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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神鹰帝国】(未删节 卷1第1章-卷6第2章)作者:九重天{2013/11/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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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飞雪夫人

  「好一座飞雪楼!好一个百里飞雪!好你的武无敌!」

  看着眼前的精致小楼,也不知怎的?武天骄的内心再也不能平静,怒火「腾」
地上来了,目露寒光,咬牙切齿,咬得咯咯直响,俊美的容貌扭曲的变了形,甚
是狰狞,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此刻,武天骄心中说不出的耻辱感!如果说,百里飞雪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也就罢了,却偏偏勾搭上了自己的老子,无耻之极,岂有此理!在来京城之前,
武天骄就猜想过百里家退婚的各种理由,猜想到百里飞雪可能有了相爱的男人?
或者不愿意和武家的庶子厮守一生?反悔退婚?但万万没有想到百里飞雪会和自
己的父王搞在一起,勾搭成奸,没想到自己的父王,堂堂的武皇武无敌,会不顾
身份,自甘坠落,竟然不惜花费巨资,用月白玉盖楼来讨好儿媳,无耻啊!好一
对奸夫淫妇,狗男女!

  武天骄气冲牛斗,若不是顾忌到武无敌武功太高,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强压心头的怒火,忍了又忍,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想了想,有点明白昨晚
上护卫队长王横说的话了,原来晋阳王府上的护卫越来越少,下人一减再减,敢
情武无敌是为了省钱,减少开支,省下来的钱都是用在建造飞雪楼了,好大的手
笔,古有金屋藏娇,武无敌倒好,咋说好呢?是玉屋藏娇还是玉屋藏媳。

  武天骄暗暗咬牙,心中冷哼:「武无敌,看来你从来就没有把我武天骄当成
你的儿子,你既然没有当我是你儿子,那从今天开始,我武天骄也不当你是我的
父王,你无耻,为老不修,搞自己的儿媳,那以后你也休想管我和姑姑以及红霜
姐姐之间的事!」

  如果说,以前武天骄和武赛英、武红霜她们发生那种禁忌的乱伦关系,心里
面多少有点恐惧和不安,阴影笼罩,生怕东窗事发,但现在已经全然没有了那层
顾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做老子的都干出出格的荒唐淫事,那做儿子再怎么
荒唐也是理所当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时值清晨,飞雪楼前的院子里,几个下人们正在忙活着,清理铲除地上的积
雪,看到一位白衣少年走来,手上的动作都不由缓了下来,走廊上,一位样貌甚
美的红衣侍女看到来了人,忙迎了上来,这位红衣侍女十分的陌生,武天骄不认
识她,她也不认识武天骄,打量了他一会,问道:「你是什么人?找谁?」

  「我来找飞雪小姐……啊!不!我是来找飞雪夫人的!」

  武天骄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尽量平静地说。

  红衣侍女听他说「飞雪小姐」一会又改口叫「飞雪夫人」不禁脸色一变,讶
异地再次打量了他两眼,道:「我家小姐向来不轻易见客,尤其是陌生男子,若
是不知道你是谁,我家小姐是不会见你的!」

  「武无敌,你好啊!占有了百里飞雪,还不让她见别的男子,看来你是把她
收为禁脔了!」

  武天骄心中大骂,面无表情,淡然道:「在下武天骄,曾是你家小姐的未婚
夫,算不算是陌生男子?」

  「武天骄!」

  红衣侍女脱口惊呼,神色大变,脚下踉跄地退了两步,盯着武天骄凝视了一
会,脱口道:「你等一等,我去通报小姐!」

  说罢,转身飞奔入内,进了飞雪楼。

  这时,院中三个正在铲雪的下人们慢慢的靠近到了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地
朝武天骄投来了怪异的目光,指指点点,他们交谈的话虽轻,但武天骄却听得清
楚。

  「原来那就是三公子,长的好生俊俏,像小姐似的!」

  「他回来干什么?跟王爷抢女人吗?」

  「嘘——小声点,王爷听到了了不得,这位三公子也真是的,失踪了三年,
现在才回来,难怪飞雪小姐看不上他,转而爱上了王爷!」

  「王爷有权有势,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换成我是女人,也只会选嫁给王爷,
不会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野种……」「野种!」

  听到这两个刺耳的字眼,武天骄脸上的肌肉一阵抽缩,脸色铁青,再也忍耐
不住,向那几个下人瞪去,语冷如冰:「你们干你们的活,少在那里嚼舌根,本
公子即是野种,也比你们这些下人来得高贵,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议论
主子的事!」

  啊——三个下人没有想到武天骄竟听见他们说的话,全吓得一哆嗦,棉人色,
神色间说不出的恐惧,一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飕——蓦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飞雪楼的二楼上飞下了一团白光,白光来
得极是飞快,旋转着飞向了三位下人,掠过了他们的脖子,刹那间,院中响起了
三声惨叫,三位下人倒地而亡,鲜血飞洒,洒红了地上的积雪,殷红夺目,只见
那道白光在院中飞舞了一圈,回到了二楼,落在了一位白衣丽人的手上,现出了
一柄弧形弯月般的短刀。

  说迟到,那时快,这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武天骄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便
听到了惨叫声,三位下人身死,不禁心头凛然,凝视着楼上倚靠着栏杆的白衣丽
人,微微皱眉。他虽然恼怒那三个下人的偷偷议论,却也没想要他们的命,没想
到白衣丽人突现,出手狠绝,追魂夺命,转眼便要了他们的命,忒是毒辣。

  「三个狗奴才,目无主子,以下犯上,该死!」

  白衣丽人冷冷的道,刷的一声,将手中的短刀归入了腰间的鞘里,身影一动,
如同一朵白云般飘起,越过了栏杆,落下楼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武天骄跟前五尺
之远,身轻如燕,悄无声息,显露出了一手绝高的无上轻功。

  好轻功!武天骄见了心中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凝视着白衣丽人,心头没来由
的微微颤抖,三年未见,此时再见到她时,她已没了少女的青涩之感,多了几分
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魅力四射,是那么的端丽冠绝,艳美绝伦。

  白衣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飞雪。

  百里飞雪打量了武天骄一会,最后目光停留在手上抱着的长盒上,蛾眉微蹙,
淡然道:「你都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但彼此都明白,心照不宣,武天骄微笑道:「是啊!
天骄什么都知道了,特地来将此物还给飞雪夫人,从今往后,飞雪夫人便是天骄
的长辈,除此,天骄不敢有他念!」

  说着,一躬身,将长盒递了过去。

  百里飞雪大感意外,没想到武天骄如此的好说话,如此的平静,如此的识趣,
一时不由得怔住了,竟没有伸手去接。

  武天骄等了一会,见百里飞雪没有动静,不禁皱眉,问道:「难道飞雪夫人
不想收回此物吗?」

  闻言,百里飞雪回过了神,伸手接过了长盒,道:「你的东西……我也还与
你!」

  说着,一手托着长盒,另一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武天骄,此
玉佩,正是当年两人订婚之日,相互交换的信物。

  武天骄撇了玉佩一眼,并未伸手去接,淡然道:「飞雪夫人还是留着吧,我
武天骄虽穷,身份低微,一无是处,但送出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就当是我武天骄
孝敬小娘的!」

  说罢,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里飞雪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子微微的一阵颤抖,尤其是武
天骄最后说的那句话如同刀子一般扎痛了她的心,看着武天骄的身影渐渐远去,
消失回廊上,幽幽地叹出了一口气,自语地说:「你嘴上没说,心里却是在埋怨
我,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失踪了那么久,音讯全无,你自己也知道身份耽,一
无是处,配不上我百里飞雪!」

  自语了一会儿,百里飞雪瞅着手上的玉佩,一阵为难,回过身见到了旁边不
远侍立着的侍女红袖,叫道:「袖儿,你过来!」

  红袖便是那位红衣侍女,她可是从小侍候百里飞雪的贴身侍女,三年前,百
里飞雪住进晋阳王府,她也随着来到了晋阳王府,伴随至今,闻言到了近前道:
「小姐!您有何吩咐?」

  百里飞雪将玉佩抛给了她,道:「这玉佩送给你了!」

  啊!红袖吃了一惊,道:「小姐!这……可是那三公子送与您的……」话说
到此,觉得不对顿住了,改口道:「您怎能送给奴婢呢?」

  「他不要,我当然送给你了!」

  百里飞雪冷冷的道:「像这样的玉佩,我瞧着也是扎眼,你把它拿去当铺典
当了,换几个钱花花!」

  「是!」

  红袖答应一声,目送着小姐进入了飞雪楼,微微蹙眉,自语地说:「武三公
子长的可比王爷俊俏多了,他的东西小姐你不要,我要!」

  说着,两手捂着玉佩,想起武三公子那俊美的容貌,脸色一红,眼中流露出
了一抹的迷醉之色。

  百里飞雪捧着长盒回到了二楼卧室,室内的温度与外秘然不同,温暖如春,
整栋楼都是月白玉砌成,冬暖夏凉,十分宜人。

  「他走了!」

  卧室中响起了一个深沉的声音,西侧靠墙的茶几座位上就坐着一位中年男子,
一身锦衣,相貌俊雅,神色漠然,似乎心驰远处,正在想甚么事情。他不是别人,
赫然是武无敌。

  百里飞雪将长盒置于茶几上,委身坐到了武无敌大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
嫣然笑道:「是啊!他走了,王爷!他非常的识趣,知道乖乖的将重情剑还给妾
身,现在妾身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完完全全的属于王爷您的了!」

  武无敌嗯的一声,左手搂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右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
嘿嘿笑道:「你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昨晚上喂得你不够,是不是又想要了?」

  「王爷您坏死了!」

  百里飞雪撒娇地道:「净来取笑妾身,王爷您那么厉害,妾身一人可招架不
住,您觉得红袖怎样?要不妾身让她一起来侍候您?」

  「好啊!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让她一起来,本王照单全收!」

  武无敌笑着说,随即一皱眉头,摇头道:「不过现在可不行,本王有事要忙,
不能陪你,红袖吗等晚上再说,本王要去见见天骄,问问他这三年来都去了哪儿!」

  「王爷!那天骄……妾身感觉得到,他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面实是恨透了
妾身,他住在王府,妾身和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若是碰见了,大为不好!」

  百里飞雪娇气地道。

  武无敌不置可否,颔首道:「想来他心里一定也是在埋怨我这个父王,嗯!
他年岁已经不小了,快到十六了,就要成年了,赶明儿,本王给他安排一份差事,
再给他购置一座宅院,让他住到外面去,这样,他就不会打扰到我的小心肝、小
宝贝了!」

  说着,凑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说不出的亲昵。

  「王爷!妾身倒觉得,您要给武天骄安排差事,不妨把他安排到外地去,离
的京城越远越好,最好是边陲之地。」

  百里飞雪道。

  武无敌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了,摇了摇头,将她放到了一边,站了起来,
叹气道:「本王也是有此意,只是……暂且让他留在京城吧,他对本王可是大有
用处!」

  「大有用处!」

  闻听此言,百里飞雪甚感诧异,迷惑不解,问道:「什么用处?」

  武无敌微微摇头,道:「这事你以后就知道了,唉——」

  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出了卧室,凝视着武无敌的伟岸背影,百里飞
雪脑中犹自琢磨着他的那句话,呐呐自语:「大有用处?一个庶子,能有什么用
处……」庭院中,护卫队长王横正指挥着几名护卫搬运院中的尸体,看到王爷从
楼里出来忙迎了上来,躬身道:「王爷!」

  武无敌嗯了一声,目光淡然地扫了院中的尸体一眼,波澜不惊,快步向林外
行去,王横见状忙跟了上去。

  出了树林,武无敌走了一阵,到了一座木桥上,脚步渐渐放缓,头也不回,
问后面的王横:「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第6章久别重逢

  王横闻言忙跟上几步,道:「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三公子在柳河镇遇袭,
根据罗少峰将军传回来的消息,确是二公子和罗云海兄妹勾结黑风盗贼,意图杀
害三公子!」

  闻听此言,武无敌停了下来,脸色阴沉,眉心跳动,冷哼道:「天虎这个孽
子,太不成器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让本王失望,那孽子现在在何处?」

  「二公子昨日中午回到京城,现在正在流香阁!」

  王横小心地道。

  武无敌脸色愈发的阴沉,眉宇间透着煞气,不怒而威,阴恻恻地道:「那个
如兰的身份你可着人调查清楚了?」

  「尚未清楚,不过已经稍有眉目了,那如兰的真实姓名叫那如珠,乃是修罗
国人士,从小被卖来我帝国,属下已经传信我方在修罗国的『鹰眼』人员,着手
调查那如珠的身份,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传来!」

  王横道。

  「那如珠!」

  武无敌念了一句,凛然道:「一定要将那如珠的身份彻底的调查清楚,好让
天虎彻底的醒悟,让他知道什么是温柔乡,英雄冢,中了美人计还蒙在鼓里,犹
不自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唉——」

  说着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都道是虎父无犬子,我武无敌英雄一
世,怎么生出了如此没有出息的儿子!」

  王横听了答应一声,皱着眉头,抿着嘴,脸上掠过一抹的怪异之色,心说:
「什么虎父无犬子,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二公子中了美人计,没出息,王爷
您何尝不是贪花好色,英雄难过美人关!」

  心中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这话如若说出来,那显而易见,毙命当场。

  「去!去传三公子,让他到大厅见我!」

  武无敌道。

  「是!」

  王横应承了一声,不敢怠慢,飞奔着前往重华殿。

  武天骄离开飞雪楼,心神恍惚地回转重华殿,刚到殿门,便听到殿后的竹林
中传来一阵吆喝之声,伴随着阵阵啸啸的兵刃破空风声,似乎有人在晨练。武天
骄心中一动,当下顺声寻去。

  积雪覆盖的竹林中,雪地上,一条人影翻飞腾舞,剑光飘忽,凌厉的啸风荡
起了一片雪雾,灰蒙蒙的。只见武凌霜一身的修士袍服,手执长剑,挥舞飘洒,
纵腾跳跃,风姿曼妙,好不撩人。

  武天骄站在一边,一双色眼随着武凌霜的身影上下打转,四处飘移,一时瞧
得痴迷入神,想入非非。

  武凌霜全心神的沉浸在练剑之中,毫未察觉到边上有人观看,一套剑法练完,
收剑站立,呼出了一口气,微微气喘,额上已然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好!」

  武天骄见此鼓掌喝彩,也不知他喊得是什么好?这小子压根儿没瞧人家的剑
法,而是瞧人家的身姿飘舞,动人风情。

  听到喝彩,武凌霜转过头来,才发现武天骄不知何时来到了竹林中,看着这
位丰神俊美的弟弟,武凌霜不知怎的?莫名的一阵心跳,有点发慌,心中暗暗奇
怪,自己怎会有这般的怪异反应?忙镇定心神,想起昨晚上他躲避自己那绝妙的
身法,心中微动,走了上去,问道:「你觉得姐姐练的好吗?」

  「当然好!姐姐这一趟的剑舞得好看极了,九天仙子下凡也不过如此!」

  武天骄笑着说:「听闻寒霜姐姐说,她和凌霜姐姐,还有傲霜姐姐,你们三
人从小投入到九霄宫学武,敢情凌霜姐姐练的这趟剑法是九霄剑法?」

  武凌霜不置可否,凛然道:「姐姐既是九霄宫弟子,练的当然是九霄剑法,
嗯!我九霄宫可不仅有剑法,尚有刀法、枪法、棍法、掌法、硬功、软功、闭气
功……」武天骄听得一阵头晕,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姐姐你不用说那么多,
小弟知道九霄宫乃是天下的武林圣地,武学之源,神功绝技,多如牛毛,不过小
弟倒是听说,九霄宫有一门镇宫绝学九霄神功,忒是厉害,不知姐姐学到了几成?」

  武凌霜闻言脸色一变,淡然道:「九霄神功既是镇宫绝学,又岂是那么容易
学到,我没大姐那么好的福缘,能够蒙宫主传授九霄神功。」

  唔——武天骄心神一震,凛然道:「姐姐是说,寒霜大姐她已经修炼了九霄
神功?」

  武凌霜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羡慕之色,感慨地道:「是啊!想当年,我们姐妹
三人先后上了九霄宫拜师,命运却是各不相同,大姐最有福泽,得拜宫主圣母为
师,传承衣钵,而我和三妹,虽然最终投入到九霄宫门下,却没有大姐那般的好
运,我们的师父比起宫主圣母来,可是差的太远了,我和三妹在武功上的造诣自
然也就不能与大姐相提并论了!」

  「凌霜姐姐这话就不对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地道:「修炼之道,存乎一心,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靠
个人,勤学苦练,才是武道正途,如果自己不努力,埋怨师父不行,那不是学武
之道,想那九霄圣母当世高人,慧眼如炬,她之所以选中寒霜大姐为徒,定然是
看中了寒霜大姐的资质潜力,这一点凌霜姐姐应当明白,不然,她又怎会单单选
中了寒霜大姐,而不选凌霜姐姐和傲霜姐姐呢?」

  武凌霜大为讶然,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一番的道理来,虽然不是很中听,却
也有几分的道理,尤其是那两句「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堪称个中精辟,不
由格格娇笑说:「弟弟说的话不无道理,很有见解,想来弟弟在武功上的造诣一
定非常之高,不知弟弟能否向姐姐赐教一番?」

  赐教等于是挑战了,武天骄可不想显露自己的武功,微笑道:「小弟不过是
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哪是凌霜姐姐的对手,刚才的那番话不是我说的,是我
师父对我说的,我再拿来说给姐姐……」话未说完顿住了,目光投向了竹林外,
武凌霜见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竹林外的雪地上奔来了一人,不禁心中一惊:
「外面来了人,他竟比我先发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香儿,远远的便听她喊道:「公子!来客人了!」

  客人!武天骄闻言一怔,心说:「我这刚回来,怎么就来客人了?」

  旋即想道:「难道是胡老和玉瑚她们来了,我不是叫他们暂时不要来王府,
怎么就来了?」

  不一会儿,香儿便已奔到了近前,微微的有点气喘,口中吞云吐雾般喷着浓
浓的白气,娇喘着道:「公子,来了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您快去见她们!」

  两位好漂亮的小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除了铁玉瑚和董天凤两个丫
头,还能有谁?你们这不是来给我添麻烦吗!」

  想到此,对武凌霜笑说:「凌霜姐姐,小弟来了客人,先失陪了!」

  「弟弟的客人,也是姐姐的客人,姐姐陪你一起去见客!」

  武凌霜笑道,当先向竹林外走去,武天骄见了跟了上去,问跟着的香儿:
「她们来了有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六小姐、九小姐、十一小姐她们正在殿上陪她们呢!」

  香儿道。

  武天骄自然知道香儿说的三位小姐是谁,武家共有十九个子女,在大小排名
顺序上,子归子,女归女,各自分开,四子便是大公子武天龙,二公子武天虎,
三公子武天骄以及最小的四公子武天豹,小姐则是大小姐武寒霜,二小姐武凌霜,
三小姐武傲霜,四小姐武风霜,五小姐武雨霜,六小姐武红霜,七小姐武月霜,
八小姐武玉霜,九小姐武玄霜,十小姐武云霜,十一小姐武青霜,十二小姐武金
霜,十三小姐武银霜,十四小姐武流霜,十五小姐武紫霜。

  神鹰帝国是男人为尊的国度,重男轻女,尤其像武家这样的大家族中,女人
在家中的地位普遍低下,在称呼上,子女可凭各自的年龄大小以兄妹或者姐弟相
称,但在族谱上,子都排在女前面,女甚至不入族谱,因为女儿迟早要嫁人的,
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沷出去的水,女儿是别人家的。

  听香儿一说,武天骄不免心中一喜,心想:「连武玄霜和武青霜也変得热情
了,帮我接待客人,看来我送的大礼没有白送,还真有效果!嘿嘿!只要以后我
讨得武家众多女人的欢心,那日子岂不好过,如鱼得水!」

  片刻,武凌霜、武天骄以及香儿到了重华殿,殿中两侧的茶几座位上坐着五
个美丽女人,左边是武红霜姐妹三人,右边的两位美丽女人却不是武天骄料想中
的铁玉瑚和董天凤,当他看到这两个女人时,不禁呆住了。不仅他呆住了,两个
美丽女人见到他站了起来,望着他呆住了。

  原来这两个美丽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丞相萧宏远的两位女儿,萧韵华和
萧琼华。三年前,武天骄被皇后曹天娥手下的剑侍风舞追得被迫跳入了湄水河中
遁水逃走,正巧遇上萧家姐妹乘画舫出游,将他救上了画舫,不曾想楚玉楼藏匿
于萧家画舫之中,劫持了武天骄和萧家姐妹三人,控制了画舫,更离谱的是楚玉
楼居然给萧韵华喂服媚药,强迫武天骄献身相救,姐妹通吃,更传授武天骄无上
的御女功法「天鼎神功」以致后来武天骄食髓知味,尝到了个中甜头,将萧家姐
妹变作了练功的「阴鼎」命运从此发生了转变……武天骄呆了一会,很快反应过
来,飞快地到了萧家姐妹跟前,伸出双手,各自握着她们的一只手,眉开眼笑,
喜不自禁地道:「韵华姐姐,琼华姐姐,小弟总算是见到两位姐姐了,你们让我
好生想念,小弟都快想死你们了!」

  真是脸皮厚的可以,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可惜萧家姐妹并不知道他这三年来在凌霄山风流快活,身边美女环绕成群,夜夜
春霄,乐不思蜀,如若知道,此时说不定一人一手各自揪着他的一只耳朵,大发
娇嗔。

  萧家姐妹天生丽质,丰神冶丽,萧韵华一往如昔,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
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如瀑披肩,耳坠也
是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戴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
的迷人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性感诱人,为白皙的脸庞增添了不
少风韵,粉红玫瑰花的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
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好一位绝色佳人,
绝代。

  萧琼华也不逊色,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淡粉色华衣
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
幽兰,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只
是腰间佩挂的三尺青锋,未免有点破坏了她这身精心巧致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有煞美景。

  这对姐妹花站起一起,端的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任何男子见了都不免动
心,甘愿拜倒其石榴裙下,梦想着一亲芳泽。

  三年来,萧家姐妹对武天骄可谓是受尽了相思之苦,此时见到他,都不免有
些激动,萧琼华落落大方,大庭广众之下,不顾旁人在侧,主动扑入了朝思梦想
的心上人怀中,搂着他喜极而泣:「骄弟弟!我也好想你!我和姐姐终于等到你
回来了!」

  武天骄搂着她满心欢喜,右手不忘顺势将萧韵华也搂到了怀里,左拥右抱,
尽享温柔。萧韵华可没妹妹那么大方,羞红了脸,略微地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便靠在了他怀里,娇躯不免有点微微的颤抖,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萧家姐妹自从在临河渡口与武天骄一别之后,三年多来,几乎无时不刻想着
他,受尽了相思之苦,此番久别重逢,在心上人的一抱之下,满腹的相思之苦尽
付东流,转而换来了满腔的喜悦之情,喜笑颜开,好不销魂。

  一男二女,竟在武家四姐妹和侍女香儿的注视下,相拥相抱,温存缠绵,旁
若无人。武凌霜、武玄霜、武青霜见了倒不怎样,顶多只是有点诧异,武红霜可
是受不了了,看到自己的姘夫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抱,而且是两个,脸上
顿时露出了不悦之色,禁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是吃醋。

  武红霜的哼声惊醒了缠绵中的男女三人,意识到有点不妥,忙分了开来,武
天骄接触到武红霜那杀人般的目光,不由心头一颤,暗叫不好,刚才怎么把这只
母老虎给忘了,这母老虎脾性一上来,那还真不好侍候,说不得打破了醋云子、
醋罐子,闹出什么醋海风波来,那可是大大不妙。

  武天骄冲着武红霜尴尬地笑了一笑,张了张嘴,正想说几句好听的话,门外
倏地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转身望去,只见护卫队长王横奔了进来,劈面
就说:「三公子,王爷在大厅等您,请三公子马上去大厅相见!」

  闻言,武天骄不由得浑身一震,暗自心凛,却也不敢怠慢,点头道:「我这
就去!」

  回身对武凌霜道:「凌霜姐姐,小弟要去见父王,请您代小弟照顾几位姐姐,
小弟去去就来!」

  武凌霜点点头,道:「这里有姐姐,父王要见你,弟弟快去吧!」

  武天骄嗯的一声,向着萧家姐妹笑了笑,转身走出了重华殿,王横见此跟了
上去,不时地回头瞧瞧殿中的萧家姐妹,心说:「三公子的艳福真是不小,没了
百里飞雪,却有萧家的这对姐妹花,她们并不比那百里飞雪差,甚至犹有过之,
让人好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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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进宫

  武天骄随着护卫队长王横来到前院大厅,王横在大厅门口停了下来,作了一
个拱让的手势,道:「三公子!王爷就在里面,如若在大厅里不见王爷,那王爷
一定在大厅里面的小客厅,您说话可要小心了,莫要冲撞了王爷!」

  武天骄听了不免心头一动,知道王横这是在提醒他,当下点了点头,道:
「本公子知道轻重,谢谢王队长!」

  说罢,走进了大厅。

  王府大厅,武天骄一共来过三次,算起来今天是第四次来到大厅,大厅中空
空荡荡,并不见武无敌,想来是在小客厅里。

  小客厅和大厅相连,却是要登阶而上。武天骄上了台阶,到了小客厅门前,
不禁有点犹豫起来了,心中又是紧张,又有点害怕,又有点儿难为情,不知道该
如何面对自己的父王?

  犹豫了半响,武天骄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咬了咬牙,也不敲门,硬着头皮推
开了小客厅的门,走了进去。

  小厅布置精巧,周围都是各种姿态的美女玉石雕像,手中执着小儿手臂粗的
蜡烛,虽是白天,却是点亮着,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四壁都嵌着多宝格,上面
各色各样的珍奇珠宝,在烛光下晶莹夺目,闪闪发亮。

  正中的茶几靠椅上,武无敌居中而坐,翘着二郎腿,左手拿着一卷书,正自
聚精会神地瞧着,旁若无人,似乎并未发现武天骄进来。

  武天骄上前两步,躬身一礼,道:「孩儿……见过父王!」

  武无敌浑若未闻,仍自在看书,仿佛未听到似的。武天骄等待了片刻,未听
到回应,微微抬头,见武无敌置若罔闻,不禁心中恼怒,暗道:「您不是要见我
吗?我来了您又不理,什么意思?」

  武无敌既然不言不动,武天骄也只能躬着身子干站着,等待着回应,心中紧
张,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室内一时静的出奇,落针可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过了近半个时辰,武天骄终于有点站不住了,看了看
壁上的沙漏,正不耐烦之际,武无敌终于动了,放下了手中的书,叹出了一口气,
道:「果然——」

  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揭去盖子呷了一口,随后放下,动作显得优雅惬意,目
光轻描淡写地撩了武天骄一眼,道:「孩子,你心里是不是在怨恨父王?抢了你
的未婚妻?」

  武天骄心神一凛,忙肃容道:「孩儿不敢!百里……飞雪夫人天生丽质,倾
国倾城,孩儿自形惭愧,父王英明神武,神功盖世,天下女子无不动心,父王与
飞雪夫人天生绝配,珠联璧合。」

  武无敌微微皱眉,不悦地道:「你真这样想的吗?」

  「孩儿句句肺腑之言,绝无半句假话」武天骄诚恳地道。

  「你如此这般想,那为父就放心了!」

  武无敌微笑道:「那百里飞雪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父子大可不必为了一个
女人闹得不和睦,父王早已经为你另外订了两门亲事,待你成年后,便可择日为
你们完婚!」

  「另外订了两门亲事?」

  武天骄心中一惊,却不领情,道:「孩儿年岁尚小,还不想那么早成亲!」

  「那可不行!」

  武无敌断然道:「亲事已经给你们订下了,岂有不成亲之理,莫非你觉得父
王给你订的两门亲事不满意?」

  「孩儿不敢!」

  武天骄凛然道:「父王说怎样便怎样!」

  顿了一顿,小心地问道:「不知父王给孩儿订的是哪两门亲事?」

  「你刚才不是已经见到她们了!」

  武无敌道。

  啊!武天骄大吃一惊,脱口道:「父王是说……萧家姐妹?」

  「不就是她们吗!」

  武无敌道:「你和她们的事为父已经知道了,难得她们愿意同时嫁给你,共
侍一夫,也难得萧宏远这个老家伙没有反对,孩子,你可真是好福气,那萧韵华,
你大哥朝思暮想了多少年,也未能如愿,到头来可便宜你了!」

  武天骄一阵的错愕,茫然不知所措,心说:「原来他全都知道了!」

  武无敌站了起来,到了他身旁,伸出右手,欲来拍一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武天骄却是莫名的紧张,见他伸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霎时间,武无敌手停
在了空中,没有拍下去了,脸上掠过了一抹的复杂之色,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放
下了手,道:「孩子!为父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当先走出了小厅,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心头纳闷:「他怎么不问我
这三年到哪去了呢?都干了些什么?」

  出了小厅,再出了大厅,穿过了前院,又出了王府大门。门口早已准备好了
一辆豪华马车,两排卫队正整装待发。

  武无敌坐上了马车,招了招手,也让武天骄坐上了马车,父子同坐车厢,待
他们进入车厢,驾车的车夫一抖辔绳,喝声:「驾!」

  霎时间,拉车的四匹骏马撒蹄而行,拖着豪华的高轩大车驶上了街道,五十
名武家护卫策马左右随行,前呼后拥。

  车厢里,武天骄还是第一次和父王武无敌如此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多少有几
分拘紧,坐立不安,甚至不敢望武无敌一眼,心中疑惑,不知道要带他到什么地
方去?

  父子俩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言语,车厢中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怪异。武
无敌面色温和,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的微笑,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你长得真像你娘!」

  武无敌凝视了武天骄一阵,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中沉闷的气氛。

  「您……还记得我娘的样子?」

  武天骄道。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和陛下在魔兽森林狩猎,巧遇上了你娘,你娘那时
正当芳龄,美的像一朵百合花似的,好不美丽,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动心的,
她的音容笑貌,至今停留在为父的脑海里,记忆犹新!」

  武无敌若有所思地道。

  「陛下!」

  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当年陛下也去了魔兽森林?」

  「是啊!陛下最是喜欢狩猎,为父是陪着陛下去了魔兽森林,呵呵!说也惭
愧,魔兽森林的外围猎物极其稀少,我和陛下难得碰上了一头风狼,射杀了它,
却没想到那头风狼是你娘养的宠物,为此你娘好不伤心,痛哭流涕,缠着我和陛
下赔她的风狼!」

  武无敌憧憬地道。

  噢!武天骄对娘的事情知道的极少,此时听武无敌提及,引发了兴趣,问道:
「那后来怎样了?您和陛下有没有赔我娘的狼?」

  「当然是赔了,我和陛下误杀你娘的狼,都很过意不去,便带着你娘回到了
营地,赔了你娘两头小狼,不过那时天色已黑,为父见你娘一个女子,回家会有
危险,便留她在营地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了,才派人送你娘回家!」

  武无敌道。

  「那……我娘和您又是怎么发生的?」

  武天骄忍不住问道。

  武无敌神色微微一变,淡然道:「怎么?莫非您想知道为父和你娘的风~ 流
韵事?」

  武天骄闻言眼中不经意意掠过了一丝的痛恨之色,语气不可抑制地变得冷淡:
「孩儿是想知道,父王为什么要了我娘?却又为何不要她?丢下我娘不管?」

  武无敌没想到他问出这话,微微一愣,凛然道:「你觉得,以你娘的身份,
配得上父王吗?」

  武天骄闻言默然,一时无语。

  武无敌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冷厉,凛然道:「孩子,贵族要有贵族的传统,作
为贵族,更要讲究门当户对,平民女子只能是贵族的附属品,像为父,在帝国,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数之不尽的财富,放眼天下,为父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你娘不过是为父兴趣来时泄欲的工具罢了,为父宠幸了你娘,对你娘来说,那是
莫大的恩赐,莫大的荣幸,若非如此,你娘又怎会有了你?」

  「如此说来,作为贵族,便可随意的欺压平民?贱踏平民?甚至是任意的奸
淫平民女子?」

  武天骄不服地道。

  「从帝国律法上讲,当然是不行!」

  武无敌皱眉道:「作为贵族,自然要遵守帝国的律法,循规蹈矩,为帝国的
安定出一分力,我们贵族享有一定权力,优越的生活,偶尔地玩几个平民女子,
无伤大体,只要事后作出补偿,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你补偿我娘了?」

  武天骄脱口问道。

  武无敌微微一怔,沉吟了一会,问道:「孩子!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起过,她
是怎么得到为父的家族玉佩的?」

  「没有!」

  武天骄摇头道:「我娘临终前,只是将玉佩交给了我,让我贴身藏好,到京
城来找父王认祖归宗,见到父王,只要将玉佩给父王,说出『十二年前,在绿岭』
七个字,父王便会认我,其它的,娘什么都没有说!」

  哦——武无敌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默然不语,车厢中顿时沉寂了下来。

  武天骄不敢打搅他的深思,静坐了一会,忍不住掀开了车窗的窗帘,望向窗
外,想看看到了什么地方?只见外边一片的宽广,视野开阔,几看不到边,马车
来到了一片宽阔的广场。

  猛然间,武天骄觉得眼前的情象是那么的眼熟,视线投在了广场中的一眼熟
的物事上,浑然一震,呆住了,半响,回过头来对武无敌道:「父王!您……要
带孩儿去什么地方?」

  「你觉得父王要带你到什么地方?外面的广场你不也看到了!」

  武无敌不答反问。

  武天骄茫然道:「外面是帝国广场,难道父王您是要带我进皇宫吗?」

  「是啊!父王正是带你进宫!」

  武无敌微笑道。

  武天骄愣住了,半响才道:「您带我进皇宫干什么?」

  「陛体不好,久病缠身,怕是时日无多了,他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想见见你!」

  武无敌平静地道。

  「陛下想见我?」

  武天骄吃了一惊,甚是诧异,不解地道:「陛下为什么想要见我?」

  武无敌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表情也有点怪怪的,淡淡
地道:「陛下就是想见你,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你的两个兄长,还有弟弟天豹,
陛下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你,因此才想见见你,明白吗?」

  武天骄似懂非懂,一头雾水,心想:「陛下没有见过我才想见见我,我一个
武家庶子有什么好见的?」

  想着点头道:「孩儿有点明白了!」

  「明白就好!」

  武无敌微笑道:「一会见到陛下,要有礼貌,动作要规矩,切不可乱说话,
陛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一律不要说,记住了吗?」

  「孩儿记住了!」

  武天骄点头道,心里面不禁有点紧张和惶恐,能够见到当今的帝国皇帝陛下,
这机会固然难得,但他想起在凌霄山和皇后娘娘曹天娥的风流韵事,给老皇帝戴
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事情要是让老皇帝知道一点什么,那可是要不得,普天
之下,谁敢给老皇帝戴绿帽子?这事情万一要是捅了出来,他武天骄纵有十个脑
袋也不够砍的,即是武无敌怕也保他不住,何况这三年来,皇后曹天娥音讯全无,
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出了什么变故?

  「老皇帝会不会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才借口要见我,借此把我招进宫
来,找我算帐?」

  武天骄如是想道,心里不免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这时,马车倏地停住了,车夫掀起了门帘,武无敌道了一声:「到了!」

  率先钻出了车厢,下了马车。武天骄随着从马车出来,只见马车停在一片园
子里,在他下了马车后,车夫驾驶着马车自行走了,按宫律,除了皇家的马车,
其他人等的马车是一律不准驶入皇宫,但武无敌的马车却驶入了皇宫,通行无阻,
可见武无敌在朝野的地位至高无上,无人可比。

  眼前是一座华丽宫殿,门端上竖着一方金漆牌匾,上镶嵌着「长生殿」三个
大字,宫殿环绕的回廊上侍立着不少的宫女太监,殿门的玉阶上站着一位年老的
白眉太监,见到武无敌下了马车,忙迎了上来,躬身一礼,呵呵笑说:「武王爷,
陛下可等候多时了!」

  白眉太监姓郭,名东铭,看上去十分年老,身体却是十分健朗,脸色红润,
肤色也白,穿着一身暗红的宫廷太监服,怀中抱着一绿光莹莹的玉如意。他乃是
宣和帝的贴身内侍太监,人人都叫他郭公公,即是武无敌也不敢对他有所怠慢,
见他行礼,微微的一点头,算是还了一礼,道:「陛下龙体可好?」

  「好!陛下这几天龙体好极了,精神劲头也足!」

  郭公公笑着说,声音说不出的尖细,阴阳怪气,这听在武天骄的耳里,不免
令他想起了黑白双煞之一的龙阳神君白伽蓝,浑身顿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毛
骨悚然,很不舒服。

  说话间,郭公公也是注意到了武无敌身后站立着的武天骄,见他长的俊秀绝
伦,白白嫩嫩的,不由呆了一呆,细细地上下瞧了他两眼,讶异地道:「武王爷,
这位想来便是武三公子?长的好生俊美,刚才奴才远瞧着以为是一位小娘子!」

  武无敌嗯了一声,道:「他便是小儿武天骄,郭公公,本王到殿中坐一会,
骄儿,你随郭公公去见陛下!」

  「是!」

  武天骄无奈地应了一声,在郭公公的引领下,上了回廊,回头见武无敌进了
长生殿,心中纳闷:「陛下不在长生殿,他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反而让我单独去
见陛下?」

  武天骄想的「他」自然是武无敌了,自从清晨见到武无敌为百里飞雪盖得那
座飞雪楼后,心态开始发生了蜕变,嘴上喊武无敌父王,心里却压根儿没有再当
他是父王,尽管自己女人一大堆,对那个百里飞雪没多少在意,但怎么也不能原
谅做老子的抢了儿子的媳妇!不过心里面多少有点疑惑,武无敌功力通玄,无上
化境,修为到了他那等境界,心境可谓是古井无波,照理说对女色是百邪不侵,
那百里飞雪再怎么的美,再怎么的有魅力,又岂能令武无敌轻易地动心?又怎会
不顾忌身份,抢自己的儿媳?难道就不怕此事传扬出去,让天下人笑话,身败名
裂?

  郭公公领着武天骄在回廊上一边走,一边口中唠唠叨叨的讲个不停,讲的无
非是宫中的规矩,等会见到皇帝该如何的跪拜、行礼、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
说,甚至于说话不能太大声,也不能太小声,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等等,武天骄
头一次进宫,没想到宫中有如此多的规矩,听得头昏脑胀,阵阵的发懵,心说:
「如此多的规矩,那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也太辛苦了,万一侍候皇帝老儿不好,
犯了那条宫规,岂不掉了脑袋,看来伴君如伴虎,这话一点不假!」

              第8章檀香公主

  正当郭公公和武天骄经过一片假山水池边时,蓦然「嗖」的一声,一支羽箭
破空飞来,正射中池边一只白鹤,白鹤悲唳一声,掉进池中,在水中扑腾了几下
便已不动,水面上泛起了一片猩红。

  呃——看到这一幕,武天骄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望着水池中的死鹤愣愣发呆,
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在这帝国皇宫之中,竟然有
人胆敢射杀白鹤这样的珍稀异兽,简直是将御花园当成了狩猎场,这人的胆子也
未免太大了。

  嗤!郭公公见了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叫道:「不好!武三公子,我们
快离开这儿,莫要让小公主撞上了!」

  说着,一拉武天骄的右手衣袖,便欲快跑,但武天骄却是好奇,站立着不动,
欲瞧个究竟是谁那么大胆?

