众多敌人,武红霜一人堪堪敌住了对方五名武
士,但已然落在下风,她的手臂上已经有一处剑伤。武玄霜挥动一对短剑,抵住
了七名武士的攻击,虽然暂时不至于落败,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红霜姐姐!玄霜姐姐!」

  武天骄脱口叫道,忙转身对武凌霜道:「快救下她们,送这些莫名其妙的家
伙下地狱。」

  不用他吩咐,武凌霜也知道该怎么做,应道:「是!」

  甫毕,右手一挥,武家的五名黑衣卫士当即参加战斗。

  这时候,武天骄首次见识到了武家的实力,随着武家黑衣卫士的加入,变成
了一场大屠杀,每个黑衣卫士敌住三名武士依然游刃有余,举手投足之间,刀光
一闪,便会有一名武士横尸当场,战斗持续了不到片刻,除了王横与领头武士的
一战还没有结束,其他的战斗都很快结束了。

  王横身为晋阳王府的护卫队长,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内功深厚,刀法精绝。
领头武士的剑每与王横的刀相击,都会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钻心刺耳,犹如幽
鬼哭泣。

  斗了三十招,又一次刀剑相击后,双方都默契地停下了攻势。领头武士摆出
了一个类似同归于尽的剑式,剑藏于身后,身体前倾。

  「你还想负隅顽抗?」

  王横沉声喝道,突然改用左手持刀,右手捏刀诀。

  「呀——」

  领头武士暴发出了沙哑的啸声,整个身体向王横冲了过来,气势一往无前。

  武天骄见状手掌捏得手心都在冒汗,领头武士的厉害,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
此番拼命之举,不知王横能否挡住?正想出声提醒,武凌霜轻轻地一扯他的边袖,
以目光示意他别让王横分心,同时给他一个充满信心的眼神。

  在领头武士冲上来的瞬间,王横像整个地融入了夜色中,在那片黑暗里忽隐
忽现,胆小的人如果单独看到这幕场面,真会以为遇上了鬼。领头武士的身体到
了,他的剑也出了,依然是以快字见长,只是不同于刚才的快,这一次的快简直
就要把黑暗像流水一样劈开来,王横没躲,他手上的刀一隐即现,准确地挡在了
对方长剑的前面,当——相击的声音过后,黑暗中再次传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类
似于掌拍的声音。

  领头武士连退了好几步,头上的斗篷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露出一张中年
人的脸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上满是潮红。

  「请问阁下是谁?」

  领头武士吃力地问道。

  「王横!」

  王横淡然地道。

  「原来是神刀天王王横,我名藏龙,今日能与神刀天王一战,实乃此生最大
之荣幸…」领头武士话音未落,他的身躯忽然向后笔直地仰倒,叭的一声落在地
上,生机已绝。

  「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可惜死得太早了。」

  王横叹息道。武凌霜也是甚为动容,点了点头,叹道:「是啊!看在值得尊
敬的份上,把他埋了吧!」

  两名黑衣卫士当即领命,一人将藏龙的尸体提了起来,准备找个合适的地点
再安葬。

  战斗结束,武家姐妹清点了一下死伤者,敌人几乎全军覆没,不是武家这一
方不留活口,而是对方根本都不想活了,失去战斗力的人斯大都咬舌自杀了,只
有两个人自杀未遂,让武凌霜抓住点了穴道。

  武家这边除了武红霜受了一点轻伤,大家安然无恙,对于这些出现的武士,
众人一时也猜不到他们的来路?为何要来杀武天骄?

  武天骄第一想到是武天虎,又觉得不像,继而想到了端阳公主,这倒有可能
有!

  突然来的袭杀,武天骄大为恼火,闷闷不乐,只觉得京城处处杀机,步步惊
心,他是如履薄冰,想起邀玉夫人的话,寻思着:「京城果然藏龙卧虎,高手如
云,这回遇上了一个高手藏龙,下时啥时候说不定又会遇上一个卧虎!」

  看到武红霜和武玄霜,武天骄多少有些感到,尤其是武红霜还负了伤,到了
她们身旁,关切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武玄霜嘟起了嘴,不悦地道:「这该问题你啊!你躲在天上人间不见我们,
我们只好在印月湖畔等你,看到你上了景王府的马车,便一路跟着你!」

  武天骄心中恍然,瞅着武红霜道:「红霜姐姐!连累你受伤,小弟真是过意
不去!」

  武红霜幽怨地白了一眼,嗔道:「知道姐姐关心你就好,以后不要乱跑!」

  「大家不要说了!快回府吧!」

  王横催促道。

  武天骄一行人回到晋阳王府时,已经是快天亮了。

  武无敌一夜未睡,正在书房看书,王横赶着来向他禀报情况。

  「知道是什么人吗?」

  武无敌问道,放下了手中的书。

  王横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只知道其中一个叫藏龙,武功甚是了得,
不过他已经死了。」

  「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武无敌又问。

  王横沉吟了一会,道:「属下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他的尸体,他只有九个手指,
左手少了小指。」

  武无敌沉思了良久,依然不知道那些武士的来历,询问他们的武功招式,也
没什么线索,皱眉道:「看来这些武士是某个家族训练出来的秘密死士,奇怪!
他们冲着天骄干什么?难道又是大皇子和天虎?」

  「应该不是!」

  王横道:「如果是二公子,那也应该是刺杀才是,那武士藏龙不像是刺客,
倒像是和三公子切磋比武似的!」

  王横说到此,想起来了,道:「我们抓到两个活口,或许能从他们嘴里知道
就此武士的来历!」

  哦!武无敌眼睛一亮,道:「把他们带来!」

  王横得令,立刻让人将两个武士带到了武无敌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

  武无敌冷冷地问。

  两名武士态度很是强硬,其中一人将头抬高道:「你管我们是什么人,你最
好放了我,否则你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敢在武无敌面前如此说话的,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武无敌不怒反笑道:
「是吗!本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十颗脑袋,但本王知道你肯定没有。」

  那名武士脸色一变,道:「你在吓唬我?告诉你,老子既然走了这一道,就
没怕过死。」

  「很好!」

  吉乐赞许地点头,突然一挥手,沉喝道:「把他拉到花园里,绑上石头,扔
进水塘里喂鱼。」

  他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家常便饭一样,两名武士却迅即白了脸,起
先讲话的颤抖着道:「你就不怕我变成鬼来找你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武无敌这辈子还没见过鬼,也从来不信世上有鬼,冷笑道:
「变成鬼来找本王?很好,如果你来找我,那就做好再死一次的准备。」

  说罢,向站在一边的王横挥了挥手。

  王横倒也配合,立即大手一伸,将那名武士整个地提起来。那武士的意志整
个地崩溃了,哭道:「我告诉你,我们是端阳公主派来的。」

  「果然是他。」

  武无敌闻言有点意外,刚才想到这个可能,但是又认为端阳公主没有那么大
本事请来藏龙这样的高手,事实证明,他想错了。端阳公主本事不小。

  「你们是什么来历?」

  武无敌突然问道。

  两名武士都摇了摇头。武无敌脸色一沉,目光,不怒而威。两名武士立刻大
惊失色,其中一人禁受不住,竟然晕了过去。

  王横见了暗暗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通,哪些武士何等杰出,而此两名武士
何以如此蹩脚?贪生怕死,怎么成了死士?

  「王爷,究竟怎么处置他们?」

  王横道,干脆将两名武士都提了起来,准备随时接受武无敌派给他的任务。

  「派人送到宪兵局去。」

  武无敌不耐烦地道。

  王横应了一声,拎着两名武士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执行武无敌派给他的任
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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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碧水山庄

  窗外青竹翠似滴水,云气缭绕,烟雾迷蒙。

  武天骄躺在床榻上,望着窗外,隔着薄白纱衫,那不沾一丝烟火气息的容颜
艳若桃花,蹙着秀眉淡淡得宛似初秋绽放之菊。正是「美人卷珠帘,静坐蹙娥眉。」

  她正立于丛丛竹子中间,一身白洁裙衫勒出她天地灵气所长钟的动人曲线,
素色裙摆镶着熠熠花纹,微风起处,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
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那轻盈曼妙的舞姿,即是九天仙子见了,亦会忍不住心生嫉妒。
罗袖抚过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
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武天骄素来怜花惜色的秉性,全心全意地注视着眼前那宛似不在人间的天上
仙子,纵是一丝一毫亦不肯错过。而当竹团旋刮许久后终停止下来,竹叶如雨般
纷下,现出竹中丽人那宛似刀削般轮廓分明、此刻略带红晕密密渗着一丝细细香
汗的秀脸时,见惯绝色的他亦感呼吸顿止,喉中咳鸣出声,宛不知此是人间何世。

  听到他的声音,房中响起了一个清丽的声音:「天骄弟弟,你醒了!」

  一张俏丽脸庞随之凑近床边,琼鼻皓齿,娥眉星目,如画般娟秀的脸上巧笑
嫣然,却不是武玄霜又是何人!

  睡了一上午,武天骄一醒来目光即为窗外清舞的丽人所吸引,无暇顾及其他。
此刻见到武玄霜出现在眼前,正欲说话,白影倏闪,那个伴叶作舞的丽人业已穿
窗进入了窒内。

  武天骄一见之下,不由微微一怔,原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萧家大小姐萧韵
华。

  武玄霜立时迎了过去,拉着萧韵华的纤手走到床前,对武天骄笑说:「天骄
弟弟,你可睡得真死,萧小姐来看你了都不知道。」

  武天骄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笑说:「昨晚上累坏了,这一觉是睡得很死,
要是有人趁我睡着,要了我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死了活该!」

  武玄霜娇嗔道:「以后看你晚上还出去乱跑!」

  「不会出去了!」

  武天骄笑说:「这段时间,小弟会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书练武,玄霜姐姐,
韵华姐姐,你们可都要来陪我!」

  萧韵华嫣然一笑,道:「我们陪你,你还能安心读书练武吗?」

  她展颜一笑,宛若娇荷吐蕊昙花初绽,明艳不可方物。

  武天骄瞧得一阵失神,呆了一呆,随即笑道:「怎么会呢,有你们小弟才能
静下心来!小弟才疏学浅,没有读过几年书,想有位老师教我,韵华姐姐,你做
我的老师行吗?」

  「这个…」萧韵华不禁有点犹豫,蹙眉道:「教你可以,可我难道要天天往
晋阳王府跑吗?」

  「这有何难!」

  武玄霜笑说:「我们晋阳王府房间多的是,这重华殿也有空余的房间,萧小
姐尽可以搬来我们王府住下来!」

  萧韵华道:「这个要我爹娘同意才行!我怕爹娘不会同意!」

  不管武天骄和武玄霜怎么努力,萧韵华最终还是不同意住进晋阳王府,不过
教武天骄读书还是可以的,三天来晋阳王府一趟。对此,武天骄已经很满意了,
也不勉强韵华姐姐住到晋阳王府来。

  经过昨晚的事件后,武天骄心态发生了变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尽管他
功力深厚,内力之强,已达到皇武之境,但在武功招式上面却是不够纯熟,要多
加练习才是,不然,以后要是再遇上藏龙那样的人物,不免要吃大亏。

  「我知道有个住得地方!」

  武玄霜忽地叫了起来,笑道:「天骄弟弟!你要读书练武,姐姐我倒知道一
个地方,又清静,又幽雅,你搬去那里住,韵华姐姐也可以搬去住,绝对没人打
扰到你们!」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一振,问道:「什么地方?」

  「碧水山庄!」

  武玄霜笑道:「我们武家在京城郊外有一座碧水山庄,每年的六七月,父王
都会去碧水山庄暂住,其余时间都是空着的,天骄弟弟,你可以去碧水山庄就读!」

  武天骄闻言怦然心动,却又有点担心,问道:「父王能同意我去碧水山庄吗?」

  「我去说!父王肯定会同意的!」

  武玄霜笑道,飞快地出了房间,奔出了重华殿。

  房间中仅剩下武天骄和萧韵华,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武天骄伸展双臂,将
韵华姐姐搂入了怀里,乐不思蜀,笑道:「韵华姐姐,谢谢你来看我!」

  萧韵华粉魇晕红,明艳绝伦,在他怀中略微的挣扎了一下,便已不动,娇羞
地道:「别让人看到!」

  「看到怕什么!」

  武天骄嬉笑着说:「你可是我的夫人!」

  萧韵华粉脸通红,禁不住啐了一口,一双粉拳轻轻地搞打了他一下肩头,顿
了一顿,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蹙眉道:「你失踪了几天,回来又遇上暗杀,你
处处险境,知不知道这让我们姐妹很是担心你!」

  「让姐姐挂心,小弟真是过意不去!」

  武天骄感到地道:「姐姐放心,小弟不会到处乱跑了,此去碧水山庄,小弟
会好好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书,好好地把武功练好,姐姐你可要好好地陪我?」

  萧韵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看到韵华姐姐答应,武天骄甚是欢喜,啵!
在韵华姐姐右颊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热吻,吻的韵华姐姐一脸的口水,娇嗔不已。

  温馨了片刻,两人出了房间,到殿中就坐闲聊,不一会儿,武玄霜回来了,
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兴高采烈,一进重华殿就高兴地喊道:「父王同意了…」
武天骄闻言大感意外,却也非常高兴,没想到武无敌会答应的如此干脆痛快,站
起来道:「父王同意了,那可是太好了,父王同意我什么时候去碧水山庄?」

  「随时都可以!」

  武玄霜笑道:「碧水山庄离京城有百多里路,骑马的话要不了多久!」

  「那我现在就去!」

  武天骄兴奋地道,他早就不想住在晋阳王府了,能搬出晋阳王府,那还不尽
早。

  武天骄动作迅速,当即吩咐侍女香儿收拾行李,萧韵华见此也是告辞回府,
答应明日一早前往碧水山庄。

  碧水山庄位于京城以东一百八十里外的承天城以北,武清河西岸的飞霞岭上,
占地百余亩,这里山峦起伏,沟壑纵横。飞霞山脉群峰连绵,危崖密布,岭上古
木参天,层林接岫。崎岖壮丽,怪石林立,形态诡异处处深壑幽谷,美妙绝伦;
峰峰悬崖峭壁,涌泉飞瀑。站立远眺,村庄、田野尽收眼底,大有「万里云山齐
到眼,九霄日月可摩肩」之意境。

  暮色苍茫,烟云缥缈,或枯或青夹着无数树林夹着山道上,薄薄氲氤在林木
间浮沉,群山环抱着极目所致的天地,流瀑汇成的澄澈山泉铮淙而下,令人有一
种悠然出尘的雅致闲意。

  远处忽响起奔马蹄声,鼓点儿驰骤而来,苍茫暮色中,两匹如雪似的白马如
飞奔来孤峰。骑上人却是一双少年男女。

  男的年方十五六,白衣似雪,玉面朱唇,鸢肩蜂腰,俊美不凡,肋下佩挂着
一柄镶金宝石的金刀。那少女年方二十左右,身材高挑,瓜子脸庞,眉若远山瑶
鼻,明眸皓齿雪颈玉白,肤光洁亮极是幼嫩滑润,风吹生红,仿佛碰一碰就会挤
出水来,幻彩滟滟肌理生晕,迷蒙暮色下彷似仙子临凡。肋下佩剑,色呈褐黄朴
拙古雅。

  这一对少年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和铁玉瑚。武天骄要来碧水山庄,自
是没忘了知会铁玉瑚一声,铁玉瑚听说后立即跟着情郎一同来碧水山庄,跟随他
们来的尚有三个侍女,香儿、湘儿、绣儿,还有那四海游龙胡不开。

  听说武天骄和铁玉瑚要来碧水山庄,邀玉夫人特地送了一对白马给他们,这
一对白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宝马良驹,却也神骏,武天骄和铁玉瑚均少年心性,
好动,一出京城就放马奔驰,两人展开了赛马追逐,将胡不开和三个侍女乘坐的
马车,远远甩到了身后。

  两人纵马上了飞霞岭,眼前是一条直达群山的蜿蜒小路,山径杳无人踪,云
霞悠悠,空山寂寂,偶有微风从林梢拂过,带来一阵沙沙落叶声,在这静默的山
峦之中凭添了一点生机。

  越过一道石壁,出现了一片翠绿色的松涛,周围远近层叠的奇峰秀峦,云雾
飘浮,气韵若仙。

  一条看似人工所筑而实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奇妙的蜿蜒而至,似一条盘
绕着困倦蟒蛇。白石小道的尽头,松涛间,耸立着一片浩大的庄院,红砖碧瓦,
庄前环绕着的寒松之中临着一条清澈的溪流,溪流中,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
是白石为底,白石为缘,而靠着的山壁间清泉长流,水珠溅玉。

  武天骄勒住马匹,望着松涛间的山庄出了一会神,叹道:「这里就是碧水山
庄,我仿佛又回到了凌霄山。」

  「是不是想回凌霄山了?」

  铁玉瑚笑问。

  武天骄不置可否,微笑说:「是啊!我是想回凌霄山,在凌霄山,至少不会
是京城这般凶险,处处杀机!」

  两人一边说,一边并马齐行,向山庄行去,尚未到达山庄大门,山庄中一个
相貌温文的中年人迎了出来,到了武天骄马前,举手长揖道:「属下卢文昊,参
见三公子!」

  来时,武天骄便听武玄霜说过了,碧水山庄虽然空闲,却一直有人打理,卢
文昊便是碧水山庄的总管。武天骄当即跳下马来,笑说:「卢总管怎知我来?」

  卢文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三绺乌髯垂胸,相貌非凡,闻言笑道:「属下
接到了王爷的飞鸽传书,专门恭候,三公子,里面请!」

  说着,头前领路,山庄中走出了两个佩刀的青衣护卫,接过了武天骄和铁玉
瑚手中的缰绳,将马牵进了庄内。

  两人随着卢文昊进入了山庄,铁玉瑚一直注意着卢文昊,在武天骄耳边低声
说:「这位卢文昊武功修为非常之高,怕已达皇武之境!」

  武天骄不置可否,他也注意到了,天气转暖,石道泥泞,卢文昊走过的地方,
却不留一点脚印,而且他崭新的袜子与鞋底上也不沾一点尘迹,这表示他的轻功
内力都造诣不凡。

  两人跟随卢文昊一路行去,但见宅第深远,雕梁画栋,甚是气派。卢文昊领
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一座大屋前,道:「三公子,您就坐这里吧,里面属下早已
经派人打扫干净了!」

  「有劳卢总管了!」

  武天骄笑说,倏地想起了一事,道:「卢总管,我后面还有三位侍女和一位
老人家,他们乘坐马车,带着行李,要晚些到来!」

  「属下知道了!」

  卢文昊应道,顿了一顿,道:「乘坐马车的话,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今天可
能到不了,估计会长兴镇上过一夜,明天上午到来!」

  喔!听他一说,武天骄也觉得胡不开他们今天到不了,马车不比他和铁玉瑚
的快马,卢文昊说的长兴镇武天骄听了甚是耳熟,稍一想便想起来了,邀玉夫人
对他说过,端阳公主的女儿金凤凰不居住在长兴镇吗,这可真是太巧了。

  武天骄一阵兴奋,问道:「长兴镇离此有多远?」

  卢文昊甚感讶异,问道:「没公子来时没有经过长兴镇吗?」

  武天骄脸色一窘,尴尬地道:「我和铁姐姐追逐赛马,没有注意到?」

  卢文昊恍然大悟,笑说:「长兴离此不远,七十多里路程,三公子!你们先
行歇息,一会厨房做好了饭菜,属下会派人送来!」

  「那就有劳了!」

  武天骄道,和铁玉瑚走进了屋子。

  屋子宽敞明亮,布置添置,虽然不比重华殿,却也一尘不染。

  晚膳后,铁玉瑚迳自沐浴去了,武天骄见了自是老实不客气地跟进了浴室,
要来和铁玉瑚搞个鸳鸯浴。说起来,她和铁玉瑚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了,一直找不
到机会,今天正好一偿心愿。

  「讨厌,相公,人家要沐浴…」看见武天骄跟了进来,铁玉瑚俏脸一红,嗔
道。

  「呵呵,正好我也要洗个澡,咱们一起洗,来鸳鸯戏水。」

  武天骄嘻皮笑脸、厚颜无耻地道。

  「皮好厚!」

  铁玉瑚娇嗔道,很是无奈,晕红着脸白了武天骄一眼。

  「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呢。」

  武天骄怪笑道,面不改色。只见浴房水池内已是放满了水,水上漂满了带着
香味的玫瑰,水池四周是轻薄的纱帘,那意境,有种浪漫的感觉,让人感觉泡在
池水中是多么的享受。

  「来,贤妻,为夫来为你宽衣解带。」

  武天骄几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转身对铁玉瑚笑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铁玉瑚没好气地道。

  武天骄笑道:「哪里,为夫只是体谅贤妻近期的辛苦罢了。」

  说着,伸手来为铁玉瑚解衣。

  铁玉瑚晕红着脸望着爱郞,眼中满是抺不去的柔情,半推半就,任武天骄解
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她那饱满柔软的玉兔。

  武天骄笑着抚上了铁玉瑚的玉兔,笑道:「这里还是这么有弹性,凝脂滑肤
啊!」

  一对玉兔被武天骄抚摸着,铁玉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彼此二人的身
体,武天骄和铁玉瑚都是熟悉了,都明白对方的兴奋点在哪,因此在武天骄的下,
铁玉瑚很快便情不自禁。

  她腻声对铁玉瑚道:「相公,先洗澡吧,等会再…」

  「再吸吸……」

  武天骄笑道,低头含住了高耸玉兔上的那鲜红的樱桃,口中含糊不清地道:
「铁姐姐的这两颗葡萄……我也是百吸不厌啊…」

  在武天骄的吸吮下,铁玉瑚不由一阵阵颤抖,玉兔迅速胀大,樱桃更是高涨
变硬,俏脸上春情荡漾起来。

  武天骄的舌头在铁玉瑚的两个玉兔之间互换着,吮吸完左边,又换右边,不
亦乐乎。右手还顺着铁玉柔软的肌肤往下,往她下面探去,在小情郎的揉摸下,
铁玉瑚更是觉得又酥又麻,浑身发软。

  她喘着气,颤声道:「相公,等会,等会……」

  武天骄见铁玉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嘴巴离开了她的樱桃,右手也停止了活
动,笑道:「好,暂时饶了你。」

  铁玉瑚松了一口气,娇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真讨厌…」

  转身下水池去,武天骄也跟了下去。

  水池四周凉风习习,窗外就是花园,夜色深沉,树木森森。

  而泡在布满玫瑰花瓣的大水池里面浸着鸳鸯浴,又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武
天骄和铁玉瑚二人沐浴在水中,一边洗浴,一边聊着近期的一些事情,颇有一种
放松温馨的感觉。

  「铁姐姐,您能不能传授我你铁家的武功?」

  武天骄突然问道。

  铁玉瑚躺在武天骄怀里,闻言心头一惊,回过头来,盯着他道:「你…想学
我铁家的武功?」

  武天骄点点头,正色道:「铁姐姐!我想请你传授我你铁家的『隔山打牛神
功』?」

  「你已经是我铁家的女婿了,传授你铁家的武功没有问题!」

  铁玉瑚道:「不过,你得传授我九天神剑?」

  「那是当然!」

  武天骄呵呵笑道,目的达成,心中欢快,从水中站立起来,对铁玉瑚说道:
「铁姐姐,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铁玉瑚羞红着脸:「什么新花样…」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有些好奇,任由武
天骄摆布着。

  武天骄让铁玉瑚也站立起来,池中水并不深,只到二人位置。武天骄将铁玉
瑚一只浑圆白皙的美腿轻轻抬起,架在水池中的花架上,然后示意她的手绕住自
己的脖子,进入了她的身体。

  铁玉瑚两颊晕红,这个动作实在是挺羞人的。

  武天骄一边挺动着,一边说道:「是不是很舒服?」

  铁玉瑚红着脸,喘着气,腻声道:「一般般了。」

  武天骄惊道:「不是吧,才一般般?」

  不信邪地加大了动作,铁玉瑚不禁娇声呻吟起来。

  片刻之后,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狠狠地撞击铁玉瑚的娇躯,强烈的刺
激下,铁玉瑚忽然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尖叫一声,体内阴液喷泄而山,已然攀
上了高潮…

             第34章阴阳倒转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过得很快,武天骄来到碧水山庄,晃眼半个月过去了。白
天,武天骄抽出四个时辰,在萧韵华的教导下读书,其余时间,大多花在了武道
的修行上,勤学苦练,加上铁玉瑚陪练喂招,武功进步神速,几乎是一日千里。

  值得一提的是,不但萧韵华来到碧水山庄,就连她妹妹萧琼华也来到了,姐
妹俩分工,姐姐负责教武天骄读书,而妹妹则和铁玉瑚一起陪同武天骄练功,当
然,到了晚上,偶尔地也不乏大家一起大被同眠,颠鸾倒凤的那个阴阳双修,武
天骄龙精虎猛,在这方面,来再多的女人他也不怕,将一干女人们喂得饱饱的。

  旭日初升,飞霞岭笼罩在轻霭蒙蒙之中。

  天碧如洗,草长没胫,松林蓊郁,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阵
阵微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碧水山庄后山的松林中,一位白衣少年盘膝坐在一块圆岩之上,迎着朝曦,
正自用功,眼见他右边头顶微有白气升起,正是内力已到了火候之象。白衣少年
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其时晨露未干,林中一片清气。猛然间,武天骄双目一睁,眼中射出两缕冷
电般的精光,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吐将出来,突然间纵身跳起,左拳向前一探,
右拳倏地击出,身随拳行,在十余株大松树间穿插回移,越奔越快,双拳挥击,
只听得擦擦轻响,双拳不住在树干上击打,脚下奔行愈速,也掌却是愈缓。

  脚下加快而出手渐慢,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那便是武功中的上乘
境界。武天骄打到兴起,蓦地里一声清啸,砰砰两拳,都击在松树干上,跟着便
听得簌簌声响,松针如雨而落。他展开拳法,将成千成万枚松针反击上天,树上
松针不断落下,他所鼓荡的拳风始终不让松针落下地来。松针尖细沉实,不如寻
常树叶之能受风,他竟能以拳力带得千万松针随风而舞,内力虽非有形有质,却
也已隐隐有凝聚意。

  但见千千万万枚松针化成一团绿影,将他一个盘旋飞舞的人影裹在其中。

  武天骄要试试自己数年来所勤修苦练的内功到了何等境界,不住催动内力,
将松针越带越快,然后又扩大圈子,把绿色针圈逐步向外推移。圈子一大,内力
照应有所不足,最外圈的松针便纷纷坠落。武天骄吸一口气,内力疾吐,下坠的
松针不再增多。他心下甚喜,不住催运内力,但觉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舒适畅快,
意兴神会,渐渐到了物我两忘之境。

  过了良久,武天骄自觉体内积蓄的内力到了澎湃之势,浩荡如海,禁不住再
次的清啸一声,右拳挥出,击向了前方五丈外的一棵合抱粗细的松干,随着他这
一拳击出,成千上万的松针顺着他的拳势向前汇集成了五道青绿的长龙,激射向
了松干,刹时间,青绿的长龙洞穿了松干,穿透而过,在松干上穿出了一个拳头
大小的洞窟。

  「好!」

  松林中响起了一声喝彩,武天骄微微一惊,顺声望去,不知何时?铁玉瑚已
经来到了松林中,笑说:「相公!恭喜你练成了五雷天煞拳!」

  武天骄满心欢喜,正待说话,蓦地发现,铁玉瑚身后跟着一人,令他感到意
外的是,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武青霜。

  「青霜姐姐!」

  武天骄欣喜地道,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了武青霜身前,道:「你怎么来了?」

  武青霜含羞似嗔地瞟了他一眼,道:「在京城闷的慌,出来走走,散散心,
顺便来看看你!」

  她这话显然是言不由衷,武天骄也不为意,笑说:「既然来了,就在碧水山
庄住几天,这里比京城可安静多了!」

  武青霜微微点头,瞅了身旁的铁玉瑚一眼,铁玉瑚冰雪聪明,见了心中会意,
笑道:「你们姐弟先聊,我先回庄了!」

  说罢,转身出了松林。

  及至铁玉瑚走得不见人影了,武青霜才拉着武天骄到了他那练功的圆岩之上,
道:「天骄弟弟!你交代姐姐的事,姐姐帮你办到了!」

  「什么?我交代你什么事了?」

  武天骄诧异地道,话刚说完,脑中念头疾转,忽地想起,不由浑身一震,又
惊又喜,脱口而出:「龙象神功!」

  武青霜展颜一笑,道:「你不是想要修练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吗?姐姐帮你
拿到了!」

  说着,右手从怀中衣兜时拿出了一杯书籍,递给了武天骄。

  武天骄连忙拿过了书籍,只见书籍的封面劲书「龙象神功」四个大字,不禁
狂喜,当即翻开了书页,只见书页上绘着一幅幅各种姿势的人形图,千姿百态,
人形图上绘有一条条红线的行功路线,运气法门,旁边写有注解。武天骄练有前
八重龙象神功,从第一页一页页翻过去,书籍上的前八重行功人形图与心法注解,
与他所练的龙象神功八重心法,一点不错,果然是龙象神功。

  「太好了!」

  武天骄翻阅之下,此本龙象神功秘笈其有二十四重心法,心中狂喜,再也抑
制不住激动之情,张开双臂,猛地搂住了青霜姐姐的,抱着她旋转,哈哈大笑,
兴奋之下,在青霜姐姐粉魇上猛亲不止,连说:「太谢谢你了!青霜姐姐!」

  武青霜大为娇羞,只觉得他搂得甚紧,勒得她生痛,当下挣扎道:「你…轻
一点,我的腰要给你搂断了!」

  闻言,武天骄才猛然醒悟,自己用力有点过了,当即放下了青霜姐姐,笑问:
「青霜姐姐,你从哪弄到了这本龙象神功秘笈?」

  武青霜脱出他怀抱,脸色晕红,道:「是在父王的练功密室里找到的!天骄
弟弟,为了你,姐姐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可不能辜负姐姐喔!」

  「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会辜负姐姐!」

  武天骄信誓旦旦地道。

  武家的二十四重龙象神功,武天骄只修炼了八重,后面的十六重,武天骄可
谓是梦寐以求,那晚占有了武青霜,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没有期望武青霜给
他弄来龙象神功秘笈,没想到武青霜真的给他弄到了,可谓是意外之喜。有了龙
象神功秘笈,武天骄更是要勤加修炼。

  当天下午,武天骄独自离开了碧水山庄,在后山的一座山谷深处,找了一处
隐密山洞,若非有意,山洞倒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山洞以前似乎有人住过,地上留下了不少烧过的灰炭木技。

  武天骄对山洞稍加整理,然后拿出秘笈,开始修炼龙象神功。先是温习了前
八重龙象神功,继而将秘笈翻到第九重心法,照练了起来,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
境界,任何功法,他练起来都不会费力,水到渠成,不消半个时辰,第九层便已
练成了,心中欢喜,当即将秘笈翻到第十重,上面人形头朝地,脚朝天,以倒立
姿势,旁边注解着:龙象无形,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
乾坤,九宫衍生,冲击百会鸣朝阳…

  武天骄看了一头雾水,这些是运气行功的方法没错,但倒转乾坤,要倒过来
练吗?

