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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野性难羁(留村美妇婚外迷情)】(1-785)作者:龙有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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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火的嫂子(6)第400章你居然抢你的堂嫂?

  此人彪形大汉,胡子八碴,头发老长,估计是天天忙着找老婆,没时间修边
幅,人也晒黑了许多,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牛。

  「是你——」

  杏儿一惊,却反而挡在了小武的面前,是爱让她如此勇敢,因为她看小武虽
然比阿牛高大,但不及他强壮,于是她要挺身而出保护小武。

  「你们是什么关系?」

  阿牛怒目圆瞪,眼珠子快暴出来了。

  杏儿却不以为惧,因为她知道身后的小武哥需要她的保护,她抬头挺胸,怒
目而视,俨然一付老娘不怕你的风范,「实话跟你说了,我跟小武哥过了,你走
吧!」

  「杏儿,爸妈和孩子都在家等你,你跟我回去吧!只要你跟我回去,以前的
事我可以既往不就」阿牛软了一下,因为他太爱杏儿了,他甚至可以忍受她的出
轨,只要她回头是岸。

  可是杏儿却是铁了心,「你休想,我不跟你回去的。」

  阿牛心一凉,历经千辛万苦找到她,她却不愿意跟他回去,她的身子给了这
个小武,心也给了这个小武,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与他玩到大的小武,就是人
人得而诛之的奸夫,他不禁恨起了小武,「小武,你不错啊,你居然抢你的堂嫂?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呃——」

  小武有点愧意,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阿牛哥,杏儿她不愿跟你,我
看你就成全了我们吧!」

  「放屁」阿牛一听这话就有气,「我成全你,我怎么办?咱儿子怎么办?你
已经有一个菊花了,小武,我再叫你一声兄弟,看在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份上,把
杏儿还给我吧,我不能没有她,咱儿子也不能没他这个妈。」

  阿牛的样子像是恳求。

  「这——」

  小武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个强奸犯,我恨你,我绝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杏儿
闪着坚毅的眼神。

  「难道你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阿牛脸色不好看。

  听到阿牛提到孩子,她淌下泪来,怎么说也是她的亲骨肉,提到他,她怎么
会没感觉?可是他是孽子,「你别说了,他是个孽子,你不用拿他来说了,我不
会回去的,死都不会回去的。」

  杏儿说着,咬着下嘴唇,血都出来了,她很坚决,看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
来。

  阿牛心如刀割,「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

  杏儿眼睛看向了别处,「你就算问一千遍,一万遍,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要
我回去——做梦。」

  阿牛看着杏儿决绝的样子,他明白,杏儿已经不会回心转意了,他牙关一咬,
怒火在迅速升腾「哼,既然这样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的双拳捏得咯咯响。

  杏儿一楞,「你想怎样?」

  她双手往后像母鸡护着笑一样护着小武。

  「呵,要女人护着啊,后面的那个是不是男人?」

  阿牛讽刺道。

  「说什么,说谁不是男人?」

  刚弓着腰的小武,这会挺起了腰杆,壮着胆。

  「好啊,杏儿,你走开,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让开。」

  即便是这样,阿牛还是不想伤及杏儿。

  「哼,本来就是我跟你的事,不关小武哥的事,不准你伤害他。」

  杏儿正色道。

  「小武哥?你叫他小武哥?哈哈,乱七八糟,他该叫你嫂子」阿牛心酸着,
笑得有点不正常。

  「我才不做他嫂子,他就是我的小武哥。」

  「好啊,那个后面的男人,孬了吗?有种就从女人的庇护下出来。躲在女人
背后算什么本事?」

  阿牛说。

  「哼,说谁呢?」

  小武站了出来,阿牛的话刺激了他的男性荷尔蒙。

  杏儿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小武哥,别冲动,跟他打架你要吃亏吧,我们走
吧!」

  小武转头看了看杏儿,只见她的眼里满是对他的担心,男人不能让女人担心
不是吗?

  于是他被杏儿拉着走,想从阿牛身旁绕过去,但阿牛挪了过来,挡住了他们。

  杏儿凶道,「你走开,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说什么?」

  阿牛听到这话怒火中烧,这娘们不肯跟自己回去,还对自己这么凶。

  「我说,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

  杏儿理直气壮。

  阿牛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他把护着小武的杏儿推到了一边,接着照着小武
脸上就是一拳小武火了,吐了一口牙血,手往嘴角一抹,「你妈的,敢打老子。」

  小武也是血气方刚的人,他也捏起了拳头,一场大战一触即发,杏儿见小武
嘴角出了血,心疼不已,她扑了过来,挡在了小武的面前,她吼了起来,「你走,
不准你打我的小武哥。」

  她这句「小武哥」更加刺伤了阿牛,「妈的,死贱人,不要脸」说着一巴掌
打在杏儿娇嫩的脸上,「啪」「杏儿,你没事吧!」

  小武把杏儿拉到了一边,只见杏儿娇嫩的脸有个五指印,小武火了,「妈的,
敢打我的杏儿。」

  说着,小武冲了过去,照着他的头就是一拳。

  阿牛生生挨了一计,「来得好。」

  接着两个人打了起来,场面甚是激烈,杏儿吓得脸色铁青,她喊着,「别打
了,别打了——」

  很快附近的人闻声赶来,围观了起来,两条汉子打得很激烈,没人敢过去救
架,都成了观众。

  好些回合下来,小武渐渐落在了下风,小武果然不敌壮如牛的阿牛。

  最后被阿牛骑在身上,两手掐着小武的脖子,小武脸上青筋暴出,阿牛则像
疯了一样,死命地掐着小武。

  杏儿大骇冲了上去,拳头像雨点般地打在了阿牛的身上。

  阿牛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推,用力过猛,杏儿摔倒在地,可是阿牛又双手掐
着小武的脖子。

  杏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样下去她的小武哥会死在阿牛的手里,杏儿知道自
己力气太小赤身空拳根本起不了作用,于是到处找工具,却见墙里下有一块砖头,
她想也没想,就拿起这块砖头,她喊了起来,「,害了我,还要害我的小武哥。」

  说着,她拿着砖头,跑过去,朝阿牛的后脑勺死命地拍去,带着对小武的深
深的爱和对阿牛深深的恨,这一下,她几乎用尽了全力。

  阿牛闷哼一声,倒了下去,两手还抓在小武脖子上。

  杏儿扔掉了手里的砖头,把阿牛从小武身上推开,把抓在小武脖子上的双手
也剥掉。

  小武猛咳了两声,「哎呀,差得掐死我了」杏儿流着泪笑着,「小武哥,你
没事就好。」

  说着,她把小武扶了起来,扶着小武还站不稳的身子,小武见地上的阿牛一
动不动,就用脚踢了踢他,只见他一动不动,小武一惊,「他不会死了吧?」

  「啊」杏儿也是一惊,吓得躲进了他怀里,「小武哥,那怎么办?」

  杏儿俏脸铁青,小身子在发抖,难道她的幸福这么快就到头了?难道她想跟
小武生儿育女只是一场梦?想到这,杏儿潸然泪下,悲从心来。

        惹火的嫂子(6)第401章不要丢下我

  小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蹲下身摸了一下阿牛的鼻子,「啊——没气了」
小武大惊失色,这时不知谁什么时候报了警,警察赶了过来,早不来,晚不来,
这个时候来了,杏儿慌了起来,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小武哥,我杀人了,怎么
办?」

  小武搂紧了她的娇躯,他安慰着,「你别怕,等下就说,是我打的,跟你没
有关系。」

  在小武看来,杏儿本来就是为了救他而打死,要不是她,他已经死了,既然
是这样,那他应该承担一切后果。

  「不,小武哥,不能这样,我不想你有事,你有事,我也没法活。」

  「不,你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光景,让我扛着,何况你是为了救我」小
武和杏儿争来争去。

  「咳,咳」一个高个的警察,咳了两声,「

  你们杀人了。「」是我「杏儿叫了起来,」你们抓我吧!跟小武哥无关「」
你们别听他胡说,她一个小姑娘哪有能力杀人,是我,他想掐死我,我一急,拿
起一块砖头不小心拍死了他。「

  小武说得绘声绘色。

  「不,是我,他掐他,我就拿起砖头,拍他,没想到就拍死了他,我是无意
的。」

  杏儿也赶紧说。

  「是我」「是我」——两个人争来争去,警察叫了停,「好了,你们别争了,
我们会调查的,你们现在就站在这里别动」「好,好」小武和杏儿搂在一起,两
个人都瑟瑟发抖,没想到竟闹出了人命。

  杏儿万万没想到她的幸福这么快就到头了,她还想跟小武生儿育女呢,现在
看来,那一切都是个梦,现实是她杀人了,她不想死,也不想让小武,她潸然泪
下。

  经警方调查取证和问过目击的群众后,那高个警察对着小武和杏儿,「好了,
你们不用害怕,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是属于正当防卫,你们不需要负责任。」

  「什么?杀了人还不需要负责任?」

  小武和杏儿几乎同时惊讶。

  「你们想负责任,我们也没意见,要不要到牢里坐坐?」

  「不,不了」小武和杏儿忙摆着手,两个人高兴地跳了起来,这是一种重获
新生的喜悦,杏儿没有想到她和小武的幸福并没有结束,看样子她的一切梦想都
还可以实现。

  小武和杏儿正要趁机开溜,却见一个人从人群中钻了进来,见着地上的阿牛,
就跑了过来,蹲在阿牛的身边,「阿牛啊,你这是怎么了?」

  哭喊着,此人却是阿牛他爸。

  「糟了,赶紧走」小武要拉着杏儿正要走。

  「想走?是不是你们打死了我们家阿牛的?」

  吼了起来。

  小武和杏儿楞了一下,「呃——」

  高个警察过来跟他说,「你是死者的父亲?」

  「对,警官他们杀了人,应该把他们抓去枪毙。」

  老汉两眼瞪着他们两个。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是你儿子行凶在前,那位姑娘为救那位汉
子,迫不得已,失手打死了他,按我国现行法律,他们是无罪的,我们没有权力
把他们抓去枪毙。」

  「啊——我儿子打他们,是因为他们是一对奸夫淫妇,那个女的是我的儿媳,
那个男的是她的奸夫,你说,我儿子该不该打他们?」

  老汉见杏儿和小武那么亲密地在一起,已经猜出了一切。

  「如果他们是偷情,那又是另一回事的,你儿子试图杀人,人家正当防卫,
我们没有办法,你不服可以起诉他们」接着警察又转向小武和杏儿道,「你们先
别走,等下跟我们回派出所做一下笔录。」

  「警官就这样放了他们吗?」

  老汉哭喊着。

  「没有办法,谁叫你儿子行凶在前,大伙都看到了,那姑娘再不出手,那汉
子会被你儿子给活活掐死,你处理一下他的后事吧!」

  说着,警察转身就走。

  老汉悲痛万分,他摇动着了阿牛的尸首,「儿啊,你死得太冤了,没有天理
啊!对,就是这个小武,他抢了你老婆,还害死了你,他该死。」

  老汉眼睛狠狠地瞪着小武,小武却看向别处,他也觉得过意不去,不敢正视
他。

  老汉突然抓起阿牛身边的血淋淋的砖头,朝着小武飞身而去,嘴里喊着,
「老子要你偿命」,速度太快,老汉手里的砖头朝小武头上砸来,小武大骇,来
不及反应就被突然一股力量将他的身子猛推了一下,他猛得倒退了好几步,「砰」
直见鲜血喷射,那本来砸小武头的砖头却落在了杏儿的头顶。

  老汉见得了手,却见倒下的是杏儿,他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想杀杏儿的,
杏儿一死,他的孙子怎么办?老汉楞了一下,马上被警棍电晕。

  小武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反应不及,却见杏儿倒在了血泊中,小武慌了神,扑
了过来,搂起杏儿的头,只风她的头顶满是鲜血「杏儿,杏儿,你为什么不顾自
己?你太傻了,」

  说着,他摇着昏迷的杏儿,使劲地摇着,他明白刚刚是杏儿竭尽全力地把他
往后一推,自己却站在了他站的位置,所以砖头落在了她头上,杏儿在关键时刻
奋不顾身地救了他,小武热泪盈眶,是伤心,也是感动,他被这小丫头感动了,
「杏儿啊,你不要有事啊!」

  杏儿被他摇醒了,她的双眼微微睁开,小手举起摸着小武已哭成泪人的脸上,
轻拭着他的泪,「小武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个时候你还问我,你真是太傻了,杏儿你醒了就好,可把我吓
死了。」

  小武见杏儿还活着,那是天大的欢喜,他笑着抹去脸上的泪,但是他高兴地
太早了,只见杏儿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顿时她的嘴角以下,下巴,脖子满
是鲜血。

  「啊——杏儿,你吐血了」小武慌了神,一边抹着她嘴上的血一边说,「杏
儿,你要撑着,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小武正要将她横抱而起来。

  「不,小武哥,来不及了」杏儿艰难地说着,脸上还在微笑,小手摸着他的
脸,「抱紧我,我想听你叫我老婆」「我叫,老婆,你要挺住,你没事的」小武
惊慌失措眼泪直流,要不是杏儿她这一推,死的就是小武而不是她,他怕杏儿有
事,但却安慰着杏儿,「你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

  「别,小武哥,我没时间了,让我再看看你」说着杏儿痴痴地看着小武,
「大男人不要哭」杏儿继续轻拭着他的眼泪,继续笑着,说话越来越艰难「没想
到——我和你的——幸福还是——这么短暂,我本来——想给你——生——几个
娃,可是——现在——没时间了,小武哥——我舍不——得你。」

  杏儿泪流满面。

  「啊——杏儿,你不会有事的。

  「我最后——有一件——事——求你」「别这样说,你不会有事的。」

  小武哭喊着。

  「我死后——在墓碑——上——刻——上——葛小武——之妻——杏儿」
「你不会有事的。」

  「你——答——应——我」杏儿的表情已经非常痛苦,她的手已经抬不起来,
满脸都是期待,嘴里又有血从嘴角渗出。

  小武慌了神,「我答应你,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但你不许死,给我好好活着,
你不是说要跟我生孩子吗?不是说要跟我白头到老吗,你不能耍赖皮,说话不算
话。」

  杏儿眼角又滑下两滴热泪,「嗯,如——果——有——来——生,我——一
定——给你——生——你——保——重」杏儿的眼一闭,头一歪。

  「杏儿,杏儿——」

  小武哭喊着,横抱起了她,疯了似地往镇卫生院奔去,一边跑一边还在呼喊,
「杏儿,杏儿,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惹火的嫂子(6)第402章哪个疯子闯进我家?

  杏儿走了,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给小武无限的伤痛,小武沉浸在痛
苦中,根据杏儿的遗愿,小武把她安葬在葛家坂,墓碑上书着,「爱妻张氏杏儿
之墓,夫葛小武立」没有嘈杂的唢呐,没有送殡的人群,小武一个人立在她的墓
前,悲泣着,久久不愿离去。

  而阿牛的老母得知儿子和老公死后,把孙子交给本家抚养后,本身体弱多病
的她哪受得了这个打击便随他们去了。

  在这段极尽痛苦的时间里,是秋云把小武慢慢从伤痛中拉出来,小武与她过
起了同居生活,疏远了正牌妻子菊花,就连在给小武家免费帮工的水发也看到了
他们在院子里公开的亲热,公开地住在一起,俨然一副一夫双妻的样子。

  这让水发很不爽,他为菊花打抱不平,用他的话讲就是,「你他妈的,自己
的老婆不碰,倒碰上了兄弟家的老婆,真不是人」看着孤独寂寞和郁郁寡欢的菊
花,水发有心而力,因为他已成了太监,不能再尽人事,只能在生活中尽量对她
和两个孩子多点关系。

  水发和小宝很快混得很熟,他时常摸着小宝头,出了神,心里在想,「要是
没有小武,那该多好。」

  水发跟小武有新仇旧恨,他把断根的仇没有放到菊花身上,却全部放到了小
武身上,在他看来,要不是小武的突然出现,菊花又怎么会剪他,要不是小武把
他打成重伤,他又怎么连菊花剪他也躲不及?这一切的一切他要算在小武的头上,
他依然爱着菊花,虽然他不再是完整的男人。

  两月后,金秋时节,葛家坂的田野里满是金灿灿的谷子,晚稻熟了,要收获
了。

  在外地打工的男人们纷纷回到了葛家坂,葛家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这不,大武也独自回来了,他应该是赚了不少钱回来,所以脸上喜气洋洋的。

  大武高高兴兴朝家里走去,半路遇见水发,水发一看大武,乐坏了,谁能收
拾小武?他哥大武呗,「大武哥,你终于回来了」「哦,水发啊,你怎么用个
『终于』?」

  「我盼你回来,可盼了很久了,可是有人却不盼着你回来啊!」

  大武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发凑了过去,在大武的耳朵边耳语了几句。

  「啊——」

  大武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很显然水发把小武和秋云的事告诉了他。

  大武一急就要去找他们两个算账,水发拉住了他,「大武哥,你这样去,他
们肯定不承认的。」

  「那怎么办?」

  「走,先到我家去,咱们从长计议。」

  「好」说着,大武去了水发家,两人一下子便成了好朋友,原来都没这么好
过。

  这天晚上,小武洗完澡后,和往常一样来到秋云的屋里——半夜时分,突然
「砰」地一声,秋云的门被一脚踹开,赤身缠在一起的两人猛然惊醒,一束强光
照在小武和秋云的脸上,两人睁不开眼,忙用手遮着,依稀中瞧见一个人影立在
屋中,但看不见脸。

  秋云骂道,「哪个疯子,大半夜的,闯到我家来?」

      惹火的嫂子(6)第403章菊花无辜求你放过她

  来人冷冷地道,「你们干的好事」「啊——」小武和秋云都惊呆了,来人的
声音太熟悉了,不是大武是谁?

  接着灯亮了,只见秋云光洁的肌肤和凹凸有致得令人喷血的身材,来人正是
大武,秋云的老公,小武的亲哥,他的眼睛睁得圆圆大大,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
可见他是如何地恼火。

  小武和秋云这才愰过神来,胡乱地抓起衣服,想穿。

  「还穿什么穿,你们倒是干给我看啊!」

  大武说着,脸上青筋暴出,模样甚是吓人。

  秋云哪肯听他的,一边穿衣一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还有脸问?老子不在家,就给老子做这种不要脸的事」说到这,大武忍
无可忍,冲上去照着秋云就是一巴掌,刚坐起的秋云,一下子被打趴在床上,秋
云「啊」地一声惨叫。

  接着忙着穿衣服的小武被大武给拖下了床阵拳打脚踢,小武哪反手,一来此
人是他兄长,二来这兄长又当哥又当父的,对小武恩深似海,三来,他睡嫂嫂对
不起他哥,他躺在地上,任大踢打,只打得小武嗷嗷叫、惨叫连连。

  秋云听着心痛了,裤子都还没穿,就跳下床来,就抱住大武的双脚,「别打
了,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我们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们这次。」

  听着秋云的这句,大武又是一巴掌飞在她脸上,「啪」地把秋云打翻在地,
「贱人,你们就这一次吗?别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

  接着,大武把地上的秋云拖着压在小武身上。

  「来,你们倒是搞给我看看」大武急红了眼。

  他指着小武说,「小武,你自己说,大哥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可以搞嫂子?
你的良心死哪去了?」

  小武鼻青脸肿地,「对不起,大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说着大武一脚把秋云踹了下去,对着小武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武痛是啊靶。

  这声音惊动了对面的菊花,菊花披上衣服跑了进来,「大哥回来了?」

  再看看地上的狼狈下堪的两人什么都明白了。

  「嗯,菊花你来得正好,你的老公你也不管管?」

  大武质问着菊花。

  菊花吓了一跳,抱紧胸前,「大哥,我管不住他,我跟他们说过很多次,可
是没用,我也没有办法。」

  「行啊!你们好样的」大武冲着小武和秋云点着头,「把菊花的话当耳旁风
了」然后,他恶狠狠对着脸上有他五指印的秋云说,「秋云,我有哪一点对不起
你?要这样对我。」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秋云瑟瑟地说,她全身在打抖。

  「下次太晚了,你的* 已经被他给操了,能补得回来吗?」

  大武表情极为痛苦,他觉得似乎失去了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而这东西已经
一去不复回了。

  「我——」

  秋云说不出话。

  大武难咽这口恶气,冲了上去,把秋云的上半身给拎了起来,举起有力的巴
掌对着秋云的贱人脸,狠狠地扇,声音脆响,打得秋云鼻青脸肿,嘴角淌血,一
边打一边还在骂「贱人,不要脸,不守妇道,卖* 的,无耻——」

  「大哥,别打了,要出人命了」小武看着秋云被那样打,心痛起来。

  而菊花攥着小拳头,咬紧着牙关,在心里喊,「打得好,打得好,打死她,
这个贱人。」

  「嘿,你知道心痛了,该你了」大武扔了秋云,一手拎起小武的前胸,也照
着他的脸左右狠狠地扇,一边打着一边还在骂,「畜牲,禽兽不如,连嫂嫂也搞,
忘恩负义,下流——」

  菊花也在叫好,打得好,打得好,但别打死了,留他一条命,教训教训得了。

  小武也被打得脸更肿,嘴角流血,他至始至终没有反手,任由大哥打。

  大武打得累了,但还是不解气,他忽然站起来,跨了两步,双手抓着菊花柔
弱的双肩,对着小武说,「你敢搞我老婆,信不信,我现在就搞你老婆?」

  菊花惊呆了,瑟瑟地说,「大哥,别——别——别,不关我的事。」

  菊花吓得脸色惨白。

  小武也喊道,「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随你的便,但菊花是
无辜的,求你放过她。」

  说着,小武就要从地上爬起来,但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伤痛,使不上力。

  惹火的嫂子(6)第404章小武,你带我走吧!

  小武缓慢地在地上爬着,表情痛苦不堪,他央求着,「大哥,你打死我吧,
不要难为菊花。」

  菊花心一颤,没想到这个时候,小武总算还能为她着想一下,不禁心头一热,
她眼角滑下两滴泪「大哥,你放了我,真的不关我的事。」

  菊花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满脸是央求。

  「操」大武一把将菊花推了开,「你以为我和小武一样混蛋?」

  接着转向小武说,「我也是男人,也有鸟,也想搞女人,但我不会像你一样
没人性,连兄弟的老婆也要搞,算我白养、白疼你了,念你对菊花还有点情义,
我放你一马,从今以后,别叫我大哥,你我之间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我就当没
你这个弟弟。」

  说着,大武也淌下了热泪,他本想打死这个弟弟,可是他下不去手,一直把
他这个弟弟当儿子一样疼,他心痛啊!没想到养虎为患,做出这种不伦不义不孝
之事,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大哥,不,我不想跟你一刀两断」小武喊了起来,想起大哥以往是怎么对
他的,小武非常后悔,也非常想挽回这段兄弟情。

  大武吼道,「你给我滚,别逼我改变主意,快滚」大武神情很气愤,看样子,
小武再不走,就会被他打死。

  菊花赶紧奔了过去,将小武扶起,扛起他的一只胳膊往外走,小武眼泪纵横,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大武心意已决,强忍着眼眶里的眼泪,眼睛看也没看,「再说一句屁话,老
子打死你。」

  菊花在小武耳旁说,「快走吧,大哥在气头上,快走,别再惹他生气了。」

  小武被菊花扶回了自己家。

  秋云的门「砰」一声被大武给关上了,秋云的心也「砰」地一震,她不知道
大武会如何对付她,她闭上了眼,此刻她将平静地接受大武对她的惩罚,做过的
事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这三四个月来,小武给她的爱竟超过了大武十多年给她
的爱,她知足了。

  秋云以为大武这会一定会掐死她,但是结果并不是这样。

  结果是,大武把她抱上了床,将她的上衣给野蛮地撕了开,然后大嘴扑在了
她的饱满的胸脯上一阵猛咬,「啊——」

  秋云被咬得生疼,她不禁用手推开他,却遭来狠狠的一巴掌。

  秋云明白了,大武是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她泪流满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
取怪不得别人。

  大武的粗暴让秋云很不舒服,但她无力反抗,只能忍受,她似乎看见她的胸
脯上满是牙印,伤痛累累。

  接着,大武扳开了她紧夹着的双腿。秋云马上睁大了眼睛,「不,大武,今
晚不行。」

  因为不巧她和小武今晚反反复复不知做了多少次,就是看要农忙了大武要回
来,他们要加紧亲热,没想到大武却回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这么意外和震惊。
她那里还在痛着,她的一只小手盖住了她那口子,脸上满是惶恐和哀求。

  她的这句话和她的表情让大武心里充满着酸味并更为恼火,「的,小武就行,
我怎么就不行?」

  说着,他狠狠甩给她两个耳巴子,脱下自己的裤子,再次强行分开她又夹紧
的雪白的长腿,对着那地方就挺身而进,是一阵狂轰乱炸,哪管秋云的死活。

  秋云惨叫连连,连对面的小武和菊花都听得心惊肉跳,小武几次想去救她,
但都被菊花给拉住了,「你去干啥,他们要是在做那事呢?」

  小武没了主意,双手蒙着自己的耳朵,而菊花在给他的伤处擦药。

  刚回来的大武,像饿坏了的猛虎一样,不断地向秋云索取着,一次又一次,
一直折腾到天亮,秋云痛苦不堪,她的下身有裂开和肿痛的感觉,身在痛,泪在
流,她不知道大武会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三四天,大武不知哪来的精力,活也不干了,没日没夜地强暴秋云,
把她当作成了性奴,朝她发泄,他可以放过弟弟小武,却不能放过给他戴绿帽的
老婆,他恨她,痛恨她,于是他报复她,折磨她,他甚至想搞烂她的下身,让她
再也偷不了汉子。

  终于待大武睡得很沉的时候,秋云穿上衣服跑了出来,趁菊花在厨房,她跑
进了小武屋里,小武正躺在床上养伤,她紧抓着小武的一只手,哭着说,「小武,
我求你,你带我走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哥他——」

  小武看着被大哥摧残得脸色憔悴,眼睛哭肿的嫂子秋云,又想想菊花、孩子,
大哥,他陷入了纠结、矛盾、为难、痛苦中,他该做何决择。

  同样是因为农忙,喜子不想让他的老父老母太累,于是他带着云香回到葛家
坂,云香已然挺着个大肚子,这次回来,她最想见到的是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小
武,无数次魂牵梦绕,她深知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小武。

  玉凤又怀上了,婆家人非常高兴,期待这次是个男婴,但只有玉凤惴惴不安,
因为这次怀上的并非她老公的种。

  本故事到此要告一个段落了,小武会不会带上秋云私奔?云香能否与小武再
续孽缘?玉凤这回能否如愿以偿生下个男孩?菊花能否继续坚守在小武身边?大
武会否放过秋云,还有水发和小武的争斗如何了结?每个人物的命运又将如何?
——这些后文必有交代,但要先转到下一个故事:温柔的弟媳,讲述大根和兰兰
等人的故事。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05章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

  兰兰心知不妙,她拉下他的裤子一看,粘糊糊的东西一片,那东西已经垂头
丧气。

  兰兰失望极了「他大伯,你这是?」

  大根赶紧提上裤子,跑了。

  大根躲进了自己的屋里,他哭了,哭得很伤心,为什么爸妈生了他,让他有
这么多的缺陷,长得有点傻没关系,他心里不傻就行了,可是他偏偏结巴,不能
跟别人流畅的表达。

  结巴也不是很大的问题,总算弟媳兰兰还看得上他,可是就在关键时刻,他
偏偏那东西不争气。

  这件事不仅深深地打击了他,而且让他自卑,抬不起头。

  所以他躲在了里面不出来,他以后将如何面对知道他这个缺陷的兰兰?他自
己也不知道。

  兰兰的心情很复杂,就在关键时刻,他大伯没了子弹,这场战争就打不起来,
这场仗打不起来就不会背叛她老公小根,也就在那关键的时刻,她却不能一尝,
她摸着自己柔美的身体,大为惋惜。

  兰兰穿起了衣服,看着大根紧闭着的房门,她也知道他在为那事难过,她又
将如何安慰他?或者说她应该如何帮他恢复男人的信心?

  大根在屋里躲着不出来,自己无脸见人,可是到中午了,今天的中饭没人做
了。

  兰兰只能自己去做。

  饭菜做好了,可孩子他大伯也得吃饭吧?要不然做神仙啊?兰兰这么想着,
过去敲他的门,虽然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兰兰的脸羞红着站在大根的门口敲起了门,「咯,咯」「嘿,大哥,出来吃
饭吧!」

  「我——不——吃」大根依然是那么言简意骇。

  兰兰有些急,「可是你不吃饭怎么行呢?」

  「我——不——饿」兰兰拍着门,「大哥,你不要这样,不管怎么样,饭是
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身体要紧。」

  「你—不——用——管我」任兰兰怎么叫,他就是不出来,这个话又不好说,
兰兰明白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她叹了口气自己吃饭去了。

  兰兰吃完了饭,洗好了碗筷,还不见大根出来,她不忍心他挨饿。

  于是盛了一大碗饭,各种菜装了一满满一盘,都热气腾腾,有股浓浓的野免
香,因为兰兰把所有的免肉夹到了这个盘子里,可见兰兰对他还是比较上心的。

  兰兰把饭和菜都放在他的窗台上,咳了一声,「他大伯,饭菜都给你搁这了,
你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她就转身,但想了想,她又走了回来,对着窗口,「大哥,」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她憋了很久,一直又说不出
口,她的声音很轻「大哥,其实你这事也没什么,或许你第一次太激动了,其实
我们可以再试试。」

  她越说到后面声音越细,以致于,她说的「其实我们可以再试试」的话,大
根没有听清。

  「啊——你—说——什么?」

  大根在屋里说。

  兰兰本就脸皮娇嫩细薄,大伯这么一问,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紫,火辣辣地,
扔下一句,「没听见算了」便急急地走了,她心里在骂自己「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可是你老公的亲哥啊!」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06章瞧你都这样勾引他了

  大根在房里躲了好几天,这天早上终于还是出来了,一出门就看见站在他门
口的兰兰,两人一见面生疏了不少。

  兰兰脸一下红了,她本来是想叫他起床的,没想到他自己起来了,只见他的
胡子长得更长,脸色有点苍白,憔悴了不少。

  兰兰看着有些心疼,「大哥,你终于肯出来了。」

  「这——几天——你——辛苦了。」

  大根看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神恍惚着,他自卑啊,不敢正眼看
她,要不是看兰兰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洗衣做饭,还有地里有活,他还是不想
出来的。

  「没什么,你出来就好。」

  兰兰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大哥,看你脸色都不大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饿不饿?我做点早餐给你吃。」

  「我——来」说着,大根进了厨房开始做起家务。

  兰兰跟了进去,只见他手脚麻利,动作熟练,淘米,下锅,放水,生火,一
气呵成。

  兰兰在旁边发现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可能其它的女人真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嫁给他多有福气,你再看他那脸,虽然胡子没理,虽然不算帅,但极具男性气概
和魅力,兰兰看得砰然心动。

  大根坐在灶前,开始把柴草熟练得扎成团往灶里塞。

  兰兰走了过去,站在了他身后,大根知道她站在背后,但没有理他,还是很
专心地添着柴火,灶里的火旺了起来,照映着兰兰粉润的油,使得她的脸蛋更加
红润水嫩,锅里响起了「唭唭」声,可以想象得见锅水的水正在欢快地冒着水泡,
很快蒸气在袅袅上长升,蜿蜒着飘上屋顶。

  兰兰感到温暖,家不就是这样吗?这种感觉真美,真踏实,真切。

  她不禁靠了过来,两只小手轻柔地搭在他的双肩上。

  大根顿时感到两只温热的小手柔柔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是那么舒服和舒心,
让他倍亲切和温馨,兰兰见他没有反应,她得寸进尺地靠了过去,丙团饱满而柔
软的东西贴着他的后背,让大根很舒服,但他不敢多想,因为他马上就想到他不
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试图摒弃一切想法,反正他与她不应该有什么结果,这样也未免不是一件
好事,这是他关在屋里想通的结果。

  兰兰见他没有反应,觉得很奇怪,这孩他大伯,是身体真有问题还是已经不
喜欢她了呢?为什么他现在对她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相信,于是进一步试探他。

  她再一次贴紧了他,她的头伏了下来,小脸贴着他的脸,轻轻地摩擦着他粗
糙的脸。

  她的心儿怦怦地跳着,脸火辣辣的,身体很快燥热了起来,双手轻轻从他的
双肩滑了下去,滑到了他的胸前,隔着他的粗布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
他在用行动说,「大哥,我们再试一次,让弟媳来帮你。」

  大根不禁起了生理反应,他很想反过身来,把弟媳压在柴草上,痛痛快快地
干她一场,但他一想到自己的不行,他突地站了起来,跨了两步,与兰兰拉开了
距离。

  「还——是——你来——做饭」大根很慌张。

  兰兰羞红了脸,心里在骂,瞧你都这样勾引他了,这根木头居然溜了开,她
羞怯地说,「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没有」大根赶紧摇着头。

  「那你为什么不理睬我?」

  兰兰坐了下来,一边烧火,一边说,眼睛盯着灶里的火。

  「我——」

  大根说不出话,他想说,鬼才不想碰你,只是我怕不行。那天的事让大根心
里充满了阴影,他又羞又愧,转身走了。

  兰兰立马站了起来,「大哥,你去哪?」

  「我——去——走走」大根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兰兰的视线中。

  兰兰失落了起来,一方面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会表达但细心体贴又能干的
大伯,另一方面她自己这么久没得过滋润,她多么希望他大伯可以回来,或许就
在这,在稻草上,抱着她,轻抚她,爱护她,滋润她,但他还是走了,留下了她
一个人对着灶里的灼灼燃烧的火苗。

  大根觉得自己无脸面对兰兰,那天的事,让他脸都丢尽了,男人嘛,最大的
自尊就在那,可是那儿不行,他哪来的自尊?

  大根低着自卑的头,抬着无奈的两条腿走出了院子,走着走着,突然与一人
撞了个满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压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更要命的是他的头
碰到了一团胀鼓鼓而柔软的东西。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07章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

  「要死了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那女人骂了起来。

  大根美美地躺在她身上,他装晕,因为躺在她身上很舒服,软软的柔柔的,
还弹性十足,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但管他呢,有得便宜就占呗。

  「嘿,我说,你还赖着不起来啊!」

  那女人叫道,把他往边上推,「你重死了,哎呀——」

  那女人使劲地推他。

  要装就要装得像,大根不为所动地,赖在她身上,任她推。

  虽说她力气小,但使上吃奶的劲,总算把他给开了,把他翻在地。

  那女人气呼呼地看着仰着躺在地上的大根,自言自语地说,「嘿,真晕了,
还是不是男人?我还没晕,你倒晕了。」

  那女人一看,「是你,喂喂,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来用小手拍着他的脸,大根又觉得她的小手暖暖的
柔柔的,拍得真舒服,跟兰兰的小手可有得一比,大根想象中,此女是一个妙龄
少女。

  那女人见大根拍不醒,秀眉一皱,不会是装蒜吧!她站了起来,却见大根的
裆部高高耸起,她心道,嘿,晕了还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吃老娘的豆腐装蒜,
好啊,得给你点叫训。

  她脚伸了过去照着那东西就是一踢,不敢用全力,但七八力也是有的。

  大根被她这么一踢,疼地跳了起来,「啊——」

  他双手捂着裆部,不断地上下跳着,表情很痛苦,他一边跳,一边在骂,
「你神情病啊!」

  「嘿,不结巴了你?」

  那女人眼中发出了亮光。

  大根一边跳,一边还在笑,「诶,真的不结巴了,好奇怪。」

  「哈哈,那你还得感谢我,要不然再来一脚,巩固一下疗效。」

  说着,那人又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裆部。

  「别,别别。」

  大根跳了开去,苦笑了一下,「够了,不要被你再来一踢给踢回去了。」

  (备注:被踢老二,结巴的人不结巴了,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乡下既然有
这样的传闻,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被人这么一踢,打通了什么筋脉也说不定,但
提醒各位,只是传闻,未有亲见,切勿模仿。

  「哈哈,你怎么报答我?我可治了你的病啊!」

  大根终于停了下来,一看此人,此人虽说不是他想象中的妙龄少女,她四十
出头了,但姿色还很了得,肤色有点晦暗,依稀可见美人斑,但那脸蛋仍然风韵
不减,特别是那身材更是诱人,体型修长而苗条,胸脯却高耸着,颇有成熟妇女
的风范,看着她这身形,再想想刚刚睡在她身上那滋味,大根很有一种想把她给
霸占了的冲动。但他跟她不是很熟,虽然隔着不远,但很少说话,所以刚刚大根
闭着眼,大根愣是没有听出是她,此人是谁?

  她就是住前面的姚芙蓉,人虽长得好,但只可惜是个寡妇,但凡在乡下守寡,
村里人都会送她一个外号「扫把星」,芙蓉如此,柳叶也是如此,只不过,柳叶
克死了两兄弟,而芙蓉就克死了一个,一直没嫁,独自抚养她的女儿,如今女儿
已十岁,长大成人,说实在的,她不容易,大根不明白,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
的。

  外间传言,她偷过汉子,可是从来没有人亲见过,所以大根也不知道她到底
有没有真的偷汉子,这女人也很少跟人家搭讪,一直把自己孤立起来,直到今天
大根才有幸跟她聊两句。

  「哼,我还报答你?差点没被你踢成太监。」

  「得了,我要是真要踢掉你,你现在还能这样站着跟我说话,再说了,谁叫
你刚刚用心不良,还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我不是摔
了一跤吗?这能怪我?」

  大根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嘿,你现在嘴巴很会说了嘛?得,大根兄弟,帮我挑担粪吧,浇一下我那
地里的菜。就当你报答我了」大根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人家提了这个要求,他又
不好拒绝,「好,我给你挑。」

  「嗯,这还差不多,你跟我来。」

  芙蓉说着,转过身朝家里走去。

  大根跟着她后面,只见她的屁股小巧而玲珑,看起来,挺有魅惑,对这个未
无真正尽过人事的大根,更具有杀伤力。她夹着双腿一挪一挪,还挪得挺快,步
履轻盈而快捷。

  很快到了她家院外,但在粪池外的,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大根说,「你
在这等着,我去把桶担出来。」

  「诶」大根应着,傻呵呵地站在那等着,虽然他不口吃,但性格仍然没变,
看着有一股傻气。

  不一会,芙蓉就担着两只大木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十岁的,
脸色红润,秀气端庄,身材婀娜,后脑勺扎着两小辫子,充满着朝气。大根看着
她不禁呆了,这丫头长得可真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没注意看,今日一
看,这丫头比她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那丫头看见傻气的大根那样看着她,并不觉得有人在看她,她不羞不恼,
依然自得,似乎没看见这大根一样,大根心一寒,自己太普通了,在这小丫头的
眼里,他根本就是个透明的,或者说,她没有把他当着一个男人看,哎,大根心
里更加地悲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中看吗?

  那丫头转向她妈说,「妈,我出去玩了」「莲儿,你又要去哪里疯?」

  没错,她就是莲儿,芙蓉的独女,芙蓉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得这么大,
这么清新脱俗,莲儿哪能听她妈的,像鸟儿一样跳着,一溜烟地跑了。

  大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在说,要是能娶上她该多好,他虽然喜欢兰兰,但
兰兰毕竟是他弟媳,他和兰兰是孽缘,眼下这个青春亮丽的丫头莲儿,可尚未婚
配呢。但他知道自己有多卑微,但得不到还不能想吗?

  「嘿」芙蓉叫了一声,「没想到,你傻里傻气,还懂得看咱们家姑娘,得了,
干活吧!瞧你那傻样,谁会瞧得上你。」

  芙蓉说着,白了他一眼,心里在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根又傻笑着,遮掩着他的丑态,别说他傻,他比谁都明白,「哈哈,你女
儿跟你很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芙蓉听他这么一说,扑哧一笑,「呵呵,你这么傻傻地,看了老半天,就是
觉得我跟她长得像啊?」

  「可不是?你以为我对你女儿有什么企图?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大根呵呵地笑着,成功地掩住了他刚刚的丑态。

  「嘿嘿,知道就好,没想到你不但傻气,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大根知道她这是在骂他,但他仍然笑着,他在心里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们知道,我不是真傻。

  大根没再说话,而是拿起木长瓢,在粪池里搅了几下,芙蓉捏着鼻子,走了
开,臭啊。

  但见他,一瓢一瓢地把猪粪舀起来,倒入大桶里,动作纯熟、利索,芙蓉点
点头,果然干活是把好料,我踢了他一脚,还能让他给我干活,有这个傻小子,
往后该好好利用一下了,要不然岂不是浪费资源。

  不一会,大根就装满了满满两桶,担了起来,「走吧,施肥去。」

  「好嘞」芙蓉走在前面,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带路,模样很是撩人,大
根盯着她的屁股想入非非,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找个机会捏她一把?也不枉给她
干了这又脏又臭的重活。

  兰兰做好了早饭,却找不到大根,心里在想,「这傻大哥,不会又被人骗去
干活了吧?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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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08章风姿绰约的芙蓉

  兰兰到处找大根找不到,因为大根已挑了猪粪跟着风姿绰约的芙蓉去地里了。

  哈,大根干活真是把好手,他挑着满满地一担粪,扁担像平弓一样一张一放,
咯吱咯吱地响着,他的脚下却呼呼做响。

  前面走着的芙蓉被后面的大根追得打着小跑,一边跑一边在笑,「不错,是
条汉子,果然有两把力。」

  大根在后面撵着,一边不时地瞧着她的小屁股和她修长的细腿,心里在骂,
你笑吧!看我不捏你?

  很快就到了芙蓉家的地里,「到了,到了,停下」芙蓉忙叫他停下。

  「嗯。」

  大根停了下来,轻轻放下了担子。

  芙蓉笑了,「嗯,不错,果然是把好手,嗯,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
干脆帮我了浇了得了。」「啊——得寸进尺啊!你自己浇吧,我家里还有好多事
做呢」大根有些不高兴,兰兰应该还在家等他吃早饭,他得赶紧回去,再出来到
自家地里干活。

  「嗯——大根帮个忙吧!」

  那芙蓉居然扭了扭腰肢,很是娇媚,把大根的心给融化了。

  「好吧」「好啊,我就知道大根是个好人。」

  芙蓉笑开了花,真是个傻子,我撒个娇就把他给摆平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大根想想自己不能太亏。

  「哈,你还有条件?」

  芙蓉秀眉皱了皱大根傻呵呵地点点头。

  芙蓉一看这个傻大根,看不出有什么花花肠子,「你说说看。」

  大根放下扁担走了过去,接近她,「我的条件是——」

  说着,他的手突然绕到她的后背,在她的小屁股那么使劲一捏。

  「啊——」

  芙蓉尖叫了一声,她骂道,「你要死啊?」

  她面红耳赤,这不过一个小时,就让他这傻大根吃了两次豆腐,一次被他的
头袭胸,一次就是现在他捏了自己的屁股,她这会不知道这个大根是真傻还是假
傻,说他真傻吧,他懂得占女人的便宜,吃女人的豆腐,说假傻吧,他老是傻呵
呵,不傻才怪。

  大根得了逞,又傻呵呵地冲着她笑。

  芙蓉又羞又怒,但捏都捏了,能怎么着?不如让他干活抵债,「还愣着干嘛,
还不干活?」

  「好嘞」大根目的达到了,高高兴兴地给菜施肥,一边干着活,一边想着她
的小屁股,好软,好可爱,要是脱了她的裤子捏,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到这,他的傻笑变成了坏笑。

  「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在一边看着的芙蓉斥道。

  大根转过头来,看着她,「嘿嘿,你知道我在这笑着。」

  「你——」

  芙蓉面红耳赤,今个儿竟遭到一个傻子的调戏,幸好他是傻乎乎的,芙蓉就
当着被一傻孩子给摸了一把,随他去乐吧,「瞧把你乐的,浇得均匀点。」「好
嘞」大根专心地浇了起来。

  芙蓉看着,连连点头,他做得又快又好,要是能经常使唤他,自己就不用这
么辛苦了,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很快,大根就完成了任务,「好了,我该回去了,你一起回去吗?」

  「嗯」芙蓉回应。

  「嗯,那我把你这空桶给你挑回去」「哦,好的呀」芙蓉当然高兴,没想到
这傻小子主动找活做,这是傻啊,傻得可爱「嗯,我先回去了,空桶我会放在你
门口」「好的」大根把空桶担到沟边,抓了一把长草,把空桶放进沟里,唭咕唭
咕地洗了起来。

  芙蓉没想到,他这么细心,知道把桶洗干净了再挑回去,免得她自己洗那么
脏的东西,这她可没说,没想到大根这么自觉,她在想,大根这人还是不错的,
只是给她捏了一把屁股,他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要是给她——想到这,芙蓉一阵
脸红,她不敢想了。

  大根三下五除二把两只大木桶给洗干净,便挑着它们,脚步如风地走了。

  芙蓉这才缓缓地跟来,她想自己辛苦这么多年,要是有个男人,像大根这么
能干的,该多好?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09章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大根回到家,一见院门就看到了兰兰。

  「大哥,你去哪了?」

  兰兰问。

  「我——」

  大根不知道怎么说,他帮寡妇挑粪去了,但他又不想撒谎,于是就说,「我
帮芙蓉挑粪去了。」

  「啊——你傻啊,你帮别人干什么活啊?老是这样,人家在利用你,你知道
吗?——等等,你再说一遍。」

  兰兰发现有些不对。

  「我说,我帮芙蓉挑粪去了」大根重复道。

  「咦,大哥,你不结巴了?」

  「是啊,我现在说得很溜了。」

  「我不是做梦吧?」

  说着,兰兰用一只手揪着另一只手的手背,「哎呀,看样子不是做梦,太好
了。」

  兰兰高兴急了,扑了过来,亲了他的脸一口,「太好了。」

  大根摸了一下他的脸上被亲的地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哎呀,你身上真臭」兰兰靠得太近,闻到了他身上的臭味,兰兰用小手在
鼻子下扇着风。

  「哈哈,不是跟你说了,我挑了粪吗?」

  大根幸灾乐祸。

  「坏死了,你还不去洗洗?」

  兰兰斥道。

  「哦,哈哈」大根走到井边,提水。

  「用点洋皂」兰兰对着他的背影喊。

  「好嘞」「哎呀,我也得洗」兰兰忽然想到她亲了他的脸,「呸呸」兰兰红
着脸吐了两口痰,从大根手里抢过水,洗自己的小嘴,大根乐得哈哈笑,「我的
脸上没有大粪,看把你紧张的」「哼,谁知道有没有啊,你干活向来是快手快脚,
万一溅到一两滴呢?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好嘞」大根把他的粗布褂子脱了下
来,扔在了地上。

  「还有裤子」兰兰又说。

  「啥,大白天的,你叫我脱裤?」

  大根不好意思了起来。

  「有什么呀?人家又不是没见过」兰兰说着,羞红了脸,她转身,走过去,
把院门关了上。

  「好了,门关上了,你脱吧!」

  兰兰回到他身边说,「快呀,我给你洗洗」「不用了吧,我等下还要出去干
活呢?晚上再换吧!」

  「不行,臭死了,你换一身吧!就在这洗个澡吧!」

  「啊——」

  「啊什么?谁稀罕看你——对了,你的嘴巴怎么利索了?」

  大根一边洗着一边说,「这说来奇怪,那个芙蓉踢了我一脚,就好了。」

  「哦,踢哪里了,你有没有受伤?」

  兰兰心一紧。

  「说来,也挺悬,她踢了,踢了我的——」

  大根不好说出口。

  「哪里啊,大哥你不会又结巴了吧?」

  「哪有的事?她踢我的跨下」大根还是实话实说。

  「啊——你有没有事?」

  兰兰很紧张。

  「没事」大根摇了摇头。

  「吓死我了,她踢了你那里,你的结巴就好了?」

  「是啊!你说奇不奇怪?」

  「嗯,太奇怪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踢你那里呢?」

  兰兰不解。

  「这——这——」

  大根不知道怎么说,难道他要说是他摔在了她身上,装晕占了她的便宜,才
被他踢了老二的?当然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兰兰会怎么看他?可是要他撒谎又不
是他的风格。

  「怎么,大哥,你又结巴了?不是刚好吗?」

  「是这样的,我出门的时候低着头,撞倒了她,她爬了起来,很生气便朝我
下面踢了一脚。」

  「哦,是这样,你那真没有事?」

  说着兰兰盯着他的裆部看。

  要不知大根还是个处,被兰兰这样盯着,不好意思,转过身去。

  「哟,你还不好意思呢,又不是没见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没事,不是叫你
脱裤子,你怎么还没脱?」

  「哦」大根还是老实地,脱下了长裤,还好里面还有条短裤。

  兰兰看到他的短裤胀鼓鼓的,脸上一红,撩下一句话「你慢慢洗吧!洗干净
一点。」

  就走了,心里在想,大哥那玩意也不算小,为什么就不行呢?现在人是不结
巴了,就是那不行,难免有些遗憾。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0章这娘们有点反常

  大根家是没有洗澡间的,大根觉得在院子里洗不太好,于是他提了水躲到自
己的屋里洗。

  洗罢,他把脏衣服拿到井边洗。

  兰兰走出房间看见他在洗衣服就说,「大哥,你的衣服就让我洗吧!看你一
个大老爷们还自己洗衣服。」

  大根抬头一看兰兰真的变了,以前小根在家的时候,兰兰对他的衣服是爱理
不理的,要她洗你的衣服,完全看她的心情,现在倒好,几次嚷嚷着要给他洗衣
服。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不是还在做月子吗?」

  「哎呀,他大伯,你什么记性,我的月子早就过了,来吧,让我洗。」

  说着兰兰走了过来,抢他的衣服,她的小手正好抓在了他的大手上,一对秋
波粼粼的美目就这样看着大根。

  大根一想到那天的事,他的手如触电般地抽了出来,不行,我交不了满意的
答卷给她。

  大根走了开,不知为什么,自从那件事后,他见到兰兰总有种尴尬和自卑感,
这种感觉吞噬着他,使他想躲新旧她,不敢面对她。

  大根傻笑了一下,「那行,你洗吧,我先去吃早饭」「嗯,快去吧,还在锅
里,应该还是热的。」

  「好的。」

  大根慌张地走了开,进了厨房。

  大根呼呼地喝了两碗热稀饭,便抹了抹嘴,找到锹子挑了个竹筐,下地去了,
红署要收获了,今天他要挖些红署回来。

  大根正要出门,兰兰叫住了他,「大哥,你等一下。」

  「啊」大根转过身来,「有事吗?」

  「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大哥,你干活悠着点,别把自己累坏了,知道吗?」

  「嗯」大根心里一暖,没想到兰兰这么关心自己。

  他转过身去走了。

  大根走着走着,经过芙蓉家门口时,有人喊他,他停了一下,转过头一看,
「哦,有事吗?」

  喊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芙蓉。

  「大根,你进来。」

  芙蓉在院子喊。

  大根一看,这娘们不会想勾引自己吧!不行,他有缺陷,还是走吧,「不了,
我还有事。」

  「叫你来,你就来,我会吃了你啊!」

  大根一想,说的也是,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根朝四周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情况,他便走了进去,「怎么有事吗?」

  「哈,没事」芙蓉笑着说,「我煮了点花生,我拿给你吃点,来呀,跟我到
厨房来。」

  「不了,我刚吃了早饭了。」

  大根推辞着。

  「来呀」芙蓉向他招着小手。

  大根一想,这娘们有点反常,一步步把自己招进来,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
药。

  但大根还是进去了,他好奇这娘们想干什么。

  「坐吧」芙蓉示意他坐在餐桌边。

  大根哦了一声,坐了下来。

  芙蓉拿了个碗从锅里盛了一碗花生放在大根的面前,大根一看还冒着热气。

  「楞着干嘛?吃呀」芙蓉催促着。

  大根傻眼了,这娘们还真是叫他吃花生,大根是个老实人盛情难却,于是他
伸手到碗里拿一颗,放在嘴里一咬,煮过的花生壳软软的,还带点盐味,他吃下
花生米,吐出壳,「嗯,味道不错」「好吃就多吃点。」

  「你也来」大根吃着,把那碗推到桌子中间,芙蓉也吃了起来。

  大根一边有滋有味地吃着,一边说,「你今个儿不会是专叫我来吃花生的吧?」

  「那你猜,我除了请你吃花生,还想叫你做什么?说着,芙蓉娇媚地笑着,
身子扭了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解开了领上一个扣子,露出了她雪白的
肌肤,原来她衣服里面这么白。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1章你看我这妇道人家

  大根心想这娘们是不是在勾引他啊?但话却不能这么说,大根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呵呵」芙蓉笑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是红薯收获了吗?你看我这妇道
人家,咱挑得动?要不然你帮个忙。」

  大根马上摇头,「那可不行,我自家的红薯还没收完呢,兰兰知道后,她肯
定会骂我的,不行,不行」「哟,怎么了?」

  芙蓉站了起来,扭着身子跟他挨在一起,小屁股挤着他。

  大根明白了,原来这娘们给他吃花生是叫他干活,要是没事,他给她干的活
倒也没什么,可是今天他自己有活干,「我不吃你的花生了」说着大根站了起来,
就要走。

  「哎哟,你瞧你,这么怕你家弟媳啊?我可知道他们小两口可是把你当长工,
你给他们做,还不如给我做,给我做的话,可有你的好处了」说着,芙蓉笑着,
站起来接近他,用胸脯碰了碰他的胳膊。

  大根心一惊,这啥意思,是有意还是无意啊?他不动身声地说,「有什么好
处?」

  芙蓉在他面前转了转,「你瞧,我身材如何?」

  大根看了看,要不是他知道自己不行,这个时候,就他和她两个人,他一定
会干了她,于是他无动于衷于忠地说,「还行吧!」

  「什么?还行?」

  芙蓉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

  芙蓉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他不高兴地说,「谁说不是?」

  「那你看了老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芙蓉双手插在腰上。

  「这——」

  大根说不出话。

  芙蓉心想,本来想让他只占占视觉便宜便驱使他干活,没想到这傻子似乎对
自己的身材并不满意,这可有些麻烦,换成是以前,自己年轻力壮地,干干活也
没什么,可是自己年纪渐渐大了,偏偏自己生下的又是个女人,到现在那宝贝莲
儿就知道贪玩,这再没个男人帮帮忙什么的,还真不行,眼看这样勾不起大根的
兴趣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这可怎么办?芙蓉不禁落下泪来,往后这
日子看样子要越过越苦了。

  「芙蓉,你怎么哭了?」

  大根刚刚见她笑,现在才一会功夫就哭了,他有些不解。

  芙蓉哭诉道,「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重活干不动,这往后不得饿死?所以
想想就哭了。」

  芙蓉这话说得他有些心软,「你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呢?」

  「找谁啊,一个寡妇谁敢要吗?怕被我给克死了。」「说的也是,那怎么办?」

  大根皱起了眉头。

  「大根兄弟,你就帮帮我吧!」

  大根叹了口气,「哎,你说帮个一两次还好,天天帮,我自己家里的活还忙
不过来呢,你要知道我弟弟田地也是我在打理,我哪有那么多时间。」

  「能帮多少是多少呗,我也不让你白忙,我让你占点便宜你看行不行?」

  芙蓉见视觉上引诱不到他,或许触觉可以。

  大根傻笑了一下,「呵呵,这不大好吧」「有什么不好,就你知我知,你可
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我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芙蓉的这话还真是引起他的兴趣,你说他那儿不行吧,他的手可是没有问题
的,想想早上在她小屁股摸的那一把,还真是带劲,软软的,小小的,暖乎乎的,
弹性十足,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那敢情好。」

  他心里想这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大根的傻劲又犯了,「那我可以摸你哪啊?」

  他的两只大手兴奋地相互搓了起来,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高耸的胸脯。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2章慌张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好吧,随便你,你要快一点,因为莲儿快回来了。」

  芙蓉娇羞地说着。

  「哦」大根傻笑着,照着她的胸部和腰间还有屁股一阵乱摸,直摸得芙蓉唭
哈唭哈地叫着,多少年没被男人摸过了,没想到这感觉这么好,四十岁如狼似虎,
而芙蓉正是处于这个年龄,她全身居然被这个她认为是傻子的人摸得浑身滚烫。

  正在两人陶醉的时候,「妈,我回来了」莲儿人未到,声先至。

  芙蓉嗖地一下,退了开去,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自己被大根弄得有些凌乱的衣
服。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用他的笑遮掩着他的失态。

  莲儿进了厨房,「大根,你怎么在这?」

  「哦,我叫他来吃点花生,往后要靠你大根叔给咱们家多帮帮忙。」

  「帮忙?」

  莲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大根,对他有些反感,又看了看她妈,觉得她妈还
在整着衣服,她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妈,觉得她妈有点不对劲,「你们在这做
了什么?」

  「傻孩子,我跟一个傻子能做什么?你看他那傻样」芙蓉说着,手指着大根,
莲儿转过身又瞪着大根,大根依然傻呵呵地笑着,心里在骂,他妈的,你看什么
看,死丫头,这么讨厌老子,信不信老子哪天干了你?