  但闻一阵笃笃的疾蹄之声响起,白石道上驰来了一乘快骑,来得飞快,转到
便已临近。

  久雪放晴,日上中天,在万里无云的高空气照下,天空是带着金色的蓝,地
面白得发光,空气中弥漫着雪后特有的清新。

  金灿的阳光下,一片的金灿,一头硕大的黄金鹿上,骑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
女,扁扁的鸭蛋脸,五官都长的很好看,一双大眼睛盈盈如水闪着波光,皮肤白
皙细柔,嘴唇红润娇小,眉宇眼角都流盼出一种勃勃英气,身着玄貂皮短裘,肩
上是猩红的火狐披肩,一顶风帽盖着满头秀发,稚气未脱,满是天辙邪的笑容,
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齿如瓠犀,领如蝤蛴,眉目如画,宛如精致的
小瓷人似的美妍。

  看她骑在鹿背上的架式,倒活像把自己当成纵横沙场的骑兵。这样一位容貌
秀丽的少女,却是肩挂箭囊,手执一副精巧的小弓箭,怎么也让人不敢相信,她
会将皇宫的御花园当作狩猎场,干出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之事,实在是离谱。

  她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骑鹿奔到池边,伸长小蛮靴挑翻白鹤死尸看了看,
欢呼一声:「中了,射中了!咯咯咯……」

  自顾自娇笑不止。

  武天骄瞧着骑鹿少女,有点发懵,一时出神。郭公公见了一扯他衣袖,低声
说:「快走!再不走,让小公主缠上了就麻烦了!」

  说着,拉着他的右手快步奔跑,但已经迟了,小公主早已发现了他们,一拍
胯下的黄金鹿,转眼便已追上了二人,横在了路中间。

  糟糕!看到小公主拦住了去路,郭公公不禁变了脸色,暗暗皱眉,心说:
「我的小公主,今天你可别闹事啊!」

  「郭公公!干嘛见到本公主就跑啊?」

  小公主格格地笑道,一脸的天真浪漫,活泼可爱。

  「哪…哪有的事,小公主,奴才是要急着见陛下,走得快了些!」

  郭公公陪笑道。

  小公主嘟了嘟嘴,目光瞟向了旁边的武天骄身上,不禁眼睛一亮,左手的小
弓一指武天骄,问郭公公:「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是谁?」

  「这位是武王爷的三公子!」

  郭公公慌忙道。

  「哦——原来他就是武天骄!」

  小公主笑着说:「他来皇宫干什么?是不是父皇找他来给我当玩伴的?」

  听了他们的对话,武天骄算是清楚了这位小公主的身份,原来她便是宣和帝
的最小公主檀香公主。

  宣和帝也如武无敌一般,女儿多,儿子少,膝下仅有三位皇子,而公主却有
二十八位之多,比起武家来,更是阴盛阳衰。檀香公主是二十八公主,乃是曹贵
妃所生,众所周知,曹贵妃曹金娥与皇后娘娘曹天娥是亲姐妹,同为当朝太师曹
志辉之女,而当今的皇太后更是曹太师的妹妹。

  这位檀香公主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尤其是皇太后娘娘把她当成心肝宝
贝、心头肉似的,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万般呵护,半点的受不得委屈,这
也宠成了她刁蛮任性的性格,从小到大,在皇宫里横着走,颐指气使,气焰嚣张
的不可一世,三日一小闹,五日一大闹,将整个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由于她背后有皇后、曹贵妃、皇太后此三位强势女人撑腰,即是宣和帝对这位宝
贝女儿也只能是摇头苦笑,无可奈何,听之任之,这也是檀香公主为什么会无法
无天的将皇宫御花园当成了狩猎场,也无人敢管。敢管小公主的闲事,那简直是
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

  在京城,朝野之中,不少王公大臣、文武官员们均吃过檀香公主的苦头,就
连他们的子女也是未能幸免,对她可谓是畏之若虎,退避三舍,暗地里都叫她
「魔鬼公主」谁敢得罪这位「魔鬼公主」那下场定然惨兮兮,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京城之中,只怕没有哪位贵族公子敢与她结为朋友。

  说起来,这位「魔鬼公主」已经十七岁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朝
野之中,没有哪一位官员的公子敢娶这位「魔鬼公主」本来萧家和陆家联姻失败,
年前,宣和帝有意招陆家公子陆重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给他,哪知这位陆公子
听到风声后,连夜逃离了京城,不知所踪,可见檀香公主有多恐怖,不愧为「魔
鬼公主」的称号。

  三年前,武天骄在京城的那段日子,对檀香公主也只是略有所闻,知道皇室
中有这么一位公主,但知道的并不详细,对于「魔鬼公主」的称号也是一无所知,
并不晓得这位小公主的厉害,若是知道,此刻怕是离她远远的。

  「小公主,陛下等着会见武三公子,您就让一让,等武三公子见过陛下之后,
你再找武三公子玩也不迟,想来到时武三公子一定非常乐意的陪公主殿下游玩,
是不是?武三公子?」

  郭公公呵笑道。

  「是!是!本公子一定相陪!」

  武天骄俯首道。

  闻听此言,檀香公主两眼冒光,像是小孩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满脸的兴
奋之色,格格娇笑道:「太好了!终于有人肯陪本公主玩了,郭公公,本公主现
在回宫更衣,你快带他去父皇,见过之后,马上带他来见本公主!」

  郭公公连连躬身应是,斜眼瞅着武天骄,面露古怪之色,心说:「小子!你
的运气也太差了,第一次进宫就碰上了小公主,但愿你能渡过这场劫难,不要太
惨!」

  檀香公主连着瞅了武天骄几眼,格格娇笑,一催坐下的黄金鹿,疾驰而去。
武天骄瞧着她远去的身影,回头再瞧郭公公的一脸诡异之色,不由得心头一跳,
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刚想说点什么,郭公公道:「走吧!三公子,陛下一定
是等着着急了,去得晚了,陛下怪罪下来,你我可吃罪不起!」

  武天骄连声应是,随着他急步而行,暂时将那不好之感抛到了脑后。

  一刻后,郭公公领着武天骄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了一座叫勤德殿的殿门口停
了下来。郭公公让武天骄在门口等候,自行进入了殿里,过了一会,郭公公从勤
德殿出来,对武天骄道:「武三公子!陛下宣你进去!」

  武天骄嗯了一声,走进了勤德殿,心中暗暗祈福:「但愿老皇帝不知道我和
皇后娘娘的事,不然,我只有逃命了!」

  大殿中,正殿上,一张雕镂精致、碧玉桌面的几案后座上,端坐着一位老人,
手执毛笔,正在批阅奏折。

  他穿着一件黄袍,头戴黄金束发冠,瘦削的身体似乎承受不起厚实的重量,
干枯憔悴的脸,依稀残留着过去俊美的痕迹,两鬓略见斑白,那双眼睛也略显得
灰暗,眼角处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一副行将就木、半死不活的样子。

  大殿中除了这位黄袍老人,别无他人,不用问,他便是神鹰帝国的现任国君,
宣和帝。

  进入大殿,看到神鹰帝国的皇帝陛下,竟是一位瘦弱的糟老头子,武天骄不
免有点大失所望,这与他想像当中威风凛凛、英明神武、威武霸气、不怒而威的
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天差地别。不过他的胆子也真是大的可以,将武无敌和
郭公公的话全然忘到了脑后,见着当今的皇帝陛下也不下跪磕头,直挺挺的站着,
肆无忌惮的瞧着老皇帝,打量个不停,也不怕掉了脑袋。

  宣和帝正在聚精会神地拆阅奏折,似乎并未瞧见武天骄进入大殿,过了一会,
微微抬头,撩了他一眼,见他不行礼,也不下跪,不禁皱眉,虽有几分不喜,却
也不见怪,又低下了头,问道:「你就是武无敌的三公子武天骄?」

  听到皇帝问话,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来,意识到无礼,赶忙跪倒在地,磕
了一头,道:「武天骄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行礼!起来说话!」

  宣和帝淡然道。

  「谢陛下!」

  武天骄如蒙大赦,站了起来,心说:「幸好老皇帝没有怪罪,不然够我喝一
壶的!」

  宣和帝放下手中毛笔,瞅了武天骄两眼,眼神一亮,问道:「你多大了?」

  「小可十五岁,就快十六了!」

  武天骄诚恳地道。

  「如此说来,过了年你就年满十六,成年了?」

  宣和帝道。

  「是的!皇帝陛下!」

  武天骄道。

  「联听你父王说,你失踪了三年,这三年你去了何处?」

  宣和帝问道。

  「启禀陛下,小可被师父带去了太古山学艺,及至最近才下得山来!」

  武天骄道。

  哦!宣和帝微微颔首,向他招了招手,柔声道:「孩子!过来,到联的身边
来,让联好好的瞧瞧你!」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心头砰砰直跳,莫名所以,但还是依言到了老皇帝的
右手边,心道:「他要干什么?」

  宣和帝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灰暗的眼神突地变得清亮了起来,不住地
点头赞许,一会眼皮底下,若有所思。武天骄被老皇帝瞧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心中打鼓:「这老皇帝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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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曹贵妃

  正当宣和帝沉思之际,殿门传来了郭公公的慌乱声音:「奴才向贵妃娘娘请
安!」

  「滚一边去!别挡了本宫的路!」

  殿门外响起一个清冷的厉叱之声,伴随着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一位衣着
华丽、珠光宝气的宫装美妇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宫女,宫女手上捧着个冒
着热气的精致沙煲……

  看到这位美妇人走进来,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觉得殿中亮了起来,只觉得眼
前一片美好风光,美不胜收。

  宫装美妇头上挽着高髻,秀发梳成堕马髻,满是珠玉,华贵气息逼人而出,
脸上肌肤细腻,没有一丝皱纹,杏眼桃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顾盼间,一股春
意沛然而生。娇躯着一件紧身的华贵绣花罗裙,更显她的身躯丰满凹凸,显现出
一股难言的冶艳肉欲,特别是上身那丰满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夺人眼球,
但她的脸上却是一片矜持的神情,给人以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好一位惹火之极的妖艳尤物。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听刚才殿外郭公公称她贵妃娘娘,可见她是一位贵妃,
敢在宣和帝不召见的情况下,直闯进来,在后宫之中,除了那位曹贵妃曹金娥,
不会有其她的贵妃如此大胆。显而易见,她便是曹贵妃曹金娥。

  「陛下!臣妾给您饨了人参豹胎汤补身子!」

  曹贵妃妩媚地道,声音娇滴滴的嗲死人了,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阵酥软,心头
火热,下面的家伙顿时按捺不住,「腾」地了起来,旋即意识到了不对,忙运起
了天鼎神功,镇定心神,使家伙软化了下去,撩了曹贵妃一眼,心中凛然:「好
厉害的迷魂音功!」

  曹贵妃回身从宫女手上接过了沙煲,放到了御案上,取来一玉碗,倒了一碗,
送到了宣和帝面前,娇柔万分地道:「陛下——」

  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热汤,宣和帝却是愁眉苦脸,摇了摇头,苦笑道:「爱
妃啊!联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哪喝的了啊!」

  「陛下,这可是臣妾辛苦了一上午,亲手煲的汤,您可不能辜负臣妾的美意!
陛下,您喝吗——」

  曹贵妃撒娇般哀求地道,声音娇嗲的让人骨头都软了,只怕没有哪一个男人
会拒绝她的美意。

  武天骄瞧得目瞪口呆,直觉得这位曹贵妃比妖精还妖精,其撒娇惑媚男人的
本事,他的女人当中,只怕没有一个能与她相比。

  宣和帝倒不是不想喝曹贵妃的汤,而是实在没胃口,喝不下,却又不忍心拒
绝她的美意,瞅着身旁的武天骄,心中一动,接过了玉碗,呵呵而笑,道:「爱
妃,联实在是喝不下,这样罢,天骄,你来替联喝了它!」

  说着,将玉碗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为难地瞟了曹贵妃一眼,却是不敢怠慢,躬身道:
「谢谢陛下!」

  接过了玉碗,喝了个干净,汤的味道很好,非常的好喝,曹贵妃的手艺不错。

  看到武天骄喝干了玉碗中的汤,宣和帝甚是高兴,竟端起沙煲又倒了一碗,
哈哈大笑道:「天骄,来,你替联全喝光了它!」

  陛下有令,武天骄岂有不从,只得再喝一碗,但如此一来,曹贵妃可就不高
兴了,没想到自己辛苦了一上午熬出来的汤,陛下一口未尝,全便宜了这小子,
心中泛怒,冷眼扫视了武天骄两眼,见他长的俊俏秀美,不禁一阵失神,对宣和
帝道:「陛下!臣妾以前怎么从未见过这孩子?他是谁家的孩子?长的如此貌美!」

  她竟以貌美来形容武天骄,这令武天骄好生尴尬窘迫,宣和帝听了又是一阵
哈哈大笑,道:「爱妃!联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武无敌的三公子武天骄!」

  又指着曹贵妃对武天骄说:「她是联的曹贵妃!」

  武天骄闻言只得给曹贵妃跪下磕头,呼喊:「天骄拜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
千千岁!」

  心中却想道:「让本公子给你磕头,当心老子干你、干你、!」

  听了宣和帝的介绍,曹贵妃恍然大悟,笑说:「原来他就是武王爷的三公子
武天骄!」

  说着,美睃转动,异光闪烁,道:「陛下!这位武三公子臣妾瞧着有几分眼
熟,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听曹贵妃如此一说,宣和帝不免心头一动,让武天骄站起,仔细观瞧着他的
面貌,也觉得有几分眼熟,道:「孩子!你可长的一点都不像你的父王!」

  「父王说,我长的像我娘!」

  武天骄诚恳地道。

  「不对!」

  曹贵妃倏地惊叫了起来,声音大的把宣和帝吓了一跳,脱口问道:「什么不
对?」

  曹贵妃凝视着武天骄,那眼神火辣辣的,令武天骄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只听
她道:「陛下!您不觉得他与武天龙十分的相似?」

  「武天龙!」

  宣和帝闻言一怔,随即一拍大腿,连连点头,道:「对!对!对!爱妃说的
对是,难怪联觉得眼熟,天骄,你和你大哥可长的真像啊!」

  「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惊,讶异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大哥武天龙,我和大哥长
得很像吗?」

  「不是很像,而是非常之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曹贵妃格格娇笑道:「你除了年岁没你大哥大、比他白之外,那眼睛、那脸
蛋、那鼻子几乎无一不像,像极了双胞胎兄弟,陛下若不说你是武王爷的公子,
臣妾倒认为你是武天龙的公子,看来你不但有着你父王的血统,也有着你大哥的
影子啊!」

  「兄弟间长得相像也属正常的事,爱妃用不着大惊小怪!」

  宣和帝笑笑道:「爱妃,我们不说这个,快到午时了,难得天骄公子进宫见
联,联正在批阅奏章,无暇分身顾及,就让天骄去你的东华宫,用过午膳后再回
去吧!」

  「是!陛下!」

  曹贵妃微微蹲身,施了一礼,对武天骄笑吟吟地道:「武三公子,随本宫来
吧!」

  「谢贵妃娘娘!谢陛下!」

  武天骄连连行礼,随着曹贵妃离开了大殿,脑中想着曹贵妃和宣和帝的话,
心中纳闷:「父王不是说我长的像娘吗?怎么曹贵妃和老皇帝说我和大哥长的很
像?我到底是像娘还是像大哥?大哥和我同父异母,怎么像上了呢?父王怎么不
说我像大哥?」

  端坐在御案后的宣和帝凝视着武天骄的背影出了大殿,目光奇特,脸上的表
情说不出的怪异,及至武天骄的背影在殿门外不见了,垂下眼皮,闭目沉思,良
久,才叹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眉头紧皱,低声自语道:「武天龙和武天
骄同父异母,怎会如此相似?奇怪!难道说…」声音越说越低,低不可闻。

  守候在勤德殿殿门外的郭公公,瞧见武天骄随曹贵妃出来,跟在她后面一起
走了,不禁瞪大了眼睛,甚感愕然,一会,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怜惜之色,唉
声叹气,自言自语:「武天骄,你惨了,去了东华宫,落在曹贵妃手里,不比落
在小公主手里好多少,你可要挺住啊!」

  华阳宫离勤德殿没有多远,一路跟随着曹贵妃,武天骄看到后宫里不少宫娥
来来往往,一个个身着绸缎,长裙曳地,珠髻环鬓。远远望之,好似身处瑶池仙
境,不禁怦然心动。

  不大一会儿工夫,武天骄便已随着曹贵妃来到了她居住的寝宫,东华宫。东
华宫为帝国后宫三宫之一,简称东宫,另有西宫西华宫,正宫坤华宫。正宫坤华
宫理所当然的由皇后占居,东华宫瑚华宫则是皇贵妃居住。

  神鹰帝国后宫嫔妃设立一后二妃三夫人,一后便是皇后,二妃便是东西二宫
皇贵妃,简称贵妃或皇妃。贵嫔、夫人、贵人为三夫人,三夫人之下,则是修华、
修仪、修容、淑妃、淑媛、淑仪、婕妤、容华、充华九嫔,再往下则有选侍、淑
女等级别。

  东华宫作为三宫之一,宫殿自是华丽,金碧辉煌,装饰雕镂工丽,饰以黄金,
绘以五彩。庭柱用朱漆彩凤,鸱吻用鎏金,门窗用绸缎裱糊,墙壁用泥金彩画,
取大罗石铺地…极尽奢华,叫人瞠目结舌。

  武天骄居住过董家堡的紫气东来楼,紫气东来楼的奢华程度比这东华宫犹有
过之,因此,并不为宫殿的豪华所震憾,已然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不论是东
华宫,还是董家堡的紫气东来阁,哪怕整个皇宫之中,也找不出一座建筑来与晋
阳王府中的飞雪楼相比,飞雪楼以月白玉彻成,那才是真正的奢华。

  「武三公子,听说你失踪了三年,昨日晚间才回到京城,能否给本宫说说,
这三年你都到了什么地方?」

  曹贵妃一边说,一边在正殿台阶上的大座椅上坐了下来,那名一直跟随着的
宫女到了座后,为她捏拿肩骨,捶背。

  「你是曹天娥的妹妹,你会不知道本公子在凌霄山?」

  武天骄心中疑惑,小心地道:「贵妃娘娘,小可这三年来一直在太古山学武,
没到过什么地方!」

  他这话倒也不假,凌霄山为太古山山脉之一,说是太古山,自然也就包括了
凌霄山在内。

  「你是武无敌的公子,你父王武功天下无敌,你不跟他学武反而跑去拜别人
为师学武,这是为何?」

  曹贵妃问道。

  「娘娘这话让小的很难回答!」

  武天骄淡然道:「我父王武功天下无敌是没错,但并不代表着他的子女们就
不能拜别人为师,不能跟别人学武,我的几位姐姐不也拜别人为师学武吗?」

  「大胆!竟敢顶撞贵妃娘娘,好生无礼!」

  曹贵妃身后的事宫女忍不住娇喝起来。

  武天骄一撇那宫女,翻着白眼扭过了头,置之不理,面露不屑,神情甚是高
傲。那宫女见此大怒,正欲发作,曹贵妃手一摆,制止了她,对武天骄笑吟吟地
道:「据本宫所知,武家三位公子…噢!不是!应该是四位公子,大公子武天龙,
二公子武天虎,可都是在家跟学武,为何单单你这位武家三公子流落在外,是不
是你父王没有教你武功?你才跑到外面去拜师?」

  武天骄大为不悦,心说:「我是到你这里来用膳的,可不是来受你盘问的!」

  想到此,微笑着说:「贵妃娘娘,后宫之地,小可不便久留,小的这便告退!」

  说罢,转身便走。

  武天骄要走,殿门口立刻出现了两名太监,挡在了门口。武天骄见状一怔,
忙止住了脚步,回身望着曹贵妃,眉头微蹙,不解地道:「贵妃娘娘,您这是何
意啊?」

  格格…曹贵妃一阵的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道:「三公子,你还没用过午膳
呢,咋能就此离去,陛下若是知道本宫对你招待不周,怪罪于本宫,本宫可吃罪
不起,三公子还是用过午膳再走的好!」

             第10章来者何人

  曹贵妃的笑容无比灿烂,灿烂中散发着妖艳,媚态十足,尤其是那双媚眼水
汪汪的,勾魂摄魄,惑人心神。若是在平时,武天骄见到如此的高贵艳妇,定然
心里痒痒的,想方设法的一亲芳泽,用天鼎神功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成为自己
的「阴鼎」性奴,但此时身在皇宫,对方又是宣和帝的宠妃,即是有色心,也没
有色胆,而且觉得这东华宫透着一股诡异的恐怖气息,直觉上此地不宜久留,越
早离开越好,当下道:「不…不用了,小的不饿!」

  曹贵妃媚笑道:「不饿喝杯酒总行吧!陛下让本宫招待你用午膳,你岂能来
了就走,这让本宫向陛下如何交代!」

  说着,一摆手,对身后的宫女道:「小玉!摆酒!」

  「是!娘娘!」

  曹贵妃身后的那宫女小玉答应一声,快步奔到了殿外,吩咐外面走廊上侍立
着的太监宫女们摆酒上菜。

  不一会儿工夫,酒宴上来了,见此情景,武天骄只得硬着头皮就座入席,寻
思着:「我好歹也是武家的三公子,曹贵妃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对我怎样?」

  一想至此,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想道:「老子征服过那么多的女人,连你姐
姐曹天娥老子都征服了,还怕了你不成!你不惹我也就罢了,惹恼了老子,老子
奸死你!」

  出乎武天骄的意料,曹贵妃没让太监宫女们侍候着,而且让他们全退到了殿
面,大门紧闭,吩咐下去,没她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准进来。这让武天骄感到异常
的紧张,左右他顾,心想:「曹贵妃将手下人全打发到外面,该不会是瞧我长得
俊俏,想和我偷情吧!」

  他还真敢想,想得也是挺美的,不过曹贵妃的举动确是有些反常,变得热情
奔放,不亦乐乎,亲自给他斟酒、敬酒,和他聊起家常闲话来,不再提及敏感的
话题,这让武天骄绷紧的神经稍稍的松驰了下来,暗自呼出了一口气,轻松了不
少。

  殿中只有曹贵妃和武天骄相对而坐,曹贵妃笑靥如花,不断地向武天骄敬酒,
不时地大抛媚眼,暗送秋波,很显然,傻子也瞧得出来,她这是在武天骄,如武
天骄心中所想。事实上,即是她不,武天骄淫心邪道,对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
几杯酒下肚后,人家是酒壮英雄胆,他却是酒壮色狼胆,酒劲一上来,胆子大的
出奇,主动的将话题转入了暧昧,话语中渐渐地有了些许的挑逗性。

  曹贵妃听了不怒反而心中窃喜,由于酒意的缘故,双颊已是变得红艳艳的,
娇艳欲滴,星眼流波,荡漾着撩人的春情,不时瞟着武天骄,颇有些主动投怀送
抱的意味。

  瞧得出来,这位曹贵妃骚媚入骨,水性杨花,武天骄心头的早上来了,从勤
德殿第一眼见到曹贵妃时,便瞧出这位皇贵妃娘娘是一位性欲极度旺盛的淫妇,
在他修炼天鼎神功之初,楚玉楼曾传授过他观女之术,教他怎样从女人的面貌神
态上识别其的旺盛,性欲愈是旺盛的女人,其面貌上愈能表现出来,这样的女人
经不得,最容易红杏出墙,曹贵妃骚媚入骨,风姿妖娆,眉宇间却透着一层淡淡
的怨气,这对于深谙观女之术的武天骄来说,瞧出她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想来
那宣和帝年老体弱,行将就木,又怎能满足得了正当狼虎之年的曹贵妃。

  武天骄对美女一向是缺乏免疫力,越是高贵的女人,越能引发的他的兴趣,
尤其是曹贵妃这种女人,拥有着媚艳的容貌,尊贵的身份,又是皇帝的女人,这
对他有着一种莫大的吸引力,禁不住想着去征服她、拥有她。

  「三公子,你觉得本宫美吗?」

  曹贵妃举起杯,妩媚地对武天骄说道。

  「美!美极了!贵妃娘娘美艳绝伦,倾国倾城,小的见了直觉得贵妃娘娘比
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三分!」

  武天骄大拍马屁,赞美之词令曹贵妃芳心怒放,格格娇笑不止。然而,武天
骄的右脚却是非常的不老实,在桌底下碰触到了曹贵妃的莲足,轻轻地拔弄着,
甚是胆大,胆大的可以,胆大的包了天。

  曹贵妃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反而狐媚地嗔了武天骄
一眼,美眸流转,格格娇笑着道:「三公子!你的胆子好大呀!你是本宫迄今为
止,见过的最大胆之人!」

  武天骄听了更是放心,胆子又壮上了一分,主动起来坐到了曹贵妃身边,右
手按在了她大腿上轻柔地着,嘿嘿怪笑道:「谢贵妃娘娘夸奖,本公子的胆子一
向很大,尤其是对尊贵而又美丽的女人更是胆大。」

  说话之际,手上一股极其微弱的天鼎真气透过手掌,传进了曹贵妃的体内,
催发她心中的淫欲。

  这便是武天骄的厉害之处,随着他天鼎神功日益的精进,已然能将天鼎真气
在女人不察觉到的情况下,透入女人身体里,神不知,鬼不觉,不知不觉中催发
女人的,曹贵妃似嗔非嗔盯着武天骄,妙目似是要流出春水来,娇躯轻颤,娇哼
细喘,显然是在他的下已是春情难禁,有了骚动。

  看着这位尊贵而又美艳的贵妃娘娘动情,武天骄心头火起,再也忍耐不住,
猛地一把将曹贵妃拉到了怀里,一只手已然按在了她那高耸的胸衣上,凑嘴在她
耳边悄声地道:「贵妃娘娘,让本公子来好好地抚慰你,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乐
趣。」

  曹贵妃情不自禁,随势依偎到了武天骄怀里,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他那俊美
的嫩脸,妖媚地道:「武天骄,你好坏啊,简直坏透了,坏死了。」

  此刻的她,那种矜持之色已是全然不见,余下的尽是挑逗之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

  曹贵妃吃吃地笑道:「你就不怕被陛下知道,治你的罪?砍了你的脑袋?」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贵妃娘娘都不怕了,本公子还怕什么?」

  武天骄一边说,紧搂着曹贵妃的娇躯,俯首吻上了她那红艳性感的,右手隔
着衣服握住她那之极的胸峰,用力地揉搓起来,掌心渐热,一丝丝的天鼎真气不
断地透进她的胸峰。

  唔——曹贵妃低吟一声,娇躯一阵的轻颤,娇喘更甚,妙目微闭,热烈地迎
合着武天骄,婉转相就,缠绵热吻。

  武天骄的嘴紧紧含住曹贵妃那芬芳柔软的香唇,舌间啟开她的贝齿,卷住尽
情地吸吮,只觉一股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欲火更盛。在天鼎
真气的催情下,曹贵妃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春情如
炽,骚动不堪。

  武天骄燃烧,再也按捺不住了,从第一眼见到曹贵妃起,脑中就幻想着将这
高贵艳妇按在身下狠狠地干,没想到这种欲念会来得如此之快,此时不干,更待
何时?特别是曹贵妃还是宣和帝最宠爱的宠妃,这种身份的禁忌更是让他感到特
别的刺激、过瘾。

  武天骄一把将曹贵妃按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旁边熊熊的炉火更是让二
人心头火热。

  武天骄飞快地脱着曹贵妃的衣服,而曹贵妃则是欲拒还迎地迎合着他的举动,
那狐媚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嘴角带着一丝妖艳的笑容,那股春情媚态更是让人
受不了。

  先是脱去了曹贵妃的上衣,当那桃红色的抹胸从她的身上扯去时,曹贵妃那
对在胸前高高耸立着的、一直的似欲裂衣而出的胸峰顿时解脱了束缚,卟地弹跳
了出来,巍颤颤的。

  哇——好白!好大!武天骄瞧的直了眼,那说不出的浑圆、,傲然地挺拔在
眼前,两点殷红的,极是诱人,充满了无穷肉欲之味。

  「好美的奶子!」

  武天骄不禁赞叹,从第一眼看到曹贵妃起,他的目光就一直注意着她这对家
伙,直想抓一把,现在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了眼前,一览无遗,尽情地欣赏。

  武天骄忍不住一把抓住这对的玉乳一阵的,啧啧不已。之下,极软又极有弹
性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更是爱不释地把玩个不停。

  看武天骄如此的为自己的身体着迷,曹贵妃暗自得意,一直以来,她最得意
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她其实并不是个淫荡之人,身在深宫,即是想偷情,除了老
皇帝,也无从偷起,平日里只能忍受压抑着空虚寂寞,但今天见到武天骄时,也
不知怎的?直觉得对方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禁不住萌动,情欲陡生,宛如吃
了春药一般。当然,她并不知道,武天骄修炼了天鼎神功,加之他本身融合了赤
龙魔丹,对女性有着无比的力,能在不知不觉中引发她的情欲,令好心境波动,
绮念陡生。

  在武天骄的下,曹贵妃的胸峰越来越鼓涨的,上面两点殷红的葡萄渐渐硬翘
起来,口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若有若无,喘息越甚。武天骄听了更是心动,握
住曹贵妃的一只玉乳,将娇艳欲滴的殷红葡萄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曹贵妃顿
时被吸得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仿佛灵魂出了躯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
他头。

  武天骄的舌头在曹贵妃的两个玉兔间轮流吮吸着,吸了左边的葡萄,又吸右
边的葡萄,舌头也在葡萄的周围不停地旋动着,的曹贵妃更是呻吟个不停。

  一刻后,武天骄抬起了头,嘿嘿淫笑说:「尊贵的贵妃娘娘,让小人侍候您
宽衣。」

  一边说,一边去除曹贵妃身上多余的衣物,在他的侍候下,不消一会,曹贵
妃完露了,横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眼前是具雪白圆润的美体,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丰腴,香臀丰耸浑圆,曲线完
美,腹平坦坚实,一双腿白皙修长而结实,柔润光滑,那的腿胯间,凄凄的芳草
中,一道缝隙显露无遗,整个丰腴的娇躯充满熟透了的肉欲之感。

  真不愧为宣和帝最宠近的爱妃,虽然已是虎狼之年,但岁月非但未逝去她多
少的韶华,反而增添了无比的妩媚魅力,撩人风韵。

  看着眼前这迷人的美体,武天骄的鼻血差点喷出来了,好一个绝代尤物,好
一位成熟美妇,等下干起来一定爽死了。

  武天骄兴奋异常地分开曹贵妃的双腿,用手拨弄起她的下体来。他这种极其
淫邪的动作,令曹贵妃双颊晕红,心痒燥动,咬着牙齿,媚眼中似要流出水来,
无比的娇艳,风情无限。

  武天骄知她已是春情荡漾,不过他却不急,双手只是在她全身着,特别是在
她圆臀腿间来回抚摩,肆意而为。

  在武天骄的百般下,曹贵妃只觉阵阵如电麻的感觉在心里荡漾开来,武天骄
的每一下抚弄都令她飘飘,已是非常湿热,水流不断地渗了出来,已是极度的兴
奋。

  「妙人儿,快来。」

  曹贵妃终于忍不住了,骚浪地道。

  「遵命!尊贵的贵妃娘娘,本公子来了。」

  武天骄笑道,站起身来,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当他显露出的擎天巨物
时,曹贵妃乍见之下,霎时间,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满脸的不
可置信,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娇呼:「那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男人的男根了。男人那东西,曹贵妃不是没有见过,只
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长、如此大的,都赶上驴子了,一时不敢相信看到的是真的,
因而才有此一问。

  武天骄骄傲地挺了挺擎天巨物,巨物雄纠纠,气昂昂的,身躯虽小,却油然
的散发出一股威武的气势,霸劲十足,右手指着擎天巨物傲然说道:「贵妃娘娘,
此乃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翻江倒海…人世间独一无二、天下无敌的御女神兵,
嘿嘿!贵妃娘娘!您觉得如何?」

  曹贵妃又惊又喜,忽地坐了起来,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擎天巨物,禁不住微微
颤抖,显得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如此大的家伙,可真是奇物啊!比之宣和帝的
那物不知大了多少?这要是进入自己体内,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啊?

  曹贵妃犹豫了一会,站起来牵着武天骄手,往后殿走去,道:「我们到里间
的卧室去!」

  不一会,两人便已到了卧室,相互搂抱纠缠着滚到了床榻上,缠绵了一会,
武天骄跪在曹贵妃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修长的双腿两边分开,为了彻底的征服这
位东宫皇贵妃,特地的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缩小了数圈,然后对准曹贵妃
的桃源洞口,腰部发力一挺,以势如破竹之势冲了进去…「啊……」

  曹贵妃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迅速由全身扩散开来,四
肢犹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武天骄的身体,如胶似漆。

  武天骄趴在曹贵妃那柔软的身体上,感觉非常舒服。她的身体柔软圆润,就
象个肉垫,趴在上面如同躺在海绵上一般,如坠云端,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
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曹贵妃迎合武天骄的动作也是非常的大胆,呻吟声勾人心魂,各种花招层出
不穷,令人武天骄极是舒服过瘾,心中赞叹:「果是个极品熟女,天生,怪不得
能得宣和帝的宠爱。」

  武天骄兴奋异常,从来没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欢爱,曹贵妃在床上的表现甚至
比雨露仙子胡丽娘以及神女宫二长老霜月还要狂放。想到曹贵妃矜持高贵,骨子
里却是如此淫荡,分外让人感到刺激。

  一波又一波,武天骄在曹贵妃身上狠狠地撞击着,动作又快又狠。在他的猛
力动作下,曹贵妃刺激的全身,只觉得下面体内那东西不断地增大,摩擦得娇躯
不断地颤栗抖动着,双颊酡红,娇啼不绝,感觉魂儿有如飘上了天堂,欲仙欲死,
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的妙人儿在床第间的功夫如此了得,比那老皇帝猛了千万倍,
好爽!

  两人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一时间,卧室内淫声浪语,「啪!啪!」

  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掺杂着曹贵妃如诉如泣的呻吟声以及奇异的滋滋水声…
曹贵妃欲仙欲死之际,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妙人儿如此厉害!本宫可要
将他好好地抓住,做我的男宠,来满足我的需要。」

  约半个时辰后,猛然间,曹贵妃「啊!啊!啊」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起来,声
音直似哭泣般,显然已是快要达到了,武天骄见状也加快了冲击的力度,紧锣密
鼓,「啪,啪,啪」的声音更是一阵响过一阵,一声急过一声。

  曹贵妃的四肢越发缠紧武天骄的身体,极度的快感让她全身不断地着,猛然
间一声尖叫,双手死死地抱住武天骄,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已是达到了。与此同
时,武天骄也是刻意地放开了精关,一泄如注,大量滚烫的泄物直射出来,烫得
曹贵妃又是全身一阵颤抖不已。

  好半响,曹贵妃颤动的娇躯才平静下来,香汗淋漓,妖媚的脸上满是极度满
足的神情,只觉此次交欢全身发软,没一点力气,仿佛连骨头都瘫软了一般,从
未有过的满足,直觉得以往的岁月白活,有此一度风流,即是就此死去,也是无
憾。

  良久,曹贵妃回过神来,娇喘着对武天骄微笑道:「小家伙,没想到你如此
的厉害!本宫从来没有如此的满足过,太妙了。」

  武天骄也觉得此次的交欢欲仙欲死,蚀骨销魂,美妙无比,回味无穷,右手
臂枕到脑后,左手则不停地把玩着曹贵妃胸上玉兔,甚至捏着那殷红的葡萄拉的
长长的,一放,卟地弹了回去,口中嘻笑道:「能侍候贵妃娘娘,是天骄的荣幸。」

  曹贵妃娇呼一声,微痛中感到一阵奇异之感,非但未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
妩媚之笑,眼中闪着异色,移身过来,趴在了武天骄身上,一双妙目直视着他,
呵气如兰,娇滴滴地道:「妙人儿,你以后可要常来探望本宫啊!」

  武天骄听了心道:「你这是想我当你的性欲工具,看来你已经尝到了甜头,
食髓知味,哼!本公子会让你越陷越深,今天只是小菜,等你吃过大菜,就知道
本公子的厉害了!」

  想起自己在凌霄山的时候,上了皇后娘娘曹天娥,给宣和帝戴了一顶大大的
绿帽子,今番刚回到京城,头一次进宫,便上了东宫曹贵妃,再给宣和帝戴上了
一顶绿帽子,可怜的宣和老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竟然有点儿可怜起宣和帝了,同时又觉得曹贵妃这样趴在自
己身上非常舒服,她的身体非常的柔软,宛如没有骨头一般,趴在自己身上时,
如同一团棉花般地包着自己,舒爽之极,不由得暗赞她真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
可惜今天时间并不充分,不然大动干戈,操她个死去活来,顺便把她后门开了,
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武天骄觉得自己越来越邪恶,越来越坏了,甚至有点变态,竟然想到给女人
开后门,想起在凌霄山百花谷百花洞府中那荒唐的一段,稀里糊涂地给九位师娘
和众多的太阴门女子以及皇后曹天娥等人开了后门,至今好像再也没有走过后门
了,什么时候再走一回。

  「贵妃娘娘有命,天骄岂敢不从,只是皇宫中耳目众多,多有不便,若是让
陛下知道了,天骄焉有命在,此事可一不可再,娘娘若是想我了,不妨前往天上
人间!」

  武天骄怪笑着说,脑中寻思着:「到了天上人间,老子开了你的后门!」

  「天上人间!」

  曹贵妃闻言心头一动,格格娇笑道:「小家伙!你可想得真周到啊!」

  说着,一双妙目地看了瞄着武天骄,一双玉手又来他那擎天巨物,上下地套
弄。

  「真是个淫妇,才一会儿,又想要了。」

  武天骄心中暗骂,不过正中下怀,正合心意。

  曹贵妃的挑逗的手法非常高明,仅了一会,武天骄禁不住再次的兴奋了。

  曹贵妃眼中尽是喜色,媚笑道:「你可真是个妙人儿,好厉害!」

  「这有什么啊!老子干上你十回八回的,依然雄风不倒!」

  武天骄心想,口中笑道:「这都是贵妃娘娘的功劳,来,让本公子再侍候娘
娘一回!」

  说着就要翻身起来。

  「这回让本宫来。」

  曹贵妃阻止了他,一边说,一边翻起了身子,跨坐到了他胯上,将那粗长的
擎天巨物逐寸逐寸地吞没,直至到底后呼出了一口气,觉得下面严密无隙,无比
的充实,甚是享受。

  「淫妇花样很多啊,老子倒要瞧瞧你有多强悍!」

  武天骄心想。

  只见曹贵妃坐在武天骄胯上,开始缓慢地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和风细雨,这令武天骄无比的惬意,颇是享受。片刻后,曹贵妃动作越来越快,
腰部一挺一挺、一扭一扭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
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
人。

  武天骄还没见过在床上这么浪的女人,断情剑霜月算是他玩过的女人当中最
浪的一个,但与眼前的曹贵妃相比,似乎逊色了不少,心中也是颇为兴奋,禁不
住坐起身来,两手搂住曹贵妃那柔软丰腴的水蛇腰,也随着她的上下动作不停地
向上挺动着,擎天巨物深入、深入、再深入,用力、用力、再用力,干死你个骚
货!

  一时娇啼呻吟声不绝于耳,室内又是春意撩人,无限春光。

  一刻后,武天骄一瞥间,忽见右边墙角处有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映像着
床榻上两人欢爱的情景,不禁心头一动,福至心灵,嘿嘿邪笑道:「贵妃娘娘,
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如何?」

  曹贵妃停了下来,一双玉手爱不释手地着他那白净壮实的胸肌,吃吃地笑道:
「妙人儿!你想玩什么花样?」

  武天骄心想:「淫妇真是有胆有识,知情识趣!」

  想着,让曹贵妃从他身上下来,下了床榻,拉着她来到了墙角处竖挂着的铜
镜前。顿时,铜镜中出现了他们二人的身形。

  只见镜子中,前面是一个极为妖媚美艳的赤裸美妇人,因为交欢的缘故,双
目满是春情媚意,俏脸上也是一片晕红,秀发披散,充满了欢爱女人的风情。而
她身后,则是站立着一位俊美邪异的少年男子,一脸的坏笑。

  嘿嘿…武天骄淫笑道:「贵妃娘娘,您瞧仔细了。」

  声音中满是淫邪意味,双手伸到曹贵妃的双腿前面,两边分了开来,手指在
她的花园处扣动着活动起来。

  嘤——曹贵妃低低地惊呼了一声,俏脸更是晕红,饶是她生性淫荡,武天骄
如此的动作也不由得令她感到羞臊,却又移不开视线,盯着镜子映像,脸颊通红,
咬着银牙,美妙的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一阵接一阵地颤抖着。

  镜中的景象令她有种旁人偷窥之感,激起一种异样的刺激,在这种强烈的刺
激下,片刻之间,已是湿得一塌糊涂,那地方,湿淋淋的,水帘洞一般。

  武天骄的擎天巨物膨胀得难受,早已按捺不住,附首在曹贵妃耳边柔声道:
「尊贵的皇妃娘娘,睁大眼睛好好地瞧着,瞧本公子是如何干你的!」

  一边说着,一边在曹贵妃满脸通红的注视下,挺动擎天巨物,顶在了她那私
处口,一点一点地向桃源洞府中深入,直至没根,而后一进一出,进进出出地抽
动了起来。

  镜的对面把这一切都清晰明确地显现出来,如此淫荡的画面让曹贵妃的脑子
麻痹,眼神迷离,俏脸通红,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瞅着那粗
大的擎天巨物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了些许的晶亮汁水…特别是
武天骄一边动作,还一边在她的耳边说着淫秽的话语,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让曹
贵妃再也受不了,在武天骄紧密的进出近半个时辰时,猛然间,曹贵妃一阵呜咽,
身体急促地颤抖着,已是攀上了的巅峰…一会后,曹贵妃已然全身虚脱,瘫软的
站立不住,然而,武天骄却是未能满足,紧搂着她的身体不放,动作连贯不停,
继续猛烈地、狠狠地撞击着,记记到底,肉着肉的啪啪之声响彻整个卧室,令曹
贵妃尖叫哭泣个不停,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起来……

  良久,云收雨停,千般缱绻,万般缠绵,卧室里的狂风暴雨终于告一段落,
地毯上,一对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妇交颈叠股,姿势淫荡,室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
之气。

  曹贵妃已然虚脱的不行了,吁吁娇喘着,胸峰起伏惊人,惊心动魄,下面的
桃源处已然红肿无比,狼籍不堪,宛如处女开苞了一般,遍体汗水淋漓,形同水
中捞出来一般,浑身酥软,瘫软的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欠费力气,疲惫欲死,
身心却是极大的满足,直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武天骄依然精力充沛,龙精虎猛,看到曹贵妃不行了,当下将她抱到了床榻
上,盖上被子,不忘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嘿嘿邪笑道:「贵妃娘娘,您好好的睡
一觉,本公子告辞了!」

  曹贵妃听见他说话,却是虚弱的不想说话了,媚眼微闭,瞧着武天骄放下了
罗帐,走出了卧室,鼓足余力,呻吟着道:「妙人儿…常来喔…」这话说出来,
尤其是那句常来,颇有青楼vsf客完事走人,妓女招揽下次生意的意味。

  武天骄出了卧室,看着大殿上一地的凌乱衣服,不由得吓了一跳,霎时间惊
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只顾着痛快,浑然忘了身处险境,如果有人闯进东华宫,捉
奸成双,那就了不得了,想到此,动作飞快,赶忙去捡地上自已的衣服,恰在这
时,殿外传来了一阵声音:「奴婢叩见公主殿下——」

  一个娇蛮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白天的,殿门怎么关上了?我皇娘呢?」

  糟了!檀香公主来了!武天骄吓了一跳,赶忙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
外面响起了宫女小玉的声音:「娘娘正在和武三公子用膳!」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用什么膳!」

  檀香公主喝道。

  「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娘娘…」小玉着急地喊道。

  啪——响起了一记耳光之声,檀香公主娇喝道:「滚开!本公主现在要见皇
娘,你们谁敢拦着,本公主活劈了他!」

  说话声中,殿外响起了一阵劈劈叭叭的声响,挟杂着一片的惨叫痛呼之声,
此起彼伏,听得武天骄心惊肉跳,冷汗涔涔,一会,咚——殿门被人一脚踹了大
开,檀香公主满脸怒气,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檀香公主现在可是非常的不高兴,在御花园听到武天骄乐意陪她玩,这令她
非常的高兴,回到寝宫就等着郭公公将武天骄送来给她,谁知左等也不来,右等
也不来,便跑去勤德殿找,哪知勤德殿已经没人了,宣和帝去了长生殿,便又跑
去了长生殿,哪知宣和帝正在殿中与晋阳王武无敌相谈军国大事,檀香公主虽然
无法无天,倒也知道事情轻重,一时不敢打扰,只道武天骄也在殿中,便在外守
候,好不容易等到武无敌出了长生殿,却不见武天骄出来,连忙抓住了郭公公,
一问之下,才知道武天骄原来是被她皇娘曹贵妃请去了东华宫,檀香公主这才急
匆匆地赶来了东华宫,却不知已经来得太晚了,怎知她的皇娘和武天骄偷情,已
然被武天骄干得死去活来,躺在床榻上,烂泥一般,几乎不能动了。

  不得不说,武天骄的运气非常之好,这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刚一完事檀香公
主便闯来了,檀香公主若是早来一会,即是不能将他和曹贵妃捉奸在床,光看到
大殿上满地的衣服,白痴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真是好险呐!