  「怪哉怪哉?」

  武天骄心中纳闷,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忽有所悟,自得笑道:「龙象神
功乃天下第一奇功,奇功自有奇特之处,乾坤颠倒,阴阳倒转有何不可?」

  当下按着秘笈上的怪异姿势倒立,他觉得有点好笑,但仍照图勤练,脑袋直
直的钉在地上打坐,感到有点气血逆流,头昏脑胀。

  此种怪异的练功姿势非常的不好受,武天骄一起练到夜晚,龙象神功的第十
重心法也没有练成,反而练得头昏脑胀,浑身经脉逆行,浑身一阵冷,一阵热,
冷热交替。

  眼看月亮已升出东山,武天骄收功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出了山洞,上了一座
较高的山峰,慢慢的打坐起来,他头顶在地面,像尊倒立打坐的佛像,满脸通红
之外,还淌着不少汗珠,如此认真的练功,倒也少见。

  然而,他练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却不敢撤下姿势,免得前功尽弃,不
禁十分憋心,暗道:「怎么搞的?难道这种打坐方法不行?这第十重心法怎么如
此难练?头都快顶破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突然,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传来:「只有呆子才会顶着地练功…」

  声音中充满着嘲讽的意味,声音淡而轻,不知发自何方,却能绵延不绝,只
能辨别是一老人所发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但仍保持着姿势不动,两眼闪动乱瞅,
寻找声音的来处,冷斥道:「老头子,你敢愉窥本公子练功?偷窥别人练功,是
武林大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老人声音仍带笑意:「我没偷看你练功,我只是想让你变聪明些,免得月亮
笑你傻。」

  武天骄找了半天,听不出声音的出处,更见不着人,急切地道:「你是谁?
有胆就出来和本公子较量一番,背地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人笑道:「傻瓜是不值得人家骂的!」

  武天骄叫道:「你口口声声说本公子傻,我怎么傻?你说不出理由来,小心
本公子拔了你舌头!让你永远开不了口,骂不出声音。」

  老人谈笑道:「以头顶地,只有驴子会有这毛病,倒立乾坤,倒转阴阳,还
在练的如痴如醉,只有呆子才会如此,你不傻不驴,天下谁才傻才驴呢?」

  武天骄强硬地嚷道:「本公子高兴怎么练就怎么练,你管不着!」

  说着,已然坐了下来,抚着发疼的头皮。

  老人似见他已坐正,淡笑声又传来:「现在你可以安心则了,没人会再打扰
你了。」

  想起老人刚才的话,武天骄突有所觉,马上追问道:「你知道我在练何种武
功?」

  「也许吧?」

  老人淡淡地道。

  武天骄更是惊愕,对方竟然只看自己身形就知自己练何种武功?那他的道行
可真是深不可测了!禁不住再追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武功功?」

  老人轻轻一笑,才传出声音:「若真要有名字,那就叫『笨驴种地瓜』如何?」

  老人分明是在逗惹他。武天骄剑眉一挑,嚷道:「你也别笑的过火,还从来
没有人说本公子笨,但你若不说出为何懂得这门功夫,小心我找你算帐!」

  「你能找到我?」

  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黠笑道:「天下还没有本公子找不到的人,你再躲着不出来,本公子
可放把火把你烧出来,看看是你行,还是我行?」

  唉!老人叹了一口,感叹道:「这年头,年轻人做事实在让人无法想像。」

  武天骄得意道:「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免得遭了殃,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人沉思一阵,才道:「依你打坐的方式,练的应该是龙象神功吧?」

  「你果然早就看出我在练何种武功!」

  武天骄凛然,顿了一顿,冷斥道:「说!你是如何得知此种武功?」

  老人淡然道,「倒立乾坤,阴阳倒转,这些都是江湖流传有关龙象神功的传
闻,知道的人并不少,想练的人也不少,只是他们不懂得方法而已。」

  武天骄冷笑道:「你却看出我懂得此种方法,可见你居心叵测。」

  老人淡然一笑:「你当真懂得此方法?」

  武天骄凛然道:「那是当然,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跑来此深谷练功?吃饱了撑
着!」

  老人笑的有点嘲惹:「通常想练此功的人,都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武天骄斥道:「我有秘笈,假不了!」

  呵呵…老人仍轻笑着。

  武天骄怒道:「你笑什么?你不信我这秘笈是真的?」

  老人没再回答,连笑声也没有了,似乎认定武天骄的秘笈根本不是真货。

  猛然间,武天骄心中一动,急着追问:「你是何人?为何敢说我的秘笈会是
假的?」

  老人声音又传来:「他当真给你这秘笈?」

  武天骄听及他回答,微微一怔,顺着他的话道:「他不给我,本公子那来这
玩意儿?怎么?你闪了舌头吧?」

  老人沉默了阵,才再传出声音:「既然是他给你,你就认真练吧!老夫该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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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贯通玄关

  「等等!」

  武天骄急忙追问:「你是谁?为何会说这秘笈是假的?」

  他虽然心中相信秘笈为真品,可是第十重心法实在是怪异,在还未练成之前,
他还是有点犹豫。

  老人沉默一阵,才道:「小娃儿,是谁叫你来此?」

  武天骄道:「是我自己啊!练龙象神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我就选
择这里。」

  「不是武无敌要你来的?」

  老人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自己来…」

  武天骄话未说完,倏地惊觉老人话问得奇怪,一时愣住了。

  老人却听出蹊跷,冷道:「你的秘笈不是他亲手交给你的?」

  武天骄眼看已无法隐瞒,遂道:「也差不多啦!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拿来给我
的,这些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老人又问:「你那个朋友可是姓武?」

  武天骄更是狐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老人道:「晋阳王府有多少事能瞒得了老夫,嘿嘿!武无敌还真是颇有心机!」

  武天骄听出他话中有点话,言语未尽,又问:「你和武无敌有交往?」

  老人冷哼一声,轻笑道:「何止于交往,没有人比老夫了解武无敌,他身上
有几根毛老夫都一清二楚,也许他根本不知老夫住在此山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见面了。」

  武天骄愈听愈奇怪,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人太过于神秘,不可尽信,遂问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躲在暗处不出来?

  「你怕什么?怕我?」

  老人淡然道:「老朽只是一位落魄老人,不足以让你认识,倒是小娃儿你若
想练此功夫,或许我能助你一二也说不定。」

  武天骄惊喜道:「你会龙象神功?你能教我?」

  「不敢,武家的龙象神功博大精深,老朽虽然略会一二,懂得一点皮毛,比
起你胡乱练要好得多,就勉强算是指点你吧!」

  武天骄想及自己方才倒着练功,是有不妥,不禁又红了脸,有点困窘,干笑
几声,随后想及,若如此胡乱瞎练,倒不如找个人来指点还来得保险,免得练不
成也罢,弄个走火入魔就划不来了。

  想到此,武天骄笑了笑,道:「好吧,本公子就勉强让着你一点,不过你总
该出来让我瞧瞧你是人是鬼吧?

  「老夫是人,你不必瞧也罢,若是鬼的话,嘿嘿!教你的当然是鬼功,你能
练成鬼功,不就可以打败天下所有的人吗?天下无敌,何不乐呵!」

  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瞟眼邪笑道:「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比鬼还厉害!」

  「哦?真有此种人?」

  老人不信地道。

  「当然有,就是本公子我!」

  武天骄指着自己鼻子,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是恶人,你没听过『鬼怕恶
人』吗?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你!」

  老人轻轻一笑,道:「小娃儿,你人小,脾气倒不小,口气也大,不知师出
何门?」

  「逍遥门!」

  武天骄回答道,言语中多少有点的得意,心说:「我师父号称逍遥公子,创
立的白衣门散了,就用他的名号名门吧!」

  「逍遥门?」

  老人沉吟了一会,淡然道:「老夫不曾听闻?」

  武天骄得意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见闻浅薄!」

  老人哼的一声,也不以为意,问道:「不知逍遥门的门主是哪一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武天骄得意地道:「不就是本公子吗,本门一向人才辈出,将来前途未可限
量,所以你最好别惹本门任何一名弟子,不然有你受的!」

  老人轻笑不已,似乎已猜到这些全是这小子戏耍的把戏,所以并未再加以追
问,顿了一顿,道:「老朽已很久未出门了,小娃儿,你想让我指点不妨到我这
边来如何?」

  武天骄对这位神秘的老人很是好奇,早已想看看他是什么人,闻言立时答应:
「好,怎么走?」

  「你往左方行向一座山峰,再斜对左侧五峰中的第三峰,老朽就在此峰的半
边崖角处。」

  老人道。

  武天骄抬头往对面朦胧而带墨青的陡峭山峰瞧去,只有三座高峰,心想可能
方位不对,遂照着指示展开轻功风舞九天,向左方更高山头掠去。不消一会,便
已上了山头,果然瞧见了五座山峰。

  第三座峰面十分陡峻,但仍难不倒武天骄。他稍加衡量地形,已往下掠去,
经过山谷一片紫柏林,再掠向那所谓的第三峰。

  到了第三峰,武天骄突然发现老人所指的地方是一片断崖,下面漆黑一片,
深不见底,不禁叫道:「死老头!你想陷害本公子是不是?叫我往断崖钻?」

  老人声音淡淡传来:「以你的轻功,这深崖难不倒你,只要你飘身下落,不
要离崖面太远,就可踩及凸出的崖块,只要顺着崖块走就行了。」

  「要是踩不到呢?」

  武天骄道,钻起了牛角尖。

  老人呵呵而笑,道:「你要是如此不济,就到崖底去洗澡吧!」

  「死老头!」

  武天骄嗔眼骂了一声,仍是仔细的往崖面瞧去,运足目力,眼中神光耀现,
果然发现在十余丈下边有块凸崖,想落脚并非十分困难。

  武天骄心头稍宽,遂讪笑道:「本门主岂是随便就让你吓退的?老头子,你
看着点!」

  说罢,业已腾身而起,飘身地往崖下落去,话说的虽硬,动作可小心翼翼,
谨防老人会偷袭,对此,他在武德公主手里已经领教过了,一只右手总离不开岩
面,以防万一时可抓攀。

  还好,事情并未如武天骄想像中那般危险,双足落下凸岩,还差七八尺才是
悬空。

  脚一落地,武天骄心中一阵踏实,转样又生,大摇大摆的晃进山洞内。

  只见山洞里边呈椭长方形,丈余宽,最里侧则如削平的大圆桌堵在壁上,空
空如也,哪来的人?

  武天骄看了四周,不见人影,不禁焦急道:「死老头!你敢坑我?」

  话音刚落,老头声音已从面四八方传来:「这是个坑,但未必能坑你…」

  武天骄截口道:「你却骗我来在这里,你存何居心?」

  「老朽的确在此洞内,只不过一块巨石把我们隔开了。」

  老人道,他已将声音回收成了一处,不再扩散。

  武天骄仔细听来,果然听及声音是从圆石壁背后所发,心情也为之放松不少,
嗔谑道:「来都来了,还要什么花招?把石头弄开吧!」

  老人道:「小娃儿,恕老朽正在闭关期间,不能开启此门。」

  「闭关?」

  武天骄恍然大悟,却不搞不懂,道:「你一个人在此闭关,怎么没有人给你
守关护法?就不怕有人闯进来打扰了你!」

  「老夫独来独往习惯了,不需要人来护法!」

  老人淡笑道:「此是一种自我期许与突破的方法,你不也想找一处无人地方
练功吗?老夫只是多加一块石壁而已。」

  「你是说,要练更高深武功,然后找个地方关起来独自闭关?」

  武天骄道。

  「不错…」

  老人笑道。

  武天骄嗤之以鼻,嘿嘿邪笑道:「一个人闭关练功岂不闷死了,本公子也曾
闭关三年,可都是有人陪着的。哦!老头,你在练什么武功?我看是老鼠功吧!
专门穿墙凿洞的。」

  老人淡笑道:「若真能练成此功,岂不也是天下一绝?」

  武天骄戏谑道:「我看你你不但在练老鼠功,也是『职业囚犯』,没事就得
关上几天才能心安理得。」

  老人苦笑道:「老朽没想到的,你都替我想到了,你实在是位发明家。」

  武天骄得意笑道:「好吧!你要当囚犯,本公子也不便剥夺你的权力,门不
开也罢,总不能让我迷糊到底,你总该有个外号吧?」

  老人喃喃道:「都已十数年未出武林…老朽连名号都忘了…」

  武天骄眉头一皱,心说:「你还真会保密,也罢,我激你一激!」

  想到此,嗤笑道:「我看你是闭关闭昏了头,名号也忘了,也罢,本公子送
你一个…」

  灵机一转,脱口道:「你看『鼠辈』这字号如何?賊头贼脑又见不得人,很
适合现在的你。」

  老人听了有点哭笑不得,哼声道:「有这么严重吗?」

  「这已算最轻的,若再重一点就会变『鼠贼』了!」

  武天骄说完已嘿嘿直笑不已。

  老人似觉得说不过武天骄,苦笑道:「就随你吧!时间不多,你不想多学点
东西?」

  想及武功,武天骄忙凝起心神,摊开秘笈,问道:「这可是武家的龙象神功,
你到底懂不懂?你能指点我什么?」

  老人沉吟一阵,隔着石壁已道:「据老朽所知,此神功并非真的要倒立乾坤,
阴阳倒转,此功外练为有形,内修为无形。内修之境随外练之提高而境界愈高;
而内修又反过来极大地促进外练的迅速提高。内修至高层次将是『只有意会,难
于言传』之境界。悟通宇宙万物相衍相生之道理,使体内产生相对的内力运行全
身,以达到无所不至无所不达的地步。」

  武天骄喃喃念着:「龙有神则神往之,神已往则心近之……近心者将能挪移
浩瀚江河……」

  目光移向秘笈,他又注视第十重心法,立时问道:「但这句『龙象无形,则
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九宫衍生,此做何解释?」

  老人苦笑道:「此功高深莫测,或许要以宇宙运行道理来突破此功的更深奥
道理,老朽没练过此功,也不知如何指点你,倒不如你先从初步开始练起,将来
说不定可以不解而通。」

  武天骄想想亦觉得有道理,遂不再为此问题而打转,当下坐在地面,沉思默
想。

  老人似知他的脾气,含笑道:「小娃儿,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欲速
则不达,老朽怕你心浮气躁,一股子就练如此神奇的内功,不慎将会走火入魔,
伤及内腑,到时可就不好了。」

  武天骄闻言,心神又是一凛,照老人所说,自己若再练下去,会有走火入魔
的危险?

  想到此,武天骄可不敢再乱练了,却又不便再向老人说明,想了想,遂笑道:
「鼠辈老人,我是练过不少功夫,但听你这么说,我还是请你引导一番,免得我
真的走火入魔了。」

  老人含笑道:「难得你能想得通,你就靠石墙而坐,让老朽试试看。」

  武天骄欣喜一笑,马上靠在石壁,以背心顶着墙,倒想看看老人,如何替他
引导运气。「

  心思尚未消逝,只觉石壁传出两道热流,直往背心「命门」及「至阳」两穴
迫进。

  此种「隔空打穴」、「隔物运气」的手法,全凭一身深厚内力,将其真气逼
出体外,导向他人体内,非得有百十年修为不可,当今天下可找不出几人。

  老人的内功修为与武无敌比起来,恐怕也差不到哪儿去。

  如此一个高手被武天骄碰上了,他却一无所觉,还替人家取个「鼠辈」外号,
实是有眼不识泰山。

  武天骄已来不及说话,只觉老人真气迫进体内,自己反而无法控制,任由这
股真气在体内流窜。

  运行一阵,老人突然开口,声音十分惊讶:「小娃儿,你武功修为已至皇武
之境?」

  他发现武天骄体内内力之雄厚,浩如江河,如今已被他带动,已然运转,而
且渐渐浩大,到底有多浩大,他也无法测知。

  武天骄额头已冒汗珠,闻言迷糊地回答道:「那又怎样…」

  「这就奇了……」

  老人沉思半晌,又问:「你可服过灵丹妙药?」

  武天骄仍回答:「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

  老人间不出结果,也不再问了,他已认定这小子必定有所奇遇,一时爱才之
心已起,准备引导他那股气流冲破三十六重天及生死玄关,以造就他将来武道进
程更高的根基,冷声道:「小娃儿闭目凝神,你体内有穴道塞闭,老朽准备替你
打通。」

  他不愿说出要打通生死玄关,乃是担心武天骄闻及此而心情高兴,无法凝起
心神,徒增困扰。

  武天骄任督二脉早通,但奇经八脉的生死玄关未通,只要是练武之人,闻及
要打通任督两脉或生死玄关,皆会欣喜若狂,老人不得不如此想。

  武天骄闻言马上凝起心神,准备冲穴。

  「三阳交会破天关,三阴乾坤倒天泉!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
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

  老人喃喃念道,此正是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

  「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

  武天骄跟着念叨着。

  忽然,老人厉声说道:「气守丹田,你可能会感觉全身很痛,但是千万不要
催动真气抵抗。」

  说话间,真气源源不断从「命门」穴涌入,与武天骄本身俱有的真气汇合一
体,随后不停在体内运转。

  先是慢速,其后已加快,再快,武天骄己觉得全身穴道经脉如充足了气而膨
胀,气流宛如一条精灵毒蛇,充塞每一穴道每一角落。

  真气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但觉全身有若针刺,开始疼痛而呻吟,冷汗已冒
出额头,甚至于全身。

  流窜的真气,好似带了利钩,不断冲撞乱刺细嫩脉络,像要揪掉全身的任何
一块细皮嫰肉。

  虽然老人事先已经做过提醒了,可是武天骄还是感觉一阵骇然,这才知道什
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人灌入到自己体内的真气,莫说是不反抗,即便是
反抗,也是白搭,面对他的浑厚的内家精厚真气,自己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随着真气在体内的运行,武天骄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裂骨撕肉般的疼痛,
汗珠和血丝从体内不断地从皮肤毛孔中渗出,原本洁白无尘的白袍,被打得透湿,
染得鲜红,老人的真气贯通了武天骄的奇经八脉之后看是向丹田里汇聚,随着真
气的越来越多,渐渐地,武天骄感觉到一阵眩晕。

  老人加大了真气的汇聚,毫无遗力的全力帮助武天骄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生
死玄头…武天骄仿佛在经受着极刑,千刀万剐、割肉凌迟也不过如此,已然有点
受不了,叫道:「老头…痛死我了…」

  老人浑浊而带倦意的声音传来:「忍着点,快成了!」

  真气运行的速度更快,好似带了刺的流星在武天骄体内打转,奔流不息,武
天骄几乎忍受不下而抖颤着身躯,整个脸已涨得通红。

  突然,体内的真气分成两脉,一左一右,从双肩劈开,盘向脑部太阳穴,然
后直窜头顶百会穴,相互交叉,有若江湖泄堤,万钧飞瀑的往下急冲。

  那股劲道,实如烧红的岩浆灌在体内游动。

  啊——武天骄受不了而尖叫出声,想逃开已是无力。

  老人大喝:「不准动!」

  声音仍在耳际缭绕,两股狂流已往下冲向任督两脉,狂流窜过,突如通了电
般冲破两脉而结合在一起,继而穿过了奇经八通,贯通了生死玄关,纷纷向四处
涌去,已是无所不至无处不达了。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
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
受得了?

             第36章遁世魔宗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
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
受得了?

  「轰」就像一颗炸弹,在武天骄的脑海之中突然爆炸,武天骄身躯一震,突
然感觉自己失却了分量一般,神魂飘飘荡荡,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远
远喷了出去,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这口鲜血喷在的石壁上,竟然诡异的呈现乌黑的颜色,宛若固体一般,居然
并不流动,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块漆黑的炭块。

  武天骄晕倒在地的身体,在他没有知觉之中慢慢抽搐着,肌肤的毛孔中再度
慢慢地渗出点点乌黑的汁液,将武天骄身上轻柔的白袍慢慢的一点点的浸湿、涂
黑……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经伐髓,脱胎换骨,先前的那身体内渗出的汗珠污渍,
只是排除了肌肤或者肌肉里面的大部分杂质,而刻下排出的,才是真正属于骨骼
内部的,至于武天骄吐出的那一口浓黑的血块,更是体内五脏六腑之中的杂质,
亦是人体最难排除的污浊之物!

  武天骄现在的状况,若是用武道中人来讲,是为超凡之境!也就是说,从现
在开始,脱离了凡夫肉体的桎梏,正式迈进了武道无上境界。

  要知道每一位武者者成就超凡境界,都要经历一段相当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
用时短者数月,长者数年或者数十年,更有甚者,便是终此一生也是无法达到这
个境界!而武天骄居然在那老人的帮助下,贯通玄关,洗经伐髓,真可谓是福泽
深厚,若是说了出去,凡是武者没有一个不羡慕眼红的,得来全然不费工夫呐!

  老人业已收回真气,不断传出他沉重的喘息声,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为武天骄
洗经伐髓,想必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仍带着一丝喜气,终于将武天骄体内
的杂质排出,打通了生死玄头,将来武天骄在武道的修行道上进程不可估量。而
且,武天骄其任督二脉早通,生死玄关再贯通,内力将相衔相通,生生不息,绵
绵不断,威力将可增强一倍以上。

  这些都是武天骄始料未及的收获。

  好半响,武天骄从昏迷中悠然醒了过来,只觉痛楚尽失,疲惫之态也没了,
所剩下的,只是满身的汗渍,瞧着黑漆漆的汗渍污物,一身的白衣变成了黑衣,
想及方才那非人的痛楚,心有余悸,又有点恼火,怒道:「鼠辈老人,如此痛苦,
怎不早说清楚?本公子差点给你痛死了!」

  老人没有回话,似在运气调息。过了一会,淡弱声音已传出:「没有痛死你,
那表示你的功力又进了一层,你该高兴才对。」

  武天骄不置可否,偷偷运劲,果然内力如潮,充沛多了,运行的速度不知快
了多少倍,心喜之余,感觉莫名其妙,问道:「老头!我和你非亲非常故的,你
为什么要帮我?」

  老人苦笑道:「老夫也说不上来,觉得与你有缘,又爱惜你是个不可多得的
武林奇葩,小子,你长强、腰俞、中极、关元、石门、气海、阴交七处穴位上的
七个气囊是怎么回事?」

  武天骄闻言大感讶然,这位老人还真是深不可测,竟然将他体内的境况探测
的一清二楚,当下道:「那是封印的毒囊!」

  「毒囊!」

  老人显然吃了一惊,沉静了一会,道:「你中了毒?」

  「是啊!」

  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中的毒毒性过于强烈,无药可解,只有暂时封印起
来,慢慢地化解!」

  「能告诉老夫,你中的是何种毒?无药可解?」

  老人问道。

  「既然无药可解,又何必告诉你呢!」

  武天骄轻笑道。

  两人这一阵折腾,也已过四更天。

  老人道:「小娃儿,你身体的任督二脉和生死玄关全已贯通,对你来说,勤
修练功,想必功力会渐渐精进,天已快亮,你是否要赶回去?」

  武天骄想及清晨铁玉瑚仍会送早餐来,不去接她,有点过意不去,当下道:
「谢啦!鼠辈老头,好歹你总算把我十数年的禁锢给弄通了,你已经为武林造就
一个盖世奇材,将来我会把你载入武林,把你的历史写的光荣些。」

  老人怪异笑道:「怎么写都可以,只要别把老朽写成『鼠辈老头』,我就感
激不尽了。」

  武天骄哼哼连声,轻笑道:「没办法,本公子取得名号,不能更改,这已是
事实,我不能改造事实的。」

  老人苦笑道:「希望你的事实永远成不了真实。」

  武天骄得意道:「难噢!你赶快祈祷吧!最好能想起你以前的外号,否则这
事已成定局了。我走啦!有什么想不开,我再来找你」时候也不早,武天骄告别
老人之后,转身走出了洞外。到了洞外,武天骄朝悬崖上一看,天空一片墨青,
月亮早已不见踪迹。

  衡量十余丈崖顶,武天骄已然泛起跃跃欲试念头,尤其体内一股冲劲,更支
使他人往上冲。

  「老子试试能不能一步登天!」

  武天骄叫道,话声方落,他已腾身而起,十余丈高崖刹然之间就已从其脚下
掠过。

  「哈哈!神功大成…啊—-」武天骄欣喜的激动大叫,身形已窜出崖面七八
丈,人在空中,他却得意忘形的叫出声音,以为能在空中飘浮,岂知激动一叫,
真气也忘了持续而渲泄,整个人从空中往地面摔去。

  武天骄啊的惊叫,总算他轻功不俗,在空中一折身,使了个金凤展翅,双臂
舒展,借着空气中的一点浮力,稳住了身形,稳稳地落地,才不至于出丑,摔个
四脚朝天,自嘲地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神功只是练成一半…」

  老人听及武天骄笑声逐渐消逝,也长长叹息着,不知怎么的?武天骄的离去,
似乎带给他失落感:「这娃儿到底是谁的孩子?怎会如此精明过人?」

  他开始沉缅于过去,似乎也希望能有这么个儿子,可惜他老了,一切好像都
将随岁月的消逝而不可得,他只有叹息。

  一连三天,武天骄都在隐密的山洞中练功。

  除了早晚铁玉瑚送餐来以外,他没再接触任何人。

  起初,功力似乎随着内力运行而增加,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却无法再突破,
老是练不出结果,功力似乎在迟滞现象。照此下去,将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一时
找不出原因,又想及了鼠辈老人,想来他可能知道原因所在。

  是以,武天骄趁着月夜清静时,又往老人住处行去。

  一回生,二回熟,武天骄很快找到老人洞口,将原因告诉老人。

  老人得知他已来到,心头升起一阵欣喜,马上追问:「小娃儿,你不妨将这
段密秘功口诀念给我听,不定老朽能找出毛病来。」

  武天骄很快翻开秘笈,念道:「阴阳衍生之后,接下来便是:紫宫三现太虚
境,日月回归天地门,龙象交泰冲玉枢,神阙幽冥换灵台……」

  老人听了动容,问道:「这真是秘笈所写?」

  武天骄道:「真的是如此,可是我一运气,好像真气就要岔开,在『紫宫穴』
还好,但化成太虚无境时,人从『日月』穴反归『天门』,就是『百会穴』和
『地门』、『涌泉穴』时,真气就聚不上来了。」

  「那你何不先窜『百会』再回归『涌泉』如此不就顺得多了?」

  老人道:武天骄道:「话是不错,可是下面一诀『太白』穴要运劲冲向『玉
柏』穴,从下往上冲,一时也冲不了,真力就形成真空了……」

  老人接口道:「你可以先运劲到『王柏』穴再往下冲,力量不就够了?」

  武天骄又道:「更奇的是在肚脐附近的『神阈』要幻化幽冥连上背部的『灵
台』,这简直不可能嘛!若真力化成无形,不就等于散去功力了?」

  老人笑道:「你可以连上『中冲脉』,如此则不必散去功力。」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动,讶然道:「可是秘笈为何没写?」

  「或许遗漏了吧?」

  老人轻笑道。

  「怎会遗漏那么多?」

  武天骄皱眉道,又将下面口诀念了一大堆,似乎这些都不甚合乎常理。

  老人听得眉头直皱,他也觉得这秘笈记载违背一般武学。

  武天骄念完了,才道:「我知道这其中必有道理,可是我就想不出来,老头,
你帮我想想?」

  老人轻笑道:「我早想出来了。」

  「当真?是何原因?」

  武天骄激动地道。

  老人冷哼道:「这是一本烂秘笈,一无用处。」

  武天骄愕然,道:「你敢说我武家的秘笈是?」

  老人淡笑道:「也许未必,但这本不是记错了就是胡乱凑成的,一点用处也
没有,倒不如丢掉它,老夫教你新的内功心法!」

  武天骄哪能接受他人奚落自己梦寐以求的龙象神功?霎时斥道:「你休想!
我是来叫你解答,你竟敢要我学你的功夫?」

  老人道:「这秘笈太过于违背常理……」

  「就是如此,才能显得我武家的龙象神功独步武林,天下无敌,你是嫉妒,
所以故意说这秘笈一无是处?」

  老人没想到武天骄会反应如此激烈,遂改口道:「小娃儿,你既练得不适合,
就不要再勉强练下去,否则这对身躯伤害甚大……」

  「谁说有伤害?」

  武天骄嗔道:「我只是想不透,哪来的伤害?解不了就算了,干嘛硬说这秘
笈一无用处?」

  「小娃儿,我说的是实话……」

  老人道。

  「什么叫实话?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它无用?还要替我冲穴?」

  武天骄冷声道:「想不通就说想不通,我自己慢慢想,也由不得你说它是?」

  老人有些焦急:「此种运行方法,实是不能练……」

  「为什么不能练?」

  武天骄故意唱反调:「我就练给你看!」

  「小娃儿!那样会错乱经脉,轻者武功尽失,重者当场毙命!」

  「鬼才相信你的话!」

  武天骄得意地道:「本公子练定了,你解不了,算我白来,再见!」

  说着,头一甩,已往洞口行去。

  武天骄一直认为龙象神功天下无敌,一时又怎能接受老人所言?

