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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未删节1-第三卷1-222章)作者:小郭破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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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骑的那匹小公马又发情了,冲上去要搞它的母亲。黄蓉发出了夸张的
尖叫,嬉笑着飞身下马,让小公马爬上大母马的背脊,从后面搞它的母亲。

  杨过不得不也从小公马上一个倒空翻下来,骂道:「小马崽子,我日你先人!
你妈妈的屄就那么让你过瘾吗?一天日几十次都不够!你就不怕明天早上精尽人
亡而死?、、、、、、」黄蓉将儿子拉到一边,柔声笑道:「过儿,我们就不要
管人家的家务事了、、、、、、你就要去日两位吐蕃公主的屄了,没有什么话对
娘说么?」

  杨过望着母亲的俏脸,忍不住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嗅着母亲的体香,颤声道:
「娘,过儿当然有话对你说、、、、、、过儿其实感到好紧张、、、、、、过儿
虽然日过很多屄,但对于日草原美女的屄,还缺乏经验、、、、、、」黄蓉轻抚
着儿子的头发,柔声道:「过儿,不要紧张。其实草原美女的屄很好日,她们大
都性格率真,你不必跟她们讲什么礼仪,钻进帐篷后直接撕开衣服性交就行了、、、、、、
其实今晚你面对的最大困难是如何将两名吐蕃公主都日爽。娘知道你比较喜欢卓
玛公主,但你不能因此而冷落了桑娜公主。你的小鸡鸡在她们的肉洞里抽送的次
数,要尽可能平均,不能顾此失彼、、、、、、」杨过抬头笑道:「娘,你放心,
对于美女我是从来不会偏心的。纵然我比较喜欢卓玛公主,也不过会在她的屁眼
里多插一会儿、、、、、娘,你真的打算把你的屁眼对我开放一次?你不会骗过
儿吧?」

  黄蓉嗔笑道:「娘什么时候骗过你?过儿,你现在先不要想着娘的屁眼,还
是先想想今晚应该运用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付那两个青春健美的吐蕃公主吧!」

  此时小公马在大母马身上发泄完了,黄蓉母子俩上马继续向前驰去。杨过拍
着小公马的脑袋叹道:「唉,小兄弟,我真是服了你,走着走着就要搞自己的妈
妈,我们这些骑马的不得不跟着你的时间和节奏。像这样行军,猴年马月才能赶
到延安啊!我看你不如找个地方定居下来算了,到时你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趴在你
妈妈的背上,也没有人管你,也不会影响我们的革命前进事业、、、、、、」前
方传来一阵潺潺的溪水声。黄蓉喜道:「有水?真是太好了!方才出门太急,忘
了喝水,真是渴死我了!」

  说着便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一条穿过长草丛的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照着天
上的星光,闪耀璀璨。黄蓉蹲下身去正要掬起水来喝,忽然望见杨过在自己不远
处蹲下,也准备掬水喝,不由皱起秀眉,叫道:「过儿,不能喝!、、、、、、」
杨过也渴得要死,听母亲说不让自己喝水,不由叹道:「娘,你可以喝,却不让
过儿喝,这究竟是why?」

  黄蓉掬起一捧水,任水流从自己的指缝里淌下,微笑道:「这水尽管如此冰
凉清澈,但未经娘的肾脏过滤,还显不出它的甘甜来、、、、、、过儿,难道你
不想喝经娘的肾脏过滤后的溪水?」

  杨过闻言苦笑道:「靠,娘你就别夸张了!溪水经过你的肾脏过滤,不就成
了尿么?你想让过儿喝你的尿就明说嘛!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

  黄蓉嘿嘿笑着,掬起溪水喝了几大口,直到喝饱了才停下,然后过去拉着杨
过的手,母子俩在溪边并肩坐下来,一同观赏着星光闪耀的美丽夜色。黄蓉道:
「过儿,穆姐姐在世的时候,可曾在这样的星空下给你讲故事?我想按照穆姐姐
的多愁善感和浪漫情怀,一定不会让你度过一个烦闷的无故事的童年吧?」

  杨过叹道:「穆念慈妈妈当然给我讲过故事。娘,今晚趁着这满天星光和潺
潺流淌的溪水,你也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黄蓉伸出玉臂轻轻搂住儿子的肩膀,柔声笑道:「好啊,那就趁着这会儿娘
憋尿的时间,给你讲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战国时代,有一位大思想家叫
孟子。孟子小时候,他妈妈为了给他寻找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曾经三次搬家,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孟母三迁』的故事。且说孟子的妈妈最后一次搬家,带着
儿子来到一个溪水流淌的小山谷里居住。那里长满奇花异树,风光很美。有一天
晚上,孟子在溪边背书,背得累了,就跪倒溪边,双手准备捧起溪水来喝。他却
不知道,他美丽的妈妈一直在溪水的上游悄悄地看着他背书呢。妈妈见孟子去喝
溪水,便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俏皮心思,立刻在上游的溪边褪下裙裤,往溪水里
撒尿。妈妈的尿顺着溪水留到下游,正好被孟子捧起来喝到了,孟子觉得那晚的
溪水特别香甜、、、、、、」杨过闻言差点吐血,苦笑道:「娘啊,你可真会篡
改历史。这么富有教育的『孟母三迁』的故事,经过你的修改,变成了色情童话
了、、、、、、娘啊,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
位美丽的女侠,她生了三个儿子,孩子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在孩子们十几岁的时
候,一天晚上,女侠妈妈觉得无聊,就跟孩子们玩了一个游戏。妈妈放了三根黑
毛在桌子上,说这三根黑毛分别来自妈妈身上的三个不同部位,也就是说这三根
黑毛分别是妈妈的头发、腋毛和阴毛。妈妈让孩子们按照自己的直觉选择,选中
头发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亲吻额头的奖励,选中腋毛的孩子可以得到妈妈拥抱一
下的奖励,选中阴毛的孩子可以得到跟妈妈日屄的最高奖励。三个孩子当然都想
跟妈妈日屄,所以都想选到那根阴毛,可是三根毛颜色一样,长度和气味经过处
理也没有什么不同,因此很难选择、、、、、、」黄蓉听得不由神往,问道:
「那么,最后三个孩子中究竟谁选中了那根阴毛呢?」

  杨过道:「选中了阴毛的是最小的那个孩子。其实他并不是运气好,而是因
为妈妈最疼爱他,所以悄悄给他施了眼色,故意让他选中了那根阴毛。小儿子高
兴得跳起来。两个哥哥可不服气了,出于嫉恨,他们突然出手点了小弟弟的穴道,
接下来便围攻妈妈,想强奸妈妈。妈妈很生气,几下子便把两个儿子点了穴道踢
倒在地上,然后便拉着小儿子的手到里屋去,给他上了一晚上的生理课、、、、、、」
黄蓉故意问道:「妈妈究竟是怎样给小儿子上生理课的呢?」

  杨过笑道:「妈妈非常耐心,先问小儿子有没有过性经验,小儿子摇头说没
有。妈妈又问小儿子女人的奶子和屄见过吗?小儿子说除了有一次跟着两个哥哥
偷看女厕所时隐约见过一个大姐姐的屄,从未清楚地观赏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妈
妈便笑着先脱掉上身衣服,让小儿子看自己的乳房。妈妈捏着自己的乳房给小儿
子介绍,说孩子啊,你看,这就是妈妈的奶子,你小时候最喜欢抱着的肉团。今
天妈妈不但要让你从母爱的角度来看这两只奶子,更要让你从性的方面来享受妈
妈的奶子。孩子,你觉得妈妈的奶头好不好看?像不像黑葡萄?你问这圈暗红色
的是什么啊?告诉你,这是乳晕。你等会儿咂奶时,嘴巴一定要把乳晕啜住,这
样妈妈才更有快感、、、、、、」「妈妈手把手地教小儿子怎样玩女人的奶子,
妈妈说孩子呀,你先要学会怎样捏女人的奶子,把乳肉捏在手心里,均匀用力,
逐渐增加力度。你要学会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拉扯。你还要学会用舌头
舔弄女人的奶头,记住一定要把奶头周围的乳晕也一起舔到,这样才能在很短时
间内让女人的奶头硬起来、、、、、、」「妈妈给小儿子介绍完奶子,便褪下自
己的裙裤,让小儿子仔细观看自己的胯底私处。妈妈的下面长了好多好多黑毛。
妈妈说孩子呀,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妈妈的屄,又叫阴户,骚穴。孩子你看,你
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肉洞里生出来的。上面这个洞洞是妈妈尿尿的地方。最后面
这个洞洞是妈妈拉屎巴巴的地方。你问妈妈这里为什么长这么多黑毛?这是妈妈
的屄毛,又叫阴毛。妈妈从十四岁就开始长屄毛了。孩子,你看了妈妈的屄有反
应吗?让妈妈看看你的小鸡鸡,嘻嘻、、、、、、」「妈妈在里屋给小弟弟上生
理课,两个哥哥躺在外面气得发疯。第二天早上,两个哥哥睡得正香,忽然被一
阵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惊醒。两人睁开眼睛,见妈妈蹲在两人身子中间,用两只纤
手分别握住两人的小鸡鸡,正在给两人打手枪。妈妈说孩子呀,你们作为哥哥太
不懂事了,嫉妒自己的弟弟选到了阴毛,还动手打人,真是严重违反了总书记倡
导的社会主义荣辱观。八荣八耻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
利己为耻;要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孩子呀,你们真是
令妈妈失望,但妈妈还是不忍太冷落了你们,就让妈妈给你们两兄弟打一回手枪
吧!舒不舒服?、、、、、、」「两个哥哥虽然享受了被妈妈打手枪的美妙滋味,
但心里还是很嫉妒弟弟,因为弟弟得到了妈妈的全身呀!两个哥哥连妈妈的逼都
没有见过呢!于是两个哥哥暗下决心,一定要占有妈妈。他们从此之后便勤练武
功,两年之后,两个哥哥趁妈妈在小树林里撒尿的时候,冲进去轮奸了妈妈、、、、、、」
杨过讲完了故事,黄蓉笑道:「过儿,你这个故事虽然不怎么精彩,但还是具有
一定的主题教育意义。你应该学习那两个哥哥,勤练武功,有一天也把娘强奸掉,
才算你的本事。好了,故事讲完了,娘的尿也憋好了。过儿,我们就学『孟母三
迁』里的情节,娘在这溪水上游撒尿,你到溪水下游去喝水吧?嘻嘻、、、、、、」
杨过闻言不由道:「靠!娘你不愧是黄外公的女儿,干什么都有文化品位,连喂
我喝个尿都能模仿孟子的妈妈。好吧,我就到下游去喝水,娘你就在这上游撒尿
吧、、、、、、」说着便起身跑到溪水下游的一个地方,趴在溪边准备喝水。黄
蓉嘻嘻笑着,在上游溪边解开裙带,褪下裙裤,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溪水蹲下
来。黄蓉叫道:「过儿,你准备好了吗?娘要尿了、、、、、、」杨过回答道:
「娘,过儿准备好了,你尿吧、、、、、、」于是黄蓉便淅淅沥沥在溪水里撒起
尿来,一边撒尿一边唱道:「哎、、、、、、月儿挂在树梢头哎,溪水在山间静
静地流、、、、、、男孩掬起水来喝哟,妈妈在上游撒尿尿哟、、、、、、哎、、、、、、
男孩喝了妈妈的尿哟,补充营养身体壮哟、、、、、、」杨过听着母亲在溪水上
游撒尿的声音,将头埋进溪水里喝了个饱,感觉溪水味道好香甜,这一定是因为
含有母亲尿液的缘故。

  喝完尿,母子俩上马继续前行。黄蓉故意俏皮地问道:「过儿,你觉得娘的
尿好喝,还是慧珍阿姨和那个蒙面阿姨的尿好喝?」

  杨过抬手搔着脑袋,傻笑道:「娘,你这个问题比较不好回答呀、、、、、、
这就好像拿贵州茅台和四川的五粮液相比,都属于琼浆玉液,都是好酒,各擅胜
场,很难比较嘛,不过从口感上来说,我还是觉得娘的尿比较容易下口,仿佛有
一股淡淡的茶花香味、、、、、、」黄蓉闻言掩口笑道:「过儿你真会拍马屁!
娘的一泡骚尿,在你嘴里也变成了茶花水。即然这样,娘以后解手就不用再找厕
所了。过儿,你愿意用你的小嘴给娘当尿壶吗?」

  杨过道:「当然愿意!娘,以后只要你想撒尿,就来找过儿,过儿的嘴巴,
就是给娘解决内急的器具、、、、、、」此时一个冰冷的语音忽然传来:「杨过,
还有我呢?我如果内急了,你愿不愿意也给我当尿壶?」

  杨过听出是那神秘的蒙面女子的声音,不由苦笑道:「我说神秘阿姨啊,你
总是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开。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靠!我怎么朗诵起徐志摩的诗歌来了?神秘阿姨,我听得出来,你是在嫉妒我娘。
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革命战士,要心胸广阔一点,团结才能战胜敌人、、、、、、」
蒙面女子打断了杨过的话,冷哼道:「你不要跟我玩诗歌和革命理论,我只问你,
如果我想撒尿,你会随时张开你的小嘴吗?」

  杨过还未回答,黄蓉已笑道:「蒙面姐姐,你不要生气。过儿其实是很依恋
你的。只要姐姐你尿急,过儿随时能充当你的便器。蒙面姐姐,你也是来送过儿
去钻帐篷的吗?」

  蒙面女子的语音飘忽不定,不知从夜色中的哪一个方向传来:「嗯,我是来
送他一程。蓉儿,你应该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了,不然他光知道日屄,哪里还能有
什么江湖历练!」

  杨过听那蒙面女子叫母亲「蓉儿」感到很是惊奇,因为除了黄药师和郭靖,
他从未听别人叫过母亲「蓉儿」他向母亲望去,只见她脸上神色自然,似乎对蒙
面女子的这个称呼感到很正常。杨过忽然猜测到这个蒙面女子一定跟母亲很熟,
她究竟是谁呢?

  只听黄蓉笑道:「蒙面姐姐请放心,我不会耽误了过儿的江湖历练的。现在
离搭帐篷的山坡还有一些路程,我便将自己获救的事情讲给他听,然后告诉他我
们今后的计划。」

  蒙面女子的语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轻叹道:「蓉儿,我相信杨过在你的教导
下会慢慢长大的、、、、、、我要走了,不过在我走之前,哼、、、、、、我要
在杨过的嘴里撒一泡尿、、、、、、」杨过正在努力猜测蒙面女子的身份,闻言
不由苦笑道:「唉,神秘阿姨,我就说你嫉妒娘给我喂尿,果然,你这么快就忍
不住了、、、、、、」蒙面女子冷哼道:「废话少说!不想吃苦头的话,立刻给
我下马,乖乖地张开嘴躺在地上!」

  杨过还想废话两句,黄蓉柔声劝道:「过儿,听阿姨的话,快下马躺下吧!
阿姨是疼你,别的男孩想喝阿姨的尿,还没有资格呢!」

  杨过叹着气,只好翻身下马,躺倒在地。衣袂破风声响处,那蒙面女子出现
在他身边,蒙面巾上露出的两只玉眸闪射出复杂冲动的神色,先伸指弹出指风制
住杨过的穴道,然后将一张丝巾丢在杨过脸上盖住眼睛,才开始解开裤带。

  杨过不由叹道:「唉,靠啊,神秘阿姨,你既然要喂尿给我喝,为什么还怕
我看见你的下面?每次都要蒙住我的眼睛,令我更加怀疑你是我熟悉的一个人。
不要这样神秘下去好吗?大家扯掉面巾光明正大地说话不好吗?早就全国解放了,
我们党的地下工作也该结束了、、、、、、」蒙面女子却俏皮地笑道:「我就是
要让你猜,明知道我是你熟悉的一个人,却偏偏猜不到我是谁!气死你!」

  说着便褪下夜行裤蹲下来,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将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
杨过的脸上,笑问道:「杨过,阿姨的尿好不好喝?比起你娘的尿味道怎么样?」

  杨过叹道:「阿姨,你的尿也属于高级酒系列,令过儿感到很受用,你就不
必再跟别人的尿比较了、、、、、、天色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阿姨还是早些回
去休息吧、、、、、、」蒙面女子眼里闪动着小女孩恶作剧般的表情,使劲将体
内的尿液排空,把杨过的脸浇得热气腾腾的,最后实在尿不出来了才慢慢起身,
提上裤子,笑道:「杨过,你给我记住,以后你不听话,阿姨就罚你喝我的尿!
如果你实在把我惹恼了,阿姨说不定会让你吃我的屎!你给我记住了!」

  说着便飞身而起,如一只黑蝴蝶消失在夜空中。

  黄蓉笑着伸指弹出指风,解了杨过的穴道。杨过掀开眼睛上的丝巾一跃而起,
望着母亲,叫道:「娘,你知道这个蒙面阿姨是谁,对不对?」

  黄蓉催他上马,微笑道:「我也只是猜测,现在还不敢完全断定她的身份。
过儿,有些事你还不能过早地知道,否则对你只会有害。娘现在只能对你说,她
很美,她的美,足以令娘的容颜失色。过儿,你总有一天能见到她的真面目,到
时幸福会降临到你的头上。现在你就不要多问了,咱们快点赶路吧!时间离子时
不远了!」

  于是杨过只好摇着头策马跟在母亲后面,向两位吐蕃公主搭帐篷的山坡驰去。
黄蓉最后挑逗了儿子两句:「过儿,知道妈妈带你去做什么事情吗?」

  杨过叹道:「妈妈带我去日大屄,妈妈自己也有个骚麻屄、、、、、、好了,
娘,那个神秘阿姨说得对,我不能光知道日屄而忘了正事。你快把秦汉将你们掳
走后发生的事讲给我听吧!」

  黄蓉闻言立刻用慈爱的目光看了杨过一眼,柔声道:「过儿,你终于学会关
心时事了。我的过儿终于慢慢长大了。娘好爱你、、、、、、」于是便将那天晚
上自己和两位吐蕃公主被采花美男秦汉掳走后发生的事讲了出来,且说那晚「青
衣双刀」忽然背叛,出手点了两位公主的穴道,黄蓉也因为飘纱迷香的作用被秦
汉点了穴道,几个鬼气森森的黑衣少年抬着两个彩轿,在秦汉的带领下,施展绝
世轻功,向湖北方向疾驰。

  黄蓉在轿中苦思逃脱之法,但任由她变换了几种冲破穴道的奇门功法,还是
解不开秦汉所点的穴道,不由大奇,心想这秦汉一定得了那阴风老祖的传授,点
穴手法诡异莫测,连自己父亲黄药师的解穴功法都起不了作用。若是任由他们押
解到湖北阴风山,做了那阴风老祖的练功道具,可真是比死还惨。

  本来就心里焦急,耳畔又传来轿外青衣双刀兄弟的谈笑声,更令黄蓉气得想
吐血。只听青衣双刀的老二罗庆文邪笑道:「大哥,我们两兄弟沦落已久,伺候
了东耶王那老不死的十几年,现在又鞍前马后地跟在他的两个骚屄女儿身后,真
他妈的吊架!这回我们投靠了阴风教,劫持了两个骚屄公主和黄蓉这个娇滴滴的
大骚屄,真该好好享受一番、、、、、、」老大罗庆邦沉声道:「二弟,你不要
如此急躁。投靠了阴风教,我们今后什么好女人玩不到?不必对这三个骚屄在意。
这三个骚屄其实一点都不新鲜,听说那两个吐蕃公主以前老在藏边山坡上搭帐篷,
两人的屄早就被那些草原上的美少年给捅烂了。还有那个黄蓉,看着年轻漂亮,
其实是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下面的屄一定又黑又烂,有什么日头、、、、、、」
罗庆文嬉笑道:「大哥,你说得不错,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喜欢黄蓉那个骚样。
明知道她不是处女,还生过孩子,但我就是喜欢她那种骚气质,尤其是黄蓉那双
眼睛,眨巴起来真好看。我记得以前我认识一位漂亮的女侠姐姐,也长了一双跟
黄蓉一样美丽的眼睛。有一天我女侠姐姐对我抛媚眼,其实是出于姐姐对弟弟的
单纯的喜爱之情,我却以为女侠姐姐在勾引我,便冲上去把她给日掉了。我觉得
黄蓉的美貌和眼神好像那个被我日掉的女侠姐姐,我想日黄蓉的屁眼!、、、、、、」
两兄弟污言秽语地说着,黄蓉在轿中听得七窍生烟,发誓只要能逃脱,一定要让
这天杀的「青衣双刀」两兄弟吃吃苦头,让他们明白侮辱妇女的下场。

  心念间忽然感觉轿子停住了,听到前方传来秦汉的语音:「什么人如此大胆?
看见阴风旗开道,也敢在周围鬼鬼祟祟!识相点就给我滚,不识相就出来送死!」

  只听一个苍老阴寒的语音冷笑道:「妈那个屄,老子辛辛苦苦创立的阴风教,
就让你们这帮败家子给毁坏了名声!你这个小白脸还敢叫老子滚,真是没有礼貌!
难道你妈把你生下来光教了你日屄,没有教你怎么尊老爱幼?」

  黄蓉闻言觉得有趣,忍不住掀开轿帘,想看看来了什么高手。只见「青衣双
刀」齐齐飞身过去,与秦汉并肩而立。前方道路上却一片黑暗,不见丝毫人影。

  秦汉嗅到一股浓烈的腐尸气味,暗自心惊,但还是强作镇定,沉声道:「究
竟是何方高人?何必非要与阴风教为敌?阴风老祖正在进行一统江湖的大业,求
贤若渴。尊驾既然身怀绝世武功,何不加入我阴风教门下,一展所长,创建一番
武林事业、、、、、、」那苍老阴寒的语音冷笑道:「嘿嘿嘿嘿,你这个小白脸
比变色龙变得还快。方才还说要老子滚,现在闻到了老子的腐尸气味,又改口劝
老子加入阴风教。嘿嘿嘿嘿,小白脸,你可知道老子是什么人?」

  秦汉一闻到那腐尸气味,心里就有所猜测,此时一听那神秘人所问,更是确
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颤声道:「前辈,您莫非就是、、、、、、」
他话未说完,一股夹杂着腐尸气味的阴寒劲风便陡地席卷而来,卷过秦汉和「青
衣双刀」两兄弟的身子,并卷过那两顶彩轿。这阵阴风令秦汉感到一阵晕厥,险
些跌倒在地。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景象令他浑身巨震,双膝一软,这回
真的是跌坐于地!

  只见「青衣双刀」两兄弟和八名黑衣轿童被那阵阴风卷过之后,已变成了十
具腐臭的僵尸,衣衫破烂,阵阵黑水从腐烂的身体上淌下,令人感到恶心和恐怖。

  轿中的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也都感觉到那阵卷过轿子的腐臭阴风,但她们只
觉得一阵晕眩,并没有变成腐尸。黄蓉意识到有高人来救,心头暗喜,忙掀开轿
帘冲出去,将两名吐蕃公主也从轿里拉出来,伸手挡住桑娜公主的小嘴,预防了
一次夸张的尖叫,笑道:「两位妹妹不要怕,这是党派同志们来救我们了!我们
就要脱离苦海了!、、、、、、」桑娜公主望着那十具腐尸,吓得瑟瑟发抖,颤
声道:「黄姐姐,你怎么知道是党派人来救我们?难道没有遇到另一个色魔的可
能?、、、、、、」只听一声怪笑,一名裹着黑色披风的僵尸人鬼魅般出现在道
路正中,碧绿色的眼光向桑娜公主射过去,叹道:「我说这位小姑娘,你的党龄
一定不长吧?我看得出你缺乏眼光和经验,还需要在革命的道路上多多锻炼啊!
你连同志和敌人都分不清,怎么跟着毛主席干革命呀!」

  数落了桑娜公主一番,目光移向坐在地上发抖的秦汉,叹道:「小伙子,你
发什么抖嘛!女人发起抖来很好看,因为她们的奶子跟着抖。你抖起来给谁看呀?
你认出我是谁了吗?」

  秦汉嘴唇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黄蓉盯着那一脸皱纹的僵尸人,忽然冲口
叫道:「您、、、、、、您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前辈?、、、、、、」僵尸人闻言
一怔,瞧了黄蓉半响,笑道:「嘿嘿,你这个女同志眼光很准嘛!想不到我隐居
了几十年,又被人暗算关在地窖里十几年,以如此憔悴如此沧桑的面孔重现江湖,
还是被你这个小女同志一眼给认出来了!哎呀,小女同志,我们握个手吧?你是
哪个部队的?入党多少年了?现在是什么级别?我看你最少也是个副师级干部吧?」

  黄蓉闻言「扑哧」笑道:「尸仙前辈,我叫黄蓉,是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
帮帮主和党委书记,级别也就相当于副师级吧、、、、、、尸仙前辈,您把我夸
得太好了,小女子担当不起呀!其实我是因为听我爹黄药师讲过您当年的英雄事
迹,所以一直很钦慕您的风采,经常用您的模范事迹教育子女,希望他们能向您
学习,做一个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人才。您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所
以您今晚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可是尸仙前辈,您方才所说的暗算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阴风教早就发生了变故?如今执掌阴风教的阴风老祖难道不是您,而是另有
其人?」

  尸仙老人仰头望着夜空,目光中射出愤恨之色,叹道:「阴风老祖当然不是
我,而是我的兄弟陆天垂。当年他也跟我一样,爱慕我的师姐小龙女,可惜小龙
女对他也是『母鸡下卵在雪地里』——冷淡!可是我这个弟弟心计很深,不像我
这样脾气火爆。他求爱遭受小龙女的拒绝后,便隐居起来勤练武功邪术。十年前,
他忽然穿过我阴风山里的重重机关封锁,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
我说弟弟呀,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哥哥找得你好辛苦吗?哥哥连狼牙山
五壮士的尸体都找到了,可就是找不到你!哥哥还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你今天又
回来了!这是阴风教之幸,国家之幸,民族之幸呀!弟弟淡笑着说,哥哥,我这
次回来是帮助你对付鬼墓派的。弟弟知道哥哥对小龙女师姐是情深意重,非她不
娶,所以弟弟愿意倾尽全力帮助哥哥攻破鬼墓派,让小龙女师姐成为我的嫂子,
让哥哥得偿所愿、、、、、、」尸仙老人讲到这里,黄蓉不由笑叹道:「尸仙前
辈的弟弟话说得如此漂亮,一定令尸仙前辈很感动吧?可惜这所谓的兄弟之情蒙
蔽了尸仙前辈的眼睛,后面发生的事一定令尸仙前辈懊悔不已吧?」

  尸仙老人切齿道:「哼,我岂止是懊悔不已!我悔得他妈的肠子都青了!其
实以前我的徒弟阴如归就告诉过我,他说师父呀,你不要一天总钻研泡妞,还是
多看看电影、、、、、、」黄蓉闻言惊道:「看电影?」

  尸仙老人叹道:「是呀,我的徒弟说我应该多看看电影,尤其应该看看『色
戒』和『投名状』。他说这两部电影对男人极富教育意义,因为在江湖上流行着
这么两句话,说看了『色戒』从此不相信女人,看了『投名状』从此不相信兄弟。
哎呀,我真后悔当年为了省钱没有去看这两部电影,尤其是没有看『投名状』,
所以我才那么盲目地相信了所谓兄弟之情,以为我弟弟陆天垂真的是来帮助我进
攻鬼墓派。我忘了他对小龙女也是垂涎欲滴,来说帮我其实是想取代我的位置执
掌阴风教。果然,老子每天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还从各地物色美女来让他捅屁眼,
他却在一天晚上趁我喝醉后点了我的穴道,令我血脉逆行,痛苦不堪,然后将我
扔进地窖里,一困就是十年、、、、、、」黄蓉奇道:「这是什么点穴手法?竟
然能让尸仙前辈困在地窖中十年?」

  尸仙老人叹道:「我这弟弟的武功神鬼莫测,功力绝不在我之下。他以奇门
手法点了我的穴道,想让我困在地窖中活活被痛苦折磨而死。我其实花了几天时
间便运功解除了血脉逆行的痛苦,但是却一直没有办法冲破几个关键的阻滞穴位,
从而恢复功力。于是我便用龟息大法诈死,躲在地窖中十年,靠吃老鼠肉维持生
命,终于在半个月前冲破了穴道,从地窖中逃了出来、、、、、、」桑娜公主忍
不住问道:「老前辈,您既然逃了出来,为何不去找你那个可恶的弟弟报仇,反
而要流落江湖?」

  尸仙老人眯眼笑道:「小女同志啊,所以说你党龄不长经验不足,我这怎么
能叫流落江湖呢?我这叫考察学习!在地窖里呆了十年,外面的变化很大呀!社
会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不学习不行啊,赶不上时代潮流、、、、、、」一
顿之后,恨声道:「其实我很想立刻去找我那个万恶的弟弟,把他活活掐死,但
这种报复太没有素质了,显不出我尸仙老人的风格来。我打算跟他慢慢玩,玩死
他!哼哼,我本来以为他接替了我的位置,执掌了阴风教,会立刻进攻鬼墓派,
去追求小龙女,可是我发现他跟我一样胆小,黄裳老儿嗝儿屁之前,他不敢让阴
风教重出江湖。黄裳老儿死了之后,他才敢出来耀武扬威,学我当年要一统江湖,
集中全社会的力量去进攻鬼墓派。可是他太高估自己了,我穷尽一生精力都没有
做到的事,他想振臂一挥就做到,真他妈的做梦!咦?——」

  尸仙老人说到这里,上上下下望着黄蓉,笑道:「小女同志,你刚才说自己
叫什么?黄蓉?黄药师的女儿?哎呀,我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你竟然就是小黄
同志的千金啊!想当年小黄同志是受过黄裳主席表扬的,年轻有为,政治前途一
片光明。我虽然跟黄裳主席有些过节,但对你父亲还是很欣赏的。黄蓉同志啊,
我听说你想号召全江湖的正义之士来反抗阴风教的威胁。你很有志气嘛,不愧是
桃花岛的副岛主和丐帮的党委书记。我欣赏你,所以今晚就来救你了!」

  黄蓉俏脸微红,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话给了我们这些革命青年太多的鼓
励,实在令我们很感动。我想请问一下下,尸仙前辈既然已经逃出生天,有什么
具体的计划吗?我想尸仙前辈主要考虑的有两件事,一件是如何清理门户对付陆
天垂,另一件还是进攻鬼墓派的问题。尸仙前辈当真对小龙女矢志不移吗?」

  尸仙老人盯着黄蓉的脸庞,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神色,叹道:「黄
蓉同志啊,我听得出你是在劝我,劝我不要再愚痴下去。小龙女师姐既然对我真
的没有意思,我就该知难而退,潇洒地放弃。唉,其实经过这数十年的内心挣扎,
我也已经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我也实在扭不动这只瓜。我师姐小龙女是
天下第一奇女子,只有能看到九阴真经上密图的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我收拾了
陆天垂这个杂碎之后,要改变阴风教的基本路线,从进攻鬼墓派转变为团结鬼墓
派,帮师姐小龙女找到那个能看到密图的人,完成她的夙愿、、、、、、」黄蓉
闻言拍手笑道:「靠!尸仙前辈您真是人世间第一痴情种!您使原本自私的爱情
升华了,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去寻找她的所爱,这种伟大的牺牲和奉献精神真令人
感动!噢耶!尸仙前辈,我崇拜你!、、、、、、」尸仙老人哈哈一笑,转头对
坐在地上兀自发抖的秦汉道:「小白脸同志,今晚月色很好,老子的心情很好,
所以就留你一条性命,滚回去告诉陆天垂,说他哥哥到阎王殿打了十年工,由于
工作能力差,表现不好,被阎王爷炒了鱿鱼,又回到这可爱的人间来了。快滚吧,
不要等一会儿月亮被云层遮住了,老子的心情恶劣了,再拿你开刀!」

  秦汉早就猜到这形象可怖的僵尸老人便是尸仙老人陆天鼎,因为半个月前自
从地窖里不见了尸仙老人的尸体,阴风老祖陆天垂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一日酒
后对收为心腹的秦汉说道:「小秦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使我感到可怕,
你知道是谁吗?」

  不等秦汉回答,陆天垂便自己答道:「就是被我谋害的哥哥尸仙老人陆天鼎
啊!其实我十年前我也不想杀他,但我实在喜欢小龙女,所以不得不除去一名竞
争力强的情敌。小秦啊,这就是爱情在作祟,你明白吗?」

  秦汉当时听得想呕吐,但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敬,只好将阴风老祖的爱情大大
地赞颂了一番,问道:「老祖,既然您认为那个尸仙老人没有死,逃出了地窖,
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发出阴风追杀令,在江湖上对其追捕诛杀,绝掉后患?」

  阴风老祖陆天垂叹道:「小秦啊,你什么时候能从这些打打杀杀的简单思维
里跳出来,增长一点智慧的政治头脑啊?你以为那些阴风杀手能杀死尸仙老人吗?
就算是阴教主和风教主两人出手,也不是那尸仙老人的对手!何况阴如归和风瑞
华当年被胁迫着效忠于我,心里本来就存有芥蒂,在关键时刻是绝不会帮我的!
可惜我现在宝玉神功尚未完全练成,否则我亲自出手,说不定能解决那个尸仙老
人,可惜、、、、、、唉,你还是按照我给你列的名单,快些到江湖上给我搜罗
武功高强的美女,助我早点练成宝玉神功第九重,才能对付强敌、、、、、、」
于是秦汉便离开湖北阴风山,游荡到江南,遇见了名单上所列的黄蓉,将其与两
名吐蕃公主掳走,想不到还未走出一百里,便遇见了尸仙老人,怎不令他魂飞魄
散?

  当下听了尸仙老人的话,二话不说,从地上跃起,弹身消失在夜色中。

  尸仙老人抬手弹出指风,解开了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被制的穴道,笑道:
「我这十年地窖大学还是没有白念,如今在解除各种奇门点穴法方面可算是半个
专家。以后我打算开一家解穴公司,专门给人解除疑难杂穴,说不定能够赚钱、、、、、、」
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我们永远支持你,不过我们目前的
主要工作还是对付阴风老祖和处理跟鬼墓派的过节。尸仙前辈,您说要帮您师姐
小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您究竟打算如何着手呢?」

  尸仙老人沉吟道:「如何着手、、、、、、嗯,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问
题,牵扯的事情太多了、、、、、、还是等我收拾了我那个该死的弟弟陆天垂之
后,再召开阴风教的全体党员大会加以细细研究吧、、、、、、现在几点钟了?
靠!又到了我下棋练功的时间了!鬼花棋童何在?、、、、、、」随着尸仙老人
的呼喊,夜色中传来一阵轻捷的脚步声,很快几名打扮成垂髫童子的妖艳美女出
现在尸仙老人周围,她们有的抬着小桌小凳,有的托着棋盘棋盒,很快便在道路
中间摆好棋桌,请尸仙老人大剌剌地坐下。

  黄蓉与两位吐蕃公主都感到惊奇,问道:「尸仙前辈,这大晚上的,在夜路
官道上,您老人家要跟谁下棋呀?」

  尸仙老人笑了笑,忽然叫道:「死丫头,你还不出来陪我练功,难道是真的
死了么?」

  随着尸仙老人的叫喊,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鬼魅般闪现出来,在尸
仙老人对面坐下,淡笑道:「师父,你急什么?那一次不是你输给我?还敢跟我
下?」

  黄蓉一见那蒙面女子,便浑身一震,因为从那窈窕的身材,她想起了一个人,
而且听出那女子的语声是经过刻意改变了的,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因为她
感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尸仙老人与那蒙面女子对弈起来,刚落了几粒棋子,两名妖艳的垂髫女
子便钻到桌下,解开尸仙老人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又黑又皱的鸡巴,开始
轮流用樱桃小嘴舔弄吮吸起来、、、、、、杨过听到这里,不由紧张道:「靠!
娘啊,尸仙老人可真会下棋!他不会是在施展什么邪术,勾引你们也去吹他的鸡
巴吧?」

  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过儿,你把娘和两位吐蕃阿姨看成什么人了?
我们是狂蜂浪蝶吗?见了鸡巴就想吹、、、、、、我当时对尸仙老人边下棋边口
交的怪异行为倒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早已从你黄外公那里知道尸仙老人是个不拘
世俗礼法的怪杰。当时我的眼光一直盯在那个鬼魅般出现的黑衣蒙面女子身上,
觉得她很像一个人、、、、、、」杨过的心脏不由跳动起来,颤声道:「那个黑
衣蒙面女子不就是曾捉弄我的神秘阿姨吗?娘,你认出她是谁了?快告诉我,她
究竟是谁?」

  黄蓉却又开始卖关子,抛着媚眼笑道:「关于她是谁的问题,牵扯太广,问
题太复杂,没有经过国务院办公厅的同意,我还不能对外公布,所以过儿,在这
个问题上,娘只能对你说I『msorry了。嘿嘿、、、、、、」杨过听得想
吐血,黄蓉却自顾着继续讲下去。且说尸仙老人与那神秘的黑衣蒙面女子对弈,
神色从容,似乎对桌下两名妖艳垂髫女子的「吹箫」毫无感觉。两名吐蕃公主看
得俏脸绯红,卓玛公主首先别过了头去,桑娜公主皱眉道:「哎呀,这是在干什
么嘛!幸亏杨过不在这里,否则这污染思想的色情画面一定会影响他学习成绩的、、、、、、」
黄蓉笑道:「桑娜妹妹,你说错了。过儿若是在这里,不但不会影响学习,而且
会获得学习的动力,因为我从小就教育他说,孩子呀,你一定要用功读书。只有
用功读书,你的小鸡鸡才可能被那些漂亮的阿姨和姐姐们喜欢,才可能把小鸡鸡
放进她们的樱桃小嘴里、、、、、、」一顿之后,黄蓉对尸仙老人笑问道:「尸
仙前辈,您的这种高雅棋风真是令竹林七贤惭愧!在月光下,大路中间吹箫论棋,
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敢问这位与尸仙前辈对弈的姑娘是谁?为何蒙着面不让
我们一睹芳容?难道这位姑娘的美不能让我们观摩学习一下么?」

  那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并不答话。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不必激她
解下蒙面巾。在她练成我的香尸魔功之前,她答应我不会对任何人解下蒙面巾,
甚至对她的、、、、、、靠,我差点说漏嘴了、、、、、、总之小黄同志,你只
知道她是我的弟子,你们之间是战友关系就行了,现在不能去揭开她的身份,因
为这有关党的机密。待到全国解放那天,你们会知道她是谁的、、、、、、」黄
蓉闻言苦笑道:「靠!尸仙前辈,不用等到全国解放那天吧?时间太漫长了。我
只想问问这位姑娘,两次闯入我的过儿的房间,点了那孩子的穴道,强迫给他打
飞机的人是不是你?你不要不承认啊,我听过儿形容过你的身法和英姿,你是骗
不过我的哦、、、、、、」蒙面女子用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敲击着棋盘,淡笑
道:「蓉儿,你的眼光很毒哦。我可以承认,那个点了杨过的穴道给他强行打飞
机的人就是我,你有么子意见吗?」

  黄蓉听她叫自己「蓉儿」,不由一震,心里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一时
还是难以想象,苦笑道:「我哪有么子意见哟!只是我很不解,姐姐这样做的动
机是什么呀?」

  蒙面女子似乎微微一震,「啪」地将棋子点在棋盘上,语音有些发颤:「动
机?这也没有什么动机、、、、、、我只是喜欢杨过这个孩子,想疼爱他,一时
又不能对他开放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我只能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发泄我对他的喜爱、、、、、、
蓉儿,你猜出我是谁了对不对?我知道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但我请你为我
保密,在我练成香尸魔功和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之前,不要对任何人,包括杨
过,说出我是谁、、、、、、」黄蓉闻言终于完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真是
震惊不已,同时感到一阵狂喜,但表情显得很自然,微笑道:「蒙面姐姐,你放
心,我一定为你保守秘密,不会对任何人乱说的、、、、、、」两名吐蕃公主却
对「产生奶水的药物」极感兴趣,尤其是卓玛公主,虽然神色平静,但眼里却掩
不住激动的色彩,颤声道:「这位蒙面姐姐,你有能使女人产生奶水的药物?这
是真的么?」

  蒙面女子淡笑道:「这种药物我正在研究之中,还没有研究出来。唉,正是
由于要研究这种药物,我才不能对人展现自己的真面目、、、、、、」黄蓉接口
道:「我能够猜出,一定是姐姐你曾经发下誓言,不研究出产生奶水的药物,就
永远不对杨过展露你的真面目。这也是因为你对杨过的爱,对不对?」

  蒙面女子叹道:「是啊,我亏欠杨过太多,如果没有奶水,我觉得自己难以
与他相见,因为奶水是我疼爱他的重要液体、、、、、、」说着瞟了卓玛公主一
眼,轻笑道:「怎么,这位吐蕃姑娘也想产生奶水?难道你对杨过也有强烈的哺
乳欲望么?」

  卓玛公主俏脸微红,咬着下唇,犹豫了半响,还是坦然说了出来:「是的,
不瞒你们说,从我第一眼见到杨过那孩子,心里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喜爱,产生
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使劲吮吸、、、、、、我
很多个夜晚都梦见自己握住自己的两只奶子,对着杨过那孩子不停地喷射奶水,
直到将他淹没、、、、、、」说着望向桑娜公主,颤声道:「妹妹,你呢?难道
你对杨过那孩子没有过哺乳的欲望?我看出你也很喜欢他呢!」

  桑娜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姐姐,我岂止对杨过有哺乳欲
望,我对他还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欲望、、、、、、我很多次梦见杨过变成了一个
小人儿,被我用自己的两片大阴唇紧紧地裹住,裹得他几乎闭过气去、、、、、、」
两名公主的对话说得在场所有女子的奶头都发起硬来,连那钻到桌下轮流吮吸尸
仙老人鸡巴的妖艳垂髫女子们都有了反应,一名垂髫女吐出尸仙老人的鸡巴问道:
「杨过究竟是谁?能不能让我们姐妹也给他吃奶头啊?」

  黄蓉笑道:「关于杨过究竟是谁的问题,我可以骄傲地告诉你,杨过是我的
儿子。小妹妹,你知道儿子是什么概念吗?儿子是从我的屄里钻出来的、、、、、、
你们也想让他吃你们的奶头?这种想法好有前途哦!噢耶,我支持你,不过现在
我还是想先请教一下尸仙前辈,您老人家这盘棋下到什么时候才over呀?」

  尸仙老人的鸡巴经过好几名妖艳垂髫女的吹弄,此时终于渐渐变得粗壮起来。
听了黄蓉的问话,尸仙老人恍若未闻,眼睛直盯在棋盘上,眉头皱得很深。蒙面
女子的棋艺似乎远胜尸仙老人,纤指夹着棋子,轻轻地摇晃着,笑道:「蓉儿,
你就不要打扰我师父下棋了。他为了修炼定力,想出这种下棋方法好久了。如果
有一天他能够赢我,并且下面的棒棒能坚持住不射出水水,他的定力就能更上一
层楼,不过今天,我看师父还是不行、、、、、、」蒙面女子话未说完,尸仙老
人便颓然地将棋子丢进棋盒,叹道:「妈那个屄,又输了!」

  同时下面那根黑棒棒也终于经受不住一张张樱桃小嘴的刺激,射出了几道不
算粘稠的精液,喷在了一名妖艳垂髫女的脸上。

  黄蓉见状不由笑道:「尸仙前辈,您的这个练定力的方法真是不错,改天我
也让我的过儿这样下棋。我跟他对弈,让几个美女钻到桌子下面为他口交,保准
他精尽人亡!嘿嘿、、、、、、」蒙面女子闻言叹道:「蓉儿,你可千万不能让
杨过尝试这种下棋方法。他现在年少气盛,血气太旺。我担心他如果模仿我师父
的下棋练功方法,不但定力不会增长,反而很可能精血耗尽而死、、、、、、」
黄蓉吃吃笑道:「姐姐,你可真会心疼过儿!我不过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的会
让过儿尝试这种香艳的下棋方法?就他那色样,还没落几颗棋水水就会被美女唆
出来、、、、、、尸仙前辈,您不要难过,我看得出这一次你虽然失败了,但你
每一次的定力都在提高。总有一天,你会在棋盘上围死我的蒙面姐姐,并且下面
的棒棒也会对美女完全麻木,届时您就天下无敌了!」

  此时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已并排侍立在尸仙老人背后。只听尸仙老人一声长
叹,单手一拂,拂乱了棋子,叹道:「小黄同志,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这人就
是因为定力太差,才会对小龙女师姐太过痴情,直至愚昧。如今我虽然想通了,
但还是要在精神上继续磨练自己,一定要练到心如止水的境界,才可能从迷恋小
龙女师姐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是想打听你父亲黄药师的
下落。我知道九阴真经在他的手里,但他一定不会相信我已经终止了进攻鬼墓派
的计划,更不会将经书交给我,所以我想请你在我跟你父亲之间通融一下,消除
误会,共同保有那部九阴真经,以免落入我弟弟陆天垂之手,影响我帮助师姐小
龙女找到她的真命天子的计划。」

  黄蓉此时对九阴真经上有密图一事依然心存疑惑,皱眉道:「请尸仙前辈放
心,只要我开口说话,我爹多半会采纳我的意见,可是、、、、、、密图之事在
五十年前便已传遍江湖,如今鬼墓派才放出消息说只有小龙女的未来夫婿能够看
到真经上的密图。我觉得这件事未免太诡异了些,透着一些蹊跷、、、、、、」
尸仙老人笑道:「小黄同志,你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但我可以用我的党龄和人格
担保,我师姐小龙女虽然为人刻薄阴狠,但绝不是故作神秘之人。她说有能看到
密图的真命天子,就一定存在着这个人。我相信现在不但是我们想找到这个人,
那些以我弟弟陆天垂为首的江湖宵小也想找出这个人,以此来要挟小龙女,攻破
鬼墓派,所以我认为我们当前的工作重点,要放在保护真经、寻找小龙女的真命
天子方面。小黄同志,你对我的话有没有什么意见?」

  黄蓉笑道:「尸仙前辈的话高瞻远瞩,全面分析了国内国外的形势,对我们
当前的工作提出了具体可行的指导意见,真是字字珠玑,令人钦佩!我们哪里还
有什么意见,直接传达执行就是了,可是、、、、、、我爹爹一向行踪飘忽,为
了保护九阴真经,他老人家绝不会轻易露面,不过前些日子他曾在江南女侠会对
我发过行军指示,让我们去全真教。我想爹爹说不定会在全真教与我见面。尸仙
前辈不如跟我们去、、、、、、」尸仙老人摆手道:「我就先不跟你们去了。实
不相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当年有过一些小小的过节和误会,现在见面不太好,
还是请你先对他表达一下我的合作诚意后再商量见面事宜吧。唉,当年也怪我,
跟你爹爹打了一场麻将,两人为了一个放炮的问题吵了起来,伤了和气。我骂了
你爹爹的先人,他说要操我的姥姥,大家搞得很不愉快,所以、、、、、、」黄
蓉闻言不由笑道:「原来尸仙前辈是因为这种小事跟我爹闹别扭。其实没有关系,
我爹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尸仙前辈更会宽宏大量。我相信在我的外交调解下,你
们两位一定能够抛弃前嫌,本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精神,化敌为友,在政
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建立起良好的外交关系,实现东南亚地区的和平发展、、、、、、」
尸仙老人不住点头,笑道:「很好,很好。小黄同志,你很有外交才能。下一次
国务院党组会议,我要提名你当外交部副部长、、、、、、好了,今天的会议就
开到这里。我继续在江湖上考察一番,小黄同志,你们先去终南山全真教,争取
早点安排我跟你爹爹黄药师见面会谈。死丫头、、、、、、」尸仙老人语声一顿,
盯着对面的蒙面女子,眼中闪现出慈爱神色,柔声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跟
着师父了,师父很想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你不是很想见杨过么,就去找他吧,
但要记住你自己的誓言,在练成香尸魔功和制成催奶药物之前,不要让杨过见到
你的真面目。这些鬼花棋童也暂时由你带领指挥吧。死丫头,保重、、、、、、」
话音未落,尸仙老人身形一晃,便从棋桌前消失。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纷纷就地
跪下,恭声道:「恭送尸仙!、、、、、、」黄蓉过去扶住因伤感而身形摇晃的
蒙面女子,问道:「蒙面姐姐,尸仙前辈为何叫你死丫头?这个称呼真是奇怪、、、、、、」
蒙面女子望着茫茫夜色,幽叹道:「这个称呼是师父对我的爱称,因为当年师父
发现我时,我本来就是一名即将完全断气的死丫头。是师父用神功法术救活了我,
还教我各种武功、、、、、、蓉儿、、、、、、我想现在单独去救杨过,并帮助
他戏弄报复采花堂三兄弟,你们去临安等着我的消息如何?」

  黄蓉知道她疼爱杨过心切,并且跟自己有着同样俏皮的心思,想单独跟杨过
相处,跟男孩开性爱玩笑,刺激男孩的性欲,当下便轻叹一声,抚着蒙面女子的
香肩,柔声道:「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去吧,我们去临安等你、、、、、、」
于是蒙面女子便带着那一帮妖艳的鬼花棋童飞身而去,两名吐蕃公主跟着黄蓉去
临安,一路上忍不住问黄蓉那个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黄蓉自然不透露真相,
只说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保密,以后一定会让两位公主明白。两名公主便不好再
多问。

  且说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靠!原来娘和神秘阿姨就是这样认识的?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那个神秘阿姨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呢?另外、、、、、、」杨
过的脸上露出色迷迷的表情,问道:「根据娘的讲述,神秘阿姨是带着一群美丽
的鬼花棋童来救我的,可是那天晚上为什么我只见到神秘阿姨带着那两匹乱伦的
白马来,那群鬼花棋童呢?、、、、、、」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怎么,
过儿,你难道也想学尸仙前辈,练那种色棋定力?我告诉你,那群鬼花棋童个个
都是被下了咒术的妖女,专门擅长吸取男子精血,以增长自己的法力。只有尸仙
前辈那种级别的高手,才可能用这类妖女练功。你想跟那种妖女性交,除非你能
练成尸仙前辈那样的绝世神功!」

  杨过闻言只有吐着舌头苦笑,心想娘又在激励我了。那个神秘阿姨之所以没
带那些妖艳的鬼花棋童来见我,一定也是跟娘一样的心思,怕损耗我的精血。自
己想玩那些妖艳的垂髫女子,只怕真得等到武功大成那天。

  心念间地下的小鸡鸡不由猛地涨硬起来,转头望着母亲黄蓉随着马匹颠簸而
上下晃动的丰满胸脯,真想扑过去将母亲亲吻猥亵一番,但想起今晚的钻帐篷政
治任务,不得不强压下对母亲的情欲,催马前行,不一会儿便赶到了庙会附近的
小山坡下。

  借着月光,杨过望见半山坡上果然搭着一顶小小的帐篷,四周堆满鲜花。夜
风吹拂,将那阵阵花香送到杨过的鼻孔里。杨过深深地呼吸着,只听母亲黄蓉笑
道:「过儿,你看到了吗?半山坡上的那顶小帐篷,即将成为民族团结、汉藏友
谊的历史见证。你可要振作精神,努力与两位公主进行文化交流,不要辜负了党
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哦、、、、、、」于是便跟杨过一起翻身下马。杨过正要往山
坡上跑,黄蓉却拦住他,笑道:「过儿,你猴急什么?娘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呢!」

  说着竟在杨过面前跪了下来。杨过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母亲,颤声道:
「娘,你对我下跪干什么?这可使不得,要折我的阳寿的!」

  黄蓉却拨开儿子的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一边嗔笑道:「过儿,你不用
感到难为情。疼爱儿子的母亲,是甘愿给儿子下跪的。娘要在你钻帐篷之前,再
鼓励你一下下、、、、、、」说着便掏出杨过的鸡巴,双手隔着夜行衣握住自己
的两只大奶子,将杨过的鸡巴夹在胸沟里,一边上下搓揉着,一边仰头望着儿子
的脸,颤声道:「过儿,按照吐蕃的风俗,凡是去钻帐篷的少年男子,都是由自
己的母亲相送。如果孩子还是童男之身,母亲必须在送孩子去钻帐篷的路上把孩
子的童身破掉。过儿,你已经不是童男之身,所以娘今晚是吃不上童子鸡了,只
能隔着衣服用乳房刺激一下你的小鸡鸡,把精液弄出来,以便你再次勃起的时候
能够更加持久,把两位吐蕃公主日爽、、、、、、对了,过儿,娘忽然想起了一
个重要的问题,你的童身究竟是被谁破掉的?也就是说你第一次真实意义上的日
逼是跟哪一个女人?过儿,你告诉娘,因为娘忽然很好奇。过儿,你的童身是被
穆姐姐破掉的吗?」

  杨过的鸡巴在母亲的乳沟里急剧地摩擦着。虽然隔着衣服,小鸡鸡还是能明
显地感觉到母亲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杨过听母亲问起自己童身被破之事,不
由长叹,一段带着些许惆怅的旖旎往事顿时浮现在眼前、、、、、、杨过记得自
己第一次射精,是在十三岁生日过后的那天早上,醒来后发现母亲穆念慈跪在床
沿,上身赤裸,用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夹住自己的小鸡鸡,使劲搓揉,说过儿啊,
你小时候妈妈因为身子虚弱,没有给你喂过奶。今天就让妈妈用奶子抚慰一下你
的小鸡鸡吧!杨过的精液很快就被妈妈用奶子给刺激了出来,稀汤一般的男孩精
液流淌在妈妈的乳沟里。

  从那天以后,杨过以为自己跟妈妈有了不寻常的性关系,尤其是在那天下午,
跟妈妈去山里打猎,妈妈主动给自己看了胯底私处之后,杨过更以为自己跟妈妈
发生了性关系,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天真纯洁的男孩了,可是在他十四岁之前的一
个晚上,穆念慈忽然把他叫到身前,拉着他的手,柔声道:「过儿,再过两个月
就是你十四岁的生日,妈妈一定要给你好好庆祝一下。妈妈决定在你十四岁生日
那天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孩、、、、、、」杨过当时闻言觉得奇怪,嗅着妈妈
的幽幽体香,问道:「妈妈,难道我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孩?真正的男孩应
该是什么样子的?」

  穆念慈爱抚着儿子的脸,柔声道:「真正的男孩是日过女人屄的男孩。过儿,
妈妈虽然用奶子弄出过你的精液,而且时常为你打手枪,也给你看过妈妈的屄,
但是你的小鸡鸡从未进入过妈妈的阴道,所以你和妈妈还没有发生过真实意义上
的性关系。过儿,妈妈想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跟你性交,你愿意把你的童男之身
献给妈妈吗?」

  杨过望着母亲穆念慈带着些许憔悴的美丽脸庞,双膝一软,跪在了母亲面前,
颤声道:「妈妈,您对过儿的养育之恩过儿永世难报、、、、、、过儿愿意将自
己的童身献给妈妈,并且愿意每天陪妈妈睡觉,彻底解决妈妈的性生活问题、、、、、、」
穆念慈闻言露出了月光般温暖的微笑,摸着儿子的脑袋,柔声道:「过儿,你真
孝顺、、、、、、那我们就说好了,两个月后,就在你十四岁生日那天,妈妈可
要用屄包裹你的小鸡鸡,破你的童身哦、、、、、、从明天开始,妈妈着手准备
你的十四岁生日宴会。妈妈前些天在市镇上认识了一帮戏班的漂亮姑娘,她们的
舞跳得很好,跟妈妈交了好朋友。从明天开始,妈妈就到镇上的戏班里去练习跳
舞,到时在你的生日宴会上,妈妈要跟一帮漂亮的姐姐们为你献舞庆祝生日、、、、、、」
杨过闻言无比感动,叹道:「妈妈,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就不要去练习跳舞
了。其实你现在已经舞跳得很好、、、、、、」穆念慈却咬唇道:「不行!妈妈
必须去学跳舞!因为那些戏班的姑娘们都说我的身材适合练舞,到时妈妈会努力
将最美丽的舞姿献给我的过儿,然后再跟过儿发生肉体上的亲密关系、、、、、、」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每天穆念慈都提前将杨过的午饭准备好,然后到镇上戏班
里去练习舞蹈,直到傍晚才跳得香汗淋漓地回家。杨过每天晚上嗅着妈妈带着女
子汗气的体香,觉得无比感动。

  光阴荏苒,穆念慈很快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有一天晚上,杨过让妈
妈跳一段舞给自己看,想测试一下妈妈的舞蹈训练成绩。穆念慈却摇着头,含笑
道:「不,过儿,妈妈现在不能跳给你看。妈妈要在你生日那天给你一个惊喜,
让你观赏一下传自异邦的香艳舞蹈、、、、、、」杨过闻言惊道:「异邦?妈妈,
你学的难道不是中华舞蹈?那些戏班的姐姐们还会跳异邦他国的舞蹈?」

  穆念慈笑道:「中华舞蹈妈妈已经跳给你看过,虽然好看,但比不上异邦舞
蹈的强劲和香艳。这个戏班不是一般的戏子组合,她们曾奉朝廷之命远到西洋异
邦去表演,因此学会了异邦的舞蹈。过儿,你不要着急,再等二十几天,妈妈训
练好了,会尽情地跳异邦劲舞给你看、、、、、、」杨过见妈妈这样卖关子故作
神秘,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过了几天,杨过忽然想:「妈妈现在不让我看她跳舞,
一定是这种舞蹈十分与众不同,妈妈想在二十几天后给我一个强烈的刺激和惊喜,
可是我实在好奇,等不住了。不如我悄悄地到镇上去,找到那个戏班,偷看妈妈
练舞、、、、、、」于是杨过便在那天中午匆匆吃完饭后到了镇上,在一家商铺
里打听到那个名叫「浪月」的戏班所在地,悄悄地来到镇东一座荒废的祠堂外,
远远便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节奏强劲的乐曲声。

  杨过从未听过那种奇异节奏的乐曲,加深了心中的好奇,溜到祠堂的后门,
在高墙下悄悄地听了一会儿,听见里面隐隐传出女子的娇笑声。杨过知道「浪月
戏班」就在里面,此时一定正在训练舞蹈,正好偷看。于是杨过寻了一株大树,
爬上去悄悄探出脑袋,往高墙内一看,不由震惊,险些跌下墙去。

  只见高墙内是个宽阔的院落,种着些杂花生树,环境倒也清雅。十几名穿着
白大褂的奇丑侏儒站成一排,有的敲锣,有的打鼓,有的吹笛子,有的演奏着杨
过叫不出名字的乐器,为前方的几名女子奏乐伴舞。令杨过感到惊奇的是那几名
女子穿的服装,上身是露出香肩玉臂的短袖紧身白色衣衫,将几对浑圆的乳房凸
显出来。下面是一条黑色紧身的长裤,将女子们丰臀和腿部的优美曲线很好地显
现出来。女子们腰间还系着一条似裙非裙的透明白色纱巾,掩住半边屁股,再加
上那几双杨过从未见过的黑色高跟鞋和女子们统一束在脑后的发髻,给杨过一种
极度青春艳丽的感觉。

  几名女子长得都很美,杨过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首次发现妈妈
的身材原来真的这么好,虽然杨过平时早就觉得妈妈是好身材,但今天在这种奇
异服装的包裹紧绷下,妈妈的优美身材给了杨过一种全新的情欲冲动。

  穆念慈一边跟几名女子随意谈笑,一边随着侏儒人演奏的强劲乐曲扭动腰肢,
伸展玉臂跳舞。只见几对奶子裹在衣服里急剧晃动,美女们的丰臀也快速地摇摆
着,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美女们一边跳舞一边谈笑,她们的对话隐隐传入杨过的耳朵——「穆姐姐,
你对你的孩子真是好疼爱!为了庆祝他的生日,每天这么辛苦地来练习舞蹈。我
相信到了孩子生日那天,他一定会对妈妈的香艳劲舞感到震惊,因为我保证他没
有看过这种节奏刺激的大秦舞蹈、、、、、、」「嗯,所以前几天过儿让我跳舞
给他看,我忍住了没有跳,就是想在他生日那天给他惊喜。唉,再过二十几天过
儿的生日就要到了,几位好妹妹,这种摇摆劲舞我们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可是
那种芭蕾舞我还是觉得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我想从明天开始我们重点训练芭蕾舞。
对了,几位好妹妹,我们的芭蕾舞服订做好了没有?」

  杨过首次听到「芭蕾舞」的名称,心里感到好奇,只听一名女子回答道:
「穆姐姐,你放心,那几套特殊的芭蕾舞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到时一定把你的
过儿刺激得精水直淌!嘻嘻、、、、、、」穆念慈道:「关于芭蕾舞服的设计问
题,我们商议了好久,现在我还是觉得有点矛盾、、、、、、短裙下面不穿底裤,
在跳舞时通过抬腿让过儿看到我们的阴毛,这对孩子的确是一种很好的刺激方法,
可是、、、、、、关于胸部衣衫上那两个剪开的洞,洞的大小我还是难以作出决
定、、、、、、我们是把两只乳房整个暴露出来呢,还是只将乳晕和乳头露出来
呢?到底哪种办法更能刺激我的过儿呢?、、、、、、」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小鸡
鸡一跳,心想妈妈为了表达对我的母爱,真是费尽了心思。只听一名女子笑道:
「穆姐姐,我觉得还是将我们的两只乳房整个露出来比较好。既然打算了给孩子
破童身,就要尽量刺激孩子的性欲,何必再做遮掩呢?」

  另一名女子道:「桂香姐,我的意见跟你不一样。我觉得把大部分乳房遮掩
起来,只露出乳晕和两颗红红的奶头更能刺激孩子的性欲,这就叫欲盖弥彰、、、、、、」
又一名女子道:「关于这个露点限度的问题,我觉得不如让穆姐姐回去后问问杨
过本人,让孩子自己决定他妈妈和我们这些阿姨是把整个奶子露出来呢,还是只
露出乳晕和奶头。我觉得尊重孩子自己的意见比较好、、、、、、」穆念慈闻言
感到有点头大,叹道:「这个问题我不能去问过儿,因为我已经决定在生日宴会
之前向他保密我们庆祝的所有细节、、、、、、算了,关于对孩子露点限度的问
题,我们还是继续商议吧。还有二十多天,我们应该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
杨过扒在墙头偷看了一会儿,怕被母亲发现,便悄悄地顺着大树滑下地面,离开
祠堂向家里走去。一路上杨过仔细考虑着方才母亲与那几名漂亮的戏班女子所谈
的「露点限度问题」感到自己一时也难以抉择。妈妈和那几名漂亮的戏班阿姨把
两只大奶子整个露出来自然好,但只露出乳晕和乳头也很刺激、、、、、、黄蓉
听杨过回忆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我还以为我的母爱水靠是你秋慧珍阿姨
的首创专利,谁知穆姐姐她们早就想到了这种刺激的母爱露点方法、、、、、、
过儿,最后在你的生日宴会上,穆姐姐她们究竟对你怎样显露了她们的奶子呢?」

  杨过的鸡巴已被母亲黄蓉的乳沟搓弄得又粗又红,离发射精液的激动时刻已
经不远了。杨过颤声道:「我日夜盼望着,简直度日如年,终于盼到了自己十四
岁生日那一天、、、、、、」那一天早上,杨过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穿好衣服后
离开卧室,走到院中,看见十几名侏儒人在母亲穆念慈的指挥下正在搬桌抬椅、
放置花篮、悬挂灯笼,装饰着小院落。院中站着几名魔鬼身材的美女,正是二十
几天前杨过偷看时见过的那几名戏班女子,她们和妈妈都穿着那种紧身的劲舞装,
站在一起打闹谈笑,尽显青春的俏皮和激情。穆念慈看见儿子,忙招手笑道:
「过儿,快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戏班的漂亮阿姨!阿姨们想见你已经好久了呢!」

  杨过走过去,站在妈妈和几名美女中间,嗅到几种不同的香水味,感到有些
晕眩。穆念慈给他介绍道:「这是你桂香阿姨,这是你兰芝阿姨,这是你梅英阿
姨,这是你昙静阿姨、、、、、、」四名戏班美女身材都相似,美貌程度也差不
多。杨过不好意思盯着细看,但匆匆一瞟之后,也看出一些细节上的不同。桂香
的母性气质最浓,兰芝的皮肤最细白,梅英的眼神最迷人,昙静的鼻梁最挺秀。
杨过弯腰分别向四名戏班美女鞠躬,很有礼貌地轻声笑道:「四位阿姨好!非常
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过儿不胜惶恐、、、、、、」四名美女连同穆念
慈都格格娇笑起来。兰芝笑道:「哟,想不到穆姐姐的过儿这么会说话!真乖、、、、、、」
桂香解开小桌上的一个纸包,一股香气立刻冲了出来。杨过不由惊喜道:「糯米
糕?、、、、、、」桂香摸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听你妈妈说你最爱吃
糯米糕,所以我和你兰芝阿姨、梅英阿姨还有你昙静阿姨连夜给你做了一些,今
天带来让你吃。这些糯米糕可是我跟你另外三位阿姨轮流用脚踏出来的哟。你尝
尝,看精道不精道?」

  说着便用涂满彩色指甲油的纤手挖了一坨糯米糕,喂杨过吃。杨过贪婪地吮
吸着桂香纤长的玉指,将糊在玉指上的糯米糕舔完,意犹未尽地叹道:「桂香阿
姨,你的手真美、、、、、、」另外三名戏班美女闻言有些不愿意了,纷纷将纤
手捣进糯米糕里,让纤指糊满米糕,抢着让杨过吮吸,纷纷问道:「过儿,你看
阿姨的手美不美?、、、、、、」杨过把兰芝、梅英和昙静三名美女的纤指都吮
了一遍,感到很过瘾,连声道:「桂香阿姨、兰芝阿姨、梅英阿姨、昙静阿姨,
你们的手都很美,洁白的柔荑,仿佛只有仙女才有这么美丽的手、、、、、、」
穆念慈在一旁忽然嗔声道:「过儿,你夸你四位阿姨的手美,难道妈妈的手就不
漂亮吗?」

  杨过转过头,见母亲正向自己轻轻舞动着双手,做出一种迷人的舞姿,眼神
里充满挑逗的神情。穆念慈的手同样洁白细腻,玉指纤长。杨过发现母亲今天也
涂了彩色鲜艳的指甲油,跟平时涂的淡蓝色指甲油相比显得更加时尚迷人。杨过
笑着回答道:「妈妈的手当然漂亮。妈妈,你也弄一点糯米糕,让我吮一吮你的
指头吧?」

  穆念慈伸出一只纤手,没有弄糯米糕,让儿子吮了吮自己的指头,对四名戏
班美女道:「四位妹妹,这些糯米糕都是昨晚你们用脚踏出来的,何不让过儿看
一看你们的美丽小脚,吮一吮你们的脚趾头?」

  说着便问杨过:「过儿,妈妈问你,你愿意吮吸阿姨们的美丽小脚吗?」

  杨过闻言一怔,心想妈妈可真会玩,我还真没有吮吸过美女的小脚丫子呢,
于是笑道:「当然愿意!阿姨们的手美,脚一定更美、、、、、、」四名戏班美
女的脚丫子早已燥热起来,忙吩咐侏儒们搬来四张躺椅,四名戏班美女立刻蹬掉
高跟鞋,脱去丝袜躺在椅子上,露出八只洁白小巧的纤足,脚趾甲上涂着各种颜
色的指甲油,十分诱人。

  穆念慈帮杨过将糯米糕糊在四名戏班美女的脚上,尤其糊在脚趾缝里,然后
让杨过从桂香开始,轮流吮吸四名美女的八只纤足。杨过贪婪地舔弄、亲吻着四
名戏班美女的脚背、脚心、脚踝,将美女们的脚趾头一个个含进嘴里,像咂奶头
那样使劲地咂着,将脚趾缝里的糯米糕吸得干干净净。四名美女纷纷发出了呻吟
声,开始浪声嗲语起来——「噢、、、、、、过儿,你真乖、、、、、、吃阿姨
的脚、、、、、、你吸吧,尽情地吸吧、、、、、、你把阿姨的脚趾头咬掉吧、、、、、、」
「过儿乖、、、、、、过儿乖,咂着脚趾头像咂奶。咂得阿姨们心里乱,等会儿
双腿向你叉开、、、、、、」「过儿、、、、、、哎哟、、、、、、阿姨的脚好
不好吃?你吃吧、、、、、、将阿姨的脚丫子啃掉吧、、、、、、哎哟、、、、、、」
通过品尝四名戏班美女的玉足,杨过快要把一包糯米糕吃完了。穆念慈见状激动
起来,颤声道:「过儿,你光知道吃四位阿姨的脚、、、、、、妈妈的脚,你不
想吃吗?、、、、、、」说着便坐到桌旁的竹椅上,蹬掉高跟鞋,脱掉丝袜,将
剩余的糯米糕全部糊在自己的两只玉足上,让杨过来吃。

  杨过见妈妈的玉足跟四名戏班美女一样纤细小巧、洁白细腻,脚趾甲上涂着
红艳艳的指甲油,显得格外迷人。杨过立刻跪倒在妈妈面前。穆念慈将脚趾头主
动伸进儿子的嘴里,颤声道:「过儿,吃吧,快吃吧、、、、、、妈妈的脚趾头、、、、、
你使劲儿吸吧,把妈妈脚趾缝里的米糕清理干净、、、、、、」杨过抱住妈妈的
纤足,用尽吃奶的劲儿吮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感到妈妈的脚趾头柔软、细滑,咂
起来十分过瘾。

  四名戏班美女让穆念慈给儿子喂脚,从椅子上起身,穿好鞋袜继续指挥那些
侏儒装饰院落。

  穆念慈颤声道:「四位妹妹,生日宴会在这小院子里举行真的可以吗?那些
邻居、、、、、、」兰芝笑道:「穆姐姐请放心,我们的桂香姐精通奇门幻术,
早已用树枝在这院子周围布下阵势,外人是闯不进来的。」

  杨过本来也怀疑这么大张旗鼓地在院子里举行生日宴会,而且还要穿插一些
香艳的节目,未免太惊世骇俗。听了兰芝的解释,才放下心来,望了桂香一眼,
见她风姿绰约,在四名戏班美女中最为文雅美丽,想不到她竟然精通奇门异术,
杨过不由加深了对她的情色欲望。

  杨过吸着妈妈的脚趾头,望了望那些在四周忙碌的侏儒,不由问道:「妈妈,
那些侏儒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只知道干活,都不爱说话?」

  穆念慈用脚趾头搅着儿子的舌头,笑道:「过儿,你不用害怕,这些侏儒是
西洋大秦国王送给浪月戏班的奴隶,他们个个多才多艺,勤快机灵,但都是被阉
割了的奴才,而且被大秦国王的巫师下过咒术,发誓永远效忠于浪月戏班,一辈
子给戏班做奴才。你不用担心他们,把他们当做一群玩具就行了、、、、、、」
杨过本来觉得那些侏儒长得阴森可怕,听了母亲的解释,心里才放松起来。此时
侏儒们已经将桌椅乐器都摆好,灯笼和各种花篮也装饰好了。桂香过来摸着杨过
的头笑道:「过儿,妈妈的脚趾头还没有吃够吗?穆姐姐,我们都准备好了,你
再检查一遍,然后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穆念慈微笑道:「好的,辛苦四位妹妹了、、、、、、过儿,妈妈的脚趾头
你改天再吃好吗?今天还有更重要的节目要举行呢!」

  杨过狠狠地将母亲的脚趾头吸吮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穆念慈穿
上鞋袜,见杨过盯着自己的高跟鞋,不由笑道:「过儿,你在看什么?觉得妈妈
穿的鞋很好看是吗?妈妈告诉你,这叫西洋高跟鞋,在异邦很流行的。妈妈穿这
种高跟鞋再配上紧身的黑色长裤,是不是很性感?」

  杨过点头道:「嗯,这种鞋子的弧线似乎有一种调情的魔力,让我下面很有
反应。妈妈,你跟这四位阿姨今天到底为了准备了什么精彩节目呢?」

  穆念慈笑道:「今天的第一个节目叫『劲舞催精』,我跟你四位戏班阿姨先
为你跳西洋劲舞,然后脱下我们的三角内裤,轮流裹在你的小鸡鸡上,为你打飞
机,把你的精水水弄出来、、、、、、」杨过闻言好奇地问道:「三角内裤?妈
妈,什么叫三角内裤?」

  穆念慈与桂香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闪现出温暖慈爱的笑意。穆念慈起身与
四名戏班美女站成一排,对杨过柔声道:「过儿,三角内裤是西洋女性穿的一种
贴身亵裤,轻便性感。在西洋,很多漂亮妈妈的三角内裤都成为母子性爱的情趣
媒介。在大秦国的一些地方,当男孩长到十三岁,妈妈往往会把自己穿过多年的
三角内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孩子。如果孩子聪明,明白妈妈的心意,便会将妈妈
的内裤裹在自己的小鸡鸡上套弄,直到射精,然后将糊满精液的内裤拿给妈妈看,
以此增进母子间的感情、、、、、、」杨过听得血脉沸腾,颤声道:「妈妈,莫
非你也学会了穿这种三角内裤?能不能给我看一看、、、、、、」穆念慈笑道:
「当然可以给你看。等会儿我跟你的四位阿姨跳完劲舞,还要用我们汗湿的三角
内裤为你打飞机呢!」

  说着便与四位戏班美女使了个眼色,五人一起褪下黑色紧身长裤,杨过顿时
看到了五条颜色式样各不相同的三角内裤。正想过去仔细看看,妈妈与四名戏班
美女已经提上了裤子。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先看妈妈跟四位阿
姨跳舞,等会儿你会尽情地享受到我们的五条性感内裤的、、、、、、」于是便
让杨过坐在一条长桌后的小板凳上,长桌上摆满水果和各种精美的零食。一个侏
儒为杨过倒上葡萄美酒,杨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观赏节目。

  穆念慈与四名戏班美女手牵着手站成一排,开始摆动腰肢,表演起西洋劲舞
来。十几名侏儒站在她们身后,演奏各种乐器给她们伴奏,随着铿锵的乐曲声,
五名美女摇摆的节奏越来越快,胸前五对乳房剧烈地晃动着,细腰下五名美女的
大屁股拼命地扭着,看得杨过心脏和小鸡鸡都猛地跳动起来。

  五名美女一边跳舞,一边用各种挑逗的神情看着杨过。穆念慈和桂香的眼神
充满一种俏皮的母性意味,最令杨过感到情欲激昂。他忍不住要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打手枪,但想起等会儿妈妈要与这四名漂亮阿姨一起脱下三角内裤来为自己的
下身服务,便强忍住情欲,大口喝着酒,贪婪地观赏着劲健优美的西洋舞姿。

  五名美女跳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穆念慈香汗淋漓地问道:「四位妹妹,你们
出汗了吗?我觉得自己的胸罩和内裤都快湿透了、、、、、、我们可以给过儿打
飞机了吧?、、、、、、」杨过闻言问道:「胸罩?妈妈,你的新名词真多!胸
罩又是什么东东?」

  穆念慈娇喘着气,笑道:「过儿,学无止境,妈妈今后会慢慢让你学习这些
新名词的、、、、、、现在妈妈跟几位阿姨都跳得出汗了,尤其是我们的三角内
裤都汗湿了,可以对你进行内裤催精了。过儿,现在妈妈和你的四位阿姨要脱内
裤了,你先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杨过道:「为什么要蒙眼睛?」

  穆念慈嗔声道:「我们毕竟是你的长辈,还是保留一点矜持嘛。难道你要妈
妈跟你的四位阿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脱裤子?这多难为情呀、、、、、、」桂香
也笑道:「是呀,过儿,你还是先蒙上眼睛吧。保留一点隔膜更刺激。」

  杨过闻言摇头,心想这是什么歪理?只好任由一名走过来的侏儒用一块黑丝
巾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便听见一阵嬉笑声及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过了片刻,
只听穆念慈笑道:「过儿,你可以取掉蒙在眼睛上的丝巾了、、、、、、」杨过
苦笑着扯掉脸上的丝巾,只见母亲穆念慈和四名戏班美女已穿好黑色紧身长裤,
各指捧着自己的三角内裤姗姗来到桌前。穆念慈柔声道:「过儿,你看清楚,这
就是女人的三角内裤,刚从我们身上脱下来的,你不想闻闻吗?」

  杨过这才看清三角内裤的样子,果然是呈三角形的短裤。虽然都是三角内裤,
但妈妈和四名戏班阿姨的内裤在颜色和式样上还有些细微的不同。

  穆念慈让杨过站到桌子前面来,一边脱掉他的裤子掏出小鸡鸡,一边对四名
戏班美女道:「四位妹妹,你们谁先用内裤刺激过儿的小鸡鸡?按照节目的安排,
每一个用自己的内裤套弄过儿小鸡鸡的人,都要给过儿讲一个关于三角内裤的色
情故事。你们谁先来?我殿后就行了。」

  桂香笑道:「这种事我们姐妹还是发扬一下谦让精神,由小到大来吧。昙静
妹妹,你先上吧?」

  昙静闻言欣喜,忙跪在杨过面前,用自己的三角内裤裹住男孩的小鸡鸡,仰
头微笑道:「过儿,阿姨要用自己的内裤欺负你的小鸡鸡了噢。你看看,这可是
阿姨穿过的内裤哟,上面沾满阿姨胯底的汗水呢、、、、、、」昙静的三角内裤
是淡黄色的丝质内裤,上面绣着朦胧图案,半透明。杨过感到自己的鸡巴被昙静
的内裤裹住有一种很舒服的摩擦感,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昙静那道挺秀
迷人的鼻梁,笑问道:「昙静阿姨,你打算给过儿讲什么有关内裤的色情故事呢?」

  昙静一边用纤手将内裤裹住杨过的鸡巴轻轻搓弄,一边微笑着缓缓讲道:
「从前,在西洋大秦国的一座城市里,住着一名成天愁眉不展的美丽少妇,名叫
艾丽丝。艾丽丝本来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彼得,却在十年前的一天忽然失踪了。
彼得失踪的那年才两岁。艾丽丝出钱通过黑白两道的人来寻找自己的儿子,都没
有结果。艾丽丝真是肝肠寸断,成天以泪洗面、、、、、、」杨过的鸡巴通过跟
昙静内裤的摩擦已经涨硬起来,他听着故事,不由神往,颤声问道:「多伤感的
一个故事、、、、、、昙静阿姨,后来那个艾丽丝找到她的孩子了吗?」

  昙静双手相握,用自己的三角内裤将男孩的小鸡鸡裹得紧紧的,使劲上下套
弄着,继续讲道:「当然找到了,不然这个故事就成为悲剧了、、、、、、艾丽
丝之所以能找到孩子,完全是靠自己的一条三角内裤、、、、、、」杨过闻言奇
道:「哦?三角内裤怎么能帮艾丽丝找孩子呢?昙静阿姨你快讲下去!」

  昙静正要加快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只听穆念慈嗔声道:「昙静妹妹,你轻
一点,不要弄得太重太快了,不然你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我们后面还排
着四条内裤做什么用场?过儿,你也要收摄心神,压住丹田,不要在第一条内裤
上就打败仗射精了哦、、、、、、」昙静心里闷哼一声,只好减慢了搓弄杨过鸡
巴的速度,继续讲道:「就在艾丽丝的儿子失踪十年后的一天下午,刮起了大风。
艾丽丝忙到阳台上去收自己晾晒的衣物,看见自己的三角内裤被一阵大风从阳台
上吹走了,不由又羞又急,忙下楼去追。那阵风好大,而且持续不停,将艾丽丝
的三角内裤吹得在空中遨游了半个多时辰,越过了一座座屋脊和街道,最后内裤
被吹进一个小树林里,搭在一根小树枝上。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在树林里玩
耍,忽然看见了那条搭在小树枝上的内裤,不由奇怪,跑过去拿起来一看,那是
一条粉红色的棉质三角内裤,上面绣着一朵漂亮的蝴蝶结,散发出一种好闻的皂
角气息。」

  「男孩正在摩挲把玩着那条内裤,忽然看见一名美丽的棕发少妇冲进林子来,
对自己喊道:」孩子,那是阿姨的内裤,你快还给阿姨吧!『男孩见那少妇生得
貌美,便在心里起了邪念,将内裤揣进怀里,邪笑道:「阿姨,你长得好美!你
想要回自己的内裤吗?没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脱掉裤子趴在地上,撅
起你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搞你一回,才能把内裤还给你。』那少妇便是艾丽丝,
闻言苦笑道:」孩子,你才多大,就想从后面搞女人?你的小鸡鸡都硬不起来吧?
别跟阿姨开玩笑了,快把内裤还给阿姨吧!『男孩冷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一根鸡巴,
虽然很细,但足有六寸长,龟头外翻,气势很是吓人。男孩道:「漂亮阿姨,你
不要小看我。在孤儿院里,那些漂亮的护士小姐全被我从后面搞过,被我搞过的
女人都叫我小宝贝呢!你难道不想品尝一下我这根长枪的滋味?』艾丽丝见那男
孩长得眉清目秀,心里本来就喜爱,见到男孩的小鸡鸡竟然如此威武,不由滋生
了情欲,便褪下自己的裙裤趴在地上,撅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颤声道:」孩子,
既然你想日阿姨,就过来日吧!让阿姨尝尝你的小鸡鸡的滋味、、、、、、『男
孩大笑着走过去,跪在艾丽丝身后,双手分开少妇的屁股,说了声』好多毛呀
『,便动作熟练地将鸡巴插入艾丽丝的阴道。艾丽丝发出了呻吟声,叫道:「好
舒服!孩子,你用劲插我吧!』男孩用鸡巴在艾丽丝的阴道里插了几十下,将少
妇的阴道插湿了,便将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轻轻插入艾丽丝的肛门。艾丽丝叫
道:」哎哟,孩子,你怎么插阿姨的那里?你连肛交都会!谁教你的?『男孩笑
道:「没有谁教。无师自通。』鸡巴在艾丽丝的肛门里插了好几十下,最后把持
不住了,抽出鸡巴,将稀汤一般的精液糊在艾丽丝肛门四周的褶皱上。」

  杨过听到这里,不由叫道:「昙静阿姨,你不用讲了!我猜出了那个男孩是
谁!他就是艾丽丝当年失踪的儿子彼得,对不对?想不到男孩竟然日了自己的妈
妈,这种母子重逢方式真是刺激!」

  昙静用内裤轻轻地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微笑道:「过儿,你真聪明。你猜
得不错,那个男孩就是艾丽丝失踪的儿子彼得。十年前艾丽丝带着彼得在花园里
玩,因为上厕所不慎把孩子给丢了。其实孩子并没有被人贩子拐跑走远,而是被
孤儿院的一名护士当做弃儿抱回了孤儿院。彼得在孤儿院里受到很好的照顾。他
天生性功能强大,小鸡鸡在七八岁的时候便能硬起来。彼得在十岁那年,便把当
年捡他回来、一直悉心照顾他的那名漂亮的护士阿姨给日掉了,后来把孤儿院里
其她的长得漂亮的护士全部搞掉了。还有几名想来领养彼得的漂亮妇女也被男孩
日掉了、、、、、、且说艾丽丝与男孩性交之后,忽然发现男孩的大腿内侧有一
颗骷髅形状的小痣,这正是他儿子彼得身上的特征。艾丽丝这才明白这个日掉自
己的男孩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由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起来。男孩见美少
妇哭泣,起初感到奇怪,后来明白她是自己的母亲,不由也惊喜而泣。母子俩经
过十年离别,终于重逢,这不得不感谢妈妈那条被风吹走的内裤、、、、、、」
杨过不由叹道:「唉,这真是一个结局完美的故事。可是昙静阿姨,你故事里的
很多名词我不是很懂,什么孤儿院、护士,这些名词似乎在我们中土是不存在的、、、、、、」
昙静正欲回答,桂香已催道:「好了,昙静妹妹的故事已经结束了,至于一些陌
生名词以后再解释吧!昙静妹妹请退场,该梅英妹妹上了!」

  于是梅英便推开昙静,跪到杨过面前,用自己淡蓝色镶花边的三角内裤裹住
杨过的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感受到阿姨内裤上的汗气了吗?那是阿姨为
你跳舞而流的汗呀、、、、、、」杨过很喜欢梅英那带有迷幻色彩的美丽眼神,
颤声道:「梅英阿姨,感谢你为我跳舞,你们真是太辛苦了!梅英阿姨,你的眼
睛好美,我仿佛看见了两潭飘着朦胧雾气的湖水、、、、、、梅英阿姨,你打算
给我讲什么色情故事呢?」

  梅英用双手紧紧握住杨过的小鸡鸡,让他充分感觉到自己内裤的温暖和湿气,
柔声道:「过儿,阿姨要给你讲的故事,也是发生在西洋大秦国。有一个叫汤比
的十三岁小男孩,他的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有一天,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
病、、、、、、」杨过插口问道:「梅英阿姨,怎么你也说起新名词来了?医院
是什么东东啊?」

  梅英微笑道:「医院就是西洋人看病的地方。过儿,你不要打断阿姨的话。
以后等你熟悉了西洋文化,这些新名词对你来说就不陌生了、、、、、、刚才我
说到那个叫汤比的小男孩由于身体虚弱,他妈妈带他到医院去看病。给汤比看病
的是一名美丽的女医生,她很喜欢汤比,摸着男孩的头对男孩的妈妈说,最科学
有效的体检方法是化验精液,女医生要给男孩取精。汤比的妈妈问怎么取精,女
医生让汤比的妈妈脱下自己的内裤,用内裤包裹套弄孩子的小鸡鸡,把精液刺激
出来。汤比的妈妈是个很文雅也很传统的美丽女性,红着脸说我怎么能把自己的
内裤给孩子用于取精,我是他的妈妈呀,这样似乎有违道德。女医生却说母爱应
该超越人世间所有的道德标准,只有让母亲的内裤刺激出来的男孩精液,才最纯
净,浓度也最高,化验出来所反映的孩子身体结果也最精确。于是汤比的妈妈只
好到卫生间脱下自己的三角内裤,让一名漂亮的护士带着汤比去取精。」