  莲儿想想她妈说的也对,就这么一个傻子,他懂什么?

  「哦,怎么这么香?妈,煮了花生?」

  莲儿高兴地问,接着眼睛就看到了桌上的那碗花生。

  她奔了过去,一手拿起碗,一手抓起一颗便吃了起来。

  「嘿,这是给你大根叔的,你到锅里自己去拿。」

  说着,芙蓉一把夺过了那碗花生。

  莲儿有些不高兴,「哼,你干嘛给他吃啊?」

  「好啊,这碗给你,你把地里的红薯给收回来」说着,芙蓉把那碗花生递给
她。

  「妈,我哪干得动啊?」

  「你干不动就吃得动,这花生还要不要?」

  「不要了,我自己到锅里去盛。」

  说着,莲儿在橱柜里另外拿了个碗到锅里去盛。

  「拿着吧,大根兄弟,小女孩不懂事,你不要介意」「呵呵,不介意,不介
意」大根仍然傻呵呵地笑着,心里在说,不介意才怪,那个死丫头,一点礼貌都
没有,直接叫老子大根,连叔都不叫,不过也对,老子说不定将来要做你的相公,
反正你们也是外姓人,跟咱葛家,八杆子打不着。

  大根意淫着嘿嘿地笑着,他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

  「就知道傻笑,怪不得娶不到老婆」莲儿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说着,从骨子里
瞧不起他了。

  但大根就是不生气,继续笑着,不说话,心里气炸了,这丫头太过份,老子
真的要做了她不成,让她在老子身下求饶吧!但一想自己的那鸟不行,一下子就
泄了气。这男人哪都也可以不行,唯独那鸟不能不行。

  大根恨得咬牙切齿。

  「大根兄弟,你坐你坐。」

  芙蓉客气地说,谁叫她有求于他。

  大根又坐了下来,但却没了胃口,「呃,芙蓉,这样吧,看我花生也吃了,
那什么——」

  摸了她的话当然不能当着那臭丫头的面上,他马上转了话题,「那什么时候
也不早了,这样,我上午去自家的红薯收一下回来,下午帮你收,你看怎么样?」

  「好,大根兄弟真爽快」芙蓉很高兴,被他给摸了一把,换来一个免费劳动
力还是很划算的,她的脸上笑开了花,像玫瑰一样妩媚,看点把大根看呆。

  大根提醒自己那莲儿在场,可不能放肆,于是他傻呵呵地站了起来,「那好,
我先走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

  芙蓉赶紧叫住他,「大根兄弟,你等一下。」

  大根停了一下,转过身来,只见灶旁边吃着花生的莲儿眼睛还在瞪着他,让
他不寒而栗,大根嘴上傻呵呵地笑着,心里在骂,瞪什么瞪,死丫头,哪天老子
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芙蓉用了张黄纸把那碗里的花生给装了起来,塞在大根的手里,「你带着吃。」
「不了」大根推迟着,看那死丫头的眼神,他哪还吃得下。

  「叫你拿着就拿着,几个花生又不值什么钱,你还跟我推迟着。」

  说着,又硬塞在他的口袋里。

  大根勉强接受,临走前,他突然不笑了,回瞪了莲儿一眼,莲儿被他瞪得一
楞,心里在想,他不是傻的吗?怎么还会朝我瞪眼?

  大根走了,去地里干活去了。

  大根手脚真是麻利,还不到中午就装了满满一箩筐红薯,他挑了回来。

  兰兰很高兴,迎了上来,「大哥,你回来了?」

  「嗯」兰兰帮着大根把肩上的东西卸下来,见他满额头的汗,赶紧拿了块毛
巾给他擦汗,她轻轻地,柔柔地,表达着对他的心疼和关爱,「累了吧?」

  那亲密的样子,仿佛大根是她的老公一样。

  大根却从口袋拿出那包花生,递到兰兰的面前,「给你吃。」

  兰兰打开一看「盐水花生?哪来的?」

  她迷惑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意,看这纸包的那么细致,
给他这包花生的人肯定是个女的,她皱起了眉头,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关心
着大哥?

  大根被她问得一楞,只知道留着好吃的给兰兰吃,却忘了还要解释这包花生
的来历,怎么解释?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3章你居然跟那寡妇搞在一起

  「呃——芙蓉给的」大根实话实说。

  「啊——」

  兰兰没猜错,果然是个女人给的,兰兰一听就生气,「哼,你居然跟那寡妇
搞在一起」说着,兰兰把那包花生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她扔下这句话气乎乎地走了。

  大根对着她的背喊,「嘿嘿,谁跟她搞在一起了?」

  兰兰理也没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门砰得一声就关上了。

  大根摸着自己的脑壳,没想到,这包花生竟让兰兰这么生气,他这才体会到,
这人不能太实诚,本来自己舍不得吃这包花生,留给她吃,反倒让她生气,大根
后悔自己太老实,这不麻烦了,不知道这兰兰还会不会再理他。

  大根独自吃了午饭,见兰兰躲在房里,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于是空着手出去
了,因为他答应了芙蓉要帮她们家干活,在他看来,男人说话当一言九鼎,说到
做到。

  兰兰却在门缝看着外面,见大根往外走,气得直跺脚,「哼,这个死大伯,
也不来哄哄我,自己走了。」

  自己又放不下这个面子叫住他,只有任其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兰兰才出来吃饭,一边吃着饭,一边还在生着气。

  大根去了芙蓉家,芙蓉很高兴,拉上莲儿一起下地去了,用她的话说是,
「你大根叔来了,咱们一起去,正好一下午把红薯全收了。」

  莲儿很不高兴,几乎是被芙蓉拖着走的,她一路嘟着嘴,时不时骂大根,
「你个死大根,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拉来干活?——」

  大根听着,傻呵呵地笑着,骂吧骂吧,总有一天,老子会叫你在老子跨下呻
吟。

  她们娘两在外面空着手走着,大根挑着担子像老长一样在后面跟着。

  一边跟着走,一边盯着她们娘俩的屁股。

  不比不知道,一比下一跳,莲儿果然是青出于蓝,她的屁股比她妈的大多了,
还翘着,看着看着大根居然有了反应,心里想哪天要是能摸摸莲儿这丫头的屁股
就美死了,但一想自己不行,又不禁哀叹起来,哎,真是命苦啊!

  到了地里,大根就铁锹挖红薯,先把土挖,再伸手进去把红薯从土里给一个
个捞出来。

  芙蓉忙活着剥掉红薯上的泥巴,然后轻放进箩筐里,看着一颗颗大大的红薯,
里面美滋滋的,晚上做饭的时候要是在灶里埋上几个,等熟了,剥开那皮一看,
里面的肉肯定红红的、热乎乎的,香气扑鼻。这样想着,芙蓉就兴奋了起来。

  不曾想,莲儿这丫头,没干几下,就跑了开,在河边勾着莲子和荷花,她蹦
啊跳啊,很是开心。

  芙蓉看见像小孩子一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这莲儿好像永远也不
长不大,不做点正经事。」

  说着,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苦涩,你说把她嫁了吧,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往后家里就冷冷清清的,她想着就害怕,可是不把她嫁了吧,年纪嘛十八、九岁
也不小了,老是像半大的孩子,可把芙蓉给愁死了。

  「老嫂子,你别叹气了,她还只是个孩子,让她去玩吧」大根见她叹气就这
样安慰着。

  「还小啊,都大姑娘,要不是这就一个宝贝女儿我早把给嫁了。」

  大哥心想,嫁给我怎样?我尚未娶亲呢?但这话也只是他心里想,嘴上哪敢
说,一说出来,指定会她们娘俩唾沫星给打死,于是又端着他的招牌笑说,「呵
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要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才怪,反正你光棍一条,当然不会明白我们当父母的难处,
跟你讲也是白讲,干活吧!」

  芙蓉这不经意地说,不曾想说到了大根的痛处,是啊!他妈的,老子还是光
棍一条,孩子更不知道在哪里,想操心也没得操了,想到这大根心里有点难过,
神情暗淡了起来。

  芙蓉一看大根那神情,她苦笑了一下,「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说你的。」

  大哥却呵呵地笑着,掩饰着他内心的酸楚。

  芙蓉见他傻笑着,心想他一个傻子哪懂这些?于是不去管他,继续忙活着她
的红薯。

  突听「啊」地尖叫一声,两人同时一惊,这不是莲儿的叫声吗?芙蓉和大根
一同朝河边看去,莲儿那么大的一个人竟不见了,芙蓉大骇,她叫了起来,「莲
儿,莲儿——」

  一边叫着,一边人也朝那边跑去,大根一看不妙,赶紧把手里的铁锹丢在了
一旁,也跟着跑了上去。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4章你一个大男人占我女儿便宜啊?

  只见莲儿倒在了河边,已经不醒人事,芙蓉慌了神,扑了过去,推着莲儿,
「莲儿,莲儿,你醒醒」没有反应,芙蓉一个劲地推一个劲地喊,但是莲儿还是
没有反应。

  大根看不对劲,他走了过去,检查着莲儿,只见莲儿的身材凹凸有致,但瞧
她的脸虽然昏睡着仍然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痛苦,大根知道她肯定受过什么伤害。

  于是大根把她的身子翻来翻去,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芙蓉一看,打他的手,「你一个大男人占我女儿便宜啊?」

  「我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说着,大根又检查了起来,朝她身上摸来摸去。

  芙蓉又打他的身,「嘿,别乱摸,她还没出阁呢」「好,那我不管了。」

  大根站了起来。

  「别,别,你别不管,我不管,我们娘俩怎么办?」

  芙蓉束手无策,此刻这个在她看是个傻子的大根却成了顶梁柱。

  大根看着芙蓉无助而惶恐的眼神,又蹲了下来,朝莲儿的身上又摸来摸去,
只觉莲儿全身像豆腐一般柔软娇嫩,他摸过她的前胸、腰肢、臀部还有她饱满的
大腿,当摸到小腿的时候他发现了问题,只见她裸露的小腿肚上有几个洞眼,这
个大根是有过经历,他一惊,「不好,她被蛇咬了」他赶紧将她横抱而起来,放
在田埂上。

  芙蓉跟着过来,脸有些唰白,「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毒蛇,得赶快给她把毒血吸出来,要不然危险,你是她妈,
你来吸。」

  「啊,毒蛇?我不敢」芙蓉吓得发抖。

  「算了,算了,反正我贱命一条」说着,大根的头伏了下去,给莲儿的脚肚
上吸毒,然后一口一口黑色的毒血吐在地上。

  莲儿突然醒来,却见大根亲着她的脚肚,她惊道「你干什么?」

  大根没有理她,而且抬起来,又吐出了一口血,头又伏了下去。

  「莲儿,你醒了,你大根叔在帮你吸毒血,多亏他了」芙蓉说着,对大根闪
去感激的眼神。

  「啊——原来你是在救我。」

  莲儿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傻里傻气的人还会救她,以前她对他的态度那么
差,他居然还要救她,莲儿不禁有些惭愧,但被一大男人吸着她的脚肚,她脸飞
上两朵红云。

  大根吸了一阵,吐出来的血越来越红了,这才停了下来,来到河边,捧着水
漱口。

  漱罢,大根又将莲儿横抱而起,便朝村里走去。

  莲儿一惊,面红耳赤,「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被蛇咬了,不能乱动,否则毒液会扩散」大根杜撰着,心想老子舍了命
地救了你,这不得让老子好好抱抱你啊?这样想着,他一边抱着她的走,一边两
只手还不安份上下动不动用手掌触摸着她柔软的肌肤。

  莲儿眉头紧皱,只见他傻呵呵地笑着,笑得那么无邪,以为他是无意的,所
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火辣辣,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她娇羞不已,来往的
路人都向她投去异样的眼神,更她难为情,即便她妈跟在后面不断地解释说她被
蛇给咬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大根这才恢复到他的本来面目,斜着眼欣赏着她的俏脸,只见她脸色绯红而
娇嫩,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瓜子脸,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她的
两片红唇,既薄又性感,大根看着她的小嘴很想亲一口,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心里笑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嘿嘿,你个臭丫头,你也会有今天?
叫你对老子视若无物,叫你朝老子瞪眼,老子可将你全身给摸了个遍了,老子现
在是你的救命恩人,看你还敢那样对老子?你以为老子真是傻子吗?

  大根一路得意,把莲儿抱到了葛康那里。

  「这丫头咋了?」

  站在诊所门口的葛康见着大根抱着莲儿就问。

  芙蓉赶紧说,「她被蛇给咬了。」

  「哦,那,快抱进来。」

  葛康招呼着,自己先走了进去。

  大根把她放在那张病床上,她这才睁开眼睛。

  葛康见她醒来,「孩子你没事吧?」

  莲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伤在哪?」

  「我的脚上」莲儿朝自己的伤处指了指。

  葛康用手挤了挤她的伤口,「咦,血是红的嘛,毒没有了,咋回事?」

  芙蓉赶紧说「是大根吸的。」

  葛康看了看大根,「你跟她非亲非顾帮她吸毒,你要知道上次你被蛇咬,是
兰兰拼了命帮你吸的,她拼命救你倒也说的过去,她是你的亲弟媳,可是你跟她
什么关系也没有啊。」

  葛康又转向莲儿说,「孩子,你今个儿是命大啊,如果是毒蛇,大根没给你
吸毒的话你就没命了,他也跟着没命,他这次可是拼了命救你的,这思想真是高
操,你得好好谢人家。」大根还是傻呵呵地笑着,老实说他真的有点傻,那莲儿
跟他本身就非亲非故的,就是这种傻劲让他救了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丫头。

  听葛康这么一说,莲儿感激地看着他,他依然傻呵呵地笑着,现在在莲儿的
眼里,他不再让人讨厌,于是她由衷地说,「谢谢你,大根叔」呵,终于叫大根
叔了,大根很高兴,终于让这丫头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了,不过他马上又高兴
不起来,什么?大根叔?这不是比她大了一辈吗?哎,看样子,这丫头跟自己没
什么缘份,这么漂亮姑娘得不到,真是太可惜了。想到这,大根有些伤感。

  他摇了摇头,「没事,不用客气。」

  莲儿把头转了过去,葛康正给他上药,然后再包扎一下,接着倒了两颗药丸,
一颗给莲儿,一颗给大根,「你们一人一颗,专解蛇毒,是我刚进的货,没想到
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你们现在就吞下。」

  「好的,这简单。」

  大根一口将这颗药丸吞下。

  莲儿见大根一口吞下,她也学他的样把药丸塞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咕咚一下
吞了下来。大根见她学着自己,对着她傻呵呵地笑着,心想,这丫头还挺上进。
不曾想,莲儿也对着他傻笑,她笑得那么甜,那么傻,那么可爱,芙蓉和葛康面
面相觑,这莲儿也傻了?

  「看你们气色还不错,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葛康说。

  「好的」芙蓉付了医药费,招呼着他们两个走。

  大根很自觉地跨了过去,将莲儿抱了起来,因为他觉得她那柔软而温热的身
子他没有抱过瘾。

  这次莲儿没有反对,显然大根的歪理把她给唬住了。

  大根抱着头转身就走,但葛康叫住了他,「大根,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

  「啊」大根一惊,是他中了毒,还是康叔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他缓缓转过身
来,「康叔,我哪里不对劲?」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5章她入洞房都没有问题

  你再说一遍「葛康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康叔,我哪里不对劲?」

  大根重复着。

  「嘿,你小子不结巴了?怎么回事?」

  葛康眼里发出惊异的亮光。

  「呃——你问芙蓉」大根把这球踢给了芙蓉。

  芙蓉朝他瞪了一眼,葛康转向芙蓉,「你说,他怎么回事?」

  芙蓉笑了笑说,「哦,说来也奇怪,他被我踹了脚就不结巴了。」

  葛康更觉惊奇,他睁大了眼睛,「是吗?有这种事?你踢他哪了?」

  这一问把芙蓉给问得楞了一下,难道我踢了他的跨下要让你知道,她傻笑了
一下,「就踢了她的——头,对,头,是不是大根?」

  大根也傻笑着,点点头。

  葛康一看,大根也点头,在他印象中大根是不会说谎的,那就真有这事,他
满脸写满了惊讶,眼睛发出了亮光,忙戴上老花年,拿起书架上的发黄的医书翻
了起来,一边翻着一边还自言自语说,「有这种怪事?」

  芙蓉给大根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走。」

  「哦」大根抱着莲儿,跟着芙蓉走了。

  到了她家,大根把莲儿放在客厅的椅子上坐,莲儿便问,「大根叔,你真的
是被我妈踢中了头,才不结巴的?」

  大根不想再撒谎,「呃——事实上是,她踢了我的裆部。」

  说完他傻呵呵地笑着。

  莲儿一楞,脸都红了。

  芙蓉忙用指尖戳了大根的太阳穴,「瞧你,怎么可以跟孩子说这事?她还是
个孩子。」

  大根却不这么认为,你看莲儿那胸,那屁股像个孩子吗?入洞房都没有问题。

  莲儿的美目马上瞪着他,「肯定是你对我妈使坏,我妈才踢了你那里,你活
该,看你还敢不敢?」

  大根马上摆手,「误会,误会,那是我跟你妈撞了一跤,她以为我占她便宜
才踢得我,我可没想占你妈便宜啊!」

  大根还是说谎了,他不想自己刚在莲儿面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这么快就毁
了。

  「哦,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莲儿严肃地说,在她看来,要欺负她妈,得先问问她。

  「那是,那是,我哪有那胆?」

  大根摆出那副招牌笑,一下子就让莲儿信了他,莲儿心里在想,瞧这傻大叔,
他要是懂得吃女人豆腐就奇怪了,于是乎,一路大根没少摸她,她也没当回事,
跟个傻子计较什么?他懂什么?

  大根转过头来却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目光,原来是芙蓉的目光,她那眼神似乎
在说,扯淡吧,你胆子会小?老娘没少被你摸?估计女儿也着了他的道,没想到
这大根还挺色的,芙蓉在想,这大根是真傻还是假傻?

  大根想想,她地里的那些红薯得挑回来,于是他就说,「老嫂子,你在家照
顾莲儿,我去给你把那些红薯收回来了吧!」

  「哦,那有劳大根兄弟了,没想到你人这么好」芙蓉感激地看着他,这次没
给他任何好处他居然主动要求去做事,又冒着生命危险救她的女儿,看来这人真
的有点傻,傻得有点让人感动,芙蓉眼眶湿润了起来。

  大根走了,去了地里,不多一会就挑了满满一担红薯回来。

  大根挑进了芙蓉的院子,扯开嗓门喊,「老嫂子,这红薯放哪啊!」

  「哦,大根回来了」芙蓉听到喊声从屋里走了出来,「放井边,我还要洗一
下。」

  「好勒」大根说着,把那担红薯放在了井边,他对着芙蓉说,「那没什么事
的,我先回去了。」

  「那哪行,忙半天,吃过晚饭再走吧?」

  芙蓉想着,怎么也得留他吃顿饭。

  「不了,兰兰肯定在家做好饭了。」

  其实他有些惦记着兰兰,这么大半天的。如果让她知道他又在给别人干活,
她肯定会不高兴的,他想着想着,是不是要放弃自己不撒谎的人生格言了,要知
道,兰兰还在生着他的气呢,不能再让她生气了,得想个折才好。

  大根一边想着一边转身走。

  芙蓉哪肯让他,她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一只肢膊,「大根兄弟,看你帮了
这么大的忙,不在家吃个饭,让老嫂子心里怎么过得去?」

  大根推脱着,「没事的,小事一桩,我得回去了。」

  莲儿也在客厅里喊,「大根叔,你就留下来吃顿饭,给莲儿一个感谢你的机
会。」

  「这——」

  大根见莲儿这丫头都发话了,他有些犹豫。

  芙蓉见她犹豫着,就趁机把他给拉了到了客厅,把他按在桌边的凳子上,
「你先做一下,陪莲儿聊会天,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不行,我得回去」大根惦记着兰兰,又站了起来。

  「哎呀,不就吃个饭嘛,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

  芙蓉又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大根一看,盛情难却,就留了下来。

  芙蓉去做饭了,留下了大根和莲儿,气氛沉寂了下来,有些尴尬。

  大根傻笑了一下,打破沉寂,然后他就问,「莲儿,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你,大根叔,要不是你,我可能没命了,你今天救了我一命。」

  莲儿诚恳地说。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这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见死不
救吧!」

  「嗯,没想到大根叔你看起来傻傻的,心地却这么好,比那些看起来头脸聪
明的人好多了」「哪里的话,我当时也没想什么,就觉得吧,像你这么好看的女
孩儿要是没了命,那多可惜啊!」

  这话一说,莲儿脸上一红,不过大根不经意对她夸赞,倒让莲儿很高兴,
「大根叔,你真会夸人。」

  「哈哈,我说的是实话,咱葛家坂要是选个美什么的,莲儿你得第二,没人
敢当第一。」

  大根继续夸她。

  莲儿被他说得又高兴又害羞,小脸红通通的,「瞧,大根叔说的,你们家的
兰兰那才叫美。」

  「嗯,没错」莲儿一听,有点生气,小嘴嘟得老长,「那你刚刚不是说,莲
儿第一吗?」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我是说,你和兰兰并列第一。」

  这话把莲儿哄得开心了,她娇骂道,「瞧大根叔说的,你这个嘴自从不结巴
后,还挺伶俐地,跟你们家老二可有得一比了现在。」

  「哈哈,是吗?」

  大根很高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夸他嘴巴会说,别说跟他弟一样会
说,就是能有他的一半,他大根也就心满意足了。其实他说的话,并不是他的嘴
能说,只是今天他夸莲儿的话都是真心的,在他眼里,莲儿真的很好看,跟兰兰
可有得一拼了,这要是真放在一起,还真难分高下。

  只可惜自己太普通又有缺陷,这两大美女,估计他一个都要不到,想到这,
大根心里有些悲凉,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莲儿见他叹气就问,「大根叔,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叹气了呢?」

  大根看着莲儿真诚而又水灵的大眼睛,他又叹了口气,「哎,想到自己都三
十出头了,还在打光棍所以有些难过。」

  说着,他浓眉紧锁。

  自从大根不顾自己的命救了她的小命之后,她对大根的看法和态度大有改观,
看大根这么伤感,她也有些难过,于是安慰道,「大根叔,你不必难过,现在你
也不结巴了,又能干,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姑娘家瞧上你的。」

  「是吗?」

  听莲儿这么一说,大根的眼里发出了难得的夺目的亮光。

  「嗯,再加上你心地这么好,肯定能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的」「哈哈,莲儿你
真会说话。」

  大根被她说得高兴起来,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高的评价。

  「大根叔,我说的是真的,莲儿看好你。」

  莲儿说着,向大根眨了一下眼睛,差点把大根的魂给勾了去,但听莲儿的意
思,似乎把莲儿她自己排除在外,大根心想,难道我就不能娶莲儿你吗?虽然你
叫我大根叔,但这个叔叔当然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叔叔,他完全可以娶她,只是眼
前这个小姑娘想都没想过要嫁他,想到这,大根有些难过。

  莲儿一看他又不高兴,就问,「大根叔,你又怎么了?」

  大根这才晃过神来,「呵呵,没什么」他越来越懂得隐藏自己的想法了,芙
蓉的那一脚不但让他不再结巴了,似乎也让他变得聪明多了,这一点连他自己也
不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也许真是原来有几根筋没连上,经芙蓉那么一踢全接
上了,这世上有些事,连科学也没法解释,不是吗?

  莲儿听他这么说,「呵呵,没事就好。」

  接下来,莲儿还跟大根讲了一些她读书的趣事,两人笑得合不拢嘴,相谈甚
欢。

  很快,饭菜做好了。

  芙蓉见他们聊这么好,也很高兴,她把饭菜摆上,三个人坐在桌边,有说有
笑地吃着晚饭,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但马上三个人就笑不起了来,因为从门外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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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6章大清早的艳遇

  「你们倒挺像一家人的」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兰兰,她说着,让人闻到一
股酸味。

  「哦,兰兰妹子啊,来,一块吃点」芙蓉站了起来,招呼着。

  「不了,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正找他大伯吃饭呢,没想到他在这。」

  说着,兰兰眼睛瞪着大根,「你倒挺会享受啊!」

  大根听她这么一说,嗖地站了起来,「兰兰,你怎么来了?」

  「哦,没事,你继续,你是我们家孩子他大伯,我也管不到你是吧?得,不
打搅你们吃饭了。」

  说着兰兰就走了,她本来想发一通火的,但转念一想,不对,大根又不是她
老公,她凭什么发火,他爱在哪吃饭,就在哪吃,大不了把他的饭倒给猪吃了。

  大根见兰兰走了,只好坐了回来。

  芙蓉打趣地说,「看样子,你有些怕你这个弟媳啊」「哪有的事?不过,我
确实不对,没在家吃饭,也没有跟他说一声,害她到处找。」

  大根说。

  「是吗?可我刚闻到一股酸味?」

  芙蓉挖苦着。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什么酸味?我怎么没有闻到?莲儿,你闻到了吗?」

  他又装糊涂了。

  莲儿笑了笑,一边嚼着菜一边说,「当然了,酸得很,我说,大根叔,你们
家弟媳是不是对你有些意思啊?」

  大根紧张起来,难得严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莲儿见他那严肃,楞了一下,马上就说,「看把你紧张的,我随口说说而已,
你弟弟不在家,她们娘俩就靠你照顾了,她对你管得多点也是应该的。」

  「嗯,可不是?」

  大根又傻笑着。

  饭罢,大根回到家来,本来想跟兰兰解释一下,可是兰兰见他回来,房门砰
在关上了,就是不理他,她这门一关把孩子吓哭了,兰兰赶紧来到床边安慰着孩
子,她还在生大根的气话,他大伯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不但帮别人干活,还在别
人家吃饭,还跟芙蓉那一老一小两个狐狸精聊得那么开心,这傻大伯怎么成这样
了?岂有此理。

  大根见兰兰不想理他,稍微洗漱了一下,躺到自己的床上,脑中浮现着三个
女人,兰兰,芙蓉、莲儿,兰兰秀外惠中、芙蓉风韵不减、莲儿娇嫩貌美,哪一
个他都喜欢,哪一个他都想要,问题是,他现在还一个都没有着落。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晚上做春梦了,梦见兰兰、芙蓉、莲儿三个人都一
丝不挂地在他面前,他是喜不自胜,他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兴奋不已,正掏
出他的鸟儿,还没靠近她们的身体就——大根感到下身粘糊糊的,就醒了,用手
一摸,内裤又湿了,这更让他觉得自己有问题,他耷拉着脑袋,灰心丧气,象得
了病的鸡一样一撅不振,心里在哭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大根自问这生
没做什么缺德事,还为村里人做了不少好事,是为什么他这么惨呢?结巴倒好了,
可他的这命根咋这么不经事呢?

  大根悲痛不已。

  大根这一个晚上梦醒后就没怎么睡,天蒙蒙亮就清醒了,睡意全无,就扛了
把锄头早早地出了门。

  路过村支书门口时,见一个男的,衣衫不整地慌慌张张地从支书家门口出来,
由于大清早的光线不是很好,大根没看清楚这人,他就已经跑远了,大根觉得很
奇怪,不由得往支书家门里一瞧。

  这时「嘭——哗——」

  地一声,一盆水泼在了他身上,立马把他淋成了落汤鸡,这水有些还进了他
嘴里,有股腥臭味,不是洗脚水,定是洗屁股的水,一想到这,大根忙往地上吐
出那脏水。

  这时门口一人在「咯咯」地笑。

  大根正要发火,娘的,老子被你泼了一身脏水,你他妈的还在笑,大根转头
就要骂,但他的眼光碰到那人的身体后,愣了一下,只见此人脸上胖胖的,模样
还算周正,在往她身上一瞧,更不得了,此人还穿着睡衣,体态丰腴,衣服明显
有些凌乱,扣也没扣,一片白花花的肉展现在大根的眼前,更要命的是,胸前那
对尤物居然各露出大半,雪白雪白地发着亮,高高凸起,都快掉下了来了,还能
看见一小块灰色的疙瘩,差一点就看见那小点点了,真是诱死人了。

  大根看得眼睛有些发直,强咽了两口口水。

  那人并没有回避,却走上前来,轻声问,「好看吗?」

  大根忙点头,意识到不对,又马上摇头。

  那人一点不害臊,居然笑了一下,「要不要看看里面?」

  「嗯」大根猛点头,马上又摇头。

  那人笑了笑,两只小手各抓着她上衣的一边,忽然往两边一拉,哦,妈呀,
整个身子都看到了,那对饱满之物居然颤了起来,真是又大又圆,上面的锈尖居
然还挺直着腰杆,怒发冲冠,兰兰的尖尖只有被他侄子吸过才这么挺的,如果没
猜错的话,这女人应该是被人吮吸过,这很容易让大根想到,刚刚那慌慌张张的
男人肯定与此女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大根完全没料到她有这一招,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这女
人也太骚,太胆大了,一大早地向大根亮出胸怀,真是胸怀宽广啊。

  大根还没有看够,那人就把衣服一收紧,盖住了她的春光,妩媚地说,「还
想看吗?」

  大根还是先点头,怕有诈,又赶紧摇头。

  那女人却不嗔不怒,脸带桃花,笑了笑,「要看,就进来。」

  说着,她转身进了院子,大根像被人勾了魂一样,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双
脚就自己做主跟着她走了进去,接着院门「吱呀」地关了上。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7章村支书的女人

  大根跟着那女的往里走去,还没到屋里,在院中央,那女的转过身来。

  大根一看这女的徐娘半老的,不是村支书的老婆是谁?她叫廖贵花。

  「我说大根,你刚刚看到门外的那男人吗?」

  贵花撅着性感的嘴唇问。

  大根实话实说,「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瞎子。」「哦,看清了吗?」

  大根摇了摇头,「那倒没看清」贵花心这才放了下去,不过马上又紧张了起
来,因为大根说,「不过,那肯定不是支书。」

  贵花斥道,「你可别乱说啊!不是我家章子是谁?」

  「你们家葛章,谁不认识啊,矮矮的,胖胖的,整个一土肥园,那男的瘦得
跟个猴一样,哪能是你们家章子,我说嫂子,你不会偷男人了吧?」

  「瞎说什么呢?」

  贵花不承认。

  「我亲眼所见,怎么能说我瞎说呢?」

  大根傻劲上来了,他明明说的是实话,而且是亲眼所见,怎么可以说他是瞎
说呢?

  「好好好,你没瞎说。」

  说着,贵花一只胳膊勾在了他脖子上,她心想,既然这傻大根什么都知道了,
那这事可千万不能捅出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堵他的嘴,总不能杀人灭口
吧,她可没那个胆,只有用其他办法了,「我说,大根啊,你不是想看看嫂子我
的身子吗?那我们到屋里去?」

  大根想也没想,就说,「好嘞」这么好的事,他大根又岂能不识趣。

  「嗯,那你跟我来。」说着,贵花一扭一扭地走进屋。

  大根当然是魂不守舍地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贵花就转过身对着他,轻轻地拉下了卸下了她那多余的上衣,着上
半身,手勾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大根,过来。」

  大根一看,这光景,她上半身白花花的,叹道,这娘们养得可真白,白地不
像个村妇,特别是那跳动着的一双肉球更是魅力四射,大根便像被招魂一样,被
他招了去。

  贵花也就三十五、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贵花正处三十到四
十之间,岂不是狼虎之年?刚刚在那猴子身下,没几下子,那猴子怕惹出麻烦,
就抽出身来,把精华射在了她的小肚上,她只好洗啊洗,然后把脏水往外一泼,
正好泼在大根的身上。

  这大根也算是撞大运了,一大早地,那盆有那猴子的一份,又有这骚娘的一
份的脏水,竟泼在了大根身上,还不是倒霉透顶?

  大根靠近了她,正要伏下头去咬她的胸脯,贵花却捏着鼻子退了两步,「哎
呀,你头上臭死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那还不是你泼的?」

  「你运气真不错,你中奖了,哈哈」贵花幸灾乐祸,她胸前的两个大物被她
笑着,竟抖动了起来,很有弹性和肉感,看得大根都呆了。

  半晌,贵花这才笑停,斥道,「还没看够,快去洗洗,光看有什么用?」

  贵花有些迫不急待了。

  大根自己闻了闻也是,退到了院子,提了桶井水,就把头往桶里一塞,呼噜
噜地洗了起来。

  贵花走了过来,「衣服脱了,你衣服也有。」

  说着,就过来扒大根的衣服,大根没想到这娘们还骚得带劲,他早就被她那
丰腴的身段诱惑得欲火焚身了,只是不知道他那鸟,今个儿行不行,不过他横下
心来,这么好的事摆在面前,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说什么也得试试。

  于是她配合着他,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肌肉大块的膀子,一下子就让贵花
惊叫了起来,「哎哟喂,我今个儿算是碰到一个宝贝了,你真强壮啊!」

  贵花乐开了花。

  大根听她这么一说,双手像奥运会举重一样举了起来,顿时胳膊、胸部、腹
部的肌肉都出来了,那是一块块的,像砖头一样硬,看着就让人觉着有劲,贵花
拍了拍掌,「怪怪,你可真行,怎么生的这是?」

  说着,她还伸手去摸,「哎哟喂,瞧这小肉真棒,就不知你那玩意棒不棒」
说着,她的小手一捞,捞到了他的裤裆,「嗯,看体型还不错,中看,就不知中
不中用。」

  这话问到了大根最担心的地方,那要是它真的中看不中用,岂不是丢脸?哎,
死就死吧,反正自己在这村子也没什么面子,人家就当他是傻子而已,这次非得
试试,要不然做男人真没意思,家里有个兰兰都送上门了,他还什么都用不了,
留着那玩意有什么用?更别说那芙蓉母女俩,更是没那金钢钻就揽不下那瓷器活,
得了,今个儿豁出去了。

  大根这样想着,没曾想,那贵花骚娘们就对那玩意把玩了起来,搞得他血液
沸腾,「你先让开一下,让我冲一下,马上就可以跟你痛痛快快地玩一下。」

  「好」贵花没征得大根的同意,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大根一看,他的下身还是第一次在贵花的面前显露,不觉脸上一红。

  「哟,还脸红了,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

  大根点了点头,说实话还真没正式碰过女人。

  「呵呵」这可把贵花乐坏了,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碰到一个童子哥,
那真是中大奖了,「行,呆会看你表现,表现好,嫂子,给你一大红包。」

  「哦,还有红包?」

  大根半信半疑。

  「可不,你得让老娘舒舒服服,红包那是小菜一碟,可是不行,那就别怪老
娘打你屁股了。」

  听她这么一说,大根就有些泄气了,要把她弄舒服了,这难度可想而知了,
大根虽未真正尽人事,可看这娘们这表现,一定是很强的主儿。

  贵花退了开去,「你楞着干嘛,快点啊!」

  贵花有些急了,「我的上身还光着呢,不能光这样耗着了,再耗下去都没意
思了。」

  「哦」大根把衣服扔到了一边干的地方,提起来水桶就照着自己的头往下泼,
连着冲了两三桶。

  贵花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条干毛巾,递了过来,「好了,擦擦吧!」

  「嗯」大根拿起毛巾就飞快地把自己擦干。

  见差不多了,贵花急不可待地跳进了他怀里,红艳艳的唇瓣就贴了上去,吻
着吻着,竟把大根的劲给引出来了,他抱着她的柳腰,慌慌张张地乱蹭,老找不
到地方,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次他那玩意还挺争气将子弹藏得紧紧的。

  贵花被他蹭得两腿间麻痒难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看,你就是个雏鸟,
连地方也找不到,得了,抱我到屋里,让嫂子好好调教你。」

  说着,贵花身子一软瘫在大根坚实的怀里。

  「好嘞」大根把她给横抱而起,虽然她有点肥,但对大根来说,算不了什么。

  大根抱着她,大踏步走着,贵花很高兴,勾着脖子在他胸膛上亲了一口,
「嘿,你力气不小啊,章子都抱不动我,你却轻飘飘的。」

  「嘿嘿,这算什么,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是头猪,我能抱得动。」

  贵花嗔道,「哈,你把我当猪啊?」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没理她,径直进了屋,把她放在了床上。

  那贵花一下子就胳膊一勾,将他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

  「在哪啊?」

  大根急得要命,还找不到地方。

  「别急,慢慢来,太急了,你就会控制不住的,第一次,一定要慢,深呼吸,
放松——对,就这样」大根依她所说,放松了自己。

  「嗯,这就对了。」

  贵花把捏着他那玩意儿,拉到了她那方宝地口子,引导着他,「看清楚,在
这里,诶,别急,慢慢的,一点点地推进。」

  贵花像老师一样,手把手地教他,大根按照她说的,果然,他终于真正地感
受到了女人的身体,好湿,好滑,好暖,不知兰兰的里面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大根兴奋不已,原来那次和兰兰不是自己不行,是自己太激动了,像这样慢
悠悠的,很好,很舒服,原来还担心自己有病,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嗯,现在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加快」贵花继续指导着。

  大根依她所说,慢慢地用力加速,贵花嘴里呻吟了起来,这声音尖尖的,脆
脆的,很有穿透力,象弹起了高音的古筝一样铮铮作响,慢慢地,这声音又变成
了嘶哑,象过年时,刚被割破喉咙放血的猪一样嘶鸣,然后,她的表情很痛苦,
整个脸皱了起来,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着,可把大根吓了一跳,他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

  贵花满足地笑了笑,白皙的肌肤焕发出光泽和红晕,「我的傻弟弟啊,嫂子
这是爽,我到了。」

  「到哪了?」

  大根当然不懂她的隐语。

  「我到了」「什么是?」

  大根象一个刚上学的孩子一样充满着疑问。

  贵花差点晕了过去,「傻小子,这都不知道,哎,再给嫂子弄个几次,你就
明白了。」

  贵花居然还不满足,「来,象我刚刚教你的那样,先慢慢的,再慢慢用力加
速,你要搞到我打摆子就对了。」

  「哦」大根依她所说,继续给予了温柔和冲击——「啊——差不多了,嫂子
算是败给你了,没想到你第一次做,表现居然这么好,当然这也是我这个老师教
得好,要不然,你一下子就象火煎发射一样,是上天了。」

  「可是我还没有发力呢?现在我可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可警告你啊,别射在我里面,我可没有结扎啊!」

  「啊?你两孩子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不结扎?」

  大根一楞,村里象他这个年纪又生了二胎的女人都被拖去强行结扎了。

  「我是谁?支书的老婆,我才不结,肚子里被那么一结,以后想生个三胎都
不行啊!」

  「哦」大根有些懂了,原来支书有这个特权啊,这是他有生以来,对官场的
第一印象,那就是一般人不行的,当官的可以例外,他突然涌起想当官的念头,
当官好啊,有面子,有吃有喝的,还有特权,看那葛章,脑满肥园的,油水多好?
都有一儿一女,好字团圆了,还没结扎?

  有吃有喝有特权,将来娶个老婆那肯定也不成问题,兴许娶莲儿那丫头也不
是梦了,为啥,老子有特权呗,除了特权,还有身份、地位也跟着上来,不信那
莲儿丫头不正眼瞧自己。

  大根的脑子转了转,「嫂子,你看我今天表现咋样?」

  「嗯,不错,比章子和那猴子都强上百倍」贵花躺在那很满足。

  「要不,这样,红包就免了,现在咱中坂这块的小组长不是出去打工了吗?
这位置还空着呢?要不然,你跟章子哥说说,让我当这个小组长,我肯定好好地
干。」

  「哟,你小子想当干部了啊?」

  贵花杏眼迷离地看着站在床下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傻大根,他的那玩意儿还
停留在她体内,他不出来,也正合她意,两人就这样相持着说着话。

  大根点了点头,表情很诚恳,很认真。

  贵花眼睛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大伙不会服一个傻子。」

  大根很严肃地看着她美如花的俏脸,手指着自己的脸,「嫂子,你好好看看,
我这个样子像傻子吗?」

  贵花这才勾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再正常不过,怎么今天,他一点都
不象个傻子?她揉了揉,再睁开一看,他依然一副严肃相,「怎么你不傻了?」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傻子,只是大家老是取笑我结巴,我就只有装傻了。」

  「哦,呵呵」贵花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挺能装的,哈哈」「嫂子,你既
然知道我不是傻子,那这小组长的事,你看?」

  大根向她投去无比期待的眼神。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我又不是支书,如果我是支书,我把支书都让给你做,
你还当什么小组长啊」说着,贵花又笑了起来。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看行不?」

  听大根这么一说,贵花还真有些心动了,当牛做马就不必了,要是隔三差五,
能让她这么爽一爽,说不定她可以永葆青春,那不是美事一桩?用章子的官腔说,
这叫「双赢」嗯,不错,贵花瞧着大根身上的一块块肌肉,虽然他长相一般,但
此人却具有这么健美的身材,这么发达的肌肉,这在葛家坂也是一绝,这床上功
夫,稍经她调教便已大大超过了章子和那猴子,若是以后,再经她调教一番,岂
不是登峰造极?这么看来,大根有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他这身体确实是不错,
她在那两人身上几乎是得不到满足,而在大根这却迭起,这根「救命稻草」既然
让她给碰到了,那就得抓紧啰,可别让他给跑了。

  贵花想着,她有了主意,她点了点头,「嗯,当牛做马就不必了,但我有个
条件,你答应不?」

  大根听她这话,知道自己的政治生命有谱了,他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隔三差五地要跟我上个床什么的,你可答应?」

  大根一听,大喜,他还以为要他多少钱呢?正愁着到哪去弄钱,没想到跟她
上上床就可以,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有这么又骚又美的女人玩,还能做官,岂
不是美死了?

  大根忙答应,「这个没有问题,我随叫随到。」

  「这话当真?」

  「当然我一言九鼎」大根心想,这骚娘们,还担心自己不来,哈哈,可见这
女人有多风骚。

  「嗯,好吧,但我也不有保证,等章子回来,我跟他说说去。」

  「好的,我相信,嫂子出马肯定没有问题的。」

  大哥一高兴,傻劲又上了来,傻呵呵地笑着。

  贵花一看,「你怎么又傻了?」

  大根马上忍住笑,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傻,不傻,我这是高兴」「哦,
吓了我一跳。」

  贵花这才有点放心,只有不是真傻,让他当小组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那嫂子,你现在还要不要?」

  「得,我已经够了,但看你还没发射,嫂子也不能太不通情达理,你来吧,
这次你随便,不用管我,不要射在我里面就行了。」

  「好嘞」大根求之不得,于是他很快吹起了冲锋号,向她的城内猛烈地进攻
——最后两人一起欲仙欲死了一回。

  贵花给大根打了一百零一分,因为他竟又让她爽了一次,差点没让她晕了过
去。

  一曲激情终落定,大根趴在她柔软而丰满的身子上休息着,可以说贵花是他
命中的那个贵人,是她让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是她让他找到了他的人生理想和
目标,从此掀开了他人生崭新的一页。

  大根高兴不已,没想到他的人生被两个女人改变,一个是那寡妇芙蓉,是她
在他那命根上踹了一脚,机缘巧合地治愈了他多年的口吃病,另一个则是压在他
身下的贵花,是她治愈了他的无能,他自信了起来,如今的他已经脱胎换骨了,
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结巴、无能的傻大根了。

  他想到了兰兰,这个让他既爱又怕的女人,让他既渴望又不敢靠近的女人,
因为她是他的亲弟媳。想到兰兰,他纠结了起来,他现在历害了,他知道这是兰
兰所想要的,可是他可以向她亮出他的宝贝,展现他男性的魅力吗?

  还有这个贵花能让他如愿当上小组长,从而开始他的全新人生吗?

  大根迷茫了,一切都存在着变数。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8章水性扬花的女人

  贵花疲倦地在大根身下差点睡了过去,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惊叫了起来,
「喂,你要死了」拍打着大根的后背。

  大根抬起头来,「怎么了?」

  「你这个死人,不是叫你不要射在我里面吗?你看你干了些什么?」

  大根勾着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竟还与贵花接合在一起,哦,糟了,虽然这
是大根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不过有一件事他懂,他把精华喷在了她体内,可
能导致她怀孕,大根一惊,傻笑着,「嫂子,我忘了,刚刚太爽了。」

  「都被你害死了,老娘要到镇上买药了。」

  「什么药?」

  「避孕药啊,傻蛋」「哦,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没想到有这么复杂,那我
走了啊!」

  说着大根就要起身走,他想想还是赶紧溜,要是贵花找他要钱怎么办?要知
道他赚的那点钱养活兰兰母子俩已经够呛了,都闯祸了,还不快溜?

  贵花见他要走,急忙起身抱住他,将他的身子重新压在自己身上,「反正都
已经这样了,呆会再走,再陪陪我」贵花被他压得舒服着呢,见他要走,还真有
些不舍。

  「你不怕支书回来?」

  「他啊,去镇上开会去了,说是要好几天呢,这才第二天呢,还早,我都不
怕你怕什么?」

  「那你的两个孩子呢?」

  「他们在城里,不是休息天,他们是不会回来的,瞧你,问这问那的,胆子
这么小啊?」

  「哦,那还是不行,我得去干活了。」

  大根又在找借口想溜。

  贵花抱紧了他,「别急,再歇会,耽误不了你什么时间,你要是多陪我一会,
药费我自己掏,我知道你也是穷光蛋一个。」

  大根一听,这敢情好,嘿嘿,我就是怕你要我付药费,天下哪找这么好的事,
捅了篓子,还不用负责,看样子,大根我好运来了。

  大根这么一高兴,就搂紧了她的身子,感激地说,「嫂子,你真好。」

  「嗯,你要记错我的好,我的傻弟弟,以后叫我姐,不要叫我嫂子」「为什
么?」

  大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

  「你啊我嫂子,让我想到章子,你就叫我姐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很刺激,
弟弟干姐姐,好爽」贵花骚笑着,她的身子还抖动了一下,下身象布袋一样完全
包裹着他那已经瘫软的玩意儿。

  大根心想,咦,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骚都骚到骨子里去了,不过很不错,
很瘾,「好的,姐,既然你做我姐,那小组长的事,你可得帮弟弟啊,我要是有
出息,一定会好好报答姐的。」

  「好,好好,没想到你嘴巴还挺甜的,看你这么贴心,姐尽力而为。」

  「好,有姐这句话就好办了。」

  大根傻劲又冒了,又傻呵呵地笑着。

  贵花看着他的笑,有些迷茫,「瞧你傻样,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大
根依然傻呵呵地笑着,亲了她的桃嘴一口,神秘兮兮地说「你说呢?」

  「嗯,这会觉得你不傻,还挺有男人味,回头胡子头发理理,一个好男人被
你这造型给埋没了,钱有不?没有,姐给你」大根一想,天下竟有这等好事,睡
了她,她还给钱让他理发,真是撞狗屎运了,怪不得一大早被人泼脏水,原来是
先苦后甜啊,哈哈哈。

  但大根还是推迟了一下,「不了,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哎哟,我的傻弟弟,你既然都当我是你姐,那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没事,
章子钱来得快。」

  这话又说到大根的心坎里,这章子就当个村支书就这么多油水啊,那要是当
公社书记,镇长之类可不是发了吗?大根一想,这当官真有搞头,在地里一天刨
到晚,也刨不出几个钱来,大根想着心花怒放,这官咱定了,要不然这姐不是白
干了吗?

  大根看着身下,脸色潮红,媚态百出的,心道,往后,我就要好好利用你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他伏下头,百般爱意地亲吻着她。

  贵花回应着,不觉两人又来了意思。

  这次贵花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身子象扭秧歌一样狂舞,声一浪高过一浪。

  大根惊愕地看着她,「姐,你这么卖力,我要是又喷在里面,咋办?」

  贵花停了一下,「哎哟,我的傻弟弟,你射一次跟射十次不都一样,反正一
颗药下去,啥事都没有,你随意,呵呵」贵花浪笑着,摇摆扭动的身子不断描绘
着各种诱人的曲线,同时她的桃口中不断吟唱着各种勾魂而杂乱无章的音律,下
面也是水声滔滔不绝,大根发现贵花的水份充足到似乎用不完——两人休息一阵,
又战斗一阵,断断续续,一直折腾到午后,双双睡着。

  大根搂着丰满的贵花,美美地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外面的叫喊声
吵醒,「大哥,吃午饭了——」

  他一听,这不是兰兰的声音吗?他立马脸色一变,紧张起来,心道,这兰兰
不会知道我在这吧?那还得了?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19章兰兰温热的小嘴

  大根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结果一看,衣服还扔在外面,他推了贵花那软绵
绵的身子,「醒,醒,兰兰在外面。」

  「兰兰?」

  贵花一惊,坐了起来,跳下床来,把门开出一条缝,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探
出头来,朝门外一看,「外面没人吗,院门还反锁着呢」「可是我刚刚听到兰兰
在门外喊我,不会知道我躲在你这吧?」

  大根神情紧张地说。

  贵花回过头来,看见他紧张地样子就问,「你怕她?她又不是你老婆。」

  啊,但只有大根知道他跟兰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当然不能跟贵
花道出实情,他傻笑了一下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要是发现我在这,总归是
不好,这事谁知道都不好,你说呢?」

  「哈,现在我信了,你一点都不傻嘛,现在没事了,她过去了。」

  「说不定,她还在门口对着门缝看呢」大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兰兰。

  「呵呵,不会吧?看你这么小心,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她光着身子,回到床边穿她自己的衣服。大根看着她的饱满的大屁股,
不禁伸手过去,拍了两下,要不是没有了精力,他一定还要再上她一下,那屁股
看着都来劲。

  贵花嗔了他一下,「坏蛋,你弄了人家那么久,还要打人家。」大根呵呵地
笑着,「嗯,弹性不错,象肉包一样。」

  贵花妩媚地冲他一笑,「今天不行了,明天吧,明天你再来,到时可别熊了
哦?」

  「好的,我一定来。」

  大根心想,你当我傻啊,这么好的事,我能不来?