  老人听及他离去脚步声,更是焦急,已喝道:「站住!那功夫练不得,听到
没有?」

  言语中,显得激动而不自在。

  武天骄却捉狭的答着:「奇怪啦?秘笈在我手上,脑袋也长在我头上,我爱
练不练,你管得着?你还是好好闭关练你的老鼠功吧!鼠、辈、老、人!」

  他一字字叫着老人名号,极尽捉狭的笑着,人已到了洞外。

  老人听了更是焦急,大声吼道:「那是『倒转阴阳劫』,千万练不得」声音
由激动而沮丧而悲叹。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忙顿住脚步,回转到了洞里,叫道:「什么是倒转阴
阳劫?」

  老人听他去而复返,大为欢喜,叹息道:「倒转阴阳劫即是令你经脉错乱,
体内的阴阳二气颠倒,小娃儿,老夫是好意,那秘笈上的龙象神功千万不要再练
下去了。」

  「难道这秘笈当真是假的!」

  武天骄愕然道,拿着秘笈愣神发呆。

  「假不假你自己心中有数,若按上面的练下去,嘿嘿!小娃儿,你该知道有
什么样的后果!」

  老人道。

  武天骄拿着秘笈翻阅了一阵,道:「若说这秘笈是假的,我有点不信,这上
面的前八重心法与我姑姑传给我的龙象心法只字不差,第九重练起来也没问题,
这第十重…」说至此,心中一动,脱口道:「难道前面是真,后面是假?」

  老人哼声道:「小子!你还不算太笨,终于想明白了,若不如此,又怎会让
你上当呢!」

  武天骄对老人的话是信了几分,但要说手上的秘笈是假的,心中多少有点难
以接受,难道青霜姐姐拿本假秘笈来害我不成?这老人怎么知道秘笈是假的?

  武天骄心中诸多疑问,忍不住再问道:「老人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
道秘笈是假的?你到底是谁?」

  石壁中一阵沉默,很久,老人叹了一口气,道:「小娃儿,你叫武天骄是吗?」

  啊!武天骄几乎惊得跳了起来,叫道:「你知道我?」

  「那是当然!」

  老人淡然道:「事实上,在三年前,老夫已经见过你了,还救了你一次!」

  「什么?」

  武天骄更惊,诧异地道:「三年前你就见过我?还救了我?不可能,你要是
救过我,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没有印象了!」

  老人嗤笑道:「老夫救你的时候,你小子睡得死猪一样,也幸亏是老夫心血
来潮,到晋阳王府走了一遭,不然,你小子的脑袋在三年前就搬家了!」

  「放…」「屁」字尚未出口,武天骄脑中念头疾闪,倏地想起来了一事,想
起三年前多前,自己与百里飞雪订婚的那天晚上,刺杀自己的那个刺客莫名其妙
地被人击毙,老人说的难道就是…想到此,武天骄恍然大悟,脱口叫道:「原来
用大般若千重掌击毙刺客救我的人原来是你!」

  「小娃儿,你总算想起来了!」

  老人笑道:「救你不就是老夫吗!」

  武天骄惊异莫名,诧异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老夫救人需要理由吗?」

  老人哼声道:「老夫最恨的就是暗地杀人,那刺客不走运,让老夫撞上了!」

  「如此说来…」武天骄惊喜地道:「你会龙象神功?」

  「老夫先前不是说了吗,略懂一点皮毛而已,不然,老夫又怎会知道你的秘
笈是假的?」

  老人淡然道。

  「略懂一点皮毛而已,哼!那你到底懂得多少?」

  武天骄疑惑地道:「我武家的龙象神功其有三十六重心法,除了失传的最后
十二重心法,二十四重心法你知道几重?」

  呵呵…老人笑道:「龙象神功可不是武家的武功,而是遁世魔宗天龙教的镇
教神功,呵呵!龙象神功竟然成了武家的武功,真是可笑!」

  「遁世魔宗?天龙教?」

  武天骄呐呐念着,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门派?」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

  老人淡然道:「武林中人,极少有人知道遁世魔宗天龙教,既然是遁世,又
怎会让人知道,何况天龙教在武林中已经消失了数百年,即是知道的人也只是个
传说。」

  「那你又怎会知道?」

  武天骄脱口问道:「莫非你是天龙教的人?」

  「算是吧!」

  老人笑道:「小娃儿,你现在还对老夫有所怀疑吗?」

  武天骄哪还有怀疑,闻言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陪笑道:「不敢!不敢!」

  说着,跪倒在地,向着老人闭关的石壁连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道:「弟子
武天骄,拜见师父!」

  哈哈…老人不由得一阵大笑,显得甚为高兴,笑了好一会儿,才笑声一敛,
道:「也罢!老夫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不过,你拜我为师一事,不能对任何人提
及?尤其是不能让武无敌知道?」

  「弟子遵命!」

  武天骄高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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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月奴娇

  莺歌燕舞,流水小桥,万花红遍三千里。正值丽春,漫山翠绿满眼望,山花
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好时节。

  丽山是通望京城的必经之道,长兴镇是丽山脚下的一处集镇,景色幽雅,山
水秀美,因其地理上的优势,成为了天京城外的一处相当兴盛繁华的地面。集内
颇多酒肆、茶寮、饭庄,人来客往,生意极是兴隆。

  夜色中的长兴镇,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
行人出没。到过长兴镇的人,都知道长兴镇有一座颇具名声的曲艺教坊,唤作烟
云阁。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乃是
长兴镇最著名的一道风景线,自命的骚人墨客公子王孙,在此来往不绝,将这一
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底下来往人众虽多,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这烟云阁的屋檐顶上,竟有一个身
材颀长的黑衣人坐在那里,手中玩弄着一朵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鲜花。星光迷
离,夜风拂面,他也已是微醺。

  此人头发披垂,仍有刚刚解髻的痕迹,望着下方眼中虽是射出炽热的目光,
但却依旧面无表情,阴冷之极,望之令人心寒。

  只见他此刻嘴角吣出一丝微笑,暗道:「听说烟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
知这绝色美人美的如何?听闻她以抚琴弄筝舞蹈之技名闻京师,引来了众多的王
孙公子、墨客追捧,为之神魂颠倒,倾千金欲求一晤而不可得,不知今日是否还
一样受尽追捧?」

  从这里望去,烟云阁内当真是灯火楼台,笙歌院落。四面长廊,中间是一个
池塘,塘中荷花已过花时,却是莲叶亭亭,一池深碧,别有韵致。就中有一座水
榭,精巧雅致,重帘深锁,帷幕低垂,此处便是最闻名的歌舞台。此时回廊上已
是华宴高张,坐满了客人。

  灯烛辉煌,映照如白昼,锦衣丽服的女子穿梭其间,巧笑倩兮,莺声燕语,
犹如一只只彩蝶。这里有京城最香醇的佳酿,最娇媚的女子,说不尽旖旎奢华的
光景,几可使人忘却人世烦恼。

  黑衣人不由暗中感叹道:「此处的摆设一如四年以前,只是时光无情,人事
再不复从前。当日的英俊少年如今已成了这般人鬼不如的模样!」

  一时思潮起伏,竟有些发古幽思起来了,不禁暗暗好笑,自己什么人?一名
江湖普通的淫贼,而且还是隐身于名门正派、白道高人中见光即死的盗玉窃香之
辈!「

  一边自嘲一边打量起周遭景物起来,正兴致勃勃间忽听得彩声四起,只见水
榭上的帘幕一层层缓缓拉开,十数名少女素衣环佩,头戴高髻,手捧孔雀翎,扮
做九天仙女的模样翩翩起舞。丝竹悠扬,舞姿妙曼,风过处轻纱飞扬,几欲凌空
而起,衬着天上圆月,水中倒影,真如刚从月中冉冉而下。

  只听得羯鼓数声,缓急应节,乐声骤止,也齐齐退了下去。看台上立时寂静
下来,有一缕筝声幽幽响起。仿佛是流水落花的寂寞,又或如纤纤细草的无奈;
仿佛是辗转反侧的思念,抑可能是沧海桑田的感怀……

  筝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便似剪烛夜话平生事,潇潇夜雨落窗棂,说不尽
那一种轻柔婉转,令人只觉得往事如风,蓦地兜上心头。

  只见珠帘轻卷,弹筝的女子蓦然现身人前。只见她身着月白色宫闱,乌云轻
挽,微微现得有些蓬松,除斜插了一枝碧玉簪外没有任何装饰,臻首半垂,但偶
然微抬间瞥眼可见娥眉如画。

  只听她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摘直需摘,莫待
无花空折枝。」

  歌声并不尖脆,却微微带了些化不开的慵懒之意,清冽醇秾,如饮美酒,令
人醺然自醉。

  一曲既毕,纤手在筝上轻轻一划,这才抬起头来,顾盼四周,一双妙目清婉
若水,被她看到的人都不觉骨软筋舒,浑忘了自己的身份作派。她盈盈一笑,站
起身来,仪态优雅地福了一福,大众如梦初醒,登时掌声如雷。

  黑衣人自这女子出来就变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女子便是烟云阁新来的绝色美
人——月奴娇。望着她那婀娜美妙的娇躯,那风情万种的绝代容颜,他只感脑中
一滞。

  黑衣人昔日里也是一介江湖浪子,浪荡花丛游戏人间,和多名江湖侠女深闺
怨妇有过风流韵史,后来迭遭变故,多年来修心养性潜修山林,加之本就性格凉
薄,此刻虽一时心情激荡黯然,片刻之后也就恢复如常了。

  他心中浮过往日里和众多美女的床上恩爱缠绵,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
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欲火早就蓬勃待发了,不由思量起解决办法来,暗道:「真
是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娇艳秀丽,美貌绝俗,既然顺路来到了烟云阁,如此的
绝色佳人,不采了她,也太对不起我采花蜂的称号了!」

  原来黑衣人有名的采花淫贼「采花蜂」李怜花。李怜花天纵英姿,少年得志,
十六岁便已尽得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绝学,数年来行侠武林,闯荡天下,在年
轻一辈中罕有对手,声名鹊起,如日中天,风头之健一时无两。

  二十多年前,李怜花在一次追剿最为著名的淫贼「蜂王」时,眼看对方即将
授首剑下,一直顽抗的蜂王却突然扔下兵器,跪地苦苦哀求李怜花饶他一命,并
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

  李怜花当时正直年少轻狂的岁月,清苦的教观生活和道德教条泯灭不了人性,
加之行走江湖多时,耳濡目染,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
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
物必不可少的美女。

  所以当蜂王提出以物换命时,李怜花心动之下边答应了下来,他也极为好奇
人们所最为深恶痛绝的万恶淫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
研究之后竟然沉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
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位武林前辈的七十寿宴上结识了一位九
霄宫的女弟子容玉岚后,在旅途中用蜂王的迷魂香迷倒了她,在她玲珑娇少的胴
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而事后虽然容玉岚痛不欲生,却丝毫不知正
是身边同伴的杰作。

  自此以后,李怜花逐渐地从一个前途无量的正派少侠慢慢地向人所不齿的淫
贼堕落,虽然起初他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
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
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
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
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碰着鬼,李怜花侠少的面具也终于为人所揭破,在一
次半夜采花之时,被途经的乾坤宫俗家弟子柳俊羽所撞破,在使尽浑身解数也摆
脱不了对方的追索之后,李怜花只能无奈的迎战满腔怒火的柳俊羽。但毕竟柳俊
羽是上代高手,数十年的内力修为不是李怜花小小年纪比得上的,在一招「七日
轮辉」之下面目损毁,但终于也逃得了一条性命。

  李怜花返回师门之后绝口不提自己所为,极尽谎言欺骗师长,说是乾坤宫故
意挑衅在先,终于惹起漫天风云,乾坤宫和通天宫同为神鹰帝国两大巨人,表面
和睦,暗地里都在为主导帝国武林争夺霸权,李怜花和柳俊羽一事,更使得两宫
之间怨隙横生,使得心高气傲的通天宫主通天上人单人独剑赴往九凝山,为当时
烽火正燃的两宫之争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火!

  虽然柳俊羽不知为何失去了踪迹,从而使得李怜花的恶性免得暴露于人前,
但李怜花从此也被禁足在通天宫中,要他修身养性,勤练师门武功,免得再丢人
现眼。然而,李怜花过惯了江湖采花的生活,淫心邪道,十数年的面壁思过,并
未去除他的淫性,当他再入得江湖来,压抑了十数年的淫欲爆发出来,自是一发
不可收拾,近十年来,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为之所毁,「采花蜂」之名,闻名江
湖,堪称淫贼之首,「采花蜂」成为了众多淫贼顶礼膜拜的偶像。

  此番李怜花前往京城,途经长兴镇,长兴镇的烟云阁可是他的久游之地,四
年前,他便在此采了烟云阁当时的头号花魁谢丹兰。如今再来到长兴镇,听说烟
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月奴娇,此女正当芳龄,貌如天仙,才艺无双,端的是倾
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李怜花一向喜欢美女,听了自是一窥究竟,瞧瞧月奴娇是否传说的那般美丽?
此次再度光临烟云阁,是那月奴娇果然是美女,心中的邪欲不可克制,心中仿佛
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为什么也要采了月奴娇,她是我李怜花的?

  「采花蜂」李怜花已经开始幻想着,月奴娇在他身下娇啼宛转的情景…烟云
阁最高处是一座小红楼,楼中红烛高烧,香气氤氲,正是本楼头号名牌月奴娇姑
娘的香闺。室中陈设甚为简单,素绢为帐,一榻一几,墙上挂了琴箫等几般乐器,
只几上供着的一瓶菊花开的正盛。此时月明如镜,月色勾勒出一个纤长窈窕的身
影。

  月奴娇窗前倚栏,眉梢眼角似有重重心事,却又不为人知。忽听门口传来一
声叹息,有人柔声道:「不堪冷风雨,何事重霜华?」

  转头看时,一个蓝衣美妇长身玉立,雍容温雅,正是烟云阁的老鸨,夜花夫
人。

  月奴娇款款施了一礼,微笑道:「月奴娇见过夫人。」

  夜花夫人作势搀扶,亦是娇颜含笑的道:「适才从台下经过,在楼下听人说
『今朝得闻月奴娇姑娘仙音一曲,实在不负平生』,知道你今日未曾外出,还刚
刚向客人献过艺。所以未及通传,便进来了。」

  月奴娇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掩面羞道:「在夫人神技面前,哪论得到小女子
说乐!那些人未曾见识过高人,所以将我这等粗陋手段也看得天上少有、人间罕
见了。夫人见笑了,尚请就坐。」

  拂拭了绣礅,自己也在几旁坐下,早有侍儿送上茶来。

  夜花夫人玉手轻摇,娇颜欢笑道:「你我一见如故,甚是投缘,难得你能留
下来登台献艺,为我烟云阁增色不少,奴娇姑娘,说起来,奴家也痴长不了你多
少岁,你老是叫我夫人,显得太见外了,你若是瞧得起奴家,就叫我花姨吧!如
何?」

  月奴娇低眉一笑,婉转无端,轻笑道:「既然如此,奴娇就叫夫人一声花姨
了!」

  嗳!夜花夫人应了一句,甚是高兴,格格娇笑道:「这样我们才不会显得生
分吗。」

  月奴娇身躯微微前倾,微笑着问道:「夜深了,花姨来我房间,可有何事吗?」

  唉!夜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臻首连摇,面露忧愁之色,懊恼地道:「还不是
为凤凰那丫头,这丫头就会胡闹惹事。白天,她竟然瞒着我偷偷地溜跑了出去,
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我派人到处找,到现在都还没找着她,音讯全无,令我烦扰
不堪,忧心如焚呐!」

  「花姨不用担心,小姐也许去了朋友家里,玩够了自会回来!」

  月奴娇道。

  夜花夫人脸色黯然,显得忧心忡忡,樱唇微张欲压,良久始叹息一声,忧虑
地道:「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奴家将不知如何…」说着,摇了摇头,
叹息不已。

             第38章绑架勒索

  正当夜花夫人和月奴娇说话之际,门外走进来了一位侍女,向夜花夫人蹲身
恭敬地道:「夫人!王虎有要事见您?」

  王虎是烟云阁的护院武师,也即是打手头领。夜花夫人闻言「霍」地方站了
起来,欣喜地道:「可是小姐回来了?」

  侍女摇头道:「没见到小姐,王虎手里拿着一封信,要交给你!」

  「信?」

  夜花夫人悚然一惊,忙道:「请他进来!」

  「是!」

  侍女答应一声,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一位五大三粗的铁塔般的大汉走进
了房间,不问可知,他便是王虎。

  王虎到了夜花夫人跟前,恭声道:「夫人!刚才门口来了一位小乞丐,送来
了一封信,是给您的!」

  说着,双手递上了一封书信。

  夜花夫人阅历过人,直觉一向敏锐,听到侍女说书信,就预感到有点不妙,
此时见到书信,不由分说,玉手一伸,飞快地从王虎手中白手抓过了书信,也不
忙着拆看,急切地道:「送信的人呢?」

  「打发走了,我问过了,让小乞丐送信的人是一个女人!」

  王虎道。

  「女人?」

  夜花夫人微微一怔,问道:「可问清楚是什么女人?」

  王虎不敢怠慢,道:「据小乞丐的交代,那女人一身的白衣,脸上蒙着面纱,
给了他五个银币,让他送这封信!」

  「蒙面女人!」

  夜花夫人神色凛然,心中的预感越来越是不妙,当即拆开了手中的书信来看,
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两手微微颤抖,看到后来,信张拿捏不住,掉落在了地
上,呐呐道:「果然是小姐出事了…」「花姨!出什么事了?」

  月奴娇脆生生地问道,声音说不出悦耳动人,即是是听惯了女子娇嗲的王虎,
也不由得心中为之一荡,撩了她两眼,心头一热,暗道:「真是个绝世尤物啊!
不知会有哪个男人有那么好的福气,替她开苞,得到她的红丸?」

  月奴娇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书信,略一浏览,花容失色,
惊呼道:「小姐被绑架了!」

  夜花夫人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泄了气的皮
球一样,颤抖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王虎也是大为吃惊,
叫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小姐?不想活了!」

  「绑匪要我们三天之内,准备好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过时不齐便要撕票,
这…本夫人到哪里去准备九千九百九…」夜花夫人声音发抖,带着哭腔,饶她经
历过大风大浪,此时也不免六神无主,束手无策。

  「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

  王虎张口结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简直是漫天要价,九千九十九万金币,
差一个金币就是一亿金币了,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别说是烟云阁,就是整个京城,
又有几个人能拿出一亿金币,只怕就是皇帝老儿,掏空国库,一时也掏不出一亿
金币。

  月奴娇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花姨,我看绑匪不是存心索
要赎金,而是针对夫人您来的!是不是夫人您的仇家?」

  这话提醒了夜花夫人,她也是一时乱了方寸,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蹙眉深思。
王虎见了小心地道:「夫人,要不要报官?」

  夜花夫人摇了摇头,道:「这事不能报官,绑匪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此事还
是有我自己解决,哼!小姐被绑票一事,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说罢,站起身来,从月奴娇手中拿过了书信,转身走出了房间。王虎见此跟
了出去。

  看到夜花夫人和王虎走出了房间,走得远了,月奴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
的冷笑,呐呐自语:「端阳公主,有你女儿在我手中,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来,你
就准备好给老子当性奴吧!」

  原来月奴娇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如今的武天骄可是今非昔比,自从拜了
那神秘老人为师之后,近两个月来,不但内功外功,均是突飞猛进,几是一日千
里。武功除了练功读书之余,还要学另外一样,歌舞。

  武天骄对月奴娇这个身份多少有些得意,加之他得天独厚的俊美容貌,扮起
女人来,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当然,扮女人那尽善尽美,琴棋书画、
歌舞之类的是必不可少的,琴棋书画有萧韵华教导,歌舞吗,武天骄一有空闲就
将董家六夫人李梅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来,教他歌舞,李梅教得尽心,他学得
用心。

  武天骄练功读书之余,心中对那端阳公主一直是念念不忘,端阳公主的女儿
金凤凰就在长兴镇,长兴镇离碧水山庄又近在咫尺,如此好的机会,武天骄自是
不会放过,他早就从邀玉夫人那里知道了,端阳公主和夜花夫人是相好,端阳公
主对夜花夫人十分的信任,将女儿金凤凰从小托付给夜花夫人抚养,金凤凰至今
不知她的母亲是端阳公主。

  武天骄要绑架金凤凰并不难,不过烟云阁是个好地方,武天骄来到烟云阁,
一是展现他学的歌舞,二是来摸清烟云阁的情况,三是了解金凤凰的行踪。不过,
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男扮女装来到烟云阁,夜花夫人一眼就看中了他,留
他作个艺女,登台献舞,可以卖艺不卖身,就连夜花夫人这位老行家,也没瞧出
月奴娇是男子装扮,可见武天骄男扮女装可真够绝的。

  武天骄来到烟云阁不过半月,在夜花夫人的大力宣传之下,刮起了一股月奴
娇艳风,风靡京城,引得京城不少王孙公子赶来烟云阁,一睹芳容,更有甚者,
不惜万金,开出了高价,要买下月奴娇的初夜权,一亲芳泽,其渡良霄,其情可
叹呐!

  夜深人静,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邦!邦!邦!大街上响起了三声更响,更夫的号声又响起:「天干物燥,小
心火烛…」三更天了,天上的月亮隐入了云层,天地间,漆黑的夜色浓的化不开
般,这样的夜晚是最适合干着偷鸡摸狗之事,故而梁上君子对它也是偏爱,当然
更是采花大盗最最喜欢的夜晚。

  李怜花躲在烟云阁的屋檐上,猫着身子小心地向着烟云阁头号名牌月奴娇居
住的小红楼接近,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采花大盗「采花蜂」李怜花轻功之高,自
是不必说。

  想起先前见到的绝世娇颜,李怜花越是接近小红楼,心中越是有点激动,幻
想着将此等绝色美人压在身下,不禁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
压的早就蓬勃待发了。

  然而,就在李怜花将要接近小红楼时,小红楼内飘起了一道白色人影,直向
东南面掠去,甚是快疾,不一会便已出了烟云阁。

  李怜花瞧得清楚,那白色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月奴娇,不禁心中一凛:「这
月奴娇会武功!」

  也不及细想,当即尾随着月奴娇追了上去。

  李怜花随着月奴娇出了烟云阁,一路紧跟,只见月奴娇一路向北,出了镇子,
到了武清河西岸,顺着西岸折向东行去。

  河岸边长着不少的芦苇,风一吹,沙沙作响。月奴娇越走越快,后面的李怜
花越跟越紧,跟了近半个时辰,只见月奴娇停了下来,纵身上了河边的一叶小舟,
进入了舰艇之中。

  李怜花见了惊喜,暗忖道:「此时下手正是合适。」

  一想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越往小舟跃去,身轻如燕,落在
船舺板上,没有发出丝点响声。

  此舟虽然狭小,李怜花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
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只
见月奴娇坐在床前,盯视着他,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
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
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
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李怜花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李怜花的眼睛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月奴娇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
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闪烁着
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霎时间,李怜花觉得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奴家很美吗?」

  月奴家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又娇又腻,荡人心神。

  「美!美!」

  李怜花连连点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魂不守舍,浑然忘了采花
的初衷,话出口后,猛然惊觉到不对,月奴娇见到自己为何一点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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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孤身赴约

  月奴娇当然不害怕,从烟云阁出来时就发现了黑衣人,见到黑衣人被自己迷
得神魂颠倒的,大为得意,没想到自己扮起女人来如此的有魅力,不过又有点恶
心,感觉有点,见黑衣人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中暗凛:「这家伙内功修为好生
高深!」

  当即嫣然一笑,娇滴滴地道:「你一路跟着奴家,想要作甚?」

  李怜花虽然有点讶异对方的反应,却是有持无恐,这个月奴娇看上去不过十
六七岁,即使是会武功,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又怎及得上自己数十年的修为,
时当月冷风清,四下无人,在此武清河孤舟上,孤男寡女同处一舱,正好成其好
事,想到此,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奴娇小姐,我可是冲着来的,你不怕我?」

  「怕!奴家好怕喔!」

  月奴娇拍着小,故作媚态,顾盼秋波,娇媚地道:「你看奴家的胸口卟咚卟
咚跳的好厉害,你摸摸!」

  说着,站起身来,挺着小,迎着李怜花凑了过来。

  月奴娇的胸前看上去很是的饱满丰挺,只要是男人,见了莫不想要摸上一把,
然而,在这一刻,李怜花心生警觉,感到不对,这是他多年来累积的敏锐直觉,
不由自主地飘退了三步,盯着月奴娇,眼光倏地触及到了月奴娇颌下白颈上的一
小点突起之物,浑然一震,脱口惊道:「人妖?」

  武天骄见状一愣,想不到对方眼光如此的锐利,看穿了他的破绽,脖子上的
喉结是他最大的破绽,也是他抹不去的破绽,既然被看穿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
的了,当即嘿嘿一笑,恢复了男性的声音:「本公子不是人妖,实实在在的男人,
好你个采花贼,采花采到本公子头上来了!」

  李怜花目瞪口呆,盯着对方的喉结愣愣出神,想不到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是
男人,太可惜了!

  可惜之余,李怜花心中大怒,觉得受了愚弄,心想:「我采花蜂采了十几年
花,今天竟然采到男人头上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岂有此理!」

  想到此,怒泛杀机,目中精光暴闪,喝道:「死人妖,敢诓老子!老子杀了
你!」

  说着,身形忽然一动,目中精光暴闪,双掌平胸推出,荡起两股凌厉掌风,
攻向武天骄。

  李怜花心术不正,然而武学造诣极高,数十年浸润之下非同小可,这双掌推
出似乎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武天骄将李怜花引到镇外,为的便是一试身手,见此大感振奋,大喝一声:
「来得好!」

  双臂疾提,已然运起了第十二重的龙象神功,也是两掌平胸推出,正面迎上,
硬接对方。

  「嘭」的一声闷响,劲力四溅,四掌相接,两人硬碰硬对了一掌,这等比拼
掌力,纯是内功修为的较量,力强者胜,力弱者败,完全没嘻取巧的余地。两股
掌力在半空中击实,劲风向四面八方席卷,就见船舱内桌椅倒地,杯盘乱飞,整
个房间里一片狼籍,弗嗖哗啦的。武天骄身躯剧颤,如中雷殛、腾腾腾连退三大
步,面色发白,似乎震得连双臂都提不起来。李怜花也是「蹬蹬蹬」地退了三大
步,方才站稳,竟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谁也没占到便宜。

  武天骄心中暗暗吃惊,幸好自己的武功近来突飞猛进,要换了以前,只怕不
是这黑衣人的对手。他却不知对面李怜花的吃惊更甚,李怜花可是通天宫主通天
上人的得意弟子,一身武功修为非凡,尤其是面壁闭关十多年,功力修为达到了
皇武之境,但万万想不到「月奴娇」高到这种地步。自己超过一个甲子的精纯内
功。竟占不到丝毫便宜,对方看上去年岁不大,即便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
十余年,内功怎么可能到如此境界?真不知道他怎么练的。

  李怜花虽惊,却也不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虎吼一声,再度扑将过来,全
力一掌劈向武天骄,他已经使上了十二成内力。

  武天骄不闪不避,同样纵身前冲,全力一掌迎将上去……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双掌按个正着,这回掌力相拼比前次劈空对掌更可怕,
当世两大高手全力对掌的声势惊天动地。

  只听得「轰」的一声,两人欢双倒飞出去,砰砰两声,身体捶破后舱薄薄的
木头墙壁飞了出去,整个房间碎屑横飞,已不成样子。

  倒飞着摔在船板上的武天骄站起身来,举衣袖拍拍身上的灰尘,略感胸中气
血微微翻涌。对面明李怜花也是摇摇晃晃爬起身来,满脸通红、好似喝醉了酒一
般,猛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两人这一番全力相拼,高下立分,武天骄内功更上一筹,李怜花均惊心不已,
却是大感不服,彼此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跃上舱顶,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处。

  舱顶地方狭小,两人各自施展身法,时而脚点舱顶,时而腾空而起。

  武天骄遇此敌手,尽展所学,身法一会风舞九天,一会移形换影,飘乎诡异,
好似有形无质的轻烟,如鬼如魅,幻化出一道道虚影分身,令对方分不清真假,
疲于招架,掌法招式精妙,时而刚猛霸道、时而阴柔灵动,阴阳兼备,有神鬼莫
测之机。

  李怜花越打越心惊,暗呼:「见鬼了,江湖上什么出现了如此厉害的死人妖?」

  两人均是皇武者,掌力凶猛无匹,孤舟在两人的掌击下沉没,踏着水面斗到
了岸上,李怜花只觉对方劲道无穷无尽,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而他渐感吃力,
再打下去,非败不可,有心想要抽身逃走,却已是不行,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
是武天骄的身影,一时疲于奔命。

  武天骄斗得兴起,他近来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之后,还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
一场,在碧水山庄与铁玉瑚等女喂招,怕伤到她们,招招留手,留有余力,哪有
今晚实战打得痛快,完全的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两人又斗得二十来招,蓦然,武天骄仰天一阵长啸,左掌竖起,缓缓推将出
去。掌力如山。劲风呼啸,似有排山倒海之势,周围几丈方圆都在掌风笼罩之下。
这一掌,所使的赫然是大般若千重掌,掌力中暗含着第十五重的龙象神功,隐然
有着十五龙、十五象之力。

  李怜花欲避不得,只能硬拼,暴喝一声,「来得好!」

  当下气灌右臂,也全力一掌迎上……

  猛听「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武天骄这一掌的掌力刚猛雄浑之极,似山崩、
如海啸,直有排山倒海之势。

  李怜花惨叫一声,身躯如断线的风笋般倒飞出去,半空中鲜血狂喷,满脸接
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之色。

  还未等李怜花落地,武天骄人影便如影随行而至,出指如风。嗤嗤声里,一
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李怜花便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目中神色惊骇欲绝,
嘴唇开合翕动,缓缓吐出两个字:「厉害!」

  口中鲜血喷薄而出,眼神涣散,气绝身亡。

  武天骄吃了一惊,本想活捉他,没想到出手重了一点,竟然击毙了他,点他
穴道等于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歉意地道:「对
不起啊,出手重了一点,没能控制得住,唉!你也太不堪一击了,本公子第十六
重的龙象神功还没有使出来呢!」

  嗤…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武天骄回过了身,望着不远处的芦苇
从,笑说:「胡姐姐,你笑什么?」

  芦苇叶子一动,一条白影闪现了出来,夜色中,出现了一位白衣如雪的冷艳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雨露仙子胡丽娘。如今的胡丽娘,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上
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的胡丽娘冶欲妖艳,妩媚动人,而今却是冷若冰
霜,冷艳逼人,尤其是容貌愈发的年轻,宛如二十来话,只怕是凌霄圣母和太阴
圣母见了也认不出她来了。