  「汤比被护士带到一间灯光柔和、环境优雅的取精室。汤比见四面墙壁上贴
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性交图画,不由问道:」护士姐姐,这些墙上画的人姿势好奇
怪,他们在干什么?『护士笑道:「他们在性交,也就是日屄。孩子,你知道日
屄是怎么一回事吗?』汤比摇头道:」我经常听小伙伴们骂人说你妈的屄,但却
不是很清楚日屄是怎么一回事。『护士抚着汤比的头,笑道:「孩子,你现在还
小,再过两年,就可以日屄了。』说着便把汤比妈妈的三角内裤给男孩看,问道:」
孩子,你知道这是谁的内裤吗?『汤比道:「这好像是我妈妈的内裤,我在我们
家阳台晾衣架上见过的。』护士便把汤比妈妈的内裤蒙在汤比脸上,让他好好地
闻一闻。汤比闻到一种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好闻气息,下面的小鸡鸡莫名地涨了起
来。」

  「护士让汤比躺到一张狭长的小床上,先解开自己护士服上的两颗衣扣,将
那道深邃的乳沟露出来,然后解开汤比的裤带,要脱汤比的裤子。男孩有些害羞,
说道:」姐姐,不要脱我的裤子好吗?妈妈说过,男孩不可以在女孩子面前随便
脱裤子的。『护士柔声笑道:「孩子,不要紧张。姐姐要取你的精液,不脱裤子
怎么可以呢?』汤比只好让护士脱掉自己的裤子,但用手护住自己的小鸡鸡,红
着脸问道:」姐姐,精液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在我身上取呢?『护士拨开汤比遮
住下体的手,将汤比妈妈的三角内裤裹在汤比小鸡鸡上,问道:「孩子,小鸡鸡
跟妈妈的内裤接触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汤比妈妈的内裤也是一条淡蓝
色镶花边的内裤,很薄,质料很软,跟小鸡鸡摩擦起来很温暖、很舒服。护士又
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一颗,让男孩看见自己的红乳罩,用纤手握住男孩的鸡
巴轻轻搓揉。」

  「护士搓揉了一会儿,将汤比妈妈的内裤拿开,见男孩的小鸡鸡已经涨成一
根红通通的小萝卜,不由笑道:」哇,反应好快!『汤比贪婪地看着护士那道深
深的乳沟,说道:「姐姐,我妈妈也有一条跟你颜色一样的红乳罩。』护士笑道:」
是吗?那姐姐把乳罩解下来,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你妈妈的乳罩一样?『说着
便一手蒙住汤比的眼睛,一手将自己的乳罩扯了下来,扔到男孩脸上。汤比深深
地嗅着护士乳罩上的香气,下面的小鸡鸡又硬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汤比的精液便喷射而出,稀汤一般糊在了妈妈的蓝色内裤上。
护士拿过一个琉璃小瓶,将糊在汤比妈妈内裤上的精液仔细地刮进小瓶里,然后
用干净的棉布给男孩清洗了下身,穿好裤子。汤比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他
望着护士娇美的脸庞,不由道:」护士姐姐,原来取精就是这么一回事,真好玩!
姐姐,我好想用你的内裤取一次精,可以吗?『护士爱抚着汤比的脸,柔声笑道:
「姐姐当然愿意用自己的内裤为你取精,但是今天为了不影响你射出精液的质量,
姐姐才没有脱下内裤。孩子,你知道吗,被母爱内裤刺激出来的精液,才是最纯
最富有浓度的精液、、、、、、』汤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女医生带
着汤比的妈妈进来,汤比投入妈妈的怀抱撒娇。女医生吩咐护士将男孩的精液送
去化验室,笑问道:」汤比,刚才这名护士姐姐服务态度怎么样?对你温柔不温
柔?『汤比笑道:「这位护士姐姐的服务可棒了!她还把自己的红乳罩送给我作
纪念呢!』女医生笑道:」是吗?那她可对你真好!你没有让她把内裤也脱下来
给你作纪念吗?『汤比道:「护士姐姐说了,下次我再来她就用自己的内裤给我
取精。医生阿姨,你说护士姐姐会说话算数吗?』女医生爱抚着男孩的脑袋,柔
声道:」护士姐姐当然会说话算数。汤比,你跟妈妈回家吧。三天后你妈妈再带
你来,到时我让那个护士姐姐用她的内裤为你取精、、、、、、『于是汤比便高
兴地跟着妈妈回了家。三天后,妈妈再次带汤比到医院去。这一回那位漂亮的女
医生和那名漂亮护士一同将汤比带到取精室,女医生和护士都脱下自己的三角内
裤,轮流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套弄。汤比想不到漂亮的医生阿姨竟然也亲自脱下
内裤为自己取精,真是兴奋莫名,最后射出了好多精液、、、、、、「这个故事
听得杨过情欲高涨,险些在梅英的内裤上射精,幸亏穆念慈和桂香及时推开了梅
英,让兰芝替换。桂香责怪梅英道:」梅英妹妹,你的尺度没有把握好。我们四
姐妹必须做到既要用自己的内裤刺激过儿的性欲,又不能让他提前射精。过儿的
精液必须最后射在他妈妈穆姐姐的内裤上。你understand?「

  梅英俏脸微红地垂头道:「桂香姐,我明白了,我知错了、、、、、、」穆
念慈叹道:「桂香妹妹,你就不要责怪梅英妹妹了。大家都是为了让过儿体验性
爱的乐趣,出发点和初衷都是好的。在节目的过程中出一些细节上的小毛病,这
是谁都难免的。其实过儿的精液射在我们五人谁的内裤上都一样,因为我们都是
爱过儿的、、、、、、」桂香却道:「不行!穆姐姐是过儿的妈妈,过儿一定要
坚持到最后,把精液射在穆姐姐的内裤上,才没有违背我们今天生日节目的母爱
主题、、、、、、」杨过听着母亲和桂香的对话,不由十分感动。此时兰芝跪在
他面前,用一种极度柔情的眼光仰望着他,大概是担心他忍不住射精,所以用非
常轻柔的动作将自己的内裤慢慢地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兰芝的三角内裤是纯白
色的,质料跟纱巾相似,上面镶着一朵粉红色的蝴蝶结,与整条白色内裤相比形
成一种暧昧的装饰,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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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芝柔声道:「过儿,你是不是感到紧张?不要紧张,阿姨会很温柔地对待
你的。阿姨的内裤裹着你的小鸡鸡舒不舒服?阿姨刚才可是努力地流汗了呢、、、、、、」
杨过望着兰芝的俏脸,不由赞叹道:「兰芝阿姨,你的皮肤好白!你就像一位用
雪雕成的美人,令我想起纯净、洁白、芬芳、高雅这些名词、、、、、、」兰芝
闻言「扑哧」笑了,用纤手握住内裤轻轻搓弄着杨过的小鸡鸡,笑道:「过儿,
你真有书生气质,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多文雅的词汇来?阿姨谢谢你的夸赞。阿
姨的皮肤是有点白,但是阿姨身上有个地方却非常黑,你知道是哪里吗?」

  杨过想说「头发」却见兰芝的满头秀发都被染成了淡黄色,所以收住了口,
心想:「兰芝阿姨的肌肤这么赛雪欺霜,身上能有哪个地方是黑的呢?」

  想了半天,回答不出来。几名美女都掩着口吃吃地笑,似乎在笑话杨过天真
幼稚。兰芝稍微加快了套弄杨过鸡巴的速度,柔声道:「过儿,现在想不出来没
有关系。阿姨会让你看到阿姨身上黑的地方的、、、、、、过儿,今天阿姨要给
你讲的故事也发生在西洋大秦国。在一个小城市里住着一名叫罗宾的小男孩。一
天傍晚,十二岁的罗宾刚走出校门,看见自己美丽的妈妈匆匆地跑过来,牵住他
的手,柔声道:」孩子,快跟妈妈走,妈妈带你去加强一下营养。『罗宾不明白
妈妈的意思,一边走一边问道:「妈妈,你给我买了好吃的么?』妈妈笑道:」
比好吃的更有营养。罗宾,你的芳娜阿姨生了个小宝宝,却被她离婚的丈夫抱走
了,你知道这件事吗?『罗宾闻言点点头。芳娜阿姨是罗宾妈妈的好朋友,是一
名舞蹈老师,长得非常漂亮。由于家庭矛盾,芳娜阿姨跟当国会议员的丈夫离了
婚。根据离婚协议,芳娜阿姨生下的男孩被前夫抱走了。妈妈说芳娜阿姨刚从医
院回家不久,由于生孩子产生了大量奶水,没有孩子吃奶,奶涨得非常难受。「

  「罗宾这才明白妈妈是带自己吃芳娜阿姨的奶,不由立刻感到嘴唇干裂起来。
罗宾想起自己跟芳娜阿姨之间有一个幸福的大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呢?这个秘
密发生在一年半以前芳娜阿姨婚宴后那个夜晚。那天芳娜阿姨跟国会议员结婚,
妈妈带罗宾去赴宴。宴会举办得很隆重,各种节目也很精彩。晚上闹洞房的时候,
罗宾按照芳娜阿姨的暗示躲藏在新房的床底下。等闹完洞房客人们都告辞之后,
芳娜阿姨才让罗宾从床底下钻出来。罗宾问道:」芳娜阿姨,你为什么让我藏在
床底下?我妈妈呢?我是不是该跟着妈妈回家了?『芳娜阿姨穿着雪白的婚纱,
头上戴着花圈,纤手上戴着雪白透明的手套,显出天仙般的美丽,对罗宾嗔笑道:
「孩子,你妈妈喝多了,在客房休息呢,大概一时醒不过来。你放心,我已经派
女佣照顾你妈妈了。等你妈妈醒来,再带你回家好吗?现在阿姨想和你玩一个过
家家游戏,阿姨是新娘,你扮作新郎来跟我入洞房睡觉觉好吗?』罗宾闻言苦笑
道:」芳娜阿姨你可真贪玩,今晚可不是玩过家家的时候。你丈夫等会儿不来吗?
你丈夫才会跟你入洞房呢!『芳娜阿姨却笑道:「你说那个国会老头?我才不稀
罕他呢!我跟他结婚完全是为了家族的政治利益,再说他今晚喝得大醉,我已经
派人把他抬到很远的一个房间里睡觉去了。罗宾,你知道吗?其实在十一年前,
在你出生的时候,当我把你抱在怀里,望着你那张可爱的小脸,我心里就发下了
一个誓言。你知道这个誓言是什么吗?』罗宾摇摇头。芳娜阿姨陡地抓住罗宾的
手,湖水一般清亮的双眼里闪现出一种迷离的神采,颤声道:」孩子,我早在十
一年前就发下誓言,一定要把自己的处女贞操献给你、、、、、、孩子,今晚你
就给阿姨破处吧、、、、、、『罗宾不懂』破处『是什么意思,傻乎乎地望着芳
娜阿姨美丽的脸庞,一时说不出话来。「

  「芳娜阿姨告诉罗宾:」孩子,破处就是把你的小鸡鸡捣进阿姨的屄里,把
阿姨的处女膜捣穿,把阿姨的下面弄出血来、、、、、、孩子,你不要紧张,要
相信在阿姨的引导下,你一定会完成这次任务的、、、、、、『说着便让罗宾坐
在床沿,芳娜阿姨通过跳舞挑逗男孩的情欲。罗宾本来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但
看着芳娜阿姨不时撩起自己的婚纱裙,露出弧线优美的玉腿和几近透明的三角内
裤,小鸡鸡莫名的涨了起来。「

  「芳娜阿姨跳了一会儿舞,便搂着罗宾进入了床帐。芳娜阿姨先是跟男孩亲
嘴,然后卷起自己的婚纱裙,让罗宾帮自己脱掉三角内裤。罗宾看见芳娜阿姨小
腹下长了好多黑毛,感到很好玩,用手去拔芳娜阿姨的阴毛。芳娜阿姨用涂满彩
色指甲油的双手扳开自己的阴唇,让男孩看自己的私处,颤声道:」孩子,看见
了吗?这就是阿姨的屄、、、、、、你妈妈也有一个这样的屄、、、、、、『那
天晚上,芳娜阿姨用了一个多小时,经过各种挑逗引导,终于把罗宾的小鸡鸡弄
成一根发红的小棒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罗宾见芳娜阿姨秀眉紧蹙,俏脸上有
疼痛的表情,便慌忙把插了几下的小鸡鸡从阴道里拔出来,只见小鸡鸡上沾满了
鲜红的血。罗宾以为自己的小鸡鸡受了伤,吓得哭了起来。芳娜阿姨忙把男孩搂
紧怀里,安慰道:「罗宾乖,不要哭啊,这不是你的血,这是阿姨的血、、、、、、
孩子,你知道吗?你占有了阿姨的第一次,你把阿姨的处女膜弄破了、、、、、、』
那天半夜,罗宾的妈妈在客房里醒来,感到头痛,酒劲还没有过去。发现罗宾不
在身边,妈妈便出门去找罗宾,望见一名漂亮的女佣脸上露着神秘暧昧的表情,
牵着罗宾从走廊里过来,将孩子送到妈妈怀里,行礼告辞离开。妈妈问罗宾到哪
里去了,罗宾说一直跟小朋友们在花园里捉迷藏呢。妈妈也没有再多问,带着罗
宾匆匆乘着马车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妈妈给罗宾洗澡,发现孩子小鸡鸡上有血迹,不由惊疑,问
罗宾怎么回事?罗宾支吾不答。妈妈想起昨晚那名把孩子送回到自己身边的漂亮
女佣,不由露出了微笑,心想一定是那个女佣勾引我们家孩子,让我们家孩子把
她的处女膜弄破了。妈妈不由为自己十一岁的男孩感到骄傲。」

  「想起往事,罗宾感到十分甜蜜和幸福。不一会儿来到芳娜阿姨的家,一名
漂亮的女佣开了门,微笑着将母子俩带到芳娜休息的卧房。罗宾看见芳娜阿姨斜
躺在床上,穿着一套素白的连衣裙,容颜憔悴但不失美丽。看见罗宾进来,芳娜
阿姨立刻伸手轻唤道:」罗宾,快、、、、、、快过来、、、、、、阿姨等你好
久了、、、、、、阿姨的奶都快胀死了、、、、、、『妈妈搂着罗宾肩膀来到床
边,芳娜阿姨急不可待地坐起身来,将男孩搂紧怀里,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两
只雪白鼓胀的大奶子弹跳着,乳晕和乳头都微微发黑,轻轻一捏乳房奶水就喷射
出来。芳娜阿姨将奶头塞进罗宾嘴里,颤声道:「孩子,快咂,把阿姨的奶水咂
出来、、、、、、阿姨都快难受死了、、、、、、』于是罗宾便使劲吮吸芳娜阿
姨的奶头,感到奶水甜甜的,很好喝。罗宾的妈妈在一旁看着,不由叹道:」芳
娜妹妹,看来我得带着孩子在你家住一段时间了。否则罗宾一旦离开你身边,你
就要遭受奶涨的痛苦了。『于是妈妈便回家取了一些衣物,搬到芳娜家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三个多月,罗宾把芳娜阿姨的奶水喝得饱饱的。在这三个多月里,罗
宾把芳娜阿姨家里的十几名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就在住宿在芳娜阿姨家的第一
天晚上,罗宾经过厨房,看见今天为自己和妈妈开门的那名漂亮女佣正在厨房里
准备宵夜,紧身性感的黑白色女佣制服加上腰间那条花围裙,令罗宾起了邪念。
他蹑手蹑脚地进入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女佣的细腰,隔着裤子用鸡巴捣女佣的丰
臀,邪笑道:「姐姐,让我日你吧?你不要反抗好吗?我会让妈妈赏你钱的。』
那名女佣本来就很喜爱罗宾,再说先前芳娜有过交代,不能违逆罗宾的任何意愿,
于是女佣便任由男孩抚摩着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乖孩子,姐姐在做事呢、、、、、、
你等会儿好吗?『罗宾才不管做不做事,从后面撩起女佣的裙子,将丝袜和内裤
扯碎,掏出小鸡鸡,沿着臀沟从后面插入了女佣的阴道、、、、、、「兰芝讲到
这里,桂香不由道:」妹妹,你的故事似乎偏离主题了。我们规定故事里必须与
美女的内裤有关联,你故事里的美女内裤呢?「

  兰芝的内裤已经将杨过的鸡巴裹得火热,她仰望着男孩的脸,微笑道:「美
女内裤当然有。罗宾和妈妈在芳娜阿姨家住了三个多月,不但吃够了人奶,还把
芳娜阿姨家的漂亮女佣全部日掉了。有一天中午,芳娜阿姨和罗宾的妈妈到附近
的集市去逛街购买物品,女佣们在花园里锄草浇花集体劳动。罗宾感到无聊,在
家里乱逛,转到阳台上,忽然看见衣架上晾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还有一条
粉红色棉质三角内裤,正随风轻轻飘荡。罗宾认出黑色的是妈妈的内裤,粉红色
的是芳娜阿姨的内裤。妈妈和阿姨由于是感情好的闺蜜,两人的内裤常放在一起
洗。罗宾心里便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走过去将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内裤从衣架上
取下来,溜进卫生间。半小时后,罗宾从卫生间里出来,撞见了一名正打扫卫生
的漂亮女佣。女佣看见罗宾手上拿着一条两条三角内裤,上面糊满白色粘稠的精
液,不由惊道:」罗宾,你在干什么?你在偷妈妈和你芳娜阿姨的内裤打飞机,
看我不告诉你妈妈!『罗宾立刻给女佣跪下,抱住她的腿嬉笑道:「好姐姐,不
要告诉妈妈好吗?我给你一百个金币。』女佣听见有赏钱,便微微一笑,将罗宾
从地上拉起来,在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自己保证给男孩保守秘密。」

  「其实罗宾根本不怕妈妈和芳娜阿姨会发现,因为他知道她们很溺爱自己,
自己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不会责怪自己。那天傍晚,妈妈到阳台上收晾晒的内裤,
发现两条内裤上沾满白色粘稠的精液,立刻猜出是儿子干的坏事,不由苦笑摇头,
拿着内裤去找罗宾。罗宾正在芳娜阿姨的卧室里吃奶,妈妈来到他跟前,将两条
内裤分别摊在他眼前,问他内裤上的白糊糊是什么东东,罗宾却装傻说Idon
『tknow。」

  「芳娜阿姨却一眼看出内裤上糊的是精液,不由笑道:」姐姐,我们的罗宾
长大了,知道用小鸡鸡享受我们的内裤了。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一年
半以前我的新婚之夜,第一次与我发生性关系的不是我丈夫,而是罗宾、、、、、、
『芳娜阿姨将新婚之夜引导男孩为自己破处的事对罗宾的妈妈说了,妈妈闻言惊
奇不已,对芳娜阿姨的这种行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芳娜阿姨望着两条内裤上的
精液,笑道:「姐姐,既然孩子已经长大了,你我都没有丈夫。我们的性生活问
题怎么解决呢?就让孩子为我们解决吧?一年前罗宾已经把我日过了,今晚就让
他先日你,然后我们三人一床快乐吧?』妈妈闻言心动,瞧着俊俏可爱的儿子,
起初觉得有点难为情,但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

  「于是,从那天晚上,罗宾便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他永远忘不了小鸡鸡第
一次插进妈妈阴道的感觉,是那么温暖、潮湿、舒爽、、、、、、母子俩第一次
性交还彼此都带点矜持和害羞,但很快就完全相互放开了。第二天早晨,罗宾醒
来后发现妈妈和芳娜阿姨趴在自己腿的两边,轮流用丰满的双乳夹住自己的小鸡
鸡,跟自己乳交。罗宾心想真是两个骚逼,玩了一晚上还不够。罗宾这样想是因
为昨晚自己与妈妈和芳娜阿姨几乎苦苦战斗了一通宵。罗宾性天赋秉异,小鸡鸡
久战不泄,在妈妈和芳娜阿姨下面的四个肉洞里插了不知几千几百下,插得妈妈
和芳娜阿姨浪叫连连、、、、、、」杨过听到这里,不由问道:「四个肉洞?兰
芝阿姨,我还小,对性生活不太懂。你说罗宾的妈妈和芳娜阿姨有四个肉洞。到
底是哪四个肉洞呢?」

  兰芝望着杨过天真的表情,不由加重了搓揉他ji巴的力度,柔声道:「过
儿,四个肉洞是指罗宾妈妈的阴道和屁眼,还有他芳娜阿姨的阴道和屁眼。过儿,
你以后日女人,就要日女人的这两个肉洞。罗宾后来特别喜欢日妈妈和芳娜阿姨
的屁眼,经常把妈妈和芳娜阿姨的屁眼日成两个幽深扩大的肛洞。罗宾的理论是,
日女人的屁眼既过瘾,又能保障安全,不会给女同志带来怀孕的危险和烦恼、、、、、、」
兰芝讲到这里,被桂香推开。桂香嗔声道:「兰芝妹妹,你的故事太长了,都超
时了,该大姐我了、、、、、、」说着便将自己的淡红色蕾丝三角内裤蒙到杨过
脸上,柔声道:「过儿,你闻呀,快深深地吸气闻呀。这是阿姨跳舞跳得汗湿的
内裤,你觉得好闻吗?」

  杨过深深地嗅着,桂香的内裤上有一种好似桂花香味的气息,十分好闻。桂
香用内裤使劲摩擦着杨过的脸,最后干脆将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杨过的嘴里,
颤声道:「过儿,你吃吧,你干脆把阿姨的内裤吃了算了、、、、、、」三角内
裤揉成一团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杨过的腮帮子鼓起来。杨过差点喘不过气来,
幸亏桂香很快又将内裤从他嘴里抽出来,在杨过面前跪下,展开内裤,将其轻轻
地包裹在男孩的小鸡鸡上。

  桂香仰望着杨过的脸,脸上充满母性的美丽柔情,柔声道:「过儿,一定要
坚持住哦。千万不要在阿姨的内裤上射精,要把喷射的最后一刻留给你妈妈哟、、、、、、」
杨过几乎已经抵挡不住桂香的挑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丹田,叹道:「桂
香阿姨你不要再多说了、、、、、、快点讲故事吧、、、、、、」桂香一边用内
裤轻轻裹擦着杨过的小鸡鸡,一边柔声道:「过儿,看着阿姨的眼睛,不要害羞
嘛、、、、、、阿姨今天要给你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女侠和她儿子的故事。这
名女侠名叫尼基塔,面容俏丽,个子很高,长发披肩,喜欢穿紧身黑衣,显得英
姿飒爽。尼基塔在西洋好几个国家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侠名满天下。」

  「可是在西洋大秦国开国四十五年那一年,女侠尼基塔忽然在盛名之时绝迹
江湖,无人知道她的下落。十三年后的一个春天下午,在比利牛斯山下一座小修
道院里,一名身材瘦小却双目有神的男孩正在练剑。这名男孩叫多尔斯,自幼无
父无母,是被这座修道院里的萨莉修女所养大。萨莉修女是一名性格温柔、信仰
虔诚的美丽修女。她根据一本朋友留下的剑谱教多尔斯武功,又教他诵读圣经,
信仰上帝。多尔斯将萨莉修女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

  「这天多尔斯正在院中练剑,萨莉修女忽然从屋中走出来,坐到一株小树下
的石凳上,招手将多尔斯叫到自己面前。多尔斯见萨莉修女手中拿着一条深黑色
绣着淡红花纹的三角内裤,不由惊道:」萨莉阿姨,这是谁的内裤?是你的吗?
你为什么把自己的内裤拿出来?『萨莉修女用慈爱的目光望着多尔斯,叹道:
「孩子,这不是阿姨的内裤,这是你妈妈当年留下的内裤。孩子,你长大了,我
根据你妈妈当年留下的话,应该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你妈妈名叫尼基塔,在十
几年前是叱咤江湖的女侠,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十三年前,你妈妈因为一段情
缘生下了你,却遭到一名厉害仇家的追杀。你妈妈带着你不方便对付敌人,便把
你悄悄送到我这里来。我跟你妈妈是童年好友,所以你妈妈信得过我。你妈妈把
你送到这里来的时候,你才出生不到三个月,还没有断奶,哇哇啼哭的样子真惹
人怜爱。你妈妈用自己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你,把你交到我的怀中,委托我好好照
顾你,在你十二岁以后可以把她的内裤给你看,告诉你真正身世。你妈妈说她如
果能彻底诛杀那个厉害的仇家,便会来找你,与你母子重逢。如今十三年快过去
了,你妈妈还没有来。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所以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希望
你能到江湖上去,一边进行历练,一边寻访你妈妈的下落、、、、、、』多尔斯
听了萨莉修女的话,默默从她手中接过那条三角内裤,一边蒙在脸上深深嗅着,
一边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发生的奇事。这件奇事他还没有告诉萨莉修女。」

  「这件奇事是这样发生的。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多尔斯睡不着,正在院中练
剑,忽然从院外射来一粒小石子,轻轻打在他身上。多尔斯惊奇万分,心想这里
十几年没有来过外人,会是谁来呢?他当时就飞身追了出去,见前方一道黑色人
影闪电般向山坡上飞掠,轻功好得惊人。多尔斯咬牙紧追,追到山坡上一片小树
林里,只见月光朦胧,四处虫声啁啾,不见了那黑衣人影踪迹。」

  「多尔斯正在奇怪,忽听一个娇美的语音在身后笑道:」孩子,你的轻功不
错,但脚下有些虚浮,还需要继续练习。『多尔斯闻言转身,望见一名身材高挑
无比的蒙面女子站在面前,一身黑衣,将苗条火爆的身材凸显无遗。一头长发在
风中飞舞,晚风将她秀发的幽香吹进多尔斯的鼻孔。多尔斯问道:「姐姐,你是
何人?为什么要用石子打我?把我引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那蒙面女子
笑道:」姐姐?嘻嘻,你应该叫我阿姨。我引你到这里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只不
过见你武功根底不错,想传你几招。你愿意每天这个时候到这片树林子里来,并
且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修女吗?『多尔斯直觉这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并无恶意,
便答应了她的要求。当晚那女子便传来多尔斯几招剑法,令男孩感到受益无穷。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多尔斯连续几个晚上都在那个时刻悄悄来到树林里,
那个蒙面女子每晚都在那里等他,每次都用两三个时辰传授他一些剑谱上没有的
武功。多尔斯很感激,几次问及那女子的姓名和身份,却都被拒绝回答。多尔斯
越发对那女子感到好奇,可是也不敢再多问。」

  「今天早上萨莉修女忽然告诉自己身世,多尔斯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大名鼎鼎
的女侠尼基塔的儿子,不由想起这今天晚上悄悄传授自己武功的神秘黑衣女子,
猜测她会不会是自己的母亲呢?多尔斯想对萨莉阿姨说出这今天晚上的奇遇,却
终于忍住了没说,因为他答应过那名女子不能说,就不能食言。」

  「多尔斯答应萨莉修女过几天就到江湖上去追寻自己母亲的下落。到了晚上,
他再次悄悄来到树林里,那名黑衣女子依然在那里等他。多尔斯正想问她今晚学
什么武功,黑衣女子却叹道:」孩子,今晚阿姨不能教你武功了,你自己把前几
天的内容复习一遍,练一练吧、、、、、、『多尔斯发觉黑衣女子的蒙面巾上的
眼神有些疲倦,不由问道:「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
黑衣女子笑叹道:」孩子,你放心,阿姨没有事,阿姨只是月经来了,活动不太
方便,所以今晚不能教你武功、、、、、、『多尔斯问什么是月经,黑衣女子』
扑哧『笑了,柔声道:「孩子,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女人的月经是什么。等你以
后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多尔斯感到好奇,非要缠住黑衣女子问明白月经到
底是什么。黑衣女子正感到无奈,倏听一人叹道:」尼基塔姐姐,你既然已经来
了,为什么不让孩子见到你的真面目?『多尔斯闻言一惊,回头望见萨莉修女不
知何时来到了林中,站在不远处一棵小树旁。「

  「那黑衣女子嘻嘻笑着,并没有解下自己的蒙面巾,搂住多尔斯的肩膀,笑
道:」萨莉妹妹,其实我打算明天就来见你。这几天不过是跟我的孩子闹着玩。
『多尔斯听这名身材高挑的蒙面女子果然便是自己的母亲尼基塔,不由鼻子一酸,
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尼基塔爱抚着儿子的身体,对萨莉修女笑道:」萨莉妹妹,这孩子非要问
我月经是什么?你让我怎么回答他呢?『萨莉修女笑叹道:「你是她妈妈,有什
么不能回答他?这几天我也来了月经。尼基塔,我们回到修道院,一起给孩子解
答这个问题吧?』于是两个女人便带着多尔斯回去,路上多尔斯问萨莉修女怎么
知道自己离开了修道院,萨莉修女说刚才出来解手,无意间看见多尔斯鬼鬼祟祟
出去,感到好奇便跟在后面,想不到竟然见到了多尔斯的妈妈。回到修道院,多
尔斯见妈妈还不把蒙面巾摘下来,感到奇怪,心想难道妈妈毁了容无法见人?正
疑惑间,尼基塔仿佛看出了儿子的心思,笑道:」孩子,我知道你想看妈妈的脸。
妈妈刚才就想把面巾摘下来,可是现在妈妈还没有回答你关于月经的问题,等妈
妈回答了你这个问题后,再把面巾摘下来让你看妈妈的脸好吗?『多尔斯心想回
答月经问题跟摘下面巾有什么关系嘛,觉得妈妈有点故作神秘,但也不好多说。


  「尼基塔与萨莉修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现出暧昧的笑意。尼基塔笑道:」
萨莉妹妹,就让我们一起来回答孩子关于月经的问题吧?『说着便慢慢褪下了自
己的紧身长裤,萨莉修女也卷起自己的长裙,褪下自己的白色丝袜。多尔斯见状
大惊,不知道妈妈和萨莉阿姨要干什么。他看见妈妈长裤里穿了一条深蓝色三角
内裤,而萨莉修女的内裤则是淡黄色的。妈妈和萨莉修女先后从自己的内裤里拉
出一根狭长的布条,一股刺鼻的怪味顿时冲进男孩的鼻孔。「

  「尼基塔和萨莉修女一起将布条摊到多尔斯眼前,尼基塔柔声道:」孩子,
你看,这就是女人的月经带,又叫卫生巾。你觉得脏吗?『多尔斯看见两根布条
上沾满红黑相间的粘糊物,不由好奇,用手指轻轻地去捣着那些粘糊物,问道:
「妈妈,这些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尼基塔笑道:」这些
粘糊物就是妈妈和阿姨分泌的月经,现在就让我们用这些粘糊物跟你亲密一下吧。
孩子,你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好吗?『多尔斯闻言感到有点脸红,但还是乖乖地
将小鸡鸡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尼基塔用怜爱的目光看着男孩的小鸡鸡,叹道:
「我孩子的鸡鸡有点小,但看着很可爱。孩子,从今天开始,妈妈要让你体验到
小鸡鸡能享受到什么样的快乐和快感、、、、、、』说着便将自己糊满月经秽物
的卫生巾裹在了儿子小鸡鸡上,多尔斯立刻感到一阵潮湿和火热包裹了自己的小
鸡鸡,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

  「那天晚上,女侠尼基塔和萨莉修女轮流用自己肮脏的卫生巾包裹多尔斯的
小鸡鸡,为男孩打飞机。最后多尔斯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卫生巾上。尼基塔摊开
卫生巾,与萨莉修女和儿子三人一起观赏着卫生巾上白色粘稠精液和月经秽物混
合在一起的淫靡景象,尼基塔发出了一阵得意的格格娇笑。」

  「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尼基塔终于解下了自己的蒙面巾。多尔斯触目之
下,不由一震,心里赞叹道:」妈妈好美呀、、、、、、『尼基塔脸庞秀丽,眉
宇间带着一股英武之气,挺秀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棕色深邃的双眸,给了多
尔斯一种极度震撼的惊艳之感。「

  桂香讲到这里,梅英忍不住皱眉道:「哎呦,大姐,你讲的故事好脏啊,那
个女侠竟然拿自己的卫生巾给儿子打飞机,她就不怕儿子感染上细菌吗?」

  桂香轻笑一声,她一直仰着头,用那种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望着杨过,纤手
时快时慢地用内裤裹弄着男孩的小鸡鸡,柔声道:「过儿,你觉得这个故事脏吗?
如果你妈妈跟我们四位阿姨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鸡,你会感到恶心吗?」

  杨过那时年龄小,对女人的月经和卫生巾也不是太了解,回答道:「我、、、、、、
我也不怎么觉得脏、、、、、、只要美丽的女人,我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干净
的、吸引人的、、、、、、」桂香闻言笑了,稍稍加重了搓弄杨过小鸡鸡的力度,
笑道:「过儿回答得真好、、、、、、妈妈身上的分泌物,不管是什么,孩子怎
么会觉得脏呢?当多尔斯真正长大以后,每当想起自己生命中第一次射精,是被
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卫生巾刺激出来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尤其他
想起当时见到的自己的精液与妈妈的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画面,小鸡鸡就感到
无比激动、、、、、、」「且说当晚尼基塔带着萨莉修女用自己的卫生巾抚慰了
儿子的小鸡鸡,又给儿子看了自己英武美丽的面容,带着儿子去盥洗室清洗小鸡
鸡。尼基塔虽然一时冲动用自己的卫生巾裹弄了儿子的小鸡鸡,但在细菌问题上
可不敢马虎,当晚用药物和清水仔细地把儿子的小鸡鸡清洗干净。在清洗的过程
中多尔斯贪婪地嗅着妈妈的体香,觉得妈妈身上的香味真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
萨莉阿姨的身上虽然也很香,但闻起来却没有妈妈的体香如此给人生理和心理上
的冲动。」

  「萨莉修女给母子俩安排了同床的卧室。尼基塔给儿子清洗完小鸡鸡后,让
儿子先回卧室休息,然后拉着萨莉修女的手,两人来到小厅的椅子上并肩坐下。
尼基塔望着萨莉修女的脸,柔声道:」萨莉妹妹,谢谢你这十三年来对多尔斯的
照顾。我看得出,多尔斯仍然是童男,你没有仗着自己是长辈而占有孩子的第一
次,我感激你、、、、、、『萨莉修女叹道:「尼基塔,虽然我很喜欢多尔斯,
也知道童男之身的宝贵,但我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你我又是好朋友,我怎么
会做出这种违反基督信仰和朋友信诺的事情呢?其实刚才我们在母性感情的冲动
下用卫生巾侵犯了孩子的小鸡鸡,我都有些后悔。我们分泌的月经多脏啊,我们
竟然把那么脏的东西裹在孩子的小鸡鸡上、、、、、、』尼基塔叹道:」萨莉妹
妹,我也知道脏,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要这样做,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发泄我压抑
已久的母爱。我的经期还有好几天,我会继续用我的卫生巾包裹孩子的小鸡鸡,
不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出几次精我是不会过瘾的、、、、、、『萨莉修女摇头道:
「尼基塔,你要那样做我管不了你,可是我已经后悔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用自己
的卫生巾去侵犯孩子。对了,尼基塔,你的仇家怎么样了?这十三年里,你把仇
家结果了吗?』尼基塔冷笑道:」不结果那个恶魔,我怎敢回来找我的儿子?我
半个月前在波斯杀了他,事情一了就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来。『说着便起身道:
「萨莉妹妹,我要跟儿子睡觉去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于是尼基塔
便一甩长发进入了卧室,萨莉修女望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一方面为孩子感到幸
福,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妒意。」

  「那天晚上,萨莉修女听到尼基塔母子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整夜的亲吻声,以
及咂奶头的啧啧声。萨莉修女不由暗叹道:」唉,尼基塔的母爱也太强烈了,也
该让孩子休息一会儿、、、、、、『第二天早上,尼基塔带着儿子走出卧室时已
接近中午。尼基塔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柔情,多尔斯的表情有一些疲惫,但眼中
却流露出无比幸福的神色。「

  「吃午饭时,尼基塔像个孩子般地跟儿子相互踢脚玩,嘻嘻哈哈地闹着,看
得萨莉修女摇头苦笑。尼基塔对萨莉修女道:」萨莉妹妹,这几天多尔斯就跟着
你读书。等我经期过了,我就带他去闯荡江湖,让他在江湖历练的过程中继续深
入地练习武功。萨莉妹妹,感谢你对多尔斯这么多年的养育。昨晚我跟多尔斯商
量过了,在临走之前,我让孩子好好地跟你睡一觉,发生性关系,我一定要让孩
子把你日得爽爽的,以报答你对他的养育之恩、、、、、、『萨莉修女闻言俏脸
绯红,不敢看多尔斯的脸,嗔声道:「尼基塔,你胡说什么?孩子是你的,我怎
么能、、、、、、』尼基塔见多尔斯也有些脸红,不由大笑道:」不要害羞嘛。
萨莉妹妹,我知道你在内心深处是希望跟多尔斯发生性关系的,因为你疼爱他不
亚于我。本来我是想让多尔斯把童男之身献给你,可是昨晚我通过跟孩子的沟通,
发觉他这些年实在是缺乏我的爱。所以我为了弥补对他欠缺的母爱,决定亲自破
了他的童身,这样才能更好地稳固母子感情、、、、、、『尼基塔跟萨莉修女商
议妥当,便让萨莉修女带多尔斯去书房读书。「

  「萨莉修女的书房很是清雅,打扫得几乎一尘不染。两列书架上摆放的几乎
都是各种版本的新旧约圣经。多尔斯小时候,萨莉修女便在这间清雅的书房内教
他读书写字背诵圣经。萨莉修女性格虽然温和,但对于多尔斯的学习却抓得很紧,
要求很严格。多尔斯七岁那年,有一次背书背得不好,却又忽然尿憋。萨莉修女
怕耽误时间不让他出去撒尿,拿了一个盛水用的小瓷盆让他尿在盆里,尿完后马
上背书。后来那个小瓷盆就成为了多尔斯学习时的尿盆。有一天晚上萨莉修女教
多尔斯学习拉丁文,外面下着大雪。萨莉修女忽然感到尿急,因为天气冷不想出
去解手,便也在那个小瓷盆里撒了一泡尿。那天萨莉修女撒尿的时候,七岁的多
尔斯好奇地趴在地上,看着萨莉修女的胯底,发现阿姨的下面跟自己的很不一样,
长了好多茂密的黑毛,尿液从一道肉缝里喷出来。萨莉修女见男孩趴着看自己撒
尿,知道他是天真好奇,也没有责怪他,反而在心里起了一种想让孩子看自己私
处的莫名冲动。那天多尔斯第一次看见了女人的私处,萨莉阿姨的浓密阴毛在他
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多尔斯回忆往事,觉得很是温馨。坐
在桌前跟萨莉修女读了一会儿圣经,妈妈忽然闯进来,手上拿着一条血迹斑斑的
卫生巾,脸上带着冲动的表情。萨莉修女不由叹道:」尼基塔,你这么快就忍不
住了?『尼基塔冲到儿子身旁蹲下,一边解开儿子的裤带掏出ji巴,一边颤声
道:「萨莉妹妹,你放心,我把孩子的精液弄出来就走,不会影响你们读书的、、、、、、』
尼基塔将自己的卫生巾裹在儿子的小鸡鸡上,迅速套弄起来。多尔斯感到小鸡鸡
被一种滚烫的潮湿所包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妈妈的幽幽体香,尽情
地享受着被妈妈用卫生巾打飞机的快感。」

  「萨莉修女叹息着,对多尔斯道:」孩子,这倒是一个锻炼你读书定力的机
会。你不要分心,继续跟着我读。『于是多尔斯便一边被妈妈亵弄,一边跟着萨
莉修女诵读圣经:「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
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
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多尔斯没读多久,
小鸡鸡便已被妈妈的卫生巾裹弄得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嘴里也大大地
喘了一口气,一头栽在桌沿上、、、、、、」「尼基塔把儿子的精液弄出来后,
立刻摊开卫生巾,让儿子看上面精液和月经秽物混合的状况,颤声道:」孩子,
快看,这白色粘稠的东西是什么?是你的精水水,跟妈妈的月经混在一起好不好
看?、、、、、、『多尔斯喘气道:「好看,好看、、、、、、』萨莉修女叹息
道:」好了,尼基塔,不要影响孩子学习。你该出去了、、、、、、『尼基塔这
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在儿子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嬉笑着奔出门去了。「

  桂香讲到这里,见杨过身子有些颤抖,忙把自己的内裤从他ji巴上扯下来,
见男孩的小鸡鸡龟头怒翻,充血肿大,很像要射精的样子。桂香忙道:「穆姐姐,
你快把你的内裤拿过来,我看过儿快坚持不住了、、、、、、」说着便让开位置,
穆念慈忙在儿子面前跪下,将自己那条白底绣红花的棉质三角内裤裹在儿子小鸡
鸡上,仰头望着儿子的脸,柔声道:「过儿,你要射了吗?坚持一下啊,让妈妈
的内裤好好温暖一下的你的小鸡鸡、、、、、、」杨过深吸一口气,叹道:「妈
妈,我、、、、、、还能坚持一会儿、、、、、、桂香阿姨,你把你的女侠故事
讲完吧、、、、、、」于是便由穆念慈用自己的内裤裹弄杨过的小鸡鸡,桂香站
在一旁继续自己的情色故事:「于是从那天开始,一连好几天,尼基塔都会在多
尔斯读书的时候冷不丁闯进去,用自己沾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弄儿子的小鸡鸡,
让儿子的小鸡鸡受卫生巾的刺激而射精。萨莉修女也在经期,其实也被尼基塔逗
引得心里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猥亵男孩的小鸡鸡,但出于对上帝的信仰,每
次都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罪恶冲动,只在有一天,当多尔斯的小鸡鸡再次被妈妈的
卫生巾弄出精液后,萨莉修女实在忍不住了,才猛地扑跪到多尔斯面前,解开自
己的衣襟,掏出自己胸前那对豪乳,用乳沟夹住男孩的小鸡鸡,搓揉起来。多尔
斯惊道:」萨莉阿姨,你干什么?我才射了精水水呀,现在身体损耗很大,你还
要榨取我吗?『萨莉修女仰望着男孩的脸,颤声道:「孩子,阿姨实在压抑不了
自己对你的疼爱,今天非要把你的精水水再弄出来一次不可!你不要拒绝阿姨啊、、、、、、』
多尔斯看着自己的小鸡鸡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不由叹道:」萨莉阿姨
你可真会玩,妈妈让我咂她的奶头,还没有跟我玩过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戏
呢!『尼基塔出现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臂以一种美丽的姿势斜靠在门边,娇笑道:
「孩子,你放心,妈妈以后会跟你玩各种刺激的游戏。这种用奶子夹小鸡鸡的游
戏很好玩吗?就让你萨莉阿姨陪你玩吧!』多尔斯的ji巴上还沾着妈妈的经血,
最后混合着红色经血的粘稠精液流淌在萨莉修女的乳沟里,那景象真令人触目惊
心、、、、、、」「几天后,尼基塔和萨莉修女的经期都结束了。尼基塔开始筹
划破男孩童身的事宜,那天晚上,她跟萨莉修女一起洗澡,两个女人彼此欣赏着
成熟丰满的胴体,忍不住相互赞叹。洗完澡后,萨莉修女见尼基塔从一个木盒里
取出一把小刀片,并盛了一碗香皂水。萨莉修女奇道:」尼基塔姐姐,你要干什
么?『尼基塔看看萨莉修女和自己小腹下那两片浓密的阴毛,笑道:「萨莉妹妹,
既然要破多尔斯的童身,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让孩子尽量多了解女性生殖器。我们
两人的逼毛都多,我觉得应该剃掉一些,尤其是我们胯底下这些逼毛,将阴唇都
挡住了,孩子看不清楚,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剃掉,把肚皮下面这一大片阴毛留
下来刺激孩子的眼球就行了。萨莉妹妹,你对我的建议有意见吗?』萨莉修女闻
言叹道:」尼基塔,你想得真周到,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于是两个美女便开
始轮流给对方剃起阴毛来。两人用小刀片和香皂水,先后将对方胯底的阴毛剃得
干干净净,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完全显露出来。两人肛门附近的黑毛也被剃干净
了,两个暗红色的肛洞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多尔斯在浴室外面玩耍,听到浴室内妈妈和萨莉阿姨的嬉笑声,不由把耳
朵贴到门上大声问道:」妈妈,萨莉阿姨,你们还没洗完澡吗?你们那么高兴在
干什么?『尼基塔笑道:「宝贝儿,你想偷看妈妈和阿姨洗澡吗?这可是违背圣
经道德的哟!嘻嘻,孩子,你耐心等一会儿,妈妈和阿姨在田里清除杂草,等会
儿要让你来施肥浇水的,你可要做好劳动的准备哟。嘻嘻、、、、、、』多尔斯
搔着脑袋,不明白妈妈说话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当尼基塔和萨莉修女并排躺在大床上,一起扳开双腿,向多
尔斯展露出自己的隐私处之际,多尔斯被看到的景象刺激得瞠目结舌。只见妈妈
和萨莉阿姨胯底下已经寸草不生,四片肥厚的淡红色大阴唇连同下面两个暗红色
的肛洞无比清晰地映入男孩的眼帘。尼基塔颤声道:」宝贝儿,你看到了吗?这
就是妈妈和你萨莉阿姨的骚穴。你是从妈妈这里出生的,今晚妈妈要你的小鸡鸡
代表你再钻回去、、、、、、『多尔斯冲动起来,先趴到妈妈的两腿间,伸出舌
头开始舔妈妈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舔完后扳开大阴唇去舔那两片深红色的小阴
唇,最后扳开小阴唇,把舌头尽力伸进妈妈的阴道,去舔那鲜红色的阴道内壁。
尼基塔被儿子舔得呻吟起来,颤声道:「噢、、、、、、噢、、、、、、宝贝儿,
你舔得真好,舔得妈妈好舒服、、、、、、你舔吧,尽情地舔吧,妈妈早就想让
你舔了、、、、、、』多尔斯舔了妈妈的阴道内壁后,开始舔妈妈那暗红色的屁
眼,舌尖在妈妈屁眼周围的褶皱上贪婪地扫着、、、、、、多尔斯舔了妈妈的私
处一会儿,又去舔萨莉阿姨的私处。萨莉修女同样发出了浪叫:」哎哟、、、、、、
宝贝儿,你好乖、、、、、、你使劲舔吧,阿姨爱死你了、、、、、、『多尔斯
轮流将妈妈和萨莉阿姨的私处舔了个够,最后终于在萨莉阿姨的帮助下,将涨硬
的小鸡鸡慢慢插入了妈妈的阴道。尼基塔感到儿子的肉棒虽然细小但却像一根烧
红的小火棍,十分滚烫。多尔斯也感到妈妈的阴道像冬天的温室,十分温暖潮湿。
母子俩通过肉体交流,心灵也更加融合了。「

  「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阴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感到要射精了,便把ji
巴抽出来,猛地插入妈妈的屁眼里。尼基塔发出了一声浪叫,感到儿子的肉棒在
自己肛道里急速摩擦,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多尔斯没有抽送多久,便拔出j
i巴,精液顿时喷射而出,糊在了妈妈屁眼周围的那圈褶皱上、、、、、、」
「萨莉修女见状叹道:」时间虽然不长,但你们母子间的性交终于圆满结束了。
我们庆祝一下。『说着伸手从床边小桌上端进三杯香槟酒,三人碰了一杯。尼基
塔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嗔笑道:「萨莉妹妹,你说什么?性交怎么就结束了?我
们的性爱活动才刚刚开始呢!孩子射了精需要休息一下。等会儿孩子的小鸡鸡再
硬起来,就该萨莉妹妹享受了、、、、、、』萨莉修女闻言俏脸有些发红,尼基
塔笑道:」妹妹,你脸红干什么?连多尔斯都没有脸红,你是他阿姨,可要比他
老练稳重一点呀!『多尔斯虽然已经射精,但回味着刚才跟妈妈性交的美妙滋味,
心里的幸福感真是无法形容。尼基塔用纱巾擦干净自己肛门附近的精液,将纱巾
往地上一丢,一把搂住儿子,颤声道:「宝贝儿,来,跟妈妈亲一会儿嘴。等你
小鸡鸡再次振作起来,妈妈就帮你日萨莉阿姨好不好?』多尔斯便跟妈妈练习接
吻。妈妈教他怎样轻咬对方的嘴唇和吸吮舌头。妈妈吐出大量的芬甜口津,多尔
斯贪婪地品尝吞咽着。」

  「经过跟妈妈的接吻,多尔斯的小鸡鸡很快又硬了起来。萨莉修女叉开双腿
向后撑着身子,尼基塔指导儿子跪在萨莉修女两腿间,将小肉棒缓缓插入萨莉修
女的阴道。萨莉修女秀眉紧皱,额头上竟然渗出汗珠来。多尔斯感到萨莉修女的
阴道十分狭窄,小鸡鸡进去大半后似乎被什么东西所阻,再也不能前进。多尔斯
心想什么东西敢阻挡我的小鸡鸡?猛地挺动小腹,ji巴终于全根没入萨莉修女
的阴道。」

  「萨莉修女发出一声惨叫。尼基塔觉得有点不对,忙让儿子将ji巴抽出来,
只见ji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多尔斯吓坏了,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尼基塔大惊
道:」萨莉妹妹,不会吧,你、、、、、、你竟然是处女?、、、、、、『萨莉
修女目光幽怨,叹道:「我是修女,从未跟男子交往过,怎么会不是处女?我曾
发誓将贞操永远留给上帝,想不到今天、、、、、、唉、、、、、、』尼基塔闻
言握住萨莉修女的手,颤声道:」萨莉妹妹,对不起、、、、、、我影响你的修
道了。我真是、、、、、、『萨莉修女却摇摇头,微笑道:「尼基塔,你不用自
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虽然我信奉上帝,但自从十三年前你把多尔斯递到我怀
里,我就预感到总有一天我会为这个孩子失身。尼基塔,你真的不用自责,这是
我自愿的。我喜欢多尔斯,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贞操、、、、、、』尼基塔叹道:」
早知如此,我就让多尔斯先跟你性交,让你们彼此奉献贞操,这样才有意义。唉,
我太自私了!『萨莉修女笑叹道:「尼基塔,你多心了。多尔斯的童男之身必须
由你来破,因为你是他的母亲。只有被母爱之剑刺破的童身,才最坚固,最顽强、、、、、、』
说着伸手爱抚着多尔斯的头,柔声道:」孩子,你应该感谢你的妈妈,是她将你
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孩。阿姨也要感谢你,因为是你将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多尔斯闻言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接下来,三人便开始了疯狂的性交。多
尔斯先将萨莉修女破了膜的阴道狂插了一百多下,又在她屁眼里插了好几十下,
然后扑向妈妈,小鸡鸡在妈妈阴道里狂插了好几十下,又在妈妈的屁眼里插了一
百多下、、、、、、床帐里浪叫连连,喘息声不断。多尔斯的小鸡鸡在妈妈和萨
莉修女的四个肉洞里轮流抽插,一个多时辰后才将精液喷射在妈妈和萨莉修女翘
起的丰臀上、、、、、、「杨过听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大量涌出。穆念
慈用自己的内裤紧紧裹住儿子的小鸡鸡,不让精液外淌。等杨过说」妈妈我射完
了「穆念慈才将内裤展开,只见上面糊满白色粘稠的精液,味道刺鼻。五个女人
盯着内裤上的精液,一时间都有些发怔。桂香爱抚着杨过的头,柔声道:」过儿,
看见了吗?你在妈妈的内裤上射精了!你想想,这是你妈妈的内裤呀、、、、、、
过儿,你感到幸福吗?、、、、、、「杨过与妈妈充满母性柔情的眼光对视,心
里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兰芝笑道:」过儿当然会感到幸福,等会儿还有更
幸福的事等着他呢!你们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过儿十四岁的生日,更是
穆姐姐要为过儿破童身的日子。等到穆姐姐的逼吞吃掉过儿的小鸡鸡后,今天的
节目才能到高潮呢、、、、、、对了,我们如何处理穆姐姐内裤上的精液?「

  穆念慈闻言目光投向梅英,柔声道:「梅英妹妹的不是有肠炎吗?听说用童
男的精液涂抹肛道可以治疗肠炎。这些精液就给梅英妹妹用吧。」

  梅英用感激的目光看着穆念慈,颤声道:「穆姐姐,这些精液是我们姐妹共
同用自己的内裤在过儿小鸡鸡上弄出来的,怎么能让我独自享用?还是、、、、、、」
穆念慈还未回答,桂香已嗔笑道:「梅英,穆姐姐既然已经发话了,你就不要客
气了。我们都知道你有肠炎,难道还会跟你抢吗?快,把长裤脱下来,撅起屁股,
让大姐我帮你治疗肠炎!」

  穆念慈将自己沾满精液的内裤递给桂香。梅英便依言褪下长裤,趴在地上撅
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杨过眼睛顿时睁大了,正想细看梅英臀沟里的春光,却被
妈妈用纤手遮住眼睛。只听妈妈嗔笑道:「过儿,现在还不是你看阿姨私处的时
候,等会儿妈妈和四位阿姨给你跳芭蕾舞的时候,你再看不迟。」

  杨过无奈地叹着气,只好任由妈妈遮住自己的眼睛,鼻孔深吸着妈妈的体香,
倒也是一种享受。

  桂香微笑着半蹲在梅英身后,接过兰芝递来的一根人造阳具,将穆念慈内裤
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人造阳具上,然后让昙静帮忙分开梅英的两片屁股,露出
暗红色周围有黑毛的肛门,将阳具轻轻地捣入肛门。梅英发出了一声轻叫:「哎
呦,大姐你轻点好吗?疼、、、、、、」桂香嗔声道:「这点疼都忍受不了吗?
以后过儿用小鸡鸡在你屁眼里猛插的时候,你还能忍受吗?」

  说着便加快速度,将人造阳具全部没入梅英的屁眼,梅英再次发出一声轻叫,
玉牙紧咬,感到肛道内壁被一种粘滑的东西所涂满,渐渐觉得舒服起来。

  给梅英治疗完肠炎,梅英提上长裤之后,穆念慈才将纤手从儿子眼睛上移开。
杨过也提上裤子,问道:「桂香阿姨,你的故事讲完了吗?我好喜欢女侠尼基塔
的故事。尼基塔最后带着儿子多尔斯闯荡江湖去了吗?母子俩在江湖上又发生了
什么事?」

  桂香笑道:「过儿,你喜欢这个故事阿姨真高兴!可惜时间有限,否则阿姨
就把这个故事给你讲完。等你欣赏完芭蕾舞,被你妈妈破童身之后,阿姨再继续
给你讲这个故事好吗?」

  杨过点点头,忽然又瞧着母亲,问道:「妈妈,你的故事呢?我才想起来你
们的规定,每一个人用自己的内裤裹弄我的小鸡鸡时都要讲一个故事。妈妈你刚
才虽然用内裤把过儿的精水水给弄出来了,但故事却是桂香阿姨在讲。妈妈,你
自己的故事呢?」

  穆念慈嗔笑道:「过儿,妈妈又不像你桂香阿姨她们那样一年到头走南闯北,
哪有那么多好听的故事?现在内裤催精的节目已经结束了,你想听妈妈讲故事,
下次好吗?」

  说着便招呼道:「桂香、兰芝、梅英、昙静四位妹妹,我们该进屋去换芭蕾
舞服了!侏儒乐队也准备一下乐曲。过儿,你从未看过西洋的芭蕾舞吧?今天妈
妈跟你四位阿姨就让你好好地欣赏一下下、、、、、、」于是穆念慈便和四名戏
班美女到里屋去换芭蕾舞服,杨过坐在桌前开始喝葡萄酒。一名模样憨厚的侏儒
过来为他倒酒。杨过一事感到无聊,便笑问道:「这位小同志,你的老家是哪里
的呀?在戏班工作习不习惯?平时想不想家?唉,你们也真不容易啊,为了社会
主义文化建设,远离家乡,随部队转战全国,照顾不了家庭。小同志啊,请你放
心,等我们打倒了蒋家王朝,解放了全中国,你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我们一起在
戏班工作,是为了给部队打气,向战士们灌输正确的革命理念,所以现在我们必
须坚持战斗,暂时忍受思乡之苦。小同志啊,你要记住,有国才有家。没有一个
光明的新中国,哪有我们温馨的小家啊、、、、、、」那侏儒目光呆痴,对杨过
的玩笑话恍若未闻,倒完酒后一言不发就走了。杨过感到很无趣,正想再找个侏
儒过来进行政治教育,忽觉眼前一亮,五名戴着蝴蝶面具、穿着性感芭蕾舞服的
美女从屋里出来,翩翩进入了院子。

  杨过从未看过西洋芭蕾舞,对那雪白的芭蕾舞服产生了极度的兴趣。由于五
名美女都戴了面具,而她们身材都相仿,所以杨过一时看不出谁是谁来,只见五
名芭蕾美女个个袒胸露臂,那雪白的百褶短裙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摆动,格外迷
人。随着乐曲声响,五名芭蕾美女开始了柔美动人的舞蹈,看得杨过两眼发直。

  五名芭蕾美女跳了一会儿,忽然齐齐抬起左腿,又迅速放下。就在这抬腿的
一瞬间,杨过瞥见了五丛黝黑的芳草,这才发现妈妈和四位戏班阿姨没有穿内裤,
故意让自己看她们的胯底春光。

  杨过的小鸡鸡随着五名芭蕾美女的舞姿逐渐胀硬起来,尤其是当五名芭蕾美
女忽然相继撕开胸前的两块小圆布,露出十粒红艳奶头之际,杨过的小鸡鸡猛地
跳动了一下,同时嘴唇干裂,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吃奶冲动。

  五名芭蕾美女跳着舞轮流经过长桌前,双手握住自己的胸脯,晃动着两粒奶
头逗引杨过。杨过伸过嘴去,用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奶头,同时用双手撩起裙子使
劲揉捏着美女的屁股,鼻子也深深地嗅着美女的体香。可是他发现五名芭蕾美女
身上都是同样的香水味,掩盖了各自的独特体香,因此杨过把五名美女的奶头舔
过来,还是没有判断出谁是自己的妈妈穆念慈。

  五名芭蕾美女似乎要练习杨过的直觉力,持续不断地跳舞,轮流经过桌前,
让杨过反复地舔奶头,同时一名侏儒过来将一张纸递给杨过,杨过看见上面写着
「过儿,猜一猜,谁是妈妈?猜中有奖」杨过不由苦笑。妈妈和四名戏班美女的
身材身高都相似,脸上戴着面具,身上洒着同样的香水,一时还真的分不出谁是
谁来。

  后来杨过通过仔细观察五名芭蕾美女奶头的颜色,总算锁定了两名奶头稍黑
的美女,心想这两个女人一定是妈妈和碧香阿姨,可是究竟谁是妈妈,谁是碧香
阿姨,杨过一时还是分不出来。

  几曲舞蹈之后,五名芭蕾美女的十粒奶头都被杨过舔弄吮吸得发硬高翘起来。
杨过终于一把抱住一名芭蕾美女,颤声道:「你是妈妈!、、、、、、」那名芭
蕾美女格格娇笑起来,掀开自己的蝴蝶面具。杨过一听那笑声,便不由长叹一声,
颓丧道:「碧香阿姨,是你呀、、、、、、」碧香甜甜地笑着,捧着杨过的脸,
跟男孩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笑道:「过儿,你猜得真好,竟然把阿姨当作你的妈
妈。阿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吗?」

  杨过闷哼一声,推开碧香,将另一名奶头稍黑的芭蕾舞女搂到跟前,狠狠地
咂了一下奶头,冷笑道:「这回不会错了,你一定是妈妈!、、、、、、」这名
芭蕾舞女闻言一震,缓缓解下脸上的蝴蝶面具,露出一张娇美温柔的脸庞,正是
穆念慈。穆念慈将杨过猛地搂进怀里,颤声道:「过儿,你总算把妈妈给找出来
了、、、、、、」说着便猛地吻住儿子的嘴唇,母子俩疯狂地亲了好一会儿嘴。
穆念慈见儿子的小鸡鸡硬起来了,便准备给儿子破童身,让杨过仰躺到地上,自
己撩起芭蕾舞裙,正欲向儿子的肚皮上坐下去,忽然身子一震,向旁边地上缓缓
倒去,嘴里惊颤道:「你们、、、、、、」碧香格格笑着,缓缓收回点穴的手指,
笑道:「穆姐姐,不好意思,过儿的童身我要了。你不要怪妹妹暗算你,要怪就
怪你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吧!」

  杨过讲到这里,精液终于喷射而出,流淌在母亲黄蓉裹着夜行衣的乳沟里。
黄蓉顾不得擦拭身上的精液,惊声问道:「那些戏班女子竟然暗算穆姐姐!天啊,
过儿,你的童身竟是被那几个戏班骚逼给破的么?」

  杨过颓然道:「娘,那天过儿好惨啊!先是那个碧香撩起裙子坐到我身上,
把我的小鸡鸡包进她的阴唇里,破了我的童身,然后她和兰芝、梅英、昙静轮流
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小鸡鸡弄得射了好几次精,累得我几乎晕厥过去。她们几乎
把我吸干了,才嬉笑着从我身上站起来,带着一群侏儒呼啸而去。当时妈妈就躺
在我旁边,目睹了我被几名戏班妖女轮奸的悲惨一幕。妈妈的心几乎碎了、、、、、、」
黄蓉闻言大怒,玉牙一咬,恨声道:「妈那个逼!好大胆的戏班妖女,竟敢轮奸
我的过儿!过儿,后来呢?穆姐姐没有为你报仇么?」

  杨过叹道:「那个碧香的点穴手法十分怪异,当时妈妈用内功冲了好久才冲
破穴道,将我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立刻提着长剑去找那几个戏班妖女,赶到
镇上那座祠堂,发现整个浪月戏班早已人去楼空。妈妈在方圆几十里范围内找了
很久,才打听到浪月戏班早已远去西域,追之不及了、、、、、、」黄蓉沉吟道:
「浪月戏班,浪月戏班、、、、、、嗯,过儿,娘记住了。你放心,娘只要能找
到这个戏班,一定为你报仇,将那几个妖女的骚逼用烙铁来烙、、、、、、过儿,
穆姐姐没有亲自破了你的童身,一定非常遗憾、、、、、、不过那几个戏班妖女
讲的故事确实有一种邪恶的魅力,尤其是那个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的故事,令我
着迷、、、、、、过儿,娘忽然也有那种冲动,想用自己的卫生巾包裹你的小鸡
鸡、、、、、、」杨过闻言吓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娘,你不会
吧?、、、、、、当年穆念慈妈妈就是受了碧香那个故事的诅咒,每次经期一来
就忍不住用自己的脏卫生巾裹弄我的小鸡鸡、、、、、、娘,你功力深厚,不会
也被这个尼基塔故事所蛊惑吧?唉,我真后悔,不该给你讲起往事、、、、、、」
黄蓉「噗嗤」笑道:「过儿,看把你吓得、、、、、、娘怎么会用卫生巾欺负你
呢?娘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到山坡上去吧,两位公主一定等得急了。」

  杨过这才想起自己今晚的政治任务还没完成呢,于是跟母亲说了声「拜拜」
飞步向山坡上奔去。身后传来母亲温柔的语声:「过儿,好好日逼。娘在背后支
持你。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娘的屁眼要对你开放一次呢、、、、、、」杨过奔到
帐篷前,看到从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并且听到两名公主的说笑声。杨过干咳
一声,正想说句「小生杨过,前来拜访」之类的话,只听卓玛公主在里面柔声叫
道:「是过儿吗?快进来吃酸奶吧。」

  杨过推开门,只见帐篷里布置得十分华丽,四周都是名贵的挂毯,挂毯上绣
着一幅幅吐蕃英雄传说。地上铺着彩色柔软的波斯地毯。两名公主穿着艳丽至极
的藏服,头上的秀发编成数十条细细的鞭子披散在肩头。她们并排盘坐在一张小
几旁,正用小勺子吃着小木碗里的酸奶,吃相很是俏皮动人。

  杨过叹道:「两位公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社会主义大家庭,怎么能吃
独食呢?分一点给我这个革命战士嘛」说着扑到小几前,伸手便要抢卓玛公主的
木碗,卓玛公主快速将木碗拿到桌几底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着急。阿姨
这里酸奶有的是,但你不能像平时那样吃,要通过我们的奶头来吃酸奶,你明白
阿姨的意思吗?」

  杨过闻言叹道:「明白,明白,两位公主阿姨,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舔你们的
奶头嘛。我的舌头租金很贵哦,我是按小时收费,一小时需要付我五百两纹银哦、、、、、、」
两名公主格格笑起来。桑娜公主笑道:「过儿,你们汉人就是聪明,连舔女人的
奶头都要加上自己的经济思想。怪不得汉人的江山,我们很难征服。」

  杨过笑道:「不要老说征服征服嘛,那英都不唱这首歌了。现在我们要讲民
族团结,要想宋祖英阿姨唱的那样,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
此时两名吐蕃公主已经解开自己的上身衣襟,扯掉胸围子,两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暴露出来。四颗暗红色的奶头已经发硬高翘着,仿佛等着男孩来吸吮。

  两名吐蕃公主端起木碗,用小勺将酸奶互相涂抹在对方的奶头上。卓玛公主
柔声道:「过儿,快躺下吧。阿姨要喂你吃酸奶、、、、、、」杨过忙在地毯上
躺下来,张开嘴巴等着。姐妹俩彼此谦让了一番,最后还是卓玛公主先跪到杨过
身边,垂下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杨过的脸庞上方晃荡。杨过伸出舌头,舔了舔两颗
奶头,然后含住一颗,深深地嘬着。酸奶十分香甜,卓玛公主的奶头则十分柔软,
咂起来滋味美妙极了。

  两名吐蕃公主轮流垂下奶子让杨过吮吸。当卓玛公主给杨过喂奶的时候,桑
娜公主便用小勺不时地往姐姐的奶头上涂抹酸奶。同样当桑娜公主给杨过喂奶的
时候,卓玛公主也往妹妹的奶头上涂抹酸奶。

  杨过通过两名吐蕃公主的奶头连吃了五碗酸奶,实在吃不下了,才吐出奶头
喘息道:「两位阿姨,我吃得太饱了,可不可以申请休息一下下?」

  两名吐蕃公主被杨过咂奶头咂得十分舒服,正尽情地在男孩嘴上发泄着自己
的母性欲望,听杨过说吃饱了,只好暂停喂奶,意犹未尽地坐回桌旁,掩上衣衫。
卓玛公主轻喘道:「过儿,你把阿姨的奶头咂得好爽、、、、、、既然你吃不下
了,我们就休息一下下吧。过儿,是你娘送你来的么?路上你娘是怎样温柔地对
待你,刺激你的性欲的呢?」

  杨过嘴里还回味着酸奶的香甜和两名公主奶头的滋味,卷着舌头苦笑道:
「我和母亲这一路走来真是风雨兼程、、、、、、听了娘讲的黄色童话故事,在
溪水里喝了娘的尿,又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阿姨在脸上浇了一泡尿。好不容易
来到这山坡下,又被娘用奶子夹住ji巴打飞机,还逼我讲了一段痛苦的往事、、、、、、」
桑娜公主好奇道:「过儿,你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痛苦的往事?」

  杨过闻言盯着桑娜公主,正色道:「桑娜阿姨,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在革命
阵营里,不能以年龄大小来判断一个人的功过。林彪同志十几岁就当红军团长,
二十几岁当八路军师长,四十岁不到当解放军司令员、、、、、、我虽然年纪小,
但我从小就树立了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很早就投入革命战争。在血与火
的斗争中,我经历过很多次失败的痛苦,但一想起那幅壮丽的共产主义蓝图,我
就、、、、、、」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叹道:「过儿,不要跟我们讲大道
理了,我们知道你党性坚定,党风纯洁。你就对阿姨说说你究竟有什么痛苦往事
吧」于是杨过便将当年母亲穆念慈结识浪月戏班的妖女、跟妖女一起训练庆贺自
己的生日,以及在生日宴会上妖女碧香忽然袭击母亲穆念慈,与另外三名戏班妖
女轮奸自己的往事再次讲了出来,只不过隐瞒了碧香讲的「女侠尼基塔」故事,
因为杨过知道那个故事里有妖女的诅咒,凡是听过「尼基塔故事」的女人都会忍
不住用卫生巾给自己喜爱的男孩打飞机。

  两名吐蕃公主听说杨过的童身是被几名戏班妖女所破,不由感到愤慨。桑娜
公主道:「姐姐,这个浪月戏班我好像听说过。前年冬天,听说在叔父的部落里,
曾经来过浪月戏班的人表演节目,听说戏班由几名绝色美女和一群侏儒组成,与
过儿所描述的一样。我听说当时叔父对她们的表演非常赞赏,还赏赐了戏班几百
两金子呢!」

  卓玛公主点头道:「是的,我也听说过浪月戏班的名字,知道那是一群妖异,
专门在西域和西洋国家之间充当间谍,挑拨冲突。唉,过儿、、、、、、」卓玛
公主说着,长叹一声,将杨过搂进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
「过儿,你不要难过,不要因为被几个妖女轮奸了就在心里产生抹不去的阴影。
按照我们民族的说法,不管你在人生的旅途中遇到什么艰难险阻,你都要往草原
的尽头看,在那里,有红日升起,霞光万道。只要你热爱生命,生命就充满光明
和快乐、、、、、、」杨过闻言道:「靠!卓玛阿姨,想不到你这么有文化,这
么会鼓励人。啊,我少年的心灵本已破碎,但经过你温情语言的熏陶,我破碎的
心灵又再次聚合起来,心灵的力量重新迸发,足以面对人生道路中的所有黑暗、、、、、、」
桑娜公主嗔笑道:「过儿,别光顾着抒情了。你掀开窗子看看,今晚的月亮好美。
在如此美丽的月光下,你难道不想跟我们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吗?」

  杨过闻言小鸡鸡跳了一下,但一时还硬不起来,苦笑道:「两位阿姨,不瞒
你们说,我的小鸡鸡虽然不畏战斗,可以彻夜攻击敌营,但现在它真的有些疲惫,
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两位阿姨,你们给我讲讲你们草原上的英雄故事好吗?
我很喜欢听富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呢!」

  卓玛公主闻言笑道:「过儿,我觉得你的文化素质已经很高了,尤其是在党
风党性方面真可以当楷模。你还需要别人来教育你吗?我看你是想听黄色故事吧?
这样,你过来跟阿姨亲亲嘴,阿姨就给你讲我们民族英雄格萨尔王的故事好不好?」

  杨过点头道:「格萨尔王?很好,很好,这个格萨尔王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
雄,在我心中比普罗米修斯的地位还要重要。我已经是他的粉丝好多年。卓玛阿
姨,今晚我就听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

  说着便爬过去,被卓玛公主搂进怀里。杨过望着卓玛公主红艳性感的嘴唇,
不由冲动起来,主动吻向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微笑着伸出香舌尖,舌尖上堆积了
一些口津,让杨过吮吸。杨过使劲咂着卓玛公主的香舌,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口津,
感觉过瘾极了。

  桑娜公主忍不住了,推开姐姐,颤声道:「姐姐,让我也跟过儿亲一会儿嘛、、、、、、」
说着便将杨过搂进怀里,猛地吻住了男孩的嘴唇。杨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桑娜公
主嘴里,让美女使劲吮吸自己的舌头。作为回报,桑娜公主也将大量香甜的口津
送进杨过嘴里,让男孩品尝。

  桑娜公主跟杨过亲了一会儿,将杨过推给卓玛公主。卓玛公主再度与男孩狂
吻,吻了一会儿又将男孩推给妹妹。就这样,两名吐蕃公主轮流跟杨过接吻。杨
过仔细比较着与两名公主接吻的区别,觉得卓玛公主的吻要甜蜜一些,因为卓玛
公主对自己充满母性柔情,而桑娜公主的吻却更充满青春的激情,令人欲火燃烧。

  吻了一会儿,杨过的小鸡鸡硬起来了,正要将桑娜公主压倒,却听卓玛公主
轻轻一拍双手,门帘一掀,一名奇装异服的妖艳少女浪笑着进了帐篷。

  杨过不由惊道:「这位小同志是、、、、、、」卓玛公主笑道:「她叫巴塔
尔,是效忠于我们父王的女巫。过儿,我马上就要给你讲格萨尔王的故事。要把
这个故事讲得精彩,需要巴塔尔女巫的帮助。巴塔尔,你先过来喝一杯羊奶吧?」

  那少女恭声道:「公主不必客气。我是来为公主服务的,不敢违反礼节喝公
主的羊奶。」

  卓玛公主闻言微微一笑,便不再客气,开始讲述格萨尔王的故事:「很久很
久以前,在吐蕃草原上,有一名流浪的少年,他的名字叫格萨尔、、、、、、」
杨过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盯着那名叫巴塔尔的小女巫,感觉她年纪跟自己差不多,
长得极为俏丽,但那一身七彩怪异的服装,还有头顶盘着的那串骷髅珠子,以及
那变幻莫测的眼神,使她显得极度诡异和妖艳。杨过望着她,不由想起了母亲黄
蓉讲过的那群鬼花棋童。根据卓玛公主跟这名小女巫的对话,杨过感到这小女巫
虽然看着很有威慑力,但在吐蕃贵族心目中地位不高。只见巴塔尔从怀里掏出一
根黑黝黝的短笛,凑在嘴边,随着卓玛公主讲故事的语调和节奏,缓缓吹奏起来。

  卓玛公主讲道:「格萨尔在草原雪山上四处漂泊流浪,他天生神力,骑术、
刀术和弓箭在草原上从未遇到过对手。当有人问起格萨尔的师父是谁,格萨尔却
十分忌讳,不愿解答。其实连格萨尔自己也不清楚师父是谁。他只记得自己十岁
那年,在一个雪谷里遇见一名黑衣蒙面人,传授他武功和骑术,却不准他向任何
人提起自己的师承。格萨尔跟着那名神秘的蒙面人学了三年,小小年纪便武功大
成,成为草原上打抱不平、劫富济贫的游侠,威名远播。草原上贫苦的牧民都很
感激他,而那些欺压牧民的王公贵族却对他恨之入骨。有一天晚上,几个贵族王
爷从中原请来一些黑道高手,用诱骗之术将格萨尔引到一个小山坡上,将山坡紧
紧包围、、、、、、」杨过听着这个故事,起初有点漫不经心,因为他感觉那小
女巫巴塔尔的笛声比卓玛公主的故事更吸引人。那笛声婉转、凄凉、忧伤,却偏
偏带着种令人凝聚心神去倾听的诡异魅力。杨过越听越入神,忽然看见那女巫巴
塔尔对自己微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种难以形容的讥诮之意。杨过顿觉眼前一花,
同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巨震,等他再度看清眼前的景物时,不由大叫一声,跌
坐在地。

  只见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一座小山坡上,四周是无边无尽的草原,地上有下雪
的痕迹。夜空月光清冷,远处隐隐传来狼嚎。

  杨过从地上跳起来,又发现自己穿了一身破旧的藏服,腰间配着刀,背上背
着弓箭。一摸脑袋发现自己头发也像乱草,不由骂道:「妈妈的逼!老子是在做
梦么?怎么会到这里?卓玛公主呢?桑娜公主呢?靠!、、、、、、」倏听一人
在旁边问道:「格萨尔,你在骂谁?你到底怎么了?」

  杨过陡地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绿衣少女,一双水汪汪
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种俏皮的笑意。杨过一见这少女,脑子里便「轰」
地一声巨响,仿佛从一个久远的梦里苏醒过来,很多往事堆上心头,顿时叹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现在我醒过来了,知道自己叫格萨尔,你是『秋水剑』苏灵儿、、、、、、」那
绿衣少女笑道:「你当然是格萨尔,我也当然是苏灵儿。格萨尔,我还是觉得你
有点奇怪,仿佛心神不宁。你可不能分神啊,按照约定,在半个时辰之内,十几
名中原高手便会来到,将这座小山坡团团包围。到时你我必须表演得逼真,才能
骗到那些高手,实行反击,否则单凭你我之力,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格萨尔点点头,深情地望着苏灵儿,不由想起半个月前与她相识的一幕。那天正
午,阳光灿烂,格萨尔经过汉藏边境的一个茶寮,刚准备进去喝一碗奶茶,忽然
望见不远处一个牛棚内站着一名美丽的绿衣少女,不由眼睛直了,因为他从未见
过如此动人的汉族美女,单是看到她的侧脸,就觉得她的美丽比得上仙女。

  格萨尔向那座牛棚缓缓走过去。那名绿衣少女正站在牛棚里,好奇地看着一
名藏族老妇挤奶,笑道:「哇塞,原来牛奶就是这样挤出来的。真好玩!我还是
第一次见到呢、、、、、、」少女语音未落,便听到一个粗豪的语音笑道:「小
姑娘,觉得挤奶很好玩吗?那么你就跟着我们几位大爷走吧,到那边林子里,让
我们几位大爷挤挤你的小奶子,那一定更好玩!」

  绿衣少女闻言羞怒,霍地转过身子,纤手搭上了腰间的剑柄,冷哼道:「那
些畜生不想要命了,胆敢在本姑娘面前喷粪!」

  只见三名提着大刀、衣衫破旧、面容奇丑的胖大汉子站在牛棚口,六只色迷
迷的眼睛盯在少女丰满起伏的胸脯上。其中最胖的一名汉子笑道:「小姑娘,你
可曾听过我们的名号?我们是『藏北三熊』。狗熊的熊,不是英雄的雄,因为我
们三兄弟从来不自认为是英雄,而是承认自己是三只肥胖可爱的大狗熊。小姑娘,
你的三位狗熊哥哥口渴了,你既然这么喜欢挤奶,就跟我们走,把你的奶水挤给
我们三位狗熊哥哥喝吧?」

  那挤牛奶的老妇一听「藏北三熊」的名号,顿时吓得老脸变色,奶桶打翻在
地,说了声「姑娘快跑」便翻过牛棚栏杆逃去。一名汉子笑道:「老太婆,你跑
什么?我们兄弟对你又没有兴趣。倒是这位娇滴滴的小姑娘,今天注定要给我们
这三只熊宝宝喂奶,让我们再次体验一下吃奶的幸福滋味,嘿嘿、、、、、、」
绿衣少女内心气极,嘴角却渐渐泛起一丝微笑,柔声道:「你们真想吃奶吗?那
好,你们三个跪在地上给我磕三百个响头,再叫一千声亲娘,我就给你们喂奶,
好不好?」

  「藏北三熊」相互对望一眼,齐齐发出了狞笑。一名汉子道:「小姑娘,你
真当我们三兄弟是傻孩子了?哪有先叫亲娘再吃奶的?小姑娘,你放心,只要你
能用你的奶子把我们这三只大熊宝宝喂饱了,我们不但叫你亲娘,还会给你下面
那张小嘴喂豆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哈哈、、、、、、」「藏北三熊」淫笑着,
朝绿衣少女围上去。绿衣少女心想:「真是找死!」

  正欲拔出长剑,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三只熊畜生,我找了你们很久了,
想不到你们竟敢到这里来撒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
们三只熊畜生就把熊头留下吧!」

  「藏北三熊」闻言一惊,转头看见一名衣衫破旧、发如乱草的瘦削少年站在
面前,不由齐齐失笑。「三熊」中的老三「响鼻熊」罗刚笑道:「小兔崽子,今
天我们几位大爷因为有好奶吃,心情愉快,不想杀人,饶你不死,快滚吧!」

  老二「翘尾熊」朱斌也笑道:「小兄弟,想模仿少侠英雄救美,出发点是好
的,也很有志向,但是行侠仗义凭借的是真才实学,不能光喊口号。你没有看十
八大新闻吗,现在中央倡导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什么叫科学发展?就是要讲科
学、讲实效、严禁虚假浮华的言行。你这个样子很浮躁,与科学发展观是背道而
驰的呀。小同志、、、、、、」老大「霸王熊」刘大海忽然打断了老二的话,因
为他注意到那少年腰间的短刀和背上的弓箭,不由想起来传说中的一个可怕人物,
顿时颤声道:「二弟不要胡说了、、、、、、请问这位兄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你到底是、、、、、、」那少年缓缓取下背上的弓箭,冷冷道:「我叫格萨尔,
你们想必也听说过我的名号。有人说你们三兄弟在藏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
找了你们很久,想不到今日有缘在这里相见。我杀人的规矩是给对方一次活命的
机会,你们现在开始逃跑,跑出三十丈外我才对你们发箭。我只发一箭,如果我
这一箭不能同时结果你们三人的性命,我就放你们走、、、、、、」「藏北三熊」
一听格萨尔的名号,早已吓得双腿发软,此时忽然听到自己竟然有活命的机会,
不由暗喜,都心想你箭术再高,也不可能凭一支箭同时射中我们三人,于是「三
熊」便飞身逃去。别看「三熊」身体胖大笨拙,轻功竟然不赖,转眼间便逃出三
十丈外,眼看便要转过一个小山脚,逃出格萨尔的射程,那绿衣少女不由道:
「这位少侠,你为何还不出箭?等他们转过山脚可就、、、、、、」只听「嗖」
地一声,弓弦震动引发的劲风居然令绿衣少女后退了两步。她望着那支竹箭以肉
眼不可捉摸的速度飞出,相继听到三声惨哼,竹箭先从「响鼻熊」罗刚的后脑穿
入,带着一道血箭从他前额穿出,速度不减穿入前方「翘尾熊」朱斌的后脑,从
其前额穿出。此时跑在最前面的「霸王熊」刘大海已经转了方向,眼看便要避过
竹箭,谁知那支竹箭从朱斌的前额穿出之后,竟然拐了个小弯,「朵」地一声准
确地射入「霸王熊」的后脑,只见「霸王熊」身子向前一扑,面朝下倒在地上。
那支竹箭竟然将他的脑袋钉在了地面上!