  贵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出去给大根拿了衣服进来,扔在了床上,「穿吧,这
么大的太阳,你的衣服都晒干了。」

  大根一摸,「果然干了,那太好了,不用穿洗衣服回去了。」

  大根高兴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罢,正要出去,这会贵花小心了起来,
「你等等,我去门口帮你看看有没有人。」

  「好」贵花跨上几步,到院门中,眯起一只眼,就着门缝往外看,看了半晌,
这才打开门,在门外瞧了一会,这才招呼大根出来。

  大根如刚从她家偷了东西一样,慌慌张张地跳了出来,大根临走时还恋恋不
舍地看了看那。

  贵花嘴角微微一笑,「还没看够啊,还走吧,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嗯,姐,我走了,那小组长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快走吧。」

  说着,贵花走了进去,跟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大根看了看她的背影,这女人心里素质真不错,估计是偷了不少汉子吧!想
到这,他一边走,一边暗这个葛章,平时仗着自己是村支书,对人吆五喝六地,
没想到,被自己的老婆带了多少顶绿帽都不知道,想到这,大根心里有些鄙视他,
你牛,你牛个屁,老子连你老婆都干了,你有什么好牛的。

  大根越想越高兴,他傻笑了起来,冷不防一个软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中
间还隔着一个婴儿。

  「兰兰?」

  大根一看,这不是兰兰是谁,他赶紧扶住了她的身子。

  兰兰脸上一红,退了一步,「大哥,你上哪了?」

  「我——我刚从地里回来了啊?」

  一个人要是撒了一次谎,后面的谎就会越来越多,到后来就成了习惯,而大
根就处于这样的过程中。

  「我抱着宝宝到地里去找你,也没看见你啊?」

  兰兰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你到地里找我?」

  大根一听,心里一暖,兰兰对他这么好,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是啊」「哦,以后不要到外面找了我,你抱着孩子,要是摔个跤什么的,
不得让我心痛死?」

  大根责备着,实则是不想让她再问去了。

  兰兰被他说的心头一暖,这傻大哥,自从不结巴了后,连嘴巴也这么甜了,
便不再他去了哪里,「饿了吧,快回去吃饭吧!」

  「好,让你受苦了,兰兰,你带着孩子,还要做饭。」

  大根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兰兰甜甜地笑着,「做饭本来就是女人的事,要不是有大哥,一个
人把地里的活都做了,我还能天天呆在家?」

  大根傻笑了一下,她说的倒没错,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人包了的,幸好,他力
大手脚快,他一人就能顶两个劳动力。

  「没什么,走,我们回去吧!来,宝宝,给我,让我抱抱。」

  说着,他把锄头竖在墙根,便张开双臂,要接着孩子。

  「算了,他现在睡熟了,你没轻没重,别把他给弄醒了。」

  「哦,呵呵,那咱回家。」「回家,呵呵」兰兰本来不在生他跟芙蓉母女俩
的气,但听了大根一句暖话,气就全消了,何况她去过芙蓉家找他,他没在那,
这让她很高兴。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家去,他们并排地走着,哪象是一对伯媳,分明是一对
夫妻。

  大根放下锄头,洗了洗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兰兰把宝宝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也进了厨房。

  大根拿着个空碗,揭开锅一看,锅里空空如也,「咦,兰兰,锅里的饭呢?」

  「咯咯」兰兰咯咯,声音如玉珠落瓷盘般清脆悦耳,但不语。

  大根的肚子咕咕叫,「兰兰,别玩了,我真的饿了。」

  兰兰的小嘴性感地呶了呶了。

  大根朝她呶嘴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竹筐,上面有稻草露出来,上面用旧棉
袄给包了起来。

  大根用手指了指,「你是说,你饭放在那?」

  「嗯哼」兰兰站在那,甜甜地笑着,故作神秘,体态嫣然,清新动人,大根
一下子看呆了,连自己肚子咕咕叫也忘了。

  兰兰见他发呆,她脸上一红,扑哧一笑,「还傻愣着干嘛?去看看」「哦。」

  大根这才晃过神来,走了过去,一看,大根就知道筐下面垫着稻草。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下兰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兰还是甜甜地笑着,「打开啊!」

  「哦」大根一个手,把旧棉袄一层层地剥开,里面居然包着一个砂锅,再揭
开盖子一看,里面顿时往外冒着热气,饭菜香扑鼻而来,原来兰兰把饭菜都藏在
这,上面是用盘子装着菜,下面就是香喷喷。见此情此景,大根的眼睛里湿润了,
兰兰太有心了,包地这么结实,费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他吃上热饭热菜,让
大根又感动,又温暖。

  兰兰见他发着愣,赶紧拿了湿毛巾,「还愣着干嘛,趁热吃啊!」

  说着,兰兰的小手隔着毛巾把菜给端了出来,「快盛饭啊!」

  一边说着,把那菜放在了餐桌上。

  大根哦了一声,迅速把眼泪给拭了去,找了把勺子盛起一大碗热腾腾的饭来,
又把盖子盖了回来,就一屁股坐到了桌边。

  「真粗心。」

  兰兰责怪着,忙过去,又把棉袄给盖了上。

  大根坐在桌边,大口地吃着饭。

  兰兰则坐在对面,小手撑着她的俏脸,美目如秋水般看着他的吃相。

  大根吃饭就象干那骚娘们贵花一样,有力而快捷,男性魅力四射,兰兰看得
入迷了。

  大根这才发现有双如火的眼睛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他的皮有些厚,
脸红也显示不出来,怔了一下,「兰,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兰兰这才晃过神,俏脸通红,她忙把她撑着脸的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慌张地
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和胡子是不是该理理了?瞧你,现
在这副模样,都快赶上叫花了」「啊」听兰兰这么一说,他一楞,倒不是她的话
让他吃惊,而是她说的话居然跟那贵花也一样,奇怪,今天竟有两个女人叫他理
发,今天什么日子?「嗯,看样子,这头发和胡子不理是不行了。」

  兰兰当然听不出他的潜台词,她抿嘴一笑,「这就对了,下午就去理吧!」

  「不急,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明天吧!」

  「嗯,可别忘了。哪天,你带我到镇上,我给你挑几件衣服。」

  大根一边吃着饭,一边说,「不用了吧,家里本来就缺钱,还是留着你们娘
俩花吧!我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哪家的姑娘瞧得上,穿那么好干嘛?」

  「可是你这么为我们娘俩,我心里过意不去,」

  说着,兰兰眼眶湿润了。

  「你怎么了?」

  大根注意到她的眼眶有晶莹的水。

  「没什么,」

  兰兰用袖子将自己的拭干了自己的眼泪,但眼睛却红红的,她想哭,「这个
小根出去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都不知道寄点钱回来,三张嘴全靠大哥你。」

  说着,兰兰刚拭干的眼睛,还是冒出了泪花,沾着她白皙的脸,显得楚楚可
怜。

  但在大根看来,她是想小根,大根一阵心酸,他吃老坛子醋了,连他嘴里可
口的饭菜也似乎变酸了,他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可口香浓的饭菜一下子味同嚼腊。

  但他还是安慰道,「兰兰,你别这样,小根刚出去,外面打工没那么容易的,
说不定他还在找活干呢,他不向家里伸手要钱,说明他能养活自己了,再过段时
间,我想他就会寄钱回来了,你别急,反正家里现在有吃有喝的,日子还算凑合,
就是让兰兰你受苦了,等等就好了,艰难的日子很快会过去的」大根一边说,一
边笑,心酸和委屈往自己肚里咽。

  「我是看你一个人肩上的担子太重了」说着,兰兰站起来,跟他挨在一起坐
着,头靠了过去,靠在了大根的肩头,她轻轻抽泣着,小身子抖着。

  大根心酸又多了心疼,他没了胃口,放下碗筷,把嘴里嚼着的饭菜强咽了下
去,张开手臂将兰兰搂在怀里,另一只摸着凉凉而柔软的秀发,「瞧你还哭了,
我没事,我不觉得我肩上的负担重,在你和宝宝我很高兴,再苦再累我也不觉得
苦,不觉得累。」

  大根认真地诉着心肠,句句发自肺腑。

  兰兰心震了一下,大根的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反而成了她哭泣的催化剂,
兰兰放声哭泣,她的眼睛下雨了,他的世界也跟着下起了大雨,大根手足无措,
只不断地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越擦却越多,他没辙,只将她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
怀里,大根当然不明白兰兰是被他的话感动了,他苦笑了一下,试图让她止哭,
「你这样,叫我怎么吃饭啊!」

  兰兰的眼泪如奔腾中的野马一下子停不下来,她突然抬起泪眼,一只小手把
他的头勾了过来,接着温热的小嘴贴了过去,紧紧地贴住他的还留着饭菜香和油
光的唇,接着就张开了她的小嘴,亲吻着他,如春风化雨般爱抚着大根。

  大根一怔,他没有料到兰兰会有这么一初,他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喜欢兰兰
这样对他,反而是喜欢,只是他知道这样吻着吻着,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今天不
行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贵花那那里,但看兰兰闭着双眼,无比陶醉的样子,还
有她汩汩而出、不断钻出眼角的眼泪,他又有些不忍心,大根知道这种时候,兰
兰她最需要男人的亲吻来安慰自己的难过的心。

  他只有木纳地回应着她。

  兰兰显然是进入了状态,她的嘴上吻着,两只小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脖子,
她的小手轻柔地在那里上下来回地摸着,凉凉的,柔柔的,象一块柔软的缎子。

  接着,一只小手滑了下来,从他的衣角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抚摸起他坚实
的肌肉,所到之处给大根带来一丝凉爽,慢慢地这只手变暖了,她的嘴里却嘤咛
了起来。

  大根听这声音,知道兰兰需要什么,而自己下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象凋谢
的茄子一样抬不起头来,他知道这是他与贵花极尽欢爱的后果,想到这,他有些
惊慌,他猛得推开了她,猛摇了两下头,脱口而出「不行,今天不行。」

  「啊——」

  兰兰猛开双眼,她不解地看着他,心沉了一下,「怎么,大哥,你不喜欢我
了?」

  大根想都没想,就摇头,「不是的。」「那为什么大哥,你要推开我?」

  「我——」

  大根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不能把他与贵花发生的事告诉她,「呃——我怕,
我不行」大根这样说,兰兰明白了他推开她的意思,这样她心里还好受一些,她
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了呢。

  兰兰拭干了自己的泪痕,微微一笑,脸却红得象只熟透的苹果,「大哥,其
实我可以再试试,可能是方法不对。」

  「啊——」

  大根懵了,要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还能刚与别人干了那么多次,又与兰兰
做那事?不行,得想个辙,怎么过了兰兰这关?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0章玉指轻盈优雅地穿针引线

  大根站了起来,走了开,「我觉得这样对不起小根」说着,端起碗夹上菜到
外面去吃去了。

  兰兰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对不起小根,于是她没说什么,走出厨房,
看了一下蹲在走廊下吃着饭的大根,便朝自己的屋里走去。

  回到自己屋里,兰兰责备起了自己,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大白天怎么想跟大
根做那事?想到这,兰兰一阵脸红,可能是自己这么久没有做那事,有点想,再
加上她确实对大根有意思,所以情不自禁了。

  大根看见兰兰进了她自己的屋里,紧绷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总是过了她
这一关。

  饭后,大根就扛着锄头出门,路过芙蓉家门口,他的脚步停了一下,他觉得
有必要进去看看莲儿,不知道她的脚现在怎么样了,他竟莫名其妙地有些牵挂她。

  她们家的院门开着,于是他走了进去。

  老远就看见一个人在客厅里端坐着,做着针线活,她玉指修长,轻盈优雅地
穿针引线,她清纯可爱,红润的小嘴微闭,做得认真,就像一个小媳妇,大根心
想,要是她手里缝的是他的衣服该多好。

  大根放下锄头,竖在墙根,然后轻轻地走过去。

  莲儿做得很投入,她竟没有发现有个人靠近了她,悄悄地站在了她的左侧。

  把细长的针从她手中的衣服里穿来穿去,大根竟看得入神,这是多么美好的
一副画面,让他联想到织女。

  大根不禁打量着莲儿的俏脸,她脸如凝脂,白里透着红润,她的两眼低垂着
看着手里的活,但依然可看出她的眼睛很大,乌黑的睫毛很长,小鼻子高耸着在
顶端微微下勾,下巴尖尖处有一肉球甚是可爱,她真的很美,美地不像一个乡下
妹,反倒像一个大家闺秀。

  莲儿忽然发现身后有人,她吓了一跳,手上一紧张,那明晃晃的钢针,便扎
进了她的一根葱指里,鲜艳的血便从里面渗了出来,「啊」她痛得尖叫了一下,
但脸却转到大根身上,「大根叔,你什么时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人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我看你做得这么认真,不想打搅你。」

  他马上发现莲儿的手指在冒血,于是还没等莲儿反应过来,便跨上一步,一
把抓起她的手腕,嘴巴凑了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受伤的手指,吸着她的血。

  「你——」

  莲儿惊愕不已,手本能地往回缩,但大根的手抓紧了她的手腕,她的玉手缩
不回去,她想发怒,但一想到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没了脾气,水灵灵的大眼睛怔
怔地看着他,脸上顿上飞上两朵鲜艳的云彩。

  大根吮吸着她的手指,像小牛吸着母牛的牛奶,很轻很温柔,阵阵暖流从他
的口中传到她的受伤的手指,再传到她的心田,她的手指不再那么痛。

  大根光吸不吐,莲儿觉得很奇怪,她秀眉微皱。

  只听「咕」地一声,大根的喉结活动了一下,原来他把她的血给吞进了肚子
里,半晌,大根丝毫没有放开她手指的意思,继续吸着,舌头还添起了她的手指
尖。

  莲儿一惊,原来这傻大哥又趁机占她便宜,她恼怒了起来,扬起另一只手,
啪地打在了他脸上,大根被她打得一愣,抓着她手腕的手一松,莲儿的那只手一
缩,这才收了回来。

  「你干嘛打我?」

  大根摸了摸他被打的脸。

  莲儿面红耳赤,「你占我便宜。」

  听莲儿这么一说,他没有生气,反而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起先,我是帮你
吸掉毒血,吸着吸着,觉得你的手指又嫩又滑,就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

  莲儿扑哧一笑,「你真白痴,手指有什么好舔的」大根见她笑了,早就忘了
自己被他打了脸,他乐呵了起来,「你的手指不一样,甜。」

  「切,又没放糖,怎么会甜?」

  莲儿羞赧不已。

  「呵呵,真的很甜,没骗你。」莲儿嗔道,「我看你是没被打够」大根依然
傻呵呵地笑着,莲儿也拿他没办法,她顿了顿,「你来这,有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你,你的脚伤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莲儿把眼睛又转到她手里的衣服上,「如果没什么事,你就
回去吧。」

  莲儿心想,实是不该与他再有更多的交流,虽然他救了她的命,但显然大根
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听她下了逐客令,大根心凉了一截,没想到,这莲儿依然与他相隔很远,他
始终都进不了她的内心。

  大根叹了口气,一声傻笑掩盖了自己的失意,「好吧,你没事就好,那我走
了啊!」

  「嗯,去忙吧。」

  莲儿说着,眼都没抬,继续缝着她的衣服。

  「我真走了。」大根想引起她的注意,但她仍然没有抬头,似乎没听见他的
话,也没有回答他。大根有些不甘心,老子拼了命救你,你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
冷淡?哎,不过想想,我这么平凡,这么普通,莲儿这么漂亮的黄花闺女又怎么
会瞧得上他呢?他心里暗暗在喊,大根啊,你要努力啊,不能让人家这么瞧不起
自己。现在就指望贵花那娘们,能让他当上小组长,进入官场,有朝一日扬眉吐
气。

  大根这样想着,朝门外走去,只是没见芙蓉,他本想问一下莲儿她妈去了哪,
但当他回过头来,看见莲儿又在用心地缝她的衣服,想想,我大根在他眼里竟不
如一件破衣服,想到这,大根心里一阵难过,哎,省省吧,她妈在哪关你屁事?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1章原来春妞在换衣服

  大根心灰意冷地扛着锄头去了地里,一边干活一边哀声叹气地,他喜欢兰兰,
可毕竟是他的弟媳,总有一天弟弟回来,他还是一无所有,现在他还没回来,还
能跟兰兰玩点暧昧,等弟弟一回来,玩个鸟,桥归桥,路归路吧,所以兰兰不是
他的选项。

  他喜欢莲儿,可这丫头始终都不拿正眼看他,即便他拼了命地救她,还是起
不了什么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原来,直接唤他大根,现在改叫大根叔,后面多
了个「叔」两相一比,大根觉得跟莲儿的关系,没近反而疏远了,大根心里大骂,
谁他娘的要做她叔?

  大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最后想到一个主意,他首先要做得就是改头换面,
一改自己颓废的面貌,摸摸自己口袋里的钱,这是贵花给的。他清楚的记得贵花
给了二十做为他在床上把她弄得舒服的奖赏,但他只收了三块,「姐,三块够理
个发了,多的我也不要,我不是卖的,别整得我像只鸭一样,这三块也算我借你
的,等当了官捞了钱,我加倍奉还。」

  这话说得贵花哈哈大笑,「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骨气,姐就欣赏有骨
气的人。」

  「只是,那小组长的事,还请姐想想办法。有朝一日,等我有了出息,一定
好好孝敬姐姐您」大根尽挑好的说,他把贵花当着一根救命稻草,潜台词就是,
我的未来和媳妇可全仰仗姐你了。

  贵花被她说地很高兴,最后拍了拍她那胀鼓鼓的胸脯,「好,一切包在姐身
上,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此刻,大根捏了捏口袋里的三块钱,便放开手脚干
活,他要早收工,去理个发,帅一点的,最好让莲儿那丫头眼前一亮,为之前瞧
不上自己而后悔,然后主动投入他宽大的怀抱。

  大根如是想着,一扫刚才的阴霾心情,加快了手上的活计。

  终于太阳还没落山,大根就把那块地整完了,便急匆匆地收工回村。

  他没有回家,而是到村里的理发店,他要去整理自己的外表还有信心。

  村里的理发店是二建家开的,二建也出去打工了,留下了他老婆春妞在家,
把地包给别人种了,守着这个店,总算也能把她们娘俩养活,所以春妞还算过得
比较清闲,有生意就做,没生意,就在家闲着。

  这个理发店是从他们家屋后往外搭了一袖,通过一道门可以直通她的卧房,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晚上守好店,可以直接进去睡觉。

  大根走到理发店门口,见店门开着,于是走了进去,但里面没人。

  于是他就推开小店与她屋里相隔的那扇门,但本想喊一嗓子,但刚开一道缝,
里面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一人已脱得光光,她全身肉乎乎的,但一点也不肥,胸前那两个小肉包
虽然大小没法跟兰兰和贵花的比,但也圆润笔挺、玲珑别致,这又是一番风味了,
她的身材也格外的苗条,线条到腰间柔和地凹了进去,他的眼光继续往下爬行,
但见一小撮稀疏的芳草,甚是撩人,只是两腿夹得那么紧。大根看不出里面的最
令人神往的光景,大根心里大叫不过瘾,他赶紧把眼光往上移,想再看一下她那
两个可爱的小肉包,但已经晚了,她已经戴上了胸衣,哦,原来春妞在换衣服。

  门好象也有意提醒里面的人一样,自己吱呀了一下,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一声
尖叫。

  大根一惊慌,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大根本来想跑的,但想想,自己又不是故意看她,凭什么要逃跑?于是他就
坐在了靠墙的长凳上,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不一会,门吱呀地开了,里面走开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头发还带点
颜色,就那样整齐滑顺地披在了脑,果然是做头发的,光这发型就有城里人的味
道,再看她脸,也是瓜子脸,脸形偏瘦,但皮肤光洁水嫩,眼睛、鼻子、嘴巴都
不大不小、适中,看起来,很和谐,原来大根也没怎么注意她,这么一看,这个
春妞也真有几分姿色,上衣浅兰色V领T恤,胸前露出一块V形光洁的肌肤,领
子有点低,隐隐有条诱人的沟沟往下延伸。下身不看则已,一看不得了,她穿着
一条黑色超短裤,把她的臀包得紧紧的,很有肉感,两条修长而光洁水嫩的美腿
就这样展现在大根的眼前,更要命的是,她的裤子在她的两腿根部居然现出一条
小凹槽,这还得了,大根的身体经过一下午的恢复已恢复了许多,一见那凹槽,
他的那意儿居然把他的裤裆给顶了起来。

  春妞打量了他一下,却见他坐在那,裤裆高高顶起,再加上她发现他的眼光
直直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啪」一杯凉水泼在了大根的脸上,大根这才晃过
神来,抹了抹脸上的水,「什么情况?」

  只见她来到了他跟前,双手叉腰,眼睛圆瞪着他,脸色通红,大根一看,形
势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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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2章你的身子真好看

  「大根,没想到你不但傻,而且色。」

  春妞气乎乎地说。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用他一惯的作风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还笑,刚刚在我屋里看到什么?」

  「看到了,你的身子真好看。」

  大哥傻劲又犯了,他居然实话实说。

  「啊——」

  春妞大怒,扬起手掌就朝他的右脸扇来,但那响亮的耳光半路哑火了,因为
她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给抓在手里,大根捏着她的手腕,但觉软若无骨。

  「你——」

  春妞气得脸发紫。

  大根继续傻呵呵地笑着,「这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自己不关门
呢?」

  「你——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理发啊!你不是开理发店吗?哦,不欢迎,那我走了。」

  说着,大根站了起来,依依不舍地把她的手放了开,转身就走。

  春妞沉默了一下,想想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自己不关门呢,但这送上
门来的生意不做岂不是可惜?眼看着大根已经出门了,他赶紧跨上了两步,扶住
门边,对着他喊「你回来。」

  大根转过身来,乐呵呵地走了回来,自己坐在镜台前。

  春妞把一个围巾围在了他的身上,正色道,「我警告你,你刚刚看见的可不
能说出去」「你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

  春妞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嘿,你不傻嘛,不但不傻,还挺聪明的。」

  「呵呵」大根傻笑着,「你还是第一人夸我聪明的。」

  两个人这么一拍一笑,一下子将刚开始的尴尬一扫而空。

  「嘿,对了,你怎么不结巴了?」

  春妞这才发现他现在口齿这么伶俐。

  「哦,这说来话长」「什么呀,还说来话长,你以为讲故事啊!」

  大根眉头一皱,难道她被芙蓉踢了老二也要跟她说吗?那肯定不行,你不说,
村里人都知道了,于是他准备编一个谎言,反正已经不是头一次撒谎了。

  大根顿了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也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春妞的理发剪在他的头发上停了一下,秀眉一皱,嘿嘿,这新
鲜不会是做了一个梦嘴就顺溜了吧?大根的话引起了春妞的兴趣,「你快说啊,
别卖关子了。」

  「有一个老头全身泛着红光,他说」大根又卖关。

  「他说什么了?」

  「他说,大根啊,你受的罪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张口说顺溜一点了,往后该
享享福了。」

  镜子中的春妞瞪大了眼睛,「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啊,他是神仙吗?」

  大根故作神秘,「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呵,没想到你还见神仙了?他
长什么样啊,你跟我说说。」

  春妞很感兴趣。

  大根心里在打冷笑,没想到春妞这么好骗,不过话说回来,乡下人不都愚昧,
而单纯的吗?想到这,大根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如果用这种哄啊骗的,说不定可
以骗到其他女人,比如那个他看上的那个可人的莲儿。

  想到这,大根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怪不得到现在还打着
光棍,以前太老实了呗,大根咬了牙,从现在开始,他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春妞见他没反应,又拍了一下他的背,「你快说啊?他到底长什么样?」

  「看不清楚,那光芒照得我晃眼,只是见他胡子头发老长发白,感觉他很慈
详」「哦,说不定是社公公给你托梦,嘿,你小子还挺有福的嘛,人说,傻人有
傻福,不就是说你吗?」

  春妞说着,眼睛发着亮光,手变得灵巧起来,剪刀唭咔唭咔地在他那蓬乱的
头发上舞动着。(备注,在葛家坂,人们心目中的神是村西头小山上的小庙,说
是小庙,只是先祖们人为用红石搭建的长、宽、高一米左右的小屋,里面摆着三
位大神的小石像,就是他们心中的社公公,葛家坂人逢年过节都到那里顶礼膜拜,
为家人祈福。

  大根嘿嘿地笑着,人家说他傻,他已经习惯了,对,傻人有傻福,我大根将
来肯家有福,大根如是想想,憧憬着未来,先混上小组长,娶上莲儿,再通过努
力一步步往上爬,各色美发,权势,钱财,威风他都想要,哈哈,大根心里越想
越美。

  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说那个小组长还八字没一撇,以后要往
上升估计也是困人重重,还有想要娶上那么漂亮的莲儿,现在看来比登天还难,
更别说各色美女左拥右抱了,想到这,大根神色又凝重了起来,一下子氛围安静
了下来,只听理发剪很有节奏地响着,说明春妞的剪工已经很成熟了,大根的头
发如雪花般飘洒在他的脸上和围布上。

  春妞在后面剪了一阵,又绕到他前面,这下大根要大饱眼福了。他的双眼盯
着她胸前的小山峰,顿时有种要伸手过去,一手抓住你一个,虽然说体积确实不
大,但在她紧身衣和胸衣的衬托下,还是显得很突出,很有吸引力。大根不禁舔
了舔干裂的唇,他甚至想扑上去扒掉她的衣服咬上一阵列子,一定很软,很过瘾,
这样想着,大根心痒得不行。

  春妞发觉到了他的目光,手上一停,瞪了他一眼,「再看,我一剪刀,插进
你的眼睛。」

  大根也傻不拉叽,他才不怕,「那叫我不看那,看哪?」

  「你闭上你的狗眼」春妞脸拉长着说。

  「好吧」大根如她所说,闭上了,但没有完全闭,而是眯着眼,还是盯着那
两东西。

  春妞也发现他在眯着眼偷看,她本想给她乱剪一通,或者直接给他头上来个
洞,让他出去没法见人,但想想她不能这么做,这是她的工作,她的生计,要是
这样乱搞一通,砸了她的招牌,往后,人都跑到村东头那个肥婆那去剪了,那可
是她的强劲对手。肥婆强在哪?技术不如她,长相和身材更是不如她,年纪也比
她大,还一身的肥肉,在理发这行业,看相不好,会影响生意的,但这肥婆的生
意不会比她差,原因就在于这肥婆半理发半卖身,你在那理个发三块钱,加个一
块钱,可以摸遍她全身,再加个两块钱,她可以撇开双腿让你干她一场,鸡卖白
菜价,她就是名符其实的一辆公交车,那些个色鬼趁着老婆不在的时候,或者身
上有两钱的光棍汉就会去那里理个发,刮个胡什么的,顺便解决一下兽欲,这已
经是葛家坂公开的秘密了。(当然大根是没去过的,因为他是那种身家都是弟媳
管的光棍汉,哪来的钱?他倒是春妞的忠实顾客,再者,他还是看着春妞舒服一
些,得不到,过把眼瘾也不错,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所以肥婆的生意一直都比她好,于是乎靠技术吃饭的春妞当然不能砸了自己
的招牌,想到这,她无论如何不能在大根的头上使坏,她的眼睛又瞪了他两次,
就任由他看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做这行的,难免会被人趁着她理发的时候盯
着自己的胸脯看,想想也就没什么,她又恢复了常态,继续认真地给他理着发,
大根似乎得到了默许,他更是睁大了眼,这次更过份,他的脖子悄悄地伸得老长,
往她那白花花的沟沟里看,脖子差点扭断了,因为还差着那么点距离,他就是看
不到更多,大根心里大叫遗憾,所幸刚刚在她房里把她给看了个精光,只是时间
太短,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再看看她那诱人的,最好可以让他那个一次,大根发
现自己真的很色,只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缺点,相反他还想不断满足自己的。

  春妞理得很认真,没有注意到他的轻微变化,于是很快他就绕到他身侧去了。

  大根还想扭过头来看,她马上制止,「别动,当心把你的耳朵给剪了,那我
可不负责任。」

  这下,大根老实多了,犯不着拿自己的耳朵开玩笑。

  这里有个问题目,肥婆也是有老公的,而且就在身边,她的事她老公也知道
得一清二楚,可为什么她还能明目张胆地那么做呢?这个,说来话长,后文必有
交代,暂时不去管它。

  大根的头发渐渐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平整了,人也显得越来越年轻,越来
越精神了。

  春妞拿了块海绵,在他脸上、脖子上刮了起来,大根知道这是在给他打扫粘
附在他脸上,脖子上的毛发。

  「好了」春妞解掉了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兜,往地上抖了抖,马上抖了一地,
她一边抖着一边说,「你的头发蛮多的,好久没理了吧,瞧现在精神多了吧!往
后啊,一个月要理一次。」

  大根心想,你心里当然是这么想的,理的次数越多,你不是赚钱越多?还好
大根反复叮嘱了她要剪短,但显然春妞还是留了一手,用她的话说就是「已经够
短了,再短下去就不能看了」,潜台词:理发店不是也要吃饭不是。

  自从那一大拨人出去打工之后,人口少了,春妞的生意也跟着少了,每个人
都象大根一样剪那么短,还让不让她活啊!春妞心里如是嗔着,白了大根一眼。

  「嘿,我现在没惹吧!」

  大根看到了她的眼神。

  「你就惹我了,你偷看了我换衣服,这账还没跟你算呢?」

  春妞没好气地说。

  「嘿,你这人,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大哥说着,摸着自己的短发。

  「我不管,老娘不能让你白看,你今天的理发钱多加一块,算你看过我身子
的钱。」

  「哦,这敢情好啊,你脱给我看看,我再多加一块钱。」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

  「你——」

  春妞的脸又被气红了,扬起了她的小手掌又要打人,凶巴巴地说,「你还敢
看。」

  「你不是说看你的身子一块钱吗?」

  春妞一楞,没想到这傻子,不结巴了,还挺伶俐的,他是傻子吗?她怀疑。

  「我不管,你已经看不了,就得多付一块钱,否则没完」「呵,没完?你还
想怎样?」

  大根腰杆挺了起来。

  「哼」春妞扬起的巴掌并没有拍下去,她放下了手,但她眼睛一下子红了而
且还哭了,变天还真变得快,「呜,呜——」

  眼睛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个大根有些慌了,他往门外看了看,心想这怎么行?
要是让人看到了,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她了呢,恐怕就说不清楚,没想到象春妞这
么凶巴巴的女人也怎么爱哭,他赶紧说,「得,得,不就是一块钱吗?我给就是
了,别哭了,我这头你总归有帮我洗一下吧,还有胡子也得刮一下吧,这可是一
套的。」

  春妞一听,他愿意加一块钱,就马上停住了哭泣,抹了抹眼泪,「这还差不
多,老娘不能让你白看不是。」

  「好了,好了,都快三十的人了,人家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来吧,洗头。」

  说着,春妞推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推个踉跄。

  「大妹子,脾气不大好啊!」

  春妞就骂,「得了吧,还歪歪叽叽的,你都占多大便宜了,老娘我算是亏大
了。」

  大根听她这么一说,他调过头来,盯着她的俏脸,「嘿,你亏什么,又没少
根毛,也没掉块肉,你要是觉得还亏,要不然,我也脱给你看,那一块钱就抵了,
不用给了吧!」

  大根傻呵呵地说。

  「去你的。」

  春妞踢了他的脚肚一脚,「谁稀罕看你。」

  「我倒是稀罕看你,我多出一块,再让我看一下,摸一把怎么样,我可以再
给你两块。」

  他依然傻笑着,但这次还多了点色,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V领下的风
光。

  春妞又踢了他一脚,「看看看,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春妞恶狠狠地说。

  大根叫了一声,「啊」因为这脚,她踢得不轻,心里在说,你这个小娘们真
得很暴力,就不知黄不黄,最好象贵花一样骚,他真想领略一下像她这种小屁股、
小细条的滋味,不知会不会更紧,大根越来越离谱,眼睛又直勾勾地看着她那双
白嫩又修长的,进而又盯着她两腿根部那道小凹槽,顿时喉结咕咚了一下,咽了
一口水。

  春妞见他死性不改,在后面推他,把他推到了门外,水桶旁边,将他的脖子
往下一按,接着从水根里舀了一瓢井水,就照着他的头上往下泼。

  大根的眼睛进了水睁不开,但嘴上还叫着,「好凉快」「凉快是吧!好,那
我就让你这个色鬼凉快个够。」说着,她一瓢瓢地狠狠地往他头上泼,这哪叫洗
头,分明是打击报复,大根知道她是在报复自己,但他的傻劲又犯了,他傻笑着,
吐了吐嘴里的水说,「

  妹子,你真带劲,如果想男人了,可以考虑一下我,我很历害的「」去你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春妞斥道,又给了他当头一瓢,要不是看他还没付钱,估计
这会大根已遭殃了。

  「好了,够了,气撒够了吗?是洗头不是泼水,洋皂打一些,手抓抓」大根
低着头说。

  「哼」春妞把瓢子狠狠地甩在了水桶里,发出了「咣」地一声。

  然后从架子上拿起洋皂(其实就是肥皂,在那个时候,葛家坂就称洋皂,因
为在他们看来是洋货。使劲往他头上抹了两下,然后用小手朝他头上狠狠地挠了
两下,指甲差点没把大根的头皮抓破,「啊——嘿,轻点,下这么重的手,下次
不来了。」

  大根被她整得有点恼火,「老子是来给你做生意,你跟老子有仇吗?」

  「哦」大根这话让她忌讳了不少,大根可是她的忠实客户要是倒向了肥婆,
一个月三元,一年可就三十六块啊,虽说不多,但在当下的乡下也不算少,不为
自己的前途考虑啊?她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笑了笑,语气一下子娇柔了起来,
「不好意思,大根哥,那我轻点啊!」

  说着,她果真轻柔地给他洗起了头,她的小手柔柔地,像按摩一样揉着他的
头部,揉得他甚是舒服,「嗯——」

  大根陶醉了起来,但春妞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可是没办法,这是她的生计。

  洗罢,又给他刮了一下胡子,整张脸干净了不少,总算做完了。

  春妞松了一口气,向他伸出一只手掌,没好气地说,「给钱。」

  「切,什么态度,你以为我不会给啊!给就给,一分不少你的,不就是四块
吗?我有钱。」

  说着,大根把手伸进了口袋,拿出贵花给他的纸币,点了点一张一块,就三
张,不够啊,他把口袋翻了过来,也没见第四张,这才想起,贵花给了他二十,
可他只要了三块,哎呀,他后悔死了,多拿一块会死啊?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这下糟了,他答应了春妞要多给她一块作为「看身费」,男儿一言岂能赖账?刚
刚还口口声声地说,「一分不少你的,不就是四块吗?我有钱」看这下牛皮吹破
了,这可怎么办?

  大根一脸窘迫,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3章兰兰解开了扣子

  「呃,春妞,我身上只有三块」大根有些不好意思,他把这三块钱交给她。

  「什么,只有三块?你想赖账」春妞叫了起来。

  大根听她她这么一说,有点火「谁要赖账了?这样,这三块你先拿着,还有
一块欠你的,改天再给你」春妞一把抢似地拿了他手里的三块钱「哼,你要早点
给我。」

  「好,你放心,那我先走了。」

  「好吧,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块。」

  「知道」大根一边走着,一边说。

  大根扛着锄头回到家,一进院子,兰兰的眼前一亮,「嘿,大哥,你理发了,
这么精神,这才对嘛,嘻嘻」兰兰说着,嘻嘻地笑着。

  「嗯啊」大根摸着自己的头傻呵呵地笑着。

  「大哥,你辛苦了,来,先喝碗汤」说着,兰兰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厨
房,把他按在了餐桌边,「大哥,尝尝我为你做的莲藕鲜鱼汤」说着,兰兰从那
藏在筐里的砂锅,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放在大根的面前。

  「哇,真香啊!」

  大根把鼻子凑了过去,但觉香味扑鼻,「哪来的鱼啊!」

  「下午有人卖鱼,我就买了两条,看你中午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兴许
是身子不大好,给你补补」大根一惊,这傻丫头,我哪里是身子不好,我是跟那
欢爱太多所致,瞧把这丫头紧张的,大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没事的,倒是
你,要喂奶,还是你喝吧,等下奶水不够,宝宝的生长会受影响的」说着,大根
把那碗汤,推到了兰兰面前。

  兰兰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的声音很小,「前些天,你弄得那些野兔,补地我,
奶水就快把我给胀死了,流得到处都是,我说不吃,你非要我吃,我鱼汤说什么
我也不喝,大哥,你需要补一下,你要是倒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说着,兰兰眼眶有些湿润。

  「你真的奶水充足?」

  大根有些不信。

  「你不信我也可以给你看。」

  说着,兰兰羞红着脸,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哇,胸衣也没戴,两个大大的
肉包一下子就暴露在大根的面前,还颤动着,规模竟又大了一些,饱得似乎要裂
开,大根看着,心道,果然奶水充足,他没有料到兰兰会突然解开衣服给他看,
很是诱人,大根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我信,你快扣上」「哦」兰兰这才背过身
去,扣上自己的衣服。

  大根低下头去,猛喝了两口汤。

  兰兰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竟在他大伯面前坦胸露乳,顿时脸上火辣
辣地,扔下一句话,「大哥,你慢慢喝」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去哪,还没吃晚饭吧?」

  大根朝她的背影喊道。

  「哦」兰兰这才知道自己没吃晚饭,她低着头走了回来,大根看到了她通红
的脸,娇羞的女人真美,大根不禁砰然心动,其实他的体力和精力得到了恢复,
果然年轻力壮,与贵花战斗了那么多回合,竟这么快就恢复,这也是他多年干活,
把身体练出了这般耐劳的结果。

  看着兰兰这么娇羞动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主动一点,挑逗一下他,保管兰
兰朝自己投怀送抱,可是他不能,因为明天又要应付那骚娘们贵花,只有把她征
服地服服帖帖,才能达成他进官场的愿望,他一无文凭,二无背景,三无钱财,
唯一靠在床上征服这个贵花。

  大根如是想着,低下头,喝着自己的汤,发出嗬嗬叫的声音。

  兰兰端出了砂锅里的菜,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饭,坐在大根的对面,一小口一
小口优雅地吃着饭,眼睛却不时地看着眼前充满男性魅力的大根。

  她的心微微地跳着,听着他喝汤那性感的声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因为那声音让她联想到,要是大哥伏在她两腿间,吸舔她的水田也发出了这种声
音,那真是太火热了,想到这,兰兰丹田内欲火焚烧、似有好几股热气在冲撞。

  她多么希望大哥可以主动一点,她总归是个女人,得含蓄,要不然他会认为
她很骚,很贱,兰兰一边吃着饭,浮想联翩,她在等着大哥过来,招惹一下她,
难怕是一个手指或一个脚指的挑逗,她肯定奉上她雪白而火辣的身子。

  可是她失望了,因为大根喝完了那汤,就盛来了饭,狼吞虎咽着,这更让兰
兰胡思乱想,大哥要是扒在她身上也这么狼吞虎咽就好了,可是她这样想着,却
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她怕再次被他拒绝,自从那次,他大伯发生那样尴尬的事之
后,大根已经拒绝了她好几次了,她已经不能不再被拒绝了,所以她还是只能等,
等着他主动一点。

  大根看也没看她,他自顾自地吃着饭,而兰兰却在偷瞄着他,还别说,大哥
这么理个发剃个须的,年轻了好几岁,然而男性的阳刚之气越更进一层,看得兰
兰差点就忍受不了,她夹了些饭菜,慌张地躲进了她自己的屋里,关上了门,却
没了胃口,坐在床边,把碗筷放在了床边的桌子,小手却不禁,伸进了她自己的
衣服里,她实在忍得难受。

  当她的小手摸到了她的饱满的胸脯和早已泉水泛滥的水井边,她的心颤了两
颤,她紧绷着的心灵深处却有了一丝放松,她全身放松了起来,迎接着她的两只
小手上下齐动,嘴里嘤咛不断,她瘫靠在了床架上,闭上了美目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4章再会支书女人

  大根吃着饭,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房里已经弄得满屋子激情四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根洗了碗筷,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屋里干什么,他以
为兰兰吃过饭后,在屋里睡着,所以也没有去打扰她,便拿了衣服去河里洗澡。

  今夜月儿高挂,在河里洗澡的男儿们还真不少,只不过老汉们居多,青壮年
大多都出外打工了。

  大根脱光了自己走下了河里。

  河水在月光下,清粼粼的,闪动着白光,大伙一边搓着澡一边露出个脑袋,
议论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叹了口气,「哎,我县里的远房亲戚说,县里给我们
这样的贫困村拨了扶贫款,可是我们好象从来没领过这种款子,象余安村那样比
我们富一点的村都分到了钱,我们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

  另一个满脸黑胡子的老汉说,「这还用说,都到村干部的腰包里去了呗!你
没见,村支书和村长家都在路过造新房呢,不种地,不经商的,光靠几个工资能
有几个钱,还不都是贪来的。」

  其它几个人附和着,「可不是,又没抢,没偷,八成是贪污来的。」

  大根一愣,心里在想,我说呢,章子家又造新房哪来的钱,连他老婆贵花不
是也说他章子来钱快吗?这扶贫款八成是进了章子和老村长葛运道的口袋,葛运
生这老头,当了好多年村长,那房子盖得多漂亮,墙外都贴起了瓷砖,三层楼,
家里装修得跟镇上的房子一样,原来也是个大贪官。

  大根点点头,这当个村官还真他妈的有搞头。

  大家越说越气愤,有些甚至操起了章子和运生家的祖宗。

  大根心想,这样不好,太黑了,遭人骂,他不想发什么大财,能捞点小钱娶
个老婆就行了,他才不想被人家这样骂,这样恨。

  码头边,一个脖子上顶着个灯泡(光头)的中年人说,「你们看,谢家村那
个水泥路修得多漂亮,我们村也交了钱的,我家里还出了五十多块呢,修路的事
一拖再拖,后来竟没有了声音,那些钱也不知上哪去了。有一次我跟村支书说,
我说,支书啊,那个路反正不修,要不然那五十块还给我,你们知道那狗娘养得
章子怎么说吗?」

  几个人就伸长了脖子,「怎么说?我们大家都凑了钱的。」

  光头就说,「他没好气地跟我说,那些钱不够买水泥,上次公社几个干部来
村里考察,吃了,想要钱回去,找公社书记要去。」

  「什么?」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很是愤慨。

  有人说,「这些当官就没几个好东西,老百姓的钱也敢吃。」有人说,「这
些人生娃没屁眼。」

  有人说,「我们去上告吧!」

  光头就说,「上告,告哪去啊,公社书记是他们一路的,说不定镇里,县里
都有他们的人,官官相护,我们上哪去告,章子那天跟我说,你告也没用,上头
的上头的,都有他的人。我不怕吭声了,要不是我的腿瘸了,我当时就想跟他打
一架」这个光头确实有一腿瘸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理发肥婆的老公,葛山,
其它在场洗澡的,因为纯属客串也就不一一介绍了。

  他们都忿忿不平,然后是哀声叹气,大根明白,像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俗
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除了发发牢骚之外,大多数人是不敢跟那些当官的争斗。

  大根想着,自己真的要做一个让大家这么厌恶的贪官吗?有没有一个两全其
美的办法,既能捞点便宜又能不让大伙指着脊梁骨骂,大根陷入了沉思中。

  大根洗着澡,大伙也许认为他还是个结巴,或是个傻子,有几个冲着他笑了
笑,并没有跟他说话,大根感到寂寞、孤单啊,以后要当他们的头看样子还得在
他们身上下下功夫。

  大根洗完澡便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根又去了贵花家门口,这次她家的门关着,也不知道这
个支书葛章回来了没有,但昨天与贵花约好的,他为了能当上这个小组长不来不
行,为此他还冷落了兰兰。

  大根在贵花家门外徘徊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敲门。

  正在大根徘徊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不穿着浅白
色睡衣,胸前露出两个扣子,那白嫩细滑的雪峰竟各露出一小半,光芒四射,差
点把小根的眼睛给晃着了。

  那女人揉了揉刚睡醒的眼,一见是大根,小嘴咧开笑得跟盛开的花儿一样,
「哦,你来了,快进来呀。」

  大根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问「支书还没有回来?」

  「废话,他回来了,我还能叫你进来吗?」

  说着,贵花伸出一条圆鼓鼓的玉臂,将他一把给拉了进去。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5章永远喂不饱的母狼

  大根一进来,贵花就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是反锁上的,这样即便是章子回来,
大根也有时间从后门走。

  大根进来后,就径直朝屋里走去,他知道接下来,他与贵花应该做些什么。

  而贵花锁上门后,则急不可待地跨上两步从背后抱住了他,「哎哟,宝贝,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睡足了精神,这会身子正痒着呢,你还挺准时的。」

  「你痒?妇科病犯了?」

  「切,人说你傻,你还知道有妇科病这词啊?跟你说」说着,贵花的整个身
子柔软地靠在他大根的身上,性感的嘴唇在他耳朵低语,「讨厌,我说的痒,不
是那种痒,是我需要男人的那玩意了。」

  说着,贵花单刀直入地用小手往下,一下子抓住了他那玩意儿,在手里把玩
着,一直把它玩大。

  大根心里冷笑了一声,心道,这骚娘们真是骚地历害,像一只永远喂不饱的
母狼,不过还真带劲,她柔软而丰盈的双峰顶着他的背传递着火热和性感,再加
上她小手灵巧地把玩,大根一下子就来了意思,心里叹道,这骚娘们,果然技法
老道,想必已登峰造极了。

  贵花绕到了他前面,贴紧着他,火热的小嘴一下子亲了两口大根的嘴,身子
在他身上蹭着,不时用她的三角地带触碰着他的坚挺,呢喃着说,「根,今天我
们不要去屋里,就在这院子里吧,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大根一听,也觉得很刺激,你想啊,在这光天化日下,他在支书家院子里,
干着支书家的女人,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啊!「好啊,那我们开始吧!」

  「嗯」贵花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一听大根同意,马上与他湿吻在一起,
气氛马上就热火了起来,互相拉扯着衣服,贵花更是娇喘连连。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嘭,嘭,嘭。」

  两人一愣,大根正要逃跑,贵花拉住了他,「嘘,你先躲一下,我先去看看。」

  「哦」大根赶紧躲到了那大水缸后面。

  贵花整了整被大根拉扯得更乱的衣服,走了过去,眯着个眼,向门外眺望,
却见是那瘦猴,贵花火了,「又是你这个讨厌的猴子,我不是跟你说了,老娘不
需要你了,你不要再来了」门外传来了委屈的声音「为什么呀?我们不是好好的
吗?」

  「切,别废话了,快走,要不然我叫人了」「好,你狠,死八婆,再也不要
找我了。」

  「好」接着,门外没了声音。

  贵花这才淫荡地笑着,把水缸后的大根给拉了出来。

  大根正要亲她,贵花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嘘,说不定外面会
有人偷看,还是屋里安全一点,来,跟我进来。」

  说着,贵花把他拉到了房里,两个人的身子扭成了一根绳,在床上滚来滚去,
互相扯着衣服。

  贵花喊道,「哎呀,死相,你不要拉坏了我的衣服,很贵的。」

  「有什么关系,都是民脂民膏,扯烂了也罢。」

  说着,大根故意撕烂了她的衣服,「咔,嗞」作响。

  「啊——你这坏家伙,还真地撕我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家来钱
容易。」

  大根说着,继续扯她的衣服,她的睡衣那么薄,倒不会什么力,她的大柚子
和白嫩的肌肤便逐渐露了出来。

  「好,刺激,你继续」大根更是大手大脚撕了起来,把贵花引得热火烧身,
她的娇躺在他身上扭动着,娇喘着,「太刺激了,来吧,宝贝,强奸我,我从来
没被人强奸过,来,奸了我。」

  「好嘞」大根心里打着冷笑,正想惩罚一下你这个,看村里人都这么厌恶他
们这对夫妻俩,今个儿正好打击报复,给受苦受难的乡亲们出口气,「姐,你可
不要怪我」「宝贝,你尽管来,越逼真越好。」「好,这可是你说的」大根嘿嘿
笑着,只不过这次不是傻笑,而是坏笑。

  他先「啪,啪」地扇了她两巴掌,只见她珠圆碧润的脸上,现出五指红印,
贵花愣了一下。大根一惊,这下有点过份,这才想起来他是有求于她,马上说,
「姐,我不是有意的。」

  「打得好,不要怜惜,快,快——强奸我。」

  她迷离着双眼,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大根一喜,嘿,这骚娘们还好这一口,好,求之不得。

  大根想着,粗暴地撕烂了她的衣服,一块一块地,吱,咵,马上将她身上的
衣服撕得粉碎,她的整个娇躯便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白嫩嫩的,肥也不腻,
掐指可破,也难怪保养得这么好,吃的都是民脂民膏,能不肥吗?

  想到这,大根迅速地退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两只大手按
在她那对肉球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贵花啊靶,嘴里还不停「嘶——」

  好象吃了辣椒一样。

  接着,大根并没有等她进入状态便早早地进入了她,那是横冲直撞,直把贵
花顶撞地火辣辣地,但这娘们似乎天生的媚骨,一下子就暖流滔滔。

  大根见这样不解气,便把她给翻了过来,朝着她那白嫩圆鼓的肥臀狠狠地抽
了几巴掌,然后对准她的臀部中下部那口子猛得一下,贵花啊地叫了一下,这让
大根有了点快意。

  大根像一架轰炸机一样,朝着贵花的深处狂轰乱炸,直炸得贵花尖叫连连。

  大根以为她难受,没想到贵花却在喊,「宝贝,再用力一点。」

  大根差点晕了过去,妈的,他不知道这娘们是太欠搞了,还是搞得太多而麻
木了,大根不禁在心里发问,难道,她的那道道里面的不是肉?

  大根又将她翻了过来,他跳到了床下,他抱着她的双腿,象挖地一样,挖她,
狠狠地挖,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疼惜,似乎要把她深藏在她体内的宝藏给
挖出来,终于她呻吟不止,接着鬼哭狼嚎,几度痉挛,很明显,大根在贵花的调
教下,进步神速,加上他良好的体力和身体素质,这次大根弄得她死去活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云过天晴,贵花喘着粗气将大汗淋漓同样喘着粗气的他搂在
自己的温柔乡,「你真是我的亲弟弟,没想到你这么能干,我实话告诉你,我从
来没这么爽过,感觉半辈子白过了,要不是我有了孩子,我肯定跟你私奔,找一
个没人的世外桃园,日夜做这事。」

  大根一愣,暗道,我的天,你真行,可是我才不会跟你去一个什么没人的鸟
地方,我还要当官发财,还要娶莲儿,还要兰兰,当然还有未来丈母娘莲儿她妈
芙蓉,还有被他看过身子的春妞,不可能为了你这颗破树,而丢了大好的一片森
林吧!

  大根想到春妞就想到了,他还欠她一块钱,这一块钱当然不能伸手向兰兰要,
兰兰可是她最疼的女人,那么得委屈一下这身下的女人贵花了,既然她的钱是不
义之财,那是不是要还富于民呢?对了,他拍了一下脑袋,上次给了他二十块,
他应该拿着,这种错误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犯。

  贵花半眯着眼,「你干嘛打自己?」

  「我恨自己」「为什么?」

  贵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那么勇猛无敌,怎么现在就恨自己呢。

  「姐,你对我这么好,连最宝贵的身子都给我了,可是我呢,什么都给不了
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给姐送个礼物都不行,所以我恨自己」大根说着,表
情很痛苦,言下之意是叫她给点钱花。

  「哎哟,我的傻弟弟诶,你原来是为这事啊,没事,你这么卖力地在姐身上
耕种就是对姐好啊,好吧,你别难过,姐不需要你送什么礼物,只要有机会可以
陪姐这么疯一回,姐就知足了。」

  显然贵花并没有明白他的真实意图,大根想想也罢,找她要钱总归是不好,
自己才不稀罕做个小白脸,靠女人施舍点零花钱。不如趁机再问问那小组长的事,
于是他说,「姐,你真好,但这是另一马事,如果你能让我当上小组长,我有了
钱不就有钱给姐买礼物吗?」

  「嘿,挺有心啊!」

  贵花被他说得有些心动,这大根要是真当上小组长,有油水的话肯定不会忘
了她这个姐的,本来昨天还只是敷衍一下他,但听他这么一说,他乐开了花,这
利人利己的事,为什么不帮他一回?再说了,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不给他点
好处,人家能心甘情愿跟她满足她吗?

  贵花想了想,这忙,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帮定了,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弟,就凭你这一句话,这个小组长的事就包在姐身上了,姐一定帮你达成所愿」
「姐,你这话当真?」

  「当然,姐绝不食言。」

  「好,太好了」大根喜笑颜开,刚刚的辛苦值了,那一块钱的事,和这小组
长的事一比也就完全不值一提了,仔细想想,为了给贵花留个有骨气的好印象,
这一块钱还是不提的好,只能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两人歇了好一阵后,又做了几次,直到贵花求饶,大根才罢手。

  但大根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大骇。

  贵花一看他神情凝重,吓了一跳,「你又怎么了?」

  大根低下头,看着他们的交合处。

  贵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色一变,「哦,你个坏蛋,你又给我留种了。」

  大根苦着脸,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姐,真不好意思,我又忘记了。」

  「哎,算了,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明知道,你就要发射了,我还紧紧
地抱着你不放,这个我也有责任。」

  「那怎么办?姐又要吃药吗?」

  「算了,那种药吃多了对我的身体不好,要是真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
让你也当一回爹。」

  贵花一说出这种话,她以为自己疯了,但仔细想想,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自从她跟大根有了一次后,她就象吃了鸦片一样,她上瘾了,大根比那窝囊费章
子可要雄多了,给大根生一个娃,把他套在自己身边也是一件好事啊!贵花这样
想着,反而开心了起来。

  可是大根却忧虑了起来,「可是姐,这样的话,要是你的肚子大了,支书知
道了怎么办?」

  「哎呀,我的傻弟弟,肚子大了我就说是他的种呗,难不成他连自己的种也
要打掉?」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你不是不让他射你的里面吗?他又怎么会相信是他
的孩子呢?」

  「哎哟,说你不傻吧,你还是挺傻的,不是有意外怀孕吗?我就说是意外,
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哦,是啊,这下我就放心了。」

  大根乐呵了起来,他已经三十出头了,别人象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学了,可
是他呢?一无所有,他是真想有个孩子,真想有人叫他一声爸,虽然他想娶莲儿,
但毕竟那还只是个理想,目前来说,并没有什么谱,兰兰虽然跟他关系不一般,
但小根长期在外,兰兰要是怀孕,不是大伙都知道那不是小根的种?

  这么看来,他的第一个孩子,还别说,得寄希望于这个贵花了。

  虽然她很骚,很贱,他也不是很喜欢她,但生下来只要是自己的种那他大根
也算没有白活。

  想到这,大根倒很希望贵花能怀上他的种,大根乐得合不拢嘴。

  贵花用食指指了指他的太阳穴,笑着斥道,「瞧你乐的,这还八字没谱的事
呢?但是我事先要告诉你,就算我怀了你的种,这孩子也不一定能叫你爹。」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是我的种叫什么都无所谓,呵呵」大根傻劲又犯了,
他笑得那么傻。

  贵花扑哧一笑,「我看啊,你想做爹,想疯了吧?」

  「可不是?」

  「好吧,那我就给你生一个私生子,以后你跟我做这事,就不用担心我怀孕,
你可以随便弄在里面,我不怕,呵呵」贵花笑得灿烂。

  但大根看她笑得这么灿烂,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对,你给支书戴绿帽,
还想弄个私生子,你就不怕对不起支书?」

  听大根这么一说,贵花笑得更历害,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大根纳闷,「有这么好笑吗?你怎么会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毕竟他和你
这么多年的夫妻。」

  贵花的笑嘎燃而止,眼犯泪光,「傻弟啊,你以为你姐一开始就这么骚,这
么不守妇道吗?」

  大根一愣,听起来,这个贵花似乎有苦衷,他原来是偏着自上而下地看着躺
在他身边的贵花,这会他转过身来,盘起双腿看着已泪花朵朵的贵花,他竖起了
耳朵。

  贵花哽咽了一下,然后说,「我原来也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媳妇儿,可是这个
章子,自从当了支书以来,就不断地在外面搞女人,连村头理发的那个肥婆,他
都上了好多次,也被我抓了好几次。」

  大根一惊「肥婆那种货色,他也上?」

  「可不是,他搞的女人多了,别说本村,外村的都有,他这次出去,说是去
开会,可是我知道,他是去会外村的情人去了,你说,我为什么要一心一意地对
他?」

  「哦,原来是这样,他对你不仁,你对他不义,说得过去。」

  「嗯,所以我也出轨了,我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就是那个猴子,第二个就是你。」

  大根一听「猴子」他很想知道他是谁,因为那天他没有看清楚,应该不是近
处的人,于是他就问,「他是谁?」

  贵花抹了抹泪,「这个就暂时不说吧!反正我现在有你了,我不会再跟他有
关系了,刚刚在外面你也听见了。」

  「为什么你会跟他断了?」

  大根不理解,按他的想法,情人不是越多越好吗?