  大殿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桌上的酒菜早已凉了,炉中的炭火也已化
为了灰烬。

  檀香公主双目四下扫视,却不见皇娘和武天骄的身影,回头问跟进来的小玉:
「人呢?」

  小玉也是疑惑,目光瞅向了卧室门口,檀香公主见状哼了一声,二话不说,
旋风似的直闯卧室,口中喊道:「皇娘——」

  所幸曹贵妃尚未睡去,听到檀香公主进来,裹着被子心中发慌,闻言勉力地
强打精神,回应道:「檀香,皇娘在休息,你闯进来干什么?」

  檀香公主进入卧室,见皇娘在床榻上,卧床不起,听她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是
疲惫,不禁心中纳闷:「皇娘这是怎么了?」

  眼睛在卧室中四下扫视,却不见武天骄的人影,问道:「皇娘,您怎么了?
不舒服吗?」

  「皇娘今天高兴,喝了点酒,有点醉了,想睡一会儿,你不要来打扰皇娘休
息,快出去!」

  曹贵妃威凛地道。

  哦!檀香公主心中恍然,也不疑有它,脚下却未动,一双眼睛四下打转,问
道:「皇娘!那武天骄吗?怎么不见他?」

  「公主殿下,您是要找小的吗?」

  门外殿上响起了武天骄的声音,恰逢时机地出现了。先前他来不及穿衣,不
过动作也不慢,在檀香公主闯进来之前,将大殿地上的衣服连着曹贵妃的衣服一
古脑儿的一把抓,抱着躲入了殿侧的屏风后面,这会儿穿好了衣服才出来,不动
声色,十分的淡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任谁见了只怕也不会怀疑到他和曹贵
妃有一腿,干了不可告人之事。

  武天骄的出现把宫女小玉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檀香公主可
不管那么多,急步从卧室中奔出,一把抓住了武天骄右手臂,叫道:「本公主找
你好一会了,走!陪本公主出去玩!」

  说罢,不由分说,扯着他出了东华宫,迅速远去。

  看到武天骄和檀香公主走了,床榻上的曹贵妃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好
险!」

  她还真担心女儿发现她的窘境,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身的汗味,好
不难受,叫道:「小玉!」

  「奴婢在!」

  小玉忙应声道,奔进了卧室。

  「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曹贵妃慵懒地道。

  「是!」

  小玉应道,心中暗感奇怪:「娘娘今天是怎么了?听她声音好像很累似的,
真的是喝多了吗?」

  想着,不敢怠慢,快步地退了出去。

  武天骄随着檀香公主出了东华宫,走了一阵,到了一片花园里停了下来,道:
「公主殿下,今天已经很晚了,小的不能在宫中久留,明日一早,小的再陪公主
殿下如何?」

  他可没兴趣陪小公主玩,现在已经出了东华宫,安全了,自然要借故离去了。

  一听武天骄要走,檀香公主不乐意了,当即飞起右脚踹了过去。这一脚起的
毫无征兆,突兀之极,防不胜防,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但他一个天武者,又岂
能给檀香公主踹着,身体微微一侧,向左横挪一尺,间不容发之际,躲了过去。
顷刻之间,檀香公主一脚踹了个空,身形一晃,打了个踉跄,险乎摔倒,不禁大
怒,娇喝道:「你敢躲!」

  以往檀香公主也是这么踹人的,无论是脚踹手打,宫里的宫女太监,或者是
王孙公子,都不敢躲,乖乖的站着,任由檀香公主拳打脚踢,他们不是不想躲,
而是不敢躲,谁躲谁倒霉,因此檀香公主踹人打人习惯了,没想到武天骄敢躲要,
当即追着又是一脚踹向了他。

  听到檀香公主的喝叫,武天骄暗自好笑,心说:「不躲让你踹,本公子不是
沙包,又不是受虐狂!」

  见她又踹,忙又躲了开去,叫道:「别踢,有话好说!」

  檀香公主又是一脚踹空,不由得急了,叱道:「该死的武天骄,你还敢躲,
本公主倒要瞧瞧你能躲几次!」

  说着,呼——右手一拳直向他打了过来,拳带风声,隐含风雷,颇有几分威
势,这位公主的武功不弱,至少是平武七级。

  武天骄哪把就位小公主放在眼里,当即身形一晃,闪了开去,道:「公主殿
下,小的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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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别太嚣张

  武天骄最得意的便是轻功身法,檀香公主哪打得着他?顿时一拳又打了空,
更是恼怒,闻言喝道:「你还敢说没得罪本公主,乖乖站着别动,让本公主打你
一顿再说!」

  说着,揉身而上,双拳挥舞,拳头如雨点般向武天骄打来。

  武天骄闻言哭笑不得,心说:「看来这个小公主有打人的嗜好,站着别动让
你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本公子又不是神经病!」

  想着,连连躲闪,身法灵动飘逸,矫捷无比,檀香公主别说打着他,连他的
一片衣角也碰不着,打了十几二十几拳,非但未能打着武天骄,倒把自己累的够
呛,不由得停下来歇息一会,弯着腰,指着武天骄呼呼喘气,嗬嗬地道:「岂有
此理…该死的武天骄…你别动,本公主不信打不着你!」

  「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本公子要告辞了!」

  武天骄笑笑道,不再理会这刁蛮的小公主,转身便走。

  「混蛋武天骄!你敢走?没有本公主的懿旨,你休想离开皇宫!」

  檀香公主娇叱道,一探手,铮——一声乍鸣,右手自腰间掣出了一柄短剑,
快速地追上武天骄,短剑分心便刺,剑刃所至,激起了一阵嘶啸的破空风声,惊
心动魄。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跳了开来,心头凛然:「好个恶毒公主,打人不成,恼
羞成怒,要杀人了!」

  心中泛怒,喝道:「你想杀人?」

  「本公主就是要杀了你,你待怎地?」

  檀香公主喝道,不依不饶,怒气冲冲,手上动作不慢,挥剑如电,但见青光
激荡,剑花点点,便似落英缤纷,四散而下,逼得武天骄不得不展开风舞九天身
法闪避,心中恼怒:「老子连你娘都干了,还怕你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惹恼了
老子…」想到此,四下一望,却不见周围有人,敢情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以及那些
宫中侍卫早就怕了檀香公主,看到她吓得躲得不见了踪影。

  一看周围没人,武天骄胆气更壮,怒道:「小丫头,我警告你,别太嚣张了,
不然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嚣张又怎样?不客气又怎地?本公主还怕了你不成,你敢把本公主咋样?
看剑!」

  檀香公主娇喝着,手上毫不放松,短剑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疾杀猛攻,剑光忽
忽,密雨惊风。

  武天骄再有涵养,也不禁大怒,一边飘身闪避,一边想道:「不给你一点颜
色瞧瞧,真当本公子怕了你不成!」

  他武功远在檀香公主之上,别说一个檀香公主,就是十个二十个檀香公主也
不是他的对手,待得檀香公主一剑刺来,当下也不躲闪,右手一探,中食二指扣
弹而出,铮——弹在了剑脊之上,一股劲力所至,檀香公主虎口剧震,短剑顿时
把捏不住,脱手飞出,发出咻的破空之声,去势如电,飞出了五丈之远,夺!恰
巧钉在了回廊的柱子之上,剑柄跳动,嗡嗡不绝。

  这一下完全出乎檀香公主的意料之外,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
以前和宫里的侍卫们比武过招,侍卫们都是相让,谁也不敢打掉她的兵器,这也
使得檀香公主误以为自己武功了得,不说天下无敌,至少在皇宫里所向无敌,没
想到武天骄举手投足之间弹飞她的兵器,一时间怔住了,呆呆的不知所措。

  趁着这会儿,武天骄一闪身,便已到了檀香公主身前,双手一搂,搂住了细
柔的纤腰,直将她搂在了怀里,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禁不住哈哈大笑。

  檀香公主何曾被人如此的大胆非礼过?大惊之下,使力挣扎,叫道:「放开
我…」但在这一瞬间,武天骄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喊出声来!」

  一念至此,立时张开大嘴,倏地吻住了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儿。

  唔——檀香公主话未喊完,戛然而止…武天骄吻着不放,贪婪地吸吮着檀香
公主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心
头猛地一荡,顿时绮念丛生,欲火大盛。右手顺势攀上了她鼓鼓的酥胸,她年岁
不大,身体还未完全长成,玉峰也不如何丰满,但也柔软细嫩,娇小可人,触感
极佳,当下隔着衣物尽情地亵玩。

  檀香公主只觉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娇躯顿时又酥又麻,挣扎的力气不翼而
飞,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飘飘荡荡如同身处
云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懵了。

  武天骄越吻越越起劲,渐渐地浑然忘了一切,搂着檀香公主滚到了雪地上,
舌头启开她的香唇,轻舔着她的贝齿,挑逗着湿滑的香舌,用力地吮吸着,将她
口中的香津吸进来,一古脑儿的吞入腹中。

  檀香公主的香舌惊恐地躲闪着,可是在小小的樱口中,怎么能躲得过武天骄
霸道的舌头,柔滑的最终被他俘获,交相纠缠。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令檀香公主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香
舌也被吸入了他的嘴里,让他紧紧地吮吸着。

  武天骄吮舔着檀香公主小小的香舌,也是心神飘荡,无法控制自己。手自然
而然地抚上了檀香公主的玉腿,伸入了裙底,渐渐探入了胯间之中,触及了神秘
的花园,手指在花园中抚动着,挑逗着她的情欲。而他的另一只手,索性伸入了
檀香公主胸衣的抹胸之中,着那少女的玉乳,饱满而又弹性,肉感十足。

  受到上中下三方的猛烈攻击,檀香公主剧烈地颤抖着,虽然忍不住想要尖叫,
可是香舌被武天骄咬住,只能唔唔地呻吟,武天骄的吻、乱动的手指如同有魔力
一般,让她兴奋得简直要发狂,一刻后,终于从琼鼻中发出一声悲嘶,娇躯陡然
变得僵直,花园中生生地因兴奋而宣泄涌出…高潮了!

  一会儿,檀香公主的身体,变得有些发冷,手脚冰凉。武天骄抬起头,的眼
神看着她的娇躯,缓缓举起手,在指尖上,沾着点点闪闪发亮的粘液。一会低下
头,瞧着檀香公主娇嫩美丽的容颜。纯洁稚嫩的脸上,带着火热的红潮,隐约有
一丝淫荡的表情,初次经历高潮的少女,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诱人。

  武天骄心头火热,若非此时此地不适合,真想上了檀香公主,把她吃了,不
过这样也心满意足了,看这小公主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刁蛮任性,凶巴巴的。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檀香公主,武天骄起身咂巴咂巴嘴,品味一番,嘿嘿邪笑
道:「味道不坏!就是还嫩小了一点,再过个一两年那就更熟更妙了!」

  望着身下小美人一副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可爱模样,心头怒火早已消失得干干
净净。

  此时,檀香公主已然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了,听了他这话,猛然回过了
神,意识到被非礼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坏蛋欺负香香,呜呜呜
……人家要去告诉皇娘……」

  手脚并用从雪地上爬起来,大哭着一溜烟跑了。

  看着檀香公主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上,武天骄眯起了眼睛,眼中邪光闪闪,
嘿嘿邪笑,自语道:「你是公主又如何?告诉了你皇娘那又如何?你皇娘都和老
子勾搭有一腿了,即是知道了,她还能咋地?啥时候老子让你们母女一同侍候老
子!嘿嘿…」说着,淫笑不已,一脸的猥琐,好不淫贱。

  檀香公主一路哭喊着直奔东华宫,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看到一向横行霸道、无
法无天的小公主今天竟然哭哭啼啼的,似乎是受了欺负,看她去的方向正是东华
宫,敢情是跑去曹贵妃面前告状去了。看到的太监宫女们无不深感愕然,面面相
觑,纷纷猜测:「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如此大胆?竟敢欺负我们的魔鬼公主,不想
活了!有种!实在是有种!佩服!佩服…」曹贵妃正在寝宫里沐浴,躺靠在浴桶
里,享受着水的热度,脑中犹自回想着和武天骄交欢的情景,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想到羞人处,不禁红了脸,娇艳欲滴,无比的动人。

  侍候沐浴的小玉觉察到曹贵妃有异,发现娘娘的神情特别的欢快,神采飞扬,
媚态惊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慵懒的动人风情,想起她和武天骄在寝宫中呆了老
半天,武天骄一走便急着沐浴,此番再看到她的神态,小玉心中再是明白不过了,
却有点不敢相信,但心细的她很快证实了一切是真的,给曹贵妃擦洗身子的时候,
发现她身上布满了痕迹,尤其要那花园地带肿大的不像话,怵目惊心,不禁咋舌,
心中震憾不已:「那武天骄小小的人儿,怎会如此厉害?他那东西铁打的?瞧把
娘娘摧残的不成样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曹贵妃身心得到了发泄,通体舒畅,舒畅之下,又是感到极度的疲惫,在小
玉的侍候下,靠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就在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室外大殿上传来
一阵哭喊之声:「皇娘!香香不活了,香香不要活了…呜呜…」哭声中,檀香公
主闯进了卧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泪人儿似的,凄凄惨惨,好不伤心。

  檀香公主的哭叫,一下子把曹贵妃的睡意吓没了,见女儿哭得伤心,心中大
惊,差点从浴桶跳了起来,叫道:「我的好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告诉皇娘,皇娘替你出气!」

  檀香公主到了近前,呜咽地道:「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主啊!那…那武天
骄…坏死了!他欺负我!」

  啊——曹贵妃大吃一惊,骇然问道:「他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你了?欺负
你哪了?」

  想起先前女儿拉着武天骄一起出去,心想:「那小子色胆包天,敢和我发生
关系,该不会又强奸了我女儿?」

  「他…他…他…」檀香公主正想说他摸我、非礼我,忽然想道事关名节,可
不能说出来,忙改口道:「他打我,皇娘,您可要替香香作主啊…」一边说,一
边跺着莲足,大发脾气。

  曹贵妃闻言松了一口气,心说:「不是那么回事就好!」

  知女莫若母,曹贵妃对自己的女儿可是太了解了,心想:「一定是香香和武
天骄比武打斗,打不过人家跑来撒娇了!」

  问道:「他打你哪儿了?过来让皇娘瞧瞧,打伤了你没有?」

  檀香公主依言走到浴桶边,一双手在周身摸索着道:「皇娘!香香浑身都疼,
那武天骄打得我好疼噢!」

  曹贵妃瞧了一会,发现女儿身上除了衣服有点凌乱外,完好无损,看不到一
点的伤痕,不由蹙起了眉头,不悦地道:「香香!好好的,皇娘可不相信那武天
骄会打你,那武三公子人长的秀气,斯斯文文,对人谦和有礼,一定是你以为人
家好欺负,欺负人家,欺负不成,跑来皇娘面前哭诉,是也不是?」

  啊!檀香公主闻言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皇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她受
了委屈,跑到皇娘跟前告状,不管是有理没理,皇娘莫不认为是别人的不是,二
话不说,兴师问罪,可今天是怎么了?皇娘不帮自己女儿也就罢了,竟帮着那武
天骄说起好话来了?

  檀香公主一脸的茫然,懵了。

  曹贵妃训斥道:「皇娘现在正在沐浴更衣,你少来打扰皇娘,哼!香香!你
也老大不小了,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以前皇娘由着你的性子胡来,那是你还
小,现在你长大了,也该懂点事了,皇娘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都进宫来侍候你
父皇了,你看看你,整天野来野去的,野丫头一个,哪有半点公主的样子…」曹
贵妃现在是有了奸夫,抛开了女儿,生平第一次破天荒地教训起女儿来了,话出
连篇,滔滔不绝,对女儿是毫不留情面。小玉瞧得目瞪口呆,怜惜地瞅了瞅檀香
公主,心说:「小公主啊!你跑谁面前哭诉不好,偏偏跑来你皇娘面前哭诉,那
武天骄已经和娘娘勾搭上了,娘娘怎么可能为了你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惩处
自己人小情人?」

  哇——檀香公主大是委屈,大哭着跑出了卧室,出了东华宫。

  看着女儿走了,曹贵妃微微皱眉,问小玉:「本宫是不是说重了?」

  小玉摇了摇头,道:「公主殿下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半点呵斥委屈,娘娘的
话…不无道理,公主殿下该是时候懂事了!」

  曹贵妃嗯了一声,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小玉!你觉得公主是否该有
驸马了?」

  「驸马?」

  小玉微微颔首,道:「娘娘说的是,小公主不小了,是该有驸马了,只是满
朝文武官员之中,怕是没有哪一家的公子敢娶我们的公主?」

  曹贵妃不置可否,阴沉地道:「本来陛下看好那陆重,打算赐婚,招他为驸
马,谁知那陆重不识好歹,跑得没影了,嗯!香香她一年比一年大,这都快十八
了,再不嫁人,我这做皇娘的,还真担心她嫁不出去!难道贵族之中,真的没有
人敢娶我的女儿吗?」

  「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娘娘您乐意不乐意?」

  小玉道。

  噢——曹贵妃闻言一怔,撇了小玉一眼,问道:「什么乐意不乐意?」

  小玉微笑道:「娘娘!那武天骄虽说武王爷的庶子,但总的来说也是贵族,
如果他能成为我们小公主的小驸马,倒也非常的般配,只是不知道娘娘您乐意不
乐意?」

  「什么?」

  曹贵妃浑身一震,变了脸色,愕然道:「招武天骄为驸马?这…怎么能行?
万万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小玉小心地道:「娘娘!您不是知道,那百里世家早有意与武天骄解除婚约,
因此,奴婢倒觉得招武天骄为驸马正是时候,恰逢时机,只要娘娘请陛下赐婚,
招武天骄为驸马,那时,武天骄便有了自己的驸马府,不再住在晋阳王府,那时,
娘娘便可随时随地去驸马府探望公主驸马,名正言顺,格格…娘娘!您明白奴婢
的意思,这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是…要我们母女共侍一夫?这…也太荒唐了!」

  曹贵妃蹙眉道。

  「正是因为荒唐,别人才不会怀疑,娘娘可名正言顺地去驸马府,驸马也可
名正言顺地进宫给娘娘请安,娘娘想干那事再是方便不过了,那武天骄人长得俊
俏,京城中想嫁他的小姐大有人在,与其让他娶别的女人,倒不如娶我们的小公
主,如此一来,小公主有了归宿,娘娘您也解了心中的寂寞,何乐而不为呢!」

  小玉道。

  尽管觉得小玉的提议很荒唐,曹贵妃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想了想,犹豫地道:
「那香香…她会答应吗?我这做母亲的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了?」

  「这有什么啊!」

  小玉嗤笑道:「贵族中淫乱,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母女共侍一夫的大有人
在,娘娘只是借驸马解除心中的空虚寂寞,又不是在一起,驸马还是驸马,还不
都是公主的吗!」

  曹贵妃闭目沉思了一会,咬了咬牙,颔首道:「也好!待本宫禀报太后之后,
再请陛下下旨赐婚,招武天骄为驸马!」

  武天骄不会想到,他今天只是在皇宫中走了一遭,便见了神鹰帝国的老皇帝
宣和帝,尔后便见到了他最宠爱的宠妃曹贵妃,接着便去了东华宫,给老皇帝再
戴了一顶绿帽子,又非礼了檀香公主,更不会想到,曹贵妃为也一已私欲,将女
儿也卖给他,要招他为驸马,母女共侍一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12章外公

  从皇宫里出来,已是暮色苍茫,听着身后皇宫大门轰然关闭的沉重声响,武
天骄回过身,凝视着鹰嘴般雄浑宫门,心中疑惑:「武无敌带我进宫,难道仅是
见一见老皇帝?」

  「阁下可是武三公子?」

  身后倏地响起了一个深沉的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相望,只见
面前不远处站立着一位黑衣人,黑衣人约莫三十多岁,面白无须,相貌俊雅,身
罩黑色大氅,一身淡青色的锦衣,足上黑色剑靴,腰际上悬佩着鞘刀,神色冰冷,
面无表情,甚是煞然。

  「本公子正是武天骄,阁下是哪一位?」

  武天骄问道。

  「唐傲然!」

  黑衣人淡然地道:「武三公子,我家主人要见你,请上车!」

  说着,侧身作了一个相让的手势,在不远处正停着一辆双马安车。

  「唐傲然」武天骄微微一惊,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细想之下,不禁心中凛
然,暗暗地吸了一口冷气,故作从容,明知故问:「你家主人是谁?」

  「去了就知道了,武三公子何必多问!」

  唐傲然淡淡地道,语气中透着一股傲气,神情甚是高傲,唐傲然,真的很傲
然。

  武天骄哼的一声,甚是不悦,蹙起了眉头,冷冷地道:「天色很晚了,本公
子要急着回府,没空见你家的主人。」

  说罢,绕过了唐傲然,向广场外走去。

  唐傲然吃了一惊,忙急上几步,拦住了武天骄,道:「武三公子,我家主人
盛情相邀,恭候多时,武三公子岂能不见!」

  武天骄冷笑道:「你家主人是你家主人,又不是本公子的主人,你家主人说
要见本公子,那本公子就要去见,天下岂有这等的道理!回去转告你家主人,本
公子没兴趣见他!」

  说着,与唐傲然擦肩而过,头也不回,迳自走了。

  这等情况唐傲然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左手
握着鞘刀,捏得指节发白,右手握着拳头咯咯直响,目瞪着武天骄离去的身影,
眉宇间透着杀气,真想拔刀,一刀宰了这小子,咬牙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武天骄走出了帝国广场,回头不见唐傲然的身影,暗自冷笑,心说:「大皇
子,你想见本公子,本公子还不想见你呢!」

  刚才,武天骄一听到唐傲然的名字,便想起他是谁了,这位唐傲然乃是大皇
子福王府上的侍卫,这位唐傲然可是了不得,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刀客,号称
「天下绝刀」刀法精绝,在京中名气甚大,他只要一通报姓名,谁都知道他是大
皇子府上的人,武天骄正因为知道唐傲然是大皇子福王派来的,因此才丝毫的不
给面子。武天骄没见过大皇子,对那大皇子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憎恶,这主要是
源于武天虎,物以类聚,武天虎几次三番的加害于他,想来那大皇子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请他相见,多半是笑里藏刀,包藏祸心。

  来时,武天骄与武无敌一同乘坐马车,现在回去却是走路,皇宫离晋阳王府
可是有一段路程,这让武天骄很无奈,心中大是不快,对武无敌很是不满,心说:
「我好歹也是你儿子,你把我领进皇宫,丢下不管,迳自走了,天下有你这样的
父亲吗?」

  他倒责怪起武无敌了,事实上,武无敌离开皇宫时,他正在东华宫与曹贵妃
风流快活,武无敌不知他身在何处,只好迳自走了。

  寒风吹拂,凛冽如刀,武天骄走在街上,在经过一座府邸时,看到这家府邸
大门上字眼后不由得停了下来。这座府邸十分豪华,白石台阶,朱漆大门,门口
两边摆放着一对石狮,门端上的牌匾字眼异常醒目,上镶「平南王府」四个金漆
大字,正是这平南王府四字令武天骄停了下来,他本想顺道前往铁玉瑚等人居住
的客栈,但看到平南王府,倒令他想起了一个久违的女人,平南王妃华玉夫人…


  在天上人间,与武天骄有过露水姻缘的女人为数不少,最令他怀念的便是平
南王妃华玉夫人以及镇国夫人云姬。这两个女人,前者早年丧夫,寡居独处,后
者丈夫常年镇守边关,独守空闺,两个女人为了排遣心中的空虚寂寞,时常相约
的前往天上人间娱乐消遣,因而才与武天骄有了露水姻缘,缠绵的火热,三年多
过去了,也不知她们怎样了?过得可好?

  「我是不是该进去探望一下华玉夫人?」

  武天骄心想,犹豫着在府门前徘徊,沉思了半响,摇了摇头,觉得不大妥当,
心道:「她是个寡妇,我这要是冒昧地上门拜访,岂不招人闲话,坏了人家华玉
夫人的名声!」

  想至此,武天骄举步离去,刚走出五步,身后传来一阵的声音,回头望去,
只见平南王府大门里出来了一对男女,男的是一位英俊的锦衣青年,手上牵着一
骑骏马,身上佩戴着宝剑,甚是飘逸灵秀。而女的则是一位淡白素装的美妇人,
艳丽如火,风华绝代,不是别人,正是华玉夫人。

  只见华玉夫人笑靥如花,格格的娇笑不止,和那锦衣青年有说有笑,两人出
了大门停下了,过了一会,锦衣青年转过身去,抱住了华玉夫人。见此情景,武
天骄甚是错愕,微微皱眉,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原来华玉夫人已经有相好
的了,甚好没有冒然的登门拜访,不然…情何以堪!」

  那锦衣青年和华玉夫人拥抱了一会,分了开来,伸手理了理华玉夫人的耳边
鬓发后,转身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华玉夫人目送锦衣青年离去,回身正要回府,目光不经意间,在街角处瞥见
了一个身影,不由得停了下来,凝视着那身影渐渐远去,眉头微蹙,呐呐自语:
「奇怪!那背影怎如此的熟悉?」

  离开平南王府门前,武天骄浑浑噩噩,漫步在街上,心中大为失落,脑中华
玉夫人与那锦衣青年拥抱的情景,患得患失,心中叹息,唏嘘不已:「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不知不觉中,武天骄已到了晋阳王府大门,看着晋阳王府的大门,
蓦然想到,宣华夫人曾经不让他进出大门,心中恼怒,不知怎的?陡地升起了一
股怨气,心想:「贵族是人,平民百姓也是人,大家同样是人,为什么要分高低
贵贱?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母亲是村姑,我武天骄是私生子,是野种,就要低人一
等,永远被人看不起,连大门都不让进出?」

  想到此,武天骄满腹的怨气,愤愤不平之际,左侧的石道上倏地传来了笃笃
之声,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佝偻着身子,左手驻
着一根竹杖,右手端着一个破碗,蹒跚而来,到了武天骄面前,嘶哑着嗓子叫道:
「好心的公子,施舍老化子一点吧。」

  啊!听到老乞丐的声音,武天骄浑身巨震,神色大变,细瞧那老乞丐,脱口
惊道:「外公!您…」老乞丐嗯的一声,打断了他,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
地方,随我来!」

  说罢,举步而去。武天骄见状呆了一呆,跟在老乞丐身后,向着大街对面小
巷走去。

  天色渐暗,街上几看不到行人,武天骄随着老乞丐东拐西绕,过街走巷,不
消多时,老乞丐大一个无人的胡同停了下来,武天骄见此快上几步,在老乞丐面
前跪了下来,磕头道:「天骄拜见外公!」

  原来此老乞丐不是别人,正是绿岭鼎龙村的村长,赵仙仙的父亲赵青山,也
就是武天骄的外公。

  赵青山一改先前的老弱之态,佝偻的身上挺得笔直,眼睛刹时清亮了起来,
上前扶起了武天骄上下打量着道:「孩子!不用多礼,孩子,你都长大了,外公
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这三年多你去哪了?外公来到京城听说失踪了,很是着急,
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说着,眼眶通红,老泪溢了出来。

  武天骄心情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道:「外公,我被师父带去了深山学武,
直至昨天才回到京城,外公,您怎么来京城了?」

  赵青山哦的一声,皱眉道:「外公能不来吗,外公一起放心不下你,孩子,
那武无敌待你可好?」

  武天骄闻言呆一呆,随即摇了摇头,黯然道:「外公!他…从来不当我是儿
子,对我不管不问。」

  唉!赵青山叹了一口气,道:「外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孩子,我们毕
竟不是贵族,外公不希望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过得衣食无忧,平平安安,这样,
才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外公!您…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外公是怕被人认出来,才乔装打扮!」

  赵青山凛然道,说着将手中的破碗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一跺脚,狠狠
地道:「孩子!外公一直在查访一件案子,经过十几年的辛苦努力,终于查到一
点眉目了!」

  「案子?」

  武天骄吃了一惊,讶异地道:「原来外公是官差,难怪以前常不在家,常常
外出,神出鬼没的,原来是在查案子,外公您查得是什么案子?」

  「外公可不是什么官差!」

  赵青山沉声道:「孩子!我和你娘一直都没告诉你,我们的老家是在绿岭的
鼎龙村,并不是羊头镇,当年你娘怀着你,未婚先孕,不得已之下,外公才和离
开了绿岭,搬到了羊头镇居住,在你三岁那年,外公回了一趟绿岭,不曾想,外
公回到鼎龙村,看到的却是一片白地,全村三百多父老乡亲均为盗贼所害!」

  说着,两眼一片血红,牙齿紧咬,咯咯直响。

  武天骄愕然,道:「这…孩儿怎么从没听您老人家提起过?」

  「那时你还小,你又知道什么!」

  赵青山阴沉地道:「外公曾是鼎龙村的村长,那么多父老乡亲死去,外公能
不痛心吗,当时外公就发下了重誓,一定要找到那伙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强盗,
为鼎龙村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那外公找到了吗?」

  武天骄问道。

  「找到了!」

  赵青山咬牙切齿地道:「可惜那伙强盗太过厉害,外公没能力为死去的父老
乡亲们报仇!」

  「是什么强盗?」

  武天骄急问。

  赵青山哼了一声,目露痛恨之色,道:「是黑风盗贼团,是黑风盗贼杀了我
们鼎龙村的父老乡亲!」

  啊!武天骄大吃一惊,脱口道:「原来是黑风盗贼,他们为什么要杀鼎龙村
的父老乡亲?」

  赵青山摇了摇头,叹息道:「开始外公也不知道黑风盗贼为何会跑去大山里
洗劫鼎龙村?绿岭一带,只有我们鼎龙村遭到了毁灭,其它的村落安然无恙,对
此,外公很是怀疑,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外公千方百计的加入了黑风盗贼团!」

  「什么?」

  武天骄愕然道:「外公您…加入了黑风盗贼团?」

  「若不如此,外公又怎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赵青山恨声道:「孩子!外公年老了,杀人放火的事干不了,在黑风盗贼团
里也只能当一名伙夫,经过五年的努力,皇天不负有心人,外公终于在盗贼的老
窝里找到了我们鼎龙村的一位幸存者!」

  「幸存者!」

  武天骄讶然道:「黑风盗贼没有杀光鼎龙村的村民?」

  赵青山冷笑道:「黑风盗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一向是杀光、烧光、抢光,
对稍有姿色的女人便会掳掠到老窝,供淫享乐,我们鼎龙村就有不少的女人被掳
掠到了黑风盗贼的老窝,大多不堪受辱死去,只有一位做了一名盗贼头目的夫人,
侥幸活了下来,外公就是从她哪里才知道了一点事情的始末!」

  「那黑风盗贼究竟是为什么要洗劫我们鼎龙村?」

  武天骄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青山闻言叹了一口气,凝视着武天骄,道:「孩子!黑风盗贼是收了别人
的钱财,受人之托,为的是杀掉你们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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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左右为难

  「我和娘?」

  武天骄莫名所以,大为愕然,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和娘?」

  「外公也想知道为什么?」

  赵青山深沉地道:「孩子!当年你娘…外公猜想,这可能关系着你的身世,
有人是不想你出生,便买通了黑风盗贼,欲杀了你们母子,那黑风盗贼凶残成性,
他们不清楚我们家的位置所在,干脆将整个鼎龙村的人杀光,孩子,是我们连累
了父老乡亲们啊!」

  武天骄又惊又怒,又是迷惑不解,诧异地道:「是谁买通了黑风盗贼?想杀
了我和娘?」

  「外公也想知道是谁?」

  赵青山惨然道:「也许那人是你父亲武无敌的仇人,外公也只从兰香那里知
道有人出钱,请动黑风盗贼想杀了你娘和你,结果杀了整个村的乡亲,此等血海
深仇,不共戴天!孩子!外公老了,没有能力为父老乡亲们报仇雪恨,所有的一
切,外公希望你来完成,找出那花钱买凶的人,为死去的父老乡亲讨一个公道!」

  「兰香!兰香便是那幸存者吗?」

  武天骄问道。

  「不错!兰香便是鼎龙村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当年她亲眼目睹了黑风盗贼
洗劫鼎龙村的经过,她和许多的村中姐妹被黑风盗贼掳掠去了黑风岭,只有她至
今活着,孩子!外公没能力救她出来,将来你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救她出来啊!」

  赵青山悲鸣地道。

  「天杀的黑风盗贼,本公子饶不了他们!」

  武天骄咬牙切齿地道:「外公!您放心,天骄如今已有武功在身,一定不会
放过那些万恶的黑风盗贼,一定将那幕后指使者找出来,为死去的父老乡亲们报
仇!」

  赵青山阴沉地道:「孩子!那黑风盗贼人数众多,杀人不眨眼,单凭我们是
斗不过他们的,外公的意思是让你说动你那父亲武无敌,让他…」话未说完,武
天骄打断道:「外公您不用说了,您的意思我明白!鼎龙村的仇天骄自会去报,
不用劳驾他人,外公,您来到京城,再也不要四处奔波了,就在京城里住下来,
天骄会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

  「你有这份孝心,外公甚感安慰!」

  赵青山摇了摇头,道:「孩子!你如今的身份是武家三公子,外公不能呆在
你身边,那样会引人瞩目,外公时下正住在城外东山的虚云观,那里的观主收留
了我,那里十分偏僻,你有什么事到虚云观来找我!」

  说罢,转身走出了胡同。

  武天骄想要挽留,忽地想道:「我在晋阳王府无权无势,又有什么资格让外
公也住进晋阳王府,嗯!待我购置一座宅院,一切安排好了,再把外公接来住!」

  望着外公远去的背影,武天骄心头一片茫然,疑云重重,暗想:「我在武家,
最想我死的便是武天虎,没想到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便有人想我死,难道十五年
前,武天虎便想我死了?」

  想到此,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缓步走出了胡同。

  武天骄回到晋阳王府,已然是初更时分,他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后门回到了
重华殿。重华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殿中摆起了一张大桌,大殿两侧的座上,
坐着七八个女人,正在谈天说地,有说有笑,她们是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
武青霜,令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萧家姐妹也赫然在列,没有回去,更令他没有想
到的是,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也出现在了,不是别人,赫然是铁玉瑚和董
天凤,除了她们俩之外,湘儿绣儿两位侍女也在,侍立在旁。

  呃!看到满殿的女人,武天骄不禁愣住了。

  「公子!」

  湘儿和绣儿看到武天骄,飞快地迎了上来,一左一右地偎到了他身边,小鸟
依人一般。

  「我的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又像三年前那样失踪了,一去不回。」

  武红霜站了起来,不满地道。

  「你们…」武天骄瞧瞧湘儿,瞅瞅绣儿,又望望满殿的女人,一时不知该如
何说好,问湘儿绣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扔在客栈里不管了?」

  铁玉瑚抢上前来,嗔怪道。

  「哪有啊!」

  武天骄苦笑道:「早上我不是随父王去了宫里,没空吗?你们就不能等两天?」

  「等等等,等你个死人头!」

  铁玉瑚娇嗔道:「再等你让董姐姐怎么办?我和董姐姐也是没有办法才跑来
找你!」

  「董姐姐!」

  武天骄微微一怔,目光转向了董天凤,只是她垂低着头,愁眉苦脸,满是忧
虑之色,不由一惊,问道:「董姐姐怎么了?」

  「我们还不是为了躲那个萧国梁萧二公子!」

  铁玉瑚哼声道:「他半路把董姐姐丢下跑了,今天他又死皮赖脸的找到客栈
找董姐姐,请董姐姐去丞相府去住,董姐姐可不想见那萧二公子,也不想去丞相
府,这不被他缠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晋阳王府找你,谁知你一天都不见人
影,现在才死回来!」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暗自心喜,瞟了董天凤两眼,心说:「看来在罗家
的那天晚上,她看了我和铁姐姐的表演之后,对我有点动心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瞟的那两眼萧家姐妹瞧在眼里,砰砰心跳,感到不妙,她们一个是萧国梁
的姐姐,一个是萧国梁的妹妹,董天凤好歹也是萧国梁的未婚妻,是她们的嫂子
弟媳,董天凤不随萧国梁去萧家,反而跑来晋阳王府找她们的小情郎,这让她们
多少有点感到心慌,她们可是知道武天骄练得是什么功法,深有体会,女人碰上
了他,那还能好得了,均想:「董天凤该不会和骄弟弟有一腿?」

  心态最复杂的便是武红霜了,看到那么多的女人来找她的心肝弟弟,心里打
翻了醋云子、醋罐子,那个酸溜溜的滋味可不好受,若非是顾及到身份,早就发
作了。一天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忍过来的?心中把萧家姐妹、铁玉瑚、董天凤
她们骚狐狸、狐狸精的骂了千万遍,对「心肝弟弟」又爱又恨,爱他的宝贝,恨
其的风流。

  「大家都不要站着说话,天骄弟弟!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用膳,快坐下来用
膳,重华殿好久没有如此热闹了!」

  武凌霜道,俨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大家入席。

  看着一殿的莺莺燕燕,武天骄眼花缭乱,眼睛有点不够用了,只觉得各有各
的美,各有各的艳,梅兰菊竹,各有千秋,听到凌霜姐姐的话,当仁不让地坐到
了首位,呵呵笑说:「大家都坐下来,都坐下来!呵呵!」

  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待得大家入席后,香儿、湘儿、绣儿,武天骄眼尖地发现,姑姑武赛英母女
俩的侍女小梅也来了重华殿,帮着香儿她们上酒上菜,不禁大为高兴。

  「天骄弟弟!你送玄霜姐姐、青霜姐姐她们那么好的马,那么好的宝剑,就
没有什么送给我红霜姐姐的吗?」

  武红霜突然笑地道,瞅着武天骄,眼巴巴的,一副索要礼物的渴望。这个女
人大吃酸醋,又爱钻牛角尖,明着不能来,那就暗着为难小情郎,看他怎么着?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瞅着武红霜,大皱眉头,心说:「红霜姐姐,你捣什
么乱?小弟一回来,就好好的喂饱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着,嬉笑道:「好姐姐!您看小弟两手空空的,哪有什么礼物给您,不知
您要什么样的礼物?小弟卖给您?」

  「我要一头五级以上的宠物魔兽,你买给我吗?」

  武红霜不依不饶地道。

  「好好!小弟给你!」

  武天骄点头道,有求必应。

  萧琼华听了不乐意了,哼了一声,道:「天骄弟弟,你可别答应太快了,五
级以上的魔兽宠物可不是那么好买的,要是买得到,我们早就有了,何须你来买?
哼!我姐姐一直想一只火狐做宠物,可惜一只未能如愿,天骄弟弟!你能帮我姐
姐弄到火狐…」砰——萧琼华话未说完,武天骄突地打了一个趄趔,在椅子上没
有坐稳,连人带椅仰天摔倒在地。

  啊!见此众女一阵错愕,面面相觑,铁玉瑚忙将武天骄扶了起来,娇嗔道:
「你怎么了?坐都坐不稳!」

  「没…没什么!」

  武天骄忙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灰头土脸的,有点狼狈不堪,一脸的
苦笑。这可真是始料未及,本来想将师娘的火狐红红拿出来安慰安慰武红霜,讨
的美人芳心,没想到给萧琼华的这一番话打乱了,也不知巧合还是怎么地?除非
他现在有两只火狐,不然,唯一的一只一旦拿出来,是给武红霜好呢还是萧韵华
好呢?那可真不知送给谁好?左右为难,弄不好两面不是人!

  「这可咋办呢?」

  武天骄心想:「这时候我到哪里去再弄一只火狐?总不能将红红切成两半吧?」

              第14章决裂

  看到武天骄为难的神情,武红霜哼出了声,道:「小弟!你刚才可是答应姐
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当然!当然!那是当然!小弟答应的事一定办到!」

  武天骄硬着头皮连连点头,蹙眉道:「小弟现在不是没有吗,红霜姐姐不用
着急,等小弟什么时候有空了,去一趟魔兽森林,一定给红霜姐姐和韵华姐姐各
找一只中级魔兽做宠物!」

  「那我呢?」

  萧琼华叫道,话音未落,武青霜也道:「我也要!」

  「我也要!」

  武玄霜跟着喊道。

  「还有我!」

  武凌霜接着道,不甘落后。

  啊——看到美女接二连三的抢着要宠物,武天骄傻眼了,傻愣愣的瞧着一个
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都…
都要啊?」

  「那是当然!」

  众女齐声说道,异口同声,似乎是经过事先排练,商量好了的一样。

  「好好好!都给!都给!」

  武天骄大为头痛,无奈地答应下来,愁眉苦脸,心想:「这些哪是女人啊!
简直是一群吸血鬼,一群狼,吃人的妖魔!可怜我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宠物?」

  听到武天骄满口应承下来,众女个个眉开眼笑,喜笑颜开,唯有铁玉瑚不乐
意了,她一个人不好意思开口,看到身旁坐着的董天凤,眼珠一转,干脆挽着董
天凤的手臂,嘟起了嘴,对武天骄道:「相公!你都答应给她们找宠物,那我和
董姐姐呢?」

  「都有!都有!」

  武天骄满口答应,这个时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哪怕是铁玉瑚她们要星
星、要月亮,也只有暂时答应下来,心中寻思着:「我有九龙玉镯,又有龙鹰,
加上胡姐姐和妖精,去一趟魔兽森林,能否弄到高级魔兽不敢说,弄到一些中级
魔兽应该不成问题!」

  武天骄的这番表态,若是让别的贵族青年知道了,定然会笑他白痴、傻瓜,
在贵族青年男女之中,贵族公子为了讨美人芳心,以送宠物的方式不是没有,数
不胜数,但所送的宠物魔兽也要拿得出手才行,一般的魔兽宠物贵族小姐根本不
放在眼里,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武天骄一下子答应给八位女人找宠物,别人一
定以为他疯了,贵族小姐的魔兽宠物是那么好找的?一要美观,二要级别高,三
要稀有,四要温驯,这样的魔兽宠物不好找啊!