  「你把人打死了再说对不起,岂不让人好笑!」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格格娇笑道:
「月奴娇小姐,你可真迷人呐,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疯狂!」

  「胡姐姐你就别取笑了!」

  武天骄脸色微红,瞅了瞅地上的尸体,道:「你来看看,这个人是谁?采花
采到我头上来了,真是有眼无珠!」

  胡丽娘嗔了他一眼,到了李怜花尸体旁边,蹲着查看了一会,忽地一抚李怜
花的脸,抚下了一张面具,顿时露出了一张狰狞如鬼般的面容,不由惊呼道:
「果然是他!」

  武天骄一怔,问道:「他是谁?我刚才与他交手,发现他用的是通天宫的武
功,难道他是通天宫的人?」

  胡丽娘点点头,站起身来,沉吟道:「此人叫李怜花,乃是通天上人的第五
弟子,年少时风度翩翩,是武林中少有的美男子,人人都叫他怜花公子,传闻他
的容貌是被乾坤宫弟子柳俊羽毁去,是何原因,外界不得而知,你杀了他,可是
闯了大祸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嘿嘿笑道:「有谁瞧见我杀了他了,杀他的是月奴娇!呵
呵!这淫贼是个采花贼,武林败类,杀了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等于是为通
天宫清理了门户,通天上人该庆幸才是!」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通天上人即是知道自己
的弟子是采花贼,那也容不得外人清理,你杀了李怜花,等于在他脸上打了一巴
掌,江湖上要是传开李怜花是采花淫贼,那通天上人的脸往哪搁?他不恨死你才
怪,他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武天骄哼声道,踹起一脚,直将李怜花的尸体跺得飞了起来,飞出了十数远,
落入了武清河里顺流漂走,笑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不信通天宫能查
到我头上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胡丽娘道。

  武天骄点点头,当即牵着胡丽娘的手离开了河岸,两人向东而去,展开轻功,
疾奔了二十多里,进入了丽山,来到了一座深谷之中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渐亮,朝阳初升,晨间山林,目遇之而成色。

  谷中卓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红衣女子,见到武天骄和胡丽娘来到,高兴地迎
了上来,娇笑道:「主人!你们可来了,妖精等你们好久了!」

  红衣女子不就是妖精地煞夫人吗?她像乳燕投怀般扑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武
天骄笑着搂着这迷死人的妖精,问道:「那金凤凰如何了?」

  「还没有醒呢!」

  地煞夫人娇媚地道。

  「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胡丽娘问道:「端阳公主真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先把她带回碧水山庄。」

  武天骄邪笑道:「胡姐姐,如果你有个女儿,你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胡丽娘默然,低头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会!」

  武天骄笑说:「这就对了,三日之内,我肯定端阳公主会来长兴镇,到时,
就麻烦胡姐姐把她引来此山谷,我要好好地报仇!嘿嘿…」说着,发出了一阵邪
恶的淫笑。

  金凤凰悠悠醒转,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景物,她正躺在一间的卧室里面,一
张宽敞的大床上。

  金凤凰感到身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后背隐隐有些疼痛,不由轻轻地呻吟了
一下,想要翻个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她低下头,看到自己
身上的外衣已经被脱去,只穿着里面的丝绸衣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捆得结结
实实,无法挣脱。

  「怎会这样?这是哪儿?」

  金凤凰大惊,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即抬起头来,在屋中扫视着,眼中射
出警惕恼怒而害怕的目光。

  卧室里面,却站着一个男人,一位白衣如雪的白衣少年,正是武天骄,微笑
看着自己绑来的肉桂,眼中隐隐现出光芒。

  这位金凤凰,看上去漂亮剽悍,身材健美有力,偏又玲珑剔透,性感迷人,
将刚强凶悍与温柔妩媚集于一身,让他颇有征服的兴趣。凶猛美貌的金凤凰,被
牢牢地掴在床` 上,美丽的眼中射出凶狠的目光,就像一头雌豹一般,扭曲的身
体现出诱人至极的曲线美,让武天骄下面的擎天巨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金凤凰敏锐的目光注意到他的下体在悄悄地膨胀,眼中怒意升起,喝道:
「小白脸!你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却显得有些粗豪,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小姐能发出的
声音吗?只是里面隐约包含着一丝柔媚之意,混在响亮的声音中,同样是有着奇
异的混合魅力,令人听而难忘。

  武天骄站在床前,微笑低头,欣赏着她愤怒胀涨红的美貌容颜,悠然道:
「金凤凰小姐,你现在又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你是谁?既知我金凤凰,敢绑架本小姐,就不怕我娘杀了你!」

  金凤凰怒道,她口中的娘自然是说夜花夫人了。这个金凤凰如董家堡的二小
姐董天燕一样,无法无天,是长兴镇的一霸,逼良为娼、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
和她亲生母亲端阳公主一样,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你放心,很快就会来找你,到时,本公子把你们
母女通吃!」

  武天骄淫笑道。

  金凤凰怒哼道:「我娘会将你剁碎了喂狗!」

  说着,闭上眼睛,干脆扭过头不理他。武天骄微笑不言,手却在缓缓动作,
将自己的裤带解开,褪下裤子,擎天巨物高高翘起,缓缓地向她的琼鼻探过去。

  金凤凰半晌听不到他说话,鼻中却嗅到一股奇异的气味,让她心中暗叫不好,
霍然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根粗大的肉物,正挺立在她琼鼻前面,几乎碰触到了她
的鼻尖。

  阳光从天空中射来,穿过宽大的窗子,射进了坚固粗陋的屋子里面。在碧水
山庄后院的一个房间里,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擎天巨物,呆呆的发
愣。

  在阳光照耀之下,这根粗大至极的肉物通体鲜红,正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映
得她英武美丽的容颜,更是发红。

  金凤凰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在烟云阁,她偷看过男人的东西不知多少,
但看到的还从来没有眼前这物体如此大,如此长。勇敢的金凤凰小姐不由头皮发
麻,抬起眼睛,看着这根肉物的主人,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匪夷所思之色。

  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东西,怎么长成这么
大?」

  虽然是粗声粗气的说着话,因本性而无法改变的那一丝柔媚,还是让她的声
音变得奇妙悦耳,口中的香气打在肉物上面,温暖异常,还有些痒酥酥的。

  看着金凤凰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自己擎天巨物下面开合,武天骄的心中也在发
痒,就很诚恳的对这巨物下的美女说道:「你替我含一含,我就告诉你!」

  金凤凰瞪大眼睛,刚毅的俏脸迅速涨红,凶狠的怒视着他,咬牙叫道:「你
这该死的小白脸,休想!」

  在她愤怒大叫的时候,武天骄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擎天巨物下探,肉冠头
轻轻碰触到她的嘴唇上。

  金凤凰的樱唇,柔软湿润,在怒吼声中,樱口张开,肉冠头趁机向里面探去,
在樱唇内侧轻轻的赠了一下。

  金凤凰立即瞪大了眼睛,狂怒地瞪视着他,头发都像要在愤怒中挺立起来般,
凶狠地瞪了他半晌,突然张开嘴,狠狠一口香唾,啐向他的脸上。

  武天骄是什么人,哪能轻易被她喷中,立即制敌机先,胯部向前一挺,噗地
插进她的温润小嘴里,将她的香唾都堵回去,沾在顶端,流回口中,只能自己吃
掉。

  受到这样猛烈的侮辱,金凤凰更是怒得头上都像着了火一样,既然已经无法
躲开屈辱,她索性用力张大嘴,狠狠一口,凶猛地咬在粗大的肉物顶端上面!

  美女一怒,将所有的力气都运在贝齿上面,拼命地咬住口中巨物,狠命磨着
坚硬洁白的牙齿,只想一口咬断他的鸡鸡,至于自己这样动作所受到的侮辱,那
就都顾不得了!

  身为烟云阁的大小姐,金凤凰从小接受夜花夫人的教导,练就了一身的武功,
力量大得惊人,牙齿上的力气也远超常人,这样一口嚼下,就算是硬核桃,也要
被她一口咬得粉碎!

  可是口中的巨物,虽然不如核桃那么坚硬,却更有韧性,不管她用尽千般嘴
法,扭动着螓首,从各个角度狠命咬下去,却还是咬不破它的表皮,更不用说将
它彻底咬断了。

  被她这么变换姿势的不停噬咬,武天骄爽得直叹气,他的天鼎神功已经到达
第十三层,那东西软绵无比,富有弹性,刀枪不入,又岂是牙齿能咬伤的。武天
骄擦腰站在床前,终于忍不住剧爽呻吟道:「好,再用力,好爽……果然是金凤
凰,非同一般,吮吸肉sdw的本领也比别人强好多……」

  他这样强烈的赞美,让金凤凰眼前一黑,几乎气晕过去。

  恨恨地在上面狠咬一口,金凤凰松开被硌得疼痛麻木的贝齿,抬眼怒视着武
天骄,怒道:「你这是在练什么邪门本领,都练到这个地方来了?」

  武天骄仰天长笑,得意非凡,笑吟吟地说:「想知道吗?替我吮吮,我就把
练习方法告诉你!」

  金凤凰啐了一口,怒道:「我又不长这东西,要练习方法干什么?死远一边
去,别来烦我!」

  可惜她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她说的话,也未必有人肯听。

  武天骄被她咬得剧爽,哪还管她那么多,一把抓住她黑幽幽的柔密长发,狠
狠一枪,顶开柔软和坚硬贝齿,顶进了她的口中。

  手中的长发,柔软细密,丝绸一般,温柔得就像狐皮大衣上的毛发一样,让
武天骄爱不释手,双手捏揉着它,享受手中那温暖柔软的感觉,下体用力下探,
深深地顶进她坚强勇敢的小嘴里面。

  那樱桃小口的感觉,也与众不同。湿润紧窄之外,还有一丝隐含的柔媚之意
在口中涌起,自马眼透入,直入体内,让武天骄精神一振,爽意大增。

  金凤凰愤怒地喘息着,用力咬紧嘴里的东西,虽然明知道咬它不动,还是用
这种方式着屈辱与愤怒。

  武天骄却是被她咬得大爽,抓住手中柔密长发,用力在她嘴里狠干,胯部狠
狠前挺,肉物一下下的重重戳在娇嫩口腔里面,撞得柔滑香舌和上颚痛楚酸麻,
他却在这剧烈的撞击噬咬下,爽得大呼小叫,索性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抓住螓
首用力下戳,在她樱桃小嘴里爽个痛快。

  窈窕诱人的温软娇躯,被他骑在胯下,屁股狠狠地坐在她的酥胸上,双腿紧
夹着她的螓首玉颊,肉物一下下的向里面狠戳,终于撬松了金凤凰紧咬的贝齿,
肉物对准位置,肉冠头重重刺到咽喉软肉上,只一下就让美丽的金凤凰白眼直翻,
「呃]地一声,险些气晕过去。

  可是武天骄还没有爽够,抓住她头上柔细长发,肉物撑开温暖湿润的小嘴,
肉冠头重戳咽喉软肉,噗嗤插到里面,让金凤凰的白眼越翻越厉害,最后被干得
几乎窒息。

  肉冠头深深地插在食道里面,被湿润柔滑的咽喉软肉套弄得剧爽,武天骄低
着头,看着她美丽面庞上充满屈辱愤怒的表情,鲜红小嘴里面插着自己巨大的肉
物,直干得她美白翻白,这样凄美情景让他兴致高昂,狠命在里面戳了几十下,
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

  金凤凰刚刚习惯了他的奸淫,勉强喘了一口气,就被他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
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

  阳液的量实在太大,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
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樱桃小口,充满了武天骄射出的阳液。

  金凤凰被武天骄干得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下,愤怒之中,紧紧地咬住他的肉物,
虽然不能止住他的阳液喷射,却也可以勉强一下怨忿。

  让美人贝齿紧紧咬住,武天骄爽得更厉害,肉物剧烈地跳动,阳液激射,打
在勇猛美女的上颚和香舌上,沾染在上面。

  直到射完,武天骄才喘了一口气,抱紧美人螓首,趴在大床上喘息不语。他
的脸贴在床单上面,能嗅到她诱人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他的肉物在射液萎缩之
后,又渐渐地开始恢复硬度。

  武天骄的肉物放在小嘴里面不抽出来,金凤凰也没有办法,无奈地将口中阳
液一口口咽下,等到都暍完了,用力摇着头,愤怒的低吼着,命令他将肉物抽出
去,如果不听,她就要骂了!

  嘴里塞着一根肉物,叫声自然不会太清楚。武天骄听得有趣,挺起下体,在
她嘴里戳着,有一应没一应地和她闲聊。

  等到金凤凰骂得累了,咬着肉物气呼呼的喘息时,武天骄才将肉物从她娇美
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看,玉颊上面沾染着阳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

  金凤凰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他,琼鼻中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来是被
气得不轻。武天骄有过则改,好心地抓起她的细柔长发,在脸上擦擦,把睑上的
阳液,都擦到了头发上面。

  金凤凰惊叫一声:「我的头发!」

  看看自己最注意保持清洁的美丽长发被沾上阳液,不由气填胸膛,骂道:
「死小白脸,干都干过了,还不快滚!」

  武天骄大人大量,也不在意她的粗鲁举止,只是笑嘻嘻地动手来解她的衣服,
将她那件外衣脱下去,又除了,露出了雪白娇嫩的酥胸。

  高耸的玉峰,莹滑细腻,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白里透红,
诱人至极。

  武天骄眼中闪闪发光,伸手捏揉着她的胸部,感觉着那极柔滑畅美的手感,
微笑着夸奖道:「真看不出来,表面上这么粗鲁野蛮,皮肤和身材还真是好,这
乳房长得……啧啧……」

  金凤凰气得破口大骂,她从小在烟云阁长大,骂人的的粗口自是不得了,可
谓又难听,又恶毒。武天骄听不得这些粗话,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樱
口中,堵住她的骂声,落个耳根清静。

  武天骄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外面有铁玉瑚和武青霜把守,没有人会来打
扰自己。而且,事先让胡丽娘屋里布下了结界,隔断声音,就算屋里闹得天塌地
陷,也不会有人听到。

  在这幽静的卧室中,武天骄唇边带着恬静的微笑,缓缓脱去金凤凰的衣衫,
露出了窈窕性感、凹凸有致的美妙娇躯。

  在阳光照射下,金凤凰的皮肤雪白柔滑,隐隐透着红晕,如剥开的鸡蛋般柔
嫩洁白,武天骄伸手着她的肌肤,爱不释手,口中忍不住发出快乐的欢笑声。

  被武天骄的手摸到私密部位,金凤凰却是气得发疯,可是手脚都被捆住,想
反抗都做下到,即使在床上拼命挣扎,也只不过更增添了他的兴趣。

  用力按住金凤凰的娇躯,武天骄欢笑着解开她腰间丝带,将手伸进了她的裤
子里面,捏揉着柔嫩细滑的臀部,一边夸奖着她皮肤的滑嫩,一边继续向里摸去。

  被敌人摸到了屁股,金凤凰的脸涨得如血一般红,眼睛也瞪得极大,里面现
出焦虑至极的凶光,半裸娇躯如条活鱼般在床上拼命挣扎扭动,简直就是一副快
要发疯的模样。

  她的挣扎突然变得如此剧烈,让武天骄更是兴奋,女人越反抗,越有征服感,
费了些力气才压住她,用力骑在她的身子上面,双腿狠狠地夹住她不住乱踢的美
腿,手继续向里面伸去。

  美丽的金凤凰,俏脸涨得通红,虽然嘴里塞着内裤不能说话,却用要杀人般
的凶狠目光怒视着他,彷佛要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一样。

  看着她凶狠的目光,武天骄倒是平静下来,继续在她柔滑香臀上摸索着。被
初次见面的男人摸着屁股,金凤凰怒不可遏,琼鼻中唔唔地怒哼着,拼命扭动身
体,在床上扭成奇异的姿势,不让他的手摸到紧要的部位。

  武天骄看她这样不合作的态度,恼怒起来,用力一扯,将她的长裤撕裂,手
从前面拿出来的时候,裤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甚至遮掩不住私处。

  武天骄的双手上下翻飞,在空中以疾速挥舞,在他的利爪之下,金凤凰满身
美好漂亮的华丽衣服如蝴蝶般片片飞舞,飘落到床下。

  转瞬之间,这美丽凶悍的金凤凰,浑身衣服都被撕得干干净净,未曾被男人
见过的雪白娇躯,彻底地暴露在了武天骄的眼中。

  武天骄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她翻过来,看向她赤裸的臀部,浑然不顾两人
才是初识,还没有达到可以互看下体那样亲密的程度。

  武天骄跪坐在床上,双腿紧紧压住金凤凰的,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愤怒地
喘息哼鸣,而他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景,一言不发。

  窈窕美丽的娇躯,尽都展现在眼前。她的肌肤白嫩柔滑,如初剥鸡蛋般细腻,
纤腰盈盈一握,丰臀隆起,白里透红,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伸出手来,握住她
柔嫩丰满的玉乳,将她的窈窕玉体翻过来,就在这时,金凤凰突然腿一曲,膝盖
狠狠地向武天骄的胯下撞去。武天骄色迷心窍,光顾欣赏她的美貌,没留神挨了
一下,只听一声闷响,卵蛋被玉膝重重击中,所使力气之大,足以将铁棍撞弯。

  金凤凰美丽的脸庞上,现出凶狠快意的神情。不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
磨,这个胆敢羞辱她的敌人,终于被她撞成了阉人,这是她最快活的事情。

  武天骄的脸上现出痛楚的表情,双腿用力一夹,将她的一对修长玉腿紧紧夹
在当中,狠狠地坐在她的玉足上,按住她的玉兔让她不能乱动,这才喃喃地呻吟
道:「好痛!你经常这么对男人的吗?」

  看到武天骄这么轻描淡写地叫痛,金凤凰倒惊讶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不
可相信地问:「你没有什么事吗?」

  「废话,当然没有事!」

  武天骄生气地叫道:「难道非得撞碎了蛋蛋,你才高兴吗?」

  金凤凰惊愕的目光向他的下体打量去,这才想起刚才咬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看来他的邪门功夫不光练了那根棒棒,连蛋蛋也都练成金刚不坏的金刚蛋了。

  武天骄现在是赤着下体,骑坐在她的小腿上,而她则是,露出了雪白赤裸的
娇躯,被结结实实地捆缚住手脚躺在。两人肉袒相见,实为奇妙。

  武天骄皱眉忍痛,仔细打量着这美丽的金凤凰,她可是仇人之女,没穿衣服
的狐女,他还没有见先看个够本、一饱眼福再说。

  金凤凰的肌肤柔滑白嫩,身材窈窕性感,扭曲着身子躺在,充满了曲线美感,
浑身透着一股子的骚劲媚意,只看着她扭着水蛇腰躺在床上的美态,就让武天骄
欲!火中烧,肉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指向她绝美的面庞。这位十七八多岁的
美丽少女,看上去如二十多岁一般,既性感又妩媚,充满着女性的魅力。而她还
是一个武功不俗的暴力女,娇躯在窈窕妩媚之中,还有着健美的感觉,配着她喜
欢使用暴力的表现,别有一番奇妙气质。

  武天骄向上爬去,压在金凤凰的身上,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着她柔密的长
发,手指抚过玉颊香颈,柔滑香肩,感觉到她肌肤的柔滑如丝。

  武天骄心神俱醉,浑然不顾金凤凰正在愤怒地大声叫骂,雪白丰满的玉峰,
被他放肆地捏在手中,细细把玩。金凤凰的乳房,可以称得上是暴乳,肌肤白里
透红,细嫩至极,捏在手里感觉很爽,让他又有了乳交的欲望升起。双手继续在
她娇躯上,着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胯下。

  在光滑玉腹下面,生长着的柔密的绵毛,手摸到上面,柔软光滑,充满了温
暖柔细的触感,就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

  武天骄兴奋地摸着她的玉兔,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忽然产生了可爱的感觉。
低着头,仔细欣赏着她的下体,手指滑过细毛,捏揉着粉红色的花瓣,抬起头来
看着金凤凰,笑地说:「你的毛那么黑,叫什么金凤凰,叫黑乌鸦才是!」

  金凤凰怒道:「你才是黑乌鸦!快把手拿开,死开一边去!」

  一边说,一边突然扭动身体,把精虫上脑的武天骄掀下去,抬起被捆住的玉
足,狠狠地往武天骄的脸上踹去。

  武天骄没想到这个暴力女,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的不合作,一时鲲鹏了,闷
哼一声,整个人被踹飞出去,摔落地上,头撞到地面,脑中嗡嗡作响。

  一不留神,被她偷袭,武天骄心中大怒,跳起来喝道:「老虎不发威,你当
老子是病猫!」

  刚才咬他的棒棒,武天骄不生气,也就算了,现在又被她踹到脸上,虽然没
有穿鞋,玉足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可是终究是挨了一下狠的,是可忍,孰不可
妨,忍无可忍。武天骄再也忍耐不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到
床上,抬脚踩住金凤凰的光滑小腹,怒喝道:「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金凤凰闷哼一声,被武天骄踩得气血翻涌,奋力一滚,从他脚下挣脱开来,
尽管双手被反绑,还是跪起身来,用头狠狠撞向武天骄的小腹。螓首甩动之下,
柔美长发在风中飘起,乌黑的颜色在空中飘过,充满着奇异的美感。

  武天骄微一闪身,随手一推,将她推倒在,自己也跪在她的身边,抬起手来,
狠狠一掌打在她的柔滑玉臀上面。

  啪——的一声脆响,香臀上面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金凤凰何曾被人如此打
过?一时倒被打愣了,半晌才怒道:「你敢打我这里!」

  武天骄正在得意,咧嘴怒笑,突然眼前黑影晃动,金凤凰的长发毫无先兆地
甩了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这一下,打得好重。

  在被绑架之后,美丽的金凤凰手脚都被捆缚,只有一头漂亮美丽的长发没有
束缚,在狂怒之下,就拿出来击向敌人。她的长发本来就是她的武器,她从小就
修练着夜花夫人传授的独门武功「长发神功」只是她的修为比起武天骄来,差得
太远了,即使武天骄没有防备,长发打在他脸上,也只能让他脑袋晃了一晃,与
挠痒痒没有多大差别,反只毛茸茸的,柔细发丝钻入鼻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
嚏。

  金凤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厉色再现,臻首一甩,长发再次狠狠地打
向他的头,虽然打不昏他,至少也要出口气。

  对于这样的暴力女,武天骄只有一个办法对付,手一伸,紧紧抓住长发,顺
势将她的柔滑玉背按住,让她只能扑倒在,脸贴床单,愤怒地大骂。

  青楼惯用的粗口,让武天骄听得恼怒,立即跪到她的身后,抱住她柔嫩光滑
的雪臀,粗大肉物顶到她的两腿中间,怒喝道:「青楼长大的妖精,我看你肯定
不是处女了,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让我先干了再说!」

  说着,肉物狠狠前挺,顶在菊花蕾上面,双手顺便将她的健美娇臀握住,肉
冠头微一用力,在粉嫩菊花蕾上凹陷下去。

  英武美貌的金凤凰大惊失色,失声怒喝道:「小白脸,你敢……」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武天骄怒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美臀,用力后拉,胯部奋力前挺,猛
然一用力,肉物破开菊花,噗地插了进去。

  英武健美与妩媚并存的绝色美女,仰起绝美玉容望向前方,张开樱唇,发出
了一声凄厉的嚎叫,剧痛之中,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美丽的面庞充满了凄惨
痛楚,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英武妩媚的脸庞,带着痛楚的表情,充满了奇
异的美感。

  武天骄的肉物插进嫩菊里面,被金凤凰菊蕾里面的肉环牢牢箍住肉物,爽得
龇牙咧嘴,只觉那肉环束得极紧,既柔嫩又充满了韧性,简直是菊中极品,让他
爽得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幸好刚才在她上面那张嘴里面发射了一炮,武天骄还能勉强忍得住,闭上眼
睛爽了一会儿,睁眼看着金凤凰痛的浑身发抖的模样,惊讶地道:「原来你这个
地方还是个处女!」

  「废话!」

  金凤凰也是痛得龇牙咧嘴,回头望向武天骄,眼泪汪汪地恐吓道:「快把东
西拔出去,不然夹断你!」

  她这副模样,就像拔光了牙的小狮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武天骄也不多
言,双手抓紧她柔滑丰臀,胯部用力前挺,一点一点地向菊道里面挤去。

  金凤凰的菊道里,紧窄至极,每一点前进都要付出极大的力气。粗大的肉物
努力开拓着未经人事的菊道,将粉嫩柔滑的嫩菊撕裂,鲜血从嫩菊中流了出来。

  武天骄低下头,看着高翘的雪白玉臀,欣赏着漂亮的菊花,看着那被撕裂出
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流淌着鲜血,不由心生同情,叹息道:「原来你这里还真的
是…哦,夹得好爽…里边好像有肉环一样,夹得我真爽…使劲夹,我不怕被夹断
…」

  他语无伦次地叹息着,双手用力抓住柔嫩的胯部,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挺进去,
被那紧夹的菊道弄得又龇牙咧嘴起来。

  粉嫩伤口持续不断地被撕裂地更大,金凤凰痛得面容扭曲,泪水哗哗地流了
出来,她可是烟云阁的娇娇女,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拗她的意思,更不用说胆敢奸
爆她的菊花,让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剧烈变化。

  两个龇牙咧嘴的人,在床!上相互纠缠,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

  武天骄喘息着,在被套得剧爽的过程中,渐渐将肉物整个挺进了她的菊花里
面,低头一看,粉嫩的菊蕾已经被大肉物彻底撕裂,鲜红的血液从嫩菊中流出来,
顺着修长大腿流下去,映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面,形成鲜艳的画面。

  金凤凰的菊道紧紧夹着肉物,从头到尾,每一处都紧紧套住,当中没有一丝
缝隙,肉物紧紧地被夹住,几乎无法动弹,就像生长在她身上一样。

  美貌的金凤凰痛得珠泪滚滚,那根粗大的东西深深嵌在她的体内,虽然被她
夹得无法动弹,却还是痛得钻心。

  两个人就像连体一样,跪在床上激烈喘息着,武天骄是在静静地享受着被紧
夹的爽意,而金凤凰则是不敢动弹,在剧痛之中,连骂人都忘了。

  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屋里。

  武天骄跪在金凤凰的身后,目光迷离地欣赏着她妩媚诱人的胴体,看着她一
丝不挂的窈窕玉体,欣赏她那诱人的曲线之美,粉嫩柔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将
脸贴上去。

  粉嫩菊蕾不住地流着鲜血,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让武天骄可以缓缓抽弄肉
物,在极紧的菊穴里面抽动,在后庭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爽得武天骄眼中直冒
小星星,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缓慢地抽动着,和漂亮的烟云阁大小姐进行着亲密
接触,在里面紧密地摩~ 擦着,被她的菊道肉壁磨得剧爽,武天骄忍不住大呼小
叫着,动作越来越快,让粗大的肉物在嫩菊中快速进出,享受着奸入她漂亮菊花
的美妙滋味。

  金凤凰泪珠滚滚,痛得死去活来,妩媚玉体用力扭动,却还是躲不过他有力
的手掌,反而是在扭动中让菊道摩擦着他的棒棒,让他更爽一些。

  武天骄兴奋地欢笑着,渐渐快速地狠干着她的嫩菊,双手在她柔嫩裸体上到
处抚摸,满足着手上的欲望。

  雪白柔滑的高耸玉峰落到武天骄的手中,被他用力着,享受着那极美的手感,
另一只手抚摸着纤腰美腿,在大腿上肆意摸弄着,指尖向里面摸去,抚过雪白柔
细的绵毛,摸到桃源上面,捏住小小的阴aup,轻弄,狎亵不休。

  自己的身体被他上下其手,大摸特摸,轻薄不止,一向自视甚高、骄傲勇敢
的金凤凰羞愤恼怒,紧紧咬着牙,开始喃喃痛骂起来,却也是断断续续,痛得说
不完整。

  武天骄爽得厉害,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地猛挺
着,手指也在阴aup上揉弄轻捏,刺激着她的情欲。

  金凤凰心脏剧烈跳动,娇躯开始发热发软,浑身渐渐松驰,身体随着武天骄
的动作而晃动,樱唇中却还是在喃喃痛骂着,菊道里面不由自主地狠夹着,羞惭
愤怒得想要把他的棒棒夹断。

  金凤凰深受夜花夫人宠爱,在烟云阁,颐指气使,女王一般,被初次见面的
少年奸破了菊花,这样的羞辱可是气得她发疯,却因为四肢都被捆住,除了努力
收缩后~ 庭,想用菊蕾夹断他的棒棒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打击他了。

  金凤凰越是狠夹,武天骄就感觉到越爽,被这美貌小姐的嫩菊夹得六神无主,
大呼小叫,兴奋得满脸都是汗。

  在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武天骄的抽动很是顺利,速度带来了巨大的爽觉,
渐渐地越来越快,菊道摩擦着肉物,爽意急遽上升,武天骄不禁咬住牙,手指紧
紧捏住小小的阴aup,毛也被他扯到手中,缠到手指上面,用力拉扯着。

  金凤凰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阴aup被男人,带来奇异的,混合着被拔毛、
裂菊的痛楚,让她心脏剧跳,也分不清是苦是乐。

  菊道剧烈地起来,她还在努力收缩括约肌,让那紧窄的肉环狠狠地套住肉物
根部,还是不肯放弃夹断肉物的计划。

  本来已经在菊道上摩擦得像火一样,武天骄再也忍不住她的进一步刺激,低
低地吼叫着,肉物猛烈地跳动起来,将大股的阳液喷射向她玉体的最深处。

  玉!体深处被热液一烫,阴aup又被他的手指狠命捏扁,金凤凰禁不住大
声尖叫,剧痛与兴奋一起涌来,让她健美妩媚的玉体剧烈震动。

  肉物猛烈跳动着,在高潮的射液之中,武天骄只觉头脑晕眩,想不清楚事情,
他的拇指和食指疯狂地捏扁了金凤凰的阴aup,另外的指头却痉孪地向她的桃
源里面塞去,昏乱中感觉到那里很紧,只能塞进一个指头,而且最后还碰到了一
层薄膜。