  绿衣少女咂舌道:「好箭法!格萨尔,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本以为像你这样
的少年英雄,只存在于草原的传说中,想不到竟然真有你这个人,看来我这次藏
边之旅,真是没有浪费光阴,因为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少年英雄!」

  格萨尔被少女说得不好意思,脸红道:「姑娘过奖了!我哪里算是什么英雄,
不过在平时为草原上的贫苦牧民做一点事,别让那些王公贵族把他们欺压得太狠。
姑娘是来自中原吧?看姑娘的装束,定然是武林中人。还未请教贵姓芳名?」

  绿衣少女提起腰间的长剑,笑道:「我叫苏灵儿,江湖上称呼我『秋水剑』、、、、、、」
格萨尔闻言大惊,不由后退两步,抱拳道:「原来是中原武林大名鼎鼎的『秋水
剑』苏女侠!真是失敬失敬!苏女侠,我从小就听说过你行侠仗义的故事,一直
是你的粉丝哩!」

  苏灵儿笑道:「格萨尔少侠,你太客气了!这样,我们谁也不要太客套,我
肯定比你大,我们就以姐弟相称吧?」

  格萨尔打量着苏灵儿娇媚俏丽的脸庞,不由笑道:「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我觉得苏女侠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吧,说不定还比我小、、、、、、」苏灵儿闻言
「扑哧」笑道:「你说什么?我比你小?嘻嘻,格萨尔,告诉你,我已经快三十
岁了,比你大十几岁,你叫我阿姨都不过分,但你还是叫我姐姐吧,不然我好像
被你叫老了。」

  格萨尔听说苏灵儿已经快三十岁,不由大惊,更加仔细地看了苏灵儿一会儿,
叹道:「苏姐姐真是神仙,快三十岁了还跟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苏姐姐,我听
说武功高强内力高深的人,才会驻颜不老,苏姐姐一定就是这样、、、、、、」
苏灵儿嗔笑道:「格萨尔,想不到你不但箭术高强,嘴巴也很甜。我谢谢你的夸
赞。我这次到藏边来,主要是想寻找红莲草,给我师父治病。我听说红莲草生长
在藏北龙阴山一带,我对这里的地理环境不熟,怕找不到。格萨尔,你愿意带姐
姐去找红莲草吗?」

  说着便用挑逗的眼光看着格萨尔,格萨尔望着苏灵儿娇媚的脸庞和魔鬼般的
身材,心里早已起了欲念,笑道:「苏姐姐,你说话太客气了。你从中原来,我
一直在草原生活,所以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应该好好地招待你才是。苏姐姐,
我们走吧,我带你去龙阴山找红莲草。」

  于是两人便并肩而行。格萨尔开始贪婪地嗅着苏灵儿身上的幽香,笑道:
「刚才我见苏姐姐在牛棚里看人挤牛奶。苏姐姐,你怎么会对挤奶感兴趣呢?」

  苏灵儿闻言轻轻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哎哟,你还说!刚才就是因为
看挤奶,险些被那三只熊畜生非礼、、、、、、格萨尔,你挤过牛奶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在草原长大,怎么会没挤过牛奶?但我最擅长的不是挤
牛奶,而是挤人奶、、、、、、」苏灵儿脸上立刻变得荡意盎然,娇笑道:「哟,
格萨尔,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会挤人奶。走,到那边林子里去,姐姐考验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挤人奶、、、、、、」于是两人便手牵着手,飞身掠去,掠进前方
路旁一片疏林之内。格萨尔将苏灵儿按在一棵树干上,双手急不可待地隔着衣服
握住美女的双乳,揉捏起来。

  苏灵儿发出了呻吟声,颤声道:「哎哟、、、、、、你轻点儿、、、、、、
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好坏、、、、、、你原来这么会挤奶、、、、、、傻
逼、、、、、、你怎么不去挤你娘的奶啊、、、、、、」格萨尔看出苏灵儿是个
骚货,所以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她的奶子,嬉笑道:「我也想挤我娘的奶,
可惜我从小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谁。苏姐姐,我见到你觉得好亲切,不
如你就当我的娘吧?」

  苏灵儿抱住少年的头,呻吟道:「好啊,乖儿子,我就做你的娘、、、、、、
今天那三个熊宝宝没有吃到我的奶,就让你吃吧、、、、、、」说着便迫不及待
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自己的胸围子,两只浑圆洁白的大奶子弹跳出来,两粒
乳头红艳艳的格外诱人。格萨尔立刻含住一粒奶头吮吸起来,同时用手大力揉捏
另一只乳房。苏灵儿颤声叫道:「哎哟、、、、、、疼死了、、、、、、傻逼、、、、、、
你真的不能轻点儿?这样捏下去,姐姐的奶子就被你弄碎了、、、、、、」格萨
尔这才稍微减轻了魔手的力道,但嘴巴却加了劲儿,将苏灵儿的奶头向后拼命咬
扯着,将奶头拉长了三倍多,苏灵儿疼得秀眉紧皱,用粉拳不停地击打着格萨尔
的脑袋,骂着「傻逼」却不能使少年对自己温柔一点。

  格萨尔将苏灵儿的两只乳房揉玩吮吸了大半个时辰,将两只乳房摧残得红肿
了,才将脑袋从苏灵儿的酥胸里抬起来。苏灵儿的下面早已湿了,急不可待地褪
下自己的裙裤,想让格萨尔搞自己,格萨尔却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拖跪在自
己面前,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ji巴,冷笑道:「我暂时不想捣你下面那张嘴,
你先用你的樱桃小口为我吹一曲『塞北的雪』吧、、、、、、」说着便将ji巴
捣入苏灵儿的小嘴里。苏灵儿的确淫贱,也不反抗,立刻双手握住少年的黑ji
巴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还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格萨尔,眼神里充满荡意。

  格萨尔揪着苏灵儿的头发,用ji巴在她两边腮帮子和喉咙口猛捣着,捣了
大约半个时辰,感到自己把持不住了,才将ji巴从苏灵儿嘴里抽出来,龟头刚
离开苏灵儿的小嘴,精液便狂射而出,白花花地喷了美女一脸。

  格萨尔射精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穿好裤子,领着苏灵儿出了林子,到小河
边去洗脸。苏灵儿洗完脸埋怨道:「格萨尔,你倒是爽了,我的下面痒得难受,
你说怎么办?」

  格萨尔笑道:「怎么办?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等我读完车尔尼雪夫斯
基的小说后再回答你吧、、、、、、嘻嘻,苏姐姐,开句玩笑。刚才不好意思,
我太喜欢你的樱桃小嘴了,所以忍不住在你嘴里灌了豆浆。下次我一定好好伺候
你下面那张小嘴,把你搞爽、、、、、、」苏灵儿向格萨尔偎依过来,嗲声道:
「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下次我要你也用嘴为我的下面服务,
舔我的逼,这样才公平、、、、、、」格萨尔心想你下面那个骚逼不知道被多少
根ji巴捣过,一定脏得要命,我才不舔呢!但嘴上却唯唯以应。两人离开河边,
向龙阴山方向进发。

  一路上苏灵儿对格萨尔极尽挑逗之能事,格萨尔都以小鸡鸡太累而拒绝。最
后格萨尔被苏灵儿缠得烦了,心里恼火道:「他妈的,没有见过这么骚贱的女人!
好,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于是当两人经过一座山谷时,格萨尔望着远方的夕阳,忽然说道:「靠,时
间到了,我要念经了。」

  便在地上盘坐下来。

  苏灵儿惊笑道:「念经?格萨尔,你搞什么飞机?难道你信佛,跟那些转经
的喇嘛一样需要时常念经?」

  格萨尔道:「嗯,我的确信佛,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我念经的时间,任何事情
都不能耽误我念经。我很快就念完了,你在旁边给我护一护法。」

  说着便闭目念诵起来。苏灵儿好奇地抱着剑站在一旁倾听,只听他念道: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住如来加持广大金刚法界宫。一切持金刚者皆悉集会。
如来信解游戏神变生大楼阁宝王。高无中边。诸大妙宝王。种种间饰菩萨之身为
师子座。其金刚名曰虚空无垢执金刚、、、、、、」苏灵儿听了一会儿,便忍不
住笑道:「格萨尔,你不要以为姐姐没有文化。你念的这段经我听过,是大藏经
中的『入真言门住心品』中的内容,我去年在青海听一个喇嘛念过、、、、、、」
格萨尔不理睬苏灵儿,只顾着念经:「虚空游步执金刚。虚空生执金刚。被杂色
衣执金刚。善行步执金刚。住一切法平等执金刚。哀愍无量众生界执金刚。那罗
延力执金刚。大那罗延力执金刚。妙执金刚。胜迅执金刚。无垢执金刚、、、、、、」
苏灵儿觉得格萨尔念经的语调十分阴沉,节奏也十分缓慢,听起来不太舒服,正
欲走开,忽然听到「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一包炸药在脑子里爆炸了,随即耳
畔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听到格萨尔那怪异的诵经声回荡在耳畔。苏灵儿立刻
大叫着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身子晃了几晃,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格萨尔停止念经,狞笑着从地上缓缓起身,望着晕厥的苏灵儿,心想这「藏
经咒」居然真的这么灵,人一听就晕过去,看来我可以放手玩弄这个骚货了。

  方才他念诵的这段「藏经咒」是去年他去诛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巫师时,逼着
那巫师传授给自己的。这种咒语是通过特异的语调和节奏,以大藏经经文为载体,
将咒术施发出去。被这种咒术震晕过去的人,醒过来将产生离奇的幻觉,任人摆
布。

  格萨尔走到晕厥过去的苏灵儿跟前,伸脚踢了踢她的身子,估计她醒过来大
约要在两个时辰之后,时间完全来得及,便揪住苏灵儿的头发,将她拖到一座岩
石后的草丛里藏住,然后拍拍手,阴笑着飞身而起,掠入不远处的那座山谷。

  格萨尔花了一个多时辰,在那座荒僻的山谷里捕捉了一头粗壮的野狗。那头
野狗十分凶恶,足有一头小狮子般大小,浑身粗硬的黑毛,两只眼睛发射出蓝幽
幽的光芒,低沉的嗷叫令人心悸。格萨尔用咒术和迷药控制了野狗,那畜生立刻
双眼发痴,乖乖地被格萨尔用咒语驱动着缓缓走出了山谷。

  此时天色已晚,原野上秋风萧瑟,天空阴云密布。那头野狗吐着猩红色的长
舌头,走到那座岩石后苏灵儿藏身的地点,用舌头在美女脸上一舔,苏灵儿立刻
醒了过来,坐起身子。

  按理说,苏灵儿醒过来看到一只大野狗站在自己身旁,应该发出尖叫才对,
可是苏灵儿却双眼发亮,伸出玉臂去抱那只野狗,嗔笑道:「格萨尔,你的经念
完了?小鸡鸡起来了没有?可以跟姐姐交合了吧?」

  野狗在苏灵儿眼里竟然变成了格萨尔,这完全是因为格萨尔咒术的作用。真
正的格萨尔此时躲在不远处一棵枯树后,嘴角含着冷笑,轻轻念诵咒语,用诡异
的幻术同时控制了苏灵儿和那头野狗,要促成其好事。

  野狗早已被格萨尔灌下春药,一见到苏灵儿醒来,便嗷叫着扑了上去,撕碎
了美女的衣裙。苏灵儿格格笑着,没有反抗,因为她眼里所见到的是少年格萨尔
淫笑着扑上来,撕裂了自己的衣裙,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半只乳房,疼得美女大
叫起来:「哎哟,宝贝儿,你轻点好吗?姐姐受不了、、、、、、」野狗的利齿
在苏灵儿的两只乳房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狗舌头贪婪地舔弄着苏灵儿的两粒奶
头,舌头上的倒刺几乎将苏灵儿的奶头钩穿。苏灵儿却在疼痛中感到一种莫名的
快感,颤声叫道:「格萨尔,你这个傻逼、、、、、、真要弄死姐姐吗?噢、、、、、、
好舒服,我爱死你了、、、、、、」野狗舔了苏灵儿的胴体一会儿,后腿间那根
肉棒早已涨成了烧火棍,足有十寸长,红肉棒上青筋暴露,样子十分骇人。苏灵
儿却一把握住野狗的ji巴,朝自己的胯下捣去,颤声道:「格萨尔、、、、、、
宝贝儿、、、、、、快、、、、、、快日我、、、、、、姐姐受不了了、、、、、、」
野狗的ji巴猛地插入苏灵儿的阴道,苏灵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哎
哟!、、、、、、疼死了我、、、、、、格萨尔,今天我要死在你的小鸡鸡面前
了、、、、、、你插吧,尽情地插吧、、、、、、我只要爽,不要活了、、、、、、」
格萨尔在枯树后听得暗笑,念动咒语,不停地驱动着那头野狗大力用ji巴抽送
着苏灵儿的阴道,搞得美女浪叫连连,淫水狂喷。野狗在咒语和春药的作用下将
苏灵儿日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将ji巴从骚穴里拔出来,捣。入苏灵儿的小嘴
里,将滚烫的狗精射入了美女的喉咙、、、、、、野狗射精后立刻恢复了原来的
知觉,见到白花花的美女胴体,发出了低沉的嗷叫,正要撕咬,一支竹箭带着劲
风飞来,「朵」地射穿了野狗的脑袋,这畜生顿时倒在一旁,晃了一晃不再动弹。

  苏灵儿正大口吞咽着精液,忽然听到破风声响,亲眼看见一支竹箭射穿了格
萨尔的头颅,不由发出了惊骇的呼叫,脑子里「轰」地一响,顿时又晕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听到一阵悠扬的歌声:「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
玛拉。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你象一支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
原上。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闪耀在那花丛中、、、、、、」苏灵儿跳起身子,
发觉自己衣衫不整,秀发蓬乱,乳。房和下体都隐隐作痛。抬眼望去,只见不远
处升起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格萨尔,正一边唱歌,一边翻转着搭在篝火上的野
味。

  苏灵儿忙跑过去,蹲下身子来烤火,惊笑道:「格萨尔,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还是刚才那一幕才是梦?我刚才看见你被一支竹箭射穿了脑袋、、、、、、」格
萨尔淡笑道:「自从我学箭以来,从来都是我射穿别人的脑袋,你竟然看见别人
射穿我的脑袋,简直是对我箭术的极大侮辱!唉,我的自尊心被你严重地伤害了、、、、、、」
苏灵儿立刻坐到格萨尔身边,搂住他的腰,嗲声道:「哎哟,你不要生气嘛。人
家不过是做了一个梦、、、、、、格萨尔,你刚才把我日得好舒服、、、、、、
咦?你烤的是什么?这么香、、、、、、」格萨尔望着在火堆上翻转的野狗身子,
笑道:「很香是吧?我刚才见你瞌睡了,便到那边去给你打了一条野狗,让你吃
点狗肉补补身子。你说我疼不疼你?」

  苏灵儿闻言将脸轻轻靠在格萨尔肩膀上,柔声道:「格萨尔,你对我真好,
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念经好吗?我一听到你念经就瞌睡。你刚才唱的这首
歌真好听,以后你唱歌给我听算了、、、、、、」格萨尔淡笑道:「好啊,只要
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唱给你听、、、、、、现在狗肉好了,你吃吧!」

  说着便将那根烤熟的狗ji巴递给苏灵儿。苏灵儿俏脸微红,皱眉道:「嗯、、、、、、
我不吃这个、、、、、、」格萨尔应将狗鞭塞到苏灵儿手里,嬉笑道:「苏姐姐,
你吃吧。这个东西很补的,特别是在草原上,很能御寒。我是特意烤给你吃的,
你可不要违背了弟弟我的一番好意哟、、、、、、」苏灵儿只好皱着眉将狗鞭凑
到嘴边,试着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笑道:「嗯,味道还
不错、、、、、、格萨尔,你不吃一点吗?」

  格萨尔笑道:「我再吃下面就要爆炸了,不把你下面日。穿才怪!你吃吧,
不要客气,我吃狗肉就行了、、、、、、」于是苏灵儿便将那根烤熟的狗鞭一口
口全部吃掉了,吃得嘴角流油。格萨尔看着暗笑,心想方才这根狗ji巴在你嘴
里射精,现在你又将狗ji巴吃了,小爷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了,你跟这只野狗
从此两不相欠,嘿嘿、、、、、、吃完狗肉,弄熄了篝火,两人彻夜赶路。第二
天清晨便接近了龙阴山,苏灵儿忽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格萨尔,眼里掠过一丝复
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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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萨尔不由苦笑道:「干嘛不走了?不要用这种暧昧的眼光看着我,我很不
习惯的、、、、、、」苏灵儿看了格萨尔一会儿,忽然转过头,掩面泣声道:
「格萨尔,我、、、、、、我不能再跟你往前走了、、、、、、我也不想找什么
红莲草了,我们、、、、、、就此分手吧、、、、、、」说着便要往来路奔去。
格萨尔忙拉住她的玉臂,惊笑道:「干什么?不过是被一只野狗日掉了,就这样
放弃了生活的理想?不要这样子嘛,你还年轻,前途还是很光明的嘛、、、、、、」
苏灵儿闻言惊道:「你说什么?野狗?、、、、、、」格萨尔才意识到自己说漏
了嘴,忙笑道:「我是说,你是如此高贵,我在你面前就好比一只草原上的野狗,
却跟你这只白天鹅发生了性关系,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失身于我很吃亏呀?」

  苏灵儿闻言苦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么?我苏灵儿岂是这种势利之人?
你在我眼里不但不是野狗,相反你是一头令我崇拜的雄狮,尤其是你将我压倒侵
犯的时候,我简直想做你永远的性奴、、、、、、格萨尔,我之所以不能再跟你
往前走,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害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格萨尔
闻言一惊,单手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刀柄,冷冷道:「爱的话就先不要说了。你说
你不忍心害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灵儿抬头看了格萨尔一眼,迅速垂下眼睛,叹道:「格萨尔,其实我是蒙
多王爷从中原请来害你的杀手中的一名。除了我,还有『鬼脸书生』何仓、『天
山双斧』张氏兄弟、『桃花三毒』姜氏姐妹。我们经过事先计划,由我故意与你
结识,将你引到天龙山这一带。今晚子时,将在前面的一个小山坡上将你围攻诛
杀、、、、、、」格萨尔闻言沉吟道:「鬼脸书生、天山双斧、桃花三毒,再加
上你秋水剑苏灵儿、、、、、、奇怪,除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你们这些人
都是名满中原的侠客,何时充当了蒙多王爷的家犬?竟然受他指使来杀我!」

  苏灵儿叹道:「什么侠客。唉,如今武林中魔长道消,维护正义只会被人讥
笑,唯有赏金和利益令人垂涎。蒙多王爷出三万两黄金,请我们几个来取你的人
头。格萨尔,本来我是来杀你的,但自从与你有了合体之缘,我竟然情不自禁地
爱上了你。你走吧,离开这天龙山一带,走得越远越好、、、、、、」格萨尔心
想你与我有屁的合体之缘,你跟那只成为我们腹中餐的野狗才有合体之缘,但也
不由被苏灵儿的表白所感动,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要走了,你还是跟我在
一起。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跟我配合,咱们来个将计就计,在那座小山坡上等
待那几名高手到来。只要我能杀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那个鬼书生和那两把
破斧头我并不放在眼里。苏姐姐,你愿意跟我配合吗?」

  苏灵儿闻言欣喜,以为格萨尔接受了自己的爱,忙握住格萨尔的双手,颤声
道:「格萨尔,我当然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惜背叛蒙多王爷!事成之
后,我带你离开藏边,我们到中原,到江南去。蒙多王爷再厉害,爪子也不可能
伸那么远!」

  格萨尔淡淡一笑,将手从苏灵儿的纤手里轻轻抽出来,淡笑道:「很好,我
们现在就到那个山坡上去埋伏,计划一下诱敌诛杀的步骤。」

  于是两人便施展轻功,很快便掠上属于龙阴山脉的那座小山坡,只见这座山
坡面积不大不小,四面都是绵延空阔的草原,很难逃遁隐藏。格萨尔勘察地形后
不由冷笑道:「苏姐姐,你们选的这个地方真好。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真相,这里
或许真要成为我格萨尔的葬身之所了、、、、、、」苏灵儿挽住格萨尔的手臂,
柔声道:「格萨尔,你放心,既然我投向了你这一边,就算死在他们几人的手里,
也绝不会后悔的、、、、、、」格萨尔望着苏灵儿深情的眼神,小腹下不由起了
一阵冲动,立刻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再次按跪到自己身下,邪笑道:「苏姐
姐,你的感情真令我感动!我的鸡鸡又开始调皮了,你用小嘴教训它一下下吧?」

  苏灵儿一边从少年的裤裆里掏出ji巴,一边仰头望着少年的脸,媚笑道:
「格萨尔,你用词用错了。对调皮的孩子,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光知道教训,要
用温柔的手段抚慰他。」

  说着便伸出香舌贪婪地舔弄着不算太硬的ji巴,边舔边嗲声道:「格萨尔,
我安慰了你的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安慰我的下面呢?」

  格萨尔闻言心想,真是个骚货!下面都快被野狗捣烂了,还不过瘾!嘴里淡
笑着回答道:「不要着急嘛,等解决了那几个想杀我的傻逼,我再好好地安慰一
下你,OK?」

  苏灵儿欣喜道:「好呀,格萨尔,就凭你这句话,姐姐一定与你同心协力,
解决掉那六个杀手!」

  于是便用双手握住格萨尔的ji巴,运用口腔和舌头,很快将少年的ji巴
刺激成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格萨尔不由揪紧了苏灵儿的秀发,将肉棒朝她喉咙
里猛捣,边捣边颤声问道:「我忽然很好奇、、、、、、苏灵儿,告诉我,像你
这样漂亮的女侠,怎么会成为蒙多王爷属下的杀手的?」

  苏灵儿被格萨尔的肉棒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是寻隙回答道:「蒙多王爷、、、、、、
那个老畜生、魔鬼、、、、、、三年前,我有一名男友,叫『美髯神刀』肖明。
我不知道他早已投靠了蒙多王爷。有一次,肖明带我到藏边参加蒙多王爷举办的
酒宴。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最后醉得不醒人事、、、、、、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一
丝不挂地躺在一座肮脏的牛圈里,身旁还躺着一个赤裸的黑胡子老头,竟然是蒙
多王爷!我看见牛圈四周站了很多目瞪口呆的人,其中大多数是来参加酒宴的中
原武林人士。他们一动不动,似乎被点了穴道。我大惊失色,想跳起身来,却发
现自己穴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蒙多王爷用沾着牛粪的粗大指头挖弄着我的阴
道,笑着告诉我他最喜欢在牛圈里玩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是他少年时养成的习惯。
蒙多王爷说『美髯神刀』肖明为了一百两黄金出卖了我,在我酒里下了迷药,等
我醉后点了我的穴道,把我献给蒙多王爷玩。我闻言真是肝肠寸断,心里直骂肖
明这个畜生。蒙多王爷狂笑着说如果我投入他的属下,做他杀手集团中的成员,
便解开我的穴道,恢复我的武功,同时杀了牛圈外这些目睹了我被王爷玩弄的人,
免得他们回到中原后败坏我的声誉。蒙多王爷安慰我说给他老人家当杀手很舒服,
因为不但每次刺杀都有丰厚报酬,平时没有任务时还可以自由活动,不影响我在
江湖中的身份和侠名、、、、、、」格萨尔听到这里不由切齿道:「蒙多这个老
畜生!我早就想杀他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他周围总有形形色色的高手护卫,
很难接近、、、、、、苏姐姐,原来你就是这样被蒙多王爷收罗到他的杀手集团
里的。你放心,虽然一时杀不了蒙多王爷,但我发誓一定替你杀了『美髯神刀』
肖明。我觉得真正可恨的,是这个为了一百两金子出卖你的肖明!哎呦、、、、、、」
格萨尔说到这里,身子忽然一震。苏灵儿狠狠地吮吸了几下,将少年的ji巴吐
出来,只见龟头上淌着白色粘稠的精液。剩余的精液都留在苏灵儿的嘴里,被美
女吞咽下去。

  苏灵儿听格萨尔说要帮自己杀「美髯神刀」肖明,心中对这少年更是爱慕忠
诚,不顾自己嘴里的污秽,先用嘴巴帮格萨尔清理干净ji巴上的精液,帮他穿
好裤子,才从地上站起来。

  很快到了夜晚,格萨尔与苏灵儿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格萨尔假装被苏灵儿
的迷药迷倒,先将「桃花三毒」姜氏姐妹引上山坡。因为格萨尔只对姜氏姐妹的
毒有所忌讳。只要击杀了姜氏姐妹,剩下的「鬼脸书生」何仓与「天山双斧」张
氏兄弟就容易对付多了。

  子时快到了,山坡周围夜风肆虐,一轮圆月在云雾中穿梭。远方除了不时传
来一两声狼嚎,渐渐响起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只见几条黑影,从三个方向急
速掠来。

  苏灵儿沉声道:「格萨尔,他们来了!你快躺下、、、、、、」格萨尔冷笑
一声,缓缓躺倒在地,将弓箭藏在身下,闭上双眼。

  衣袂破风声越来越清晰,来人已赶到山坡底下。格萨尔听见苏灵儿飞身下了
山坡,只听一个妖媚的语音道:「灵儿,你真是神通广大!已经把那个神箭手给
放倒了?」

  苏灵儿沉声道:「姜大姐,我们不能大意。虽然我已用迷药放在酒中将其醉
倒,但这少年箭手诡计多端,我担心他是假寐,还是请三位姜氏姐姐先上去,用
你们的独门桃花迷香将其彻底制住,我们再从容取其人头、、、、、、」格萨尔
听到这里微微睁开双眼,只见月光下三条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上山头,个个身穿
华丽宫装,秀发如云飘拂,薄薄的面纱下掩映着三张绝美的姿容。格萨尔不由呆
了一呆,心想我靠,想不到闻名江湖的『桃花三毒』姜氏姐妹竟是如此迷人的三
个大美女,用箭射死了岂不可惜?但如果不下杀手,这三个女人的毒可是比蜀中
唐门的还厉害,自己可吃不消。

  正犹疑间,「桃花三毒」三姐妹已掠到离自己不到三丈外的地方,只听「三
毒」中的大姐姜小薇浪笑道:「二妹三妹,你们看,这传说中的草原神箭手格萨
尔长得还不错嘛,脸蛋儿还算英俊。如果不是得罪了王爷,我还真舍不得送他去
见阎王、、、、、、」「三毒」中的二姐姜小翠笑道:「大姐既然看上了这小子,
我们不如喂他吃『桃花合欢散』,然后我们三姐妹轮流与他交合,同时吸取他的
武功真元,岂不一举两得?」

  格萨尔闻言不由暗骂道:「操!想不到这三个桃花骚逼比苏灵儿还狠还骚!
幸亏我没有落到她们手里,否则日逼虽爽,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这时忽听那「三毒」中最小的三妹姜小芸道:「大姐二姐,我看我们还是不
要掉以轻心。用『腐身散』毁了这小子算了,快些割下他的人头去见王爷,得了
万两黄金,还有什么俊俏男人玩不到,何必在这荒山原野冒险?」

  格萨尔闻言不由将眼光投向那姜小芸,只见她在三姐妹中身材最为瘦削,说
话的声音也显得较弱无力,想不到在三姐妹中竟然是最冷静狠毒的一个,不由拿
定了主意,盯着姜小芸那坚挺的胸脯,暗道:「小妹妹,就凭你这两句话,哥哥
我就不能让你简简单单地死在我的箭下,而要好好地玩一玩你、、、、、、」此
时「桃花三毒」三姐妹已经走到离格萨尔身子不到一丈处,大姐姜小薇听了小妹
的话正要伸手掏出「腐身散」格萨尔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把三姐妹吓了一
跳,齐齐向后退了两步,却见格萨尔提着铁弓飞身向山坡下掠去,嘴里发出怪叫:
「快逃命呀,三个骚狐狸来了!」

  姜小薇冷笑道:「灵儿说得不错,这厮果然是装醉!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着便与两个妹妹齐齐飞身追去。格萨尔奔下山坡,忽觉眼前人影一晃,一
个沙哑的语音道:「格萨尔,想走,留下人头!」

  格萨尔不由顿住双脚,只见前面拦了一名面色惨白如纸的中年儒生,心想这
一定就是那一身邪门武功的「鬼面书生」何仓了,于是微笑道:「何秀才,你稍
安勿躁。等我射完这一箭,再来跟你谈诗论画、、、、、、」说着猛然回身,竹
箭已搭在弓弦上,只听「嗖」地一声,竹箭已夹着劲风射出。

  「桃花三毒」三姐妹见格萨尔搭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由心惊,准备闪
避,却见那支竹箭射出的速度并不怎么快,射到三人面前时已呈坠落之势。姜小
薇不由冷笑道:「就这箭术,也敢称作神箭手?我呸!、、、、、、」说着单袖
一拂,将那支竹箭卷向高空,正欲向格萨尔洒出「腐身散」忽听「鬼面书生」何
仓惊叫道:「姜氏姐妹小心!、、、、、、」姜小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二妹
姜小翠一声惨叫。姜小薇转头一看,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姜小翠双手高举,浑身
颤动,胸前鲜血淋漓。姜小薇这才感觉危险,正欲闪避,只听劲风袭来,一道箭
影「嗖」地掠过自己胸脯,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令姜小薇发出了尖叫,低头看着
自己的胸脯,只见衣服上有四个血洞正汩汩流血。格萨尔射出的那支竹箭,明明
已被自己拂上高空,此时却不知为何索命幽魂般飞来回来,竟然先后从侧面洞穿
了二妹姜小翠与自己的四只乳房!

  姜小芸惊叫道:「大姐二姐!」

  忙上前扶住正要跌坐在地的二姐姜小翠,用惊恐的眼光望着格萨尔,一时不
知该怎么办。

  那支竹箭射穿「桃花三毒」中大姐二姐的胸脯之后,速度放缓,拐了个弯向
格萨尔飞去,被少年一把抓回手中,重新搭在弓弦上,对准身躯颤抖的姜小薇,
嬉笑道:「哎呀,姜大姐,姜二姐,实在不好意思呀。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轻
轻地射出一箭,谁知这支箭竟然很好色,被姜大姐赶走了又飞回来,竟然把两位
姐姐的奶子给射穿了。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两位姐姐的奶子从此之后再也不
是那么完美无瑕了,蒙多王爷只怕再没有兴趣抚摸吮吸了吧?哎呀呀,都怪我、、、、、、」
格萨尔奚落得正起劲,忽觉背后一阵阴寒劲风袭来。格萨尔冷笑着迅速回身,抖
臂就是一箭,射完后立刻转回身子,再也不多看一眼。

  「桃花三毒」三姐妹六只杏眼圆睁,惊恐地望着格萨尔身后,那名伺机偷袭
的「鬼面书生」何仓,此时正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一支竹箭穿透了他的掌心,
鲜血正从掌心内向下急淌。何仓退了几步,忽然弹身飞起,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姜小薇不由骂道:「好你个何仓,贪生怕死、、、、、、天山双斧,你们死
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出来帮手?」

  话音未落,只听「呼呼呼呼」一阵急响,四柄巨斧旋飞而来,或上或下,围
着格萨尔转圈。格萨尔面色冷峻,望着这四柄飞旋的巨斧,点头道:「张氏兄弟
的旋风鬼斧,本来可以在中原大展宏图,想不到竟然溜到这藏北荒僻之地来给蒙
多王爷表演,真是可惜呀可惜、、、、、、」格萨尔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四射,
终于望见不远处一块人立岩石后的地面露出半截人影,于是冷笑一声,缓缓搭箭
上弦,手臂一抖,「嗖」地一声,竹箭疾射而出。

  在格萨尔射出竹箭的同时,「桃花三毒」中的三妹姜小芸忽然飞身向前,面
罩寒霜,向格萨尔陡地洒出一片黑雾。

  格萨尔嗅到腐臭味,不由飞身后退,从怀中迅速摸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笑
骂道:「姜小妹,我对你怜惜有加,存心不伤你,你竟然对哥哥下毒手,真是没
有天理、、、、、、」姜小芸见自己洒出的「腐身散」竟然伤不了格萨尔,不由
怔住。此时只听不远处那座岩石后穿出三声惨哼,一个粗豪的语音骂道:「操他
妈,想不到躲在岩石后也会被他射中、、、、、、我日!、、、、、、」接下来
便听到苏灵儿的语音颤声道:「格萨尔,想不到你连我也杀、、、、、、你好狠、、、、、、」
岩石后两名黑衣大汉连同一名绝色女子倒在地上,三人的胸口都被竹箭所穿,汩
汩淌血。竹箭射死三人后从岩石后拐弯飞回到格萨尔手里。那四柄飞旋的巨斧立
刻从空中掉在地上。

  格萨尔将染血的逐渐搭回弓弦,对准姜小芸,低声叹道:「苏姐姐,不是我
想杀你,而是我不愿你今后陷入跟我的情感纠缠,所以早点帮你解脱。我知道你
今生最恨的人是『美髯神刀』肖明。你放心,我一定会杀死肖明为你报仇、、、、、、」
说着便「嗖」地一箭射出,箭尖眨眼间便到了姜小芸的喉前。姜小芸震骇万分,
正欲闭目等死,射到自己喉前的竹箭忽然拐弯,「嗖」地向一旁的大姐姜小薇射
去。姜小薇根本无力躲避,只听「朵」地一声,竹箭射穿了她的头颅,鲜血飞溅
中,竹箭又向姜小翠飞去。姜小翠惊叫着飞身闪避,那竹箭却如影随形,拐着弯
「嗖」地从她背后射入,从前胸穿出。姜小翠杏目圆睁,如断线风筝般坠落在地。
格萨尔一箭射死了姜氏两姐妹,冷笑着一招手,将那支竹箭召回手中,再次搭在
弓弦上,对着姜小芸丰满的胸脯,眯着眼睛练习瞄准。

  姜小芸瞪着面前这名诡异的少年箭手,难以想象不仅震惊中原的高手「鬼脸
书生」何仓、「天山双斧」张氏兄弟、「秋水剑」苏灵儿先后死在那幽灵一般可
怕的竹箭下,连自己「桃花三毒」三姐妹竟然也栽在这箭手手里,不由面临心理
崩溃,心想若是自己活着落入这魔鬼一般的少年手里,定会经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于是抬起玉掌,颤声道:「格萨尔,我们姐妹做了鬼再来找你、、、、、、」说
着便一掌向自己天灵盖拍下,格萨尔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单掌一抖,从袖中飞出一道细索,缠住姜小芸的玉腕,轻轻一拉,将美女拖
得跪趴在地。

  姜小芸抬头瞪着格萨尔,切齿道:「你想怎么样?你如果真是草原上的英雄,
就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凌辱女人!」

  格萨尔阴笑道:「英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英雄。英雄的称号,不过是这
片草原上的贱民送给我的,其实我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本质上跟你们这些
江湖杀手没有区别。你既然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辱,说明你还有点脑子,不像那些
胸大无脑的女人。只要你带我去找蒙多王爷,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姜小芸使劲抖动着手腕,却甩不开缠在上面的细索,也无力起身,趴在地上
颤声道:「我不知道蒙多王爷在哪里。王爷的行踪一向是绝密,除了他的几个亲
信,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包括我、、、、、、」格萨尔轻轻拉动着
细索,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蒙多王爷若不是如此隐瞒行踪,他早就
死了几百次了、、、、、、我问你,如果你杀了我,拿我的人头去找蒙多王爷,
总能见到他吧?」

  姜小芸闻言一惊,不解地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格萨尔笑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把自己这件外衫脱下来,包裹一个假人
头。你拿去求见蒙多王爷,难道还见不到他?只要能见着他的亲信,我便有办法
逼问出蒙多藏身的地点。」

  姜小芸连连摇头,眼里闪现出惊恐的神色,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我能够设法跟蒙多王爷的亲信取得联络,但想用假人头骗过他的亲信,那是
不可能的。王爷的手下,个个都是、、、、、、」格萨尔打断了她的话,冷笑道:
「个个都是火眼金睛的妖猴,能看出人头是假的对不对?好,我让你见识一下我
的易容之术、、、、、、」说着便收回细索,从腰间拔出短刀,带着姜小芸走到
那边岩石后,将「天山双斧」张氏兄弟其中一人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盘坐于地,
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和几小瓶药物,对姜小芸道:「你不要偷看我的工作,
帮我把苏灵儿的尸体埋了,免得这美女死后还遭受野狼野狗吞食。姜三姐,你说
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善良?」

  姜小芸不敢答话,走过去搬起「秋水剑」苏灵儿的尸身,只见这女子杏眼圆
睁,临死前的怨气还留在眼中,看起来十分骇人。姜小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将
尸身拖到不远处一块土质稍松的地方,用「天山双斧」兄弟生前用的一把巨斧在
地上掘了一个坑,将苏灵儿埋了进去。埋好后回到格萨尔身边,向格萨尔手中的
人头一瞟,不由大惊,颤声道:「这、、、、、、格萨尔,你的易容术真是一流、、、、、、」
格萨尔望着手中那颗跟自己相貌一模一样的人头,得意地笑道:「这是我师父传
给我的技艺。怎么样,能不能骗过蒙多王爷的亲信?你再等一会儿,我让你再吃
惊一次、、、、、、」说着便又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朝脸上一贴,然后依次
涂抹了一些药物,很快变成了一个相貌威猛的大汉,活脱脱正是张氏兄弟之一,
看得姜小芸暗自震惊,不由脱口道:「你、、、、、、你真要我带你去找蒙多王
爷?可是见了王爷我们该怎么说?说为了杀你我们七个人牺牲了五个?对了,我
想起一件事,那个被你射伤逃走的何仓,他如果提前去见蒙多王爷、、、、、、」
格萨尔一挥手,冷笑道:「你说那个鬼面书生?他带着我的竹箭想逃命,岂不是
痴心妄想?我的竹箭都是被我下过咒语的幽灵魔箭,不用我追赶,鬼面书生定会
死在我的竹箭之下。不信等会儿你跟着我去收回竹箭,看我是不是骗你。」

  说着便脱下自己的外衫,将那颗假人头包住,然后走到张氏兄弟尸身跟前,
脱下其中一人的衣衫穿上,对面目痴呆的姜小芸笑道:「走吧,姜三姐。带我去
见蒙多王爷。只要你能把我带到那老狗身边,我就有办法将其诛杀。蒙多王爷一
死,你们这些受其控制的杀手也自由了,到时你们还应该摆酒感谢我呢!」

  姜小芸无奈,只好点头道:「好、、、、、、我带你去,但是、、、、、、
你可否让我先掩埋了我的两个姐姐?」

  格萨尔笑道:「好啊,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埋了两个姐姐再走,不过你可不
要跟我耍花样啊!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严重的、、、、、、」姜小芸走向两
名姐姐的尸身,苦笑道:「格萨尔,你这么厉害,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哪敢跟
你耍花样、、、、、、」说着在大姐姜小薇的尸身前蹲下来,哭泣着,纤手在大
姐身上摩挲,忽然从大姐怀中摸出几根黑黝黝的细针,悄悄捏在手心,然后抱起
大姐的尸身,眼睛向格萨尔一瞟,只见他背对着自己,仰望夜空,似乎正在赏月。
姜小芸眼里立刻闪过怨毒至极的光芒,玉牙一咬,纤手猛地一抖,那几根黑针带
着极其细微的破风声响,朝格萨尔的背脊射去。

  姜小芸射出黑针,立刻抛下大姐的尸身,飞身向后退去,退出数丈远外,只
见格萨尔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前一扑,顿时扑倒在地,颤动了几下,停止了动
弹。

  姜小芸见状大喜,冷笑道:「中了大姐的蛇毒追魂针,任你功力通天,也只
能瞬间毙命!嘿嘿嘿嘿,格萨尔,你杀了鬼面书生、秋水剑、天山双斧和我两个
姐姐,我倒要谢谢你,因为蒙多王爷的三万两黄金,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嘿嘿嘿
嘿、、、、、、」说着便飞身到格萨尔身边,抽出他的腰刀,正欲割下少年的人
头,手腕忽然一紧,只见格萨尔不知何时坐起身子来,握住了自己持刀的手腕,
笑叹道:「姜三姐,我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耍花样,否则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
严重。唉,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呢?」

  姜小芸以为自己在做梦,惊骇道:「你、、、、、、你没有中我的蛇毒针?、、、、、、」
格萨尔握住姜小芸玉腕的手一使劲,将她手中的短刀抖落在地,然后另一只手伸
指疾点,点了姜小芸的几处穴道,将美女的身子盘坐在地,叹道:「唉,都说美
女心,海底针。姜三姐,我如此有诚意地想跟你合作,你却背地里对我下毒手,
真是令我感到无比痛心和遗憾呀!若不是我有贴身穿钢甲衣的习惯,今晚就牺牲
在这祖国的边疆了、、、、、、」说着便用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姜小芸的双乳,
由轻到重,由快到慢,脸上带着笑容,钢铁般坚硬的手指深深挤捏着姜小芸的两
只奶子,令美女疼得额头冒汗,泣声道:「格萨尔,求求你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你饶了我,我一生一世做你的女奴、、、、、、」
格萨尔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着衣服几乎要将姜小芸的乳房扯碎,
嬉笑道:「姜三姐你胡说什么呀?想做我的女奴?唉,你的思想还是很落后呀!
你难道不知道西藏早已和平解放了,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早已告别点了万恶的
农奴制,全体牧民都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下,你怎么还想着做女奴?我看你
真该加强自身的政治思想教育了、、、、、、」说着便猛地撕开姜小芸的宫装衣
襟,只见两只被捏成青紫色的奶子弹跳出来。格萨尔用手指扯着美女那两颗暗红
色的奶头,将奶头扯成三寸多长,疼得美女尖叫起来。格萨尔笑道:「小姜同志,
这次到西藏出差很有收获吧?你身边的同志都相继牺牲了,可你还是应该化悲愤
为力量,继续革命斗争呀!现在西藏虽然解放了,但还是有很多不安定的破坏分
子,蒙多王爷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姜同志,你一定不要被蒙多王爷收买呀,那可
是叛国之罪,要杀头的、、、、、、」姜小芸的奶头几乎要被格萨尔扯断了,疼
得浑身冒汗,乞求道:「格萨尔,大爷、、、、、、你饶了我吧、、、、、、我
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带你去找蒙多王爷、、、、、、」格萨尔用手将
姜小芸的一对乳房摧残得几乎要碎裂了,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从裤裆里掏出
那根黑肉棒,对着姜小芸的俏脸晃荡着,笑道:「小姜同志啊,我们现在先不要
谈蒙多王爷的事,我们先把妇女安慰工作做好。你看,我这根小棒棒经历了枪林
弹雨,走到现在多不容易啊。他很疲惫,很孤单,需要有经验的妇女同志做一做
他的安慰工作。小姜同志,你愿意接受党委派给你的这个任务吗?」

  姜小芸见格萨尔掏出ji巴,不由暗喜,心想我们「桃花三毒」姐妹一身是
毒,尤其是在我们的阴道里,更是涂抹了令男子一触毙命的毒药。格萨尔你若想
日我,今晚你可就死定了、、、、、、于是立刻装出淫荡的表情,嗲声道:「格
萨尔,你放心,我经常被党派出去从事妇女工作,有一定的经验,保证完成这次
任务!格萨尔,你快把鸡鸡凑过来,让我先用嘴巴给你清洗一下枪支,再日我下
面的逼吧、、、、、、」格萨尔哈哈大笑,心里骂着「贱货」握住自己的ji巴
凑上前去。姜小芸立刻用樱桃小嘴含住ji巴,使劲吮吸舔。弄起来。格萨尔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揪住姜小芸的头发,挺动小腹,用肉棒在美女的腮帮子和
喉咙口猛捣,很快肉。棒涨硬起来。姜小芸吐出ji巴,喘息道:「格萨尔大爷,
快、、、、、、快日我下面吧、、、、、、我受不了了、、、、、、」格萨尔心
里骂着「骚货」一脚将姜小芸踢得仰躺在地,俯下身去撕开她的裙子,褪下她的
裤子,只见她小腹下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格萨尔点点头,道:「嗯,发育得不
错,很成熟,没有辜负党对你的培养、、、、、、」分开姜小芸的双腿,握着j
i巴正要往她胯下捣,忽然停住,伸手往怀里掏东西。

  姜小芸正暗运残存的一点内力驱动阴道内的毒药,盼望着格萨尔早点将ji
巴插进去。这种毒药对男子生殖器有极大的感染渗毒作用,在瞬间便可使男子毙
命。姜小芸眼见自己的报仇计划便要成功,忽然看见格萨尔停止了侵犯,从怀里
冒出一条黑黝黝的物事,不由大惊,颤声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格萨尔用手指提着那条东西,得意地笑道:「哎呀,我太疏忽了。我忘了香港著
名艺人黄沾先生的名言:玩女人不留后代叫做风流,玩女人让怀上孕叫做下流。
如今正值创先争优活动时期,我要争取做一名风流倜傥的先进人物,不能沦为萎
缩下流的恶劣典型啊!所以,小姜同志,今晚我必须用这个西洋朋友送的刺猬避
孕套,先把安全工作做好,才能保障高效率生产啊、、、、、、」姜小芸见过西
洋人的避孕套,但从未见过格萨尔手中的那种黑色避孕套,从那避孕套的颜色来
看,是用坚硬的皮质做成,避孕套上还密密麻麻地布满尖刺,一看就是用来摧残
女性的工具。姜小芸吓得花容失色,乞求道:「格萨尔大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不要用这个套子折磨我、、、、、、我会死的、、、、、、」格萨尔却已将那个
布满铁刺的避孕套装备到自己ji巴上,抬起姜小芸的玉腿,将ji巴朝她胯底
捣去,冷笑道:「骚。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桃花三毒』三姐妹一身是毒,
你们的骚逼里更是涂满了令男子毙命的毒药!我若是这么轻易地便着了你的道儿,
还敢自称草原英雄?」

  说着便将戴着铁刺避孕套的ji巴猛地捣入姜小芸的阴道,姜小芸痛得尖叫
起来,额头上滚下颗颗汗珠。她痛得想满地打滚,偏偏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因此
便加重了疼痛的程度,其痛苦真是无法形容。

  格萨尔将ji巴抽出来,欣赏了一下染满鲜血的铁刺避孕套,又将ji巴猛
地插回去,开始了狠命的抽送。姜小芸发出了一声声痛苦至极的尖叫,俏脸扭曲
如厉鬼,秀发蓬乱,满口玉牙几乎咬碎。格萨尔面色阴沉,毫不怜香惜玉地用戴
着铁刺套子的ji巴对姜小芸的肉穴进行狂捣猛抽,铁刺将美女的阴道内壁摧残
得血肉模糊,鲜血流淌在冰冷的地面。格萨尔将姜小芸摧残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使美女疼晕过去好几次,又疼醒过来好几次。最后格萨尔实在把不住精关了,才
将ji巴从姜小芸血肉模糊的阴道里抽出来,抽掉铁刺避孕套,将红硬的ji巴
凑到姜小芸扭曲的俏脸前,将白色粘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在美女的脸上、嘴边、、、、、、
格萨尔发泄完,穿好裤子,任由姜小芸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自己哼着小曲,将
那个铁刺避孕套擦拭干净,放回怀中,然后对着月亮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冰凉的空
气,感到身心舒爽,最后才将眼光投向躺在地上啜泣的姜小芸,冷哼一声,一脚
踢开她的穴道,从怀里摸出一包药丢到她脸上,沉声道:「想活命的话,把这包
药粉涂在你的骚逼里,很快就会止痛消炎。我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清理身子和调
息休养,然后便跟着我走。以后再敢跟我耍什么花样,我有更厉害的法子修理你!」

  说着便走到一边坐下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酒瓶,对着月亮喝酒,并唱起歌
来:「羊羔花盛开的草原,是我出生的地方。妈妈温暖的小阴道,夜夜包裹着小
鸡鸡。喝一碗油茶甘甜得象妈妈的奶,多少年在陪伴着我的旅途,遥望白云深处
的美丽容颜。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搭在我的心里,帐篷前,
妈妈望穿的岁月,告诉我勇敢向前、、、、、、」半个时辰后,姜小芸踉跄着来
到格萨尔身后,颤声道:「格萨尔大爷,我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格萨尔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转头望着姜小芸憔悴但依然不失俏丽的脸庞,
正色道:「小姜同志啊,我现在要以自治区党员的身份,纠正你一个错误。为了
打入敌营,我现在已经化装成『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所以你不能再叫我格
萨尔大爷,而应该称呼我张大哥或者天彪同志。你understand?」

  姜小芸闻言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格萨尔大,哦不,
张大哥,天彪同志,真对不起,我对革命工作缺乏经验。多谢您的提醒!天彪同
志,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配合您的工作,打入敌营,争取将人民的敌人、万恶
的蒙多王爷碎尸万段、、、、、、」格萨尔摇头道:「不不不,小姜同志啊,你
看,你犯了一个语言的错误,这个语言的错误就来自于你思想的错误。我们是人
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府,不能随随便便就说什么『碎尸万段』,这属于封建压迫
主义的意识形态。蒙多王爷虽然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我们不能凭一时激愤将其处
死,我们没有这个权利。我们应该按照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司法程序,将对蒙多王
爷的审判权交给人民,召开人民公审大会,由人民来宣布对蒙多王爷的处罚决定、、、、、、」
姜小芸听得晕头转向,却不得不唯唯连声,承认自己思想肤浅,司法意识淡薄,
发誓今后一定加强学习,提高政治思想素质。格萨尔哈哈大笑,提起那颗假人头,
领着姜小芸走下山坡,问清楚与蒙多王爷属下接头的地点是在枯牛镇,两人便施
展轻功往那个方向赶去,不一会儿便在一片草滩上发现了「鬼面书生」何仓的尸
体,那支射穿他手掌的竹箭不知何时又射穿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地上。何仓双
眼圆睁,显示出临死前经受了极大的恐怖。姜小芸吓得惊叫了一声,格萨尔却吹
着口哨将插在尸体上的竹箭拔出,招呼姜小芸继续赶路。

  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后,两人经过一处山谷口,格萨尔忽然停步,望着阴风
肆虐的黑暗山谷,迟疑道:「这山谷里住着我的一位朋友。小姜同志,我们是继
续赶路呢,还是到我朋友家里坐一会儿,喝杯热酒,看一会儿电视?」

  姜小芸恭声道:「张大哥,我哪有资格做选择?您要赶路我们就继续赶路,
您要去拜访您的朋友我就跟着您去、、、、、、」格萨尔闻言哈哈大笑,心想这
个贱女人看来真是被我彻底从精神上击垮了,于是拍着姜小芸的香肩,笑叹道:
「小姜同志啊,说话不要这么拘束嘛!什么叫没有资格选择?我看你的心灵真是
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坏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民主自由的意识。小姜同志,不要这
么悲观,尤其是在我面前,完全可以放松一点,大胆一点。我这个人很随和的,
绝不会随便批评人。小姜同志,我们革命究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贫苦百姓可
以当家作主嘛!所以说你怎么说自己没有资格选择呢?不过今晚天气实在太冷,
张大哥我就替你选择一次,我们还是选择到『黑旋风』家里坐一会吧,不然等会
儿我的ji巴和你的骚逼都要冻裂了、、、、、、」于是格萨尔便领着姜小芸向
那座阴暗的山谷里行去。山谷里道路崎岖,荆棘密布,不时见到一些腐尸和枯骨,
有一种鬼域般的气氛。姜小芸不由在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颤声问道:「张
大哥,您那位朋友黑旋风究竟是什么人?山谷里这些尸骨、、、、、、」格萨尔
疾步前行,淡笑道:「小姜同志,不要紧张。这座山谷是我朋友黑旋风的禁地。
山谷里生长着一种价值连城的灵芝草,所以一些贪婪的江湖人便想进来采灵芝,
结果便成为了你见到的那些尸骨。小姜同志,等会儿你见到我的朋友黑旋风可一
定要懂礼貌啊,不然他发起火来,我都劝不住、、、、、、」姜小芸闻言止步,
颤声道:「张大哥,我、、、、、、我害怕、、、、、、不敢去见您那位朋友、、、、、、
我到山谷外面去等你好吗?、、、、、、」格萨尔拉住姜小芸的纤手,阴笑道:
「进了这黑风山谷,连我都回不了头,你还想走?姜三姐,实话告诉你,我欠我
的朋友黑旋风一个人情,只要你今晚将他伺候好了,我保证今后不再折磨你,放
你一条生路。」

  姜小芸闻言,心中那种恐怖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想挣脱格萨尔的手逃跑,
却没有丝毫气力,只能任由格萨尔拉着自己向山谷深处行进,不一会儿前方出现
一点灯火,渐渐地姜小芸望见崖壁上点着一根巨大的火把,照耀着下面的一座石
屋,体积不大,呈拱形,石屋下有一个黑黝黝的门洞,门洞里散发出阵阵腐臭的
气息。

  格萨尔牵着姜小芸的手来到那座坟墓一般的石屋面前,大声叫道:「苏老哥,
你的老朋友来了,还不出来迎客?」

  沉寂片刻之后,石屋门洞内发出一阵低沉得令人心悸的闷吼声,姜小芸不由
扑入格萨尔怀里,惊颤道:「张大哥,这、、、、、、这石屋里究竟是人还是野
兽?、、、、、、」格萨尔轻轻地拍着姜小芸的背脊,淡笑道:「小姜同志,不
要害怕嘛。现在全国解放了,早就汉藏和谐,人兽一家,你不要再人为地制造隔
膜嘛、、、、、、」话未说完,只听一声粗豪的狂笑,一名铁塔般的黑大汉从门
洞里走出,铜铃一般的巨眼盯在两人身上,怒吼道:「日。他先。人的奶奶,你
们两个小虾米真是活够了,胆敢私闯我黑风谷,还敢到我石屋前来叫板,看我今
天不把你们两个小虾米、、、、、、」说着便伸出蒲扇一般的巨手,攫向格萨尔
的肩头。格萨尔忙搂着姜小芸向后退去,陪笑道:「苏老哥,你不要冲动嘛!你
没听出我是谁?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格萨尔呀!」

  黑大汉闻言一怔,随即收回巨手,瞪了格萨尔的脸半天,终于发出了一阵裂
帛般的狂笑,道:「格萨尔,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不来找老哥喝酒了!
日他先人的奶奶,你小子怎么装扮成这个鸟样,而且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天
山上那两个、、、、、、」格萨尔笑道:「不错,苏老哥你的眼光果然毒,见识
也广博。不错,我现在就是『天山双斧』的老二张天彪,这位是『桃花三毒』之
一的姜小芸姜女侠、、、、、、」接着便将蒙多王爷指示一帮高手诛杀自己的事
情大概讲述了一遍。黑大汉听得连连冷笑,瞧着瑟瑟发抖的姜小芸,邪笑道: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三毒之一的姜小芸姜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姜小姐,你的脸蛋儿好美呀,你的身段也好、、、、、、哎呀呀,姜小姐,今晚
我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一场酒!、、、、、、」说着便一拍手,几名衣衫破旧的黑
胖丫鬟鬼魅般闪现出来,将两坛酒和几碟黑乎乎的食物放在院中的一张石桌上,
向黑大汉鞠躬后又鬼魅般地消失在一旁的树丛中。黑大汉大笑着招呼道:「快请
快请,荒山野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二位便将就着用些、、、、、、姜小
姐,怎么站着不动?快请坐呀!你再客气,你黑大哥可要生气了、、、、、、」
格萨尔忙将姜小芸推到石桌旁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黑大汉走到姜小芸身旁,
一边用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美女的香肩玉骨,一边提起酒坛倒了一大碗散发着劣质
味道的白酒,将酒碗端起来送到姜小芸嘴边,笑道:「姜小姐,来,先喝一碗驱
驱寒。你黑大哥这里没有暖气,我怕把你的小身子骨冻坏了、、、、、、」姜小
芸闻到黑大汉身上散发出来的猪粪一般的气味,险些呕吐,却不敢不喝黑大汉的
酒,于是强忍恶心,硬生生将一大碗劣质白酒喝了下去,感到肚子里仿佛燃起一
团烈火,要将自己的整个肚腹烧穿,不由呛咳了几声,想把酒吐出来,却怎么也
呕不出来,真是难受无比。

  黑大汉大笑着走到两人对面坐下,将桌上的酒碗倒满,端起酒碗,却再也不
理姜小芸,只顾着跟格萨尔碰酒聊天。姜小芸见黑大汉不再为难自己喝酒,心里
暗自庆幸。她腹中饥饿,但望见桌上那几碟散发着臭气的糊状食物,却怎么也难
以下筷。

  格萨尔却似乎一点都不嫌恶心,大碗喝酒,大口吃菜,跟黑大汉聊天,也不
理睬姜小芸。姜小芸心里那种恐怖的预感去越来越明显,意识到悲惨的命运将很
快降临到自己身上。

  黑大汉主要跟格萨尔聊蒙多王爷的事。对于格萨尔想通过假人头接近蒙多王
爷将其诛杀的计划,黑大汉表示支持,邪笑道:「格萨尔,听说蒙多王爷身边美
女如云,你杀了王爷,可要给我弄几个漂亮妞来,让我也尝一尝鲜、、、、、、
唉,格萨尔,你我也算有缘,想起我们以前一起泡妞的往事,那真是一辈子都难
以忘怀的美好记忆、、、、、、」格萨尔闻言微笑道:「是啊,我们一起经过的
岁月,就是我们友情的见证。苏老哥,今晚你一定要多喝几杯,我们很久没有在
一起喝酒了、、、、、、」黑大汉笑道:「好,好,我们喝,喝他妈个痛快、、、、、、」
于是便连干了几碗酒,却似乎不胜酒力,用淫邪的眼光看了姜小芸一眼,趴在桌
上再也不能动弹。

  姜小芸正暗自观察猜测这黑大汉究竟是何人物,忽然见他不胜酒力醉倒,不
由奇怪,心想这黑大汉看起来如此彪悍,怎么酒量不大?只听格萨尔拍手叫道:
「黑丫头们,你们还躲着干什么?还不快出来将你们的主人抬进去休息?」

  于是那几名黑胖的丑丫鬟又从树丛里窜出来,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
竟将那铁塔一般沉重的黑大汉抬到石屋里去了。姜小芸正在发呆,忽听格萨尔冷
笑道:「姜三姐,你想不想知道这位黑大哥究竟是什么人?」

  姜小芸回过神来,忙陪笑道:「我当然想知道、、、、、、格萨尔大爷,哦
不,张大哥,请您告诉我吧、、、、、、」格萨尔盯着姜小芸的眼睛,阴笑道:
「好的,在告诉你之前,先请你听一段经文、、、、、、」于是便开始用那种缓
慢妖异的语调念诵起大藏经来:「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迦毘罗林。与大苾刍众。
皆阿罗汉。诸漏已尽。所作已办。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如是五千五
百人俱尔时十方。复有释梵大威德诸天。与诸眷属恭敬围绕。身色端严。光明照
耀。来迦毗罗林。诣世尊前。头面礼足。住立一面、、、、、、」姜小芸十分奇
怪格萨尔为何要给自己念诵佛经,听了几句便觉得晕头转向,感到瞌睡起来,眼
皮子打架间,她忽然感到眼前一亮,陡然望见一名面色阴沉的少年站在一片疏林
中,手里牵着一头巨大的野猪。那野猪浑身长着剑戟一般的黑毛,绿眼獠牙,模
样十分凶恶。姜小芸认出那牵着野猪的少年便是格萨尔,在他面前跪着一名姿容
俏丽的少妇,不断地给格萨尔磕着头,泣声乞求道:「大爷,我求求你,把我的
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格萨尔叹道:
「这位大姐,你若是早些这么顺从,事情就好办了。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你抱着孩
子,觉得你长得漂亮,你的婴儿也很可爱,于是想喝一点你的奶水,你却骂我是
淫。贼,令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才抢了你的孩子,胁迫你独自到
这里来。现在可不光是要吃人奶那么简单了。你看见我身边这位猪大哥了吗?他
从小失去母爱,心灵里一直很孤独,一直渴望能有一位漂亮的妈妈将他的精液弄
出来,享受一下母爱取精的快感。这位大姐,你只要能把我的这位猪大哥弄爽了,
我就把你的孩子还给你、、、、、、」于是姜小芸便看到了极其荒诞淫秽的一幕,
那名美丽的少妇在格萨尔的胁迫下,不得不躺身钻入那头大野猪的肚皮下面,一
手撑着身子,一手握住野猪后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黑红棒棒,含着眼泪,开始用
樱口香舌对付起来。在她为大野猪吹箫的时候,格萨尔也钻到野猪的肚皮下,伸
手解开少妇的衣襟,将两只蕴满奶水的鼓胀乳房掏出来,用手不断的挤压着,让
白色的乳汁飞射出来,射到格萨尔的脸上、嘴里。格萨尔贪婪地吞咽着,感受着
乳汁的香甜。

  大野猪阳具虽粗,持久力却不行,很快便被少妇的樱桃小嘴弄得泄了身,稀
汤一般的猪精液喷了少妇一脸。格萨尔见野猪射了精,便揪住少妇的头发将她从
野猪肚皮下面拖出来,命令她自己握住双乳凑到野猪的嘴边,笑道:「给我们的
这位猪大哥也喂喂奶,他还未品尝过母乳的甜蜜呢、、、、、、」那头大野猪刚
射完精本来感到有些疲累,但一见眼前晃动着两只奶香四溢的乳房,不由又精神
起来,立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少妇那两粒微微发黑的奶头,舔了一会儿便
一口含住一粒奶头,呼哧呼哧地吮吸起来,将大量芬甜的乳汁吸入了肚中。

  格萨尔让少妇给大野猪喂奶的同时,自己站到少妇身后,贪婪地抚摩着少妇
的丰臀,摸了一会儿便解开少妇的裙带,褪下她的裙裤,只见两片雪白的大屁股
晃动着,十分诱人。格萨尔用手扳开少妇的屁股,看见臀沟里黑毛丛生,隐约可
见暗红色的肛洞和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ji巴,
对着那两片大阴唇狠狠地捣了进去。少妇发出了一声尖叫,格萨尔的大ji巴已
经全根没入了她的阴道。接下来便是疯狂地抽送。格萨尔边日边骂道:「他妈的
我日死你!让你不给我吃你的奶、、、、、、」少妇感到自己的阴道内被一根巨
杵狂击乱捣,身子被冲击得前后摇晃。她的双乳也被大野猪的嘴巴咬扯着,乳汁
几乎已被吸干了,乳肉也接近碎裂。

  格萨尔的ji巴在少妇阴道里狂插乱抽了大半个时辰,才抽出武器,将白色
粘稠的精液喷在少妇的肛门附近,然后他不顾疲累,阴笑着让少妇和大野猪都转
了个身子,让人与猪屁股相对,从大野猪后腿间拉出那根长肉棒,在少妇糊满精
液的肛门口轻轻摩擦着,笑道:「苏老哥,这娘们儿的屁眼我没有舍得日,光在
屁眼周围为你涂了一些润滑剂,方便你给这个娘们儿的屁眼开苞。苏老哥,小弟
对得起你吧?」

  大野猪眨着绿眼睛,嘴里呼哧呼哧地响,似乎在感谢格萨尔的好意。那少妇
听说自己的肛门将被野猪侵犯,不由羞愤至极,但为了自己宝宝的安全,却又不
得不忍受屈辱。

  格萨尔跪在地上,眼里闪动着恶作剧的神色,一手扳开少妇的屁股,一手握
着野猪阳具,用龟头在少妇肛门附近轻轻转动了一会儿,慢慢地将野猪阳具插入
少妇的肛。道。少妇感到肛门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发出了一声凄惨的
尖叫,香汗从额头涔涔而下。

  格萨尔邪笑着,慢慢将野猪阳具全根插入少妇的肛。门,停留了片刻之后,
开始了由缓到慢、由轻到重的抽送。大野猪晃动着身子,眨巴着绿眼睛,嘴里哼
哼着,模样十分快乐。少妇则不停地抽泣着,心里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野猪并未享受少妇的肛门多久,格萨尔一见它浑身发抖,就将猪ji巴抽
出来,稀汤一般的猪精液再次喷射而出,糊在了少妇屁眼周围的褶皱上、、、、、、
姜小芸看到这里,眼前一花,画面消失,再次看见了一脸阴笑的格萨尔。格萨尔
已停止念经,盯着美女的脸笑道:「姜三姐,你对刚才看到的一幕有什么感受,
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姜小芸面带惊恐,颤声道:「张大哥,你怎么能如此残忍,逼着那可怜的少
妇跟野猪交合?张大哥,你这样做,不怕遭受报应么?、、、、、、」格萨尔邪
笑道:「小姜同志,看来你没有读过佛经,思想还很肤浅啊!在佛祖的眼里看来,
人与猪都是名相,本质都是空。你因为执着了自己是人的意念,所以才会感到跟
野猪交合是屈辱。好了,我不多说了,小姜同志,今晚你有一个政治任务必须完
成,就是陪我的苏老哥睡一觉。只要你把我的苏老哥伺候好了,我大大有赏。快
去!」

  姜小芸已经隐约猜出那个黑大汉苏老哥的身份,不由浑身筛糠一般发起抖来,
跌坐在地,向后挪退,眼里闪现出惊恐之极的光芒,颤声道:「不!不!张大哥,
你杀了我吧,我不去!、、、、、、」格萨尔一声冷笑,拍了拍手,两名黑胖丫
鬟立刻冲上前来,将姜小芸从地上拖起来,从两边夹住美女的胳膊,向那石屋门
洞拖去。

  姜小芸发出了绝望至极的凄惨呼叫,却根本无力反抗,被两名黑胖丫鬟按住
背脊向石屋门洞里猛地推了进去,背后传来格萨尔妖异的笑声,眼前先是一阵猪
骚臭扑面而来,接着她便看见了令自己几乎晕厥的一幅画面:在遍地猪粪尿的石
屋角落,伏着一头巨大的黑毛野猪,正是方才格萨尔用邪术让他看到的那头畜生!

  这黑大汉苏老哥,竟然是一头通灵的野猪精!

  格萨尔是在半年前一个夜晚认识这头野猪精的。当时在汉藏边界的一个小城
镇附近忽然闹妖精,几十名漂亮的姑娘媳妇被一头通灵的大野猪奸污。城镇附近
的百姓听闻格萨尔的侠名,凑了几千两银子请他来诛妖。格萨尔起初十分愤慨,
决定要诛妖除害,但那天晚上,当他与化身为黑大汉的野猪精在城镇附近的山坡
上大战了几十回合之后,彼此都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于是两人停战,相互自我
介绍。那野猪精介绍说自己有名有姓,外号「黑旋风」江湖人称「黑旋风苏逵」
格萨尔当时闻言笑道:「靠!水浒里有个黑旋风李逵,这藏边又出了个黑旋风苏
逵!靠,苏老哥,你不怕黑旋风李逵告你侵权么?」

  于是两人便握手大笑,结为知己好友。格萨尔劝苏逵离开那个小城镇附近,
自己去捕杀了一头小野猪欺骗镇上百姓说猪妖已除,白得了几千两银子。从此格
萨尔与那野猪精苏逵经常混迹在一处,迷奸玩弄美女,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个
月前格萨尔采药时不慎被剧毒雪蛇咬伤,险些丧命,幸亏被野猪精苏逵用妖法邪
术逼出蛇毒,挽救了性命,还从此功力大增,因此格萨尔说自己欠苏逵一个人情,
才将姜小芸带来给他取乐。

  且说姜小芸被推入石屋之后,见到了黑大汉的真实原形,吓得浑身发软,顿
时瘫倒在淌满猪粪尿的地板上。那头大野猪起初似乎睡得很香,但忽然间就睁开
了一双绿眼睛,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响声,向姜小芸爬了过来。

  姜小芸接触到那双妖异的绿眼睛,不甘承受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尖叫
着起身,向石屋门洞口逃去。那头大野猪发出了一声低吼,看似笨拙的巨大身躯
忽然间变得迅捷无比,闪电般扑起身子,将姜小芸较小的身躯撞得飞起来,撞到
石屋坚硬的墙壁上,坠落下来,在猪粪尿里滚了好几滚,滚到了大野猪长嘴下面。
姜小芸忍着撞击的疼痛,再次尖叫着起身,想逃离大野猪身边,却被大野猪一嘴
咬住秀发,用一只前蹄踏住胸脯按在地上。

  大野猪粗大有力的前蹄几乎将姜小芸的胸骨踏碎,姜小芸感到一种近乎绝望
的窒息,再也发不出尖叫声,任由大野猪用獠牙划开自己的衣襟,两只早已被格
萨尔摧残得青肿的乳房弹跳出来。大野猪眼里绿光大盛,哼哧着一口咬住姜小芸
的一只乳房,尖利的猪齿几乎将美女的乳房咬穿。

  姜小芸疼得正要晕厥过去,大野猪忽然吐出了她的乳。房,人立起来,面对
姜小芸,后腿间那根肮脏的猪肉棒翘动着,猪嘴里发出了混浊的人言:「喂,贱
逼女人,快用你的两只小奶子把猪大爷的精水水弄出来一次!快点,别磨蹭,否
则猪大爷让你生不如死!」

  姜小芸望着人立起来铁塔一般的大野猪,听到那恶魔语调般的命令,哪敢违
抗,慌忙握住自己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房,跪挪到大野猪肚皮前,用自己的乳
沟夹住大野猪的长ji巴,开始挤压搓弄起来。大野猪自己也不停地前后晃动身
子,用ji巴在美女的乳沟里使劲摩擦。由于猪ji巴很长,所以每一次捣弄猪
龟头都碰撞在美女的下颌或樱唇上。

  姜小芸用自己的双乳为大野猪的ji巴服务着,心里起初充满着屈辱和绝望,
但后来竟然产生了一种受虐的快感。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快感,只感觉
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已经完全在那名妖异的少年箭手和这头大野猪面前崩溃,再也
产生不了半丝反抗的意志和力量。

  格萨尔在石屋外面笑着喊道:「喂,苏老哥,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啊!等会
儿我还要带这个贱逼女人去找蒙多王爷呢!」

  大野猪闻言喘息道:「格萨尔老弟,你放心,哥哥我其实很温柔的,哥哥我
一向尊重妇女,遵守国家的妇女儿童保护法,绝不会伤害她们的、、、、、、」
说着涨红的猪ji巴在姜小芸的乳沟里急剧摩擦了几下,精液喷射向上而出,稀
汤一般糊满了美女的小樱唇。

  姜小芸向后躺倒在地,娇喘着气,伸出小香舌,贪婪地舔弄着自己嘴巴周围
的猪精液,眼里射出淫靡的光彩。

  大野猪人立着身子,因为射精而疲累发抖,俯视着地上的美女,骂道:「贱
逼,真是个小贱逼!我原来以为自己是猪很下贱,现在看起来你这个贱逼比我这
头野猪还要下贱!他妈的,你发贱的样子真令猪大爷喜欢!小贱逼、、、、、、」
大野猪喋喋不休地骂着。姜小芸已将自己嘴边的猪精液舔食完,感到疲倦,正想
闭目休息一会儿,大野猪的兽欲却再次发作,扑上来用猪嘴将姜小芸拱到墙壁下,
命令美女起身双手高举扒在墙上,翘起丰臀,然后大野猪在姜小芸身后再次人立
起来,一只前蹄搭在墙上,一只前蹄搭在美女香肩上,沉重的兽躯几乎将美女的
身子压垮。大野猪用长嘴呼哧呼哧地拱着姜小芸的背脊,后腿间那根猪肉棒再次
勃。起,捣进了美女的臀沟。

  姜小芸发出了一声惨叫,疼得险些垮倒身子。大野猪感到自己的ji巴插入
了一个窄紧的肉穴,紧得几乎不能抽送。大野猪骂道:「贱逼女人,骚穴这么紧,
叫猪大爷怎么日?贱逼、、、、、、」说着便拼命晃动身子,想让肉棒在小穴里
活动起来。姜小芸颤声道:「猪大爷,您插错了,那是我的屁眼、、、、、、您
的棒棒太粗了,我的肠道却窄、、、、、、您还是插我的阴道吧、、、、、、」
大野猪却加大了力道,让ji巴在姜小芸肛道里抽送起来,嘴里哼哧着骂道:
「贱逼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指挥老子插洞?猪大爷管你是宽是窄,老子偏要插烂
你的屁眼!你有意见吗?尽管去向自治区政府反映吧!可惜西藏自治区书记是俺
的把兄弟、、、、、、」粗大的猪ji巴在姜小芸的肛道内疯狂地抽送了好几十
下,鲜血从美女的肛门里流淌出来。姜小芸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嘶喊,到最后连喊
的力气也没有了,疼得晕厥了过去,正要瘫倒时,却被大野猪用两只前蹄抱住胸
脯,使美女变成坐在猪ji巴上的姿势。大野猪抱着姜小芸的身子上下晃动,美
女的屁眼像打夯机一样撞击着大野猪的ji巴。大野猪抱着姜小芸在石屋里四处
转圈,狂日着美女的屁眼,一边日一边唱着流行歌曲:「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
功,我只要小杨过乱伦的爱情。我不是黄蓉,我整天做梦,在梦里撒尿尿,溪水
般叮叮宗宗。我没有香香公主的奶子,也没有建宁公主的骚逼 .我希望找到调皮
的儿子,对人虚伪,对事阴狠。他要像韦小宝多情,不要像苗人凤冷冷清清。直
到我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找到我实实在在的爱情、、、、、、」格萨尔在石屋外
听到歌曲声,不由失笑道:「靠!苏老哥,你一向古板,什么时候也唱起流行歌
曲来了?这首歌的原唱可是个大美女,你的嗓音把人家姑娘的好歌都给糟蹋了,
哈哈、、、、、、」大野猪将姜小芸的身子向上提起,把沾血的猪肉棒从她肛门
里拔出来,对准后再插入她的阴道,开始了新的抽。送,一边日一边笑道:「这
首歌的原唱叫王蓉,那可真是一个时尚美丽的才女啊,很有气质,也很有音乐才
华。上次我到北京旅游,观看了她的演唱会,觉得她很有味道,便在那天晚上用
邪术把她搞掉了,我把王蓉的阴道和屁眼都给捅烂了、、、、、、」格萨尔闻言
笑道:「靠!我说苏老哥啊,有想象力是很好的,但我们不能想象得太离谱啊!
那个女歌星王蓉要在公元1980年才出世,离现在还有好几百年呢!你怎么可
能去捅她的阴道和屁眼?我说苏老哥啊,你还是务实一点,把这个姜小芸搞掉就
行了,至于时尚美丽的王蓉,还是等我们发明了时光机器再说吧!」

  大野猪呵呵笑着,ji巴在姜小芸的阴道里狂捣了近百下,终于把持不住了,
抽出ji巴。正好此时姜小芸疼醒过来,大野猪忙命令她跪在自己面前,用猪j
i巴对准美女的俏脸,再次喷射出精液,这次将猪稀汤糊在了美女的眉眼周围,
弄得美女两只眼睛粘糊糊的,几乎睁不开来、、、、、、大野猪爽完了,一头将
姜小芸拱翻在地,美女在猪粪尿横流的地板上滚了几滚,再次晕厥过去。大野猪
则出了石屋,晃身变成黑大汉,坐到石桌前跟格萨尔喝酒聊天,直喝到天色微明,
格萨尔起身道:「苏老哥,我要去诛杀蒙多王爷了。姜小芸这个贱逼女人怎么样?
符不符合苏老哥的口味?苏老哥把她日爽了没有?如果爽了,我可要带她走了。
她是我诛杀蒙多王爷的工具,因此不能送给苏老哥了!」

  「黑旋风」苏逵笑道:「格萨尔老弟,你太客气了!这几天我正逑涨得发慌,
你就给我送个小美女来泻火,老哥对你的感激就如滔滔江水、、、、、、唉,就
不说周星驰电影的台词了。你我兄弟,感情都在这酒坛里了!若非老哥我这段时
间要修炼『魔猪摧花功』,我定会跟你一起去收拾那个蒙多王爷。猪丫头们!、、、、、、」
说着便叫过来两名黑胖丫鬟,吩咐她们去将石屋里昏迷的姜小芸拖出来。两名丫
鬟领命后进了石屋,却立时发出两声尖叫。「黑旋风」苏逵叹道:「慌慌张张做
啥子嘛?我经常教育你们,遇到问题要镇定,要冷静,才能应付复杂多变的革命
形势。你们这个样子,不像是我老苏部队的人哟……」

  一名黑胖丫鬟从石屋里冲出来,弯着身子禀报道:「主人,那个女人死了,
看来是被粪尿呛死的、、、、、、」「黑旋风」苏逵和格萨尔闻言大惊起身。苏
逵恼火道:「他奶奶的,不过是被我猪大爷捅了几下,怎么就呛死了?这可怎么
好哟,我影响了格萨尔老弟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了、、、、、、」格萨尔早已平
静下来,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苏老哥,我本来就在处理这个贱逼
女人的问题上感到头大,如今她死了倒好,我一个人化装成张天彪去见蒙多王爷,
刺杀成功的几率还更大。苏老哥,你千万不要自责,我告辞了。」

  话虽如此,「黑旋风」苏逵还是感到有些内疚,亲自将格萨尔送到黑风谷口,
两人拥抱了好几次才分手。此时天色渐亮,晨风寒冷,格萨尔提着那颗假人头,
展开轻功在原野上飞驰,当朝阳在远山顶上探出头来之际,赶到了枯牛镇。

  枯牛镇是藏边一处相对繁华的市镇,属于蒙多王爷的势力范围。凡是在这里
谋生路的人,无论你是财大气粗的大商贾,还是街边摆摊的小贩,都要给蒙多王
爷上赋税,因此这里无论穷富,人人都对蒙多王爷有怨恨,却又敢怒不敢言。

  格萨尔沿着枯牛镇的主街缓缓漫步,心里将诛杀蒙多王爷的计划再次盘算了
一遍,终于凝定心神,按照姜小芸生前透露的信息,走进镇西那家最大的「福运
客栈」径直走向柜台,见掌柜的果然如姜小芸所说是个中年汉人,身材矮胖,嘴
边蓄了一道小胡子,显得憨态可掬,看起来绝对是个和气生财的生意人,而格萨
尔却知道这胖掌柜是蒙多王爷的探子,而且武功深不可测。

  格萨尔走到柜台前,按照姜小芸所说的暗语对那胖掌柜低声说道:「掌柜的,
老子从中原来,生意亏了,要回去。现在累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上房,收拾得干
净一点,让老子睡一觉、、、、、、」胖掌柜闻言脸上并无异常表情,笑呵呵地
道:「这位大爷,生意嘛有赚有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里上房有的是,清洁
卫生,饭菜可以直接送到房间,房里还有浴室,管保大爷你休息得好。伙计过来、、、、、、」
说着便招手叫过来一名伙计,带着格萨尔上楼去休息。格萨尔听那胖掌柜对出的
暗语也跟姜小芸所说的一样,不由暗暗点头,跟着伙计上楼,拐了几道弯,进入
一间清洁雅致的客房,看见一名头系青帕、戴着蒙面巾、一身绿色劲装的女子坐
在床沿,不由暗道:「靠!蒙多王爷竟然派了个美女来接头,这下子又有艳福享
了、、、、、、」那伙计见到女子却大吃一惊,颤声道:「你是什么人?」

  转身便要出去报信,那女子冷笑着伸指一弹,一缕指风击在伙计的后脑,伙
计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下去。

  格萨尔见状大惊,心想这女子难道不是蒙多王爷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
那女子已向自己扑来,人未到跟前,一缕幽香已经钻入格萨尔的鼻孔。格萨尔以
为那女子要进攻自己,正欲展开架势防范,那女子却只是一把拉住他的手,沉声
道:「想杀蒙多王爷么?跟我走!」

  格萨尔闻言更是吃惊,想挣脱那女子的纤手,却感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根本
不能反抗,于是便跟着那女子撞破窗户飞身出去,落到客栈对面的一排屋脊上。
格萨尔被那女子牵着手一路飞檐走壁,很快出了枯牛镇,两人在原野上飞驰了大
半个时辰,进入一道荒僻的山坳,才倏然止步。

  那蒙面女子放开格萨尔的手,靠在一块岩石上微微喘息,酥。胸起伏着,蒙
面巾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格萨尔,笑道:「你倒很沉得住气。这一路上为
何不问我的来历?」

  格萨尔贪婪地打量着蒙面女子窈窕火爆的身材,嬉笑道:「你不是要带我去
杀蒙多王爷么?这不就是你的来历?我还需要问什么?」

  蒙面女子笑道:「你跟蒙多王爷究竟有什么仇?为何一定要杀他?你可知道
蒙多王爷身边高手如云,凭你的武功,只怕、、、、、、」格萨尔正色道:「这
位女同志,你说这种话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我知道现在处于革命的低潮,敌我力
量悬殊很大,但如果人人都怕牺牲,这伟大的革命战争就不能进行下去,全人类
解放的事业就无法开展。女同志啊,告诉你吧,早在我写下入党申请书那一天,
就把自己的生死交给了人民。我情愿把自己埋葬在这片苦难深重的土地,希望总
有一天,黑暗会结束,光明会照耀、、、、、、」蒙面女子啐道:「好了好了,
格萨尔,不要再说这些官话了。你这些话欺骗了多少穷苦百姓啊!我们还是废话
少说吧,我实话告诉你,蒙多王爷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整个蒙多王府已经乱成了
一片,你就不用再去凑热闹了!」

  格萨尔闻言震惊,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认识自己,看破了自己的易容。
另一方面是因为蒙面女子竟然说蒙多王爷已经被她杀死,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格萨尔不由后退两步,手中提着的假人头滑落在地,他盯着这神秘的蒙面女
子,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蒙面女子娇笑
道:「关于我是什么人,我们到那边的小湖边去,我再告诉你吧。」

  说着便飞身向山坳里一个小湖掠去。格萨尔忙紧跟在她身后。两人来到湖边,
蒙面女子手搭凉棚,望了望天上的太阳,叹道:「唉,今天天气好热呀、、、、、、」
说着竟开始宽衣解带,脱去了上身的劲装,露出一件无袖贴身短袄,那洁白柔滑
的香肩玉骨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令格萨尔咽了一口唾液。格萨尔以为她要勾引自己,
正暗自分析这是不是个色欲陷阱,却见那女子跪到湖边,掏出一块小刀片和一块
皂角,抬起一支玉臂,用皂角蘸水往自己的腋下涂抹皂沫,然后开始用小刀片轻
轻地刮自己那层浅浅的的黑色腋毛。

  格萨尔见状再次震惊,望着那女子刮腋毛的柔美姿态,不由陡地双膝跪下,
颤声道:「你、、、、、、你是小姨?、、、、、、」格萨尔怎么会叫这个蒙面
女子小姨呢?书中交代,早在格萨尔十二岁那年,那位传授他武功箭术的神秘师
父在临走前告诉他:「格萨尔,关于你的身世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向
你透露的是,如果有一天,有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在你面前脱下衣服刮腋毛,那
女子便是你的小姨,也就是你妈妈的妹妹,她会带你去揭开你自己的身世、、、、、、」
当时师父说完就走了,从此再没有来找过格萨尔。格萨尔当时对师父的话感到十
分奇怪,心想一名刮腋毛的女子,这算什么奇怪的接头方式?以为师父是在跟自
己开玩笑,却想不到今日居然真的遇到了这名在自己面前刮腋毛的女子,不由跪
挪到女子身畔,颤声道:「你真是我的小姨?来,我帮你刮毛吧、、、、、、」
蒙面女子将小刀片递给格萨尔,嗔笑道:「我当然是你的小姨,你师父当年没有
告诉过你这种接头方式吗?孩子,来,帮小姨把胳膊下面的毛剃干净,这些毛扎
得小姨好不舒服、、、、、、」格萨尔熟练地用小刀片将蒙面女子一只胳膊下面
的腋毛剃干净,然后让女子抬起另一只胳膊,一边用皂沫涂抹她腋下的那层黑毛,
一边嗅着她的体香问道:「小姨,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你和我妈妈究竟是什么
人?当年为何要把我遗弃在草原上,又派那个神秘的师父来教我武功?小姨,你
快告诉我吧,我想立刻知道一切!」

  蒙面女子轻轻拉下自己的蒙面巾,一张美赛天仙的妩媚脸庞露了出来。格萨
尔触目之下,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握紧了刀片,赞叹道:「啊,小姨,
你真美、、、、、、」女子柔声笑道:「格萨尔,谢谢你的夸奖,其实你妈妈比
小姨更美、、、、、、你妈妈才是这人世间最美丽的女郎、、、、、、」于是女
子便用惆怅的语调告诉格萨尔,说自己名叫陆婉青,格萨尔的妈妈名叫陆婉雅,
当年陆婉雅、陆婉青姐妹俩在江湖上人称「淑女双侠」姐妹俩本来出身官宦书香
之家,后来因为朝廷派系斗争,姐妹俩的父亲苏相国被革职,家道中落,姐妹俩
流落江湖,获奇缘练成上乘武功,从此以武功和美色震惊江湖。十六年前,陆婉
雅因为一段情缘生下了格萨尔,却由于要跟妹妹合练「淑女神功」而不能抚养孩
子,在中原又仇家甚多无人托付,便将格萨尔送到藏边一个牧民家抚养,后来那
个牧民全家都被蒙多王爷欺压死了,格萨尔流落草原,十岁那年遇到了自己的师
父,那名神秘的黑衣蒙面人。那人其实是皇宫的一名太监首领,叫冯克多,武艺
高强,精于箭术,当年与苏相国属于同一派系的知己好友。苏相国倒台后,冯克
多也被逐出宫廷。苏相国死后,冯克多一直很照顾苏氏姐妹,得知姐妹俩要练
「淑女神功」不能照顾孩子,便自愿到藏边来传授格萨尔武功。四年前冯克多见
格萨尔武功根基已成,便任其在草原上漂泊历练,自己云游天下去了。

  格萨尔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不由笑叹道:「靠!小姨,想不到我还属于
红三代,可惜爷爷在文革中被打倒了、、、、、、小姨,我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你为什么不跟妈妈一起来找我?你们练成淑女神功了吗?」

  陆婉青嗲声道:「孩子,你别光顾着说话,快给小姨剃毛啊、、、、、、你
原来的名字叫杨过,但是既然格萨尔的名字已经传遍草原,你还是用格萨尔这个
名字比较好。你妈妈用你的生辰八字去算过命,说你以后能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
呢、、、、、、」格萨尔一听「杨过」这个名字,脑子里陡地炸了一下,喃喃道:
「杨过,杨过、、、、、、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算了,不想这个问题了,想起来就头痛、、、、、、小姨,你还没回答我后面的
问题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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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未删节第三卷1-222章)作者:小郭破虏

作者:小郭破虏
字数:487720
前文:thread-4903050-1-5.html



  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001章-第020章

  陆婉青抬高玉臂,再次催道:「格萨尔,你为什么还不帮小姨刮这下面的毛?
小姨痒得不行呢……唉,格萨尔,你妈妈和我没有练成淑女神功。当年我俩找了
一座很隐蔽的雪谷地宫,想修炼这门必须姐妹双修的绝世奇功,经过了十几年,
本来快练成了,却不料走火入魔,险些双双丧命。我还算好,自己回神恢复过来,
可惜你妈妈……」

  格萨尔听到这里浑身一震,颤声道:「我妈妈怎么了?小姨,我妈妈是不是
死了?!……」

  陆婉青闻言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格萨尔,你胡说什么?你妈妈如果
死了,我还有心情在这里让你给我剃腋毛?孩子,你放心吧,你妈妈没有死,只
不过走火入魔,被我点住穴道护住心脉,封在那座雪谷地宫的一座冰棺里,只有
你能去救醒你的妈妈……」

  格萨尔用手指轻轻捻动着陆婉青腋下那丛柔细的黑毛,苦笑道:「小姨你别
拿我开玩笑了。我除了骑马射箭打炮,别的一窍不通,怎么能救醒我的妈妈?小
姨你还是快些带我去那个地宫见妈妈吧。对了,小姨,你真的杀了蒙多王爷吗?
我对你的武功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陆婉青打断了他的话,嗔声道:「好了好了,别玩周星驰电影台词了……蒙
多王爷算什么,只要你练成了绝世武功,王爷身边那些杂碎根本不值一提……格
萨尔,小姨没有骗你,真的只有你能救醒你的妈妈。你妈妈练功被一种奇异的寒
毒所侵,我从淑女神功的秘笈中读到,被这种寒毒所伤的女子,必须用亲生儿子
的滚烫精液涂抹肛道,才能解除寒毒……」

  格萨尔闻言大惊,失笑道:「小姨,你说什么?这是哪门子的解毒方法?这
不是鼓励我跟妈妈肛交乱伦吗?」

  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说用你的精液来为你妈妈
涂抹肛道,我说过让你把小鸡鸡插进你妈妈的肛道吗?你想得倒美!到时小姨会
帮你打飞机,把精液弄出来的,你就别对妈妈产生邪念了!」

  格萨尔嬉笑着,用清水将陆婉青腋下的皂沫洗干净,望着那丛黝黑的腋毛,
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鸡巴,颤声道:「小姨,你的腋毛好迷人,我舍不得剃,让
我的小鸡鸡在你的腋下爽一下吧?」

  说着便将鸡巴往陆婉青腋下捣去。陆婉青嘻嘻笑着,玉臂一合,将侄儿的小
鸡鸡夹在腋下,开始晃动胳膊搓弄起来。格萨尔感到自己的鸡巴跟小姨柔细的腋
毛和玉臂上的软肉摩擦着,感觉十分美妙。

  陆婉青一边用玉臂夹弄着侄儿的鸡巴,一边呻吟道:「格萨尔,你一定帮别
的女孩子剃过腋毛吧?小姨看你的手法挺成熟的。告诉小姨,你是不是给别的女
孩子剃过腋毛……」

  格萨尔闻言,眼前不由浮现起一张娇美的脸庞,那是一名藏族公主的俏脸。
格萨尔记得那年自己还不到十三岁,在一次拖达王爷举行的骑射比赛上认识了王
爷的千金,含珍公主。二十五岁的含珍公主还未出嫁,对格萨尔十分喜爱,欣赏
他小小年纪便精通骑射。拖达王爷也很欣赏格萨尔,邀请他参加骑射比赛结束后
的晚会。格萨尔记得那天下午,含珍公主穿着骑射劲装,显得无比英武俏丽。含
珍公主说要跟格萨尔比赛骑马,格萨尔接受了挑战,骑着马追随着含珍公主在草
原上飞驰,越过一道道小山坡。含珍公主忽然在一个水沟前停下,翻身下马。格
萨尔不明白公主为何忽然停下,只要也翻身下马,发现含珍公主用含情脉脉的眼
光望着自己,柔声道:「格萨尔,今天晚上我要参加跳舞,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
小忙?」

  格萨尔愣道:「公主跳舞我能帮什么忙?」

  含珍公主俏脸微红,脱下自己的劲装。格萨尔首次见到袒胸露臂的美女,不
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含珍公主招手让格萨尔过去,两人站在水沟边,公主抬起
玉臂,对格萨尔露出腋下那丛乌黑浓密的毛,掏出一块小刀片递给格萨尔,让他
为自己剃腋毛,说晚上跳舞要穿无袖的藏服,这些腋毛影响美观,让格萨尔帮自
己清理掉。

  格萨尔那时年纪小,还不能完全感觉到含珍公主挑逗自己的心意,便老老实
实用皂角水和小刀片帮含珍公主把两边腋下的黑毛剃干净。工作完成之后,含珍
公主穿好衣服,与格萨尔在原野上又赛了一会儿马。回部落的途中,含珍公主忽
然勒住缰绳,柔声问道:「格萨尔,你知不知道在我们拖达部落的风俗中,如果
一名女子主动让一名男子为自己剃腋毛,代表着什么含义?」

  格萨尔一愣,傻笑道:「代表着什么含义?不好意思,尊敬的含珍公主,我
还小,知识肤浅,不明白帮公主姐姐剃毛还有什么含义……」

  含珍公主眼里掠过一丝淫荡的神色,柔声道:「格萨尔,你真的不明白吗?
好的……今晚舞会之后,姐姐会让你明白今天你为我剃腋毛的含义……」

  格萨尔懵懵懂懂地点点头。那天晚上,含珍公主优美的舞姿震惊了所有围观
的人群。格萨尔坐在人从中,望着公主那高高抬起的玉臂,望着她光洁的腋下,
不由想道:「公主的那里原本长着好多黑毛呀……究竟是有毛好看呢,还是剃掉
了好看呢?……」

  这个关于美女究竟留腋毛好还是不留腋毛好的问题,格萨尔一直到几年后还
是不能回答。他只记得那晚舞会结束之后,含珍公主将他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山谷
里,那里搭着一座精致小巧的帐篷。进入帐篷之后,含珍公主将格萨尔一把搂入
怀里,柔声问道:「格萨尔,今晚姐姐的舞跳得好看吗?你知不知道姐姐身上除
了腋下长毛,还有什么地方长毛吗?」

  格萨尔摇头表示说不知道,于是含珍公主便微笑着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格
萨尔在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女子胯下乌黑茂密的阴毛,不由伸手去捻动那些黑毛,
天真地道:「公主姐姐,原来你肚皮底下长了这么多黑毛……姐姐,你是要让我
把这些黑毛也帮你剃掉吗?」

  含珍公主吻了格萨尔的额头一下,嗔笑道:「傻孩子,这些黑毛不用剃,这
是姐姐的阴毛,又叫逼毛……你以后喜欢别的女孩子,将会对这些黑毛着迷的…
…好了,今晚姐姐就让你做一名真正的男儿骑士……」

  于是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堆满鲜花的小帐篷里,格萨尔的小鸡鸡首次被一名
美女的阴唇含住,失去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含珍公主得知格萨尔从小是个孤儿,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由对这个男孩倍加爱怜,第一次交合后便从衣襟里掏
出自己那对丰硕浑圆的大乳房,让格萨尔吮吸咂弄。格萨尔在含珍公主的胴体上
首次感受到激情的性爱和温柔的母爱,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

  陆婉青听了格萨尔的回忆叙述,心里不由也涌起了无限的柔情,加快了用下
腋夹弄格萨尔鸡巴的速度,颤声道:「孩子,原来你的童身是被那个含珍公主给
破掉的……后来呢,你娶了那个含珍公主么?……」

  格萨尔喘息道:「男儿志在四方,我怎么会娶那个含珍公主,把自己羁绊在
拖达部落里?再说拖达王爷纵然欣赏我,也绝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平民箭手。我
与含珍公主睡了几次之后,便离开了拖达部落。后来我听说含珍公主嫁给了一名
贵族王子,婚后感情不和,公主抑郁而死。唉,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含珍公主
……哎哟……」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抬起陆婉青的玉臂,握住鸡巴对准她的下
腋,将喷射的精液全部糊在她那丛乌黑的腋毛上……

  两人腋交完毕,格萨尔帮陆婉青清洗下腋,并将她的腋毛剃干净。陆婉青满
意地穿好衣服,牵住格萨尔的手,笑道:「孩子,你今天把小姨伺候得很舒服。
走,我带你去找妈妈。」

  格萨尔心想,靠,我不过日了你的下腋,你就如此满足。如果我日了你下面
那个逼,你还不爽上天去!