  当然,在场的大多数小姐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她们中没多少人指望武天骄能
够给她们找来满意的宠物,不过武天骄的提议倒引发了她们的兴趣,众女推盏交
杯,吃喝着相互打开了话匣子,武玄霜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魔兽森林,
听说魔兽森林里的魔兽成千上万,什么样的魔兽都有,天骄弟弟既然答应给我们
找宠物,去魔兽森林的时候可别忘了带上姐姐我啊!」

  「一定!一定!」

  武天骄笑着点头道,心说:「跟我去魔兽森林,就不怕我吃了你!」

  「听说魔兽森林里危险重重,一般人进去了出不来!」

  武凌霜蹙眉道,问武天骄:「你去过魔兽森林吗?」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没去过!」

  「没去过魔兽森林,那你怎么给我们找宠物?」

  武凌霜道。

  「小弟自有办法!」

  武天骄笑着神秘兮兮地道:「凌霜姐姐不用担心,小弟答应你们的事一定办
到,到时众位姐姐不妨陪小弟一道去魔兽森林游玩,如何?」

  「好啊!」

  武青霜笑道:「到了魔兽森林,我们自己就可以找宠物了!」

  众人边吃边喝,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的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变得无话
不谈,商量着什么时候结伴去魔兽森林游玩狩猎。

  正吃喝间,殿门外走进了一人,霎时间,使得殿中的场面清静了下来,纷纷
侧目而望,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府上的护卫队长王横。

  王横向着众人躬身一礼,微笑着说:「打扰大家了!」

  武玄霜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道:「王护卫,你没看到我们在用膳吗?你跑来
干什么?」

  「这个…属下是奉了王爷之命,请三公子去大厅相见!」

  王横道。

  「我去!」

  武天骄闻言毫不犹豫,站了起来,离席向殿外走去。王横见此向众女再次的
一躬身,跟着武天骄离开了重华殿。

  「父王早上不是见过天骄弟弟了,还带他去了皇宫,这天骄弟弟刚回来,父
王又要见他,为得什么事?」

  武红霜担忧地道。

  「难道是为了百里飞雪那贱人的事?」

  武玄霜咬牙道,眼中露出痛恨之色,眉宇间透着一股煞气。

  「我去瞧瞧!」

  武青霜道,站起来奔出了大殿,消失在了夜色中。

  武天骄出了重华殿,心中疑惑,寻思着武无敌找他何事?问身后跟随的王横:
「父王找我何事?」

  「三公子去了就知道了,何必多问!」

  王横笑而不答。

  王横不说,武天骄也不再问,加快了脚步,轻车熟路,过不多时,便已来到
了前院王府大厅。

  走进大厅,看到大厅里的情景,令武天骄大感意外,大厅里坐着三人,站着
一人,三男一女,除了武无敌,另三人之中武天骄只认识一人,萧国梁。坐着的
是一位锦袍老者和一位宫装妇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夫妇。

  看到萧国梁侍立在旁,武天骄已然猜到了这对老年夫妇的身份,他们应该就
是萧国梁的父母,萧丞相夫妇。

  「天骄!快过来,拜见丞相大人和萧夫人!」

  武无敌道。

  武天骄闻言只得到了萧丞相夫妇跟前跪拜磕头,道:「武天骄拜见丞相大人,
萧夫人!」

  萧宏远嗯了一声,瞧了在跪的武天骄两眼,对武无敌道:「他就是你的三儿
子,武天骄!」

  「是啊!他就是犬子武天骄!」

  武无敌道。

  「孩子!快起来!让我瞧瞧你!」

  萧夫人道,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拉到身旁上下左右的打量个不停,目泛异采,
颇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味道,道:「这孩子长得好生俊俏,难怪我家
韵华和琼华念念不忘,等着你回来!」

  萧宏远见状皱起了眉头,禁不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借此提醒夫人,对武无
敌道:「武无敌,既然你儿子回来了,我们不妨说说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令公
子和百里飞雪的事?令公子和百里飞雪有婚约在先,众所周知,老夫可不想我的
两个女儿嫁给你的小儿子做小的!」

  听到「百里飞雪」四个敏感的字眼,武无敌、武天骄无不脸色一变,武无敌
眉头微蹙,淡然道:「这个丞相尽管放心,小儿已经与百里世家解除了婚约,不
会有什么问题!」

  「那铁玉瑚呢?」

  萧宏远冷笑道:「老夫可是听说,令公子与铁玉瑚是一对人儿,除了铁玉瑚
外,还有一对服侍的侍女,都同床共枕了,武无敌,老夫对你这儿子可是佩服之
极,他可是好生厉害,有了我家韵华和琼华不够,在外面搞三搞四,拈花惹草,
好不风流!」

  「什么?」

  武无敌闻言吃了一惊,目光转身武天骄,冷声问道:「丞相的话可是真的?」

  事到如今,武天骄也知道瞒不住了,何况铁玉瑚她们正在府上,当下也不否
认,点头道:「是的!父王!铁玉瑚与孩儿情投意合,两个侍女是董家堡堡主送
与孩儿的!她们都是孩儿的女人!」

  「混帐东西!」

  武无敌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右手一举,啪!给了武天骄一个耳光,声
音响彻了整个大厅。这一巴掌来得好生突然,打得也重,瞬时武天骄的右脸颊以
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五道指痕清晰可见,怵目惊心。

  武天骄万万没有想到武无敌会出手打他,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的脑袋嗡嗡
作响,眼冒金星,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在地,晕头
转向,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已然受了脑震荡。

  萧丞相夫妇也没有想到武无敌会当着他们的面打儿子,而且打得如此之重,
无不大吃一惊,萧夫人忽地站了起来,将武天骄拉到了身后,用身体挡住了他,
对武无敌怒喝道:「你打孩子作甚?打坏了怎么办?」

  「此等孽子,留着也是个祸害,打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在外面招摇撞骗,拈
花惹草,辱没了我武家的名声!」

  武无敌冷冷地道。

  「武无敌,他是你儿子没错,但也是我的女婿,你把他打坏了,打死了,那
我的两个女儿咋办?她们嫁谁去?」

  萧夫人怒叫着,吐沫横飞,两手插腰,一时无比的泼辣凶悍,十足的母老虎。

  看到武天骄挨打,萧国梁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快意,心中大为痛快,过来拉着
母亲回到了座位上,道:「娘!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不要多管,武王爷是在教
训儿子怎么做人,你看他如此年少,便在外面有了女人,勾三搭四的,而且还明
目张胆地带回了家,显然是没有把大姐和妹妹她们放在心上,大姐和妹妹要是嫁
给了他,能有幸福吗?这样的女婿,不要也罢!」

  好家伙!倒挺会见缝插针的,所说的「他」自然是指武天骄了,这番话无疑
是火上浇油,武无敌大为光火,指着武天骄喝斥道:「孽子!你给我听着,马上
叫那三个女人离开王府,离她们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她们,听到了没有!」

  这会儿,武天骄已然缓过神来了,昏眩之感渐渐消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痛,解手之下,只觉得无比的肿胀,心中又惊又怒,瞪着武无敌,恨声道:「你
打我?」

  接触到武天骄的怨恨眼神,武无敌一愣,正待训斥几句,武天骄又道:「武
无敌,我是我娘养大的,不是你养大的,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痛恨之下,直呼其名,浑然不顾一切了。

  听到武天骄的话,武无敌呆了一呆,训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阴沉着脸,眉
宇深锁,半响无话。

  萧宏远冷眼旁观,眼中掠过了一抹戏谑之色,端起茶几上的香茗呷了一口,
呵呵而笑,道:「无敌兄!不要动怒,令公子年少风流,在外面偶尔的玩玩,情
有可原,只有迷途知返,老夫倒也不介意认他这个女婿!」

  唉!武无敌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丞相放心,本王绝不会由得孽子胡来,
委屈辱没了令媛。」

  「我的事,我自己作主,轮不到你来管!」

  武天骄冷冷地道,这话说出来,厅中的人无不错愕。

  「孽子!你说什么?」

  武无敌瞪眼喝道,目露精光,煞气凛然。

  「我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武天骄冷眼以待,毫无惧色,道:「你没当我是儿子,那从今往后,你也不
再是我老子,我们各走各的,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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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怒火

  「反骨仔!你还真反了!」

  武无敌咆哮如雷,再也禁不住心中的狂怒,右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扇向了武
天骄,欲将他的左脸颊也打肿了,然而,这一回武天骄已然有了防备,头一缩,
身一矮,使出了一个掠影飘移,脚下后退,横挪飘移三尺,极快地躲了开去,顷
刻间,武无敌一掌落空,不由得一怔,心神凛然,脱口道:「移形换影!」

  武天骄哼的一声,凛然道:「武无敌,我已经说了,你不再是我老子,我也
不再是你儿子,你再打我,我可要不客气了,纵使你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
鱼死网破!」

  说着,目露凶光,衣衫无风自鼓,浑身关节爆米花般啪啪作响,已然运起了
「天鼎神功」心想:「纵是你武功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同归于尽!」

  武天骄自忖不是武无敌的对手,动起手来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但他有天
鼎神功在身,其变异的真气至淫至阳,邪异无比,即是武无敌杀了他,他也有把
握在临死之前,将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的体内,让武无敌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
当年阴司鬼王就是不慎中了他的天鼎神功,以致阴沟时翻船,落得个老枪折断,
死的凄惨。一旦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体内,融为一体,纵是武无敌有通天本领,
也休想逼出,将会煎受欲火的煎熬,无穷无尽地发泄,即使没有精尽人亡,也将
形骨消瘦,功力修为也将大损,那他再也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了,这便是天鼎神功
的厉害之处。

  武无敌没想到武天骄真敢动手,接触到他眼中的凶狠厉芒,不知怎的?心神
一凛,心底没来由的一颤,冒起了一阵寒意,不寒而栗,竟然在武天骄身上感受
到了一股极端危险的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他已经近十年没有感受到了?直觉上,
自己若再动手,对方便会以死相拼,玉石俱焚。但他武功盖世,生平又怕得谁了?

  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杀机,心道:「这反骨仔是个祸害,此时已然让人感
到危险,再不除了他,留着他一旦羽翼长成,得知了身世,那我武家将遭受毁灭
之灾!」

  想到此,杀机更盛,正待动手,大厅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好热闹!老子
打儿子,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本夫人算是开了眼戒!」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厅中一静,大家纷纷侧目而视,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
素衣美妇走进了大厅,不是别人,赫然是宣华夫人,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儿,
武玄霜和武青霜,武青霜怀里抱着弟弟武天豹。

  「王妃娘娘!」

  看到宣华夫人到来,萧宏远夫妇忙起身相迎。武无敌神色一变,身上的杀气
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走上前去,不悦地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大将军打儿子啊!」

  宣华夫人笑吟吟地道:「都说武无敌英雄了得,武功天下无敌,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下那么重的手,好生佩服!」

  武无敌的脸顿时成了紫酱色,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对宣华夫人道:「此
等的反骨仔,你护着他,小心自食其果!」

  说着,一甩衣袖,悻悻地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到武无敌离去,萧宏远夫妇等人也不好再留,告辞离去。转眼间,大厅中
只剩下了宣华夫人母女等人。

  宣华夫人凝视着武天骄一会,又看了看女儿武青霜抱着的儿子武天豹,蛾眉
紧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怪异之色,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
低声道:「你好大胆,敢与你父王动手,我若不来,你已经没命了!」

  武天骄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后怕不已,直觉得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看到
宣华夫人,心头茫然,疑惑不解,问道:「您为什么要救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

  宣华夫人黯然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不愿意看着你死,孩子!
你父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背,你今后最好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他,不然,我
只能救你一次,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

  武天骄问道。

  「这个要问你自己!」

  宣华夫人深沉地道:「你摸摸自己的后脑!」

  「后脑!」

  武天骄诧异,右手摸向后脑,迷茫地道:「我后脑怎么了?」

  「你后脑上是不是凸起了一块?」

  宣华夫人道。

  武天骄闻言一怔,细摸之下,果然,后脑凸出的好大一块,更是疑惑,问道:
「我后脑上凸起了一块又怎么了?就因为凸起了一块,他武无敌就要杀我?」

  唉——宣华夫人叹气道:「孩子!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三年前,你来到晋阳
王府,当天晚上,我和你父王便去了你房中,你父王检查了你的骨骼,说你骨骼
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后来摸到你后脑勺的时候,发现你…孩子!你后脑那凸起
的一块是反骨,反骨你懂吗?」

  「反骨!」

  武天骄闻言茫然,摇了摇头,道:「什么是反骨?」

  「反骨便是叛逆,天生反叛!」

  宣华夫人道:「现在你明白你父王为何对你如此了,本来你住在王府,只要
不学武,老老实实的呆着,平安地过着,你父王便不会担心你将来会掀起什么风
浪,也就不会对你怎样,没想到你突然失踪了三年,回来时已经有了一身的武功,
你父王对你能放心吗?」

  武天骄似懂非懂,摇了摇头,皱眉道:「虎毒尚不食子,若说我长着一副反
骨,武无敌便要杀了我,这…让我不敢相信,天下间,没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他当然不是你的父亲!」

  宣华夫人心道,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来,淡然道:「今后你最好在王府里住
下来,老老实实地呆着,尽量少外出,少与人来往,嗯!更不要妄想着逃离京城,
在京城,你父王或许不会杀你,一旦离开了京城,他真的会杀了你!」

  「我来摸摸!」

  武玄霜心中好奇,到了武天骄身后,来摸他的后脑,摸了一会,叫道:「真
的有反骨!好大一块!」

  闻言,武青霜也是好奇,跟着过来摸,这让武天骄很是尴尬,心说:「让你
们摸来摸去,当我是艺术品还是古董!」

  当即避开了武青霜,慌忙地逃离了大厅。

  「反骨!反骨…」武天骄一手摸着后脑,浑浑噩噩地在回廊上走着,脑中想
着宣华夫人的话,呐呐自语:「原来我天生一副反骨,叛逆、反叛,我叛了谁?
又反了谁…」不知不觉中,武天骄已然到了重华殿竹林,香儿一直在殿门口等候
着,看到他到来提着个灯笼迎了上来,道:「公子!您回来了,萧家小姐和铁小
姐她们走了!」

  「走了!」

  武天骄轻哦一声,正要说话,香儿倏地瞪大了眼睛,惊叫道:「公子!您的
脸怎么了?谁那么狠心打您?」

  武天骄一摸右脸颊,感觉已然没那么疼了,也没那么肿了,微微一笑,道:
「没事!香儿!公子挨得这一巴掌挨得好啊!挨得值,这一巴掌彻底的把公子我
给打醒了!哈哈…」说着,自嘲地笑了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阴狠之色,一闪而
逝。

  香儿掏出了一块手帕,来给他小心的擦脸,柔声道:「公子!都肿成那样了,
您还笑得出来!待会奴婢给您煮个鸡蛋敷一敷!」

  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敷捂着,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说不出的怜惜。

  两人名为主仆,香儿的年岁要比武天骄大上几岁,这一番颇有姐姐照顾弟弟
之情。

  此时,武红霜从殿中走了出来,看到香儿和武天骄站在一起,顿时醋劲大发,
大为恼怒,蹭蹭…快步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武天骄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武
红霜一把将他拉到了一边,一抬手,啪!顺手给了香儿一个耳光,出手甚重,耳
光清脆响亮,娇骂道:「你个贱婢!烂蹄子,骚狐狸,好生大胆,竟敢勾引主子!」

  香儿挨了一耳光,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惊骇,顾不得疼痛,慌忙
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叫道:「六小姐饶命!六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奴婢绝无
此意…」武天骄看到香儿挨打,受此无妄之灾,眼前的这一幕,像极了武无敌打
他的情景,心中的怒火腾地上来,霎时间失了理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手,
啪!给了武红霜一巴掌,打得武红霜倒退了两步,晕头转向,半响才回过神来,
瞧着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一时不敢相信他会打她,懵了。

  香儿跪在地上,也是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瞧着这一幕,傻眼了,天哪!公
子竟然打了六小姐!这…香儿一阵的天旋地转,觉得天要塌了!

  在晋阳王府,甚至在京城,武红霜可谓是天之骄女,不逊于金枝玉叶、皇家
公主,在香儿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六小姐挨过打,甚至连呵斥的话也未见有人对
她嚷嚷过,除了听说她的前夫打过她一次外,再也未听说过她挨了谁的打,今天
公子竟然大胆地打她,而且打得如此之重,只见六小姐的半边脸已红了起来,浮
现出了几道痕印,肿了。

  武红霜一脸的错愕,好半响,才反应了过来,哇——倏地大声地哭了出来,
指着武天骄叫道:「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女打我?」

  武天骄满脸煞气,阴沉沉地道:「我就打你,怎么了?香儿是我的侍女,不
是你的侍女,你敢打她,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他在大厅里挨了武无敌一记耳光,心中一股怨气正自无处发泄,武红霜非常
不幸,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于是便将一股子的怨气撒到了她身上,大有武无敌打
我,我就打你女儿的意味,当然,也正好借此机会教训教训武红霜这位娇娇女,
让她以后长点记性,别动不动就吃醋,撒娇耍泼。

  武家小姐个个身娇肉贵,养尊处优,尤其是宣华夫人所出的三个女儿,从小
到大,那真是宠的不得了,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半点呵斥的话都没有,以
至于武红霜第一次嫁人,夫家受不了,不知轻重地打了她一巴掌,结果一巴掌打
出了祸事,她那夫家全家人死了光光,从此武家小姐名声大振,如雷贯耳,令人
闻之色变,闻风丧胆,退避三舍。到现在,武家十五个小姐也只嫁出去了四个,
余下的没人敢要,除了几个出家做了修士,个个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

  武红霜没有想到武天骄会为了一个婢女打她,又是伤心,又是气极,也没听
出武天骄最后那句话占了她便宜,气恼之下,仪态尽失,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武天
骄,哭叫道:「你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我打死你,打死你…」叫骂中,一对
粉拳雨点般地落向武天骄,她虽是娇娇女,但自幼也学了一点武功,武道五级,
手上的力道也是不弱,但对于天武七层的武天骄来说,武红霜的这顿打等于给他
挠痒痒,看到她大失常态,死没良心的,负心汉的乱叫,不由心慌了,暗叫糟糕!
武无敌本有杀他之心,这话若是传到武无敌耳中,那还得了。

  想到此,武天骄有点急了,为了堵住武红霜的嘴,当即戮出一指,点了她的
哑穴,瞬时之间,武红霜没了声音,捂着喉咙惊骇莫名。武天骄见此拉着她直奔
重华殿后面的竹林,武红霜却是不管不顾,对他拳打脚踢,发了疯一样。

  武天骄不理会武红霜的踢打,强行拉着她进了竹林,到了前王妃的陵墓后面,
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双手动作不断,粗暴地脱她衣服,很快地,武红霜便全身
了,一丝不挂,露出了成熟惹火的玉体。

  武红霜骨肉丰盈,玉体酥软如棉,胸前的双丸细腻,硕大丰鼓,惹人暇思,
玉腿修长,双腿间直掩那要命之地。

  此时,武红霜已然安静下来了,又惊又羞,却又兴奋,没想到武天骄如此大
胆,这个时候干那种事。

  武天骄已是低头吻上了武红霜的润唇,用舌尖啟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
住香舌尽情地吸吮起来。武红霜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脖颈,宛转相就,热绵缠吻。

  好半响,武天骄才离开武红霜的红唇,戮指解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好姐
姐!你现在还恼我吗?」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细腻,硕大丰鼓的双丸,尽情地揉搓
起来,手感相当之好。

  武红霜骚媚入骨,骨子里淫荡无比,这会儿给武天骄一阵,满腹的怨气烟消
云散,浑然忘到了九霄云外,天气虽然天寒地冻,身下的雪冰冷一片,她周身却
是火热无比,情欲如潮!

  武天骄在武红霜胸前雪滑的玉峰上玩弄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峰上滑到了腹上,
来到了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一双手在那地方细细地活动着,又扣
又抠,不消片刻,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武红霜已然呼吸急促,下面的水流了出来,
淋得武天骄手指湿漉漉的。

  武天骄举起了手,放到了武红霜面前,笑道:「你看,你好骚喔!湿湿的!
你简直骚透了!」

  武红霜看了羞臊欲死,面色酡红,娇艳欲滴,眼中水蒙蒙的一片,春情如炽。

  看样子差不多了,武天骄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了粗长粗大的擎天巨
物,对准了武红霜那里,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已是一刺到底。

  武红霜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张大了嘴,急促地吸气,双腿般不由自主地勾上
了武天骄,眼角渗出了泪水,那是兴奋的泪水…武天骄看着流泪的武红霜,心中
异常的满足,心中痛骂:「武无敌,你敢打我,老子打你不过,我就搞你女儿,
奸你女儿,你有多少女儿,我就奸你多少女儿!」

  心中一边骂,身体一边迫不急待地挺动了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武红霜那
处,心中极为的得意,口中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干你女儿!干你女儿!干死你
女儿…」武天骄一边喊,一边的猛顶猛抽,只觉得武红霜那里面紧窄滑腻黏稠,
自己一抽动,就感觉有一般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可见她虽嫁了人,却异
少,那地方干起来紧窄的很,确实是一个尤物,不由更加爽快地动作起来。

  一会儿,武红霜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只见他那正快速地在她胯间抽出
进入,啪啪的滋滋声响,汁水横流,景色真的是淫褻之极,不禁又是兴奋,又是
满足,情不自禁地娇啼呻吟,又怕声音引来人,忙拉过自己的衣裙,咬在嘴里,
尽量的不发声来,但随着武天骄过重的撞击深入,娇媚的呻吟声仍是一阵接着一
阵,双目也冒起了春情的水光,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听着武红霜的呻吟声,武天骄更是兴奋,抽动的速度越来快,力道也越来越
重,更是将武红霜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武红霜的
抽泣呻吟声,飘满了竹林。

  一刻后,武天骄和武红霜的交欢已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啪啪的密集撞击声
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阵急过一阵,娇喘声,呻吟声,汇集在了一起,扣
人心弦。

  在全身如潮的快感下,武红霜已是忘了一切,只知忘情地浪叫个不停:「哦
哦哦!好舒服啊……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突然武红霜「啊……」

  的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浑身连续地着,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
是在武天骄的奸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两眼一翻,竟自兴奋的昏了过去。

  看着兴奋的晕过去的武红霜,武天骄面目变得极度的狰狞,眼中掠过了一丝
的快意,倏地射出了两道骇人的血红光芒,诡异恐怖,口中嗬嗬有声,呐呐自语:
「武无敌,你不当我是儿子,我让你的女儿全成为我的『阴鼎』性奴!」

  自语中,浑身散发出无比的阴森气息,犹如一头魔兽般欲择人而噬。

  从竹林里出来,已是二更时分,猛然间,武天骄发现竹林外的雪地上散落着
几个零星的脚印,定睛之下,看出那是侍女香儿的脚印,不禁眉头一皱,心道:
「这丫头知道了我和武红霜的事,不会到处乱说吧?」

  想到此,不禁忧心忡忡,忐忑不安,摇了摇头,迈步走向了重华殿。

  殿中已是一片空荡,武天骄到了香儿的房门前,发现里面漆黑一团,伸手犹
豫了一会,微微叹了一口气,缩回了手,转身离开了,目光不经意间瞥及到了内
间武凌霜的卧室门,想起武凌霜的美妙身姿,撩人的风情,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淫
欲之光,心道:「她是武无敌的女儿,近在咫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到了卧室门口,武天骄伸手一推门,却发现里面上了闩,进不去,不过这难
不倒他,暗自冷笑,当即出了大殿,绕向殿后,欲从殿后的窗口进去,对此,早
在三年前,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宽敞的卧室里,燃着鼎炉,炉火正旺,温暖如春。一张宽大的床榻上,躺着
一位美丽至极的女子,正在沉沉地睡着。

  她的容貌绝色美丽,肌肤光滑,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微阖双目,洁白清雅的
容颜上,带着沉静的表情。即使是在沉睡之中,她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依然是
那么的明显。

  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身上穿着刺绣精美的修士长袍,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大床
上,仿若一座静美的雕像,身上带着圣洁的气息,美得令人忍不住要崇敬膜拜。

  虽然容颜很美,但她已经明显不再是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少女的模样,身材成
熟,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与圣洁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使她成熟的魅力强
烈至极,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让人无可抵挡。

  蓦然,床前对面的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
上,银色的月光覆盖着她,让她美丽的身体,充满了神秘的感觉。

  窗外,一个身影飘然而入。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和衣而卧的美丽女修士,在
他的脸上,露出了更为神秘的邪异微笑。

  床边这人,身材较高,容颜俊美,头上生着俏丽的长发,在窗外飘来的夜风
吹拂下,轻轻地飘动,让他看上去更象一个秀丽俊美的美丽少女。

  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看着床榻上沉静熟睡的女修士,想起武无敌狠狠
掴他的耳光,熊熊怒火顿时从武天骄的心底燃烧起来。

  「可恶的武无敌!打人不打脸,你竟打我的脸,是不是看不得老子有一副俊
秀的脸,想毁老子的容,哼!你打老子,老子就拿你女儿来报仇!」

  武天骄怒视着床上衣袍精美的武凌霜,嘿嘿冷笑,右手连弹三指,点了武凌
霜周身三处大穴,封住了她一身的功力,尔后静静地凝视着,过了一会,伸出手
去,握住她那高耸的酥胸,揉了几揉,用力不重,在想到怎么折磨她之前,暂时
还不想弄醒她。

  她的酥胸高高地耸起,两座玉峰握在武天骄的手中,柔软温暖,隔着质地精
良的长袍,依然能感觉到玉峰的滑腻和弹性,而且温软,手感非常之好。

  能在这高傲美丽的女修士身上摸到这么极品的美乳,武天骄心里的怒火登时
就消减了一半。看向武凌霜的眼神,也由怒视而换成了色迷迷的目光。

  武天骄可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决定以德报怨,让武凌霜享受到人间至乐,
来回报她父亲对他毒打。

  武天骄的手轻柔地着武凌霜的酥胸,满手握住,隔着修士长袍摩挲着玉乳,
指尖轻捏乳头,温柔地捻动,趁着她在熟睡之中,亵渎着成熟纯洁的身体。

  熟睡中的武凌霜,仿佛感觉到身体在被人玩弄,精致美丽的面容上,微微升
起了焦急的表情,白皙的面庞浮起两朵红云,琼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声,象在抗议,
又象是在销魂地呻吟。

  她轻轻扭动着娇躯,鼻中轻哼着,脸色晕红,沉浸在初次受到的刺激中,不
能自拔。

  没有人能够想到,武天骄色胆包天,在干了武红霜之后,又潜入武凌霜的卧
室,继续展开了对武汉无敌的报复。

  武凌霜今晚喝了点酒,有着几分的酒意,因此睡得特别的香甜,做起了梦,
在梦中,她看到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出现在了床前,嘿嘿地淫笑着,把
她的衣服脱掉,对她做出种种羞人的勾当,又揉又搓,将她的一对玉乳捏拿着变
成各种形状,过了一会儿,并把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时,这个时候,武凌霜忍不
住尖叫一声:「不要!」

  倏地惊醒了过来。

  武凌霜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边的那个身影。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可
是这个人是谁?

  月光照射进来,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个人头上的秀美长发,以及如雪的白
衣。从容貌上,她认出来了,不正是梦到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不!这不是
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武凌霜惊讶地瞪大眼睛,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现实的话,那
太可怕了,简直是禁忌不伦。可是,如果这是梦境,为什么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
如此的真实?

  武凌霜的目光从武天骄的脸上移下来,顺着他的肩臂,一直看到他的手掌。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双手,此时正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隔着修士长袍,紧紧地
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啊——武凌霜忍不住惊骇地尖叫起来,双手飞快地抬起,想要抓住武天骄的
淫手丢向一边。自己的,代表着女修士的,即使自己在沐浴时也不敢多碰,自己
的弟弟为什么敢伸手来摸修女的胸部?

  可是武天骄的力量不是她能够相比的,纵然她是九级武者,比起武天骄的天
武七层,天地之差,在力量对比上,也远远不及青年男性。她的柔滑玉掌握在武
天骄的手腕上,只能将他的手拉得稍稍摇晃,却仍坚持着按在酥胸之上,弄得玉
乳摇颤,倒象她在握着他的手,帮他自己一样。

  嘿嘿…武天骄冷冷地奸笑着,双手忽然化为爪形,狠狠地用力,抓在了仇人
之女的美乳之上!

  啊——武凌霜感到一阵的疼痛,禁不住痛苦地尖叫起来,娇躯剧烈地颤抖。
她自幼出家,经历了多年的风风雨雨,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胸部上受的痛苦
刺激,却似是有着奇特的快感袭来,弄得她脸色晕红,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扭
着的身子,如同水蛇般在乱颤。

  「手感真是好啊!」

  武天骄嘿嘿地笑着说,双手紧紧地握住武凌霜的那对玉兔,隔着衣服感觉着
玉峰的柔滑,用力地揉搓着,手指捏紧乳头,狠狠地捏扁,将武无敌加诸到他身
上的不满,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肆意地凌辱着!

  「好痛!」

  武凌霜疼得眼泪流了出来,身为高贵的女修士,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对待过,
清澈的泪水从幽黑的大眼睛里奔流出来,洒在的绝美容颜之上、痛苦中,她用玉
手去掰武天骄的双腕,却怎么也掰不开,尖叫了两声,求饶道:「不要!弟弟!
我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

  「你不是我姐姐!」

  武天骄狠声道:「我没有武无敌这样的父亲,他抢了我的未婚妻也就罢了,
还打我,还想杀了我,从今住后,他不是我父亲,你也不是我的姐姐!」

  一边说,一边双手抓紧她的酥胸乳峰,用力拧成麻花形状,看着武凌霜痛苦
的表情,满心残酷的快意。

  这个时候,武凌霜想到了反抗,运功之下,骇然发现,一身的功力被封,使
不出一丝的力道,霎时间,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喃喃叫道:
「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你不能对我这样,不能对我这样…」「你不是我姐
姐!」

  武天骄狞笑道:「武无敌没当老子是儿子,老子为什么当他是父亲?老子与
他势不两立!」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不管不顾地捏紧武凌霜的玉兔,两爪用力,隔着衣服,
将她的玉兔抓出了条条指痕,辣手摧花,毫不怜香惜玉。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无助地向后躲去,惊骇欲绝,猛然间,接触到了武天
骄的双眼,只见他眼中一片的血红,露出的光芒,不禁心中一怔。可是她没有时
间多想,武天骄已然翻身,动作如猎豹般敏捷,飞快地迈腿跨过她的身子,狠狠
地向下一坐,屁股重重地坐在她的胸腹之上,砸得她一声惨叫,玉容涨得通红,
现出痛苦之色。

  武天骄两腿紧夹玉人娇躯,如骑驴一般骑在这高傲的美女身上,双手紧抓她
的玉峰,屁股用力研磨她柔软的娇躯,狞笑道:「武无敌!你想害死老子,老子
奸死你女儿!」

  过了一会,武天骄趴来,双手松开被他捏得变形的丰满玉峰,从两边扣住武
凌霜的柔滑面颊,脸压下去,紧紧贴在她的面前,冷笑道:「看你这模样,大概
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吧?今天老子我就做做好事,赏你一个吻,让你知道亲嘴的
滋味!」

  武凌霜闻言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女修士的初吻何等圣洁,原本就该保存下
来,一直为仙神守贞。何况面前的武天骄,何等的淫邪可恶,连自己的姐姐都敢
欺负,怎么可以被他吻去?

  可是武凌霜一身功力被封,与普通女子一般,力气跟武天骄比起来就太小了,
不管她怎么挣扎踢打,就是不能把身上的武天骄掀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压
制住自己,捧着自己的脸,张开大嘴凑了过来。

  武凌霜无助地尖叫着,希望能有人进来帮忙,可是任她怎么喊叫、怒骂,外
面静悄悄的,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来。她怎知道,武天骄在进入卧室之前,将
九龙玉镯空间里的胡丽娘放了出来,胡丽娘守候在外面,运用巫术,在重华殿周
围布下了一道结界,虽然不能阻挡人进来,但要阻挡声音的不向外传播还不难,
任是武凌霜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成熟美丽的武凌霜,就这样面对着淫邪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被他的大嘴压
了下来,重重地压在娇艳红唇之上,舌头放肆地闯进贝齿之内,挑逗着她的香舌,
用力把它吸了过来,在嘴里亲咂吮吸着。

  武凌霜霎时呆住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如同石化了一般。任凭武天骄吸
吮她的香舌,放肆地用舌尖磨擦着她的牙床口腔,甚至将口水吐到她的嘴里,她
只是一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淫邪弟弟,一动不动,傻了一样。

  武天骄亲得够了,为了免得两个人当中有一个窒息而死,抬起头来,得意地
看着身下的姐姐,嘿嘿淫笑说:「我的好姐姐,接吻的滋味如何?」

  武凌霜的嘴唇艳红,抹着他的口水,半张着,眼神呆滞,象被这一个吻骇呆
了。

  她呆她的,武天骄可不用跟她客气,趁着这机会,帮她脱下了修女长袍,把
她的腰带解了,用力绑住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床头。

  等到武凌霜从失去初吻的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低
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消失了,上身只剩下素白抹胸还在胸部,倒还穿着质地
优良、柔软宽松的长裤,而那个可恶的淫邪弟弟,竟然骑在自己身上,色迷迷地
打量着自己的胴体。

  被同父异母的淫邪弟弟骑在圣洁身体上的巨大耻辱如针般刺痛了武凌霜,她
愤怒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把武天骄掀下去。可是她的手还被绑在床头,不管
她怎么扭,都无法达到目的。

  武天骄这时候骑在她的胯上,着迷地欣赏着她裸露的香肩、平坦如玉的小腹,
伸出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着,感觉触手光滑,这位姐姐的皮肤,真是好得没话可说,
肤若凝脂,光滑柔腻,却被自己骑在身下,肆意玩弄。

  身下的玉人突然动了起来,如蛇般用力挣扎扭动,磨擦着他两腿间的巨物,
一阵暗爽。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段这么扭来扭去的美态,武天骄两腿用力夹紧
她的娇躯,双手伸向她的抹胸,三下两下,用力地解开,拽了下来。

  刚一拽开,两个丰满的雪兔突地弹跳了出来,巍颤颤的,一片。武天骄的眼
睛紧紧盯在上面,看着那一对玉峰高耸挺立,表面晶莹,却带着道道红痕,知道
是自己刚才捏得太狠,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把素白抹胸放在脸上,深深地嗅着。
处女纯洁的幽香犹自留存在上面,带着浓烈的乳香,让他不由为之迷醉。

  武凌霜却是羞得差点晕过去,自己让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如
此淫虐,还脱下衣服看自己的乳房,这样的耻辱怎么能够承受?平素里她洗澡都
是自己洗的,生怕被同门师姐妹们看到自己的裸体,有损身为女修高高在上的威
严。现在却被这淫邪的弟弟看了个够!

  武凌霜愤怒地大声尖叫,怒斥着武天骄乱伦的淫邪行径,将来一定要下地狱
云云。武天骄听得心烦,索性按住她的螓首,把自己刚闻过的抹胸塞到她嘴里,
直塞得满满的,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武凌霜就只能唔唔地乱哼,怒目瞪着他,
再也无法叫骂了。

  武天骄拍拍手,呵呵而笑,为自己落了个清静而高兴,趴去,双手捧起晶莹
洁白的玉峰,用满怀崇敬的目光看着这对圣洁的玉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向尖
端处嫣红的。

  武凌霜又羞又怒,又发起狂来,愤怒地挣扎着,想要躲开这样的羞辱。可是
武天骄牢牢地坐在她的胯间,屁股使劲地磨着她的秘处花园一带,弄得她气力不
足,再无法反抗。

  武天骄的舌尖,还是如愿以偿地舔到了玉峰红珠之上。当湿润的舌尖舔在柔
嫩的乳头之上,武凌霜的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瞪大美丽的眼睛,惊骇欲绝地
看着弟弟张开大嘴,慢慢地把含进了口中。

  武天骄口中吸吮着玉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空下来的玉峰。既然自己没
有两张嘴,那么其中一个用手来抚摸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武凌霜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的侵犯凌辱,
清白尽失,还有何面目回到师门?如何的能够侍奉仙神?

  可是武天骄日益渐趋纯熟的嘴上功夫,让武凌霜的胸前一阵阵的酥麻,奇异
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娇躯不由自主地火热了起来,一双美目渐渐变得水汪汪的,
娇躯轻颤,不安地扭动着,在武天骄的唇舌挑逗下,紧咬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
想要轻哼呻吟的冲动,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邪恶的弟弟面前露出丑态!

  武天骄舔吮了好久,在姐姐高贵纯洁的玉峰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齿痕,又换
了另一只玉峰,细细地上面,又狠咬了几口,看着武凌霜忍痛抽泣的表情,心中
大爽,嘿嘿淫笑不已。

  他突然坐起来,跳下武凌霜娇躯,按住她的下身,慢慢地拽脱她身上宽松的
长裤,动作显得无比的优雅娴熟,武凌霜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长裤一点一点
的脱离自己的身体,修长的美腿逐寸地显露了出来,暴露在了可恶的武天骄眼前,
欲哭无泪。武天骄拿了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玉足分开绑在床脚上,将她摆成了一
个大大的「大」字造型,看着她完美的娇躯,眼中露出兴奋的笑意。

  眼前的姐姐武凌霜,是如此美丽性感,充满诱人魅力的美妙娇躯,曲线柔美,
成熟得能掐出水来,肌肤洁白柔滑,散发着淡淡的晶莹光芒。月光从外面照射进
来,映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纯洁娇躯闪耀着神秘的银光色彩。

  的美女,娇躯性感至极,玉峰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的美腿被捆在床脚上,
带着一丝凌虐的美感。身材优美的曲线,让她的胴体看起来就象一件完美的艺术
品一般,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几乎让人不敢触碰。

  在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的内裤,却遮不住什么。乌黑的卷曲毛发,从内裤中
露了出来,反射着淡淡的幽光,闪耀在她两条玉腿之间。

  武天骄欣赏了半响,眼睛都直了,神迷目眩,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
过手去,指尖捏住一根幽黑的阴毛,轻轻一扯,把它拽成了直线。

  唔——剧烈地颤抖起来,芳草被扯动的轻微疼痛,与被凌辱的痛苦混合在一
起,让她花容失色,泪水横流。

  武天骄快意地欣赏着美人珠泪,慢慢地趴上她的完美娇躯,用手捏揉着她的
玉峰,肆意玩弄,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的好姐姐,你只要不要再叫得
人心烦,我就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也看到了,不管你怎么叫都没有人来,再
叫也没有用,是也不是?」

  说着,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廓上,轻轻舔了一下,舔得武凌霜脸色一阵绯红。

  武凌霜也被嘴里的抹胸噎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知道他一定是动了手脚,不然
自己怎么叫了那么久,叫得那么大声,也不见有人来查探,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待到他把嘴里的白布扯出来,就痛苦地咳嗽起来。

  武天骄笑嘻嘻地趴下身去,手指按在薄薄的小内裤上,隔着内裤,摸着那一
处凹下去的温软部位,轻轻地按了下去。

  「啊——不要啊——」

  武凌霜刚刚喘过气来,立即感觉到下体最隐秘的部位传来奇妙的触感,不由
大惊失色,失声尖叫道。

  武天骄却是不管不顾,丝毫不给面子,手指在凹处上面轻按着,渐渐用力,
隔着雪白丝制内裤揉弄着她的花园,不时探入裂缝,用丝制内裤磨擦着她的,不
多时,便看到丝制内裤前端渐渐变湿了。

  武凌霜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被武天骄的手段弄得喘息不定,突然看到武天骄
抬起头来,邪笑道:「好姐姐,你好象很淫荡哦!你看,我只摸了两下,你的内
裤就被你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武凌霜瞪大眼睛,头上象开了蒸笼一般火热,羞得几乎晕去。可是武天骄还
不肯罢休,突然抱起她圆润的香臀,用力一扯,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武凌霜大声尖叫起来,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屈辱震惊的表情。然而,
武天骄还嫌内裤碍事,索性双手用力,把它撕碎,从修长的美腿上扯了下来,顷
刻间,武凌霜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美白的玉体暴露无遗。

  在武凌霜的下体处,有着整齐柔密的芳草,被月光照耀着,幽光闪亮,瞧得
武天骄眼睛都直了,着迷地趴在她的长腿之上,细细地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花园,
不时伸出舌头,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轻吻吮舔。

  被自己的弟弟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武凌霜羞愤欲死,泪水
如泉涌般,从美丽的眼中奔流出来,几乎泣不成声,红唇蠕动,颤声诅咒道:
「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不可以的,你这个淫贼…恶魔…不要看…不要看…
不然你一定要下地狱…不得好死…」武天骄充耳不闻,他才不管她在说什么,瞧
着美妙花园在凄凄芳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凄美动人,一滴刚刚流出的蜜汁处于
紧闭花唇的顶端,暴露在空气之中,圣洁神秘的气息扑鼻涌来,让他心里一阵迷
惘,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用自己最真诚的吻,来向崇高的女修士,来表达自己
最虔诚的祝福。

  他的嘴缓缓落在姐姐美丽的花园之中,覆盖在上面,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
用力吸吮着,将圣洁的蜜汁一滴滴地吸吮入口:舌头从口中伸出,伸到圣洁的花
园之中,舔弄着纯洁的裂缝,一直深到他能达到的最深处。

  啊——武凌霜震惊地仰起头,伸长了玉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的,犹如中
箭的白天鹅,满脸是泪地望着上空,不相信自己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修士,居然遇
到了这样的事。

  被淫邪的弟弟吻到了从无人触碰的纯洁下体,武凌霜急怒攻心之下,当即昏
了过去。而趴在下面的天骄还不肯放松,唇舌努力地动作着,在姐姐的神秘花园
中占够了便宜,嘴唇含吮着暴露出来的阴蒂,舌尖舔弄着,越舔越快,终于感觉
到昏迷中的姐姐娇躯剧烈地颤抖,大量的花蜜从里面奔流出来。

  女修士的初蜜可是好东西,武天骄当然不能放过,大口地吞咽着,一古脑儿
地全吞进了腹里。

  过了一会,武凌霜悠悠醒转,流着泪看向自己的胯下。武天骄仍在勤恳地工
作着,舌头了每一根芳草,花瓣也被他翻开,里面每一处,花径入口处最娇嫩的
粉红,也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弄得穴口轻颤,又流出了大量,让武天骄甜甜蜜蜜
地喝了下去。

  武凌霜何曾被人如此的侍候过?一阵阵、一串串极度的快感奔袭而而来,娇
躯剧颤不止。

  武天骄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舔来舔去,狠咬了几口过了瘾,又伸口上去吸
舔,吸尽了花蜜,才爬上去,压在她的完美娇躯之上,笑道:「好姐姐,刚才舔
得你爽不爽啊?」

  武凌霜羞红了脸,无言以对,忽然脸色一变,诧异地瞪着武天骄,失声道:
「你下面硬梆梆的,是什么东西顶着我?」

  她目光向两边看去,看到武天骄的手正在自己的香肩上抚摸捏揉着,而另一
只手放在乳房上面捏弄,下面的不会是手指,那又是什么?

  武天骄却不回答,只是笑嘻嘻地说:「好姐姐,你都那么大了,是什么会不
知道,这可是宝贝啊,天下无比,独一无二,一会就用它给你开苞!」

  说着一挺腰,早已胀大勃起的擎天巨物隔着衣服,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园入口
处。

  武凌霜被顶得脸色绯红,抑制不住地低呼一声,随即紧紧咬住牙,制止下一
声叫出来。武天骄却笑嘻嘻地在她玉颊上轻吻一口,夸奖道:「好姐姐!你刚才
的声音好生美妙动听喔!」

  武凌霜又羞又气,酥胸剧烈地起伏,半晌才平息下来,瞧着武天骄的裤裤裆
外,见那地方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瞬间想到了什么,不由一阵心慌,说不出的害
怕。

  武天骄站了起来,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跪在,骄傲地挺着擎天巨物,笔直地
戮到她的眼前,请她看个明白。

  武凌霜瞪大美丽的眼睛瞧着眼前的擎天巨物,当场惊呆了,一脸的愕然,不
可置信。

  武凌霜自幼出家,守身如玉,极少与男人接触过,只知道男人有那东西,却
从未见过实物,不知道男性肮脏的东西应该有多大才算正常,此时见到武天骄的
实物估算起来,认为这么大的东西足以把自己的那地方撑破了。

  武凌霜一时瞧得傻眼了,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武天骄瞧着武凌霜美丽的娇颜,那诱人性感的红唇,兽性大发,两手
抱着姐姐的头,一挺粗大的巨物,噗地一声,直戮进了她的红唇之内。

  唔——武凌霜低吟一声,这东西直戮进来,狠狠地顶到咽喉之上,顶得她一
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没被巨物噎死。

  武天骄骑在姐姐的脸上,按着她的螓首,腰部用力前挺,巨物不断在她温暖
湿润的口中顶进退出,把她喉头的软肉顶开又退出去,接二连三的冲击噎得武凌
霜呃呃乱叫,虽然用力摇头想要逃开,香舌也在努力顶着巨物想把它推出去,可
是武天骄的巨物又粗又硬,就象一根棍子一样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螓首,武天骄的
双手还在上面抓住她洒落床头的柔美秀发,让她如何能逃得掉?

  一阵后,武天骄将擎天巨物从武凌霜嘴里抽了出来,抽身后退,对准了她那
分布着凄凄芳草的神秘花园,缓缓地向前顶入。

  武凌霜尚未从口交的屈辱中反应过来,猛然感觉到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慌
忙低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惊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她是被武天骄的巨大吓着了,这要是挺进自己那地方,怎么受得了?岂不痛
死了?

  武天骄擎天巨物的顶端已然挺入了花瓣,与穴口的进行着亲密的接触,感觉
着她那里的温暖与湿润,嫩嫩的,温柔地包围着擎天巨物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
象小嘴一样吮吸着,带给武天骄温柔的刺激,美妙极了。

  武天骄双手抓住姐姐柔滑的雪臀,渐渐向前挺入,直到碰到薄薄的屏障,才
停下来。

  「这是姐姐膜吗?」

  武天骄兴奋地想着:「武红霜不是处女,武凌霜却是处女,嘿嘿!武无敌,
老子给你女儿开苞了!」

  武凌霜惊恐地尖叫着,性感娇躯如蛇般拼命扭动,想要躲开武天骄的巨物威
胁,心中清楚,一旦失去贞洁,白壁蒙尘,将来如何回到九霄宫?如何的面见师
父?如何的面见宫主圣母?可是武天骄的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柔滑雪臀,令她
无法躲开。

  武天骄满脸兴奋之色,凑嘴到姐姐的耳边,吃吃地笑道:「美丽的姐姐,弟
弟的大鸡鸡已经顶到你的小穴前面了,进去了一点点!怎么样,你的小穴能感觉
到弟弟的强大吧?」

  武凌霜圣洁美丽的脸上,满是惊恐悲愤,羞惭欲死。可是擎天巨物的前端进
入了自己的圣洁之处,这是不争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如一泓清水的美里,迅
速地盈满了泪水,也只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免得被这淫恶的弟弟嘲笑。

  武天骄低下头,兴奋地看着这美丽的姐姐。她的娇躯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美
丽,充满着完美女性的魅力,玉峰在挣扎下颤抖着,雪白高耸,至极。在她美丽
的眼中,充满纯洁的泪水,绝望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在乞求着他的怜惜。

  擎天巨物抵在她纯洁的花园里,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小穴的娇嫩柔软,随着
她的拼力挣扎,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冠上碰撞磨擦,无比的销魂。

  武天骄的双手紧紧抓住武凌霜雪白丰满的香臀,用力,感受着她展位臀部肌
肤的光洁滑嫩,擎天巨物缓缓前伸,进入温暖湿润的小穴,顶在了膜上。

  武天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缩小了数圈,免得
武凌霜承受不了破瓜之痛,昏死过去。他总算恢复了一丝的清明,知道怜香惜玉,
心疼姐姐,开始积蓄力量,准备一举突破姐姐贞洁的屏障,进入最深处。

  武凌霜停止了挣扎,满含泪水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邪恶弟弟,
娇艳红唇颤抖着,轻声哀求道:「弟弟!不要啊!姐姐求你了,不要给姐姐开苞
啊…姐姐是修士…不能失贞啊…」然而,武天骄却是不管,嘿嘿说:「凌霜姐姐!
弟弟给您开苞了!」

  说着,突然发力,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刺破了姐姐
的纯洁处女膜,深深地挺进了姐姐的娇躯之内!