  晕眩之中,武天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射出了茫然的目光,手指颤抖地捅触
着处女膜,武天骄向她的菊道深处颤抖暴射着阳液,心中惊讶地想到,金凤凰在
青楼中长大,至今居然还是个处女,世事之奇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金凤凰痛得娇躯颤抖,感觉到体内被男人射进热液,愤怒地痛骂着,脸贴在
床单上,高高地耸起玉臀,痛苦地摇动着,羞愤地感觉到,自己的清白之躯,就
在这热液狂喷之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剧爽的感觉,彷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武天骄昏昏沉沉,在许久之后才能感觉
到自己不再射液,可是那菊道里面,却还像有小嘴在吸吮一般,紧吮着他的肉冠
头,让他的肉物忍不住又要变硬。

  喘息着抬起头,武天骄在雪!白柔嫩的玉颈上轻吻一口,夸奖道:「果然不
愧是公主的女儿,后庭里面也能自动吸吮男人的肉棒,真是太棒了!」

  金凤凰气得发疯,也没注意他说的话,用力耸动着娇躯想将他拱下去,可是
微微一动,后庭里面就痛得如同刀割一般,让她满脸冒汗,不得不停了下来。

  武天骄趴在她的健美胴体上,休息了好大一会儿,缓缓拱动着肉物在菊穴里
面抽动,一边抚摸她的娇躯,调笑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将肉物从里面拔出来。

  金凤凰痛得直皱着眉头,感觉到武天骄不再奸淫自己的菊道,可是拔出来的
动作中,棒棒还是要摩擦到肠道内壁,破裂的后庭剧痛不止,却还在紧夹着棒棒,
直到它一点一点地拔出去为止。

  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纠缠着,武天骄紧紧抱住她的胴体,将她翻过身来,
低下头,轻轻地吻向她的樱唇。

  金凤凰还在为后庭的剧痛倒吸凉气,不料他这么快就吻上了,一时失措,瞪
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眼中只来得及射出凶狠的光芒,直到他的嘴
唇,轻轻贴上了她的温软樱唇。

  口腔被男人的舌头侵入,金凤凰不由失神,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津液已
经被他吸去了好多,还渡过唾液来让她吃,让她不由产生一丝迷离之意。

  当金凤凰醒过神来的时候,愤怒地狠咬一口,扭头躲开武天骄的亲吻,用头
狠撞他的脸,愤怒地咒骂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他悠悠的问话:「这是你的初吻吗?」

  金凤凰的脸迅速变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武天骄看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由慨叹道:「想不到青楼中也有这
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贞烈女子,真的是天下奇女也!」

  他在这里称赞,金凤凰却不领情,怒道:「什么贞烈,我不过是讨厌你们臭
男人,不想男人碰我的身体罢了!」

  「不让碰也碰了!」

  武天骄轻笑道,将刚从她后庭拔出来的肉物再次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金凤凰愤怒地想要吐出来,可是美丽面庞被武天骄的双腿紧紧夹住,脸都没
法扭过去,只能恼怒地感觉到口中的棒棒在渐渐增大,一直向咽喉顶去。

  干了她两个洞之后,武天骄对她仅剩的一个处女洞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
想自己先干她的后庭再干前面花瓣有些奇怪,不过也是刚才被她气糊涂了,才干
出这么奇异的事来。

  翻过身来,继续坐在她的脸上,只是向下趴在她的裸体上,伸手拨弄着她美
腿中间的粉嫩花瓣,仔细欣赏和摸索,终于确定她确实是,如假包换。

  被男人这么玩弄身体,金凤凰奋力反抗,可是被捆着怎么也反抗不成功,只
能狠狠咬了一口棒棒,拼尽力气扭过头去,将它从嘴里面吐出来,气呼啦地叫道:
「没用的家伙,就会欺负被捆住的人!有本领跟我单挑,要是打败了我,我就张
开双腿让你干!」

  武天骄一边按住她用力挣扎的雪白玉腿,一边回头看着自己胯下的美艳面庞,
笑嘻嘻地说:「花瓣好嫩……不过我现在不用打败你,就能分开两条腿干你,你
用这个做赌注,好像差了点吧?」

  金凤凰语塞,想了想,叫道:「好!换个赌注,你要是能打败我,我以后就
跟你,你什么时候想干就可以干个痛快,想玩什么花样我就陪你玩什么花样,绝
不反对你的要求,这样可以吧?」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仔细考虑了一下,最终点头沉吟道:「这个,有点意
思,可是还不够。要不然,我打败你以后,你以后就听我的命令,我让你杀谁,
你就杀谁,愿不愿意?」

  金凤凰眼睛一亮,当机立断,一口答应:「好!我愿意!」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焦躁地叫道:「快把我放开!要是你能单挑打败了我,
我就随便让你干,还给你当手下,永不背叛!可是你要是输给了我,就不许碰我,
还要放了我!」

  武天骄倒也爽快,轻揉了一下她覆盖柔细幽毛的花瓣,指尖恋恋不舍地摸摸
她柔道深处的那层薄膜,从她身上爬起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边还在摸捏玉
峰幽谷,占足了便宜。

  金凤凰被他摸得满脸通红,双手刚一被解开,立即就是一个耳光搧过去,却
被他举手挡开,双臂相交,震得她的手腕有些疼痛。

  本来以为武天骄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小白脸,靠着别人把她抓来,谁知道他的
力气倒是挺大的,可以把自己按倒强奸,弄得后面剧痛。

  金凤凰现在对武天骄已经消除了轻视之意,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清理了一体,
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不少的兵器,当即迈步下床,正要过去拿刀,突然一个趔趄,
几乎摔倒在地。

  后庭菊蕾,就像中了刀一样疼痛,甚至比那还要痛得多。武天骄看到她窈窕
美体摇摇欲倒,不由大为关心,伸手扶住她柔滑的臀部,好心地问:「痛得厉害
吗?要不要我替你抹点伤药?」

  一边关心地说着,一边还在用手捏着她的柔嫩臀部,指尖她破裂的菊蕾,弄
得手指上面沾染上了她的处女血,真会揩油啊。

  金凤凰脸红如血,暴躁地将他的手打开,跌跌撞撞地冲到墙边,伸手从墙上
挂着的武器之中,拿起了一柄沉重的厚背钢刀,回身怒喝道:「小白脸,快滚起
来!自己选一件兵器,姑奶奶不杀没有武器的人!」

  武天骄嗤之以鼻,他对和这个暴力女比武实在没多大的兴趣,以他现在的修
为,在年轻一辈中还真找不出几个对手,不过他还是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惬
意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笑道:「真的要打啊?可是你的伤…行吗?」

  说着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擎天具物上面的血迹,满怀同情地说:「我这里
虽然也有血,可是还是你伤得更重一些,要不要我给你,治疗一下,下面的伤口
…」

  金凤凰简直要被他气发疯了,挥舞着厚背大砍刀,愤怒地咆哮道:「闭嘴!
再不去拿兵器,我就要砍你了!」

  看她真急了,武天骄满嘴打着哈欠,漫步走到墙边去拿兵器,心里嘀咕:
「真开不起玩笑,不就是被我干了后面嘛…」

  随意地选取了一柄重剑,武天骄举剑亮了一个起手式,面容渐渐变得严肃,
正色道:「请!」

  在被暴力强奸之后,金凤凰已经消除了对武天骄的轻视,可是对自己武技的
自信,还是让她冷哼一声,突然发力,向着他疾冲过来。阳光照射进来,健美的
雪白胴体在阳光下放射着莹润光泽,这美丽的暴力女如同雌豹一般疾扑而来,动
作刚猛迅疾,眼中放射着野兽扑食般的寒光。

  金凤凰从小在烟云阁长大,看惯了少女的失贞,耳闻目濡,因此她并不是很
在意贞操,只是不喜欢屈从于男人罢了,可是武天骄对她的暴奸,彻底蹂躏践踏
了她高傲的性格,她只有拼力一战,力求杀了他,来洗刷他注射在自己菊道里面
的耻辱!

  这样的疾速奔跑,自然会牵动菊蕾被撕裂的伤口,可是金凤凰紧紧地咬着牙,
拿出了一股子的狠劲,拼力忍耐着菊中剧痛,大步蹿到武天骄的面前,狠狠一刀,
向着他的头部疾劈下去!

  武天骄眼中精光闪烁,已经不再是刚才那轻松的模样,紧紧握住剑柄,向上
迎去,轰然巨响声中,刀剑相交,迸出激烈的火花。

  金凤凰浑身一震,感到一股巨力涌来,支撑不住地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喘
息着看向武天骄,大为震惊,虽然知道他力气很大,可还是为他如此强大的力量
而感到震惊。

  手臂酸麻还未消退,她就看到武天骄踏上一步,利剑疾剌过来,金凤凰立即
举刀相迎,轰然击在剑锋上面。

  坚固结实的房屋里,宽敞的卧室之中,这一对俊美男女挥舞刀剑,猛烈地拼
杀在一起。

  在他们的身上,不仅没有穿衣服,甚至连都没有一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相
互砍杀,进行着这样奇异的比武较量。武天骄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的香艳场面,
大为兴奋,一时也不忙着击败金凤凰,觉得这样打个够本才好。

  金凤凰怒火熊熊,美艳的面庞上充满燃烧的愤怒与残酷杀机,手中紧握厚重
的大砍刀,大开大阔地斩下去,在空中挥出漫天寒光,向着武天骄席卷而去。

  剧烈的震响不住地在屋中响起,武天骄面容冷峻,不慌不忙,显得无比的轻
松惬意,重剑疾速挥舞,轰然击在金凤凰的砍刀上,火星不住地从相撞的锋刃处
迸发出来,这一对武者的战斗,如此激烈,令人震撼。

  漫天挥舞的刀剑光芒之中,金凤凰消除了任何杂念,只顾猛烈拼杀着,带着
对于对手的敬意,用力挥舞着武器,与对方激烈拼杀在一起。

  一丝不挂的两位武者,脸上却都涌起了敬意,一片肃然的表情,如正规的比
赛一般猛烈战斗,让暴烈的战意遍布整个房间。

  激烈的战斗之中,金凤凰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健美有力的玉手也被震得
发麻,虎口都像要裂开一般。美艳的面容上,抑制不住地现出惊色和敬意。对于
面前的这位小白脸,她已经不再有一丝轻视。在对战中,她可以看得出来,武天
骄武功远胜于她,剑法也极为高妙,不是她从前遇到的那些对手可以相比的。

  对更高超武学的渴望,让她瞪大眼睛,努力观察着武天骄的精妙剑法,连开
裂菊花上的剧痛都已经忘却,在激烈的跳动之中,有奇异的液体从胀开的菊洞中,
顺着美腿流下来,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漫天寒光涌起,武天骄陡然轻喝一声,重剑疾挥而去,轰然击在金凤凰的刀
锋上,劲力奔涌,将大刀甩到一边,武天骄娇白的身体疾射向前,如利箭般射向
自己的强横对手,重剑挥去,闪电般地劈到她的颈间,就要将那修长玉颈一劈两
断!

  金凤凰眼睁睁地看着利剑劈来,却已无力回刀阻挡,只能暗叹一声,眼中却
升起灿烂的光芒。

  如此神妙的剑招,比她从前见过的都要高明得多,能死在这一剑之下,也算
不枉了!

  菊道流血的美丽处女,昂然站在宽敞的卧室之中,挺起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眼中现出视死如归的欣慰光芒,看着面前持剑击来的英俊少年,敬意油然而生。

  这是武者之间的敬佩之情,与年龄无关,与性别无关。看着他英武非凡的气
质,被他干破后庭的痛苦愤怒,好像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利剑劈来,带着凄厉的风声,重重地斩向她的咽喉。金凤凰昂首待死,看着
这令人敬佩的武者,心中忽然有些遗憾,如果刚才答应他,被他插破处女膜以后
再死,或者能让自己更高兴一些。

  时间突然停滞住一般,利刃劈到颈间,忽然停立不动,就那样纹丝不动地停
在玉颈旁边,剑风吹去,将她玉颈吹得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房间里面的一切,都忽然停住。武天骄手持利剑,架在美丽裸女的颈间,两
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就这样停立在窗前,一动也不动。

  许久之后,金凤凰缓缓垂下头,看着颈间的宝剑,暗自赞叹钦佩,能将剑势
施展得如此自如,收放由心,这位小白脸的剑法实在是令她叹服。

  武天骄眼中的战意缓缓隐去,手臂轻缩,宝剑离开了她的咽喉,看向她裸体
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温柔之意,灿烂火光在眼底燃起,他的呼吸也隐隐急促了
一些。

  看着他胯下重新挺立起来的肉物,金凤凰明白了他的欲望,眼底也不禁涌起
一丝波光,让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

  寂静的暧昧气氛在屋中弥漫开来,如雕塑般的两人缓缓动作,美貌的裸女温
柔地跪了下来,将螓首伸到少年的胯间,张开,轻柔地将胀大翘起的肉物含到口
中,充满敬意地吮吸舔弄着。

  愿赌服输,既然刚才已经立下了赌注,生性爽朗的金凤凰也不想赖帐,直接
就跪下含鸟,作为自己愿意偿还赌注的证明。

  这是她第一次自愿地替男人含鸟,虽然刚才已经被武天骄强奸干过了樱桃小
嘴,但能得生性爽朗高傲的金小姐自愿含鸟,武天骄也可以自豪了。

  武天骄抬起手来,温柔地着她头上丝绸柔顺的柔密长发,微笑着,柔声说道:
「好好地含…只要你以后好好地跟着,顺从我,我不但不会亏待你,还会教你武
功…啊!含得真爽…」

  寻思着:「端阳公主,我让你的女儿来对付你!」

  他仰起头,快乐地闭目起来,被她那温暖湿润的小嘴含吮得魂爽飞天。

  毕竟是公主的女儿,就算再叛逆再暴力,身体里还是隐含着柔媚的贵族血统。
即使没有过系统的训练,单凭她在青楼里长大,见惯了房事,不学自通,口技之
好,让武天骄爽至极点了。

  第一次含鸟就含得这么好,武天骄心中也开始对她钦佩起来,在惺惺相惜的
感情中,抱紧她的螓首,剧烈地喷射出阳液。

  在窗内,夕阳西下,将烈日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这一对俊美男女一站一跪,
身材都是极为健美,在窗前的剪影美得令人叹息。

  身材高挑的少年,躯体不住地狂震着,抱着胯间美女螓首急促喘息,将阳液
一股股地射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而美丽豪爽的金大小姐也在尽力地吸吮,温暖
柔滑的小嘴紧紧包围着他的棒棒,强大的吸力从她口中涌起,将尿道里面每一滴
阳液都吸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

  喝着男人的阳液,感觉到它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难喝,金凤凰轻轻地喘息
着,玉颊泛红,明亮的眼中波光荡漾,用力吮吸着武天骄的肉物,舍不得让它从
口中离去。

  武天骄的阳液中附有催情力量,渗入金凤凰的胴体内,已经激起了她的情欲,
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在他的囊袋上款款抚摸着,纤美有力的手指摸着他的内侧,
渐渐摸到武天骄的后!庭,柔美指尖在菊蕾上温柔地着,缓缓地将水葱般的指尖
塞了进去。

  这样服侍着武天骄的时候,她浑然忘却了自己被他干破的后庭菊花还在流着
殷红鲜血,只是一心一意地吮吸舔弄着,温柔侍候着这位强大的武者,自己未来
的师父。

  催情力量涌入金凤凰的身体,让她健美妩媚的胴体越来越热,心里也像着了
火一般,再也忍耐不住,玉手突然发力,将武天骄按倒在地板上。

  「扑通」的一声,武天骄重重地摔倒在木质地板上,正在爽的时候受到这样
的刺激,倒被她吓了一大跳。

  被刺激起情欲的金大小姐两颊已经胀得通红,瞪着红红的眼睛,粗暴地扑到
他的身上,低头趴在他的胯下,用力吮舔着他的肉物阴囊,迅速将肉物吹硬,高
高地翘~ 起来,指向屋顶。

  刚一将肉物吹得刚硬,她就剧烈地娇喘着,脸上带着兴奋的微笑,扑到武天
骄的身上,双腿狠狠地夹住他的腰,骑坐在他的胯上,将娇嫩的花瓣覆盖在肉冠
头上面。

  武天骄躺在地板上,微笑注视着她诱人的胴体,感觉着肉冠头上面碰触到她
幽谷口里的,酥软柔滑,在她体重的作用下,肉冠头向着谷道里面凹陷进去。

  金凤凰的春情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起来,让她玉颊红艳如火,再也无法控制
心底的欲火,玉臀狠狠地向下坐去,幽谷吞没了肉冠头,继续向下,快速地吞没
肉物,动作之快,隐隐带着一丝残暴的感觉。

  粗大的肉冠头,顺利地撕裂了贞洁的处女嫩穴,让鲜红的血珠从嫩穴里面飙
射出来,噗地射到武天骄的小腹底部、阴囊上面。

  充满欲望的娇躯按照惯性,继续向下冲撞,娇嫩的处女膜撞在坚硬的肉冠头
上面,在两位武者的激烈冲撞下,一击而破,肉物狠狠地插进嫩穴里面,撕裂了
嫩穴肉壁,直插入大半。

  剧烈的痛楚从下面传来,金凤凰剧烈喘息着,幽谷中的剧痛与心底熊熊燃烧
的欲火相互压制,快感与痛楚一起充满了心中,让她双颊如火,眼中射出奇异的
兴奋光芒。

  武天骄躺在她的身下,又禁不住闷哼一声,爽得直吸凉气。他能感觉到金凤
凰的嫩穴里面的结构,彷佛是一个个的肉环,紧紧套住自己的宝贝,剧烈地紧缩
箍束住它,爽意从各个肉环套住的部位涌来,激烈撞击着他年轻的心。

  「金大小姐里面的结构还真是独特啊…」

  武天骄心里琢磨着,细细品味着肉物上传来的美妙滋味,同时伸出双手,握
住金凤凰胸前高耸的玉女峰,肆意捏揉起来。白里透红的玉兔,满满地握在手里,
柔滑娇嫩,手感极好,让人无法忘却握住它的感觉。

  武天骄兴奋地喘息着,挺起胯部,用力向上面顶去。

  金凤凰正咬牙忍痛,骑坐在他的身上,被他这么一顶,肉物将嫩pwu伤口
撕裂得更大,直入深处。

  金凤凰闷哼一声,却在擎天巨物的催情作用下,被潮水般涌来的春情吞没,
忍不住娇喘着晃动娇躯,上下套弄着粗大肉物,在剧烈的痛楚之中,寻找着激烈
的快感。

  粗大肉物在嫩pwu里面抽退滑动,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她身体里面特殊的
构造,让她嫩pwu中的一个个肉环紧紧套住巨物,上下揉动,在滚动摩擦中创
造出激烈的快感,让双方都在痛楚中得到了很大的快乐。

  虽然巨物被许多肉环箍得有些疼痛,武天骄还是爽得头上冒汗,用力捏揉着
她滑腻的玉兔,挺起胯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巨物向里面深深顶去。

  金凤凰娇靥火红,娇喘着用力下坐,让具物直插到最深处,耳边彷佛听到了
嫩pwu肉壁的「嗤」的一声响。

  两个人紧密相贴着,粉嫩玉臀紧紧地贴在武天骄的大腿根部,相互揉动着身
体,让巨物直顶到最深,几乎让整个巨物都没入嫩pwu里面。

  金凤凰缓慢地上下晃动身体,让巨物不停地在嫩pwu里面挺动,带来越来
越爽的畅觉,让她心底欲火狂燃,动作渐渐加快起来。

  武天骄捏揉着她的玉兔,在她玉体上面上下其手,着滑嫩的纤腰玉臀,对于
她的皮肤赞叹不已。

  一手握住玉兔,一手捏着娇臀,时而还伸出手指受伤的菊蕾,武天骄兴奋地
玩弄着金凤凰的身体。金凤凰却在欲火攻心之下,并不在意他的轻薄动作,反而
被挑起欲望,更加快了上下晃动的动作。

  娇美玉臀,上下挺动着,大肆吞吐着擎天巨物,肉环一个个地紧紧束住巨物,
激烈地套弄着,在长时间的中,两人都被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搞得欲仙欲死,畅
美难言。

  感觉着金凤凰下面的小嘴里面传来强烈的吸吮力量,早已是兴致高昂的武天
骄再也忍耐不住,双手颤抖地抬起来,繁紧抓住她的纤腰玉臀,狠狠地下按,自
己的胯部也拼力抬起,将擎天巨物顶到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热液激射,猛烈地喷洒在娇嫩的深处。金凤凰娇躯剧烈地颤抖,爽得美目翻
白,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纤美玉手紧紧抓住武天骄的身体,樱桃小嘴里面发出
销魂的呻吟声,娇躯变得僵直,大股的阴液从嫩pwu里面喷射出来,洒在粗大
的肉物上面,与武天骄一起达到了高潮。

  两位武者,身体就这样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初破的嫩pwu里面还在流淌着
鲜血,浸染着二人下体结合的部位,在激烈的颤抖激射中,达到了令人兴奋的快
感巅峰。

  端阳殿,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凌乱。锦被随意地丢在,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
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
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
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
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华服丽人,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公主礼服上面,
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
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遐思。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成熟,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
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这般的高贵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华服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端阳公主。在宣和帝的众多公主之中,成年的公主
大多已是出嫁,搬离了皇宫,而端阳公主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是居住在皇宫。

  端阳公主不出嫁,宣和帝和皇太后也是十分无奈,对端阳公主的嗜好他们心
知肚明,嫁不出去的公主也只有留居皇宫了。然而,端阳公主住在皇宫,以她的
嗜好,假凤虚凰,宫中的宫女自是难逃她的魔爪,就连宣和帝的众多妃子也是难
以幸免,知道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的人,如果是女人,那就要小心
了。当然,深宫寂寞,为了排遣,磨镜的女人大有人在,找上端阳公主的妃子也
是不在少数,乐此不疲。

  屋门开处,一位年轻的华服少女姗姗地走了进来,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
照在那如花少女的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女,是如此的娇艳
可人。

  看到华服少女,端阳公主顿时眼睛一亮,咽了咽喉口水,露出了撩人的妩媚
微笑,招了招手,道:「檀玉,过来,坐到姐姐的身边来。」

  原来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是皇家的第二十七公主,檀玉公主,皇后曹天娥所
出的女儿,她比檀香公主大了一岁,十八岁,至今尚未出嫁。

  檀玉公主莲步轻盈,轻巧地到了端阳公主身边,嘟嘴道:「姐姐!母后回来
以后,整个人变了一样,不像以前那般疼爱我了!」

  「你已经长大了,都该嫁人了,母后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黏着你了!」

  端阳公主昵声微笑道:「站着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我们姐妹慢慢说话!」

  檀玉公主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长长的躺椅,坐在了端阳公主面前。阳光灿烂,
照射在檀玉公主的脸上,显得晶莹如玉,整个便似一个白雪公主,可爱至极。

  端阳公主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檀玉公主的手,微笑道:
「我们的檀玉长大了,也该有驸马了!」

  「为什么我比檀香大,反而檀香比我先有驸马?」

  檀玉公主不服地道:「我已经十八岁了,父皇和母后至今也不给我选驸马?」

  「看来妹妹是急着想嫁人了!」

  端阳公主笑说:「不急!我们的檀玉那么的美丽漂亮,仙女一样,还怕找不
到驸马!」

  端阳公主一边说,一边凝视着檀玉公主吹弹得破的娇脸上,爱怜之意如潮水
般涌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着檀玉公主的玉颊,轻轻叹息,怜惜这般美貌的少
女,嫁给了臭男人,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到姐姐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檀玉公主显得极不适应,却也不抗拒,
面红耳热,轻咬,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听说十二皇姐常和宫女们睡在一起,
难道对我也想那样?」

  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

  看檀玉公主没有抗拒,端阳公主心中大喜,她对当今皇后曹天娥一直存在着
幻想,不过曹天娥毕竟是皇后,面对曹天娥时,即是心如猫抓,也不敢对尊贵的
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搞不到皇后,搞她女儿多少能找到一点安慰。

  现在两人独处屋中,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哪还忍得住,当即伸出魔爪之手,
摸在了檀玉公主酥胸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檀玉公主不由花容失色,想不到十二皇姐如此这般急色,
动手动脚。可是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端阳公主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
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檀玉公主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
也忍不住发出了嗲嗲的娇吟之声。

  端阳公主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檀玉公主纤细温软的杨柳腰,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
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
缠在一起,檀玉公主的脑中轰然大响,在端阳公主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
过的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
失在端阳公主的狂吻之中。

  两个女人热烈地狂吻着,脚步不断地移向绣榻,檀玉公主的手,不知不觉地
紧紧环抱住端阳公主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才伸手到她软软的胸前,拼命推开了她,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

  看着绣榻上娇喘息息的佳人,端阳公主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
手去,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檀玉公主喘息已毕,抬头看着十二皇姐,想起自己可是帝国公主,金枝玉叶
般的身子,却和同为公主的姐姐唇舌之亲,做出有违伦理之事,刚才中不知吞了
她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端阳公主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
接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檀玉公主方才醒觉已经被姐姐压在了娇躯之上,
不由大惭,惊慌地抓住她伸自己怀中的手,推着她她软的身子,惶声道:「不可
以,不可以,我们是姐妹,大家都是女人,不能这样……」

  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端阳公主娇媚一笑,一低头便强吻上檀玉公主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
在齿间,让她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檀玉公主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端阳公主
放肆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
少女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的性感美体,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
还在茫然失措,便伏上她的身子,美丽至极的如玉面庞,轻轻的低下,性感红唇
微微开阖着,温柔的吻了檀玉公主的嘴唇。她的香唇柔软温暖,她樱口中呼出的
气息充满了魅惑的暖暖幽香。

  檀玉公主霎时石化,呆呆的承受着姐姐的亲吻,感觉着柔滑香舌再次地进入
了自己的口腔,轻柔的搅起自己的舌头,温柔的纠缠舔弄,让她的脸迅速变红,
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美丽的玉容上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亲密的抱住端阳公主
的脖颈,端阳公主在用力吸吮着,将妹妹的唾液吸到口中,温柔的咽了下去,让
彼此间的交流,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端阳公主被这突来的声音打住了,回过头来,看到窗台上的白鸽不禁变了脸
色,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凤凰…」长兴镇,突然传出了一则爆炸性的消息,
传遍了京城,震惊了江湖。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死了,据目击者称,采花蜂
是被一个武功奇高的白衣少女击毙的,尸体随后被白衣少女抛尸武清河。起先人
们对这则消息很是不信,将信将疑,想那采花淫贼采花蜂轻功绝顶,武功高强,
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岂是那么容易死的,然而,当人们得知传播此消息
之人是武林长者四海游龙胡不开,都信了几分。

  四海游龙胡不开在武林中颇有几分声望,想来不会无的放矢,信口开河,他
既然说,他亲眼目睹了采花蜂被杀的经过,那一定确有其事,果然,次日清晨,
武清河下游有一渔民打捞起了一具尸体,经过官府和武林人士的确认,尸体是通
天宫弟子李怜花,周身骨骼碎裂,是被人以重掌力击毙的,这个时候,人们信了
四海游龙胡不开所说的,也因而恍然大悟,原来神秘的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
不是别人,是通天宫弟子李怜花。

  一时间,怜花公子李怜花就是江湖淫贼采花蜂一事,迅速传遍了江湖。采花
蜂死了,自是大快人心,让无数的少女们松了一口气,晚上不用担心采花蜂会来。
至于击毙采花蜂李怜花的白衣少女是谁?人们纷纷猜测不已,人们把怀疑的对象
对准了烟云阁的头号名牌月奴娇,因为在采花蜂李怜花身死的当晚,月奴娇也失
踪了,而胡不开描述的那位白衣少女模样,像极了月奴娇,因而人们认定杀死采
花蜂李怜花的侠女便是月奴娇,给月奴娇冠上了「淫贼克星」的称号。

  李怜花就是江湖第一采花淫贼采花蜂的消息传出,作为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
宫成为了天下的笑柄,有人耻笑,有人叹息,名门正派也会出此败类,让人不胜
唏嘘。通天宫的掌宫之主通天上人,更是为人们所谈论,李怜花是通天上人的弟
子,都说,通天上人怎会教出如此的败类?

  李怜花是采花蜂一事,使得通天宫的名声大为受损,甚至有人怀疑,通天宫
的众多弟子中,是否还隐藏着像采花蜂这样的败类?