  姨侄俩出了山坳,在阳光遍洒的原野上飞驰。格萨尔一向对自己的轻功很自
负,但今日与小姨陆婉青一比,觉得自己差着一大截,不由暗叹,下定决心要更
加努力地练功。

  路途中格萨尔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不由问道:「小姨,你说我原来的名字
叫杨过,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就发胀?我叫杨过,我父亲又是什么人
呢?」

  陆婉青淡笑道:「关于你父亲的事,还是等见到你母亲后,等她告诉你吧。
格萨尔,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妈妈长得特别漂亮哦,你可不要一见就晕了过去。」

  格萨尔望着陆婉青俏丽的侧脸,嗅着她身上的芳香,笑道:「小姨,妈妈长
得究竟有多漂亮啊?你不要吓唬我,我可是在花丛中探险过的哦。小姨,其实我
觉得你长得也很美,我好想……」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你好想干什么?」

  格萨尔好想在陆婉青俏脸蛋上亲一口,却又不敢,嬉笑道:「我好想……我
好想被小姨你好好疼爱一下……」

  陆婉青「扑哧」笑道:「哦?你想让小姨怎么疼爱你呢?」

  格萨尔正色道:「关于这个疼爱的问题,咳咳,最近召开了中央政治局会议,
总书记强调,女同志对自己喜欢的男孩,疼爱不能光挂在口头上,也不能光藏在
心里。疼爱要体现在实际行动上,要让男孩感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这利益就是
女同志的肉体。女同志一定要用自己香喷喷的肉体,去抚慰男孩子孤独寂寞的小
身体……」陆婉青闻言格格娇笑道:「格萨尔,你不就想跟小姨日逼吗?想日逼
就直接说嘛,何必绕那么大弯子,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我?」

  格萨尔嬉笑道:「小姨啊,不是我拿政治局会议精神来压你,而是现在整个
社会就是这种风气嘛,动不动就说根据某某会议精神,根据某某领导的重要讲话,
我耳濡目染都习惯了,所以喜欢拿这种话来臭屁一下。小姨,言归正传,你到底
会不会好好疼爱我嘛?」

  陆婉青瞟了格萨尔一眼,玉眸中神色俏皮。她柔声道:「孩子,你放心,小
姨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但我们不要太急躁,慢慢来好吗?我们到达那座雪谷地
宫还有几天的路程,还不够时间让小姨疼爱你吗?」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猛地翘了起来,想伸手去搂陆婉青的细腰,终于还是忍住
了,心想既然小姨允诺了要疼爱我,我何必如此主动?被动地被女人疼爱抚慰,
在心理上要幸福得多。

  姨侄俩一路飞驰,接近了前方的一个市镇。格萨尔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正想
加快速度入镇,被陆婉青拉住,嗔笑道:「格萨尔,如今整个藏边都在侦查追捕
杀害蒙多王爷的凶手,你现在打扮成天山双斧中的张天彪招摇过市,岂不是自找
麻烦?还不快解除易容,我们悄悄入镇,给你买一身新衣服换上,避免被蒙多王
爷的手下发现。」

  说着便让格萨尔在一条水沟边蹲下来,帮他洗去脸上的易容药物。格萨尔一
边贪婪地嗅着小姨的体香,一边问道:「小姨,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杀了蒙多
王爷,应该就树倒猢狲散,怎么他死了还有人为他报仇?」

  陆婉青叹道:「格萨尔,你毕竟年纪轻,不懂得这些权谋诡计。蒙多王爷虽
然死了,但他手下的几股势力还在,都想继承蒙多王爷的权位和财富,因此在王
爷被刺杀那天便开始了明争暗斗。其中最聪明的就是蒙多王爷的亲信护卫集团首
领肖明,人称『美髯神刀』,为人精明,手段狡狯毒辣。蒙多王爷一死,他便首
先组织杀手四处侦查追捕凶手,同时软禁控制了蒙多王爷的几名王子和公主,强
迫大王子戈多按照他的意图发令稳定局面,这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格萨尔
你understand?」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understand,我当然understan
d……他妈的,美髯神刀,我一定要杀了你,为苏灵儿报仇!」

  陆婉青惊道:「格萨尔,你说什么?你要杀美髯神刀肖明?你还是不要生事
的好。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尽快躲过肖明手下的侦查追捕,尽快离开蒙多部落的势
力范围,到雪谷地宫去。等救醒了你妈妈,我们练成了『淑女神功』,再回来铲
除肖明的势力。你明白小姨的意思吗?」

  格萨尔嬉笑道:「我当然明白小姨的意思,我对领导的意图一向揣摩得很准,
怎么会做出冲动的事呢?小姨既然已经杀了蒙多王爷,我们的主要政治任务已经
完成了,剩下的都是收尾润色的工作。我现在关心的主要有两件事,第一,小姨
在这温馨的旅途中究竟会怎样疼爱我。第二,我究竟何时能见到我美丽的妈妈…
…」

  陆婉青闻言轻轻打了侄儿一拳,嗔笑道:「小色鬼,就知道玩女人!总有一
天,你会死在女人的逼里!……」

  此时格萨尔已经完全清洗干净脸上的易容药物,回复了俊朗的少年脸庞。陆
婉青瞧着侄儿的脸,芳心中不由起了层层波澜,忍不住又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
嗲声道:「格萨尔,刚才你在小姨的左腋下发射了子弹,小姨的右腋你还没有玩
呢……孩子,小姨的右腋下面忽然好痒,你帮小姨搔搔痒吧……」

  说着便解开上身劲装,抬起右臂,将剔去腋毛的光洁右腋暴露在侄儿面前。

  在陆婉青的挑逗下,格萨尔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胳肢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忙
从侧面搂住陆婉青的柳腰,埋头在她腋下,先深深地嗅了几下腋下特有的体香,
然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陆婉青腋下的那片剔去腋毛的部分,感到光洁柔软,
滋味说不出地美妙。

  陆婉青被侄儿舔得发痒,却又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晃动着娇躯,颤声
道:「啊……啊……孩子,宝贝儿……你舔吧,使劲儿舔吧,把小姨那里当作麻
逼舔吧……小姨那里的毛是被你剃掉的呀……」

  格萨尔舔着陆婉青的下腋,一只手开始忍不住探向陆婉青丰满的胸脯,握住
一只浑圆鼓胀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起来。陆婉青嗲声道:「哎呀,格萨尔,你这
个坏孩子,你在摸什么?你在摸小姨的奶子吗?小姨的奶子弹性好吗?你妈妈的
奶子弹性才好呢……」

  格萨尔使劲揉捏着陆婉青两只乳房,隔着衣服感觉乳、肉的弹性,颤声问道:
「小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乳、房弹性好?你摸过吗?」

  陆婉青呻吟道:「我当然知道,也当然摸过。我们姐妹俩经常一起洗澡,洗
澡的时候就互相摸……」

  格萨尔用舌尖使劲摩擦着陆婉青的下腋,喘息道:「靠,小姨,你跟我妈妈
不会是女同吧?……」

  陆婉青嗔笑道:「胡说八道,我们才不是女同呢……我们是对彼此的身体相
互欣赏……格萨尔,你老实告诉小姨,你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

  格萨尔感到自己的手几乎要将陆婉青的乳房捏爆,邪笑道:「不好意思,关
于我究竟玩过多少女孩子的问题,属于国家机密。没有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
准,我是不可以向你透露的,但我可以向小姨表明一点,无论我玩过多少女孩子,
她们都比不上小姨您的美貌和温柔……」

  陆婉青嗔笑道:「格萨尔,你真会说话……你把小姨的腋下舔够了吗?小姨
的奶子都快被你捏碎了……坏孩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不公平啊,光是你
摸小姨,小姨为什么不能摸摸你呢?」

  说着纤手便熟练地解开格萨尔的裤带,从男孩裤裆里掏出还未完全涨硬的鸡
巴,开始急剧地搓揉套弄起来。格萨尔感到陆婉青的手心柔软细腻,真是打飞机
的一流工具,于是继续加大舔弄陆婉青下腋和揉捏她奶子的力度,陆婉青的纤手
也将他的鸡巴越握越紧,掌心与肉棒的摩擦也逐渐加剧。格萨尔感到自己在这种
刺激下很难持久,不到半盏茶功夫,格萨尔便陡地大叫一声,手指隔着衣服几乎
将陆婉青的奶头扯断,精液箭一般激射而出,射到小河水里,激起一两朵小浪花。

  射精后,格萨尔感到很是疲惫,推开陆婉青,跌坐在地上喘气。陆婉青笑吟
吟地穿好劲装外套,用一种假装鄙视的眼光瞧着格萨尔,笑道:「孩子,这样就
失去精神了?要振作起来!鲁迅先生说过,我们中国人应该有点精神的!只要你
能坚持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保持不屈不挠的顽强斗志,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
你的精虫子弹就能保持源源不断,永不枯竭……」

  格萨尔闻言叹道:「唉,小姨啊,我本来以为我这个人满嘴的官话屁话,原
来小姨也喜欢玩这个调调啊……好的,我格萨尔有了小姨的鼓励,一定会在每一
次射精后迅速振作起来,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
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学习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求真务实,顽
强奋斗,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哎哟,小姨,你的手手真的好厉害,
把我一个军团的弹药都快打光了……下一次我遇到敌人,你让我用什么做武器呀
……」

  陆婉青伸出纤手,将侄儿从地上拉起来,娇笑道:「格萨尔,你又忘了毛主
席的教诲了?只要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弹药……走吧,我们
该进那个小市镇了。今晚在镇上过夜,明早赶路。只要能离开蒙多王爷的势力范
围,我们就能加速前进,到雪谷地宫见你妈妈。」

  于是姨侄俩便不用轻功,扮作寻常百姓向那座市镇走去。快到镇口,只见一
群藏族武士在盘查过往行人,一看便是蒙多王府的走狗。由于格萨尔的形象容易
被武士们怀疑,因此姨侄俩思忖该如何混进镇去。此时恰巧有一辆装满皮货的大
马车缓缓从两人身畔经过,马车上坐着一名漂亮的藏族姑娘,瞧见了格萨尔,便
向他抛媚眼。

  格萨尔作为花丛老手,一看便明白那姑娘对自己有好感,在勾引自己,便上
前去,拱手笑道:「小姐姐,你长得真美!我现在有几根名贵的虫草想带进镇里
去,又怕被那几个蒙多王府的恶奴抢了。小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让我在你
美丽的裙子下面藏一会儿,带我混进镇去?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那藏女一见格萨尔就春情萌动,闻言轻笑道:「好啊,小弟弟,那你就快藏
到姐姐裙子下面来吧!姐姐会保护你的……」

  于是格萨尔便对陆婉青使了个眼色,跳上马车,那藏女站起身来,撩起自己
缀满各种饰品的长裙,让格萨尔钻爬到自己裙下,然后微笑着放下裙子,一屁股
坐在男孩背脊上,让赶车的家仆快马加鞭,不一会儿来到镇口,几名蒙多王府的
武士立刻拦了过来,个个脸上露出谄媚的淫笑,一名武士问道:「索亚丽小姐,
又亲自出去办货了?你们皮货店的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什么时候请哥哥喝马奶
酒啊?」

  这索亚丽小姐是镇上皮货店老板的女儿,为人圆滑风骚,闻言娇笑道:「喝
马奶酒?没有问题啊!只要哥哥们多添几件皮衣,照顾一下店里的生意,妹妹我
一定用自己的奶水酿造马奶酒,请哥哥们喝……」

  几名武士闻言鸡巴一起涨起来。又调笑了几句,在皮货堆里随便翻了翻,将
马车放过去。格萨尔像小狗一样缩趴在索亚丽的长裙下,感到她两片丰满的臀部
压在自己背脊上,心想这个姿势真不过瘾,便在美女的裙下翻了个身。苏亚丽一
声轻叫,险些斜倒下去。格萨尔翻身后变成仰面向上,曲起双腿。索亚丽的胯部
正好压在他的脸上,虽然隔着长裤,格萨尔还是能感受到美女私处的火热气息。
他深深地嗅着,听见索亚丽笑道:「小伙子,姐姐这样保护你,你可要把你的虫
草送给姐姐两根啊……」

  格萨尔的脸被索亚丽的胯部抵住,说不出话来,心想我有个吊的虫草啊,不
过精虫倒有几条,可以大方地送给你……「到了皮货店外,索亚丽站起身来,撩
起长裙,让格萨尔从自己胯底钻出来,帮他理着头上的乱发,柔声道:」小弟弟,
姐姐的裙子下面暖和吗?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好像不是这镇上的人。我就住在这
家皮货店里,你有空来找我啊……「

  格萨尔连声道:「noproblem,noproblem……姐姐,你
先忙着卸货吧,小弟有事先走了。有空我一定来找姐姐,给你送大虫草……」

  说着便转身跑了。索亚丽眼里春情澎湃,对着少年的背影,樱唇抿动,格萨
尔立刻听到耳畔传来索亚丽的语音:「小弟弟,你可一定要来啊!姐姐不喜欢大
虫草,喜欢你的小蝌蚪……」

  格萨尔十分吃惊,想不到这皮货店的女子竟然会传音入密的功夫,看来背景
绝不简单。一时间也无暇揣摩索亚丽的身份,向前疾行,转过几条街,终于望见
陆婉青在一排饰品摊前闲逛,忙走过去,想从后面悄悄捏一捏小姨的屁股,却被
陆婉青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扭,将格萨尔的手臂扭到背后,疼得男孩连声求饶:
「哎哟,疼死个人咧……小姨,你放手,我再也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陆婉青握着格萨尔的手腕,将他的身子向前推了几步,才陡地放开,淡笑道:
「开玩笑可以,但是你必须尊重小姨。如果小姨的屁股能随便被你摸,小姨还有
什么长辈的尊严?格萨尔,如果你乖,好好学武功,小姨不但会奖励你摸屁股,
还可以摸其它的好地方……」

  格萨尔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臂,与陆婉青并肩而行,死皮赖脸地嬉笑道:「小
姨,我一定乖,听你的话好好学武,可是我想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小姨你除了屁
股,还有什么其它好地方呢?」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小色鬼,明知故问!对于女人身上的好
地方,你早已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吧?少废话,我们还是先找客店住下吧!」

  格萨尔一听住店,小鸡鸡便猛地翘了起来。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娇
笑道:「格萨尔同志,小姨要以党员的身份郑重地告诉你,住店绝不等于小姨想
跟你睡觉,而是因为小姨练淑女神功,每天必须用两个时辰运功冲击一些穴道,
否则以往练就的功力将会折损。格萨尔同志,你应该以革命斗争的大局为重,为
小姨护法站岗,而不要光把心思用在小资产阶级的通奸享乐上……」

  格萨尔闻言刷地立正,对陆婉青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肃声道:「小姨,你
的话就像暮鼓晨钟,好比醍醐灌顶,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格萨尔以共青
团员和预备党员的身份保证,今后一定努力从小资产阶级的日逼享乐中脱离出来,
以革命大局为重,始终与党中央的决策和战略保持一致,坚决为小姨练功护法站
岗,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说话间姨侄俩已经进入镇上一家不算豪华但规模甚大的客栈。格萨尔一进客
栈大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客栈进进出出有不少美女,汉藏皆有,
有穿着华丽藏服、浑身饰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妇,也有劲装靓丽
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萨尔感到吃惊,连陆婉青也不明白为何此处集中了这么多美
女。向客栈伙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竞聘「鬼婚夫人」的女子。
何谓「鬼婚夫人」?原来蒙多王爷死后,他最有势力的第三子科别王子,为了对
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打起忠孝父亲的大旗,想从江湖中选出一名才艺武
功俱佳的美女,嫁给已死的父王。这名选出的美女只需参加盛大的鬼婚仪式,然
后陪宿蒙多王爷的尸体一晚,便可得到十万两黄金的酬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虽然明知科别王子精通邪术、阴狠毒辣,但「鬼婚竞技帖」一散发,这藏边立刻
便聚集了这么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萨尔慨叹。

  陆婉青脸上也似乎有点神往,喃喃道:「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不过
是参加一个仪式,陪那死老头睡一晚上,便有十万两黄金……」

  格萨尔闻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陆婉青的玉臂,惊道:「靠!小姨,你是老党
员了,不会也被科别王子的糖衣炮弹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参加那个鬼婚竞技,我
对你以往的崇拜就会像滔滔江水连续退却,像烈日下的黄河不断蒸发……」

  陆婉青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小姨是什么人?堂
堂的淑女双侠之一,会被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想当年毛主席搂着我睡觉
的时候,一手揉着我的奶子,一手挖着我的阴道,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小陆同志
啊,你要记住,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夺取了全国解放,只是万里长征走
完了第一步,我们今后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任务还很沉重啊!所以你们这些年
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生活作风,千万不要被帝国主义的糖
衣炮弹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科别王子为死去的父王配婚选妃,不
过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藉此打击『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
另一个目的是想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质美女,因为我知道科别王子极度好色,
属于色中饿鬼,其好色的程度,跟你格萨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格萨尔闻言连声叫屈,叹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党员更要实事求是。
虽然我只是个预备党员,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在你这位老党员面前为自己平反。
小姨,我可是党中央派出来完成特殊任务的同志啊!我以寻花问柳的姿态掩饰自
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为了打进敌人内部,窃取敌人的机密情报,为我们的军队做
出正确决策提供依据。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忍辱负重、卧
薪尝胆、刻舟求剑……」

  陆婉青再次打断侄儿的话,叹道:「格萨尔,虽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扬,
但我还是不得不郑重地告诉你,『刻舟求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不贴切的!你
的语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断退却啊……好了,我要开始运功冲穴了,你在外
面帮我把把风吧!」

  此时姨侄俩进入定下的一间客房。陆婉青见客房收拾得比较清洁,便打算开
始一日一次的运功冲穴。格萨尔只好退出来,帮陆婉青管关好房门,在门外走廊
里来回踱步,感到十分无聊。走廊里不时经过一两名美女,格萨尔想上前搭话,
却都遭到白眼,无人理睬他。他明白这些美女之所以不愿理睬自己,并非因为自
己长得不帅,而是由于要参加鬼婚竞技,所以不愿落下话柄。

  格萨尔站在三楼走廊向下望去,只见院中角落有一个茅厕,用青石砌成,修
建得还算卫生。不时有各色美女进出茅厕,格萨尔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
身上有一件法宝,顿时在心里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婉青的运功冲穴并未受到干扰。格萨尔听到客房门响,
回头见陆婉青推开房门出来,俏脸微红,额头上有几滴香汗珠,轻喘道:「哎呀
妈呀,尿憋死我了……格萨尔,知道WC在何处吗?」

  格萨尔一边指着院中角落的那座茅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陆
婉青,笑道:「小姨啊,你练功太辛苦了,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带着这个小
镜子去茅厕吧,一边嘘嘘一边对着镜子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加一点口红,画几笔
眼影,勾一下睫毛,保持一下女共产党员的美丽形象嘛,不然以后怎么去见毛主
席啊?」

  陆婉青接过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朝楼下跑去,惊道:「我练功后的
形象很差吗?不会吧!我看只不过是头发有点乱啊,格萨尔这孩子真是胡说……」

  话虽如此说,陆婉青进入茅厕时还是没有将镜子收起来,一边褪下裙裤蹲下
去淅淅沥沥撒尿,一边用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鬓发脸庞。旁边蹲着的一名蓝衣
少女见状不由笑道:「姐姐,你可真会抓紧时间!解个手也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形
象,我看全国妇女都该向你学习!」

  陆婉青闻言不好意思,笑道:「没办法,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脸化妆,怕
丑死人,所以只好先照照镜子,让妹妹见笑了。」

  蓝衣少女也淅淅沥沥地撒着尿,一边揉着手中的草纸一边笑道:「我不是笑
话姐姐,我是真的好佩服姐姐的美容精神呢!我叫薛敏芝,还未请教姐姐贵姓芳
名?」

  陆婉青闻言一惊,打量着蓝衣少女俏丽的脸庞,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
薛敏芝薛女侠,真是久仰大名!我叫陆婉青,哎呀……」

  陆婉青忽然惊叫出声,因为手中的小镜子不慎从纤手中滑落,掉进茅坑里了。

  「峨眉一娇」薛敏芝见陆婉青镜子掉了,也跟着紧张地轻叫了一声,笑道:
「原来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陆二姐!陆二姐的名头可比我大得多呢!镜子掉了
没关系,等会儿我送姐姐一个。」

  说着便将手中的草纸撕了一半给陆婉青,两名美女用草纸擦了擦大腿内侧的
尿迹,起身穿好裙裤,携手走出茅厕。陆婉青笑道:「薛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姐
妹一见如故,到姐姐的客房去聊一会儿天如何?」

  薛敏芝笑道:「好啊,我正想跟陆二姐请教一下武功呢。今晚我请你喝酒。」

  于是两名美女便携手上楼,到了陆婉青的客房门口,陆婉青向隔壁的客房里
喊道:「格萨尔,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小姨给你介绍一名阿姨认识!」

  喊了两声,客房里没有回应。陆婉青凭直觉知道格萨尔在里面,不由嗔笑道:
「这孩子,不知在捣什么鬼?先别理他,走,薛妹妹,到姐姐房间里去。」

  陆婉青推开门,领着薛敏芝进了自己的客房。薛敏芝笑问道:「怎么,陆二
姐江湖旅行还带着侄儿?陆婉雅陆大姐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陆婉青当然不便向薛敏芝透露自己跟姐姐修炼淑女神功的事,当下敷衍说大
姐陆婉雅身子不适在老家休息,问道:「薛妹妹,你不会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
吧?我看妹妹你不像那种贪图十万两黄金的人。」

  薛敏芝笑道:「我当然不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只是凑巧路过,才听说了
这件荒唐离奇的事。我想陆二姐也一定不会去参加这场变态恶心的竞技。那个科
别王子,真是神经病……」

  陆婉青闻言立刻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嘘声道:「我的薛女侠,虽然我认同
你的看法,但这附近一定有科别王子的耳目,所以我们还是少惹点麻烦为好……
薛妹妹,我们还是聊一些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平时
用什么护肤霜啊……」

  两名美女在客房里聊天的时候,格萨尔躲在隔壁房间里,斜靠在床上,手里
拿着一面小镜子,正贪婪地欣赏着镜中闪现的一个个美女阴户。镜中怎么会有美
女阴户呢?书中交代,原来格萨尔当年跟巫师学习邪术时,得了这一套两面的小
魔镜。方才格萨尔故意让陆婉青将其中一面镜子带入女厕,遥控施术让镜子从陆
婉青手中不慎掉入茅坑。陆婉青心想不过是一面镜子,也不以为意。其实那面通
灵的镜子掉进茅坑后一直在女厕的两个蹲位下方来回漂浮,将不时进来如厕的美
女们的私处清晰地照了出来,再反馈到客房里格萨尔手中的另一面镜子上,让少
年得以欣赏。

  方才格萨尔首先从镜中看到的便是小姨陆婉青和「峨眉一娇」薛敏芝的私处,
只见小姨的私处黑毛好多,大阴唇也更肥厚,而薛敏芝的私处阴唇红润,肉缝紧
闭,看来像个处女。当然格萨尔暂时还不知道薛敏芝的名号,方才他听见陆婉青
在门外叫自己,说要介绍一个阿姨给自己认识,格萨尔估计便是陆婉青在如厕时
认识的美女,但当时他正在欣赏镜中的各色美女阴户,实在舍不得出去,才没有
搭理小姨。

  格萨尔看了大约五六十个美女的私处之后,小鸡鸡涨硬得不行了,才暂时收
起镜子,出了自己的客房,到隔壁客房门口一敲门,叫道:「小姨,excus
eme,mayIcomein?」

  陆婉青在房里笑道:「进来吧,别卖弄你小学水平的英格里希了!这里有一
位漂亮阿姨等着认识你呢!」

  格萨尔推门进去,触目之下,小鸡鸡不禁一跳。只见陆婉青与一名美丽的蓝
衣少女正坐在床沿,两人的裙裤都挽到膝盖,四条腿型绝美的小玉腿伸到一个热
气腾腾的大木盆里,正在一同足浴。陆婉青笑着介绍道:「格萨尔,快过来,小
姨给你介绍,这位是闻名江湖的女侠『峨眉一娇』薛敏芝,你叫薛阿姨吧!」

  格萨尔走到木盆前,望着盆里的四只纤巧美丽的玉足,不由笑叹道:「小姨
啊,还是你懂得享受。我除了隔半个月在冰河里泡一泡脚,还从未享受过这种小
资产阶级的腐败足浴呢!今天也让我享受一下吧……」

  说着便在木盆前跪下来,掬起盆里两名美女的洗脚水,往脸上抹去。薛敏芝
见状慌忙抬起双脚,叫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用我们的洗脚水洗脸?好不
卫生啊……」

  陆婉青却笑道:「薛妹妹,你就由他吧!他有美女的洗脚水洗脸,是前世修
来的福分呢!」

  说着用玉足轻踢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喂,我说格萨尔,小姨让你叫薛阿
姨你怎么不叫?你不要以为薛女侠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不该叫阿姨。你薛阿姨
参加革命时间比你早,对敌斗争经验比你丰富,又是老党员,曾被毛主席接见和
宠信过,所以薛女侠从辈分上来说完全可以做你的阿姨,你就不要不懂得谦虚了
……」

  格萨尔闻言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连声道:「OK,OK,小姨,我叫就是了,
你不要再给我上政治课了……薛阿姨,请问你贵姓啊?」

  薛敏芝闻言乐了,忍不住伸出纤足在格萨尔脸上爱抚了一下,娇笑道:「这
孩子真逗,一定是『济公传』看多了,学罗汉爷的幽默,知道我姓薛,还问我贵
姓。格萨尔,你长得挺帅呀,告诉阿姨,你有女朋友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薛敏芝丰满的胸脯,嬉笑道:「薛阿姨,我哪里有啥子女
朋友嘛!如今正处于革命战争的艰苦阶段,我们部队的政委告诉我们,要树立远
大的理想,以大局为重,彻底抛弃小资产阶级的风花雪月,禁止谈情说爱,要等
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

  薛敏芝「扑哧」笑道:「孩子,如果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的话,
你都变成小老头了,小鸡鸡都起不来了,再娶媳妇有什么用啊?」

  说着对陆婉青道:「陆二姐,我很喜欢这个男孩。今晚你让我单独带他出去
玩一玩可以吗?」

  陆婉青笑道:「为什么要单独?嘿嘿,薛妹妹,你不会喜欢上我的侄儿了吧?
关于他的个人问题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哟!谁能做他的女朋友,必须他妈妈说了才
算……」

  薛敏芝闻言嗔笑道:「陆二姐,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出于一个长辈女性对他
的喜爱,才想单独带他出去玩。陆二姐,你不要玷污我纯洁的感情嘛……」

  两名美女说笑着,擦干玉足,对坐在床上,开始涂抹脚指甲油。其实两名美
女的脚指甲上已经涂有颜色鲜红的油脂,这次不过是加补一下。陆婉青涂了几下,
望着站在床前发怔的侄儿,不由笑道:「薛妹妹,有孩子在这里,还用我们做长
辈的这么辛苦吗?格萨尔,你过来,坐到床沿来。小姨问你,你愿意帮小姨和你
薛阿姨涂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两名美女的美丽纤足,咽着口水,嬉笑道:
「小姨啊,你找我来为你们涂脚指甲油,真是找对人了!想当年我参加革命之初,
就树立了一个理想,要为革命阵营中的漂亮女同志涂抹脚指甲油,为此我特地到
美国和意大利专业的美容学校进修了几年,学得了一手精湛的涂脚指甲油的功夫,
今晚就请小姨和薛阿姨好好地享受我的专业服务吧!」

  说着便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肉棒来。

  薛敏芝见状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别过头去。陆婉青神色如常,嘴里惊笑
道:「格萨尔,你在美国和意大利学的什么美容专业啊?难道给女人涂抹脚指甲
油还需要你裤裆里这根工具么?」

  格萨尔跪到床上,一边拉过薛敏芝的一只纤足,用鸡巴龟头在她脚掌心摩擦,
一边回答道:「小姨,所以说你就不懂了。这叫肉棒按穴法。根据中医理论,人
体的脚足上分布着很多穴道,这些穴道平时大部分出于凝滞阻塞状态,对人体健
康有一定的损害性,所以为了打通这些穴道,恢复人体应有的健康,我们应该经
常对这些脚足上的穴道进行按摩。只有把女同志的小脚按摩好了,气穴通畅,涂
抹上去的指甲油才可能持久……薛阿姨,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我正用自己的小
鸡鸡给你疏通足底穴道呢……」

  薛敏芝感到自己的足底跟男孩的鸡巴轻轻地摩擦着,起初感到有些发痒,心
里有些害羞,但很快便觉得很舒服,浑身软绵绵的,向后靠在床帐上,伸直玉腿,
任由格萨尔用鸡巴侵犯自己的玉足,颤声道:「啊……啊……好痒啊……格萨尔,
你的按摩技术好专业啊,弄得阿姨好舒服……」

  格萨尔用鸡巴在薛敏芝的脚掌心、足背、脚趾、脚踝上四处摩擦挤压,用鸡
巴感受薛敏芝纤足肌肤的细腻和柔软。他甚至想将龟头捣进薛敏芝的脚趾缝里去,
可惜鸡巴太粗,脚趾缝太细,捣了半天都捣不进去,只好作罢,但由此给鸡巴带
来的摩擦快感,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陆婉青见状,一双玉足也开始燥热发痒起来,她望着侄儿那根粗大的肉棒,
不由搓动着自己的双足,呻吟道:「格萨尔,你真会玩……你知道吗,你妈妈其
实好想你……有一次,我跟你妈妈在一起涂抹脚指甲油的时候,你妈妈忽然想起
了你,说好想自己的孩子。我劝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跟孩子重
逢,到时让孩子给你涂抹脚指甲油……格萨尔,如果你真能救醒你妈妈,你愿意
给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此时正让薛敏芝用两只玉足夹住自己的鸡巴搓揉,闻言喘息道:「小
姨,妈妈真的很想我吗?妈妈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涂抹脚指
甲油,到时我要用自己的嘴巴和唾液给妈妈洗脚……」

  陆婉青站起身子,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凑到格萨尔嘴边,颤声道:「孩子,
现在你先用你的嘴巴和唾液给小姨洗洗脚吧!小姨的脚现在感到燥热难受,你一
定要好好地帮小姨消消火……」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鸡巴感受薛敏芝纤足的柔软细腻,一边抱住陆婉青的一
只纤足,一口将小姨一根小脚趾含进嘴里,开始吮吸咂弄起来。他将小姨的五根
脚趾头都咂了个遍,然后用舌头将小姨的脚掌心、足背、脚踝舔了好几遍,感到
十分过瘾。

  陆婉青让侄儿吮吸舔弄完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送到他嘴边。格萨尔将小姨
的两只纤足都用嘴品尝了一遍,小鸡鸡也快被薛敏芝的纤足搓揉得快射精了,便
让薛敏芝暂时撤退到一边,让陆婉青仰躺到床上,抬起双腿,将两只玉足紧紧并
在一起。格萨尔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插进陆婉青紧闭的双足中间的缝隙,开始
了急剧地抽送。陆婉青颤声叫道:「哎哟……坏孩子,你真会日……小姨的脚都
被你日了……老实告诉小姨,你到底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

  格萨尔挺动着小腹,用鸡巴感受着小姨双足缝隙中的细腻肌肤,嬉笑道:
「关于我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这个问题,同样属于国家高度机密,不经过党中央
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能向外宣布的……哎哟……」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糊满了陆婉青的两只
玉足。射完精,格萨尔向后跌坐到床上,喘着气休息。陆婉青却伸出自己的两只
玉足去抚摩薛敏芝的玉足,将自己脚上的精液大方地涂抹到薛敏芝的脚上,最后
两名美女的纤足上都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精液。陆婉青笑道:「格萨尔,你的肉
棒按摩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为我们涂抹脚趾甲油的正式环节了吧?」

  格萨尔笑道:「当然,当然,经过我肉棒的按摩和精液的涂抹,现在小姨和
薛阿姨你们两人的小脚都变得血脉畅通,而且肌肤也更加润滑鲜嫩,脚趾甲也得
到了营养,涂上去的指甲油将会颜色鲜艳持久,今后可以申请参加足模大赛了…
…」

  说着便让陆婉青和薛敏芝先在木盆里洗干净脚上的精液,然后拿起油盒,正
要为两名美女涂抹指甲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其中夹杂着惨叫声。陆
婉青和薛敏芝对视一眼,顾不上涂抹脚指甲油,急忙穿上鞋子,带着格萨尔出了
客房,只见走廊上站满看热闹的客人,楼下院中躺了两名伙计,身下鲜血淋漓,
看来已经死去。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宫装女子站在院中,身畔站了几名同样打
扮艳丽的婢女。宫装美女手中握了一面小镜子,骂道:「哪个狗日的胆大包天,
敢把镜子丢在茅坑里,偷窥女人解手。这个丢镜子的傻逼给本宫站出来,给我磕
头认错,或许还能饶了你一条狗命!若是缩头缩脑被本宫揪出来,哼哼,本宫会
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在客栈掌柜陪同下走进院中,望着地上两名伙计的尸
体,沉声道:「原来是阴山天幽宫的秋蚕公主魏小姐!失敬失敬……有人将镜子
丢在茅坑里照见女客们的私处是不对,可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镜子,
并非有人故意如此。魏小姐为了一面落在茅坑里的镜子就杀人,迁怒于无辜的客
栈伙计,手段未免太毒辣!魏小姐可知这座客栈的东家是谁?」

  天幽宫主魏秋蚕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中年人,冷笑道:「本宫杀几个人算什
么?你懂个屁!本宫通晓异术,看出这面小镜子绝非一般的物件,而是一面配套
的魔镜,可以通过另一面镜子来接收信息,达到偷窥的目的……你是什么人,胆
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这座客栈的东家又是哪只小鸟啊?」

  中年人冷笑道:「在下宋飞,乃科别王子宫中护卫。这座客栈的东家,不是
小鸟,而是一头展翅遮天的巨鹰。魏小姐可曾听说过『龙爪魔鹰』南宫恒的名号?」

  魏秋蚕一听「龙爪魔鹰」的名号,不由一震,原本乖戾的表情立刻变得浮荡
谄媚,对中年人宋飞频送秋波,嗲声道:「哦,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
『龙爪魔鹰』南宫前辈,看来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宋护卫,小女子一时冲
动闯下大祸,杀了你们的人。是打是罚,还请宋护卫示下,小女子不敢违抗。」

  宋飞闷哼一声,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各位既然都是来参加蒙多王爷的鬼
婚竞技,还是守点秩序的好。这里既不是中原江南,也不是阴山塞北,这里是蒙
多王爷管辖的地域,还请各位入乡随俗,不要无故生事。」

  说着挥手叫过来几名手下,将两名伙计的尸体抬走,再也不看魏秋蚕一眼,
与客栈掌柜径自走出了客栈大门。魏秋蚕脸上保持着浮荡的笑容,懒洋洋地拱手
道:「宋护卫慢走啊,改天妹妹请你喝酒……」

  格萨尔看到这里不由低声问道:「小姨,那『龙爪魔鹰』南宫恒究竟有多厉
害?竟能轻轻压下天幽宫『秋蚕公主』的气焰!」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低声道:「格萨尔,那面偷窥的魔镜是你算计小姨
丢在女厕茅坑里的吧?你这个小杂碎!信不信我把你交给秋蚕公主,让她吸干你
的精血,把你变成她练功的僵尸!」

  格萨尔听说过秋蚕公主修炼的「秋蚕神功」,需要吸取男子的精血,被吸取
过精血的男子都会变成僵尸,当下吐吐舌头,嬉笑道:「小姨,我知道你是吓唬
我的,绝不会把我交给秋蚕公主的……」

  此时魏秋蚕在院中高举着那面小镜子,大声道:「这是谁遗落的镜子啊?再
不来取,我就要交给警察叔叔了!」

  格萨尔闻言正欲搭腔,被薛敏芝捂住嘴巴,嗔声道:「格萨尔,你不要命了?
这个女魔头无非是想把镜子的主人引出来,好进行杀戮。魏秋蚕的『秋蚕神功』
很厉害,放眼藏边,我看除了那个『龙爪魔鹰』南宫恒,就只有你小姨能对付她
了……」

  陆婉青摇摇头,招呼两人回到客房,关上门,叹道:「说起那个南宫恒,真
有两下子,不愧为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那晚我行刺蒙多王爷虽然成功,但遭
到几名高手的追杀,其中便有这『龙爪魔鹰』南宫恒。其他几名高手都被我击杀
或摆脱,只有这个南宫恒一路将我追到枯牛镇附近才被我打伤逃脱。我想他一定
不甘心,还会来找我的……」

  格萨尔闻言一拍胸脯,道:「小姨不用怕,那头魔鹰敢来找你,我一箭射断
他的小鸡鸡!」

  陆婉青伸出纤手轻轻抚了抚格萨尔的脸,笑道:「格萨尔,在真正的高手面
前,你的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内力。薛妹妹……」

  说着目光移向薛敏芝,道:「如今那秋蚕公主正在寻找镜子的主人,我虽然
不怕她,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你带格萨尔出去玩玩吧,最好晚点回来。我听说凡
是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在今天黄昏都会被科别王子的专用马车接走。只要那秋蚕
公主一走,我们就清净了。」

  格萨尔闻言欣喜,因为他早就对娇艳欲滴的薛敏芝垂涎三尺。薛敏芝也很喜
爱格萨尔,拉着少年的手正要出门,陆婉青笑道:「两个人就这么急不可耐?格
萨尔,在跟着你薛阿姨出去玩之前,没有什么话对小姨说吗?」

  格萨尔心想我哪有那么多废话对你说,当下只好叹道:「小姨,你放心,我
会记住党的嘱托和你的教育,这次跟薛阿姨出国学习考察,一定时刻牢记自己的
政治任务,始终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贯彻实践十八大精神,求真务
实,戒骄戒躁……」

  薛敏芝闻言「扑哧」笑了出来。陆婉青一把将格萨尔拉进怀里,酥胸起伏着,
眼里闪现出慈爱的色彩,颤声道:「好了,好了,孩子,不用在小姨面前背诵红
宝书了,小姨相信你对党对国的忠诚之心……小姨不过忽然母性发作,想用奶头
在你的小嘴里发泄一下,可以吗?」

  格萨尔闻言大喜,立刻感到唇干舌燥起来,小鸡鸡也猛地一跳。他抱住陆婉
青的细腰跪了下来,仰望着小姨娇美的脸庞,颤声道:「小姨,我早就想吃你的
奶了……请你用奶头在我嘴里尽情地发泄吧……如果我的小鸡鸡硬起来,可以在
你的阴道里发泄一下下吗?……」

  陆婉青轻抚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孩子,小姨用奶头在你的嘴里发泄很正
常,因为我是长辈你是孩子,可是你的小鸡鸡想进入小姨的阴道却是很没有礼貌
的想法哦……关于你的小鸡鸡能不能进入小姨的阴道这个问题,就跟政治局委员
能不能进入政治局常委一样复杂,需要中央作出深刻的研究才能决定……你还是
先不要考虑小鸡鸡的问题,先让小姨解决一下奶头发硬的问题吧……」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丰硕洁白的乳房弹跳出来,只
见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高翘着,因为持续发硬,奶头在微微地颤抖。

  薛敏芝见状,虽然也被激起了母性,感到自己的奶头开始发硬,但她知道此
时不能跟陆婉青分享少年,便伸手摸了摸格萨尔的头,微笑道:「格萨尔,好好
吃你小姨的奶,我到客栈门口等你……」

  说着便笑着对陆婉青点了点头,带上门离开了客房。格萨尔本以为薛敏芝会
跟小姨一起给自己喂奶,见薛敏芝离开,心里有些遗憾。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
心思,嗔笑道:「傻孩子,真贪心!想同时接受两个美女的哺乳吗?你就不怕吃
奶吃得撑死?还是让小姨先奶你吧……」

  说着便用纤手托着自己的豪乳,用两颗涨硬发紫的奶头轮流在格萨尔的嘴唇
上摩擦。格萨尔张嘴想含住奶头时,陆婉青却俏皮地将奶头缩开。如此逗弄了几
次,陆婉青终于让格萨尔含住了一颗奶头,颤声道:「孩子,你吃吧……吃小姨
的奶……小姨代表你妈妈,先用奶子疼爱你一回……等你妈妈被你的精液救醒之
后,再用她真正的母奶哺育你吧……」

  格萨尔眼睛上翻注视着小姨的俏脸,嘴巴紧紧地含住奶头向后拉扯,将陆婉
青的奶头拉得增长了两三倍,陆婉青呻吟道:「格萨尔,傻孩子,你不要光知道
扯小姨的奶头啊……你忘了小时候你是怎么吃妈妈的奶的?你要用嘴嘬住乳晕,
这样才能更好地刺激女人的乳腺,增加奶水排量……」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说得跟真的一样,好像你是我亲妈妈,真有奶水喂我
一样……不理睬陆婉青的指导,按照自己的方式吮吸、舔弄她的两只奶子,同时
双手绕到她背后,狠命地抚摸、揉捏那两片丰臀,虽然隔着裙裤,也能感觉到陆
婉青臀部的丰满和富有弹性。

  陆婉青双手抱着侄儿的脑袋,用乳房使劲摩擦着他的脸,颤声道:「格萨尔,
你真不懂礼貌……没有经过允许就摸小姨的屁股,这是不道德的你知道吗?啊…
…啊……你轻点可以吗?小姨的屁股都快被你捏碎了……你这孩子吃奶的功夫倒
不错……小姨的奶头好吃吗?哎哟……告诉你轻点没有听见吗?啊……乖孩子…
…小姨真想把整只奶子塞进你小嘴里……」

  格萨尔已经努力地把嘴张得最大,尽量将陆婉青奶子上更多的乳肉吞进嘴里,
可是陆婉青的奶子实在丰硕,能进入格萨尔嘴里的不过十分之一,但奶子的精华
部分奶头和乳晕倒早已被格萨尔的嘴巴完全占据。

  陆婉青呻吟道:「乖孩子,小姨给你喂奶喂得好舒服!可惜小姨没有奶水,
不然你就能尝到女人乳汁的味道了……」

  格萨尔咬住陆婉青的奶头狠命吮吸,颤声道:「小姨,没关系……毛主席说
过,女同志首先要有给男同志喂奶的爱心,在爱心的基础上才可能产生革命的香
甜奶水……小姨,我相信,只要你坚持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始终保持与革命群
众的血肉感情,总有一天,香甜的革命乳汁,会充满你美丽高耸的乳房……」

  陆婉青抱紧侄儿的脑袋,将奶头使劲往他嘴里塞,恨不得塞进男孩的喉咙里,
颤声道:「格萨尔乖……你说得真好……你的革命理论水平又提高了,小姨会向
组织申请,提前为你举行入党宣誓……哎哟……格萨尔,你快把小姨的奶头给咬
下来了……」

  格萨尔正咂得过瘾,陆婉青忽然将他推开,穿好自己的衣襟,对目瞪口呆的
格萨尔微笑道:「孩子,革命的奶水是由广大妇女群众共同酿造出来的,所以你
不能光扒在小姨的乳房上,而要走向前线,走向战场,广泛吸取其她女同志的乳
汁营养。去吧,你薛敏芝阿姨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薛阿姨的奶子也很大哟!」

  格萨尔闻言,眼前立刻浮现出薛敏芝那俏丽温柔的脸庞,和那对裹在衣襟里
不断颤动的奶子,不由嘴巴更加干渴起来,叫了声「小姨我去也」,便转身飞奔
出门。

  院子里魏秋蚕喊了好一阵子,无人答应,自己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正要
将那面小镜子揣进怀里,忽然看见一名衣衫破旧的少年从楼上冲下来,向门口奔
去。魏秋蚕见这少年衣衫虽破面容却很英俊,不由芳心一荡,故意在院中与他肩
头一撞,并惊叫出声:「哎哟……撞死我了……」

  格萨尔正兴冲冲地要出客栈大门,不料却被这妖女一撞,险些跌倒,忙稳住
身子,扶住魏秋蚕的玉臂,陪笑道:「I『msorry,I』msorry,
我太不长眼了,把小姐撞坏了吧?要不要看医生啊?我有医疗卡的……」

  魏秋蚕仔细打量着格萨尔英俊的脸庞,嗔笑道:「小兄弟,怎么这么不小心
啊?姐姐的身子很脆弱的,经不起冲撞。你的医疗卡上有多少钱啊?如果把姐姐
的骨头撞断两根,你赔得起吗?」

  格萨尔嗅到这妖女身上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幽香,令人情欲高涨,真想立时扑
入她的怀中。他总算有点自制力,稳住心神,望着魏秋蚕手中那面小镜子,笑道:
「姐姐,你这个小镜子真好玩,借给我玩两天好吗?」

  魏秋蚕闻言,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仔细打量着格萨尔,忽然伸出
纤指,闪电般向他身上的一处死穴点去。

  魏秋蚕旨在试探格萨尔的武功,格萨尔却毫不闪避,嘴角含着微笑,任由这
妖女点向自己的死穴。魏秋蚕在指尖即将触到格萨尔的身体那一瞬间陡地收手,
微笑道:「小兄弟,这个镜子可不是一般的小镜子,你玩不起的……改天姐姐送
个更漂亮的镜子给你玩好不好?」

  说着便将那面小魔镜收回怀中。格萨尔见状心里十分遗憾。他方才为了骗回
镜子,假装武功平平,对魏秋蚕的出手攻击没有躲避,只是暗暗将穴位移动了半
寸。其实这样做很冒险,因为凭魏秋蚕的功力,即使不被她点中死穴,被她点中
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难免受伤。幸亏魏秋蚕自以为试探的目的已达到,舍不得伤
害这个俊美的少年,及时收回了手。

  格萨尔正在思忖另外的法子骗回魔镜,薛敏芝从客栈门口快步走过来,拉住
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你在这里胡闹什么?还不快陪姐姐出去买东西
……」

  说着便对魏秋蚕陪笑道:「魏宫主,这是我弟弟,不懂事喜欢胡闹,你不要
跟他一般见识。」

  魏秋蚕盯着薛敏芝,微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女侠,这是你弟弟?你弟
弟挺可爱的,叫什么名字啊?」

  薛敏芝一怔,格萨尔已抢着道:「我叫薛敏刚,请问魏宫主贵姓啊?」

  魏秋蚕闻言「扑哧」笑道:「薛女侠,你弟弟真幽默,知道我姓魏,还问我
贵姓……薛女侠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么?」

  薛敏芝陪笑道:「小女子这点微末之技,哪敢来参加鬼婚竞技?小女子是带
着弟弟四处江湖历练,偶尔路过这里的。魏宫主的武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这次
一定能在竞技中夺魁,小女子就在这里提前恭贺宫主了!」

  魏秋蚕笑道:「薛女侠真会说话。好了,我不耽误你们姐弟出去办事了。薛
女侠请吧?」

  薛敏芝如获大赦,对魏秋蚕笑了笑,慌忙拉着格萨尔出了客栈大门。格萨尔
鼻端还飘拂着魏秋蚕奇异的体香,被薛敏芝拉得脚步踉跄,埋怨道:「薛阿姨,
你慢点好吗?我看那个秋蚕公主挺和气的,你为何那么怕她呢?」

  薛敏芝将格萨尔拉着转过好几条街才停下,轻喘着气,酥胸起伏,叹道:
「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眼里除了美女看不到一点凶险……这个魏秋蚕的邪门武
功十分厉害,我看她是喜欢上你了。若不是你隐藏了功力,她方才一定不会放过
你,会拿你去修炼她的秋蚕神功,把你变作一具僵尸……」

  格萨尔嬉笑道:「魏秋蚕的神功究竟是怎么练的呢?我很好奇。是不是要通
过跟男子做爱才能练功?如果能跟这样的美女做爱,我就算变成僵尸也心甘情愿。
为了革命胜利,我们青年人应该不怕牺牲……」

  薛敏芝知道格萨尔是在开玩笑,轻轻地打了他一拳,嗔笑道:「好呀,你既
然不怕牺牲,等会儿就陪阿姨我练功吧?阿姨我有一项独门武功,叫做『销魂天
地功』,你愿意陪阿姨练吗?」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一跳,笑道:「我当然愿意陪阿姨练功,只要帮助阿姨练
成绝世神功,我格萨尔哪怕汗水流尽精液榨干也在所不惜……只是这门『销魂天
地功』究竟要怎么练呢?」

  薛敏芝给格萨尔抛了一个媚眼,故作神秘地道:「关于这个『销魂天地功』
究竟该怎么练的问题……」

  格萨尔抢过话头,叹道:「属于国家机密是不是?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
导的批准,不能宣布是不是?唉,薛阿姨,你不要抢我的台词好不好?有点自己
的独创精神嘛……」

  薛敏芝耸耸肩,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扫,看见街边有一个卖酸奶的小摊子,不
由像个小女孩般地雀跃起来,叫道:「格萨尔,咱们先别管什么独创精神了,还
是先吃点酸奶吧!」

  说着便拉着格萨尔的手在酸奶摊前坐下来,格萨尔忙道:「薛阿姨,你吃吧,
我不吃酸奶……」

  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酸奶你都不吃,你要吃什么?」

  格萨尔其实真的不喜欢吃酸奶,但他没有说实话,盯着薛敏芝丰满起伏的酥
胸,嬉笑道:「我只喜欢吃人奶……薛阿姨,你明白我的意思否?」

  薛敏芝白了格萨尔一眼,要了一碗酸奶,用小勺慢慢地品尝着,嗔笑道:
「对你们这些小色鬼来说,当然美女的人奶比酸奶好吃了……格萨尔,你告诉阿
姨,你到底吃过多少美女的人奶啊?」

  格萨尔眼前不由浮现起含珍公主那娇美的脸庞和刚健婀娜的身姿,想起自己
首次吮吸一名美女乳房的那种幸福温馨的感觉,当下长叹一声,眼里流露出回忆
向往的神色,叹道:「关于我吃过多少美女的人奶这个问题。咳咳……」

  薛敏芝嗔笑道:「咳咳什么?关于你吃过多少美女人奶的问题,不会又属于
国家机密吧?这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管辖的范围也太宽了吧?连男孩子吃奶的小
事也要管,那还顾得上其它国家大事吗?」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我这个人一向谦和,不喜欢批评人的,但对于你
的话,我又忍不住要以预备党员的身份来批评一下你了。男孩子吃奶可不是件小
事啊,这个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经常以喂奶吃奶作为借口,表面上是展现伟大的
母性,其实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小鸡鸡进入女性的阴道和屁眼,所以党中央和国务
院对男孩子吃奶的问题一向十分关注,教育我们青少年要遵守道德、恪守伦理,
不能打着吃奶的幌子行通奸之事……」

  薛敏芝啐道:「得了吧,格萨尔,你就是一个在党中央和国务院教育下借吃
奶来日逼的小坏蛋,就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了!阿姨可不是三岁的小女孩哟……你
老实告诉我,刚才你小姨的奶头味道怎么样?你刚才除了吃你小姨的奶还干了别
的什么坏事吗?」

  格萨尔立刻高举起双手,叫道:「天地作证,沧海作证,我周围所有的党员
作证,我跟我小姨的关系是最最纯洁的姨侄关系。小姨对我只有长辈女性对我的
疼爱之情,我对小姨只有孩子对长辈的孺慕敬爱之情。刚才我只是将自己的小嘴
献给小姨解决奶头发硬的生理问题,绝没有做其它违背伦理之事……」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把自己说得如此纯洁,那你怎么解释你的精液
会涂抹在你小姨和我的脚上?走吧,别再说这些不要脸的话了!你小姨让我带你
去买新衣服,把你打扮成一个小帅哥,到时给你妈妈留个好的第一印象,最好让
你妈妈第一眼见到你就奶头急剧发硬,这样你就能得到妈妈更多的疼爱了……」

  说着便丢下一枚铜板,拉着格萨尔的手向对街的一家衣铺走去。那家衣铺规
模甚大,经营各种汉藏衣服。格萨尔穿惯了藏服,看上一套紧身配腰刀的袍子,
想要试试,薛敏芝却不准他穿藏服,给他挑了一套装饰华丽的剑客衣衫,命令他
到试衣间去换上。格萨尔很快便走了出来,薛敏芝触目之下不由一震,感到自己
奶头陡地硬了一下,同时下面那个肉穴里也湿润起来。格萨尔在里间换上衣服梳
好头发后,走出来是一名白衣如雪的翩翩少年,怎么不令薛敏芝心动?

  格萨尔鉴貌辨色,盯着薛敏芝的俏脸和起伏的酥胸,邪笑道:「薛阿姨,是
不是看到我这个小帅哥就无法自制了?你可要懂得控制自己啊!只要你时刻以毛
泽东思想为指导,树立为全人类解放而奋斗的理想,培养为人民服务的高尚情操,
就一定能像毛主席所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
低级趣味的人……」

  衣铺里照顾生意的是一名漂亮的汉族小姑娘,打扮得很妖艳,眉眼间也透着
风骚。听了格萨尔的话,小姑娘啐道:「我说这位帅哥哥,你就别拿毛主席他老
人家来说事了!如果他老人家懂得自制,就不会在红军长征的时候让那么多女同
志怀上革命的种子了……帅哥哥,你跟我到后面去吧,这件衣服后面有一道针缝
开了,我帮你补几针……」

  格萨尔明白这小姑娘是在勾引自己,眼睛移向薛敏芝,用眼神假装征求一下
长辈阿姨的意见。薛敏芝的眉眼间也掠过一丝风骚的神色,嗔笑道:「格萨尔,
你看人家小姑娘的服务态度多好,年底企业考评时,一定能评上优秀员工……你
还不快跟着小姑娘去?……」

  于是格萨尔便跟着小姑娘来到衣铺后面一间小室里,小姑娘从抽屉里拿出针
线,装模作样地在格萨尔腰间缝了几下,纤臂从后面慢慢搂住格萨尔的腰,嗲声
道:「帅哥哥,你的身体好强壮,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吧?」

  格萨尔转过身,单手抬起小姑娘的下颌,仔细观赏着她的俏脸,笑道:「我
才不去健身房花那个冤枉钱,我这强壮的身材是在美女们的身体上锻炼出来的…
…请问小姑娘贵姓芳名啊?」

  小姑娘的语音中还带着点羞涩:「文晓莲……」

  「籍贯呢?」

  「江南鲁湾乡。」

  「为什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打工?是被男朋友甩了,还是被父母赶出门了?」

  文晓莲嗔笑道:「帅哥哥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一名有矜持的乖乖小女生哦!
我之所以远离家乡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

  格萨尔闻言差点呕吐,幸亏文晓莲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在格萨尔面前
蹲了下来,缓缓解开他的衣带,仰头用迷离的眼光看着少年的脸庞,轻声道:
「帅哥哥,我想给你缝衣服,可惜我的针太细,你的针眼太大,不匹配,所以我
想找一根粗一点的针……」

  当下嘿嘿笑着,从格萨尔裤裆里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大鸡巴,凑在自己鼻端
嗅了嗅,赞叹道:「哇塞,帅哥哥的这根针也太粗了,怎么缝衣服啊?」

  格萨尔翘动着鸡巴,用龟头轻轻撞击着小姑娘的鼻尖,正色道:「文晓莲同
志啊,不要嫌哥哥的针粗。你没有听过李白小时候的故事吗?只要功夫深,铁杵
磨成针。现在你就用你的小嘴,磨一磨哥哥这根粗大的绣花针吧!」

  说着便将鸡巴捣进文晓莲的樱桃小嘴,小姑娘也很嘴馋,不怕肉棒粗,任由
肉棒将自己的小腮帮子撑得生疼,用舌尖拼命在格萨尔的鸡巴上打转,同时用力
吮吸着龟头。格萨尔瞧着小姑娘卖力的模样,不由点点头,赞许道:「小文同志,
看来你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很不错啊,你是真正立足了实践,没有说空话,没有
走形式。等到你把革命的铁棒磨成细针那天,就是哥哥介绍你入党的日子。努力
吧,同志,奋力吮吸,奋力前进,为了布尔什维克的胜利,把你的唾液,以及哥
哥我的精液,一同洒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吧……」

  格萨尔用鸡巴大力地冲撞着文晓莲的两边腮帮子和喉管,将小姑娘攻击得几
乎难以呼吸。口活了约半个时辰后,文晓莲嘴巴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双手握住格
萨尔的鸡巴,将其从自己小嘴里拔出来,喘息道:「帅哥哥,不要光在妹妹上面
这张小嘴里磨针啊,妹妹下面还有一张小嘴,那才是磨针的绝好石板呢。帅哥哥,
你让妹妹脱下裙裤,用下面那张小嘴给你磨针吧?」

  格萨尔却一把揪住文晓莲的头发,将鸡巴重新捣入她的小嘴,一边大力抽送
一边邪笑道:「小文同志啊,哥哥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更适合磨针,可是哥哥也
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磨过的针太多了,磨得小嘴都起茧了,应该送进修理厂大修
或者报废了。你上面这张小嘴还算新鲜,哥哥就在上面这张小嘴里磨针吧!哎哟
……」

  说到这里,精关被破,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文晓莲的喉咙里,把小姑娘
弄得连连呛咳,俏脸绯红,一时间狼狈无比。

  格萨尔却哈哈大笑,穿好裤子,丢下一块碎银子在小姑娘面前,转身出了小
室,见薛敏芝站在一面大铜镜前正扭着腰肢比试一件衣服,便走过去在薛敏芝的
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在薛敏芝的轻叫声中,拉住她的手,快步离开了衣铺。

  转过街角,薛敏芝甩开格萨尔的手,嗔声道:「格萨尔,刚才你未经同意就
捏阿姨我的屁股,这是很不礼貌的你懂不懂?阿姨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格萨尔苦笑道:「薛阿姨,『天下无贼』还有好几百年才上映呢,你就别弄
里面的台词了……刚才我进去让那个小姑娘给我缝针,感到很欣慰,因为我在那
个文晓莲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当代青少年的朝气。她很有上进心,从遥远的江南故
乡跑到这藏边小镇来打工,勤工俭学,踏实积累,为的就是在人民群众中真正地
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笑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什么学习
实践科学发展观啊,不就是在人家小姑娘的身上磨了一滩豆浆吗?你看,那边有
个美女在看着你呢,说不定又是要你去磨豆浆的……」

  格萨尔顺着薛敏芝的眼光望去,果然望见一名穿着华丽藏服的美女在一座店
铺门前笑咪咪地望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皮货店跟前,那名美女自然便是
曾用长裙保护过自己的索亚丽了。

  格萨尔想起自己躲在索亚丽长裙下混过关口的那段有趣时光,尤其想起索亚
丽的胯底紧紧压在自己脸庞上那种感觉,不由在心里陡然升起欲望,刚射完精不
久的小鸡鸡再次跳动起来,忍不住就要向索亚丽走去,却被薛敏芝一把拉住,嗔
声道:「这想必就是那个用裙子保护过你的藏族美女吧?我听陆二姐说过。哼,
有什么了不起?格萨尔,你小姨和我也有裙子,你也可以藏在我们的裙子下面体
验一下。走,薛阿姨带你到那边的小巷子里去,阿姨让你钻到我的裙子下面去玩
一玩……」

  说着便不由分说拉着格萨尔的手向街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走去。格萨尔感到很
无奈,转头看见索亚丽微笑着进入了店铺,耳畔传来她温柔的语音:「小兄弟,
你来给姐姐送小蝌蚪了吗?你身边的美女是谁呀?看来她不愿意让你再钻我的裙
子。没关系,你就先去钻她的裙子吧,然后再来钻姐姐的裙子,比一比看谁的裙
子下面比较好玩……」

  薛敏芝察觉到格萨尔的神情,秀眉一皱,嗔声道:「谁在用传音入密给你说
话?是那个藏女吗?如果她会传音入密,你可得小心,说明她武功深不可测,她
的裙子下面说不定布满陷阱……」

  格萨尔被薛敏芝拉到那个僻静的小巷里,苦笑道:「薛阿姨,你说话也太夸
张了。就算那个索亚丽武功高强,我又没有惹她,何况她裙子下面就那么一点地
方,能设什么陷阱啊?我们不要草木皆兵嘛!」

  薛敏芝闷哼一声,开始用纤手轻轻撩动自己的蓝色裙子。她穿的是那个时代
典型的侠女衣衫,上身紧束,凸出丰满的胸脯,下身的蓝色裙子刚刚越过膝盖。
裙子下面是两条穿着紧身白绸裤的玉腿。薛敏芝媚眼含春,将自己的裙子撩到大
腿的一半便放下,如此反复了几次,姿态十分撩人,嘴里还故意颤声问道:「格
萨尔,你看阿姨的裙子好看吗?你愿意钻到阿姨的裙子下面玩吗?告诉阿姨,在
你生命中,第一个对你撩动裙子勾引你的美女是谁啊?」

  格萨尔猛地跪倒在薛敏芝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任由她用裙子一次次覆盖自
己的脑袋玩,双手抚摩着她裹在紧身绸裤里的曲线玲珑的玉腿,叹道:「薛阿姨
啊,你又勾起我的美好回忆了……」

  在格萨尔的记忆中,第一个与他发生性关系的女子是含珍公主,但第一个令
他产生爱意的女子却是「天山女侠」叶云秋。他记得两年前,英姿飒爽的「天山
女侠」叶云秋被「黄河三鬼」追杀,逃到藏边,是格萨尔射出了他的神箭,结果
了「黄河三鬼」的性命,救了叶云秋。格萨尔永远记得,那是一个月亮很美的夜
晚,叶云秋的俏丽的瓜子脸比月亮更美。在雪谷的一个小湖边,二十三岁的叶云
秋向十四岁的格萨尔撩起了自己的衣裙,用俏皮的语调说道:「格萨尔,姐姐的
裙子下面有一片美丽的草原,你愿意去寻找吗?」

  格萨尔心想还真把老子当成一匹北方的狼了,为了一片美丽的草原四处流浪,
最终发现最美丽的草原就在美女的裙子底下。他当时故意装傻,说叶姐姐你开什
么玩笑,你的裙子下面怎么可能有美丽的草原呢?叶云秋急了,让格萨尔先闭上
眼睛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又让他睁开眼睛转回身来。格萨尔发现地上丢着一条
镶花边的月白色长裤,叶云秋的裙子下面两条腿变成了赤裸的。当叶云秋再次向
男孩撩起自己的裙子时,格萨尔借着月光看见了她小腹下那丛乌黑茂密的阴毛,
心想我靠,这就是那片传说中美丽的草原了,于是便扑过去,钻进叶云秋裙子下
面,用自己的脸庞使劲摩擦着她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阴毛,将芳草含进嘴里咀嚼着,
把自己当成了一匹饥饿的小马驹……

  格萨尔想起往事,不由伸手抚摩着薛敏芝的胯底,轻声唱道:「我是一匹来
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刮过,漫漫的黄沙掠过。我只有咬
着冰冷的牙,报以两声长啸。不为别的,只为了阿姨肚皮下,那片美丽的草原…
…」

  虽然隔着裤子,薛敏芝的胯底私处也被格萨尔的魔手刺激得发起痒来,阴道
内逐渐湿润。薛敏芝正想脱掉裤子,格萨尔忽然从她裙子下面钻了出来,问道:
「薛阿姨,你有随身带的小刀片吗?」

  薛敏芝闻言俏脸微红,嗔声道:「有……你想干什么?」

  格萨尔邪笑道:「薛阿姨就别问那么多了,把刀片借给我用一下下吧?」

  薛敏芝从怀里取出一块比指甲盖稍长一点的小刀片,格萨尔接了过来,笑问
道:「这小刀片好精致好漂亮,请问薛阿姨平时用来做什么呢?总不会是当暗器
吧?」

  薛敏芝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坏孩子,你明明猜得到,为什么偏偏要
问,弄得阿姨好难为情啊……」

  格萨尔却用倔强的语调道:「是的,我猜得到这小刀片的用途,可我还是想
听薛阿姨亲口说出来,才觉得过瘾。薛阿姨,你就告诉我嘛,你平时用这块小刀
片做什么?」

  薛敏芝虽然在这男孩面前春心大动难顾伦理,但毕竟身为女人,存有一点天
生的矜持,在格萨尔的逼问下俏脸更加绯红,嗔声道:「还能做什么……这块小
刀片是阿姨平时用来剃毛的……」

  格萨尔还要追问:「剃哪里的毛呢?总不会是头发吧?」

  薛敏芝羞声道:「傻孩子,当然不是头发……哎呀,阿姨干干脆脆地告诉你
得了,阿姨用这块小刀片剃腋毛的,你满意了吧?」

  格萨尔一听到「腋毛」二字,心里莫名地情欲汹涌,因为他想起了自己跟小
姨陆婉青剃腋毛及腋交的美妙滋味,当下颤声道:「薛阿姨,你平时也有剃腋毛
的习惯吗?真是个爱干净有素质的高雅女性!不过我可是剃腋毛的专家哦,薛阿
姨,今天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胳肢窝,看看你的腋毛剃得干不干净……」

  说着便让薛敏芝抬起两只玉臂,双手高举,开始用小刀片划破薛敏芝两边腋
下的衣服。格萨尔的技术很好,从薛敏芝腋下划掉了两块小布片,刚好将腋下那
片肉露了出来。格萨尔仔细观察着薛敏芝两边的下腋,点头道:「嗯,还算光洁
……不过这左边腋下看着还是有点黑乎乎的哟,薛阿姨,你还有一层浅浅的腋毛
没有刮干净呢……」

  薛敏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羞声道:「是吗?格萨尔,这不能怪阿姨啊,阿
姨已经刮得很勤了……那你就用刀片再帮阿姨刮一下下嘛……可惜没有皂角水…
…」

  格萨尔用手指轻抚着薛敏芝左腋下那片浅浅的细毛,嬉笑道:「薛阿姨,用
皂角水剃腋毛早就过时了,你知道现在用来剃腋毛的最时尚液体是什么吗?」

  薛敏芝高举双手,两条玉臂轻轻晃出曼妙的舞姿,嗔笑道:「阿姨哪有你懂
得时尚!除了皂角水还有什么能帮助剃腋毛呢?」

  格萨尔伸出舌头,在薛敏芝的左腋下狠狠地舔了一下。薛敏芝不由缩了一下
身子,叫道:「好痒……格萨尔,你该不会用你的口水来帮阿姨剃腋毛吧?」

  格萨尔抱住薛敏芝的身子,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贪
婪地舔着她左腋下那片软肉,感受舌头与那层浅浅腋毛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
会儿,格萨尔笑道:「薛阿姨,今天我让你见识一下最新最时尚的剃腋毛技术,
保准把你左腋下这片残留的细毛剃得干干净净,让薛阿姨做一名真正的光洁时尚
美女……」

  说着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薛敏芝羞声道:「孩子,你想干什么?难道剃
腋毛需要你裤裆里那根小棒棒吗?」

  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刚在文晓莲嘴里射完精不久的鸡巴,握在手里晃动
着,笑道:「薛阿姨,剃腋毛当然需要这根小棒棒了,尤其需要它里面分泌的那
种粘稠的液体,可以作为剃毛的最有效辅助液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样把
小棒棒里的粘稠液体分泌出来呢?」

  薛敏芝瞧着格萨尔那根逐渐涨硬的鸡巴,胯底立刻起了反应,产生了用自己
那两片肉唇包裹这根小鸡鸡的生理冲动,但她忽然想起了陆婉青跟自己聊天时的
嘱托:「薛妹妹,如果你真的喜欢格萨尔,就不要太快跟他发生最直接的肉体关
系。你要用母性之爱去刺激他,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他的性欲……」

  于是薛敏芝便在俏脸上流露出慈爱的表情,一手从格萨尔手中接过小刀片,
一手轻轻地抚摩着男孩的鸡巴,柔声道:「孩子,阿姨知道从你这根小棒棒里分
泌出来的粘稠液体是最佳的剃毛液体,但是这种粘稠液体对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来
说十分宝贵啊……你刚在那个衣铺的小姑娘嘴里赠送了大量粘稠液体,身子已经
亏损了不少,需要补充一下营养才能继续分泌这种粘稠液体呢。不然你的身体吃
不消啊……」

  格萨尔盯着薛敏芝那只抚摩自己肉棒的纤手,纤手指甲上蓝色的指甲油令男
孩情欲高涨。格萨尔笑道:「哦?薛阿姨真疼爱我!那么薛阿姨打算怎样给我补
充营养呢?」

  薛敏芝一边用小刀片轻轻地划破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柔声道:「中医书上
说,刚射完精的男孩子,最好的补充营养方法便是吮吸妈妈的奶头,在享受母爱
的幸福心理过程中能最快地恢复体力……格萨尔,你妈妈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是
阿姨对你的爱,并不亚于你妈妈……孩子,你愿意吃阿姨的奶吗?」

  薛敏芝说着,已经用刀片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划破了两个洞,刚好将两颗红
艳艳的奶头及两圈暗红色的乳晕露了出来,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立刻扑上去,
搂住薛敏芝的纤腰,伸出舌头,用舌尖贪婪地舔着薛敏芝那两颗红艳发硬的奶头,
并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感受舌尖与乳晕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会儿之后,格
萨尔猛地用嘴含住一颗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向后使劲拉扯,将奶头拉长后从嘴里
滑出来,发出「啧啧」的脆响声。

  薛敏芝呻吟起来,一边用纤手使劲摩挲着格萨尔的脑袋,一边将裙子撩起来,
用穿着绸裤的双腿夹住男孩的鸡巴,开始用两条大腿夹弄摩擦男孩的肉棒,颤声
道:「格萨尔……阿姨的乖孩子……你吃吧……尽情地咂奶吧……阿姨虽然没有
奶水,但阿姨对你的爱,比奶水还要香甜……」

  格萨尔一边用嘴狠命地吮吸拉扯着薛敏芝的奶头,一边将双手摸索到薛敏芝
的丰臀上,用更大的力气揉捏着她的屁股。虽然隔着裤子,薛敏芝还是感觉到自
己的两片屁股被男孩向两边最大限度地扳开了,臀沟里的屁眼被扳得张开了,令
薛敏芝感到一阵肛裂般的痛楚,不由叫道:「哎哟……乖孩子……你就不能轻一
点吗?阿姨的屁眼快被你扳裂了……你可要爱护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也
可以给你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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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萨尔「啧啧」地咂着薛敏芝的奶头,笑问道:「薛阿姨,你的屁眼能给我
什么安慰啊?」

  薛敏芝用两条大腿使劲夹弄着格萨尔的鸡巴,柔声道:「孩子,你可不要小
看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除了能拉屎粑粑,还能包裹你的小鸡鸡哦……你把
阿姨的屁眼扳裂了,就享受不到阿姨肛道的温暖和湿润了哦……」

  格萨尔被薛敏芝的话挑逗得欲火升腾,用嘴狠狠地吮吸拉扯了薛敏芝的奶头
几下,让薛敏芝转过身子,双手扒在墙壁上,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只见她裹在
绸裤里的两片屁股十分丰满。格萨尔不由在薛敏芝臀后跪了下来,用自己的脸庞
使劲地在她的丰臀上摩擦着,同时用鼻孔深深地嗅着。薛敏芝也主动地翘动着屁
股,嗲声道:「格萨尔……乖孩子……这是阿姨的屁股……你闻吧,尽情地闻吧
……你把阿姨当作你的妈妈好不好?……妈妈的大屁股……让孩子尽情地闻……」

  格萨尔用脸摩擦了薛敏芝的屁股一会儿,抬起手来,手指间夹着那块小刀片。
他嘿嘿笑着,让薛敏芝自己用手扳开屁股,然后用小刀片开始在她臀沟里划弄起
来。格萨尔小心翼翼地从薛敏芝的臀沟里划掉一小块布片,周围长着黑草的菊花
蕾立刻显现出来。

  格萨尔不由赞叹道:「哇塞,薛阿姨,这就是你的屁眼啊……我看到了你的
屁眼……阿姨不感到羞吗?」

  薛敏芝第一次在一个男孩面前暴露自己的屁眼,俏脸的确有些发烧,羞声道:
「阿姨当然感到羞啦……格萨尔,阿姨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给你看了……阿姨是
因为疼爱你啊……格萨尔,你告诉阿姨,你看过多少美女的屁眼啊?……」

  格萨尔用指尖轻轻地摩擦着薛敏芝屁眼周围的那圈褶皱,嬉笑道:「关于我
看过多少美女的屁眼这个问题……」

  薛敏芝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孩子真是个小傻逼……关于你看过多少美
女的屁眼这个问题,该不会又属于国家机密,需要党中央和国务院批转才能公布
吧?……你的政治理论听得阿姨耳朵都快起茧了……你还是少废话,快用你的小
鸡鸡进攻阿姨的肛洞吧……」

  格萨尔却笑道:「薛阿姨,你也是老党员老红军了,受过伟大的毛主席的接
见,怎么还是如此急躁啊?你忘了毛主席的教诲了?抗日战争是一场持久战,由
于敌我力量的悬殊,战争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取得胜利,也不会无限期地打下去。
我们要向赢得这场战争,必须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每次战争
前都要做好精心的策划和准备,不能犯急躁冒进的错误。这场进攻阿姨肛门的战
争也同样如此,不能在敌我情况不明的条件下直接把小鸡鸡送进肛道里去啊,必
须在事先经过一番侦查和勘测,排除陷阱,摸清情况,才能对小鸡鸡发出作战命
令啊……」

  薛敏芝听得险些呕吐,幸亏格萨尔没有再说下去,开始伸出舌尖在她肛门附
近勘探,舔着她肛门周围的那些黑毛和那圈褶皱,舔得薛敏芝浪叫起来:「哎哟
……格萨尔,你舔得阿姨好痒……你知道你在舔什么吗?你在舔阿姨的屁眼啊…
…那里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你不嫌脏吗?……」

  格萨尔将舌尖使劲捣进薛敏芝的肛门里去,去舔那湿润火热的肛道内壁,舔
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拔出来,喘息道:「薛阿姨的肛道很紧哦……我这么细的舌
头捣进去都感到费力,等会儿我的大鸡巴怎么进去呢……」

  薛敏芝晃动着屁股,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要有信心哦……我们
走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战胜了多少原本不可能战
胜的困难啊……你现在连把小鸡鸡攻入阿姨屁眼的信心都没有了吗?你这样怎么
对得起毛主席对你的教育,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培养啊……」

  格萨尔闻言笑道:「靠!薛阿姨,你还说我政治理论多,原来你说起这些屁
话来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OK,我原本在薛阿姨窄小的屁眼面前失去了信心,
现在经过毛主席语录的教育,经过党和人民的鼓励,经过薛阿姨爱心的刺激,我
的小鸡鸡终于在红旗下挺直了胸脯,发下了誓言,写下了军令状,决定不怕牺牲,
排除万难,一定要攻入薛阿姨美丽的肛门……」

  说着便握着鸡巴站起来,半蹲下身子,将粗大的龟头在薛敏芝的肛门口摩擦
着,并吐了好多口水在肛门口作为润滑,龟头一边摩擦,一边缓缓挤入肛门。薛
敏芝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哎哟……格萨尔,傻孩子,你轻点可以吗?虽然
毛主席教育你要勇往直前,你还是不能如此莽撞啊……你要温柔一点,耐心一点,
才能使阿姨的肛道发挥出最大的弹性,这弹性源自阿姨对你的爱……只要你足够
耐心,大鸡巴一定能插进阿姨的屁眼里的……」

  格萨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握着鸡巴继续向薛敏芝的肛门里进攻。随着肉
棒的逐渐深入,薛敏芝的肛门被完全撑开了,肛门周围的褶皱都攒成了一块。格
萨尔的鸡巴进入了一半,实在插不进去了,向外拔也拔不出来,鸡巴被卡在了肛
道里,一时间进出两难。格萨尔不由道:「靠!小鸡鸡部队遭到后有追兵前有埋
伏的情况了!薛阿姨,现在怎么办?我是不能前进也无法后退了,军情十分紧急,
需要向延安党中央发报吗?」

  薛敏芝也感到男孩的鸡巴被紧紧地卡在自己的肛道里,卡得有点难受,轻叹
道:「唉,格萨尔,这种情况阿姨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没有现成的解决办法啊…
…格萨尔,我们还是先保持冷静吧……你再往小鸡鸡上吐点口水,加强润滑,同
时身体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让小鸡鸡减轻涨硬的程度,变细一点,就可以
进去了……」

  格萨尔在薛敏芝的鼓励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松身体,使原本充血欲爆的
鸡巴缩小了一点,身子向前一挺,鸡巴在唾液和薛敏芝肛道内粘液的润滑下又前
进了一段距离。格萨尔继续深呼吸,将身子放到最松,如此经过了好长一点时间
的努力,肉棒终于全根没入了薛敏芝的肛道。

  薛敏芝嗲声道:「孩子,你看,只要以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再用正确的方法
来执行,你的小鸡鸡不就顺利地攻入了阿姨的肛门里?以后遇到困难和问题不要
急躁啊,只要你对革命事业充满信心,就一定能取得胜利的……」

  格萨尔叹道:「是啊,我终于在血与火的斗争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了……薛
阿姨,现在小鸡鸡攻入了你的肛道,但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啊,接下来
的推磨工作更加艰巨。你一定要配合我把磨推好啊,不然磨出来的豆浆质量不好
哦……」

  薛敏芝耸动着屁股,浪声道:「格萨尔,你放心,阿姨会好好跟你配合的…
…你用力推磨吧,把阿姨的屁股当做磨盘,磨出你那高质量出口的精制豆浆吧…
…」

  格萨尔便用双手扶住薛敏芝的腰,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薛敏芝的肛道里
抽送起来。起初感到十分窄紧,但随着肛道内粘液的分泌和肛道肉壁弹性的扩张,
抽送逐渐变得顺利起来。格萨尔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薛敏芝的屁眼里速度越来
越快地做进出运动,感到十分过瘾。薛敏芝也发出了一声声的浪叫:「哎哟……
我的妈呀……格萨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侵犯阿姨最隐秘的地方呀……
你的小鸡鸡变成阿姨的屎粑粑了……」

  格萨尔插得有点累了,便将身子扒到薛敏芝的背脊上,一边挺动小腹捣着薛
敏芝的屁眼,一边将双手伸到薛敏芝胸前,用手指扯弄着她的两颗奶头。这样玩
了一会儿,两人又换了个姿势,薛敏芝斜躺在地上,格萨尔跪下后将她的一条玉
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将鸡巴对准薛敏芝的屁眼插进去,一边抽送一边将头伸到她
胸前,吸吮咂弄她的奶头。薛敏芝被搞得浪叫连连:「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
…你对阿姨太无礼了……你吃阿姨的奶,还日阿姨的屁眼……等过一段时间你见
到你亲生的妈妈,你再这样对她吧……」

  格萨尔听薛敏芝提起自己从未见过的妈妈,想起小姨陆婉青的话,说妈妈是
个美丽得难以形容的女人,不由鸡巴陡地涨硬增粗了一圈,插弄薛敏芝的屁眼的
速度也相应地加快了,心想自己以后若能真的见到自己美丽的妈妈,该怎样享受
她的疼爱呢?