  「啊——」

  武凌霜雪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仰起,用美妙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啼叫之声,宣
告着处女时代的结束,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奔涌而出,洒满白玉般的美丽容颜,
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象一床柔滑软垫,铺在武天骄的身下,娇躯磨擦中,给他的
带来无比的满足快感。

  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狠狠地挺进武凌霜纯洁的花径之中,柔嫩的小穴被粗大
的擎天巨物撕裂,鲜血迅速流淌出来,洒在武凌霜雪白的大腿和香臀之上。

  武凌霜美丽的脸上,满是绝望羞辱的神情,苦苦地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就
这样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强行夺去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让她无法承受。如果
不是下体处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清醒,她就要在失贞的痛苦中昏过去了,脑间一
片空白,心中悲鸣:「我处女膜没了,破了!再也不是处女了,不能侍候仙神了
…师父啊…」小穴被撕裂的感觉,令武凌霜痛不欲生。武天骄那东西是如此之大,
插在她两腿中间,带给她剧烈的疼痛和最大的耻辱。而武天骄接下来的动作,更
是让她无法接受。

  他挺动腰部,用力地在武凌霜的花径中顶进退出,娇嫩的花径陡然迎来第一
位到访的客人,在客人的粗暴动作之下,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磨擦着娇嫩的肉
壁,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与难熬的疼痛。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悲愤地流泪哭泣,失贞之后,还要承受如此痛苦的折
磨,对于养尊处优的她来说,从未经历过如此的虐待,痛苦不堪,圣洁的心似乎
都要被淫邪弟弟的暴虐行径干得粉碎。

  武天骄压在姐姐身上,紧紧抱住她那完美的雪白娇躯,胸部在她丰满酥胸上
研磨着,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光滑,脸贴着她雪白玉颊,嘴凑到她的耳廓旁,轻
咬玉耳,邪恶地念诵着:「武无敌!我干你女儿,干死你女儿…」武天骄兽性勃
发,与以往的怜香惜玉判若两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干着姐姐的小穴,撕裂
花园,在花径中剧烈地挺进抽出,连搅带磨。

  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擎天巨物进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狂风暴雨一
般,雷霆扫穴,干得武凌霜痛哭失声,尖叫连连。

  此时的武凌霜已经被武天骄奸得如泪人儿一般,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布
满美丽面颊,完美娇躯被弟弟压在身下,抱在怀中,圣洁的花园承受着他粗暴的
蹂躏,擎天巨物在她花园中猛烈地干进干出,巨物上沾满了处子的落红秽物。

  武天骄越奸越兴奋,满面通红,索性把姐姐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双
肩之上。武凌霜痛苦之中感觉到了他姿势的变换,不由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弟
弟用这么古怪的姿势,与自己进行亲密的接触。

  紧接着,她就承受了一次痛苦而又销魂的冲击。武天骄的下体狠狠地向前冲
击,胯部重重撞在雪臀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而擎天巨物也借着这一击,深深
地进入了她的体内,肉冠头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啊——武凌霜失声尖叫,承受了如此沉重的一击,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玉
容惨白,目光迷离,呆呆地看着身上正在狠狠自己的弟弟,神情凄楚,令人怜惜。

  她的娇躯一地颤抖着,承受着武天骄的痛奸,凄迷地看着他,红唇蠕动,幽
幽地说:「杀了我吧!」

  武天骄郎心如铁,双手手指捏弄着她的香臀和乳头,看着她被奸得满脸是泪
的惨状,眼中射出快乐的光芒,兴奋地笑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要你
做我的『阴鼎』性奴…」一边说着,一边按住武凌霜痛奸不已,直把武无敌掴他
的那一耳光的怒火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直奸得武凌霜痛哭流涕,花径中火辣
辣地疼,痛苦不堪。

  随着肉壁对巨物的剧烈磨擦,令武天骄的兴奋不停地增长,动作越来越快,
腰部快速地挺动着,在姐姐的小穴中狠干猛干,终于,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腰
部如风般地快速运动着,巨物在花径中飞速进出,武凌霜只觉下面里如同着了火
一般,痛哭尖叫不止。

  啊——武天骄陡然大声吼叫,双手抓紧武凌霜的雪白纤腰,擎天巨物用尽力
气重重一击,直戮进姐姐体内最深处,胸部贴紧她雪白的大腿,身躯剧震,开始
了猛烈的喷发,灼热的液体,如沸腾的岩浆,喷进了武凌霜的体内深处。

  武凌霜也是禁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又是痛苦,又是兴奋,感到花径
中的巨物在剧烈地跳动着,一的液体喷进了体内,灼热无比,滚烫的神魂飘散,
两眼翻白,险乎晕了过去。

  武凌霜娇躯猛烈地剧颤,两人紧密的,邪美少年压在完美的玉体之上,看上
去充满了邪恶的美感。

  过了一会,武天骄放下了两条修长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他趴在姐
姐成熟的之上,默默地喘息着,在他的面前是武凌霜布满泪水的娇靥,嘴唇贴着
粉颊,可以感觉到她被自己干出来的眼泪洒在柔滑玉颜上,一片湿润。

  武凌霜低声地痛苦哭泣,心象被撕碎了一样,剧痛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弟弟
的巨物在花径中慢慢地萎缩,可是弹性极佳的花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它,武凌霜
只能感觉到不象刚才那样被胀得很痛苦。

  武天骄的手犹自放在姐姐的酥胸上,指尖捏着姐姐的乳头,捻来捻去,奇怪
的酥麻感觉,从下体和酥胸一起涌上来,令武凌霜只能狠狠地咬住,免得自己呻
吟出声。

  然而,武天骄并未就此放过凌霜姐姐,刚才这一轮的奸淫只是牛刀割鸡,现
在离天亮还早,怎么着也要奸上四轮、五轮的,干脆解去了武凌霜手脚上束缚,
抱着她对她展开了第二轮的奸淫…卧室中,狂热兴奋的交欢如狂风暴雨般地展开,
各种花招层出不穷,武天骄大肆狠干,武凌霜被奸得死去活来,娇躯酥软无力,
美丽的脸庞布满潮红,娇喘呻吟地承受着弟弟的激烈奸淫,淫叫声响彻卧室,身
心沦陷,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武凌霜呻吟着,尖叫着,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
在弟弟的身下颤抖扭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他干得昏迷了。当她又一次
被弟弟的热流射晕之后,心里隐隐地想道:「让我堕落吧!原来男女之欢是这般
地令人快乐…」武天骄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毫无怜惜之意,
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凌霜姐姐是否承受得住,当真畅快淋漓,莫可名状,及至
天快亮之时,才大开精关,一泄如注,直烫得武凌霜尖叫着再次昏晕了过去。武
天骄也是有点累了,喘着粗气,搂着姐姐沉沉睡去,交颈叠股而眠,两人仍保持
着交欢的姿势,下身紧密结合,床单之上一片狼籍…清晨,睡得正香的武天骄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
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16章金刀驸马

  清晨,熟睡中的武天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
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
道:「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武天骄已然完全清醒,看着身下的滑润美体,心中
惊诧莫名,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出的事?武凌霜被他起身扯得痛醒了,两人的下
身仍然紧密地结合着,连成一体,武天骄那超常规的擎天巨物依然,怒龙入海般
深入武凌霜体内,如同生根一般,稍一动作,武凌霜便感到剧烈的疼痛,眉头紧
蹙,一脸幽怨地瞅着武天骄,楚楚可怜,令人怜惜,洁白娇美的玉体布满了青一
道、紫一道的淤青痕迹,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怵目惊心,已然被摧残的不成人
样了。

  此刻,室门口响起磕磕的敲门声,异常的急促,外面传来香儿的着急喊叫:
「二小姐!二小姐…」这时候,武天骄顾不上多想,窗外已经大亮,也不知是什
么时辰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在凌霜姐姐的卧室里,知道他将凌霜姐姐奸淫了一
夜,那就糟糕了,见香儿叫得急,忙趴下了身子,凑嘴在武凌霜耳边轻声道:
「问香儿什么事?」

  武凌霜也怕被人知道她现在这副惨状,当即扭头朝着室门口喊道:「什么事?
香儿!」

  听到武凌霜的回应,香儿静了下来,平心静气地道:「二小姐!您看到三公
子吗?王爷传他到前院接旨!」

  接旨?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凛,对武凌霜轻声道:「问她接什么旨?」

  武凌霜依言喊道:「接什么旨?」

  「宫里来了圣旨,是三公子的,王爷摆下了香案,正等着三公子去接旨呢!」

  香儿着急地道。

  香儿之所以敲武凌霜的门,当然是知道武天骄在武凌霜的卧室里,昨晚上对
香儿来说是难熬的一夜,又是震惊又是难以言明的奇异之感,武天骄为了她,动
手打了武红霜,这令她又是激动,又是感动,不过当她好奇心跟在武天骄和武红
霜后面去了竹林,发现武天骄和武红霜在雪地里苟合,做出那种乱伦之事,这令
她惊骇万分,慌忙逃回房间,躲在被窝里索索发抖,惶恐不安,更令她震惊的是,
夜里她听到二小姐武凌霜卧室中传出了惨厉的声音,到二小姐室门一听,听到里
面三公子对二小姐施暴强奸,令她不知所措,几乎是听了一夜的春宫戏,一夜未
眠。

  早上,香儿早早就起床了,在院子里转悠着,忐忑不安,眼看日上三竿了,
三公子和二小姐还没有起来,心中十分的担心,担心她们的事会被人发现,这时
候,护卫队长王横来了,说宫中来了圣旨,传武天骄到前院接旨,香儿可不敢让
王横进殿,让他在院中等候,急急忙忙地跑来敲武凌霜的室门,明着叫醒武凌霜,
实是在叫醒武天骄。

  「什么圣旨?想不到我武天骄也能接到圣旨!」

  武天骄嘀咕着,不敢怠慢,当即起身,深一吸气,将擎天巨物缩小了两圈,
从武凌霜的花房里拔了出来。他所练的天鼎神功神妙无比,十分的霸道,加之他
那东东又长又粗,只要进入女方体内,即是睡着了神功照样自行运转,吸取女性
的阴元精华,阴阳和合,相济相生,上面有着无穷的吸力,只要他不拔出来,女
方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让它塞着,无可奈何。

  武天骄一拔擎天巨物,由于前端的肉冠头过大,但闻卟——的一声,如同开
香槟抜塞盖一般,巨物油光闪闪,沾满了黏液,肉冠头香菇一样,红通通的,肉
光棱致,好不吓人。

  武凌霜禁不住痛呼一声,浑身剧颤,那肿胀不堪的花园口处冒出了一股白沫
液体,黏糊糊的,流在了床单上,异味刺鼻,说不出的淫靡淫荡。可惜武天骄现
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抓起武凌霜的衣裙在擎天巨物上胡乱地擦了擦,扔在了一
边,下了床榻拿起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穿戴整齐后,到了梳妆台照了
照镜子发现没什么不妥,这才打开卧室的窗子,穿窗而出。他可不敢从室门出去,
心中明白香儿定然知道一切,却也不能如此的明目张胆。

  望着武天骄出了窗口,武凌霜神情呆板,甚是茫然,自语地说着:「我该怎
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是我弟弟,我是女修…」武天骄出了窗子,从后殿绕到了
前面的院子里,只见护卫队长王横正自在晃荡着徘徊,显得有点焦燥。见此武天
骄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一声,从容地走了过去,笑嬉嬉地道:「卫队长,咋
有空到重华殿来」听到咳嗽声,王横抬起了头,看到武天骄面露喜色,慌忙到了
他跟前,叫道:「三公子!你到哪儿去了?让我好等!快!快到前院去领接圣旨!」

  「领接圣旨!」

  武天骄怔了一怔,眉头微蹙,不解地道:「我一个武家庶子领接什么圣旨?
卫队长,你会不会搞错了?」

  「没错!传旨的太监郭公公指名道姓的要三公子去接旨,三公子,王爷和郭
公公他们正等着着急呢,还不快去!」

  王横催促道。

  王横如此一说,武天骄再也不敢怠慢,飞跑着前往前院大厅,心中纳闷:
「昨天进宫见了老皇帝一面,顺便给老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调戏了一会公主,
今儿老皇帝就给老子下圣旨来了,搞什么名堂?老皇帝该不会知道了我给他戴了
绿帽子?调戏了他女儿,要我的脑袋来了?」

  想到此,心中大为踌躇,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接旨,寻思着:「万一老皇
帝要杀我,说不得只有拼死一逃了。」

  晋阳王府的前院之中,已然摆下了香案,圣旨置于香案上,与圣旨并排放着
的还有一杯金刀,香案的香炉里焚上了,香烟缭绕,显得庄严而又隆重。

  今天,皇宫里来得圣旨可谓出人意料,既不是下给武无敌的,也不是下给武
天虎等一干儿女们的,而是下给名不见经传的武家庶子武天骄,这多少有点让武
家人摸不着头脑,武无敌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凛然,询问郭公公的圣
旨内容,但郭公公为人严肃,一本正经,说不见武天骄不宣圣旨,只字不透口风,
武无敌无奈,一边派王横去传武天骄,一边暗自猜想着宣和帝下得是什么圣旨?

  等候了半天,武天骄终于来了,一看前院,嗬!好不热闹,武家人来了大半,
武无敌、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月霜、武玉霜、武金霜、武银霜、武流
霜等,令武天骄感到恼怒的是久违不见的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也赫然在场,这多少
有点意外。

  看到武天骄跚跚来迟,武无敌大为不悦,脸色深沉,喝道:「孽子!都什么
时候了,现在才来,还不快点过来跪下接旨!」

  听到武无敌的话,武天骄毫不动气,相反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情十分愉
快,当然了,昨晚上连奸武无敌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是开苞的,心情自然爽了,
只觉得武无敌打他那一巴掌,什么仇都报回来了,痛奸武凌霜是报仇,淫奸武红
霜只是额外的利息,心说:「武无敌,你尽管骂吧!老子早晚奸光你的女儿,将
你的女儿全变成我的『阴鼎』性奴!」

  他的心性已经完全蜕变,变得邪恶、淫毒、阴狠。

  武天骄一出现,武天虎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起来,兄弟俩已然三年
多没见了,此时相见,武天骄已由昔日的瘦弱小男孩长成了风度翩翩的俊秀少年,
这多少有点让武天虎失神,微微皱眉,甚为诧异,他至今不明白在柳河镇,武天
骄何以能够在黑风盗贼的刀下活了下来?黑风盗贼何以会全军覆没?甚至连黑风
王也死了?

  武天骄缓步到了香案前跪了下来,他是接旨人,理所当然地跪在最前头,武
无敌和宣华夫人在后,再后便是武天虎、武玄霜等武家一干子女们,周围的一干
护卫和下人们也全跪倒在地,除了宣读圣旨的郭公公和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所
有人都跪着磕头,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公公恭敬地从香案上捧起了圣旨,面向着武家人打了开来,用他那阴阳怪
气的尖嗓子宣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之三
公子武天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美如冠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玉树临风、丰姿奇秀、温良敦厚…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室二十八公主檀香
公主年已弱冠,适于婚嫁之时,当择贤良之臣子与配。值武天骄年近弱冠,与皇
室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正当年岁相仿,堪称天设地造,珠联璧合,为成佳人之美,
特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当朝第二十八驸马,御赐金刀,赐封为金刀驸马,与檀
香公主谛结百年之好。统统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筹办,择良辰吉日
成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听着郭公公宣读着圣旨,整个武家大院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吭
一声。武无敌瞪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掉地上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几
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闹了半天,宣和帝下得圣旨是赐婚的圣旨,是要招武天
骄为驸马,这…武无敌感到有点头晕,脑筋有点短路了,心中喊道:「我的老天
呐!陛下!武天骄可是你的儿子,你招他为驸马,这是姐弟乱伦,乱了纲常伦理!
乱了!乱了!这不行!千万不行!万万不行!」

  心中喊不行,却是知道,陛下圣旨一下,除非他抖出武天骄的身世,不然,
不行也行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宣华夫人,蹙着眉头,一脸的错愕表情。武天虎则是难
以置信,盯着武天骄的背影瞳孔敛缩,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中凛然,怎么也没
想到宣和帝竟然会招武天骄为驸马,这下麻烦可大了!

  武天虎隐隐的感到不安,直觉得武天骄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寻思着:「绝
不能让他当上驸马,他要是当上了驸马,再要动他就难了!」

  最吃惊的莫过于武天骄了,呆若木鸡,本以为下得圣旨是一道要脑袋的催命
旨,没想到是一道招亲旨,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记得与那
檀香公主昨天才刚刚见过面,还非礼调戏了她,在那之前,还与她的生母曹贵妃
在东华宫里勾搭成奸,缠绵的火热,打成一片,怎么今天就下旨赐婚来了?

  郭公公宣读完圣旨,合上了圣旨,上前两步,递到了武天骄面前,满脸堆笑
地说:「金刀驸马,还不快领旨谢恩!」

  哦——武天骄闻言猛然醒悟,心中大喜,慌忙磕头,喊道:「谢主隆恩!吾
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喊完后伸手去接圣旨,心中喜不自禁:「老子正愁在武家无权无势,寄人篱
下,看别人脸色行事,身不由己,陛下招我为驸马,那可真是太好了!」

  就在武天骄手指触及到圣旨,将要接过圣旨之时,武无敌忽然喊道:「不能
接!」

  忽地站了起来,到了郭公公身旁,道:「郭公公!小儿已有亲事在身,岂能
招为驸马,还请郭公公让陛下收回成命,另选驸马!」

  郭公公闻言一怔,随即呷呷笑道:「武王爷说的亲事是指百里世家吧?这个
陛下和皇太后娘娘早有耳闻,得知百里世家要退婚一事,呷呷…武王爷,招三公
子为驸马,这可是皇太后娘娘亲自下得懿旨,这圣旨既下,岂有收回之理?若让
收回,那陛下和皇太后娘娘的脸面往哪搁啊?」

  「这…」武无敌不禁为之语塞,踌躇不已。

  「金刀驸马!接旨吧!」

  郭公公微笑着,再次把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武天骄瞅了瞅武无敌,见他一脸的阴沉之色,心中暗乐:「你不让老子接,
老子偏要接,你待怎地?」

  想着,伸手去接,武无敌见了紧皱眉头,喝道:「天骄!这圣旨你不能接,
接不得!」

  武天骄闻言心中大奇,不明白武无敌何以坚决阻拦?当即停下了手,望向了
他,问道:「为什么不能接?陛下招我为驸马,有什么不好?」

  「不能接就是不能接,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武无敌怒喝道,心说:「孽子!陛下可是你的父皇,檀香公主是你同父异母
的姐姐,接了圣旨,你要娶你姐姐吗!」

  苦于这话不能说出来,他哪知道武天骄吞服过赤龙魔丹,与就魔丹融为一体,
深具魔兽淫性,骨子里邪淫无比,早已全然不将血缘放在心上,例如他明知武赛
英是姑姑,武红霜、武凌霜是姐姐,一样照上不误,即是知道檀香公主是他姐姐,
那又如何?

  武无敌的话让郭公公不乐意了,板起了脸,不悦地道:「武王爷!陛下有意
招三公子为金刀驸马,这对你们武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恩赐,皇恩浩荡,别
人家求都求不来呢,武王爷何以一再的阻拦,莫非是认为檀香公主配不上你家公
子?」

  「公公哪里的话,该是小儿配不上公主才是!」

  武无敌忙陪笑道:「公公有所不知,小儿天骄虽然与百里世家退了婚,但本
王却给他另外订下了两门亲事,你说,陛下要是招了他为驸马,那本王给他另外
订下的亲事又该当如何?」

  「什么?」

  郭公公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撩了武天骄一眼,诧异地道:「原来武王爷给
三公子另外订了两门亲事,那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是最近才订下的,这还来不及说吗!」

  武无敌道。

  咳!咳!郭公公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现在说出来已
经太迟了,陛下圣旨已下,圣旨已经宣读了,木已成舟,岂有收回之理,不然,
皇家的颜面何在?武王爷,就劳您大驾,将三公子的那两门亲事退掉吧!不然,
您就当面去和陛下、皇太后说说,您看陛下和皇太后会答应?」

  武无敌微微一怔,张了张嘴,一时语塞,沉默不语。

  郭公公见状呵呵一笑,道:「武王爷!既已成事实,就莫要阻拦了,抗旨不
遵的罪名那可是谁也吃罪不起的呀!」

  说着,第三次将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笑说:「金刀驸马!接旨吧!」

  这一回,武无敌没有再阻拦,武天骄轻松地接过了圣旨,站了起来,暗自窃
喜,这可真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摇身一变,皇亲国戚,成了暴发户。接着,
郭公公又捧起了香案上的金刀送到了武天骄面前,笑道:「这可是陛下御赐的金
刀,驸马爷,这可是无上的荣耀,您可真要珍惜啊!」

  武天骄忙将圣旨塞入衣兜里,伸双手接过了金刀,金刀入手倒也不重,大约
三十来斤,刀鞘一掌之宽,通体金黄之色,系以高级的魔兽蛟皮制作,十分精美,
上面镶嵌着五颗红绿白蓝紫各色相间的宝石,可见价值不菲,刀柄呈似虎头,这
是一柄虎头金刀。

  任务既已完成,郭公公也不逗留,当即领着两个小太监离去,赶着回宫向宣
和帝复命去了。

  看到郭公公他们离去,武无敌瞅着怀抱金刀的武天骄,脸色铁青,右手指着
他张口欲骂,却是什么也没骂出来,顿了一顿,一甩衣袖,鼻孔中哼出了一声,
眼中闪过了一丝的阴狠之色,冷声道:「孽子!你会后悔的!」

  说罢,转身走去了大厅。

  「后悔?」

  武天骄瞧着武无敌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内,眼睛眯起,瞳孔微微敛缩,心中冷
笑:「老子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三弟!恭喜你啊!成为了金刀驸马!」

  武天虎第一个上来给武天骄道喜,向他伸出了右手,欲与他握手,脸上洋溢
着笑容,看上去一脸的真诚。

  武天骄却是知道这位二哥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包藏祸心,见他伸手过来
握手便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心下暗暗戒备着,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与他相握,
笑道:「同喜!同喜!」

  两手相握,武天骄感到手上一紧,瞬时之间,武天虎的掌心中透过来了一股
冰冷至极的阴寒之气,全身一寒,心中凛然:「九幽阴魂掌!」

  早在三年前,武天虎就以九幽阴魂掌对武天骄暗下毒手,不过那时武天骄并
不会武功,多亏了武赛英母女俩相救。此时武天虎借与他握手之际,再以九幽阴
魂掌暗下毒手,却不知武天骄今非昔比。九幽阴魂掌阴损歹毒,中者若非功力深
厚之人,几乎无救,当年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是武赛英以师门乾坤宫的秘术
乾坤导阳之法再辅以赤龙魔丹导出他体内的九幽阴魂煞气,若非如此,他早死了。

  「好你狠毒的武天虎!」

  武天骄心中大怒,尽管他已有所戒备,但武天虎传过来的阴寒煞气无与伦比,
顷刻间全身如置冰窟,彻骨阴冷,血脉几欲为之冻结,脸色一片惨白,隐泛碧绿
之气,就在他欲反击之际,宣华夫人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你们兄弟俩的感
情很好啊!」

  说着,右手衣袖一甩,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衣袖落在了两人的握手处,
轻飘飘的,霎时间,武天虎和武天骄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道落在了手上,暖洋洋的,
如沐春风,两人的手臂变得软绵无力,握着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各自后退着分
了开来。

  武天虎甚感意外,脸色微变,瞟了宣华夫人一眼,微笑道:「我与三弟多年
未见,今日相见,喜事临门,三弟又当上了驸马,我们兄弟当然要热乎热乎、多
多亲近了,是吗?三弟!」

  「那…是…那是!」

  武天骄咬牙哆嗦着道,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将九幽阴魂煞气逼出了体外,
脸上的绿气逐渐消散不见,恢复了正常。

  听到武天骄哆嗦的声音,武天虎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狡黠之色,心
说:「小子!三年前你中了本公子的九幽阴魂掌,有武赛英姑姑救你,如今她不
在府上,本公子倒要瞧瞧有谁能够救你?」

  他刚刚用的是九幽阴魂掌中的毒招:阴鬼缠身。此招极为阴毒,将九幽阴魂
真气传到武天骄身上,如鬼魂附身,将日日夜夜倍受阴煞寒气的煎熬,发作起来
生不如死,在他想来,武天骄不死也将大病一场。

  武天虎对武天骄暗施毒手,除了宣华夫人,其他人并未瞧出什么不对劲,眼
见武天骄被陛下招为乘龙快婿,做了驸马,武玄霜、武青霜等武家小姐纷纷上来
给他道喜,说是道喜,但她们大多数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可怜、怜悯、戏谑之意。
众所周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窝囊事,娶了公主,就意味着永远要忍受
公主的欺压、凌辱,一切的人生自由没了,何况檀香公主素有「魔鬼公主」的称
号,武天骄娶了她,那还好得了吗?

  武家小姐们可以预见,这位弟弟从今往后,一辈子都要在檀香公主的事阴影
下生活了。

  武天骄却是非常的乐观,在别人看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苦差事,
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件美差,他身怀御女功法天鼎神功,日益精进,天下女人,
莫不为之鼎炉,再强悍的女人,在他的天鼎神功之下,也只有乖乖地臣服,那檀
香公主虽然刁蛮无比,凶悍如虎,却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仙,拿她来作练功的
「阴鼎」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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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皇帝赐婚

  宣和帝下旨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许配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此
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京师为之轰动,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不
议论纷纷,一时街头巷尾,茶楼饭馆,武家三公子当选金刀驸马一事,成为人们
茶余饭后的热点,津津乐道。百里世家与武家退婚一事众所周知,一直是人们关
注的焦点。这男人被退婚,可是一件很丢脸面的事情,武天骄回到京城的消息,
人们一直猜想着这位武家庶子会有何反应?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武三公子回来没
几天,就被陛下招为驸马,御赐金刀,攀龙附凤,一下子成了皇亲国戚,好吗!
东方不亮西方亮,这位武三公子还是挺有艳福的吗!

  本来皇帝陛下选驸马赐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一次不一样,谁都知
道檀香公主的恶名,魔鬼公主之名令人闻风丧胆,贵族子弟谁都害怕娶到这位魔
鬼公主,听闻皇帝陛下将魔鬼公主许配给了武家庶子武天骄,这让京城的许多达
官贵人松了一口气,至少魔鬼公主不会到我家来了。但更多的人是为那位武家庶
子感到同情、怜惜,不少贵族子弟甚至暗暗地为他加油鼓劲:「兄弟!公主是你
的,你要挺住啊!」

  萧家是较早得知宣和帝陛下下诏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一事,知道
消息后,整个丞相府一下子炸开了锅,这下了不得,不得了,萧家的大小姐和二
小姐哭得泪人似的,萧夫人爱女心切,为此大发雷霆,拿起鸡毛掸子追着丞相萧
宏远就是一顿毒打,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现在可好了,好好的女婿给你整
没了,你让我的两个女儿嫁谁去?嫁谁去?」

  萧夫人怒不可遏,打完了萧宏远,又打儿子萧国梁,也难怪她会生气,知女
莫若母,女儿的心思萧夫人最是清楚不过了,她也不知道两个女儿是给猪油蒙了
心还是怎么地?心里只有那武天骄,除了他,心里容不下任何男人,三年多来,
萧夫人可是为两个女儿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时不时地将不少年轻英俊的贵族公
子哥领到家中来介绍两个女儿认识,希望这些贵族公子中有那么一两个能够打动
女儿的芳心,其结果令她相当失望,昨晚上她见过武天骄后,心中很是纳闷,那
武天骄除了相貌清秀,白的跟娘们似的,看不出有哪点好?怎么两个女儿都对他
死心塌地的铁了心?但不管怎样,这是女儿的选择。

  本来在武天骄回到京城之前,武无敌已经和萧丞相商定好了,只待武天骄回
京,成年后便择日为他和萧家姐妹俩成婚,哪知半途突变,横生枝节,萧二公子
萧国梁从董家堡回来,说武天骄在外另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萧宏远很
是生气,说绝不让女儿做小的,这才在昨晚上找上晋阳王府,有了后面发生的事,
没想到刚过了一个晚上,事情突变,急转直下,皇帝陛下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驸
马,这让萧夫人如何的受得了,现在就是萧宏远同意两个女儿嫁给武天骄做小的,
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得到檀香公主的首肯,不然,只有另嫁他人了?可两个女
儿心里只有武天骄,咋办呢?

  丞相府大厅里鸡飞狗跳,一片大乱,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萧家父子穷
追猛打,打得那个狠啊,掸子落在萧家父子身上啪啪作响,鸡毛乱飞,直打得萧
宏远和萧国梁惨叫不绝,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求饶,别看萧宏远身为帝国丞相,
在朝野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威风八面,但在自己的夫人面前,
却是低声下气,十足的奴相,萧国梁更不用说了,老娘一发威,魂都吓飞了,老
娘打他,躲都不敢躲,躲的话更惨。

  萧夫人系出名门,乃是前任帝国丞相白延龄之女,白延龄一生为官清廉,两
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然其膝下仅其一女,许配给了萧宏远,萧宏远有今时今
日,离不开其夫人,更离不其岳父白延龄,因此,萧宏远对夫人是又敬又畏,半
点不敢违逆。

  劈劈啪啪的一阵痛打,萧夫人打得也累了,手臂酸软,只得坐到椅座上歇一
会儿,喘口气,两个秀丽的侍女云儿朵儿为她送上了香茶,一左一右地站到她身
后,为她捏拿肩膀,轻轻地敲打。再看萧家父子,惨啊!衣衫凌乱,破了多处,
萧宏远的帽子也掉了,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萧夫人喝了一口茶,余怒未息,右手犹自拿着鸡毛掸子,柄端指着父子俩骂
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那武天骄是我女儿韵华琼华的夫君,早在三年前,
他们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成了金刀驸马,你们若是说不动檀香公主,让
我的两个女儿也嫁过去,你们父子就趁早滚出这个家门,再也不要回来!」

  萧家父子面面相觑,愁眉苦脸,萧宏远识趣地坐到了夫人身边,讨好地道:
「夫人息怒!这个…容老夫去和陛下商量商量,事情说不定有挽回的余地!」

  「挽回!怎么挽回?」

  萧夫人没好气地瞪眼道:「圣旨已下,通告天下,那武天骄不是驸马也是驸
马了,韵华和琼华能不能嫁过去做小的,还得看檀香公主乐意不乐意?都怪你个
老不死!」

  说着,一指萧国梁,骂道:「还有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说什么武天骄风
流成性,在外有了女人,有女了人又怎么了?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女儿
都不嫌武天骄风流,你倒嫌弃他来了,有本事的,你怎么不出去风流风流?带几
个女人回来,那董天凤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跟你一起从董家堡来的吗?为什么
她住在客栈?连我们萧家的大门都不迈进一步…」萧夫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口沬横飞,直骂得萧家父子噤若寒蝉,正骂得起劲之际,老管家萧禄急匆匆地跑
进了大厅,到了她跟前,道:「老…老夫人!武家公子来了!」

  「武家公子!」

  萧夫人闻言一怔,微微蹙眉,问道:「武天虎吗?」

  「不是武天虎!」

  萧禄摇头道:「是武三公子武天骄!」

  「什么?」

  闻言,萧夫人蹭地跳了起来,萧国梁反应最为快捷,怒叫道:「王八羔了!
他还敢来,本公子饶不了他!」

  说着,便往大厅门外冲,怒气冲冲。

  「回来!」

  萧夫人怒喝道。

  萧国梁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母亲道:「娘!那武天骄当上了驸马,这是在向
我们示威来了,让我教训教训他!」

  萧夫人神情凝重,哼了一声,望向老管家萧禄,问道:「他有没有说明来意?」

  「他说,他要见大小姐和二小姐!」

  萧禄道。

  「这样啊!」

  萧夫人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道:「请他进来,本夫人要见他!」

  「是!」

  萧禄答应一声,奔出了大厅。

  萧夫人目光投向了萧宏远和萧国梁,道:「你们两个回避一下,不要在这里
碍事,我要单独见那武天骄!」

  不用萧夫人说,萧家父子俩也知道留下来不妥,他们现在衣歪帽斜的,哪好
意思见客,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躲到大厅的左侧偏厅里。

  片刻后,在萧禄的带领下,武天骄来到了萧家大厅,一身的白衣,飘逸出尘,
清秀俊雅,怀中抱着的一只火红的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

  当上了金刀驸马,武天骄得意的同时,没忘要安慰安慰自己的女人,先是去
了铁玉瑚他们居住的客栈,再才来到丞相府来见萧家姐妹,却不知萧家乱成了一
团,鸡犬不宁。

  走进丞相府的大厅,心细的武天骄发现,大厅的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毛,细瞧
之下,看清那是鸡毛,心中疑惑:「地上怎会有鸡毛呢?」

  目光四下一扫,便已落在了萧夫人旁边座上的茶几上,茶几上横放着一柄鸡
毛掸子,不过掸子上的鸡毛稀稀零零,掉得没剩几根了,见此心有所悟,心想:
「敢情是哪位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拿鸡毛掸子教训他呢!」

  昨晚上,武天骄和萧夫人已经见过了,彼此都认识,不用介绍,不过武天骄
还是到了座前,向萧夫人躬了一身,施了一礼,道:「天骄见过萧夫人!」

  武天骄走进大厅,萧夫人便一直盯着他瞧,见此淡然一笑,手一抬,道:
「三公子不用多礼,请坐!我们坐下说话!」

  「谢夫人!」

  武天骄道了一句,走到她对面的茶几座位前,却发现座椅上掉着不少的鸡毛,
当下挥了挥衣袖,拂去了座上的鸡毛,坐了下来,寻思着:「这下人做错了事,
萧夫人打得也未免太狠了,打得鸡毛掉得到处都是!」

  侍女朵儿为武天骄奉上了一杯香茶,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怀里的小魔兽,只见
它趴在武天骄怀里睡得正熟,一身红通通的毛,漂亮极了,大多女人都爱小动物,
朵儿也是如此,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忍不住娇声说道:「好漂亮的小宠物!」

  萧夫人早就注意到了武天骄怀里的宠物,她见多识广,认出那是六级魔兽火
狐,心中凛然,不明白武天骄一位武家庶子,怎会有火狐这等的高级宠物?不过,
现在她可不是关心火狐的时候,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女儿,猜想着武天骄的来意,
笑说:「三公子!听闻陛下招你为金刀驸马,本夫人尚未向你道喜呢,驸马爷!」

  「夫人您就别取笑了,在下也是身不由己!」

  武天骄皱眉道:「夫人,不瞒您说,我想见见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三公子!你都当上驸马了,怎还敢到外面来拈花惹草?」

  萧夫人轻笑道:「就不怕檀香公主吃醋?扯掉你的耳朵?」

  「怎么会呢!」

  武天骄微笑道:「陛下既然招我为驸马,把檀香公主许配给我,那我就是她
的夫君,夫君为大,出嫁从夫,将来她一切都得听我这个夫君的,又怎敢胡乱吃
醋,扯我的耳朵呢!」

  「三公子!你倒挺自信的!」

  萧夫人嗤笑道:「每个驸马在迎娶公主之前,都是那么的自信,吹牛说大话,
但在娶了公主之后,本夫人还没有听说有哪位驸马是抬起头来做人的!」

  「本公子与他们不同!」

  武天骄挺了挺胸,腰杆挺得笔直,面露傲然之色,自信地道:「本公子会让
夫人您看到,我是怎么抬起头来做人的!」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狂傲之色,萧夫人不禁皱眉,心道:「这小子除了人长得
英俊之外,看不出他有何出奇之处,不明白我那两个丫头何以对他念念不忘?死
心塌地的一心一意要嫁给他?难道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独到之处?」

  想到此,不由心中一动,微笑道:「三公子!你已经是准驸马了,我的两个
女儿可是等了你三年,你打算让她们怎么办?」

  「当然是娶她们!」

  武天骄从容地道:「我绝不会辜负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萧夫人大感意外,蹙眉道:「檀香公主会答应你吗?」

  「当然会!」

  武天骄道:「夫人…不!我应该叫您岳母大人,我此来就是要告诉两位姐姐,
等我迎娶公主的那一天,会一同的迎娶她们过门!」

  萧夫人震惊了,忽地站了起来,叫道:「你凭什么?」

  「凭我是男人!」

  武天骄也站了起来,傲然道:「岳母大人,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她们等了我
三年,就证明我是真正的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让女人值得如此等待!檀
香公主会答应我迎娶两位姐姐的!」

  「真正的男人!」

  萧夫人大为惊讶,瞅着武天骄那小小的身板,心说:「这小子也算真正的男
人?他何来如此的自信?嗯!看来我得和两个丫头好好地谈谈!」

  想到此,对朵儿道:「朵儿!领驸马爷去见小姐!」

  「是!夫人!」

  朵儿答应一声,对武天骄道:「驸马爷,请跟我来吧!」

  说着,向厅外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待到武天骄出了大厅,不见影了,萧家父子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萧宏远道:
「夫人!那小子十分的狂妄,昨晚上,他竟敢跟他老子动手,生性叛逆,你真的
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不嫁给他又怎么办?」

  萧夫人恼怒地道:「两个丫头鬼迷心窍,怎么说也劝不了,非这小子不嫁不
可,要不你再去劝劝那两个丫头,瞧瞧劝得动否?」

  「夫人你就饶了我吧,该劝的我都劝了!」

  萧宏远苦笑道:「两个丫头不听劝,我能有什么办法!」

  「爹!娘!或许我们可以请大姐二妹的师父来,我们劝不动,她们的师父总
该劝得动吧!」

  萧国梁道。

  对呀!听到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宏远夫妇无不眼睛一亮,萧宏远
一拍大腿,叫道:「我们怎么把两个丫头的师父给忘了,国梁,多亏你提醒的好
啊!夫人,我们是否马上给两位师父传信?」

  萧夫人也是颇为意动,沉吟片刻,微微颔首,道:「也只有如此了,好歹也
要试上一试,两位师父都是当世高人,她们说不定能劝动两丫头也未免可知!」

  丞相府不比晋阳王府,但其规模也是不小,武天骄随着侍女朵儿穿过层层庭
院,通过长长的走廊,在穿过一层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来到了一片庭院,院
内是一片度芍药圃,圃旁有一块水池,点衬几块山石,种着数本芭蕉。池边杨柳
周垂,萝薜倒挂,下则落花浮荡。周遭绕着几株桃树的素雅院落前,武天骄看到
一个美貌端庄的年女子正静静在站在山坡的桃树下往远处眺望。

  这是一位气质高雅,绰约多姿的美妇,打扮得花枝招展,肌肤细白滑嫩,身
材丰满高挑。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勾人的媚意,丰胸翘臀,充斥着肉欲的
味道,颇有风韵,只是神情间有一种怯生生,楚楚可怜的味道,见之让人心生怜
意。

  看到美妇人,朵儿蹲身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见过二夫人!」

  美妇人轻嗯一声,目光落在了武天骄身上,脸上闪过了一丝的讶异之色,娇
柔地道:「朵儿!这位是…」「这位是武三公子,新驸马爷!」

  朵儿道。

  噢——美妇人恍然大悟,细细地上下瞧了武天骄两眼,又围着他转了两圈,
目泛异彩,这令武天骄浑身的不自在,有点毛骨悚然,听朵儿叫美妇人二公子,
心中已然猜到了美妇人的身份,原来她就是丞相萧宏远瞒着萧夫人在外偷偷包养
的夜莺夫人。瞧其风姿妖娆,妩媚动人,难怪萧宏远难过美人关,经不住美色的,
在外金屋藏娇,结果让萧夫人抓个正着,闹得满城风雨。

  「这位便是武三公子,格格!长的好生俊俏啊!难怪会得到大小姐和二小姐
的芳心,令两位小姐茶饭不思!」

  夜莺夫人娇笑说。

  「二夫人!武三公子此是来见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奴婢正带他去呢!」

  朵儿道。

  「那快去吧!别让两位小姐久等了!」

  夜莺夫人笑吟吟地道。

  朵儿再次的行了一礼,领着武天骄继续前行,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一座绣
楼前。庭院中,雪地上,两个侍女正在嬉笑着互相追逐着,丢雪球、打雪仗,好
不热闹。

  猛然间,一个雪球呼地奔着侍女朵儿来了,朵儿躲闪不及,雪球打在胸口上,
扬起了一片雪,朵儿娇呼一声,耳边传来了一阵的娇笑,呼!呼!两个白晃晃的
雪球飞袭而来,但这回不是打向朵儿,而是奔着武天骄来了。

  武天骄见了微微一笑,站着不动,不闪不避,右手衣袖一卷,卷住了飞来的
雪球,顺势一拂,两个雪球顺着原路返了回去,霎时间,庭院中响起了一阵惊呼
之声,两个侍女被自己的雪球击中,满头满脸的全是雪,好不狼狈。

  朵儿见了格格娇笑不止,叫道:「秋儿,杏儿,你们再淘气,吃亏了吧!」

  两侍女走了过来,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儿,一侍女问朵儿:「他是谁?」

  「他是驸马爷!」

  朵儿娇笑说,问道:「秋儿,大小姐和二小姐呢?」

  秋儿朝着绣楼一指,道:「在楼上…」话未说完,却见武天骄迳自地向绣楼
走去,不由脸色一变,忙拦住了他,叫道:「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急于见到萧家姐妹,哪有闲空跟侍女废话,当即身影一晃,便已绕过
了秋儿,走向了绣楼,秋儿和杏儿见状大惊,欲待再拦,朵儿拉住了她们,道:
「他是武三公子,是来见小姐的!」

  「武三公子!」

  两侍女吃了一惊,旋即恍然大悟,杏儿道:「原来他就是武天骄,他不是做
了驸马爷了吗,还跑来找我们小姐干什么?」

  武天骄上了绣楼二楼,顺着回廊转了一圈,来到一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甚是好闻,对这幽香之气,武天骄可是十分的熟悉,
正是萧韵华、萧琼华姐妹身上的闺香。内间的卧室中,一张软榻上,正坐着两个
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
而精气一清,只是眼睛通红,脸上泪痕未干,显得楚楚可怜,不是萧家姐妹是谁?