  贵花笑了笑,「因为我现在有你了啊!」

  「哦,情人多一个不是更好」「傻瓜,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女人有一个称
心如意的情人就够了,再说那个瘦猴,两三下就没了,我要他有什么用,不是让
我难受?」

  「哦」在大根看来,她说的前面的理由什么女人有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就够
了是胡扯,后面的那瘦猴不经用才是关键,幸好,自己有点用,要不然还不是被
她两脚一蹬,想想,还是兰兰好,兰兰知道原来的他不行,还是那么喜欢他,这
个完全就是个搞货,搞得她爽,她就离不开你,不然,就是瘦猴那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大根点了点头,也算是对这贵花有个大体的了解,他告诉自己,一定不
能对这种女人动真情。

  大根点了点,「嗯,懂了。」

  两个人睡了一觉,不觉又到了午后,外面又有人在喊,「大哥,大哥,吃饭
了。」

  大根被她的喊声惊醒,知道这又是兰兰在找他,他心头又暖又愧,暖的是,
兰兰这么关心他,顶着那么大的太阳到处找他吃饭,愧的是,兰兰这么疼他,可
是他在跟别的女人在鬼混,还一再地骗她,虽然她是他弟媳,但大根却觉得很对
不起她,因为在他看来,兰兰不仅是他的弟媳,而且也是他的女人,他不应该让
她这么大热天抱着个孩子,在外面找他,想到这,大根潸然泪下,暗骂自己不是
人。

  贵花却睡得跟死猪一样,大根本想就这样走了,但想想不行,他要是这样出
去了,一旦支书回来,看见她这样一丝不挂、身下液体狼藉,床上也乱七八糟,
好好的衣服也成了碎片,那这奸情不是要暴露了吗?那小组长的事不就更没影了
吗?

  想到这,大根觉得,他不能这样一走了之,非得把她弄清了,他才走。

  大根用了很多办法,比如捏鼻子,挠脚板等办法,终于把她给弄醒了。

  大根看着贵花把破衣服扔进了灶里,把床上和自己收拾了一番,这他才放心
地走了。

  回到家,一进院门。

  兰兰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便从她的屋里跑了出来,她奔到了大根的面前,站
在那,一句话也没说,两行清泪长长地挂在她俏丽而楚楚可怜的脸上,她的小嘴
扁着想哭却忍着不哭出来,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大根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怨恨和
愤怒,他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6章两个人吃才香

  「兰——兰兰」大根又结巴了起来,但这次是因紧张而结巴,并非真结巴,
「你——怎么了?」

  「哼,你也知道回来啊?我问你,你去哪了?」

  大根一愣,看这个样子,兰兰应该到地里去找遍了,再说是去地里了就要露
馅了,难道我又要撒谎吗?可是他要是说出他和贵花苟合,那又怎么可以?半晌,
他决定还是要撒个谎。

  「哦,我看家里这么困难,到镇上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零工做做,补贴
一下家用。」

  「什么?你也要走,你也不管我们娘俩了?」

  说着,兰兰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扑进了大根的怀里。

  大根手足无措,没想到,他这一个谎把兰兰给弄哭,他拍了拍兰兰的背说,
「兰兰,你听我说,只要你不同意我去找零工,我就不会去的。」

  「你当然不能去,你走了,我和宝宝怎么办?还有地里那么多的活怎么办?」

  兰兰在他怀里哭着说。

  「好,我听你的」「这还差不多。」

  兰兰这才停住了哭,却仍然依偎在他怀里,不仅如此,她的两只小手却盘绕
着他的腰间。

  大根朝门外张望着,「兰兰,不要这样,门还开着呢,要是被别人看见就不
好了。」

  兰兰腾地退了开去,她的脸梨花带雨,让大根看得有些心疼,他不禁伸出手
去,给兰兰擦泪。

  兰兰却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眼睛怔怔地看着他,秋波荡漾着。

  大根慌忙缩回他的手走了开。

  兰兰跟了上去,「大哥,饭还没吃吧?」

  「没有」「你也真是的,到镇上也不知道带点钱去,瞧你饿的。」

  兰兰说着,快上两步,把他拉进了厨房。

  「坐下」兰兰又把他按坐在桌边,像一个小保姆,更像一个妻子一样,把藏
好的饭菜拿到他面前,还是热气腾腾地,大根有些感动,不管他回来多晚,饭菜
总是热的。他不禁眼眶湿润,「兰兰,你对我真好,我觉得你不值得对我这么好。」

  兰兰坐在他面前,「大哥,你说什么呢?大哥对我们娘俩这么好,我关心你
是应该的。」

  「呃,可是——可是——」

  大根想说,可是他撒谎了,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但他说不出口。

  「可是什么?」

  兰兰问。

  「我就觉得我的命贱,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大哥,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呢,
其实在我的心里,你的命很珍贵,你比谁都重要」「是吗,我比小根都重要吗?」

  大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这——」

  兰兰愣了一下,大根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了。

  大根苦笑了一下,「呵呵,我随口说说,你不必在意」「好了,吃饭吧!」

  兰兰移开了话题。

  「好,吃饭」大根拿起了筷子,往口里扒了一口饭。

  兰兰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他对面。

  「怎么你也没吃?下次不要等我了,我没回来的时候你一个人先吃。」

  大根说。

  兰兰撅起小嘴,轻声说,「我一个人吃没味道,两个人吃才香。」

  「那你不是挨饿?」

  「你要心疼我的话,你就心疼你自己,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吃,你什么时
候吃,我也什么时候吃。」

  兰兰耍起了性子。

  大根心道,那是不是在说,他得每餐按时吃饭了,要不然就会有个人得陪着
他挨饿。

  大根叹了口气「叹,兰兰,你真是的。」

  「饿了吧?多吃点」兰兰夹了一些菜给他。

  「你也吃」大根也夹菜给她。

  两个人就象一对小夫妻,其乐融融。

  大根走后,贵花随便吃了点东西,觉得太累,甚至还腰酸,她从来没这么满
足,身体好像虚脱了一样,打不起精神,于是关上门,呼呼大睡。

  黄昏时分,有人敲门,把贵花吵醒了,她朝屋外骂了起来,「谁呀?吵死啊!」

  「是我,老子,回来了,快开门」贵花一听是章子的声音,这才慢悠悠地起
了来,打开了院门。

  章子一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骂,「大白天的关什么门,是不是偷汉子了?」

  这么一说,贵花就有火了,双手叉腰,大眼瞪着他,「我有又怎样,没有又
怎样?你管得着吗你?」

  「老子怎么管不着,老子是你的老公?」

  「切,我还没说你,你倒说起我来了,那我问题,这两天上哪鬼混去了?」

  「不是说开会去了吗?」

  「开你个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敢说你没找女人?」

  章子一下子没了脾气,「得,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

  章子料想贵花不会做那不守妇道的事。

  「哼,以后还敢这样,我就把你那些破事用喇叭桶喊一喊。」

  章子心虚地笑了笑,「别,以后不问了就是。」

  「这还差不多」说着,贵花甩着两个圆鼓鼓的屁股蛋子,回屋去了,倒头就
睡。

  吃晚饭的时候,两口子坐在桌上吃着饭,贵花就惦记起了大根,想着他的那
历害的玩意和浑身的肌肉,贵花就心痒痒,要不是章子回来了,她估计要去找他。

  想到大根,便让她想到大根托她办的事,于是她就问,「那中队小组长,人
员敲定了没有?」

  「还没呢,我和村长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章子一边嚼着腊肉一边说。

  「我倒是有个人选,你看中不中?」

  「你一娘们少掺和这事」「我掺和?要不是我叔照着你,你能当这个支书?
你个没良心的」「又提那事,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过一百年,你也是靠他当上的,你要是敢忘本,我叫他撤了你。」

  贵花咬住这事不放,她叔就是现任公社书记,当年就是他把章子扶上村支书
宝座的,听贵花这么一说。

  章子急了,「别,别,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那也不能便宜了你这个白眼狼。」

  「嘿,我怎么白眼狼了?」

  章子睁大了眼睛。

  「你没白眼狼,你刚刚说的什么话?说什么过去多少年了还提那事」「好,
算我不对,可我真没有忘本的意思了。」

  「好,那这个小组长的事,你要不要听一下我的人选?」

  章子看一下现在这形势,「得,你说」「照我说呀,大根能干,老实,可以
做这个小组长。」

  听贵花提名大根,章子嘴里的饭差点就喷了出来,「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傻
子?」

  「他啊可不是傻子,人家那叫实诚,以后准服从你的领导,你不就多了一个
左膀右臂了吗?」

  「哈哈」章子笑了起来,「他要是能当小组长,我都能当国家主席了。」

  「我呸,你看人家农活干得多出色,就知道他不是真傻,你插秧割稻哪样比
得上他?这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觉得他行。」

  贵花一边吃着饭不紧不慢地说。

  「可是他那样子,就像是个傻子,还结巴,难以服众啊!」

  贵花不高兴了,她直起了腰,「你知道吗?他现在说话顺溜了,人家也不傻,
再说了,什么服不服众,咱村还不是你说了算,谁还敢跟你唱对台戏。」

  章子一惊,眉毛竖了起来,「什么?顺溜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前几天还碰
见他,结巴得难受。」

  「就这几天的事,不信,我可以喊他过来,跟你唠唠」章子把筷子,往桌子
一放,啪,他吹胡子瞪眼,「我说,你怎么回事?吃个饭也不让人安生,老给那
傻子说好话干嘛,瞧他那样象一个当官的吗?」

  贵花也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就你像?你要不是凭我的关系,你还不如他,
就拿农活来说,你哪样比得上他?」

  「嘿,你拿他跟我比?我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净给他说好话。」

  章子又重新拿起了筷子。

  贵花灵机一动,便有了主意,她嘴角一笑,「是,我是拿了他好处,人家送
了我们家两百块钱呢?」

  章子一愣,嘴里的饭把他的嘴撑得鼓鼓地,「你说什么?他送我们家两百块
钱?那钱呢?拿来我看看」「好」贵花一转身,进了屋,大家是这样的,这章子
除了扣掉一部分私房钱外,大头还是交给贵花保管的,所以贵花就摸摸索索把藏
起来的钱拿出个两百,摔在章子的面前,两张崭新的一百块,就啪地一下落在了
桌子上,章子的面前。

  章子拿起来钱来,两手指这么轻轻一搓,果然是两百,「嗯,这钱看起来了
咋这么面熟啊!」

  说着就想往自己口袋里钻。

  贵花凑了过去,照他手背上一拍,将那钱给抢了回来,「哪张钱你瞧着不眼
熟的?百元大钞不都长一个样嘛?」

  她拿着钱在他眼前晃了起来,「你瞧白花花的钞票,我们拿了人家好处,这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得替人办事,这礼人家给送了,你也就动动嘴皮子,在
村委会上说一声,不就结了吗?」

  「嘿」章子乐呵呵了起来,「这就奇了,是他送的礼,还是他弟媳送的?」

  「她自己」贵花说着,把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这钱也就在章子面前显摆一
下,那还得她保管。

  「嘿嘿,那这么说,他不傻嘛?傻子哪懂得送礼混个干部,看样子我得对这
个大根刮目相看了。」

  章子笑着,往嘴里塞了一块腊肉。

  「人家大根还说了,我就是他亲姐,你就是他亲哥,以后要是有出息了,准
好好孝敬我们。」

  贵花这么一说,章子马上合不拢嘴,「他真是这么说得?」

  「那当然,我还能骗你?」

  贵花说着,将一块豆腐夹到自己碗里。

  「哦,这个大根还真地脱胎换骨了,还懂攀关系,不过话说完回来,我本来
就是他哥,堂哥,他要是真拿我当亲哥,日后念我的好,那这个忙,咱是不是得
帮一下?」

  「还那问,咱肯定得帮,就看在这两百块钱的份上,咱也得帮,咱可说好了,
这钱我收了,要从我这送回去,我办不到,要送你自己送,我知道你藏了私房钱。」

  「我哪有私房钱?」

  章子叫了起来。

  「没有?你外面的那些情人,我不相信你没有给她们一点好处,人家就让你
操,是你长得帅,还是你长得高大?」

  贵花说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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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7章兴奋得像个初嫁娘

  章子心虚了,伏首吃起了饭,不敢吭声。

  「我跟你这么多年,你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我可跟你说好了,咱孩子要
上学,家里要花钱,你可不能藏太多,要不然,哪天被我发现了,有你好看的。」

  「得,得,我知道了。」

  在章子看来,贵花能允许他藏点私房钱也不错了。

  「嗯,知道就好,这个大根当小组长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拿了人家好处,
没办成事,要钱人家肯定是要要回去的。」

  贵花提醒着他。

  「行,明天,我在村委会上提,看他们谁还敢反对?」

  「就是。」

  贵花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心里乐呵了起来,这往后与大根和和美美的
日子得多畅快,心里那个兴奋啊,像个初嫁娘。

  第二天,村委会那几个委员,还有那妇女主任,老村长坐在一起开会。

  章子是一把手,当然坐在头把交椅上,左边是老村长,另边是妇女主任,再
往下就是会计葛文,上队小组长葛达,下队小组长葛连,缺个中队小组长,再往
后就是那五个委员,总共加一起也就十一二个人,但这几个人可是整个葛家坂的
最高权力机关,可管着上千号人呢。

  章子喝了口茶,眼瞅了那右手边上的妇女主任,谢梅红,虽然也快四十了,
但人长得是一枝花,脸蛋儿红扑扑的,脸不是那种白皙,但也不黑,看起来还挺
娇嫩,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气色。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干净利
落,眼睛大,嘴巴也不小,很性感,据说有这种长相的女人,特别强,章子早就
看上她了,早就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尝尝她到底有多骚,可是这梅红始终与他
若即若离,他无从下手。

  她穿着很朴素,普普通通的浅灰色衬衫,下身一条青色长裤,但身材却不普
通,胸前高挺着,到腰间却细小了很多,屁股很翅很圆,腿却细长,走起路来,
是上下一齐颤动,章子光看着她走路,就想上她,可见此女是那么诱人。

  她轻盈地挽起袖子,露出两只粉嫩的玉臂,拿起笔准备做会议记录。

  章子看了看,「梅红,今个儿就歇会,别记了,咱们那也就聊聊,下面由你
来先介绍一下计生方面的工作吧!」

  「好的,」

  梅红一说到她的计生工作,她就滔滔不绝,那谁谁家,超生罚款还没交,那
谁谁家的媳妇该去结扎——章子一边聆听着她的汇报,一边不断地点头,不时还
喝一口茶,颇有领导风范,眼睛却不失时机地欣赏着她的脸蛋和她那高耸的胸脯。

  「我说完了。」

  梅红讲了老半天,终于讲完了。

  「好」章子叫好,带头鼓掌,其他人也跟着打着两巴掌,啪啪响,然后,他
清了清嗓子,拉高嗓门,「嗯,这计划生育是国策,必须坚决按照国家相关规定
办事,坚决服从镇计生办的领导,该交罚款的,一个子不能少,该结扎,就是拖
着绑着,也要拉去结了,要不然,咱中国哪养得起这么多人,你们都对不对?」

  「对,对」大家都附和着。

  「各个队长和村委要全力配合梅红的工作,你们知道吗?」

  章子说着,眼睛扫向那些个小组长和委员。

  「好」大家附和着。

  梅红向章子投去感激的眼光,她感谢他的表扬和对她工作上的支持,有了支
书这句话,以后她的工作就好开展了。

  「嗯,下面由村长给大家讲话。」

  章子说着,又带头鼓掌,其他人当然也跟着鼓。

  村长葛运生,润了润嗓子,「大家好,我们村在章支书的带领下,取得了各
项瞩目的成绩,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今天我不说别的,就是中队缺一个小
组长,这常言道,苍蝇无头到处飞,蚂蚁无头乱成团,这中队长出去打工了,咱
得再给这个队选个头,要不然各项工作不好执行,大家议议看看有没有好的人选。」

  各委员就提名了,但村支书的提名让大家吃了一惊。

  「什么,大根?」

  大伙无不瞠目结舌。

  老村长带头说,「大根?恐怕不妥吧!人看起来傻乎乎的,还结巴,往后可
怎么工作啊?」

  章子就说,「你没听说,他最近不结巴了?」

  村长摇了摇头。

  梅红就说,「他确实不结巴,而且我亲耳所听,错不了」大家都惊愕了起来。

  章子喝了口茶,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惊小怪,人都是会变的,那些
个半大孩子,说话不利索的多的是,一长大啥毛病没有,也许大根长得比较晚,
不过,现在好了,他又能干说话又利索,我看可以胜任小组长一职。」

  几个村委倒没吭声,谁让人家是老大的呢,这里面的道道他们都很清楚,肯
定是大根给了他们家好处,章书记才给大根这个小组长当的,会巴结的人会是傻
子吗?

  但村长资格老,年纪大,可能还没弄明白状况,他的眉头快皱在了一起,
「可是,他们脑子?」

  说着,村长用根手指着自己的脑壳,谁都明白,他说的是大根是个傻子。

  章子对着他傻笑了一下「你看,我是不是傻子?」

  村长忙摇头说,「您当然不是」「那你怎么就认为大根是傻子,仅仅是因为
他喜欢这样嘿嘿的傻笑,就断定人家是傻子吗?」

  村长一下子被章子说得语塞。

  章子继续说,「据我的考察,他不但不傻,而且还挺干,他的农活干得怎么
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吧,不说别的,就拿插秧和割稻子来说,你们在坐的各位有
没有去他更强的」章子说着,眼睛扫瞄着大伙。

  大伙连连摇头。

  章子嘿嘿一笑,「别说是你们这些个秀才,在咱葛家坂,也没几个人干农活
能干得过他,大伙不得不服啊,大伙想啊,要是大根加入我们,那得多大的办事
效率。」

  章子这么一说,一来官大一级压死人,二来,这个大根干活还真是块好料,
从这方面来看,他大根一点也不傻,相反应该是聪明的那种,大伙连连点头。

  只有村长,还没弄明白状况,「可是他那样子,感觉不适合当干部,我觉得
二喜比他合适多了」章子有些不高兴了,他总算明白了,老村长一向是明白人,
识实务,今个儿怎么跟他抬杠呢?原来是想让他侄子二喜当这个小组长,但大根
是谁,原来是他章子的堂弟,现在是亲弟了,因为人家送礼又拍马屁了啊,再说
了,大根一进村委会,他章子不就多了一个心腹吗?难不成要让村长弄个他的心
腹在村委?以后他这个书记可怎么当?

  不说别的,就看在那两百块钱的份上,章子也要把傻子充好汉,极力保举大
根进来,但作为一把手,太以权压人了,总归还是不大好,他得找一个帮手,于
是他把眼睛看向谢梅红。

  梅红一看,她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章支书的意思,她权衡了一下,
这支书比村长大一级呢,而且村长年纪大了,快退了,支书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
光,这正是给自己表现的机会啊。

  梅红这样想着,有了主意,她咳了一下说:「咳,据我的了解,大根是外表
傻气,但心眼可实着了,就中队那一块的,好些人受过大根的义务劳动,喏,这
就是群众基础啊,他一当这个小组长,那一块的百姓肯定很拥戴,二喜吧,人确
实聪明,但总觉得精了点,大伙估计不会很信任他。」

  村长一听这话,不高兴了,这梅红还是他提拔上来的,怎么现在成了章子的
人了?他气乎乎地,眼睛瞪着梅红,梅红一看心里有点发凉,但形势面前,她不
得不迫于形势,再说了,那个二喜精得跟个猴似的,你要想使唤他,估计难了,
还是大根傻气,好使唤。

  所以梅红虽然摄于村长的压力和恩情,但并没有收回她的话,她低下头,看
着那桌上空白的笔记本,拿起笔若无其事地写了起来。

  章子看了一眼老村长,马上应合着梅红,「可不是?我们这些当干部的不能
看人光看外表,不能以貌取人啊,要不然老百姓会怎么看我们这些干部,话说的
冠冕堂皇,实际行动没有,只要人实在,肯干,群众拥戴,咱就选他」章子说完,
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梅红。

  梅红的俏脸忽然一侧,对着他微微一笑,章子一看,心里一乐,这娘们越来
越有意思了啊!

  「好,那大家没意见的话,那就这么定了,中队小组长让大根来当」章子一
锤子定音,一群人叫好。

  村长看看,自己真的老了,大势已去,没得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就这样,大根就被指定为中队小组长。

  这天晚上,大根和兰兰正坐在桌边吃饭,忽然跑进了一个人。

  大根和兰兰一看,原来是贵花。

  兰兰正奇怪,她怎么会到这,平时也不不怎么来往的,今个儿是什么风?

  贵花本来想抱着大根亲上一口,但见兰兰坐在他对面,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
她,她这才强压下自己狂乱的心,但还是难抑高兴,「大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
息。」

  「好啊」大根回答。

  「你的那小组长的事,定了,你被当选了,现在是中队小组长了。」

  「是吗?」

  大根很兴奋,差点跳了起来。

  「来,到我家陪你哥喝杯酒去。」

  说着,贵花难掩兴奋,旁若无人地拉起大根就要往外走。

  「等等」兰兰叫住了他们。

  大根回过头来,「要不然我去陪他喝一杯?」

  「大哥,你都吃一半了,就别去了吧?」

  兰兰见贵花那么拉着他,对这个贵花颇为反感。

  「怎么?你家大伯当上小组长,以后前途无量,你还指着他面朝黄土背朝天
一辈子啊?他当小组长可是我家章子一手提拔的,怎么,不给面子?」

  贵花对兰兰有意见。

  「什么小组长,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兰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好你个大哥,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大
根傻笑了一下,「我也没想到的,我跟你一样吃惊。」

  「好了,走吧,难不成你怕你弟媳,我们家的可在等你呢」贵花说着,将他
往外拉。

  大根有些为难地看着兰兰,他站着,不让她拉动,似乎得不到她的允许他就
不走了。

  贵花见状,皱起了眉头,这个大根竟真的怕起了弟媳,人怕老婆,可他却怕
弟媳,这让贵花很不爽,于是出口而出,「我说,大根,你是咋地了?她又不是
你老婆,你怕她干嘛?」

  兰兰一听就来气,心里在说,这明显是挑拨离间,这娘们来者不善啊!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8章桌下不安份的小脚

  但看着大根脸上为难的表情,她明白大哥想去,他想当那个小组长,就叹了
口气,「哎,你就去吧,少喝点,早点回来。」

  「哦,好的」大根得到了兰兰的同意这才欣然跟着去了,只不过他把贵花拉
着的那只手给收了回来,这让兰兰有了点宽慰,要不然心酸酸的,很难受。

  兰兰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她心里充满着疑问,这大根是什么看上那个比芝
麻还小的小组长的?他又怎么会跟村支书的女人贵花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熟了,看
起来,那贵花对他还挺热乎,还在她面前拉拉扯扯的,真不要脸。

  兰兰想着,觉得大哥肯定有事瞒着她,另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贵花对大
根肯定有些什么。

  这么一想,她觉得坏了,该不会是贵花看上了大根了吧?想到这,兰兰紧张
不已。

  大根跟着贵花出了院子,前面的贵花便停了下来,塞了二十块给他,轻声说,
「你去小店买瓶好酒,这样,章子看着高兴。」

  大根蛮把钱还给她,「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贵花抓着他的手,「好了,见外了吧,我是你姐,你是我弟,我还不知道,
你去买个酒,你还得向兰兰请示,姐跟你说,往后得留点放在自己身上,心眼别
太实了,她又不是你老婆,就算是老婆,也不能这么实,懂吗?」

  「哦」大根似懂非懂,他把钱交给兰兰,那是他心甘情愿,怪不得她,如今
这个贵花叫他留一手,他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意图。

  大根坚持不要她的钱,「我可以向小店先赊账。」

  「得了,别争了,姐知道你有骨气,就别跟姐计较这点小钱,等你有出息了,
再孝敬姐,姐肯定会高兴地收下的。」

  「好吧」大根这才勉强收下。

  「嗯,」

  贵花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那姐先回去,在家等你,你买了酒就回来。对
了,就买红高梁,他喜欢喝。」

  「好嘞」贵花走了,还回过头来朝他挥了挥手,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就
去转身往小店那边去了。

  不一会,大根果然拿了一瓶红高梁,进了贵花家的院子。

  章子大老远就看到了大根,嘴巴乐呵开了,「大根兄弟,你来了,过来,陪
哥哥喝两杯。」

  大根急走了两步,把手里提着的酒,放在章子面前,「章哥,喝这个。」

  「嘿,懂的投其所好,」

  章子做梦也没响到大根会来这一手,这让章子刮目相看,「嗯,果然不傻,
而且有前途,来,快坐。」

  章子赶紧拉开旁边的凳子叫他坐。

  大根坐了下去,就赶紧把买来的酒盖旋开,往章子的酒杯里满上。

  「嗯,不错,谁他妈的说你傻来这,完全是瞎了狗眼」章子骂着,却是夸大
根的。

  大根傻劲犯了,傻呵呵地对着他笑了,让章子赶紧揉自己的眼睛,咋回事,
又傻了?

  但接下来大根说的话,让章子彻底看好他。

  大根也给自己的酒杯满上,然后举起酒杯,「章哥,谢谢你提拔我,从现在
开始,你就是我亲哥,只要我有出息,定不会忘了大哥的恩德,来,小弟敬你。」

  这话说到章子的心坎上,咱提拔你,不就是图你知恩图报吗?嗯,这小子不
傻,还很上道,很高兴,「好,兄弟,哥果然没看错你,跟着我好好干,以后葛
家坂就是咱哥俩的天下。」

  说着,两只小瓷杯,清脆地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章子说这话的时候,
当然料不到,大根日后的前途远在他章子之上,当然这是后话。

  「喝」章子叫着,将杯中的酒一口而尽。

  大根也将自己怀中酒一口而尽,来了个底朝天。

  章子对他树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大根赶忙又给他的杯子满上,见贵花端了菜,坐了下来,就坐了他对面,于
是对着她说,「姐,你也喝一本吧!」

  「好嘞」贵花也好高兴,见他们哥俩相谈甚欢,这真是她的两个男人和睦共
处啊。

  大根站了起来,给贵花的酒杯也给满了上,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着贵花说,
「姐,来,我也敬一杯。」

  「好,」说着,她举起自己的酒杯与大根的酒杯一碰,大根一饮而尽,而贵
花冲他妩媚地一笑,「吱——」

  地咪了一口,「啊,好酒,兄弟啊,这酒是你带来的?」

  贵花故意看了一眼那酒瓶。

  大根傻笑着,不作回答,但他的答案却是不言而喻的。

  见大根还站在那,贵花忙说,「兄弟,别站着了,快坐」大根坐了回去。

  贵花接着说,「瞧,叫你来喝口酒,你还带酒来?是兰兰教你的?」

  大根当然摇头。

  贵花笑呵呵,连连点头,朝着章子说,「你瞧,谁说咱大根兄弟傻啊,这不
聪明着吗?」

  章子马上附道,「就是,说咱大根兄弟傻的人,是放他娘的狗屁,嘿嘿。」

  章子骂得痛快,咪了一口酒,其实他忘了,他自己就曾不只一次地说,大根
是傻子,这会他连自己也给骂了。

  大根有些尴尬,他们两口子在他面前议论他傻不傻的,他能不尴尬吗?

  贵花见他不说话,赶紧给他空碗里夹菜,一边夹,一边说,「大根兄弟,不
要客气,把这当你家一样,多吃点。」

  章子附和着,「什么当自己家,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你说对吗?大根。」

  大根连连点头,忙说,「对,一家人。」

  三个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甚欢。

  酒过三巡,章子已喝得面红耳赤,而大根却皱起了眉头,因为桌子下,一只
信却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着,大根惊讶,看了一眼贵花,贵花却对他
痴痴地笑着,而章子就坐在旁边,依然自得,大根有些慌张,使着眼色让她把脚
拿开。

  但贵花却并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她的信向前推进,直抵他的裆
部——「啊」大根不禁叫了一声。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29章迷失在她的引诱中

  章子一惊,「咋了?」

  贵花忙将她那惹事的信给移了开。

  大根忙说,「没事,我咬着舌头了。」

  贵花一听,心道,这家伙应变能力还不错,这种谎也撒得出,她不知道的是,
大根是那种不撒谎则已,一撒谎就是鬼神莫测的那种,神谎。

  「哈哈」章子幸灾乐祸,要知道是他老婆在桌子用脚尖挑逗着大根的那玩意
儿,他估计脸都变绿了。

  贵花嘻嘻笑着,假装斥道「谁叫你不小心?」

  说着趁章子喝酒的那当口,小嘴朝大根嘟了一下,媚眼迷离,把大根挑逗得
心猿意马,立马想把贵花像剥玉米一样,将她给剥个精光,然后压在她那丰满而
弹性极佳的娇躯来一通畅快淋漓,就当着章子的面。

  但想归想,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

  她那性感的嘴唇颤动着,眼睛不时地勾着他,让大根差点迷失在她的引诱中。

  贵花看着他健硕的身板和极具男子方刚血气的脸,就流口水了,再想到她的
信所触碰到坚挺和粗壮,也想就地让大根弄个底朝天,这样想着,她感觉自己一
边吃着饭,内裤却早已湿湿,粘着她的肉,不大舒服,体内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她全身灼热起来,她很想,真的很想,再次被大根强奸——但只是想想,她还没
有无耻到那种境界,于是她对着大根说,「大根,还不多敬敬你哥」说着,向大
根抛着媚眼。

  大根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骚娘是叫他把章子灌醉,然后让他为所欲为,
大根当然是心领神会。

  于是他说,「哥,你酒量这么好,用小杯太不过瘾了,换大杯如何。」

  「好,好主意,哥今天高兴,贵花去,给我们俩一人换一个大杯」章子摇头
晃脑地说。

  「好嘞」贵花嗖得站了起来,暗暗朝大根树了根大拇指,便转身去到柜子里
找来两个玻璃杯,喝茶用的,往大根和章子中间一放。

  大根忙把章子的酒杯倒满了酒,自己的杯子却只倒了一点点。

  「来,章哥,往后小弟可全仰仗着你了,来,我再敬你,干了这杯。」

  大根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章子瞧了瞧他杯子里的酒,「怎么,你就那么点,叫我喝这么一大杯啊!哈
哈,你滑头。」

  章子指着他笑。

  大根傻憨憨地笑着,「小弟酒量不行,我哪能跟章哥比,就这么一点,小弟
我也是舍命陪哥哥的」贵花跟着说,「章子,大根兄弟平时喝酒喝得少,哪能跟
你这个酒场高手相比,他能这样够用心了,你当哥的就让让他。」

  「嗯,既然你姐也这么说,那当哥的就不为难你了,好,我们干了。」

  章子很豪迈,将杯中的白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然后看着大根杯子
里的酒。

  大根脸露难色,但还是将杯中酒闷进了喉咙,「嗯,不错,有前途,哈哈」
章子大笑着,摇头晃脑的,胖嘟嘟的脸上通红红的。

  贵花看了看章子的红脸,特地关心一下他,「别只顾着喝酒,多吃点菜」说
着贵花夹了些好菜给章子。

  「嗯,老婆今个儿乖了,懂得关心老子了。」

  章子很高兴。

  「说啥话,我啥时不关心你了?今天看大根兄弟在这,就不限制你了,你爱
怎么喝就怎么喝」说着,她又瞄了大根一眼。

  大根又心领神会,「对,今个儿兄弟陪你喝个痛快。」

  说着大根,又往章子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嗯,好,难得老婆让我喝个痛快。」

  说着,章子里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猛得在大根的背上拍了一掌,大根被他
拍得一震,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以为章子发现了什么,他疑惑地看着章子。却见
章子,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的力道压在他身上,他拉长了脸,怒气冲冲说,
「你小子,干的好事。」

  大根一愣,这章子话里有话啊,字里行间,好象发现他和贵花有什么不对劲
似的。

  贵花也一愣,她咬住了刚往嘴里送菜还没拿出来的筷子,眼睛滴溜溜地看看
章子,又看看大根,不知道这章子是喝高了,还是发现了什么。

  整个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章子忽尔大笑,「哈哈,我是说,你小子好大的面子,上级领导来我家喝酒,
你嫂子都不让我喝个痛快,今个儿看你面子,她却破例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了。来」说着,章子缓缓地把他的装满酒的杯子拿了过来,「来,你的酒倒上,
这杯,哥哥,我敬你。」

  大根这才晃过神来,章子刚刚那生硬的一掌和刚刚的一句「你小子干得好事。」

  可把大根吓了一跳,虽然论个头和体力打起来,章子绝不是他的对手,但他
的小组长一职还捏在他手里呢?老实说,他刚刚脊梁发凉,额头冒汗,直到章子
哈哈大笑说的一番话,才让大根相信,章子什么也没有发现,而是自己多心,他
赶忙说,「这怎么使得,我小你大,我敬你才对」说着,大根将他扶坐他原来的
位置,给自己的杯子又倒了一点点酒,「好,章哥这么瞧得起我,做小弟的今个
儿舍命陪君子了」说着,大根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朝章子的杯子碰了一下。

  「好,好兄弟,来干了这杯。你我就是生死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章子豪迈地说着,将杯中酒慨而康,咕咚全喝进了他的大肚子里。

  「好,章哥真好酒量。」

  大根夸道。

  「那是」章子被夸得意气风发,「我们再喝,今天我们哥俩不醉无归。」

  「好」一下子那瓶大根的白酒就喝完了,贵花美目一看,转身去了屋里,拿
了一坛子老酒。

  「哈哈,你这个婆娘,今个儿什么风啊,这酒也拿出来了。」

  章子红光满面,咧开着嘴笑。

  贵花把酒放在大根的身边,对他低语了一下,「看样子,你还得加把劲」
「哦,」

  大根点点头。

  贵花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却故意从大根的身后绕过去,小手突然在大根的
屁股上掐了一把。

  这会大根忍住了,所幸她也没怎么用力,纯粹是挑逗一下他。

  大根虽说没喝多少,但他的身体在火辣的烧酒刺激下,体内激情也在燃烧,
他看了看贵花那圆鼓鼓的屁股蛋子,想扑去——但显然还不到时候。

  大根强压着体内的冲动,给章子倒满了酒,又给自己的杯子,意思了一点点。

  他举起了自己的杯子,「章哥,我再敬你,祝你升官发财。」

  「好,这话我爱听,借你吉言。」

  说着,章子与他再次碰杯,这一杯下肚,只见章子脸色更红,像唱红脸的戏
子一样,头都支不起来,只能用手托着腮膀。

  贵花的胆子更大了,她的信再次伸到了大根的胯下,抚弄着,性感的红唇吸
吮着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根微红的脸,如痴如醉。

  大根咬了咬牙,他已经被贵花这个挑得火急火撩,可是这章子还是屹立不倒,
像一位铁将军一样驰骋着酒场。

  大根不禁想到,是不是当官都这么能喝酒?至今,官场对他来说还充满着神
秘和陌生,但他从章子身上看到了官场的一角,如果他当官,也要像章子这样成
为酒肉英雄吗?

  大根想着入了神,贵花见他没了反映,脚丫子在他那玩意上一捏。

  「啊」大根猛然回过神来,看到了贵花如火般的眼神,从她的眼神里又看到
了她强烈的。

  这不禁让他想到他与贵花在滚在一起的激情四射的情景。

  贵花朝他使了使眼色。

  大根明白,她是在催着他把章子灌倒。

  大根点点头,马上起身给章子倒酒,不断地劝他喝。

  最后,章子终于趴倒在桌子上,贵花欣喜若狂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0章这娘们好上了这口

  贵花难掩心中的喜悦,她走过去,推了推章子,「章子,章子,醒醒?」

  章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推不醒,贵花大喜,向大根使了个眼色,就转身朝她屋
里走去,大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了过去,一进门,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来,
像饥渴的两条狼一样,互相咬啊咬,咬得热火朝天,一边亲吻一边互相摩檫着躯
体。

  大根正要去关房门,被贵花拉住了,「他在门外,不是更刺激吗?」

  大根一惊,这娘们真骚得可以,连老公在外面,她还觉得刺激,不过想想确
实挺刺激的,老公醉酒在客厅,老婆偷情在卧房,但大根有些顾虑,「这样不太
好吧,万一他醒了呢?」

  「放心吧,他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醒?」

  贵花的小手已经迫不急待地探入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大不了你也装醉酒,这醉了酒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
来,他拿你也没办法。」

  贵花说着,手上却没停,下面那只小手钻入了他的裤子里,很利索地抓住了
那条。

  大根早已被她挑得热火焚身,将她推倒在床上。

  贵花迷离着双眼,梦呓般地说,「大根,来吧,奸了姐。」

  大根心里打起了冷笑,呵呵,这骚娘们还好上了这口,「你真不怕章子醒了。」
「怕什么,他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我今个儿就趁着他在家,给他戴顶绿帽,他活
该。」

  大根听出来了,贵花是对章子恨之入骨,才这么做的,「那好,我就成全你,
我怕什么,大不了小组长不干。」

  说着大根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这次没用撕,再撕坏人家一件
就有点过了。

  贵花一被脱光光,就自个分开那诱人的双腿,露出那令人喷血的谷子地,
「来吧,宝贝,我要猛的,快强奸我」贵花看样子已经急不可待。

  大根一边心里大骂「真骚」一边退下自己的裤子,上衣不管了。

  大根正欲挺身而进,突然想到一件事,「等一下」贵花睁开眼,「怎么回事,
还没开始啊?」

  「院门总得关一下吧,要是有其他人来,那就糟了。」

  说着,大根提起裤子就跑了出去,将院门关上并反锁了,大根这么做,主要
是怕被兰兰撞见,那可不得了。

  大根关了门回来,看了一眼趴在客厅餐桌上的章子,看样子他睡得死沉,就
算再大的动静,他也不会知道了,大根嘿嘿一笑,进了屋里。

  贵花还叉开着双腿等着他,一见大根进来,就说,「大根,快啊,姐姐我等
不急了。」

  「好嘞」大根跨上两步,退下自己的裤子。

  他皱起了眉头,「不行啊,这关个门一来一回地,没劲了。」

  贵花熬红了眼,坐起来一看,大根那条半死不活的鱼,她骂道,「哎呀,你
真是麻烦。」

  说着,她滑下了床,蹲在他面前,小手抓起鱼,就往嘴里塞。

  「哦,姐,你还有这手啊」大根马上就尝到了甜头。

  贵花没理他,吃着,吞吐着,似乎津津有味,不一会,大根再次雄起。

  贵花这才扬起头来,「弟,姐对你好不好?就是章子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嗯,了解,姐对我真好。」

  「那你就强奸姐,不要留情。」

  「成全你」贵花光着身子,弯下腰去,双手撑在床上,大屁股撅得老高。

  还等什么,大根毫不犹豫地——先给了她的大臀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的
屁屁通红。

  贵花叫了两声,「哎呀,你个坏蛋。」

  大根嘿嘿一笑,这才迎头而上——卧房里,大根与她嘿咻,满屋子春光明媚,
喊杀四起,而章子就在客厅,这种危险中求享乐的情形更加刺激了贵花的荷尔蒙,
她不停地扭动着她胀鼓鼓的肥臀,迎合着大根的每一次冲浪——贵花这次叫得跟
杀猪一样,可怜的章子睡得跟死猪一样,全然不知。

  但就在关键时刻,门外传来「啪嗒」的声响,很响亮,一下子把热火中的贵
花和大根带回了现实,两人同时惊愕莫名,外面什么声音?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1章姐算是有些喜欢你了

  贵花在门口探出个脑袋在外面张望,结果发现章子倒在了地上,哦,这个死
鬼从桌上摔下来了,她一惊,不会摔死了吧。贵花披上件外衣,光着下身,打着
赤脚走了过去,只听章子还在打着呼噜,那就没事了,她这才调头回到屋里,对
着大根说,「没事,他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地上呼呼大睡呢。」

  「哦,地上凉,要不要先把他给扶起来?」

  大根说。

  贵花直接把披在身上的那件外衣给丢在了一边,「管他呢,我们还是把我们
自己的事办完吧!」

  说着,她又跟大根纠缠在一起——夜暮悄悄降临,月儿悄悄出来,大根和贵
花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他们在连番的后竟睡着了。

  大根赶紧穿起衣服,贵花也赶紧用了块布擦拭了自己粘糊糊的下身便穿起了
衣服,嘴里还在骂,「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大根却不这么认为,「还好有人敲门,要不然等你老公醒了,就不得了,真
是,我们两个怎么会睡着了呢?」

  贵花慌慌张张地收拾了一下,这才和大根出了卧室门。

  贵花朝门外喊了一嗓子,「谁在敲门?」

  「是我,兰兰,嫂子,我们家大哥呢?」

  门外传来兰兰的声音。

  大根一惊,我的天,居然是兰兰。

  「姐,我得走了。」

  大根一急就要往后门走。

  贵花拉住了他,「你这么怕她干嘛?」

  大根低声说,「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如果她知道我还在这,而章子喝醉了,
院子门还关着,我们说得清楚吗?」

  贵花摇了摇头,「那还真说不清。」

  「那就是了,我先走了。」

  「嗯,你去吧,我送你。」

  说着,两人摸到到了后门,大根打开门,正要出去。

  贵花却抱紧了他,「大根,姐算是有些喜欢你了,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做那
事?」

  「放心姐,机会多的是,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得去前面开门了,就说我早就
走了。」

  「哦。」

  说着,贵花依依不舍地,把她性感温润的嘴唇贴了上去,一阵湿吻,好一会
才放开了大根,「你走吧,路上小心点。」

  「好的,姐,我走了。」

  说着,大根走了出去。

  今夜算是月光明媚,青蛙咕咕在叫着,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平静。

  但大根心里不平静,他心里在想,我就这样回去吗?见到兰兰又如何解释?

  走着走着,他觉得这样回去容易让兰兰怀疑,身上汗液还有他和贵花的粘糊
糊的让他很不舒服,要不然去河边洗个澡?看看四周,家家户户透着灯光,大根
明白时间还不算晚。

  嗯,好主意,不但好解释他去了哪里,而且可以把自己洗净。

  于是大根往河边走去,这个时间,洗澡的人已经很少了,大根脱光衣服,跳
进了河里。

  大根刚从水里冒出头来,其余几个人一看是大根,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大根啊,这么晚才来洗澡啊!」

  「大根恭喜你,当上小组长了。」

  他们说着,脸上挂着笑容。

  大根纳闷,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更让他纳闷的,平时他来洗澡,人们都不
搭理他,这会,他们就热情起来了,难道一当官,这人的地位就真的直线上升?

  大根冲他们傻呵呵地笑着,「谢谢」一个就问,「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小组长
的?」

  另一个也跟着问,「对呀,你是怎么当上的?」

  他们心里肯定在想,村委会怎么会选你这个傻不拉几的人当小组长?

  这个问题把大根给问懵了,难道,他操了支书的老婆,靠她才当上这个小组
长的?当然不能这么说,大根半晌不语。

  游过来一个人却为他解答了这个难题,「听说,是支书保举的。」

  「哦」大家没了意见,大根看得出,大伙还是挺怕那个章子的。

  据说,谁要是得罪了章子,领种子,化肥的,就肯定会被扣。

  所以大伙又不说话了,河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哗哗的洗澡声。

  大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罢,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门口,却见院门
紧闭着,他推了推,但推不开,里面已经反锁了,他纳闷,兰兰不知道他还在外
面吗?

  于是他拍了拍门,但老半天没有人过来开门,大根一惊,兰兰不会出什么事
了吧?

  于是他把门拍得咚咚响,一边还喊着,「兰兰,兰兰——」

            他的喊声有些惊慌失措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2章轻盈而倩丽的背影

  正当大根急得要踹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月光下兰兰的眼睛红红的。

  「兰兰,你哭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

  兰兰怔怔地看着他,「我问你,你上哪去了?」

  「哦,我去河边洗澡了。」

  兰兰看他头发湿湿的,断定他没有撒慌,于是就说,「怎么这么晚?」

  大根傻笑了一下,「不算晚吧」「什么不晚,都十点了」「好,晚了,晚了」
大根就不跟她争了,他走了进去,把院门一关闩了上,径直朝自己屋里去,背后
风风作响,总觉得有人跟着。

  大根回头一看,「兰兰,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

  「我想跟你聊聊」「明天再聊,好吗,我好累」「不行,我现在就要跟你聊。」

  说着,兰兰自己走进了他的房间,打开了灯。

  兰兰反客为主,坐在他的木板床上,大根没了办法,端了把竹椅坐在了她的
面前,「好,你说。」

  兰兰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大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哦,小组长的事,开始的时候是八字没有一撇,所以我也没跟你说,你不
会因为这事生我的气吧?」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兰兰的小嘴撅得老高。

  「那是什么事?」

  大根挠着自己的脑壳。

  兰兰顿了顿,这才缓缓地说,「你和那个贵花是什么关系?」

  大根一愣,他和贵花那破事不会被兰兰知道了吧?既然知道,她就不会这么
问了,先不管那么多,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他傻呵呵地笑着,「我跟她能有什
么关系,要说有关系,大家乡里乡亲的,堂婶呗。」「你少跟我扯淡,她要是跟
你那么清白,干嘛对你拉拉扯扯的?还有,你们喝酒就喝酒呗,还关什么门?」

  大根傻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去找我了?」

  「对呀,他们关着门。」

  「兰兰,我觉得你想多了,我都走了,这天黑了,他们关个门不是很正常吗?」

  兰兰眼睛滴溜溜一转,他说的也是,但她还是有疑虑,「那她当着我的面对
你拉拉扯扯的,你又怎么解释?」

  「她拉我,你得问她啊,我怎么知道?」

  大根打起了太极,接着他笑了起来,「诶,你是不是吃醋了?」

  兰兰脸上一红,「我才不吃醋」「那你问这么多干嘛,我下次不但让她拉,
我还要拉她的手呢」「不行。」

  兰兰跳了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还说不吃醋。」

  大根低咕着。

  「你不能跟她那样」兰兰有些激动。

  「为什么?」

  「因为——她是有夫之妇,她的老公你惹不起。」

  「可是你也是。」

  「我——我——」

  兰兰说不出话,但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不管了,我今晚留在这。」

  这话一说,两人都惊呆。

  大根摇了摇头,「这不行,宝宝一个人在那边,你不担心吗?」

  兰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那种恬不知耻的话,大根提到宝宝,提醒了她,
她不能这样,上次差点就做了错事,这次不能再错下去,她脸红心跳,慌慌张张
地走出了大根的房间。

  大根正要关门,却见兰兰回过头来,「不管怎样,我不许你跟那个贵花靠得
太近,知道吗?」

  兰兰一脸严肃,让大根无法拒绝,「好,你放心。」

  兰兰走了,大根看着她轻盈而倩丽的背影,大根心里很复杂,要不是把子弹
全交给了贵花那骚娘,兴许他真会让兰兰在自己屋里过夜。

  第二天,大根果然当上了小组长,一大早的村支书就上门喊,「大根起床了
吗?」

  兰兰在院子里洗菜,就回道,「他还在睡,您这么早叫他有事吗?」

  「你把他叫起来,到村委会来一趟,有任务。」

  「什么任务?」

  「他来了就知道了,妹子,小根还没回来吗?」

  「还没。」

  章子色眼眯眯地看了看她那俏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心里想,真可惜,这么
好看的娘们没男人在身边,岂不是浪费?想到这,他走了过来,「我说,妹子,
你男人这么久没回来,会不会想男人?」

  兰兰抓起一头菜把水淋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说,「你说什么呢,老不正经
的,信不信我告诉贵花去?你也是做支书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她憋红着小脸,怒气冲冲。

  章子被淋了脏水,又被她说,满脸窘迫,他没想到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发起
脾气来了象只小豹子,看样子这小娘子不好惹,他一边抹着脸上的脏水,一边苦
笑着说,「你误会了,我是问你想想你男人小根,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切,少来这套,别看我家大伯是你手下,我可不是,你说话不注意,下次
不是泼你脏水的问题,而是拿菜刀剁了你。」

  说着,她叉起了腰,怒目而视,那就象个母夜叉。

  这个章子在村子经常欺负人家小媳妇,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简直就是臭名
昭著,这种人得用狠招,断了他的念想。

  章子听她这么一说,扔了一句话「得,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叫大根早点来,」
说着的拔腿就走了,但男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被权欲膨胀
的章子此刻暗下决心,「兰兰,你个死三八,哪天老子非把你压在身下,抽死你,
敢泼老子脏水,还凶巴巴的,看你能蹦达几天?」

  大根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他穿上衣服,起了床,开门一看,兰兰在井边洗菜,
就问,「刚刚你在跟谁吵?」

  兰兰不说话,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大根一看不对劲,急走了过来,弯下腰,对着她说,「咋了,兰兰?」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3章他怎么欺负你的?

  「都是你当什么小组长,那个支书过来叫你,顺便来欺负我。」

  兰兰说着,吸着鼻子。

  大根紧张不已,这个「欺负」二字,女人可不能乱用,他叫了起来,「他欺
负你?他怎么欺负你的?」

  见兰兰只流泪,他一急,「这还了得,我这就找他算账。」

  还没等兰兰回答,大根转身就走。

  兰兰忙叫住他,「回来。」

  大根转过身来,看着她,「你不是说他欺负你了吗?

  兰兰扑哧一笑,「瞧你紧张的」「咦,你不是说他欺负你了吗?我就算这个
小组长不当了,我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你怎么还笑了呢?」

  「瞧你紧张的,没那么严重,他就说了一句难听的话,他被我泼了一脸的脏
水,也算是报了仇了,好了,算了。」

  「他说你什么了?」

  「呃——」

  兰兰扭捏起来了,背过身去。

  大根一紧,转到了她面前,「你快说,他说了什么」「也没什么,他说,小
根不大家,问我是不是想男人了?」

  兰兰说着,羞红了脸。

  「哦,这为这事啊,吓死我了,我以为他对你动手动脚了呢?」

  「大哥,你这么紧张我?」

  兰兰低着头说,声音很细,但大根却听得真切。

  大根摸着他的脑壳,傻呵呵地笑着,但转念一想,「不对,他说这个话,我
看他想打你的主意,兰兰,往后你可要小心一点,这个章子可不是什么好鸟。」

  「嗯,我一个弱女人的,全靠大哥你保护了,大哥你可要时时在心里挂着我,
不要让他欺负了我。」

  兰兰羞赧着说。

  「他敢,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非捏碎了他」大根说着,拳头捏得咯
咯响。

  「嗯,有大哥在身边,我就放心了,对了,大哥,你可以不当那个小组长吗?
我看那个支书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混在一起,怕你学坏了。」

  「那可不行,我们光靠地里的庄稼一年到头也只能勉强度日,要让你们娘俩
过得好一点,这个小组长我得当,一个月多出两百块啊,这可不是小数字。」

  「大哥说的是,但你要做农活,又要忙公务,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大根拍拍自己的胸膛,「瞧我这么强壮,那点事情还难不倒我。」

  兰兰看他拍自己胸膛那神色的样子,又扑哧一笑,「瞧你,人又不是铁打,
你做当这个小组长我不拦着你,你先试试看吧!不行,你就辞了。」

  「好,听你的。」

  「嗯,听我的就对了。」

  兰兰抬起俏脸,美目秋波涌动地看着他。

  大根一看,兰兰她这样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咋这么好呢?他害起了臊,摸了
摸自己的脑壳,「对了,章子一大早地来这里有什么事?」

  「他说叫你去村委会一趟,他说有任务,叫你早点去。」

  「任务,什么任务?」

  兰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先去吃点早饭,再去吧」「好。」

  大根到厨房,呼呼地喝了碗稀饭,一边抹着嘴,一边走了出来,「兰兰,我
走了啊!」

  说着大根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

  兰兰奔了过来,「你瞧你,也算是个官了,衣服都没穿整齐,还打着补丁,
你瞧你多寒酸。」

  说着,兰兰帮他整了整衣服,拍了拍灰尘,他们靠得这么近,大根都能闻见
她身上的幽香,她的小手软软的,轻轻的,拍得他很舒服,大根不禁眼睛怔怔地
看着她出了神。

  兰兰整理完毕,轻抬的大眼碰见了怔怔的眼神,俏脸又一红,她走了开,
「你快去吧,中午按时回来吃午饭。」

  「好嘞」大根回过神来,大踏步朝门外走去。

  大根赶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红墙黑瓦,都是平房,围成了一圈,大门是一扇网状大铁门,大根记
得小时候他还爬进去过,如今他是大摇大摆的进来,别提多神气。

  刚进门就看到对面一面醒目的牌子,「葛家坂村委会。」

  大根第一天来上班,心情一片大好,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哈哈,老子今后要
在这上工了,不对,不叫上工了,得用个时髦一点的词叫上班,对上班。

  大根高高兴兴地走进了那个挂了牌子的办公室。

  刚一进去,里面就掌声雷动。

  一个大嗓门在那里喊,「欢迎大根同志加入村委会。」

  这个人说着,笑嘻嘻地鼓着掌,其他人也跟着鼓掌,响声更加响亮。

  大根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劲一犯,傻呵呵地笑着,「呵呵,呵
呵」他从小到大,从没这么受欢迎。

  见他这样笑,大伙都停下了鼓掌,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大根,心里都在想,
怎么弄一傻子进村委会?