  想到这里,精关把不住了,忙从薛敏芝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抬起薛敏芝的左
臂,将龟头凑向她的下腋,颤声道:「薛阿姨,我要分泌为你剃腋毛的液体了哦,
这液体可是被你的屁眼刺激出来的,用于剃毛是最好不过了……」

  说着精液便喷涌而出,白糊糊地沾满了薛敏芝的左腋下。薛敏芝为了不使精
液淌到地上,保持着斜躺的姿势,高抬着左臂,嗔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小坏
蛋……你以后都这样用自己的精水水给美女们剃腋毛吗?你有本事用这种方法去
给那个秋蚕公主剃腋毛,看她不把你的精水水吸干……」

  格萨尔嬉笑道:「没有关系啦,为了伟大的剃腋毛革命事业,我就算精尽人
亡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我还配当预备党员吗?」

  说着便用小刀片去刮薛敏芝那糊满粘稠精液的左腋下。想不到格萨尔的精液
真有神奇的效果,刮完擦净后薛敏芝的左腋下显得异常光洁,一点腋毛的痕迹都
没有了。薛敏芝见状不由颤声道:「哇塞,格萨尔,你的精水水看来真是给女人
剃毛的绝好的辅助液体。以后你开一家专业的精液辅助剃毛店,招揽那些美丽的
女顾客,一定生意兴隆……」

  格萨尔点头道:「嗯,薛阿姨很有经济头脑嘛。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开了这个
剃毛店,一定请薛阿姨给我当主管经理……」

  薛敏芝闻言微笑起来,正要答话,神色忽然一变,目光陡地投向巷口,喝道:
「什么人?!……」

  巷口一道丽影鬼魅般地一闪不见。薛敏芝惊道:「好像是秋蚕公主属下的秋
蚕婢女。格萨尔,这下麻烦了,看来那个秋蚕公主真的看上了你,派人跟踪咱们
呢。我曾骗秋蚕公主说你是我的弟弟,现在被她的婢女看到我们性交,等于戳穿
了我的谎话,秋蚕公主一定很生气,会来杀我的……」

  格萨尔起身系着裤带,冷笑道:「什么秋蚕春蚕,不过是一群蚕嘛,有那么
可怕吗?薛阿姨,我忍不住又要批评你了。毛主席教育我们不要畏惧黑暗势力,
要下大决心战胜困难,创建一个光明的新中国。你怎么在一点点困难面前就低下
头了呢?你的话充分表现出小资产阶级的软弱和革命的不彻底性……」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叹道:「格萨尔,你真是个不懂事缺乏经验的孩
子,不知道秋蚕公主的厉害。死在她秋蚕神功下的武林高手不知道有多少,我和
你小姨联手最多能接她二十招,再加上你的神箭,或许能接她三十招……」

  格萨尔正色道:「我说薛阿姨啊,虽然现在革命处于低潮阶段,我们也不能
如此沮丧嘛。你作为一名老党员应该充分做出表率,哪怕我们真的只能接她三十
招,也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不过……咳咳……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我们现在
委实不能跟那个秋蚕公主正面相碰……薛阿姨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为了革命不怕牺牲呢,
原来还是怕死啊……被秋蚕公主盯上的人,想跑也跑不掉,我们只能顺其自然…
…希望来接美女们去参加鬼婚竞技的车子能早点来,让那个秋蚕公主忙于鬼婚竞
技的事,无暇理会我们,就能给我们逃生的机会了……」

  格萨尔闻言又正色道:「薛阿姨,你的话明显地暴露出逃跑主义路线嘛!红
军第五次反围剿是怎么失败的,就是陈独秀的错误路线造成的。幸亏党中央及时
纠正了错误路线,让毛主席重新掌握了军事指挥权,才挽救了红军,挽救了党…
…」

  格萨尔说到这里,倏听一人娇笑道:「哎哟,谁在这里教授历史课呀,讲得
不错嘛,有没有去考教师证啊?」

  随着语音,一名衣着华丽的美丽藏女轻飘飘掠进了小巷,手里提着一颗血淋
淋的人头,正是那皮货店的美女老板索亚丽。

  薛敏芝慌忙起身,将裙子抹下去盖住自己的大腿,但胸前的两个小洞却难以
遮掩,两颗奶头红艳艳地翘着,一时十分尴尬。格萨尔还算机灵,忙从自己衣襟
上撕下一条布来,让薛敏芝系住胸脯,对索亚丽笑道:「哎呀,原来是姐姐来了,
真是有失远迎啊……姐姐店里的生意还好吗?一天的销售量是多少啊?总销售额
减去成本有多少利润啊?这里的税收高不高?我是财经电视台的记者,如今正在
做市场调研,姐姐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

  索亚丽「扑哧」笑道:「未来剃毛店的小老板,就不要冒充记者了嘛……你
刚才给薛女侠剃腋毛的技术我看了,确实很不错,有专业水准。姐姐我的腋毛还
没有剃,请你剃一剃好吗?姐姐会给你付费的哟……」

  格萨尔还未回答,薛敏芝盯着索亚丽手中的那颗人头,颤声道:「你敢杀秋
蚕公主的婢女……你绝不是一般的皮货店女老板,你究竟是谁?……」

  索亚丽将那颗人头丢在地上,人头打了几个滚,滚到格萨尔脚下,刚好脸部
朝上。格萨尔看出这婢女容颜俏丽,双眼睁得很大,临死前所经历的恐惧和怨恨
还保留在眼神里,令格萨尔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骂了声「靠」,别过了头去。

  只听索亚丽笑道:「关于我究竟是谁的问题,属于国家机密,没有党中央和
国务院领导的批准……」

  格萨尔和薛敏芝闻言险些呕吐,格萨尔忙打断了索亚丽的话头,苦笑道:
「我说索亚丽姐姐啊,我们现在真是到了改进工作作风的时候了!这些官话套话,
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老百姓埋怨很多,中央领导也很不满意。我们还是要实事求
是。总书记在十八大后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实干兴邦,空谈误国啊……姐姐,
不管你究竟是谁,我只想问一句,你究竟是站在党和人民这一边,还是站在敌人
那一边呢?」

  索亚丽向格萨尔撩动着自己的长裙,眼里射出挑逗的神色,笑道:「哦?站
在党和人民这一边要怎么样?站在敌人那一边又要怎么样呢?」

  格萨尔嬉笑道:「我看出索亚丽姐姐你武功高强,如果你站在党和人民这一
边,就等于站在了我和薛敏芝阿姨这一边,你的前途就很有希望,道路就不再曲
折,因为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嘛。如果你站在敌人那一边,即使你现在拥有美帝
国主义的装备和弹药,貌似强大,但总有一天,还是会被人民击垮,因为毛主席
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啊……」

  薛敏芝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微笑道:「敢杀秋蚕公主婢女的人,不管站在哪
一边,都是英雄豪杰。敢问这位女老板,你潜伏在这藏边小镇,一定是有大事要
图谋吧?从你的身法来看,我已大略猜出了你是谁……」

  索亚丽闻言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色,笑道:「哦?你猜出了我是谁?
薛女侠,不要拿小女子开玩笑嘛!人家不过是这藏边小镇上的平民百姓,你不要
把我扯进江湖的是是非非里去嘛……」

  索亚丽说到这里,薛敏芝忽然出手,闪电般冲向前,纤指疾点索亚丽胸前几
处大穴。

  格萨尔惊道:「靠!薛阿姨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袭击,这可违背了共产党员的
优良作风啊……」

  索亚丽面对薛敏芝的突袭,神色从容未变,两条玉臂轻轻抬起,看似缓慢,
但已顺利地格开了薛敏芝的手腕,向后退了两步,笑道:「薛女侠出手的速度不
慢啊,比刚才格萨尔的小鸡鸡在你肛门里抽送的速度还快。不要这么冲动嘛,我
们按照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来交往不好吗?」

  薛敏芝收手后退,盯着索亚丽的俏脸,微笑道:「你是秦岭『朱氏三女侠』
中的一位,当年我们在川陕一带联合众女侠诛杀采花大盗龙展飞的时候,我跟你
们姐妹也算情投意合,记得你们的武功身法,却不知今天这位女侠究竟是朱氏三
姐妹中的哪一位呢?」

  格萨尔一听「朱氏三女侠」的名号,不由一震。这「朱氏三女侠」在川陕一
带十分有名,尤其是大姐朱晓琳武功卓绝,生得美貌,又十分诙谐,格萨尔早已
仰慕已久,却不知今天这位究竟是不是三女侠中的朱晓琳?

  正惊疑间,只见那索亚丽抬手在脸上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眉
眼含笑的美丽脸庞。薛敏芝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果然是朱大姐……格
萨尔,快来,薛阿姨给你介绍……」

  格萨尔盯着朱晓琳那天生带笑的俏脸,刚射完精不久的小鸡鸡再次涨硬起来,
笑道:「不用介绍了,我早就仰慕朱大姐的芳名,曾想一步一跪到秦岭去,求睹
朱大姐的芳容,可惜一直公务缠身,无暇东行。今天可好了,朱大姐自己下凡来
让我一睹芳容,我这双眼睛,就是立刻瞎了也值得……」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格萨尔,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我跟薛女侠以姐
妹相称,你既然叫她阿姨,就不能叫我姐姐,我们不能乱了辈分。你叫我朱阿姨
吧。另外,不要说什么下不下凡的,你朱阿姨又不是仙女。虽然有几分姿色,但
比起你妈妈陆婉雅来,还是差得太远啊……」

  格萨尔再次听到一个美女称赞自己妈妈的美丽,不由感到不可思议,心想我
靠,我妈妈究竟长得有多美呢?当下苦笑道:「OK,OK,尊敬的朱阿姨,我
接受你的批评,因为我是一名预备党员嘛,应该随时改正自己的错误,并从思想
深处挖掘自己的错误根源……我只是感到疑惑,朱阿姨不在川陕一带行侠仗义,
乔装打扮到这藏边来做啥子?该不会也想参加那个变态的鬼婚竞技吧?」

  朱晓琳笑道:「格萨尔,你说得不错,我正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要争取
打败那个秋蚕公主,夺得那十万两黄金……」

  薛敏芝闻言惊道:「不会吧!朱大姐,你什么时候成了财迷了?为了十万两
黄金,来参加这种变态的鬼婚竞技?」

  格萨尔笑道:「薛阿姨,我又忍不住要批评你了。说话不要这么武断嘛!什
么叫财迷啊?君子爱财,只要取之有道,就不能叫财迷。按照我对朱大姐,哦不,
按照我对朱阿姨的理解,她之所以来挣这十万两黄金,多半是为了川陕家乡的希
望工程和文化建设。唉,我们都知道,现在川陕很多地方都很穷啊,很多孩子上
不起学,不能以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朱阿姨看着那些孩子可怜,冒着危险
到这藏边险恶之地来给孩子们挣学费了……只是我不明白,朱阿姨做事的动机既
然如此高尚,为何要化妆成藏族女老板呢?」

  朱晓琳瞧着格萨尔,笑道:「其实我先前并未化妆。那个皮货店的女老板索
亚丽跟藏边土匪有勾结,平时杀人越货。昨日我在一个山口杀了她,换上她的衣
裳,打扮成她的模样来玩一玩,今天上午我正要进入这个小镇,远远地便望见你
跟你小姨陆婉青走在前面,我想跟你开个玩笑,便故意勾引你,考验一下你这个
小帅哥的定力,谁知你没有经过考验,被我坐在裙子下面进入了小镇。嘻嘻,格
萨尔,阿姨的裙子下面好玩吗?」

  格萨尔笑道:「朱阿姨的裙子下面当然好玩,对于我这种缺乏阅历的孩子来
说,你的裙子下面就是一片无限美丽的天地,值得去探索和追寻……朱阿姨,你
真的要跟那个秋蚕公主争夺那十万两黄金?你带上我好不好?我虽然武功低微,
但我可以为朱阿姨剃腋毛,让你光洁干爽地去参加战斗。朱阿姨愿意接受我这个
红小鬼的诚恳请求吗?」

  朱晓琳还未回答,薛敏芝道:「朱大姐,你真的要去争夺那十万两黄金?这
可是一件万分凶险的事。即使你打败了秋蚕公主和所有的对手,那个武功手段深
不可测的科别王子也不一定能将黄金给你。科别王子的好色变态一向闻名江湖,
他能放过你吗?」

  朱晓琳耳朵一颤,沉声道:「有人来了……这里不方便说话,薛妹妹,格萨
尔,你们随我到皮货店里去吧……」

  说着便用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索亚丽的容貌,领着薛敏芝和格萨尔出了小
巷,进入了斜对面的皮货店。朱晓琳关上店门,将两人领进后院的一间地下密室
之中。

  格萨尔见这间密室面积甚大,光线昏暗,四面墙上钉着一些名贵的动物皮毛。
密室中间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名相貌猥琐的黑衣老者,脑袋耷拉着,嘴
角淌血,看来死去的时间不久。

  朱晓琳再次解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向两人介绍那死去的老者:「这是索亚丽
的搭档,表面上是她的父亲,其实是个江洋大盗。我今天一进店就骗他带我进入
这间密室,然后杀了他,也算为江湖除了一害吧!」

  薛敏芝问道:「朱大姐,你方才说有人来了,会是谁呢?」

  朱晓琳冷笑道:「还会是谁?多半是秋蚕公主的属下。方才我暂且放过她们,
等到我准备好了,再跟秋蚕公主奋力一战,争取赢得那十万两黄金。薛妹妹,你
说得不错,那科别王子的确是个危险人物,但我不能因为危险而放过那十万两黄
金。」

  薛敏芝奇道:「朱大姐,你究竟要这十万两黄金来干什么?以我对你的了解,
你绝对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朱晓琳看来格萨尔一眼,笑道:「我要钱干什么,格萨尔小同志不是已经说
了吗?是为了川陕家乡的希望工程和文化建设……嘻嘻,老实告诉你吧,我是为
了我的两个妹妹。她们在苗疆铲除恶霸,不幸中了蛊毒,这世上只有苗疆的霍毛
巫师能解,可恨那巫师是个大财迷,非要收我十万两黄金才同意给我两个妹妹解
毒,而且必须要在今年的四月十五之前将金子交给他,所以我不得不到藏边来了
……」

  薛敏芝惊道:「原来朱晓雯和朱晓玉两个妹妹中了蛊毒!四月十五……离今
天只有十二天了。在短短十二天内要凑够十万两黄金,看来参加鬼婚竞技的确是
最有效最快的筹钱方法。只是……朱大姐真有把握能打败那个天幽宫主魏秋蚕?」

  朱晓琳的神色首次变得有些凝重,叹道:「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次来参加鬼
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中,天幽宫主魏秋蚕得胜的把握性最大,其实你们都忽略了一
个真正的高手,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坏小子,在干什么?……」

  说着便伸手揪住格萨尔的一只耳朵,将他从自己的长裙下揪了出来。原来格
萨尔越看朱晓琳越觉得美,实在是情欲难忍,便趁着两女说话的当儿,从后面悄
悄撩起朱晓琳的长裙,钻进她的裙子里,将自己的脸狠狠地贴在她穿着月白色紧
身裤的丰臀上,深深地嗅着。朱晓琳发觉后将他从裙子里揪出来,笑道:「小色
鬼,阿姨的裙子下面你是不是钻上瘾了?你这么猴急干什么?阿姨会好好疼爱你
的,你忍耐一下下不可以吗?现在我正跟你薛阿姨谈正事呢!」

  格萨尔感觉朱晓琳揪住自己耳朵的纤手越来越紧,疼得求饶道:「哎哟妈呀
……朱阿姨,我知道错了,我不再急躁了……你放开我吧……」

  朱晓琳放开格萨尔的耳朵,薛敏芝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格萨尔,你
怎么这么不懂事?毛主席没有教育过你吗,不经过党组织的批准,女同志的裙子
下面是不能随便钻的……」

  说完向朱晓琳问道:「朱大姐,你说这才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之中,
除了天幽宫主魏秋蚕还有更厉害的人物?我实在想不出来是谁……」

  朱晓琳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惊惧之色,沉声道:「你们可曾听过最近江湖上崛
起了一个诡异恐怖的门派,叫做鬼墓派……」

  格萨尔一听「鬼墓派」三字,脑子里「轰」地一声响,似乎记起什么事情,
但十分模糊,形不成清晰的思绪。只听朱晓琳道:「江湖中传说这鬼墓派的总坛
是一座机关林立妖邪护卫的巨墓,好像在终南山,但无人知道确切地点。科别王
子这次送出了六十张鬼婚竞技帖,每一张帖子上的人物都是江湖中武功高绝并且
姿色艳丽的女子。其中一张帖子送到川中唐门高手唐三小姐宅院中时,得知唐三
小姐在实验暗器的过程中不幸染毒身亡,于是这张帖子便多了出来。送帖子的王
府使者在返回藏边的途中,遇到一名面罩黑纱、一身红衣劲装、系着紫色披风的
女子,向王府使者要那张多出的鬼婚竞技帖,自称是鬼墓派主人的紫花婢女。王
府使者不给那张帖子,那紫花婢女子竟然使出玄奥武功,杀了科别王子的送帖使
者。科别王子得知后当然大怒,但同时也对那个神秘的紫花婢女产生了兴趣,希
望她真能来参加鬼婚竞技,好一睹芳容。薛妹妹,格萨尔,你们明白了吧?这次
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手中,最厉害的并非那个秋蚕公主,而是那名能诛杀科别
王子的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所以我觉得自己这次最大的竞争敌手是她!」

  薛敏芝闻言动容道:「我听说过鬼墓派的名号,听说鬼墓派主人是一名武功
卓绝且精通各种奇门法术的女子,但并不知道她门下紫花婢女诛杀送帖使者的事。
能杀死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其武功定然在秋蚕公主之上。朱大姐有把握打赢她
吗?哎哟……格萨尔你要死啊……」

  薛敏芝一边骂着,一边将把手伸进她裙子里的格萨尔推开。原来,格萨尔实
在感到无聊,想起薛敏芝屁股上那个被刀片割出的洞,便忍不住将手从后面伸进
薛敏芝的裙子,将手指捣进薛敏芝的臀沟,薛敏芝立刻感到自己的肛门里伸进一
根手指,又痒又难受,便生气地推开了格萨尔,正要好好地训斥一番,朱晓琳笑
道:「看来我们的小格萨尔真是到了男孩的青春骚动期,一刻也不能安宁。薛妹
妹,你不必生气,今天我们就联合起来把他睾丸里的小蝌蚪放干净,看他以后见
了女人还能不能威风起来……」

  格萨尔将刚捣过薛敏芝屁眼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嬉笑道:「朱阿姨,不要
说得这么残忍嘛!我睾丸里的小蝌蚪很宝贵哟,我还要存一些制造革命后代呢。
你们把我的小蝌蚪放干净了,革命香火断绝了,毛主席会很生气的哟……」

  朱晓琳笑道:「格萨尔,你的小蝌蚪如果真的放干净了,毛主席才不会生气
呢,因为毛主席巴不得全世界的美女只食用他老人家一个人的蝌蚪……不过今天
我们关心的不是蝌蚪的问题,而是你的剃腋毛技术问题。我看你给你薛敏芝阿姨
剃毛剃得很好嘛。阿姨我的毛你能不能剃呀?」

  格萨尔盯着朱晓琳笑眯眯的俏脸,小鸡鸡逐渐蹦跳起来,颤声道:「朱阿姨,
我越来越觉得,你笑起来好美……我忽然好想在你的美丽笑脸上喷射蝌蚪,只是
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小蝌蚪释放出来呀……」

  朱晓琳一边脱去藏服外衫,一边嗔笑道:「格萨尔,你不要光想着释放小蝌
蚪嘛……阿姨的两边胳肢窝现在痒得厉害,你到底愿不愿意给阿姨剃毛嘛……」

  朱晓琳脱去外衫之后,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紧身无袖小袄,两只浑圆的乳房
将小袄顶成两座小山丘。朱晓琳高高地抬起双臂,将两边的下腋轮流让格萨尔检
查,嗲声道:「格萨尔,你看嘛,阿姨的毛你可以剃吗?你放心,阿姨会给你付
费的……」

  格萨尔仔细观察着朱晓琳的下腋,只见她左右腋下都长了一丛柔细的黑毛,
不是很多,显出一种特殊的性感。格萨尔用手指夹住朱晓琳的一丛腋毛轻轻地拔
了拔,然后将鼻子贴到她腋下仔细闻了闻,抬起头来,正色道:「嗯……朱阿姨
的腋毛不是一般的腋毛,毛型奇异,剃起来有一定难度,但在我这个专业的剃毛
师面前,一切困难就像反动派,不过是纸老虎,可是……咳咳……我必须在检查
了朱阿姨的阴毛之后,才能进行综合判断分析,以决定剃毛的方法和技术措施…
…」

  薛敏芝闻言嗔笑道:「格萨尔,你这个小色鬼,想看你朱阿姨的阴毛就明说
嘛!什么综合判断分析,全是借口!阴毛和腋毛有关系吗?」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隔行如隔山,不要说这种外行话好吗?女性全身
的毛发,包括头发、腋毛、逼毛、肛毛,互相之间都经相同的腺脉连通,怎么会
没有关系呢?我通过检查朱阿姨的阴毛,就可以综合判断她毛发的质量,才能科
学安排剃刮的程序和方法啊。薛阿姨,等会儿我也要检查你的阴毛,因为我通过
你腋毛的特点感到你的阴毛有一些问题,所以我要好好给你做一做检查……」

  薛敏芝闻言苦笑无语。格萨尔伸手就要去解朱晓琳的裙带,朱晓琳拦住他的
手,嗔笑道:「格萨尔,我们承认你是专业的剃毛师,也打算全力配合你的检查
和技术工作,可是……光是你给我们检查很不公平啊……阿姨也想检查检查你的
身体状况呢……」

  格萨尔一怔,随即笑道:「检查我的身体状况?朱阿姨,不必了吧?你看我
这壮硕无比的身材,还需要检查吗?你问问薛阿姨被我捣屁眼的感觉,就知道我
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朱晓琳却摇头笑道:「不,我们不能通过一面之词来判断你的身体状况。我
们必须经过科学的取证才能真正了解你的身体情况。阿姨要取你睾丸里的小蝌蚪
来进行化验分析……」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朱阿姨,不过就是想给我打飞机让我射精嘛,直说不
就OK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嘛……好吧,我同意让你们在我的睾丸里提取小
蝌蚪,但是你们具体用什么方法呢?」

  朱晓琳笑眯眯地在一张小椅子上坐下来,踢掉一只靴子,露出包裹着棕色薄
袜子的玉足,柔声道:「格萨尔,你看,你觉得阿姨的脚怎么样?漂亮吗?」

  格萨尔一见朱晓琳那只被棕色袜子裹出美丽轮廓的小玉足,鸡巴便陡地涨硬
起来。他以前对美女的小脚兴趣不大,但经过与小姨陆婉青和薛敏芝的足交,从
此便对美女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吞了一口唾液,颤声道:「朱阿姨,
你的脚就跟你的笑容一样美……你打算用你的美丽小脚为我取蝌蚪吗?」

  朱晓琳嗔笑道:「孩子,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嘛……其实间接的刺激比直接的
刺激更过瘾……既然你觉得阿姨的脚美,那么阿姨穿过的袜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请薛敏芝帮自己把那只棕色薄袜子脱下来,递给格萨尔。格萨尔一边
接过袜子蒙在鼻孔上嗅着,一边盯向朱晓琳的玉足,只见果然是洁白纤巧,五根
脚趾上涂着深蓝色的脚指甲油,显得时尚而高贵。朱晓琳的袜子则散发出一种夹
杂了美女淡淡脚汗的幽香,闻起来很是刺激小鸡鸡。

  格萨尔请薛敏芝先拿着朱晓琳的袜子,慌忙从裤裆里取出涨硬的鸡巴,凑到
朱晓琳玉足前正要进行侵犯,忽然想这样太直接了,不够刺激,于是便强忍欲火,
先放下手中的小鸡鸡,捧起朱晓琳的那只玉足,将五根脚趾轮流塞到自己嘴里,
使劲吮吸起来。朱晓琳娇笑起来:「哎哟……好痒啊……格萨尔,你就这么喜欢
吃女人的脚吗?等到哪一天你见到了你美丽的妈妈陆婉雅,也会吃她的脚吗?…
…」

  格萨尔听朱晓琳再次提到自己美丽的妈妈,不由情欲大增,心想妈妈究竟有
多美呢?令得这些美女好不妒忌地夸赞。如果自己的妈妈真是武林中第一美女,
自己将得到怎样的幸福疼爱啊……

  正将朱晓琳的脚趾咂得过瘾,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快感。格萨尔低头一看,只
见薛敏芝不知何时已将朱晓琳的袜子裹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了缓慢地搓弄。薛
敏芝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愿意我用你朱阿姨的袜子刺激你的小鸡鸡吗?
你想想,这可是你朱阿姨的袜子哦……」

  格萨尔感到朱晓琳的袜子与小鸡鸡摩擦产生出一种奇妙的触觉,这是从未有
过的一种快感,于是更加使劲地咂弄朱晓琳的脚趾头,喘息道:「哦……朱阿姨
的袜子……朱阿姨用袜子侵犯我的小鸡鸡,把小蝌蚪捞出来……哦……薛阿姨,
你把你的袜子也脱下来好不好?小鸡鸡也想感受一下下你的袜子的温暖……」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真是个贪心的孩子!你朱阿姨的袜子还没把你
的小鸡鸡捂热呢,你就想着我的袜子了!孩子,不要这么贪心好吗?让你的小蝌
蚪单独在你朱阿姨袜子的刺激下喷射出来,是对你朱阿姨的尊重啊……」

  说着加快了用朱晓琳的袜子裹弄鸡巴的速度,格萨尔叫了起来:「哎哟……
薛阿姨,你轻一点嘛……哎哟……我不行了……朱阿姨的袜子太厉害了,我把不
住了……」

  说着便身子一颤,精液激涌而出。薛敏芝的纤手隔着袜子感觉到了精液的滚
烫,忙用袜子紧紧地裹住格萨尔的鸡巴,不让精液从袜子里漏泄出来。

  格萨尔的嘴巴含着朱晓琳的大脚趾,精液激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射完精后
他吐出了脚趾,瘫坐在地,不住地喘着气。

  朱晓琳伸玉足点着格萨尔的脸,嗔笑道:「孩子,怎么了?不过是捞了一群
小蝌蚪,就累成这样了?这种精神状态可不像个预备党员哦……格萨尔,乖孩子,
快振作起来,阿姨还没有正式疼爱你呢……」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那张笑眯眯的俏脸,心想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笑得跟一
只骚狐狸精一样,用几根脚趾一只袜子就差点把我搞死了。如果正式疼爱起来,
我还不粉身碎骨?……

  薛敏芝将袜子摊开,递到朱晓琳面前,轻叹着笑道:「哇……朱大姐,你看,
射了好多……这孩子的精水水白白的,黏黏的,精子的浓度很高,说明这孩子的
身体确实不差啊……」

  朱晓琳瞧着袜子上那一大滩白色粘稠的精液,俏眼闪出光亮,用纤指蘸了一
点精液,抹到薛敏芝脸上,笑道:「从精液的颜色和浓度来看,格萨尔的身体状
况良好,可以通过体检,去应征入伍了……薛妹妹,这袜子上的精液,你就用来
护肤吧!效果很好的……」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我可不敢私自占用这些宝贵的护肤液,这是格萨尔
用来给你剃腋毛的。来,朱大姐,抬起胳膊,让妹妹我帮你把这些辅助剃毛的粘
液涂在你腋下吧……」

  说着便让朱晓琳抬起玉臂,将袜子上的粘稠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两边的腋下,
并对格萨尔道:「孩子,你还呆坐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啊,来帮你朱阿姨剃毛啊!
你答应过施展你的专业技术的……」

  格萨尔苦笑道:「哎哟,两位阿姨,不要再玩了,让你们的小男孩休息一下
下好不好?蝌蚪是我生命的根源。一下子被捞出这么多小蝌蚪,我深深感到生命
的疲惫,就让我休养生息一会儿嘛……」

  薛敏芝正欲责备格萨尔,朱晓琳却用怜爱的神色瞧着男孩,柔声道:「薛妹
妹,一下子排出这么多小蝌蚪确实很累,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薛妹妹,
不如你帮我刮毛好吗?」

  薛敏芝闻言心里一跳,心想这朱晓琳不会是个女同吧?她望着朱晓琳那笑眯
眯的俏脸,忽然觉得这女子有种让自己沉醉的魅力,而且与女同无关。于是薛敏
芝便也在脸上堆起迷人的娇笑,柔声道:「好啊,朱大姐,我就学学格萨尔的本
事,在你的小胳肢窝下面练练技术吧……」

  说着便取出小刀片,开始在朱晓琳涂满精液的腋下轻轻刮擦着。格萨尔的精
液仿佛真有褪毛的神奇作用,朱晓琳腋下那丛柔细的黑毛一经刀片刮擦,便顺利
地脱离了肌肤。薛敏芝细心地使用着刀片,将朱晓琳两边腋下的黑毛一点点清理
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擦,顿时显得光洁无比。薛敏芝心里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
冲动,伸出香舌,在朱晓琳的两边腋下狠狠地舔了几下,朱晓琳格格娇笑道:
「哎哟……薛妹妹,你弄得我好痒啊……格萨尔,你休息好了吗?你的小蝌蚪真
不错,给女人剃腋毛真有神奇的效用……现在阿姨打算正式疼爱你,你有力气接
受阿姨的爱吗?」

  格萨尔感到身体疲倦,几乎不敢接触朱晓琳那火热的目光,喘着气苦笑道:
「靠,朱阿姨的正式疼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接受朱阿姨的爱又需要我使出多大
的力气呢?」

  朱晓琳笑道:「正式疼爱的意思当然就是用阿姨的肉穴穴温暖一下你的小鸡
鸡了,不知道你的小鸡鸡愿不愿意接受阿姨肉穴的拥抱呢?」

  格萨尔瞧着自己肚皮下面那根耷拉萎缩的小鸡鸡,叹道:「小鸡鸡当然愿意
接受朱阿姨肉穴的拥抱,但小鸡鸡现在真的很累,已经睡着了,一时间醒不过来
呀……」

  朱晓琳问道:「是吗?那么小鸡鸡究竟要睡多久?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格萨尔耸耸肩,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朱阿姨如果有点耐心,我
想小鸡鸡会提前醒过来的……」

  薛敏芝忽然颤声道:「朱大姐,你不用着急,我去叫醒格萨尔的小鸡鸡……」

  说着便扑到格萨尔的面前,分开他的两腿,跪趴在他小腹下,用樱口含住那
根萎缩了的小肉棒,开始吮吸舔弄起来。

  格萨尔一惊,等完全反应过来,自己的小鸡鸡已被薛敏芝吹得半硬起来,不
由愧声道:「哎呀呀……薛阿姨,你真是太平易近人了……我哪有资格享受这种
国宾级的待遇嘛……你这样我压力很大呀……」

  薛敏芝一边吹着男孩的鸡巴,一边抬起脸来与男孩对视,含糊地道:「你不
要感到难为情,我这是为了帮朱大姐……朱大姐,你也过来抚慰一下孩子吧?他
更需要你的疼爱呢……」

  朱晓琳笑道:「好呀!我用什么方法疼爱他呢?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孩的疼爱,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奶一奶他吧?」

  说着便拿起那块刚刮过自己腋毛的刀片,轻轻划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划出
了两个小洞,刚刚把两颗紫红色的奶头露出来,并不见乳晕。格萨尔见了朱晓琳
那两颗高翘的小奶头,不由感到饥渴起来,觉得这种不露乳晕只露奶头的方法更
能激起自己吃奶的欲望。

  朱晓琳起身走到格萨尔面前,弯下身子,搂住男孩的脑袋,将两颗奶头在他
脸上轻轻摩擦,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相不相信,阿姨今天奶
死你……」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只听说男人日死女人的,没听说过女人奶死男人的。
小爷今天倒要见识一下下,看你这个骚狐狸精到底怎样奶死我……

  说着便一口含住朱晓琳的一颗奶头,使劲吮吸起来,觉得奶头软软的,滑滑
的,口感十分好。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啊……啊……吃奶……吃奶…
…格萨尔……你在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奶……哎哟…
…吃奶的孩子我好喜欢……格萨尔,你愿意一辈子吃阿姨的奶吗?……」

  格萨尔轮流咂着朱晓琳的两颗奶头,发出「啧啧啧」的脆响声,笑道:「在
朱阿姨四十五岁之前,我愿意随时吃朱阿姨的奶,因为我看以朱阿姨对自己的保
养,美貌保留到四十五岁还是没有问题地……至于朱阿姨四十五岁以后,嘻嘻,
岁月不饶人,到时候即使我愿意吃朱阿姨的奶,朱阿姨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木瓜一
样干扁的乳房送到我嘴边吧?朱阿姨啊,人要懂得急流勇退,不要像mao主席
一样啊,打下江山后还想占着江山,结果三反五反,文化革命,把中国拖向了愚
昧和落后啊……」

  朱晓琳闻言在格萨尔头上打了一拳,嗔笑道:「你这个坏孩子,嘴巴真损!
你咒我四十五岁以后一定会老吗?哼哼,你等着瞧吧,从今天开始,我就研究长
生不老的驻颜之术,到八十岁了还保持现在的容貌,到一百岁还能给你喂奶……」

  格萨尔差点喷血,狠狠地咂了几下朱晓琳的奶头,苦笑道:「朱阿姨,你这
是典型的大跃进、浮夸风啊!一百岁还能喂奶的女人,早已不是女人,早就变成
了妖物了!朱阿姨啊,我们还是要高举邓小平理论的旗帜,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中国才有希望啊……哎哟……薛阿姨,你轻一点可以吗?我在吸奶啊……不要我
还没有把朱阿姨的奶水吸出来,你就把俺的精水水给吸出来了……」

  薛敏芝狠命地吸吮着格萨尔的鸡巴,颤声道:「小傻逼……你这么没用吗?
如果这么快就被我吸得出水,你还有什么资格跟你朱阿姨做性爱战斗?你千万要
把持住,别把精水水射到我的嘴里啊……要把精水水留给你朱阿姨下面那张嘴喝
啊……」

  格萨尔抬动屁股,用鸡巴在薛敏芝小嘴里乱捣,笑道:「薛阿姨,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的樱桃小嘴喝我的热豆浆,但朱阿姨下面那张嘴也不能喝啊,因为我
现在还不想要革命后代……哎呀……朱阿姨,你的奶头味道不错,可是怎么吸不
出奶水啊?是不是乳腺堵住了?」

  朱晓琳用粉拳捶打着格萨尔的脑袋,嗔笑道:「格萨尔,你真是个小傻逼…
…你咂了阿姨的奶头还不够,还想着喝奶水……傻逼……到时候见了你妈妈再吸
她的奶水吧……你妈妈也不一定有奶水啊……」

  这时格萨尔的鸡巴已被薛敏芝吹成了一根粗大的红肉棒,而朱晓琳的两颗奶
头也被格萨尔吮吸得充血发硬。薛敏芝让朱晓琳退后两步,帮她将裙子撩起来,
露出两条被月白紧身裤裹得曲线玲珑的玉腿,笑道:「小鸡鸡发胀奶头硬,是最
好的性交时刻。格萨尔,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要检查你朱阿姨的阴毛吗,
还不过来检查?」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裙子下面那两条曲线曼妙的玉腿,顿时欲火燃烧,马上像
小狗一样爬过去,爬到朱晓琳两腿之间,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
两条玉腿,并用自己的脸庞在玉腿上摩擦着,颤声道:「朱阿姨,你的腿好美…
…」

  朱晓琳在薛敏芝的帮助下提着裙子,低头望着小狗般爬在自己腿下的格萨尔,
柔声道:「孩子,阿姨其实好疼你……阿姨恨不得你是从我两腿间生出来的……
今天阿姨不会让你只射一次精的……」

  格萨尔一边用脸摩擦着朱晓琳的大腿,一边从薛敏芝手里接过小刀片,划破
了朱晓琳小腹下的裤子,划下来一块三角形的布,一丛乌黑浓密的芳草顿时暴露
在格萨尔眼前。

  薛敏芝也像个孩子般趴到朱晓琳的玉腿下面,用纤手捻弄着朱晓琳浓密的阴
毛,娇笑道:「格萨尔,你看啊,这就是你朱阿姨的逼毛,是不是很浓密?浓得
就像你朱阿姨对你的疼爱……」

  格萨尔也用手指捻弄着朱晓琳的阴毛,笑叹道:「哎呀,只有对无产阶级革
命事业和美好生活充满热情和希望的女士,才能长出这么浓密的逼毛……朱阿姨,
我好喜欢你这些又黑又细的逼毛!你把你的逼毛剃下来送给我作为礼物好吗?」

  说着便张嘴将朱晓琳的阴毛含进嘴里,轻轻地咀嚼着,发出小马驹般的哼唧
哼唧声。薛敏芝拍手叫道:「噢耶,小马驹吃草喽!小马驹吃草喽!……」

  朱晓琳一手提着自己的裙子,一手撮弄着自己的浓密阴毛,挺动小腹,将阴
毛使劲往格萨尔嘴里塞,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你吃吧,尽情地吃吧
……阿姨除了给你喂奶,还要给你吃草……你吃吧,吃阿姨的逼草……」

  格萨尔一边咀嚼舔弄着朱晓琳小腹下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一边将手伸进薛
敏芝的裙子里,颤声道:「薛阿姨,你的逼毛长得多不多?我也要检查一下下…
…」

  薛敏芝臀沟里的裤子本来早就被格萨尔用刀片划破了一个洞,此时格萨尔将
手指伸进去,在薛敏芝的屁眼里挖了几下,然后勾住裤洞边缘,用力一扯,只听
「嘶嘶嘶嘶」一阵布帛脆响,薛敏芝整个臀沟里的裤布都被男孩撕开了,薛敏芝
感到胯底凉风阵阵,私处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了。

  格萨尔含住朱晓琳的阴毛,单手在薛敏芝的胯底及小腹下大面积地摩挲,手
掌触到了大片细草,不由笑道:「哇塞,原来薛阿姨的逼毛也长了好多啊……这
都是薛阿姨平时注意绿化、注重浇灌的结果。薛阿姨,你跟朱阿姨一样,把自己
的肚皮底下种植成一片美丽的草原,给城市绿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要上
报市精神文明建设管理委员会,年底给你们评精神为民奖……」

  薛敏芝向后坐倒,撩起自己的裙子,将胯底私处完全暴露在男孩眼前,只见
她小腹下跟朱晓琳一样黑毛浓密。薛敏芝用纤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将大阴唇连同
小阴唇向两边扳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只知道
日女人屁眼的小傻逼……你看,阿姨的小肉穴你还没见过呢……你快来,有本事
钻进阿姨的逼里,让阿姨把你生出来,当你的妈妈……」

  格萨尔被薛敏芝的话挑逗得欲火燃烧,想向薛敏芝扑过去,但又舍不得嘴里
含着的朱晓琳的阴毛。正矛盾间,薛敏芝用裙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再次爬到格
萨尔身边,一边用刀片继续划破朱晓琳小腹下的裤子,一边笑道:「格萨尔你可
要抓住工作重点啊,不然会被领导训斥的……现在你的工作重点是享受你朱阿姨
对你的疼爱,至于我只是辅助朱阿姨的工作,你可不能把心思倾向到我这个二把
手身上啊,否则得罪了一把手,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朱晓琳闻言嗔笑道:「薛妹妹,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为党工作,还分什
么一把手二把手嘛……你是格萨尔的直接领导,你给他安排工作就行了,不用事
事请示我,这样显得太生疏了……」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千万不要这么说!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你是抓全盘工
作的,我只是分管工作的。你是党委书记,我只是副局长,我当然要听您的指挥
了……」

  格萨尔听得差点吐血,幸亏两个美女的官场对话没有再继续下去。此时朱晓
琳的胯底裤布已完全被薛敏芝用刀片划开,整个私处暴露了出来。只见朱晓琳的
胯底也长了好多黑毛,浓密得几乎将大阴唇完全盖住。薛敏芝让格萨尔用手指拨
开朱晓琳的胯底阴毛,露出两片肥厚红润的大阴唇。薛敏芝亲自用自己纤细的食
指扳开大小阴唇,将纤指轻轻地捣进朱晓琳的阴道里去。

  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哦……薛妹妹……你的小指头捣得姐姐好舒
服……你的小指头比得上男孩子的小鸡鸡了……哦……你捣吧……好舒服……」

  薛敏芝神色淫荡,用纤指由轻到重、由快到慢地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很快
将朱晓琳的骚穴挖出了水水。格萨尔见薛敏芝挖弄得过瘾,自己也嬉笑着将一根
手指捣进了朱晓琳的阴道,与薛敏芝的纤指挤在了一起。薛敏芝浪笑道:「格萨
尔,想不到你的手指跟阿姨的手指会在狭道里相逢,也算是有缘了……」

  格萨尔感到自己的手指跟薛敏芝的纤指在朱晓琳潮湿的阴道里挤擦着,感到
十分好玩。两人一起用手指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朱晓琳被挖得浑身酥软,喘息
道:「哎哟……格萨尔,你跟你薛阿姨联合起来整我吗?……你们轻一点可以吗?
我的骚逼都快被你们挖烂了……」

  薛敏芝挖了一会儿,将手指从朱晓琳阴道里抽出来,只见手指上沾着朱晓琳
的淫水,湿淋淋的十分淫靡。薛敏芝眼里闪过恶作剧般的神色,将沾着淫水的纤
指捣进格萨尔的嘴里,浪笑道:「孩子,快吸,快吸阿姨的手指,上面沾了你朱
阿姨的骚水水啊……你快吸吧,像吃奶那样吸吧……」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继续用手指挖弄着朱晓琳的阴道,一边用嘴使劲吮吸咂弄
着薛敏芝的纤指,将上面的淫水吸得干干净净,觉得味道怪怪的,但不感到恶心。
薛敏芝见格萨尔吮得过瘾,眼里闪过更加俏皮的神色,将纤指伸进了朱晓琳臀沟
里,朱晓琳顿时叫了起来:「哎呀……薛妹妹你干什么?你怎么用指头捣我的屁
眼?你弄得我好痒啊……哎哟……薛妹妹你不嫌脏吗?那是我的屁眼呀……」

  薛敏芝浪笑道:「朱大姐,妹妹不嫌脏的……朱大姐这么美,屁眼更令世人
向往哩……」

  说着便用纤指在朱晓琳的屁眼里使劲挖弄,感到肛道肉壁十分湿滑。薛敏芝
挖了一会儿,将手指从朱晓琳屁眼里抽出来,捣进格萨尔的嘴里,颤声道:「乖
孩子,快吸吧……这次你要更加用力地吸……因为这指头上沾着你朱阿姨屁眼里
的粘液啊……你朱阿姨的屁眼,你难道不向往吗?……」

  格萨尔拼命的咂着薛敏芝的纤指,觉得这根刚捣过朱晓琳屁眼的指头滋味美
妙极了,同时他的手指加大了挖弄朱晓琳阴道的力量,挖得朱晓琳浪叫连连:
「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快把阿姨的逼给挖烂了……你轻一点不可
以吗?你把阿姨的逼给挖烂了,你的小鸡鸡就享受不了阿姨麻逼的温暖了……」

  格萨尔闻言并未减轻挖弄朱晓琳阴道的力量,一边将薛敏芝纤指上的粘液吮
干净,一边含糊着声音道:「哦?麻逼?……靠,朱阿姨,你到底是哪里人?你
说麻逼,但你的口音不像蜀中人啊……」

  朱晓琳喘息道:「告诉你吧,格萨尔,阿姨我虽然长期在陕西秦岭一带活动,
但我老家是川中德阳的……你不喜欢我说麻逼这个词吗?……」

  格萨尔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麻逼……麻逼……嗯,这个词汇从朱阿姨
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清亮、动听,从中可以感受到川中优秀的传统文化……」

  说着将手指从朱晓琳的阴道里抽出来,与薛敏芝的手指一起塞入朱晓琳的屁
眼。朱晓琳顿时尖叫起来:「哎呀……好疼……你们两个好坏呀……人家的屁眼
那么窄,两根手指进得来吗?哎呀……你们实在要挖,轮流把手指塞进来不行吗?
……」

  格萨尔与薛敏芝对视一眼,脸上皆浮现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不理会朱晓琳的
浪叫,两人的手指挤在一起,使劲塞进了朱晓琳的屁眼。格萨尔望着薛敏芝美丽
的脸庞,觉得自己的手指跟她的纤指挤擦在一起的感觉十分幸福,甚至比手指挖
弄朱晓琳的屁眼还要幸福。

  两人的手指在朱晓琳的屁眼里相互挤擦着,一起将朱晓琳的屁眼撑开了。格
萨尔感到朱晓琳的肛道里肉壁柔软、十分润滑。他挖了一会儿,跟薛敏芝同时将
手指从朱晓琳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用暧昧的眼光相互对视着,嘻嘻笑着,先是
薛敏芝将纤指伸进了格萨尔的嘴里,然后格萨尔也将指头伸进了薛敏芝的樱口里。
两人相互吮吸着对方的手指,将沾了朱晓琳肛水的指头使劲咂弄吮吸着,都感到
十分过瘾。

  朱晓琳瞧着两人骚浪的模样,不由发出了格格娇笑,叹道:「唉……你们两
人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喜欢吃人家肛门里的东西……格萨尔,阿姨累了,在你
肚皮上坐一下下可以吗?」

  说着便将格萨尔推得仰躺在地,撩起裙子向男孩的肚皮下面那根肉棒棒坐了
下去。格萨尔还未反应过来,朱晓琳的臀部已经坐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小鸡鸡也
被吞进了朱晓琳的阴道。

  格萨尔一边继续吮吸着薛敏芝的纤指,一边笑道:「靠,朱阿姨,你的网套
功夫真是一流,一套一个准!我的小鸡鸡躲都躲不掉!朱阿姨,你的逼里真温暖,
还有一种令人瞌睡的潮气……我的小鸡鸡简直乐得要晕过去了……」

  朱晓琳一边晃动着丰臀,让男孩的鸡巴在阴道里撞击摩擦,一边用双手握住
自己胸前的两只乳房,将那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在格萨尔眼前闪动,浪笑道:
「傻孩子,现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时候,更不能晕过去啊……一个男孩子想在江湖
上闯出一番事业,必须在性交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础。格萨尔,你愿意跟阿姨学床
上功夫吗?」

  格萨尔挺动小腹,用鸡巴狠捣着朱晓琳的阴道,邪笑道:「难道我性交的基
本功还不够深厚吗?OK,我这个人一向是谦虚好学的……朱阿姨究竟要教我什
么床上功夫呢?」

  朱晓琳笑道:「我这门功夫叫做吸星大法。你不要一听这个名字就以为我在
剽窃日月圣教教主任我行的武功名称。我这个吸星大法跟他的功夫不同。任我行
是通过内力用肉掌吸取别人的功力,我的吸星大法是通过性交吸取别人的功力…
…」

  格萨尔闻言一震,惊叫道:「靠!朱阿姨,我知道你内力深厚,但你不会用
这种邪门武功吸取我的功力吧?亲爱的朱阿姨,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这几年辛辛
苦苦就积攒了这么一点功力,还指望着这点功力解决工作问题和个人问题呢!你
把我的这点功力吸走了,我以后找不到工作,更找不到对象,在社会上流浪,成
为问题青年,给政府和人民增加负担,到时就是你的过错了……」

  朱晓琳轻轻打了格萨尔一记耳光,嗔笑道:「瞧你那怕死吝啬的样子!你那
一点点小功力,送给我还看不上呢!格萨尔,你放心,阿姨不但不吸取你的功力,
还会通过性交赠送你一些功力,就算是我给你妈妈陆婉雅姐姐的一点小礼物吧…
…」

  格萨尔闻言心想,我这位从未见过的妈妈真是面子大。堂堂的朱氏女侠想传
给我功力,多半是为了讨好我妈妈。妈妈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除了震惊武林
的美貌,妈妈还有什么值得这些江湖女子高手崇拜的呢?

  当下伸出手指扯弄着朱晓琳胸前那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用万分感动的语调
道:「哎呀……朱阿姨,你对我这么疼爱,我实在觉得受之有愧啊……我还年轻,
缺乏工作经验,应该多受些艰苦才好。朱阿姨直接送给我功力,不怕助长我的松
懈懒惰情绪吗?可是面对朱阿姨的一片慈爱之心,我如果拒绝就太没有眼色了,
只有在这里谢谢朱阿姨了……我对朱阿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薛敏芝的纤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在自己的阴道内挖弄着,闻言忙将
手指抽出来,伸进格萨尔的嘴里,嗔笑道:「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东人
说官话。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格萨尔说屁话……格萨尔,。你就少屁话了,
如果真的感激你朱阿姨,就把心思多用在练武功上,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张破弓会
几招邪术,就能天下无敌。格萨尔,你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真实情况,就像十七
大以来,总书记指出的那样,我们现在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而且这种初级
阶段将保持长期不变,所以……」

  格萨尔闻言头大,若非舍不得刚从阴道里抽出来的薛敏芝的纤指,早就喷血
了。他吮吸着薛敏芝纤指上的阴道粘液,叹道:「薛阿姨,现在到底是谁在说屁
话呢?我们还是回到现实吧……朱阿姨,你打算传多少功力给我啊?」

  朱晓琳道:「我从十六岁修炼玉剑神功,再加上江湖奇遇吞食过玄阳仙果,
现在自身存有近百年的功力,我就送给你二十年的功力好了。」

  说着便让薛敏芝暂时退到一边,教给格萨尔接受功力的心法口诀,格萨尔依
言闭上双目,按照口诀气引丹田,疏通经脉。朱晓琳也闭上双眸,高抬玉臂,两
只纤手搅在一起,小腹微挺。格萨尔很快感到朱晓琳的阴道内变得无比火热,一
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鸡巴,沿着鸡巴进入丹田,然后顺着全身经脉运行。格萨尔
按照朱晓琳事先的指导,将这股暖流朝自身一些平时难以冲破的经脉导引,凝神
聚力,一连冲破了好几处经脉,最后将这股暖流引回丹田。朱晓琳的阴道也渐渐
冷却下来,她睁开美目,朝薛敏芝一笑,轻叹道:「薛妹妹,我over了……」

  薛敏芝一直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阴道,闻言走过来,蹲下身子,再次将沾着
淫水的纤指伸进格萨尔的嘴里,嗔笑道:「格萨尔,你朱阿姨已经用阴道输送法
传给你20年的功力,你还不快谢谢你朱阿姨?」

  格萨尔将丹田内的那股暖流稳固之后,缓缓睁开双眼,望着朱晓琳那张笑眯
眯的俏脸,轻轻吮着薛敏芝的纤指,笑叹道:「大恩不言谢。我要报答朱阿姨的
恩情,只能在今后的工作中,以更坚定的信念、更顽强的斗志、更饱满的热情,
投身于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格萨尔说到这里,嘴巴被薛敏芝的小嘴堵住了,不过不是薛敏芝上面那张小
嘴,而是她下面那张小嘴。薛敏芝撩起自己的裙子,坐到了格萨尔的脸上,用自
己的阴户堵住了男孩的嘴巴,颤声道:「小傻逼,我让你再说屁话……我堵住你
的小嘴……」

  于是我们的两名美女都坐在了格萨尔的身上,一个坐在男孩的肚子上把鸡巴
吞进阴道里,一个坐在了男孩的脸上,阴户刚好堵住男孩的嘴巴。朱晓琳笑道:
「传输功力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进入彻底娱乐时间。薛妹妹,格萨尔日过你
的屁眼和我的阴道,现在应该将你的阴道和我的屁眼向孩子的小鸡鸡开放了……
格萨尔,你想先日你薛阿姨的阴道,还是想先日我的屁眼呢?」

  格萨尔的嘴和鼻子都被薛敏芝的胯底压住,感到有些窒息。他一边与薛敏芝
的阴户「亲着嘴」,一边含糊着声音道:「这个我很难抉择呀……说先日薛阿姨
吧,就得罪了朱阿姨。说先日朱阿姨吧,就得罪了薛阿姨。两位阿姨,还是你们
自己猜拳决定吧……」

  朱晓琳闻言嗔笑道:「小滑头……薛妹妹,那么我俩就按照孩子的意思猜拳
吧?看是你的阴道运气好,还是我的屁眼运气好……」

  于是两名美女便坐在格萨尔的身上猜拳,三拳两胜,薛敏芝赢了。薛敏芝有
点不好意思地道:「朱大姐,你让我……我们重新来一次吧……」

  朱晓琳嗔笑道:「愿赌服输。薛妹妹,你就别再客气了……格萨尔先日你的
阴道也好,等他的小鸡鸡在你的阴道里活动得差不多了,正好到我的屁眼里来射
精……」

  于是便站起来,让薛敏芝坐到格萨尔的肚皮上来,格萨尔却想玩别的姿势,
让薛敏芝像小狗一样趴到地上,撅起屁股,然后让朱晓琳趴到薛敏芝的背脊上,
也撅起屁股。这样两个美女便身子重叠着同时对男孩暴露出臀沟风光。格萨尔嬉
笑着,也像小狗一样趴到两名美女的屁股后面,先用双手「啪啪啪啪」地击打了
两名美女的屁股一会儿,然后握住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滑入薛敏芝的臀沟,插进
了她的阴道。薛敏芝发出了呻吟声:「哦……格萨尔,乖孩子……你的小鸡鸡终
于日进了阿姨的逼了……」

  格萨尔感到薛敏芝的阴道比朱晓琳的阴道要稍稍窄紧一些,但两个美女的阴
道都是同样的温暖和潮湿。格萨尔一边挺动小腹在薛敏芝的阴道内抽送,一边扳
开前面朱晓琳的大屁股,只见她臀沟内长了好多黑毛,暗红色的肛洞被黑毛半遮
半掩。格萨尔用手指拨开朱晓琳的肛毛,将她那一圈暗红色的菊花蕾完全暴露出
来,只见她的肛口轻轻地收缩着,十分迷人。格萨尔伸出舌头,开始去舔朱晓琳
的肛门。他先用舌尖在朱晓琳肛门周围的褶皱上扫着,朱晓琳发出了呻吟声:
「噢……格萨尔……傻孩子……你知道你在舔什么吗?那是阿姨的屁眼呀……那
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阿姨不久前才拉了一大泡屎粑粑呢……傻孩子,你
不嫌阿姨的屁眼脏吗……」

  薛敏芝的阴道被格萨尔捣得淫水汹涌,她用发颤的语调替格萨尔回答道:
「朱大姐,你是这么迷人的美女,格萨尔怎么会嫌你的屁眼脏呢?我的屁眼格萨
尔也舔过,他一点都不嫌脏。只要是美女,格萨尔就愿意舔她的屁眼……喂,格
萨尔,傻孩子,你朱阿姨说她不久前才拉过屎,你用舌头帮朱阿姨检查一下,看
你朱阿姨屁股擦干净没有?嘻嘻……」

  格萨尔心想,靠,我的舌头成了美女们的擦屁股纸了!但薛敏芝的话更加激
起了他对朱晓琳的恋肛癖,于是用手指使劲扳开朱晓琳的屁眼,仔细检查着里面
深红色的肛道肉壁,沉吟道:「嗯,好像有一点点屎渣子没有擦干净……朱阿姨,
你放心,我用我专业的清肛小舌头为你清理一下,保证把你的屁眼里面打扫得干
干净净……」

  于是便将舌头使劲伸进朱晓琳的肛门里去,用舌尖在肛道内壁使劲搅动着。
朱晓琳发出了淫荡的尖叫:「噢耶……格萨尔,谢谢你……阿姨的屁眼里本来很
痒,被你的小舌头一清扫,马上就清爽多了……噢耶……乖孩子,阿姨简直疼爱
死你了……你……你干脆整个人钻进阿姨的屁眼里去算了……」

  格萨尔用舌头疯狂地搅动着朱晓琳的肛道,同时用鸡巴狠命地捣着薛敏芝的
阴道,喘息道:「朱阿姨,你想法真是石破天惊……我这么大一个小伙子,怎么
能钻进你的小屁眼里去呢?不过我支持你的想象,因为有一句格言:如果人类失
去了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哦……薛阿姨,我的小鸡鸡在你的阴道里玩得差不
多了,现在申请转入朱阿姨的屁眼里,请两位阿姨签字批准,谢谢……」

  朱晓琳和薛敏芝同时发出了浪笑声。薛敏芝嗔笑道:「小傻逼,你想日你朱
阿姨的屁眼就明说嘛,何必提什么申请?噢……不过你的小鸡鸡日得阿姨好舒服,
请你最后再捣阿姨几下可以吗?……」

  格萨尔笑道:「noproblem,noproblem……薛阿姨,我
再好好地捣你一会儿,把你的骚逼捅烂最好……」

  说着便加大了抽送的力量,肚皮在薛敏芝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大力撞击
着,鸡巴像铁杵般捣弄着薛敏芝的阴道,每一次冲撞都令薛敏芝发出近乎撕心裂
肺的呐喊:「哎哟……救命啊……我快被日死了……哎哟……佛祖啊,上帝啊,
真主啊,元始天尊啊……救命啊……我马上就要被这孩子日穿了……」

            第021章-第040章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薛妹妹,你的宗教信仰真广泛啊,世界四大宗教都被
你信全了。格萨尔,你应该好好日一日你的薛阿姨,四大宗教的教主都罩着她呢
……」

  格萨尔的鸡巴在薛敏芝阴道里狂插了一百多下后,感到自己离射精的状态不
远了,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鸡巴从薛敏芝的阴道里缓缓抽出来,只见充血发
胀的鸡巴上沾满了薛敏芝的淫水粘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朱晓琳从薛敏芝背脊上爬下来,让气喘吁吁的薛敏芝到旁边长椅上去躺着休
息,自己提着长裙笑眯眯地问道:「格萨尔,现在该你日我的屁眼了。我们用什
么姿势交合呢?」

  格萨尔望着朱晓琳洁白小腹下那一大片乌黑的阴毛,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冲动,
颤声道:「朱阿姨,你的逼毛好美,就像我梦中的美丽草原……我想把你的逼毛
剃下来作为纪念,可以吗?」

  朱晓琳嗔笑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剃毛了?你这个孩子的思想真是稀
奇古怪……唉,好吧,既然你喜欢阿姨的逼毛,阿姨就把它们送给你好了,不过
这次可不能用你的精水水给阿姨剃毛了,不然阿姨的屁眼就享受不到你小鸡鸡的
硬度了……」

  说着便去邻室拿来了一碗泛着泡沫的皂角水,连同小刀片一起递给格萨尔,
自己在一张躺椅上躺了下来,叉开双腿,仰起屁股,将整个芳草萋萋的胯底私处
暴露在男孩眼前,颤声道:「来,乖孩子,来给阿姨剃毛吧……你可要小心一点,
不要划破了阿姨的肉肉哦……」

  格萨尔嬉笑道:「朱阿姨,我以预备党员的身份向你保证,请你放心,我会
在工作中做到安全谨慎,绝不会弄伤朱阿姨的逼的……」

  说着便在朱晓琳的两腿间跪了下来,放下皂角水碗和刀片,用手拨开朱晓琳
胯底的浓密阴毛,仔细观赏着她那两片肥厚红润的大阴唇,不由赞叹道:「朱阿
姨,你下面这张嘴真性感,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还要性感……」

  朱晓琳闻言娇笑道:「是吗?那么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跟阿姨的下面这张嘴
亲吻?阿姨其实早就想用下面这张嘴给你热吻了……快……乖孩子,快亲阿姨的
逼啊……阿姨爱你……」

  格萨尔便埋头于朱晓琳的胯底,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
感觉软软的,滑滑的。他舔了大阴唇好一会儿,便用手指扳开大阴唇,露出里面
的两片暗红色的可爱小阴唇。格萨尔努力将朱晓琳的大阴唇向两边扳开,伸嘴将
她的两片小阴唇含在嘴里,咂了一会儿。朱晓琳浪声道:「格萨尔……傻孩子…
…你就舔吧,你就咂吧……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麻逼里……」

  格萨尔本来要将舌头伸进朱晓琳的阴道里去搅弄一会儿,但忽然想起不久前
自己的脏鸡巴刚进去旅行过,便感到有点恶心,于是不再去舔朱晓琳的阴道肉壁,
从地上端起皂角水碗,开始将白色泡沫涂抹在朱晓琳的胯底阴毛上。

  朱晓琳颤声道:「孩子,你要准备给阿姨剃毛了吗?噢……阿姨感到好幸福
……我心爱的孩子格萨尔要给我剃毛了……他剃的是我的逼毛啊……格萨尔,你
不感到难为情吗?你要剃的是阿姨最隐私处的毛啊……」

  格萨尔不断地将白色皂角水泡沫涂在朱晓琳的胯底,嬉笑道:「朱阿姨,我
怎么会感到难为情呢?你是我的长辈啊,我完全是以一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目光来
观赏你的私处呢……你也不要感到难为情啊,你就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吧……就
像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自己的孩子去解手,她怎么会感到难为情呢……」

  朱晓琳伸出纤手,爱抚着格萨尔的脑袋,柔声道:「是啊,阿姨不该感到难
为情,你也不该感到难为情……格萨尔,你就好好地帮阿姨剃毛吧,一定要用心
工作哦……阿姨会更加疼爱你的……」

  格萨尔让朱晓琳把双腿再抬高一点,并且将双腿再叉开一点,好方便自己往
她屁眼周围涂抹皂沫,笑道:「朱阿姨,你的屁眼毛我也要剃掉哦……有气质的
女人应该养成经常剃屁眼毛的习惯,以保持肛门附近的光洁……朱阿姨,你平时
没有剃屁眼毛的习惯吗?」

  朱晓琳羞声道:「你这个坏孩子,就知道奚落阿姨……阿姨平时闯荡江湖那
么忙,哪有时间经常剃屁眼毛啊……格萨尔,既然你精通剃毛技术,以后阿姨的
屁眼毛剃刮工作就交给你了,这可是党组织委派给你的光荣任务哦,你一定要保
质保量地完成工作……」

  格萨尔拿起刀片,先细心地将朱晓琳肛门附近的黑毛剃刮干净,用袖口一擦,
只见暗红色的肛洞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格萨尔伸出舌头在朱晓琳屁眼上轻轻
舔了一下,笑道:「朱阿姨,现在你的屁眼周围好光洁,可以参加美肛比赛了哦,
说不定能拿大奖呢……」

  朱晓琳嗔声道:「阿姨哪有时间参加什么比赛,能抽出疼爱你的时间就不错
了……孩子,你快点可以吗?你的工作效率不高哦……你快点完成你的剃毛工作,
然后把阿姨的屁眼日掉,然后阿姨要赶去参加鬼婚竞技呢,迟到了要被取消考试
资格的……」

  格萨尔用刀片轻轻刮着朱晓琳大阴唇附近的黑毛,叹道:「朱阿姨,你真的
要去参加那个变态的鬼婚竞技?不要去好吗?我担心你万一打不过那个紫花婢女,
你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的。另外,就算你打败了那个紫花婢女,好色的科别王子
如果看上了你,不给你那十万两黄金,要把你留下来做他的王妃,你怎么办呢?」

  朱晓琳叹道:「我也知道危险,可是为了解除我两个妹妹的蛊毒,我不得不
去参加这次鬼婚竞技。格萨尔,谢谢你对阿姨的关心。如果阿姨这次能活着从科
别王子的部落里出来,一定会更加疼爱呵护你的……」

  格萨尔加了点皂角沫,将朱晓琳大阴唇两边的黑毛剃得干干净净,用袖子一
擦,只见朱晓琳两片大阴唇显得更加光洁鲜艳,十分诱人。于是伸嘴在大阴唇上
「啧」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往朱晓琳的小腹下那片最浓密的阴毛上加更多的皂
沫,叹道:「朱阿姨,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参加这次鬼婚竞技的。你可以带上我
去吗?我现在多了你传给我的二十年功力,射起箭来一定更加厉害。我虽然武功
不高,但会一些邪术,箭术在草原第一。朱阿姨带上我,一定能增加赢得比赛的
几率……」

  朱晓琳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柔声道:「孩子,阿姨也想带你去,可是实在太
危险了。再说,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呢?」

  格萨尔开始用刀片轻轻地剃刮朱晓琳小腹下那片浓密的阴毛,笑道:「我扮
作朱阿姨的随从就行了。」

  那边长椅上休息的薛敏芝嗔声道:「格萨尔,你就知道玩。朱大姐如果带上
你,就不能全身心地对付鬼婚竞技中的高手了,还要分心出来照顾你。再说,你
小姨陆婉青是不会同意你跟着朱大姐去参加鬼婚竞技的。」

  格萨尔正色道:「薛阿姨,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照顾自己,不会让朱阿
姨分心的。小姨一向支持我参加革命,我想她会同意我跟着朱阿姨去历练的。」

  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再商量好不好?格萨尔,你快点给阿
姨剃毛吧。剃完毛把阿姨的屁眼日掉,我们再去找你的小姨陆婉青,商量带不带
你去参加鬼婚竞技。」

  这时格萨尔已将朱晓琳小腹下那片最浓密的黑毛完全剃了下来,用袖口一擦,
朱晓琳的胯底显得光洁鲜艳,成了迷人的「白虎」。格萨尔让朱晓琳再把屁股抬
高一点,握住自己的鸡巴,向她那暗红色的肛洞捣去。

  龟头刚挤入朱晓琳的屁眼,朱晓琳便发出了浪叫:「噢耶……我的屁眼要被
日了……小格萨尔要日我的屁眼了……」

  格萨尔的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一,便再也不能前进了,因为朱晓琳的肛道也很
窄。格萨尔扛着朱晓琳的双腿,低头瞧着嵌在肛道里的鸡巴,不由叹道:「唉,
朱阿姨,我在革命的路途中又遇到困难和阻碍了……」

  朱晓琳用温柔的眼光注视着格萨尔,柔声道:「孩子,人生中总会遇到困难
和阻碍。只要你坚定革命信念,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紧紧依靠广大
的人民群众,就一定能战胜人生旅途中所有的困难和阻碍。格萨尔,阿姨支持你,
相信你,只要你努力,一定能成功进入阿姨的肛门的……」

  这时薛敏芝休息好了,来到格萨尔身边,先抱住男孩的脑袋亲了一口,瞧着
那根紧紧嵌在朱晓琳肛道内的鸡巴,笑叹道:「原来朱大姐的屁眼也不太好日啊。
格萨尔,你要有信心。今天你日我的屁眼的时候,不是也遇到过困难吗?后来在
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最后不还是成功地攻入了阿姨的肛门深处吗?来,阿姨来帮
帮你……」

  说着便在两人身边蹲下来,张开樱口,将唾液吐在格萨尔的鸡巴上,用纤手
将唾液在鸡巴上抹匀,柔声道:「小鸡鸡需要润滑才能进入屁眼呢……格萨尔,
你先把小鸡鸡抽出来一点,然后再慢慢往里面捣……对,就这样……只要润滑得
好,小鸡鸡应该能顺利进入你朱阿姨的屁眼的……」

  于是在薛敏芝唾液的润滑和亲自指导下,格萨尔的鸡巴通过一退一进的动作,
逐渐插入了朱晓琳的屁眼。朱晓琳呻吟道:「噢……小鸡鸡好粗……弄得人家有
点疼……薛妹妹,谢谢你的帮助。没有你的帮助,这孩子的小鸡鸡不知何时能进
入我的屁眼呢……」

  薛敏芝亲吻着格萨尔的脸,柔声道:「朱大姐,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啊
……格萨尔,你的剃毛技术真好……什么时候,你把我的逼毛也剃掉呢……」

  格萨尔享受着薛敏芝的香吻,挺动小腹,终于将鸡巴完全插入了朱晓琳的屁
眼,他笑道:「薛阿姨,你不要着急嘛……我会帮你剃毛的,但是等到鬼婚竞技
结束之后好吗?等朱阿姨赢得了那十万两黄金,我们好好地庆贺一下,到时我认
认真真地为你剃逼毛……」

  薛敏芝点头答应。朱晓琳嗔声道:「哎呀,格萨尔,你不要光顾着说话嘛…
…小鸡鸡好不容易插进阿姨的屁眼,你快点开始抽送啊……你不能原地踏步呀…
…」

  格萨尔笑道:「好的好的,朱阿姨,你不要着急嘛……小鸡鸡会把你的屁眼
搞舒服的……朱阿姨,你笑起来好美……看见你美丽的笑容,我的小鸡鸡恨不得
永远住在你的屁眼里……」

  朱晓琳的俏脸显得十分妩媚,微笑道:「孩子,你喜欢看阿姨的笑,阿姨会
经常笑给你看的……其实你妈妈陆婉雅笑起来才美呢……还有你妈妈的身材真好,
皮肤很白……你妈妈的肚皮下面也长了好多黑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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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萨尔闻言心动,鸡巴陡地涨硬了一圈。他一边挺动小腹在朱晓琳屁眼里抽
送,一边问道:「朱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妈妈肚皮下面长了好多黑毛?你见过我
妈妈的裸体吗?」

  朱晓琳呻吟道:「哎哟……乖孩子,插得阿姨好舒服……我当然见过你妈妈
的裸体了……我跟陆大姐一起洗过澡呢……格萨尔,你妈妈的逼毛比我还要多,
好黑好浓密……格萨尔,你到时可以为你妈妈剃毛呢……」

  格萨尔追问道:「给妈妈剃逼毛?嘻嘻,朱阿姨,那是我的亲生妈妈呀,她
会把逼毛给我看吗?我们要尊重伦理呀……朱阿姨,我妈妈的奶头你一定也见过
吧?妈妈的奶头颜色红吗?」

  朱晓琳浪笑道:「孩子,你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啊……阿姨偏偏不告诉你…
…你想知道你妈妈奶头是什么颜色,到时你自己去问妈妈吧……」

  薛敏芝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柔声道:「傻孩子,你不要着急。你很快就能见
到你妈妈,到时不用你说,你妈妈一定会主动给你喂奶,到时你不就知道妈妈奶
头的颜色了?」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两位阿姨,你们何必故作神秘呢?妈妈奶头的颜色,
难道还要对自己的孩子保密吗?你们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见了妈妈,第一件事
就是要看妈妈的奶头……」

  说着便狠命地挺动着小腹,用鸡巴在朱晓琳的屁眼里狂抽乱插起来。朱晓琳
发出了迷人的浪叫:「哎哟……格萨尔,你这个小傻逼……你好狠呀……阿姨的
小屁眼快被你的大鸡鸡捅烂了……小傻逼……到时你见了自己的妈妈,也这样捅
她的屁眼吧……」

  格萨尔感受着鸡巴与朱晓琳肛道摩擦的美妙滋味,颤声道:「朱阿姨,你放
心,我见了妈妈,一定会日她的屁眼的……但是现在,我主要进攻你的屁眼……
朱阿姨,你笑啊,对着我笑啊……在你美丽笑容的照耀下,我日起你的屁眼才过
瘾呢……」

  朱晓琳于是便现出了更加妩媚甜蜜的笑容,嗲声道:「乖孩子,你真的这么
喜欢看阿姨笑吗?阿姨的笑真能给你的小鸡鸡以动力吗?好啊,那么阿姨就笑给
你看……」

  朱晓琳说着,便对格萨尔做出了各种不同的美丽笑容,她俏脸上表情极其丰
富,可以做出小女孩天真烂漫的微笑,也可以做出慈母般充满柔情的微笑,也可
以做出欲拒还迎的嗔笑……各种笑容令格萨尔的鸡巴不断增加硬度,鸡巴在朱晓
琳的屁眼里狂抽着,最后格萨尔大叫一声,猛地抽出鸡巴,只见肉棒充血欲爆,
而朱晓琳的屁眼也被日成了一个直径有小茶杯大小的暗红色幽深肛洞。

  薛敏芝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朱晓琳的肛洞,眼里闪现着俏皮的笑
容,像个捣蛋小女孩般地叫道:「人间大炮,开始发射!……」

  随着薛敏芝的叫声,精液从格萨尔的龟头下激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如机
关枪子弹般射入朱晓琳的肛洞,还有几丝精液喷在了肛洞附近的褶皱上。朱晓琳
叫道:「哎哟,我被打中了……我中枪了……我受伤了……哎哟……快叫军医…
…我被孩子的子弹打中了……」

  格萨尔射精后瘫倒在薛敏芝怀里,疲倦欲睡。薛敏芝亲吻着他的额头,柔声
道:「格萨尔,乖,现在不能睡哦……我们要赶去跟你小姨会合呢……」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丝巾,帮男孩擦干净龟头上的流淌的精液。三人整理了一
下衣衫,出了密室,只见店铺内一片凌乱,大门被击碎,各种皮货散落在地。格
萨尔见状叫道:「靠,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店铺?还是不是gong产党的天
下?!……」

  朱晓琳从地上捡起一条粉红色的绸子,闻了闻上面散发的奇异幽香,冷笑道:
「这不是抢劫店铺,这是天幽宫的人在搜查。我杀了她们的一个婢女,她们自然
要把这一带翻过天来。可惜她们眼力差,搜不到我们方才藏身的密室。」

  三人出了店铺,只见天已黄昏,街道上也一片混乱,附近的几家店铺也被天
幽宫的人搜查砸烂,还死了人,传来阵阵哭声。薛敏芝切齿道:「这个魏秋蚕!
死了一个婢女,搜不到凶手,就迁怒于这些无辜的百姓。朱大姐,你一定要杀了
魏秋蚕,为这些无辜的百姓报仇!」

  朱晓琳沉声道:「我一定会杀魏秋蚕的……现在我们赶回客栈,跟陆二姐会
合吧……」

  三人回到皮货店内,都换了一身全新的衣衫,朱晓琳在脸上系了一条白色的
蒙面纱巾,与薛敏芝、格萨尔离开皮货店,往陆婉青所在的客栈赶去。

  靠近客栈,远远便望见几辆大车停在客栈门口,一些女子正在上车。朱晓琳
道:「这是科别王子派来接人的马车,看来我也得上车了……」

  格萨尔闻言拉住朱晓琳的纤手,叫道:「朱阿姨,你可别一个人走,一定要
带我去……」

  薛敏芝嗔声道:「格萨尔,别胡闹了,快去见你小姨,商量商量再说吧!」

  三人来到客栈门口,那几辆马车已经离开。一些女子站在门口。一名面色阴
沉的黑衣中年人瞟了朱晓琳一眼,哑声道:「很快还有马车来。这次未及上车的
竞技人员稍安勿躁,在门口排好队,注意秩序,禁止喧哗,科别王子的马车队会
把你们都接走的……」

  三人听说后面还有马车,便快速从一群女子中挤进去,进入客栈,在院中碰
见天幽宫主魏秋蚕和她手下的几名妖艳婢女。

  魏秋蚕一见格萨尔便露出浮荡的笑容,娇声道:「哎哟,我说小兄弟,从哪
里换了这么一套行头?看起来更帅了嘛……」

  格萨尔还未答话,魏秋蚕的眼光已移到朱晓琳蒙着面巾的脸上,娇笑道:
「这位大美女气韵深沉,功力一定高不可测。如果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倒是
我魏秋蚕的劲敌啊……」

  朱晓琳淡笑道:「秋蚕公主言重了。小妹只是来凑个热闹,哪敢跟公主一争
高下。届时到了竞技场上,还请公主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小妹的性命才好……」

  魏秋蚕笑道:「好说,好说,届时如果本宫败在这位姑娘手里,也请姑娘友
谊第一比赛第二,放本宫一条生路……」

  两人说着话便已擦肩而过,魏秋蚕面色一沉,忽然间便反手一掌。朱晓琳早
有防备,也反手一掌。只听「蓬」地一声,两只玉掌相击,劲气鼓荡,震得四周
人群衣袂飘飘。两个美女对掌后各自后退一步,魏秋蚕惊笑道:「玉剑掌!呵呵
呵呵,原来是秦岭朱氏姐妹中的高手,却不知是朱氏姐妹中的哪一位?」

  朱晓琳将脸上的蒙面巾揭下来,露出笑眯眯的俏脸,娇笑道:「公主果然好
眼力,公主的秋蚕神功更是厉害。小妹被公主击了这一掌,感到气血上涌,险些
呕吐呢!看来这次鬼婚竞技,公主是稳操胜券了……」

  魏秋蚕眼里掠过一丝怨毒的神色,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迷人的笑容,嗲声道:
「原来是朱氏女侠中的第一高手朱晓琳朱大姐,怪不得方才这一掌震得本宫浑身
骨头都快散架了。朱大姐,你何必在本宫面前谦虚呢?你的玉剑掌才真正厉害,
但本宫很想继续领教朱大姐的武功,我们在竞技场上再见吧!」

  说着便领着几名妖艳婢女离开院子,出了客栈大门。格萨尔正望着魏秋蚕裹
在宫装下的丰满臀部发愣,被薛敏芝一把揪住耳朵,嗔声道:「小色鬼,连秋蚕
公主的屁股也敢看,不怕她将你的精血吸干!快走吧,去见你小姨!」

  三人便走上楼梯。薛敏芝问道:「朱大姐,方才你与魏秋蚕对了那一掌,感
觉如何?你们两人的内力,孰高孰低呢?」

  朱晓琳叹道:「论内力我比魏秋蚕高一筹,但这妖女的武功走的是邪门路子,
方才那一掌她对我施了秋蚕毒,幸亏我的玉剑掌能克百毒,否则方才就死在她的
毒掌下了。」

  格萨尔想不到其中还有此风险,不由再次抓住朱晓琳的纤手,颤声道:「朱
阿姨,你别吓我,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朱晓琳闻言在格萨尔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孩子,你真的那么关心阿姨
的生命吗?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格萨尔笑道:「我当然爱阿姨,我对阿姨的爱,就像滔滔江水……」

  薛敏芝捂住了格萨尔的嘴巴,嗔声道:「别说周星驰电影台词了,来点新鲜
的好不好?你再说这些屁话,我就要往你嘴里撒尿了!」

  这时三人来到楼上,推开陆婉青所住的客栈门,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
被子掀着。格萨尔叫道:「小姨,小姨……」过去一摸被窝,被窝里还是热的。

  薛敏芝笑叹道:「陆二姐怎么大白天睡觉?看这光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不
久,多半是上厕所去了。」

  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阵女子哈欠声从门外传来,随即走进一名头系青帕的绿
衣女子,纤手刚刚从樱口离开,一脸慵懒疲倦之色更增添了几分美丽的风韵。薛
敏芝立刻走过去握住她的纤手,嗔笑道:「陆二姐,你刚从厕所里出来吧?怎么,
身体不舒服吗?」

  陆婉青见格萨尔换了一身新衣裳,不由笑道:「孩子,你穿汉服比穿藏服帅
多了。跟你薛阿姨出去玩得怎么样?有没有听薛阿姨的话,有没有调皮啊?咦,
这位美女是……」

  朱晓琳笑道:「陆二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晓琳啊!当年我跟陆大姐、陆二
姐一起洗过澡的……」

  陆婉青眼中闪过恍然的神色,立刻与朱晓琳握住手,惊笑道:「我说这笑眯
眯的美人怎么在脑海里有记忆,原来是朱氏女侠里的大姐头啊!晓琳,你怎么到
藏边来了?你的两个漂亮妹妹呢?」

  朱晓琳说了自己的两个妹妹中蛊毒之事。以及自己跟薛敏芝、格萨尔相遇的
经过。陆婉青听说她要去参加鬼婚竞技,不由惊道:「晓琳,你真的要去参加这
场变态的比赛?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科别王子在江湖中筛选美女的一个阴谋圈套?
什么给他老爹蒙多王爷举行鬼婚,其实是他想在江湖中挑选一流的美女,供自己
享乐。就算你打败了竞技场中所有的对手,最后难免落在科别王子手里,沦为他
的性奴啊……」

  朱晓琳叹道:「我也知道凶险,但为了在短时间内凑齐十万两黄金,我不得
不去冒这个险……」

  格萨尔叫道:「我陪朱阿姨一起去!」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对朱晓琳道:「晓琳,我不是不支持你救自己的妹
妹,但这件事委实太过凶险。何况……你可曾听说,这次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高
手中,除了天幽宫主魏秋蚕的邪门武功震慑群雄,还有一名神秘的披着紫色披风
的蒙面女子,听说是鬼墓派的高手,抢了科别王子送帖使者的鬼婚竞技帖,还杀
了送帖使者。这名蒙面女子的武功,只怕还在魏秋蚕之上。晓琳,你有把握打赢
她吗?」

  朱晓琳笑道:「原来陆二姐也听说了这件事。正因为如此,我感到技痒,非
要好好会会这名鬼墓派紫花婢女不可!陆二姐,格萨尔想跟着我去参加鬼婚竞技,
我已传了他二十年的功力,想带他去历练一下,主要想利用他对付魏秋蚕。不知
陆二姐可愿割爱让格萨尔跟我走一趟?」

  陆婉青听说朱晓琳传给格萨尔二十年的功力,心里很是感激,握紧了朱晓琳
的纤手,笑叹道:「谢谢你,晓琳。二十年的功力得来多么不易,你就这样大方
地送给孩子了。格萨尔,你可曾谢谢你朱阿姨了?给朱阿姨下跪磕头了吗?」

  格萨尔笑道:「下跪倒是下跪了。我当时跪在朱阿姨的两腿之间,朱阿姨叉
开双腿,让我给她剃逼毛呢。磕头倒是没有磕,不过我现在可以补上……」说着
便要给朱晓琳跪下磕头。朱晓琳忙拦住他,俏脸微红,嗔笑道:「你这个傻孩子,
给阿姨剃毛的事有什么说头嘛……磕头就免了。到时你见了你妈妈陆婉雅,再给
她磕头吧!你妈妈才是你值得磕头的女人……」

  陆婉青笑道:「晓琳,原来格萨尔给你剃逼毛了?嘻嘻,这孩子的剃毛技术
倒是不错……我看你们三个之间不仅仅发生了剃毛这样简单的事吧?晓琳,敏芝,
格萨尔一定把你们两个都日了吧?」

  朱晓琳与薛敏芝对视一眼,两人的俏脸上都泛起红霞。朱晓琳用慈爱的眼光
看了格萨尔一眼,幽叹道:「日了,都日了……这孩子把我跟薛妹妹下面的两个
肉洞都日了……我的屁眼里现在还糊满这孩子的精液呢……」

  陆婉青闻言伸出纤指,在格萨尔的额头上狠狠地捣了一下,嗔笑道:「你这
个孩子,真没有礼貌,怎么能随便日你两个阿姨下面的肉洞呢?她们是你的长辈
啊!你没有学过八荣八耻吗?」

  格萨尔搔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朱晓琳笑道:「陆二
姐,你不要责怪孩子嘛。这都是我跟薛妹妹自愿的……我们都喜爱这个孩子,就
算被他日了又怎么样呢?陆二姐,科别王子接人的马车就要来了,你愿意让格萨
尔跟我去吗?」

  陆婉青看来格萨尔一眼,叹道:「晓琳,不是我舍不得这孩子,只是他的武
功实在低微,就算你传了他二十年的功力,又能帮你什么呢?就凭他那张弓和那
袋子箭,对付草原上的恶霸还绰绰有余,可是要对付真正的武林高手……」

  朱晓琳打断了陆婉青的话,笑道:「我就是要让格萨尔对付真正的武林高手,
我要让他去对付那个魏秋蚕……」

  这回不但陆婉青和薛敏芝摇头,格萨尔也不由苦笑起来:「朱阿姨啊,不是
我妄自菲薄,虽然我得了你传授的二十年功力,感到精神振奋,对革命前途充满
希望,但是我……咳咳……想跟朱阿姨去的意思不过是在平时的艰苦生活中,能
给朱阿姨端端洗脚水,捶捶背,揉揉肩……至于对付魏秋蚕,咳咳……只要朱阿
姨不怕我变成僵尸,我还是可以去的……」

  朱晓琳伸手打了格萨尔一巴掌,嗔笑道:「胆小鬼,怎么如此缺乏信心?阿
姨能让你去对付魏秋蚕,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是对那个魏秋蚕很有意思吗?刚
才看你盯着人家屁股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让你去对付魏秋蚕,她一定
会跟你性交,到时不久满足你的欲望了?」

  格萨尔惊道:「靠,朱阿姨,我再好色,也不会为了日逼而去冒变成僵尸的
危险吧?听说凡是跟那个魏秋蚕交合过的男人,都会被吸干精血变成僵尸,这种
傻事我可不干!我要日逼,天下美女多的是,何必去日那个魏秋蚕?」

  朱晓琳笑道:「我就是要让你去跟魏秋蚕日逼。她不是会吸取男人的精血吗?
我教你一套反吸内力的功夫,到时她不但吸不了你的精血,自己的近百年内力反
而会被你吸走,到时你平添百年功力,成为武林中一流高手,难道不好?」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反吸内力?靠,朱阿姨,不会有这种神奇的功夫吧?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陆婉青也笑道:「晓琳,你是真的?你真能教格萨尔反吸内力的功夫?如果
能成功,倒不啻为格萨尔的造化,能平添百年功力……可是,如果失败了……」

  朱晓琳淡笑道:「万事都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凡事都不敢担风险,还能成
什么大事?我看那个秋蚕公主对格萨尔也十分喜爱,到时她就算要吸取格萨尔的
精血内力,心里也一定很矛盾,舍不得将这个小帅哥变成僵尸。而我教格萨尔的
这门反吸内力的功夫,十分霸道,一旦运行就不可遏制,任你对方功力有多高,
都无法阻挡。所以我看这件事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就看格萨尔有没有这个胆
量了……」

  格萨尔眼前浮现出魏秋蚕那妖艳迷人的脸庞和魔鬼般的身材,小鸡鸡不由一
跳,一拍胸脯,慨然道:「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为了朱阿姨赢得
十万两黄金的革命事业,我有什么不敢闯不敢做的?朱阿姨,这张牌,我他妈的
跟了!……」

  陆婉青闻言嗔笑道:「小色鬼,真是又好色又好赌!你以为这是去打牌吗?
到时你不慎变成了秋蚕公主身下的僵尸小子,我今生都不敢再去见姐姐了!」

  薛敏芝笑道:「看陆二姐说话的语气,多半是同意格萨尔跟着朱大姐去了。
对了,陆二姐,方才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大白天睡觉呢?」

  陆婉青捶着自己的细腰,叹道:「不知怎么今天特别瞌睡,肠胃也不好,刚
才上了好几趟厕所,拉得我屁眼发疼呢……」

  朱晓琳关心地道:「哦?看来陆二姐的肠胃真有问题,吃药了吗?用内功也
可以调养肠胃啊?」

  陆婉青摇头叹道:「没用,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了……你们不用管
我,只管去参加鬼婚竞技吧!」

  朱晓琳却瞟了一眼格萨尔,脸上露出暧昧的神情,将樱口凑近陆婉青的耳畔,
低声道:「陆二姐,我听说男孩子的精液对治疗肠炎很有效果呢,你何不让格萨
尔临走前用小鸡鸡在你的屁眼里捣一捣,说不定你的肚子很快就舒服了……」

  陆婉青闻言俏脸微红,也瞟了正打哈欠的格萨尔一眼,羞声道:「这……这
怎么行?他是我的侄儿啊……怎么能让他日我的屁眼……」

  朱晓琳浪笑道:「怎么不行?就是因为他是你侄儿,让他用鸡巴捣你的屁眼,
才显得亲近啊,才能增进姨侄间的感情呢……」

  说着便对格萨尔笑道:「格萨尔,你小姨身子不舒服,你愿意为你小姨治病
吗?」

  格萨尔愣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给小姨治病呢?」

  薛敏芝明白了朱晓琳的意思,伸出纤臂搂住格萨尔的肩膀,柔声道:「凡是
肠道发炎的女性,最好的治疗方法是让十七岁一下的男孩用小鸡鸡摩擦肠道,最
后将精液涂抹在肠道里,有很好的消炎效果。格萨尔,你小姨现在就发了肠炎。
小姨那么疼你,你难道不愿意为你小姨治疗吗?」

  格萨尔望着小姨陆婉青娇美的脸庞,一颗心不由跳了起来,心想这是我亲亲
的小姨啊,是妈妈的妹妹,是我亲亲的小姨,难道我真要用小鸡鸡去插她的屁眼
吗?这可是违反伦理的啊,可是如果能插小姨的屁眼,又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啊,想想就让人沉醉……

  于是装作羞涩的样子嗫嚅道:「这个……我愿意为小姨做任何事,可是这件
事……这件事要小姨自己愿意才好……」

  陆婉青瞧着格萨尔羞涩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无比怜爱的感情,颤声道:
「孩子,小姨当然愿意……只是小姨刚拉了屎粑粑,屁眼里很脏,你愿意不嫌脏
插小姨的屁眼吗?……」

  朱晓琳嗔笑道:「陆二姐,你是疼他爱他的小姨。小姨的屁眼,这孩子怎么
会嫌脏呢?你屁眼里残留的屎渣子,正好可以通过肉棒的摩擦清理干净呢!陆二
姐,时间不多了,科别王子的马车就要来了,你快在床沿扒下,我们帮你脱掉裙
裤,让格萨尔来为你进行治疗吧!」

  陆婉青于是用近似幽怨的目光瞟了格萨尔一眼,依言扒到了床沿上。朱晓琳
和薛敏芝上前帮她撩起裙子,只见她裹在青色绸裤里的屁股十分丰满。朱晓琳轻
拍着陆婉青的丰臀,给格萨尔抛了个媚眼,嗔笑道:「孩子,你还傻站着干什么?
快过来呀,这是你小姨的大屁股,你难道不喜欢吗?」

  格萨尔于是来到床前,跪倒在小姨陆婉青的丰臀后。朱晓琳眼里闪动着俏皮
的神色,将男孩的脸紧紧按在陆婉青的丰臀上摩擦,颤声道:「孩子,你闻啊,
快用脸擦啊……这是你小姨的屁股啊……这是你亲亲的小姨啊……」