  长兴镇,并不如何出名,如今,因采花蜂李怜花的殒灭,月奴娇的出现,而
变得出名,也使得不少武林人士慕名而来,因为月奴娇,烟云阁的生意变得突然
红火,客来不绝。

  丽山,一座险峰之上,站着一位丰神如玉的白衣少年,他不是别人,正是武
天骄。站在峰顶上,居高临下,却见无数崇山峻岭,都笼罩在云雾之中,一片迷
茫,看不清楚,风景中却充满了豪迈飘逸的味道。

  疾风迎面吹来,将武天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疾风之中,被剧烈的风势吹拂得
浑身爽快。

  这样的清凉,让人意气风发,忍不住在风中长啸,抒发着心中的快意。风中
啸声,如龙吟虎啸一般,向着远方传播开去,被云雾笼罩住的山峰谷地中,到处
都响起了豪迈的长啸之声,回音不绝,隆隆震耳。

  在武天骄的身边,一位红衣女子依偎在他的怀中,掩口轻笑,优雅美丽的面
庞上充满了妩媚迷人的风情,轻纱红裙飘飘荡荡,尽显飘逸美感。

  长啸过后,武天骄伸手揽住她的,享受着她温软娇躯贴在身上的兴奋感觉,
低下头欣赏着她漂亮的面孔,和温柔妩媚的神态,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凶
巴巴的金凤凰,长兴镇的女恶霸。

  这时候,武天骄再次的为自己所修的天鼎神功感到自豪,神功所向,恶女臣
服。凶悍泼辣的金凤凰,经过他的阴阳调和,心火骤降,享受到鱼水温情的滋味,
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变得优雅妩媚,周身上下,充满了动人的风韵。

  嗖——蓦然间,一道淡黄人影自山峰下直窜而上,疾如飘风,快!非常之快,
片刻之间,淡黄人影便已一了峰顶,到了武天骄和金凤凰跟前,现出了一位长身
高挑玉立的绝美佳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看到铁玉瑚从峰下上来,武天骄的玉面上浮露出了一丝的微笑,道:「铁姐
姐!长兴镇的状况如何?」

  铁玉瑚轻笑道:「不出你所料,端阳公主果然来了!」

  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的金凤凰。

  「来了!」

  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瞳孔微微一缩,掠过了一抹的寒光,道:「她一个人
来吗?」

  「这个不清楚!也许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铁玉瑚沉吟道:「我已经叫人把信送去给了烟云阁的夜花夫人,相信她们今
晚便会来到山谷!」

  「你们…要对付我娘?」

  金凤凰惊问道。

  「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武天骄哼声道:「你是要反悔了吗?」

  金凤凰闻主神色一凛,忙正容道:「奴婢不敢!」

  说着蹙眉道:「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主人,请你不要伤害我娘!」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本公子没说要伤害你娘,我要对付的是端阳公主,
你认识端阳公主吗?」

  金凤凰茫然,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认识端阳公主。武天骄又问:「那你总
该认识于文龙吧?」

  「宇文龙!」

  金凤凰点了点头,道:「你是说那个女扮男装与我娘相好的那个宇文龙?」

  「就是她!」

  武天骄呵呵笑道:「金凤凰,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主人我不妨告诉你,那
个宇文龙就是端阳公主,端阳公主就是宇文龙,两者二则一,一则二,明白吗?」

  噢!金凤凰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就是端阳公主,主人,你要对付她吗?」

  「对!我要对付她!」

  武天骄微笑说:「这就需要你帮忙了,她会来搭救你,到时候你可要配合一
点!」

  金凤凰不置可否,点头道:「奴婢已经是主人的人了,只要主人不伤害我娘,
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

  武天骄笑了,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诡异,道:「我的好凤奴,你放心!主人
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娘的!」

  夕阳西下,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一切
都静悄悄的,只有蜿蜒宽阔地武清河的河水在哗啦哗啦地流着。河水掀起层层白
色的浪花,忧郁地拍打着河岸。

  现在,河流已经沉浸在浓重的夜色中,它那而袒露的胸怀正在均匀地呼吸着,
好象在消除白昼的疲劳。在邻近的一座峰峦后面,弯弯的月牙正从那升起,它在
暗蓝色的天空中缓缓移动,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静静地闪烁。

  荒山野岭的深谷中,有一个枯洞,洞里很黑,端阳公主艰难地走着,她似乎
在怀疑这个山洞,怀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图没有错,而换回女儿的
代价就是在这洞里呆上七天,她没有叫帮手,凭她皇家公主的身份,只要她乐意,
甚至可以调动军队,但她不敢,不敢冒这个险,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个私生的
女儿。

  谁能想到,心肠狠毒的端阳公主,为了自己的女儿会不顾一切,不惜孤身赴
险,或许,这就是母性的光辉,母爱的伟大。

  渐渐地,山洞开阔起来,隐隐有亮光,端阳公主寻着亮光走过去,眼前阔然
一亮,大石厅内火把通明,大厅右侧有两道小门,而左侧则立着几个木桩,中间
一个大火盆,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人,一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一看到端阳公主,本有些冷峻的眼睛顿时发出了亮光,这种眼神,
使端阳公主心中一阵恶心和恐惧,她最厌恶男人的眼睛,过去她可挖掉不少男人
的贼眼,现在,她就想挖了这对贼眼。

  「端阳公主,你可来了,本公子可是等待多时了!」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

  ?端阳公主凝视着武天骄,依稀觉得对方很是眼熟,瞧了一阵,猛地想起来
了,不禁浑身大震,脱口惊呼:「原来是你!」

  「不就是我吗!你这歹毒的女人,你在地牢中对我的百般折磨,本公子是终
生难忘!」

  武天骄怒笑道,精光闪烁,犹如凶兽一般。

  端阳公主一身的盛装,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
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
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
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尽管武天骄对端阳公主恨之入骨,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她那成熟女人
特有的韵味,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
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武天骄想起来就是激动不已,下
面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武天骄怎样掩饰,端阳公主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的欲望,那
种眼神她曾经看得太多了,死在她手上的臭男人不知多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
现在不能。

  端阳公主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女儿呢?」

  武天骄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
粉的红唇。

  端阳公主说不出的厌恶,心里却是十分的慌乱,又问了一声∶「金凤凰呢?」

  武天骄这才回过神来,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这时从大厅右侧的一道门
中,铁玉瑚押着一位金凤凰走了出来,端阳公主一见到金凤凰,所有的矜持都不
顾了,飞快地扑了过去,大叫道∶「凤凰!」

  金凤凰被她这一声惊住了,而铁玉瑚的手中长剑架在了金凤凰的肩颈上,娇
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杀了她!」

  端阳公主呆住了,瞧着金凤凰不敢上前,眼中流露出怜爱之色,过了半晌,
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武天骄的面前,沉声道:「你想怎麽样?」

  武天骄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火热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端阳公主的身上,道:
「你不是很讨厌男人吗?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只要公主殿下肯合作一点,
在这山洞中呆上几天,好好地服侍本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服了,一高兴了,说
不定就放了金凤凰,如何?」

  端阳公主咬咬嘴唇,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不伤害凤凰,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里说
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武天骄的胸中一阵气紧,下面跟着缓缓地扬了起
来。

  武天骄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端阳公主的面前,右手伸向了端阳公主的腰间
┅端阳公主岭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衣带顺着武天骄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
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把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武天骄的
呼吸不禁有点急促,眼睛盯着端阳公主高耸的一对胸峰。

  武天骄又轻轻扒掉了端阳公主的,除了亵衣裤外,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暴露
在了他的眼底下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丰腴性感的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
使得武天骄的手不自觉地开始伸到了下面,眼睛紧盯着端阳公主的胴体,不停地
揉搓起来。

  武天骄干过很多的女人,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但还没干过公主,面对端
阳公主,心中多少有点激动,恨不能几下把端阳公主扒个干净,狠狠地干她,以
报几个月前她对自己的凌虐。

  武天骄的手缓缓地解开了端阳公主的亵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胸峰立时弹了
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顶端托着的两个红亮的红珠也颤抖了几下,如初绽。

  端阳公主紧闭着双眼,在武天骄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胸峰挺了
起来,武天骄玉白的如女子般的纤手顺着端阳公主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的浑圆
的胸峰上,当武天骄的双手握在端阳公主的胸峰上时,端阳公主的身躯不自觉地
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武天骄享受着端阳公主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武天骄的,端
阳公主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极力地忍受着,武天
骄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端阳公主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她的
胸` 峰沟谷中,他的手挤着她的玉女峰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
巴埋进了她深深的峰沟中,而端阳公主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一旁站立着观望的铁玉瑚和金凤凰瞧得失神,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她们幻想
着武天骄抱着的不是端阳公主,而是她们自己。不过她们也不由得有点羡慕,端
阳公主的身材是那样的好,那对玉女峰是那样的挺拔,武天骄捏拿起来是那样的
弹跳,富有弹性。

  武天骄的嘴移到了端阳公主的胸峰上,而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起来,他像
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鲜红色的红珠,鼻息越来越重,的手也越来越用
力,而端阳公主却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玉女峰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
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而武天骄越来越
疯狂,那对成熟的胸峰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

  一会儿,武天骄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端阳公主禁不住从鼻子中轻
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
野性,武天骄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端阳公主的双臂,嘴不停
地在两个胸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端阳公主光滑的上,顺着峰沟流淌着。

  端阳公主也是不停地轻哼着,又是痛苦,又是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
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武天骄的
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而边上的铁玉瑚似乎受到了感染,搂着金凤凰,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胸峰,着,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
一片,在石洞中回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铁玉瑚和金凤凰都脱去了衣服,相互
揉搓着对方,双眼妩媚地盯着武天骄和端阳公主这一边,盯着武天骄是渴望,盯
着端阳公主是忌妒。

  武天骄随着这种刺激,性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超大超
长的擎天巨物在裤子里涨了开来,直挺挺地在端阳公主的两腿间磨蹭着。也许是
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太强,只感觉这对温润的胸峰越来越硬,突然听
见端阳公主一声轻叫,娇躯一阵颤抖,下面湿了一片,在武天骄的下,达到了高
潮,可见她的身体敏感之极…武天骄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
地所带来的剧痛使得端阳公主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
胸峰也由雪白变得粉红,怒突的珠子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终于,端阳公主痛得
大叫起来,红珠里竟然被武天骄吸出了血水。

  武天骄混然不知,随着端阳公主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
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武天骄的手流淌到他的肩头,有一滴血珠在了武天骄的
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微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端阳公主的胸前全是一
缕缕的血丝,顺着深深的峰沟流了下来。

  武天骄猛然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
一时之欢,要慢慢地享受。

  武天骄把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端阳公主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干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
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武天骄,她不知道还会有什麽样的折磨等待着她?
她心中清楚,她在地牢中对武天骄的折磨,武天骄又岂会罢休…山洞里所有的人
都看着武天骄,而武天骄却死死地盯着端阳公主,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端阳公主那双迷人的眼睛,那
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的冲动了。
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两个长发姑娘来,
一个全身都赤裸着,另一个身上也只是像征性的穿了件轻纱。

  ??她们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脸上荡漾着妖媚之色,配上
雪白的、红艳的嘴唇、乌黑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火的感觉,她们不是别人,正是
武玄霜和武青霜姐妹俩。

  在京城,武家姐妹是另类,一是她们极少跟男人打交道,二来她们有一身高
强武功,为人清高,孤芳自赏。端阳公主自然认得她们,没有想到在此山洞里见
到了她们,而且是这种打扮,看此情景,他们姐弟搞在了一起,真是不如!

  端阳公主心中痛骂,却是见怪不怪,这种事情在贵族圈中司空见惯,习以为
常。

  董天燕妖娆地地走到武天骄面前,武天骄用手指了指下面,微笑着没有说话,
眼睛一瞟端阳公主。

  武玄霜乖巧地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武天骄的裤子,所有的裤子,一根
巨大的擎天巨物像怒龙般弹跳了出来,鸡蛋般大的肉冠头红通通,好不恐怖。武
天骄的男根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暴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刺激还没有
褪去,一滴液珠还挂在肉冠头上,晶莹亮丽。

  武玄霜温柔得像一只小羊羔,她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捋,捋到了面颊的一
边,因为她知道,这样不会遮拦住视线,天骄弟弟喜欢看。她鲜嫩的红唇离那巨
物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

  武玄霜毫不犹豫,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头,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武
天骄的巨物,舌尖轻触了上去。

  武天骄不自主的轻哼了一声,擎天巨物突地跳了一下。武玄霜很有经验地在
那巨物上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武天骄感到很舒服、很刺激。接着,武玄霜那
本来不大的樱桃小嘴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巨物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
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
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巨物,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武天骄感到很是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他拍了拍手,从里面的洞屋里
走出了五个女人,她们身材丰腴,赤裸着全身,风姿妖娆,风情万种。她们不是
别人,正是孟夫人斑淑娴、孟金花、杜鹃夫人、董天燕以及李梅。这五个女人经
过武天骄几个月的调教,已是千依百顺,服服帖帖,不会有任何的抗拒。

  她们站在武天骄面前,瞧着武玄霜,只见武玄霜正在卖力地着武天骄的宝贝,
武天骄满足的眼神使她们都愣了一下。

  「你们几个,过去给我好好地侍候尊贵的公主殿下!」

  武天骄微笑着喘息道∶「这位公主殿下很是喜欢女人?你们可不能怠慢了她。」

  说罢,用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端阳公主。

  五个女人回头一看,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美人,身
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孟夫人格格娇笑说∶「哟!这是谁呀?世上竟有如此美的女人?」

  武天骄哈哈大笑道∶「她可是我们帝国尊贵的十二公主,端阳公主殿下。」

  火辣的眼神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端阳公主的全身,不怀好意地说∶「公主殿下,
本公子一下给你找了如此多的女人,你可真有福气!」

  如果是不时,端阳公主自是来者不拒,可现在却没那个闲心,银牙紧咬,粉
面绯红,瞧着一旁的金凤凰和铁玉瑚缠到了一块,又惊又怒,说道∶「武天骄,
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本宫来,不许你伤害凤凰,你要做什么本宫都应允。」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满足
这洞里所有的女人,本公子绝对不会伤害金凤凰,一定完璧归赵,哈┅女人和女
人,本公子倒想见识见识,哈哈…」女人和女人,端阳公主倒无所谓,微微闭上
了双眼,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无疑是一种信号,孟夫人她们像得到命令一样,
不约而同地走了了过来。她们把端阳公主连抬带抱地放到大厅中间的一个石床上,
五个女人分工合作,十只纤手抚摸着端阳公主的全身,端阳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五个女人分跪在这完美躯体的四周,杜鹃夫人母女俩分别捧起了她的两个柔
润的玉兔,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强烈的刺激使得端阳公主轻哼了一声,双
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她们,董天燕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
手则着,舌头依然不停地着。

  李梅慢慢地俯,猩红的逼向了端阳公主鲜红湿润的芳唇,端阳公主把头一偏
刚要躲开,李梅的双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

  正当李梅贪婪地吻着端阳公主的嘴唇时,端阳公主令人眩目的被孟金花巧妙
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而孟夫人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亵裤,露出了迷人的
芳草之地,她的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芳草勾起男人无穷的。

  这时,孟夫人俯下身凑近了她的,用香舌灵巧地触了触她的宝核,端阳公主
全身一阵,颤动不已。

  孟夫人嘴一张,含住了她的桃源谷口,拼命地吸吮,杜鹃夫人母女手上也不
断地加劲,吸吮她的,李梅也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端阳公主的之唇。

  武天骄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看到女色魔端阳公主被
五个女人侍候着,心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武玄霜正在用心地着武天骄的巨物,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当下得
更卖力了。武天骄冲武青霜挥了挥手,武青霜走近了他,在他的示意下将玉脸贴
近了他,武天骄一把搂过她,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

  武天骄的眼睛仍旧瞟着端阳公主那张绝美的脸,感受着武玄霜不断用手和嘴
对巨物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从武玄霜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
享受着特意用香料蒸过的武青霜的嘴唇,手却玩弄起武青霜少女挺拔的玉女峰,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控制着,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
他陷入无穷无尽的当中…过了一会,武天骄觉得差不多了,向孟夫人她们摆了摆
手,五个女人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会意地向武天骄点
了点头。武玄霜也停止了,抬着头看着武天骄,武青霜也离开了武天骄怀中,用
手抹了抹着武天骄吻过的,喘息未定。

  五女把端阳公主抬了过来,按着跪在了武天骄面前,母狗一样。

  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李梅的狂吻,使得双唇更加红润,武
天骄让武玄霜退到了一边,紧紧地盯着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嘿嘿邪笑道∶
「不知公主殿下可否赏脸,让本公子尝尝公主殿下品箫的功夫?」

  「格格格格┅┅」大厅里的女人都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看着武天骄那又长又粗的擎天巨物,通红发亮的肉冠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
章密密麻麻的毛发,端阳公主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

  武天骄面色一沉,五女大怒,几只纤手巧妙地把端阳公主的娇躯半爬地按在
了地上,孟家母女制人有一套,使得是小擒拿手,各执住端阳公主的臂膀,劲力
一吐,往内一扭,端阳公主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呀」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
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

  美丽而坚强的端阳公主,使得武天骄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
升起,他一把揪住端阳公主的如瀑布般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
睛凶狠地盯着她,看着端阳公主那不屈的眼神,他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端阳公主
的脸上,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

  「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武天骄怒叫道。

  端阳公主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武天骄,在这女人的注视下,使得武天骄
倒有点儿不知所措起来,略一沉吟,冷笑了一声,道∶「好好!来呀,把金凤凰
的右手剁下来!」

  「是!」

  铁玉瑚应了一声,掣出了长剑,作势欲往金凤凰的右臂上斩。

  「不!」

  端阳公主大惊,发狂般地挣扎着喊道∶「不要伤害凤凰,好,本宫听你的,
不要碰她!」

  武天骄得意地摆了摆手,让铁玉瑚把长剑收了回去,孟夫人她们也放开了手,
端阳公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走到了武天骄身边。

  武天骄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端阳公主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
传遍了全身,使武天骄原本坚挺的擎天巨物又粗大了许多,放肆地在端阳公主的
身体上来回摩蹭着,玉白的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高耸的乳峰,来回着。

  端阳公主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武天骄,彷佛身体已经麻木。??「尊贵的
公主殿下,把嘴张开点儿,对,对,来吻,来呀,唔…」武天骄贪婪地吻着高贵
美艳的公主殿下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端阳公主的鼻息轻吹在他脸
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硬是离开了端阳公主的吻,
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
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擎天巨物在端阳公主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
地蹭着。

  端阳公主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

  「不是蹲,是跪。」

  武天骄喝斥道。

  端阳公主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麽,为了女儿,
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武天骄那怪物般的擎天巨物,心
惊肉跳,不知道一会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武天骄只觉得男根一般挺动,感到她的手都非常的有魔力。端阳公主将嘴唇
试探地慢慢靠近那男根,一股腥味冲鼻而来,端阳公主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

  武天骄威胁地哼道,端阳公主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
有用口给男人服侍过,至今也只碰过一次男人,只一次就有了身孕,怀上了金凤
凰。

  孟夫人见了娇笑道∶「怎么?公主殿下,不会呀!跟玄霜小姐好好学嘛,玄
霜小姐也是初学的,不然,就要金凤凰来侍候公子了,可好?」

  端阳公主把心一横,学着刚才武玄霜的样子,慢慢伸出了娇红的舌头,轻轻
触了触武天骄的男根,一股腥骚味使得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
着肉冠头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

  能让尊贵的公主殿下用口服侍,武天骄兴奋的灵魂出窍了一般,呼吸一阵的
沉重,笑说:「妙啊!公主殿下的口不一般啊!」

  端阳公主已然横下了心,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
进了自己嘴里。

  武天骄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
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端阳公主那的嘴对巨物的种
种刺激,他的阳液混着端阳公主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端阳公主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武天骄
不能完全尽兴。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金凤凰的一声惊叫,这声音彷佛是
动力,端阳公主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武天骄喘息着道∶
「公主殿下,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玄霜姐姐的绝招都使出来,我们就把
金凤凰拆成十八块。」

  端阳公主抬起了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武天骄,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
地吮吸起来。她紧闭的双眼,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巨物,灵巧温润的舌
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肉冠头,纤细的玉手握着巨物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
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结束,只有不停地…武天骄嘴里不停地着,双眼紧闭,
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巨物
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武天骄暗运功力逼住
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端阳公主停止了。端阳公主喘息着,用手背擦
了擦湿润的红唇。

  这个时候,真正的时刻才刚刚开始。武天骄将端阳公主慢慢地扶起来,扶到
了自己的座位上,两只炽热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一双手放肆地在她雪
白丰滑的腿上着,突然,停在了她的桃源上。

  端阳公主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石椅边上。
武天骄脸上着,手不停地对着公主殿下的桃源地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
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武天骄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
粗。

  端阳公主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
觉地随着武天骄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

  端阳公主腰肢扭动,自弹,在武天骄粗暴的蹂躏下,渐渐有点支持不住了,
武天骄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武天骄用双手将端阳公主的强行
分开,跨在了椅子扶手上,弯曲成了一百多度以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擎天
巨物,在她的桃源谷口前来回地蹭来蹭去。这感觉令端阳公主浑身发冷,她知道
将要来临的是什么…端阳公主闭上了双眼,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蛾眉紧锁…
武天骄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
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擎天巨物猛地挺入了端阳公主的身体!

  「啊…」端阳公主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
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没被男人进
入过身体了,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这主要是武天骄的实在是
太大了,大的不正常,他会天鼎神功,却不缩小,刻意地大大地直入,报复她,
让她痛苦不堪。

  只是此情此景,武天骄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
连根顶入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
了出来。

  端阳公主的姿势早是武天骄预先摆好的,利于连根侵入。端阳公主又是一声
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武天骄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
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端阳公主的身体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撞击不
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
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
武天骄逐渐疯狂了起来,端阳公主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
着,痛苦地断续地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魔性在武天骄的
心里爆发出来,熊熊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心烧成灰烬,动作猛烈又疯狂,享受着
烈火煎熬中的丝丝畅快的美感。

  美丽的端阳公主却痛苦的尖叫着,只觉蜜道里面的被粗大的异物刮得阵阵疼
痛,武天骄的比她认知的要大上许多,对她来说就像杀人的凶器一样,强行进入
她的体内,彷佛要将她的身体剖为两半。

  猛然一翻身,将成熟美艳的公主殿下按趴在了地上,武天骄从后面开始了猛
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她柔软的蜜道肉壁,
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猛烈地着这美丽至极的贵族公主,武天骄心中的暴虐又一次爆发开来,让他
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撑起身子,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身下美艳娇柔的胴体,
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击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

  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浮起鲜红的指痕。端阳公主不禁惊叫了起来,感到玉臀
上火辣辣的疼痛,趴在地上挣扎扭动,却无法逃过他有力的手掌。

  手掌一下下地痛击在端阳公主的玉臀上,武天骄只觉触手光滑柔软,打的效
味很是爽快,随即又抬起手来,在她娇柔上到处,用力击打掐拧,让她美妙的胴
体上,到处都有鲜红的指痕浮现出来。

  粗大擎天巨物,胡乱地在紧窄里面进出着,被绝色美女花径套弄着巨物旳爽,
与奸虐的快乐,让武天骄兴奋至极,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看着身下叫喊的美
艳贵妇,感觉到她的蜜道中的颤抖,紧紧地套住自己的宝贝,带来更大的爽快,
让他在兴奋中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颤抖地将擎天巨物用力插到最深处,顶在的
子宫上面,射出了自己积存多日的滚烫阳液。

  端阳公主突然感受到深处,有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来,彷佛烧红的铁汁般,烫
得她美目翻白,激烈的突然在心中升起,与被奸虐的痛苦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异
的感觉,让她柔美的胴体剧烈颤抖,花径更紧密地套弄吸吮着粗大的巨物,努力
的挤压着它,彷佛要将最后一滴阳液都挤出来一样…这只是第一轮,武天骄吩咐
众女将端阳公主抬到了石床上,开始了第二淫,一直到端阳公主虚脱的昏迷了才
罢休。

  瞧着昏迷不醒的端阳公主,武天骄大为满意,当然,比起在地牢中端阳公主
对他的凌虐,此等的蹂躏还远远不够。此时,大家都已经穿上了衣服,武天骄将
金凤凰招到身旁,指着地上的端阳公主笑说:「凤奴,你知道她是你什么人吗?」

  「什么人?」

  金凤凰问道。

  「她是你娘,你亲生的娘!」

  武天骄淡然道:「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不顾一切地来救你吗?」

  「她是我娘?」

  金凤凰骇然惊道,难以置信地瞧着端阳公主,又瞧向武天骄和众女,随即摇
头,道:「主人!你…不是和奴婢开玩笑吧?我娘是夜花夫人人,可不是她!」

  「夜花夫人只是你的养母,端阳公主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然,她又怎会无
端地跑来救你!」

  武天骄凛然道。

  金凤凰不笨,刚才端阳公主对她的关心,她是瞧在眼里,疑惑在心里,闻言
诧异地道:「既然她是我娘,那为什么不要我?养大我的却是夜花夫人?」

  「这个要让她自己跟你说!」

  武天骄微笑说,对孟夫人她们道:「把她先押到里面去,她对我的折磨,我
还没玩够呢?」

  孟夫人等人答应了一声,架起了端阳公主奔向了后面的石室。这个石洞是胡
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她们发现的,类似于凌霄山百花谷的百花洞府,很适合人的
居住和练功。武天骄便将此石洞作为孟夫人她们暂时的栖身之处。

  金凤凰还处在震惊之中,显然对自己是端阳公主女儿的身份一时难以授受,
武天骄抚了抚她脸,摇了摇头,道:「你放心,她是你娘,主人我瞧在你的面子
上,不会杀她,不过她对我的凌虐之仇,我是要报的!」

  说着,拍了拍她肩头,起身走出了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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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龙形玉钩

  两天后。

  武天骄出现在了碧水山庄后山,特地准备了一些美味佳肴,准备贿赂靠劳自
己的第二师父,神秘老人。

  「十斤牛肉,五斤香肉,应该够了吧…」武天骄满意的念着,已掠向东南方
向山区。

  大约一柱香光景,武天骄已识途老马的找到了地头。

  在崖面,风已冷,呼啸有声,时有落叶飘飞。

  武天骄已朝崖下叫道:「有人在家吗?有客来访了。」

  他这话已引来一阵笑声,正是神秘老人所发,笑声中带有惊喜和怒意。

  「臭小子!这么多天你死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你是来找死的?」

  神秘老人喝道。

  「弟子出去办事了,办完事了才回来,耽搁了多天,师父莫怪。」

  武天骄嬉笑地讨好道。

  神秘老人哼哼道:「办事把师父给忘了,那跟找死有何两样,老夫的机会就
是让你死的舒服些!」

  武天骄皱皱眉头,又道:「师父!弟子我带了美酒香肉,能不能饶恕弟子的
不是?」

  「让你多活三天再死。」

  神秘老人骂道。

  「不死行吗?是五斤狗肉呢,很纯的!」

  武天骄小心地道。

  神秘老人思考一阵才道:「这更要打断你两条狗腿再杀了你!」

  突然罪罚加重,武天骄征诧不已:「怎么越多东西,你罚的越重?」

  神秘老人冷森道:「师父不是跟告诫过你了,为师闭关期间,不吃东西!哼!
你带吃的来,岂不是引诱为师?那美酒倒可以灌进石壁,为师吃得着,免你三天
不死,那香肉一大团吊得我嘴馋又吃不到,打断你两条腿算是便宜你了。」

  武天骄突然瘪笑起来:「罪过罪过,弟子倒是忘了,不如这样好了,酒给你
喝,肉我自己吃。」

  神秘老人已经叹道:「下来吧!你来看为师,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有忘
恩负义,老夫以为你学了武功之后,过河拆桥,把师父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一松,笑道:「怎么会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
大恩大德,弟子终生不忘!谢师父原谅!」

  神秘老人道:「谁敢不原谅你?下来吧!为师还等着酒喝呢!」

  武天骄登时精神百倍,笑道:「这次你做得很正确,原谅我的人却值得尊敬!」

  说着,掠身飘落半山崖之凸岩,走入洞中,走近内壁。

  「师父,酒来了,你可以出关了吧?」

  武天骄笑道。

  「能出关,不就能吃到香肉了?」

  神秘老人没好气地道。

  武天骄稍稍一楞,诧异地道:「可是不打开石壁,您如何能喝到酒?」

  神秘老人轻笑道:「今天让你大开眼界,为师就露一手让你瞧瞧,你只要把
酒坛打开,靠向石壁就行了。」

  「这么神奇?」

  武天骄惊奇地道。

  「所以才让你开开眼界,把酒拿过来试过便知。」

  神秘老人道。

  武天骄半信半疑,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两坛仙龙酒,启开封泥,靠向石壁,道:
「靠上了。」

  「很好!」

  神秘老人爽朗一笑,突传出舞动手劲破空声,随后又有呼呼轻鸣声,眨眼间,
靠近酒坛石壁已渐渐转为淡红带着点透明。

  忽然酒坛的酒也罩在淡红光影中而渐渐雾化,全往石壁里钻。

  石壁本是密不透风,现在却似被打通,酒雾毫无阻碍的就往里边遁失了。

  武天骄哪看过如此玄奇情境?瞪得两只眼珠快掉出来。「

  神秘老人竟能以一口纯真内劲,隔物取物,这功夫恐怕非得练就奇门武学再
配合上百年的内力不可了,酒已快被吸干,武天骄仍傻楞着眼。

  突然石壁内传出一声:「好酒!好一坛陈年仙龙!」

  武天骄这才惊醒,往酒坛一看,酒已被吸个精光,淡红光影也消失了。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如此神奇?」

  武天骄惊诧问道。

  神秘老人笑道:「喝酒的功夫。」

  武天骄讶异地道:「你为了喝酒,专门练了这功夫?」

  「有何不可?」

  神秘老人笑着。

  武天骄突然甚感兴趣,急切地道:「你也教我这招吧?呵呵,以后喝酒不必
花钱,只要往酒坛一靠就可以了。」

  他脑筋闪得快,已想到歪地方去了,浑然忘了,他空灵戒中和九龙玉镯中装
着喝不完的百年仙龙酒。

  神秘老人却是轻笑不已,道:「你就练个三十年吧!」

  武天骄已笑不出来,皱眉道:「要练这么久?」

  「不然你以为喝免费的酒那么容易?」

  神秘老人哼声道。

  武天骄甚感失望,问道:「有没有速成的方法?」

  「有啊!」

  神秘老人回应道。

  「什么方法?」

  武天骄惊喜急问。

  神秘老人回答的甚幽默:「拿支吸管插在酒坛上,要吸多少就吸多少。」

  武天骄闻言一脚已踢向石壁,骂道:「去你的!这方法何必你教?」

  骂着也笑起来。

  神秘老人轻笑道:「再也没有比这个方法速成了,你不妨试试看。」

  武天骄骂道:「我不用管子,凑上嘴就吸,更速成更方便,还可以随身携带!」

  神秘老人赞佩笑道:「真是青出于蓝,刚说一样,你马上就想出另一种方法,
实在了不起。」

  武天骄笑骂几声,已道:「少说风凉话,你这功夫到底怎么练的?」

  神秘老人道:「是以内力透过石壁吸进来的。」

  「可是石壁并没洞……」

  武天骄道。

  「石壁有洞,只是肉眼无法看穿。」

  神秘老人解释道:「你在石块上滴水,是否会往下渗?渗久了就会在下方凝
成水滴?为师用的方法也是如此。」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如此……」

  已无限羡慕。

  神秘老人道:「其实这门功夫也不只老夫会,你也学过?」

  「学过?」

  武天骄自嘲一笑道:「是啊!学得满精的,带着吸管到处去吸,还百发百中,
万无一失呢!」

  神秘老人道:「为师没有骗你的必要,为师不是已经将龙象神功传授给你了,
你小子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内功具有相当有火候,只要你能龙象神功修炼到第十
八重,应该就能隔壁吸物了。」