  章子一看,场子冷下来了,他看了看大家的表情,明白了情况,他马上说,
「你们别看大根那傻样,人可精明着呢,不信,我们请大根讲话,谈谈他以后的
工作方案。」

  「好」大家都「啪啪」掌声再次响起来,其实大伙想看看大根的笑话,一个
傻子还能谈方案。

  大根一愣,这他娘章子不是纯心搞他吗?他才上任第一天,一点头绪都还没
有,叫他谈什么方案,见大家掌声雷动,大根明白,这群狗日的等着看他的笑话
呢。

  大根咬了咬牙,娘的豁出去了,休想看老子笑话,他的脑子急速地转动着,
所幸他小时候喜欢在巷子里听故事,他灵机一动,何不来一招踢球,把这个皮球
踢给章子,嗯,好主意,大根笑了笑,「呵呵,我的方案,就是在章书记的领导
下,认认真真地为人民服务,艰苦奋斗,呵呵,就这么多了。」

  大根还顺便把老人们打的官腔也抬了出来。

  这下,大伙掌声停了,一个个呆若木鸡,都傻眼了,这移花接木这招多妙!
这官腔打得多好!傻子会有这种脑子吗?全场一下子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
得见。

  连章子也傻眼了,他本来是早上在兰兰那碰了个钉子,章子恨得牙痒痒,这
会正好给大根出个难题,报这一剑之仇,另外到大根无法应付的时候,然后再出
手相助,好让这个大根以后像一条狗一样地服从他的领导,虽知这大根会来这么
一招,他自己发出去的球给踢回了自己脚下,娘的,这是傻子能干的事吗?昨天
喝酒见他一下子变得聪明还以为他是背后有什么高人在指导,可是今天,他临时
出的难题,却被这个外表看起傻乎乎的大根一下子就破解了,还轻而易举的,娘
的,谁他妈的说他是傻子?章子在心里骂了起来。

  「好,好样子。」

  妇女主任谢梅红,首先鼓起了掌,大根今个儿让她刮目相看,「大根说的太
对了,我们就是要在章书记的带领下,奋发图强。」

  她说着,向大根投去欣赏的目光。

  其他人看着梅红鼓起了掌也跟着鼓了起来,随声附和着,大家都对大根刮目
相看,本来想看看个笑话,结果没戏了。

  尴尬的章子,见大家如此,他无奈地苦笑着,也拍起了巴掌,「好,大根说
的好啊!」

  大根说的话不但给他自己解了围,也给足了章子面子,章子无话可说。

  「大伙客气了,我一天上班,什么事都不懂,往后还要靠大伙多多提拔。」

  大根朝他们点头哈腰。

  瞧,不但不傻,还懂抬高别人贬低自己,还能是傻子,大伙现在心里都亮堂,
果然有句俗话说得好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上班第一天,大根就很快跟村委会的同仁们熟络了。

  章子招呼大伙坐下,章子拿出镇里精神大讲特讲,大伙听着都快睡着了,只
有梅红在本子上不停地记着,坐在她旁边的大根瞧了瞧,不禁夸道,「你的字写
得好漂亮啊!」

  梅红经他这么一夸,很是高兴,红扑外的脸,显得更加红润,她性感的嘴唇
微微一张,「是吗?」

  「是的,我看你是个才女啊,这在咱葛家坂可稀罕着呢。」

  「咯咯」梅红从来没被他这样夸着,大根快把他捧上天了。

  又是「咯咯」地响起,不过这会不是梅红的笑,而是有人敲桌子的声音,这
个人不是别人,是章子,章子见大根和梅红两人在那窃窃私语,梅红还笑得那么
开心,他心里有些吃味,「我讲话,下面的人不要说话。」

  梅红和大根马上不吭声了。

  章子一个劲地在说,梅红一个劲地在记,大根盯着她的本子上字越来越多,
对梅红也越来越佩服。

  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章子顿了顿,「嗯,我的话讲完了。」

  大伙忽然来了精神,掌声雷动,「书记说得好啊!」

  梅红和大根也只好跟着鼓起了掌说,「书记说得好。」

  「嗯,下面分配任务。」

  章子抬高了嗓门,大伙这才提起了精神。

  梅红在大根耳边耳语了一句,「听着,这才是重点,前面都是废话。」

  大根点点头,娘的,放了一大堆的屁,到现在才讲到题上,这章子真他娘的
放屁,要不是看着梅红写字,老子还真睡着了。

  章子把工作安排了一下,什么计划生育啊,收工粮啊,分配了一下,大根一
听,这小组长担子可不轻啊,做好了得罪了乡亲,做不好无法向上级交差,大根
这才傻眼了,他接了一个烫手的山竽啊,还以为捞了个好差事,现在是八戒照镜
子两面不是人,怎么办?不干了?那他的梦想不是破灭了吗?那他的老婆不是也
没了吗?

  大根想着,他不能这么样就认输,他的大好前途才刚刚开始。

  大根咬了咬牙,自己跟自己说一定要挺住,但派下来的任务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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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4章梅红扑入了他怀里

  会开完了,大根忧心忡忡地走出了大门,却见一个人站在那。

  大根以为此人不是等他,于是从她面前过,但此人的悦耳动听的声音却叫住
了他,「大根,你等一下。」

  大根停了一下,「梅红姐,你有事吗?」

  此人正是梅红,大根不明白这个梅红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

  「嗯,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要在墙上写计生的宣传的广告,能不能请你帮忙刷一下墙?然后我好在
上面写字。」

  大根挠了挠头,「你为什么不叫他们而叫我呢?」

  「他们啊,门槛不要太精,你刚叫他们做点事,他们就会说,地里有事,老
婆病了等等各种各样的借口,我哪里叫得动他们,我看你人挺老实的,要不然你
帮帮我,我一个女人,大桶小桶的,哪提得动,还要拿一个大的刷子在墙上刷来
刷去,我哪刷得动。」

  听梅红这么一说,大根觉得她确实不容易,她这个妇女主任肩上的担子着实
不轻,但想想自己要催工粮,地里还有活,他又犹豫了起来,「可是我也有很多
事。」

  「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梅红竟拉着他的袖子,她的美目散发着恳切的眼光,眼神中又无比期
待。

  大根心一软,他有些不忍了,梅红可以是说,是村委会第一个与他靠得这么
近的人,他又怎么忍心拒绝,咬了咬牙,自己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好吧,我
帮你。」

  「我就说,你人好,果然没错。」

  梅红很高兴,她两边的嘴角往后一拉,露出两排洁白细密的玉牙,两边各露
出一只可爱的酒窝,像一朵盛开着的娇艳的玫瑰,她真的很美,如果这么美的女
人不去帮,还有天理吗?

  这时有人咳了两声。

  梅红一惊,如被电棍打了般,迅速把拉着大根袖子上的小手给抽了回来,脸
儿一下子通红。

  来人是章子,章子看到梅红和大根拉拉扯扯,脸拉了下来,「你们在这干嘛?」

  梅红惊慌地说,「没什么,我只是叫大根帮忙做点事。」

  「哦,你们作为村干部要注意影响啊,全村这么多人看着呢?」

  章子瞅了瞅梅红,又瞅了瞅了大根。

  「知道了。」

  梅红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章子见她那可怜相就不说她了,转而说大根,「大根啊,你新来,可不要做
什么出格的事啊,要不然村委会是有纪律的。」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向章子敬了个军礼,「尊命。」

  「嗯,这才差不多,」

  说着,他拍了拍大根的肩膀,「好好干,你可是我一手提拔的,可不要往我
脸上抹黑,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是」大根依然傻呵呵地笑着。

  章子撇了撇嘴,心里大骂,草你的娘的,老子都不知道,你啥时候是傻的,
啥时候是聪明的,你说他傻吧,刚刚在办公室那些话,着实让章子刮目相看,你
说他不傻吧,瞧他那傻笑样,再加上他居然肯帮梅红做事,不傻才怪。

  「要不然,章书记,和大根一起帮忙,刷刷墙怎么样?」

  梅红见章子还不走,就灵机一动。

  「哦,我还有事」章子马上就说,接着把公文包往胳肢窝里一夹,点了一只
烟,吸了一口,「你们忙,我先走了。」

  说着章子便向前走,但很快又回过头来,色色地看着她,「梅红妹子,什么
时候请我到你们家喝杯酒啊?」

  梅红一惊,这死胖子说是到她家喝酒,八成是要占她便宜,她有些不高兴,
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好啊,哪天等正远从镇中学回来,叫他陪你喝两盅。」

  章子一听等她老公回来,那还有什么戏唱,他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跟你开
玩笑,好了,你们忙,我走了。」

  说着,章子气乎乎地扬长而去,心里大骂,这个臭娘们居然不给面子,给老
子来这么一套,你给我走着瞧。

  见章子走远了,梅红扑哧一笑。

  大根挠了挠脑壳,「你为什么笑啊?」

  「呵呵,你瞧那死胖子气得那样,还想打老娘的主意。」

  「呵呵」大根瞧了瞧章子的背影,也觉得好笑,「腿好短,好肥啊!」

  「嘻嘻,没想到,你也敢在背后骂他。」

  梅红对大根的赞赏又增加了一分,村委会那些人不怕这个死胖子,可大根就
不怕,这倒跟她有点像。

  「怕他干嘛?我连——」

  大根本来想说,我连他老婆都干了,还当着他在家干的,但马上意识到这话
不能说出来,马上就断了。

  「什么?」

  「没什么,那我们开始干活吧!」

  大根马上叉开话题。

  「好,你跟我来,我们回到里面拿家伙。」

  「好的」大根跟着梅红又进了村委会的院子,此刻其他人走光了,就剩他们
两个了。

  两人一直往里走,到了最里面一间门口,梅红说,「这是仓库,东西就放在
了里面。」

  梅红推开门走了进去,大根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听梅红一声尖叫,扑入了大根的怀里。

  大根顿觉一个柔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颤抖,脱口而出「什么情况?」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5章沁人心脾的幽香

  「老鼠,有老鼠。」

  梅红如受了惊的小鸟,紧紧地抱着大根,让大根感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和柔
软,特别是她胸前鼓鼓的东西顶着他的胸膛,都被她给压扁了。

  大根心里打起了冷笑,他要感谢那只老鼠,让他又多一了一个艳遇,没想到
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妇女主任,竟主动投怀送抱,太玄幻,大根认为不可能发生
的事情,竟在他到村委会第一天上班时,竟发生了。

  大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于是双手悄悄搂住了她又细又柔的腰肢,他轻揉了
几下,暖暖的,柔柔的,这才让他相信这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的。

  梅红也许并没有发现他的双手搂着腰,她的身子仍然抖着,瑟瑟地说,「老
鼠走了吗?」

  「哦,走了」大根本性傻善,他竟说了实话。

  梅红这才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低着头说「不好意思,我
怕老鼠。」

  大根看着她娇羞艳丽的模样,心里在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老实,这送上门的
便宜怎么就这么快没了,但灵机一动,来了灵感,他忽然叫了声,「又来一只,
好大啊!」

  梅红一听又有一只,她哪管是真话,还是假话,再次不顾一切地扑入了大根
的怀里。

  这次大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双手赶紧搂紧了她的细腰。

  手心感受着温热和柔软,胸膛感受着她的柔软和饱满,闻着她沁人心脾的女
性幽香,大根开始迷失在她的温柔里。

  时间仿佛停顿了两三分钟,惊魂未定的梅红身子抖动着,不经意地细摩着他
的身躯,让大根丹田不禁有一股冲动。

  「怎么,老鼠走了吗?」

  梅红瑟瑟地说,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挑动了大根的敏感神经,一根火热的
棒子竟贴在她的大腿内侧,但她似乎被老鼠吓得没注意到这点,她的两只小手像
紧绷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搂紧着大根的腰,两个火热的身体顿时隔得近得连空气
也没法停留。

  大根显然学聪明了,他对自己说,如果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懂得把握,那他
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大根忙说,「娘的,一家老小都来了。」

  「什么?一家老小?」

  梅红一声惊呼,俏脸也埋进了他的怀里,小嘴都贴紧了他的脖子上了,顿时
她的小嘴的热度和温存从他脖颈上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对,有大的,有小的,有公的,有母的,怎么不是一家子?」

  「哎呀,你还说,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大根,快,快赶走它们我好怕。」

  梅红惊恐着,吓得把他抱得更紧。

  大根心里在打冷笑,这女人居然这么怕老鼠,这把她放在乡下,可有的她受
的,她老公在镇上教书未回,儿子也在他爸教书的那个学校上学,真这不知道她
一个人晚上怎么敢睡。嗯,这点激起了大根的求知欲,但显然现在还不到问的时
候。

  「快呀,你还愣着干嘛?」

  梅红在他怀里催促着。

  「别吵,它们正往这边过来呢。」

  「不会吧!」

  梅红一下子静了下来,眼睛都闭上了,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大根尽情地呼吸着她的清香,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他的温热和柔软,静静地,
静地连一根针都能掉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梅红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这才感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被一根东
西顶着,虽隔着衣服但滚烫滚烫的,她是过来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她一惊,
立马使劲推开,却发现她居然推不开他,原来大根正紧紧地抱着他,她抬头一看,
这大根居然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已陶醉了,她又羞又恼,将老鼠的事抛之脑后,
此时是一个被人吃了豆腐而气恼的女人,她抬起小手,「啪」地一声打在了大根
的脸上。

  大根猛然惊醒,猛得睁开双眼,「你打我干嘛?」

  梅红喝道,「快放开老娘,你占老娘的便宜。」

  大根被她这样一呵斥,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梅红这才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好啊,大根你看起来老实,原来还挺不老实,
干嘛把老娘抱得那么紧。」

  大根脸上火辣辣,面对着梅红的怒目而视,他傻劲犯了,竟实话实说,「我
抱着你,就入神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身子太柔软,太舒服了,我也不
知道一不小心我就入神了,你真的太好看了。」

  这话把梅红说地心软了,没想到这大根还挺会哄人的,刚刚的气恼一下子没
了,取而代之的是扑哧一笑,「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还怪我的身子太——」

  梅红一想到「柔软」二字便说不出口了,再加上大根夸她长得好看,她的脸
色更加通红,有些无地自容,忽地与他擦身而过,到了门外,扔下了一句话,
「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不知道那些该死的老鼠走了没有。」

  「好嘞」大根虽然被打了,但他就是傻乎乎的,竟不怪梅红,反倒很听她的
话。

  梅红在门外指挥着,「大根把那半桶石灰拿出来——大根,把那靠墙的大毛
刷拿也来——还有那边小桶红漆——还有那边的大毛笔——」

  大根屁颠屁颠地按着她说的,通通地拿到了外面。

  梅红点点头,在村委会这些年,还没碰到这么老实的人,你叫他做什么他就
做什么,二话没得说,这点让梅红气顺了不少,刚刚他抱紧她,又拿那根棒子顶
她,看他这么积极为她帮忙的份上就算了,再说了,事实上是她自己怕老鼠主动
投入了他的怀里,他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能没有生理反应吗?要怪只能怪自
己胆小怕老鼠,她还打了他狠狠的一巴掌,这要是换成精明的男人,非抽了一耳
光回来不可,可这个傻乎乎的大根好象没事儿一样,想到这,梅红有些过意不去。

  她低声问,「你痛不痛?」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摇着头,「不痛,你的力气太小了。」

  梅红一听,掩嘴一笑,「你个傻蛋,嫌我没把你抽痛,要不然再来一巴掌?」

  说着,她走过去举起了右手掌。

  大根笑呵呵地逃了开,「你再让我抱一下,我就再让你打。」

  「你——」

  梅红气得说不出话,这大根一会傻,一会精,把账算到她身上了,真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精,什么时候傻,这种人在葛家坂也算是极品,一绝,她迷茫了。

  正在梅红发愣的时候,大根已经从旁边的井里打起了水,冲进了装有石灰的
桶里,不知从哪捡来了一根树枝,在桶里搅拌起来。

  梅红一看,糟了,这大根自个儿做了起来,肯定被他给弄得没用。

  但当她走过,低头往桶里一看,石灰浆又浓又均匀,这要是往墙上一刷,岂
不是厚厚的一层,这样写上去的字才醒目。

  「哈哈,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啊」她的目光暖暖落在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
脸上。

  「嘿嘿,这不算什么,我原来给别人帮过工造过房子。」

  「哦,难怪,没想到你这是一把好手啊!」

  说着,梅红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我开始还以为被弄砸了呢」「嘿嘿。」

  大根被她夸得腼腆起来,他傻笑着,手挠着自己的脑壳。

  「嗯,我提小桶,你提大桶。」

  说着,梅红提起小桶,正要走。

  大根拦在她前面,把她手里的小桶给抢了下来。

  梅红傻眼了,不会叫她一个女人提大桶吧,那么多水,可沉着呢。

  谁知,大根差次让她意外,只见大根把小桶放到大桶的旁边,拿起轻飘飘的
毛刷和毛笔塞到她手里,「两个桶我提,你拿着这两样就行了。」

  梅红怔住了,这个大根是什么人物,他是傻的吗?大桶他要提,小桶又要提,
他不怕累吗?于是她走过去,「还是让我提一个小的,那个大的已经够沉了。」
大根一手提了一个桶起身,傻呵呵地笑着,「不碍事,我是男人,力气大,你一
个女子不应该干重活,等下把你绣花的小手磨出了老茧,怪让人稀罕的。」

  梅红顿感心里一暖,这么会疼人又心细的好男儿,还打着光棍,还有天理吗?

  大根提着两只沉重的桶,走路如风,走了一段了,他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
回头一看,梅红还站在那,神情有些恍惚,他喊了起来,「喂,咋了,还不走?」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6章她的心狂乱得没了调调

  「哦,来了」梅红跟了上来。

  两人往村口走去,快到村口的时候,梅红招呼大根停了下来。

  大根一看,路的两旁边都是房子的墙面,齐整整的红石,大根放下两只桶,
瞧着梅红说,「你真会选地方,这地方做广告显眼,进村和出村的人都看得到。」

  「嗯,那你开发始刷吧,」

  梅红指着一边的墙面,就在这个位置,刷一条50公分宽的石灰浆。从这头
刷到那头。「

  「好嘞,」

  大根照她说的做了,一会儿一道均匀的白色长条就刷好了。

  「嗯,不错,大根,事情一到你手上就变得容易,换成是我自己的话,要折
腾老半天才能刷得这么好。」

  「嘿嘿,你过奖了」大根傻笑着。

  「对面的墙也刷这么一条」梅红又指了指对面的墙。

  「好嘞」大根很爽快地又在对面刷了一条。

  「嗯,不错,等墙面稍微干一些就可以写字了。」

  「好」「来,过来,坐一下大根。」

  梅红找了一块路边的石头,用小嘴吹掉灰尘。

  「好的。」

  大根走了过来,坐在她旁边。

  梅红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你要是急着回去的
话,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自己再到其他地方刷几面墙,写几个字就好了,我可以
搞定。」

  大根笑了笑,忽然觉得跟梅红这样的漂亮女人在一起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他
也有些不舍,「没事,帮人帮到底,既然来了,我也不急着回去,地里的活下午
再做。」

  「嗯,你真好。」

  梅红闪了闪感激的眼神。

  大根傻劲又犯了,傻呵呵又说出了心里话「陪着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活是一
件快乐的事。」

  梅红一听,大根又夸她漂亮,脸上一红斥道,斜着眼看他,「看你老实巴交
的样子,没想到你的嘴巴挺会哄人的嘛!」

  「我哪是哄你,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很好看。」

  大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水灵灵的大眼。

  看得梅红不好意思,心里在骂,这人有股子傻劲,竟这样看着一个女人。

  梅红面红耳赤,随口说了一句,「没有你们家兰兰好看。」

  大根笑了笑,「我看你跟他乌龟见了王八」梅红一听,撅起了小嘴,两道弯
弯的细眉紧锁,「什么?你说我是乌龟王八?」

  「不是,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跟她一样好看,半斤八两,难分上下。」

  「哦,这还差不多。」

  梅红心里这才顺畅了,但想想,谁不知道兰兰是村里出了名的大美女,自己
能跟她相提并论,自己真的有那么漂亮吗?这她心里真没底,于是侧过头看他,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她确实很在乎别人是否认为她长得如何,不但是她,天下的女人大多如此,
但她的眼光与大根的目光再次短兵相接的时候,她竟羞赧了起来,因为大根正直
直地看着她,她马上将目光移到了对面的墙上,看着大根的杰作,心里在想,这
人确实不是真傻子,但傻气却浓得可以,居然这么直接大胆地看着她,被一个不
是很熟的男子这样看着,她不免娇羞不已,不过,这也恰恰说明大根没有说谎,
至少在他眼中,她长得很漂亮,所以他才这样直直地看着,看得出他的双眼像吃
了爆炒红辣椒一样,辣的。

  梅红马上用手遮住了她滚烫的俏脸,「大根,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要是被路
人看见,那可不得了。」

  大根却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爱美之心人人都有,美人是大家看的。」

  梅红气结,又羞又恼,「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你——我警告你,别这样看
着我,快把你的眼睛移走。」

  「哦」大眼瞧着她这样遮着脸,就算再这样看着,也看不到她那红扑扑而又
娇美的脸。于是他转而打量起来她的身体,只见她前胸往前突出,曲线很诱人,
虽然贵花的胸脯也有这么大,这么性感,但梅红的腰身明显细了不少,更具女性
的娇柔魅惑。

  大根的眼光像正午的太阳一样,狠辣地从侧面烤着她的全身,往下看了她的
往后翅的大臀好一会,还是觉得她的前胸最诱人,于是他的目光像蚂蚁一样爬了
上来,锁定在她高耸的前胸。

  半晌,梅红觉得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不该看的地方看,她侧脸一看,
果然这个色狼竟盯着她的前胸明目张胆地看,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气得要命,大呼大吸着,胸前波涛起伏着,大根一看,嘿,现在壮观了,
还会动,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梅红实在忍无可忍,她低吼着,「你在看什么,你这个色狼。」

  「哦」大根这才将目光移了开,看,人家梅红生气了,他只好看着对面的墙
发呆。

  气氛尴尬起来,两人都找不到话题,四处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欢快地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梅红一看墙面,自言自语道,「嗯,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完
全干,但写字没有问题」于是,她站起身,去开那装红漆的小桶,但两半天没打
开,眼睛不得不为难地看着大根,刚刚凶了他,所以现在不好意思求助他,但她
的眼神却向他发出了求助的信号。

  大根读懂了她的眼神的意思,傻呵呵地笑了笑,将她凶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我来帮你。」

  大根手指插进了盖下的缝隙,使劲一扣,盖子便开了。

  梅红刚刚被他看得,到现在还浑身不自在,虽说她是过来人,但这么一个她
老公之外的男子那样看着她,她还是很不自然,大根在开盖的时候又与她离得很
近,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只见大根把那大毛笔放进了桶里,转了转,就拿着它,走到了墙根下。

  梅红一惊,「你干什么,字我来写吧!」

  大根背对着她嘿嘿一笑,「你的字,我见过,确实写地好看,但比起我,可
能还差一点。」

  「哈哈」梅红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学还没毕业,能写什么好字?没想
到,你这人不但好色,还挺能吹。」

  大根听她这么一说,突然转过脸来,还是那副让人讨厌的傻笑,「你说我吹
牛?」

  「可不,你的字要是能看,我就不叫梅红,叫红梅了。」

  梅红说着白了他一眼。

  大根不气不恼,反而笑了笑,「那你瞧好了。」

  「好啊,」

  梅红两手叉在她的细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大根明白她是想亲眼看着他出
丑,不过想想不行,这是工作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漆上去了,要擦掉就难了,
这是村口,大家都要从这过,而且还有上级领导会来视查,也有外村人出入,大
根这几个丑字往那一摆,那岂不是影响了村容村貌,影响了村容村貌那还是小事,
要让外村人取笑他们葛家坂没人,那将是全村的耻辱,会让全村上下蒙羞,章书
记知道后肯定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大根正要提笔,梅红慌忙喊了起来,「慢,大根,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
让开,还是我来。」

  说着,她走上前来,要夺他手上的大毛笔。

  大根傻笑了一下,「看向梅红的身后,」章书记你来了「梅红一听章书记来
了,这还不得挨骂,赶紧转过身来往后一看,结果什么人也没有,这才知道大根
耍了她一道,她愤愤不平,」大根,好啊,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竟敢骗我「说
着,她转过身来,」你把工作当——「

  她的「儿戏」两字还没出口,眼前赫然一响,一个醒目的大红字映入眼帘,
是一个「生」字,这一个普通的字,居然是那么刚劲有力、美观大方、精气神十
足、浑然天成,好一个大字,一笔一画,无不妙不可言、出神入化,梅红惊呆了,
「什么,这字是你写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小学还没毕业的而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人,竟会写这么
一手好字,打死她都不相信这字是眼前人所写,她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朝四
周看了起来,看来看去不就她和大根两个人吗?而自己连毛笔都不在她手上,这
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她看花了眼,二就是有鬼,绝不可能出自大根之手。

  大根又到桶里沾了沾红漆回来,正要提笔写第二个字,梅红叫住了他,「等
等」大根不解地停了一下,看着她,只听梅红喃喃自语,「这字是你写的?」

  大根疑惑地说,「这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吗?」

  梅红刚看过周围,没错,这里除她就是这个大根了,并无别人,只见她小手
揉了揉眼,定睛往那一看,那活灵活现、妙笔生花的大「生」字还在那,果然没
有看花眼,难道真有鬼?

  她疑惑间,大根不再理她,提笔写第二个字,梅红正要喊住他,只见一竖一
横折出来了,光这两笔就是让梅红觉得是出手不凡,她惊呆了,写字之人不是大
根是谁?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出了神,突然觉得大根的背影变得高大威武了。

  不一会,一个帅气逼人的「男」字便赫然墙上,大根回过头来,看着呆若木
鸡的梅红,「怎么样,我的字?」

  梅红打量着眼前的大根,忽然觉得他帅呆了,那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
花压海棠,当然大根其实没这么帅,但此刻在梅红的眼里真的好帅、好有男人味,
她不禁看得呆了。

  梅红一向仰慕有才学的真汉子,所以才嫁给了颇有文化在镇中学教书的葛正
远,但后来才知道葛正远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有才学,他除了空有一张师专文凭
之外,是碌碌无能,连个字也写不好,东倒西歪的,还不如她一个女流,他这水
平能混个中学教师实属不易。而眼前的大根却让她眼前一亮,这太出乎她的意料
了,就凭他手上这俊秀的字迹,足以冠绝十里八乡,要不是她亲眼所见,打死她
也不相信这个小学还没毕业的人竟有这么一手好字。

  梅红的心像经受了一场地震,她感憾了,看着对他微笑着的大根,她竟迷失
了自己,她呆了,笑了,笑得甜美,笑得像个花痴。

  「喂,醒醒,睡着了吗?」

  大根推了推她。

  梅红这才晃过神来,一下子羞红了脸,眼里满是秋波荡漾,「没——没想到,
你深藏不露。」

  「哈哈,我不是怕这石灰和红漆伤着你的细皮嫩肉,我才懒得出手。」

  「哦,你原来是在为我考虑?」

  梅红眼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心儿像被弹着的琴弦一样,奏响了一曲掷地有
声、欢快动听的乐章,开始还有些调调,越看着他,越狂乱,最后完全没了调调,
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着、乱了,毫无节奏。

  「嗯」大根傻傻得摸着他的后脑勺,不知从哪学来一句经典而充满男人魅力
的话,「男人本来就应该为女人考虑,不是吗?」

  「啊——」

  梅红的心儿,荡漾着,在本来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层层涟漪,她再也无法
平静,她的脸也随之火辣辣地,她娇羞地转过了身去,低语着,「你看,时候不
早了,要不然,先到我家吃个午饭,再一起完成吧!」

  她的声音虽小,但大根却听得真切,「胡说什么,太阳还是斜着的,时间还
早,再说了,我午饭肯定回家吃,要不然兰兰会到处找我。」

  听到兰兰会到处找他,梅红竟莫名其妙地像喝了一瓶醋一样,整颗心都酸酸
的,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什么?她只是你的弟媳,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啊——」

  大根一愣,没想到,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支吾了起来,「你——也知道—
—她是我弟媳,那——当然会叫我吃饭了。」

  「哦」梅红一对上他的眼睛就脸红心跳,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她赶紧背过
身去,小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扪心自问,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

  她慌慌张张地扔了一句话走了开,「那你继续写完吧!」

  她的脚步有些凌乱,大根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一皱,这梅红是怎么了?好象
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怪怪的。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7章上我家,姐请你吃饭大根认认真真
地把工作在两边的墙上写完了,一边是「生男生女都一样」另一边是「计划生育,
利国利民。」

  「好,不错」梅红走过来看了看那些,再次夸赞,最好眼光柔柔地落在了大
根的身上。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原来在她眼时,在她眼里是傻气,现在已经变成了超凡
脱俗,天真可爱,她也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学我?」

  大根疑惑地看着她。

  「咯咯,就学你了。」

  说着,娇羞地,抬脚就走。

  大根马上喊住了她,「你去哪,不是还要再写几句标语吗?」

  「哦」梅红停住了脚步,她算是又出糗了,她心里在问,今个儿怎么回事?
连番出现这么失神的状态,难道我对这个大根有某种——她马上洗干净自己脑中
不干不净的想法,跟正远结婚这么多年,虽说没经过谈恋爱,父母包办,但总算
一起这么些年,没有感情,亲情也很浓厚,再加上儿子都这么大了,实在不能在
这个时候晚节不保。

  她回过头来,不敢再直视大根,她低着头说,「好吧,我们去东面和西面也
写几个字。」

  梅红正要去拿点东西,结果这会,大根一样都不让她拿,用他的话说,「这
气味有毒,对你的身体不好,毛刷直接放在大桶里,毛笔搁在小桶盖子上,这样
你就可以空着手走了,我反正贱命一条,要毒就毒我吧!」

  梅红听他这么一说,心儿不禁痛了起来,「瞎说,你的命怎么会贱,我觉得
你是个好男人」大根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哈哈,我好男人?那为什么我
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那是因为你缘份未到,将来肯定有人愿意嫁你的。」

  「将来?」

  提到将来,大根就有些心酸,「我都三十出头了,等到缘份到的时候,我就
老了。」

  梅红秀目滴溜溜地瞄了他一眼,见他那么酸感,于是安慰道,「真的,姐就
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如果我——」

  梅红停顿了一下,下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是怎么样的人,我知道,此生我恐怕得孤独终老了,
哎」大根神情沮丧。

  梅红见他如此沮丧,内心有些不忍,她鼓起了勇气说出了她的真心话,「如
果我还没嫁人的话,姐就嫁你」大根一听笑了,竟笑出了眼泪,「那不是等于没
说吗?」

  梅红娇羞地低下了头,「我说的是真心话。」

  「呵呵,那又怎么样?你早已嫁人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说的那个如果有
意思吗?」

  「你——」

  梅红说不出话。

  「好了,多谢姐的安慰了,我们走吧」说着,大根提着家什往前走去。

  梅红跟着,看着他那破旧的衣服和孤独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怜悯之
意由然而生,她竟然为他为感到心疼,她在想,象大根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就没人
疼呢?真是没有天理,梅红一边走,一边摇头,一边眼眶湿润了。

  接下来的活,大根根本不让她动一根手指,他一个人就搞定了,梅红本来是
主角倒成了没事可干的闲角了,她在旁边只有看的份。

  在大根又快又好的动作后,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时间也过得快,就到正午了。

  大根提着空桶和家什放回到村委会的仓库,梅红其实可以独自跟着,但不知
为什么,她一路跟着。

  两人出了村委会,大根正要回家,梅红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大根停了下来,回过头来,「你还有事吗?」

  梅红把村委会的门给锁了,转过身对着他,「今个多亏你了,我一天的活,
结果被你一天干完了,现在我有时间,为了感谢你的帮忙,我请你吃午饭。」

  「哦,你在哪请啊?这里又没有馆子。」

  「还去什么馆子?不干不净的,走吧,上我家,姐亲手给你做几个下酒菜」
说着,梅红就要和他走了,她以为大根不会拒绝他,换成那胖冬瓜章书记一定会
高兴地跳起来。

  大根也很想去,因为梅红也是他看得上的女人,说不定会有什么暧昧的事发
生,因为她老公可不在家呢,孤男寡女的,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大根想想就兴奋,
他乐呵呵地笑了,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结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他那
温柔而娇美的弟媳,她一定会到处找他,要知道前几次兰兰可是饿着肚子等他的,
她那么拧,那么死心眼,又那么容易掉眼泪,大根又怎么忍心让她再饿着等他回
家吃饭。

  梅红一看他的表情一下子由笑变得忧心忡忡,觉得不对劲,她柔声问「你怎
么了?」

  「下次吧,我得回去了。」「为什么?除了你,我还从来没请过别人,怎么,
不给面子?」

  梅红有些不高兴了,大根会拒绝她,也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不是,我哪能不给你的面子,再说我贱命一条,你能请我吃饭,我不要太
高兴,只是——」

  「只是什么?」

  梅红追问道。

  「只是兰兰烧好了饭,我得回去吃」「哎哟,我以为你有什么大事,她吃不
完,晚上再吃嘛,走,上我家,你帮了这么大的忙,得让姐犒劳犒劳你。」

  说着,梅红拉起他的胳膊就走。

  但大根站住了脚不走。

  「走了。」

  梅红催促着。

  「梅红姐,我——还有事。」

  大根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

  梅红当然不甘心,好不容易请个人吃饭,居然被拒绝,嘿嘿这世道变了,村
上哪个男人敢不能给她面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这傻大根怎么回事?

  「这——」

  大根的脑子迅速地转动着,「男人的事,不方便说。」

  「哦」梅红抓在他胳膊上的手一松,男人的事,他当然不方便告诉她了,
「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

  「哦,好吧,下次一定要来,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梅红很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吃顿饭。

  「好的,那我先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

  「嗯」大根抬脚就走,因为时候不早了,他得赶紧回家。

  但梅红却停留在疑惑中,大根嘴里说的男人的事是什么?照理说,她也是过
来人,男人又不是女人,又没个什么经事什么的,他不会故意拒绝她吧?想到这,
梅红心凉了半截。

  大根打着小跑回到家,兰兰一见他回来,很高兴,迎了上来,「大哥,你回
来了?」

  「嗯,宝宝呢?」

  「哦,他睡着了,睡得正香呢。饭做好了,正要去叫你吃饭呢。」

  「啊」大根一惊,还好,他回来的及时,再晚一些回来,她又得抱着个孩子
去找他了,他到底何德何能让弟妹如此关照他,越想到这些,大根越觉得应该加
倍受护她们母子俩,越觉得罪孽深重。

  「叫你不要等我,你就是不听。」

  大根责怪道。

  「大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一个人在家吃不下。」

  「你啊你。」

  大根实是拿她没有办法。

  「嘻嘻」兰兰却调皮地对着他笑着,走了过去,朝他身上拍了拍灰尘,小鼻
子一皱,「你身上怎么有石灰的味道?」

  大根斥道,「你的狗鼻子真灵,这也瞒不住你?」

  「嘻嘻,你干什么去了?身上怎么有石灰的味道?」

  「哦,我去写宣传标语了。」

  「哦,就是写在墙上的那种吗?」

  「是啊!」

  「去,你写的字能看吗?」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呵呵,你有时间到外面去了一下就知道了,什么生男
生女都一样,就是我写的。」「哦,我敢说,你的字肯定把村里人都吓跑了」说
着,兰兰掩着嘴笑。

  「吓跑了才好,这么多房子和田地,就是我们一家的了。」

  大根也笑了。

  「咯咯,我看啊,村委会的那些人一定比你写的字更难看,所以才叫你写。」

  「是吧,哈哈,我想也是。」

  大根心想,还是低调一点吧,老实说他能写一手好字,不要说兰兰,就是任
何人也不会相信,毕竟才念那么几年书,他也从没在人前显露过,这是个秘密,
只有他已故的父母才知道,就连在他亲弟小根面前也没有显露过,一天到晚除了
干活还是干活,老实说,他也没什么表现的机会,再说,他这人不喜欢显摆,他
只有暗地里,趁着干活休息的时候,喜欢拿个小棍子、小石头之类的,在地上画
着,这样他的功夫才没有生疏。

  「不过大哥,」

  兰兰忽然严肃起来,「不管你写得怎么样,我都为你感到骄傲,好了,去洗
手洗脸,咱吃饭去。」

  「好」大哥照她说的,到井边提水洗手洗脸。

  大根一边吃着饭,一边想起了莲儿,好几天没看到他了,也不知她的脚恢复
得怎么样了,他莫名其妙地挂念起她了,嗯,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她。

  吃过午饭,兰兰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大哥,你中午小睡一下,再出
去吧,身体要紧。」

  「不了,我不困了,下午把那些地里的活做了,明天还要催公粮呢」兰兰一
惊,手放在碗上停顿了一下,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啊,什么,怎么要你催公粮?
这是得罪人的事啊!」

  「嗯,没办法,我是小组长,支书已经交待了,月底完成交公粮的事。」

  「什么?这才几天,他们会交吗?这事啊,又棘手,时间又紧,你才刚上任,
怎么把这么重任务交给你?」

  兰兰为他打抱不平。

  「那有什么办法,当官会做这事吗?这么又苦又累的事当然是我们这些当小
兵的人做了。」

  大根初入官场,就已经对官场的事看得很透彻了。

  兰兰一听,她扔下手里的活,坐在她对面,小手不由得按在他大手上,眼神
里满是关切,「大哥,这样不行,要不然你还是辞了吧!这活是吃力不讨好的。」

  大根的大手被她的小手按着,顿感温暖,可以感受得到兰兰对他很关心,他
反过来安慰她,「没事的,多吃点苦,也算是历练吧,老人们不是常说,吃得苦
中苦,方为人上人吗?」

  「可是这样,你太辛苦了,这个又不是什么好差事。」

  兰兰秀眉紧锁。

  大根的另一只大手盖在她的小手,拍了拍,「别担心,吃苦我不怕的,你看
我这么强壮,没什么事能压得住我的。」

  兰兰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她知道大哥心意已决,自己应该支持他,做他背后
的精神支柱,而不是老是阻碍他,他说的没错,吃点苦,对他将来确实有好处,
她心疼他但也希望他能有所出息,「嗯,大哥,我支持你,你干吧!但你也不要
太勉强自己,对自己不要有太多压力,知道吗?」

  「嗯,你放心。」

  大根再次拍了拍她温热的小手。

  兰兰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在他两手之间,俏脸一红,本能抽回了她的手,羞
赧地说,「嗯,我去洗碗」「好的,去吧,我去干活,趁今天天气凉爽我多做一
些。」

  「好吧,太阳落山你就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好。」

  说着,大根便挑了两只大木桶出去了,今天得给西红柿施一下肥了。

  大根挑了满满一担大粪,走路生风,扁担弯弯地朝地里走去。

  刚出村口,只听有人叫他,「大根,大根,停一下。」

  大根停了一下,把担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他转头一看,不是下队小组长葛南生吗?大根就说,「是你啊,有事吗?」

  「呵,大根恭喜你啊,也当小组长了。」

  南生笑着。

  「没什么好喜的,我上任第一天,就捞上交公粮,我正为这事头痛呢,南生
哥,要不然你给小弟支个招吧,看看如何把公粮早些收过来。」

  「这个啊,我倒是有个绝招。」

  南生神秘地笑着。

  「什么,你快说。」

  大根竖起了耳朵,要是能解决这个问题,说不定他这个小组长就能当得稳了,
他满脸期待,眼睛里发出夺目的光芒。

  南生见他那么期待,笑了笑,「过来,我告诉你。」

  大根放下扁担走了过来,但南生又退了一步,「哎呀,你身上臭死了,还是
离我远一点好。」

  南生本想故作神秘跟他耳语,谁知他这么臭。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你瞧,我在挑粪,不臭还能香吗?」

  「哦,我倒忘了。」

  「南生哥,你倒是说啊,别再卖关子了。」

  大根有些急。

  「你可晓得,我可是多年攒下的经验」「知道,那你快说呀!」

  「那你知道这经验来之不易,那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哦,大根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他妈的,要讨点好处了,大根苦着脸,「南生
哥,别开玩笑了,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钱给你啊!」

  「我知道你是穷光蛋一个,要不然你不会到现在打光棍,谁说我要你钱了?」

  「那你要什么?」

  大根不解。

  「很简单,这担粪挑到我家地里,如何?」

  大根想,他原来是要这担粪啊!那还不容易,反正也不值什么钱,家里的粪
窖里多的是,给他就是了,大根满口答应了,「好的,我这就把这担挑到你家地
里去,你往前带路。」

  说着,大根就要过去,挑起担子。

  「慢着。」

  南生叫住了他。

  「怎么?这担我给你啊!」

  「你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就值一担粪?」

  「啊」大根一愣,「那你想怎么样?不是你说,你要这担粪的吗?」

  「这样,你这担挑到我家地里,往后我们家施肥的事你就包了,怎么样,你
答应我就告诉你?」

  南生知道大根这人傻得很讲信用的那种,只要他答应的事,他肯定会做。

  「这——」

  大根犹豫了起来,这要是一两次还好,以后都包了,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的何时是个头啊!南生这小子他妈的也太黑了。

  「怎么?你可想清楚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啊,是血和汗换来的,无价的,你
不把这事给包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听,南生这小子说得很清楚,不包下这事,经验就不给,不答应的话,这经
验就没了,答应的话,自己岂不是给他们家做免费长工?

  大根纠结了起来,眉头紧锁。

  南生看他的神情,很是得意,他似乎吃定了他,在他看来,这个大根是想做
官想疯了,肯定会上当的。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此人对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此人见南生这样欺负大根,而大根却看着内心矛盾,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吼了起来,「呵,你这个死南生,又在这里捞便宜,你这心是人心吗?怎
么我看着像是狼心狗肺啊!」

  南生一听,谁他妈的爱管闲事,转头一看,正要大骂,但当他转过头看到她
的脸时,他立马没了脾气,「原来是你」此人是谁?

  此人双手叉腰,美目圆瞪,南生一看,好大的杀气,此女的来头更是不小,
葛家坂的人不忌讳她的恐怕从东到西找不出几个,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支书的女
人贵花。

  南生一看是她,马上转怒为笑,像条哈巴狗一样,「哦,是贵花嫂啊,怎么?
您这要是去哪啊?」

  但贵花并不领他的情,她脸上写满了愤怒,「哼,我觉得你的状况没弄清楚,
大根是我的干弟弟,你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是吗?那我不知道,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大根是你的把子,不
过您不要生气,我刚刚只是跟大根兄弟开个玩笑,您不要当真。」

  「哼,开玩笑?你能骗他,可骗不了我,我还不了解你的德性,你下次再敢
诓他,看我不活扒了你?」

  「不敢,不敢,」

  他转向大根说,「大根兄弟,刚刚是跟你开玩笑,你可不要放心上,我还有
事,你们聊。」

  说着,南生慌慌张张夹着尾巴就溜。

  「喂」大根对着南生的背影喊,「那经验——」

  大根觉得错过那经验可惜。

  那南生哪敢回头,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贵花拍了拍大根的肩膀,「哎,我的傻弟弟啊,他是骗你给他当义务长工啊!」

  「可是他当了这么多年小组长,总归会有些经验的。」

  贵花一听,就来气,「他能有什么经验,你工作上,有难处,可以找姐啊,
姐可以帮你,当然,」

  说着,贵花的眼神暧昧起来,小手在他的肩头上轻揉着,「你生活上有难处,
更要找姐,姐肯定帮你。」

  贵花一边说着,眼睛向他眨巴着,还放着电。

  大根一下子明白了,她嘴里说的「生活上」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男女那事吗?
大根想想,这娘们真是骚得可以,在这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居然公然挑逗
他。

  大根也着实被她挑得有点那个意思,因为贵花不但骚,而且身段火辣、性感,
脸儿俊俏,是女人中的极品,试问有几个男人能挡得住她的诱惑?大根当然也不
例外。

  但明显光天化日的,她疯了,大根可清醒着,他瞧了瞧四周,远处有人正往
这边来,大根走开了一步,她的小手便从他的肩上落了下来。

  贵花有些不悦,「怎么,你干老娘的时候,怎没见你这么疏远啊?」

  大根摇了摇头,嘴朝那来人呶了一下,贵花这才回过神来,「好弟弟,你提
醒的是,姐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和我的那亲热劲,一下子忘了这是在外面,呵呵」
她笑得很淫荡。

  大根心里在骂,他妈的真骚,这种情况也能想着那事,不过,正经事要紧,
「姐,你真知道南生是怎么收公粮的?」

  「没错,一边走一边说,老站在这,还真不是个事,走。」

  「好嘞」大根担起了那担粪往前走,他把两只桶,一只摆在正前方,另一只
则摆在正后方,于是贵花可以和他并排着朝前走。

  贵花一边走,一边说,「那南生怎么收的,我就跟你讲吧,他大老粗一个能
有什么好办法,不过他皮倒挺厚,比墙还厚。」

  「嗯,光皮厚就能收到公粮吗?那我的皮也不薄。」

  「你那皮跟他比,差远了,你知道他怎么收的吗?」

  「你说。」

  大根竖起了耳朵。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8章你怎么报答姐姐啊?

  「我跟你说,他能有什么好办法,不就是仗着自己脸皮厚呗,你们家虽然穷
但交公粮倒及时,有些人家赖着不交,做钉子户,这个南生先是三番四次到他们
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赖在他们家,饭一上桌,他也上来吃,晚上睡觉挨着
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钉子户也交了,这就是他嘴里说的绝招。」

  贵花一边走着一边说。

  「哦,那人家就不把棍子赶他走。」

  「你敢动手动脚?那你就惨了,他就躺在你们家装死,说来说去,他是为公
家,那些个小老百姓哪敢动粗赶他。」

  「嘿嘿。」

  大根听着笑了起来,「这个南生还真绝了。」

  「可不是,上队的小组长换了好几拨人,为啥,做不下去呗,你们中队的小
组长也算是换得勤的,只有这个南生,他倒把这苦差事,当成了肥差,你不交公
粮,他就到你家去住,去吃,把你家吃穷,让你们夫妻没法办事,他还能在你老
婆身上捞点好处,一个不当心,就真把你老婆给睡了,怪谁,说来说去,怪你不
交公粮呗。」

  「哦,没想到这个南生还真有一套。」

  「嗯,这就是为什么姐让你当这个小组长,是苦差还是美差得靠自己把握,
姐当然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嗯,我懂了,姐是让我学南生?」

  「可不,你不学他,你就干不下去,你们中队可有几个钉子户啊!你的上一
任就是干不下去,跑出去打工了。」

  「哦」大根心里明了了,「原来这个小组长说难当就难当,说容易也很容易,
总之两个字『皮厚』」「对头,看样子,我弟不但不傻,还悟性很高。好了,姐
已把南生的绝招交给你了,你怎么报答姐姐啊!」

  说着,贵花妩媚地笑着。

  「那姐想让小弟怎么报答呢?」

  贵花见对面来的那人已走过去了,附近又没其他人,就捂着鼻子靠近他说,
「姐下面有点难受,要不然咱找块甘蔗地你帮姐解决一下?」

  「现在?」

  大根浓眉紧锁。

  「对呀,章子这几天在家,在家里是没有机会了,只有打野战了。」

  贵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在性感的嘴唇上打转,好是诱人。

  大根扑哧一笑,「姐,你就不怕我臭吗?」

  「没事,你等下手和脸洗一下,到了甘蔗地里头,把衣服都脱了,那还是一
样香的,姐最善长的就是从外表看到本质,别看你外表傻里傻气地,但骨子里不
比谁糊涂,你和我做那事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同样的道理,你现在身上臭烘烘,
呆会手脸一洗,衣服一脱还是像馍馍一样香喷喷的,姐稀罕着呢,现在我算是明
白了,姐遇见你,就是遇见一宝贝了,咯咯」贵花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抛着媚眼,
见四周无人,小手趁机伸到他跨下摸了一把,「好家伙,热乎乎的,姐喜欢死了,
要是放进姐的窝里来,姐就更喜欢了。」

  这不摸还好,一摸,大根也来了意思,你说原来做个处男吧,倒也不想那事,
自从被这个破处了之后,他倒是喜欢上了这男欢女爱之事,「好,姐,你先把手
拿开,我们到我家地附近找个甘蔗地吧,我先把肥施了,洗洗再去找你。」

  「嗯,这还差不多。」

  贵花满意地收回了她那惹事的小手,「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你的动
作可要快点,姐的下面都湿了,可别让姐等太久。」

  娘的,真骚越带劲,「嗯」大根应了一声,便快步朝前走去。

  贵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听着大根的扁担吱呀吱呀地响着,看着他的两
瓣坚实的屁股快走时有力快速地扭摆着,贵花不禁想入非非,她特期待那让她尖
叫的时刻。

  很快,大根便到了他家的西红柿地里,他把担子轻放在田埂上,只见贵花从
他呼啸而过,朝他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大根一乐,嘿,这可稀罕,没想到贵花
这娘们会吹口哨,这哨声悦耳动听,却极具挑逗和魅惑,大根心弦被触动了一下,
这哪是口哨,分明是勾魂曲,大根朝她看去,只见贵花妩媚一笑,那细腰便驾驶
着两只圆鼓鼓的屁股瓣儿和两条诱人的腿巴子袅袅离去。

  大根明白,她这口哨是让他注意她的去向,大根正面朝着地里,眼角的余光
注意着她的倩影,不多会,只见贵花东张西望了一会,便鬼鬼崇崇地钻进了她跟
前的那块甘蔗地,不见了人影。

  大根嘴角嘿嘿一笑,风风火火地给西红柿施起了肥。

  大根正埋头苦干,这时有人喊他,「大根,大根。」

  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大哥一喜,以为是莲儿,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他失
望了,此人根本不是他想念的莲儿,这个人大根倒有点不想见她,为什么叫呢?

  那人的第一句话,就叫他很不爽,她一见大根就劈头盖脸一句,「你还欠我
一块钱,是不是忘了?还是想赖账?」

  瞧这话多没分寸,「你说什么呀,什么赖帐?我是那种人吗?」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理发店的春妞,这人长得不赖,她披着一头齐肩长发,
身穿束身碎花T恤衫,下身黑色短裙,露出两只光洁白皙的小腿,虽说没上次他
在她店里见到的那超短裤下两条修长的诱人,但就现在这身打扮,在这乡下,也
算很时髦了,在大根看来,她搞理发的,穿成这样的,可以理解,也确实很漂亮,
可刚刚她的话让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他心里在骂,这丫真是钻进钱眼里了,一块
钱竟在这里向他讨要,他又没说不给。

  「好啊,你说你不会赖账,那你现在给我啊!」

  说着,她伸出了小手,摊开了手掌,什么意思,要钱呗。

  常言道,欠债还钱,天经地意,大根没了脾气,朝身上摸了摸,脸耷拉了一
下,「不好意思,没带。」

  「又没带」春妞气乎乎地,很不高兴。

  「不就是一块钱嘛,哪天我给你送过来。」

  「多久啊,一块钱,你不会拖一年吧!」

  大根差点晕了过去,「姑奶奶,你现在等那一块钱用吗?」

  「对,我等钱用。」

  「行,回头,我给你送去。」

  大根有些不耐烦,这个春妞也算是极品,一块钱紧追着不放,这事他都差点
忘了。

  「你说话算话,要不然,别让我看见你,我一看见就问你要钱。」

  「好,怕了你了。」

  春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了。

  大根犯难了,他身无分文,这一块钱还真就难住他了,不是他不想给,是他
实在身无分文,别说一块钱,就是一毛钱,他身上也没有。

  大根自认倒霉,这都什么事,明明是春妞这娘们没把门关好,他不小心看到
了她的春光,于是便多了一块钱「看身费」荒唐,荒唐之极,不过,想想也值,
所以大根从没想过不付她这一块钱。

  这一块钱,他如果向兰兰要,她肯定会给,但兰兰心细如麻,就怕被她问出
什么来,又要惹她伤心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跟着毁了,大根最怕的就是
向兰兰解释,他既不想骗她,又不能说实话,他很纠结。

  他想来想去,这一块钱他还得另想办法,他的眼睛无意地落到那片浓密的甘
蔗上,眉头一皱,难道我堂堂男子汉竟要伸手向这骚娘们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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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39章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大根施完了肥,他把家什全扔在地里,到水沟里,找了块清澈见底的地方,
洗净手,又洗了把脸,这才朝贵花藏身的地方走去。

  贵花早就在那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大根钻了进来,就问,「你怎么才来啊?」

  大根傻笑了一下,「不错,你能等这么久,等急了吧?」

  「可不是」贵花几乎是扑了过来,但当靠近他的时候,才闻到一股味道,
「快把衣服脱了。」

  大根心里在骂,瞧把你这个给急的。

  他三下五除二把外衣外裤给脱了,就剩下四解底裤了,贵花急不可待地抱住
他,一阵激吻,就像饿急了的母狼一样——事罢,贵花躺在自铺在地上的衣服上,
娇喘着说,「大根啊,姐自从跟你做了之后,就再也不想跟别人做了。」

  大根坐在她旁边,背靠在一窝甘蔗上,喘着粗气「呵呵,不跟章子做了?」

  「不跟了,跟他做像一张白纸一样没味道」「那那个瘦猴呢?」

  「哦,你说他啊,自打你跟了我之后,我见都不想见他,宝贝弟弟,我可是
对你上瘾了,你可别把姐给抛开了。」

  大根心里打了冷笑,这骚娘们还上瘾了,嘴上却趁机套点情报,「那个瘦猴
到底是谁啊?」

  「这——这个,姐现在不能告诉你,就让我们之间保留点秘密吧!我要是在
你这一点秘密都没有,恐怕你就对我没了兴致了。」

  大根心想,这虽说是她不想说的借口,但事实确实如此,正因为贵花对他还
有种神秘感,所以大根仍然对她兴趣不减,而且不单是神秘感的问题,那瘦猴也
是他的竟争对手,一旦大根不能满足她,那猴子就会重新跳出来。

  显然大根不希望着这猴子再次出现,一来,贵花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
人,她的妩媚和那份骚劲是一流的,她每次都叫得很大声,每次都跟疯了一样,
她极强,大根还没有玩够她。二来,大根初入官场,还得靠她,这不,今天这个
南生要他花「大价钱」才肯说的催公粮的绝招,结果贵花却轻而易举地全告诉了
他,贵花这注定是他的贵人。

  他还听说,公社书记是旁边这春光大泄的贵花的亲舅,这层关系,如果利用
的好,搞不好他可以升一大步。

  想到这,大根把她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无比温柔地说,「瞧你说的,我怎么
会对你没了兴致呢,我跟你说,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

  「是吗,呵呵」贵花非常开心,或许别人说的话她不信,但大根说的,她信,
因为大根在她的印象中就是老实巴交不说谎的那种,她脸还带着雨后的红云,小
嘴敞开着笑,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腰,「那就好,姐就是喜
欢你,你喜欢姐不?」

  「当然」大根傻笑着。

  贵花迷离着双眼,一只小手把他的头勾了下来,对上了嘴,轻吻起来,如果
说刚刚那阵子是狂爱,那现在是柔情,贵花轻吻着他的嘴,小手轻抚着他的身体,
发动着轻柔的攻势,原来她也有温柔的一面。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柔情中解脱,各自穿了衣服,各自鬼鬼崇崇地离开。

  大根回到自己的地里,才知道他又把那一块钱的事又到了脑后,一块钱本来
就是小事,但那个春妞却当成了大事,「娘的,市井小女人」大根如此骂着。

  「你骂谁呢?」

  大根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不会又是那讨厌的春妞吧,他一惊回过头
来,一看,却是芙蓉,这还好,不是春妞就行。

  「是芙蓉嫂啊!你这是上哪啊?」

  大根傻笑着说。

  「哦,我去挖几头白菜,你施肥啊。」

  「对啊!」「你刚刚在骂谁啊?」

  女人多八褂,芙蓉也不例外。

  「没——没什么」「可我刚刚明明听见你在骂,市井小女人,你不但在骂人,
还在骂女人。」

  「哦,我在骂那个理发的春妞,上次理发还欠她一块钱,她讨到田野上了。」

  大根只有说出实情了,不过省去了欠她一块钱的经过,他料定芙蓉不会细问。

  「哦,一块钱,她讨到这里来了?」

  芙蓉有些惊讶,她果然没有细问。

  「可不是」「哦,那是挺市井的,哈哈」芙蓉笑了起来。

  「嗯,正好我身上没带钱,可把我糗得难受。」

  「嗯,这样吧,」

  说着,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动作着实撩人,大根傻眼了,这芙蓉竟当
着他的面玩自摸,不过不一会,大根才知道她这是在找钱,她摸出一块钱递到他
面前,「我这有一块,你还给她就是。」

  大根一愣,「什么意思?我可不能要你的钱,你赚点钱不容易。」

  「没事,别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块钱吗?你帮我的忙不少了,还救了莲儿的
命,这点钱算什么,哎呀,拿着吧!」

  说着,芙蓉拉过他的一只手,把这一块硬币塞在他的手心。

  大根哪肯收,慌忙还给她,两个人在田埂上争来争去,芙蓉死活要把这一块
送给他,大根死活不肯收,这钱他可以向兰兰要,也可以向贵花要,就是不能要
芙蓉的,人家什么人,一个寡妇,母女俩这些钱相依为命,她赚钱那么不容易,
她的钱,大根说什么也不能要。

  可是芙蓉念着他的恩情,死活要给他,她知道大根家钱是弟媳管,恐怕身上
正缺钱,为这事发愁,一块钱不多但可以给他去除烦恼。

  两个人还在那争,结果大根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可偏偏他扑在了芙蓉的身
上,芙蓉身子往后一斜,啪嗒倒在了旁边的荒地上,而大根正好压在了她身上,
这荒有点陡坡,大根的嘴正好压在了她饱满而柔软的一只高耸的馍馍上,跟上次
的情形极其相似,不同的是,他的脸这次一下子陷了进去,大根这才知道,芙蓉
今个儿没穿胸衣,哇,真软,真暖和啊,他的嘴正好含在她那小峰尖上,大根不
禁心旌飘动,要是没那层薄薄的衣服就好。

  芙蓉惊呆了,两眼睁得老大,大根正好趁此机会,隔着她的衣服,用嘴亲了
亲,含了含她那小突起,口水湿了她胸前的一小块衣服,芙蓉这才回过神来,面
红耳赤,「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大根这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爬也是有过程的,他先用力一压,两手撑地,
把芙蓉压得「啊」地娇叫,然后大根才装着艰难的样子,缓缓地爬了起来。

  芙蓉的脸像熟的红柿子一样,通红通红,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才从地上爬
了起来,抬眼一看,对上了大根如火的目光,她低头一看,她的前胸的衣服湿了
一块,本来是白色的衬衣,那一小块湿的就成了透明的了,里面的小黑点都显露
了出来,她赶紧双手抱着胸前,恼羞成怒,抬起脚就踹他的要害。

  情形跟上次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大根躲得及时,他退了一步,她的脚落
了空,又追上一步,欲抬脚。

  大根忙喊住,「别,别,你听我说。」

  芙蓉叫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了,占我老娘的便宜看我不废了你。」

  大根大掌往前一摆,「别,别,上次好不容易被你踹得嘴巴说话顺溜了,你
这么一踹,恐怕又要结巴了,嫂子,我求你了,刚刚那是意外,我可不想再结巴
了。」

  芙蓉看他惊恐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瞧你吓的,脸色都变了。」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毕竟关系比以前熟络了很多,其实这次芙蓉也只是气不
过想要吓他一吓,但见他吓成这样,目的已经达到,她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她
体会得到,别看他一个大男人,他最怕的是再变回结巴。

  见芙蓉笑了,大根紧绷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可不,要知道你的脚很神奇,
我可不想被你踢回结巴。」

  芙蓉想到刚才的事,突又正色道,「可是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

  「哪样?」

  芙蓉羞赧不已,低声说,「你色胆包天,你亲了我的——你不应该这样。」

  大根明白了,他傻呵呵地笑着,掩盖他的丑态,「意外,意外,对不起啊,
嫂子。」

  「你都做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大根脑袋瓜一转,想对上次,她让他摸一下交换他干活,于是他说,「要不
然我帮你干点活。」

  「这——」

  芙蓉犹豫了一下,「只好这样了,便宜你了」她想啊,亲也亲了,压也压了,
还能怎样?