  看到武天骄进来,萧家姐妹忽地站了起来,讶异地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韵华姐姐!琼华姐姐!」

  武天骄欣喜地道,不由分说,将怀中的火狐红红丢到了一边,过去一把搂住
了姐妹俩,左拥右抱,尽享温柔,这令火狐红红大为不满,他正睡得正香,好梦
下醇,给武天骄一摔,吓醒了,不由咭叫连连,懊恼他重色轻兽。

  「骄弟弟!你怎么来了!」

  萧韵华、萧琼华齐声道,姐妹俩喜不自禁。

             第18章青天白日

  「小弟想两位姐姐了,来看你们呐!」

  武天骄搂着姐妹俩,笑嘻嘻嬉地道,一双手却是十分的不老实,在姐妹俩纤
纤的柔软腰肢上抚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这让姐妹俩很是羞涩不已。

  萧琼华善解人意,主动将机会让给了姐姐,略一挣扎,脱离了武天骄的怀抱,
道:「骄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说会话,我出去一会!」

  说着,往外便走,却是一眼看到一边椅上蹲着的火狐,不由停了下来,面露
喜色,叫道:「火狐!」

  萧韵华也是注意到了火狐,眼睛闪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爱!」

  这时,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去将火狐抱了起来,安慰了它一下,笑说:
「这是我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喜欢吗?」

  真是无可救药了,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竟然将师娘的宠物拿来送人,只是
他的九个师娘不在这里,并不知道,否则一定饶不了他,不将他的两只耳朵揪成
猪耳朵才怪。

  「喜欢!」

  萧家姐妹俩异口同声,连连点头,连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是火狐,只
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骄在路边抓一把草来,她们也喜欢。

  「我能抱抱它吗?」

  萧琼华激动地道,伸出了手,一脸的热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晋阳王府只是随
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给她们送来了,言出必行,来得如此之
快。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起,它是你们的宠物了,它叫红红,如果它不听话,
你们尽管可以打它!」

  武天骄笑说着,将火狐红红放入了萧琼华怀中,火狐出奇的温驯,丝毫的没
有抗拒,这主要是在来丞相府之前,武天骄对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想不温
驯也不行,不然,恶主人说不定会剥了它的皮,饪上一锅,它可不想变成美餐。

  萧琼华抱着火狐红红,喜笑颜开,说不出的高兴,不停地顺理着它那柔密的
皮毛,瞧了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看着!」

  说罢,走出了卧室,到了绣楼外面的回廊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武天骄和萧韵
华二人。

  萧琼华迳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间里,到外面把风,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
骄和萧韵华再是明白不过了,武天骄倒不怎样,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巴不得
萧琼华也留下来,姐妹通吃,一箭双雕,但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总得有人在外
面把风。萧韵华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早想着这么一天,此时与朝思暮想的爱
郞独处一室,心中反倒有点儿紧张了。

  「韵华姐姐!小弟想死你了!」

  武天骄温柔地道,握住了萧韵华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

  「弟弟!姐姐也想你!」

  萧韵华搂着爱郞,激动地道,声音有点颤抖。

  双方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微微分开,武天骄两手捧住萧韵华的脸蛋,张开嘴
巴对着她花瓣般娇艳的吻了上去,萧韵华宛转相就,委婉地迎合着,双方一切都
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两人的吻趋渐热烈,愈吻愈起劲,武天骄是花丛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萧
韵华不知高了几筹,萧韵华只能生涩地迎合着,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吻
得几乎窒息,娇息如兰。

  武天骄狼吞虎咽地吻着,含着韵华姐姐鲜花般的两辫红唇,又啃又咬,又吮
又吸、美得如置身云端,狠狠地吮~ 吸着美人的香津玉液,只觉甘醇如丝,香留
齿颊。

  「呜——」萧韵华低低地娇吟着,俏脸布满红霞,在爱郞充满阳刚气概的攻
势下,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如痴如醉,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的舌头强行执开韵华姐姐的编贝玉齿,毫不留情杀将过去,触上一截
羞惜祛的丁香小舌,「呼」地喷出一口热气,丁香小舌立时缩了回去,武天骄大
喜,伸长舌头不住地挑逗追杀小香舌,纠缠不休。

  萧韵华一开始还保持着一点矜持,小香舌躲躲闪闪,但很快被强烈地吸引、
着,渐渐变成了火热湿吻。武天骄兴奋地发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着眼前高贵
美丽的韵华姐姐,热吻的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地娇躯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
她撩拨得春情泛滥,目眩神迷,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发出一声又
一声诱人的娇喘,娇躯变得滚烫火热…一阵热吻之后,武天骄忽地将韵华姐姐扳
过身来,双手撑在了软榻上,趴伏着,整个身体贴在了韵华姐姐身后,一双有力
的臂膀从后面伸到了前面,抱着韵华姐姐纤柔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处,探
入裙底,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武天骄抱着身材窈窕的韵华姐姐,觉得韵华姐姐的身材无比的傲人,闻着她
身上的如兰芬芳,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萧韵华心神俱醉,美目迷离,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任由爱郞上下其手,娇
喘不已,身躯愈发的燥热。

  武天骄兴致勃发,浑然忘了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了韵华姐姐的腰间
丝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衣裙里面,将韵华姐姐下身所穿的长裤
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武天骄不禁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时隔三年,
韵华姐姐的腿变得柔软丰腴了些许,光滑而富有弹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萧韵华感到一阵的凉意,让小情郎那双魔手在腿上款
款地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将他的头,
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盖着,武天骄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美
女的香唇,双手,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内裤的香股,曲线柔美,在武天骄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
陷在柔软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来。过了一会,武天骄的手伸进了韵华姐姐的内
裤中,用力地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的方寸之地。

  萧韵华大声地着,抱紧面前的小情郎,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向小情郎
的腰间缠去。

  武天骄埋头痛吻着韵华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轻咬着她耳坠子,一
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她上衣钮扣,脱去了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了她的抹胸,
片刻之间,萧韵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颠倒众生的绝美胴体完全呈现在武天骄面
前,但见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高立,雪白浑圆;蛇腰纤细,盈盈仅堪一握,两条美
腿修长而,简直把罪,翘臀丰腴白嫩,弹性绝佳,芳草淒淒的桃源幽秘之处更是
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武天骄直了眼,狂吻着韵华姐姐的玉颈,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
峰,吻她纤细光洁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隐密的幽兰之处…同
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
地方都不放过。

  萧韵华只觉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奔袭而来,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口中流
溢出甜美的娇吟……不多时,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丝,桃源口春水细流,春
潮泛滥,熟透的胴体已作好了迎按男人入侵的准备…

  眼见韵华姐姐情动不堪,武天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
用手架起韵华姐姐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担心韵华姐姐承受不了自己的
巨大,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在缩小了数圈,对准了韵华姐姐的方寸之地,
顶在了玉门入口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敏感的肉冠感受着韵华姐姐玉门处温暖
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破体
而入,冲破了韵华姐姐重生的处女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落英缤纷,一
抹殷红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下淌,鲜艳夺目…萧韵华低低地啼叫了一声,
尽管先前有了充分的湿润,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充实和快感,眼角处不由
自主地渗出了两滴泪珠,那是兴奋的喜悦之泪,终于重温那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武天骄抱紧韵华姐姐的成熟娇躯,兴奋地挺动着,擎天巨物在久违了花园中
快速地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巨物,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
浸染红了巨物…「哦……哦……」

  两人紧密地结合,随着的深入,萧韵华已是不顾一切了,欲仙欲死地呻吟起
来。

  武天骄温柔地抱着韵华姐姐,擎天巨物欢快地在她娇嫩的玉门中进进出出,
感受着她玉门紧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门中越来
越湿,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哦哦哦!用力啊…呜呜…再用力…好舒服…」

  萧韵华呻吟娇喘,形骸,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不时地低下头,瞧着两人紧
密结合的那地方,只见那根擎天巨物不断地增大,在自己花园中拼力进出,横冲
直撞,上面还沾染着片片落红,进出间,翻起了鲜红的,给人无比的强烈刺激,
好不销魂!

  武天骄没有刻意地运上天鼎神功,只是凭着本身的体能与韵华姐姐欢爱,这
时候也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韵华姐姐那性感诱人的樱唇,不禁又吻了上
去,热烈缠吻,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
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最深处,开始
了猛烈的喷发…「啊…」

  萧韵华禁不住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娇躯连续地着,一股欢畅之
极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飞魄散,神情欢快到了极点,已是在小情郎的暴发下,达
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哦哦哦…」

  地泣叫起来,颤颤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软,身体颤抖个不停,欲仙欲死,
魂登极乐,良久后,的娇躯才平静了下来。

  阳光灿烂,照耀在丞相府后面的庭院之中,在华丽的绣楼楼阁中,一对俊美
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着,场面香艳至极,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周身赤
裸,发钗散乱,后首靠在软榻上,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
雪白修长地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久违了的快乐感
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风情妩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
擎天巨物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受着她玉门的狭窄紧压,兴奋无比,动作也愈发
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萧韵华玉靥娇红,抱紧武天骄的头,摇头,
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痴如醉。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幽静的楼阁之内,肆意,花蕊开了又开,梅开数度,达
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萧丞相夫妇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来他们家拜访他们的女儿,色胆包天,
青天白日的,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儿会顺从,一
个在里面与奸夫缠绵火热,如胶似漆,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萧夫人只道武天骄在见过她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就会离去,哪知在厅中就
坐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离去,当即再差遣侍女朵儿去后院催一催,毕竟女儿家
绣楼不是男人多呆的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何况武天骄现在是准驸马,传
到皇家人耳里,说不定会搅出什么事来。

  朵儿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带回来的事消息让萧夫人震惊,说二小姐守在绣
楼门外,不让人进到绣楼里。

  萧夫人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坐不住了,当即急匆匆地赶往了后院绣楼。萧韵
华、萧琼华均是萧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了拜师学艺分开过一段时间,其余几
乎是形影不离,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为此,萧夫人曾取
笑她们说:「你们姐妹感情如此之好,将来出阁了,何不共侍一夫!」

  萧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应验了。

  萧夫人带着两个侍女云儿朵儿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院门口停了下
来,贴着院门向绣楼上窥视,只见阁楼门窗紧闭,外面的回廊上,萧琼华转悠着
晃来晃去,怀里抱着一只红通通的小魔兽,瞧上去神情相当的愉快。

  萧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儿抱着的小魔兽正是武天骄抱来的那火狐,心中暗
道:「那小子抱来火狐,为的是用来讨我女儿欢心的吗?他们躲在楼里半天不出
来,在里面干什么?难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妙,当即让两个侍女退开一边去,
顺着院墙绕到绣楼的东侧,避开了萧琼华的视线,轻轻一纵,便已纵上了墙头,
接着跳到了院中,飞快地隐到了绣楼下的走廊里。

  萧夫人可是一位九级平武者,师承乾坤宫,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系属同门,
其师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大狮姐青灵圣母。这青灵圣母名气不如乾坤圣母,
其一身武功修为比起乾坤圣母来,却不逊多让,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了得,萧夫人
是她的弟子,自是十分了得。

  萧夫人嫁与萧宏远,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也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也很少有
人知道她是乾坤宫弟子,她大女儿萧韵华之所以能够投入到乾坤宫门下,主要是
得益于她这位母亲,换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宫,那可不容易。

  萧夫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到了绣楼下,悄悄经过回廊转到楼后,巧妙地
避开了女儿萧琼华的视线,一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跃起了三丈之高,落到了
二楼的回廊,再一纵,又跃了起来,上了绣楼的楼顶,悄无声息,丝毫的没有被
萧琼华察觉。萧琼华怎想到母亲会做贼一样的潜到绣楼里来捉奸了!

  萧夫人展开轻身之术,轻手轻脚地到了女儿闺房的楼顶,瞬时便听到下面阁
楼中传来阵阵的淫声浪语。萧夫人是过来人,对这声音再是熟悉不过了,顿时气
得浑身一阵颤抖,脸色发白,心中怒气勃发,差点就忍不住冲下楼去,怎么也没
想到大白天的,女儿竟和人干出这种事来,岂有此理。

  萧夫人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却听得楼内女儿萧韵华叫得甚响,几可惊天动
地,不由心下诧异:「那武天骄如此厉害,竟把女儿搞得如此大叫?」

  想到此,不禁起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楼顶上覆盖着积雪未化,萧夫人轻轻地刨去积雪,露出了下面的瓦盖,又轻
轻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口,趴着身子,顺着小口向下偷窥。萧夫人不偷
窥倒好,这一偷窥,目瞪口呆,偷窥的傻了眼。

  阁楼里春色无边,淫声浪语不绝,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往来不停。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抵死缠绵,只见萧韵华紧缠着武天骄,不停地
扭动着丰娇躯,迎合着武天骄的冲击,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身下,像个人肉打桩
机一样,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地冲击着,大起大落,一边还握着萧韵华的一对
玉兔又捏又搓。

  从萧夫人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东西出入女儿的体内,天
哪!萧夫人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瞅着武天骄
那根粗长的擎天巨物在女儿玉门里进进出出,张口结舌,怎么也想不通?男人的
那玩意儿居然粗长成那样?驴子似的,难怪女儿会叫得那么大声!

  这时候,萧夫人有点明白两个女儿为什么自从失身给武天骄后,会对他念念
不忘,武天骄人小小的,竟然有着如此一根宝枪,此等雄伟的宝枪,只怕任何女
人都要为之臣服。

  看到平日里素来端庄娴雅的女儿竟然浪成那个样子,萧夫人心头有点慌乱,
不过房中女儿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
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感到异常的紧张,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看着沉醉在欢爱中的女儿和武天骄,萧夫人震惊的同时,成熟秀雅的俏脸上
已是羞得绯红一片。

  只见武天骄玉白的身体压在萧韵华圆润白嫩的娇躯上大力地动作着,每动作
一下,萧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都撞在了她的
心坎上,颤抖不已,而萧韵华则是在武天骄身下浪声呻吟着,那呻吟声快活之极,
豪无顾忌,让萧夫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平时恬静的女儿在房事上竟会如此之
淫浪。

  萧夫人是个贞~ 洁保守的人,传统观念很强,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激
香艳淫糜的情景,特别还是自己熟知的女儿,强烈的刺激下,脸上热得厉害,呼
吸一阵的急促,饱满的胸峰起伏个不停,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跳,激烈得几乎
要跳出来。

  特别是让萧夫人羞臊的是,在异样的刺激下,她竟觉得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
起来,全身热烫无比,特别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热乎乎的,有一种按捺不住
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冲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萧夫人现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
性欲旺盛,她少女时嫁与萧宏远后,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个儿女之后,
随着年岁的增大,人老珠黄,在房事上面渐渐少了,尤其近十多年来,萧宏远在
外金屋藏娇,有了夜莺夫人之后,与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
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为恼火,此时见到女儿和武天骄的欢爱场面,激起了
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骄和萧韵华此时正沉醉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浑然不知道萧夫人潜到了楼
顶偷看,二人只是欲仙欲死地欢爱着,粗重的喘息声,娇啼的呻吟声,混合着啪
啪肉击的汁水唧唧声,响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夫人竟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
并轻轻地抚摸起来。不过她此时的下体更需要,但总算是平日的教育观念之功,
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过就算如此,已是让萧夫人羞臊无比了。

  「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萧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还是在继续地在自
己身上动作着。

  随着武天骄在萧韵华身上的动作加快,萧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丰乳上按揉加
快,武天骄的动作慢些时,萧夫人的动作也随着慢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
得阵阵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她更是全身滚烫发软。

  在武天骄和萧韵华动作场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
萧夫人的下体已是湿濡一片,让她感觉非常的空虚麻痒难受。特别是两腿之间那
种麻痒的感觉,阵阵地传到了自己的脑中,难受之极。

  虽然萧夫人极力抑制,但身体的需要还是让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刚
一接触,虽是隔着衣服,但萧夫人却是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股,一股难以形容
的快感传来,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了一声,接着她紧盯着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的
动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轻轻地起来。

  「啊……啊……」

  而在这时,萧韵华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
声和短促的淫语声…很显然,在武天骄不断的大力冲击下,她就要再次达到高潮
了。

  随着二人的动作,萧夫人自己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是随之加快,如玉般的娇靥
上桃红一片,酥软的娇躯阵阵地颤抖着。

  就在武天骄和萧韵华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萧夫人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娇躯
如被电殛一股颤抖个不已。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颤抖着软在
了楼顶上。

  好半响,萧夫人才回醒过来,刚才的快感让她舒服无比,但同时又是羞臊无
比,暗暗责怪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怕自己偷窥的事被女儿发觉,忙整理下
自己的衣服,也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的,赶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顶,如同
做贼一般。

  离开后院,萧夫人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热烫无比,而且下身也是湿濡一片。
这个发现让萧夫人玉靥桃红,羞赧之极。

  「好羞人!」

  萧夫人暗骂自己竟会不知羞耻地偷看别人,而且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和别人
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墙外回廊上等待的两侍女云儿和朵儿,看到萧夫人进去后院老半天
才翻墙出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如少女怀春般羞涩,不禁大为惊异,夫人这副神
情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朵儿儿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的
那么厉害?」

  朵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萧夫人脸色更是红的厉害,如欲滴血,心头狂跳,
阵阵发虚,禁不住瞪了两侍女一眼,娇骂道:「死丫头!没你们什么事情,少多
嘴!」

  说罢,蹭蹭蹭…迈着疾步走了,走得那个快啊,转眼没影了,只留下两个侍
女面面相觑,满头的雾水,云儿稍比朵儿年长一些,瞅着后院的绣楼若有所思地
道:「难道夫人瞧见了甚么?」

  「瞧见甚么?」

  朵儿脱口问道。

  云儿听了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么不会自己跑去看,口无遮拦的,小
心夫人撕烂你的嘴,这种事能乱问的吗!」

  说着,转身追着萧夫人去了。

  朵儿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云儿问道:「云儿姐!到底是甚么事?为什
么不能乱问?」

  云儿一阵头晕,感到被朵儿打败了,脸色微微一红,道:「等你嫁人了,自
然知道甚么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儿越听越奇怪,心说:「夫人瞧见甚么跟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当下更是缠着云儿不放,追问不休。

  从丞相府出来,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骄走在街上,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心中好不愉快。不过他心中多少有点遗憾,今天只是了韵华姐姐,破去了她的二
次处女膜,却是没来得及琼华姐姐,破去琼华姐姐的二次处女膜,不过来日方长,
往后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暗暗称奇自己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的厉害,这与自己欢好
过的女人,不论是处女还是妇人,只要受了天鼎真气的滋润,隔一段时间,破了
的处女膜就能重新长出来,永远都是处女,好不神奇。

  正当武天骄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条繁华的街上时,迎面
一个身材高大、侍卫装扮的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道:「这位是金刀
驸马爷吗?我家主人想请驸马爷到寒舍一述。」

  武天骄打量了锦衣男子两眼,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
谁?」

  锦衣男子笑道:「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

  挥了挥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二人的身旁。

  锦衣男子躬身道:「驸马爷请上车。」

  武天骄微微皱眉,眼前的情景倒与昨天从皇宫出来时唐傲然请他上车时的情
景一样,口吻也相似,不过这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礼貌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葫
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武天骄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惧,当下上了马车,随锦衣
男子去了。

  马车行驶着,左转右转,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停在了京城西区一所幽静的大
宅面前,宅外只有几个侍从装扮的人在外守卫。不过依武天骄敏锐的目光看过去,
这宅第外松内紧,戒备颇为森严。看起来,拥有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骄随着锦衣男子进入宅院内,一路行去,宅第深远,雕梁画栋,金碧辉
煌,越发显示其主人的高贵身份。

  最后,二人到了一个豪华的屋前,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驸马到了。」

  哦——屋里传出了一声低吟,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请驸马爷进来吧。」

  「是,夫人!」

  锦衣男子应了一句,又冲武天骄行了一礼,作了个让进的手势道:「驸马爷!
夫人有请。」

  「夫人!什么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稍稍犹豫了一会,走进了屋里,那锦衣男子随手关上了门。

  武天骄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
淡黄之色宫装华服的美妇人正慵懒地斜躺在一张铺着华贵地毯的椅上,手中拿着
一书卷,一双妙目正自瞧着他,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武天骄仔细打量着华服美妇,只见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耸,充满了
成熟女性的风韵之美,雍容华贵,却有着一身温婉柔和的气质。一眼看去,便知
她是一位温柔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
花季少女都不能拥有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神情中透着威凛的傲气,凤目隐隐含着一股煞
气,冷如电转,不怒而威,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骄虽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有了几分的见闻,一看此美
妇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贵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淡黄之色的宫装华
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纹图案,这是宫廷才有的凤袍,只有一般贵族女子穿的服
饰。很显然,这美妇人身份不同寻常。

  看到武天骄进来,华服美妇优雅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感惊讶,
道:「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长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让本公主不敢相信!」

  听到华服公主自称「本公主」武天骄心头一惊,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
一位公主,难怪如此的高贵威严,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当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骄除了只见过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
七位公主从未见过,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华服美妇是哪一位公主?当下躬身施了
一礼,道:「武天骄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

  华服美妇格格一笑,道:「猜着了本公主有赏!」

  这可是一个难题,武天骄哪里猜得着,心说:「老皇帝有那么多的女儿,老
子知道你是哪一个公主?何况,有的公主老子连封号都不知道!」

  瞧眼前的公主年岁至少在三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岁了也不一定,皇
家的女人个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保养有术,天知道这位公主的年龄是多少?

  武天骄大皱眉头,摇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实在是猜不着!」

  华服美妇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着,眼中掠过一抹的戏谑之色,微笑道:
「本公主封号『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

  听到这封号,武天骄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本以为眼前的公主会是宣和帝的
女儿,闹了半天原来不是,原来是宣和帝的亲妹妹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对这位武德公主,武天骄曾有耳闻,宣和老皇帝有两位亲妹妹,大妹妹文德
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称文武公主。两位长公主命运各不
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牺牲品,三十年前远嫁和亲,嫁与了当
时的修罗帝国皇帝阿修罗十三世,从此廖无音讯。武德公主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
英情况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强,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
没想到婚礼的当天,边关传来了坏消息,孔雀王朝大军犯境,两国因而爆发了战
争,武德公主与驸马一同上了战场,没想到这场战争异常的惨烈,在一次交战中,
其驸马不幸牺牲,为国捐躯。武德公主因而年轻守寡。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

  武天骄不敢怠慢,再次行礼。

  「金刀驸马不用客气,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姑姑才是!」

  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姑姑!」

  武天骄道,撇了撇嘴,觉得如此称号又长又臭又别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道:「不用叫什么长公主殿下,直接叫本
公主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

  武天骄恭敬地道,称呼上免不了带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赛英才是我姑
姑,你算什么姑姑,你把我叫来干什么?」

  想着问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骄来有何要事?」

  「找你来当然是想见一见你这位金刀驸马爷了!」

  武德公主笑说,纤手玉指一指右侧的一张椅子,道:「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姑姑!」

  武天骄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里屋的房门,却见
房门的门帘微微晃动着,里面闪过了一片衣角,不禁心头一凛:「里面有人!」

  「听说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过了没多久,又突然失踪了,
两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问。

  「是!公主姑姑说的是!」

  武天骄颔首应付着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门一眼,暗自留了一个心眼,凝
神静气,侧耳细听。他的功力已达天武之境,耳力惊人,留神之下,方圆百丈之
内,风吹草动之声也能一耳了然。这一细听,果然便听到了里屋房中有呼吸心跳
之声,而且是不止一人,有两人,其中一人气息细微,悠长沉稳,显示出了高深
的内功修为,至少是平武八级。

  「本公主听说,你与岭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飞雪订有婚约,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吟吟地继续问道。

  这是武天骄最不愿意听到的问话,尽管他对那百里飞雪甚么感觉,却也是敏
感之极,武德公主如此相问,不禁微微地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点头道:
「是!我们确实是订有婚约,不过在两天前,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任何关
系了!」

  「是吗!」

  武德公主格格娇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听说那百里飞雪可是绝色的武
林美女,号称『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听说,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
对她可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从西疆追到京城,为之发狂,格格!
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么说解除就解除了?那么舍得?」

  「人家百里飞雪系出名门,人长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
我武天骄算什么,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又岂能与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
除婚约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武天骄冷冷地道,脸色变得阴沉,语气愈发的不悦。

  武德公主好像没有看到武天骄阴沉的脸色,似乎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
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道:「本公主还听说,三年来,百里飞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晋
阳王府,没有离开,武王爷对这位未来儿媳可是相当的好,听说武王爷专门为未
来儿媳盖了一座小楼,小楼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么飞雪楼!唉!本公主听了很
是羡慕啊!武王爷对儿媳妇可真是好啊…」武德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武天骄却已
是脸色铁青,听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长公
主殿下,您找我来,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如没其它要事,天骄告辞了!」

  说着,转身向大门走去。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

  武德公主娇笑着说,端坐着不动,右手一挥,嗤嗤——衣袖中飞出了几道细
小的金光,飞向了武天骄,去势极快,快如闪电。

  武天骄尚未走到大门上,便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
心中一惊,当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训一下
这位武德公主,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风卷向了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旁边桌上的茶壶、茶杯、果碟等物
齐被袖风扫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骄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门,急欲离去。武德公主见了冷哼一声:
「来时容易去时难!武天骄,本公主倒要见识一下你有多大本事!」

  说着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坐椅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
来。

  武天骄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侧身闪入到厅旁的柱子后,避过了金针,绕柱而过,眨眼间两柄短
剑直奔武天骄斜刺而至,剑刃破空,嘶啸惊风。武天骄哼的一声,双手探出,挟
手便去夺她短剑。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骄缩手,这一夺竟
然无功,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了得!」

  片刻间,双方交手十数,武天骄已然瞧出了武德公主的武功修为,大为讶然,
没想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过也仅是天武二层,比起他来,尚差了五个层次,
心中不愿再斗,又斗得数招,衣袖一拂,已拂中了武德公主双腕穴道。武德公主
双剑顿时拿捏不住,乘势掷出,武天骄头一侧,夺夺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身后
大门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武天骄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武德公主并不高,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
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
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武德公主双剑出手,右掌一翻,直向武天骄腰间拍来,口中笑说:「武天骄,
你这位武家庶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若胜不了本公主,休想走出这屋子!」

  武天骄心中大怒,暗道:「别以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了你,逼急了,老子
对你不客气!」

  心中这样想,出手却是留有余地,不敢伤了武德公主。

  两人又空手格斗了二十几招,武天骄暗自着急,如此的斗下去,没完没了的,
这武德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切磋武功吗?

  正斗间,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了开去,武天骄一愣间,脚底一软,登
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

  「不好!」

  武天骄大惊,没想到脚下竟有陷阱,好在反应极快,轻功高绝,双手袍袖运
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间不容发之际,横挪半尺,伸右手抓向了陷阱
边口,这要是抓实了,便可借力跃起,不致于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没想到武天骄反应如此之快,仓促间,也不多想,右脚一伸,踢向
武天骄右手,不让他抓住陷阱边口。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脚手一
交,武天骄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武德公主的裙摆,他只须有半分可借着力之
处,便有腾挪余地,只是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惊呼一
声,随着他一齐跌下了陷阱。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啪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这一
跌下,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骄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
阱顶上,伸手去推翻板,触手冰冷坚硬,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
地。他虽具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
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然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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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地牢

  「上边有十六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能推得开?」

  武德公主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寻找脱身之计。四壁摸
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三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很是不错,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
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当真了得!嘻嘻,嗯嗯!」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甚么好笑?」

  突然想起:「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用陷阱困我?这女人奸滑得很,
这陷阱中必有出路,莫要让她独自儿逃了出去。」

  想到此,上前两步,抓住了武德公主手腕。

  武德公主惊道:「你要干甚么?」

  「你别想独个儿出去,说!你为什么要困我?」

  武天骄喝道。

  「听说你武功很不错,本公主特意试试你的武功,瞧瞧你配不配当金刀驸马,
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得,打你不过,只好用机关困住你了!」

  武德公主笑说。

  武天骄哪会信她的鬼话,急于脱身,也不想跟她多废话,问道:「这陷阱之
中,没有出路的机括么?」

  武德公主笑道:「瞧你人长得挺秀气的,生就一张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
的蠢话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
在里面留下开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武天骄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
打开翻板。」

  武德公主道:「大厅的门都关闭了,又看不见厅里的情况,时间久了,自然
就发现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你有没有吃过喝过,饿是不饿?」

  武天骄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久不回去,武无敌说不定怀疑
我什么?找我的把柄?」

  想起先前明明发现她房间中藏着有人,当下五指一紧,使上了三成力,喝道:
「长公主殿下,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冷笑道:「你杀了本公主,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哼!
男女授受不亲,武天骄,你好生大胆,竟敢轻薄本公主殿下?别忘了,本公主是
你的姑姑!」

  武天骄被她一说,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退后两步,贴壁靠着。这钢牢方
圆不过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挨得甚近,闻到武德公主身上的淡雅幽
香气息,不禁心神一荡,对这幽香武天骄可是熟悉之极,心中诧异,好奇地打量
了她一会,心说:「这位长公主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竟然还是位处子之身!」

  武德公主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本公主花
容月貌,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武天骄不理她,心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刚才在顶上没瞧仔细,何不
再上去瞧瞧!」

  想到此,再度的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在顶上摸索了一阵,忽
然,陷阱底下传来一阵声响,轧——武天骄忙低头下瞧,陷阱中虽然黑暗,但对
他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只见陷阱底下的墙壁处突然开了一道小门,武德公主闪入
了其中,一闪而没,武天骄大惊,慌忙跳下,却已经来不及了,轧——小门又合
上了。

  「混蛋!」

  武天骄大怒,冲到小门前,一掌拍了上去。砰!右掌拍在小门上,小门丝毫
无损,反震得他手掌隐隐作痛。

  武天骄呆了一呆,在小门上一阵摸索,却是严密无缝,冷冰冰的十分光滑,
坚硬异常,又在四壁上一阵摸索,愕然发现,这陷阱果真系是纯钢所铸,打磨得
滑不留手,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完了!」

  现在武天骄即是有通天本领,也出不去了,如果这座陷阱四周是石壁,留有
缝隙,他或许可以凭着虚空挪移大法遁形出去,可他的虚空挪移大法还远没有到
遁形透过钢板的地步。

  武天骄大为懊悔,懊悔刚才不该上到陷阱顶上,一个不察,竟让武德公主有
机会逃脱了,在此陷阱中,如果有武德公主相陪着作为人质,倒也不惧,可现在
…武天骄懊悔也来不及了,寻思着怎样脱困,猛然间,鼻中闻到了一阵异香,四
下一望,只见陷阱四周的墙角处冒出了一阵阵的粉红烟雾,霎时间,弥漫了整个
陷阱空间,香气扑鼻。武天骄吸入香气,起初是十分的好闻,过了一阵头晕目眩,
暗叫不好,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啪的一声,一盆冷水当面泼来,瞬间让武天骄从昏迷
中醒来,缓缓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面前冷艳的绝美女子。

  这是一间牢房,里面十分宽敞,地面用青石铺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坚固
的铁门,牢牢的将他关在里面,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武天骄手脚均被铁链牢牢的锁铐着,另一端则连在青石板上,铁链很短,武
天骄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只能着地,因为短短的铁链根本不可能
让他有站起身来的机会。

  武天骄低下头,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
气之中,而他正以这样狗趴着的屈辱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宽大的牢房之中。

  看到此等情景,武天骄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年
轻而阴冷的美艳女子,愕然发现,她不是武德公主。

  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是身材却性感诱人至极,不
过那股成熟女子的强烈魅力绝非年轻少女所能拥有,而穿在她身上的华贵礼服,
呈现深黑色,头上戴着纯金的金冠,金冠上面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宝石,各种颜色
的光芒四处发散,耀眼夺目,将整间牢房都照的明亮起来。

  这个黑衣女子的容貌美丽至极,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武天骄,也不由得惊讶
于她的美貌,可是她身上的阴冷气息却像刺骨的寒气一样,让武天骄暗自感到身
上发冷,而且在这件阴暗的牢房里,更是觉得寒冷难耐。

  「你是谁?」

  武天骄惊骇地问道。

  黑衣女子怒视着武天骄,黑色的瞳孔中露出憎恨的目光,她弯下腰端起另一
盆冷水,唰的一声,用力泼在武天骄的脸上,水花四处飞溅,将牢房中的地板大
片打湿,水珠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渐渐的向下面渗了下去。

  看着武天骄在冷水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醒,黑衣女子突然拿起一条皮鞭,高
高的举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朝武天骄打了下来。

  啪——清脆声立刻在牢房中响起,皮鞭重重的打在武天骄赤裸的肩头上,顿
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嗯!武天骄痛得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是紧紧的咬住牙关,四肢着地跪伏在地
上,一声也不吭。

  武天骄已经试着运功,愕然发现,体内提不起一丝的内力,一身功力尽封,
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尽管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挨着皮鞭,但是武天骄的身上仿佛依旧蕴含着巨大的
力量,如一头狮子般趴伏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展开猛烈扑击一样。

  黑衣女子收回皮鞭,满意的看着崭新的皮鞭上满是点点血痕,她用纤纤玉指
拂过,在指尖上留下了淡淡的殷红,而她眼中则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黑衣女子将目光落回到武天骄身上,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美白的躯体,那腰肢
纤细的如女子一般,和着一丝不挂的,这都让她眼睛发亮,兴奋与痛恨的神色交
替出现。

  尤其是武天骄胯间那硕大的擎天巨物,更是让黑衣女子妒忌的两眼冒火,几
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狠狠的拧它几把。

  黑衣女子狠狠地咬着嘴唇,高举皮鞭,带着强烈的嫉恨,重重的再打了一鞭
下去,看着武天骄痛苦得浑身抽搐,心中顿时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打我?」

  武天骄强忍着痛楚,再次地问道。

  「我是谁,一会本公主就让你知道本公主是谁!」

  黑衣女子娇喝,又是一鞭子落在了武天骄身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眼泪都出
来了。

  听到黑衣女子自称本公主,武天骄一阵头晕,心道:「又是一位公主,我和
她有仇吗?」

  黑衣女子紧咬银牙,带着满怀的憎恨,轻移莲步,迈步走到武天骄的侧面,
接着举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肋下。

  鲜血从鞭痕处渗出,武天骄光洁的肌肤瞬间出现大片的小点,身躯痛苦的着,
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甘心的怒视着黑衣女子,而她的眼中满
是熊熊的怒火。

  黑衣女子眼中露出残忍的快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使得她急促的喘息着,
然后缓缓走到武天骄的身后,高举皮鞭狠狠的打在他光滑的裸背上。

  武天骄痛苦地着,一身功力受制的他,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经降到最低,
现在也只是努力咬住嘴唇才能够不痛呼出声。

  长发散乱的摇动着,受难的武天骄满脸不屈的神情,跪伏在牢房中央,眼中
燃烧着强烈的怒火。

  从后面看着武天骄娇柔而又带着健美至极的身体,黑衣女子忽然感觉全身发
热,冰冷的黑眸中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桃红之色。

  「如此天赋异禀的少年男子,是我一生都未曾见过的,难怪她会对他念念不
忘…」

  黑衣女子自言自语,用力地摇着头,迅速将绮念从心里赶出去,她不断警惕
着自己,这是自己的情敌。

  欣赏着武天骄娇嫩雪白的裸体,黑衣女子暗自吞着口水,高高举起皮鞭,用
尽最大的力气,一鞭鞭的重重打在武天骄光滑的裸背上面。

  皮鞭的响声残酷的在牢房中回荡着,而武天骄的痛苦和愤怒则不断升起,黑
衣女子的兴奋逐渐达到了顶点,兴奋的大声尖笑着,精神振奋的挥舞着皮鞭,肆
意的鞭打着身前屈辱跪伏的少年男子。

  武天骄俊美脸庞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鲜血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处流
淌出来,一滴滴的洒落地面,染红了青石。

  一刻后,武天骄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
而他那玉白的躯体上,鞭痕交错,鲜血淋漓,令人怜惜。

  黑衣女子在痛快淋漓地了心里的愤怒后,此刻已经满足地离开牢房。过了一
阵,囚室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试探着走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中央,看着昏迷中的武天骄,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劈中一般,
眼神瞬间被这个俊美的赤裸少年吸引住了。她从来未见过男子的,此时见到,不
禁羞红了脸,胸口如有一头小鹿般砰砰乱跳,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好一会儿,少女用力地摇摇头,将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驱赶出去,想起了自
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走到一丝不挂的武天骄身边蹲子,半跪于地,从手中的篮子
里拿出伤药,打开瓶口,小心地敷在武天骄背上的鞭痕上。

  武天骄痛楚地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缓缓地睁开眼睛,背上传来的清凉感
觉让他十分诧异,转过头,看到有一个纤弱娇媚美丽的少女正半跪在自己身边,
细心地在为自己敷药,漂亮的乌黑长发从少女头上垂下,披散在肩头上,感觉有
些痒痒的。

  武天骄认出了眼前的少女,心中凛然,呻吟着道:「檀香公主!怎么是你?」

  檀香公主默默地点着头,用微微颤抖的轻柔声音说道:「请不要动,等一会
儿药就上好了。」

  武天骄低下头,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然不语。

  檀香公主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在上完药之后,用那些钥匙试了一遍,终
于将武天骄手脚上的镣铐都打开来,让她可以坐在地上,不用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趴在冰冷的石板上。

  檀香公主坐在他身边,从篮子里面拿出许多食物,用满含着歉意的美丽双眸
看着他,柔声说道:「驸…三公子,这里有一些吃的东西,请您吃一点,好吗?」

  武天骄默默点头,拿起一块面饼塞进嘴里,而檀香公主则慌忙地递上了一杯
温热的水,以免他噎着了。

  她身上披的青色长袍已经解了下来,铺在地上,让她们两人可以坐在上面。
檀香公主静静地看着赤裸的武天骄,只觉得心正不停地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口中
跳出来一样。

  武天骄肚子饿的慌,吃完了食物,抬起头来正想问檀香公主,却见她俏脸飞
红,心神恍惚,很是不安宁,想起自己曾经调戏过她,又想起那鞭打自己的黑衣
女人自称公主,心中忽然有所醒悟,皱眉道:「是你…是你让武德公主抓我,你
是要报仇?」

  檀香公主闻言一阵的慌乱,不安地道:「本…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
我…会求姑姑和姐姐放了你的!」

  「姑姑姐姐!」

  武天骄冷笑道:「抓我的是你姑姑,打我的是姐姐!嗯!她是你哪位姐姐?」

  「她是我十二皇姐,端阳公主!」

  檀香公主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对这端阳公主听都没听说过,嘲讽地道:「看来你这位皇
姐对你很好啊!」

  檀香公主听出他言下之意,道:「你…误会了!十二皇姐打你可不是为我,
她可是…谁叫你抢了她的相好!」

  「什么?」

  武天骄讶然,诧异地道:「我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微微颔首,红着脸道:「我…不知道皇娘和父皇会…会招你为驸马,
不然我就不会找十二皇娘了!」

  原来那天檀香公主被武天骄欺负之后,跑去东华宫曹贵妃面前哭诉告状,结
果告状不成,反而挨了曹贵妃一顿的训,跑回自己的寝宫哭了一场,正好端阳公
主游历江湖回来,回到皇宫来探望她这位最小的妹妹。

  檀香公主正愁没人帮她出气,十二皇姐回来的正是时候,便向十二皇姐哭诉
武天骄欺负她。端阳公主听后勃然大怒,当即与檀香公主商量着找武天骄报仇,
两人合计了一下,连夜出宫,请姑姑武德公主相帮,武德公主满口答应。

  只是檀香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请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找武天骄报仇的
时候,到了第二天,宣和帝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金刀驸马,将她许配给了武天
骄,这令檀香公主措手不及。如果在此之前,她还想着报复,在此之后,她更多
的是羞涩,对武天骄的恨意大减,怎么着也不能报复自己的驸马。只是,这时候
已经由不得檀香公主了,檀香公主不想找武天骄的麻烦,端阳公主却不肯放过武
天骄。

              第20章炼狱

  武天骄想起端阳公主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时听檀香公
主说他抢了端阳公主的相好,大为愕然,诧异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十二皇姐,
怎么抢了你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抢男
人?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檀香公主脸色微微一红,扭捏地道:「谁说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
…我十二皇姐可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吃了一惊,顿时想起了黑白双煞,心头
一跳,脱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断袖之癖?」

  檀香公主点了点头,道:「现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为什么要打你?恨你入骨
了,谁要你抢了她的相好!」

  武天骄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阵恶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叹:
「世间人千姿百态,变态的断袖之人何其之多!」

  却又感到疑惑,问道:「她的相好是谁?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摇了摇头,寻思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这么说的,是
谁你不妨问她!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十二皇姐不会对你怎样的,打你一顿出出气
就会把你放了,你忍耐一会,我会让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

  说着,起身提着篮子出了囚室。

  「原来端阳公主有着那等嗜好,真是个变态女人!」

  武天骄呐呐自语,心想:「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谁…天上
人间!」

  霎时间,武天骄脑中灵光一闪,有种恍然顿悟之感,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说
的通,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间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不少,想来端阳公主的相好
便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武天骄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不
在少数,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阳公主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骄以为情况会如檀香公主说的那样,端阳公主只是打他一顿,折磨他一
阵,便会把他放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过的一段最
悲惨的非人日子,可以用人间炼狱、惨绝人寰来形容,情况并没有檀香公主说的
那么乐观,接下来的几天,端阳公主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来到牢房中,不断地变着
花样折磨他、凌虐他,一点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武天骄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连手上的九龙玉镯也失去了
效用,召唤不出空间里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阳公主的百般摧残折磨,
心中暗暗发誓,如若能脱困,他日千百倍地讨回。

  这一天,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同时出现在了地牢中,此时的武天骄已经被折
磨的昏迷不醒,遍体鳞伤,让几个太监绑到了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横展,
双腿并拢,脑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了桩子上。

  端阳公主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本公主,知道本公主
要怎么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

  一干太监听了无不欣喜,都道他们的头揣摩公主的心思揣摩的透彻。

  端阳公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
盖子,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旁边的武德公主
一看便知道这是端阳公主用来凌虐人的冰火神针,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毛骨悚然。

  端阳公主嘿嘿一笑,笑得有点阴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亲自在
一小太监的身上试了一试,一会您看看,包管好玩极了。」

  端阳公主说着,来到武天骄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

  一边说,一边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武天骄的印堂直扎下去,只
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骄身体马上打了个冷战,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
来,几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武天骄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
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
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主见端阳公主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主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
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
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
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
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
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
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主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
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主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
就够歹毒了,可比起端阳公主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主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

  觉得光是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主的手里。

  武德公主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主让
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主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主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
里吧!看看会不会爆掉喔!」

  右手一指武天骄的下体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主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
香的驸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

  端阳公主冷笑说,见武德公主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针,道:「皇姑姑!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有试过!」

  端阳公主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肉冠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
眼看武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
下气地道:「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主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
先把他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

  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锦盒留给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主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主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主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

  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咕长公主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
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主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
歉意。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主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拔出来,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
了武天骄的百会穴,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
的冰火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主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
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主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
面八方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主,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
吗…我好渴!」

  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
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求起本公主来了!」

  武德公主冷笑道。

  武天骄强打精神,道:「我…给我点水喝吧!」

  他真的是渴坏了。

  看着武天骄难受的样子,武德公主微微动了侧隐之心,心说:「不管如何,
他都是武无敌的儿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无敌一旦借题发挥,问责
起来,又怎好交代?」

  当即从旁边的水桶中舀来的一瓢水,但武天骄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
经麻木的不会动了。

  武德公主找来一个漏斗,塞到武天骄嘴里,将水倒在漏斗中灌进他嘴里,方
才解了他的干渴。

  唉!武德公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骄口中的漏
斗,道:「三公子,本公主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主说什么也不
会趟这场浑水!」

  浑水!武天骄闻言一惊,隐隐有点明白了,道:「你们…武天虎,是不是武
天虎让你们对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通!」

  武德公主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该呆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该来京
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声道:「他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
不过是武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凛然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在我皇家,众皇子为
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不惜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在门阀世家之中,兄弟为了
家主之位,同样一山难容二虎,武天虎是绝不会容忍威胁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
当年你大哥武天龙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远离京城,自愿的留守封地,三公
子,虽说你是武家的庶子,但并未规定,庶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
天虎才会感到安心,是了!武天虎一直支持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
的,可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弟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
弟也要下毒手吗?」

  「那是当然!」

  武德公主沉声道:「只是你那四弟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着,武天
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忌
了!」

  「为了区区的王位,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禽兽不如!」

  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德公主,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
我?」

  武德公主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主
的时候,本公主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龙、大皇子他们
有所勾结,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主作主了,外面…都是
大皇子的人,本公主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百般地折磨
老子?」

  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

  武德公主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
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主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

  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主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主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主,本公主只是让你明白,本公主无意害
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主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
索性做到底,开弓没有回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主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
求她,心中凄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主陆续回来了。端阳公主脸色颇有些不快,
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主一看端阳公主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霉了,果然,端阳公主恨声
道:「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
主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
真要有那个本事,连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主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
对你早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主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主让他生不如死!」

  转首一望架子上的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拔出来了?」

  武德公主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
继续,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主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
还是清醒的,听见端阳公主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索性装
死,死就死吧!