  「当真?」

  武天骄欣喜万分,旋即又皱起了眉头。龙象神功他们已经练到了第十六重,
但要更上一层,那不知要到何时?这龙象神功越到后面,越是难练,进境愈是缓
慢。

  神秘老人含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小子是罕见的练武奇才,只要你好好
练,自能吸食酒,以后就不必给酒钱了。」

  武天骄欣喜地道:「自该认真练习!」

  说着已比划手脚,陶醉般的练两招。

  「得了吧,别在我面前装勤奋!」

  神秘老人骂道,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小子!二十四重龙象神功为师已
经全部教给你了,以你现在的武功,当世之中,至少在年轻一辈中,罕有人是你
的对手!」

  「年轻一辈啊!」

  武天骄笑了笑,倏地想起了一事,心中一动,道:「师父!龙象神功不是有
三十六重吗?最后的十二重,你老人家知道吗?」

  神秘老人哼声道:「你小子还真是贪心不足!你以为龙象神功是那么好练的
吗,你能否练成龙象神功二十四重还是个问题,别想着后面的十二重!」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为师确实不知最后的十二重心法,这后面的十二重
龙象神功已经失传了数百年了,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武天骄不由一阵失望,道:「原来师父也不知道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那
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是没有了?」

  「也不是没有!」

  神秘老人道:「龙象神功乃是我天龙教创教祖师天龙神君所创,据知,天龙
祖师将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心法刻录在了他的随身物件上,只要能找到天龙祖
师的那件随身物件,也就找到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心法!」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忙问:「什么物件?」

  「一支龙形玉钩!」

  神秘老人道:「当年天龙祖师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刻在了龙形玉钩上,又
将龙形玉钩送给了一位朋友,后来天龙祖师羽化升天了,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
也就失传了,想要找到最后的十二重龙象神功,就是要找到那支龙形玉钩!」

  「这都几百年了,到哪去找那支龙形玉钩?」

  武天骄失望地道:「天龙祖师也真是的,既然将武功刻在了玉钩上了,玉钩
又怎能送人呢?不知天龙祖师将玉钩送给了什么朋友?他那朋友不会是女的吧?」

  「小子!你还猜得真准!」

  神秘老人叹息道:「不错!天龙祖师正是将龙形玉钩送给了最心爱的女人!
天龙祖师天纵奇才,博古通今,武功之高,千年罕见,但他在情场上是何其的不
幸,据知,当年天龙祖师爱上了一位叫古兰香的女人,谁知古兰香为人所害,惨
死,天龙祖师为此悲痛万分,便将龙形玉钩作为陪葬品,与古兰香葬在了一起。」

  「原来天龙祖师如此不幸!」

  武天骄唏嘘地道:「如此说来,天龙祖师的龙形玉钩是在那古兰香的墓里?
也就是说,找到了古兰香的墓也就找到了龙形玉钩?」

  「废话!龙形玉钩当然在古兰香的墓里」神秘老人没好气地道,顿了一顿,
又说:「天龙祖师的龙形玉钩陪伴古兰香长眠地下,当年,天龙祖师是亲手埋葬
了古兰香,没有人知道天龙祖师将古兰香埋葬于何处?我天龙教为了寻找古兰香
的墓穴,可没少花费工夫,如今过了数百年,寻找古兰香的墓穴,更是渺茫了!」

             第42章霸绝天下

  「那大致总该有个方位吧?」

  武天骄道:「龙之大陆何其之大,满天下的乱找,当然找不到了!那个古兰
香死在何处?总该知晓吧?」

  「在晋阳!」

  神秘老人淡然地道。

  「晋阳!」

  武天骄吃了一惊,道:「晋阳不是我武家的封地吗?」

  呵呵…神秘老人轻笑道:「正因为如此,武家才占据了晋阳,几十年来,武
家人可是寻遍了晋阳一带的古墓穴,就是未能找到古兰香的墓。」

  「看来龙象神功的最后十二重心法是要永久失传了!」

  武天骄叹息道,沉默了一阵,道:「师父!弟子今天来,是向您老人家辞行
的!」

  「辞行!」

  神秘老人沉吟道:「你是要回京城了?」

  「是的!」

  武天骄道:「弟子已经年满十六岁了,算是成年人了,昨日,弟子接到京城
来了消息,催促弟子回京!」

  哦!神秘老人恍然大悟,道:「是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是不是要你回京
城完婚?驸马爷!」

  武天骄笑说:「这个倒没听说,不过弟子要成亲了,也不能少了您老人家,
您老人家是不是该出关喝弟子的喜酒啊?」

  「今天算是为师提前喝了你们的喜酒!」

  神秘老人淡笑道:「预祝你新婚美满,婚后百子千孙,开枝散叶!」

  「去你的!」

  武天骄笑骂了一句,皱眉道:「师父!弟子要回京了,您老人家总该告诉弟
子您的姓名吧?您做了我师父,弟子总不能连您老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那就叫为师无心人吧!」

  神秘老人淡然道:「为师是个无心之人!」

  「无心人!」

  武天骄闻言不禁叹气,这显然是在应付他,师父不想说,他也不能勉强。

  「为师的身份,以后会告诉你的!」

  无心人道:「天骄,以你现在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算是罕见的了,不过天
下之大,高人辈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不可妄自尊大,目空一切!」

  「这个弟子晓得!」

  武天骄颔首道:「不过您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武无敌不是天下第一吗?」

  「武无敌?」

  无心人嗤笑道:「武无敌的武功或许是很不错,但要说是天下无敌了,那是
不可能的,孩子,天下高人何其之多,武功比武无敌高出之人,大有人在,只是
这些人大多淡薄世间的名利,谁也不会出来跟一个小辈争什么,学武之人,万不
可妄自菲薄,井底之蛙!」

  「师父说的是!」

  武天骄道:「师父您老人家的武功就比那武无敌高得多!」

  无心人哼了一声,沉吟了一会,道:「我们不说这个,孩子,你现在的武功,
在年轻武者中或许不会吃亏,但遇上老一辈的武者就难说了,在你临走之前,为
师打算再传你一招武功,以备你将来遇上强敌之时,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师父又要传授武功,武天骄精神大为振奋,连忙问道:「什么武功?」

  无心人深沉地道:「为师以前的武功以柔劲为主,是以碰到群斗者,往往不
能一击奏效,这几年苦思冥想,创了一招以霸劲为主的招式,它虽可在刹那间击
退敌人,但耗损元气甚巨,是以并不可多用。」

  武天骄闻及「霸劲」两字,兴趣就来:「我内力充沛,不怕耗损,这招式最
适合我了。师父,您快传授给我!」

  无心人道:「为师把这霸招叫做『霸绝天下』,因为它发招时有若霹雳劈雷,
威猛无比,霸道绝伦,全凭一口真气贯出双掌或刀刃,在瞬间以无以伦比的威力
发招,挡者为之披靡。」

  武天骄皱眉道:「只一招…用一次就没了,能不能多来几招?」

  无心人道:「只要能制敌,一招也就够了,又何需多招?」

  武天骄干笑道:「好吧!一招就一招,用它来对抗武无敌,不知可行?」

  无心人道:「这个为师就不清楚了,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武无敌的对手,
用我的『霸绝天下』对付他,可能会两败俱伤,武无敌毕竟有着数十年的武功修
为,这不是你能可比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别去惹他,不过你也别泄气,除了武无
敌,其他人仍够你发威的。」

  武天骄虽有些失望,但当不了第一,当第二,也可发发威风,当下道:「别
浪费时间。咱门现在就开始!」

  无心人马上要他滤气凝神,先传他运气方法,然后再教他招式。

  此功夫的要诀全在于如何运集内劲在刹那之间将其发展至极限,然后发招往
攻击目标击去,是以此招最重要的仍在于运气。只要能汇通内流,则可收事半功
倍之效。

  武天骄自得到无心人传授了龙象神功,不论内功外功,都有了相当的提高飞
跃,在无心人的指点下,不到片刻,对这一招「霸绝天下」已有所掌握,运气之
下,身躯有点飘飘然,一股内流奔窜不息,当下照着招式喝声往石壁击去。

  轰的震响,石壁为之晃抖,洞顶石屑纷纷落下不少。

  武天骄大喜道:「成了!神功大成了!」

  无心人呵呵笑道:「你这掌可打死小狗,但打死老虎尚早呢!」

  武天骄瞧着打红手掌,干笑道:「不过我好像觉得天下无敌了。」

  无心人轻笑道:「那是因为你内功深厚,收发可由心的结果,但招式仍须多
加练习。」

  说着,将「霸绝天下」招式详加解说。

  「此招攻多守少,当攻击时将全力以赴,雷霆万钧,以达到以攻为守的目的,
既然要攻,则须找出最恰当时机,攻向敌人最弱的部位,然后纠合全身劲道攻招。
最难办到的是招式的连贯性而浪费劲道。例如说一剑刺在前方,再回身刺向后方,
这回身之际就浪费了不少劲道,如若能改成回招,亦就是刺出去时并不想得逞而
化为虚招,然后回旋方式,其劲道就大增了。」

  无心人沉静专注语气更强,又道:「这有如江河之水,没有死角,任意奔滔,
击出的正是目标岩礁、山壁,劈出浪花才能惊天动地。你了解吗?」

  武天骄慧根过人,已点头道路:「就是在未发动攻击前的攻势,全是以应以
引动劲流为主,以能达到最大效果再击向目标。」

  「没错,正是此意。」

  无心人道:「招式不难,难的在如何以最短时间内引动最大劲流和准确的攻
击目标,你可要多下功夫了。」

  当下已把招式诀窍说个清。

  武天骄也开始慢慢用心练习,耍起招式有板有眼,威力为之大增。

  可以看出此招未攻击前好似滚球,全属于圆滑,攻击时如火炮爆起,无与伦
比的冲向目标,实是威力非凡。

  此后数日,武天骄专练此招,无心人则全心指点,除了必要的取食,武天骄
未曾出过山洞。

  匆匆过了五日,这日已是黄昏时分。

  五日下来,武天骄练的颇有进展,将霸招「霸绝天下」练的滚瓜烂熟,得心
应手,为了一试新招的厉害程度,暴喝道:「霸绝天下,天下无敌!」

  话未说完,他已舞动招式。身化层层掌影,劲风啸起,突然已打向洞口石壁。

  轰然巨响,地动山摇,声如霹雳,惊传数里,震得整座山峰回音不绝,鸟兽
为之惊嚎飞跳。

  洞口碎石尽落,几乎埋住出口。

  武天骄再喝一声发掌,碎石齐飞崖底,洞口已大出三分之一,足足摆上两张
大圆桌。

  无心人苦笑道:「你想把这座山拆了不成?」

  武天骄得意地拍拍手,大笑道:「有何不可?那时你出关日子就更早了。」

  无心人苦笑道:「看样子你把此招学的差不多,为师也无必要再指点你了。」

  武天骄笑道:「你只要指点我如何喝酒就行啦!」

  无心人已爽朗笑起来。

  此时山区已有声音传来:「声音从山谷那方向传出来的!」

  声音清脆悦耳,是女人的声音。

  无心人已听出是铁玉瑚声音,笑声已敛起,道:「你的女人来找你了,你就
先行离去,以免让她发现为师。」

  武天骄也不愿给师父添麻烦,当下道:「师父!您保重啦,弟子走了,京城
离此不远,弟子会常来看您老人家的。」

  说完狭逗的敲了两声石壁,掠出洞口,飘向峰面。

  无心人轻轻一叹,祝福的念声:「老天保佑他。」

  说罢,再也沉默不出声了。

  武天骄方掠出崖面,就已发现一青一红两道人影奔驰而来。武天骄见了马上
舞起招式,以表示自己在练武。

  红影迅速追近,正是铁玉瑚,见到武天骄,叫道:「是你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武天骄已收手,望向两人,来得还有武青霜,当下笑道:「你们来的很准时,
我正要回去呢。」

  武青霜一脸惊讶地笑道:「天骄弟弟,你刚才练得是什么武功?搞出那么大
的动静?莫非玉瑚妹妹教你的隔山打牛神功练成了?」

  武天骄笑道:「隔山打牛神功有九重山,哪有那么快练成,小弟练得是别种
武功,大有进步,一时兴起,所以才忍不住打了几掌,果然让你们听到了。」

  武青霜恍然大悟,道:「莫非你已经练成了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道:「龙象神功有二十四重功力,若说到完全练成,那
还早着呢,对了!我不在的这些天,那端阳公主如何了?」

  「她还算老实,不过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你打算真的放她回去?」

  武青霜道。

  「不放她又怎样?她可是公主,总不能老押着她!」

  武天骄阴沉地道:「不过就如此放了她,那也太便宜她了,我打算明天回京,
今晚,嘿嘿!老子要好好地招待她!」

  说着,眼中露出了森冷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武天骄阴冷的眼光,铁玉瑚和武青霜对视了一眼,知道端阳公主要倒霉
了。

  武天骄和铁玉瑚她们回到碧水山庄,在用过晚膳后,武天骄独自离开了山庄,
来到了那座山谷的深大山洞里。

  山洞里住着胡丽娘、铁玉瑚以及孟家母女等人,这些大多是武天骄见不得光
的女人,在九龙玉镯住得久了,武天骄便将她们放出来,碧水山庄人多眼杂,自
是不能住,便住在此山谷的深洞里,有胡丽娘和地煞夫人这两个强悍的女人在山
谷中把守,倒也不会被人发现。

  进入山洞大厅,孟夫人、孟金花、杜鹃夫人、董天燕、李梅等一干女人见到
武天骄来了,忙上前参见,款款下拜,齐声喊道:「参见主人!」

  「不用多礼!」

  武天骄呵呵笑道,一边说,一边扶起了众女,一一搂抱,在她们脸上各自亲
吻了一口,大行其乐,完后,笑说:「这里你们不用再住下去了,明天,我就要
回京城了!」

  「主人是要我们收起来了!」

  董天燕娇声道,主动偎到了武天骄怀里,温驯的小猫咪一样,过去的刁蛮小
姐脾性荡然无存,经过雨露滋润的她,早已没了少女的青涩,举手投足之间,充
满了成熟少妇的风情,妩媚动人。

  「不把你们收起来,别人见了你们,还不把你们抢了去!」

  武天骄开玩笑地道,这话引得众女一顿的白眼,娇嗔不已。

  这时,金凤凰从侧门的石室里走了出来,道:「主人!奴婢也要跟您去京城?」

  「你!」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你要去京城当然可以,你现在有没有想好,是认夜
花夫人做你的母亲,还是认端阳公主做你的母亲?」

  「这个…」金凤凰犹豫了一会,道:「主人,她们都是我的母亲,奴婢请求
主人不要为难我的亲生母亲?」

  「为难!主人我当然不会为难她!」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撩了众女一眼,对金凤凰道:「凤奴!到外边去,给我
弄一些松针回来!」

  金凤凰听了感到疑惑,不明白主人要松针干什么?但主人既然要松针,她只
有照办,答应了一声,向山洞外走去。

  待金凤凰走得不见了,武天骄对孟夫人她们道:「等到了京城,我购置一座
宅院,让你们居住,到时,你们就能在京城好好游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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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威胁

  「不用了,我们就住在你的空间里!」

  李梅娇媚地道:「这样,主人到哪里,我们到哪里了,主人想我们的时候,
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主人,相比起外面,我们更乐意住在空间里!」

  杜鹃夫人娇滴滴地道:「主人是不是玩腻了了我们,想把我们清理出空间,
另外换人了?」

  「哪有啊!」

  武天骄大呼冤枉,叫道:「主人是那样的人吗?我是想让你们过得好一点,
宅院只是暂住,你们要是想住在空间里,可以随时住回去。」

  原来如此。众女闻言松了一口气,孟金花拍着胸脯道:「我还以为主人不要
我们了,把奴家吓得心砰砰乱跳,都快吓跳出口了。」

  说着,朝着武天骄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好不风骚。

  武天骄瞧得心头火热,若不是念及今晚要好好地「招待」端阳公主,真想就
此与五女大战到天亮,笑道:「我先把收进空间,到了京城,再把你们放出来」
说罢,不由分说,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将五女摄进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走进关
押端阳公主的石室。

  石室位于左侧通道的尽头,可能是凿洞的时候就造好了用于储藏物品,通风
情况非常之好,人走在里面一点都不感觉气闷,此处深谷山洞还真是个好地方,
十分的隐秘,武天骄把端阳公主关押此山洞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若非是胡丽
娘和地煞夫人,武天骄还找不到如此的好地方。

  端阳公主此时只能用狼狈二字形容,山洞里哪来的床啊,地上铺了一些干草
就算不错啦!她的面容也显得很憔悴,谁让她想着用内力冲开穴道呢!武天骄的
点穴手法乃是独创,别无分号,端阳公主每次冲穴都会感觉到一会身体如处冰窖
一会感觉仿佛在火上炙烤,那难受劲就甭提了,到后来她也失去了信心,不然也
没办法,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山洞中没有光线很漆黑,端阳公主听到有人来了心房就是一紧,希望不是那
个武天骄,想起自己高贵的身体被他所玷污,真恨不得阉了他。

  忽然之间光华大放,端阳公主微眯起了眼睛,只见武天骄走了进来,手中拿
着一颗散射着柔和光线的夜明珠,照得石室亮如白昼。

  武天骄一看端阳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少了冲穴,呵呵笑道:「本人的点穴
手法可不同一般,除了我恐怕没几人能解得开。」

  这点武天骄倒没有自信过头,他用的乃是万劫魔典上的点穴功法,此类点穴
功法,除了他和修炼过万劫魔功的曹天娥,别人还真解不了。

  武天骄伸手一点,解开了端阳公主的哑穴,端阳公主喉咙一阵响动,盯着他
道:「武天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知道金凤凰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算
是彻底认栽了!」

  「停!停!停!」

  武天骄赶紧打住,他现在一点都不经夸,道:「得了!本公子吃亏就吃在太
有两下子啦!咱们谈谈怎么样?」

  端阳公主没料到武天骄跟自己预想中的样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在她想来,武
天骄只会以比自己狠毒百倍地凌虐自己,没想到他会这么和颜悦色,很是意外道:
「谈什么?咱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语气方面还是半点不让步。

  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道:「到现在。本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
么名字?」

  端阳公主犯不上在这个问题上隐瞒,哼声道:「宇文芳!」

  武天骄点头道:「名字很好听,跟你的人一样!」

  见端阳公主瞪眼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我们来谈谈金凤凰的父亲吧?
金凤凰应该有父亲的,本公子可不相信,你和女人能生出孩子来!」

  端阳公主闻听脸色数变,身体有些颤抖,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武天骄提及
的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苦啊!

  看到端阳公主痛苦的表情,武天骄就知道自己戮中了她的伤痛,但对待敌人
是不能心慈面软的,他把端阳公主从地上拎起来贴坐到墙壁上,道:「你快说,
你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凤凰?」

  端阳公主似乎是没有听到,依旧在那里发呆,眼神有些,直到武天骄问了第
二遍她才道:「不知道,本宫也不知道凤凰的父亲是谁,本宫年少时行走江湖,
江湖经验不足,结果中了别人,醒来后才发现自己遭人强暴,以致怀上了凤凰,
根本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武天骄哪里能相信她的话,一手卡住端阳公主的咽喉,道:「你当本公子是
三岁小孩子吗?你编得这些本公子会相信吗?快说,你是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了金
凤凰?」

  端阳公主被他掐住脖子,气息不畅,脸色有些涨红,无力道:「你就是掐死
本宫也没用,本宫的确是不知道,本宫金枝玉叶,天黄横溃,身份尊贵无比,岂
会与野男人苟合,你要是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随便你怎么样好了!」

  说罢,两眼一闭,几日来的辛酸疲累完全呈现出来,让人有些不忍心看她。

  武天骄松开了手,冷笑道:「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本公子就拿你没有
办法了吗,嘿嘿!像你这样的帝国公主要是卖到青楼接客,想来一定会有很多的
男人感兴趣的,公主接客,想来就会让男人兴奋!」

  武天骄深知端阳公主对男人很是反感,让她到青楼接客,定然受不了。果然,
端阳公主听后身体绷紧,怒道:「你…」

  已是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武天骄竟然拿这个来威胁她,不过还真管用,
让她去青楼被臭男人千人骑,万人压,那还不如杀了她。

  看着端阳公主害怕的表情,武天骄大感痛快,微笑道:「说!那个野男人是
谁?说出来本公子就放了你!」

  「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不会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辱本宫一个弱女
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端阳公主怒喝道。

  武天骄冷哼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比十
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多谢武三公子夸奖,本宫愧不敢当!」

  端阳公主展颜欢笑道,一抛媚眼,顾盼生辉,这会儿使上了媚劲。

  两人相距极近,武天骄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
开得远些,他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又岂会轻易地受她媚惑,见她死活都不说出
金凤凰的父亲,心中甚是疑惑:「金凤凰的父亲到底是谁?端阳公主为什么死都
不说?哼!一定要逼她说出来!」

  一念至此,心中升起了残忍的虐性,目光上下一撩她那惹火的身材,五指如
钳抓在了她的玉兔上,慢慢收紧,阴森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
你这奶子比你女儿的大多了,好有手感!」

  端阳公主痛的闭着眼眉头紧蹙,好象自己的身体被扎进东西了一样难受,嘴
上哼哼叫着,强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不在武天骄面前屈服。

  武天骄松开五指,冷笑道:「很疼吗?不许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
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今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奉还!」

  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主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主眼冒金星,口
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醒目。

  晕乎中,端阳公主睁开眼睛,突见武天骄拿着一柄宝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
心中大骇。使劲地摇着头,她对自己的容貌甚为自信,孤芳自赏,可不想死的时
候变成丑八怪,惊叫道:「不…不…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不要啊!」

  武天骄扯着端阳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不会给
你破相的,象你这么尊贵美丽的女人毁了不是很可惜吗?你说呢?」

  见端阳公主瞪眼点头,接着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
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听武天骄提及冰火神针,端阳公主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毛骨悚
然,幸好自己没有将冰火神针带在身上,不然那就惨了。

  这时,金凤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地道:「主人!松针
摘来了!」

  武天骄接过了松针,犹豫了一会,道:「凤奴,你到洞口去,我没有叫你,
你不要进来!」

  「是!」

  金凤凰答应一声,瞅了端阳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骄本来想当着金凤凰的面或者由金凤凰来对端阳公主施刑,但终究还是
有点心软,于心不忍,临时将金凤凰打发到外面去。

  「没有冰火神针来些松针也好!」

  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至于怎么用松针他早有腹案,觉得极其兴奋,快感
纷来,兽性大发,当即将端阳公主剥了个干净,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
如同裸体的端阳公主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胴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主他只有
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
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

  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
阳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主和处在温
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主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
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主两记耳光。

  端阳公主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
了。

  武天骄一捏她玉兔上的乳头,拉直一放,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主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
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
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

  武天骄一边说,一边拈着松针抚上端阳公主的玉酥乳,捏着她的乳头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

  说着,手指用力,松针穿过乳头。

  端阳公主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

  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主的膻中穴上,缓缓输入龙象真
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主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
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
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武天骄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
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端阳公主,从中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
一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
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
前的武天骄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阳公主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
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端阳公主两只白嫩娇美的玉兔上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
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阳公主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武天骄变本加厉,索性她也不喊不叫
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武天骄摆弄,可当武天骄手伸向自己股间的时候,端阳
公主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这个举动着实把她吓坏了,真怕武天骄会用松针把她那地方给穿了。

  武天骄面容扭曲狞笑,道:「干什么?你猜猜我要干什么呢?」

  说着,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阳公主股间的体毛,道:「本公子可是一个
喜欢女人的人,你又这么尊贵美貌,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人不论男女对凌辱都有一个承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理的防线自然要全线
崩溃,端阳公主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武天骄手中黑色的体毛她完全陷入了绝
望中,脑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点死。

  武天骄就像一只猫在玩弄着自己爪中的老鼠,他把手上的松针扎到凡是他认
为端阳公主会「舒爽」的地方,乳头、酥乳、股际…

  被折磨的如蜘蛛网上昆虫的端阳公主凤目瞪视着承焕,她知道武天骄短时间
内不会杀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只要自己能有逃脱的那一天,这笔帐
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就在武天骄准备彻底摧毁端阳公主的心理防线之时,石室外的通道上传来一
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武天骄如今的耳目何等灵敏,只要靠近他百丈之内,任何
细微的声音都难逃他的耳目,除非对方有着他的同等修为或者是修为在他之上。

  武天骄一听来的脚步声,就知道胡丽娘来了,神智一清,回头看了看惨不忍
睹的端阳公主,不由怀疑自己起来,自己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
不报非君子,端阳公主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自己无干。武天骄在为自己
找着理由,尽管这理由很得当,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胡丽娘一来,武天骄也没心思在此地把端阳公主「就地正法」的兴致了,怎
么处理她呢?一剑扎她个透心凉?那可不成!那样太便宜她了。在这一刻,武天
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脸上露出了诡笑,心说:「有金凤凰在我手上,控制住了她,
端阳公主还不是任由我摆布,让她主动到天上人间报到,让邀玉夫人把她驯练成
性奴犬,岂不妙哉!」

  这时,胡丽娘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全身赤裸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吃惊非小,
手掩香口半晌没说出话来。胡丽娘对武天骄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阳公主凌虐
自是知道,武天骄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对端阳公主也是充满了恨意,看到
端阳公主落到这步田地,也不由一阵的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这是武天骄做的,骇
然道:「天骄…天骄…你…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啊?」

  武天骄抓着端阳公主的头发,把她扔到墙角处,凛然道:「胡姐姐,我这么
对她难道不应该吗?你难道忘了她那日是怎么对我的?与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骄说的是实情,胡丽娘也知道武天骄如此做理所当然,可她觉得武天骄
有点变了,变得残忍,不禁幽幽一叹,蹙眉道:「我刚从碧水山庄过来,碧水山
庄来了客人!」

  「客人?」

  武天骄微微一怔,道:「京城来人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从京城来的,不过来得不像是
武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对方武功太高,可能是一位皇武者,我怕被发现,
没敢靠太近!」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胡丽娘的武功修为虽然不高,但她修炼了巫术,
精神力之强、神识之敏锐,不逊于皇武者,连她都不敢靠近的人,可见那人武功
修为之高,非同一般,既不是武家的人,又不是皇家之人,那会是什么人?