  大根高兴起来,「那你说,什么活?」

  「我有块稻田正干着,要不然你帮我车一下水。」

  「好,没问题」大根满口答应了。

  「幸好没摔在你的地里,要不然就是一身大粪」芙蓉喃喃地说。

  「是,是」大根应和着。

  「哦,那一块钱不知掉哪去了,你找找,归你了。」

  说着,芙蓉捡起掉在地上的菜篮,调头就走。

  大根叫住了她,「等等,我找一下,找到给你。」她背着他说,「不用了,
你留着用吧!」

  「我说了,我不能要你的钱。」

  芙蓉想想,不能再跟他争执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状况,她回过头,
一手挎篮,另一手还抱在胸前「那好,当你借我的,你有的时候再还我,不致于
被春妞再追债」「哦,好,这样行,那我就借你这一块钱。」

  说着,他弯下腰找那钱了。

  芙蓉调头,慌慌张张地走了,他能不慌张吗?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大根吃豆腐
了,偏偏她今个儿又没穿胸衣,连豆子都被他给吃了,真是亏大了,想到这些,
芙蓉脸上火辣辣的,但想想那感觉还真是不错,猛然发现她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她心底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应该说是,本能的渴望。

  大根抬起头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和两条细长的腿,有些心猿意马,她这
种体型的女人会是什么滋味呢?肯定跟贵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想到这,大根
很是期待。

  但很快,大根就抽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想什么呢,人家说不定是你的丈
母娘。」

  说完他就后悔了,要是再被人听见,那可不得了,想到这,大根赶紧往身后
一看,所幸身后没人,想想,自己以后有什么心里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娘的,
隔墙有耳啊!不对,到处都是耳啊!

  这样想想,结巴也有结巴的好处,以前他结巴的时候,有话说不出,他也就
不高兴说了,都累死了,干脆长话变短话,短话变没话。现在利索了,连心里话
也跟着象泉水般往外冒,不过,他还是喜欢利索地讲话,这叫利大于弊,以后注
意就是了。

  大根在地里头找,找了老半天,终于在荒地上发现了那枚硬币,一想到这枚
硬币是在芙蓉裤兜里藏着的,应该还有点她身上的味儿,于是不禁放在鼻子下闻
一闻,除了金属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大根有些许遗憾,将它揣进了自己的上衣
口袋,有了这一块钱,他就不再怕那春妞了,反而有点想见她了,想起那天她那
让人流鼻血的,他是又喜又觉得好笑。

  「坏啊你」大根骂着自己,嘿嘿地傻笑着,收拾起了家伙什,挑到水沟里,
咕咚咕咚地洗了起来。

  洗毕,他坐在路边,等一个人,谁呢?那个长着小屁股的芙蓉,为什么等她?

  因为刚刚大根忙着找钱,忘了问她的那块需要车水的稻田在哪里,所以他得
问问她,答应了人家的事,就得照做,当然他不是光为了芙蓉,也是为了莲儿,
他想想,他还是要娶莲儿。

  只是这丫头现在对他是不冷不热的,还一口一个大根叔,让他很头痛。

  难,这事真难,要娶人家,也是看人家愿不愿嫁,又不能学土匪老财,强娶
豪夺,这样想着,大根觉得他还是要在事业上有所建树,才能配得上这个可人的
小丫头。

  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上头分下来的收公粮的任务圆满地完成,照理说,
他已经从贵花那得到了南生收公粮的秘方,可是他还是愁眉不展,为什么呢?

  因为大根想啊,这赖在人家家里,确实是个法子,但并不高明,像赖皮狗一
样赖在人家家里又吃又住的,这对大根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挨着人
家的老婆睡觉了,有一个人就不答应,那就是兰兰,他太了解她了,虽然她是他
的弟媳,可是她和他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她不会让他那么做的,
肯定不会。

  再说了,南生什么人,老婆跟一只母猪一样,他有什么怕的,他老婆要是因
这事跑了,这南生估计是求之不得。

  可是大根就不一样了,他还没成家,还指望着娶个好姑娘呢,而且这个好姑
娘,就在葛家坂,不用说了,莲儿呗,他要是象南生那么做,他的名声就毁了,
形象也没了,为了一个区区小组长的帽子这样干不划算。

  所以大根左思右想,这官要当,事却不能那么干,绝对不能那么干,他得另
想法子,可是怎么办呢?大根陷入了沉思中。

  「大根,你还没走啊!」

  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大根抬头一看,是芙蓉,「哦,嫂子,我正等你啊。」「你在等我?」

  芙蓉惊讶的,用手指指着自己。

  「对呀,你不是叫给你车水吗?那块田你倒是要跟我说一下吧!」

  「哦,瞧我这记性」芙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哦,对了,大根,你这人
说话也挺算话的嘛,这事应该是我找你,你还主动找我了,嗯,是条汉子。」

  「你这话可说对了,我说到从来是做到的,做不到我就不会答应人家。」

  「嗯,好,那你跟我来。」

  芙蓉提着一篮子菜往前走。

  「等一下。」

  大根喊道。

  「咋了?」

  芙蓉不解地回过头来,看着大根。

  「你手里提的篮子重不重,要不然我帮你提吧。」

  「你不是要挑那两只桶吗?」

  芙蓉指着路边的两只大木桶。

  「不碍事,空桶,我用肩挑着,一个手扶着就行了,另一只手正好可以帮你
提篮子。」

  说着,大根就积极地走过去,拿她挎着的篮子,他掂了掂,「嗯,不轻啊,
你提着肯定累,还是给我提吧!」

  芙蓉没有反对,「哟,还别说,你这个大根,心还挺细的,人也好,那些个
大姑娘家的,眼睛都长脚底下了,怎么都没看到你这么个好姑爷啊?」

  「瞧您说的,你要是真觉得我好啊,就把你们家的莲儿许给我得了,肥水不
流外人田嘛。」

  「去你的」芙蓉提起小拳头打了他的肩头一拳,「老不正经的,你比她都大
十岁,别忘了你是他叔,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我算是哪门子叔?八杆子打不着的,老牛吃嫩草的多着呢,我怎么就不行?」

  「那人家不是家有万贯,就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你呢,一无所有,连个好
房子都没有,莲儿你就别想了,娶我还差不多。」

  这话一出口,芙蓉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上一红,马上用手盖住了自己的
嘴,你傻啊,话都出口了,盖住有用吗?明知没用,她还是盖住了。

  但大根却不以为然,他傻笑了一下,「你要是小个十岁我就娶你。」

  「去你的,还嫌我老啊?给你一片色,你还能开起染坊了,就你这穷酸相,
老娘还看不上你呢,刚刚那是跟你开玩笑,你可别以为老娘真要嫁你。」

  「哈哈,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再长个十岁,我也愿娶你」「去你的,胡
说八道,没个正经,不跟你说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跟你打情骂俏呢,得了,
走吧。」

  芙蓉脸上羞红,转过身去,就朝前走,她有些犯糊涂了,不知道这大根哪句
是真,哪句是假,一会说要娶她女儿,一会又说不嫌她老愿娶她,算了,不想了,
老都老了,还想这事干嘛?芙蓉加快了脚步。

  大根忙挑起担子跟上,他一边走着,一边想,刚刚他开玩笑似地问她愿不愿
意把莲儿许给他,可是听她的话,有两层含义,一嫌他比莲儿大太多,二嫌他穷,
总的就是一句话,要莲儿嫁他门儿没有。

  想到这,大根心一沉,看样子想娶她们家莲儿,还真是悬得很哪,不过,他
就是想娶她,其他女人都是别人的,比如说兰兰、贵花,只有莲儿,她现在还不
属于任何男人,他喜欢她的如花似玉,喜欢她的珠圆碧润,喜欢她的纯洁无暇,
可是人家不愿意啊,不仅人家不愿意,就连人家他妈也不愿意,这可怎么办?大
根想着,愁眉不展。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0章莲儿的不雅举动

  走着走着,走过一块田又一块田,芙蓉终于停了下来,「喏,就是这块。」

  「哦,干得挺历害的呀,你好些天没车水吧?」

  「是啊,我们两个女人干得慢,所以这块田拖到现在。」

  说到这,芙蓉神色有些暗淡,家里没个男人,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嗯,你们娘俩还真是不容易,趁现在天色还早,那我们回去扛水车去,我
加把劲,应该天黑前可以完成。」

  「嗯,有你干就快了,大根,说真的,谢谢你,你帮我们家做事不是一回两
回了,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芙蓉感激地望着他。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不要那么说了,你如果真想报答我,就把莲儿许给我,
呵呵。」

  「去你的,欠踢是不是?」

  说着,芙蓉又抬起脚。

  大根见识过她那一招「无影脚」赶紧退后一步,「别,别,别的我不怕,就
怕你这招」芙蓉微笑着,「知道怕了,就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让孩子听到了,可
不好。」

  「哦,那咱们走吧!」「好」大根心里在想,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
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挑明了,以后大家都尴尬,这点,大根也是知道的。

  芙蓉在前面走着,大根唭哐唭哐地桃着空桶,挎着菜篮在后面跟着,他的眼
珠子骨碌碌地盯着芙蓉的小屁股,上次他摸过,那感觉真是不错,又小巧又柔软
的,啥时候在摸一下就好了,最好是不用隔着裤子,她的两条腿细长地连走路也
夹得那么紧,几乎是挨着走的,让人浮想联翩,大根真想看看,她不穿裤子会是
什么样子。但一想到莲儿这丫头,他又把眼睛移到了路面上,那可是莲儿她妈的
屁股,怎么说得给莲儿点面子,不能老盯着她妈的屁股看。

  走着走着,就到了芙蓉家,大根把桶放在门外,提着菜篮跟着她走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大根的眼睛就滴溜溜地转,他在寻找莲儿,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他倒有点想她,却没有看到莲儿的影子,这莲儿不会出去了吧!他本来就是趁此
机会看看莲儿,她竟然不大,大根心凉了半截。

  芙蓉喊了起来,「莲儿,莲儿。」

  客厅左边的那个房里传来回应声,「诶。」

  大根这才知道,左边那个房间是她的闺房,他很想去她房里看看。

  这时莲儿的房门开了,莲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似乎没有睡醒,小手在嘴边
抖了几下,打着哈欠,还伸了一个不雅的懒腰,眼睛微闭着,头发凌乱,大根看
着马上就血脉喷张了,因为她的衣衫也不整,胸前几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发发的
肉,特别两只鼓鼓的球球各露出小半,雪白雪白,丰盈欲出,就连沟沟也显露了
一些端倪,真是艳煞旁人。

  大根强咽了两口口水,没想到莲儿小小年纪,就发育得如些丰韵十足,他手
里的菜篮掉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睡意朦胧的莲儿,都呆了。

  芙蓉被篮子掉地上的声音把注意引了过来,但这声音并没有引起莲儿的注意,
她依然闭着眼,小手伸进胸前旁若无人地挠痒痒,大根眼睛睁得老大,哇靠,今
个儿真是撞大运了,衣领被她的小手张开着,那美丽的馍馍竟颤动了起来,呼之
欲出,哇,我的天,大根屏住了呼吸,差点流鼻血,心里在喊,再把衣服扒开一
点,让俺看看。

  芙蓉觉得大根不对劲,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她勃然大怒,跳到了他跟前,双
手叉腰,杏眼圆瞪,像被斗红了眼的公鸡,不对,应该是母鸡,前胸如惊涛骇般
起伏着,可见她是多么地愤怒。

  大根正看得起劲,发现被人挡着,他下意识地跨上一步,手背碰在她的身侧
要将她移开,嘴上还说,「别挡着我。」

  那人死站在原地,大根居然没有移开她,这才恍然一看,对上了一双气势汹
汹的目光,哦,坏了,原来是莲儿她妈芙蓉。

  大根恍然惊醒,赶紧转过身去,煞其有事地捡着掉在地上的菜篮。

  身后的芙蓉气得心都快炸了,她强惹着怒火,阴阳怪调地说,「大根,别装
了,你看得爽不爽啊?」

  「妈,你在说谁啊!」

  莲儿猛得睁开眼,一见有大根在场,再看看自己的胸前,一下子睡意全无,
象被人当头泼了盆凉水一样,脑子立马清醒,惊呼一声,躲进了屋里。

  大根看看,装不下去了,转过身来,冲着芙蓉傻呵呵地笑,「我什么都没看
到。」

  「嗯——还在装?」

  芙蓉咬牙切齿地说。

  看芙蓉的样子,好象要吃了他,大根心里冤得慌,你不说你女儿这么不雅地
出来,反倒怪起我来了,但他有冤没地方申,「得,我去扛我家的水车,给你家
的田车水。」

  说着拔腿就跑出了院子。

  大根挑起了放在外面的两只空桶,慌慌张张地打着小跑往自己家里奔去。

  芙蓉追了出来,「大根,这账,你给我记着。」

  大根头也不回,心里在骂,算什么账,我看了又怎样?你还能挖了我的眼珠?

  回到自家的院子,大根惊魂未定,一边喘着气,一边慌慌张张地把桶放在墙
边,结果一紧张,一只桶被他的脚碰翻在地。

  正抱着孩子哄着的兰兰从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他,他有些不对劲。

  于是就问,「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大根慌慌张张地扶起了那只桶。

  「那你这么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好象做了贼一样。」

  「哪里的话,哦,我赶时间,趁着天色还早,我得去给稻子车一下水。」

  大根这会当然不能对兰兰说实话,于是赶紧到院子里面的角落里,把放在那
的水车扛了起来。

  扛起就走,兰兰拦住了他,「大哥,你这样慌慌张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那有什么事。」

  「哦,你做事慢一点,摔着身子可怎么办?」

  「好,我慢一点。」

  大根静了一下,慢悠悠起来,他一小步一小步像过地雷一样走着,引得兰兰
嫣然一笑,「那,那你这也太慢了,蚂蚁叫你踩死啰」「哈哈,我逗你呢。」

  两人这一笑,大根也恢复到了常态,「兰兰,帮我把那把锄头拿过来。」

  「好嘞。」

  兰兰迈着轻盈的步子把墙角里的锄头拿了过来,交了给他。

  大根用锄头撬着,「兰兰,我走了啊!」

  「好,等一下」兰兰从厨房出来,把一壶水和一条毛巾挂在了脖子上,「瞧
你,水都不带,渴了怎么办啊?」

  「哦,」

  大根心头暖乎乎地,他朝外走去。

  兰兰像亲人去当兵一样送到了门口,完了,还叮嘱,「大哥,做事悠着点,
别那么卖命,早点回来,没做完,明天再做。」

  「知道了」大根高兴着,脚下更有劲,扛着水车风风作响地扬长而去。

  到了水塘边,把水车放下,他忽然觉得,兰兰对他那样关心,可他现在做的
事是为别人做的,兰兰知道后,肯定会不高兴了,她不高兴,大根自己也高兴不
起来。

  所以大根现在觉得这事做得有点不靠谱,而且是瞒着兰兰这么做的,这就更
不对了,但一想到答应了芙蓉的事,一想到莲儿娘俩的艰辛,他横下心来,这忙
他得帮。

  于是架好水车,理好通往芙蓉那块田的沟道,双手抡起木桨就车起水来。

  水哗哗地从水塘里如千军万马般升了上来,翻跟头一样,栽入了他脚的水沟,
啪啦啦延水沟奔流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在他身边「咳」了一声。

  大根侧头一看,吃惊不小,手上一停,那些刚升上来的白花花的水一下子像
打了败仗一样,全咵咵倒回了水塘,大根见了她就想跑,这人是谁?

  不是兰兰,不是贵花,也不是春妞,却是刚刚喊着要跟他算账的芙蓉。

  大根不知道这个账她想怎么算,他傻呆呆地立在那,象一根木头。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死心眼的,我都那样对你了,还扬言要跟你算账,你
竟然还回来帮我干活。」

  大根傻笑了一下,「嘿嘿,那是两码子事,一码归一码,我既然答应了帮你
车水,我就一定会这么做,就不知那个账,你想怎么跟我算。」

  「哎,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要怪就怪这孩子没心没肺,衣衫不整地出房
里出来,你是个大男人,能不多看几眼吗?」

  「你不怪我?」

  大根这心里乐了起来,你不追究,那不是白给我看了吗?所以他有些不相信
自己的耳朵。

  「怪你又能怎样,看都看了,还能把你眼珠子给挖了啊?」

  「对,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誓将傻气风格进行到底。

  「你还笑?」

  这声音如银铃一般,显然是个少女的声音,大根一惊这声音他听一辈子都不
觉得烦,正回头找声源,果然身后站着的是他的意中人莲儿,一看到她,大根的
眼睛发出了夺目的亮光。

  莲儿说时迟,那时快,跨上一脚,一脚狠狠地踩在大根的脚背。

  「啊——」

  大根叫了起来,这丫头踩得着实不轻。

  而且身子伶俐地很,一踩完,就像兔子一样躲到了她妈身后。

  芙蓉却笑得咯咯笑,嘴笑像花,两条细眉也飞了起来,好不高兴,将在家里
生的气一下子消得无影无踪,「你活该。」

  大根扔下手里的木桨,弯下腰揉着自己的痛脚,嘴里念叨,「哎哟喂,你这
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芙蓉见大根那痛苦的表情,更是幸灾乐祸,捧腹哈哈大笑。

  「你——你不是不跟我算账了,怎么还有这一出?」

  大根抬起痛苦和疑惑的眼神看着大笑中的芙蓉。

  芙蓉捂着嘴,忍住笑,「我说不跟你算账,没说莲儿不跟你算,你看了她,
她能轻饶你吗?照我看,她踩你是轻的,她就应该踢你的裆下,把你踢回结巴,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眼珠子乱看。」

  躲在她身后的莲儿,听到这面红耳赤,这话她妈也说得出口,做女儿的都为
她感到羞,她推了推她妈,娇道,「妈——」

  「你看,你这个妈,总有一天会把你女儿教坏的。」

  芙蓉一听,自己说这种话确实有些不妥,她是过来人当然无所谓,可是莲儿
还是个未出阁姑娘家家的,她的笑容立马凝结了,回过身来对莲儿说,「妈,说
错了话了,你就当没听见,啊。」

  莲儿不说话,扭扭小身子,嘴巴嘟得老长,大根看着她那样子,觉得很可爱,
很天真,他越来越觉得他的理想就是她,于是乎她刚那么用力地踩了他一根,他
也不在意了,相反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看了她那么多的春光,被踩一脚,值了,
遗憾的是,他始终都没有看到她的关键部位,如果能让他把她全身给看一遍,他
愿意减寿十年,哦不,十年太多,一年没有问题,大根心里在偷着笑,眼睛时不
时地瞄着莲儿羞红的娇脸,她和她妈两张脸摆在一起,不要禁把她们娘俩对比了
一下,她们长得很象,但莲儿显然是青出于蓝而甚于蓝,比她妈眼睛更大,肤色
更红润白皙,眉宇间更俊俏娇美,但那老的,也是徐娘半老,颇具风韵,脸庞虽
说有些许的苍桑,但却透出一种成熟美韵,也很让人着迷。

  他甚至想,娶这个小的,再偷这个老的,那不是美死了?不过这想法马上被
他从脑子里给删掉了,如若娶了这个小的,那这个老的就是他的丈母娘,他可不
能做这种缺德事。

  「妈——他还在看着我。」

  莲儿发现他的眼光,身子移了移跟芙蓉的身体重叠在一起,虽说莲儿比芙蓉
略高,但大根只能看到莲儿的头顶了,大根心里大叫遗憾。

  芙蓉恶狠狠地说,「大根,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大根这才拿起木桨车起了水。

  水声哗哗地响了起来,诉说着他心里的苦和渴望。

  半晌,芙蓉喊道,「大根,停一下」大根停了下来,「咋了?」

  「喝口水吧!」

  说着,芙蓉把水壶递给了他。

  「我这有。」

  说着,大根放下了木桨,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水壶,拧了开,猛喝了两口,揩
了一下嘴角的水,又把水壶盖子拧了回去。

  「哦,有准备啊,你家弟媳给你准备的?」

  「不关你的事。」

  大根冷了起来,又拿起了桨,车起来了水,水车吱嘎吱嘎地响着,打破了死
寂。

  「莲儿,你到地里去看一下,看看水够不够。」

  芙蓉转身对莲儿说。

  「诶」兰兰应了一声,就走过去了。

  只剩下大根和芙蓉,芙蓉就问,「大根,你是不是生气了。」

  「大姐,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有人不是要挖我的眼珠子吗?」

  大根气乎乎地说。

  芙蓉扑哧一笑,「还说没生气,说说而已,真挖你眼珠子啊,那我们不是要
进班房(牢)跟你开玩笑呢,你一个大男人还当真呢?」

  「我不当真行吗?瞧你们家丫头对我什么态度。」

  「哦,你为这事生气啊,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样看着她,她一个
姑娘家家没挖你眼珠子算对你客气了。」

  大根没了声音,他不想说话了,反正觉得莲儿对他态度太差,不就看了一下,
有什么啊?老子还救了你的小命呢?真是良心让狗给吃了。

  「好了,你一个做叔叔的,跟一个小侄女计较什么。」

  听这话,大根火了,他停了下来,双手将木桨一扔,「谁是他叔啊?」

  「你啊,你不是吗?」

  「娘的,我跟你们家八杆子打不着,我是她哪门子叔,你说。」

  芙蓉无言以对,大根和她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扯不上关系,「这——」

  「说不出吧,说不出你就别让她喊我叫叔,她一叫我叔,我耳朵就被刺了一
样」「你——」

  芙蓉木然,「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们家莲儿吧!」

  「看上了怎么样,没看上又怎么样」大根说了个模棱两可的,他一屁股坐在
了田埂上,气乎乎地。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叫你叔,是尊敬你,你还不乐意了?」

  「我当然不乐意」「嘿,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你比她大十岁,叫你叔是应该
的。」

  「那你也大了我十岁,那我叫你婶子,也可以的吧!」

  芙蓉一听咋这么扎耳,「我有那么老吗?」

  「那莲儿叫我叔,不也把我叫老了吗?」

  芙蓉一愣,这大根今个儿,巧舌如簧,句句在理啊,而事实也正如他说的那
样。

  半晌,芙蓉才说,「哦,是这样,如果你介意这个辈份的话,叫她喊你哥也
无防,不过,你要是对她有其他的想法,那可不行,我丑话跟你说在前头,你和
她不会有结果。」

  芙蓉的话虽然说中了他的心思,但这种情况下的大根当然不会让自己那么没
面子,他火了起来,「说什么呢,谁对她有其他的想法了?」

  听大根这么一说,倒不在意他发火,反而高兴了起来,「没别的想法就好。」

  在她看来,她的宝贝女儿莲儿是要嫁大户人家的,人不但要比这个大根有钱,
而且还要比他长得俊,这样才配得上她们家那漂亮的姑娘。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来,大根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天下父母心,哪个
当父母的不指着女儿嫁个又俊又有财的姑爷?他可以体谅天下所有的父母,但唯
独不能体谅芙蓉,没别的,就是因为他看上了她的女儿,她不把女儿嫁他,他非
要娶她。

  大根在心里对芙蓉说,等着吧,我一定会娶到你女儿的,到时候你不同意也
没用。

  芙蓉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想到一件事,这件事对她来说,也
很重要。

  「不过,莲儿叫你叫哥,你也不能叫我婶子」「行,我不叫你婶子。」

  大根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

  芙蓉一颗心放了下来,女人怕的就是被人叫老。

  「我叫你奶奶,哈哈」芙蓉娇斥道,「去你的,我有那么老吗?」

  说着,芙蓉踢了他的脚,没用力,大根也不疼,芙蓉嘴上骂着,实际也被他
这一语逗笑,她掩着嘴笑得咯咯叫。

  一笑抿恩仇,他们这么一笑,差点弄僵的关系便又好了起来,大根也明白,
他也就只能生个把闷气,要是把关系搞砸了,他就很难再有机会接近莲儿了,所
以他刚刚故意把芙蓉逗笑,以便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修补一下险些破裂的关系。

  大根虽说离娶她的女儿还很远,但总算把这个称呼给改过来了,也算是前进
了一小步吧,想到这,大根还是高兴了,他对自己说,嗯,这是个好的开始。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1章这娘们还挺辣的

  大根一高兴,又重新拿起了木桨,车起水来,水声又哗哗地响了起来。

  日落西山,远处红霞显露了最后一抹微笑,便隐藏起来。

  大根大汗淋漓,用汗水挥洒着男子气概,后背已经湿透了。

  芙蓉有些看不过去,拉下自己肩头的毛巾到她的额头上帮他擦了把汗,「大
根兄弟,真是辛苦你了,要不然先歇一下。」

  大根闻见她毛巾上的清香,娘的,连毛巾也这么香,身子肯定更香吧,但手
上忙着活不敢多想,他冲着她傻笑了一下,「不行啊,天快黑了,晚了,兰兰有
意见了。」

  芙蓉听他说兰兰,有些不悦,「又是你们家那个兰兰,你好像很怕她。」

  「哎,我一个光棍汉不怕她行吗?你不听她的话,下次她饭也不给你做了,
衣服也不给你洗,我不是更可怜?」

  大根心里伤感了起来,他还是怪这个芙蓉不把女儿许给他。

  「嗯,说的也是,你挺可怜的。」

  芙蓉对他有了恻隐之心,不过她也无能为力,本来,她和他搭个伙,她给他
洗衣做饭,他给她干农活,优势互补,但这样一来,村里的闲话会淹死他们,再
说,莲儿肯定也不同意,所以芙蓉什么也不说,退到一旁。

  莲儿到稻田里视察了好几次,这次她打着小跑回来,带来了好消息,「好了,
好了,水满了」芙蓉赶紧说,「嗯,大根,可以收工了,真是辛苦你了。」

  「好嘞」大根这才停了下来。从水车拉到了田埂上,两只木桨插进了水车里。

  然后将水车举了起来,放在自己肩头上,用锄头一撬,「嫂子,我回去了。」
「回哪去,到我家吃晚饭去,嫂子给你弄几个下酒菜。」

  芙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

  芙蓉请他吃饭,大根求知不得,趁机可以跟莲儿接触接触呗,但想到兰兰,
还有上次兰兰看到他坐在芙蓉家吃饭那不高兴的神情,这个饭他不能吃,「不用
了,兰兰肯定做好了饭菜了」他抖了抖肩上的水车,水车放到了他肩膀上最合适
的位置,便大踏步走去。

  芙蓉打着小跑,追了上去,「大根,你帮了这么大忙,不吃顿饭,我心里头
过意不去。」

  「别放在心上。」

  大根并没有停下自己飞快的脚步,他要赶着回家,晚了兰兰又要担心了。

  芙蓉依然打着小跑,紧跟着,「要不然,我跟兰兰说一声,让她准许你在我
家吃顿晚饭,这样嫂子心里也好受一些。」大根一愣,停下来回过头来,芙蓉走
得急,没防着他突然停了下来,身子撞了过去,还好大根站得稳,挡住了她的身
子,要不然两个人非摔在一起不可。

  大根顿觉她软软的身子跟自己撞在了一起,为防止她摔倒,空着的左手,往
她的腰上一搂。

  芙蓉面红耳赤,退了一步,「哦,不好意思,撞着你了,幸好你站得稳,要
不然可惨了。」「没事,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能跟兰兰说。」

  「为什么?」

  芙蓉羞红的脸上两只大眼闪着疑惑的光芒。

  「因为我是瞒着兰兰给你家干活的,我还骗她说,我是给自家地车水,我给
别人干活,她向来是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哦,懂了,可是我心里过意不去。」

  大根突然正色一下,「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你就收我为女婿。」

  「你——」

  芙蓉一愣。

  没想到后面的莲儿也赶了上来,听到大根的这句话,是又羞又气,俏脸通红,
她跺着脚,「大根叔,你为老不尊。」

  「哈哈,我跟你们开玩笑,你们可不要当真哦。」

  大根大笑了起来。

  芙蓉母女俩面面相觑,相对傻眼。

  芙蓉斥道,「不是叫你别开这种玩笑吗?」

  「哈哈,是你要执意请我吃饭的,我才说的。」

  「你——好心没好报,得了,不请了」「嗯,那我先走了,别跟这么紧,搞
不好又撞在一起,呵呵。」

  大根傻笑着,转身就走。

  但马上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莲儿说,「丫头,我跟你妈已经说好了,往后
啊,别叫我叔,叫我哥就行了,我可没那么老。」

  莲儿疑惑地看着她妈,「这也能改?」

  「改吧,反正他跟咱们家没什么亲戚关系。」

  芙蓉说完,冲着大根白了一眼。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大踏步走了。

  大根回到家,一进院子。

  兰兰听到外面的声音和大根的脚步子,就象鸟儿一样从厨房跑了出来,帮着
他把水车从肩上卸了下来,她很高兴,「大哥,你这次很准时嘛,我饭刚做好,
你就回来了。」

  「是吗?」

  大根也很高兴,要知道他可是扛着水车,三步并着两步赶火车一样赶回来的。

  「没错,继续保持啊!」

  兰兰的嘴笑得跟花儿,见大根满头是汗,心疼起来,拉下他脖子上的毛巾,
轻轻地给她擦着汗,「累了吧?」

  大根笑着,摇了摇头,「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流这么多汗。」

  「没事,我汗多。」

  兰兰娇斥着,「你胡说八道,走吧,洗洗,吃饭去。」

  「好嘞。」

  大根抓过她手里的毛巾,向井边走去。

  「哎呀,你背上都湿透,快脱下,换一件。」

  兰兰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的衣服已然湿透。

  「不用,我吃过饭,洗个澡再换,这样就不用换两身洗衣服了。」

  「好吧!」

  大根一放下碗,就拿了干净的衣服,「兰兰,我去河里洗澡了。」

  「好,早去早回。」

  兰兰嘴里还在嚼着饭。

  「嗯」大根应着出了门。

  大根一边走,一边惦着两件事,一是,欠春妞的钱得赶紧还掉,二是,明天
该催公粮了,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
把,得烧起来,可别熄了。

  这样想着,他眉头紧锁,没有去河边,而是先往春妞家走去,因为等他洗过
澡,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先还钱吧,免得那娘们一碰上他就伸手要钱,像催命鬼
一样。

  大根加快了脚步,但天色还是不等人,夜黑已然悄悄降临。

  灰暗中,大根走得太急,与一人碰了个满怀,身子又是软软的,但却很高挑,
个头都跟大根齐平了,于是乎他的大嘴竟刚好碰到了她的小嘴,那个叫柔软温热。

  那女的一惊讶,猛地把他一推,用力过猛,但大根体重,她身轻,没把大根
推倒,自己的身子却往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根斜跨上一步,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另一手却鬼使神差
地抓了过去,正好一团软绵绵之物,那女子一声惊呼「你抓我哪了?」

  「哦」大根一紧张,双手同时往回一缩,那女子本就在45度左右后仰的身
子,扑通摔在了地上。

  「哎哟。」

  那女人摔得不轻啊。

  大根赶紧将她扶起,只觉她的手臂也非常地柔软,而且她穿着的是短袖,她
的玉臂裸露着,但觉细腻光滑,还水水的,大根担心会不会被他捏出水来,这乡
下能有这么的手臂和肌肤也堪称一绝,大根将她扶起的同意,还趁机用长满老茧
的手掌,在她的玉臂上滑了两下。

  那女子一被扶起,就过河折桥,马上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啪」地打了一
下,「还不放开你的脏手。」

  「哦。」

  大根本能地将手收了回来,另一只手按在那被打的手背上揉了揉,心里在骂,
这娘们还挺辣的。

  「你没长眼啊!」

  那女的还张口骂他。

  大根火了,「你才没长眼,不是你撞我吗?」

  「是你撞我。」

  两人争来争去,大根毕竟是个男人,跟个女人争家常一样,没了兴趣,他夹
在手里的干净衣服被她这么一撞,掉在了地上,不知掉哪了,天色有些暗,大根
低下头,寻找了起来。

  灰暗的光线下只见一双白白的东西立在大根的眼前。

  「哎呀,你这个色狼。」

  说着,那女子惊呼一声,双脚一并,将裙子收紧。

  哦,原来是她的腿,穿着到膝盖的裙子,颜色不清,看起来象是黑色。

  「说什么呢?我在找我换洗的衣服,被你这么一撞,不知掉哪去了。」

  大根仰起头,看着她的脸,依稀可见她的容貌,看不太清,但软廓看起来,
还挺俊秀,长发披肩,身材高挑而苗条,胸前却挺拔高耸,他站起来身,定睛一
看,她脸上偏瘦,但骨架却清新柔和,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绝对是个小美
人,但这个人看着面生,他不认识,好象不是葛家坂人,大根心里一惊,这天都
黑了,一个陌生美女怎么会在这?

  大根怔怔地看着她,「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

  「关你屁事」那女子没好气地说,冷不丁,脸「啪」地一下,被那女的给打
了,大根恼怒着,正要骂她,那女子却跑了,一边跑一边还在骂,「死色狼。」

  「你神精病。」

  大根对着她的背影骂。

  「你才神精病,你个死色狼。」

  那女的还是赢了。

  大根想回敬她一句的时候,那女的却跑得不见了人影。

  大根懊恼着,这是活见鬼了,大黑夜叫人给打了,居然还不知道打他的那人
是谁,真是倒媒,大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吐了一口口水,「我呸,你个臭娘
们。」

  他的口水歪打正着,吐在一团黑黑的东西上,大根一惊,什么东西?

  他蹲下一看,哦,坏了,原来是自己换洗的衣服,自己的口水竟吐在了自己
的衣服上。

  大根赶忙拿了起来,用手的摸了摸,摸见一团湿的,知道是自己的口水,他
赶紧,把它往自己的身上的脏衣服上擦,「妈的,真倒霉,干净的衣服也弄脏了,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老子非修理你一番不可。」

  大根拍了拍那干净衣服上的灰土,往自己怀里一揣,朝春妞家走去。

  还好,理发店还是灯光通明,来的不算晚。

  只见春妞站在门口,向一个人影喊着,「喂,三娃,过来,嫂子给你理发。」

  三娃回过头来,「嫂子,不了,等头发长一些在理。」

  「你的头发够长了」「我着什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越省钱,
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

  「去你的,小气鬼,都不照顾一下嫂子的生意。」

  春妞气乎乎地。

  大根却跑了出去,拦在了三娃的前头,「等一下。」

  「大根哥,你拦着我干嘛,吓我一跳,让让,我得回去吃饭呢。」

  大黑夜的,突然窜出个人来,把三娃吓了一跳。

  大根就是不让,「你刚刚说什么?」

  「我叫让开,我要回家吃饭,肚子直打鼓呢,你听听。」

  三娃挺起个肚子。

  「就知道吃,你前面一句,你说的是什么?」

  三娃挠了挠头,「咋了,大根,我又没骂你,干嘛问我说了什么。」

  大根急死了,「我没说你骂我,你只要告诉我,你前面说了什么。」

  「毛病啊」三娃骂了起来。

  「你才毛病」大根火了,「快说,要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三娃看了看大根强壮的体魄,软了下来,「我想想。」

  他挠着自己的脑壳,眉头紧锁,「我说什么了,哦,对了,我说,大根哥,
你拦着我干嘛,吓我一跳。」

  大根一听,「还在前面。」

  「前面哪有啊,我跟你一开始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三娃一头雾水。

  「不是你跟我说的,是你跟她说的。」

  大根说着,指着站在那张望的春妞。

  「哦——她叫我理发,我说,等一些再理。」

  「嗯,后面一句。」

  「后面一句?——」

  三娃思索了起来,沉默了半晌。

  大根急死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摇着,「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三娃想了半天,最后突然冒出一句,气得大根想揍他,三娃说,「我不记得
了。」

  「你妈的什么记性?」

  大根有些恼火。

  「你骂我也罢,你骂我妈干嘛?」

  三娃委屈了起来,要不是打不过他,这时候已经飞起一拳在大根的腮膀上。

  「还是我来说吧,」

  春妞见他们相持不下,亭亭袅袅地走来,她脚下的影子都那么性感动人。

  春妞来到了他们跟前,「他说,我着什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
越省钱,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怎么样,一字不少吧!」

  三娃一听,「对,是有这么一句。」

  大根沉默了一下,对着春妞说,「你再说一遍」春妞重复了一下,「我着什
么急,等个半个月再说吧!理得越晚越省钱,反正又不会涨价,慢慢等呗!」

  全场一下子鸦雀无声,突然,大根右拳打在他的左掌上,发出了响亮的「啪」
地一声,把春妞和三娃都吓了一跳,「对,就这句,太对了。」

  大根念叨着,低着头,向前走去。

  三娃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不结巴了,可是脑子坏了?老子随口说
的一句话有那么经典吗?值得他这么念叨?哎,造孽啊!」

  摇晃了一下脑瓜子走了。

  春妞瞧着他的背影,小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心里也犯嘀咕,这大根是不是真
如三娃所说,脑子出了问题?哎呀,那就糟了。

  她追了上去,喊了起来,「喂,大根,大根,你回来。」

  她担心极了,当然不是担心大根这个人,而是担心他欠着她的一块钱,要是
他的脑子出了问题,那她的那一块钱不就打水票吗?娘的,老娘的身子岂能让他
白看。

  大根听到她的喊声,才清醒过来,也想起他是来干什么来的,不是春妞这么
一喊,他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去了。

  「哦,」

  大根走了回来,走进了理发店。

  春妞也跳了进来,小手掌往前那么一摊,不用说,又是那句,「还钱。」

  「哦,别急,我来这,就是为了还你钱的。」

  说着,大根摸来摸去,从口袋摸出一枚一元硬币,大根拿在手里还没捂热,
春妞抢也似的,拿走了,在手心掂了掂。

  大根就斥道,「还掂个屁啊,要不要放秤上称一下?」

  「嘿嘿,那倒不用。」

  春妞喜笑颜开,屁股一撅,把这枚硬币挤进了她的紧身裤后的小口袋,她这
一撅屁股还真是撩人,那屁股不大不小,但在紧身裤的包装下,显得肉肉的软软
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很诱人,大根当即就有照着她的屁股来一阵抽的冲动,但
想归想,他不会那么唐突。

  春妞眼睛瞪了他一下,「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屁股啊?」

  「见过,但没见过像你这么诱人的屁股,二建那小子真有福气,他一定把你
屁股给享受够了吧?」

  大根说着,傻呵呵地笑着。

  「欠打啊你?」

  春妞扬起了她的小手掌,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打啊,我让你打。」

  大根还挺直了腰,毫不躲闪。

  「去你的,我才不打你这个贱骨头。」

  说着,她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大根的头,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象看
一个怪物一样。

  大根心一紧,甚至有些发凉,他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看着我的
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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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2章你欺负我

  「瞧你的头发长这么快,这才几天啊,又长长了。」

  「有吗?」

  大根半信半疑地,站到理发镜前,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这也叫长?这才几
天啊,你不会又想给我理发吧?」

  「没错,多理发,对身体有好处。」

  说着,春妞走过去,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就转身去拿围布了。

  「少来,我看啊,你是想钱想疯了。」

  大根嗖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春妞转了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块围布,「你咋站起来呢?天气这么热,再
理短一些,就凉块一些。」

  「还不够短啊,你什么眼神,赚钱不是这样赚的吧!你把老子当地主老财啊!」

  「瞧你说的,就三块钱,你出不起啊,理个发不是又凉快,又精神吗?经常
理发还有益于身心健康,不是吗?」

  「胡说八道——」

  他沉默了一下,「行,你要这么说,那你就理吧,我无所谓。」

  说着,大根坐了下来。

  春妞乐坏了,将围布披在了他身上,小手被熟练地在他脖子后打了个结。

  手伸到理发桌上拿剪刀,咔咔试了一下,那剪刀真是又亮又快啊。

  春妞拿着剪刀就要往大根头剪。

  「慢着。」

  大根喊道。

  春妞一愣,「咋了」「是你要剪的,我可没说要你剪,你剪我也所谓,但没
钱给你,要钱没有,要命简单,你那又快又亮的大剪刀往我脖子上这么一咔嚓,
我的命你就拿去了。」

  春妞心一沉,刚刚还乐呵呵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剪刀往小桌子一扔,「谁
要你这条贱命,还不值一块钱。」

  说着,小手解开了围在他脖子后的那个结,抓到一角,使劲一拉,拿掉了披
在他身上的围布。小手在他的肩头上使劲地的摧了两下,「王八蛋,你耍我。」

  「呵呵」大根笑得还是那么傻,「我说,春妞啊,赚钱不是这样赚的,头发
都这么短了,还理个鸟啊。」

  「切,你舍不得钱而已,剃光头的都有,你这个头发叫短吗?」

  「我才不要剃光头,到时候,人家抬头一看,哟,大根,你脖子上顶个灯泡
干嘛?」

  春妞被他这句话,逗得扑哧一笑,「灯泡也比你这脑袋强,灯泡插上电就能
发光,给大伙带给光明,你这脑袋除了满脑子乱七八糟,啥也没有。」

  「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这个脑袋,你不是少了一个头理发,不是少了一
个长期的客户。」

  「切,靠你这个客户,我都饿死了,老半年才理一次。」

  大根傻眼了,这个春妞说来说去,想赚钱,她想钱真的想疯了。

  他脑瓜子闪过一缕光亮,「如果你这么缺钱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你说。」

  春妞一听钱,眼睛马上亮了不少。

  「我这上面的头是不准备理了,我下面的头,要不然你给理理。」

  大根说着,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

  春妞气得脸发紫,头冒烟,接着,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呜咽起来,
「你欺负我。」

  大根发现不对劲,他的笑一下子嘎然而止,「咋了?你这是,哟,还哭鼻子
了,开玩笑,你不懂吗?」

  春妞眼泪婆娑着,「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了,这个二建出去打工这么久了,
也没寄个钱回来,人出去了不少,生意淡了很多,偏偏孩子读书要买书,又要生
活费,我自己还要吃,这钱好象只出不进的,我心里能不着急吗?」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了,你们家现在挺困难的,怪不能你现在见人就要
嚷着理发,本来我倒是想支持你一把,可是——」

  大根模了模头,「可是我自己家里也穷得叮当响,我无能为力啊。」

  「我明白,可是理个发你就理不起吗?」

  春妞绕来绕去,又绕回到理发上。

  大根差点晕了过去,都说了他无能为力,她还要理发,再说了,他这发型刚
刚有毛病才去剪短,但看着春妞,清秀脸庞,两行长长的泪链,他的心有些软,
「得了,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算我给你三块钱,也解决不了大问题,我想想,看
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你能到钱。」

  「好吧,那大根哥,你得帮我想想,我儿子吵着要钱,我一个妇道人家是真
没办法了。」

  春妞怔怔地看着大根,像看到一个救星一样,赶紧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向
他发出了期待的眼神。

  大根手一摆,「别这样看着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就指着你给我出点子了,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大根哥,求你,好好想
想。」

  她几乎是哀求。

  「好吧。」

  大根坐在了椅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不一会,大根嗖地站了起来,「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好象不大好。」

  「你说。」

  「那我说了,不行,你就当着我没说。」

  「好,你说。」

  春妞现在是有病乱投医了。

  「你可以学一下肥婆。」

  「什么,你叫我卖?」

  春妞叫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不然,怎么办?就光理发,这个村有几个头可以理啊?又不能天天理,你
不搞点副业咋行?」

  「你——」

  春妞跳了过来,小拳头如雨点般地落在大根的胸膛上,「你把我当什么了?」

  大根退了一步,「我有言在先啊!不行,就当我没行。」

  「这还用问我,我饿死,也不。」

  「好,有骨气。」

  大根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就凭你这句话,我再想想。」

  「那你快想想,来,坐下来想。」

  春妞指了指他刚坐过的椅子。

  「好」大根跨上一步,坐了下去,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紧锁,思索了
起来。

  半晌,大根脑子还一片空白,苦着脸转过头来,「不行,要不然你把我这脑
子按按,不活跃嘛现在。」

  「哦」春妞走了过来,两只小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柔柔的,很舒
服。

  「嗯,就这样」大根说着,闭上了眼睛。

  春妞的手指又细又柔,还别说,这种感觉真是好。

  半晌不见大根说话,却见他似乎在享受,她气恼着,在他的头顶上猛得一拍,
「你耍我啊,别光顾着享受,办法想出来了没有?」

  「啊——差点想到了,被你这么一拍,给吓跑了,你干嘛拍我啊?」

  「哦,对不起啊,我太急了。」

  春妞听他这么一说,后悔了起来。

  「继续,继续,不要再打断我的思路啊!」

  「哦」其实大根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他哪能遇上这样的待遇,非好好享
受一番不可,她的玉指轻盈而柔软,还有点丝丝凉意,按得大根忘了方向。

  按了老半天,春妞气乎乎地,走了开,一屁股坐在他隔壁的一张椅子上,
「不按了,我太高估你的智商了,你一个傻乎乎的,能有什么主意?我都急糊涂,
真是有病乱投医,我不管,给你按了这么久,你得付我一块钱按摩费。」

  「啊——」

  大根猛得一睁,「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是在给你想办法呢,你还向我收按
摩费,你的良心叫狗吃了。」

  「那你想到了没有?想到了就免,没想到就少废话,给钱,一块。」

  春妞说着,又摊开着一只小手掌伸到了他面前。

  大根最讨厌她这个姿势了,「我看你想钱真的想疯了,得,你把这手掌收起
来,我说说我的主意。」

  「你有主意了?」

  春妞半信半疑,把手掌收了起来,「说,快说。」

  「好,那我问你,咱村现在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

  大根问。

  「当然是女人多啊,男人出去了好一大票人呢。」

  「你说的对,那么你为什么老把眼光放在男人的头上呢?」

  春妞秀眉一皱,「你是说叫我把眼光也放一放女人的头上。」「对呀。」

  「切,我还以为你什么好主意呢,这乡下的女人,都不理发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到镇上看,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女人越来越讲究了,
越来越时髦了,有什么拉直啊,卷发啊,还有染发,带颜色的那种,你只搞理发,
哪个女人会在你这里理啊?」

  「哦」春妞听出了意思,椅子拉了过来,「嗯,说下去」「男人的头,能赚
几个钱,三元一个,十个,也就三十元,我可是听说,染个发,拉个直什么的,
都是几十块,你做这个的,比我懂。」

  「没错,女人的头发高利润,但那些人舍得花这个钱吗?再说了,象咱们这
个村子,有几个有钱的,她们消费得起吗?」

  「是女人都爱美,乡下的女人也是女人,也有爱美之心,你也是女人,你比
我清楚,还有,你这店面自家的,没有门面费,乡下人也没那么讲究,材料之类
的,你可以进一些便宜的,咱们这个村虽然穷,但是你的价钱便宜还是有很多人
消费得起的,她们想把自己弄漂亮一点,到镇上太贵了,如果你这里有的话,一
来,便宜,二来,也方便」「嗯,有道理,说下去。」

  「还有一点,女人的钱比男人的钱好赚,男人抠抠索索的,要养家糊口,也
不大讲究外表,不舍得花钱,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手里有钱就想打扮自己,比
如买好看的衣服,做头发之类,女人在这方面的投资比男人要大方得多,这一点
你也我更清楚。」「对,你说的没错,我有钱,就喜欢打扮自己,继续,说下去。」

  春妞兴奋了起来,屁股有些坐不住,几次站起又坐下。

  「无店面费再加上你进软便宜的用料,你的价格就能降到外面的一半,那你
说,人家会不会在你这里做。」

  「会」「对头,而且大伙跑一趟镇上,不容易,得走个把小时,在家门口就
有,她们会不会到你这里做?」

  「会」春妞连连点头。

  「还有一点,你的眼光不要光放在葛家坂,隔壁的几个村,如谢家,余安,
敖家,离这里也就十几,二十分的路程,他们那些村的有钱人可多了,你可以做
些高档的东西给她们,价钱分等级,有钱的做贵的,没钱的做便宜的,你稍微做
点广告,她们就会来,一旦你做得好,你就会有老客户。」

  「好,好,太好了。」

  春妞听着,鼓起了掌,对大根是另眼相看,「谁说你傻来这,完全是胡扯,
你这脑子,真聪明。」

  大根摇了摇头,念了起来,「他人说我傻,我道他人看不穿」「哦,这话说
的有文平。」

  春妞看着他,连连点头,没想到这个大根还是个人才,这是人不可貌相,海
水不可斗量啊!要是今晚他给她出这么好的主意,她倒现在还以为他是半大傻子,
这不刚诓了他一块钱,想到那一块钱,春妞心里有些惭愧,不过现在正是用钱的
时候,有一块是一块,往后赚了钱,加倍还他,大根暗自好笑,这是他听老人们
讲故事,盗版过来的,「没什么,随便念念的。」

  春妞高兴地用小拳头猛捶了几下他的肩头,「大根哥,你真有两下子。」

  「哎哟——你这真是没轻没重的,太暴力了,难过打人,高兴还要打人。」

  大根着实被她打痛了,这小娘们真够辣的。

  「哦,不好意思,我太兴奋了」说着,春妞赶紧小手揉着他被打的肩头,
「还疼不疼?」

  「好了,我也不是豆腐做的,行,你赶紧开始吧!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去河
边洗澡,我先走了。」

  大根站起了身。

  「大根哥,谢谢你,再坐会吧!要不然我给你倒杯茶。」

  春妞客气了起来。

  「不了,我得走了。」

  说着,大根转身就走。

  「好的,你慢走。」

  春妞把他送到了门口。

  大根一走,她就兴奋地跳了起来,但她的新的困难很快就来了,当然这是后
话。

  大根洗完了澡,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兰兰还在院子里等他,「大哥,怎么这么晚啊!」

  「哦,跟一起洗澡的男人们多聊了几句,所以洗到现在。」

  「都聊了些什么啊!」

  大根一愣,他的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了,「男人的事,你要不要听?」

  兰兰脸上一红,「那还是不听了,大哥,今天累坏了吧?」

  「可不是,哦——真的困了。」

  大根打起了哈欠。

  「那好,你去睡吧,我回房了。」

  说着,兰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本来隐隐想跟大根发生点事情,但看他
这么累,也就打消了念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大根看上去总是那么累?他的精力
看上去大如前了,是大哥干活太累了,还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兰兰忧虑了
起来。她当然不知道,那个贵花对他做了什么。

  大根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子里想着两件事,第一,就是明天收公粮的事,第
二,就是娶莲儿的事,第二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第一件事,
他今晚受到了三娃的启发,已经有些眉目了,但如何实施还是个问题,他还得继
续想下去,这个任务他一定要做好,这是他进入官场的第一仗,打不打得好这一
仗,直接关系到他的前途。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3章兰兰的轻轻一吻

  第二天,大根起了个大早,好些天都是兰兰做早饭,今个儿应该由他做一次
了。

  他洗锅、淘米、生火一气呵成,很快香喷喷的白米粥就做好了。

  这时候,兰兰刚好起床,到厨房正要做早饭,却见锅里冒着热气,大根正在
擦桌子。

  「大哥,今个儿起这么早啊!你也不多睡会。」

  「我昨晚睡得很好,所以起得早。」

  大根一边抹着桌子一边说。

  「哦,」

  兰兰瞅了瞅他的脸,「你现在看起来气色还好,可是,你每天从外面回来,
我就看见,你气色不太好,大哥,你的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兰兰说出了她心里的疑虑。

  大根一愣,原来连日来与贵花的极尽欢爱,让他显得憔悴,竟被兰兰给看出
了,当然这事肯定不能让兰兰知道,于是他就说,「哪里的事?我的身体好着呢」
说着,大根挽起袖子,手臂一弯,一鼓劲,露出几块结实的肌肉。