  格萨尔也激动起来,用脸在陆婉青大屁股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隔着裤
子将陆婉青的两片丰臀向两边使劲扳开。陆婉青喘息起来,嗔声道:「哎哟……
坏孩子,你轻点儿嘛……你把小姨的屁眼都给掰开了……」

  朱晓琳爱抚着格萨尔的头,浪笑道:「陆二姐,被孩子掰开屁眼的感觉怎么
样?你难道没有用屁眼包裹小鸡鸡的欲望吗?」

  陆婉青颤声道:「我……我恨不得用屁眼把这孩子整个裹进去……格萨尔,
你这个小傻逼……你掰吧,你就掰吧……你把小姨的屁眼掰烂算了……」

  薛敏芝一边亲吻着格萨尔的脸颊,一边用纤指在陆婉青的臀沟里轻轻滑动,
柔声道:「陆二姐,你的屁股真翘……陆婉雅大姐的屁股大不大?到时候格萨尔
见了他妈妈,他妈妈会像这样对他撅起大屁股吗?」

  陆婉青颤声道:「我大姐虽然长得比我还纤秀,但她的屁股比我更翘。格萨
尔,你等着,你妈妈到时候一定会主动用屁股摩擦你的小脸的……妈妈的大屁股,
你喜欢吗?……」

  格萨尔被三名美女的浪声淫语挑逗得欲火熊熊,刚射完精不久的鸡巴再次将
裤子顶成一座小帐篷。他在朱晓琳的帮助下从后面扒下了陆婉青的裤子,连同里
面的月白色亵裤一同扒了下来。陆婉青两片雪白肥大的屁股曝现出来,只见臀沟
里芳草萋萋,一片乌黑。格萨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双手贪婪地大力揉捏着陆
婉青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每捏一下,都在陆婉青的雪白丰臀上留下五道清晰
的指印。

  陆婉青叫道:「哎哟……坏孩子,你就能轻点儿?你把小姨的屁股都快捏碎
了……你这个小傻逼……到时见了你妈妈,你也这样狠狠地捏她的屁股吧……你
妈妈的屁股捏起来才软呢……」

  格萨尔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巴。朱晓琳和薛敏芝帮他
掰开陆婉青的大屁股,只见小姨陆婉青的屁眼有些发黑,被掩映在一丛稀疏的肛
毛下。格萨尔用手指拨开陆婉青的肛毛,将龟头向那窄小的屁眼里挤进去。陆婉
青发出了疼痛的呼叫:「哎呀妈呀……小鸡鸡好粗啊……傻孩子,你轻一点儿…
…小姨的屁眼都快爆裂了……」

  格萨尔也感到自己的龟头进入一半便不能前进了,因为陆婉青的屁眼实在窄
紧。朱晓琳娇笑道:「陆二姐,格萨尔,你们两人都不要着急嘛。面包会有的,
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小鸡鸡也最终会插进去的……你们想想,那么粗的
屎粑粑都能拉出来,这么点的小鸡、鸡难道就插不进去吗?你们要有信心,在革
命的征途中……」

  陆婉青额头上香汗流淌,打断了朱晓琳的话,苦笑道:「晓琳啊,你怎么也
跟着格萨尔说起这些官话来了?你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帮我们想想办法,怎么才
能让这孩子的大鸡鸡顺利地进入我的小屁眼吧!」

  薛敏芝已张开樱口,将唾液不断地吐到格萨尔的鸡巴上,并用纤手将唾液均
匀地在男孩的鸡巴上涂开,颤声道:「陆二姐,你不要慌,我帮你润滑,你放心,
小鸡鸡一定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的……」

  朱晓琳也将纤指伸进自己的嘴里沾了些唾液,然后将两手纤指轻轻地抠进陆
婉青的屁眼里,将屁眼向两边掰开。陆婉青叫道:「晓琳,你在干什么?格萨尔
的鸡鸡已经让我受不了了,你还用手来掰我的屁眼,你不知道我疼吗?」

  朱晓琳浪笑道:「陆二姐,你不要害怕,疼痛是暂时的。你不要忘了朱镕基
总理说过的话,中国的改革若想取得成功,必须要经过阵痛。只要你能挺过这场
阵痛,今后的甜蜜生活就是永久的……格萨尔,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试着把
小鸡鸡往里插啊!你不想日你小姨的屁眼了吗?」

  格萨尔傻笑道:「我当然想日,可我不知道润滑效果怎么样了啊!我现在试
试吧……」

  说着便将小腹一挺,鸡巴顿时一半插入了陆婉青的屁眼。陆婉青尖叫起来:
「啊哟……格萨尔,你这个瓜逼……你插死我了……我的屁眼被你搞烂了……你
去死吧……啊哟……疼死我了……」

  格萨尔闻言一怔,见小姨陆婉青浑身瑟抖,额头上香汗淋漓,心中不由升起
一股怜悯之情,长叹一声,正欲将鸡巴从陆婉青屁眼里拔出来,朱晓琳忙扶住格
萨尔的背脊,柔声道:「陆二姐,你不要急躁嘛!我刚才说过,要使肛交治疗取
得好效果,阵痛是难免的。你先忍一忍,等着格萨尔的小鸡鸡完全进入你的屁眼,
你再放松全身,使肛道恢复应有的弹性,让小鸡鸡在肛道内慢慢地抽送几下,你
很快就不疼了……」

  说着边让薛敏芝继续往陆婉青的肛门口吐唾沫,自己则扶着格萨尔肩,让男
孩将鸡巴继续往陆婉青的屁眼里插。格萨尔依言挺动小腹,感到陆婉青的屁眼真
是窄紧,自己的鸡巴别说往里插了,连卡在里面不动都觉得生疼,但他还是咬紧
牙关,将鸡巴慢慢往陆婉青的屁眼里插进去。陆婉青玉牙紧咬,额头香汗涔涔而
下,颤声道:「格萨尔,你这个傻逼,瓜逼……你插死了小姨,你妈妈都不会饶
你……啊哟,疼死我了……你慢点不可以吗?傻逼……瓜逼……」

  在陆婉青的咒骂声中,格萨尔在朱晓琳和薛敏芝的帮助下,花了好长一段时
间,终于将鸡巴全部挤入陆婉青的屁眼。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小鸡鸡终于
完全进去了,我们走出了长征胜利的第一步。现在大家都休一会儿,调节一下身
心,使身心都平静下来,准备下一步战术。」

  陆婉青扒在床沿上,不断地喘着气,颤声道:「晓琳,你还要来下一步……
你这第一步战术已经让我快疼死了……下一步你还要怎么折磨我呢?……」

  朱晓琳抚着陆婉青的秀发,柔声道:「陆二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的战
术会一步比一步温柔的。格萨尔,你休息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下一步战术了哦…
…」

  格萨尔叹道:「朱阿姨,我的小鸡鸡都快被小姨的屁、眼夹断了!不光是小
姨一个人疼啊……希望你的下一步战术真能温柔一点……」

  朱晓琳笑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温柔的……」

  说着便让格萨尔将鸡巴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慢慢拔出来,格萨尔的鸡巴刚一动,
陆婉青便发出了尖叫。朱晓琳忙捂住她的嘴,柔声道:「不要怕,不要怕,很快
就不疼了……格萨尔,你继续拔啊……好,就这样……好,停!……」

  格萨尔的鸡巴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拔出了三分之一,便被朱晓琳喊停。朱晓琳
让薛敏芝将唾液涂在格萨尔拔出来的那截鸡巴上,然后让格萨尔重新将鸡巴插进
屁、眼里去。由于有了薛敏芝唾液的润滑,再加上只有三分之一长度的鸡巴,这
次全根没入时陆婉青没有怎么喊痛。

  接下来,朱晓琳让格萨尔将鸡巴拔出二分之一,依然让薛敏芝往鸡巴上抹唾
液,润滑后再让鸡巴插回去。陆婉青和格萨尔此时都感到肛道与肉棒的摩擦不再
那么痛了,看来薛敏芝的唾液真有很好的润滑效果,另外陆婉青的肛道也恢复了
正常的弹性。

  于是,第三次朱晓琳让格萨尔将鸡巴几乎完全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抽出来,只
留半个龟头嵌在里面。这次朱晓琳将自己的唾液抹在格萨尔鸡巴上,抹匀后让男
孩将鸡巴重新插回去。如此进进出出了几回,陆婉青的肛道终于扩张了,同时变
得湿滑起来。格萨尔的鸡巴在里面抽送再也没有阻力了。朱晓琳笑道:「陆二姐,
你现在还感到痛吗?阵痛已经过去了吧?看来朱镕基总理的话确是真理,不经过
阵痛,改革怎能取得成功呢?好了,格萨尔,现在阵痛已经过去,你就大力迈开
步伐,让小鸡鸡在你小姨的屁眼里继续开拓吧!争取解放思想,不断创新,让改
革开放不断取得丰硕的成果!」

  说着便一把抱住格萨尔的脑袋,与男孩疯狂地接起吻来。格萨尔一边跟朱晓
琳接吻,一边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小姨陆婉青的屁眼里大力抽送。陆婉青发
出了浪叫:「哎哟……格萨尔,现在小姨的屁眼里终于通畅了……你插吧……你
日吧……你把小姨的屁眼插烂吧……」

  薛敏芝闻言咯咯娇笑起来,将纤指伸进陆婉青的嘴里,让她吮吸,笑问道:
「陆二姐,你现在不骂格萨尔瓜逼了?你刚才对孩子的态度好凶啊……」

  陆婉青吮着薛敏芝的纤指,颤声道:「敏芝妹妹,你不能怪我啊……我刚才
真的好痛,但现在终于不痛了,革命的道路终于出现了康庄大道……格萨尔,小
姨刚才骂了你,现在向你说sorry了,你不会记恨小姨吧?……」

  格萨尔用鸡巴狠捣着陆婉青的屁眼,暂时推开朱晓琳的小嘴,傻笑道:「小
姨,你太言重了!我怎么会记恨你呢?你是我亲亲的小姨啊!再说了,在革命的
艰苦历程中,遇到困难的时候,谁都难免脾气暴躁,这是人之常情嘛!我怎么会
记恨呢?现在小姨的屁眼总算被我开出了一条通往延安,通往革命胜利的阳光大
道,我们应该庆祝胜利啊,就不要再计较什么个人恩怨了!另外,在这次进攻小
姨屁眼的伟大战斗中,我要感谢朱晓琳、薛敏芝两位女士的指导,尤其要感谢朱
晓琳同志的正确领导。这次战役是在朱晓琳将军的正确领导下,以毛泽东思想、
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充分履行科学发展观,才能取得进
攻小姨屁眼战争的伟大胜利,所以我们要继续……」

  薛敏芝刚把纤指伸进自己的裙裤里,在阴道里挖弄,闻言忙将沾着淫水的纤
指伸进格萨尔嘴里,打断了他的话头,嗔声道:「格萨尔,你小姨不骂你瓜逼,
我都要骂你瓜逼了!不就是日个女人的屁眼嘛,也要讲那么多革命建设的大道理!
快给我闭嘴,快吸阿姨的手指!这手指上沾有阿姨的骚水水呢……」

  格萨尔便使劲吮吸着薛敏芝的纤指,将上面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嬉笑道:「薛阿姨,不是我喜欢讲大道理,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嘛!前一
段时间习近平总书记刚讲过,实干兴邦,空谈误国,我非常赞成,但能不能真正
贯彻落实十八大精神,还是要看下面的各级领导啊。薛阿姨,你不要光顾着挖自
己的逼嘛,你把朱阿姨的逼也挖一挖嘛,让我也尝尝朱阿姨的骚水水味道嘛……」

  薛敏芝嗔笑道:「格萨尔,你好嘴馋啊!吃我的骚水水还不够,还想吃你朱
阿姨的骚水水!好吧,我就帮你挖一挖,看你朱阿姨的逼里存有多少骚水水……」

  说着便将纤手伸进朱晓琳的裙裤,朱晓琳夸张地尖叫起来:「哎哟……薛敏
芝妹妹,你耍流氓……我要打110了……哎哟,你轻一点啊……人家那里好嫩
的……」

  薛敏芝将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插进朱晓琳的阴道和屁、眼,使劲挖弄着,挖得
朱晓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朱晓琳颤声道:「敏芝妹妹,你好坏……你挖姐姐的
逼……你别光挖我啊……你快过来,我也要挖你……」

  薛敏芝便凑到朱晓琳身边,一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颤声道:「朱大姐,你想
挖我吗?那还不简单……妹妹让你挖……妹妹的裙子都撩起来了……你挖吧……」

  朱晓琳便将纤手伸进薛敏芝的裤子里,接触到一大片柔细的芳草。朱晓琳笑
道:「敏芝妹妹,你的逼毛好多啊……哪天让格萨尔给你好好剃一剃……陆二姐,
你知道吗,我的逼毛连同屁眼毛都被格萨尔剃光了……」

  陆婉青被格萨尔的鸡巴捅屁眼捅得娇喘微微,颤声道:「是吗?格萨尔这孩
子的剃毛技术就是好……我的腋毛就是被他剃光的……我想你们的腋毛也早就被
他剃光了吧?现在就剩我和敏芝妹妹的逼毛没有被他剃了……哦对了,不久以后
见到格萨尔的妈妈,他妈妈的下面也长了好多毛,说不定也要让这孩子剃呢……」

  朱晓琳也分别将两根纤指捣进薛敏芝的阴道和屁眼里,颤声道:「我知道陆
婉雅大姐的逼毛多,因为我跟她一块儿洗过澡呢……格萨尔,到时你愿意给你妈
妈剃逼毛吗?这可是增进母子感情的好方法哦……」

  格萨尔被三名美女的浪声嗲语刺激得血脉贲张,鸡巴涨硬了好几圈。他拼命
地挺动小腹,用鸡巴在陆婉青的屁眼里大力抽送,颤声道:「朱阿姨,这个问题
你还用问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剃逼毛了,我一向是个尊重传统道德、孝敬母亲
的乖孩子啊……对了,小姨,有一个问题,朱阿姨和薛阿姨她们两个都不愿告诉
我……我想知道,我妈妈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小姨你可以告诉我吗?……」

  陆婉青闻言强笑道:「傻孩子,这个问题你自己去探索不好吗?干嘛非得让
我们提前告诉你呢?青年人要有点探索精神嘛,不要什么问题都让别人给现成的
答案……关于你妈妈的奶头是什么颜色这个问题,还是等你见了妈妈自己去寻找
答案吧……现在让你美丽的妈妈对你保留一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哟……格萨尔,
小姨又要骂你瓜逼了……你不能因为小姨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就对小姨的屁眼进行
摧残啊……你轻点儿……你会日得小姨路都走不动的……」

  格萨尔并未减轻抽送陆婉青屁眼的力道,邪笑道:「小姨啊,你就不要谦虚
了……谁不知道,你是陪主席睡过觉的人,得到过伟人传的内功。我这个凡夫俗
子的小鸡鸡,对你来说太小case了!哎哟……薛阿姨,你让我把话说完嘛,
这么急着把手指头塞到我嘴里干什么?……」

  薛敏芝将两根纤指伸进格萨尔的嘴里捣弄着,颤声道:「格萨尔,乖孩子,
快……快吮啊……阿姨食指上沾的是你朱阿姨阴道里的骚水水,无名指上沾的是
你朱阿姨屁眼里的屎渣子和粘液……你快吮啊,这都是从你朱阿姨的肉洞里掏出
来的好东东啊……」

  朱晓琳闻言加大了挖弄薛敏芝私处的力道,嗔笑道:「敏芝妹妹,你好好说
话……哪里有什么屎渣子啊……我虽然不久前也拉过屎,但我擦洗过屁股的……
我的手指感觉你的屁眼里一粒一粒的东东,那才是你拉屎没擦干净的屎渣子吧?
……」

  说着便用纤指在薛敏芝屁眼里狠狠地挖了一把,然后将纤指抽出来,塞进格
萨尔的嘴巴,颤声道:「格萨尔,快吃,快吃阿姨指头上沾着的这些东东,这些
是你薛阿姨没擦干净的屎渣子……你愿意吃你薛阿姨的屎吗?……」

  格萨尔将薛敏芝和朱晓琳两个美女的纤指一起吮吸着,喘息道:「没关系啦
……只要是美女,她的屎我也觉得是美味……哎哟……我不行了,我败在了小姨
的屁眼里了……」

  说着便从陆婉青的屁眼里抽出鸡巴,只见肉棒由于充血而变得颜色鲜红,龟
头伸缩着,整根鸡巴瑟瑟颤抖,而陆婉青的屁眼也被日成了一个直径有酒杯般大
小的暗红色幽深肛洞,肛口不停地缩动着,景象十分淫、靡。薛敏芝忙用纤手握
住格萨尔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陆婉青的肛门,嗔笑道:「现在火箭发射的按钮已
经按下去了,可不能偏离了轨道啊……陆二姐,你撅起屁、股不要动啊,现在格
萨尔的火箭弹将要射入你的屁眼,给你治疗肠炎了,你要做好身体准备啊……」

  薛敏芝话音未落,只听格萨尔一声低吼,龟头一颤,一道白色粘稠的精液激
射而出,目标准确地射入了陆婉青的张开的肛门里,陆婉青发出了一阵浪叫:
「噢耶……我中炮了……我被炮弹打死了……我要向政府申请工伤补助……」

  朱晓琳也握住了格萨尔的鸡巴,狠狠地搓弄了几下,让男孩持续地射了好一
会儿精,射得男孩浑身疲惫欲倒。而陆婉青的肛道里则填满了男孩的白糊糊精液,
肛、门附近那圈褶皱上也沾了一些精液。朱晓琳嬉笑着,让薛敏芝先扶着格萨尔
去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将两根纤指伸进陆婉青的屁眼,使劲搅动着,将男孩的精
液均匀地涂抹在陆婉青的肛道四周肠壁上,浪笑道:「陆二姐,被侄儿治疗的过
程感觉怎么样?你放心,在孩子精液的作用下,你的肠炎很快会好的。当然,这
也不是一次疗程就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要想治根治本,今后要让格萨尔多日你的
屁眼几次……」

  这时门外院子里传来一阵粗豪的吼声:「最后一批王府马车来了!要去参加
鬼婚竞技的女子快快出来排队上车!马车半个时辰之内离开客栈,上不了车的人
将被视为弃权比赛!」

  薛敏芝闻言不由冷哼道:「这些科别王子的小喽啰,狗仗人势!这种服务态
度,真该打12315电话投诉他们!」

  朱晓琳淡笑道:「敏芝妹妹,你就别愤世嫉俗了!社会风气如此,你我个人
的愤慨起不了什么作用。我要带格萨尔走了,你不参加鬼婚竞技,就留下来照顾
陆二姐吧。」

  陆婉青穿好裙裤,将格萨尔拉到自己面前,给他理了理衣领,柔声道:「孩
子,谢谢你给小姨治疗肠炎……你的小鸡鸡真厉害,日得小姨的屁眼都快爆裂了
……你跟朱阿姨去参加鬼婚竞技,一路上可要听朱阿姨的话,不要淘气,不要跟
小朋友打架,不要随便让大人买零食,不要……」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苦笑道:「靠,小姨啊,我连你的屁眼都日了,你还
把我当小孩子啊!小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
你裙子后面要糖吃的小男孩了……」

  陆婉青轻轻打了格萨尔一拳,嗔笑道:「你就是把小姨的屁眼日烂了,你在
小姨心目中还是个孩子……好了,小姨不多说了,你快跟朱阿姨去吧,要听话啊,
乖……」

  朱晓琳笑着跟陆婉青、薛敏芝道别,约好如果这次能成功从鬼婚竞技里脱身,
五天后在拉萨布达拉宫前相见。两人离开客房,匆匆下楼,只见院子里人群拥挤,
各类江湖女子争相往大门外涌去,生怕错过了马车。朱晓琳神色从容,牵着格萨
尔的手,用诡异身法穿过人群,到达门外,只见门口停着一长队大马车,女子们
正争抢着上车,几名黑衣汉子在喝骂着维持秩序。

  格萨尔不由叹道:「我靠,朱阿姨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改革开放的副作
用,光注重物质文明,不注重精神文明建设,这些人都失去了社会公德,不懂得
纪律,不懂得谦让,秩序混乱,人心浮躁。唉,作为一名当代青年,我实在感到
痛心啊……」

  朱晓琳一拍格萨尔的背脊,嗔笑道:「别屁话了,我们还是快排队吧!不然
被取消比赛资格,你陪我十万两黄金……」

  说着便将格萨尔推到其中一行队列后面,自己也紧紧跟在男孩后面。格萨尔
前面是一名俏脸上带有戾气的妖艳女子,穿一身淡绿色衣衫,柳腰上系着一排飞
刀。由于拥挤,格萨尔的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绿衣女子丰满的臀部上,那女子立
刻转过头来,杏眼圆睁,骂道:「日、你妈的逼!你敢摸本姑娘的屁股,你他妈
不想活了?!……」

  格萨尔一愣,慌忙把手从女子屁股上移开,陪笑道:「I『msorry,
I』msorry,这位女侠,你看我这张朴实憨厚的脸,一看就知道我不是故
意的。为了弥补女侠的精神损失,我晚上请你吃德克士好不好?」

  绿衣女子见格萨尔长得还算英俊,心里的气早已消了大半,嗔笑道:「你这
张脸还算朴实憨厚?靠,你欺负本姑娘不会看人吗?我一看你就是个喜欢摸女人
屁股占点小便宜的色鬼。本姑娘的精神损失是你赔得起的吗?除非你给我十万两
黄金……」

  格萨尔闻言险些跌倒,叫道:「靠,这位大姐,你的精神损失费比我们企业
的年收入还要高啊!我如果能给你十万两黄金,你倒不用去参加鬼婚竞技了……」

  朱晓琳认出了这绿衣女子的来历,娇笑道:「原来中原飞刀门门主的千金鲁
碧霞鲁三小姐也来参加比赛了。鲁三小姐,你爹爹身体好吗?你的两个哥哥没有
陪你来吗?」

  鲁三小姐听朱晓琳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不由一惊,仔细看了朱晓琳半响,惊
笑道:「哇塞,原来是我的偶像朱晓琳朱大姐!朱大姐,你也参加比赛来了?你
的两个漂亮妹妹呢?我可一直是你们朱氏三姐妹的粉丝哦……」

  格萨尔闻言笑道:「原来都认识啊,是熟人就好说了!原来这位就是我日夜
崇拜天天向往的『绿蝶飞刀』鲁三小姐啊!鲁三小姐,我也是你的粉丝耶!你不
知道,我对你的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笑道:「鲁三小姐,你不要听这孩子胡说,他叫
朱福,是我手下家里的一个小厮,喜欢开玩笑,你就当他放屁就行了。」

  鲁三小姐笑道:「朱大姐能找这么帅的小厮,生活品味真是不同一般啊!既
然有朱大姐来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妹妹我看来只能说声『重在参与』了。朱大姐,
我想你也不是贪财之人,难道跟我一样,也是为了刺激来参加这次比赛?」

  朱晓琳闻言苦笑道:「为了刺激?唉,鲁三小姐,你们这些90后,家里条
件好,不愁金钱,生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平凡生活的幸福,只知道出来寻找刺
激。你朱姐姐我可是为生活所困,真是为了钱来参加这次比赛的。鲁三小姐,这
次比赛很是凶险,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猜你一定是瞒着你爹爹跑出来的,是不
是?」

  鲁三小姐嗔笑道:「朱大姐,恭喜你猜对了!我的确是瞒着我爹爹跑出来的。
我爹爹那个老古董,哪能同意我参加这种变态的比赛?可我就是觉得好玩,非要
来经历一下不可。朱大姐你就别劝我了,其实我对比赛的输赢并不关心,只是听
说那个科别王子长得很帅,想来看一看他……」

  朱晓琳闻言无语,只有苦笑。格萨尔见这鲁三小姐长得漂亮,心中起了邪念,
便跟她搭讪,谁知这鲁三小姐说话幼稚天真,却也像是个情场老手,对格萨尔的
殷勤话语不理不睬,弄得男孩一时很尴尬。

  总算上了车,只见马车内部宽阔豪华,配有桌椅茶几酒柜,并有侍者模样的
人为大家服务。马车上了三十几人后便开始前行,震动不是很大,充分说明马车
性能优良。朱晓琳一眼便望见车厢角落的茶几旁坐着天幽宫主魏秋蚕,正对自己
点头微笑示意,那微笑中却含有一丝怨毒之意。

  朱晓琳也对其点头示意,拉着格萨尔坐在车厢另一边的角落里,与魏秋蚕遥
遥相对。魏秋蚕的目光已经投在格萨尔身上,眼里浮现出淫荡的笑意。格萨尔不
敢接触魏秋蚕那荡魂夺魄的眼神,忙低下头。

  朱晓琳将格萨尔的一只手拉过来,开始用纤指在他手心写字。格萨尔感到朱
晓琳写的是:「孩子,现在集中思想,不要开小差。看来魏秋蚕已经对你势在必
得,所以我现在抓紧时间将反吸内力的心法秘诀在你手心写几遍,你赶快记熟,
到时用来对付魏秋蚕。你可一定要用心啊,不然到时你不但吸不了魏秋蚕的内力,
反而会被她吸尽你的精血和内功,使你变成一具僵尸,在极端痛苦的状态下死去
……」

  接着朱晓琳便将反吸内力的心法口诀在格萨尔手心里反复写了几遍。格萨尔
记忆超人,很快便将心法口诀记牢,握住朱晓琳的纤手,笑道:「朱阿姨,不必
再写了,我已经完全记住了,只是……这口诀真有那么神奇,可以……」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嗔声道:「你在胡说什么?说话小心一点!若是
被秋蚕公主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你就完蛋了!」

  这时鲁三小姐笑吟吟地向这边角落走过来。朱晓琳低声道:「你如果不信这
心法口诀,可以先在鲁三小姐身上试试。去泡她,跟她日逼,然后吸取她的功力。
这丫头的功力虽然很浅,但也有十年左右……」

  格萨尔闻言惊道:「靠,朱阿姨,我跟人家鲁三小姐无冤无仇,光日个逼倒
无所谓,但你让我去吸取人家的功力,这未免有点违反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吧?」

  朱晓琳冷笑道:「别虚伪了,讲什么公民道德?这些都是领导们弄出来糊弄
老百姓的!现在哪个领导讲公民道德?都是白天三讲,晚上三陪。白天说『三个
代表』,晚上捣『三个肉洞』……」

  格萨尔故意打断朱晓琳的话,笑道:「老师,不好意思,我举手问一个问题。
我知道三个代表是什么东东,但我不明白三个肉洞的意思……」

  朱晓琳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明知故问!三个肉、洞不就是指女人的
小嘴、阴道和屁眼吗?你们男的不就喜欢用鸡巴捣这三个肉洞吗?格萨尔,别伪
君子了,这个『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不过是个骚逼,平时在江湖中也做过很多坏
事。你日她并吸取她的功力,并不违反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反而还有助于推广八
荣八耻。好了,我不多说了。这个小骚逼过来了,你把握机会好好泡吧!」

  鲁三小姐来到两人面前,笑道:「朱大姐,这车上的环境好吵,服务也差,
我真是呆不习惯。我刚才上车前忘了上厕所,朱大姐,你陪我去上个厕所好吗?」

  朱晓琳嗔笑道:「这马车上有厕所吗?就算有,我现在也不想去上啊。这样,
让我的小厮朱福陪你去吧?」

  格萨尔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躬身伸臂,对鲁三小姐做了个「请」的绅士姿
势,陪笑道:「尊敬的鲁三小姐,这边请吧!」

  鲁三小姐不屑地瞪了格萨尔一眼,冷哼道:「你知道厕所在哪儿吗?朱大姐,
你就陪我去嘛!你派个小厮陪我去上厕所,而且这个小厮还是个臭男人!你这算
什么嘛,太不给我面子了,好歹我爹也是中原的著名企业家,还兼当地的政协常
委呢……」

  朱晓琳淡笑道:「鲁三小姐,我知道你爹爹官大,但我现在肚子里实在没有
屎尿,上不出来呀!要不你憋一会儿,等我有了屎尿再陪你去好不好?」

  鲁三小姐跺脚道:「朱大姐,等你有了屎尿,人家的裤子早就尿湿了!你就
陪我去蹲一会儿嘛!回到中原我请你吃火锅好不好?」

  两人正在扯谈,走过来两名面目阴沉的黑衣人,其中一名中年汉子喝道:
「吵什么?在马车上必须保持肃静!这个少年是谁?鬼婚竞技只许男子参加,这
个少年是谁带上车的?」

  朱晓琳并未起身,靠在椅背上,用懒洋洋的语调回答道:「这马车上又没有
领导开会,保持什么肃静?这个少年是我随身带的小厮,你有意见吗?如果不准
带随从,我朱晓琳愿意立即放弃这次比赛!」

  那中年汉子闻言大怒,喝道:「大胆!……」伸手便抓向朱晓琳的香肩。旁
边那名青年汉子忙拦住他,伸嘴在他耳畔低声道:「王队长,莫要冲动。科别王
子交代过,对于绝色美女,就算违反我们的秩序,也要让其参加比赛。我看出这
女子是闻名川陕的朱氏女侠中的老大朱晓琳,武功卓绝,我们还是客气一点的好
……」

  说着便向朱晓琳陪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朱晓琳朱女侠,失敬失敬!朱
女侠,你们不要生气,科别王子举行这场鬼婚竞技,轰动江湖,引起了党中央和
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中央刚刚发了电报指示,要求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比赛举行好,
以此带动藏边的文化建设和旅游事业。这次鬼婚竞技,即将成为藏边创先争优活
动的重要载体,所以科别王子对这次比赛十分重视,对每一个环节都提出了严格
的要求,禁止出安全事故,所以我们的检查就严厉一些,请朱女侠不要见怪。这
位是我们这次鬼婚竞技赛前工作委员会的领导,也就是这次王府马车队的王克明
队长。王队长一向以工作作风严厉而闻名藏边,所以请朱女侠支持王队长的工作,
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朱晓琳闻言从椅子上起身,对那王队长一抱拳,娇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
的王克明王队长,真是久仰久仰!王队长,我带着随从来参加这次比赛,也是为
了响应你们藏边的创先争优活动,希望王队长高抬贵手,不要把我的随从赶走好
吗?以后到了中原,我请王队长喝酒。」

  王克明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朱女侠言重了。大家都是为党为国工
作嘛,有什么争吵,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说过就算了。刚才我听说这位姑娘要
去上厕所,就请我们的副队长马俊杰带着去吧!厕所在那边!」

  格萨尔一直盯着王克明身旁的青年汉子看,此时一听王克明说出他的名字,
立时惊喜叫道:「我日!马俊杰,真他妈是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你他妈的
到科别王府里当领导去了!我是格……咳咳……我是朱福,你还认得我吗?!…
…」

  那马俊杰是格萨尔从小玩大的好友,两人小时候都无父无母,一起在藏边草
原上流浪。马俊杰曾在藏边一处绝谷里获得奇遇,学得了高深武功,也是草原侠
客之一。三年前马俊杰忽然失踪,格萨尔以为他出了意外,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
王府马车上相见。马俊杰听得格萨尔呼喊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惊,也很快认出了
格萨尔,他为人机灵,反应敏捷,当下握住了格萨尔的手,惊喜道:「靠,原来
是你!朱福你这个王八蛋,我也以为你死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

  鲁三小姐见马俊杰比格萨尔长得更英俊,芳心早动,跺脚喊道:「哎哟,你
们别光顾着说话嘛!你们到底谁送我去厕所嘛……」

  马俊杰立刻陪笑道:「我送小姐去,我送小姐去……小姐这边请!格……咳
咳,朱福你也来,我有话跟你说……」

  于是格萨尔便给朱晓琳使了个眼色,跟着马俊杰去了。两人将鲁三小姐送到
马车上层的一个角落,那里果然有一个茅厕。马俊杰打开门,对鲁三小姐做了个
「请」的姿势,笑道:「小姐请,我们的厕所是专为女子们修建的,模仿了西洋
的抽水马桶,干净卫生,绝对不会有苍蝇的。小姐请放心使用!在下就不奉陪了!」

  鲁三小姐本想勾引马俊杰,见格萨尔在旁边,不便施展媚术,当下冷哼一声,
进入厕所,将门「呯」地带上。格萨尔不由道:「靠!不过是拉个屎撒泡尿,这
娘们儿也发这么大的脾气!今后谁娶了她,真是倒八辈子霉!」

  马俊杰搂住格萨尔的肩头,离开厕所门,向楼梯下走去,淡笑道:「上厕所
发脾气是人家的公民权利,就跟你吃饭时放屁一样,谁管得了?你这个朱福就不
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两人下到楼梯口一个阴暗的角落,马俊杰听外面无人,大手捏紧了格萨尔的
肩头,低声道:「格萨尔,你好大的胆子!你是蒙多王爷要杀的人。现在王爷虽
然死了,他的儿子科别王子对你们这些为草原贱民打抱不平的侠客更为憎恨,已
派出杀手四处追查你的下落。你不好好躲起来,还敢混到这科别王府的马车队里
来,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格萨尔一拳打在马俊杰胸口,笑骂道:「小马你这个臭小子,我日你妈那个
逼!你少给小爷说这些屁话!你我都是彼此了解的。你知道我绝不是缩起头来过
日子的乌龟王八,而我也知道你绝不会甘心做科别王子的走狗。你混入科别王府
当什么马车队副队长,一定是另有所图!告诉我,究竟有什么好生意?让你这只
桀骜不驯的草原大雕能忍辱负重寄人篱下?」

  马俊杰哈哈大笑了两声,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仔细听听周围动静,见无
人注意,才对格萨尔低声笑道:「格萨尔,我日你妈妈的逼!还是你最了解我,
我也最了解你!日他奶奶的先人,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惜马车上不方便,不然
老子真想跟你大醉一场!实话告诉你吧,三年前我失踪,不过是躲起来修炼一种
高深的武功,现在已练得差不多了。我之所以混入科别王府,是因为我发现这次
参加鬼婚竞技的选手之中,有一位绝色美女,武功和身份都极为神秘,传说是什
么鬼墓派主人的婢女。我玩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这次想来泡一泡这个神秘的紫花
婢女,换换口味,却不知能不能成功。」

  格萨尔闻言笑骂道:「操!不过为了泡个妞,就冒着危险混入科别王府!这
种事也只有你马俊杰才能做得出!我也听说这个鬼墓派的紫花婢女是这次鬼婚竞
技最有可能夺魁的高手。如果她赢了,就是蒙多王爷的鬼婚新娘,你敢碰这样的
女人?不怕科别王子把你羶了?」

  马俊杰冷笑道:「什么鬼婚新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科别王子那个大
色魔,之所以举行这次鬼婚竞技,用十万两黄金将江湖中的绝色美女引诱至此,
还不是想自己采花!至于他到时能不能比得上我采花的速度,嘿嘿,就他妈的不
一定喽……」

  格萨尔问道:「那个神秘的紫花婢女也在这马车队里吗?我想一定不在,如
果在,你哪会有空站在这里跟我聊天,早就上前去献殷勤了。」

  马俊杰淡笑道:「献殷勤?你把我的泡妞技术也说得档次太低了。不错,那
个紫花婢女的确不在这些马车上,但科别王子早有命令,说紫花婢女身份特殊,
代表鬼墓派,因此不必完全按照我们的日程安排来,只要她能在比赛结束之前赶
到竞技场地就行了。」

  说着便拉着格萨尔的手向外走去,邪笑道:「朱福,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你绝对不会后悔……」

  格萨尔叹道:「这破马车里能有什么好地方?」他想回到朱晓琳身边,再细
细请教一下反吸内力心法,却被马俊杰拉到车厢下层一个过道里,过道中间有一
个小门。马俊杰推开门,带格萨尔进去。格萨尔只见里面是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室,
几名黑衣人围着一个面目猥琐的红衣老者,正发出淫邪的笑声。

  格萨尔惊道:「靠,这是什么地方?」他发现那几名黑衣人和那个红衣老者
都仰头望着天花板,便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只见小室的
天花板上呈四十五度角斜嵌着两面大圆镜子,其中一面镜子里现出一张带有戾气
的俏脸,正是「绿蝶飞刀」鲁三小姐,而另一面镜子里则更清晰地现出一名女子
的胯底,只见芳草萋萋,两片大阴唇微微外翻着,一道清泉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格萨尔见状惊叫道:「我靠,原来你们在这里偷窥美女解手!我日,这两面
镜子真是先进,是从国外进口的吧?」

  马俊杰笑道:「什么国外进口!格……朱福,不要胡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在王府结识的好朋友,来自波斯帝国的巫师果斯先生。果斯先生,这位
是我从小玩大的好友朱福朱少侠……」

  格萨尔忙向那丑陋的红衣老者拱手,笑道:「哎呀,原来是外国朋友,欢迎
到我们中国来。果斯先生,在中国住得习惯吗?服不服水土?饮食方面能接受吗?
您对我们中国的文化一定很有研究了。我对波斯文化也很向往。其实世界文化都
是一体的,我们今后要多多交流啊……」

  那巫师果斯先生皱着眉,也对格萨尔拱了拱手,目光移向马俊杰,用一种沙
哑怪异的语调问道:「马队长,老夫怎么从未听说你有过这么一个朋友?他是做
什么的?」

  马俊杰笑道:「他是草原上的无业游民,平时不务正业,就知道偷只牛羊换
酒喝或者泡个小妞什么的,现在跟着川陕的朱氏女侠当小厮。这人很讲义气。果
斯先生,我的朋友,您应该信得过的。」

  果斯先生点头道:「嗯。」当下不再多言,目光移回天花板上那两面镜子上。
马俊杰向格萨尔介绍道:「朱福,这两面魔镜是果斯先生的杰作,可以通过巫术
窥看到如厕的女子私处。其中一面镜子显出美女的脸庞,另一面镜子显出她解手
时的胯底私处。科别王子有指示,如果我们发现有阴部特别难看的女人,或者有
天生白虎,不管她长得多漂亮,也要取消她的参赛资格。」

  格萨尔闻言点头,心想这两面魔镜可比我那两面小镜子好多了。忽然想起不
久前自己刚把朱晓琳的逼毛剃得干干净净,如果她去如厕,岂不被这群色、鬼看
成白虎而取消考试资格?我可得赶快去通知朱阿姨,就算憋死,也不能在马车里
上厕所啊!

  心里十分焦急,又不好立刻告辞离开,只好陪着马俊杰、果斯先生和那几名
黑衣侍卫盯着天花板上的两面魔镜看。此时魔镜里鲁三小姐已经撒完尿离去,镜
子里换了一张面色显得惨白的俏脸,褪下裙裤后只见她胯底阴、毛稀疏,两片大
阴唇却十分红润。马俊杰笑道:「这是祁连山的『雪剑封喉』苏碧珍女侠。这个
美女脸上少了点血色,但长得的确漂亮,可惜下面的逼毛少了一点,但也不能算
白虎,所以还是有资格参加比赛。」

  「雪剑封喉」苏碧珍撒完尿离去后,镜子里出现了一张面目慈蔼的丽人脸庞,
这是一名气质华贵的中年美妇,满头珠翠,一双秋水般的玉眸很令人着迷。小室
里几个男人的鸡鸡忍不住齐齐涨硬起来。马俊杰吸了一口气,邪笑道:「靠,我
们几个今天真是艳福不浅,这是以美艳慈蔼震惊天南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自
从她老公『逍遥居士』龙天翔死后,江湖中多少人想一亲芳泽而不得,想不到今
天我们竟然有幸能看到她的逼,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格萨尔也听说过「羽扇观音」萧文丽的名号,忙紧紧盯着天花板上的另一面
魔镜,只见镜子里萧文丽已经褪下裙裤,两片雪白肥大的屁股映入众人眼帘。萧
文丽的胯底阴毛十分浓密,一片乌黑,几乎将两片大阴唇完全遮住。格萨尔望见
这美妇用自己的纤手拨开浓密阴、毛,只见她两片大阴唇很是肥厚,颜色微微发
黑。一道清泉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尿完后阴毛和大腿内侧上沾满尿珠。一名黑衣
侍卫颤声道:「靠,我真想去代替厕纸,帮萧文丽去舔干净她逼毛和大腿内侧上
的尿珠……」

  另一名黑衣侍卫笑骂道:「刘老三,我靠,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不想日逼,
只想去舔女人的尿珠,你真是把我们王府侍卫的脸都给丢尽了……」

  那刘老三不服气地道:「张二,我日你妈的逼,这个女人这么漂亮,难道你
嫌她的尿恶心?我就是想舔她的尿珠,你不服气,就去死吧!」

  果斯先生一拍手,沉声道:「肃静!肃静!这里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

  两名黑衣侍卫这才吐着舌头住了口。格萨尔和马俊杰两人一直没有吱声,两
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萧文丽胯底阴、唇后面那个被一丛黑毛掩映的暗红色肛洞,只
见肛、洞周围的褶皱颤动着,肛口也微微收缩着,忽然间,一截黑黄色的屎棒从
萧文丽的屁眼里拉出来,拉到五六寸长的时候,屎棒断开坠落了。接下来又从美
妇的屁眼里出来第二截屎棒……

  那黑衣侍卫刘老三顿时叫了起来:「我日!好耶,我竟然有福气看到羽扇观
音拉屎巴巴!噢耶,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我好想吃羽扇观音拉的屎
粑粑!……」

  果斯先生瞪了那刘老三一眼,刘老三撇撇嘴,不敢再喊了。果斯先生对马俊
杰阴笑道:「马队长,这『羽扇观音』萧文丽的阴唇长得一般,但这排大便的私
处确属于成熟的美肛。科别王子最喜欢这种美丽的肛门,可惜凭羽扇观音的武功,
只怕很难赢得这次鬼婚竞技。」

  马俊杰盯着魔镜中萧文丽吊着屎粑粑的屁眼,笑道:「其实参加这次鬼婚竞
技,输赢对于这些美女来说,只是考核的一个方面,主要还是看美色和气质。像
萧文丽这样的美女,只要被科别王子看上,我想不管她是否赢得比赛,都会被王
子留下。如果王子实在不喜欢,嘿嘿,果斯先生,她就落入你的手中了……」

  果斯先生闻言狂笑。这时门开了,王克明走了进来,瞟了格萨尔一眼,淡笑
道:「朱少侠,你的主人朱晓琳女侠找你呢。」

  说完便把目光移向天花板上的魔镜,看见镜中美妇正拉屎的屁眼,不由笑道:
「果斯先生这两面镜子真是宝物。不知诸位可曾发现阴部畸形丑陋的女人?这种
女人可不能参加比赛。如果让这种女人赢得了比赛,被科别王子看见了她的丑陋
阴部,我们这些人可谁也担当不起罪责!」

  果斯先生笑道:「王队长请放心,到目前为止,还未发现畸形丑陋的阴户或
屁眼。」

  王克明点点头,与众人一起开始欣赏魔镜中的美女解手镜头。格萨尔本来很
想再多看一会儿「羽扇观音」萧文丽拉屎,因为这种有母性气质的中年美妇一直
是他恋慕的对象,可惜王克明已经下了逐客令,再说自己也要急于去通知朱晓琳
不可上厕所,于是便对众人一抱拳,笑道:「哎呀,领导们都来了。领导们要开
会商量国家大事,我一个外人呆在这里不好。领导们辛苦了!我告辞了!拜拜!」

  说着便给马俊杰使了个眼色,退出了小室。穿过过道,上到马车客舱,由于
急急忙忙走路,迎面跟一名美女撞了个满怀,那女子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你妈
那个逼,走路不长眼睛!你娘生你没长屁眼么?咦?是你,朱福?你慌慌张张的
干什么?……」

  格萨尔被撞得有些头晕,看清楚是「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不由苦笑道:
「sorry,sorry,原来是鲁三小姐,我见到你真是『私立马赛』(日
语:对不起)啊!不过你我也真是有缘,不是撞到屁股就是撞到奶子……」

  鲁三小姐骂道:「日你先人!谁他妈跟你有缘?不是看在朱晓琳女侠的面子
上,我早就打断你的狗腿了!快滚!今后走路再不长眼睛,我就干脆剜了你的眼
珠,让你变成真正的瞎子!」

  说着便一把推开格萨尔,笑吟吟向几名聚在一起谈论护肤美容的女子们走去。
格萨尔摇摇头,向前继续走,正想用眼光搜寻朱晓琳的位置,忽然看见一名手持
羽扇、白衣如雪的中年美妇笑眯眯站在自己面前,正是「羽扇观音」萧文丽。

  格萨尔一见萧文丽,不由低下头去,不敢与她目光对视,因为他想起自己方
才偷看过她拉屎,有些心虚。萧文丽却哪里想得到这些,她刚从厕所里出来,见
到「绿蝶飞刀」鲁三小姐凶巴巴地骂这个英俊少年,心里感到很是不平,对这少
年产生了慈母一般的爱怜之情,见鲁三小姐总算没有为难这孩子,萧文丽叹道:
「孩子,不要跟鲁碧霞那种小丫头计较,她缺乏家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
是朱晓琳朱女侠的什么人?」

  格萨尔缓过神来,看出这气质高雅的中年美妇喜欢自己,心里暗笑,邪念顿
生,立刻装出一副天真憨厚的表情,吃吃道:「我……我叫格……哦,我叫朱福,
是朱晓琳女侠的小厮。这位阿姨,你长得真像观世音菩萨,你比观世音菩萨还要
美……」

  萧文丽走近格萨尔,将一阵幽幽体香传到男孩的鼻孔内。她伸出染有碧绿色
指甲油的洁白纤手,轻抚着格萨尔的肩头,柔声笑道:「原来你叫朱福,这个名
字好可爱……孩子,谢谢你对我的夸赞。你说得不错,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羽扇
观音』。你听说过我的名号吗?」

  格萨尔把身子震动了一下,装出崇拜至极的表情,险些就跪倒在萧文丽面前,
颤声道:「原来您就是江湖上以慈悲和美貌闻名遐迩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萧前
辈!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竟然能够在这里有缘见到您!萧前辈,您不知道,我对
您的崇拜就像……」

  格萨尔说到这里,话被一个轻柔的语音接了过去:「他对您的崇拜就像滔滔
江水连绵不尽,又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萧姐姐,不要听这孩子胡说,他是周星
驰电影看多了,满脑子尽是那些无厘头电影的台词……」

  格萨尔转头看见朱晓琳姗姗地走到面前,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就让我
把电影台词说完嘛!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找小
姐,就剩下这点背诵台词的爱好了。如果你连我这点爱好也剥夺掉,那么我对你
的怨恨就像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用纤手捂住格萨尔的嘴,对萧文丽笑道:「萧姐姐,这孩子就是调
皮,我都管不住了。萧姐姐,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怎么,你也来参加鬼婚竞
技?难道萧姐姐在天南的财富,还比不上这区区十万两黄金么?」

  萧文丽轻轻地摇动着羽扇,笑叹道:「十万两黄金对我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我只是在天南呆得烦了,想出来散散心。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只是想跟人切磋一下
武功,别无它意。朱女侠,你又为何来参加这次比赛?我想你也不是因为缺钱吧?
还有,你的两个漂亮妹妹怎么不见?你么朱氏三女侠不是一向形影不离的么?」

  朱晓琳放开捂住格萨尔嘴巴的纤手,叹道:「萧姐姐猜错了,我这次倒真是
为了钱来参加比赛的。唉,一言难尽。萧姐姐,等我去上个厕所再跟你好好聊吧?」

  萧文丽立刻道:「厕所在那边。朱女侠,我带你去吧?」

  朱晓琳还未答话,格萨尔忙抢先陪笑道:「哪敢劳动萧前辈!我也知道厕所
在哪儿,还是由我这个小厮带女主人去比较合理。」

  萧文丽含笑点头,道:「嗯,朱女侠,我在那边角落坐着等你。」

  说着便轻摇羽扇向那边角落姗姗而去。朱晓琳见萧文丽离开,才跺着脚对格
萨尔低声叫道:「你这个小猪头,死哪儿去了?我尿憋得膀胱都快爆炸了,你才
回来!」

  格萨尔心想你尿憋自己去厕所啊,等我干什么?但又庆幸朱晓琳没有自己去
厕所,当下叹了口气,看看周围无人注意,才正色道:「朱阿姨,幸亏你等我了。
我告诉你哦,这些马车上的厕所虽然先进,有什么西洋进口的抽水马桶,但你可
千万不能去上哦!这里每一个上厕所的美女都会被人偷窥的,我刚才……嘻嘻…
…我刚才连那个羽扇观音拉屎都看见了……」

  朱晓琳闻言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坏小子跑掉后不会
去干什么好事,除了泡妞就是偷看女人撒尿拉屎!哼,我还用你提醒么?我早就
怀疑这马车上有人偷窥,还会去用他们的厕所么?我之所以急急地找你回来,是
想让你帮我解决撒尿问题……」

  格萨尔拉住朱晓琳的纤手,道:「这个很简单嘛!那边楼梯后有一个阴暗角
落,很少有人经过。我带阿姨你到那个旮旯里尿去!」

  说着便拉着朱晓琳到了那个楼梯口后。朱晓琳见那里的确有一块阴暗寂静的
地方,堆放着一些杂物,确实是一个可以悄悄嘘嘘的地方。朱晓琳正在四处张望,
忽然发觉自己的裙带松了,原来格萨尔已经从后面伸手解开了她的裙带,嬉笑道:
「朱阿姨,你放心,不要害羞,这里没有人的……我这个小厮为你解裙带脱裤子,
伺候你撒尿,你可要在月底给我奖金啊……」

  朱晓琳甩开格萨尔的手,嗔声道:「小色鬼,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告诉你,这些马车处处透着诡异!这里是藏边,科别王子手下奇人异士甚多,
说不准他们能弄什么花样,所以我非但不能去上他们的厕所让人偷窥,我甚至不
能随便把尿撒在这马车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因为我知道藏人里有一种巫术,可以
利用人的尿液给人下降头。所以……嘿嘿……格萨……哦不,我心爱的小厮朱福,
你就要委屈一下下,暂时做一下我的尿壶了……」

  格萨尔闻言跳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望着朱晓琳那笑眯眯的俏脸,惊道:
「什么?朱阿姨……难道你想把尿撒到我嘴里,让我喝你的尿?……」

  朱晓琳笑得十分妩媚动人,提着自己的裙子向格萨尔步步逼近,柔声道:
「是呀,阿姨只有把尿撒到你嘴里才最保险。如果阿姨中了别人的降头,死在藏
边,你难道不心疼吗?我亲爱的小厮朱福,你难道忍心看着阿姨去遭遇凶险?」

  格萨尔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仰躺到地上,叹道:「朱阿姨你别说了,想让
我喝你的尿就明说嘛!什么怕被人下降头!我就不信他科别王子手下有那么多奇
人异士!」

  朱晓琳嬉笑着提起裙子褪下裤子,让格萨尔张开嘴,然后一屁股坐到格萨尔
脸上,将尿道口对准男孩的嘴巴。格萨尔直觉一股滚热的尿液灌进嘴里,呛得他
险些咳嗽起来。他忙将朱晓琳的热尿大口大口地吞进喉咙,喝得肚子发胀才等到
朱晓琳尿完。朱晓琳起身穿好裙裤,将格萨尔从地上拉起来,掏出丝巾帮他擦着
嘴角的尿迹,柔声道:「孩子,阿姨知道这次委屈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喝女人的
尿,可是阿姨也是为了安全啊……」

  格萨尔忙打断朱晓琳的话,喘气道:「朱阿姨你甭说了!我对你的安全意识
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对你的佩服就像滔滔江水……」

  这回朱晓琳再未用手捂住格萨尔的嘴,这回却是格萨尔自己说不下去了,打
住了话头,长叹一声,道:「唉,走吧,那边观音美女还在等你聊天呢?要不要
警告她也别再用马车上的厕所?我看朱阿姨你跟她关系挺好的……」

  朱晓琳笑道:「你想羽扇观音也把尿往你嘴里撒吗?不过萧文丽长得确实漂
亮,美丽中带有观音菩萨般的慈和气质,可惜你连她拉屎都见了,若是被萧文丽
知道了真相,她不羞死才怪!对了,你怎么知道这马车上有人偷窥美女如厕?」

  格萨尔便低声将马俊杰带自己去马车下层那间小室之事告诉了朱晓琳。朱晓
琳皱起秀眉道:「一个红衣丑老头?果斯先生?嗯,我好像对这个巫师也有点印
象,听说他精通邪术,并且十分好色,曾是波斯帝王宫中的选秀大师。嗯,看来
科别王子手下确实能人异士甚多,我们要越发小心了!」

  两人从楼梯后的角落里出来,向那边落座的「羽扇观音」萧文丽走过去。走
过那群大声谈论美容护肤的美女身边时,朱晓琳瞟了「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一眼,
低声笑道:「怎么,你一向自命风流,现在连这个骚逼小丫头都搞不定?这件事
若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在江湖中的风月场所混?」

  格萨尔恨恨地看了鲁三小姐的背影一眼,沉声道:「在风月场所的战争中,
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失败和屈辱,又算得什么?不过这骚
逼丫头给我的挫败,的确很伤俺的自尊心,但是请朱阿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
日了她,拿她作为我练习反吸内力心法的工具!……」

  两人走到「羽扇观音」萧文丽面前坐下,朱晓琳对萧文丽说了自己来参加鬼
婚竞技的真正原因。萧文丽动容道:「我说朱女侠怎么会为了十万两黄金来藏边,
原来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个可恶的霍毛巫师,可真会敲诈!参加这次鬼婚
竞技的女子中高手甚多,不过我看凭朱女侠的玉剑掌,夺魁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只是要小心那个……」

  朱晓琳接过话头笑道:「只是要小心那个鬼墓派的紫花婢女吧?我也认为那
是我最强劲的敌手。萧姐姐对这个新近崛起的鬼墓派了解得多吗?」

  萧文丽摇摇头,叹道:「我对这个神秘的鬼墓派了解得也不多,知道的都是
一些道听途说的内容。无论怎样,这个紫花婢女能杀了科别王子的送帖使者,武
功便非比寻常。除了这个紫花婢女,我认为朱女侠还要小心……」

  朱晓琳低声笑道:「还要小心天幽宫主魏秋蚕是吧?这个请萧姐姐放心,对
付魏秋蚕的人选就坐在我身边……」

  说着便看了格萨尔一眼。萧文丽不由惊笑道:「哦?原来这位朱福小兄弟竟
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够独自去对付秋蚕公主!看了我真是眼拙了……」

  格萨尔忙拱手笑道:「萧前辈,您的眼睛就像雪山顶上的湖水,清澈得可以
照出人的心灵,怎么会拙呢?您没有看错,我的确是武功低微,但是蒋委员长早
就教导我们,这个战争嘛,应该是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对付秋蚕公主,我军事
上不行,可以用政治手段去瓦解她嘛。至于我要用什么政治手段,这个属于国家
机密,恕我暂不能告诉萧前辈了。」

  萧文丽闻言掩口笑了起来,对朱晓琳笑道:「嘿嘿,朱女侠,你这个小厮真
有意思,说话很风趣嘛。你们朱氏门下真是人才辈出啊!朱福小兄弟,我看你就
不要再称呼我什么前辈了。我很喜欢你,你就叫我萧阿姨好吗?这样显得亲切一
些。」

  格萨尔立刻叫道:「萧阿姨!」

  萧文丽忙「哎」了一声,眼里流露出慈母般的柔情。朱晓琳笑道:「萧姐姐,
既然你让大家不要客气,那么你也不要再叫我什么女侠了。我叫你萧姐姐,你就
叫我晓琳妹子吧?」

  萧文丽握住朱晓琳的手,柔声笑道:「好啊,晓琳妹子。我预祝你这次在鬼
婚竞技中取得冠军!到时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你吃火锅……」

  此时马车忽然一阵抖动,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喧哗声。格萨尔
不由道:「靠,难道是有色魔想抢劫这马车队中的美女?这人敢在科别王子的老
虎头上拔毛,我对他的佩服真如滔滔江水……」

  朱晓琳瞪了格萨尔一眼,止住了他的话头。此时马车队长王克明从外面进入
了马车,阴沉的目光扫射了一周,沉声道:「前方山谷口塌方,正在派人清理。
各位最好呆在车中,实在想出去透透气也可以,但我警告各位,不要离开马车太
远,否则错过了上车,一切后果自负!」

  说完便在美女们的一片嘘声中掀开门帘下车去了。鲁三小姐张开玉臂伸了个
懒腰,叹道:「妈那个逼,这车里闷死我了!」说完便第一个冲出了马车。接下
来又有一些女子出去,天幽宫主魏秋蚕带着几名妖艳婢女也下了车。朱晓琳问道:
「萧姐姐,我们要不要出去走一走?这车里的确有些憋闷。」

  萧文丽用纤手掩住樱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叹道:「我有点累,不想出去。
这四处荒原,也实在没有什么转悠的。晓琳妹子,你若是憋闷得紧,就带着朱福
出去转转吧。孩子还小,在马车里呆久了一定感到憋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对身体成长有好处。」

  格萨尔闻言心想,靠,把我当成青春期长身体的青少年了!他用目光询问朱
晓琳,朱晓琳对他丢了个媚眼,微笑道:「我也不想下车,想呆在这里陪你萧阿
姨聊天。你不是想见识学习一下那个鲁三小姐的飞刀吗?鲁三小姐已经下去了,
你还不快下车去请教?」

  格萨尔说了声「OK」,对萧文丽点头微笑了一下,转头飞身下了马车。萧
文丽不由皱起秀眉道:「那个鲁三小姐武功虽然不高,但一手飞刀还是很厉害。
刚才我见朱福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便被她骂得狗血喷头。晓琳妹子,你怎么能让
朱福去跟她学飞刀呢?万一出了什么事……」

  朱晓琳笑道:「萧姐姐放心,凭格……朱福的武功,对付那个骚逼丫头还是
绰绰有余的。咦?我看萧姐姐对我的小厮很关心嘛!难道……嘻嘻……难道萧姐
姐爱上我这个还算英俊的小厮了?」

  萧文丽闻言俏脸微红,轻轻打了朱晓琳一拳,嗔笑道:「晓琳妹子,你胡说
什么?我这个年龄,做这孩子的母亲都够了,怎么会去爱他?我……我只是喜欢
他,想爱护他……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我以前生过一个儿子,不幸在三岁那年
夭折了。如果我儿子没有死,现在也跟朱福一般大了……」

  说着从眼角淌下了两滴眼泪。朱晓琳忙掏出丝巾为她擦拭眼角,柔声道:
「原来萧姐姐还有这么一段伤心往事……萧姐姐,如果你真的喜欢朱福,我让他
认你做干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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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文丽闻言眼中立刻流露出母爱的柔情,惊喜道:「这个当然好……可是…
…不知朱福这孩子愿不愿意?……」

  朱晓琳笑道:「他有什么不愿意?他只不过是我朱家的一个小厮,从小无父
无母。如今他能有大名鼎鼎的『羽扇观音』做他的干妈,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萧姐姐,你放心,只要我跟朱福一说,这孩子定然会同意的……」

  且说格萨尔下了马车,见四周夜色深沉,冷风砭骨,淡淡月光下可以隐隐望
见远山的轮廓,四野果然一片荒凉。长长的马车队停在荒野中,犹如一条死去的
蚯蚓。有不少女子下了车,有的跺脚,有的搓手,很多人都在埋怨这阴寒的鬼天
气。一些穿黑衣的王府侍卫在马车四周巡逻。格萨尔本想到前方去看看塌方的情
况,走了两步忽然想这关我屁事,何必去凑热闹?万一被抓了壮丁帮着清理石头,
可是大大的冤屈,于是便走回来,觉得浑身冷得发抖,不由低声咒骂道:「日他
先人,这么冷的天,就算有逼日也要把小鸡鸡冻断。还是回车厢里跟漂亮的朱阿
姨和萧阿姨聊天比较好。」

  正欲返回马车厢,忽然瞟见不远处一名男子领着一名女子匆匆向山坡上一片
疏林里行去。格萨尔认出那一对男女正是马俊杰和鲁三小姐,不由惊道:「靠,
这个小马真是神速,在不影响自身工作的情况下这么快就把骚逼丫头泡到手了!
我日!我可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便展开身法,悄悄尾随过去,跟着两人进入那片疏林,只见马俊杰倏然
停身,格萨尔慌忙躲到一株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偷窥,望见数丈外马俊杰面带高
傲的微笑,英挺地站立着。鲁三小姐伸出两只玉臂圈住马俊杰的脖子,俏脸上的
表情在淡淡月光下看起来十分淫荡。她仰望着马俊杰的脸,嗲声道:「马队长,
你长得好帅……我好久没有见过你这么帅的男人了……你看我也长得不赖吧?我
好喜欢你,你愿意日我吗?……」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心想朱晓琳说得果然不错,这小妞长得有几分姿色,
但确实是个骚逼。哪有一见帅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简直比窑姐儿还贱啊!只见
马俊杰用大手轻轻抚摩着鲁三小姐的细腰丰臀,淡笑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
当然愿意日你了,可是我日逼有一个习惯,必须和美女一起服食销魂药物才能交
合。鲁三小姐,你愿意跟我配合服药吗?我保准把你搞得爽爽的……」

  鲁三小姐总算还有一丝警觉,问道:「什么销魂药物啊?马队长,我们不要
玩那些东东好不好?那些都是慢摇吧里的蛊惑仔们玩的,我们直接用自己的身体
玩不好吗?我看你的身体这么壮健,不需要什么药物辅助才能勃起吧?」

  马俊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丹丸,笑道:
「小姑娘你胡说什么?你把哥哥当成要靠春药才能勃起的废物了?告诉你,我们
要吃的药是从天竺进口的销魂圣药,名叫牡丹丸,相传是欢喜佛祖为了人间男女
能尽情地享受性爱,发大慈悲指导天竺巫师炼制的。这种牡丹丸对人体没有伤害,
却能激发人体最大的性爱潜能,而且对增进武功有帮助。若不是看在你长得娇媚
动人,哥哥我才舍不得把这么贵重的圣药给你服用呢!」

  说着便将一粒牡丹丸纳入口中,将另一粒丹丸晃动在鲁三小姐小嘴边,用充
满男子魅力的磁性口音问道:「你到底吃不吃?今晚你能不能跟哥哥我进入销魂
无极的境界,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服用这粒丹丸了。」

  鲁三小姐起初有些犹豫,但望着马俊杰那张帅气迷人的脸,终于嗔笑一声,
张开樱口,让马俊杰将那粒牡丹丸塞进去。丹丸入口即化,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流入腹中,立刻在丹田里升起一团火,眼前马俊杰的脸变得更加英俊迷人。鲁三
小姐不由搂紧了马俊杰的脖子,颤声道:「噢……马队长,你的圣药真是美味…
…妹妹的下面忽然间好痒……你……你快日我吧……」

  马俊杰邪笑道:「好,我今晚就用大鸡鸡日死你!……」

  说着便将鲁三小姐推到一株大树前,让她转过身子,双手扶在树干上,翘起
丰臀。马俊杰挥动大手,在鲁三小姐的丰臀上「啪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侧头
向着格萨尔藏身的方向,邪笑道:「朱福兄弟,你还不出来,躲在那里打飞机吗?
你妈妈没有教育过你吗?打飞机可是伤害身体的啊……」

  格萨尔只好从躲藏的树后跳出来,笑骂道:「小马,你他妈的才打飞机呢!
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了!你叫我出来是想跟我共享这个骚逼吧?我知道在女人方面
你一向是很讲义气的……」

  马俊杰却离开了鲁三小姐,冷笑道:「这种骚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
我才没有兴趣呢!只有朱福你这个脏肚子才吃饭不挑食啊,我就让给你独享吧!」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不会吧,虽然我知道你很讲义气,可是也没见过你这
么大方的……」

  说着走到跟前,只见鲁三小姐扒在树干上,表情迷醉,香舌吞吐,扭腰摆臀,
嘴里发出嗯咛嗯咛的淫荡声音。格萨尔正感到奇怪,马俊杰冷笑道:「我已经给
他吃了迷魂春药,她现在失去神智,就像一头发情的白痴母狗,只要是男人都可
以搞她的。朱福,你上吧,我还有事,先不奉陪了!」

  说着便飞身掠出了疏林。格萨尔叫了声「喂,你这么就走了」,无奈地转过
身来,望着鲁三小姐那高翘摇摆的丰臀,不由笑道:「靠,马俊杰这小子的语文
水平真让人反胃!什么叫发情的白痴母狗?多难听啊!应该把鲁三小姐形容成一
朵发骚的小荷花才贴切!唉,虽然我也知道这骚逼丫头被很多男人日过,但看在
她还有十几年功力的面子上,我还是牺牲一下自己的小鸡鸡,把她当成一间小公
共厕所上了吧!」

  于是便蹲到鲁三小姐臀后,双手握住她的两片丰臀,隔着裙裤使劲揉捏掰弄
起来。鲁三小姐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哎哟……马队长,马大哥,马哥哥……
你轻一点嘛……人家的小屁股好嫩的……你把人家的小屁股都快捏碎了……」

  格萨尔闻言狠狠地在鲁三小姐屁股上拍了一掌,冷笑道:「日你妈的逼,还
在叫马哥哥呢,现在你应该叫格……哦不,你应该叫朱大哥才对……骚逼,看我
今天不搞死你……」

  说着便伸手从鲁三小姐腰间抽出一柄飞刀,只见飞刀小巧锋利,刀柄上系着
红绸带。格萨尔从后面撩起鲁三小姐的裙子,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绸裤,
大腿部分的裤子是紧身的,将丰满的大腿曲线凸显出来,尤其凸显出两片肥大诱
人的屁股。格萨尔不由赞叹道:「这个骚逼丫头的屁股长得真好!若非知道她被
很多男人捅过,我今天真要好好亲一亲她的屁股!」

  格萨尔用飞刀将鲁三小姐臀沟里的裤子划破,他发现这女子绸裤里面还穿了
一条紧身的月白色亵裤。格萨尔先将外面的绸裤划破,用手指隔着亵裤开始在鲁
三小姐的臀沟里轻轻划弄。虽然隔着亵裤,依然可以感觉到鲁三小姐阴阜的饱满
和阴唇的肥厚。鲁三小姐趴在树干上,被格萨尔捣得嗲声不断:「我日……马哥
哥,你好坏……你在捣人家的逼……哎哟……马哥哥,我好爱你……今晚你一定
要日死我……」

  格萨尔的手指感觉到鲁三小姐的亵裤渐渐湿润起来,借着月光一看,鲁三小
姐臀沟里亵裤上的湿迹越来越明显。格萨尔不由笑道:「靠,这个骚逼,我不过
轻轻动了动指头,骚水水就流出来了。如果被我的大鸡鸡一弄,还不黄河泛滥引
发水灾?」

  当下不愿再浪费时间,用飞刀将鲁三小姐臀沟里湿润的亵裤划开,芳草萋萋
的胯底私处立刻暴露出来,只见发黑的肛洞掩映在一丛黑毛中,两片大阴唇十分
肥厚。格萨尔用双手抄住鲁三小姐的细腰,向上一提,抬高她臀部上翘的角度,
将她的整个阴户正对着自己的裤裆。格萨尔丢掉飞刀,邪笑着解开裤带,从裤裆
里掏出不算太硬的鸡巴,先将龟头嵌进鲁三小姐的两片大阴唇之间,然后闭上双
眼,回忆着自己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美女,自问究竟哪一个美女能最大程度地激
发自己的情欲。然而格萨尔生命中经历的美女实在太多,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最佳
人选。

  格萨尔之所以要在回忆中找出一个最令自己心动的美女,是因为他对鲁三小
姐这种骚丫头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若非为了吸取她的功力,他也不愿意跟她发
生肉体关系。此刻他的鸡巴龟头虽然已经嵌进鲁三小姐的大阴唇之间,但硬度不
够,软软的肉棒不容易插进阴道里去,因此他想在回忆中找出一个最能激发自己
情欲的女子,好让自己的鸡鸡胀硬起来。

  生命中的美女一个个在记忆里掠过。忽然,格萨尔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母
亲陆婉雅。从小姨陆婉青、「峨眉一娇」薛敏芝、川陕女侠朱晓琳等美女的口中,
格萨尔都听说妈妈是个绝色美女。妈妈的美色,似乎令周围的美女不敢嫉妒,只
有崇拜和尊敬。妈妈陆婉雅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格萨尔实在难以想象。

  就在对妈妈陆婉雅的憧憬中,格萨尔的鸡巴很快胀硬起来。他忙将涨硬的鸡
巴插进了鲁三小姐的阴道,鲁三小姐发出了一声浪叫:「噢哟……什么东西捣进
我的逼里了?好像是一根大肉棒……亲爱的马哥哥,是你的大鸡巴吗?……」

  格萨尔邪笑着,一边挺动小腹用鸡巴轻轻地在鲁三小姐的阴道里抽送,一边
用双手大力拍击着姑娘的两片大屁股,颤声道:「你这个骚逼烂逼,如果不是在
憧憬母爱的心理状况下,谁他妈的想日你……骚逼……贱货……真可惜了你这张
漂亮小脸蛋儿……」

  说着便闭上双眼,开始按照朱晓琳所教的反吸内力心法运功,很快感到一股
热流从鲁三小姐的阴道里传出,沿着鸡巴传到自己的丹田之内。格萨尔忙凝神运
气接纳这股热流,使其在丹田内稳定下来。鲁三小姐则发出一声惊呼:「哎哟…
…马哥哥,你好狠……你在干什么?你把人家的身子都给掏空了……」

  格萨尔暗自冷笑,按照新法继续运功。从鲁三小姐阴道内涌出的热流很快渐
渐变冷、微弱。格萨尔感到自己已将这女子的内力吸取得差不多了,便将鸡巴从
她阴道里抽出来,一脚将她踢倒在地。鲁三小姐在地上滚了几滚,晕厥了过去。

  格萨尔刚将鸡巴放进裤裆,倏听耳畔衣袂破风声疾响,转眼望见一条人影从
林外飞身而来,重重地扑倒在地上。格萨尔一惊,眼珠子一转,先躲在一株树后,
探出半个脑袋窥望,只见那跌扑在地的是一名面目英俊的锦衣书生,神色惶恐,
满脸是汗,双臂颤抖似乎想将身子撑起来,但终于颓丧地一头扎在地面上,好像
受了极重的内伤。

  格萨尔感到自己似乎在马车上见过这名锦衣书生,但并不知道他的来历。照
此刻的情形看,这书生似乎被人击伤,逃进了疏林。格萨尔正思忖着自己是否出
去帮忙,倏听几声充满浮荡意味的冷笑传来。

  随着冷笑声,四道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如林中,是四名头梳双髻的妖艳女子。
格萨尔认出是天幽宫主魏秋蚕属下的四名婢女,不由暗惊,替那名倒在地上的锦
衣书生担心,心想:「老哥啊,原来你跟我一样好色,可惜你泡妞泡到妖精了。
惹了魏秋蚕,你只能牡丹花下死,僵尸也风流了……」

  那四名秋蚕婢女将锦衣书生围在中间,其中一名婢女浪笑道:「苏公子,你
既然喜欢我们宫主,为什么又要跑呢?我们宫主说了,让我们四姐妹先好好招呼
你,试一下你的鸡巴到底是硬通货,还是空心软棒棒。嘿嘿……」

  那婢女浪笑着,弹指点了那锦衣书生苏公子的穴道,令得他动弹不得。另一
名婢女俯身解开苏公子的衣带,将他衣衫下摆掀起,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一根细
小缩皱的鸡鸡,周围长了一些稀疏的黑毛。四名婢女见状都掩口笑了起来。格萨
尔望见那苏公子的小鸡鸡后也不由摇头叹息,暗道:「靠,这苏公子长得倒帅,
鸡巴竟然跟几岁的儿童一样细小,真是丢人!长了这样的小鸡鸡,不去努力做阴
茎扩大手术,还有脸来泡妞,而且还敢对阴邪淫荡的秋蚕公主产生念头。老兄啊,
我对你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只听一名秋蚕婢女嬉笑道:「哇塞,苏公子,你的小鸡鸡好可爱哟,就像幼
儿园的小朋友……苏公子,请问你今年贵庚啊?」

  另一名秋蚕婢女用纤手拨弄着苏公子的小鸡鸡,嬉笑道:「哎哟,你们不要
嫌人家苏公子的鸡鸡小嘛。小平同志个子小,还不是成为了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
小鸡鸡只要有志气,有理想,最后往往能日到大逼。苏公子,你千万不要自卑哦!
加油,妹妹我挺你!……」

  苏公子脸上露出羞辱至极的神情,偏偏无法动弹。一名秋蚕婢女道:「姐妹
们别开玩笑了,我们替宫主办正事要紧。这个苏公子虽然武功不高,但总有二十
几年的功力。他方才受了我们宫主的轻轻一记秋蚕神掌,内伤不轻,功力正在衰
竭之中。我们还是按照公主的吩咐,快些为宫主吸取功力做准备吧!」

  于是四名妖艳的秋蚕婢女便站起身来,脸上流露出淫荡至极的笑容,齐齐撩
起自己的裙子。格萨尔险些发出惊呼,只见四名秋蚕婢女的裙子下面都是一丝不
挂,八条雪白玲珑的玉腿格外迷人,丰臀高翘,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萋萋,乌
黑油亮。

  两名名秋蚕婢女轮流提着裙子坐到苏公子脸上,用阴户使劲摩擦他的脸。另
外两名秋蚕婢女则轮流坐到苏公子的肚皮上,用阴户挤压他那根细小的鸡鸡。苏
公子发出了呻吟声,听起来却不是爽快的呻吟,而是充满了恐惧和羞愤的呻吟声。

  格萨尔看得鸡巴发硬,心里有些羡慕那名苏公子,心想被这名漂亮的四个妖
女轮奸,真是做僵尸也风流啊!不由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鸡巴,盯着那四名秋蚕
婢女的俏脸打起飞机来。

  四名秋蚕婢女轮流用阴户摩擦挤压着苏公子的嘴巴和鸡鸡,过了约半盏茶时
分,苏公子的小鸡鸡涨硬成一根不到一寸长的小肉棒。格萨尔看得只摇头,暗叹
道:「靠,这位苏公子啊,不是你不争气,实在是自身条件有限啊!鸡巴都硬成
这个样子了,看起来还是这么小。你这根小鸡鸡只适合在童年时代被妈妈的骚穴
包裹,实在不适合用来对付这些如狼似虎的秋蚕妖女啊……」

  格萨尔已经将自己的鸡巴搓成一根粗大充血的巨型肉棒,正想冲出去代替那
个可怜的苏公子接受轮奸,总算控制住了自己。他继续暗中窥望,只见一名秋蚕
婢女蹲下身,用纤手套弄着苏公子的小鸡鸡,很快将几滴稀汤一般的精液弄了出
来。几名秋蚕婢女相互对视一眼,都微笑着摇头。一名秋蚕婢女笑叹道:「唉,
真是个绣花枕头,鸡鸡小,连精水水都少得可怜……不知公主怎么会有兴趣吸取
这种废物的精血和功力……」

  那婢女话未说完,一个阴冷的语音传来:「大胆奴婢,竟敢在背后议论本宫!
该当何罪?」

  随着语音,一道丽影闪电般掠入林中,带来一股奇异醉人的幽香。来人一身
华丽宫装,云鬓高堆,脸庞妖艳,眼神诡秘,纤指舞弄间姿态曼妙,似妖似仙,
正是天幽宫主魏秋蚕。

  格萨尔的眼睛一接触魏秋蚕那张带着妖异的俏脸,握在手中的鸡巴陡地一跳,
射出了一丝精液。他慌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把住了精关。只见那名
背后议论主子的婢女慌忙跪倒,给魏秋蚕连连磕头,用恐惧的语调颤声道:「宫
主饶命,宫主饶命……奴婢只是随口说说,绝不敢对宫主不敬……」

  魏秋蚕淡笑道:「起来吧,本宫今晚心情好,不想杀人。你们的准备工作做
得如何了?这苏公子的功力虽浅,但内气还算纯厚,本宫吸取他的功力,也算在
这无聊荒凉的旅途中加强一点营养。咦?……」

  魏秋蚕盯着那苏公子肚皮下面那根刚射完精颓丧耷拉着的小鸡鸡,不由惊道:
「这苏公子长得还算英俊,身子也健壮,鸡巴怎么如此之小?嘿嘿,真是人不可
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随即挥手让四名秋蚕婢女退开,自己却并未上前,而是站立在距离那苏公子
躺身处一丈外的地方,蓝色睫毛下一双玉眸发射出诡秘的光彩,两只玉臂怪异地
交错舞动,十根纤指如泥鳅般曲动。格萨尔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秋蚕公主究
竟在干什么,但很快意识到她一定是在施展某种邪术,不由凝神静望,一时间连
打飞机的动作也停止了。

  只见苏公子肚皮下那根原本耷拉无力的小鸡鸡竟然随着魏秋蚕诡异的舞姿渐
渐立起、涨硬,而且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最后竟然变成一根足有十寸左右长短、
茶碗般粗细的泛红大肉棒,看得格萨尔目瞪口呆,不由低头望着自己的那根肉棒,
暗惊道:「我日!这秋蚕公主的邪术真是厉害,竟然能令那么细小的一根鸡鸡变
成威武大炮!靠,如果这秋蚕公主开一家阴茎增大手术医院,定能财源滚滚,跻
身全球富豪之列……」

  惊异间只见那魏秋蚕对一名婢女施了个眼色,那婢女立刻会意,上前跪到苏
公子身侧,用两只纤手握住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苏公子发出了一声
痛苦的闷哼,望向魏秋蚕的眼光充满怨毒。格萨尔不由奇怪,心想:「咦,看来
那苏公子鸡巴变大了并不感到高兴,反而更加痛苦……靠,看来这妖女的邪术并
不会给男人带来性爱的快乐,只会让男人送命。我还是不羡慕这苏公子的大鸡巴
了……」

  心念间只听苏公子一声惨哼,肚皮下那根被妖术增大的巨型肉棒一阵颤动,
射出了几丝精液,颜色还是跟稀汤一般,但比第一次射得要多。那握住苏公子大
鸡巴的婢女脸上流露出阴狠的神情,双手使劲搓弄,似乎要将苏公子的精液射得
点滴不剩,让其精尽人亡。格萨尔看得直心跳,但更令他触目惊心的情景还在后
面。

  只见苏公子痛苦地呻吟着,大鸡巴剧烈地颤动着,再也射不出精液了。那妖
艳的婢女依然用纤手狠狠地套弄着他的阳具,格萨尔望见一道鲜血从他的鸡巴马
眼里喷射出来。

  魏秋蚕一见那道喷射而出的鲜血,眼里立刻射出贪婪饥渴的表情,闪身上前,
一把推开那名打飞机的婢女,撩起自己的宫装下裙,只见她裙子下面也是不见寸
缕,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看得格萨尔鸡巴一颤。当魏秋蚕雪白小腹下那片乌黑浓
密的芳草刚刚闪过格萨尔的眼帘,她已经一屁股坐在苏公子的肚皮上,将那根巨
型肉棒吞入了自己的私处肉穴之中。

  苏公子发出了凄惨至极的呼叫,听得格萨尔心里直抽。接下来看到的景象更
令格萨尔心生恐惧,只见魏秋蚕双臂舞动,继续做出那种诡异妖艳的舞姿。随着
她的舞姿,身下的苏公子停止了惨呼,原本英俊白净的脸庞渐渐变得乌黑,并且
肌肉开始萎缩。苏公子的整个身子也在开始萎缩,发出了一种虫噬般的可怖声响。
不到半盏茶时分,原本英俊健壮的苏公子变成了一具被锦衣包裹的可怖僵尸!