  端阳公主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穴,手中
捏着一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主生怕端阳公主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下体,
那样武天骄毁了不要紧,檀香公主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
掌心!」

  「好!」

  端阳公主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主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
所能承受啊!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
样,印堂上一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
了,膻中穴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主流又分流出无
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
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
一冷一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
想法,那就是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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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得罪

  武德公主冷眼以待,暗自叹息:「小子!你还真不走运,谁让得罪了端阳公
主,看情形,她非把你折磨至死不可!」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银针,递给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您也来扎一针!」

  武德公主犹豫了一会,接过了银针,走到武天骄身边,正要将银针扎入了他
的右掌心,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微微一怔,嗤笑
道:「一个男人家戴什么手镯,当自己是小姐!」

  端阳公主听了撩了武天骄右手腕上的手镯,道:「皇姑姑!这小子手上的手
镯好生古怪,那手镯我怎么脱也脱不下来!」

  哦!武德公主闻言一愣,解手摸了摸武天骄手腕上的玉镯,发现玉镯与手腕
吻合的严密无隙,丝毫挪不动半分,道:「看来这玉镯他是从小就戴在手上,长
大了,玉镯也就嵌在手腕上了,哼!这玉镯倒也漂亮!」

  说着,摸索了一会,也未多想,将银针扎入了武天骄的右掌心。

  听到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这令武天骄大为紧
张,九龙玉镯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若是让这两个女人发现了,那他休想活命,幸
好她们不认识九龙玉镯,只是注意了一会,便不再谈论了,这让武天骄暗自松了
一口气。

  此时,武天骄右手的血脉已然被冰封住了,不再流通。两条胳臂上的寒热两
极在锁骨中间交集在一起,和印堂,膻中的寒热分庭抗礼,绞做一团,相互纠缠。

  哇——猛然间,武天骄胸膛如欲爆炸,张口喷出一股鲜血,从端阳公主的脸
际飞过,险些喷在了她一脸。

  端阳公主吓了一跳,跳开两步,嘿嘿冷笑道:「这才过瘾嘛!皇姑姑,我们
接着来,看看他撑得了几时?」

  武德公主接过端阳公主又递过来的银针,道:「这回扎他的脚上!」

  她专门挑一些不重要的地方扎针,寻思着:「他可是皇兄册封的金刀驸马,
好歹也要留他一条命,莫要让皇兄怪罪!」

  殊不知这冰火神针不论扎到什么地方,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支银针和一支火针接连扎到武天骄双腿的足三里穴上,痛苦依旧,不过武
天骄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在以冰火神针为中心的地方,产生了一个独自的气劲旋
涡,缓慢地流转,这让他不由又惊又喜,他试着去控制这些各自为政的旋涡,居
然有反应,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

  这些旋涡的特性让武天骄生出有种熟悉的感觉,以火针为中心的,大部分是
烈火之气,与所练的龙象神功真气有些相似,还有少许辛辣的气劲;以银针为中
心的,竟然相似于所修练的天鼎神功真气,只是力量远不能和天鼎神功相比,饶
是如此也让武天骄欣喜若狂,他强忍着痛苦,默默地积蓄着力量,尝试着一心二
用,同时地运起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接受此冷热之气。

  现在的武天骄,头部和白红相对,四肢也是如此,可由于他浑身是血,武德
公主和端阳公主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端阳公主正寻思着下一针扎在哪里比较
有趣呢!左看右看了一会,道:「来人,拿水淋淋,本公主都看不清了!」

  这可是腊月天,虽然地牢里不算冷,可浇上凉水也舒服不到哪去!不过武天
骄服食过赤龙魔丹,再冷也不怕。

  冷水泼过,武德公主凤目微瞪,面前的武天骄几乎不成人形了,先不说身上,
单单是那脸上,碎裂的好似旱地龟裂,却密集细小的多,好好的一张俊美的脸就
这么毁了,身上更不用提了,比脸上还严重,可惜了这么一位俊美少年。

  武德公主不禁叹息,端阳公主却是兴奋莫名,武天骄越丑她越开心,捏着火
针盯着武天骄的下体,由始而终,她都没忘武天骄这根害人的东西,就是这根东
西,搞了她的相好!

  就在端阳公主行将下针之际,武天骄忽然睁开双眼,脸上唯一没有受伤的双
眼此时一红一白,红盛白弱,散发着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样
骇人,舌绽焦雷,大吼一声,身上的冰火神针以及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激射飞出,
绑在他身上的锁链也被震得寸寸碎裂开来,崩飞了好远。

  啊——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惊呆了,都没有想到武天
骄会这样,大是出乎她们的预料。

  武天骄对端阳公主真是恨到了骨子里,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不杀了她自己这
口气真的出不来。武天骄一没束缚,当即左手为爪,施以擒龙手,闪电般抓向端
阳公主的哽桑咽喉。这一爪实际运用刚才积蓄的力量,一爪拍出,武天骄旋即就
觉察出了不妥,左手上本是烈火一脉的龙象神功气劲,挥洒出去后,随即那微弱
的寒冷之气却充斥而进,在自己的体内,寒冷之气和烈火之气竟然又搅和在了起
来,让他分外痛楚,那口中的啸声多半是疼痛而发的,可见武天骄有多难过了。

  端阳公主系是名师之徒,武功修为远在武德公主之上,应变神速无比,虽然
她不明白武天骄怎么突然缓过劲来了,却也处变不惊,脚下一个倒退,躲过了武
天骄凌厉的一爪。

  武天骄势成骑虎,身上痛苦万分,无法停下对端阳公主的攻击,一旦停下来
自己就再也没勇气承受这样的痛苦了,自己除了死也就没有了第二个结局。所以
武天骄一鼓作气攻势连环,连攻六六三十六爪,直将端阳公主逼的连连后退,一
时没有还手之力。

  端阳公主有些蒙头转向,一来是被武天骄吓的,武天骄这个模样无异于魔鬼
再世,她甚至想武天骄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在诈尸;二来武天骄的攻势实在是
太过猛烈,让她疲于应付,她感觉到自己走不下十招了。

  武德公主也有些发傻,呆愣在那里看着,她想不透武天骄怎会一转眼恢复了
功力,把端阳公主逼入绝境。

  周围的太监们都惊呆了,纷纷避开交战的旋涡,退向门口,有几个胆大的腿
脚还利索的,连跑带颠去送信去了。

  这一下,武天骄抢尽先机,和端阳公主正面对面,过了数招,武天骄闷哼一
声,右手轻舒,一掌印在了端阳公主的胸口上,直将她击飞两丈开外,脑袋撞到
墙上,落下来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武天骄只道端阳公主已经死了,心神稍松,但体内却是难受无比,无比的痛
苦,冷热之气汇成了一路,在体内四处乱窜,左冲右突,若是换作常人,那早就
受不了,陷入昏迷,他终偏偏无法昏迷,只感全身难受痛苦已达极点,心中只叫:
「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武天骄发狂了,冲出了牢室,走道上两名侍卫欲来拦截,武天骄势若疯狂,
凶兽一般撞向了两名侍卫,直将两侍卫撞飞了出去,跌在墙壁上,骨折筋裂,死
于非命。

  武天骄形若疯癫,顺着走道直向外冲,见人就撞,无可匹挡,奔跑间,只觉
浑身冷热气流奔走流窜,猛然间,丹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力不受控制地奔涌而
出,与体内的冷热气流交汇合为一路,越胀越大,越来越热,犹如满镬蒸气没有
出口,直要裂腹而爆,蓦地里前阴后阴之间的「会阴穴」上似乎被热气穿破了一
个小孔,登时觉得有丝丝热气从「会阴穴」通到脊椎末端的「长强穴」去,在内
力的冲击下,会阴穴中九凤垒巢种下的淫巢囊在这个时候破裂了,淫毒奔涌而出,
与体内的内息气流融入了一起…体内的内息加上淫毒形成了一股巨大洪流,交迸
撞激,通入「长强穴」登时自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诸穴,一路沿着脊椎上升,
走的都是背上督任各个要穴,然后是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
柱、陶道、大椎、痖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而至顶门的「百会穴」这股
洪流冲到百会穴中,只觉颜面上一阵清凉,一股凉气从额头、鼻梁、口唇下来,
通到了唇下的「承浆穴」一路下行,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
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
关元、中极、曲骨诸穴,又回到了「会阴穴」如此一个周天行将下来,武天骄身
上的痛苦大减,说不出的畅快受用,隐隐感到功力正在飞速增长,突飞猛进,浑
身真气浩如江河,只是会阴穴的淫毒巢囊破裂,淫毒融入混合着真气,随着真气
运行着奔走,欲火熊熊,周身燥热难当,越来越热,下体的擎天巨物更是一柱擎
天,热烫的直欲爆裂,好不难受。

  武天骄头脑尚是清醒,暗暗叫苦,幸好淫毒巢囊只是破了一个,不然,这时
候他已经理智尽失了,现在只有尽快地逃出去,找个地方泄去身上的淫毒。

  不消一会,武天骄已经冲出了地牢,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庭院,庭院中有着不
少的侍卫,看到武天骄从地牢中出来,纷纷暴喝着上来拦截,一片的刀光剑影。

  武天骄欲火焚身,难受无比,哪有时间与这些侍卫缠斗,只想早点逃出去找
个地方解决,见侍卫上来拦,速战速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怒吼,双手食指
连弹,嗖嗖…弹指间,指上激射出了一道道绿蓝青红白各色的剑气,他此时功力
大增,使出的九天神剑更是锐利无比,无可匹敌。

  顷刻之间,庭院中一片五颜六色,剑气飞舞,腾空呼啸,啊——响起了一阵
阵凄厉刺耳的惨叫之声,旋即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烈的爆炸,被剑气击中的侍卫
纷纷爆体,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武天骄直向庭院外冲去,所过之处,挡者必杀,他此时功力正在飞速地增长,
使出来的九天神剑更是威力绝伦,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剑气,无人能挡。他轻功高
绝,加之欲火的助劲下,发挥到了极致,快速如风,转眼间便已冲过了四重院落,
来到了一道院墙。看到院墙,武天骄想也不想,一头撞了上去,轰…院墙被撞出
了一个窟窿,武天骄穿墙而过,冲上了大街。

  时值白天,武天骄身上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这一裸奔上了
大街,好在他身法够快,一阵风似的,街上行人虽多,却也只隐约的看到一个人
在裸奔,并未瞧个真切,不过武天骄此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让人瞧清楚
了,也无人认得他。

  光天化日之下,武天骄赤身裸体的在京城大街上裸奔,可谓开创了神鹰帝国
历史上先河,也是开创了天京城有史以来的先河,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有天京
城的街上过,武天骄是第一个,千古一人,但他这也是迫不得已。

  武天骄现在可不管裸奔不裸奔的,被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了功力激进,
却也因而激破了会阴穴中的淫毒巢囊,若不尽快找个地方尽快解决,一旦让欲火
迷失了理智,会在街上干出那种事,那时可就完了。

  武天骄尽展轻功,所过之处,街上的人只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影在奔跑,
见到的人无不停下来,揉揉眼睛,几以为看花了眼。普通人倒没有瞧清楚,但不
少的武者眼光锐利毒辣,看清那是一个男人在裸奔,瞧得傻了眼,叫道:「哇噻!
这是什么世道?竟然光着身子上街!」

  也有人惊呼:「那是什么?哇——好大!好大的鸡鸡…」谁也没有想到,武
天骄也没有想到,此次的裸奔事件,京城中开始盛传着大鸡鸡,不少淫荡的贵族
妇人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托人要找出这个裸奔的有大鸡鸡的男人。

  武天骄顺着西街,飞跑着出了西城,在效外一直跑了三十多里,奔进了一片
树林里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一停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胡丽娘
和地煞夫人召了出来为,气喘吁吁地道:「胡姐姐!快…我体内的淫毒巢囊破了
…」胡丽娘看到武天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大惊失色,听到他说淫毒巢囊破了,
更是愕然,这时候已经大不了许多了,对地煞夫人道:「妖精!你到树林外面去
护法,莫要让人进来打扰了主人!」

  「是!」

  地煞夫人答应一声,到树林边护法。胡丽娘略一沉思,对武天骄道:「骄弟!
你忍耐一会,九龙玉镯里有孟家母女,董家五夫人杜鹃,六夫人李梅,董家小姐
董天燕,先让她们帮你,她们若是承受不住了,还有我和妖精!」

  武天骄强忍欲火的煎熬,皱眉道:「胡姐姐,凭你们几个人,怕是不行,你
…快去京城的来福客栈,去把铁玉瑚她们叫来,加上她们,或许可行!」

  胡丽娘点了点头,道:「我会快去快回,你要小心了!」

  说着默念巫术,在树林中,以武天骄为中心布下了一道方圆五丈的结界,尔
后出了树林。

  寒冬腊月,树林中地上满是积雪,武天骄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床被子,铺在
了雪地上,然后从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招出了孟夫人斑淑娴,不由分说,便将她按
倒在了雪地上,撕破她的衣服。

  孟夫人自从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里,与胡丽娘地煞夫人等人相处下来,已
然明了自己的命运,此时被武天骄强行非礼,加之武天骄浑身血迹,面目狰狞,
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尖叫连连。

  武天骄现在可没多余的时间玩什么情调,当即点了孟夫人的穴道,粗暴地撕
光了她的衣服后,直接将天鼎真气灌入她体内,催发她的情欲。孟夫人虽然四十
多岁了,又生过一个女儿,但她是习武之人,加之保养有术,身材除了些许的丰
腴之外,有点微微下垂,并无多大走样,周身雪白细嫩,光滑润泽,倒也丰美诱
人。

  片刻,武天骄将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抵住孟夫人屁股后的股沟,这一会儿工
夫,由于受到武天骄天鼎真气的催发,孟夫人已然情欲如潮,理智全失,春潮泛
滥,玉门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体。

  武天骄把孟夫人双腿打开,搂著她的脖子,引领著擎天巨物到玉门口,深吸
了一口气,将巨物缩小了数圈,直到粗细差不多了,方才用力地挺进了孟夫人,
势如破竹,一挺到底。

  唔——孟夫人充分湿润,禁不住呻吟一声,觉得无比的充实,臀部禁不住开
始一上一下迎合著交合起来。

  孟夫人一面浪叫,一面抓著自己的玉峰向中间挤压,仅仅过了一刻,突然浑
身一颤,花径里阵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如泉水涌出,顺著巨物一直流到臀部,湿
了一片。

  擎天巨物一进入孟夫人的花房中,武天骄绷紧的神经总算是稍稍地松驰了下
来,仰躺在被子上,任由孟夫人在身上耸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将孟夫人泄出的
阴元气吸入了体内,纳入丹田,霎时间,体内的稍减。这时候,武天骄惊讶地发
现,自己的天鼎神功竟然已经突破到了第十层,这个发现让他又惊又喜,却又心
中纳闷:「我什么时候突破了?」

  武天骄却不知他在采了武凌霜时已经突破了,只是那时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
态,稀里糊涂的不知道罢了,和萧韵华又没有刻意地用上天鼎神功,之后又被武
德公主擒住,一身功力尽封,此时功力尽复暴增,吸取孟夫人的阴元,自然而然
地察觉了。

  想起此次从武德公主和端阳的地牢中逃出来,暗呼侥幸,却也是凶险之极,
若非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他功力激增,震断了铁链,迟的那么一刻,自己的
小兄弟怕是不保了。

  想到此,尽管武天骄欲火焚身,浑身燥热难当,却也感到背脊凉飓飓的,心
底直冒寒气,对那端阳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只可惜一掌打死了她,让
她死的那么轻松,太便宜了她!不然,将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还有那武德公
主…老子绝不放过她,武德公主,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武天骄暗暗发誓,看着孟夫人在自己身上风摆花柳一般,蛇腰一扭一晃地上
下套弄,大为过瘾,左手摸着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感到庆幸不已。若非有这九
龙玉镯,玉镯中装着那么几个女人,即是能够从地牢中逃出来,怕也是要到处去
采花。看来要在玉镯中多装几个女人,免得以后淫毒巢囊再破了,措手不及。

  武天骄头脑异常的清醒,享受孟夫人倒浇蜡烛的同时,又从九龙玉镯空间中
招出了孟家大小姐孟金花。

  看到母亲在武天骄身上呻吟着干那种事,孟金花大为震骇,震呆半响,方始
醒悟过来,不过,当她看清武天骄狰狞的面目,不禁愕然,但为了救母亲,不管
不顾地挥拳打向了武天骄,娇骂道:「淫贼!放了我娘!」

  孟金花哪是武天骄的对手,武天骄躺着不动,右手一伸,施以小擒龙手,便
已擒拿得她动弹不得,嘿嘿邪笑道:「老子就是淫贼,那你们母女便是淫妇!淫
贼和淫妇,那可是绝配!你就看着淫贼是如何和你娘干的!」

  武天骄兴奋地狞笑着,点了孟金花的穴道,置于一边,双手摸着孟夫人纤美
的柳腰,抚过光滑柔嫩的小腹,只觉触手绵软平坦,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就像
青春少女一样诱人。

  爱不释手的在孟夫人的娇躯上着,武天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粉臀,用力在柔
滑玉臀上捏弄,手指抚上粉红色的菊蕾,在菊花上面轻柔地着。

  受到武天骄的抚慰,孟夫人更是兴奋,啼叫出声,蛇腰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上下起伏,胸前的那对硕大玉峰晃荡晃荡,惊心动魄,花房中汁水横流,滋滋有
声。

  孟金花躺在一边,只能看着武天骄那超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在母亲的花房中一
抽一套的,不禁目瞪口呆,她可是有过丈夫的,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丈夫之外
的那东西,本来她觉得丈夫的东西很大,每次弄得她很舒服,可现在看到武天骄
那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男人那东西会粗成那样,长成那样,难怪母亲会浪
叫个不举停,一脸的欢快表情。

  武天骄觉得孟夫人的蜜道紧窄滑润得厉害,牢牢套住自己的小兄弟,内中颤
抖着,几乎要将他的液体挤榨出来,再禁不住兴奋,猛然一翻身,将成熟艳媚的
孟夫人压在被子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地在蜜穴里面
快速冲进抽出,摩擦着她那紧窄的蜜道肉壁,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如此一来,孟夫人更是浪叫的厉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身子八爪鱼般缠
上了武天骄,奋力迎合着。

  武天骄越干越快,擎天巨物在阵夫人体内飞速挺进抽出,如同征战沙场的大
将军一般,勇猛无敌,冲锋陷阵,胯部撞击在孟夫人肉感弹性的丰臀上,肉击肉,
啪啪直响,直冲得孟夫人咿咿呀呀娇吟啼叫不绝。

  冲了数百下后,武天骄终于虎吼一声,身体颤抖着,胯部拼命地向前挤去,
擎天巨物一直顶到孟夫人体内的最深处,精关大开,开始了暴烈的喷发,一泄如
注。

  啊——感受到射入体内花径深处的滚烫液体,孟夫人高声呼叫了起来,柔白
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花蕊奔放,阴液喷涌,攀上了无上快乐的高潮,美目翻白,
兴奋的竟自晕了过去。

  嗷——武天骄喉中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嚎叫,直觉得肉冠头上激热,一股阴
凉之气顺着肉冠的眼孔透入体内,当即深吸一口气,将这阴凉之气吸入体内,霎
时之间,周身一阵的清凉,旺盛的欲火减弱了些许,头脑也愈发的清醒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孟金花自是无比的难受,但越瞧越傻眼,张口结舌,
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素雅的母亲会如此的,更想不到男人在那方面竟然强悍如此,
武天骄竟然将她的娘亲奸晕了过去,这还是人吗?

  武天骄放开了孟夫人,卟——擎天巨物从孟夫人花房中拔了出来,这一拔出
来,只见孟夫人红肿的桃源口溢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湿漉漉的,好不淫糜。

  孟金花见此又羞又怒,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然而,武天骄却转向了她。
孟金花自知会和母亲一样,难逃被武天骄奸淫的命运,但事到临头,也不由得惊
慌了起来,叫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淫贼!」

  「本公子是淫贼,淫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武天骄嘿嘿淫笑说,一边说,一边动手脱孟金花的衣服。不到片刻,孟家金
花已是浑身赤裸,清洁溜溜,丰润魅人的身体全展露在了武天骄眼前,一览无遗。

  只见孟金花骨肉丰盈,酥软如棉,胸前的玉兔饱满,雪白细腻,身材窈窕,
引人暇思,两条玉腿修长而美,双腿间那一片黑森森的地带,芳草凄凄,掩不住
那一条迷人的缝隙。

  孟金花惊羞欲死,但穴位被制,身体软软的无法挣扎,虽说口能言,但此时
已是惊怒得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涨红着脸怒骂道:「武天骄,你…你敢碰我,
想做鬼也饶不了你!」

  「你娘本公子都碰了,碰你又怎样?」

  武天骄淫笑着,低头吻上了孟金花的性感红唇,唔——孟金花顿时没了声音,
又羞又气,心中悲哀:「仁弟!我不能为你守身了!」

  武天骄的舌头顶开孟金花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用力地吸吮起来,
孟金花拼命地挣扎着,却躲不开武天骄的嘴唇,不一会被武天骄吻得心慌意乱。

  孟金花称得上是个贞女,传统观念很强,性子刚烈,有道是出嫁从夫,从一
而终,自从夫君桑仁为铁苍龙所杀后,便有了为夫君守节一生的打算,此时武天
骄在她身上肆意活动,顿觉痛失贞洁,羞怒无比。想骂,但双唇被武天骄盖住,
只得咿咿呜呜个不停。

  好半响,武天骄才放开孟金花的双唇,再看她已是恼怒涨红了脸,一副恨恨
的眼神,不由心乐,当即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细腻,丰挺的玉兔,尽情地
揉搓起来,又软以又滑,手感不错。不由赞了一声:「好极了!」

  孟金花更是涨红了脸,红欲滴血,娇骂个不停。

  这时,孟夫人悠悠醒转,呻吟了一声,扭头瞧见女儿受辱,想要呼喊,却发
现自己连喊话都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对女儿施以魔爪蹂躏,无可奈
何,心中叹息:「我们母女都难逃他的奸淫!」

  武天骄在孟金花胸前雪滑的玉兔上把玩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兔上滑移到了腹
上,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感到花园被侵犯,孟金花浑身颤抖,禁不住呜咽一声,羞恨欲死,什么也骂
不出来了。只愿有人将她一刀杀了算了,免得受武天骄此等凌辱。

  「天哪!……」

  旁边的孟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武天骄将孟家金花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双魔手在她花园中肆意地活动着,片
刻间,孟金花在武天骄的情挑下,呼吸急促,玉门中渗出了点点露珠,沾的武天
骄一手湿漉漉的。

  「瞧,你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假正经!」

  武天骄将手指放到孟金花眼前,调笑道。

  孟金花羞臊欲死,恨不得旁边有条地缝钻进去,恨自己不争气,身体在武天
骄逗弄下起那样反应,一双眼睛再见也怎么敢看向武天骄了。

  孟金花情动不堪,武天骄也是欲焰熊熊,尽管得到了孟夫人的阴元,减弱了
体内淫毒的燥热,但经过这会儿,又旺盛了起来,急需阴元将欲焰消弱下去,当
即跪在了孟金花的两腿间,擎天巨物对准了孟金花的阴门,孟金花见了立时呜咽
道:「不要!」

  不要也不行,武天骄已经是箭上弦,刀出鞘,腰部一用力,巨物向前一挺,
只听滋的一声,破门而入,已是一刺到底。

  哦——孟金花低低地了一声,两行清泪顺颊淌下,自己的贞洁到底是被玷污
了。

  听到女儿的呻吟,孟夫人到底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到武天骄刚刚搞得自己舒
服的那东西进入到了女儿体内,不由羞得低吟了一声,只觉得荒唐无比,母女竟
然失身同一男人,天哪!

  武天骄急需阴元,迫不急待地动作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孟金花那处,心
中也是颇为得意,暗道:「天下女人,莫不为鼎,天鼎神功,所向披靡!」

  孟金花表面流泪,但先前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早已是春潮泛滥成之灾,此时
武天骄一活动,就觉得孟金花里面紧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有一股挤压力直
透背脊,舒爽非常。

  孟金花哭泣中看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他那狰狞的巨物正快速地在胯间
花园抽出进入,臀部相击,啪啪之声不绝,景色好不淫褻. 孟金花羞愤欲死,但
身体软软的却是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天骄尽情地奸淫自己。

  武天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情况便发生了变化,起先孟金花只是哭泣怒骂着,
但在被武天骄一阵接一阵的冲击下,快感潮水般涌来,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她的
哭泣怒骂声也慢慢地夹进了许多的娇啼呻吟之声,媚眼如丝,眼中冒起了蒙蒙的
春情水光。

  「嗯…你这个淫…呜呜…哦…轻一点…嗯…哦…」

  听着孟金花的呻吟,武天骄愈发的兴奋,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
重,直将孟金花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啪啪撞击声,孟金花娇啼声,
飘满了整个结界。

  孟夫人已是瞧得呆了,全身轻颤,脸上烫得厉害,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再次的
火热起来,满脸红晕。

  很快,武天骄和孟金花的交欢便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在全身如潮的下,孟
金花已是忘乎了一切,地浪叫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顶到头了呜呜…真
是舒服死了…」

  啊——孟金花突然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蕊喷泄,阴液如泉,
阴元宣泄而出,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高潮。

  受孟金花的阴液一激,武天骄神功运转,直将孟金花的阴元吸入,纳入丹田,
浑身顿时一阵的清凉,口中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不舒爽。

  良久,孟金花无神地注视着武天骄,发现对方正以嘲弄似的眼神盯着她,连
忙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想到自己竟在他的奸淫下达到了高潮,又气又羞,又
是暗怒自己,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呜呜噎噎地哭骂起来:「你这个淫贼…
我要杀了你…呜呜…我对不起夫君…」「你哭什么呀?你夫君早死了,你有什么
好哭的!」

  武天骄没好气地道,呼呼喘气,坐起来刚一稍息,熊熊的欲焰又来了,只得
继续未了的征程。

  武天骄在孟夫人身上泄过阳液,对孟金花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在她的身上
连续地了好多次,干得她晕去醒来,死去活来,最后爽歪歪了,娇躯无力的躺在
地上,任由他奸淫着,娇嫩的花园里和母亲一样,里面积满了武天骄的阳液。

  在那对美艳的母女花身上征讨了七八个来回,武天骄终于暂时压抑住了心头
的欲火,看这对母女已经不堪承受,当即心神摄动,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继
而召出了董家六夫人李梅。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淫妇、荡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
的很,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
却也被他的擎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
倒主动起来了,反倒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李梅面貌姣好,身材极度惹火,魔鬼般的身材坐在武天骄胯上,一上一下,
一前一后地扭动起来,那个浪劲、对骚劲,令武天骄大开眼界,直觉得她与皇贵
妃娘娘曹金娥有得一比,不相上下。

  随着,李梅扭动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
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尤其是她胸前那对玉兔魏颤颤的一晃一荡、一跳一抖,
最后动作更是飞快起来,让她的一对玉兔也就跟着跳动个不停,令人眼花缭乱,
目不暇接。

  「真是个浪荡的女人!」

  武天骄心想,却是颇为兴奋,对方越浪越好,越骚越过瘾,他现在就是要淫
妇、骚货,这样才能将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的淫毒发泄出去,换作是少女的话根
本承受不了他的勇猛,当下两手搂住李梅柔柳般的纤纤柳腰,随着她的耸动不停
地向上挺动着,恨不得将她那骚穴捅烂了。

  片刻后,武天骄一边抓着李梅胸前那对饱~ 满柔软的玉兔使劲揉着,一边在
她耳边道:「难怪董忠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向你求饶,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
的淫妇!」

  李梅被武天骄揉得娇哼细喘,只觉随着武天骄的动作一股股快感从乳峰上快
速地涌遍全身,身子一阵阵发软,听到武天骄说得这么露骨,还是有点羞赧,媚
声道:「讨厌…这样说人家…」

  武天骄嘿嘿笑着道:「何必假正经呢,淫妇就淫妇吗,世上又有几个妇人不
淫的,和本公子干过的女人,不是淫妇也是淫妇了!」

  一边在她耳边说些挑情的话,一边右手更是在力揉着她的玉兔,只觉触手柔
软而有弹性,好有手感,几欲捏出水来。

  李梅双颊似火,娇喘更甚,任由武天骄放肆地揉搓着自己的玉兔,随之动作
也是越来越疯狂,在武天骄身上骑马一样,柳腰扭摆的厉害,真让人担心她那腰
会摇断了。

  李梅兴奋无比,只觉种种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在
武天骄的抚弄挺动下,飘飘欲仙,似乎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也是愈发的兴奋,心神一动,索性将董家的五夫人杜鹃召了出来,让
她在一旁先做会观众,热热身,一会李梅过后,就马上轮到她了,而董家二小姐
董天燕则安排到最后,这主要是董天燕是处女之身,未曾开~ 苞,考虑到她的承
受能力,因而才安排到最后。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力道的加重,李梅呻吟啼叫不绝,娇躯阵阵地颤
抖,一会,武天骄咬着她耳朵道:「六夫人,舒服吗!」

  巨物真切地感到李梅体内的湿热、紧窄,极度的兴奋,当即双手抓着李梅的
一对玉兔揉搓起来,立时,如电麻股的感觉在李梅的心里荡漾开来。

  「舒服!好舒服…」李梅呓语着,娇喘吁吁,只觉得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和
抚弄都让自己快感飘飘,销魂荡魄,娇躯不住地颤动,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猛然间,武天骄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李梅更是「哦,哦,哦…啊啊…」地浪
叫起来,声音中拖着哭腔。过了一会,啊——倏地发出一串长长的尖叫,头往向
仰,玉颈伸长,如同白天鹅一般,身子紧绷,花蕊奔放,阴液宣泄喷出,已然达
到了高潮…杜鹃瞧得火热,羞红了脸,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如何是好?她是过来
人,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武天骄和李梅的表演令她倍感刺激。

  武天骄放开了李梅,继而转向了杜鹃,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杜鹃开始有点
迟疑,犹豫地回应着,但过了一会,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显然是豁出去了。

  两人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杜鹃有着一股饥渴的骚浪劲,令武天骄大为讶然,
心道:「董家女人怎么个个那么骚浪?董千秋满足不了她们吗?」

  武天骄猜得一点不错,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是极少近女色,这主要是董
家的功法使然,杜鹃夫人三十有余,正是虎狼之年,自是难耐空虚寂寞,这也是
她为何甘愿地与武天骄水到渠成。

  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李梅,瞧着武天骄和杜鹃的缠绵热吻,犹自娇喘着,口中
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酥胸起伏惊人,惊心动魄。

  一边接着吻,武天骄一边脱去了杜鹃的衣衫,解去了她的抹胸,由于九龙玉
镯中温暖如春,杜鹃的衣着甚是单薄,不消一会,杜鹃赤裸的上身便展现在了武
天骄的面前。

  只见她上身的肌肤粉嫩娇白,腰身丰腴,两只玉兔丰满肥圆,鼓涨涨地挺立
着,红艳地红艳艳的,诱人万分。

  「好美!」

  武天骄不由赞叹了一声,在李梅柔软的酥乳上揉了几下,感觉又软又滑,弹
性极佳。

  杜鹃被武天骄揉得娇腻地呻吟了几声,玉兔迅速发涨。武天骄让杜鹃躺下来,
见此杜鹃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临了,顿时周身火热,双目一片水汪汪的似要滴
出水来,骚浪地瞟了武天骄一眼,自觉地躺了下来。

  武天骄将杜鹃下身的裙衫脱去,又脱去了她的内裤,立时,杜鹃赤裸的身体
便完全暴露在武天骄的眼前。

  杜鹃躺在棉被上,任由武天骄抚弄,俏脸通红,一阵阵躁热涌上了她的心头,
内心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又是期盼。

  武天骄抚弄了一会,嘿嘿淫笑道:「五夫人,我可要来了!」

  说着,伏身而上,一挺擎天巨物,狠狠地进入杜鹃的身体。

  杜鹃只觉一股电流般的迅速涌遍全身,不由发出了一声满足之极的呻吟声。

  武天骄慢慢地动作着,随着武天骄的动作,杜鹃只觉一股股难以形容的不断
传来,让她不已。那种快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

  武天骄只觉得身下的杜鹃夫人,丰腴媚艳,舒爽之极。

  杜鹃百忙中看了一旁的李梅一眼,自己如此淫荡,让她觉得有点尴尬,好在
李梅也一样,谁也不用笑谁。

  在武天骄越来越狂暴的动作下,很快,杜鹃淹没在了无比的快感之中,身躯
如八爪鱼般地紧缠着武天骄,双颊酡红,如饮醇酒。猛然间,她一声尖叫,死死
地抱住叶锋,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已然达到了高潮。

  武天骄停了下来,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杜鹃体内阴液元气。好半响,杜
鹃颤动的娇躯才平静下来,软化的如烂泥,瘫软着不动了,娇喘嘘嘘。

  连续地吸收了孟家母女、李梅和杜鹃的阴元,但此还远远不能消去武天骄体
~ 内的淫毒,接下来的时间里,武天骄淫兴大发,又尽情地在李梅和杜鹃身上发
泄了几次。兴起时,又召出孟家母女,索性将四人叠在一起,一会儿往上,一会
儿往下,玩得不亦乐乎。孟家母女和李梅、杜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风月大阵?直
被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最后个
个陷入了昏迷,沉沉睡去。

  看到四女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继而召出了董
天燕。

  董天燕出了九龙玉镯,被武天骄的怪样吓得尖叫,现在的武天骄,其模样丑
陋的吓人,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凝结的疤痕,十分的狰狞。

  武天骄并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状,淫欲的煎熬迫使得他急欲发泄,当即弹
出一道指风,点中了董天燕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在董天燕的惊呼声中,将她
抱了起来,放到了雪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在她滑腻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细细地
打量着她的身体。

  董天燕不像她姐姐董天凤那般英武健美,身材娇小玲珑,白腻晶莹,玉雪可
爱。

  董天燕被武天骄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惊又骇,毛骨悚然,想到自己要失身于
这样一个魔鬼般的丑陋之人,心中悲哀。

  武天骄伸臂搂住董天燕柔软的腰肢,将她上身抬起,一把吻在了她的上。

  董天燕心神一震,生平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让她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
武天骄的舌头已是侵入了她的口腔。

  「唔……」

  董天燕低吟一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

  武天骄贪婪地吮吻着董天燕丰润的樱唇,吮吸着她里面粉嫩的莲舌,好半响,
才放开她,笑道:「二小姐,味道如何?」

  董天燕又羞又气,又恼又怒,火红着脸,不敢看他,昔日刁蛮泼辣的千金小
姐威风荡然无存。

  武天骄欣赏了董天燕羞怒的动人风情一会,笑了笑,将她的身体放好,然后
说道:「我们再来!」

  双手隔着董天燕的衣服,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立时一股丰盈的弹
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掌心,不由赞叹了一声:「真是一对好乳啊!」

  武天骄爱不释地隔衣揉搓着董天燕的玉兔,就象和面一样,一边揉他一边还
赞道:「二小姐,你的白兔真不错,这么有弹性,摸着真是过瘾……你还是第一
次被男人这样摸吧?」

  自己从未被男人触摸过了玉兔被武天骄如此肆无忌惮的轻薄,耳中再听着武
天骄这么羞人的话语,董天燕只觉羞臊之极,再加上自己敏感的玉兔被武天骄大
力揉搓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觉得全身一阵阵的发热,羞怒的同时,
神智也有些茫茫然起来,一时飞红着脸,紧咬着银牙不说话。

  「让在下来为二小姐宽衣!」

  看着董天燕的样子,武天骄不由心中暗乐,他的挑逗之术天下无双,即是贞
洁烈女也会情动。

  武天骄解开了董天燕外面的衣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裤,现出了内中玲珑的
曲线。

  武天骄并不停留,扯去了董天燕上身的,这位二小姐竟然没有穿抹胸,一对
酥乳立时傲然挺立在武天骄的面前。

  「不要……」

  董天燕羞怒地道,但她的话徒劳无功,武天骄已是将目光投射到她美好玉兔
的上身处。

  董天燕身上的特别的白,特别的嫩,娇艳动人,腻滑的玉兔饱满,或许是刚
才挑逗的结果,两颗红润的已经有些肿胀。看得武天骄颇为心动。

  「呵呵!千金小姐的肌肤就是白!」

  武天骄嘿嘿笑说,一双手继续在董天燕的上身玉兔上活动着。

  董天燕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落在武天骄的手里只有认命了。不过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燕不觉呼吸急促起来,娇美而颇有英气的脸颊上已满是
红晕,俏目迷离。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起了某种反应,很盼望武天骄手
上的这种动作不要停,一直继续下去。

  董天燕的反应自然一切都落在武天骄的眼中,不由一笑,更加耐心地挑逗着。

  过了一会,武天骄低下头去,将董天燕一颗红润的花蕾含入口,舔吸起来。

  「嗯…」

  董天燕不由娇媚地了声,火红着脸颤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武天骄自然不会理她,舌头围绕着董天燕两颗红润的花蕾不住来回吮吸着,
董天燕立时感到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从扩散到的全身,不禁呻吟出声。

  「喔…喔…」

  随着武天骄的吮吸,阵阵奇异的快感不断而来,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董天燕整
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火红着脸更是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为自己的反应感
到羞愧。

  「不要啊…」

  越来越强的快感让董天燕几乎不能自已,最后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武天骄
哀求道。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反应很好吗?」

  武天骄看着董天燕的下身,淫笑道。

  董天燕下意识地顺着武天骄的目光往自己下身看去,确实是下身的内裤处已
是湿湿一片,想必是刚才的武天骄挑逗的结果,没想到连自己的下体都起反应了,
太羞人了!

  董天燕一下子张口无言,羞得无地自容,立时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着武天
骄。

  「好了,让在下为二小姐解去身上的最后衣裳吧!」

  武天骄笑道,说着便去脱董天燕身上的最后内裤,啊——董天燕顿时发出惊
惶的声音,两手要去护着她的,不过她被点了穴道,已是全身无力,只是口中能
言,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这个淫贼豪不费力地将她的仅存的那条内裤
脱了下来。立时,女子最神圣的领域暴露在武天骄贪婪的目光下。

  「看看!」

  武天骄用手指拨开董天燕那地方,由于情动的缘故,里面已经颇为的湿润。

  「好个娇嫩的地方!……尝尝看什么味道!」

  武天骄说着,心中一动,将董天燕双腿分开,埋下头去,亲吻起董天燕的处
女之地来。

  「喔…不要啊…天哪…」

  董天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这样,这太超出她的想象之外了,只觉脑
子象麻痹了一股,桃红着脸,晕晕然地以淫荡的姿势接受着武天骄的侵犯,娇躯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不时地颤抖着。

  「喔…喔…」

  当武天骄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吮吸弹弄着时,董天燕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呻
吟起来。

  良久,武天骄才停止了用嘴的侵犯,咂嘴弄舌了一会,邪笑道:「差不多了,
二小姐,我要为你开苞了!」

  听到武天骄的话,董天燕从迷离的状况中回醒过来,但身体的无法动作,只
能眼看着武天骄来为她开苞。

  武天骄笑道:「怕什么,女人嘛,都有这么一关的,过去了就没事了!」

  说着,分开了董天燕的双腿。

  董天燕已然极为情动,心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颇有着几分期待之意。

  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燕那细小的桃源口上,
缓缓地挺了进去。

  「痛…痛啊…」

  随着武天骄的挺进,董天燕紧盯着他,痛楚地皱着眉头,不由娇滴滴地颤声
求饶着。

  武天骄可是开苞大王,知道处女开苞长痛不如短痛,因此心中一狠,腰部发
力,滋溜——一下子直刺到底,立时点点落红落在了董天燕身下的被子上。

  啊——董天燕娇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俏目便如梨花带雨般,此
时的她,再也没有了千金小姐的娇蛮傲气,变得楚楚可怜。

             第22章太阴神女

  静待了一会,等到董天燕适应了,武天骄的动作慢慢加快,随着武天骄一下
一下的抽动,董天燕只觉先前的痛楚正在慢慢地消失,飘飘欲仙的快感越来越强
烈,俏脸上一片嫣红,双目迷离,双用力抓住身下的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吟
个不停!

  不知什么时候,董天燕被封的穴位已然解开了,四肢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武
天骄,无比狂热。

  一刻后,董天燕剧烈的快感飙升到顶峰,一声娇呼,双手紧抱住武天骄的身
体,浑身不住地颤抖,体内阴液喷发而出…武天骄闷哼一声,开放了精关,将滚
烫浓稠的阳液强力喷射在董天燕濡热的身体深处,更让董天燕全身一阵发抖娇吟。

  天色已然黑暗,而树林中结界内依然春光明媚,春色无边。

  武天骄连续在斑淑娴、孟金花、李梅、杜鹃、董天燕五个女人身上数度临幸,
在吸取了她们数度阴元之后,仍然淫欲如潮,无比的难受。说也奇怪,千人斩和
万淫散的混合淫毒发作起来,能让人焚身爆裂,口鼻,但武天骄这一次发作起来,
虽然倍受煎熬,却并不如何的强烈,神智一直保持着清醒。在董天燕不堪承受后,
只得又将孟家母女和董家的两位夫人召出来,再度临幸,只是,三遍后,五个女
人,不论是谁,都已奄奄一息,再临幸下去,便要临幸的她们归天了,只得将她
们收入九龙玉镯空间。

  此时已是夜里,胡丽娘久去没有回来,武天骄暗自担心,但这时候他更担心
的是自己,擎天巨物膨胀的欲爆,怎么办?

  「妖精!」

  武天骄脑中闪过了地煞夫人的身影,现在也只有她了,当下叫道:「妖精!」

  连着喊了数遍,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得到地煞夫人的回应,猛然间,武天骄
醒悟过来了,四周布下了结界,妖精又怎么听得见呢,当即凝气束音,喊道:
「妖精!」

  这一回,声音透过了结界,传到了外面,不一会,地煞夫人火红的身影出现
在了结界外,娇声道:「什么事?主人!」

  「你进来!」

  武天骄招了招手,道。

  地煞夫人却是站着不动,摇了摇头,道:「不行啊!主人!奴家要到四处巡
视,不让外人闯进来,不能陪你!」

  武天骄一想也是,这要让外人闯进树林来,发现了巫术结界,定然了不得,
不禁叹气,这可咋好?