  逗得兰兰扑哧一笑,「哈哈,瞧你,还显摆上了,知道你有几块肌肉。」

  「嗯,知道就好,我这么强壮能有什么问题?」

  说着放下了袖子。

  「嗯,没事就好,那肯定是你干活太出力了,以后干活可要悠着点,知道吗?」

  「嗯」大根点点头,这事总算糊弄过去了。

  可是兰兰的心底还是觉得大根有些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劲。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饭。

  大根就说,「今天得催公粮了。」

  「哦,那你准备怎么催,这可是个不讨好的苦差事。」

  兰兰忧虑地说。

  「没办法啊,苦差事也得有人干不是?」

  「反正你呀,就是个劳碌命,哎。」

  兰兰心疼得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稀饭,接着说,「我听说,前面几任小组
长就是公粮收缴不利,混不下去了,你还趟这浑水。」

  「那看你怎么收啊!像南生那样,不就收得稳稳当当吗?」

  兰兰一惊,整个人木了一下,好一会才说,「我可跟你说,你可别学那个南
生,听说把人家老婆给睡了,你要学他,我不同意。」

  大根有点玩味地笑着说,「你不同意?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紧张个啥?」

  兰兰一下子语塞,大哥说得何尝不对,她只不过是他弟弟的老婆而已,她对
他管得确实有些多,可是她就是心里不舒服,她就是吃味,她俏脸憋得通红,半
晌她才憋出一句,「反正我不同意,你要那么做,我肯定跟你急。」

  说到这份上,大根才收起了笑容,「跟你开玩笑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
不清楚吗?叫我死皮赖在人家家里,睡人家老婆,这事,我葛大根做不出。」

  「嗯,这还差不多,就怕你犯错误。」

  兰兰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放心吧,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对了,南生的事,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村里那么些个三姑六婆的,个个都是传声筒,不过你们
男人倒知道得少。」

  「是啊!我也是刚听说的,看来,还是你们女人神通广大,稍微有点风吹草
动就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的,比电视上做广告还历害,还不花钱。」

  大根赞了一个。

  「那是」兰兰得意得小嘴往上翅。

  大根突然想到些什么,他一下子像灵魂出鞘一样,木然地坐在那,目光呆滞。

  兰兰看到他这副模样,笑容马上凝结了,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大哥,
你怎么了?」

  大根没有任何反应。

  兰兰急了,小手在他眼前晃着,「大哥,大哥,你看到我的手吗?」

  但他依然没有反应。

  兰兰急得差点哭了,跳了过来,推着他的肩膀,摇动了起来,一边摇着,一
边说,「大哥,你可别吓我。」

  这样,大根才恍过神来,侧头一看,「你推我干嘛?」

  「你吓死了」兰兰的眼泪忽地夺眶而出。

  「咋了?你这是,还掉眼泪了」说着,大根抬手给她擦着眼泪。

  「都是你,你刚刚这么发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兰兰吸着鼻子。

  「哦,我刚刚是在想问题。」

  「想啥问题,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想到那家姑娘啊?」

  说着,兰兰心儿酸酸的。

  「瞎说什么呢,你先坐回去,我慢慢跟你说。」

  「哦」兰兰坐回了对面,四目相对,兰兰羞赧地低下了头,「你说,你刚刚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嗯,我想到点子了。」

  「什么点子?」

  兰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收公粮呗。」

  「哦,说来听听」兰兰说着,我喝了一口粥。

  「是这样,你刚刚的话解决了我一个难道。」

  「是吗?你继续说。」

  兰兰有了兴趣,莫非她随口说的话是金玉良言,能给人以启发?那倒是稀罕,
嘴巴吃着东西,耳朵却竖了起来。

  大根也喝了一口粥,缓缓道来,「本来,如果我挨家挨户去通知他们,大伙
会说我骗他们,我的计划就没了效果,我正为这点担忧呢,没想到你的话倒提醒
了我,不如这个任务交给你。」

  兰兰一根玉指指着自己的脸蛋,满脸疑惑,「交给我?做什么?」

  「你只要放出风去。」

  大根傻笑着,神秘兮兮地。

  这更引起了兰兰的兴趣,「放风,什么风?」

  「你只要找我们队里的几个三姑六婆,就说,你听到风声,说是镇上来了消
息,这次政府有新规定,三天内缴清公粮就还是交一样多,过了这三天,每户要
多交一百斤大米,作为处罚。」

  「啊——有这种事?」

  兰兰吃惊不小。

  「哎呀,嘘,你别紧张」大根头凑了过去,「这是假的,用来骗他们早交的。」

  兰兰不解,「这不是骗人吗?」

  「那有什么办法?有道是,早交晚交都一样,谁还会积极交公粮?都拖呗,
能拖一天算一天。南生那招比我这招还要毒,我这个算什么,他们又没什么损失,
早晚要交的,不如早交,我也好早点完成任务不是?这种事,不用点手段是不行
的。」

  「哦,绝了,大哥,没想到你的脑子,这么聪明,这么看来你是做大事的人。」

  兰兰对大根竖起了大拇指,对他喜爱之意不知不觉中更进了一层。

  「嘿嘿,」

  大根受到兰兰的表扬,傻劲又犯了,他摸到着自己的后脑勺,傻呵呵地笑着。

  「对了,大哥,你是怎么想到的啊?」

  大根愣了一下,但马上就说,「哦,我也是突发奇想,呵呵。」

  大根把受到三娃和春妞之间的对话的启发,则通通略了,因为一旦提到春妞,
这要解释的事就多了。

  「嗯,我说嘛,我早就觉得大哥你是干大事的人,嘻嘻。」

  兰兰高兴地笑了,但马上她的笑容就凝结了,「可是他们会信吗?」

  「如果你敲锣打鼓去宣传,他们八成不信,但这种小道消息最可信,你想啊,
都有这种消息了,他们就会想,万一是真的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多交一
百斤可不少啊,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用在这件事上,贴切,我估
计啊,他们不敢不信。如果等你的风放出去之后,我明天再去催,说是得到了上
面的通知,到那时,他们就会必信无疑,利用好这个小道消息,就可以达到意想
不到的效果,这可是你刚刚给我的启发哦。」

  「有道理啊!咯咯,这么说来,我也有功劳,因为你是受了我的启发。」

  兰兰扬起了俏脸。

  「没错,你是大功臣,我觉得嘛,咱村的老村长年纪大了,该换你做。」

  大根趁机给她带顶高帽。

  把兰兰捧得乐不可支,她的小嘴笑得跟花儿似的,又甜美又灿烂,嘴上却在
斥,「少拍我马屁,你个马屁精,咯咯。」

  「呵呵,那这放风的事就拜托你了。」

  大根大笑。

  「行,这事啊,就包在我身上。」

  说着,兰兰小手拍了拍自己的鼓鼓的胸脯,得意洋洋。

  不曾想,她这么一拍让大根想入非非,他赶紧偏过头去,兰兰还是不惹她为
好,毕竟是弟媳,上次就差那么一点就闯祸了,所幸出了意外,往后可不能一错
再错了,大根这样告诉自己。

  兰兰倒没注意到他的微妙变化,很高兴地喝起了粥,呼呼作响。

  两人吃好早饭,大根就说,「我本打算今天去催的,为了让计划更完美一点,
我就再晚一天,给你一天的时间,今天我就去地里干些活。」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

  「好」兰兰转身走了两步,但突然奔了回来,冷不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
羞怯地笑着,跑了出去。

  大根摸了摸她遗留在他脸上的蜜汁,她这轻轻的一吻,把他的心又搅乱了,
大根看着她倩丽的背影,内心复杂交集,思绪万千,往后,他该如何与兰兰相处
在一个院子里?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4章梅红忧郁的眼神

  三天后,这天一大早,大根被敲门声吵醒。

  他迷迷糊糊去开门,开门一打,却是老村长,这可难得,「老村长,怎么是
你?」

  老村长吸了一口旱烟说,「8点钟来村委会开会啊!怕你出去干活了,所以
这么早得来通知你。」

  「哦,今天开会啥意思?」

  「嘿嘿,傻小子,来你就知道了」老村长神秘兮兮地笑着。

  「哦,那我准时过来。」

  「嗯,可别忘了,今天有大事,行,我还有别家也要去通知,我先走了。」

  说着,老村长把烟枪往脚板上敲了敲。

  「好的,老村长,您慢走。」

  老村长刚走,大根心里就开始骂了,这个老头,明明有事,就是不说,想到
这,大根一惊,不会是他犯了什么错误,想想,他似乎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一
想到老村长那神秘兮兮的怪笑,大根觉得一定有事,而且应该不是好事,不是他
犯了错误,就是上头又来了什么任务,反正不会有好事。

  想到这,大根心里直打鼓,忐忑不安了起来。

  「谁呀」兰兰迷迷糊糊地也从房里出来,领上还有两个扣子没扣,露出雪白
而又柔软、诱人的肌肤。

  大根赶紧看向别处说,「哦,老村长叫我去开会。」

  「哦,又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这老头不说。」

  「哦,那我做早饭吧!」

  「不用,他说八点钟开,现在还早,我看你还没睡醒,再去睡会。」

  「哦,啊,」

  兰兰打起了呵欠,果然没睡醒,「好,那我再去睡一会,大哥你也再去睡会。」

  「好。」

  兰兰低咕着,「开什么会,有必要这么早来喊人吗?真是的」说着,走进了
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大根,睡意全无,总觉得这个会有些蹊跷,他的脑中马上闪过一
个念头,不会是有人告诉欺骗村里人吧?

  哦,如果是这样的,那他这个小组长恐怕得下了,那前途不是毁了,老婆也
跟着没了。

  想到这,大根坐立不安,他在房里踱来踱去。

  做好早饭,喝了碗稀饭,再到河里网了些鱼,终于熬到了七点半。

  兰兰也起来了,见大根一手拿网,一手提桶从外面回来,她就说,「大哥,
这么一大早就去网鱼了?也不多睡会。」

  「我被那老头吵醒就睡不着,所以干脆去网点鱼,给你补补。」

  他说着,把将鱼的桶拿到她跟前,而他心中的忧虑,则只字未提,不想让兰
兰担心呗。

  兰兰低头一看,看见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很高兴,「大哥,你行啊,网了这
么多,看还有两条大草鱼呢。」

  「嗯,交给你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大根却高兴不起来。

  「好嘞。」

  兰兰很高兴地把鱼提到了井边,也许是这些活蹦乱跳的鱼,让一向细心的兰
兰没有发现大根的眉宇间有些忧伤。

  大根把网放回了原地,便脱下长筒胶鞋,换上他平时穿得打着补丁的旧解放
鞋,走了。

  快到村委会门口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朴素的长
衣长裤,然却风姿绰约、楚楚动人,脸上还是那么红扑扑的,但眼神却很忧郁。

  哦,原来是她,来这么早。

  大根紧走了几步,「嘿,梅红姐,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哦,大根,你来了,我正在这等你呢!」

  「你等我?」

  大根手指着自己的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妇女主
任怎么会等他呢。

  「对,等的就是你。」

  说着,梅红把他拉到一边,轻声细气地说,「我跟你说,我听说,这次开会
好象是要说你的事,你可要有个心里准备。」

  「啊——怪不得我的眼皮一直跳着,果然是不好的事啊。谢谢你提醒啊!」

  「还跟我客气什么,所以我也很着急,怕对你不利,你是个人才,要是就这
样下去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梅红说着,神色很是焦虑。

  她的这话,让大根震惊不已,「梅红姐,你在担心我?你认为我是人才?」

  梅红本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她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说,「第一个问
题,你说是就是啰,第二个问题,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真的觉得你是个人才」
大根听明了,她的意思是,她确实担心他,确实认为他是个人才。

  「梅红姐,谢谢你。」

  大根看着她低垂的脸,很是感激。

  「谢我什么?」

  梅红抬起羞红的脸,对上了大根火辣的目光,她的头再度低下,她不知道为
什么在大根面前会这么害羞,照理说,她年纪不小了,也是过来人,怎么一到大
根的面前,就总感觉不好意思,脸上还火辣辣的呢?

  「你是第一个说我是人才的人,你也是第一个这么欣赏我的人,所以我要感
谢你,而且你还担心我,我更应该感谢你」「不用客气,你还是想想,等一下怎
么脱困吧!」

  梅红的眼光温柔地注视着他。

  「嗯。」

  大根点点头。

  「嗯,我们进去吧!」

  「好」梅红和大根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村委会的院子,其它村干部也陆陆续续
地走了进来。

  大伙进了会议室,各就各位,大根和梅红相对一笑,他们还是挨着坐,这样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就是一件高兴的事。

  对于大根,他初来乍到,关系最好的当然是梅红了,而梅红虽然资格老,但
与其他人总是好像有一些什么隔阂,大根来了后,她倒是多了个可以说话的,但
很快她就秀眉紧锁,因为她担心大根马上就要走了,那么她还会像以前一样孤单,
想到这,梅红侧过脸,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大根闪着温柔和不舍。

  大根冲他傻笑了一下,反而轻声安慰起了她,「没事,大不了就是丢顶不起
眼的乌纱帽,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说得轻松,这不起眼的乌纱帽可关系到他的前
途和他的婚姻大事,只是强装欢笑,不想让梅红太为自己担心。

  委员们和小组长们都进来了,最后进来的是老村长,然后才是村支书,官越
大,来得越晚。

  村支书往那主席位上一坐,本来乱哄哄的一堂,马上就静悄悄地。

  章子朝在座的看了看,「嗯,人都到齐了,今天招大家来,是有一件很重要
的事,要跟大伙商量一下,说到这件事,就要提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

  章子欲言又止,小眼骨碌碌地转着,看着大伙,大伙都伸长了脖子,心里都
嘀咕着,「千万别点我的名」因为平时常,村支书点名的时候,不是对着他,骂
他个狗血淋头,就是处罚他,特别是动不动罚他写个检讨。说到这个检讨,大伙
一提到这两个字,就色变,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都是庄稼汉出生,文化水平普遍低,有几个人字都认不全,叫
他们写检讨可是要了他们的老命,罚他们干活,打扫卫生都不怕,就怕写这个检
讨,写不好,还得重写,可把人折腾死了。而章书记知道他们怕这个,就偏拿这
个整他们。

  写检讨还不是最可怕的,能叫你写检讨,说明你还有点用处,最怕的,是直
接撤了你,跟着津贴、福利全没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家的庄稼地里长东西
了。

  可地里长出的东西喂饱一家人,再除去买化肥和种子,就剩不了几个子了,
所以这些村干部最怕的就是被撤职。

  此时的梅红很为大根担心,一会看看大根,一会看看章子那小眼,她怕急了
章子这对小鱼眼会落在大根的身上,握着笔的手心都握出了汗,形势看样子不妙
啊,梅红着实为大根捏了一把汗。

  章子的眼珠子在在坐的各位身上溜达了一周,最后落在了大根的身上,「这
个人就是大根。」

  大伙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全场哗然,南生则哈哈大笑,「瞧你个傻大根,现
在惨了吧!」

  这家伙居然幸灾乐祸,也许是上次没有占到大根的便宜,而怀恨在心,大根
看他这个时候还笑,他是恨死这个南生了。

  其他几个人也议论纷纷,「我就说嘛,傻里傻气哪能当村干部?这下出丑了
吧。」

  「村干部不是谁都能当的」——那南生见大伙也这样,他胆子更大了,大声
说,「我说,你个傻大根,你还是回家种地吧,这村委会不是你来的地方,村干
部哪那么好当,要是你能当小组长,我葛南生就能当皇帝啊,哈哈哈。」

  大根气得脸刷白,「南生,你——」

  支书,村长和会计三人坐着一语不发,反倒有些玩味地在笑,似乎是在看热
闹。

  梅红看不下去了,她嗖地站了起来,笔往桌上一扔,小手拿起桌上的笔记本
往桌上那么重重一摔,「啪」手小,力不小,这声音顿时把全场的哄笑声一扫而
光。

  大伙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梅红,顿时鸦雀无声,偌大的会议室静地连根针掉
在地上都听得见。

  大根也惊愕地抬头看了看她,他明白,梅红是要为他打抱不平,但大根不想
连累她,于是扯了扯她的衣角,轻身喊,「快坐下,不关你的事。」

  梅红却屹立如山,任大根怎么拉衣角,也不肯坐下,只见她目光坚毅,俏脸
通红,且看她如何替大根出头。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5章一场龙虎斗一触即发

  「你们太过份了,大伙在一起共事,应该是互相帮助,而不是这样互相排挤,
我想问一下,大根有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他,取笑、讽刺他。」

  梅红说得抑扬顿挫。

  南生也站了起来,「梅红,你怎么护着他了?这是他该来的地方吗?」

  梅红杏眼圆瞪,怒发冲冠「放你娘的狗屁,你有哪一点比人家大根强,他要
是不该来这,我看你更没有资格。」

  「,你还骂起人来了,你跟他不会有那么一腿吧?哈,哈,哈」南生不甘示
弱。

  「你说什么?」

  梅红被气得,淌下泪来。

  大根一看,这下还了得,梅红替他出头,却遭南手羞辱,他火冒三丈「大手
往桌上一拍,」啪「响声震耳,」南生,你狗日的,别给脸不要脸,欺负女人算
什么本事,有种跟我出去单挑。「

  说着大根捏起了拳头。

  南生也不甘示弱,除了支书和村长两家,他可谁都不怕,「谁怕谁,单挑就
单挑,谁要是退缩,谁就是他妈的孙子。」

  「走,现在就走,老子非揍你不可,正好让大伙看看。」

  说着,大根就要出去,而梅红却赶紧拽着他的胳膊,看了看南生,那块头跟
大根有得一拼,要打下去,大根不一定讨好,于是低声劝阻,「算了,大根,南
生是出了名的不要险,你别跟他计较了。」

  大根却声音哄亮,「不行,老子要出口气,他侮辱我不要紧,但他侮辱你了,
就不行,我非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大根这会傻劲犯了,他才不计后果了,总之要揍南生一顿。

  梅红听着,震憾了,什么,他侮辱你不要紧,侮辱我就不行,难道我在你心
目中比你自个儿还重要?大根这么在意她,那就更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她抖着大
根的胳膊,「算了,大根,听姐的,这事就算了。」

  「不行,除非这南生向你认错。」

  大根很坚决。

  「什么,我会向这个死三八认错?」

  南生叫了起来。

  「你说,谁是死三八?」

  大根说着,已经挣开了梅红的手,他已怒到不可忍了,朝着南生大手一挥,
「南生,你狗日的,有种你就出来。」

  说着,就往外走。

  「好,老子奉陪」南生也往外走。

  一场男人间的龙虎斗一触即发。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茶杯在桌子上「砰」在响了一下,一个哄亮而颇具
权威的声音一声断喝说,「都给我回来。」

  快到门口的大根和南生,听到这声音停住了脚步,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掌着他们俩官帽的章支书,南生则迅速回到自己的位上,他最怕就是章子了。

  大根一响,自己说什么也是章子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的面子不能不给。

  见南生都撤了,他也走了回来,回到自己的位上坐了下。

  一场大战,被一个人的一句话就消失于无形。

  梅红见大根回到自己身边坐下,刚刚还惶恐着要冲过去拉住大根的她,这下
总算放下心来,坐了下来,她美目滴溜溜偷瞄着大根,只见他静静地坐着,目光
坚毅,不卑不亢,神态自若,哪象那个南生一听见支书的声音,就象个孙子一样
跑了回来,心里在想,这大根是条真汉子,为了她,不惜与南生这种不要脸的东
西拼杀,也不惧权贵,于是她对大根的好感又多了一分,觉得此刻的大根更具男
人味,浑身散发着男子的阳刚气息,梅红瞄着不禁脸红心跳。

  章子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嗯——你们闹够了吗?」

  全场一片寂静。

  半晌,没有声音。

  章子大手往桌上一拍,「啪。」

  接着愤然说道,「你们就没把老子放在眼里,老子就坐在这,你们就互相挤
对,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你们当老子死了吗?」

  「没——没有」有几个人惊恐地说,其中就包括南生。

  大根依然一语不发,气定神闲,梅红的心思全在大根的身上,眼睛盯着笔记
本,余光和注意力全在大根的脸上。

  「现在说,晚了,回去后,你们每个人都写一份检讨,要深刻,不深刻重写。」

  章子语气稍缓,但杀气却丝毫不减,这不让大伙感到恐怖的事来了。

  「啊——」

  大伙惊呼一片。

  章子张口就骂,「啊个屁,目无尊长,无组织,无纪律,瞧你们什么觉悟,
你们也算是村干部?真是丢了村委会的脸,老子的脸也被你们丢光了。」

  「可是不用写检讨吧!」

  上队小组长葛长明说。

  「不写,不能让你们长记性,真是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接着,章子一个个用手指过来,「你,你,你——还有你。」

  除了会计葛文,老村长葛运生,其他人统统被指了。

  大根无所谓,写就写,梅红也无所谓,不就是写个检讨吗?没事,只要大根
不被撤就好,但章书记会不会撤了他,现在还不得而知,她的美目又滴溜溜地转
到大根的脸上,见他依旧淡定,她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还真沉得住
气,我都为你捏了把汗,你晓得不?刚刚还为你担惊受怕,你晓得不?看你那样
子,好象啥都不知道。

  想到这,梅红心里有一丝凉意。

  南生等人是不想写,但迫于支书的官威敢怒不敢言。

  会计和老村长两人打着冷笑,他们是看了一场好戏了,老村长心里在想,好
你个章子,早不阻止,到现在才来整他们,就知道耍官威,幸好老子没出声,要
不然准被他整。

  葛文老汉却不以为然,这些不懂事的孩子们是应该好好地反省反省,开个会
差点打了起来,成何体统。

  章子见大家不敢吭声,这下心里有些爽了,「瞧你们这些兔崽子,这下满意
了吧?」

  大伙不敢吭声。

  章子顿了顿接着说,「你们也不等老子把话说完,老子是说,这个人是大根,
但是你们怎么就不听下去呢?老子专门开这个会,其实是为了表彰他的,你们倒
好,想赶他走,我还告诉你们,你们谁有这个资格赶他走?看看,你们一个个的,
这么多人,情况还没弄明白就冲上来,咬他一个人,像一群疯狗一样,真叫老子
寒心。」

  章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在坐的,颇有痛心疾首的样子。

  此话一出,除了章子自己,还有老村长和老会计之外,因为他们三个是事先
知内情的,全场无不惊讶,最惊讶的要属南生,刚刚他打击大根的表现可是最抢
眼的,娘的,这下完了,完全搞错了状况,南生的脸耷拉了下来,拉得老长,像
自家老婆被别人睡了一样,脸色很难看。心里是又气又嫉妒,老子当小组长这么
久,都没享受过专门开会表彰的待遇,妈的,这真是岂有此理?这傻小子,何德
何能?南生想不通。

  其次是梅红,什么?是表彰,我没听错吧,刚刚还为这家伙担心死了呢,没
想到是表彰,那敢情好,嘿嘿,梅红笑出了声,嘴笑得跟花儿一样,好了,雨过
天晴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她又瞄了瞄大根,心喜不已。

  然后是大根,什么?是表彰,不会吧?我才刚上任没几天,怎么可能表彰我?
他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章子。

  章子冲他嘿嘿一笑,眼眯成了一条线。

  其他人当然是不明白,这小子初来乍到,有什么突出贡献吗?这倒稀奇了。

  长明忍不住发言,「章书记,您可不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就告诉你们怎么回事?你们给老子听好了,特别是你,狗日的南生,
真本事没有,起哄你最历害。」

  章子指着南生。

  南生心里那个不服啊,但不敢出声。

  章子又喝了口茶,「还是让老会计说吧,文老爷子,你说,事情你最清楚。」

  切,全场傻眼,搞了老半天,这书记又把球踢给了老会计,娘的,这当官的
就知道偷懒。

  「好」葛文带上了老眼镜,打开了放在桌上的账簿。

  一看到账簿,他的表情立马兴奋了起来,好象那不是本账簿,而是本银票,
「嗯,大伙可晓得,这几天咱村发生了什么怪事吗?」

  「什么」大伙都伸长了脖子。

  「同志们啊,大根才刚上任,大根管的那个中队,三天,仅三天,他们队里
的七、八十户人全缴齐了今年的公粮,比预定的月底前交清,足足提前了大半月。」

  「什么?」

  全场惊愕,包括大根自己和梅红就大吃了一惊。

  「你们不信?」

  葛文的眼睛从老花镜上方看出来,大伙纷纷摇头,怎么可能?以往交公粮,
哪次不是拖了又拖,有些拖了一年,最后大过年的,镇上派了一伙罗罗过来,有
时候甚至是警察,才交的都有,表现最出色的南生,也是死乞白赖地到人家家里
去吃去住、不择手段才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的,那也是一拖再拖的,这个南生也弄
得是臭名昭著,没少挨村里人打骂,他那个队的不少人见了他就关大门,怕他白
吃白住呗,他这个手段是越来越不得人心,越来越难了,南生自己也常常叫苦不
迭。

  就凭这个其貌不扬,傻里傻气的葛大根有这能耐?嘿,这世道反了天了。

  打死他们,他们都不信。

  「你们不信,可以到村里的粮库去看看,谷子都堆积如山了,就等着镇上来
车过来装运了。我这个账可记得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你们要不要看看?」

  大伙都傻眼了,谁不知道葛文外号「铁算盘」他记的账一个字都不会错。

  这会不信也不行了,大伙的眼睛唰唰地看着大根,他们不懂这么一个看起来
那就是个傻子的人怎么会有这能耐?

  章子,站了起来,对着大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大根,我果然没看错你,
你好样的,我们为大根的出色表现,鼓掌。」

  说着,章子手掌拍得啪啪响,梅红很高兴,紧跟着鼓掌,眼睛闪着亮光盯着
大根看,大伙也不情愿地鼓起了掌,只有南生不服气,他一动不动。

  章子看了看南生,他提着南生,「你小子还别不服气,你得好好学学人家,
就你那破招,你哪天房子叫人烧了,横死在外都不知道,瞧瞧人家,一个人没得
罪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南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拍了两下巴掌,他能服气吗?一个傻小子居然做得
比他好,他这老脸往哪搁。

  梅红看了看南生那脸色,不禁笑开了花,心里却在骂,活该,你这不长眼的
东西。

  顿时掌声雷动,除了南生,大伙都对大根刮目相看,但是他们心里在纳闷,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呢?

  「好了,停」章子喊停了,大伙停了下来,场内安静了下来。

  章子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然后咕咚地吞了下去,梅红恶心地差点想吐,姥
姥的,漱口了还往里吞,真恶心的。

  章子缓缓地说,「大伙都知道,这收公粮是件头痛的事的,因收公粮的事,
没少打架吵架,有些地方弄出人命的事,但这项任务是立国之本,老百姓不交粮,
我们的士兵、国家干部还是事业单位他们吃什么?咱作为农民,占着国家的土地,
就得交公粮,天经地义。但是老百姓,不懂那些啊,也听不见那些大道理,这就
要靠我们这些基层干部了,多做做工作,多想想办法,事在人为,要是大家都不
做工作,不想办法,那国家养着我们这群做什么?」

  大伙都点头,「是,是」章子继续说,「所以这个公粮,我们抓起来,今天
我代表村委会对大根同志的突出表现给予表彰,希望他再接再厉,也希望大伙以
他为榜样,好好干,再次为大根鼓掌。」

  掌声再次雷动,但还是有个别人的掌声是注了水的,就比如那个南生,他那
掌声根本只有形而无声。

  「好,接下来,有请大根讲讲他是怎么做到的?」

  章子喊停后,大声宣布。

  「好啊!」

  梅红激动地叫了起来。

  章子瞪了她一眼,「嗯?」

  梅红脸一红,低下头。

  「大根你站起来,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章子对着大根说。

  「这——」

  大根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说吧,」

  章子催促着,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倒要看看这傻家伙是怎么做的。

  「说呀」梅红见他老半天不说话,拉了拉他的衣角,轻身提醒他。

  大根提起精神,「好,那我就说说,」

  他顿了顿,还是有些顾虑,「我这一招估计有点不是很光明正大。」

  章子鼓励着,「没事,你尽管说,要说损招,他南生比你损百倍,没事,收
公粮本来就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用点小手段,只要不太过火,都行的。」

  「你——」

  南生有意见,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章子给顶回去了,「你狗日的,给老子
住嘴,谁不知道你的丑事?你把人家老婆都给睡了,你现在还活着,已经是大幸,
就你那些破招,你还牛个屁啊,你小子有屁,用手给老子捂上,好好学学人家大
根。」

  章子这话,引得大伙哄堂大笑,「哈哈哈——」

  就连梅红也掩着嘴笑他。

  南生没了脾气,脸色更加难看。

  听章子这么一说,大根有了底气,「好,那我说了。」

  「嗯,大伙都等着呢。」

  老村长也催促着,大伙都竖起了耳朵,大根着实把大伙吊足了味口。

  大根看了看大伙,然后就开始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让兰兰先放了一
个假消息。」

  「假消息?」

  长明问道。

  章子斥道,「别打岔,大根你说下去。」

  「就是让她跟队里的那几个三姑六婆说,上头有新规了,三天内不交齐公粮
的,要多交一百斤,她这消息放出去后,我第二天就去催,挨家挨户去催,顺便
重复了一下那个假消息,结果不就这样啰。」

  大根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乱了,有的说,「这不是骗人吗?有的说,」
这什么下三烂的点子,乡亲们知道后,看你怎么收场?「

  有的说,「众怒难犯啊,你个傻大根,你闯祸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大根听得毛骨悚然,他无助地看着梅红,而梅红也看着他,
她担心不已,「哎呀,大根啊,这事如果闹大了,刁民恐怕要找你茬。」

  梅红说着,本来惊喜的心又落到了谷底,她握着笔的手心再度冒起了汗。

  「啊,有这么严重吗?」

  大根眼光扫了一下三巨头,章子是愁眉不展,老村长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老
会计也从老花镜上探出个凝重的眼神。

  南生却乐了,「我以为你什么好点子,说来说去,就是骗人,我那点子虽然
损但那是明的,光明正大,你这是暗的,是阴招,一旦他们知道你骗了他们,他
们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刚上任就骗他们,往后再要他们听你的,你就做梦去
吧!看你还怎么当这个小组长?真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现在知道了吧,晚了,
小子,你就不是做干部的料,回家种地去吧,嘿嘿。」

  南生幸灾乐祸,刚刚那拉长的脸,现在是喜气洋洋,跟过年一样。

  大根这才明白,他这次真的闯祸了,一下子被雷打了一下,没了精神,颓废
地一屁股摔坐在凳子上。

  正在大根失魂落魄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小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一只冰冷
的大手,给他冰凉的心注入了一丝温暖,一个百般温柔和暖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
起,如冰雪天里的一缕阳光,「大根,别太担心,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别
怕,姐陪着你」这话是对大根最大的安慰,他看着眼前秀眉皱到了一起而眼里泛
着闪闪泪光的梅红,感激之意由然而生,他的心震撼了一下,这些个乡亲、同僚,
在我遭受挫折的时候,除了看热闹就是嘲笑、讽刺、打击,只有你,梅红姐,你
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你关心我,在意我,想到这,大根热泪盈眶。

  梅红看到了他眼里的泪,自己的泪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小手紧紧地握着他
的手,他的手心也被梅红的手心给染湿了。

  大根没有想到,官场这么惊险,稍有不慎,就会遭来大祸,与自己一心的人,
会为你担忧,与你有异心的,会看着你死或潮笑讥讽甚至投井下石,这就是真实
的官场吗?

  大根有些迷茫,原来对官场的美好憧憬全然不在了,剩下的是步步惊心、举
步维艰。

  退却吗?绝不,这不是大根的性格,他是从苦中过来的,他不怕苦,他有那
股子傻劲,所以他不会被轻易地吓倒。

  且看大根如何度过难关,解除这一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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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6章惊心动魄的村委会议

  大家议论纷纷,整个会议室吵嚷了起来,象集市一样。

  大根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每当到危急的时候,他就这样陷入沉思中。

  梅红的心抽动着,也在想办法,手不断地捏紧又松开大根的手,还好是在桌
下没有谁看见,要不然她这样握着大根的手又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好一会,大根在梅红的手背上拍了两下,把她的小手轻轻推开,梅红疑惑地
看着他「你要去哪?」

  「我去跟支书单独说几句。」

  「哦,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

  大根站起身,来到章子的身边手掌搭在他的嘴和章子的耳朵之间,耳语了几
句。

  章子便点点头,跟着大根走了走去。

  梅红不放心跟了出来,只见大根和章子站到了门口,两人在那窃窃私语。

  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梅红心里七上八下,但看那章子听得频频点头,梅红
预感到这事有转机,她的心也跟着由阴云密布变得晴朗。

  梅红心稍放,回到座位上静静地坐着,其他人还在七嘴八舌,特别是南生,
笑得是合不拢嘴。

  南生猛然发现有一双毒辣的眼睛看着他,谁的眼睛,梅红的呗,这双眼睛虽
然漂亮,但却对他很厌恶,但南生反而冲她笑,心里在说,你不是护着那傻子吗?
可是那傻子快被撤了,哈哈哈,把梅红气得肚子快炸了。

  梅红不再瞪他,她觉得瞪着这种人弄脏了她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大根先走了进来,坐到原来的位置,梅花一见他回来,就轻
声问,「怎么样?」

  大根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可把我担心死了。」

  梅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不多会,章子进了来,坐下来,喝了杯水,「你们吵够了没有?」

  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全场马上安静了下来。

  「嗯,大伙说说吧,看看怎么处理大根这事?」

  章子抬高嗓门道。

  梅红眉头一皱,轻声对大根说,「不是谈妥了吗?为什么还要处理你?」

  大根也轻声回应她,「等等再看。」

  南生第一个站了起来,「我认为大根败坏了村委会的名声,应该将他逐出村
委会。」

  梅花看向章子,她相信章子一定痛骂他一顿,但她没想到的是,章子却不愠
不火地说,「嗯,还有吗?」

  梅红赶紧说,「我认为,大根也是想把工作做好,只是方式有些不对而已,
再说,粮食他收齐了有功,功过相抵,扯平了,应该不予追求。」

  梅红说着,看向大根,大根对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梅红本以为她的话会起一定的作用,但章子却还是那句,「嗯,还有吗?」

  竟然一字不差,连标点符号也一样。

  葛文老汉拍了拍他手里的账簿说,「我同意梅红的看法,做事有些欠妥,但
他也是为了完成国家交下来的任务,情有可原啊,再说,说了个谎,又不是什么
天大的错,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大根和梅红同时感激地看了一下葛文,葛文却低头擦着自己的老花镜。

  「嗯,还有吗?大伙一个一个,都说说。」

  章子继续主持着会议,这场会议成了评论大根功过是非的辩论会了。

  「我说说,」

  上队组长,葛长明说,「我认为大根如果继续呆在村委会的话,叫我们村干
部以后如何领导葛家坂的村民?村民们会说,那些村干部都是骗人的,那我们这
个村委会岂不是要倒台了?」

  「少绕弯子,直接说你的意见?」

  章子斥道。

  长明继续说,「我的意见,很简单,他不适合当村干部,三个字,撤了他。」

  大根纳闷,不对啊,长明哥,我可跟无怨无仇,为什么你也针对我?——哦,
明白了,我工作做得出色,让他脸上挂不住,所以也容不下我了,妈的,怎么这
样?

  章子还是一个口气,「哦,其他人还有没有意见?」

  梅红紧张不已,又多了一个反面派,她的小手不禁又伸过去抓着大根的手,
却见大根神态自己若,她满脸疑惑,心里在问,都这样了,你还不急?

  大根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似乎是告诉她,没事,不用紧张。

  但现在的形势让梅红不得不紧张,已经有两个人赶他走,如果再有一个人就
惨了。

  梅红刚想到这一层,第一个赶他走就出现了,这个人还是举重轻重的人物,
谁呢?老村长,葛运生。

  老村长刚吸了一口烟,被烟呛着一下,但他还是说了,「咳,咳,我——说,
依我看,这个大根是没法在村委会干了,不撤他难以服众啊!」

  「嗯,其他人还有没有意见?」

  章子继续问,他的眼睛扫向那几个委员。

  委员们不做表示,他们不得不忌讳一下大根是章书记带进来的。

  老村长想了想,赶紧说,「那这样,我们投票决定大根的去留,现在同意撤
掉大根的举手」说着,老村长第一个举起了手,南生和长明,紧跟着,把手举得
高高的,唯恐人家看不到。

  老村长瞄了一眼那几个委员,知道他们是两面派不会参和,过了一会,老村
长说道,「三票同意撤掉他,嗯,放下吧,现在,同意大根留下的举手。」

  梅花赶紧举起手,葛文也举了起来。

  老村长的老眼扫了一圈,「嗯,两票同意他留下,三票对两票,根据少数服
从多数的原则,大根要离开村委会。」

  到这个时候,章子明白了,大根说得没错,这样一来就试得出,谁跟他章子
是一条心,谁跟他不是一条心,正如大根所说,他们明知道大根是章子的人,撤
掉大根,就是削弱自己的力量,现在已经很清楚了,长明和南生明显是老村长的
人,他们的言行肯定受老头的指示,看来,老村长对上次没提拔他侄子的事耿耿
于怀,这次他出手了,可谓又狠又辣,要不是大根提醒他,他今个儿就少了一个
自己的心腹——大根,往后在村委会,老村长就是实际上的一把手。

  嗯,好毒啊,死老头,章子暗自点头,你都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老子可不能
再装孙子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吗?你们对付大根,就是对付老子我啊?还
真把老子当傻瓜啊?

  章子喝了口水,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他对大根投去赞许的眼光,嗯,好小子,
不但不傻,还聪明得历害,以后你准是老子的得力干将、左膀右臂,老子这次豁
出去也要保你。

  梅红见大势已去,已无力回天,她难过得想哭,她是真舍不得大根离开这里,
她万般柔情地看着大根,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小手也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手,似
乎要与他永远不分离。

  但见大根却笑了,她疑惑不解,莫非是大根悲极而笑,这更让梅红担心了,
她不禁轻声问道,「大根,你没事吧」抓在他手上的小手抖了抖。

  大根侧过头来,微笑着低语,「好戏在后头。」

  「什么?」

  梅红更是不解,她正要问个明白。

  只听老村长笑呵呵地大声说,「我看,会也开得差不多了,结果也出来了,
大根啊,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村委会的一员了,好好种地,也是为国家出力,
一样的。」

  老村长名为安慰大根,实际是取笑他。

  大根和梅红恨得牙痒痒,暗骂,死老头,你怎么还不死?大根忽然明白了,
一大早老村长到他家去喊他为什么一副那么奇怪的表情,原来有这招,妈的,真
阴险啊。

  老村长乐呵呵,收拾起自己的烟枪和烟盒,准备走了。

  「等等」章子一语划破天际般发话了。

  老村长笑着说,「差不多了,大伙该回家干点农活了,今天这会开得好长啊!」

  说着还伸了个懒腰。

  大根怎么觉得老村长这个懒腰有种如释重负、大功告成的感觉,没错,老村
长此时的心境正是这种感觉。

  「这个会还没有开完?」

  章子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还有什么开的,事情都解决了,大家也表决通过了。」

  老村长板起了脸。

  「什么开好了,什么表决通过了?老子都还没表态,怎么叫通过?现在听我
口令,同意大根留下的举手。」

  说着,章子率先举起了手,举得高高地。

  梅红差点高兴地叫了起来,我不是做梦吧,章书记举手了,先不管那么多了,
「还有我」梅子也将手高举,章子对她一笑,嘿,这个梅红果然是自己一边的人,
往后同事加同心,再同一下床就更美好了,章子冲着她嘿嘿笑着,梅红也很高兴,
她当然不知道章子在想入非非,她也冲着他咯咯地笑着,两人胜利在望,但有一
个比他们俩的笑声更大,是南生,只听南生说,「你们还举个屁啊,还不是两票?
还是三比二。」

  梅花和章子一齐惊呼,「老会计呢?」

  我靠,老会计居然睡着了,带在鼻子上的老花钱,已经滑到鼻尖了,差一点
点就要掉了来了,怕就这一点,那眼镜却始终没掉下来,那情形把大伙给逗乐了。

  章子眉头一皱,这老头咋睡着了呢,他跳了老会计坐着的椅子一脚,老会计
猛得惊醒,「怎么地震了?」

  说着慌慌张张摘掉了那险些掉下来的眼镜。

  大伙哄堂大笑。

  章子摇了摇头,哎,年纪大了,这样也能睡着,可惜还没有合适的人接班啊!
章子打趣道,「地震来了,你也得先表决一下再逃。」

  老会计这会清醒了,「不是表决过了吗?」

  「重新来一次,同意大根留下的举手,就差你了,你这最关键的一票。」

  「好,我再次投上最关键的一票,我还是同意大根留下,表决十次、百次,
我还是一个意思。」

  说着,他慷慨地举起了他的右手。

  「嗯,好,老会计,老当益壮,三比三了,嘿嘿。」

  章子高兴地说。

  老村长打了个冷笑,「那也充其量打了个平手,要留下大根除非还有人举手。」

  「你放屁」章子冲着他的老脸骂,「按着党的组织原则,我是书记,村委一
把手,我有最终决定权,现在三比三平,再加上老子的决定权,还不够吗?」

  「你——」

  老村长气得快吐血,怎么说,老子也是你的长辈,这么没大没小?但这话他
没说出来,因为说不来也没用,在这,不比辈份,不比年纪,比的是官阶,老村
长脸色唰白。

  「好了,我的手都举累了,可以放下吗?」

  老会计说「当然可以」章子说,三人放下了手。

  老会计,顿了顿嗓门,「我来说句公道话吧!」

  「好,你说。」

  章子很快同意了。

  「你们看哦,觉得吧,不就撒个谎吧,一个谎而已,在坐的各位难道就没撒
过谎吗?」

  他们都沉默不语,文老爷子说得没错,是人就没有没撒过谎的。

  葛文继续说,「谎也有善良的不是,大根的本意是为国家做贡献,这并没有
错啊,再说了,村民会不会那么怪他,我看是有些人想多了,或者夸大其辞,可
不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理解?这个公粮是不是村民们应该交的?」

  「是啊!」

  那几个村委应和道。

  「对了,既然应该交,早也是交,晚也是交,那些谷子不交上去,在家喂老
鼠,还得占地方,不如早交上去得好,省下了空间,也把粮食从老鼠口中省下来
了,跟你们说,别看这些个老鼠,他们在一户一年吃掉一百斤粮食没问题的,你
喂得越饱,它们繁殖更大,队伍就更多,你损失得粮食就越多,你把谷子交上去,
自然有人保管,就不关你的事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的村民就是想不通,总觉
得留在自己身边好,没有计算里面的损失,还有长时间堆在那,你不是要经常拿
出去晒吗?这得浪费多少人工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仍然有人忍不住应和,因为这说到了他们的心声。

  「所以说,本该交上去的谷子你堆在家里不交,就变少了,你还得不但晒,
一来二往又少了,到年底,镇上派几个人下来,不交,就抓你坐牢,那你不是还
得交吗?」

  「对」「但是你到年底交上去的那些粮食,已经少了很多了,你又得从自家
的口粮补上一部分不是?」

  「对呀」「这些道理,我们这些村干部没少跟村民讲,可是没用啊!他们只
看眼前,老鼠看不到啊!最后算来算去,谁吃亏?村民自己呗,他们就不会算账,
也听不进去,有些地方催公粮闹出人命的都有,所以说,我们这个大根啊,说到
底,是撒善意的谎言,既帮了国家,又帮了村民,从这点上来说,一个谎,能做
出这么大的贡献,为什么不去撒呢?还非得赖到人家家里去吃住,去睡人家老婆,
非得弄得打架,吵架,最后弄出人命吗?」

  大伙纷纷摇头,连南生就汗颜。

  「这个谎,我也撒,回去后,我见人就说,国家出了这个新规定,我想,大
家都可以去撒这个谎,咱们就把这个谎就当着规定来办,以后要是谁家拖欠公粮,
就按这个执行,罚出来的村委会拿出去卖,卖来的钱,拿去捐给村小学,换一些
新课桌,多买一些书,不是在为咱村做贡献吗?不是在为国家做贡献吗?」

  「好」大伙一片掌声,连老村长、长明都拍手叫好,只有南生还闷闷不乐,
老会计果然德高望重,大根和梅红更是高兴,没想到老会计有这么高的境界。

  章子更是大加赞赏「老会计说得好啊!太好了,大家停一下。」

  大伙的掌声停了下来。

  「好,刚刚老会计的话,如醍醐灌顶,把我们大伙唤醒了,对呀,不就撒一
个谎嘛?既利国又利民,我也愿意撒这个谎,哦,不对,已经不是谎了,咱村就
立这个新规定,谁家要是拖欠公粮,多交一百斤。我看他们,谁还敢拖拖拉拉?
你们说好不好?」

  「好」一片欢呼声。

  「好,既然大伙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不过谁要是把这个秘密给泄露出去
了,我就撤了他。」

  「好」大伙都没有意见。

  老村长三人虽有不悦,但事已至些,也不好说什么了,但南生却更恨大根,
是这个大根抢了他的风头,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居然扛不过这傻家伙的一个谎言,
想到这事,他就渗得慌,他不服,打死也不服,于是心里开始酝酿一个报复计划。

  「我最后宣布,大根不但没过,而且有功。」

  章子大声说。

  老村长叹了一口气,哎,事已至此,他也没了办法,没想到德高望重的老会
计会为大根说话,只怕这个章子有了大根这样看起来傻气却颇有才干的左膀右臂
会如虎添翼,以后他与章子之间的争斗看样子会更加激烈,鹿死谁手现在看起来
一个字——悬。

  梅红高兴地跳了起来,她似乎比大根还高兴,真是虚惊一场啊,大根虽然一
直笑着,但心里一直直打鼓,到现在他的一颗紧绷的心才放到肚子里,终于可以
回归自己傻呵呵地笑了。

  梅红看着他的傻笑,这一看,却认为他的傻气很可爱,很天真,却又不失男
人味,这一点对梅红来说,很要命。

  会后,大家各自散去,大根正朝家里走去,身后响起欢快的脚步声,一个甜
美的声音叫住了他,「大根,等我一下。」

  大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哦,梅红姐啊,今天真得谢谢你啊!」

  「谢什么,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梅红开心地笑着,「今天吓坏了吧?」

  「可不是」「嗯,我也担心死了,你看,这会开了这么久,现在已到中午了,
走,上我家,姐给你烧几个好菜,给你压压惊。」

  「啊——」

  大根一惊,是去还是不去呢?去,兰兰又会找他,不去,人家担心你一上午
了,你忍心扫人家的兴?大根为难了起来。

  梅红却撒起了娇,性感的小嘴嘟得老长,「嗯——去嘛」她的身子还在原地
扭了扭,太有女人味了,看得大根想当即亲她一口。

  大根心里仿佛被人敲了一计,懵了,什么情况?以往高高在上的妇女主任梅
红居然在他面前像个小姑娘一样撒起了娇,这可稀奇了。

  大根看她这样,有些想去了,说不定会有什么艳遇发生,可是他能去吗?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7章美女压在他身上

  大根心痒地不行,但想想兰兰要是来找他找不到,她又抱着个孩子,这么大
热天的,可不是要她们娘俩的命吗?

  「呃——」

  大根犹豫了起来。

  「别犹豫了,我还想听你说说,你跟章书记说了些什么,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走吧,给姐一个面子。」

  说着,梅红的小手就伸过去拉他。

  大根退了一步,往四周瞧了瞧,「姐,这里到处都是人。」

  「哦」梅红回过神来,朝四周看了看,还真是两人,幸好大根退了一步,要
不然麻烦就大了,梅红脸上火辣辣的,今个儿为什么老是想着抓他那有力的大手?

  「我不管,你这次得去我家,要不然我就上你家」梅红来硬的了。

  「啊——」

  大根一惊,她要是上他家,那兰兰不是看到了吗?这可不行,万万不行。

  「啊什么,走上你家,你请我吃。」

  说着,梅红走到了他前面。

  大根赶紧追了上来,「梅红姐,行,我去你家」梅红转过头,冲他妩媚一笑,
嘴唇通红,牙齿雪白,又湿又润,好是诱人,大根心里咯噔一下,「梅红姐,这
样,你先回家,我去跟兰兰说一声,叫她不要等我吃饭。」

  「这还差不多,行,我先走了,你回家打声招呼就过来,我在家——」

  梅红停了一下,因为后面两个字,有点那个,三秒后,她说了,「等你。」

  「哦,好的,你走吧」「嗯」梅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刚走两步,梅红突
然回过头来,朝他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大根立马有种被告电的感觉,心颤
了一下,要命,梅红姐竟有这功夫,这功夫着实有诱人。

  梅红走了,大根也朝家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学梅红那两眼一睁一闭,可
是试了好几次都达不到那种效果,梅红的那动作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一个眼完全
闭,另一个眼却能睁得老大,这是怎么做到的?大根做来做去,最多只能一个眼
闭着一个眼眯着,眼皮还不断地打着抖,完全达不到她那种美妙的效果。

  梅红的这个小小动作引起了大根无限好奇,他加快了脚步,先回家跟兰兰说
一声,然后再迅速折到梅红家。

  路过春妞的理发店时,一个声音在喊她,如翠鸟般清脆悦耳,大根侧头一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春妞,他急着回家的脚步不禁停了下来,「春妞,你叫我?」

  「对呀,不是叫你叫谁啊?」

  春妞白了他的一眼,「你过来。」

  大根走了过去,春妞则进了她的店里,大根走了过去。

  春妞平静地说,「坐吧,大根哥。」

  「不了,有事快说,我还有事呢?」

  大根还是有些心急,梅红说不定在家等着他呢。

  春妞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大根哥,先喝杯再说。」「哟呵,今
天对我这么客气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接过那杯水,咕咚喝了两口,开了一上午确实口干舌噪,
他感觉很奇怪,平时嘛这个春妞对他还挺凶,今个儿却对他客气了起来,「嗯,
你是不是有事啊?」

  春妞立在他面前,沉默不语,眼睛红红的。

  「咋了,你这是?」

  大根走过去,勾下头,眼睛如显微镜般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不到
一缕皱纹,也看不到一粒斑斑,看到的是光洁的肌肤,动人的眼眸,还有淡淡幽
伤。

  大根有些急了,「看样子,你真的有事,要不然脸上不会有这么多的皱纹。」

  「什么,皱纹?」

  春妞如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母狮子一下子跳到了镜台前,仔细端详着她的俏脸,
用玉指比对着,左看右看,脑后的马尾辫左右摇摆着,动感十足,浅绿色紧身被
她的美臀勾勒出一副柔美而动人的抛物线,如小涛般轻轻地波动着。

  大根一下子看得痴了,喉结也不听使唤调皮起来,上下跳动着。

  「呵,你骗我,哪来的皱纹?」

  说着,突然转过身来,挥舞着小拳头,冲过来要打他。

  但却触碰到两束如火般的目光,她不由地愣住了,小拳头停在半空中。

  大约两三秒后,那半空中的小拳头,还是打在了他的胸膛。

  大根这才恍过神来,摆出了他的招牌笑,傻呵呵地笑。

  春妞羞红了脸,「你还笑,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老实了,为什么要骗我说,有
皱纹,你不知道女人最怕那皱纹吗?」

  「哈哈,我要不这样说,你还在发呆,有话又不说,我还要急着回家呢?」

  「急什么,家里冷了什么东西吗?」

  「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我还有事。」

  说着,大根转身要走。

  「等等」大根回过头来,「好,你快说。」

  「是这样的——你上次说的那个主意非常好,可是——」

  春妞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现在遇到一点点的问题」春妞低下了头。

  「什么问题?」

  「我去看了那些设备,全部买过来要上千块呢」「嗯,怎么了?」

  「可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差多少?」

  「三百块。」

  (备注,在葛家坂,那个时候三百块不是小数字。

  「啊,差那么多,那你怎么能说是一点点问题呢?」

  大根傻眼了。

  「嗯,我说错了,是不是一点点问题,而是个大问题,你看现在这种时候,
有钱不借钱,没钱的也借不了我,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

  说着,春妞的美目滴溜溜地在大根的身上流转着。

  大根一惊,大手一推「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还穷吗?」

  「我知道你没钱,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到处借了,实在借不到,如果
差钱的话,你的点子就泡汤了,大根哥,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春妞秀气的脸上滑下两晶莹的泪珠。

  「你别哭啊!」

  大根也怕女人哭。

  春妞玉手在俏脸上蘸了蘸,「大根哥,我知道傻只是你的外表,其实你比谁
都聪明,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大根差点晕了过去,「不是吧!你真当我是神哪,我聪明是不假,可是我也
变不出三百块啊,你当我是神啊!」

  「好吧,我知道你确实无能为力,那就算了吧!这个计划就当作是个梦吧!」

  春妞想想也是,他大哥光棍一个,要有钱,早就娶老婆了,她无奈地吸了吸
鼻子。

  大根叹了口气,听她这么一说,他反而想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看
她可怜吧。

  「这样,你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是吗?」

  春妞马上破涕为笑。

  「诶,先不要高兴地太早了,这三百块不是三块,这年头可不是小数字,你
不要期望过高,到时候,我办不到可就难为情了。」

  大根马上提醒她。

  「嗯,我相信只有答应帮我就一定能办到。」

  「停,我可没答应帮你,我只是帮你想想办法,想得到,想不到,我可不能
保证啊!」

  「哦」春妞的心一凉,这事对大根来说,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道为什
么自从上次大根给他出了那个主意之后,她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住感。

  「行,那我先走了啊!」

  「你看都吃午饭,要不然在我家吃顿便饭再走吧!」

  「不了,你正缺的时候,我都就吃你的了。」

  「说什么呢,粗茶淡饭的,又不花钱的。」

  「那还是算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大根抬脚就走。

  春妞追了出来,「喂,吃了再走嘛!」

  「不用客气,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在大根看来,春妞请他吃饭不就是为了叫他帮忙,这个饭不能吃,吃人嘴短,
吃了人家的饭,要是帮不上忙,就不好意思了,不过想想,也奇怪今个儿什么日
子,怎么有两个大美人请他吃饭啊?奇了怪了?

  大根说着就走了。

  春妞看着他的背影远了,心想,我怎么会这么依赖这么个外表傻乎乎的人?
我的脑子是不是给牛踢了?她摇了摇头,就回到店里。

  大根一边走着,一边在想,现在当务之极是如果跟兰兰说,他不在家吃午饭
的事,梅红请他吃饭的事,他当然不能说,说了,以兰兰的脾性肯定不让,得编
个幌子,可是编什么幌子呢,要知道兰兰心细着呢,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说自己不饿,不行。说村委会有饭吃,谁会信?说有人请客,说具体就没戏
——大根编的谎言被他自己一个个排除了。

  大根脑子快想炸了,也想不出一个好理由,正有些烦燥的时候,突然一个柔
软的身子钻进了自己怀里,那人走得太急,一个惯性过来,大根反倒被她给压倒
在地上,背上摔得生痛,正面却被柔软的娇躯压得舒服,背下发凉,身上暖乎乎,
这岂不是冰与火?