  格萨尔吐着舌头,暗惊道:「我靠,日他妈妈的逼,原来这就是震慑江湖的
秋蚕神功!看着真他妈的邪门,真他妈的恐怖!赶得上<行尸走肉>第三季了…
…朱阿姨让我去反吸这个妖女的内力,我可有自知之明,不能去做这样的傻逼,
否则一定变成僵尸……」

  于是慌忙将鸡巴塞进裤裆,正想蹑手蹑脚离开,那魏秋蚕已从苏公子的僵尸
上缓缓起身,并未转头,嘴里却淡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叫薛敏刚,还是叫
朱福,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总之我对你很感兴趣。别跑了,大大方方地出来,
跟本宫聊一聊吧?」

  格萨尔闻言一惊,只好收回想逃走的脚步,长叹一声,从树后走出来,抬手
掠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潇洒的姿势,笑道:「哎呀,月光如水,秋凉如水,如
此美丽夜景,聊天喝酒是最好不过了……秋蚕公主你好啊!方才小弟无意间见识
了公主的神功,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足以显示我中华武功的实力。从此以后,
我们不再担心外国侵略,不用对美帝国主义和其它反华势力低头。公主啊,你这
么高深的武功,留在阴山天幽宫真是屈才了!在此边疆不宁之际,我觉得公主应
该被委派到南海钓鱼岛,率领中国海军,将那日本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占领日本
国土,杀光日本男人,将日本的漂亮女人全部抓来,被我们中国男人奸了杀,杀
了奸……」

  一名秋蚕婢女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消遣我们宫主!找死!」

  说着闪身上前,玉掌一伸,便击向格萨尔的胸口大穴。格萨尔并不闪避,嬉
笑着任由那婢女一掌击在自己胸口,他只管伸手撩起婢女的裙子,在婢女的胯底
狠狠地摸了一把。那婢女一声惊叫,飞身后退,瞧着自己的右手,只见掌心上出
现几十个密密麻麻的红点,奇痒无比。那婢女颤声道:「宫主,他……他贴身穿
有带刺的钢甲衣,而且有毒……」

  魏秋蚕呵斥道:「那你还如此不小心?活该!给本宫退下!」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粒黑黝黝的丹丸,丢给那婢女服下,笑吟吟向格萨尔走近,
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奇异幽香越来越浓,笑道:「不管你是谁,你这人内气精纯,
而且带着点邪气,我喜欢……但你放心,我不会吸取你的精血和功力,只想以一
名正常女子的身体来跟你打一场性爱战斗,不知你敢不敢接受姐姐的挑战?」

  格萨尔心想你这种话只能蛊惑那些失去理智的色鬼,我虽然是色鬼,但我还
存有理智。然而这妖女武功高强,自己逃跑已是不可能,该怎么办呢?正焦急间,
魏秋蚕已来到跟前,两只玉臂一圈,已将格萨尔紧紧地搂在怀里。这妖女身高本
来与格萨尔相当,但搂住格萨尔之后,身子却似妖异地增高了一个头,格萨尔的
脸被紧紧按在她乳沟里,虽然隔着宫装,依然可以感觉到她乳沟的深邃。

  格萨尔知道自己无力挣扎,干脆就惬意地埋头在魏秋蚕的乳沟里,贪婪地嗅
着她的体香,但心神却加紧戒备,保持神智清醒,以免被这妖女的邪术迷惑了心
智。

  魏秋蚕似乎毫不惧怕格萨尔的贴身钢甲衣,将他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然后
将格萨尔轻轻地推坐在地,自己则骑坐在他的肚皮上,一手勾住男孩的脖子,一
手缓缓解开自己的宫装衣带,掀开外襟,露出里面大红色散发出深邃幽香的胸围
子。胸围子早被那对浑圆怒耸的乳房顶成两座高山。格萨尔双臂向后撑着地面,
盯着魏秋蚕胸前那两座山丘,惊笑道:「干嘛?公主啊,我可不是婴儿,我早已
断奶了……」

  魏秋蚕一手搂紧格萨尔的脖子,一手缓缓掀开自己的胸围子,柔声道:「小
伙子,你没有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吗?那位伟大的心理学家说,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辈子都不会断奶的。婴儿时,吃妈妈的奶。少年时,吃那些漂亮姐姐们的奶。
老年后,再吃那些美丽小姑娘们的奶。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有在美女奶水的哺育
下,才能获得生命的高级营养……」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苦笑道:「靠,公主啊,这只怕不是弗洛伊德写的话
吧?现在盗版伪作太多了。你看的一定是伪作,不过……公主,说句良心话,你
的奶子……真的好漂亮……」

  此时魏秋蚕早已将胸围子掀开,先是一股令人晕眩的乳香冲入格萨尔的鼻孔,
接着他便看到了两只颤巍巍雪白浑圆的乳房,两颗深红色的奶头高翘着,看来已
经发硬。两圈乳晕却是淡红色的,格外诱人。格萨尔还未欣赏够,魏秋蚕已将一
粒奶头塞进他嘴里,颤声道:「小伙子,快吃……吃姐姐的奶……你知道吗?弗
洛伊德还说过,当一个女人愿意跟你日逼时,其中或许藏着风险,但当一个女人
在日逼前想喂你吃奶时,那一定是真心地喜爱你……小伙子,你告诉姐姐,你究
竟叫什么名字?……」

  格萨尔使劲咂着魏秋蚕的奶头,觉得滋味与其她美女不同。这妖女的奶头有
一股天然的芬甜,咂起来真有一种乳汁润口的感觉。格萨尔心想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说!于是便向对付其她美女一样,开始拼
命地揉捏、吮吸着魏秋蚕的乳房,喘息道:「公主啊,你真是盗版伪作看多了…
…弗洛伊德哪里说过这些屁话啊……公主,你问我的名字,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
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也代表不了什么……我跟着薛敏芝女侠混时就叫薛敏刚,
我现在跟着朱晓琳女侠混,是她的奴仆小厮,你就叫我朱福或者小福子吧……哦
不,不能叫小福子,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我是小太监……」

  魏秋蚕使劲爱抚着格萨尔的脑袋,喘息着嬉笑道:「小福子?小太监?嘻嘻
……真有趣!我偏偏要叫你小福子,小福子!——咦?你这个小傻逼,快答应姐
姐啊!小福子!——」

  格萨尔于是拖长语调应了一声:「奴才在——老佛爷有何吩咐?……」

  两人连同一旁站立的秋蚕婢女们都齐声嬉笑起来,林子里顿时充满淫荡轻佻
的气氛。格萨尔感到自己跟这名妖女在心理上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于是便加大了
吮吸咂弄乳房的力度,一手大力揉捏、掐弄乳肉,嘴巴含住奶头使劲咬弄、拉扯。
魏秋蚕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噢耶……小福子……我亲爱的小福子……姐姐爱
你……姐姐疼你……你吃吧,吃姐姐的奶吧……姐姐会像亲妈妈一样疼爱你……」

  格萨尔闻言小腹下那根鸡巴陡地涨硬起来,隔着裙子顶住了魏秋蚕的胯底。
魏秋蚕浪笑道:「小福子,你吃奶吃得小鸡鸡都发硬了……我们还等什么?开始
正式投入战斗吧……」

  说着便撩开自己的宫装长裙。格萨尔看见她雪白小腹下那一大片乌黑的阴毛,
虽然心动,但立时警觉起来,心想这妖女可不是好惹的,千万别被她所谓的「喂
奶疼爱」所蛊惑,最后被吸去精血和功力变成一具僵尸,那可大大地划不来。正
思忖着如何拒绝性交,魏秋蚕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嗔笑道:「小福子,你在怀
疑姐姐会吸取你的功力吗?你放心,姐姐这么疼爱你,怎么会舍得弄死你呢?你
不要跟那个苏公子相比,那人在我心目中只是个皮囊工具,而你在我心目中确是
活生生值得爱恋的人……」

  格萨尔望着魏秋蚕那妖艳迷人的脸庞,听着她温情挑逗的话语,心里不由起
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僵尸也风流的冲动,但他终于还是保持了一丝神智,拼命抑制
住自己的性欲冲动,长叹一声,笑道:「哎呀,敬爱的秋蚕公主,你的话令我好
感动啊,我也深深地爱上了你,可是我们这样直接走进性交的殿堂未免太仓促了。
小平同志说过,改革开放的路线是正确的,但发展过热过快也是不行的,不顾国
情盲目发展将给国民经济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最终受苦的还是广大的人民群众。
所以我说秋蚕公主啊,我们还是贯彻执行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后的路线和政策吧,
发展一定要稳定,先要搞好基础设施建设,再根据实际情况……」

  魏秋蚕听得哭笑不得,忙用纤手捂住格萨尔的嘴,嗔笑道:「小福子,你真
是个小傻逼!不过是跟姐姐日个逼嘛,也要说那么多政治上的大道理,真令人呕
吐……少废话了,快把小鸡鸡掏出来,姐姐的下面痒得不得了了……」

  说着便用娴熟的手法解开格萨尔的裤带,纤手伸进裤裆,将那根涨硬的鸡巴
掏出来。格萨尔忙拨开魏秋蚕的纤手,捂住自己的鸡巴,惊叫道:「不要啊,公
主,你这样属于强奸未成年少男,会被公安机关拘捕的……」

  魏秋蚕却笑道:「公安机关敢拘捕我吗?文强老大是我干哥,我就算强奸了
几百个少男,公安机关也不敢拘捕我的。小福子,你就依了姐姐吧……」

  说着便用纤手抢握住格萨尔的鸡巴,朝自己胯底捣去。格萨尔大叫道:「救
命啊!强奸啊!警察叔叔救我啊!……」

  耳畔却忽然传来朱晓琳的语音:「孩子,不要怕,只管跟她日逼,但要记住,
小鸡鸡一插入秋蚕公主的阴道,你就要立刻用我教你的心法护住自己的内气,以
防万一……」

  格萨尔听了朱晓琳的传音入密,紧张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许多,便停止叫喊,
任由魏秋蚕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感觉她的阴道不窄也不宽,温暖潮湿的程度
与其她美女没有什么两样。格萨尔根据朱晓琳的教诲忙暗运心法护住自己的内气,
挺动小腹在魏秋蚕的阴道里抽送了几下,魏秋蚕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嗔笑道:
「小福子,动作很熟练嘛,一看就知道日过很多美女。你能告诉姐姐,你究竟日
过多少美女吗?」

  格萨尔苦笑道:「公主同志,你不要跟那些狗仔队的记者一样,提一些让人
家感到难堪的问题嘛!发掘人家的隐私属于不道德的行为。我都不问你被多少男
人捣过,你也就别问我日过多少小妹妹了吧……」

  说着便大力挺动小腹,开始用鸡巴在魏秋蚕的阴道里快速抽送起来。魏秋蚕
也上下耸动着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剧烈地弹跳着。魏秋蚕眯着双眼,喘息道:
「啊……啊……好舒服……小福子,你知道吗?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格萨尔伸出舌头舔了舔魏秋蚕那两颗迷人的红奶头,笑道:「公主,说话不
要这样夸张嘛!什么叫很久没有这样舒服?你平时练秋蚕神功,经常跟美男帅哥
们作战,天天都在舒服,怎么会跟我做爱才说舒服?我可不相信你的话……」

  魏秋蚕摇摆着丰臀,让男孩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大力冲撞,颤声道:「小福
子,姐姐没有骗你……姐姐虽然经常将男人的肉棒塞进阴道,但那只是练功,根
本不是日逼……小福子,你放心,姐姐不会吸取你的功力,只想跟你好好日一次
逼……」

  格萨尔观察魏秋蚕脸上的表情,感到这妖女是真的动了春情,鸡巴感觉到她
阴道里越来越潮湿,淫水从阴道口淌出来,淋湿了自己的肚皮。格萨尔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正要加大力量挺动小腹大战一番,耳畔又传来朱晓琳的传音入密:
「孩子,不要放松警惕!此刻这妖女已快接近高潮,你快抓紧机会用我教你的心
法口诀吸取她的内力,否则等会儿她清醒后就来不及了!快!……」

  格萨尔闻言无奈,望着魏秋蚕那张迷醉淫荡的俏脸,用鸡巴狠狠地捣了她的
阴道几下,然后开始暗运内力,一道热流从他的丹田涌出,沿着鸡巴冲入魏秋蚕
的阴道。魏秋蚕叫道:「哎哟……小福子,我的逼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烫?好像
起了一团烈火一样,不过好舒服,好爽……」

  格萨尔一边用鸡巴轻轻抽送着,一边继续暗运心法,淡笑道:「变得烫很正
常嘛……公主同志,你没有学过初中物理吗?这是物理上的摩擦生热嘛!当两个
物体接触后急剧摩擦,物体表面的分子便活动加速,于是产生了热量……」

  魏秋蚕上下耸动着身子,颤声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别跟我讲物理!
我上中学的时候,当过物理课代表的……你不要在姐姐面前班门弄斧……哎哟!
好烫!咦?小福子,你干什么?哎哟,日你妈,小福子,你好大胆!……」

  魏秋蚕终于感觉到异常,自己丹田内的真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出,沿着格
萨尔的鸡巴涌出了阴道。魏秋蚕冷笑道:「好小子,枉我喜欢你,你竟敢来打本
宫的主意!好,本宫就把你也变成一具可怜的僵尸……」

  说着便用纤手揪住格萨尔的头发,运起独门的秋蚕神功,想将自己流泻的真
气吸回来。谁知她不运起秋蚕神功还好,一运起秋蚕神功,便感到自己丹田内的
真气流泻得更快,刹那间感到自己的一半内力已经被男孩吸走。魏秋蚕双目终于
闪射出惊惶的色彩,怒斥道:「大胆小子,找死!……」

  举起一只玉掌,便要向格萨尔的天灵盖拍下,同时那几名妖艳的秋蚕婢女也
感到主子的危险,齐齐怒喝着围扑上来。

  格萨尔感到魏秋蚕掌风压倒头顶,不由一阵晕眩。危急间只听衣袂飘风声疾
响,两道丽影闪电般掠过来,正是朱晓琳和「羽扇观音」萧文丽。萧文丽挥动羽
扇,卷出一阵罡风,将那四名秋蚕婢女逼得退开。朱晓琳则扑到两人身边,挥臂
格住了魏秋蚕的玉腕。魏秋蚕一见朱晓琳,便惊颤道:「朱晓琳,原来是你合人
来算计本宫!你妈那个逼,本宫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算计我?」

  朱晓琳一边与魏秋蚕交招,一边冷笑道:「你这个骚逼妖女,危害江湖多年。
我杀了你,是为武林除害……小福子,你还不快抓紧时间吸取她的内力,等到她
死了内力就没有了……」

  格萨尔闻言不由苦笑道:「靠,朱阿姨,你怎么也叫我小福子?你把我叫成
了小太监,以后就没有人用肉棒为你清理肠道了……」

  嘴上说着,丹田内却运转不息,按照朱晓琳传授的功法,将魏秋蚕的阴寒内
力不断吸取到自己体内。魏秋蚕一张俏脸逐渐扭曲,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流下,切
齿道:「你们好狠……本宫做鬼……做鬼也不会饶过你们……」

  朱晓琳冷笑道:「魏秋蚕,你做了鬼,也是一个可怜的女鬼,先被阎王爷强
奸三天三夜,然后丢给判官强奸,判官日完后将你丢给那些牛头马面巡逻的小鬼,
让几百个小鬼把你轮奸十天十夜,最后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格萨尔闻言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弄死也就算了,
何必要如此残忍,让人家公主做了鬼还要遭受轮暴?」

  魏秋蚕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此时她的内力已被格萨尔吸取得差不多了,与朱
晓琳交招早已感到力不从心。朱晓琳的招式却越来越猛,终于一手隔开魏秋蚕的
手臂,另一只玉掌「呯」地击在她的额头上。魏秋蚕额头上顿时血光迸溅,连声
惨呼都未及发出,便向后仰倒下去。

  随着魏秋蚕的仰倒,格萨尔的鸡巴也从她阴道里滑脱出来。格萨尔忙推开魏
秋蚕,盘坐在地,双掌向肚皮下平压,气沉丹田,将那股吸取自魏秋蚕体内的功
力稳固住。朱晓琳站立一旁,静静地瞧着他。格萨尔稳住内气后刚刚起身,倏觉
掌风袭体,不由大惊,自然而然地挥掌相抵。

  只听「蓬」地一声,劲风鼓荡四周,木叶萧萧落下。格萨尔与朱晓琳对了一
掌,后退了两步,惊道:「靠,朱阿姨,你怎么突然袭击我?难道你就是打入我
党内部的那个国民党间谍?……」

  朱晓琳与格萨尔对掌后凝立不动,笑眯眯地道:「间谍个屁,你是谍战片看
多了!阿姨不过是想试试你的功力。你吸取了魏秋蚕的内力,再加上你自身的内
力,功力应该在我之上,但是方才这一掌,我原地不动,你却退了两步,你知道
这是为何?」

  格萨尔搔着脑袋傻笑道:「可能是因为我出于对长辈的敬畏吧……我功力再
高,也得给朱阿姨面子,总不成让朱阿姨你退两步,而我原地不动,那样我也太
不给领导面子了……」

  朱晓琳嗔笑道:「就知道放屁!你之所以在功力比我高的情况下被我震退,
是因为你还不懂得怎样高效运用自己的体内的功力,就像一个亿万资产的商贾,
不懂得经营自己的万贯家财一样。这方面的学问很深,而你萧文丽萧阿姨天南一
派的独家心法对充分运用内力很有帮助,这方面就请你萧阿姨来教你吧!」

  此时「羽扇观音」萧文丽已经击毙了那四名秋蚕婢女,上前笑道:「晓琳妹
子过奖了!我天南一派的内功心法,哪比得上晓琳妹子的独门绝学玉剑神功?不
过我对小福子也应该有点表示,闲了就教他几句心法作为礼物吧!」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我日!萧阿姨你叫我什么?小福子?靠!萧阿姨你怎
么也学那个秋蚕妖女的称呼?把我叫成了小太监,以后我哪什么去拯救美女们的
性欲饥渴?小福子这个名字实在不好听啊!」

  萧文丽与朱晓琳对视一眼,都发出了慈蔼的微笑。朱晓琳柔声道:「孩子,
小福子这个名字叫起来很亲切,它的意义也不一定是小太监啊!我们作为长辈用
亲切的名字叫你,不更显出我们对你的疼爱吗?你不要再犟了,反正我跟你萧阿
姨以后就叫你小福子……」

  此时疏林外传来马车队长王克明的喝声:「前方道路已经清理修筑完毕,四
处闲逛的竞技选手赶快上车!我命人击鼓一百下,一百鼓声之后,不上车的选手
被视为弃权比赛!」

  于是便听到疏林外响起一阵「咚咚咚」沉闷的鼓声,夹杂着一些女子的喧闹
声,显然是竞技选手们在抢着上车。格萨尔不由骂道:「日他妈那个逼!又不是
监狱集合,还吹哨子打鼓催促!王克明我日你先人……」

  萧文丽微笑着搂住格萨尔的肩膀,柔声道:「好了好了,孩子,别骂了!人
家王队长也是为了工作嘛!如果耽误了鬼婚竞技,被科别王子下了岗,王队长一
家子人怎么生活呢?你就理解万岁吧!」

  说着三人便快步出了疏林,只见参加鬼婚竞技的女选手们正纷纷上车。王克
明负手站着,目光四射,神情冷傲,身边两名黑衣侍卫正在满头大汗地击鼓。三
人走过去,正要上马车,王克明忽然盯住朱晓琳,淡笑道:「朱女侠到那边林子
里去干什么?天幽宫主魏秋蚕和『绿蝶飞刀』鲁三小姐为什么没有回来?」

  朱晓琳神色从容,让萧文丽带着格萨尔先上车,对王克明微笑道:「我也不
敢欺瞒王队长。我方才到那林子里去解手,遇到天幽宫主魏秋蚕和鲁三小姐。她
们两人看我不顺眼,便与我打起来。我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一些,将她们两个杀了。
王队长对此事有什么意见吗?」

  王克明眼中掠过一丝阴残的神色,狞笑道:「我没什么意见。朱女侠能一举
诛杀天幽宫主和绿蝶飞刀,这份功力实在令我钦佩。像朱女侠这种人才,正是科
别王子欣赏的对象。我预祝朱女侠能在这次鬼婚竞技中夺魁!请上车!」

  朱晓琳一时也猜不出王克明的心思,当下淡淡一笑,对王克明拱了拱手,说
了声「王队长客气了」,便上了马车。一上车,外面的鼓声便停止了。车门关上,
马车一阵震动之后,开始继续前行。

  朱晓琳望见格萨尔与萧文丽依然坐在原先的那个角落。只见格萨尔正贪婪地
望着萧文丽娇美慈霭的脸庞,邪笑道:「萧阿姨,你的身上真香!平时用什么香
水啊?」

  萧文丽轻轻挥动着羽扇,俏脸微红,嗔笑道:「小福子,你的鼻子就跟小狗
一样,就知道闻……阿姨用的香水很普通,你真的觉得香吗?」

  格萨尔盯着萧文丽那微微起伏的胸脯,涎笑道:「西施穿上再普通的衣服,
也显得明艳照人。萧阿姨你洒上再普通的香水,也能散发出迷倒众生的幽香。萧
阿姨身上的香味其实并非香水的味道,而是萧阿姨天生的冰肌玉骨散发出来的芬
芳……」

  萧文丽闻言用羽扇遮住樱口,格格娇笑起来,脸上流露出浮荡的笑容。朱晓
琳走过去轻轻地在格萨尔头上打了一巴掌,嗔声道:「不务正业,就知道甜言蜜
语讨人欢心。小福子,你向萧阿姨请教内功心法了吗?」

  格萨尔苦笑道:「朱阿姨,虽然你是我的班主任,但这是课间休息时间,你
多少给我一些放松的空间吧?不然我学习压力太大,精神会崩溃的!」

  萧文丽也笑道:「晓琳妹子快坐!小福子说得对,孩子要劳逸结合,不能一
天24小时都学习啊!晓琳妹子,你放心,一定会抽空教小福子内心法的。哎哟
……」

  萧文丽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秀眉,俏脸泛起红潮。朱晓琳忙问道:「咦?萧
姐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羞声道:「方才到外面去忘了解手……现在马车已
经开了,我忽然感到尿憋……怎么办啊?……」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猛地一跳。朱晓琳苦笑道:「哎哟,这的确难办……在外
面忘了撒尿,这马车里的厕所又不卫生……」

  朱晓琳方才曾对萧文丽悄悄说过马车内的厕所有人偷窥,萧文丽闻言羞怒无
比,因为她曾在马车的厕所里排过大便,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偷窥了去。朱晓琳当
然没有对她说格萨尔曾无意间看过她拉屎,不然萧文丽就无法面对格萨尔了。这
样一来,萧文丽自然不敢再到马车上的厕所里去。此时忽然尿憋,才显得十分尴
尬。

  格萨尔怕萧文丽感到难为情,正欲起身离开,朱晓琳笑道:「小福子,想到
哪里去?给我坐下!」

  一顿之后,对萧文丽道:「萧姐姐,关于我们不久前商量的事,我看可以对
小福子说了。如果小福子同意,正要解决你的撒尿问题。」

  格萨尔闻言奇道:「什么事需要我同意?朱阿姨,萧阿姨,你们俩神神秘秘
的什么意思嘛?」

  萧文丽俏脸更红,羞声道:「晓琳妹子,这件事就算小福子同意,跟我撒尿
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晓琳笑道:「当然有关系了!你没有学习过辩证主义哲学吗?按照唯物主
义哲学的说法,万事万物之间都有关系……小福子,我现在以一名老党员的身份
郑重地跟你商量一件事,你可要认真听,不要跟我开玩笑!」

  格萨尔苦笑道:「好好好,我不开玩笑,我严肃认真。朱阿姨你请说吧,俺
洗耳恭听!」

  朱晓琳看了萧文丽一眼,柔声道:「小福子,你了解你萧阿姨的身世吗?她
是名满天南的美人,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地位,可是她的家庭生活却充满哀伤。你
萧阿姨在最年轻的时候便失去丈夫,相依为命的儿子三岁便夭折……」

  格萨尔闻言一震,忙握住萧文丽的纤手,颤声道:「萧阿姨,想不到你经历
过这么不幸的往事!我永远同情你……」

  朱晓琳苦笑道:「你萧阿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亲情。小福子,你的年龄
跟萧阿姨夭折的儿子相同。你萧阿姨今晚一见到你便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母性
柔情,浑身发热,奶头发硬,这说明你萧阿姨跟你有缘。小福子,萧阿姨想收你
做义子,你愿意认萧阿姨做干妈么?」

  格萨尔闻言再震,望着萧文丽那美艳慈霭的脸庞,小鸡鸡更加发硬起来,惊
笑道:「我……我当然愿意……我只不过是个小厮,而萧阿姨是名满天南的羽扇
观音……我这个小厮能够当萧阿姨的干儿子,真的就像小癞蛤蟆找了个美丽的天
鹅妈妈了……」

  萧文丽闻言「扑哧」笑了,俏脸仍红,但神色松弛了一些,嗔笑道:「小福
子,你别这么谦虚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想拥有一个普通女人应该拥有的天
伦快乐。天鹅妈妈的称号,我哪里当得起!你也不是小癞蛤蟆,你在我心目中是
一只可爱的需要人爱抚的小松鼠……」

  朱晓琳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再互相谦虚了!我知道按照你们天
南的规矩,女人收男孩做义子有十分繁琐庄重的仪式,可惜我们在这马车上缺乏
条件。小福子,你就先给你萧阿姨磕几个响头,改口叫干妈,先带你干妈去解决
尿憋问题吧。至于认母仪式,我们以后补办也不迟。」

  格萨尔闻言惊笑道:「朱阿姨,我磕头和改口都noproblem,可是
我怎么带干妈去解决尿憋问题?天……你不会又让我当一次尿壶吧?……」

  朱晓琳低声嗔笑道:「在妈妈尿憋、一时又没有厕所、又不能尿在地上的特
殊情况下,做儿子的难道不该奉献出自己的小嘴,来当妈妈的尿壶?小福子,你
难道没有读过二十四孝?怎么连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忘记了?」

  格萨尔只好苦笑。萧文丽听明白了朱晓琳话中之意,不由脸红道:「晓琳妹
子,这……这怎么行?我就算被尿憋死,也不能往孩子的嘴巴里尿啊……那多脏
啊……」

  朱晓琳伸出纤手抚着格萨尔的头,浪笑道:「萧姐姐你放心,小福子不会嫌
脏的。只要是美丽的女子撒的尿,他只会当成琼浆玉液,更何况是美丽的干妈撒
的尿呢!萧姐姐,你就让小福子带你去吧!别再耽误时间了,不然让尿把膀胱憋
坏了,会住医院的!」

  说着便让格萨尔跪在萧文丽面前,给美妇磕了几个响头,叫了几声「干妈」。
萧文丽脸上红潮难退,眼里掠过充满柔情的幸福色彩,忙将格萨尔扶起来,颤声
道:「乖儿子,快起来……妈妈疼你……」

  一些女子注意到三人的举动,将目光投过来,开始窃窃私语。萧文丽和格萨
尔都有点不好意思。朱晓琳淡笑道:「情之所至,缘定母子,尽管享受天伦快乐
就是了,不必理会别人的看法。小福子,你还不快带干妈到那边的楼梯后去?」

  格萨尔一声长叹,挽住萧文丽的纤臂,两人正欲往楼梯口走,忽然马车一阵
颤动,又停了下来。一名妖艳的女子骂道:「日他先人的逼!怎么又停了?照这
个速度,何时才能到达科别王子的部落?何时才能参加完比赛?我还要赶着回老
家看周杰伦的演唱会呢……」

  此时马车外传来王克明的阴沉语音:「各位竞技选手,十分抱歉!前方道路
塌陷,马车队不得不再停半个时辰。给各位选手带来的不便,我代表科别王府向
大家致以诚挚的歉意……」

  格萨尔闻言也想破口大骂,萧文丽却用纤手掩住他的嘴巴,柔声道:「好了
好了,乖孩子,别发火了。车子停下来也好。你在车上休息一会儿,让你朱阿姨
陪我下车去小便……」

  话未说完,朱晓琳便低声浪笑道:「萧姐姐,你现在都有儿子了,怎么还让
我陪你出去小便?小福子,你干妈要去小便,你就陪着去吧?当你干妈尿尿的时
候,你可要给干妈放好哨啊!」

  格萨尔闻言小鸡鸡又是一跳。萧文丽却瞪了朱晓琳一眼,羞声道:「晓琳妹
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去小便,怎么能让孩子陪我去?这有违伦理啊!再说,让孩
子陪我去方便,多尴尬呀……」

  朱晓琳却浪笑道:「萧姐姐,你何必这么矜持呢?小福子已经是你的儿子,
你这个当妈妈的就再不用把自己的身子搞得那么神秘。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母
亲解手时带上孩子,让孩子听自己撒尿的声音,是增进母子感情的很好方法呢…
…」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朱阿姨,这种奇谈怪论你是从什么书上读到的?
不会又是弗洛伊德的伪作吧?那个秋蚕公主就是因为读多了这种盗版伪作的书,
才会死在这荒野上。我愿意陪干妈去解手,但不是因为我读了什么弗洛伊德的著
作,而是因为我读过二十四孝,知道儿子应该孝顺妈妈,时刻准备为妈妈服务…
…」

  朱晓琳嗔笑道:「少废话了,快去吧。」将萧文丽和格萨尔两人推下车。萧
文丽俏脸绯红,格萨尔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下车后之间其它马车上也有人下来,
不少人在埋怨咒骂。格萨尔目光一扫,只见不远处有一片树丛,便带着萧文丽向
那边走去。走了几步,萧文丽忽然停下来,羞声道:「孩子,你还是回去吧。让
你陪干妈去解手,真是不好意思,有点难为情啊……」

  格萨尔盯着萧文丽娇艳的脸庞,邪笑道:「没关系的,干妈,我又不会偷看
你。再说,我是你的儿子啊,你还有什么值得对我遮掩的呢?」

  萧文丽见格萨尔如此大方,自己再过矜持就像个幼稚的小姑娘了,于是脸上
的红潮褪了一些,牵住格萨尔的手,微笑道:「好吧,孩子,既然我们已经确定
了关系,干妈就不再把你当外人了。走吧,陪干妈到那边树丛里嘘嘘去。」

            第041章-第060章

  两人走进树丛,找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空地。格萨尔笑道:「干妈,你尿吧,
我到外边给你放哨。」

  正欲走出树丛,萧文丽忽然叫住他,俏脸微红,柔声道:「儿子,你别走…
…你……你帮干妈解开裙带吧……」

  格萨尔闻言已经,小鸡鸡陡地一跳,望着萧文丽那张微红的俏脸,心想我靠,
这岂不是故意勾引我?萧文丽似乎看出了格萨尔的想法,忙红着脸解释道:「儿
子,你不要误会……干妈之所以让你帮我解裙带,不是想跟你……干妈只是想跟
你拉近距离,增进感情……」

  格萨尔叹道:「哦,这样啊。好吧……」于是便上前帮萧文丽解开裙带,一
边解裙带一边嗅着萧文丽的体香,赞叹道:「啊,干妈,你真香……」

  格萨尔解开萧文丽的裙带,帮她将裙子撩起来,扎在腰间。格萨尔见她里面
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绸裤,正要帮萧文丽褪下裤子,萧文丽推开他,将羽扇交在他
手里,嗔声道:「儿子,干妈的裙带你可以解,干妈的裤子你是不能脱的,因为
你已经长大了,你是个大男孩。干妈的那里你是不能随便看的,知道吗?」

  格萨尔无奈点头,拿着萧文丽的羽扇退到一边,望着萧文丽自己褪下裤子蹲
下。格萨尔很快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撒尿声。他很想趴到地上去看看萧文丽的胯底
私处,但又不敢,只好绕到萧文丽的身后,只见她两片大屁股在月光照耀下十分
雪白。格萨尔从站着的角度看不清楚萧文丽臀沟里的风光,心里有些急躁,真想
不顾一切将萧文丽扑倒在地,但总算抑制住了冲动,绕回萧文丽的身前。萧文丽
嗔笑道:「儿子,你绕到干妈的后面去干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是去看干妈的屁
股……你好坏……不过,干妈的屁股你看看还是可以的……」

  格萨尔心想你装什么逼啊,其实我连你拉屎都看过!只听萧文丽柔声道:
「儿子,你没有尿吗?马车上的厕所不能用,你等会儿尿憋了怎么办?你也撒泡
尿吧,陪干妈一起尿……」

  格萨尔闻言心动,于是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涨硬的鸡巴,站在萧文丽身边
尿了起来。萧文丽望着格萨尔那根粗壮的鸡巴,俏脸更红,轻叹道:「哇……儿
子,你的小鸡鸡好大……我的儿子长了根大鸡巴……」

  格萨尔很快便尿完了,却不将鸡巴收回裤裆里,而是握着鸡巴在萧文丽脸前
晃动,邪笑道:「干妈,你见了我的大鸡鸡,心里有什么感想呢?你的身体上有
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萧文丽见格萨尔的鸡巴龟头离自己的脸庞距离不足一寸,嗔声道:「小福子,
你是个坏孩子,不过好奇怪,干妈为什么偏偏很喜爱你这个坏孩子呢?」

  说着便吐了一口唾液在格萨尔的龟头上。格萨尔以为萧文丽要为自己口交,
鸡巴猛地涨硬了几分。谁知萧文丽已提起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裙带,对格萨尔微
笑道:「孩子,还不快把小鸡鸡放回裤裆,担心着凉感冒啊!」

  格萨尔很是气恼,上前一把搂住萧文丽的细腰,将鸡巴往她身上蹭,撒娇道:
「干妈,你不能这样戏弄我!儿子的鸡鸡不能惹,你把它惹火了必须给他泻火,
否则我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萧文丽欲推还迎,用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轻轻套弄着,
嗔笑道:「乖孩子,哪有掏出小鸡鸡在妈妈面前撒娇的?你想跟干妈发生性关系,
干妈可不能随便答应你。虽然在我们天南的民族传统中,允许母子间发生肉体关
系,但是必须经过族中长老的许可,举行仪式后才能发生。义母和义子之间的伦
理关系虽然不是那么严格,但也必须要举行仪式后才能进一步亲近。唉,我看你
今晚实在是难以忍受,干妈就破裂给你安慰一下下吧……」

  说着便用纤手使劲搓弄起格萨尔的鸡巴来。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萧文丽纤手
的细腻,贪婪地嗅着萧文丽鬓发上的幽香,并将一只手伸到萧文丽的臀后,隔着
裙裤使劲扭捏着她的屁股,颤声道:「干妈,你的屁股弹性真好……我刚才看见
你的屁股好白,颜色就像远山的积雪……干妈,我好想亲亲你的大屁股……」

  萧文丽被捏得浑身发软,下面也起了反应,亵裤早已湿润了。她总算控制住
自己的情欲,一边喘息着,一边加快了给格萨尔打飞机的速度。格萨尔很快大叫
一声,精液激射而出,射出一丈多远,射在对面一株树干上,白花花地十分显眼。

  朱晓琳感到半个时辰已快过去,在马车内正等得有些焦急,忽见萧文丽笑吟
吟的带着格萨尔进来,不由迎上去,握住萧文丽的手,低声笑问道:「怎么样,
萧姐姐,孩子陪你去尿得怎么样?嘘嘘得舒服吗?」

  萧文丽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格萨尔,俏皮地笑道:「嘘嘘得当然舒服了!我
们的小福子连白豆浆都嘘嘘出来了,嘻嘻……」

  朱晓琳闻言一惊,忙将两人拉到角落坐下,笑问道:「萧姐姐,不会吧?你
这么快就对孩子开放自己的身体了?你呀,也太娇惯溺爱他了……」

  萧文丽俏脸一红,轻轻打了朱晓琳一拳,嗔笑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么?
我也是懂得教育的人,怎么会娇惯溺爱孩子?我……我只不过帮小福子泻了泻火,
用我的手……我怕他急火攻心,影响身体健康……」

  朱晓琳格格笑道:「哦,原来萧姐姐是给孩子打手枪了……小福子,干妈的
打枪技术怎么样,子弹连发了吗?命中目标了吗?」

  格萨尔射精后感到身子很是疲倦,苦笑道:「干妈的打枪技术当然好了,子
弹连发,枪枪命中敌人……朱阿姨,你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我好累,不想说话
……」

  朱晓琳嗔笑道:「这么没用,不过被干妈磨了一点白豆浆,就失去男儿的精
神和斗志了!你还是预备党员呢,真不够格!好吧,我不问你了,你只管休息吧,
我要跟你干妈商量一下认母仪式的事情……」

  说着便向萧文丽笑问道:「萧姐姐,你在武林中也算有一定地位,所以你收
干儿子的事绝对不能冷清了,应该按照你们天南的民族风俗办得红红火火的。对
了,我只是听说你们天南民族女子领养干儿子的仪式十分庄重,但具体细节是什
么,我却不了解。你能告诉我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俏脸再次泛红,羞声道:「小福子,你到别处转转
吧……我要跟你朱阿姨商量一点事……」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干妈,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对自己的同志说啊?我
们共产党员光明磊落,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吧?」

  但还是依言站起身来,续道:「但我还是尊重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就遵命离
开这儿。干妈,朱阿姨,你们慢慢谈吧!」

  说着便伸着懒腰慢慢走开。朱晓琳奇道:「萧姐姐,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小
福子走开才能说呢?不会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吧?」

  萧文丽俏脸上的红霞没有褪去,羞声道:「是啊,就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
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如果我想让小福子做我的干儿子,这认母仪式是必须举办
的,而且还要大宴宾客,但我想这里是中原,民俗不同,如果完全按照我们天南
的规矩来办,是会惊世骇俗的……」

  此时马车一震,又开始前进了。只听王克明的声音在马车外叫道:「各位参
加鬼婚竞技的女子请注意,现在宣布一个通知。由于前方两百里处正发生部落征
战,道路受阻,为保证各位竞技人员的安全,马车队将在前面的青草镇停驻两天,
待战事平息了再前进……」

  王克明话未说完,语音便被一阵骂声淹没。「什么鬼地方,打仗打得路都没
有了!这里是中东吗?」「我日,我原本打算赶回去看周杰伦演唱会的计划泡汤
了!」……

  萧文丽皱眉道:「那两个部落又在打仗?这一带是科别王子的地域,还有谁
敢起兵闹事么?」

  朱晓琳却微笑道:「多半是科别王子的骑兵在继续吞并别的小部落……哎呀,
萧姐姐,天下兴亡,匹夫才有责,我们又不是匹夫,管那么多屁事干什么?马车
队要在青草镇停驻两天,我们正好邀请一些同道的英雄豪杰,一起把你跟小福子
的认母仪式操办掉,你看如何?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认母仪式究
竟有哪些重要的细节呢?」

  萧文丽脸上红潮更深,羞声道:「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
这认母仪式是相当繁琐而诡异的……首先,如果我想认小福子做干儿子,我就必
须把他生一次……」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什么叫你必须把他生一次?我不明白!」

  萧文丽羞声道:「生一次你还不明白吗?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他从我阴道里生
出来……」

  朱晓琳惊笑道:「什么?你要把小福子从你阴道里生出来?这……这怎么可
能?萧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萧文丽嗔声道:「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天南民俗中认
母仪式的第一项,凡是想做一名女子的儿子的男孩,必须让这个女子把他从阴道
内生一次。在我们天南专门有操办这种仪式的女巫,她们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
孩身子缩小,缩小成一个十寸长短的小人儿,然后塞入女子的阴道。变成小人儿
的男孩必须在女子的阴道内呆够两个时辰,才由女巫将他从阴道内接生出来,再
用药物恢复他的正常身子……」

  朱晓琳听得震惊无比,长大了樱口,好半天才颤声道:「靠,萧姐姐,你们
天南的民俗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啊!不过是认个义子嘛,竟要把孩子用巫术塞进
女人的逼里去……靠,你们这也太形式主义了!真有那种可以把人变小的巫药么?
我真有点不相信……孩子被塞进阴、道里,不被憋死么?……」

  萧文丽叹道:「没办法,我们天南的民俗就是这样,因为我们巫术文化太浓
厚了……一般情况下,孩子在阴、道内是不会被憋死的,因为女巫会事先在阴道
内涂抹一些药物和香水,让孩子在里面只会感到温暖香甜,不会感到气闷憋屈的,
唯一的危险,就是如果那女子恰好来了月经,阴道内尽是污血,孩子可就惨了…
…」

  朱晓琳啐道:「来了月经,就等经期过了在举行仪式嘛,难道硬要那孩子往
脏逼里钻?」

  萧文丽苦笑道:「孩子回阴的时刻是由女巫测算的,定下来之后就不能改变,
否则就是对神不敬。有一次,我们那里一名秀丽文静的女子收养了一名少年做义
子,回阴的时刻定下来后,她那天忽然来了月经,没办法,只能将变成小人儿的
少年活生生塞进阴道里。两个时辰一到,人们忙请女巫将孩子掏出来,唉……可
怜的孩子,浑身沾满女人的月经血,污秽不堪,险些活活憋死……」

  朱晓琳听得秀眉直皱,吐舌道:「哇,好恶心哦……萧姐姐,希望小福子被
塞进你逼里的时候,你不会忽然来月经,不然小福子就惨了……」

  萧文丽续道:「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除非真的那么巧……我刚才说的那个
少年,运气坏才遇到她义母恰巧来月经。他被塞进义母的逼里,在肮脏的月经血
里浸泡了两个时辰,已经奄奄一息,女巫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救醒。他那秀美的
义母心痛如绞,在以后的生活中特别疼爱他……」

  朱晓琳皱眉道:「哎哟,萧姐姐你别再说月经的事情了嘛,好恶心啊……对
了,我们这里没有天南女巫,这个仪式看来是举行不了了……」

  倏听一个淡淡的语音道:「谁说举行不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两人闻言皆惊,转头望见一名黑衣女子站立在旁。这女子身材娇小,面容十
分娇美,但脸上却无半丝血色,宛如来自无间地狱,身上带着种阴森森的鬼气。
萧文丽惊喜道:「格乌塔,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参加鬼婚竞技?」

  那黑衣女子淡笑道:「我才不参加这种无聊的竞技,我是来藏边寻找一种草
药,听说这里在举行什么鬼婚竞技,又见到你也在其中,便混进来玩玩。」

  萧文丽向朱晓琳介绍道:「这位格乌塔姑娘是我们天南有名的女巫,与我私
交不浅。晓琳妹子,你们多亲近亲近。」

  朱晓琳笑道:「原来是格乌塔女巫师,失敬失敬。」想拉住那女巫的手,却
感到她鬼气森森不好亲近,于是便收回手,做手势示意请坐。

  女巫格乌塔淡笑道:「秦岭的朱氏女侠中,尤以朱晓琳女侠的玉剑掌最为厉
害,我才应该说失敬呢。」坐下后笑问道:「萧观音,你多年前丧子,我也一直
引为悲痛,想不到如今你终于寻得义子来弥补失去的感情,真是可喜可贺!」

  萧文丽似乎不怕格乌塔身上的鬼气,握住她的惨白的纤手,笑叹道:「谢谢
格乌塔!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正为认母仪式的事情发愁,想不到竟能在这藏
边荒僻之地遇见了你!小福子,小福子……」

  她秀目四扫,想把格萨尔叫过来行礼,却发现偌大一个车厢大厅不见那孩子
的踪影。格乌塔淡笑道:「不用叫了。你的孩子我已经见过了,长得挺帅。萧观
音,恭喜你。」

  萧文丽俏脸一红,道:「谢谢……格乌塔,既然你来了,就能帮我举行认母
仪式了,只是不知小福子能不能接受这种回阴的仪式细节……」

  朱晓琳浪笑道:「萧姐姐,这个请你放心,以我对小福子的了解,他如果知
道自己能钻女人的逼,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接受?萧姐姐,认母仪式中除了
钻逼,还有其它什么细节呢?」

  萧文丽叹道:「回阴重生的仪式完毕之后,接下来的仪式是吃母奶……」

  朱晓琳笑道:「就是咂奶头吧?这个简单,小福子最擅长咂女人的奶头了,
保准咂得萧姐姐你爽爽的!」

  萧文丽却苦笑道:「晓琳妹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咂奶头。在我们天南的认母
仪式中,吃母奶也是很有难度的一个项目,需要女巫的帮助,孩子自己也得努力。
男孩一定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这项仪式才算成功。」

  朱晓琳惊道:「奶水?又不是怀孕或哺乳期间的女人,哪来的奶水呢?」

  萧文丽看了格乌塔一眼,笑道:「女巫有一种秘药,可以让女人的乳腺短时
间内分泌奶水,但并不多,需要孩子努力地吸吮才能出奶。晓琳妹子,你可能并
不了解,其实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是很有难度的。婴儿的嘴里有辅助咂奶的肉
钩,所以才能较容易地吸出母亲的奶水,而成年人嘴里却没有肉钩,所以吸奶很
有难度。就算你有一奶子的奶水,成年人不一定能够吸出来,但在女巫的教导下,
成年人经过一定训练也可以把奶水吸出来。不知道小福子在这方面有没有天赋?」

  朱晓琳闻言摇头,笑叹道:「哇塞,想不到吃奶也有这么大的学问,看来我
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后一定要加强业务学习……萧姐姐,除了吃母奶还有什么仪
式呢?」

  女巫格乌塔忽然接口道:「吸出母奶之后,接下来是日伴母。」她语声平淡,
无论说出怎样污秽淫邪的话,都显得出奇地平静自然。

  朱晓琳奇道:「日伴母?伴母是什么东东?」

  格乌塔道:「女子结婚需要伴娘,女子认养义子当然也需要伴母了。这伴母
是一名跟认养义子的女子年龄相近的美貌女性,是处女最好,打扮得必须十分艳
丽。吃母奶仪式结束之后,义母便安排义子跟伴母性交。义母要亲手将义子的小
鸡鸡搓硬,并亲手将鸡巴塞进伴母的阴道。义子与伴母的整个性交过程,义母必
须陪伴在一旁,并用挑逗的语言刺激义子的性欲。伴母也必须竭尽所能让孩子爽
……」

  朱晓琳听得直咂舌,浪笑道:「靠,这个认母仪式真是爽了那些当义子的,
又有逼钻,又有奶吃,还能日美女的大逼……对了,义子和义母之间不发生性关
系吗?」

  萧文丽闻言瞪了朱晓琳一眼,羞声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么?这是认母
仪式,又不是娶媳妇,义子怎么能与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呢?即使要发生,也
不能太直接,需要一些婉转……」

  朱晓琳浪笑道:「日逼就日逼嘛,还需要什么婉转?我说萧姐姐啊,你的思
想也太落伍了!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多年了,社会伦理观念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
变化,男孩子早就可以日自己的母亲了,你还在这里婉转,真是老土,嘻嘻……」

  格乌塔冷冷道:「那是你们中原的改革开放,在我们天南,还是遵从古老的
习俗和伦理道德,做孩子的必须尊重自己的母亲,所以在经过回阴重生、吃母奶、
日伴母的仪式之后,义子虽然最终要跟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但不能太直接,
要首先培养母子之间心灵的感情,义母要疼爱呵护义子,义子也要孝顺敬爱义母。
义母虽然要尽量用风骚的言行举止来挑逗义子的情欲,但出于对义母的尊重,半
年之内,义子不得侵犯义母的阴道,因为那是义子象征性出生过的地方,必须尊
重。如果义子平时实在是情欲难禁,义母可以帮义子打手枪,把精液射出来,帮
孩子泻火。当义母给义子打手枪的时候,义子可以隔着衣服用手猥亵义母的身体,
但不得脱义母的衣服,要保持尊重。半年之后,义母可以先向义子开放自己的屁
眼……」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开放屁眼?靠,这岂不是比开放阴道还要淫荡?还说
婉转,这也太不婉转了吧?」

  格乌塔淡笑道:「怎么不婉转?你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吗?阴道属于生殖器
官,屁眼属于排便器官,所以小鸡鸡插进母亲的屁眼里不算乱伦,插进母亲的阴
道里就违反伦理了。朱女侠,你understand?」

  朱晓琳闻言险些喷血,苦笑道:「靠,格乌塔大师,想不到您也会说英文!
靠,这英美的语言霸权真是席卷全球啊!好吧好吧,就依您所说,插妈妈的屁眼
不算乱伦,因为屁眼属于排便器官,但是……义子的小鸡鸡最终还是会插进义母
的阴道吧?我想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格乌塔淡笑道:「不错,当义子和义母之间的感情增进到一定程度,义子可
以在义母的允许下把鸡巴插进义母的阴道,但一个月之内不能超过三次,而且必
须戴西洋的避孕套。义子绝对不能把精液留在义母的阴道里,否则就是对义母不
敬,对神不敬……」

  朱晓琳闻言心想,这关神屁事啊!问道:「西洋避孕套?那是什么东东?我
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萧文丽笑道:「那是一种防止女子受孕的安全用具。咦?——」秀目再次四
望,皱眉道:「小福子这孩子究竟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朱晓琳笑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就对小福子这么关切。小福子有了萧姐
姐这样一位美丽温柔的干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时格萨尔正在马车下层的一条昏暗走廊里,搂住一名白衣女子接吻。方才
他离开萧文丽和朱晓琳,刚走到楼梯口,跟一名面色苍白带有鬼气的黑衣美女擦
肩而过,那美女对他淡淡一笑,令他小鸡鸡跳动了一下,却又感觉那鬼气森森的
美女身上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想跟她搭话,却又听见一阵女子的啜泣声
从马车下层传来,于是好奇心起,暂且不顾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来到马车
下层,朦胧中望见一名白衣女子扒在廊壁上哭泣,不由一惊,走过去问道:「这
位姑娘,你有什么伤心事,居然躲在这里哭!哎呀,有什么伤心事就及时向组织
反映嘛,党组织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那白衣女子发觉有人欺近,陡地从腰间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剑尖险些刺破
格萨尔的喉咙,厉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调戏本姑娘。还不快滚?!」

  格萨尔慌忙后退,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苦笑道:「靠,我说这位姑娘,我
不过想关心一下同志,怎么就变成登徒子了?你可要分清敌我啊,尤其是在这白
色恐怖的非常时期……」

  他认出这白衣女子便是马俊杰介绍过的「雪剑封喉」苏碧珍,想起自己曾偷
窥过她的私处,不由小鸡鸡一跳,继续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震惊武林的
『雪剑封喉』苏碧珍苏女侠!我想苏女侠一生纵横江湖,行侠仗义,性格爽朗,
巾帼不让须眉,应该是有泪不轻弹,想不到今日竟能见到苏女侠落泪,真令我感
到人生无常,在任何风光的形象背后,必定有阴暗悲伤的一面……」

  苏碧珍听格萨尔言语不俗,又见他相貌英俊,心中敌意减轻不少,收回了长
剑,冷冷道:「尊驾何人?怎么会来到这偏僻无人的廊道里?」

  格萨尔叹道:「我是秦岭朱晓琳女侠手下的一名小厮,名叫朱福,因穷极无
聊,才闲逛到这里,不想遇到了苏女侠。苏女侠请放心,人人都有伤心事,我不
会追问,更不会向任何人说自己曾见过苏女侠在这里哭泣。我只想说一句,世事
无常如阴云,看破人生见晴天。只希望苏女侠无论遇到什么难事,都要想开一些
的好。徒自伤悲,于事无补。」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苏碧珍叫道:「朱公子请留步……朱公子,听你的谈吐,
绝不像是个寻常小厮,不过秦岭朱氏女侠威名远播,她属下的人也定然不俗……
朱公子,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你可曾见过我的兄弟『玉面书生』苏衮?」

  格萨尔登时想起不久前在疏林中见过的那名俊美的锦衣书生,不由问道:
「玉面书生苏衮?苏女侠说的可是一名锦衣装束、相貌俊美的公子?」

  苏碧珍闻言一震,立刻上前握住格萨尔的手,将一股幽幽体香送入格萨尔的
鼻孔,颤声道:「朱公子,你见过他了?他……他怎么样?……」

  格萨尔想起疏林内「玉面书生」苏衮被天幽宫主魏秋蚕吸成一具僵尸的惨状,
不由叹息,一边贪婪地嗅着苏碧珍的体香,一边劝慰道:「苏女侠请节哀顺变,
令弟已经不幸被那姓魏的妖女给害死了……苏女侠既然在这里哭,想必也已经料
到令弟所遭遇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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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碧珍泣声道:「我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只不过是想跟天下的女子高手切磋一
下武功,我这个从小被娇惯的纨绔弟弟非要跟着我来。我一见那魏秋蚕便知道这
次鬼婚竞技高手如云,自己绝对不可能取胜,正想弃权比赛,我那个弟弟苏衮却
沉迷于魏秋蚕的美色,非要留下来,想跟人家套近乎,我怎么也阻止不了。一个
多时辰前我见那天幽宫主魏秋蚕下车,与我弟弟不知为何动起手来,将我弟弟逼
得逃进了不远处的疏林。我本想跟上去,却被两名秋蚕婢女缠住,中了她们的秋
蚕毒针,不得不留下来调息逼毒。等我逼出体内的毒素,马车已经前行,那魏秋
蚕和她属下的婢女以及我的弟弟苏衮都没有回来,我料想弟弟已经遭到不测,自
己却无法可施,因此在这里伤心哭泣,却让朱公子见笑了……朱公子,我弟弟苏
衮真的死了么?……」

  格萨尔拍了拍苏碧珍的背脊,让她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向自己的肩膀,继续嗅
着她的幽幽体香,叹道:「苏女侠,人死不能复生。那妖女魏秋蚕作恶多端,虽
然将你弟弟苏衮变成了一具僵尸,但自己也被我主人朱晓琳女侠所铲除,也算给
武林除了一害。苏女侠,我理解你姐弟情深,但你弟弟苏衮不辩正邪,贪恋妖女
美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天意。希望他下辈子能改邪归正,好好做人,也不枉
你这个做姐姐的对他的关心……」

  苏碧珍泣声道:「朱公子,你的话真说到我心里了。我一直对这个不成器的
弟弟恨铁不成钢,当他不听话胡作非为时,想杀了他,又下不了手。如今他死在
秋蚕公主的手下,也算他自己的报应。朱公子……」

  格萨尔打断了苏碧珍的话,叹道:「我说苏女侠啊,我要给你提一个意见,
不要叫我苏公子好不好?这个称谓对于我这个预备党员很不合适。我们都是革命
工作者,彼此之间都是同志关系,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嘛!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
你就叫我小福子好了,我叫你碧珍姐姐好不好?」

  苏碧珍轻轻推开格萨尔,破涕为笑,道:「小福子,这个称呼真有趣……如
果你真不介意我叫你小福子,我就这样叫你了……嘿嘿……」

  格萨尔盯着苏碧珍缺乏血色却十分俏丽的脸庞,浪笑道:「碧珍姐姐,我知
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觉得小福子这个名字很像小太监是不是?嘿嘿,碧珍姐
姐,你放心,很快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绝不是太监。我不但不是太监,反而会比
男人更男人,你总有一天能体会到的……嘿嘿……」

  苏碧珍笑了笑,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弟,神色又黯然下来。格萨尔劝慰道:
「碧珍姐姐你放心,等这次鬼婚竞技完毕之后,我会到那个疏林里,为你的弟弟
苏衮收尸,把他火化后将骨灰送回家乡。碧珍姐姐,人的生死是一种命运,按照
道家的说法,今天的死,焉知不是为明天的重生做准备?所以生死之间,很难说
清是非对错,姐姐就不必太伤心了。你认识我的主人朱晓琳女侠吗?我带你去跟
她见一见。」

  苏碧珍其实早已在马车上见到朱晓琳,知道她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女子
高手,很想上前结识,又出于矜持不太好意思,此刻听了格萨尔的话,欣然一笑,
道:「我早想结识朱女侠,今天认识你,也算是个缘分,你就带我去见朱女侠吧!」

  正欲跟着格萨尔走出那条走廊,忽然一只黑色的大老鼠从她脚面窜过。苏碧
珍顿时吓得浑身瘫软,尖叫道:「老鼠!救命啊!……」

  格萨尔忙上前搂住苏碧珍的细腰,将美女的脸埋进自己怀里,叹道:「碧珍
姐姐,不要害怕,老鼠并不是敌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反动的蒋介石政府和美
帝国主义……」

  他说到这里,苏碧珍已经「嗯咛」一声,吻住了他的嘴唇。格萨尔一惊,忙
配合苏碧珍的动作进行接吻。他是花丛老手,明白这是女子情绪纷乱后的反常表
现,自己正好捡个便宜,便施展吻术,贪婪地咬弄苏碧珍的两片薄薄的樱唇,吸
吮她故意伸过来的香舌,并大胆地用双手摩挲着她的背脊、细腰、臀部,最终用
双手隔着裙裤大力揉捏着苏碧珍的屁股,捏得苏碧珍发出了呻吟声:「哎哟……
好疼……小福子,你轻点儿嘛……姐姐的屁股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捏过呢……你
好坏……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的屁股都快捏碎了……」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苏碧珍忽然感觉自己太轻浮冲动了,便推开格萨尔,红
着脸道:「小福子,我们这样不好,不道德……以后等我们相互了解多一些之后,
再这样亲热好吗?……」

  格萨尔心里骂着「装逼」,嘴上笑道:「碧珍姐姐说得对,真正的爱情应该
建立在共同的革命理想和高尚的生活情趣上,不能像资产阶级腐朽分子那样只知
道享受肉体的快乐。碧珍姐姐,你是一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在我即将犯错误
的时候及时让我警醒,挽救我于万丈深渊的边缘……」

  苏碧珍打断了他的话,嗔笑道:「得了得了,别一说开屁话就没完没了。」

  推着格萨尔出了那条昏暗的走廊,回到马车上层大厅。格萨尔远远便望见方
才见过的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跟朱晓琳和萧文丽坐在一起,不由暗道:「靠,
朱阿姨的交友真是广泛,从人到鬼都有朋友!」

  带着苏碧珍来到三人面前,做了一番介绍。除了那女巫格乌塔沉默不语,朱
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三女之间相互客套了几句,都坐下之后,朱晓琳瞧着苏碧
珍缺乏血色的俏脸,先是针对苏衮的死劝慰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咦,萧姐姐,
我们方才正愁伴母不好找,你看苏碧珍姑娘可不可以做你的伴母?」

  萧文丽看了苏碧珍一眼,点头笑道:「苏姑娘的确有伴母的气质,但是苏姑
娘这么年轻,与我的年龄相差太远……」

  格乌塔接口道:「萧观音,年龄并没有硬行规定。我看这位苏姑娘气质很佳,
当你的伴母很合适。」

  苏碧珍本来感觉这天南的黑衣女巫冷漠而不可亲近,此刻听她夸赞自己,不
由俏脸微红,笑道:「大师言重了,我哪有什么气质。只是你们说的什么伴母,
究竟指什么,我不明白。」

  格萨尔也道:「我也听得云里雾中,什么认母仪式,什么伴母……朱阿姨、
干妈,你们好像有什么事不好对我说。哎呀,大家不要搞得这么生疏嘛!只要能
做干妈的干儿子,我什么困难都愿意面对!」

  朱晓琳与萧文丽对视了一眼,后者有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朱晓琳起身将格
萨尔拉起来,向楼梯口走去,悄声道:「孩子,走,到那边去,阿姨要对你说清
楚一些事情。」

  格萨尔不由叹道:「靠,什么事情如此神秘?朱阿姨,你拉我去楼梯口,不
会又想让我的嘴巴当夜壶吧?」

  朱晓琳用纤手在格萨尔脖子后轻轻地抽了一下,嗔笑道:「本来我根本不内
急,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尿急起来,偏偏要在你嘴里尿上一泡!」

  两人走到楼梯口后的僻静无人处,朱晓琳将萧文丽不好意思讲出来的认母仪
式的细节说与格萨尔听,听得男孩瞠目结舌,长大了口惊道:「靠,我靠,不过
是认个干妈,竟然要我又是钻逼,又是吃奶,还要日什么伴母,不过很好玩,嘿
嘿……只是我不相信,那个鬼一样的女巫格乌塔真的能把我变成一个七寸长短的
小人儿?这他妈的也太他妈的邪门了!……」

  朱晓琳正色道:「小福子,你最后一句话有重复的语病,你语文是怎么学的?
你前面用了他妈的,后面就不必再用他妈的……」

  随即笑道:「你不要小看这些民间的巫术文化。那个女巫格乌塔看起来娇小
柔弱,人家可是神通广大,可以做到科学技术都做不到的事。你可要尊重人家女
巫,不要无礼,否则得罪了女巫,你非但干妈认不成,女巫给你下个咒术,你一
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格萨尔听出朱晓琳是警告自己不要对那个美丽的女巫产生邪念,不由苦笑道:
「朱阿姨,你把我的口味看得也太重了!我虽然喜欢美女,但只对是活人的美女
感兴趣,对鬼一样的美女,我想起来就发抖,小鸡鸡根本硬不起来……」

  倏听一人冷冷道:「你是说我像鬼吗?」

  格萨尔闻言大惊,转头望见那女巫格乌塔不知何时也进入了这楼梯后的僻静
角落,不由面红耳赤,陪笑道:「格仙姑,我哪敢说您啊!我是说那天我在河边
遇到一名美女,表情阴森,像鬼一样。我对她说:」哎呀,妹子呀,不要这么拉
着脸嘛!现在又不是苦大仇深的旧社会,我们早就推翻了蒋家王朝,建立了新中
国,全国人民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下,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你怎么
会感到不高兴呢?『那美女对我说……「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对格乌塔笑
道:」格大师,不要跟着孩子计较,他一向口无遮拦,喜欢开玩笑,其实他的心
是很淳厚善良的……对了,格大师,你到这角落里来干什么?「

  格乌塔淡淡道:「撒尿。」说着便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
来,一阵淅沥淅沥之后,格乌塔提起裤子,系好裙带,神色漠然地离开,留下地
上的一滩散发着热气的尿迹。朱晓琳和格萨尔不由目瞪口呆。格萨尔推开朱晓琳
的纤手,望着地上的那滩尿迹,笑叹道:「这位格乌塔真有大巫师的风范,连撒
泡尿都这么潇洒从容,远远超越了女性的矜持,我对她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再次捂住格萨尔的嘴,嗔笑道:「别屁话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我已
经对你说清楚了,你如果真心想认萧文丽做干妈,就必须做好思想准备,接受认
母仪式里的所有仪式项目。我得到你的肯定回答之后,才能去放手操办这件事。」

  格萨尔推开朱晓琳的纤手,苦笑道:「入乡随俗,我既然决定要当萧文丽的
干儿子,就必须尊重人家的习俗。朱阿姨你放心去操办吧,只是这件事会不会受
到王克明队长的干预呢?」

  朱晓琳冷笑道:「这个你别管,我来处理。」两人离开楼梯口,格萨尔回到
萧文丽、格乌塔和苏碧珍身边,朱晓琳下了马车,径直去找王克明。

  萧文丽知道格萨尔已经从朱晓琳处了解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感到更加难为情,
一时不敢接触男孩的眼光。格萨尔倒显得神色自然,他不敢跟格乌塔搭讪,眼睛
瞧着苏碧珍,笑问道:「碧珍姐姐,伴母的事定下来没有?你能够做我干妈的伴
母吗?」

  苏碧珍脸上的表情很是娇羞,低声道:「我……本来是没有资格做萧姐姐的
伴母的,可是蒙萧姐姐看得起我,又得到格乌塔大师的鼓励和支持,我……我就
勉力试一试吧……」

  格萨尔听说苏碧珍真要当伴母,心下窃喜,因为他知道按照认母仪式的规定,
干儿子是要日伴母的。他望着苏碧珍缺乏血色但俏丽的脸蛋,小鸡鸡不由涨硬起
来……

  且说朱晓琳下了马车,望见王克明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正跟在马车队旁缓
行。朱晓琳飞身上前,拦住黑马。王克明正在思考马车队在青草镇安顿的事,见
状急忙勒住缰绳,怒喝道:「朱晓琳,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是秦岭,还容不得你
来撒野!」

  一群黑衣侍卫围了上来,被王克明挥手遣散。朱晓琳笑道:「我就知道王队
长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的。王队长,我是有一件喜事要跟您商量,希望能得到
您的批准和支持。」

  王克明翻身下马,用手指清理着马身上的草屑,看也不想看朱晓琳一眼,淡
淡道:「有什么事说吧。有些事情我可以批准,有些事情我还要请示科别王子。」

  朱晓琳笑道:「这可是一件喜事,您即使请示科别王子,他也一定会欣然应
允的。」便将计划为萧文丽、格萨尔举办认母仪式的事情大略向王克明说了一遍,
王克明闻言大惊道:「朱晓琳,你也闹得太不像话了!你们都是鬼婚竞技的选手,
竟敢异想天开举办什么认母仪式,若让科别王子知道,别说取消你们的参赛资格,
我看你们连性命都难保了!」

  朱晓琳冷笑道:「王队长,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萧观音参加这次比赛只是
切磋一下武艺,根本不想当蒙多王爷的鬼婚新娘。至于真正有希望夺魁的人选,
想必科别王子和王队长心里早已有数,又何必把事情搞得那么程序化呢?萧观音
早年丧子,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我的小厮,想认作干儿子,享受一下失去的天伦
之乐。王队长,君子成人之美,我想您如果同意并支持这次认母仪式,科别王子
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对你嘉奖,因为这次认母仪式定会为鬼婚竞技添光增彩,
为传播鬼婚文化提供助力……」

  王克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科别王子反复交代,在鬼婚竞技的整
个过程中不得节外生枝。朱女侠,你从报名参赛的那天起就一直违反纪律,不遵
从竞技规程,我看在你侠名远播的面子上一直对你隐忍,但你如果还要这么胡闹
下去,请恕我……」

  倏听一人朗笑道:「请恕你什么?请恕你要不客气对不对?哈哈,王队长,
你做事虽然认真,但未免太古板。鬼婚竞技的目的是传播我们藏边的鬼婚文化,
为科别王子一统藏边制造政治舆论。像你这样机械古板,只会坏了科别王子的大
事!」

  两人闻言皆惊,游目四望见并不见任何人影。朱晓琳正自惊异,一道人影夹
着一阵迅猛劲风忽然卷至。朱晓琳本能地一挥掌,只听「蓬」地一声,罡风激荡,
震得四周三丈范围内的人衣袂飘飘。

  朱晓琳与来人对了一掌,才看清来人是一名满脸虬髯的锦衣中年人,系着黑
色披风,披风上绣着一只巨大的龙爪。王克明立刻躬身道:「见过南宫先生!」
朱晓琳拱手笑道:「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威名震惊江湖的『龙爪魔鹰』
南宫桓南宫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南宫桓抚着自己的手掌,微笑道:「朱女侠客气了!我一直仰慕秦岭朱氏女
侠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晚冒昧地与朱女侠对了一掌,只不过想见识一下玉
剑神功的威力,还请朱女侠不要见怪才好。」

  朱晓琳方才与南宫桓对掌之际,感到自己气血一阵翻涌,明白这位科别王子
属下第一高手绝非虚名,内力浑厚,心里不由暗道:「怪不得能对陆二姐进行数
百里的追杀,此人果然不同凡响。」脸上则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微笑道:「南宫
先生武功卓绝,小女子哪敢见怪。南宫先生莅临这荒野车队,莫非带来科别王子
的什么新指示?」

  南宫桓大笑道:「没有什么新指示!科别王子只是派我来告诉大家,不要因
为前方的战乱而影响了参赛选手的心情。大家最多在青草镇滞留两三天,就能继
续踏上参赛的路程。我正在为这两三天的车队管理发愁,忽然听到朱女侠想为朋
友举办认母仪式,而且这仪式的主角居然是名震天南的『羽扇观音』萧文丽。很
好,很好,我代表科别王子对这场仪式表示支持,并愿意组织广大的女子选手参
加仪式,摆宴庆祝。仪式需要的一切物品材料,请朱女侠列个清单,我好去安排
购买运来……」

  王克明不由皱眉道:「南宫先生,您当真支持这种仪式?万一出了乱子……」

  南宫桓大喇喇一摆手,笑道:「能出什么乱子?大家因为战乱堵路而无所事
事、心神不宁,才容易出乱子!现在选手们可以参加认母仪式的庆祝活动,大家
吃吃喝喝地热闹一下,彼此增进一下感情,这样很好嘛!你不要再说了!我代表
科别王子命令你,全力支持朱女侠为朋友举办的这次认母仪式,不得怠慢!你u
nderstand?」

  王克明只好躬身点头,连声道:「是,是,我understand,un
derstand……」

  南宫桓哈哈一笑,在朱晓琳的指引下上了马车,与萧文丽、苏碧珍、格乌塔
及格萨尔相见,彼此认识了之后,说过几句客气话,大家落座。南宫桓笑道:
「我早闻萧观音的大名,也知道萧观音的爱子不幸幼年夭折,夫君也因病逝世,
我真是替萧观音感到哀痛,但如今苦尽甘来,想不到萧观音来参加鬼婚竞技,居
然能有缘与我们的朱福朱公子相识,并成就一段美好的母子情缘。科别王子若是
知道了此事,一定非常高兴。我先在这里代表科别王子预祝萧观音和朱公子母子
情深、天长地久了!」

  萧文丽格萨尔忙感谢南宫桓的祝贺。格萨尔神色从容,萧文丽却有些害羞。
女巫格乌塔一直神色冷漠,但眼里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对南宫桓
支持这次认母仪式感到高兴。

  四周的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选手听说萧观音要与一名少年举办认母仪式,都
凑过来询问,大家都感到高兴,纷纷向萧观音表示祝贺,并表示愿意为这次认母
仪式帮忙尽力。萧观音十分感激,瞟了格萨尔一眼,秀目内淌下两滴泪水。消息
一传十十传百,其它马车的人也来祝贺,一时间整个车队热闹无比,有了喜庆的
气氛。

  南宫桓向格乌塔要了物品清单,派人去采办,用快马快车运到青草镇。格乌
塔在自愿帮忙的竞技女选手中选了二十几名容貌秀丽气质温柔的女子,说要训练
舞蹈,到时在认母仪式上为大家跳「母爱艳舞」。格萨尔好奇地问什么叫「母爱
艳舞」,格乌塔却微笑不答。格萨尔也不好追问。大家喧闹了一通宵,马车队于
翌日清晨到达青草镇,在王克明和马俊杰的安排下,马车队的近千号人分别住进
镇上的几家大客栈。

  由于一夜未睡,格萨尔感到十分疲倦,找了间安静的小客房睡了一觉,醒来
后已是傍晚。格萨尔出了客房去找吃的,并寻找朱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却不
见三人的踪迹。问了客栈掌柜,才知道她们去了客栈斜对面的一座大屋,那里已
经被南宫桓开辟为举行认母仪式的场所。

  刚踏进那座大屋的大门,遇见两名美女神色黯然地从里面出来。格萨尔认出
她们是昨晚被女巫格乌塔选出来跳「母爱艳舞」之中的两人,其中一人穿着蓝衫,
腰插长剑,面容娇媚。另一人是绿衣劲装,左手戴着一只金手套,面容秀丽,气
质文静。格萨尔知道那蓝衫女子叫薛倩倩,江湖人称「风柳剑」。那绿衣劲装的
女子叫汪小梅,江湖人称「金手仙子」。两名女子见了格萨尔,神色更是黯然,
正要与男孩擦肩而过,格萨尔忙拦住两女,笑问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怎
么了?好像有什么忧愁的心事嘛。哎呀,不要悲观嘛,虽然现在革命处于低潮,
但只要读了毛主席的『论持久战』,我们就能重建信心,坚信抗战必将胜利……」

  「风柳剑」薛倩倩轻叹道:「朱公子,你不要跟我们开玩笑。我跟你汪姐姐
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们……唉……被那个女巫格乌塔淘汰了,不能再参加『母
爱艳舞』的训练……」

  格萨尔闻言愣道:「什么?你们不都是被精选出来的嘛?怎么又被淘汰了?」
随即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没有给舞蹈教练格乌塔送礼!哎呀,这
个社会就是这样腐败,你们就顺应潮流给格乌塔送点礼嘛!送完礼她就不会淘汰
你们了!」

  「金手仙子」汪小梅摇头叹息。「风柳剑」薛倩倩苦笑道:「朱公子,不是
你想象的那样。唉,不说了。朱公子,你进去看训练吧。我跟汪小梅喝酒解愁去!」

  两名美女拉着手快步离去。格萨尔惊叫道:「喂!……」望着两女的窈窕背
影,心底十分疑惑,转身走进大屋,只见里面有好几进院落,屋舍很多,是按照
中原的房屋样式所建,环境较为宽阔。格萨尔见里面美女云集,衣香鬓影来回穿
梭,甚是热闹。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里,看见院中树立了一根黑黝黝的长木
棍,那些被选出来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正嘻嘻哈哈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胸脯,
轮流用乳沟夹弄那根长木棍,同时摇摆着丰臀。虽是穿着衣衫,美女们的这种动
作也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小鸡鸡陡地涨硬起来。

  朱晓琳和苏碧珍坐在屋檐下的一根长凳上,一边聊天一边瞧着美女们练舞。
苏碧珍不知何时换了一条雪白色的百褶短裙,裙下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显
得很是性感迷人。朱晓琳望见格萨尔,忙招收让他过去,笑问道:「小福子,你
看你的伴母苏碧珍小姐这条裙子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漂亮?举行认母仪式的时
候,你的苏伴母就穿着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让苏碧珍起身,提着那条百褶短裙转了几圈,让格萨尔欣赏一下。格
萨尔望着那雪白的裙子和紧身黑裤,小鸡鸡更加硬了,笑道:「当然喜欢,太美
了,简直太美了……」苏碧珍却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转了几圈之后匆匆坐
回朱晓琳身旁。

  格萨尔眼光四处一扫,问道:「格乌塔教练呢?我想问问她,为什么把『风
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给淘汰了?难道就因为没有送礼,就被排除
在外?今年刚开了十八大,总书记三令五申要转变不良的社会风气,这格乌塔好
歹也是天南地区巫术集团的领导兼党委书记,怎么敢带头反抗十八大精神?还想
不想干了?……」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小福子,你在胡说什么?不懂认母仪式的规定,
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诽谤诋毁,无中生有,你这种态度才是与十八大精神背
道而驰!」

  只见女巫格乌塔与「羽扇观音」萧文丽从屋中并肩走出。格萨尔陪笑道:
「哎呀,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格大师不要生气嘛!咦,干妈,你到哪里去了?
一整天不见,我对母亲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

  萧文丽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声道:「小福子,你不要胡说,要尊重格乌塔
大师。格乌塔之所以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淘汰掉,是因为
在二次筛选的时候,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条件不符合『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

  格萨尔道:「哦?那么漂亮的两名美女,怎么会达不到标准呢?跳『母爱艳
舞』究竟有什么标准?」

  萧文丽俏脸微红,咬唇不语,似乎难以启口。格乌塔也不再理睬格萨尔,径
直走到院中去训练那些跳「乳沟舞」的女子。朱晓琳笑道:「小福子,你不要以
为长得漂亮就可以跳『母爱艳舞』。这种艳舞对舞蹈人员的要求严得很呢!首先
当然是要长得漂亮,然后身材要好,要有温柔的母性气质,而且脱光后乳房要美,
下面的阴毛要又多又黑。『风柳剑』薛倩倩之所以被淘汰是因为奶头的颜色稍微
黑了一点。格乌塔大师选的舞蹈人员必须是颜色鲜艳的红奶头。『金手仙子』汪
小梅的奶头虽然红艳艳的过关了,可惜她下面的阴毛有些稀疏,不够浓密,所以
也被淘汰了。」

  格萨尔听得直咂舌,道:「我靠,想不到对跳『母爱艳舞』的人员选拔得如
此严格!格乌塔大师严谨的工作作风真可作为时代的楷模!干妈,你刚才跟着格
乌塔大师到里面干什么去了?格乌塔大师不会也对你进行体检吧?如果你也被格
乌塔大师淘汰了,认母仪式怎么举行啊?」

  萧文丽羞声道:「孩子,你别胡说了。格乌塔怎么会淘汰我呢?红奶头和浓
密逼毛只是对『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对于我并没有这种要求。刚才格乌塔大
师带我到里屋去,不过是检查一下我的下面,看看阴道的宽窄,以决定将你变成
小人的尺寸大小……」

  格萨尔望着萧文丽慈霭秀丽的脸庞,想起自己很快将整个人钻进她的逼里,
不由心情激动,下面的鸡巴更加涨硬了。这时从院外进来一名黑衣汉子,看来是
科别王府的侍卫,将一辆独轮车推到格乌塔面前,恭声道:「大师,您订做的艳
舞衣裤准备好了。」

  格乌塔淡漠地「嗯」了一声,挥手让那侍卫退出院子。美女们纷纷挤到车前,
拿起车中的衣物,嘻嘻哈哈地在身上比划。格萨尔望见那衣物是一条条月白色的
胸围子和淡绿色的长绸裤,心想这种舞蹈服装有什么好呢?看起来很一般嘛。格
乌塔让美女们各拿一套衣物,带她们到里屋去换上。格萨尔跟萧文丽、朱晓琳和
苏碧珍闲聊了一会儿,正要走出院子,忽然看见那些美女们从里屋涌出来。格萨
尔触目之下,不由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他意识到方才自己并未看清那套艳舞服装的真正式样,此时只见那些训练舞
蹈的女子们个个将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脸庞上画着淡妆,显得素雅秀丽。
月白色的胸围子束在胸前,两粒奶头却从胸围子上的两个洞里穿出来,红艳艳地
格外诱人。淡绿色绸裤大腿部分是紧身的,小腿部分较宽,裤口呈喇叭形。绸裤
的裆部上方破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大丛乌黑的阴毛。

  格萨尔想不到这「母爱艳舞」的服装设计得如此迷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
顿时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正想扑向其中的一名美女,格乌塔冷冷道:「小福
子,我训练舞蹈的时候不喜欢有男孩子在场。你出去吧。」

  格萨尔盯着那一颗颗红艳的奶头和一丛丛乌黑的阴毛,盯着那一张张温柔俏
丽的脸庞,实在舍不得离去。萧文丽与朱晓琳、苏碧珍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挽住
格萨尔的胳膊,将他轻轻地向院门口推去,柔声道:「孩子,格乌塔大师工作严
谨,这训练艳舞不准男孩在旁观看,是天南民俗中的规定,你不可违反。乖,到
外面去玩一会儿。后天这些漂亮姐姐正式跳舞的时候,你尽情观看也不迟啊。」

  格萨尔无奈,依依不舍地望了那些红奶头和茂密阴毛几眼,伸手在萧文丽的
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快步跑出院门,背后传来萧文丽的一阵娇嗔笑骂。

  格萨尔来到街上,见行人匆匆,十分喧闹,其中有科别王府的人,也有参加
鬼婚竞技的女子。大家似乎都在为认母仪式忙碌,见到格萨尔都向他投以暧昧的
眼光。格萨尔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自己干什么才好,忽然想起那两名被格乌塔
淘汰的美女,小腹下的鸡鸡不由跳了一下,暗道:「我不如去找『风柳剑』薛倩
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喝酒?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抚慰她们沮丧的情绪,说
不定今晚能够一亲芳泽,检验一下薛倩倩的奶头是不是真的很黑,还有汪小梅的
逼毛是否真的很稀少……」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向人打听两名美女的去处。青草镇范围甚小,格萨尔问
了几个人便知道了两名美女喝酒的地址,当即赶去,绕过了两条街,天色渐暗之
时,果然在一家「福陵酒馆」的窗口外望见了两名美女。

  两名江湖美女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桌上只有两碟素菜,但酒壶却摆了几十
个。格萨尔忙走进去,在两名美女的旁边坐下,笑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
真是海量啊!既然喝酒,怎么不多点几个好菜?听说这里的手撕牛肉很好,我请
你们吃好吗?」

  「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喝得身子摇晃,一张俏脸泛起潮红,纤手一拉格萨尔
的胳膊,嬉笑道:「小福子,你来了……很好,那个黑衣女巫看不起我们姐妹,
你却够义气,来找我们姐妹喝酒……很好……你先喝一杯……」

  格萨尔喝了一杯酒,嗅到两女身上的幽香,不由想:「靠,用的什么香水?
喝得一脸酒气,身上还是这么香。」正要抬手招呼伙计上牛肉,「金手仙子」汪
小梅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按住他的胳膊,轻咳两声,笑道:「朱公子,我们
不吃肉,我们减肥……你究竟是来陪我们喝酒,还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格萨尔见两女之中汪小梅还算清醒,便盯着她的俏脸,义正言辞地道:「汪
姐姐你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革命的同志,有着共同理想,我怎么会来看你们的
笑话呢?何况,这根本不是笑话,只说明那个格乌塔巫师为人太过机械认真。以
两位姐姐的美貌,可以称得上是冠绝武林,竟然被她淘汰了,我看这简直就是嫉
妒!」

  汪小梅淡笑道:「我知道你说得不是真心话,但我也喜欢听。我跟薛姐姐两
人虽然姿色不差,但也算不上冠绝武林。当然,这一帮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中也
没有几个敢自称绝色的。在我心目中,武林中第一美女永远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
雅姐姐,那相貌,那身材,那气质,才敢称得上美女呢……」

  格萨尔听她称赞自己的母亲,不由一惊,心想这些美女大都心胸狭窄、嫉妒
成性,若非真的被自己母亲陆婉雅的姿色所倾倒,是绝不会说出这种由衷的话语
来的。当下不由对自己的母亲的美色更加好奇,心想天啊,妈妈究竟美到什么程
度呢?当下也不能说自己便是陆婉雅的儿子,于是装作惊奇的语调笑道:「我也
听说过淑女双侠的大名,那个陆婉雅真有那么美吗?汪姐姐,你难道见过她?」

  汪小梅见薛倩倩已经趴倒在桌上,不由在她胳膊上打了一拳,嗔笑道:「薛
姐姐,不要装了,快起来继续喝酒……朱公子,我当然见过陆婉雅姐姐了,不但
见过,我还有幸跟陆姐姐在山泉里一起洗过澡呢……」

  格萨尔一听汪小梅跟自己的母亲洗过澡,心里便狂跳起来,颤声问道:「汪
姐姐,你跟我母……哦不,你跟那位陆女侠洗过澡?你一定见过她的身子了?汪
姐姐,你告诉我,陆女侠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

  他出于一种色情的心思和欲望,急于知道母亲奶头的颜色,以前曾就这个问
题问过朱晓琳、薛敏芝和小姨陆婉青,可是她们都不愿意告诉他。今晚他想趁着
汪小梅酒醉把话套出来,谁知汪小梅眼里也立刻闪过一丝警觉的神色,摇头苦笑
道:「我不能说……虽然我见过陆大姐的绝美胴体,但我们这些女子都尊重陆大
姐,不会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任何男人,那样就亵渎陆大姐了……」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但也对汪小梅暗暗感激,心想江湖上觊觎母亲美色的
登徒子一定不少,如果见过母亲胴体的女子都将所见的春色随便说给人听,那岂
不是对母亲的一种侮辱?于是端起满满的一杯酒,递到汪小梅面前,正色道:
「多谢汪姐姐的守口如瓶,其实我也对陆女侠十分敬重,将她视为不可亵渎的仙
人。如果方才汪姐姐不慎说出对陆女侠不敬的话,在下哪怕丢了性命,也要领教
汪姐姐的金手!」

  汪小梅见他说得庄重肃穆,且说话时目光稳重,绝不像在撒谎,心里不由猜
测他与陆婉雅说不定有何亲戚关系,当下醉意袭脑,也无暇细想,接过那杯酒,
一饮而尽,笑叹道:「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尊重陆大姐,就是我的朋友!」说着
又去推薛倩倩,催她起来喝酒。

  格萨尔忙劝道:「汪姐姐,薛姐姐看来喝不下了,我们让她休息一下下吧!
这大厅里冷风嗖嗖的,我们不如找个小包间,让薛姐姐休息,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汪小梅用戴着金手套的纤指点着格萨尔的鼻梁,嬉笑道:「你不在这里喝,
要找个包间喝。嘻嘻……我知道,你是想占我们这两个姐姐的便宜,对不对?…
…」

  格萨尔含笑不答,见汪小梅也醉得差不多了,便叫过来酒店掌柜,从怀里掏
出一锭几十两重的银子,让掌柜找个小包间,把酒菜搬过去。那掌柜是个矮胖子,
一脸痞子气,见了银子,嘿嘿一笑,当即吩咐伙计为三人打扫出一个小包间,正
要帮格萨尔把两名美女扶进去,格萨尔却不让他碰两名美女,自己一手搀住一个,
进入包间,让伙计拿来几壶酒,要了几碟精致的小菜,打发伙计出去,关上房门。

  此时「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卧在炕上不省人事,「金手仙子」汪小梅还算保
留了一些清醒,与格萨尔盘坐在炕桌的两边,干了几杯酒。汪小梅眼里醉意朦胧,
嬉笑道:「朱公子,你来跟我们喝酒,真是为我们两姐妹打抱不平么?那个格乌
塔巫师听说神通广大,你同情我们,不怕得罪了她?」

  格萨尔盯着汪小梅那只带着金手套的纤手,笑道:「哎呀,得罪就得罪嘛!
反正全国都解放了,我就算得罪了格乌塔大师,也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
关系,在毛泽东思想的调解下很快会和好的……汪姐姐,江湖上都传说你这只带
着金手套的手很厉害,听说几乎没有人见过你这只手套里面的手,凡是见过的人
都死了。汪姐姐,你能否既不让我死,又让我看一看你这只金手套里的小手?」

  汪小梅本来醉意阑珊,但一听格萨尔要看自己金手套里的手,俏脸顿时变了
颜色,沉声道:「朱公子,你好大胆子!既然知道看过我金手套里的手就要死,
你还敢看?嘿嘿,你的好奇心倒不小!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好奇心会害死人
的!」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好奇心只会害死武功低微之辈。你不信就给我看
看你金手套里的手,看看我会不会死?」

  两人闻言震惊,这才发现一条紫色人影不知何时站立在炕床前,是一名面罩
黑纱、穿一身红色劲装、系着紫色披风的女子。格萨尔一见这女子,便感到有些
熟悉,但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汪小梅怒喝道:「哪里来的骚逼,竟敢消遣
本仙子!真是送死!」戴着金手套的纤手一晃,一股带着奇异幽香的掌风已向那
蒙面女子袭出。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以为就凭这破手套里的金蚕毒气,就能打倒我?」纤
手轻轻一挥,将掌风化解。另一只手疾伸而出,纤指闪电般点向汪小梅胁下的穴
道。

  格萨尔一听「金蚕毒气」,不由向后缩退两尺。他想不到汪小梅的金手套上
竟然有这种金蚕蛊毒,自己虽然练过解毒的异术,但对这种厉害的苗疆蛊毒还是
颇为忌惮。

  汪小梅见蒙面女子竟然不畏蛊毒,顿时大惊。胁下一痛,已被指风点中穴道,
立刻斜斜躺倒在薛倩倩身上,动弹不得,杏眼圆睁,颤声道:「你……你究竟是
谁?……」

  蒙面女子嘿嘿冷笑着,忽然伸出纤手,将汪小梅那只金手套脱了下来,丢在
地上。汪小梅惊怒道:「你……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就算做了鬼,在我们鬼墓派眼里也是个地位低贱的无
名小卒,又能奈我何?杨过,你不是想看她的金手么?快看啊,好不好看?失望
了吧?」

  格萨尔惊道:「你叫我什么?杨过?杨过是谁?你是鬼墓派的人,难道……
你就是朱晓琳阿姨所说的那个杀死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他一边说话,一边把
目光盯在汪小梅那只脱了金手套的手上,只见那是一只漆黑如墨的手,黑得发亮,
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息,但手掌小巧、纤指细长,如果不论颜色,还是属于一只
美手。格萨尔不由笑道:「汪姐姐,你在煤矿上工作过么?你这只手一看就是掏
过煤的。要小心啊,现在黑心煤矿多,有时候干了活没有工资的。现在国家正在
大力打击……」

  汪小梅冷哼一声,将那只黑手藏到背后。蒙面女子虽然点了她胁下的穴道,
使她功力全失而躺倒,但她的手脚还是能勉强移动。只听蒙面女子笑道:「不错,
我就是紫花婢女。我姓凌,叫凌秋霞,乃鬼墓派主人小龙女的奴婢。杨过,你听
见了小龙女的大名,还不醒来吗?!」

  格萨尔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喃喃道:「凌秋霞,鬼墓派,小龙女,杨
过……咦,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哎哟,我怎么头这么痛?……」

  紫花婢女凌秋霞冷哼道:「区区一个吐蕃女巫,就能用邪术把你迷幻成这样!
就你这种资质,真奇怪小龙女主人怎么会青睐于你?你既然醒不来,就让我打醒
你吧!」

  伸指正要向格萨尔点去,倏听窗外夜色中传来一个语调柔和却冰寒至极的语
音:「紫花,他既然还沉迷在梦中,就让他多玩一会儿又如何?你陪着他玩,不
要让人伤他性命就是了。」

  格萨尔闻言巨震,心中涌起一种怪异至极的感觉,觉得窗外那柔和冰冷的语
音仿佛十分熟悉,但又好像无比陌生,于是头痛得更厉害了。凌秋霞的纤指已经
收了回去,恭声道:「是!」瞧着格萨尔,眼中流露出讥诮的笑意,冷笑道:
「你到底叫格萨尔,还是叫朱福,还是叫杨过,你自己想想吧。主人既然让你多
玩一会儿,我就陪你多玩一会儿。希望在鬼婚竞技之后,你的精液不会被这些梦
幻中的妖女吸干!」说完纤指一点,射出指风解开了汪小梅的穴道,然后丽影一
晃,便在两人面前凭空消失。

  格萨尔的头痛减轻了些,望着正在怔呆的汪小梅,不由苦笑道:「汪姐姐,
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汪小梅从背后拿出那只黑手,切齿道:「把我的金手套都给摘下来了,这难
道还是梦?我操她妈的逼……」忽然用凌厉的阳光盯着格萨尔,问道:「这个鬼
墓派的妖女说了你三个名字。你究竟叫什么?是什么来历?」

  格萨尔意识里一直以为自己是藏边草原上的神箭手和少年英雄,但如今为了
参加鬼婚竞技早已扮作秦岭女侠朱晓琳的小厮,名叫朱福,于是苦笑道:「我叫
朱福,一个小厮,没有什么特别的来历。汪姐姐,那个鬼墓派的骚逼妖女说的话
你也相信?她只不过在故弄玄虚,想破坏我们原本欢乐的喝酒气氛,想制造事端,
破坏认母仪式,破坏鬼婚竞技,破坏汉藏人民之间的民族团结。汪姐姐,我们都
是党员,可不能中了资产阶级反动派的挑拨离间之计啊……」

  汪小梅一挥黑手,沉声道:「别废话了!好,我就当你是朱福。朱福,今天
那紫花妖女武功高,摘下了我的金手套,这件事令我感到奇耻大辱。朱福,你知
道凡是见过我黑手的男子都有什么下场吗?」

  格萨尔苦笑道:「不就是死的下场吗?我说汪姐姐啊,中国入世都这么多年
了,你的经营管理方式怎么还是老一套啊?我们还是来点创新嘛!就算你要我死,
也要让我死得新颖一点、刺激一点嘛!」

  汪小梅冷笑道:「哦?那你想怎样才能死得更新颖一点、刺激一点呢?」

  格萨尔盯着汪小梅那只晃动的黑手,笑叹道:「汪姐姐,其实我理解你为什
么戴金手套,这绝不光是为了施出金蚕蛊毒,而是为了遮掩这只黑手。汪姐姐,
不管你这只黑手究竟是怎样变黑的,我都不想过问。我只想说,汪姐姐,其实你
这只黑手很美很美,黑得就像夏夜的天空,给人一种深邃幽远的美感。汪姐姐,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就用这只黑手杀我吧!用这只黑手摧残我的小鸡鸡,让小鸡
鸡口吐白沫而死……」

  汪小梅听他称赞自己的黑手美,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但听起来也很顺耳。她
这只左手本来跟右手一般纤巧白皙,但由于多年前中了苗疆的黑蛊毒,所以戴上
一只金手套遮丑。她在金手套上淬上金蚕蛊毒,倒成为了对付敌人的有力武器。
汪小梅瞧着格萨尔,浪笑道:「你不过是想我帮你打手枪嘛,何必说得那么含蓄?
不过我这只黑手可是中过蛊毒的,你不怕毒素沾到你的小鸡鸡上,把你变成太监?」

  格萨尔盯着那只线条优美的黑手,嬉笑道:「汪姐姐,如果我能解除你手上
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

  汪小梅闻言一震,随即淡笑道:「这种黑蛊毒虽然不至于要我的命,但也令
我的左手常年感到冰寒彻骨。我时刻用内力将蛊毒控制在左手内,才不至于使寒
毒侵入我身体的其它部位。这种黑蛊毒只有下蛊的人亲手解蛊才有希望解除。可
惜我当时一时冲动,竟将下蛊的人杀了,所以我中的黑蛊毒世上绝对没有人能解。
朱福,你就不要吹牛了。」

  格萨尔摇头,笑问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汪姐姐,我现在只想听你告诉
我,如果我能够在两个时辰之内,解除你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