  「有人来了!」

  地煞夫人倏地叫了一句,转身奔出了树林,不见了。

  武天骄听了大喜,心道:「一定是胡姐姐她们来了!」

  目光透过结界气墙,望向树林外,果然,过了没多久,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来
了,胡丽娘身上背着一个人。

  「胡姐姐!」

  武天骄大喜叫道,站了起来。

  胡丽娘脚步飞快,疾步起来,穿过了结界气墙,进入到了结界内,问道:
「你怎样?」

  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人放在了被子上。

  「还好!」

  武天骄随口应道,一看那人,不禁一愣,原来胡老丽娘背来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董天凤,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燕的姐姐,只见她似是晕迷了过去,倾国倾
城的如花娇靥上此时有些晕红,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
显得娇艳欲滴,诱人非常,让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心中诧异,问道:「是董姐
姐!她怎么了?」

  「她中了春药!」

  胡丽娘凝重地道:「你快救她!」

  「啊——春药!」

  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她怎么中了春药?这是怎么回事?铁玉瑚呢?」

  「这事等会再说,你们先忙,忙完了我再对你说!」

  胡丽娘道,右手衣袖一拂,拂在了董天凤的身上,一股柔劲所至,解开了董
天凤身上所封的穴道。

  穴道一解,董天凤很快便醒了过来,脸色娇红,显得娇艳欲滴,身子无意识
地扭动着,这让她的衣裳看来起无比的散乱,一双妙目迷离地转向了武天骄。

  「她中的是什么春药?」

  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还没问答,董天凤突然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颤声地道:「武…
武公子…」

  她娇俏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滚烫酡红,目光中似是充满了无奈,娇羞,不甘,
愤怒,渴望等奇异表情参杂,最后凝成了渴望与怜爱之意,身子更是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瞧在眼里,心头火热,这才刚刚给妹妹开了苞不久,这姐姐就是送上
门来了,而且还中了春药,这是谁干得好事?

  胡丽娘白了武天骄一眼,蹙眉道:「她中的是淫毒千人斩,需立即帮她解毒,
再迟的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千人斩!」

  武天骄大吃一惊,对这淫药可是熟悉之极,当年他可不仅中了千人斩,还同
时中了万淫散,身受其害。转身去看董天凤,此时她双眸已满是弥漫的春情,嘴
中不断地发出了撩人心神的低吟,那种呻吟带着致命的力,让人听了心神荡漾,
不克自持。

  同时董天凤的娇躯在被子上不断地颤抖扭动着,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身上
的外衣都快被她自己撕掉了。那诱人的素胸已然半露,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双丘急
速地起伏着,让人观之热血沸腾。

  「武公子…来…快来啊…」

  董天凤颤叫着。

  千人斩的春药无比霸道,它可先让人晕迷一些时间,然后醒来后便又可触动
人体内的春情,让你荡漾,难以克制,非男女不能解。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了春
药之人荡漾,但她人本身却还是清醒的。

  此时,董天凤只觉得阵阵强烈无比的欲火从她下身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
让她全身无一不处不痒,燥热难言,特别是下体更是有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般,
让她忍不住想自己伸去摸。但是越摸那种骚痒感就越强烈,就全身越是灼热,酸
软,痒酥,难受之极。那帜心底的渴望欲火也就越强烈。

  董天凤虽然羞愤难言,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充满欲火的眼神勉力地望
着武天骄,忍不住又颤声道:「武公子…快来啊…」

  看见武天骄呆呆地看着在荡漾的董天凤,胡丽娘甚是没好气,娇嗔道:「这
不是你一直想的吗?还不快上,真是便宜你了!」

  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迳自走出了结界。

  武天骄心中暗乐,自己正愁没有女人解毒,胡丽娘就送来了一个中了淫毒的
女人,这好吗,你帮我,我帮你,正好以毒攻毒。

  「武…武公子…」

  董天凤已快忍受不了了,眼望着武天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双手不由自
主地在自己身上着,全身不住扭动着,以减轻来自内心深处那猛涌而来的情火。

  为美女解毒,武天骄自是求之不得,口中却是叹了口气,装着一本正经地道:
「天凤师姐,你中了淫毒,需要男女交合来解除,小弟得罪了。」

  董天凤已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躯急速地扭动着,嘴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声,虽然她知道这是很羞人的,但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我要…我要…」董天凤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
快…快…我受不了了」见此情景,武天骄不再犹豫,立马行动,附子,当即为天
凤姐姐宽衣解带。他双才刚接触到董天凤的身体,却见董天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
低的颤抖呻吟声,双臂猛地一把抱住了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结实的长腿也夹上了
武天骄的腰腹,全身如八爪鱼般将武天骄紧紧缠住,不停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扭动
着。

  「啊呀,天凤姐姐,别忙,别忙,先,先。」

  武天骄叫道。

  他一边去分开董天凤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边扯去董天凤身上已是散乱
不堪的衣裳。

  不消片刻,董天凤全身的衣裳便被武天骄剥光了,露出了高挑健美的身体。

  董天凤有着魔鬼身材,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而滚圆结实,双腿笔直
修长,全身肌肉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吸引武天骄目光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干干净净,一毛不生,她竟然
也是和铁玉瑚一样,传说中的白虎。

  董家人男的高大,女的高~ 挑,董天凤遗传了董家人的血统,身材甚是高挑,
修长完美,全身的肌肤雪白如玉,一对玉峰晶莹傲挺,殷红,使人见了忍不住想
吸上一口。

  玉峰往下是细细的柳腰,盈盈一握。臀部很翘,浑圆结实,形状甚美,又充
满了肉感,性感非常,真是细腰丰臀的代表。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长腿。

  双腿之间是一片洁白的地带,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此时由于是千人斩淫药
的作用,荡漾的缘故,已是湿润滑腻不堪。

  看到这里,武天骄也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捧过董天凤那艳红欲滴的脸儿,狠
狠地吻在了她柔软湿润的两片红唇上,一股难言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董天凤「嘤咛」一声,哪里还受得了?立时天旋地转,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
瘫倒在武天骄的怀里,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全身紧紧地缠着武天骄,娇躯在武
天骄怀里拼命扭动着,娇喘呻吟不已。

  两人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缠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浓我浓。

  武天骄一边贪婪地吻着董天凤的娇唇,一边右手握住她那丰挺的揉搓起来,
那种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而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凤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
感流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加快,董天凤娇媚的喘息声不绝,身子更是越来越软,只
觉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让她全身发抖,阴液已是不停地从她细小的
桃源口中流出而不自知。

  此时,在董天凤心中,只觉得武天骄在她身上的动作是人世间最美妙,最舒
服的事情。

  当董天凤的脑海一片空白时,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来
是武天骄的手已是侵犯到了她的神秘禁地。

  「不要…」

  董天凤软弱无力地说道。

  虽然难忍,但董天凤心里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对武天骄的羞人动作心里
感觉羞臊无比。只是话是这样说,自己的意识却是不能抗拒自己身体上的需要。
在董天凤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动作。

  「真的吗?」

  武天骄似能看透董天凤的心神,口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那双带有魔力
的手轻柔地在董天燕修长而美的腿上着、轻揉着,就是不接触董天凤的腿间,这
让董天凤更是心急火燎的,娇躯蛇一样地去迎合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口中焦急地
道:「我要…要…我要…」

  嘿嘿…武天骄得胜地淫笑不绝,知道董天凤欲火中烧,也不去为难她,手指
直接放在了董天凤无毛的桃源口上摩挲起来,手指湿淋淋的,湿透了。

  董天凤双手紧抓被子,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扭动着,眼睛失神地望着武
天骄,电流般的销魂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阴液,
不仅沾湿了武天骄的手指,也顺着她自己雪白的淌流而下。

  「还真是浪啊!」

  武天骄心想,道:「天凤师姐!往这里瞧…」

  董天凤看过去,只见武天骄在自己腿间动作着,虽然心中羞臊无比,但身体
却是不能抗拒武天骄的动作,很快便被麻痹般的快感淹没了,更是高声地呻吟起
来。

  董天凤正当芳华,身体完全成熟,正处于春情的骚动期,身体上的极度快感
和需要,加之内心深处的羞臊,结成了极为强烈又异样的欲火。

  董天凤已经受不了心中欲~ 火的焚烧了,娇哼着,叉开自己两条雪~ 白丰润
的长腿,只见桃源处无法遏止地流出了阴液,弄得她那嫩滑的腿上湿湿粘粘的。

  董天凤紧紧地抱住武天骄,颤声道:「我要…给我…快给我…」

  她已经是受不了了。递「别急…别急…慢点…哥哥马上就给你开苞」武天骄
道,真是自大,董天凤年岁要比他大好几岁,他竟然自称哥哥!

  武天骄放下董天凤,将她平放在被子上,被子满是痕迹,上面沾满了孟家母
女、杜鹃、李梅的阴液,董天燕的落红,早已是狼籍不堪。

  武天骄压在了董天凤柔软的玉体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在董天凤缠上来之时,
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凤那细小的白虎口上,随
势猛地刺了进去。

  啊——董天凤禁不住娇叫一声,点点落红洒在了被上,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
的处子之身付之东流,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当然,受过武天骄的滋润,也可重
回少女,但毕竟已然破身了,处女膜重生那只能算是二次、三次、四次…的处女。

  开苞的痛楚让董天凤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不由升起了一种
莫名的伤感,泪水夺眶而出。

  而武天骄则是心满意足,对于这个天凤师姐,心里早就想吃了她,气一气那
萧国梁,只是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没想到会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恰好赶上
董天凤也中了淫毒,理所当然地得到她的处女之身,世事难料啊。

  不过,在武天骄见到董天凤那如梨花带雨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之心,不管
怎么说,她已是自己的「阴鼎」女人了,倍加疼爱才是。

  武天骄给开苞可是富有经验,深得个中三味,知道刚进去时不能马上活动,
当即静止不动。过了一会,董天凤在千人斩淫毒的催动下,iwt欲战胜了刚破
身时的痛苦,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窈窕的身体如八爪鱼般地死死缠
着武天骄,扭动着磨转了开来。

  武天骄见此知道董天凤已经有所适应,当即轻柔缓慢地挺动,和风细雨,觉
得她那芳径又紧又窄,甚是美妙,享受无比。

  董天凤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着武天骄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擎天巨物不
断地逐渐增粗变大,这让董天凤又是痛苦,又是畅快,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
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武天骄怀里,口中只知淫浪地呻吟个不停。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
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
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
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
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
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
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
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
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
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
第十层,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
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
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
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
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
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
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
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
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
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
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
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
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
啊…呜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
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
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
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
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
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
第十层境界后,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
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
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
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
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
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
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
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
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
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无尽的交欢,无尽的发泄,到了半夜,在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作用下,董天凤
在经过十余次的宣泄后,所中的千人斩淫毒得以消解,人也陷入了昏迷,虚脱的
睡了。

  此时,武天骄身上的淫毒已然泄了大半,但仍有小部分淫毒残留体内,这小
部分的淫毒可是淫毒中的精华所在,想要消解或者排出体外,可没那么容易,眼
见董天凤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这时候,轮到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上阵了,现在能上的只有她们了,她们
希望最后能够将武天骄的欲火彻底化解。

  又是数轮的交锋…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淫毒之猛烈,出乎胡丽娘他们的预料,
将到天亮时分,武天骄体内的淫毒一直没有消解的现象,反倒将胡丽娘和地煞夫
人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或上或下,一杆
神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行…不行…骄弟…我不行了…」胡丽娘忍不住求饶了。

  武天骄只得停下来,再看地煞夫人,也是几近虚脱,不堪承受了,不禁皱眉,
道:「怎么办?小弟还是觉得难受!好热啊…」「怎么办…怎么办…」胡丽娘娇
喘着呐呐,蹙了蹙眉头,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
子坐了起来,叫道:「有了——」

  声音大的吓人,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有了?」

  胡丽娘白他一眼,嗔道:「我是说你有了解毒的人了,不是我有了,狗嘴吐
不出象牙来!」

  「解毒的人?」

  武天骄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道:「哪有人?」

  胡丽娘哼的一声,道:「你忘了,在太阴地府,圣殿之中,我不是让你将我
师祖和着寒玉棺一起收到了九龙玉镯空间里了吗!」

  啊——武天骄闻言想起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愕然道:「这…这
…胡姐姐,你不会要我和你师祖那个吧?」

  「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胡丽娘断然道:「我师祖虽死,但她所修炼的太阴神功深厚无比,体内应该
多少存留着一定的太阴真气,她所睡得玉棺仍是万年寒玉,我师祖在里面躺了几
十年,吸足了寒玉棺的寒气,你可将她的体内寒气以及太阴真气一起吸为已用,
这样或许能够解去你身上的淫毒!」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呐呐地道:「这…这不是…奸
尸了吗,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

  胡丽娘嗔怪道:「那你忍受欲火的煎熬吧,别来折腾我和妖精,我可告诉你,
铁玉瑚她现在被困在晋阳王府,你得尽快去救她,别让她受苦!」

  「什么?」

  武天骄大吃一惊,骇然道:「铁姐姐怎会困在晋阳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胡丽娘瞪眼道:「你失踪多天了,铁玉瑚到处找你,找你不着,便上了晋阳
王府,找那百里飞雪,也不知她们怎么了?居然打了起来,结果铁玉瑚不是那百
里飞雪的对手,被擒住了,困在了晋阳王府,胡不开为此着急的不得了,却没办
法救她!」

  武天骄呆了一呆,皱眉道:「那百里飞雪…应该不会伤害铁姐姐吧?」

  「你说呢?」

  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伤害应该不会,谁知那百里飞雪会不会折磨她?那铁
玉瑚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让她受苦!」

  闻听此言,武天骄不在迟疑,当即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摄出了寒玉棺,巨大的
寒玉棺落在结界内,霎时间,结界内的气温急剧下降,寒气弥漫,刺耳森冷。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穿上了衣服,到了寒玉棺前,试图将棺盖推开,却是力不
从心。武天骄见了只得自己来,他欲火正旺,力大无穷,手按着棺盖,稍一用力,
便已推开了棺盖,一股茫茫的寒气自棺中冒了出来,寒气散后,只见棺中躺着一
具绝美的女尸,风华绝代,栩栩如生。

  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
凸,饱满圆润坚挺,柳腰纤细、玉臀丰满、玉腿修长构成的曲线,小腹平滑,下
腹处芳草茂盛,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这便是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清华,孤傲清幽,有
若仙子落凡尘,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太阴神
女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

  「好美——」

  地煞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触摸太阴神女那如玉般的肌肤。胡丽娘
见了拉开了地煞夫人,对武天骄道:「时间紧迫,在这树林呆得久了,怕是会被
人发现,你到棺里去,我和妖精再把棺盖合上,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吸取玉棺的
寒气!」

  武天骄点点头,只有如此了,他体内的淫毒消之不去,倍受煎熬,只要能消
去淫毒,已经顾不得什么奸尸不奸尸了,何况是如此美绝人環的女尸,当即不在
迟疑,趴入了寒玉棺中,冰冷的寒气侵袭而来,顿时觉得全身一冷,体内的为之
一弱,大为好受,不禁喜道:「有效!很有效果!」

  「有效果那就快点!」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我师祖可是处女,我和妖精看着,你是怎么给师祖开
苞的!」

  「什么?」

  武天骄闻言一阵气结,瞪了胡丽娘一会,没好气地道:「胡姐姐,我发现你
越来越变态了!」

  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我就喜欢看你给处女开苞,你快点!」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遵命而行,趴在太阴神女身上,触及到她肌肤时,不由
为之一惊,惊咦了一声。胡丽娘听了问道:「怎么了?」

  武天骄用手触摸着太阴神女的肌肤,只觉如丝绸一般的滑润,稍用力一捏,
柔软而有弹性,不禁道:「好有弹性,活着一样!」

  「那是当然!」

  胡丽娘道:「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而不散,
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点,
我看着呢!」

  武天骄闻言不再怠慢,当即亲吻着太阴神女的嘴唇,继而耳垂,接着是下颌、
脖子,最后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一时竟忘了对方是死人,当活人一样挑逗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下的美体没有反应,武天骄才恍然大悟,不再抚慰,当
即将太阴神女两条玉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柳腰,擎天巨物对准了她的桃花源一
挺腰,猛力地一挺,挺入了半截,再一用力,直感到戳破了一层薄膜,直达深处。

  看着武天骄给师祖开了苞,胡丽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也不清楚自己
怎会有着这等的变态嗜好,只要看着小情郎给处女开苞,她就莫名的兴奋,尤其
是自己的师父师叔,以及寒玉棺里的师祖。

  武天骄慢慢地活动了几十下,感觉到太阴神女的桃花源里通畅了一些才开始
疾速起来!他就象一匹野马,在太阴神女的胴体上尽情地驰骋,反正对方是一具
死尸,不用怜香惜玉,也不用担心对方承受不了,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用力、
用力、再用力…冲刺、冲刺、再冲刺…冲啊——武天骄闭着眼睛,尽情地发泄,
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肉体的撞击声如同响雷一般,啪啪…使得玉棺都
在抖动,猛冲疾挺了上千下,武天骄兴奋到了极点,狂吼一声,擎天巨物象火山
爆发一般,将体内所有的阳液喷泄而出,射进太阴神女的桃花源深处…

  就在武天骄泄身的同时,猛然间,感到一股精湛至极、纯正至极的阴元之气
自太阴神女体内涌出,透过巨物的眼孔,传入体内,刹时间,武天骄只觉得小腹
一阵的清凉,淫为大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叫道:「好爽——」

  趴在太阴神女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不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她体内的
精元之气…「爽吧!」

  胡丽娘格格娇笑说,不待武天骄回应,招呼地煞夫人,合力将寒玉棺棺盖合
上。

  就在棺盖要合上的瞬间,地煞夫人忽地惊咦了一声,手指着武天骄道:「胡
姐姐!你看主人!」

  胡丽娘闻言注视着武天骄,也不禁咦了一声,只见武天骄周身浮起了淡淡的
红光,皮肤表层龟裂似的凸出了一层鱼鳞般的血色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得狰狞
无比,宛如魔兽铁甲龙。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胡丽娘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张口欲
喊,却见武天骄趴在太阴神女身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当即一咬牙,奋力地
合上了棺盖,坐在棺盖上呼呼喘气,心头砰砰直跳,神情愕然,心想:「骄弟怎
么会这样?他那样子好像…」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阵的苍白。

  「胡姐姐!主人他这是怎么了?」

  地煞夫人问道,目光中透着好奇。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主人很好,没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到外面去,
不要让外人闯进来!」

  说罢,穿出了结界,不时地回头瞧瞧玉棺,心想:「难怪骄弟异于常人,那
东西老大,原来他听过魔丹,看他身上泛出的鳞片,像是魔龙之类的魔兽魔丹?」

  寒玉棺中,武天骄正享受着太阴神女身体中泄出的精纯元气,通体舒畅,全
然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在这一刻,他体内的两大神功: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
同时运转,吸收着太阴神女体内丰沛的阴元之气,融入本身的真气之中,在周身
运转一周天之后通过下体,流转到了太阴神女体内,在太阴神女体内运转了开来,
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武天骄体内,源源不断,周而复始,一周天、二周天、三
周天…真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感觉,感受了心跳之
声,对,是心跳之声,是太阴神女的心在跳动,太阴神女的娇躯在逐渐发热,太
阴神女好像活过来了…这时候,武天骄完全没有去顾及想太阴神女是死是活,全
部的心神沉浸在修炼的奇妙当中,感到身体四周源源不断的有寒气涌入体内,不
断的被提纯,和着太阴神女体内的阴元之气纳入丹田,融入真气中,使之不断壮
大,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增粗变更大,原本有些紧窄的经脉也被真气运行时开拓的
越来越阔,变得更加的圆润与坚韧。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武天骄体内丹田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多,经脉中转换
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隐隐中,武天骄有一丝的预感,自己要突破了。

  武天骄体内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首先是经脉,不断的被疯狂涌入的寒
气和着太阴神女的真气冲击着,在被冲击的同时,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宽变阔,不断的适应着真气的运行。

  猛然间,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穴」涌进,冰凉彻骨,使得武天骄体内淫欲
真火全消,再无一丝的欲念,好不舒畅…一天过去了,守候在结界外地煞夫人忽
然发现,结界中的寒玉棺起了变化,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慌忙叫来了胡丽娘。

  胡丽娘看到结界中的寒玉棺,也是大为吃惊,只见寒玉棺变得黯淡了许多,
走进结界,解手一摸棺盖,不禁神色凛然,要知道此寒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散发
出的寒气能将人血肉冻结,而此时,胡丽娘触摸上去,感觉寒玉棺的寒气不再像
以往那么寒了,似乎正在不断地向棺内流失,被吸走。

  「怎么这样?」

  胡丽娘大为惊奇,神色间惊疑不定。

  「主人在吸收寒玉棺的寒气!」

  地煞夫人脱口道。

  胡丽娘不置可否,心道:「寒玉棺的寒气何等冰寒,骄弟竟然能吸走,真是
变态!不过这也证明,寒玉棺的寒气能够消去他体内的淫毒。」

  正寻思间,右手放在玉棺盖上,感到玉棺上的寒气正在急剧地流失,触手处
逐渐竟然有了一丝的热烫,不由惊咦了一声,忙退后了几步。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
整个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
突然出现了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
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响,胡丽娘脱口
惊道:「龙兽卸甲!」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
整个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
突然出现了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
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响,胡丽娘脱口
惊道:「龙兽卸甲!」

  「什么是龙兽卸甲?」

  地煞夫人问道,她心智初开,宛如刚懂事的小女孩,对什么事都懵懵懂懂,
一知半解,又什么事都好奇,好问,不懂的便询问胡丽娘,胡丽娘可谓是她的良
师益友。

  对地煞夫人,胡丽娘十分的耐心,有问必答,瞅着玉棺碎裂后露出的巨茧,
凝重地道:「龙兽卸甲有多种叫法,又叫龙变,通俗的叫法叫蜕皮,大凡魔兽龙
在受了重伤或者晋级蜕变时便会进入休眠状态,结出茧护住全身,结出的茧叫龙
茧,这叫结茧蜕皮,在休眠中蜕去身上旧有的皮,重新的长出一身的新皮来,这
种现象只有在龙蛇身上出现,没想到在骄弟身上出现了!」

  哦——地煞夫人似懂非懂,脱口而出:「主人是龙!」

  胡丽娘听了皱眉,心中不置可否,暗道:「骄弟有此变化,定然是吃过了千
年龙丹,只有龙丹才能在骄弟身体遭受重创后结茧蜕变,看来这一次的牢狱之灾
令骄弟因祸得福,只是…骄弟你可千万别变成魔龙啊!」

  想起看到武天骄那一身的鳞甲,忐忑不安,担心不已。

  又是一天过去了,到了次日清晨,旭日东升,守护在结界中的胡丽娘听到龙
茧中传出了响声,抬头一看,只见血色的龙茧在晃动,忙站了起来,盯着龙茧又
是欣喜,又是紧张。

  刷——龙茧破出了一道口子,一个人头钻了出来,如同小鸡出壳一般,霎时
间,胡丽娘睁大眼睛了,震惊万分,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钻出来的人头不是武天骄,而是一个美人头,乌黑的长发,倾国倾城的容
貌,风神绝美,天姿绝色,赫然是太阴神女。

  太阴神女头钻出龙茧,一脸的茫然,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里?」

  胡丽娘怔的傻住了,听到太阴神女说话才回过神来,忙上前道:「师祖!这
里是京城郊外!」

  「京城郊外!」

  太阴神女呆了一呆,注视着胡丽娘,道:「你叫我师祖,你是我徒孙?」

  胡丽娘颔首道:「徒孙胡丽娘,师承凌霄圣母,家师正是师祖您老人家的大
弟子!」

  「黛真啊!原来你是黛真的弟子!」

  太阴神女恍然大悟,双手一阵的动作,将龙茧的口子撕裂的更大了,露出了
洁白如玉的上身,想要站起来,却是低吟一声,眉头微蹙,脸色晕红,只听龙茧
中响起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要乱动啊!我不出来,你是出不来的!」

  听到这声音,胡丽娘再是熟悉不过了,欣喜地叫道:「骄弟…」话音未落,
巨大的龙茧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只见一位长发披肩、白雪般的赤裸少
年男子坐了起来,双手搂抱着太阴神女的纤腰站立了起来,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
结合着生了根一般,一时的分不开来。

  少年男子当然是武天骄了,他一动作,太阴神女不禁娇呼,两人以如此的暧
昧姿势交接在一起,令她面目晕红,如欲滴血,尤其是在自己的徒孙面前,更令
她羞赧,双手推着武天骄那玉白的肩头,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听了深深吸气,运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缩阳术,深入太阴神女体内的擎
天巨物顿时缩小了数圈,随着他后退,从太阴神女的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层
皮,脱落掉到了地上,不禁惊咦了一声。

  此时武天骄,白白嫩嫩,看上去如同婴儿初出生般娇嫩,整个人脱了一层皮,
刚刚从太阴神女体内带出来的那也层皮,正是他物具上脱下来的,全身受端阳公
主凌虐留下的伤痕全都不见了,细白柔嫩,肌肤与以前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多了
一点若有若无的晶莹之色,粉雕玉琢一般,看上去似乎更加的稚嫩了,年岁也似
乎少了一两岁,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却更加的空灵秀气,丰神俊美,那一身肌
肤就是身为女人的胡丽娘见了也不免为之妒忌,一时瞧得呆了眼。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武天骄也不禁为之心喜,试着一运气,霎时间丹田内真
气浩如江河般涌出,雄浑无比,浑身劲力十足,胸腔中充满了豪气,忍不住暴喝
一声,舌炸春雷,运起了天鼎神功,呼——右手一掌朝着西侧结界外五丈之远的
一棵大树拍去,一道赤红的掌力应掌而出,击破了结界,落在了大树干上,轰—
—顷刻间,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为武天骄的掌力折为两断,上半树身带着满天的
枝叶轰然倒下,如同云层中倒下了半截铁塔,溅起了漫天枝叶飞舞,积雪弥漫,
扬起了一片蒙蒙的雪雾。

  一掌之威,竟至如斯,武天骄喜出望外,猛然感到自己的天鼎神功进展惊人,
已然从第十层飞越到了第十三层,功力也已突破了天武级别,从天武七层臻至了
皇武级一层,一下子跨越了五大台阶,好家伙,此等晋级的速度可谓是神速,恐
怖变态之极。

  结界在武天骄一掌之下消失于无形,胡丽娘大发娇嗔:「瞧你!发什么疯,
没看到我师祖光着身子,还不快拿出衣服来给我师祖穿上!」

  武天骄沉浸在功力猛进的喜悦之中,闻言连连称是,从空灵戒中摄出了衣服。
这时,一道火红的身影飞奔而来,叫道:「主人!」

  扑入了武天骄怀里,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地煞夫人。

  武天骄搂着地煞夫人哈哈大笑,神采飞扬,道:「妖精!胡姐姐!这两天辛
苦你了!」

  胡丽娘帮着师祖太阴神女穿衣,道:「我们辛苦什么,辛苦的是我师祖才是,
师祖,恭喜您老人家复活了!」

  太阴神女一边穿衣,一边摇了摇头,蹙眉道:「可以说是复活,但我本来就
没死,只是深受阴火内焚之苦,无奈之下,服下了冰魄,置身于寒玉棺中,陷入
沉睡状态,期望过得百年,体内的阴火自然化解,没想到…」说着撩了武天骄一
眼,脸色羞红,道:「是你化解了我体内的阴火,又吸走了我体内的冰魄之气,
救醒了我!」

  武天骄和胡丽娘听得稀里糊涂,一头雾水,却也隐约的明白了个大概,原来
太阴神女并没有死,只是假死而已,至于她为什么假死?所说的冰魄是什么东西?
两人都一无所知。

  在妖精的的侍候下,武天骄也穿上了衣服,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逸灵秀,玉
树临风。而太阴神女也在胡丽娘的服侍下,穿上了一套淡紫的罗衣,显得超凡脱
俗,赛似天仙,看上去岁数大约只有三十一二岁,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
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
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俨然是一位绝世风情的绝色美妇。

  「师祖!你好美!」

  胡丽娘赞叹道。

  太阴神女脸色微红,下意识的撇了武天骄一眼,却见他正痴痴地盯着自己,
眼睛眨也不眨,脸色更加红了,对武天骄道:「你…练的可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闻言点头道:「正是天鼎神功,前辈,您怎么知道?」

  太阴神女轻哦一声,道:「本座修炼的是太阴神功,太阴神功本是作为天鼎
神功的练功鼎炉功法,修炼太阴神功之女子,体内阴元要比寻常女子旺盛的多,
功力越深厚,其阴元越是丰富,到了后来,越积越多,若无天鼎神功之人交合,
便会深受阴火焚身之苦,本座正因为受不了这种阴火焚身的煎熬,才服下了冰魄,
再借以太阴地府的太阴之气,以及寒玉棺的寒气镇住身上的阴火,休眠沉睡,本
座体内的阴火也只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化解,若不如此,本座便不会醒来,这一
切都是天意,你可是万劫门传人?」

  「万劫门?」

  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太阴门圣刀便是万劫门魔刀一事一直觉得好奇,
现在太阴神女复活过来了,正好请教,当下道:「家师楚玉楼,家师年少时曾误
入万劫谷,偶得万劫魔典,算是万劫门的隔世传人,前辈,贵门的圣刀…」「你
是想问我魔刀一事?」

  太阴神女道:「这事不忙,我会告诉你的,我睡了几十年,身体十分脆弱,
先找个地方好好修炼一段时间!你们有吃的吗?我很饿!」

  「有!当然有!」

  胡丽娘道:「师祖,要不这样,您老人家就到骄弟的空间世界里修炼,这样
又安全,又没有人打扰,这样可好?」

  「空间世界?」

  太阴神女闻言吃了一惊,目注着武天骄,道:「你有空间世界?」

  武天骄挽起衣袖,亮出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道:「这便是空间世界,胡姐
姐她们都住在我这手镯里面,前辈想要修炼,不妨到里面去,绝对没有人打扰到
您的修炼!」

  太阴神女凝视着他手上的九龙玉镯,大为动容,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
「你竟然有着此等的仙家至宝,小兄弟,此等宝物万不可在人前显露,以免引来
杀身之祸!」

  「前辈说的是,在下会小心的!」

  武天骄笑道,想起被武德公主她们也曾注意到他手上的九龙玉镯,犹自出了
一身的冷汗,道:「前辈,您闭上眼睛,晚辈以虚空挪移大法送您进入空间,里
面吃用俱全,等您修炼够了,什么时候想出来,晚辈才招您出来!」

  太阴神女点点头,依言闭上了眼睛,武天骄见此当即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将
太阴神女摄入了九龙玉镯空间里,心中暗乐:「老子的艳福真是不浅,美女滚滚
而来,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我救活了她们的师父,一定高兴死了!」

  瞧着武天骄一脸开心的样子,胡丽娘哼了一声,蹙眉道:「你现在好了,还
不赶快去救人!」

  「救人!」

  武天骄闻言顿时想起了铁玉瑚,连连点头,道:「小弟这就去救她!」

  「你拿什么救她?」

  胡丽娘娇嗔道:「那百里飞雪有你父王护着,她要是不放人,你怎么办?和
你父王动手吗?」

  武天骄闻言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会儿,呵呵笑道:「好办!胡姐姐,你忘了
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胡丽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是不是想又扮女人了?」

  「知我者胡姐姐也!」

  武天骄笑道:「就劳烦胡姐姐和妖精帮小弟打扮一下!」

  胡丽娘摇了摇头,拿他无可奈何,道:「服了你,你还是找个地方梳洗一下,
瞧你身上脏的!」

  武天骄也觉得身上很脏,一身的汗臭味,在这荒郊野外,哪有梳洗的地方,
想了一会,笑说:「我们去住客栈,如何?」

  「你还是快点回到晋阳王府去,对了,那董天凤你打算怎么办?就让她呆在
空间里吗?」

  胡丽娘道。

  对呀!听胡丽娘一说,武天骄心中一凛,沉吟了一会,道:「她已经是小弟
的女人了,暂时就让她住在空间里,对了,胡姐姐,你还没告诉我,董姐姐她是
怎么中了千人斩的?」

  「还不是那个萧国梁!」

  胡丽娘恼怒地道:「那家伙简直不是东西,请天凤去萧家,天凤没有答应,
便对她下了千人斩,殊不知那千人斩药性猛烈,能将人变成花痴,幸好我赶到的
及时,将她救了出来,也只有骄弟你才能解去她所中的千人斩!不然,天凤非变
成花痴不可,那萧国梁太狠毒了!」

  武天骄愕然,皱眉道:「对女人下淫药也甚是歹毒,亏董姐姐还是他的未婚
妻,狼心狗肺!」

  胡丽娘闻言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可真是情圣啊!是女人都
为你神魂颠倒,好了,我们不要多说了,你还是赶快回到晋阳王府,想办法把铁
玉瑚救出来!」

  说着,拉上了地煞夫人,两人的身影化作了一缕的轻烟,没入了武天骄的九
龙玉镯中。

  武天骄怔立着出了一会神,呐呐自语:「武天虎,我们的帐该算算了!从现
在开始,老子将千百倍地回报你!」

  说着,缓缓地走出了树林,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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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水柔然

  阳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有说不尽的舒服,预示着这个冬天正
在悄然离去,春天将悄悄到来。

  时值响午时分,武天骄漫步在印月湖边。放眼望去,湖畔的青石道上人来人
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

  武天骄心不在焉地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
风物极胜。

  武天骄登上一座山丘,此处地势突显,苍松翠林遍布,冷风徐徐吹来,头脑
为之一醒。面对印月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笛歌声处处,桨声
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

  特别是湖中的几膄花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便使人迷
醉。

  湖面隐隐有曲传来,歌声悦耳动听,如出谷黄莺,间夹着男人的叱哨起哄声。
拂动着人的心扉,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武天骄感受着这美好的一切,目光远投,落在了湖心的孤屿上,神色间满是
犹豫,摇摆不定,呐呐自语:「她能帮我吗?」

  从城郊树林回到京城,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印月湖畔,
望着沉月洲岛上的那一片宏伟建筑,想起那神秘的美妇人邀玉夫人,不禁茫然,
在他的印象中,邀玉夫人交流广阔,大吃四方,八面玲珑,在京城,似乎没有她
办不到的事,只是,她神秘、诡异、美艳、高贵,她的身份对于武天骄来说,一
直是个谜,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武天骄多少要保持着三分警惕,毕竟已经有
了前车之鉴,武德公主的教训令他心有余悸,但直觉上,武天骄觉得邀玉夫人能
帮自己。

  在山丘上怔立良久,武天骄咬了咬牙,下了决定,转身下了山丘,来到印月
湖东南面湖畔九曲栏桥口,沉月洲岛四面环水,要上得岛去,一是乘坐画舫,二
是从东南的九曲栏桥上直达,但无论是坐船还是过桥,都得通过天上人间人员的
许可,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要想上得沉月洲,那无疑于难如登天,但武天骄可
不是一般男人,他可是天上人间众多豪门贵妇的宠儿,也是天上人间老板娘邀玉
夫人的小情夫。

  武天骄人美俊秀,引得湖畔不少的游客女子侧目而视,对此,武天骄旁若无
人,刚到得栏桥口,一位劲装打扮的佩剑女子拦住了他,笑吟吟地问:「小兄弟!
你要过桥吗?」

  武天骄不置可否,撇了那女子两眼,认识,那女子叫白荷,一直负责印月湖
栏桥的事务,以前来天上人间可没少见,如今武天骄与三年前的面貌大不一样,
经过了结茧蜕皮之后,更是有了质的变化,他认识白荷,白荷却不认识他。

  武天骄从容不迫,微笑着说:「那是当然,不过桥我来甚么!」

  白荷摇头道:「天上人间向来只接待女人,不接待男人,要上得沉月洲,小
兄弟,你要上沉月洲,至少得有我天上人间的女性会员引领,因此,小兄弟!你
一个人不能上岛。」

  武天骄微笑摇头,道:「本公子要上沉月洲,向来不需要人引领,通行无阻,
因为我也是你们天上人间的会员!」

  白荷格格而笑,道:「小兄弟!你说笑了,我们天上人间从来就没有男性会
员!」

  武天骄嗯了一声,道:「从来就没有,真的没有吗?」

  白荷笑道:「当然是真的…」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只见武天骄将一方玉
牌亮在了她眼前,道:「现在能上岛了吧?」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玉牌,白荷睁大眼睛,面露惊异之色,瞅了武天骄两眼,
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呆了一呆,幡然醒悟,脱口叫道:「你是…」「白荷姐姐,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漂亮!」

  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白荷又惊又喜,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早把我们给
忘了,夫人可想着你呢,我带你去见夫人!」

  说着,回身对桥右侧系缆着的一艘画舫里喊道:「水仙!」

  话音刚落,画舫里传出了回应:「来了!」

  一位十六七岁的红衣佩剑少女从画舫里走了出来,顺着踏板上得桥来,问道:
「什么事?」

  「你先守着桥头,我先带这位公子去见夫人!」

  白荷道。

  水仙轻哦一声,目光瞧向武天骄,顿时为他的俊俏容貌所吸引,一阵的失神,
随即低下了头,不敢再瞧武天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嫣红,竟有了几分的羞色。

  看到水仙脸红,白荷下意识地瞅了瞅武天骄,心说:「三年不见,这小子长
得如此俊俏,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想着,脆生生地道:「武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向栏桥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栏桥口岸上聚集着不少人,这些人大多是地痞流氓,也不乏纨绔子弟,有事
没事聚集在印月湖畔,看一看出入沉月洲的众多美女们,一饱眼福,同时也寻求
机会,能否勾搭上美女,进得天上人间,但今天他们算是开了眼界,亲眼看到一
位少年男子在没有天上人间会员的引领下,上了沉月洲,好事者禁不住鼓噪起来
了。

  「有没有搞错,那小子是什么人?竟然单身上了沉月洲!」

  一位阔少叫道。

  「一定是看那小子长得俊俏,放他上去!」

  一位公子哥儿道。

  「他能去沉月洲,我们也能去!」

  一名地痞呼叫道。

  「对对对!他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上…」「大家一起去,妈的!看谁敢拦
我们…」刹时间,一干头脑发热、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安份了起来,叫嚷着冲向栏
桥,试图闯上九曲栏桥,到达他们梦想的天堂,天上人间。

  水仙见了大怒,吆喝一声:「找死!」

  身影一晃,红影飘动,霎时间,栏桥上响起了一片劈劈叭叭的耳光声响,挟
着阵阵怒骂痛呼之声,几名闯上栏桥的家伙跌出了栏桥,扑通、扑通下饺子一样
落入了湖中,在这寒冬里,湖水冰冷彻骨,寻常人用手浸一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
何况整个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们恐惧的不是湖水的冰冷,个个发出了杀猪般的
大叫:「救命啊…」几个家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们落水的地方离岸上甚近,
片刻到岸,让岸上的一干狐朋狗友拉上了岸,这才没有喂了湖中的食人魔鱼,饶
是如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全身湿透,冷得直发抖,牙齿上下打击,
咯咯直响,连打喷嚏,啊欠声不止。

  水仙两手插腰,凶神恶煞一般站立在桥头中间,趾高气扬,神气十足,凶悍
的一头母老虎似的,呼喝着道:「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
在此,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闯桥!」

  白荷领着武天骄过九曲栏桥,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瞧他,笑说:「武三公子,
我以为你不来天上人间了呢,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为何到今天才来见我们夫人呐?」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问道:「夫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们夫人消息一向灵通,何况三公子被陛下招为金刀驸马,如
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又怎会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踪的这
几年,让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们好生想念!」

  白荷娇笑道。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

  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一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
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一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一轮弯月坐落
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
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
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说不定她也和
华玉夫人一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一条小径,不多时,
便已到了一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
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
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一
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
了一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一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
间的大多事务,一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
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
信,骨子里也透着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穴,老子
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
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
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
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

  她一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
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
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
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
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一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挑地对武
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
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
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一只长袖悄无声息
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
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一声:「妖妇卑鄙!」

  他一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自然不会被她所迷惑。当影
飘退,右手食指一弹,一道金黄色的气剑出现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七
剑,咸天剑。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达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内力深厚
无比,连着九天神剑九重剑气也是不练自通,信手拈来,咸天剑在手,一领剑诀,
当即不退反进,箭步疾冲,手中剑芒一闪,直刺水柔然中宫。

  这一剑蓄势多时、非同小可,剑气破空嗤嗤作响,剑法精妙、深得剑中三味。

  水柔然识得厉害,口中惊「咦」了一声,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
已然脱出剑势笼罩范围、身法甚是诡异。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
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东方萍所
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
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
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也
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
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
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
一、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
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
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水柔然
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

  想到此,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
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
「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
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
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
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

  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虽然不知道这
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
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爆炸,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爆炸下,
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
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第26章金衣仙子

  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
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
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
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
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
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
之声,不禁心头凛然,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心中一动,
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
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
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
住发出「呀」的一声。

  武天骄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小楼。

  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
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
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嘨卷去,硬生生将
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
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
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
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
床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
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
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小玉,我的好师
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
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
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
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
清楚了与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
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
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
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
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故此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
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
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
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
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

  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
「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
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
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
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
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
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
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
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
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

  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
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
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
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
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

  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

  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
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
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灵子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
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
不舒服了。」

  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
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

  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
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

  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
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的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

  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
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质的小内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
巍的玉兔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简直快乐疯了,
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的小女
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
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
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
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
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
付你,淫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
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
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
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邀玉夫人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
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
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
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红袍男子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
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
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
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
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拼个高下,转身便追
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
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

  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
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
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

  邀玉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灵子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
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
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
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

  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
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
细看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菲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
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

  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木灵子嘿嘿淫
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
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床内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
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
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
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你这个!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

  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灵子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
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

  躺在床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
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胴体,胸前一
对玉女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
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床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内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
木灵子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地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
等待自己任意采摘。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她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便在此时,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乎迅捷地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
不惊,床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淫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市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
未有闪避地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他背部,
他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
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
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来者正是武天骄,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
遁水走了,心中挂念邀玉夫人,便返了回来,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
夫人,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话,第一时间出手救援,使出大般若千
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

  武天骄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也是暗自心凛,对方武功修为
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

  武天骄一击得手后,趁胜追击,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狂风暴雨般攻向了
木灵子,剑光飞舞,破啸惊风。

  木灵子内伤沉重,经脉间多处闭塞,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被对方杀得
屡遇险境,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睁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
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大声道:「公子当心,
此人身怀青木神功,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自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
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邀玉夫人说话之时,武天骄正好「嗤」的一剑刺中他左臂,听了邀玉夫人地
提醒,打斗之际凝目观察,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若非亲眼所见,决计
无法相信。

  武天骄心念转处,冷笑道:「哦?这倒新鲜!」

  话音未落,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自木灵子左肩闪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鲜血狂喷,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
叭地掉在她上,鲜血满地,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

  武天骄笑道,手中不停,舞出剑花点点、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

  木灵子突然间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将其封开的
空隙,全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影。

  「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

  武天骄恨恨地道,随手回剑入鞘,转身走向床前。

  床上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终于松了口气,对这少年公子感激得无以
复加,缀泣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公子大
恩大德,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

  「我…」

  武天骄刚一张口,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肌肤细嫩,凝
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熟透的胴体美不胜收,蜂腰翘臀,粉腿玉臂,该凸的地
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姿火辣傲人,简直令人喷鼻血。

  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饶是面前的胴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此时也看得失
神,一时忘了说话。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体,立时大羞,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
…不要…不要看…」

  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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