  「谁啊,不长眼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骂的。

  大根还没来得及享受她的温存,那女子就从他身爬了起来。

  大根还没反应过来,那女的恶狠狠地看着他的脸,「又是你?」

  大根定睛一看,这不是那晚撞了他一跤的女子,「娘的,又是你?」

  大根也很火,那晚被她撞了之后,害他将口水吐在他自己的衣服上,这账该
算算了。

  大根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身上的灰尘,「你谁啊你?大白天,
没长眼啊!」

  「你才没长眼。」

  那女人两手叉腰与他对峙着,杏眼瞪得老大的,似乎想把大根给一口吃了。

  刚刚没注意看,那天晚上更没看清,这么面对面一看,这女人还真长得不赖。

  皮肤白白细细,因发怒而有些红艳欲滴,眼珠子象嵌在脸上的两弯水中月,
水灵灵的,樱桃小嘴,高翅的鼻子,脸上两小酒窝甚是可爱,身穿一袭白色连衣
长裙,一看就是城里人打扮,头上挽了个发髻,额前还有几缕细飘飘的小流海,
看上去,很纯美,应该是个知识分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
下来泡酒。」

  那女人见他盯着她没好气地说。

  大根打量了她一番后,点点头,「嗯,本来形象不错,就是太凶了,象只花
豹子。」

  「你——」

  那女子气得胸脯上波涛汹涌,「你谁啊你,怎么老是撞我,上次的账还没跟
你算呢?」

  大根一看,哟,别看她这么高挑苗条,唯独胸前倒不小,可谓壮观,有搞头,
「你打算怎么算啊?」

  大根不甘示弱。

  「哼,有种报上你的小名,有人会找你算账。」

  「嘿,我吓大的啊,你听清楚了,我叫葛——大——根」大根一字一顿,
「现任葛家坂村民委员会中队小组长,大不大,吓坏你了吧?」

  那女的一听,扑哧一笑,但马上就嘴角一啜,转为冷笑,「哦,好大的官啊,
没见过世面,土包子。」

  「是,我土包子,你花豹子,有种你也报上你的小名,老子也好找你算账。」

  「切,本秀的大名,你没资格知道。」

  「嗯,好——大的口气,爷爷给你取一个,就叫花豹子吧!又凶又霸气,满
意了吧!可惜是个母的,再霸气也没用,哈哈哈。」

  大根大笑了起来。

  「你——」

  花豹子气得血气上冲,俏脸红到了耳根,就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但看此人
这么健壮,肯定讨不了好,「好,你个土包子,胆子不小,可别到时吓得尿裤子?」

  「你说我吗?我葛大根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你等着瞧,哼」花豹子鼻子一皱,转身就走。

  「别走啊,花豹子,再跟爷爷聊聊嘛!」

  大根冲着她的背影说。

  「你才花豹子,你土豹子,土得掉渣得土豹子。」

  花豹子回过头来骂。

  「记住,老子给你取的名,呵呵。」

  大根傻劲犯了,一边笑着,一边往家里走去。

  大根想着刚刚那花豹子,气成那样,就觉得好笑,总算报仇了,大根解气了
不少,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无意中闯祸了,当然这是后话。

  被这个花豹子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加快了脚步。

  但直到到了院门口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正要在门外徘徊一下,想想辙,不
曾想,他还没到,兰兰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奔到了门口,一见确实是大根,好
象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一样,高兴地说,「大哥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呃——」

  大根想说,他不吃了,可是说不出去理由。

  兰兰马上感觉到他有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这个会对你不利?」

  「不是。」

  「那你还愣着干嘛?去洗个手,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倒想听听你们会都开
了些什么。」

  说着,兰兰就把他往里拉。

  大根还在犹豫应该怎么跟她说,但兰兰已经把他拉到了井边,井边早已放好
了一盆清凌凌的井水,明显是兰兰事先准备的。

  事已至此,大根只有照做,他看手伸了下去,搓洗起来。

  「哎呀,你这样怎么洗得干净。」

  说着,兰兰抓过旁边的肥皂,一手抓起他的一只大手,另一手抓着肥皂,在
他的手心手背上打上了肥皂,「嗯,好了,另一只手」大根傻笑着,听话地伸出
一只手,不用说,又被兰兰细细地打了一层肥皂。

  大根把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手,顿感清凉。

  不曾想,一双小手也浸了下去,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大手,好柔好滑,还有
丝暖意。

  「还是我自己洗吧。」

  大根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我不是也要洗嘛,大家一起洗才有意思,嘻嘻」兰兰嘻嘻地笑着,
用心地清洗他的大手。

  大根只觉他的手被她的小手揉洗得很很舒服,感觉得她不是在给他洗手,而
是给他做手部按摩,她的十指小手指分别插进了他的手指间,揉搓着,肥皂很快
化去,只剩下一双手相互缠绵着、纠缠着,带给大根无限温柔,这种温柔通过他
手上的触感神经很快传递到他的大脑中枢,然后传遍他全身,涌进他的敏感地带,
我的天,他眼睛睁得老大,他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好了,干净了。」

  大根的手如条件反射急速逃离了水面,收了回来。

  「哪这么快?」

  兰兰脸上娇红两片,显然她也有了生理反应,但她仍然娇羞地说,「你等着
还要用清水洗一遍。」

  说着,兰兰拿起吊桶就要扔进井里打水。

  「我来。」

  大根赶忙过去抢桶上的绳子,谁知一只手正好抓在了她的一只手上,只觉软
软的、凉凉着,接着他的眼睛对上一对如火燃烧的眼睛,他一紧张本能地松开了
她的小手。

  兰兰娇羞地低下头,把吊桶扔进井里打上来一桶干净的水。

  大根赶紧把那盆浮着五光十色的肥皂泡的水,倒在了井边的水沟里,又把那
盆放回了石头上。

  兰兰把清水倒了进去,「来,再清一下。」

  大根再次把手伸了进去,接着那双如带了电流般的小手也钻了进来。

  四只手再次缠绵悱恻,大根看着兰兰那娇羞地更加妩媚的小脸,她真的太漂
亮了,秀色可餐,再加上两人靠得这么近,大根闻到了她身上女性的幽香气息,
他情不自禁,迅速嘴巴凑过去,咄了她又嫩又柔的小脸,哇,真的是又嫩又柔,
就如一碗微凉的豆腐花。

  兰兰顿感脸上一阵温热,整个人都木然,但血液却在沸腾,她悄悄地闭上了
双眼,只盼大哥再进一步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8章你想不想要我?

  但很快大根意识到自己在犯错,立马把嘴收了回来,逃也似的,跑进了厨房。

  兰兰猛然惊醒,看着他慌乱的背影,脸上火烤一样辣的,她轻抬起她的一只
玉手,摸着刚被他亲过的那块脸肉,无限甜蜜上心头,她不禁宛儿一笑,「瞧你
那狼狈相。」

  好一阵回味那当他火热的嘴唇亲吻她的小脸那一瞬间,这才倒掉洗手水,走
进了厨房。

  大根进她进了来,将碗里盛好的半碗饭,三下五除二吞进了肚里。

  接着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怎么就吃这么一点?」

  「真吃饱了。」

  大根站起来就走,心里在说,鬼才吃饱了,我得留着肚子到那边去吃呢。实
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先吃个半碗做做样子。

  「不对,你的饭量我还不知道吗?回来再吃一碗。」

  大根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傻呵呵地说,「早上吃太多,现在还没消
化呢。」

  「切,你怎么跟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你现在准备去哪啊!」

  「我去干活」「午休一下再去吧!」

  「不了,上午开了一上午的会,活落下很多了。」

  说着,大根扛起锄头就走了。

  兰兰端着碗,追了出来,「大哥,你还没跟我说开了些什么会呢?」

  大根已经走远了,他得赶去梅红那边,人家第一次请饭,让人家久等就不好
了。

  大根到了梅红家院门前,院内无人,大根喊了一下,「梅红姐。」

  「诶,进来,我在厨房。」

  「哦。」

  大根走了进去,把锄头靠在院子里面的内侧,便走进了厨房。

  梅红正在炒菜,小手拿着锅铲,在大锅里唰唰地翻炒着,灶台上炊烟袅袅。

  「哦,还没好啊,我以为要迟到了呢。」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早知道她这么慢,我就在家多吃点了。

  「哦,你饿了没有?」

  梅红转头看了他一眼。

  「没,还好。」

  其实他现在就想吃了,刚吃了半碗,这会胃口更浓了。

  「哦,你来得正好,帮姐烧火。」

  「好嘞。」

  大根坐到灶前,添柴加火。

  不多会,菜炒了,「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你洗一下手,准备吃饭。」

  「好勒」大根洗了把手。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桌上已经有五、六个菜了。

  「梅红姐,你做了这么多菜啊!」

  「你难得来一趟,应该的,给你压压惊」「梅红姐,你真好。」

  大根感激地望着他。

  「来,先喝点酒。」

  说着,梅红倒了一小杯酒,放到他面前。

  「你也喝点吧。」

  「好,今个儿,姐陪你喝。」

  说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多吃点菜。」

  梅红不断地给他空碗里加菜。

  「你也吃,我们干一杯。」说着,大根举起了杯中酒。

  「好」梅红也很爽气,两只小酒杯轻轻一碰,两人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梅红的俏脸就有点小红,如梨花般美丽。

  「嘿嘿」大根傻呵呵一笑,「看样子,梅红姐你也会喝酒啊!」

  「我才不会,不是陪你吗?」

  「你太谦虚了,来,咱们再喝一杯。」

  大根起身给她倒酒。

  「好,今个儿高兴,那我就陪你多喝两杯。」

  说着两人又一杯酒下肚,一连好几杯,梅红的脸也越来越红了,原来是梨花,
现在成了红玫瑰,娇艳欲滴。

  「嗯,姐不能再喝了,你自个儿多喝点吧!」

  「好吧,我也不勉强了」大根一边吃着菜,一边独自喝着酒。

  「对了,我好奇,你跟章子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原来情形对你很不利,但自
从你跟他谈过话后,就不一样了,告诉姐,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呵呵,其实也很简单,我早就知道老村长和章书记这间的矛盾,我就是利
用他们俩之间的矛盾,老村长就是要把我拉下去,我只有依靠章书记的力量才能
保住自己。」

  梅红茅塞顿开,向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哦,原来你这么高深莫测,说下去。」

  梅红竖起了耳朵。

  「老村长其实冲着的不是我,他真正冲着的是章书记,原因就在于,他的侄
子想当我们中队的小组长,但却被我当了,他耿耿于怀,早就想把我给撤了,只
是章书记没有看出他的诡计,所以我提醒了他一下,他是个明白人,只是他明白
了,老村长要对付的是他,那他肯定是会保我的。」

  「哦,高,真高」梅红的眼睛发着璀璨的亮光,对大根钦佩不已,大根的一
手好字便叫她钦佩,再加上有如此计谋,更加让他佩服,原来这大根外表傻气,
实际是深藏不露,「说,继续说」梅红热血沸腾。

  「章书记和老村长谁官大?」「当然是章书记了。」

  「那就对了,只要有章书记出面保我,我就不用怕了。」

  「怪不得,你从外面进来后,我就见你不再紧张,原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
害人家还为你担心呢?」

  说着,梅红的脸更红。

  「梅红,我敬你一杯,这杯你得喝,在村委会就你对我最好了,我很感激你。
来,我敬你?」

  说着,大根举起了酒杯。

  但梅红却反而眉宇间有些伤感,她举起酒杯低喃着「难道你对我只有感激?」

  「啊?」

  大根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哦,没听到算了。」

  梅红以为他没有听见她的话,「来我们喝了这杯。」

  两人将酒一饮而尽,梅红已经有些头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梅红的胆子大
了一些。

  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扶着桌子,走到大根身边,脸上火辣辣的,「大根
兄弟」「嗯?」

  大根应了一下。

  「姐,心跳得好快。」「是吗?你是不是喝多了?」

  大根站了起来,一旦她摔倒便出手扶着她。

  「你不信?你摸」梅红一把按着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但并没有感觉
到她说的心儿跳得好快,却感觉,她的胸脯软如棉絮,膨胀如鼓,也许她的胸脯
太厚实所以感受不到她的心跳。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梅红脸色通红,双眼迷离,连声音也变得幽遂。

  大根摇了摇头,「没有,」

  按着她那丰盈的胸口,他反而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砰,砰,砰。」

  「没有?」

  梅红有些失望,不是吧,自己的心儿明显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为什么他
会感觉不到?哦,明白了,隔着衣服和胸衣,他当然感受不到。

  她的双眼痴痴地看着他,一听小手,伸到了她的领子上,轻轻地解开了两个
扣子,另一手刚抓着他的大手伸进了刀的胸衣里面。

  大根惊愕莫名,手掌接触到她无限柔软和温热得发烫的胸脯,心神不禁荡了
一下,他没有想到梅红姐这么大胆,难道她不怕对不起她的老公和孩子吗?

  大根支吾了起来,「梅红,你喝多了,我可不想趁人之危。」

  梅红醉眼迷离,她晃着她的脑袋,「傻瓜,我没醉,你现在感觉到我的心跳
了吗?你听,噗,噗,噗,跳得好快。」

  「嗯」大根点了点头,他其实还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她的胸口确实太厚
实饱满了,以至于,他这里按着,竟还是感觉不到,他能感觉到的只有她的柔软
和热度,还有他自己的心跳明显又快了一些,他点头只是不想让梅红失望。

  「嗯,姐你的脸好烫,好象被火烤一下。」

  说着,梅红又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她一边脸。

  「果然有些烫,怎么?梅红脸,你发烧了吗?」

  大根的手摸着她的脸,细滑娇嫩,原来她保养得这么好,果然辣的。

  梅红摇了摇,口里嘤咛了一下,「啊——大根,你摸,我这里软不软?」

  她按着他按在他胸口的手掌转了两圈,追问道,「怎么样?软不软?」

  「软,很软。」

  大根没法否认。

  梅红娇笑了一下,「你捏捏我。」

  她的声音充满着魅惑,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照她说的,轻捏了两
下。

  「哦——」

  梅红娇喘着,「你真温柔,多捏几下好吗?」

  她的迷离的眼睛带有一丝恳求,这照样让大根无法抗拒,他轻轻揉捏着,梅
红娇喘连连。

  一个惊呼她钻进了他怀里,也不知是她的脚没站稳,还是她故意,她的火热
的身体紧贴着他,大根顿感她的娇躯柔软而发热,「梅红姐,你醉了」大根有些
不安。

  谁知梅红的玉手轻抬,堵住了她的嘴,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要说,你只要
告诉我,你想不想要我?」

  大根唔唔着,因为嘴被她的小手给堵着,他说不出话,梅红一下子明白了,
她娇道,「你不用说话,要我,你就点头,不要就摇头。」

  大根一听马上点头,梅红一看,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更是娇羞不已。

  但大根又马上摇头了,梅红迷茫了,秀眉紧锁,「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大根还是点了头又摇头,摇了头又点头,其实他心里很矛盾,一个这么美又
诱人的少妇,这么靠近他,问他要不要她,他早已热血沸腾,起了生理反应,两
人靠得这么近,他那玩意已经高高耸起,顶在她的大腿根部,体内几股真力乱窜,
急待倾泻而出,不可否认,他很想要她,进入她温热的体力,与她融为一体,可
是他又犹豫了,为什么呢?

  因为梅红这个样子,显然醉了,自己在她的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夺了她的
身子,恐怕以后见面尴尬,也做得不地道,大根绝非趁人之危之人。再说,梅红
在他心目中,一向是他钦佩之人,他一直把她当仙女一样供着,不想就这样玷污
她,换成是贵花那种,他肯定不用说,他就毫无顾忌地上了,可是面对着梅红,
他心里充满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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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49章艳福不浅

  梅红见他仍然没有个明确地回答,她似乎明白了他心里的犹豫和矛盾,「你
去把院门关了,姐有话跟你说。」

  「啊,大白天为什么要关门?」

  他明知关上门会有什么后果,但他心里还是不确定。

  梅红呢喃着说,「叫你关,你就去关,我有话跟你说。」

  不知为什么说,梅红的话就是让他不好抗拒,也许是她当干部当惯了,她的
话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魔力。

  大根点了点头,「好吧」大根鬼使神差地,照她说的,将她扶坐在凳子上,
自己出去将院门给关了,而且反锁了上。

  他知道接下来会反生什么,可是他心里仍然在矛盾着。

  大根回到厨房坐在她旁边。

  梅红精神有些晃忽,她抬起桃红的俏脸和娇媚的双眼,「大根,我这头,有
些晕,你吃饱了吗?」

  大根心里笑了一下,这还吃什么吃,光看着你的秀气就已经饱了,他点点头,
「嗯,饱了」「嗯,我也饱了,我好累,要不然你将姐扶到房里,姐想休息一下。」

  「好」大根想这梅红兴许真的喝多了,让她休息一下也好。

  于是大根将她扶起,他弓着腰,把她的一只玉臂搭在自己的肩头上,他的一
只有力的胳膊搂在了她的腰间,但觉她的腰,细如柳枝,柔若无骨,真有些怕她
这腰被搂变了形。

  大根扶着她走进了她的卧房,大根轻轻地把她扶坐在床上,让她的背靠在床
架上。

  「梅红姐,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现在说吧,我听着呢。」

  「嗯,」

  梅红轻抬玉手,摸着他古铜色颇具男人味的脸,但觉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
的,让人心静如水,她痴痴地看着他的深眸,「姐,美吗?」

  「美」大根点点头。

  「那你喜欢姐吗?」

  「这——」

  大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老实说了,「喜欢。」

  梅红笑了,「姐也喜欢你,今天姐就姐自己交给你,任你把玩,你看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姐,你不怕对不起来你男人还有你孩子吗?」

  「就一次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可是,你还是对不起他们了呀!」

  「我不管那么多,姐就是喜欢你,姐就要拥有你一次就满足了。」

  「梅红姐,你真的喝多了,我不会趁人之危,如果你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
话,我可以和你——但现在你醉了,我不想让你后悔。」

  「姐没醉,姐脑子清醒着呢?要不然你伸几根手指,姐数给你看。」

  「好。」

  说着,大根伸出了三个手指,「这是几指。」

  梅红娇笑了一下,「这还用问,三根。」

  「哦,再来」大根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你看,现在是几根?

  梅红微微一笑,「这还用说,两根呗。」

  「梅红姐,你错了,这明明是个八字,难道你不认识,你真的醉了,好了,
梅红姐,我真的该走了。」

  大根实不忍心,糟蹋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想破坏这么美好的感觉。

  说着,大根转身就走。

  「等一下,」

  梅红叫道。

  大根停住了脚步,身后传来梅红的抽泣声,他惊讶地回过声来,只见梅红果
然在抽泣,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大根懵了,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

  他走了回来,梅红一边低泣一边说,「你行啊,你有智谋,深藏不露,高深
莫测,可是你把这智谋用来对付我了,明明你伸出的是两根手指,你也问我是几
根手指,我说两根不对吗?你又没问我那两根是代表什么数字,你阴我。」

  「这——」

  大根说不出话,他确实用了点小聪明。

  「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年纪大,不想碰我,你只喜欢小姑娘,对不对?」

  梅红的泪眼看着她,心仿佛在滴血。

  大根似乎感受到他伤了她的心,不轻,他有些慌神,「不是的,不是你想的
那样。」

  「你怎么证明,你如果真心喜欢我,你就做给我看,姐只要一次,姐并不会
耽误你的前途,姐也不会拦着你娶老婆,姐只想拥有你一次难道就不可以吗?你
还用你的智谋对付我,你没有良心,呜——」

  她哭着,身子不停地抖了。

  大根懵了,没想到,梅红竟对他动了真情,人说酒后吐真言,梅红今个儿说
的定是她的真心话,大根心软了,他坐了过去,轻拍她的肩膀,「不是这样的,
其实,你在我心中,一直以来是个女神,我不想就这样糟蹋你。」

  「是吗?」

  梅红的哭声止住了,抬起泪眼,只见她那如水中月的眼睛,波光粼粼,秋波
涌动,大根轻拭着她的眼泪,「没错,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没有骗你。」

  梅红娇呼一声,扑进了他怀里,「我不要做女神,女神是供着的,我只要做
一次你的女人,一次就够了。」

  「可是——可是——你真的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谁知道,你酒醒会不
会恨我?」

  「哦,你是在意这一点?」

  梅红贴紧他胸膛,抬起眼看他。

  「没错。」

  大根点了点头。

  「你大可放心,我是喝了点酒,但脑子是清醒的,我自己清楚,刚刚我是装
的,我只是想接近你,也幸好我喝了点酒,要不然我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
来吧,根,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要了我吧,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我今生
无憾。」

  「你也说,趁你还没有改变主意,说明你心里面还没有定数,不,我不——」

  大根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梅红火热的小嘴嘟住了,她的小舌
也破门而入深入了他的口腔,大根顿时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滑和温热,很舒服。

  梅红如疯了一样,亲吻着他,嘴角不断变换着角度,小手也开始探入了他体
内,摸着他一块坚实的肌肉,内心惊呼不已,如狼似虎的躯体快速升温,渴望与
他合为一体。

  带着这种渴望,梅红的小手如一滑滑的鲶鱼一样往下滑入了他的裤子内,像
长了眼睛似地,一下子找到了他那坚挺而滚烫之物,原来,他已经被她的热吻给
挑动了起来,她一阵惊醒,渴望他的进入,渴望那种欲死欲仙的充实膨胀感,渴
望那种直捣黄龙般的深度冲击,她渴望气吞山河般地吞没它——想到这些,她的
娇躯如浴火般灼热难熬,她不断扭动着她娇柔而火热的身躯,嘴里嗯啊不断,体
内是热血沸腾,两腿间已然湿湿如斯,内里更是积聚了一团火焰,急待发泄。

  大根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道德
标准中那种谦谦君子,他体内早已被梅红热吻和亲抚挑逗得肿胀难熬,丹田中那
团火焰在干烧着,已然成汹汹之势,需要春风化雨来浇灭。

  而能给他灭火之人,正是眼前的尤物——梅红,她美得滴水,性感得如艳星,
娇柔地如邻家小妹,饥渴地似乎久旱未逢甘露,火热得如干柴遇见了烈火。

  那还犹豫什么?大根也管不了什么女神了,此时只有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一个
普通的女人,双方都渴望着结为一体,如胶似漆。

  还等什么呢,脱吧,大根脱着她的衣服,她也脱着他的衣服,现场一片慌乱,
激情如火。

  当两具滚烫的躯体真空相见时,两人更加亢奋,每个细胞都在急剧膨胀,拥
抱、挤压、亲吻、抚摸,摩蹭,毫无章法,忙成一团,没有导演,自导自演着这
长情戏。

  两具赤祼的身躯在床上翻滚着,梅红突然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她很想咬
一口他那玩意儿,因为他那玩意儿,太让她心跳、喜欢,她爱死它了,她要看个
清楚,亲个透彻。

  就在大根那活儿,找到了水田口正要迎头而进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梅红,
却调了个头,两腿分开,正好架在了大根的嘴上,梅红手握着大根那活来,伸出
小舌先添了一会,再一口含住了它。

  大根一阵舒爽,不由地亲吻起她的两腿间——场面太过撩人,突然,梅红身
体一阵痉挛,痛苦地叫了一声,两腿间如井喷似地喷出了一场梅雨,喷了大根一
脸,她竟然泄身了。

  大根慌忙抹掉他泪上的雨,惊呼,「梅红姐,你撒尿了?」

  梅红脸带歉意,转过身来,脸红得发紫,「对不起,我制不住了,但我可以
告诉你的是,那不是尿,就是我的体液,我了」「哦,吓我一跳。」

  梅红色眯眯地看着他,「但我还要,这次,我要你的那个。」

  「好啊,请便。」

  大根求之不得。

  梅红的小手抚弄了几下,便把自己的私处对准——可惜,好事往往会有些遗
憾,就在梅红正要压下去,真正拥有他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关头,两个人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梅红如受惊
的兔子一下,翻身下来,脸色铁青,「糟了,他爸回来了。」

  「什么?」

  大根也大吃一惊,「快穿衣服,还好关了大门,要不然就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两人急匆匆地各自穿上衣服。

  一会功夫,就各自穿好了,梅红还拿了毛巾慌乱地擦拭着床铺上的液体。

  「梅红姐,你家有没有后门」大根问。

  「有,等等,我去门口把门缝挡住,你出这门往右最里面那一间有后门。」

  「好。」

  梅红慌慌张张地,整了整衣服,到门口,用身子挡住那门缝往外一瞧,来人
不是孩他爸,你倒是谁?这人的到来,大出梅红的意外。

  但不管是谁,得先让大根走,她朝在门口观望的大根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
走。

  大根得到她的信号便往右轻跑,找到最里面的那间房进去,打开后门,往四
周张望了一会,便跳了出去,大根惊魂未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好险。

  外面的人在喊,「梅红妹子,开开门。」

  而梅红正站在门后,她故意,走了回去,又大踏走回来,拉高嗓门说,「谁
啊,这是?」

  「是我,妹子,开开门。」

  「啊哈,」

  梅红故意打起了呵欠,装着睡午觉被吵醒的样子,「你是谁?吵着我的午觉
了。」

  「是我,章书记,开开门。」

  梅红当然知道是他,不过,这老小子,一向色眯眯地盯着她,肯定没安什么
好心,于是她并不急于开门,而是问,「哦,是章书记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大中午的。」

  「我找你有事商量,你开开门。」

  「你就在这说吧!」

  梅红压根就不想让他进来,男人不在家,章子这老小子搞老家的老婆,整个
村都知道,梅红岂能放一条色狼进来。

  「哎呀,这里不方便说,你开门,我跟你细谈。」

  梅红一惊,怎么办?轰他走嘛,往后在村委会还得见他,说不定在工作上还
要刁难她,放他进来,估计是引狼入室,得想个辙。

  门外的章子,急了,天又热,他头上冒着汗,「哎呀,我说妹子,你总得开
个门,让哥哥我喝口水吧,这么大的太阳,哥哥我是浑身冒汗,可把我热死了。」

  「哦,不行啊!章书记,孩他爸在屋里睡午觉,你别嚷嚷了,把他吵醒了,
他要骂你娘了。」

  「什么?他回来了?」

  「是啊!你不相信,我打开门让你看。」

  章子一想,这他妈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回事?今天才周四,又不是周末,
那四眼仔怎么回来了,他压低了嗓门,「不对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他怎么会回
来?」

  「谁说不是周末就不能回来了,没课就不可以回家歇歇吗?」

  「哦」章子心里直骂葛正远他娘,你个四眼仔,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
这个时候回来。

  其实梅红心里也在骂他,你个胖冬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本来想真正拥有大根一次就罢手,可是这次她并没有真正得到他,心正痒着,身
子正处风口浪尖,大好的春霄竟被这胖冬瓜给糟蹋了,梅红恨死了这个章子,恨
得牙痒痒,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与大根来一次彻底的亲密,她很期待同时对
门前的章子甚是厌恶,「章书记,有什么急事吗?」

  章子马上换了一种口吻「其实也不急,行,改天碰头再说吧!」

  「哦,好吧,那您慢走。」

  梅红口头上客客气气地,其实心里连杀他的心都有,这么一来,梅红明白,
这个章书记果然是不安好心来的。

  「好,我走了。」

  章子拍拍屁股走了。

  大根心里也大叫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占有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
可望而不可及的梅红,尝尝她内里的滋味,可是功亏一篑啊!只是梅红在他心目
中的女神形象已经毁于一旦,她只不过也是个凡人而已,在床上也不过是一个荡
妇而已,但她的身子真是没得的,好美,好温柔,好火辣。那四眼仔回来的真不
是时候,哎,真的可惜,想起刚刚那热乎劲,还有她的热乎乎的小嘴,含着他的
那玩意儿,真是太舒服了,直到现在他体内的火还没有降下去,不行,得找个女
人降降火。

  正琢磨着找谁,这个人就出现了,谁?

  章子他老婆,那骚娘们贵花。

  「姐,大中午的,你这是上哪啊!」

  大根傻笑着。

  「哦,大根啊,你这个死鬼,好几天了也不来找老娘」贵花一看见他就斥。

  大根靠近她,「姐,我体内有一团火,快烧死我了,如果烧在你身上,会是
什么情况?」

  「哦,是吗?」

  贵花眼睛发出夺目的亮光,眼珠子朝四周观看了一下,见四周没人,她的小
手到他跨下,突地抓了一把,「呵呵,你上火了?」

  「可不是?」

  「你好端端地上什么火?」

  贵花有些怀疑,「是不是偷看了那个骚娘们洗澡啊?」

  「瞧你说的,我想姐你了呗,一想到你,我那玩意儿好像就不是我的了,他
不听话了,想找姐的洞洞钻钻。」

  贵花的小手虽已经离开了他的私处,但听大根这么一说,还是来了生理反应,
内裤似乎已湿了,她色眯眯地说,嘴角还渗了点口水,「好,姐的洞洞正等着你
这坏家伙来钻,」

  她再次瞧了瞧四周,「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有个竹林,你在里面等我,
我去小店买包盐,再去找你。」

  「好,姐,你要快一点,火熄了,你可不要怪我。」

  「知道,姐有团火,等着你的弟弟来扑灭,快去吧,姐,马上就到。」

  「好,那呆会见。」

  「嗯。」

  贵花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心里在说,等一下,看老娘怎么吃了你?

  大根快步朝那竹林走去,而贵花则朝小店的方向去了。

  大根走得急,差点与一个人撞了一跤,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章书记。

  「嘿,章书记,你这是从哪来啊?」

  大根问。

  章子被他问得一愣,他可不能告诉大根,他是刚从梅红那里被拒之门外灰溜
溜地回来的。

  「哦,刚从村委会过来的」大根眉头一皱,「不对吧,村委会方向不对啊!」

  「哦,我是绕了一个圈子的,你懂的」章子说着,向大根使着眼色。

  大根傻哈哈地笑了,「哈哈,你狡滑。」

  大根早就听闻章子喜欢别人的老婆,他那么说,又向他使了个眼色,大根心
里明了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章子绕的那家却是梅红,而他和梅红在紧要关
头就是被章子给打断的。

  「哈哈,你也不赖」章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今天多亏你提醒,要不
然我就上了老村长的套,好好干,兄弟,以后葛家坂的天下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
哈哈哈。」

  章子非常高兴。

  大根却严肃地说,「这话您说得不对。」

  章子一愣,他的笑容凝固了,心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给脸不要脸啊!但
马上他就会开心得要跳起来。

  「这葛家坂的天下,当然是章哥你的了,你既然把我当兄弟,那弟弟我,就
唯哥哥马首是瞻,唯哥哥的命令是从(这词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谁要是敢跟哥哥
你过不去,我葛大根第一次不放过他。」

  章子一听高兴极了,他甚至有些感动,他拍着大根的肩膀,「好样的,兄弟,
你不但不傻,还很有脑子,不但很有脑子,还很讲义气,有你相助,那我的江山
稳坐,好,太好了,好好干,等哥哥升官发财绝不会忘了兄弟你的好的。」

  「章哥,这话我做兄弟的不爱听。」

  「啥?」

  章子又是一愣,但马上他又非常高兴。

  「我是说,我为哥哥你两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为人,可没有想过得到什
么好处。」

  这话把章子捧上了天,「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这词大哥听故事时听走了调。」

  章子感动得猛拍了他的胳膊两下,「大根老弟,太让哥哥我感动了,好,你
说的太好了,这么忠诚的人,那就是我章子的心腹大臣了。」

  章子要是个女人,已经感动得要落泪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这马屁把章子看样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后在村委会,估
计没人敢动他大根了,哈哈哈,轻轻松松就抱了一颗大树,大根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不,只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马后,惟命是从。」

  「好,好兄弟,哥哥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好的,那章哥,你慢走。」

  「嗯。」

  章子点点头走了,一边走着,一边高兴不已,没想到大根是一员忠诚的虎将,
这往后还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长也年纪大了,是不是把他给拉下来,这个村长让
大根当,那整个葛家坂不就是他章子一人说了算吗?

  对呀,章子越想越高兴,这个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对,要是把他拉下来,换
成自己的心腹大根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章子想着,笑出了声,但马上他的笑容就凝结了,把他拉下马可不是一件易
事,他毕意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所谓根深地固,再说他手下还有两个得力的虎
将,长明和那个南生,都不是什么善茬,这就更不好办了,不行,这事有时间得
跟大根兄弟商量商量,他脑子好使地很,收公粮和今天的会就看出来了,这小子
脑瓜子灵光得很哪。

  想到这,他回头往回看,要不然现在就跟他谈谈这事,可是回头一看,大根
这小子已然没了人影,章子万万想不到的是,大根这个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经
钻进了竹林,准备与他的老婆陈仓暗度,行云弄雨。

  章子摇了摇头,笑道,「这家伙不但脑子好使,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
声循迹了,孙猴子转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来越喜欢他了。」

  贵花所幸没有遇见章子,没多会她手上拿了包盐,就进了竹林,一眼就看到
在那晃悠,她高兴地奔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大根。

  「嘿嘿,好家伙,到现在才来啊!」

  大根被她从背后抱了个严实,就凭他背上顶着那座弹性极佳的高山,他就知
道肯定是贵花那了。

  贵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还没下吧!」

  「下了,半路遇见你家章子了,说了一会话就下了。」

  「什么,你遇见他?他打哪来?」

  大根一想,当然不能把章子绕了一圈的事跟她说,毕意表面上,他还是章子
的好兄弟呢。

  于是大根就说,「哦,他刚从村委会过来。」

  「哦,干嘛提他啊,扫光,说说咱们俩吧!」

  说着,贵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坏家伙,咋不等等老娘呢,这会多废
劲,老娘身上还热乎着呢。」

  大根转过来,「姐,别急,这很容易啊,只要照着姐那洞口转两圈,保准拔
地而起。」

  「嗯,这还差不多,那快脱吧,姐,可等不及了。」

  说着,贵花把那包盐丢在了地上,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大根弄不明白,她
为什么非得要去先拿盐再与他相会,而不是与他办完事再去拿盐,不过也幸好,
她去拿盐了,要不然两人走得那么近碰见章子可就说不清了。

  贵花的裤子包括内裤都已经脱了,一看大根还没动劲,「想啥呢?还不快点?」

  「好嘞,姐为什么不脱上衣?」

  「傻小子,这时候还脱什么上衣,咱现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战速决,穿着
上衣好逃跑啊!」

  「姐,说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废话,快点,老娘水都快流干了。」

  贵花心急如火。

  「哦,」

  大根也迅速把裤子推到膝盖以下,做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裤子拉
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脱掉才方便。

  见大根拉下了裤子,贵花一转身俯下腰,撅起个大屁股在他面前,「就这样
来,别想着老娘躺在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来啰。」

  大根说着,在外围转了两圈,果然拔地而起,「姐,我准备好了,你呢?」

  「早好了,还湿乎着呢,来吧!」

  「好嘞」大根单刀直入,这果然体液充沛,滋溜一下,就进得大半,再弄个
两下,就直达——竹林里,贵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阻挡着自己的声,但还是闷
叫不停,身后的大根挥汗如雨,却不知疲倦——贵花居然口袋里装了块手帕,她
擦拭了几下自己的下体,便收功穿衣。

  大根一看,「呵,早有准备啊?」

  「当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难受。」

  大根嘿嘿一笑,心里在骂,就是,带块手帕收拾残局,真是极品荡妇。

  大根更方便裤子一提就搞定,也顾不了脏了,他什么也没带,不过他也不在
乎,晚上洗个澡便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先后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大根才想到一件头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锄头还落在梅红家,他一惊,那正远回来了,看见一把陌生的
锄头岂不坏事?(当然大根并不知道敲门的人并非梅红的老公正远。

  大根担心了起来,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去拿锄头回来,他又怎么向兰
兰交待?如果去拿,碰见正远,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大根心道,这下麻烦了。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50章我不让你走

  大根想想他这锄头还是非拿不可,要不然没法干活,也没法向兰兰交待,得
想个法子。

  大根冥思苦想,他马上就高兴起来了,就说是梅红借了他的锄头,梅红一定
会配合的,嘿,这主意不错。

  想到这,大根向梅红家快步走去。

  一到梅红家门口,大门紧闭,这会大根就不懂了,怎么老公回来了还关着门
干嘛?

  大根觉得奇怪,就抬手敲门。

  不一会,门内传来梅红的声音,梅红真些有火了,这才走不久又来,管你是
什么书记,她也还给面子了,她没好气地说,「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啊!」

  大根眉头一皱,她这是骂谁啊?「梅红姐,是我」梅红一听这声音,马上就
一阵惊喜,他快步走到门口,「是大根?」

  「对,是我。」

  门一下子开了,梅红跳了出来,在门口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快进来吧!」

  便拉着大根进去了。

  两人刚进去,梅红就把门一关,还反锁了上,接着就扑进了大根的怀里,二
话不说,小嘴便压了上去一阵热吻。

  大根猛得推开她,「你疯了,正远不是回来了吗?」

  梅红意犹未尽,抹了抹嘴角的蜜液,「他没有回来。」

  「那敲门是谁?」

  大根不解。

  「还不是那个胖冬瓜。」

  梅红一说,这个人就有些反胃。

  「你是说章书记?」

  「是啊!不是他还能有谁?」

  「哦,怎么会是他?他来这干什么?」

  大根心儿酸了一下,莫非这个梅红跟章子有一腿,章子说绕了一圈,原来是
绕到她这来了,难道这梅红也和贵花一样风流淫荡,你可千万别,怎么说你以前
也是我大根心中的女神,千万那样啊!

  「哦,说是有事找我,我觉得八成是占我便宜的。」「然后,你们就——」

  「就什么?」

  梅红秀眉紧锁,我倒要看看大根是怎么看我的。

  「你们就上床呗。」

  「哦,那你希望我跟他上床吗?」

  梅红美目盯着他的双眼,但见他表情有些不悦,她心里反而高兴。

  大根条件反射地说,「我当然不希望」梅红咯咯地笑着,「你吃醋了吗?」

  大根有些急「我吃不吃醋是一回事,你赶快告诉我你有没有跟他那个。」

  梅红停住了笑,娇斥道,「瞎说什么呢,我压根就没让他进来。」

  「是吗?」

  大根眼睛突地亮了起来,「你真没让他进门?」

  「对呀,我知道他不安好心,我当然不会让他进来,你当我傻啊!」

  「哦,难怪我见他的时候,他有些狼狈。」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所以你现在开心了?」

  「嗯,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那你刚才还紧张兮兮的干嘛?」

  大根嗔怒,「明知故问,不是紧张你吗?」

  「哟」梅红媚笑着,「那你现回来是——」

  「哦,我来拿锄头的」说着,大根走到围墙边,抓起他的锄头。

  梅红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他,柔柔的身体抱紧了他,顿觉温婉温热,只可惜
刚刚被贵花那连番索要,现在已经是弹尽粮绝,哪能再与梅红纠缠,他可是见识
过了,梅红的也是强得很,大根浓眉皱了起来。

  「我不让你走。」

  梅红娇道。

  大根又陷入了矛盾中,留下,自己已是有心而无力,恐怕要让梅红扫兴;走,
梅红又会怪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偏偏他又不能说实话,怎么办?

  梅红见大根不说话,她转到他前面,还是紧紧地抱着他,胸前两只胀鼓鼓的
东西被他给压扁了,她秀眉紧锁,「怎么了你?又说紧张人家,为什么人家抱着
你老半天,你都没有什么反映,你告诉我为什么?」

  「这——」

    温柔的弟媳(1)—权色官道第451章镜台前的美人憔悴

  「这——」

  大根支吾着,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身体不舒服。」

  梅红心一紧,「哪里不舒服?」

  大根装也痛苦的表情,「哎呀,我肚子痛。」「要不要紧?」

  梅红信以为真,小手柔柔地摸着他的肚皮,眼神里满是担心,她凝视着他,
「怪不得你的脸色不大好,可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呀,怎么一回来,你就显得
疲劳呢?」

  梅红哪里会知道,大根在那竹林里与贵花极尽欢爱,现在整个人都虚脱,脸
色不太好是小事,脚步还有些飘呢,他很困。

  「可能是受凉了吧!你别担心,我歇个一两天就好了」大根见梅红那么担心,
有些过意不去。

  「受凉?你是不是拉肚子,要不要上个厕所?」

  梅红还是有些担心。

  「上厕所倒不需要,我得先回去休息一下。」

  梅红对他极为不舍,「要不然,你在我床上躺一会,我弄点生姜汤给你喝。」
「不用了,梅红姐,我在这呆久了,要是被人发现了对你不利」「哦,」

  梅红这才如梦初醒,她心里在骂自己,今儿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幸
好大根提醒,「好吧,那我不留你了,叫兰兰烧点生姜汤给你喝吧!」

  「好。」

  大根点点头,就想溜了。

  但梅红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拉住了他的胳膊,「兰兰会给你烧汤吗?」

  「会,这点她肯定会做的。」

  「哦,那就好,要是她不给你做,你就来找姐,姐烧给你喝。」

  「诶,姐,那我走了。」「好吧。」

  梅红很不舍,但目前这种情况,也只能让他走了,毕竟她是有老公和孩子的
人,她还是妇女主任。

  但大根刚要打开院门,又退了回来。

  梅红一喜,「怎么,肚子不痛了?」

  「呃,不是,只是——」

  大根欲言又止,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

  「只是什么?」

  他得请梅红帮个忙,「呃,梅红姐,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因为大根想到了春妞的燃眉之极,想想梅红的老公在镇上教书,而她又是妇
女主任,应该有点钱。

  「嗯,你要多少?」

  大根有些不好意思,他并没有给梅红什么,却要开口向他借钱,而且数额不
小,不太好,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要三百」「哦,你等着。」

  说着,梅红转身朝她屋里走去。

  大根懵了,怎么不问问我要借这么多钱干什么,就去拿钱了呢?这梅红姐到
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这么信得过自己吗?大根陷入迷惑中。

  不一会,梅红走了回来,塞到他手里三张百元大钞,「够不够?不够,我还
有。」

  大根一见这三张百元大钞,很激动,为这事他都想破了脑子,没想到在梅红
这这么容易都借到了,反而说不够还有,他心里真有些感动,忙说,「够了,够
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借给我这么多钱,为什么不问问我干什么呢?」

  「不用了,我知道是你个老实人,又是个干大事的人,绝不会坑我三百块钱,
你拿去吧,不够再找我借。」

  梅红是那种,看上哪个,就对谁贴心贴肺的那种。

  「谢谢你,梅红姐。」

  大根激动不已,这年头就算亲戚也很难借到钱,然而梅红却这么爽快地借给
了他,大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说声谢了。

  梅红冲他娇笑了一下,「嘻嘻,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什么关系?」

  说到这,梅红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因为她想到就在中午时分两人赤祼相见,
那关系就差一点就做成夫妻事了,她与他的关系已然非同一般了,这三百块算得
了什么,身子都随时可以奉献给他。

  「好,大恩不言谢,姐,我走了。」

  「好,记得叫兰兰烧汤给你喝。」

  「好的。」

  大根了门,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大热天的,连鸟儿都要避署了,所以
外面没有一个人影,这才走了出来。

  梅红站到了门口,目送着他离去,眼里满是柔情和不舍。

  大根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去。

  梅红冲他甜甜一笑,挥手让他离去。

  大根揣着这三百块钱,脚步虽然发虚,但他扛着锄头还是走得很快,他得把
这钱赶紧送到春妞那去,让她可以早点赚钱,解除她家的危机。

  本来,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如果梅红不肯借,就向贵花借,但出乎他
意料的是,梅红这么爽快地借给了他,那就没有必要再跟贵花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这年头,你就算跪下来求,也借不到三百块钱,所以他也
只有靠跟他关系亲密的女人了,不是贵花就是梅红了,但不同的是,贵花只是他
的棋子,而梅红,他是真心喜欢她,反过来,贵花和梅红对他估计也是一样,贵
花找他,或许只是为了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求,而梅红,他自己也感觉得出,她
喜欢他,稀罕他,紧张他,上午开会的时候,她那么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他就已
经有这种感觉了。

  不一会,大根就来到春妞的门前。

  但见春妞的理发店内,冷冷清清连人气都没有,春妞独自一人坐在镜台前发
呆,镜子里的小美人明显憔悴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这种情况确实让春妞发愁,
不过现在好了,他借来了钱,大根很高兴,他咳了一声,「咳」春妞很高兴地跳
了起来,回过头来,「理发啊?」

  但当她看见来人是大根的时候,她的笑容凝结了,脸色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盯着大根头上的短发,她秀眉不展,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哎,捡了个空
欢喜,还以为有人来理发来了呢。」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呵呵,看来,你见到我不高兴啊!」

  春妞背对着他,「你来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我带来一毛钱收入,我有什么好
高兴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哪里还高兴地起来,哎。」

  大根把锄头放在了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对着她说,
「你太悲观了,凡事啊得往好处想,艰难的日子总会过去的,幸福甜美的日子总
会来临的。」

  「切,你话说得轻巧,换成是你,家里没有收入,孩子要读书,你乐得起来?」

  「我咋乐不起来?你哭也不是没用?瞧,你的小眉头,都皱到一块了,笑一
个才好。」

  「得了吧,你还说风凉话,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得不做妓了。」

  大根扑哧一笑,「哈,那好啊,我做你第一个客人。」

  「什么?」

  春妞跳了起来,对着他的右肩头就是一阵「暴打」一边打一边说,「你还笑
得出来?你还真想让我做妓啊!」

  大根抓住了她的小拳头,「不是你说的你要做妓吗?怎么成了我想让你做妓
啊?」

  「哼,我要是做妓,也不会让你上」春妞气嘟嘟地看着他,小嘴嘟得老长。

  「为啥?」

  「这还用说,你一个穷光蛋,你花得起这钱吗?」

  「那好办,你给打个折呗!」

  「找打」春妞另一只小手,朝他脸上掴来,幸好,大根早有防犯,另一手捏
住了她的娇柔的手腕。

  「啥回事,母老虎啊,话还说到几句,就要打人?」

  「谁叫你,这张嘴这么坏,你该打,啊——捏痛我的手了,快放开我。」

  「哈哈」大根这才放开她的手,「看你,还打不打人?你怎么跟那花豹子一
样啊?」

  其实大根是故意捏她的,一个妇道人家的,老这么暴力可是不好。

  春妞揉着自己的小手,嘴里却问,「谁是花豹子?」

  大根被她问得一愣,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个花豹子了,兴许跟春妞的
性格有点像,「花豹子就是花豹子啰,就是人长得跟花儿一样,但凶残得象只豹
子,见人就乱打乱咬。」

  「呵,你骂我?」

  春妞明白了,他嘴里说的花豹子不是指那个人,而是指象花豹子这样的人,
自己反而上了他的道,遭他骂。

  大根又傻呵呵地笑了,「我哪是在骂你啊,我是在夸你,夸你长得好,就是
脾气不太好。」

  春妞向他白了一眼,「都不知你是夸我,还是贬我,你这嘴什么时候变这么
油嘴滑舌了,讨厌。」

  「嗯,看来我来这不受欢迎啊!」

  大根有些伤感地站了起来,「那好,此地不留爷,必有留爷处,我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春妞叫住了他。

  「咋了?」

  大根回过头来。

  「坐吧,都没有生意,正闷着呢,要不然在这坐坐陪我聊聊。」

  春妞语气好了很多。

  「陪聊?一口水都没有,口干舌噪的,怎么聊?」

  大根没好气地说。

  「去你的。」

  春妞走过来,小拳头打了他胳膊一拳,她似乎不打人手痒,「坐着,我去给
你倒去,还剩了点茶叶,要不?」

  「要,怎么不要?白开水哪有味道?」

  大根坐了回去,刚刚要走也是假装的,他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呢,岂能就这样
走了?

  春妞走到了那头的茶几旁边,背对着他,洗了洗杯子,往里放了点茶叶,再
往里冲进滚烫的开水,大根正好又可以欣赏她那抛物线似的美臀了,今个儿,她
穿着白色紧身长裤,那曲线真美真诱人,再加上修长的美腿,构成了一副优美的
图案,性感极了。

  只不过大根刚在贵花身上散尽了精元,所以他现在也没有那种渴望,但光这
样不怀邪念地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象是品着一杯醇香浓郁又不让人上火的好茶,
很是惬意。

  不知春妞是如何知道他在盯着她的屁股看的,只听春妞阴冷的一句,「看够
了没有?你个色狼。」

  大根却不以为然,「嘿,我说,你哪只眼看到我在盯着你屁股看了?」

  「瞧,不打自招了吧!」

  春妞突然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再看,我这杯开水,就泼你裆下了,我把
你废了。」

  大根这才知道自己刚犯了不打自招的错误,但还是不以为然,心道,你光着
身子都被我看了,你也没把我咋的,你还能真泼我?他嘿嘿地笑了,继续调戏她,
「你废我,不需要用开水。」

  「那用什么?」

  春妞居然还接这话茬,马上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叉开两腿不就行了吗?我等着你来废」「你——」

  春妞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或是又气又羞。

  她端着两杯水,急走了过来,对着他的下身作泼水状。

  这一来,大根吃惊不小,嗖得站了起来,双手护着裆部,怪怪,这玩意可不
能真让她给烫了,没被废,烫出几个泡泡,那也痛苦不堪,不堪一用了,嘴里也
忙说,「别,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切,现在怕了吧?你再胡说,我真——」

  春妞双手举杯,眼睛直盯他下身。

  「好,怕了你了」说着,大根忙到她手里接过那杯茶。

  大根接过那杯茶,才解除了当前的威胁,放松了下来,坐回到位置上,从热
腾腾的杯子里吹着气,再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嗯,不错,很香。」

  不知道为什么,他几次三番地调戏、偷看她,她确实觉得他越来越讨厌了,
但却并不想赶他走。

  春妞又坐到镜台前,对着镜子,哀声叹气。

  「嘿嘿,还让不让人喝茶啊?我才刚喝,你老是叹气,不要叫我付茶钱吧?」

  「得了吧,就你,还付茶钱?上次那一块钱,还让我讨。」

  想到那一块钱,她就脸红了,因为那一块钱,是上次大根看了她的身子,她
讹来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杯茶不用付钱了,那敢情好。」

  大根吹了吹,咻咻地喝了大半口。

  「哎,大根哥,我是真遇到麻烦了。」

  春妞又伤感起来,是时候找个人倾吐一下,这个人就是大根,她秀眉不展,
眼睛无助地看着大根。

  但大根却不心为然,「有什么麻烦的?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比困
难多。」

  「哼,你这人咋回事啊?我想向你吐一下苦水,你怎么老不给机会啊,还说
着不咸不淡的话,真叫人寒心。」

  「行,那你吐吧!」

  春妞顿了顿,如今也只有大根听听她诉诉苦了,她开始了,「你说,这人生
有什么意思?一辈子就为了几个钱而活着,你不找点钱,你还没法活了呢,有时
候觉得人生真没意思,真想死了算了。」

  「嗯,但你死不了。」

  「谁说不是呢,孩子是我的心头肉,我死了不要紧,要是他小小年纪没了妈,
他就可怜了,想到这些,再怎么样,我也要撑下去。可是我一个女人,有什么本
事赚钱?男人没用,赚不到钱,我一个女人,你也看到了,我想赚钱,再苦再累
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赚点钱,可是生意都没有,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嗯,
确实很苦。」

  大根一边喝茶,一边进入了听众和苦水缸的状态。

  春妞眼睛红红的,落下泪来,小手轻拭着,吸了吸鼻子,「你说我能怎么办?
你上次出得主意非常好,可是我东挪西凑才凑到了七百,再这样下去,吃老本,
那七百块也撑不了多久了。接下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你真的很难。」

  春妞拿出手帕,擤了擤鼻涕,继续说,「大根哥,难道我真的只有做妓这一
条路吗?」

  「看来,这是个没办法的办法。」

  大根估且顺着她的意思。

  「可是,不愿意被那些臭男人骑我觉得恶心,我觉得脏。」

  「嗯,是我,也不愿意。」

  「但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让那些臭男人骑。」

  「可是,那样的话,我赚来的钱又有什么用呢,到时候老公不要你,儿子瞧
不起你,以你为耻,我不是一无所获,一无所有?」

  「所以你不能做妓。」

  「没错,可是还有别的办法吗?」

  春妞愁眉苦脸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看得大根都心酸死了。

  大根看看逗她也逗得差不多了,她的苦水也倒得差不多了,再折腾下去也不
会有什么结果,于是他说,「可是你少估计了一样」「什么?」

  悲伤的春妞,眼角闪过一丝曙光。

  「我呀!」

  「你?」

  泪眼朦胧的她,眼角的那一丝曙光已经不见了,眼光暗淡无光,嘴角却挤出
一抹惨淡的笑,「少来,我上次是傻,还挺信任你的,这几天我想想,你自己都
自身难保,俗话说,有钱时高朋满座,无钱时影子作伴,每个人都躲你躲得远远
的,生怕挨上你的穷气,你说你怎么帮我?我那天真是天真,可笑,呵呵。」

  春妞说着,笑了起来,可是大根觉得她不是在笑,而是在哭,假笑真哭,大
根感受得到,春妞是伤心到了极点,于是他再无心思开玩笑了,把茶杯放在了镜
台上,从兜里掏出了那三百块钱,轻摔她面前的镜台上,「喏,你急需的三百块。」

  春妞惊呆了,看看钱,又看看大根,这太出乎她的意外了,好一会,她拿起
钱,又是照的,又是搓的,「没错,是真钱啊!可是,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你说呢?」

  大根冲着她傻呵呵地笑,神秘兮兮的。

  惊喜着的春妞,不知想到什么,惊喜一下子变成了惊恐,「你说,你这钱是
哪来的?」

  她嗖地站了起来,拽起那三张大钞,摔在了大根的脸上,「我不要你的臭钱。」

  大根愕然,「你不是缺钱吗?这钱干干净净的,怎么就成了臭钱了呢?你发
神经啊!」

  春妞用手指指着门口,「你滚,赶紧滚,算我看错了你,带着你的臭钱快滚。」

  大根大声说,「这钱的确是干干净净的,是我借来的。」

  「这年头能借到这么多钱?鬼才信你。还有,你弄这么多钱给我,对我这么
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春妞的反应一下子让大根觉得很陌生,很冷漠。

  大根心里是委屈死了,冤枉死了,可是他要怎么说,才能让她相信这钱是干
净的,是他借来的,他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原以为春妞看到这钱,会高兴
地跳起来,并波他一个,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反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着实让他非常意外和非常不解,这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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