  「来得是什么人?你可瞧清楚了!」

  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颔首道:「瞧清楚了,是一位女修士,带着两个女弟子,她们是来找
萧韵华的,距离太远,我没听她们说的是什么,我猜,那女修士可能是乾坤宫的
人,不是萧韵华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叔?」

  「乾坤宫!」

  武天骄恍然大悟,淡笑道:「韵华姐姐乃是乾坤宫弟子,同门之人来找她,
理所当然,等我回到山庄去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女修士身上的煞气非常之重,来者不善,我
担心她会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道:「胡姐姐过于担心了,好歹我也是乾坤宫的女婿,是
一家人,一家人又怎会对付一家人,胡姐姐不用担心!」

  胡丽娘不置可否,道:「但愿是我多心了!」

  说着,撇了端阳公主一眼,道:「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真要放了她?」

  端阳公主此时虽然浑身疼痛难熬,但头脑却清醒无比,闻言凤目圆瞪,怒视
着武天骄喝道:「武天骄,本宫乃是帝国公主,你最好把本宫放了,你我仇怨两
消,互不相欠,不然,等本宫逃出生天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的。」

  武天骄闻听此言更是愤恨,双手掐着端阳公主的脖子怒吼道:「你说的倒是
轻巧,仇怨两消,互不相欠,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道我不敢杀你吗?我掐
死你!」

  被端阳公主话语一激,武天骄怒火高涨,将那慢慢收拾她的想法也忘却了。

  端阳公主全身插满了松针,穴道受制,手脚身子都不能动,被武天骄扼住咽
喉不一会便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只有出气无有进气。

  胡丽娘一看如此下去端阳公主性命不保,将武天骄扯住解开他的双手,道:
「天骄,你放手,再掐她就死了!」

  被胡丽娘推到一旁,武天骄此时也回过醒来了,知道自己中了的激将法,险
些成全了她!端阳公主已有了求死之心,在来之前,在没有想到绑架女儿之人会
是武天骄,发现是武天骄之后,落在他手里,她已经不奢望能够活着离开,与其
让武天骄折磨至死,倒不如一死痛快。因而才激怒武天骄以求速死。

  武天骄怒气勃发,上前把端阳公主的头发攥住拉近自己,骂道:「死贱人,
险些上了你的当,时间还早,看我晚间怎么伺候呢!」

  说着恶狠狠地将端阳公主拖到了隔壁的另一间石室,摔向床里。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面目狰狞的武天骄,心里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
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没容胡丽娘多想,武天骄见她脸都白了,忙问道:「胡姐姐,你怎么了?脸
色这么难看?」

  瞅了瞅端阳公主,冷笑道:「胡姐姐!你不必可怜她,她有今日乃是她的报
应,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王,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少不了她那份,落在咱
们手里算她享福了!」

  胡丽娘知道武天骄在端阳公主手上所受的折磨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让他善待
端阳公主无疑是痴人说梦,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看着自己的情郎
小弟心理扭曲,变态的凌虐一个女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忍心瞧端阳公主受
虐的惨景,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你慢慢玩,可别玩太火了!」

  说着,撩了端阳公主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的怜惜之色,摇了摇头,迳自走
了。

  胡丽娘眼中流露出的那丝怜惜之色,自是逃不过武天骄敏锐察觉,心里不禁
有气,觉得胡丽娘有点心软了,对端阳公主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端阳公主瞪着凤目看着武天骄眼中流露出了不善,心中大骇,惊道:「你…
你要干什么?」

  刚才可把端阳折腾坏了,她堂堂的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身娇肉贵的,哪里
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
到何等程度。

  武天骄淫心邪道,这五日来跟着无心人师父修炼绝招「霸绝天下」没有碰女
人,体内的欲火积压着正没处,看见端阳公主不由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
夜的,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说能干什么?」

  伸手一拽就把胸口丰满的玉兔,将玉兔上的红葡萄拉得长长的,疼的端阳公
主痛呼惊叫。

  武天骄邪笑着拔去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端阳公主正在迟愣之际见武天骄已
解了自己身上的穴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武天骄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
了自己?端阳公主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武天骄捏着端阳公主的脸蛋,阴笑道:「公主殿下,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
吃了你!」

  武天骄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眼中透着血红的光芒,如同一头择人而噬
的魔兽,令端阳公主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武天骄又要怎么折磨自
己?一想到他以牙还牙,以松针扎自己,不由心颤如蹦豆,即是内急想要小解的
话也说不出口了。

  武天骄见端阳公主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端阳公主的
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端阳公主虽被解开了穴道,可已被折磨的浑身无力,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
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本宫折腾出花
来才算你的本事!」

  输人不输口,端阳公主的个性让她面对武天骄依然如此强硬。

  被端阳公主一激,武天骄更是怒不可竭,一把攥住她的酥乳,吼叫道:「那
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

  一边说,一边手上边用力攥着她的酥乳,好象要把它捏碎了才甘心一样。

  端阳公主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武天骄折腾。这样一来,武天骄还
有甚乐趣可言啊!狠狠揍了端阳公主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
招,他笑嘻嘻地看着端阳公主,阴恻恻地道:「公主殿下,看你如此痛苦本公子
真是于心不忍,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说罢,双手慢慢在端阳公主身上细细地抚摸,暗暗运起了天鼎神功,将淫欲
的天鼎真气连续不断输入端阳公主体内,世上只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受得了武天
骄变异的天鼎真气。

  不及片刻,端阳公主失声惊呼道:「你……你干什么……啊!」

  撩人的天鼎真气流窜于端阳公主的体内,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让她心慌,脸色
顿时红润非常,对药物多少有些研究的端阳公主立即知道武天骄给自己用了媚药,
心悸不已,虽然她猜的不准但实际效果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天骄又用上了松针,此时拈了一根在手指间,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
很难受啊?我来帮你杀杀痒!」

  说着把松针慢慢扎进她刚刚伤口癒结的玉兔乳头上。

  「啊……」

  钻心的疼痛让端阳公主嘶鸣不断,但她叫唤的声音却有气无力传不出多远,
而且这样一叫更让武天骄兴奋如狂。

  面对着自己的仇人,武天骄完全抛开心理上的负担,对端阳公主他不必负任
何责任,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武天骄放开手脚尽情地虐待
着端阳公主,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

  端阳公主身上汗如雨下,充斥心间的欲念让她有些飘飘然,可这飘然的感觉
一旦上升到某个度就被身体上的痛苦所替代了,那种滋味真是难言到极点,也是
痛苦到极点。

  武天骄看着端阳公主上的松针颤动着,不由狞笑连连,双手各捏住一个乳头,
一边将天鼎真气输渡过去,一边看着端阳公主由痛苦到极乐,再由极乐到痛苦的
过程,让他快意非常。

  天鼎真气的烈欲淫为在端阳公主身上越积越多,催发着她的情欲,终于使她
爆发开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拉住武天骄的手,哀求地道:「本宫…我…
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汗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湿顺着火红的脸淌流下来。

  武天骄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扯向自己,狞笑道:「舒服吗?你还没尝过
这个滋味吧?」

  端阳公主竟然伸出舌头去吻武天骄,喘息道:「要了我吧……我身上…难受
…」

  边说边紧紧夹住双腿,景象淫靡已极。

  武天骄的欲火也高涨到极处,但他觉得还没到时候,手中的松针还不时地寻
找着它的位置,几次下来,端阳公主已经要被天鼎真气焚毁了心志。

  武天骄看着身上插满松针的端阳公主,心里这个痛快就甭提了,手中拿着最
后一根松针正犹豫着该扎在哪里,而端阳公主则如软蛇一样缠到武天骄身上,有
气无力地道:「救救本宫吧…我的身上着火啦…」

  武天骄嘿嘿淫笑,一针扎在了她的中极穴上,端阳公主身子猛地一阵哆嗦,
持续颤抖着…

  瞬时之间,武天骄闻到一股尿臊味扑鼻,想是端阳公主失禁了,这更激起了
他心底里那黑色的欲望,他大力地把端阳公主摔在床上,猛扑过去…

  武天骄欲火熊熊,将端阳公主压在身下,分开柔嫩的大腿,将雄伟宝枪狠狠
地插进娇嫩小穴里面,大抽大插,享受着公主殿下的完美胴体的美妙滋味。

  端阳公主身中天鼎真气,早已经兴奋得无法抑制自己,只是抱紧武天骄,拼
命的将雪臀向上顶去,希望他的宝枪能插得深点、再深点。

  看着香汗淋漓、在自己身下扭动迎合的端阳公主,武天骄不由嘿嘿淫笑起来,
下体狠狠地插到紧窄蜜道的最深处,直进直出,奸得端阳公主大呼小叫,声音石
室之中回荡不绝。

  猛攻猛冲了数百下,武天骄再强悍,也有点累了,干脆翻身躺在了,让端阳
公主的娇柔压在自己身上,抬起手来,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雪臀上。

  端阳公主倒被打得愣住、武天骄用力向上挺胯,粗大神物狠狠撞在娇嫩的花
蕊上面,她才尖叫一声,满脸痛楚地叫道:「好痛…」武天骄愈发的兴奋起来,
挥掌在她柔滑玉臀上狠击下去,感受着手掌与雪臀接触的快感,在响亮的打声里,
却看到端阳公主的玉颊升起红晕,眼中也现出兴奋的目光。

  下体的宝枪,也能隐约感觉到,端阳公主的嫩穴在手掌落下的时候,突然紧
夹,将宝枪根部夹得好爽。

  武天骄心念一动,又挥掌打下,痛击着公主殿下的肥嫩玉臀,果然感觉到嫩
穴突然夹紧了宝枪根部,连同湿润蜜道也突然变得紧窄,微微颤抖着,紧紧含住
宝枪,给予它更强烈的刺激。

  紧窄玉径给予的刺激,让武天骄爽得快要尿出来,兴奋之下,他又挥掌痛击,
啪啪的打着端阳公主的玉臀,胯部上挺,将宝枪一下下的深深插进蜜道深处。

  端阳公主大声尖叫,清脆的嗓音中却带着无比兴奋,随着武天骄痛击次数的
增加,兴奋的程度也渐渐增长,感觉到奇异的快感从臀部和花径中一齐涌来,让
她支撑不住,兴奋地尖叫着,在武天骄身上扭动娇躯,娇喘着与武天骄交合,心
中迫切地渴望着更大的快感。

  很快,她就自动地骑在武天骄的身上,挺动纤腰,娇喘吁吁地和他大干起来。
武天骄一边挺胯迎合着她,让宝枪一次次地深深插入,剧烈摩擦着痉蛮的花径肉
壁,同时还在挥手痛击,双手从两边绕过去,重击在压在自己胯上的雪白玉臀上
面,打出一个个的掌印,让鲜红的指痕,杂乱分布在雪白肌肤上面。

  在这样的痛打之下,端阳公主反而得到了更畅美的快感,兴奋地尖叫呻吟,
满脸陶醉的挺动着完美玉体,蜜道吞吐着武天骄的大宝贝,酥胸前的玉峰跌荡起
伏,让武天骄看得眼热,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用力低下
头,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咬在雪白玉峰上面!

  娇嫩柔滑的玉兔,乳头上插着松针,被武天骄牙齿狠狠咬住,深陷到里面,
带来的疼痛感让端阳公主的头发都几乎竖了起来,放声尖叫着,白藕般的双臂紧
紧抱住武天骄的头,眼中射出又是兴奋又是痛苦的光芒,娇躯剧烈地颤抖,达到
了兴奋的高潮。

  她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武天骄的腰,玉臀用力向下沉去,将宝枪彻底吞没,
感觉着枪头顶在她的子宫上,正在喷射滚烫的阳液,让她兴奋至极,花径也开始
最剧烈的颤抖,紧紧套弄挤压着坚硬的宝枪,拼命地吸吮着它,彷佛要将每一滴
阳液都吸出来一样。

  武天骄的脸被她的玉乳堵住,几乎要在她的柔软玉峰间窒息,却因为高潮的
极乐快感而忘记了窒息的痛苦,只是头晕目眩地狠命抱住她的纤美柳腰,双手还
抓住她的隆臀,狠命地掐拧着,彷佛要将指间的嫩肉拧下来一般。

  剧痛之中,端阳公主感觉到的却是巨大的快感袭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她美丽纯洁的脸庞上,现出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樱唇大大的张开,却已经发不出
声音,只能流淌着兴奋的热泪,颓然趴在武天骄的身体上面,剧烈地颤抖不已。

  武天骄紧紧抱住身上的美艳公主,在她的体内射了又射,几乎停不下来。晕
眩之中,彷佛升上了天堂一般,直到鸡鸡里面的所有bj液都被她的蜜道榨干,
才剧烈喘息着,发出哭泣般的声,几乎被这强悍的公主殿下干得兴奋而死。

  兴奋的高潮过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呻吟喘息,武天骄休息了许久才能抬起
头来,看着端阳公主充满红晕和满足微笑的美丽容颜,幽幽叹息道:「原来你喜
欢被人打屁股……果然很爽吧?」

  「嗯……那感觉真是奇怪……」

  端阳公主无意识的喃喃回答道,脸上充满了陶醉的恍惚神情,在剧爽过后,
浑然忘掉了一切。

  武天骄眨眨眼睛,若有所思的凝目看着她,心里在琢磨着,该怎么利用她这
受虐倾向,把她变成淫荡的淫魔女,永远都沉浸在淫欲之中,再无法挣脱的羁绊。

  手掌轻抚她柔软的玉峰和娇嫩乳尖,武天骄心中暗自赞叹,果然是人不可貌
相,像如此尊贵的帝国公主,竟然有着受虐狂的体质,必须得好好利用才行。

  虽然她在这一次虐待之后,并不会立即爱上自己,可是能让她爽成这个样子,
打屁股这一个绝活,还是很有作用的。

  更何况,这是自己干她以来,干得最爽的一次。既然如此,就再让她爽一下
好了……

  想到这里,武天骄立即翻身坐起,将她美丽娇柔的胴体摆成母狗的样子,让
她趴跪在床榻上上,宝枪雄风再起,向前挺动,触及了的菊穴上面。对她这个地
方,武天骄就遐想过,现在正好开了她。

  武天骄脸上现出残忍的笑意,突然抱住她修长纤美的裸体,很过瘾地用力拥
抱着,感受着胸前、小腹和大腿上传来的公主肌肤柔滑触感,宝枪更加的膨胀,
直挺挺地插进修长玉腿中间,枪头顶在臀沟中,享受着被光滑大腿紧夹的爽快感。

  香臀内外同时传来的剧痛,让端阳公主瞪大美目,尖叫出声,在这强烈的刺
激下面彻底清醒过来,转头向后,看着正菊奸自己的武天骄,心中惊骇,叫道: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

  又是一掌狠狠击下,武天骄右手兴奋地痛打着她的臀部,左手伸到她的洁白
小腹下面,手指淫猥地扣住秘处花瓣,胯部用力前挺,深深地插进端阳公主后庭
里面,感觉到菊道紧窄,几乎又要把阳液当场挤压出来。

  娇嫩的菊花,被粗大宝枪撕裂,在细小的创口中流出丝丝血迹。端阳公主不
禁哭叫了出来,于武天骄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后面都不放过,变态啊!
然而,痛楚中的却掺杂着一丝的兴奋感觉,将她吞没在巨浪之中。

  菊花绽开,枪头在肉壁顽强的挤迫下,强行挺进菊蕾里面,被紧紧地夹住,
艰难地无法前行。

  被插进这么大一根东西,虽然只是一个顶端,还是让端阳公主花容失色,呻
吟呼痛,娇嫩虚弱的声音传播开去,让人听得心中生怜。

  武天骄英俊的面庞上,却露出了一丝狞笑,双手用力握住纤腰雪臀,深吸一
口气,胯部狠狠地向前挺进。

  粗大的宝枪,凶猛地突破紧窄菊蕾的顽强阻碍,深深地插了进去。娇嫩的菊
花被粗大宝枪挤得向四周扩散,却容纳不住如此巨大的异物,终究被撕裂,鲜血
从美妙菊花上流淌出来,顺着宝枪向下奔流,一直流到武天骄的小腹处,将阴毛
染得一片湿红。

  陡遭如此痛击,端阳公主立即抬起螓首,张开樱桃小嘴,痛苦地发出了声嘶
力竭的惨叫,彷佛在遭受极刑一般,那叫声无比的凄惨。

  武天骄抱住端阳公主的娇柔胴体,胯部疯狂前挺,借着处女血的润滑作用,
将留在她体外的那一半宝枪也强行插进了之中,菊花被撕裂的伤口更大了一倍,
鲜红血液奔涌而出,将他的小腹染得一片鲜红,顺着他们两个人的大腿流淌下去,
一直流到膝盖,染红了膝下的床单。

  端阳公主趴跪在床榻上上,无助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雪白香臀,痛苦地哀叫
着,而在她的身后,武天骄却在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紧她的纤腰,胯部用力前
挺,狠狠地暴奸着她的嫩菊,宝贝被她紧窄的菊道紧紧夹着,只能借着处女血的
润滑来加快抽插的速度,从中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在幽暗的石室中,美丽尊贵的帝国十二公主殿下端阳公主被迫赤露着的完美,
跪伏在床榻上,承受着被奸破后庭的屈辱,摇着头颤声哭泣,让清澈晶莹的泪珠,
洒落在被褥上面,这情景如此地凄美绝艳,让人震撼怜惜。

  武天骄的奸虐调教,将她体内隐藏的受虐倾向激发出来,在痛打和痛奸菊道
的异样刺激下,快感从体内奔涌而起,无可抵御,让她只能尖叫呻吟着,痛苦地
承受着这暴虐的奸辱,隆起的玉臀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向后挺动,下意识地渴望着
宝枪插得更深一些,将菊穴的创口撕得更大,让她在痛苦之中,感受到更强烈的
快感刺激。

  曲线柔美的腰肢,在武天骄的身前扭动颤动着,而那圆润美妙的玉臀,上面
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痕,看上去鲜艳刺目,别有一番令人惊艳的奇异美感。公主
殿下的娇弱尖叫声,和兴奋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让这寂静的石室里面,充满了
令人激动的春意,让这对俊美男女,彻底沉浸在欲望的狂欢之中。

  武天骄却是越来越兴奋,喘息着将宝枪在嫩菊中剧烈抽插,感觉到美艳公主
的中如此温暖紧窄,快感一地涌来,终于让他忍耐不住,抱紧端阳公主的,胯部
拼命前挺,和她的柔滑玉臀紧紧地贴在一起,粗大宝枪整个插进娇嫩菊花里面,
剧烈地跳动着,开始了猛烈的喷发轰射。

  滚烫的阳液射到身体的最深处,端阳公主忍不住抬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尖叫,
脑中一片眩晕,只能感觉到后庭剧烈的痛楚,以及体内急速射来的滚烫阳液打在
菊道上的奇妙感受。

  尊贵的帝国公主,清丽的面庞已经变得惨白,终于承受不住猛烈灼热的喷射,
低低地呻吟着,在武天骄的阳液暴射之中,迅速地昏了过去。

  疯狂过后,武天骄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连手指他都不想动一
下,而端阳公主早已经虚脱的昏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也许两者
都有吧!

  看着犹如刺猬的端阳公主,武天骄也暗自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一面对
端阳公主心里那股见不得人的欲望就异常强烈,总想狠狠地折磨她,蹂躏她,只
有那样自己才会快活,难道自己没一刀杀了她就是为了满足这黑色的欲望吗?武
天骄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此时天色已亮,武天骄开始收拾床上的狼籍,首先他把端阳公主身上的松针
都拔了下来,端阳公主可能是真的精疲力尽假死过去,连武天骄拔针她都一动没
动,要不是武天骄探着她的鼻息还以为她已经死掉了呢!

             第44章皇武对决

  清晨,武天骄走出了山谷,心情舒畅,意气风发,登上一座山峰,望着谷口
方向背负着端阳公主渐渐远去的金凤凰,脸上掠过了一抹的邪笑,自言自语:
「端阳公主,给本公子干过的女人,今生都休想离开本公子,即是本公子不找你,
你也会乖乖的找上本公子,乖乖的给本公子干!嘿嘿!你的凌虐之仇本公子算是
报了一半,接下来,该轮到武德公主了!武德公主,你就等着给本公子干吧!」

  说着,嘿嘿淫笑不止。

  山风呼啸,云雾缥缈,武天骄站在险峰顶部,却见山川田野尽伏脚下,一种
君临天下之感油然而生,心中不禁感叹:「江山如画,无数英雄为之折腰,帝国
万里河山,尽归皇家所有,就连武无敌那等人物也为其卖命,还是做皇帝好啊!
做了皇帝,天下都是皇帝的!」

  在这一刻,就连武天骄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在他内心之中,已经隐隐萌芽出
了称雄天下、做皇帝的野心,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武天骄开始有了对权力的欲
望,拥有权力的欲望。

  远处的群山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好像在与天公比高。白云环绕山腰,山谷
中,一道青色的丽影奔驰而来,来疾如风,转眼已到了山峰下。

  「青霜姐姐!」

  武天骄眼光锐利,瞧得清楚,来得正是武青霜,心中一惊,当下飞身跃下了
山峰,身如殒石般落下,落在了山谷中,拦住了武青霜。

  武青霜疾奔间,突见身前落下了一条人影,吓了一大跳,慌忙后退了五步,
待看清是武天骄时,心中大喜,叫道:「天骄弟弟!」

  武天骄瞅了武青霜两眼,诧异地道:「青霜姐姐,瞧你一脸的快惶急,行色
匆匆,莫非碧水山庄发生什么事了?」

  听他一说,武青霜忙到了他身旁,拉着他道:「碧水山庄没出什么事,天骄
弟弟,我是特地来通知你,你不能回碧水山庄了,赶快回家去!」

  「回家去?」

  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韵华姐姐的师父来了!」

  武青霜急切地道:「韵华姐姐的师父要杀你,正到处找你呢,韵华姐姐让我
来告诉你,你千万别回碧水山庄,别让她师父碰到!」

  「韵华姐姐的师父!」

  武天骄脑中念头急转,猛然醒悟,凛然道:「昨天来碧水山庄的那位女修士
是韵华姐姐的师父?」

  武青霜点头道:「她就是韵华姐姐的师父天灵圣母,她要杀你,你快走吧!」

  武天骄愕然,疑惑地道:「我和天灵圣母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杀我?」

  「当然是为了韵华姐姐了!」

  武青霜道:「具体的韵华姐姐一时也没跟我说清楚,只要我来通知你,要你
快点走,不要回碧水山庄,千万别让她师父碰上,不然,她师父不会饶过你的!」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朱唇微微一动,正想说话,蓦然,耳畔传来了一阵细
微的衣袂掠空之声,心头一凛,目光投向了谷口方向。武青霜觉察到他目光有异,
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谷口处走来了三个人,三个女人,当先一人,是一位风韵
如火的绝美女修士,她体态丰腴,面容白净,雍容华贵,一身青黑色的修袍,怀
抱拂尘,仙风道骨,姿雅如仙,宛如仙子下凡。

  女修士的身后,跟着一位彩衣少女,这彩衣少女亦是世间难求的绝色佳人,
明亮而妮媚的大眼睛,嫣红的桃腮,凝脂般地挺直小琼鼻,鲜嫩花辫似的樱桃小
口……简直美得无可挑别,身材高挑玲珑,亭亭玉立,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好
一位绝色丽人。

  看到此来得一大一小两位美女,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固然一时看花了眼,武青
霜却是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不好!天骄弟弟!你快走,天灵圣母来了!」

  原来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乾坤宫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跟在她后面的彩衣少
女则是她的徒弟柳紫烟。说起来,天灵圣母和她的两个徒弟千里迢迢地从九凝山
赶来京城,谁知到了萧家后,萧韵华不在家,一问萧家人,才知萧韵华和她妹妹
萧琼华外出了,至于去了哪里,萧家人不得而知。

  萧韵华姐妹俩住到碧水山庄,可是瞒着家里人,不过,天灵圣母也没忘来京
城的初衷,在萧二公子萧国梁的加油加醋之下,天灵圣母一心要杀武天骄,只是
武天骄不在京城,至于武天骄去了何处,这一点武家人还是极为保密,天灵圣母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知武天骄住到了碧水山庄,这才赶到碧水山庄,谁知又扑了
个空,晚到了一步,武天骄不在,山庄里的人谁也没透露。

  天灵圣母一点也不笨,一方面向弟子萧韵华透露出要杀武天骄,另一方面让
两个弟子留意萧韵华的一举一动,如此一来,萧韵华果然上当,她担心武天骄会
回到碧水山庄,便让武青霜来通知武天骄逃走,殊不知天灵圣母她们正要如此,
武青霜前脚离开碧水山庄,她们后脚便跟来了,顺藤摸瓜地找到了武天骄。

  「原来她就是天灵圣母!」

  武天骄赞叹道,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惊艳之色,据他所知,天灵圣母近两百岁
了,没想到如此的年轻,这乾坤宫的驻颜之术还真是非同一般了,既然她是来杀
自己的,武天骄也不敢怠慢,转身就逃,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眨眼出去了百十
丈。

  天灵圣母并未把武天骄放在眼里,在她看来,只要见着了武天骄,那她要杀
武天骄是易如反掌。她不认识武天骄,只知武天骄是一位白衣少年,见和武青霜
一起的白衣少年转身便逃,立刻明白他就是武天骄,顿时怒火中烧,杀机泛起,
吆喝道:「小淫贼,你往哪里逃!」

  说着,身影一晃,窜起了一道虚影,疾如青烟一般直向武天骄追来。

  天灵圣母的武功修为在乾坤宫之中虽然不是数一数二,却也排在前十名之列,
近两百年的武功修为非同小可,这一追赶武天骄,武天骄百忙中一回头,只见身
后数十外,一道虚影掠空追来,不禁心神凛然,当下将功力运至极限,尽展轻功,
飞驰而逃。

  武天骄和天灵圣母都可谓是当世的一流高手,修为均臻皇武之境,这时候,
武天骄不由得感谢起自己的第二师父无心人来了,若非是无心人不惜耗费功力地
助他打通奇经八脉,生死玄关,加上两个多月的指点传授武功,今天遇上天灵圣
母,他万难是其对手。

  两人一逃一追,去势如风,很快便离开了山谷,武青霜和彩衣少女柳紫烟武
功修为不及武天骄和天灵圣母,追之不及,只能顺着两人的方向追赶。

  一个时辰后,武天骄和天灵圣母一前一后地出了山区,天灵圣母暗暗着急,
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一个小娃娃,武功修为之高超乎了她的想像,想她位列皇
武,后生晚辈在她面前只有束手待毙,哪能像武天骄这样那样能逃,这都追了一
个时辰也未追上,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天灵圣母的脸面要丢尽了,也别想在江湖
上混了。

  想到此,天灵圣母一提气,身法陡然加快了三分,将与前面武天骄的距离由
五十丈拉近到了三十丈,口中厉喝道:「小淫贼,去死吧!」

  话一说完,右手中出现了一道乳白色的剑气,右手打出,气剑如闪电般再度
发出,发出强烈的呼啸声,飞向了前方的武天骄,在寂静的荒野中,显的格外的
刺耳,有如催魂使者手中的招魂幡,深深震撼着前面武天骄的心神。

  顷刻之间,天灵圣母使出了乾坤宫的独门绝技:坤月神剑。坤月神剑与通天
宫的九天神剑异曲同工,都是武林中的剑气神功。天灵圣母百多年的修为,坤月
神剑自是修炼到了大乘,无上化境,然她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纵然她要杀武天
骄,以她武林前辈的身份,不免是以大欺小,坠了身份,但在出招之前,也要吆
喝一声,意在提醒武天骄,不想落得个暗箭伤人的骂名。

  三十丈距离瞬息而至,听到身后的破空之声,武天骄心神凛然,连忙回过了
身,在气剑及体的那一刹那,身前立刻爆出一点黑色剑芒,准确无误的刺中天灵
圣母所发出的快剑,如此精确的剑法,正是通天宫独门秘技「九天神剑」中的第
六剑,廓天剑。

  两道剑气相撞,「轰!」

  一声惊天爆响过后,天灵圣母所发出的剑气从剑尖处寸寸碎裂,武天骄更当
场被剑上所蕴含的劲力,震得连续倒退三步,才化去入体而来的剑气。

  就在这时候,武天骄突然惊觉,头顶一团黑影遮住天空中的日光,抬头一看,
只见天灵圣母全身有如寒冰罩体,发出重重森寒气息,身形如巨鹰般凌空扑下,
人还没到,所卷起的凛冽寒气已紧紧裹住武天骄全身,如置冰窟。

  武天骄只觉得一股强大压力从四面八方猛然压下,全身立时感到如在冰天雪
地之中,无尽的寒气有如细针般,不断的刺向自己体外的护身气劲,当下立刻暴
喝一声,身形如陀螺般急速旋转,「九天神剑」在三次旋转之内,连续不断朝四
面八方刺出九九八十一剑,剑剑快捷无伦,劲力万钧,一片五颜六色的剑气破空,
可想而知,武天骄在面对天灵圣母这种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八十一剑刺出,武天骄立刻感到身外的压力消失无踪。这时候,天灵圣
母洁白如玉、冰寒似雪的右掌已当头而至。

  只见武天骄不慌不忙,不急不徐,左掌对空一举,体内龙象神功所凝成的金
色气团在掌心之处隐隐浮现,随即朝外轰出,转眼间,两人已结结实实的爆发正
面轰击,「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一金一白的两股气劲,立刻朝四面八方扩散出去,方圆两丈
内立刻刮起一阵飓风,树木断裂,沙飞石走,部份草皮甚至被连根拔起。

  随着气劲爆炸声过后,天灵圣母当场被震的向上弹起,接着再顺着这股反震
力道,朝前方连续翻滚三圈,才轻轻落到地面上。一落到地上后,右手立刻感到
一阵酸麻,指尖不断抖动着,急忙运功调息,以平复右掌紊乱的经脉。

  此时武天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才天灵圣母那冰寒无匹的一掌,早已随着
左手经脉窜入体内,此时整条左臂已不断浮现重重凝冰,强大的轰击力,更使的
双脚深深陷入土堆之中,深达膝盖。可见天灵圣母这一掌,力量之大,早已对武
天骄造成某些伤害。

  天灵圣母也不好受,没想到武天骄竟然能够接下自己近两百年修为的一掌,
要知她刚才那一掌,便得是乾坤宫的玄冰神功。武天骄能够接下来,这时才意识
到,武天骄年岁虽小,但武功修为已达骇人听闻的地步,隐然不逊于她,也是一
位皇武高手。

  天灵圣母震惊万分,有点懵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皇武者,这要是传出江湖,
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在她的认知里,皇武者无不是年过花甲、上百岁的老家伙。
她天灵圣母今年一百九十八岁,修炼到皇武之境时正好一百四十岁,如今五十八
年过去了,她也不过是仅修炼到皇武二层,而武天骄才多大岁数,他是怎么修炼
到皇武之境的?

  这时,只见武天骄张口对着空中的太阳开始呼吸吐纳,天空中的阳光如一缕
缕丝线投射到武天骄身上,武天骄整个身体立刻发出点点金色光芒,不久,光芒
渐渐退去,全身上上下下散发凝起浓浓的金色罡气,惨遭冰封的左臂立刻发出浓
浓的白色蒸气,很显然,武天骄已顺利把体内的寒气给逼出体外,这种奇特功法,
正是龙象神功。

  随着武天骄使出「龙象神功」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从天灵圣母身体慢慢散布
出来,周遭的气氛立刻显得格外的诡异,旷野里的鸟鸣声,一瞬间全部停了下来,
仿佛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全都吓的躲了起来,不敢发出声音。有如暴风雨来
临之前,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只见武天骄轻轻的从土堆中飘了起来,落在天灵圣母前方十尺之外,眼中射
出金黄的精光,整个脸上透着一层金色之色,接着,右手上多了一柄宝剑,宝剑
横伸,剑身立刻垄罩着一层黑色气息,随着武天骄内力不断的贯注,剑身变的越
来越黑,一会儿,已无法清楚的看出剑的型状,整支剑身泛着黑光,充满了诡异
的感觉。

  天灵圣母静静看着眼前武天骄的变化,脸上露出一抹的震惊讶然之色,她看
得出来,武天骄所使的正是通天宫的镇宫绝学:九天神剑中的廓天剑。

  只见全身布满金色罡气的武天骄,冷冷看着十尺外没有任何动静的天灵圣母,
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天灵圣母,别人怕你乾坤宫,本公子可不惧,就让
本公子领教领教乾坤宫的无上神功!」

  话才说完,身形已朝天灵圣母所在的位置快速冲去,手中的黑剑如毒蛇出洞
对准天灵圣母的喉咙刺去,人未至,一股凌厉的黑色剑芒已从剑尖破空而出,朝
天灵圣母直袭而去。

  武天骄得到了师父无心人传授神功,武功突飞猛进,遇上天灵圣母此等的高
手,他也想一试身手,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

  眼看武天骄朝自己身前冲了过来,天灵圣母神色凝重,不敢怠慢,双脚一动,
身形如轻烟般朝左边横移两尺,恰好避开武天骄发出的黑色剑芒。

  同一时间,天灵圣母全身凝起一层厚厚的寒冰,右手朝着武天骄轻轻一点,
「嗤!」

  剑气破空声骤然响起,一道雄浑的白色冰寒剑气从天灵圣母大姆指激射而出,
朝武天骄的胸口当胸射去,接着,天灵圣母再度跃起,右手指化为掌,一股白色
旋转气劲立刻浮现在掌心之中,朝着武天骄头顶猛然轰下,正是玄冰神功掌式中
的第二式气旋九转。

  面对剑气当胸而来,武天骄心中并没有产生任何慌乱,狰狞的表情依旧不变,
手中廓天剑随手一刺,黑色剑芒再度涌现,「嗤!」

  剑芒破空射出,恰好击中天灵所发出的寒冰剑气,「轰!」

  一声剑气爆炸声过后,天灵圣母的右掌已来到距离武天骄头顶不到五尺之处,
冰寒刺骨的旋转真气在掌心之中不断的汇集,聚而不散,凝而不发。

  早在之前,武天骄已察觉到天灵圣母接踵而来的攻势,在发出第二道剑芒之
后,立刻改为双手握剑,龙象神功十成功力,全数灌注在剑身之中,朝着天灵圣
母当头而来的快掌猛然刺出。

  转眼间,天灵圣母的右掌已击中武天骄廓天剑剑尖之处,既旋转又刚猛的气
旋九转真气有如一股小型风暴在从天灵圣母掌心之中暴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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