  汪小梅更是不信,晃动着那只黑手,用迷醉的眼光瞧着格萨尔,笑叹道:
「废话少说了!小福子,姐姐看出你是个色鬼,姐姐现在也感到无聊,便用这只
黑手帮你打打飞机又如何?傻瓜,还不快过来!」

  说着便翠袖一拂,那张炕桌竟被拂下床去。格萨尔大惊道:「我的酒菜!」
却见炕桌平平稳稳地落到床下的地面上,桌上的酒菜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格萨
尔正暗赞汪小梅显露的这一手功夫,已被汪小梅揪了过去,一把搂入怀里,「啧
啧」地亲了两下,纤手便解开格萨尔的裤带。

  格萨尔嗅着她的幽幽体香,涎笑道:「汪姐姐,你真要为我打飞机啊?你还
没有回答我,如果我解除了你的黑蛊毒,你怎么报答我啊?」

  汪小梅用黑手将他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一边揉捏一边随口答道:「如果
你能解除我的黑蛊毒,我就……我就让你舔我的逼……」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汪姐姐,你也太知恩图报了!我解除了你的黑蛊
毒,免除了你受寒毒之苦,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罢了,至少也让我的小鸡鸡在你的
逼里参观学习一番嘛,你就只让我用嘴在你的逼外面流连一番,未免也太抠门了
吧?」

  汪小梅用黑手搓弄着格萨尔的鸡巴,浪笑道:「傻孩子,你以为姐姐的逼跟
那些不知廉耻的骚逼烂逼一样,能够随便让人日么?我能让你舔舔我的逼,已经
是给你最大的幸福和荣耀了!可惜你没有这个资格,因为黑蛊毒你是不可能解除
的……」

  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汪小梅黑手的温暖和细腻,鸡巴很快涨硬成一根红红的
大肉棒,嬉笑道:「汪姐姐,你对我的不信任就是对党组织的不信任……哎哟…
…汪姐姐,你轻点儿嘛,弟弟的小鸡鸡都快被你捏碎了……汪姐姐,听说你这次
之所以被格乌塔巫师淘汰,是因为你的逼毛长得太少……」

  汪小梅闻言大怒,加重了搓揉格萨尔鸡巴的力道,打断了他的话道:「去她
妈的逼,我的逼毛本来很多,就是因为太多了老是痒痒不舒服,所以我自己剃了
一次,还没有长出来呢,就碰到这次挑选母爱艳舞人员。我对那个格乌塔巫师说
了自己的逼毛原本是很茂密的,可是她太机械古板,不给通融。还有薛姐姐……」

  她望着躺在一边睡过去的薛倩倩,愤然道:「薛姐姐的逼毛长得很美,十分
茂密,可是就是因为薛姐姐的奶头稍微黑了一点点,格乌塔巫师就把她淘汰了,
我真是操她妈的大逼……」

  格萨尔笑道:「汪姐姐,不要操她妈的大逼了,你又没有鸡鸡,拿什么来操?
哎哟……」他大叫起来,因为汪小梅的黑手掌心紧紧攥住他的龟头,在掌心汗热
的刺激下,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汪小梅的掌心里。

  汪小梅感到掌心受到一股滚烫粘液的冲击,不由惊叫道:「傻逼,你这么快
就射了?真没用……」忙松开格萨尔的鸡巴,正欲将掌心内的精液甩到地上,格
萨尔却一手抓住她的玉腕,一手将那团白色粘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黑手的掌
心、纤指和手背上。汪小梅皱起秀眉,惊笑道:「哎呀……好恶心……小福子,
你真变态呀……」

  话虽如此,汪小梅却没有反抗,因为她陡然觉得自己的黑手经过男孩精液的
涂抹,有一道道热流钻入手掌的细微血脉之中,寒毒顿时减轻不少,手掌的颜色
也仿佛便白了一些,不再那么漆黑如墨。汪小梅惊道:「小福子,你的精水水竟
然有解毒的功效?这……这不可能……」

  格萨尔淡笑道:「只要热爱生命,保持乐观,生命中没有什么不可能……汪
姐姐,我以前曾蒙一位巫师传授过解除黑蛊毒的方法,便是运起一种怪异的内力
注入精液之中,将之涂抹在黑手上,两个时辰之内必好。汪姐姐,你是不是感到
寒毒减轻了许多,同时你看你手掌的颜色,也在逐渐发生变化。汪姐姐,这下子
你得好好报答我了吧?」

  汪小梅瞧着自己的黑手,点头笑道:「你的确是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身怀异
术,深藏不露,难怪萧观音喜欢你,要收你做义子。不过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
的话。我就等两个时辰,如果我黑手上的蛊毒真的解除了,我……我就不但让你
舔我的逼,我让你整个人钻进我的逼里都可以……」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汪姐姐,谢谢你的热情,可是我却不能整个人钻进你
的逼里,因为这次认母仪式的主角是羽扇观音萧文丽,不是你,不过我的小鸡鸡
到你的逼里去参观学习一下还是可以的……汪姐姐,涂上我的药精液后手不能吹
风,否则药效不大,你还是把金手套戴上吧!」

  说着便弯腰伸臂,从地上捡起那只金手套,亲自给汪小梅戴上。汪小梅在他
脸颊上亲了一口,感激道:「小福子,谢谢你!如果这次我真的解了黑蛊毒,一
定好好伺候你……姐姐的逼毛虽然被那个傻逼女巫给淘汰了,但是姐姐的奶子还
是很美的,你……你想不想吃奶?……」

  说着便故意抖了抖胸脯,格萨尔看见她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裹在衣服里颤动
着,不由感到口渴起来,但是他却转过头,盯着躺在一旁发出轻微鼾声的薛倩倩,
叹道:「唉,薛姐姐的脸蛋儿这么秀美,就因为奶头稍微有点发黑,就被格乌塔
巫师淘汰,真是令人悲悯……嘿嘿……格乌塔巫师不喜欢薛姐姐的奶头,我却偏
偏要尝一下薛姐姐的黑奶头……」

  汪小梅闻言嗔笑道:「其实薛姐姐的奶头只是稍微有一点黑,绝不像你想象
中那么严重。小福子,既然你想吃薛姐姐的奶,我就帮你吧!」

  说着便将醉过去的薛倩倩扶起来,让她斜靠在墙上,向前挺起胸脯。薛倩倩
睁开眼睛,媚眼如丝,酥胸起伏着,「嗯咛」一声后道:「小福子,你要干什么
……你要欺负姐姐吗?不要啊……姐姐想跟你喝酒……」

  汪小梅浪笑道:「薛姐姐,酒咱们改天再喝吧!现在小福子不想喝酒,只想
喝你的奶奶……」

  说着便解开薛倩倩的衣襟,一股少女乳香扑面而出。汪小梅扯掉薛倩倩的蓝
色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汪小梅说得果然不错,薛倩倩的
奶子很美,奶头呈暗红色,也算不上什么黑,甚至比起朱晓琳、薛敏芝、陆婉青、
鲁三小姐、秋蚕公主等美女的奶头还要红艳一些。格萨尔见状不由苦笑叹道:
「唉,贪官当道,埋没人才啊……薛姐姐,你不要伤心,你的奶头,在我心里面
是最美的……」

  汪小梅将格萨尔的脑袋到薛倩倩的奶子上,嗔笑道:「既然你觉得薛姐姐的
奶头美,你就快吃啊……乖孩子,快吃奶……就像童年时,吃你妈妈的奶……」

  格萨尔便含住薛倩倩的一粒奶头,使劲咂弄吮吸起来。薛倩倩本来已经睡过
去,奶头被咂时又醒来过来,还是醉得很厉害,樱口里喷着丝丝酒气,嗲声道:
「哎呀……谁在吃我的奶?……他妈的逼,谁吃我的奶谁就是我的亲儿子……」

  汪小梅浪笑道:「薛姐姐,你以为这样占小福子的便宜,他就不吃你的奶了
么?告诉你,你越是占他的便宜,他越想吃你的奶。我对这世上的男人了解得深
了,他们巴不得所有美女都把他们当成亲儿子,让他们吃奶……」

  说着弯腰伸臂从炕桌上端过来一碟子香甜的酥油糌粑,让格萨尔暂停吃奶,
用那只没带手套的纤手一边揉捏着薛倩倩的两只鼓胀奶子,一边把糌粑捏碎涂抹
在她的两粒奶头周围。格萨尔最喜欢吃糌粑了,此时闻到从薛倩倩乳房上散发出
来的糌粑香味,急忙伸嘴含住一粒奶头,使劲吮吸起来。涂抹了糌粑的奶头满是
清甜馥郁的酥油香味,吃得格萨尔惬意不已。

  薛倩倩感到自己的奶头被咂得生疼,认出是那个即将成为萧观音义子的小厮
朱福在咂自己的奶头,不由笑骂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色鬼!你不去吃你干妈萧
观音的奶,来吃姐姐的奶干什么?姐姐又不是你妈妈……你这个小傻逼,就知道
吃女人的奶,没出息……」她骂是骂,却并不将格萨尔推开,反而趁着醉意唱起
了一支色情儿歌:「茶山的小儿郎呀,跟着妈妈采茶花。妈妈美丽的脸颊,胜过
那洁白的小茶花。茶山的小儿郎呀,喜欢妈妈的白裙纱。撩起了妈妈的白裙子,
看见黑色芳草长满胯下……」

  格萨尔听着薛倩倩唱的色情儿歌,鸡巴一下子涨硬起来,于是加大了吮吸奶
头的力道。汪小梅不断将酥油糌粑涂抹在薛倩倩的乳房上,让格萨尔咂吃,同时
嗔笑道:「薛姐姐,这首茶山的儿歌虽然很美,但是不符合现在的主题啊!现在
小福子在吃你的奶呢,你应该唱一首关于妈妈喂奶的儿歌啊!」

  薛倩倩嗔声道:「我没学过关于喂奶的儿歌。小梅,你如果会唱,就教我唱
吧!」

  于是汪小梅便开始清唱起来:「明媚的月光照摇篮,妈妈美丽的容颜如月光,
照着婴儿天真的笑脸。妈妈的两颗红奶头,在白色透明的衬衣里若隐若现。婴儿
含住了红奶头哟,尝到乳汁好芬甜。妈妈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爱抚着婴儿的
小鸡鸡。小鸡鸡快些长大哟,长大后干什么哟,插妈妈的黑骚穴和红屁眼……」

  薛倩倩跟着汪小梅唱这首「月光下的喂奶曲」,唱得格萨尔浑身欲火沸腾,
颤声道:「汪姐姐,你的奶头不是很红吗?我……我也要吃你的红奶头……」

  说着便伸手撕开汪小梅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只见她的两只奶子果然也是浑
圆鼓胀,两粒奶头红艳照人。不用格萨尔催促,汪小梅主动跪挪到面前来,双手
托住自己的双乳,用乳沟夹弄格萨尔的脸颊,让他嗅自己那芬芳的乳香,然后主
动将一粒红艳艳的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又唱起另一首色情儿歌:「小男孩使劲
儿跑哟,妈妈在后面追哟。妈妈跑起来香汗淋漓,胸前一对大奶子晃又晃哟。妈
妈追上了小男孩哟,轻轻地打屁股哟。坏孩子你不听话哟,妈妈要打死你哟。小
男孩掀起了妈妈的衣服哟,捏那对大奶子哟。把妈妈的裙子也卷起来哟,摸妈妈
的骚麻逼哟……」

  格萨尔一边听着色情儿歌,一边轮流吮吸咂弄着薛倩倩和汪小梅的奶头。把
糌粑往两名美女的乳房上涂抹,最后通过咂奶头将一大碟子香甜的酥油糌粑吃得
干干净净。

  格萨尔咂够了奶子,先将薛倩倩的裙裤脱掉,看见她肚皮下那丛乌黑的阴毛
果然是茂密柔细。格萨尔像小羊羔那样趴到薛倩倩的小腹上,用嘴含住她的阴毛,
使劲咀嚼着。薛倩倩发出了呻吟声。汪小梅嗔笑道:「小福子,你什么时候变成
小羊羔会吃草了?薛姐姐肚皮下面这片草原美不美?你愿意做一只永远在上面流
连吃草的小羊羔吗?」

  格萨尔笑道:「我才不做一只流连吃草的小羊羔呢,我要做一名驰骋草原的
英雄豪杰!」说着便架起薛倩倩的双腿,握住鸡巴往她胯底捣去。汪小梅故意用
戴着金手套的左手拦住薛倩倩的阴户,嗔笑道:「你想日逼,我偏不让你日,急
死你!嘿嘿……」

  格萨尔用龟头冲撞着汪小梅的金手套,邪笑道:「何方妖孽,胆敢挡住老孙
去路!还不快快闪开,小心老孙的如意金箍棒!」

  汪小梅闻言「扑哧」笑道:「小福子,你好会穿越啊!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
先生还没有出世呢,你就把大话西游的台词给搞出来了,真是天才,我对你的崇
拜就如滔滔江水……」

  格萨尔忙用手捂住汪小梅的樱口,苦笑道:「打住吧,汪姐姐,我自己都不
敢再说周星驰电影的台词了,听得自己都要呕吐了!快把金手拿开吧!金手是用
来对付日本侵略者和国民党反动派的,不是用来阻止自己的同志日逼的……」

  说着便伸手握住汪小梅的左腕向旁边一扳,谁知没有把汪小梅的手扳开,而
是把她那只金手套给扯脱下来。两人齐齐发出了一声尖叫。薛倩倩闻声一看,也
随着发出了一声尖叫。

  只见汪小梅那只原本漆黑如墨的左手此时已变得十分洁白。格萨尔一把握住
这只纤手,感到肌肤细腻柔滑,不由惊喜道:「汪姐姐,看来我的药精液果然有
神奇疗效!你的黑蛊毒解除了!你现在还感到左手内的血脉阴寒流窜冲撞吗?」

  汪小梅见困扰自己多年的黑蛊毒真的被这少年用精液解除,又是感激,有觉
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心想萧观音看上的人物,的确有点本事,当下便用那只解
除了蛊毒的纤纤玉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将其捣入薛倩倩的阴道,颤声道:「小
福子,你解除了姐姐的蛊毒,姐姐好感激你,好爱你……大恩不言谢,姐姐现在
先帮你日逼吧……」

  薛倩倩的阴道内早已淫水泛滥,一片潮湿。格萨尔一边狠捣着薛倩倩的阴道,
一边侧身与汪小梅相互搂抱着,跟她接吻。汪小梅将香舌伸进男孩嘴里,让他尽
情吮吸,并吐出大量香甜的口津给他吞咽。汪小梅一边跟格萨尔接吻,一边含糊
着声音道:「小福子,姐姐要亲你,姐姐好爱你……告诉姐姐,你第一个与之接
吻的美女是谁呀?……」

  格萨尔闻言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张俏丽的脸庞,一段幸福的回忆顿时掠过脑海。
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十二岁的格萨尔刚刚从离别师父的伤感中缓过神来,漫步经
过一个牛棚,看见一名美丽的少妇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正在挤牛奶。格萨尔
奇怪在这藏边牛棚里怎么会出现一名美丽的汉族少妇,便走进牛棚跟她搭讪。那
少妇容貌秀丽,气质贤淑,见了衣衫褴褛的格萨尔也没有感到吃惊,反而神色自
然地跟他聊天。格萨尔了解到少妇名叫杜青梅,老家在中原,因为爱上了一名藏
族武士,因此嫁到了藏边。半个月前丈夫因为与人决斗而死,杜青梅十分悲伤,
本来想回中原,但因为爱这里民风淳朴,所以决定留下来。格萨尔一边跟杜青梅
聊天,一边贪婪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他之所以对杜青梅十分依恋,是因为不久
前他得知自己的母亲是汉人,因此杜青梅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他。杜青梅也很喜
欢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孩,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那个吻是格萨尔出生以
来接受的第一次美女轻吻,感到很是润泽甜蜜。杜青梅问格萨尔会不会挤牛奶,
说愿意教他挤奶子。于是,在那个下午,格萨尔便在那个牛棚里跟美丽的少妇杜
青梅学挤奶,然而挤的却不是那头大母牛的奶子,而是在杜青梅的指导下,掀开
了少妇衣襟,揉摸挤玩着她那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格萨尔挤了一会儿,两道奶
汁便从杜青梅的紫红色奶头里激射出来。格萨尔不由惊道:「哇,杜阿姨,你竟
然也跟大母牛一样有奶水!」杜青梅笑道:「我半年前刚生了个小女儿,女儿还
没有断奶呢,我怎么会没有奶水?我的奶水很多,女儿一个人吃不完。格萨尔,
你以后愿意经常到阿姨这里来挤奶和吃奶吗?」格萨尔含住杜青梅的奶头,将芬
甜的乳汁吸到嘴里,大口吞咽着,心里荡漾着幸福,心想自己自幼孤苦,没有享
受过母爱,想不到自己武功初成便遇到这位气质优雅的美貌少妇,吃到了她的奶
水,也算弥补了一下多年的孤苦。那天他喝饱了杜青梅的奶水,拒绝了杜青梅让
他到家里去的邀请,继续走上自己流浪的道路。直到一年以后,他已经有了日逼
的经验之后,才忽然想起杜青梅,那名给了自己第一次美女轻吻的少妇,想起她
奶水的香甜,顿时在心里涌起思念之情。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那里,找到了杜
青梅的家,一座有中原乡村风格的小院子,院子里盖了一间瓦房,房檐下挂着风
铃,叮叮当当地响得很好听。格萨尔望见杜青梅还是穿着那件淡绿色的衣裙,正
撅着丰臀在修剪花圃。夕阳下她的身影好美丽,那是用诗句都难以形容的风姿。
格萨尔悄然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细腰,撩起了她的裙子。杜青梅发出了惊叫,
可是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格萨尔已经扒下了她的裤子,从后面将鸡巴插入了她
的阴道。

  杜青梅本以为是藏边歹徒来欺辱良家女子,发现是格萨尔,不由喜极而泣,
一边颤动着雪白的大屁股让男孩抽送,一边颤声道:「格萨尔,你终于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日我了……你知道吗,阿姨这一年内多么想念你。每当阿姨想念你的
时候,阿姨的奶子就发胀,奶头就发硬……格萨尔,你终于回来了……阿姨今晚
要好好疼爱一下你……」格萨尔一边从后面轮流插着杜青梅的阴道和屁眼,一边
将脸贴在她脑后的发髻上,嗅着她的发香,并用双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奶子。
两人性交完毕后,杜青梅将格萨尔带到屋里。格萨尔见屋子收拾得很整齐洁净,
问道:「你不是有个小女儿吗?在哪里?」杜青梅道:「前几天我哥哥从中原来,
把我的女儿接走了。过几天我也要回中原。格萨尔,幸亏你今天来了,否则再过
几天,你来找我就只能见到空房屋了。」于是格萨尔便与杜青梅在那座小屋里住
了三天。那三天里,杜青梅让格萨尔尽情地享受了母性之爱。一天十二个时辰,
杜青梅的奶头有七八个时辰都塞在格萨尔的嘴里,而格萨尔的鸡巴也大部分时间
都插在杜青梅的阴道或者屁眼里。第四天早晨,格萨尔醒来,发现枕边幽香尚存,
可杜青梅早已芳踪杳杳。枕边留下一封信,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首诗:少年
过牛棚,有缘窥丽影。羞涩学挤奶,永世忆清芬……

  格萨尔回忆着美丽的往事,鸡巴狂插着薛倩倩的阴道,同时跟汪小梅疯狂接
吻。薛倩倩被日得很快酒醒了,见格萨尔的大鸡巴在自己阴道里狂抽乱插,不由
叫道:「哎呀,小福子,你这个小傻逼,你好大的胆子,没经过姐姐的允许,就
来日姐姐的逼……你这个傻逼,你好坏……哎哟,我要去告诉你干妈萧观音……」
嘴里虽然骂着,却主动用手扳起自己的双腿,把双腿叉得更开一些,方便男孩抽
送。格萨尔见薛倩倩醒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把鸡巴从她阴道里抽了出来。汪
小梅笑道:「哎哟,小福子,你把鸡鸡抽出来干什么?你不要害羞嘛,你薛姐姐
不会怪你的。」说着伸出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往薛倩倩的胯底捣去,却失了
准头,把鸡巴捣进了薛倩倩的屁眼里。

  薛倩倩叫了起来:「哎呀,小梅,你也是个傻逼……你把小鸡鸡插到我的屁
眼里了……你当年是怎么军训的?枪法这么差……」汪小梅笑道:「薛姐姐,你
不要生气嘛!反正你的屁眼小福子迟早要插的。你如果不服气,等会儿你握着小
福子的鸡鸡来插我的屁眼好了,你把我的屁眼插烂我都不怪你……」

  格萨尔听两女污言秽语地说着,情欲高涨,挺动小腹使劲插弄着薛倩倩的屁
眼,最后终于大叫着把精液射到了薛倩倩的屁眼里。薛倩倩叫道:「哎哟……好
烫……小梅,我的屁眼里中弹了……好多子弹,机关枪连射的子弹,打进我的屁
眼,打得我肠道重伤了……小福子,你好狠,在姐姐的屁眼里开枪……」

  与薛倩倩性交完毕,格萨尔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起来跟两个美女喝了几
杯酒,吃了两块牛肉。薛倩倩听说格萨尔用精液解除了汪小梅的黑蛊毒,不由惊
异。汪小梅笑道:「小福子,你帮姐姐解了蛊毒,姐姐必须说话算数,把逼给你
日。薛姐姐,方才我帮着小福子日了你,现在你帮着小福子把我也日掉吧?」

  薛倩倩已经穿好裙裤,瞧着格萨尔英俊的脸庞,浪笑道:「小梅,我们这次
若不是被那个女巫淘汰,怎能享受这种爽快?刚才小福子弄得我好爽!小福子,
姐姐爱你!姐姐问你,你日了你小梅姐姐之后,还能日我一次吗?」

  格萨尔心想这「风柳剑」可真骚,如此性欲,若非我这龙虎勇猛之辈,还真
难以满足她,于是嬉笑道:「薛姐姐,看来你是被我日上瘾了!本来我是非常珍
惜自己的精虫的。我的精虫做成虫草,在国外能卖几百两银子一斤呢!不过看在
两位姐姐国色天香而且为鬼婚文化做出巨大贡献的面子上,小弟我就算精虫尽绝
也要满足两位姐姐的要求。薛姐姐,你放心,只要我日完汪姐姐后尚有精力,一
定再与薛姐姐大战一番,切磋一下床上神功!」

  汪小梅嗔声道:「我可要事先说好,小福子,你日我的时候可要专一啊!我
知道有些男人喜欢同时玩两个女人,鸡鸡一会儿在这个女人的阴道里捣,一会儿
在那个女人的屁眼里捣。薛姐姐,刚才小福子日你的时候,我可只是帮你,没有
把小福子的鸡鸡往自己的逼里塞啊!除非小福子射精,你可不能抢我的小鸡鸡…
…」

  薛倩倩伸手在汪小梅胸脯上打了一下,嗔笑道:「小梅,你把姐姐看成什么
人了?我们才学了八荣八耻,我怎么会见利忘义呢?你放心,在小福子日你的过
程中,我不但不会抢你的小鸡鸡,反而会尽量帮你爽。如果有别人敢来捣乱,我
就算牺牲了生命,也要维护你的性生活权益,这是我作为一名共青团员应尽的职
责……」

  格萨尔打断了薛倩倩的话,笑道:「薛姐姐,政治思想上的问题就先不讨论
了,我们开始步入正题吧!我还需要休息片刻,以便完全恢复精力。你先帮我把
汪小梅姐姐的裙裤脱下来,让我审核一下汪姐姐的逼毛是不是真的很少。」

  薛倩倩便嬉笑着开始解开汪小梅的裙带,褪下她的绸裤。格萨尔一边喝酒,
一边朝她私处看去,只见她肚皮雪白平滑,绝无赘肉,小腹下一丛阴毛虽然稀少,
却是乌黑油亮,十分迷人。格萨尔不由咽了一下口水,颤声道:「汪姐姐,那个
格乌塔巫师真没有眼光!你这撮逼毛虽然不够浓密,但如此乌黑柔细,就像雪山
悬崖边的一丛芳草,傲立于天地之间,吸取日月精华,不愁终有一天修炼成兰芝
仙草。汪姐姐,你愿意把你这撮黑逼毛剃下来,送给我泡酒喝吗?」

  汪小梅心中对格乌塔因为阴毛稀疏淘汰自己一直感到愤恨,此刻听了格萨尔
的夸赞,虽然明知他带着谄媚调戏,心里也十分感动,颤声道:「小福子,谢谢
你……其实姐姐原先逼毛是相当多的,就跟薛姐姐一样。这撮逼毛你如果真的喜
欢,姐姐就送给你,可惜太少了……小福子,你放心,等以后姐姐的逼毛长起来,
姐姐一定会全部剃下来送给你……」

  薛倩倩拿出随身带的小剃刀,嬉笑着将汪小梅小腹下那撮阴毛剃了下来,往
格萨尔的嘴里塞。格萨尔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接过阴毛,在手指间捻了捻,
觉得真是柔细,放到鼻端一闻,仿佛有种芳草的清香。薛倩倩嗔笑道:「小福子,
你汪姐姐的香草,你怎么不吃啊?来到藏边草原的小羊羔,如果不吃草,怎么能
生存下去呢?」

  格萨尔将阴毛泡进酒壶里,端起来摇了摇,倒了三杯,自己端了一杯,递给
薛倩倩和汪小梅各一杯,笑道:「如此仙草,怎舍得一口吃完?用来泡酒,定然
增加不少酒香。来,两位姐姐,让我们为取得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干一杯!」

  薛倩倩倒不介意,接过了酒杯。汪小梅生性爱洁,知道这杯酒被自己的逼毛
泡过,感到有点恶心别扭,便推说不胜酒力,没有喝。格萨尔也不强求,与薛倩
倩碰杯后一饮而尽,觉得真有一股芳草香气。喝完酒,薛倩倩用纤指帮汪小梅掰
开胯底那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让格萨尔看里面鲜红色的阴道内壁,浪笑道:
「小福子,快看,这是你汪姐姐的逼,好不好看?跟你干妈萧观音的逼比起来,
哪一个更好看?」

  格萨尔心想我还没看过干妈的逼呢,不管干妈的逼好不好看,反正我都是要
钻的。当下喝了一杯酒,点头道:「嗯,好看,好看。薛姐姐,其实你的逼也很
好看……」

  薛倩倩嗔笑道:「我的逼你已经日过了,现在你应该集中精神对付你汪姐姐
的逼,不用夸我了。小福子,你知道吗,你就是从女人的这个逼里生出来的。对
了,我还没问过,你的亲妈妈是谁呀,长得漂亮吗?」

  格萨尔不愿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淡笑道:「我只不过是朱晓琳家中的一个
小厮,我的亲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临死前把我卖给朱家。我的亲妈妈
漂不漂亮,我已经记不得了。」

  薛倩倩笑道:「没关系,小福子,你虽然身世可怜,自幼失去母爱,但如今
你即将成为天南第一美女萧观音的义子,将得到享受不尽的母爱。这世间除了萧
观音,还有很多很多的美女会像妈妈一般地疼爱你……」

  说着便伸手从碟子里抓起几块糖醋里脊。格萨尔还以为她饿了要自己吃,谁
知却见她将几块里脊尽数塞进了汪小梅的阴道里。格萨尔惊叫道:「喂,薛姐姐,
你干什么?汪姐姐是用上面那张嘴吃饭的,不是用下面那张嘴……」

  汪小梅虽未反抗,却也嗔声道:「哎呀,薛姐姐你干什么?你太过分了,怎
么能把菜肴塞进我的逼里,你好坏呀,快掏出来……」

  薛倩倩浪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错嘴巴了。我想给小梅吃点糖醋里
脊,怎么把菜喂错了嘴呢?我也记得小梅是用上面的嘴吃饭的,我真糊涂!」

  说着便用筷子捣进汪小梅的阴道,夹出一块糖醋里脊,上面已经沾着几丝白
糊糊的淫水。薛倩倩的俏眼瞟着格萨尔,嗲声道:「小福子,你汪姐姐用下面的
嘴吃过的菜,你愿意吃吗?你不吃姐姐我可就吃了哟……」

  格萨尔忙道:「我愿意吃,我当然愿意吃……薛姐姐,你喂我吧……」

  薛倩倩便把那块沾着淫水的里脊喂到男孩嘴里。格萨尔大口咀嚼着,说道:
「好香!真好吃!薛姐姐,我还想吃一块……」

  于是薛倩倩又用筷子捣进汪小梅的阴道里,夹出一块里脊,这回淫水沾得更
多。格萨尔一口咬住薛倩倩喂过来的里脊,很快便吞下了肚。汪小梅俏脸绯红,
颤声道:「哎呀,不要啊……薛姐姐,小福子,你们搞什么嘛……从我的逼里夹
出来的菜,怎么可以吃嘛……你们不嫌脏吗?……」

  薛倩倩浪笑道:「小梅,你长得这么漂亮,从你逼里夹出来的菜,小福子怎
么会觉得脏呢?他不但不会觉得脏,还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说着便不断地用筷子捣弄汪小梅的阴道,把几块糖醋里脊全部夹出来,喂进
格萨尔的嘴里,并又把一些油爆花生、葱爆羊肉、红烧牛筋胡乱塞进汪小梅的阴
道里,塞得汪小梅秘处发胀生疼,颤声道:「薛姐姐,你……你快停手……哎哟
……我那里面都被你塞爆了……你把我的逼当成快餐饭盒了呀,什么都往里面塞
……」

  薛倩倩浪笑着,让格萨尔趴到汪小梅胯下,把筷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夹菜。
薛倩倩倒了两杯酒,递给格萨尔一杯,笑道:「小福子,别光顾着吃啊,我们边
吃边喝酒!」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筷子在汪小梅阴道里搅动,不时夹出一粒花生或者一根
牛筋喂到嘴里,一边跟薛倩倩碰酒。格萨尔很快就吃饱了,汪小梅的阴道也早已
被筷子搅得淫水泛滥。薛倩倩发现桌上还有一碟红樱桃未吃,便用纤指拈起几颗
塞进自己嘴里,然后一手抬高汪小梅的玉腿,一手将剩下的樱桃往她暗红色的屁
眼里塞。汪小梅叫道:「哎呀,薛姐姐,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小果子往
妹妹的屁眼里塞啊?好难受呀……」

  格萨尔也道:「是呀,薛姐姐,你怎么往汪姐姐的屁眼里塞樱桃呢?难道…
…难道你要我吃汪姐姐屁眼里塞过的东西?」

  薛倩倩不断地将小樱桃塞进汪小梅的屁眼,嗔笑道:「怎么,小福子,你嫌
你汪姐姐的屁眼脏吗?你想想,你汪姐姐长得多美,从她屁眼里取出来的东西,
你不觉得香甜吗?这是你美丽的汪姐姐的屁眼啊……」

  格萨尔被薛倩倩的淫秽语言挑起了情欲,点头道:「是的,薛姐姐你说得对!
汪姐姐长得这么美,她的屁眼我不应该嫌脏。」

  这时薛倩倩已将几十颗红樱桃全部塞进了汪小梅的屁眼里,笑道:「小梅,
是不是觉得肛道里很胀痛?没有关系的,一会儿就习惯了。小福子,你先别急着
吃樱桃,让这些红樱桃在你汪姐姐的屁眼里用肠液腌半个时辰,一定会更加美味。
现在你先日你汪姐姐的逼吧!」

  说着便帮男孩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用涂满指甲油的纤手搓弄着。格萨尔先埋
下头去,伸出舌头将汪小梅两片大阴唇上的油渍舔干净,然后才跪到汪小梅胯下。
薛倩倩的纤手一直握着他的鸡巴,浪笑道:「小梅、小福子,你们两人准备好了
吗?要开始日逼了哦!小福子,你的小鸡鸡终于要进入你汪姐姐的美肉隧道里了
哦!」

  说着便将格萨尔涨硬的肉棒插进了汪小梅的阴道。汪小梅发出了一声呻吟:
「哎哟!……薛姐姐,你轻点儿嘛!你好坏!……把人家的小穴穴捅破了怎么办
呀……」

  薛倩倩伸手捏了捏汪小梅的俏脸,浪笑道:「那么多糖醋里脊、油爆花生、
葱爆羊肉、红烧牛筋都塞进去了,小福子的小鸡鸡还进不去吗?小福子,姐姐放
手了哦,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如果你不把你汪姐姐日爽,姐姐不会饶你哦……」

  格萨尔已经挺动小腹,用鸡巴在汪小梅阴道里抽送起来。由于先前阴道里塞
了大量的菜肴,再加上淫水泛滥,此刻阴道里面十分湿滑油腻,抽送起来格外顺
利。格萨尔感到爽极了,跟薛倩倩碰了一杯酒,感激道:「谢谢你,薛姐姐,今
天你教我吃了一顿人生中最美味的菜肴,等会儿还要让我品尝人生中最香甜的樱
桃。薛姐姐,我不代表党,也不代表国家,也不代表人民,我仅代表我自己,向
你真诚地说声:姐姐,谢谢你……」

  薛倩倩格格娇笑道:「小福子,你太客气了!这是你自己的艳福,用不着谢
谢姐姐。小福子,今天姐姐的逼已经让你日了,桌上的菜也完了。改天等姐姐把
下面洗干净,也用阴道和屁眼塞美食给你吃,好不好?」

  说着又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裤子,用纤指抚摩捻弄着自己小腹下那片黝黑
浓密的阴毛,用深情挑逗的眼神瞧着格萨尔。格萨尔被挑逗得情欲大增,一边挺
动小腹大力抽插着汪小梅的阴道,一边侧身捧过来薛倩倩的俏脸,疯狂地与她接
吻,含糊着语音道:「薛姐姐,你真美!……我爱你……我一定会吃你逼里塞过
的食物,那一定是世间美味……」

  薛倩倩搂住格萨尔的脖子,将香舌伸进他嘴里,吐出大量香津让他吃,颤声
道:「噢……小福子……好孩子……姐姐的乖孩子……姐姐疼你,姐姐永远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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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倩倩与格萨尔接了一会儿吻,忍不住又撩起自己的衣襟,让男孩咂弄自己
的奶头。格萨尔含住薛倩倩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向后使劲拉扯,含糊着声音道:
「薛姐姐,那个格乌塔真是傻逼!你这么好的奶子她竟然淘汰,那简直就是嫉妒!
薛姐姐,其实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的奶头在我嘴里是最香甜的……」

  薛倩倩被咂得情欲陡起,双手攥紧了格萨尔的头发,把两只乳房使劲往他脸
上挤擦,颤声道:「好啊,姐姐的好孩子……你喜欢吃姐姐的奶,姐姐好高兴…
…但是姐姐有自知之明,姐姐知道自己的奶头绝不是最香甜的……小福子,如果
你有一位美丽温柔的妈妈,当妈妈的奶头塞进你嘴里的时候,才是最香甜的……
小福子,你很快就会尝到人世间最香甜的奶头了……萧观音即将成为你的干妈,
你很快就会尝到美丽的观音娘娘的奶头了……」

  格萨尔心想萧观音的奶头自然一定会香甜,但在我心中最香甜的奶头还是我
亲妈妈陆婉雅的奶头。唉,不知今后见到我那位美丽的女侠妈妈之后,她会疼爱
我吗?她会让我咂她的奶头吗?

  想起自己的母亲陆婉雅,格萨尔欲火更加膨胀,一边狠命地捣着汪小梅的阴
道,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边狠命地吮吸、咂弄、咬扯着薛倩倩的两
粒暗红色的奶头。两名美女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声,三人都汗水淋漓。
格萨尔用鸡巴在汪小梅的阴道里抽送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看见汪小梅屁股底下
压着两颗红樱桃,不由叫道:「哎呀,大事不好,红樱桃从汪姐姐的屁眼里掉出
来了!」

  薛倩倩嗔笑道:「真是大惊小怪,掉出来塞回去就是了,算什么大事呢?」
说着便伸手拈起那两颗红樱桃,塞回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叫道:「哎呀,不好
了,薛姐姐,我的肛道里好涨,好像……好像要拉屎了……」

  格萨尔闻言一惊,减慢了抽送阴道的速度,问道:「薛姐姐,汪姐姐要拉屎,
怎么办呀?」

  薛倩倩嗔声道:「真是懒人屎尿多!早不拉晚不拉,怎么在日逼的关键时刻
拉屎呢?小梅,我今天早上去拉屎的时候叫你一起去,你怎么不跟我去呢?」

  汪小梅嗔声道:「薛姐姐,每人拉屎的时间都不同,你想拉的时候我不想拉,
我想拉的时候你不想拉……哎哟,不能再说了,憋不住了……」推开格萨尔,飞
身下床,来不及穿裤子,用裙子盖住大腿就跑了出去。

  薛倩倩叫道:「哎!小梅,那些樱桃呢?!……」格萨尔叹道:「薛姐姐,
在这种憋屎煎熬的危难时刻,咱们就别理会那些樱桃了,还是让汪姐姐舒舒服服
把屎拉出来吧。」一顿之后,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薛倩倩,笑问道:「薛姐姐,
你今天早上拉屎了吗?」薛倩倩俏脸一红,嗔笑道:「拉了,怎么了?你怎么关
心起姐姐拉屎的事情来了?」格萨尔嬉笑道:「我就是想知道……薛姐姐,你今
天早上拉了多少屎?有没有一斤?屎是干的还是稀的?屎是什么颜色的?」薛倩
倩啐道:「真是个恶心的孩子!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难道你连姐姐的屎都想吃
吗?」

  格萨尔让薛倩倩褪去裙裤,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用一根手指捣
弄着她的屁眼,眼里闪过一丝向往的神色,叹道:「我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来自东
瀛的传说,听说那里生长着一种果子,颜色粉红,散发着类似胭脂的气味。这种
果子十分神奇,男人不能直接吃,吃了就会慢性中毒而死。男人如果想吃,必须
先让美丽的女子吃。美女吃了这种果子之后,拉出来的屎一点都不臭,而且芬芳
四溢,可以成为男人的无上美味……」

  薛倩倩笑道:「你说的是胭脂果吧?我也听说过这种神奇的果子。我还听说,
这种胭脂果是东瀛母爱乱伦文化的象征。果子通常是由年轻漂亮的母亲吃,吃完
后拉屎让自己的儿子吃。妈妈长得越漂亮,吃完胭脂果后拉出来的屎越香甜……
怎么,嘿嘿,小福子,你难道想吃胭脂果屎了?好,改天我托人打听打听,看能
不能弄到这种神奇的东瀛胭脂果,送给萧观音,也算是姐姐祝贺你们母子缘分的
一份人情吧!」

  格萨尔闻言感动,颤声道:「薛姐姐,你真好……如果你能帮我弄到胭脂果,
让我能吃义母萧观音的屎,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说着便用手指加大力量抠
弄她的屁眼。薛敏芝呻吟道:「哎哟……小福子,你不用客气,你都吃了姐姐的
奶了,姐姐还能不疼爱你吗?姐姐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为你弄到这种胭脂果
……」

  说着又将一粒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柔声道:「好弟弟,快,继续吃姐姐的
奶……这次鬼婚竞技结束之后,从此每天含在你嘴里的奶头,主要就是萧观音的
奶头了。姐姐浪迹江湖,生死难卜,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奶头塞到你嘴里
呢!」

  格萨尔听她说得伤感,心里也不由有些惆怅,便加大力量揉捏、挤压、吮吸、
咬扯薛倩倩的乳房,同时手指头在她屁眼里使劲挖弄,搞得薛倩倩浑身酥软、娇
喘微微,虽然感到疼痛,但这种淫靡的快感却令她不愿结束男孩对自己的摧残。

  薛倩倩情欲陡涨,纤手抓住格萨尔的鸡巴便要往自己阴道里塞,此时汪小梅
从门外进来,双手捧着几十粒红樱桃,惊叫道:「薛姐姐,你怎么背着我享受小
福子的肉棒?你可真不够意思!小福子还没把我日完呢!」

  说着便飞身上床,将那捧樱桃放到碟子里,推开薛倩倩,将格萨尔拉到自己
身边,撩起裙子,叉开双腿,嗔笑道:「小福子,你也不够意思!把姐姐我还没
日完,怎么能去日别人呢?」

  格萨尔讪讪地答不出话来。薛倩倩笑道:「小梅,不好意思,姐姐我只是一
时冲动。你想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彼此气息相闻,犹如磁石相吸,怎么能控
制得住呢?好在你及时回来,否则姐姐我就要犯错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了。
咦?……」她瞧着碟子里的红樱桃,皱眉道:「小梅,这是从你屁眼里拉出来的
红樱桃吗?哎呀,你怎么把它们从屎里拣出来了?这还能吃吗?哎呀,好恶心…
…」说着用手扇着鼻子。

  汪小梅嗔声道:「薛姐姐,你胡说什么?这些樱桃是你一颗颗塞进我屁眼里
的,这些樱桃是你我姐妹友谊的象征,我怎么会把它们连同自己的屎一起拉出来
呢?小福子,你放心,这些樱桃是姐姐在拉屎之前从屁眼里挖出来的,一点都不
脏,你放心地吃吧。」

  说着便抓起几颗樱桃,塞进格萨尔的嘴里。格萨尔虽然觉得有些别扭,还是
吃得津津有味。汪小梅抓住格萨尔的鸡巴便往自己阴道里塞,薛倩倩却笑道:
「妹妹,你刚拉完屎,肠道里不太卫生,让小福子用小鸡鸡帮你清理一下吧!」
伸手抢抓住格萨尔的鸡巴,快速塞进了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嗔声道:「哎呀,
薛姐姐你干什么?我刚拉完屎呀!你怎么能让小福子日我的屁眼?你不怕孩子染
上大肠杆菌吗?」

  格萨尔却已开始用鸡巴在汪小梅屁眼里抽送,笑道:「没关系的,汪姐姐,
只要能够为你服务,我别说染上大肠杆菌,就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啊!我是吃
过五四运动的奶的,心中充满革命豪情,一切细菌都将被我踏在脚下!」

  汪小梅叹道:「唉,好吧,既然你如此富有牺牲精神,姐姐也无话可说了。
你就使劲日吧,日姐姐的屁眼……小福子,姐姐刚拉完屎的屁眼,你真的不嫌脏
吗?」

  格萨尔从碟子里抓起一把樱桃,塞进嘴里大嚼,挺动小腹用鸡巴使劲捣着汪
小梅的屁眼,笑道:「汪姐姐,你长得这么美,就像一朵雪中的梅花,天地间充
满你的芬芳之气,我怎么会嫌脏呢?如果你吃了胭脂果,我还要吃你的屎呢!」

  汪小梅不知道胭脂果是什么,听薛倩倩一解释,感到又是惊异,又是有趣,
笑道:「哇塞,世上真有这种神奇的水果吗?那些有漂亮妈妈的男孩们可有福了,
只要一找到胭脂果,就可以吃妈妈的屎了!」

  薛倩倩笑道:「即使有胭脂果,也并非每一个男孩都愿意吃妈妈的屎。你们
读过吗?当年西施嫁给吴王夫差,生下儿子梭宝。梭宝十三四岁时便英俊潇洒,
文武双全,深得父王母后的喜爱。尤其是美女西施,对这个儿子极为疼爱。在梭
宝十四岁生日之夜,被母后西施招到深宫中。西施亲自带领一群姿色艳丽的美女,
为儿子挑起舞蹈,并细声吟唱调情的歌谣。舞蹈完毕,西施要儿子跟自己进入床
帐交合,被梭宝严词拒绝,拂袖而去。梭宝自幼多读儒家诗书,对礼仪伦常看得
极重,见母亲西施如此放荡不伦,不由又是愤慨,又是伤心,但念在母亲自小的
养育之恩,并未将此事禀报父王夫差。几天后的中午,梭宝正在自己屋中读圣贤
书,忽然丫鬟端上一碟淡绿色的稀糊食物,香气四溢,说是从母后西施宫里送来
的。梭宝正有些饥饿,便抓起一把稀糊吃了一口,觉得美味无比,不由问这究竟
是什么佳肴,怎么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旁边一名博学多才的丫鬟便对梭宝王子说,
这是胭脂果屎,一定是西施娘娘疼爱儿子,从海外深山寻来胭脂果,自己先行食
用,随后拉出这种神奇的香屎,让王子品尝。梭宝闻言又是震惊,又是羞愤,心
想自己大好男儿,本想策马疆场,扫平敌人,发扬诗书礼乐,振兴吴国。谁知自
己壮志未酬,竟然摊上这么一位外表美丽却内心淫荡的母亲,自己还有何面目活
于天地之间?于是梭宝王子便拔出长剑,自刎而死……」

  格萨尔听得险些提前射精,忙把鸡巴在汪小梅的屁眼里停住,苦笑道:「靠,
薛姐姐,你看的是什么史书啊?如果学校里都是这种史书,孩子们也都不会讨厌
历史课了!」

  汪小梅也嗔笑道:「薛姐姐,什么啊,简直就是黄色小说嘛!小福子还小,
你不要给他灌输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嘛……」

  这回轮到薛倩倩想吐血了,用纤指夹了一粒樱桃塞进汪小梅嘴里,嗔笑道:
「呸,小梅,你太虚伪了!如果你追求思想健康,此刻小福子的鸡鸡就不会在你
屁眼里插着了。我只是讲些江湖野史玩嘛,你们何必那么认真呢?格萨尔,你快
抓紧时间日你汪姐姐的屁眼,争取早点射精。姐姐我的阴道和屁眼还在这里等着
呢!」

  汪小梅闻言气恼道:「什么叫抓紧时间?薛姐姐,你巴不得小福子早点把我
日完,你的骚逼好享受小福子的鸡鸡吧?告诉你,不管小福子什么时候射精,我
一定要让他的小鸡鸡在我的屁眼里呆够两个时辰!……」

  格萨尔吓了一跳,忙开始挺动小腹继续抽送汪小梅的屁眼,陪笑道:「汪姐
姐,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跟薛姐姐的革命友谊好,好得地久天长。有点小矛盾,
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要刻意激化矛盾嘛。现在的基本路线是搞经济建设……
汪姐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小福子的小鸡鸡和汪姐姐的屁眼也一样。小鸡鸡
在汪姐姐的屁眼里只是参观学习,就像那年我到圣地延安旅游一样。小鸡鸡如果
在汪姐姐的屁眼里呆久了,影响自己的学习,更影响汪姐姐日常的排便革命工作,
所以我相对汪姐姐说,小鸡鸡是非常愿意呆在汪姐姐屁眼里的,但现在革命还未
胜利,大多数人民还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们共产党员不能只知道享乐,而
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付国民党反动派的战争实践上……」

  薛倩倩格格娇笑,汪小梅则听得晕头转向,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往自己屁
眼里猛捣,喘息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你他妈的只会说这些屁话屎话…
…你只需回答姐姐一句话,你的小鸡鸡到底能在姐姐的屁眼里呆多久?……」

  格萨尔继续吃着从汪小梅屁眼里抠出来的樱桃,笑道:「两个时辰太长了,
十八大以后中央政治局决定整顿会风文风,干什么都要精简高效,不要光混时间。
汪姐姐,我的小鸡鸡保证能在你的屁眼里插上大半个时辰,你一定会感到满足的。」

  说着便加大力量,狠命地用鸡巴捣着汪小梅的屁眼。汪小梅发出了连声浪叫:
「哎哟……小福子,小傻逼……你轻点儿嘛……我日你妈的逼……你把姐姐的屁
眼都给捅烂了……以后姐姐拿什么拉屎粑粑呀……你这个傻逼……等认母仪式结
束后,你就这样捅萧观音的屁眼吧……」

  薛倩倩笑道:「小梅,萧观音的屁眼你不用操心,那是一定会被小福子捅的。
现在你操心好自己的小屁眼吧……咦?小福子,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
回答哦……即将成为你义母的那个萧观音,你日过她吗?嘿嘿,你是不是早就把
自己的干妈给日掉了?就像那些未婚同居的青年男女一样……」

  格萨尔苦笑道:「薛姐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可以把我看成无耻的色狼,
可是请你一定要尊重我的义母啊!我的义母羽扇观音萧文丽乃天南第一美人,武
功卓绝,气度端庄,人品贤淑,早在第一次反围剿战争时就收到过毛主席的接见。
虽然毛主席的接见方式有点古怪,是在被窝里接见……但是我相信我义母萧观音
受过主席接见之后,成为了一名意志更加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是绝不会允许我
乱来,在认母仪式前与她发生肉体关系的,虽然在精神上和幻想中,我早已把干
妈的胴体享受过很多次了……」

  薛倩倩闻言格格娇笑不停,将碟子里的红樱桃全部倒进格萨尔嘴里,嗔笑道:
「吃,快吃……不信这屁眼腌泡的樱桃还堵不住你的嘴……」

  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冷笑,笑声阴冷,震得三人耳鼓直响,心神更
是惊悚。格萨尔一紧张,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汪小梅的肛肠道。「风柳剑」薛
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不愧为久历江湖的侠女,临危不乱,迅速穿好衣裙,
薛倩倩抓起长剑,汪小梅依旧带上金手套,两人飞身穿窗而出。格萨尔叫道:
「哎!两位姐姐,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呀,这可能是敌人的调虎离
山之计呀……」

  话虽如此,格萨尔的动作也不慢,扯过被单将鸡巴一擦,很快便穿好了衣裤,
双手一晃,左手便出现了箭袋,右手抓着长弓。他的箭术之所以驰骋草原,就因
为他练就了这门「幻影箭术」,早已超越了实质的弓箭。只要心神一动,便能聚
气为弓箭。只见他看似懒洋洋地弯弓搭箭,突然间便「嗖」地一声,一根羽箭向
窗外的夜色中射去,同时冷笑着飞身出窗。

  窗外是一片带着雪迹的荒原。月光如水,只见一名绿衣女子身形翻飞,与
「风柳剑」薛倩倩、「金手仙子」汪小梅斗得正酣。只听薛倩倩冷笑道:「小姑
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姐姐窗外装神弄鬼!还不快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们打
你几下屁股之后,会饶了你。」那女子格格娇笑道:「薛姑娘,就凭你也想打我
的屁股?呵呵,再回去练二十年吧。」汪小梅金手抓出,冷喝道:「少吹大气!
看招!」忽听那绿衣女子惊呼道:「哎呀,气箭!好厉害!」只见她凌空一翻,
裙摆上出现了一个洞,人却无恙地落下地来。

  格萨尔正展开轻功往三女格斗之地掠去,远远便望见那女子躲开了自己邪门
至极的「气箭」,不由震骇。心想方才听那女子的笑声,震得自己气血翻涌、心
神不宁,便知道她内力极强,但以前不管内力多强的高手,都未曾躲过自己这无
形无质带着咒术的「气箭」。今日那女子却只是裙摆下被穿了一个洞,竟然能躲
过自己的阴险一击,真是匪夷所思。

  掠到面前,那女子忽然一声轻笑,飞身向远方射去。荒野空阔,一览无遗,
本来极难逃遁,那女子却在数丈外的夜色中一晃而没,形同鬼魅,看得三人目瞪
口呆。

  格萨尔双手一晃,手中的弓箭消失,苦笑道:「究竟是何方高手,什么路数?」

  薛倩倩冷哼道:「是个穿绿衣裳的小丫头,看来不过十五六岁,招数却十分
怪异,看不出是什么门派。」

  格萨尔问道:「长得漂亮吗?」

  薛倩倩似乎为方才格斗落了下风忿忿不平,冷哼着不回答。汪小梅笑叹道:
「小福子,你好色!刚在姐姐的屁眼里磨出豆浆,现在就不管是敌是友,惦记起
人家小姑娘了。告诉你,方才这个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漂亮极了。如果我们把
她抓住,倒可以让你好好泄一泄火,可惜跑掉了,今后能不能见就不知道了。」

  格萨尔无奈摇头。三人回酒店结完帐,回客栈休息。夜风吹过寂静无人的街
道,甚是萧索。两女跟格萨尔不住一家客栈。走到一家客栈门口时,汪小梅道:
「小福子,我们到了,你住的地方还得往前继续走一段呢。夜深人静,你一个人
走怕不怕?要不要姐姐送你?」格萨尔挺起胸膛道:「俺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走
夜路吗?汪姐姐,你也忒小瞧俺了!」薛倩倩笑道:「小福子,你何时变成山东
人了?你虽然有武功,但在姐姐眼里还是小孩子。这样吧,小梅先进去休息,薛
姐姐送你一程。」汪小梅知道薛倩倩是情欲旺盛,还想跟格萨尔交合,淡淡一笑
道:「小福子,还是你薛姐姐疼你,就让你薛姐姐送你吧。我先进去休息了。」
说着便径自走入客栈。

  格萨尔道:「薛姐姐,你也不用送,跟着汪姐姐进去睡觉吧。你把我堂堂男
子汉看成不敢走夜路的小孩子,很伤我的自尊心哦……」薛倩倩伸手在他肩膀上
推了一把,嗔笑道:「走吧!哪那么多废话!」格萨尔无奈,只好让薛倩倩跟着
自己一起走。两人在空寂的街道上并肩而行,夜风将薛倩倩身上的幽香吹进格萨
尔的鼻孔,格萨尔心头一荡,不由握住了薛倩倩的手。

  两人离格萨尔所住的客栈越来越近了,薛倩倩忽然道:「小福子,你说过日
完汪小梅后再日我一次,现在你的小鸡鸡再硬不起来了吧?」格萨尔经过两次激
射精液,的确感到身子疲累,苦笑道:「薛姐姐,我不是说话不算数,只是我现
在真的没有力气日逼了。你放心,欠你的这一次,我改天一定补给你。」薛倩倩
冷笑道:「明后天就是你和萧观音的认母仪式。在整个认母仪式的过程中,多少
美女围绕在你身边,我还有机会接近你吗?」一顿之后,停步转身,双臂圈住了
格萨尔的脖颈,对他吐气如兰,颤声道:「小福子,你是一个人住吗?今晚天气
好冷,你一个人睡说不定会感冒的。姐姐帮你暖被窝好吗?」

  格萨尔心想自己一个人睡觉确实孤单,半夜里鸡巴涨起来也无处发泄,有薛
倩倩这样的美女陪宿的确很好,但他又想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长时间把精力花在
一个女人身上?这镇上美女如云,随时都可能有艳遇,还是别老跟薛倩倩纠缠的
好,但一时又不好回绝。正为难间,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薛倩倩,你早已
被本座淘汰,为何还与朱福纠缠不清?」

  两人闻言一惊,听出这是天南女巫格乌塔的声音,忙推开彼此的身子。人影
一闪,格乌塔已鬼魅般地来到跟前,只见她还是那身黑色衣衫,容貌在月光下虽
然俏丽,但极为苍白,加上神情阴森,实在像是一名来自阴间的女鬼。格萨尔不
由抽了一口冷气,陪笑道:「哎呀,格乌塔大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您还是
要多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天南的社会主义巫术文化离不开您,您若是
病倒了……」格乌塔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哼道:「小福子,大家都在为认母仪
式的事情奔忙,你却有闲心去到处寻花问柳。你对得起萧观音吗?薛倩倩,你还
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要本座亲自出手赶你?」

  薛倩倩以一柄「风柳剑」纵横江湖,何时受过人这样斥责奚落?但见这女巫
着实透着诡异,大概不是寻常武功能够对付,于是樱唇一咬,向格萨尔瞥了一眼,
一言不发地转身飞掠而去。

  格萨尔不由叫道:「薛姐姐!……」薛倩倩轻功绝佳,转瞬间便去得远了。
格乌塔冷笑道:「怎么,还恋恋不舍么?小福子,哦不,格萨尔,杨过,嘿嘿…
…你天生文武方面的资质本来不错,可惜贪恋女色,终究难有大的成就,不过你
如果学会适时自控,这辈子倒也不会死于非命。」格萨尔闻言震惊,向格乌塔脸
上看去,只见她面色苍白如鬼、俏丽至极,神情中带着说不出的讥诮,颤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格萨尔?杨过……杨过又是谁?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
感到头痛欲裂,心神也不能把持?」格乌塔嫣然一笑,这一笑犹如阳光冲破阴霾,
转眼间令她变得明艳照人。格萨尔不由看得呆了,颤声道:「格乌塔大师,原来
你……你笑起来有这么美……」

  格乌塔脸上笑容渐渐散去,叹道:「尘世如同梦幻,我们日常经历的往往又
是幻中之幻。我还是叫你小福子吧。至于我为何知道你的来历,你也不必多想。
我现在告诉你也无益,因为你迷梦未醒。如果你想从这场迷梦中醒来,得靠你自
身的领悟。小福子,认母仪式提前到明日午后举行,你回房休息几个时辰,不要
再寻花问柳途耗真元。明日寅时,你到镇东乱石林里来找我。」说罢便飞身而去,
鬼魅般在夜色里消失。格萨尔叫道:「大师!……」心里满腹疑惑,有千言万语
想问。最后他反复咀嚼着格乌塔那句话「尘世如同梦幻,我们日常经历的往往又
是幻中之幻」,心里似乎有所触动,但脑海里依然一片模糊。

  走进自己所住的客栈大门,见院子里高挂着一盏风灯,阒无人迹。格萨尔穿
过院子,正要抬步上楼,忽听那边照壁后面传来一阵女子的窃笑声,声音清脆,
十分悦耳。格萨尔不由心动,已将格乌塔的告诫忘到脑后,蹑手蹑脚地循声而去,
转过照壁,只见两名穿着艳舞服装的美女正提着一桶水在水沟边盥洗。淡淡月光
斜照下来,可以隐隐看见两女胸前穿出胸围子的四颗红艳奶头,以及小腹下破开
的绸裤部分露出的大丛黝黑阴毛。

  格萨尔的鸡巴不由再次涨硬起来。他认识这两名跳「母爱艳舞」的女子,因
为昨晚格乌塔选舞女时,他在一旁观看,记得每一名美女的身份来历。眼前这两
名女子一高一矮,身材高挑的那名被称作「江南飞凤」柳飘飘,鹅蛋脸,轻功和
掌指功夫一流。身材娇小的那名是名动淮北的「玉弹女侠」文菲,暗器功夫一流,
身上藏有十二枚鸽蛋大小、纯昆仑玉打造的名贵玉弹,专打人周身要穴,疾速难
躲。

  昨晚格乌塔选舞女时,格萨尔就特别注意到柳飘飘和文菲这两名美女,尤其
是文菲,虽然身材娇小,但面容极为娇媚,那长长的睫毛、秋水一般的玉眸,与
自己想象中母亲的容貌很像,当时就想跟文菲搭讪,却没有机会。此刻见了,再
也忍不住,从照壁后走出来,拱手笑道:「两位姐姐辛苦了,还没有休息吗?」
两女吓了一跳,见是格萨尔,不由松了一口气,但都把双手掩向自己的小腹下。
柳飘飘嗔笑道:「原来是朱公子。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了,你不早点休息
养好精神,跑到这里来偷看美女盥洗,不怕格乌塔大师惩罚你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两女胸前那四粒红艳迷人的奶头,望着她们小腹下遮掩不
住从纤指缝里窜出来的黝黑阴毛,涎笑道:「格乌塔大师制定的条例里并没有不
准偷看美女盥洗这一条,再说我来到这里并非为了偷看,而是听说『江南飞凤』
柳飘飘姐姐不但掌指功夫一流,而且精通琴棋书画。我从小读书少,缺乏文化,
所以想跟柳飘飘姐姐好好学学。另外,我听说『玉弹女侠』文菲姐姐的玉弹打穴
功夫一流,我也想学习一下下。所以我怀着万分虔敬的心情,郑重邀请两位姐姐
到我的房中一叙,以便讨教。」

  两女闻言对视一眼。文菲似乎较为矜持,微笑不语。柳飘飘却笑道:「朱公
子,我怎么没看出你还是这么一个谦虚好学的孩子啊?什么讨教,你分明是想把
我们这两个美女姐姐骗到你的房间里,好进行奸淫嘛!嘻嘻,朱公子,你着什么
急嘛!格乌塔大师说了,根据认母仪式的惯例,最后表演『母爱艳舞』二十名女
子全部都要跟你性交的,你今晚着什么急嘛!」

  格萨尔却冲上前去,跪在两女面前,双臂抱住文菲的一条腿,仰望着两女美
丽的脸庞,颤声道:「柳姐姐、文菲姐姐,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爱慕你们!尤其
是文菲姐姐,你的美貌,你的气质,令我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妈。两位好姐姐,你
们就陪我这个可怜的孩子一晚上吧!」

  柳飘飘啐了一口,文菲的心地却较为善良,玉眸闪动,问道:「朱公子,我
真的很像你亲妈妈?你亲妈妈是谁呀?」柳飘飘笑道:「文菲姐,你别听这孩子
胡说。凡是好色的男孩,见了美女都说像自己的亲妈妈。在骗得了美女的母性柔
情之后,便把像亲妈妈的美女日掉。这种男孩子我见得多了!」格萨尔忙道:
「柳姐姐,我不骗你,文菲姐姐真的像我去世了的妈妈。我妈妈虽然在江湖上没
有什么名声,但美丽温柔、知书达礼、很有气质,就跟文菲姐姐一样。文菲姐姐,
我要是骗你,让我遭天打雷轰,以后生儿子不但没屁眼,连小鸡鸡都没有!」

  文菲忙伸出纤手捂住他的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嗔声道:「发这么重的誓
干什么?」转头对柳飘飘道:「柳妹妹,我们反正都要跟这孩子发生关系的,不
如今晚就满足一下这孩子的欲望吧?其实我也很喜欢朱福这孩子,早就想好好疼
爱他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柳飘飘比文菲小两岁,对这位「玉弹女侠」向来尊重,把她看成自己的姐姐,
闻言耸耸肩,笑叹道:「我无所谓。只要文菲姐喜欢,我就跟着你去。」格萨尔
大喜,忙领着两女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桌上点着一盏烛灯,光线明亮。文菲
见床上被窝凌乱,不由皱起秀眉,嗔笑道:「唉,没妈的孩子就是可怜,被子都
没有人叠。」走过去给男孩整理床铺。忽听背后传来「啧啧啧」的声音,回头见
格萨尔已跟柳飘飘搂抱在一起亲嘴。

  文菲摇摇头,不理会两人,自顾自整理床铺。忽然腰间一紧,已被人用双臂
圈住,只听见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你怎么不理我?你不理我,就好像我的
亲妈妈不理我,令我好伤心!」文菲「哎哟」一声,原来格萨尔的一只手已经伸
到她小腹下,用手指去揪她的那丛阴毛。文菲玉肘向后一拐,正好拐在格萨尔胁
下的穴位上。格萨尔惊叫着向后倒去,被柳飘飘扶住身子,嗔笑道:「小福子,
你不要看你文菲姐姐外表娇小柔弱,她的女子防身术在整个武林都是第一流的。
你想不懂礼貌占她便宜,只能自己吃亏。」

  格萨尔感到胁下被撞的穴道气血流窜,十分疼痛,忙盘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了
一会儿,起身看见文菲和柳飘飘并肩坐在床沿上,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四条玉
腿踢着地上的一只木盆。格萨尔惊笑道:「干什么?文菲姐姐,你刚才撞得我好
疼,现在还要跟柳姐姐坐在一起审判我么?我可没有做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事情
啊!」

  柳飘飘笑道:「我们不是想审判你,是想看看你这孩子思想品德怎么样。我
跟你文菲姐姐跳了一晚上舞,累得浑身骨架子都散了。我们想在睡觉前好好洗个
热水脚。你如果懂得文明礼貌,现在就该去给我们打洗脚水,伺候我们洗脚。」

  格萨尔闻言苦笑,摇头道:「柳姐姐,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给女人
洗脚?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朱福在江湖上的地位将一落千丈,我朱氏集团的
股票也会在全亚洲暴跌的。」

  柳飘飘嗔笑道:「什么地位?什么股票?小福子,你就省省吧!你只不过是
朱亚琳姐姐家里的一个小厮,虽然前途无量,但现在还没有什么江湖地位,更别
说开创公司股票上市了。小福子,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两人洗脚?如果你不愿
意,今晚我跟你文菲姐姐的逼你就日不成了哦!」

  格萨尔只好连声道:「OK,OK,我给你们洗脚,给你们洗脚!虽然男子
汉大丈夫给女人洗脚很没有出息,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时之辱,只为了将
来成就共产主义大业。韩信当年也受过胯下之辱,毛主席也曾被陈独秀和王明打
倒过,最后还不是他妈的叱咤风云!」说完端起木盆飞奔出房,很快便从厨房打
来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

  文菲和柳飘飘早已脱掉鞋袜,四只纤巧洁白的玉足摇晃着,二十根玉趾涂满
颜色鲜艳的指甲油,格外诱人。格萨尔将木盆放到两女脚下,柳飘飘已急不可待
地将玉足踏进热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哎——呀,好舒服……一路
劳顿,好久没有这样泡过脚了……」

  文菲把左足伸到盆里,被格萨尔双手抱住右足,嬉笑道:「文菲姐姐,你的
脚好美!让我尝尝可以吗?」不等文菲回答,已将她的一根玉趾含到嘴里,吮吸
起来。文菲嗔笑道:「哎呀,傻孩子,你怎么吃姐姐的脚啊?姐姐跳了一晚上舞,
还没有洗过脚,你不嫌脏吗?」

  格萨尔将文菲的五根脚趾轮流含到嘴里咂弄,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的脚
这么美,就算一辈子不洗我也不嫌脏!」柳飘飘笑道:「文菲姐,看来这孩子真
把你当成了他的妈妈,你看他对你的脚都这么崇拜喜爱。小福子,柳姐姐的脚你
嫌脏吗?你怎么不吃柳姐姐的脚呢?」

  说着便将一只水淋淋的玉足伸到格萨尔嘴边。格萨尔一手抱住文菲的右足不
愿放下,一手抱住柳飘飘的玉足,吮吸她的脚趾,并用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水珠,
涎笑道:「柳姐姐,我怎么会嫌你的脚脏呢?只要你愿意,我天天给你舔脚。」
当下便轮流舔弄吮吸两女的玉足,那盆洗脚水倒成了多余,格萨尔的唾液成了两
女的足浴液。

  将四只玉足舔够之后,格萨尔起身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抵在了文菲的足底。
柳飘飘惊笑道:「小福子,你要干什么?那是那文菲姐姐的脚,不是逼。你连女
人的脚都要日吗?」

  格萨尔将柳飘飘的一只玉足也扳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夹在两名美女的脚底之
间,笑道:「我最近学得一种东瀛的足枪游戏。两位姐姐,我以共青团员和预备
党员的身份诚恳地请求你们,用你们的美丽小脚为我的小鸡鸡服务一次吧!」

  柳飘飘笑骂道:「变态!」但还是跟文菲配合着用足底夹紧了格萨尔的鸡巴。
文菲柔声道:「小福子,我听说这种足枪游戏很伤身体的,你明天还要参加认母
仪式,你的身体……」格萨尔握住两名美女的玉足,用鸡巴在她们足底之间抽送
起来,笑道:「文菲姐姐,谢谢你关心我。你说话的语调好温柔,就像我的妈妈
……你放心,我的身体镚儿棒,不会有什么事的。以前我上中学的时候,天天晚
上打通宵游戏,第二天早上照样逛街泡妞!」

  文菲与柳飘飘笑着对视一眼,于是两女便将格萨尔的鸡巴夹紧在两只玉足之
间,开始伸动玉腿,用脚给格萨尔打飞机。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两名美女足底肌
肤的平滑和细腻,故意放松精关,精液很快喷射而出,白糊糊地沾满了两女的足
底。柳飘飘惊笑道:「哇塞,小福子,你真该出家了,法名速射大师。你这么快
就放出精虫,平时还敢泡妞吗?」

  格萨尔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在两女的足踝上擦干净,冷笑道:「速射大师?
嘿嘿,柳姐姐,你给我起的这个名字真好!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速射大师的功
力!」说着便闪身上前,伸手揪住了柳飘飘的秀发。柳飘飘惊道:「哎哟,你这
个傻逼,想干什么?」旁边的文菲一言不发,纤指点出,点向格萨尔胁下的穴道。
格萨尔身子一震,任由文菲的纤指点中自己,施展功夫将穴道移开半寸,同时将
一股阴寒内力反震回去。文菲立刻大叫「哎呀」,闪电般缩回纤指,捂着疼痛的
指头瞪视着格萨尔,眼中闪现出惊悚的神色。

  格萨尔揪紧柳飘飘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肚皮下,将鸡巴捣进她的樱
桃小嘴,一边抽送一边给文菲扮了个鬼脸,笑道:「文菲姐姐,很奇怪吧?你出
手速度虽快,然而我有移穴的功夫,所以你是制不住我的。」文菲暗暗心惊,心
想方才我用胳膊撞中他的穴道,令他坐地调息了许久才起身。此刻我怎么点不中
他的穴道了?难道这少年真的练就了移动穴位的奇异功夫?真邪门!心念间开始
对格萨尔敬畏起来,脸上堆起温柔的微笑,起身上前,伸出纤手摸了摸格萨尔的
脸,然后用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胸脯,一边揉捏一边将那两粒穿出衣襟的红艳奶
头凑到格萨尔面前,柔声道:「小福子,不要生气嘛。姐姐试试你的功夫而已,
现在姐姐对你完全服了。你看姐姐的奶头颜色好看吗?跟你妈妈的奶头比起来怎
么样?你想吃姐姐的奶吗?」

  格萨尔望着文菲那两粒红艳艳的奶头,早已垂涎欲滴,于是一边用鸡巴捣着
柳飘飘的嘴巴,一边低头伸嘴含住文菲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文菲发出了迷醉
的呻吟声:「噢……好孩子……乖孩子……吃姐姐的奶……使劲咂啊……说不定
能把奶水咂出来呢……」

  柳飘飘起初对格萨尔把鸡巴捣进自己嘴里的事情感到懊恼,但一时又挣扎不
开。任由肉棒在自己口腔里捣弄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又觉得肉棒的滋味还不错,
于是便主动吮吸咂弄起来,很快将男孩刚射完精的鸡巴弄得再次涨硬。

  格萨尔用嘴狠狠地咬扯着文菲的奶头,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知道吗?自
从那天晚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到好亲切,尤其看到你走路时颤动的胸脯,我
就梦想着能把你的奶头含在嘴里。想不到这个梦想这么早就实现了……」文菲爱
抚着男孩的脑袋,颤声道:「小福子,其实姐姐第一眼看到你也感到亲切……姐
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奶头发硬,下面那个肉洞里也发痒。姐姐撒尿的时候想
起你,便忍不住用指头挖弄自己的阴道,挖得水水都出来了……」

  说着便将纤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下,把一根纤指伸进自己的阴道里挖弄着,媚
眼如丝,嗲声道:「小福子,你见过你妈妈用指头挖逼吗?如果你妈妈自慰的时
候被你发现了,妈妈会不会感到尴尬呢?」

  格萨尔笑道:「小时候妈妈常常带着我洗澡,我见过妈妈把手指头伸进逼里
去挖弄,不过那不是自慰,那是妈妈在洗逼。那时候我对妈妈小腹下那一大片浓
密的黑毛很感兴趣,喜欢用手指揪妈妈的逼毛玩。有一次妈妈喝醉了酒带着我洗
澡,妈妈说自己好累,让我帮她洗逼。那天晚上,我的手指头第一次伸进妈妈的
阴道里,觉得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真好玩。我帮妈妈挖洗了好一会儿阴道,又
把手指头伸进妈妈的屁眼里,帮妈妈洗屁眼……」

  文菲将纤指从自己阴道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沾了一些粘糊糊的淫水。文菲把
纤指伸到格萨尔嘴边,笑问道:「小福子,姐姐的指头上沾了逼水水,你愿意吮
吗?」格萨尔笑道:「姐姐的逼水水,我当然愿意吮了!」于是暂时停止吃奶,
一口含住文菲的纤指吮吸起来,把上面的淫水咂干净。文菲另一只纤手的指头早
已伸进自己的阴道内挖弄,沾了淫水后让男孩吮吸。就这样,文菲用两只纤手的
指头轮流在自己阴道内挖弄,然后让男孩吮吸自己纤指上的淫水。格萨尔喘息道:
「文菲姐姐,你的逼水水真好吃……以后你天天这样用手指头挖逼给我吃好吗?
哎哟……」

  柳飘飘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格萨尔的鸡巴已经在她嘴里射了精,粘糊腥
臊的精液灌满了口腔,被鸡巴堵住吐不出来,只好咽了下去。格萨尔射精后推开
两女,颓然坐倒在床下。柳飘飘嘴角溢出精液,嗔声道:「小福子,你这个傻逼!
姐姐我纵横江湖近十年,还没有被人玩过口爆呢!想不到今晚栽到你这个小杂碎
手里!」文菲坐到格萨尔身边,一手搂住他的肩,另一只纤手的指头伸进自己的
屁眼里挖弄,柔声道:「小福子,累了吧?没关系,你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柳姐
姐下面一共有四个肉洞等着你用小鸡鸡捣呢!你可不能一蹶不振啊!」

  格萨尔喘着气,随口问道:「四个肉洞?哪四个肉洞啊?」柳飘飘笑道:
「你文菲姐姐的逼和屁眼,再加上姐姐我的逼和屁眼,不是共有四个肉洞吗?小
福子,你的数学学得好差!」说着坐到格萨尔的另一边,将纤指捣进自己的阴道,
挖弄了一会儿,与文菲一起将纤指伸进男孩的嘴里,让他吮吸。柳飘飘颤声道:
「快吃吧……小福子,快吃姐姐的手指头……姐姐的手指头刚挖过逼的……你文
菲姐姐的手指头可是刚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的哦……你嫌脏吗?……」

  格萨尔使劲吮着两名美女的纤指,颤声道:「我不嫌脏!可是我的小鸡鸡有
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等我恢复过来,一定好好伺候两位姐姐的四个肉
洞……」文菲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小福子,你让小鸡鸡好好休息
一下吧。我跟你柳姐姐先自己挖逼玩。飘飘,我们互相安慰一下好吗?」说着便
伸手将纤指捣进柳飘飘的阴道,轻轻挖弄着。柳飘飘也将纤指捣进文菲的阴道,
抠挖着粉嫩的肉壁。两女相互挖弄着阴道,很快弄得彼此都淫水泛滥。两女将沾
满淫水的纤指塞到格萨尔嘴里,让他吮干净。格萨尔吃了大量的淫水,感到惬意
极了,鸡巴也逐渐涨硬起来。

  柳飘飘道:「文菲姐,我们现在互相抠一抠对方的屁眼好吗?让小福子也尝
尝我们肛液的美味。」文菲点点头,与柳飘飘坐近了些,用沾满淫水的纤指捣进
柳飘飘的屁眼,柳飘飘也把纤指捣进文菲的屁眼,两女互相抠挖着肛道,发出了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格萨尔伸过嘴去吸吮柳飘飘的奶头,刚咂了两口,文菲便将
沾了肛道粘液的纤指伸进他嘴里,颤声道:「小福子,先别吃奶,先吃你柳姐姐
的屁眼水,味道好吗?」柳飘飘也将纤指塞进男孩的嘴里,说道:「小福子,快
吸啊,这是你文菲姐姐的屁眼水,营养很丰富的……」

  格萨尔吮着两女纤指上的肛道粘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文菲姐姐,听
说你的十二枚玉弹震慑江湖,打出去百发百中,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下呢?」文
菲笑道:「怎么,你想接姐姐的玉弹吗?只怕你接不住吧?你的内功虽高,但我
独门手法打出去的玉弹专破内家真气,我怕伤了你。」格萨尔苦笑道:「我哪敢
接姐姐的玉弹,我只是想看看姐姐的玉弹。如果玉蛋很漂亮,我要请求姐姐送我
一个留作纪念呢!」文菲苦笑道:「我的玉弹除了打人穴道,还从未拿出来给人
看过呢,今晚就为你这个孩子破一回例吧!」说着便双手在腰间一摸,等摊开手
掌时,两手掌心里已堆满了十二枚晶莹剔透的淡绿色玉弹,比鸽蛋还要大一些,
在灯光照耀下十分美丽。

  格萨尔拿起一枚玉弹,举在灯光下仔细地观赏着,赞叹道:「哇塞!好漂亮,
绝对是最上等的昆仑玉!谁能想得到,如此漂亮的玉弹,竟然是伤人的暗器!文
菲姐姐,你把这十二枚玉弹藏在身上的哪个部位呢?我方才没看出来你是从哪里
把它们取出来的。」文菲笑道:「这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你喜欢这些玉
弹吗?如果喜欢,姐姐就送给你两个作纪念好不好?」格萨尔道:「好啊,不过
现在我们先好好玩一玩这些玉弹吧!两位姐姐,你们不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
玩弹子。妈妈给我买了好多五颜六色的琉璃弹子,我成天蹲在家门口玩,有时候
妈妈也陪我一起玩,跟我比赛弹弹子,有一次,我在妈妈陪我玩弹子的时候忽然
点了妈妈的穴道,把妈妈按在地上,脱掉了妈妈的裙子。妈妈以为我要日她,其
实我是想恶作剧,我把妈妈的裙裤脱光,先用手指揪妈妈小腹下那一大片黑毛,
然后拨开妈妈的胯底逼毛,把十几个琉璃弹子全部塞进了妈妈的阴道,还塞了两
个在妈妈的屁眼里……」

  文菲闻言嗔笑道:「小福子,你好坏!你连自己的妈妈都这样欺负!如果我
是你妈妈,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格萨尔笑道:「妈妈才舍不得打我呢!有时
候妈妈也喜欢跟我玩恶作剧。有一次,妈妈带我去逛街,买了两根棒棒糖,却先
不给我吃。回到家里,我吵着要吃棒棒糖,妈妈却让我闭上眼睛一会儿。等我在
妈妈的笑声中睁开眼睛时,吃惊地发现妈妈脱光了裙裤坐在饭桌上,叉开双腿,
那两根棒棒糖一根插在她的阴道里,一根插在她的屁眼里。妈妈一边用纤手将两
根棒棒糖在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里捣弄,一边用挑战的眼光看着我,问我敢不敢吃
沾了脏水水的棒棒糖。我说有什么不敢吃?上前从妈妈的阴道里抽出一根棒棒糖,
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吮了一会儿把棒棒糖又插回妈妈的阴道内,妈妈把插在屁眼
里的棒棒糖抽出来给我吃。我吃了一会儿又把棒棒糖插回妈妈的屁眼。就这样妈
妈用她下面的两个小嘴跟我一起吃棒棒糖,这样的天伦之乐,我回忆起来好甜蜜
……」

  柳飘飘啐道:「小福子,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变态!难道今天你也要把这十
二枚玉弹塞进我和文菲姐的逼里吗?」格萨尔嬉笑道:「玩玩嘛,有什么不可以?」
说着便闪电般地一伸手,柳飘飘只觉阴道内一凉,一枚玉弹已经塞了进去。柳飘
飘俏脸微红,嗔声道:「哎呀,小福子,你还真把弹子往姐姐的逼里塞啊!这弹
子是你文菲姐姐用来打人的暗器,你塞到姐姐的逼里弄脏了再怎么用啊?」

  格萨尔笑道:「姐姐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嘛!我都不嫌你的逼脏,你怎么能说
自己是脏逼呢?」说着又急速伸手,又将两枚玉弹塞进了柳飘飘的阴道。文菲在
一旁看着,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怪异的情欲,叉开双腿,用纤手扳开自己的阴唇,
嗲声道:「小福子,你别光把弹子往你柳姐姐的逼里塞啊!姐姐我的逼里你也塞
几个弹子嘛……」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你别急嘛,我会让你过瘾的!」手
下不停,将十二枚玉弹全部塞进柳飘飘的阴道里,笑问道:「柳姐姐,现在我采
访你一下下,逼里被塞入玉弹的滋味好受吗?」柳飘飘嗔声道:「好受个屁呀!
我的逼都快被撑破了!」格萨尔笑道:「这么小的玉弹,怎么会把姐姐的逼给撑
破呢?有一次我把一个大馒头塞进妈妈的逼里,妈妈都把它装下了,何况这种小
弹子呢?」文菲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你把馒头塞进妈妈的逼里?嘿嘿,真
好玩!小福子,你把这个故事好好对我们讲一讲吧!」

  格萨尔笑道:「有一天傍晚,我从外面玩累了回家,见妈妈在厨房里做馒头。
妈妈头上系着青帕,腰间系着围裙,身材很是优美。我最喜欢妈妈做馒头了,因
为我可以捏面人玩。那天我捏了一个胖乎乎的面人,跟自己长得很像。妈妈很喜
欢,后来把那个面人给我蒸出来,面人笑呵呵地栩栩如生,热腾腾地香气四溢。
我舍不得吃,一直抱着玩。那天晚上,我跟妈妈睡觉的时候,趁妈妈睡着了,把
那个面人悄悄塞进了妈妈的阴道。第二天早上,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逼里塞了一
个大面人,真是哭笑不得。妈妈把那个面人从逼里掏出来,只见面人浑身沾满淫
水,脸上还笑呵呵的,十分滑稽。那天早上,妈妈把那个沾了淫水的面人又给我
蒸了一下,让我把面人吃掉了……」

  文菲笑道:「那个面人在你妈妈的逼里呆了一晚上,味道一定不错吧?」格
萨尔笑道:「当然,味道好极了!」说着把手指伸进柳飘飘的阴道,将那十二枚
玉弹抠出来。柳飘飘刚松一口气,格萨尔又将一枚玉弹塞进她屁眼里。柳飘飘嗔
声道:「小福子,你干什么?你刚才把姐姐的阴道差点胀爆,现在你又想让姐姐
肛裂吗?」格萨尔笑道:「肛裂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最多肛道发炎。姐姐放心,
我随身带着治疗肠炎的灵药呢!」柳飘飘道:「哦?你随身带着治疗肠炎的灵药?
那就送一点给姐姐吧?姐姐有时候肠道发炎很难受呢!」格萨尔从裤裆里掏出逐
渐涨硬的鸡巴,摇晃着道:「灵药就在这根棒棒里。姐姐想要,自己用嘴巴来取
吧!」柳飘飘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啐道:「小福子,你这个小坏蛋!小傻逼!
你把姐姐我当三岁小孩了!没听说过精液可以治疗肠炎的!」

               第061章

  格萨尔不停伸手,将最后一枚玉弹塞进柳飘飘的后洞里,笑道:「别人的白
浆或许不会治疗肠炎,我的白浆却与众不同。小时候,妈妈老是肠道发炎,都是
我帮妈妈治疗的。」文菲惊笑道:「小福子,你把小棒棒插进妈妈的后洞给妈妈
治疗肠炎吗?嘻嘻,你只不过是想跟妈妈后交吧?治疗肠炎只是个借口吧!」格
萨尔指着文菲叹道:「文菲姐姐,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空有一身技艺却无法入党
和晋升了,因为你说话太直白了,不懂得官场语言的含蓄和遮掩。」

  一顿之后,续道:「文菲姐姐,你帮我把玉弹从柳姐姐的后洞里掏出来吧,
我看柳姐姐的肠道也快被挤爆了。」柳飘飘此时真的感到后洞内被玉弹挤得生疼,
嗔声道:「小福子,如果姐姐的肛肠里以后得了什么重病,看我不阉了你!」格
萨尔吐吐舌头,陪笑道:「柳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马上给你治疗肠炎!」文
菲瞪了格萨尔一眼,将纤指伸进柳飘飘的后洞,将玉弹一枚枚抠了出来,只见玉
弹上沾着一些粘稠的肠液,看起来十分淫靡。

  格萨尔将十二枚玉弹轮流放进嘴里,将上面的肠液吮干净,然后让两女并排
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握着棒棒跪到柳飘飘臀后,单手拍击着两女的雪白大屁股,
笑道:「柳姐姐,小福子要给你治疗肠炎了!经过我的先进治疗,保证你今后肛
肠健康,一生后洞清爽!」

  说着便将棒棒从后面插进柳飘飘的后洞,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捏着旁边趴着的
文菲的屁股,颤声道:「文菲姐姐,你的屁股肉好软,就跟我妈妈的屁股肉一样
……」文菲颤声道:「小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弄完了你柳姐姐的后洞,就
要来弄我的后洞吗?」

  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画你后洞痒了吗?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我来弄!」
拿起那些玉弹,将其中六枚塞进了文菲的后洞里,将其余六枚塞进了文菲的洞洞。
文菲秀眉紧皱,颤声道:「小福子,你真坏!你摧残了你柳姐姐还不够,你还要
来摧残我……」格萨尔笑道:「文菲姐姐,这怎么能叫摧残呢?这叫革命历程中
的考验!要想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理想,这点苦不算什么!」

  说着便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文菲的后洞,使劲搅动着,搅了一会儿把第三根手
指伸进去。文菲叫道:「哎呀!小福子你干什么?你把姐姐的后洞都快撕裂了!
快把手指头拿出来!」格萨尔一边挺动小腹弄着柳飘飘的后洞,一边把第四根手
指挤进文菲的后洞,笑道:「文菲姐姐,你不要叫嘛!你发心,女人后洞的弹性
是很有潜力的,别说我的几根手指头,从理论上说,我把整个脑袋钻进去都没有
问题的……」说着便将第五根指头挤进了文菲的后洞里,最后他五指一曲,握成
拳头整个塞进了文菲的后洞,连手腕都塞进去一截。

  文菲的肠道被扩张了几倍,痛得额头上香汗涔涔而下,泣声道:「哎哟!疼
死我!小福子,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把我摧残死了!……」柳飘飘后洞被插
虽然感到很舒服,但一见文菲的状况,不由心惊,暗暗害怕,颤声道:「小福子,
等会儿你不会这样折磨我吧?姐姐的肠道可受不了你这种酷刑哦!……」

  格萨尔笑道:「这只是我的小游戏,算不上什么酷刑。」说着将伸进文菲后
洞里的手抽出来,手里握了三枚玉弹。他把这三枚玉弹塞进嘴里吮吸肠液,又把
手伸进文菲的后洞,把剩下的三枚玉弹掏出来。此时文菲的后洞已经被摧残成一
个直径大于茶杯口的幽深洞洞,暗红色的洞道内壁清晰可见,景象十分淫靡。格
萨尔邪笑着,狠命地挺动小腹,棒棒在柳飘飘的后洞里疯狂地抽送了几十下,插
得柳飘飘浪叫连连。

  最后格萨尔任由白浆在柳飘飘的后洞内喷射,射完后他抽出棒棒,跪挪到文
菲的俏脸前,用滴着白浆的棒头蹭着文菲的樱唇,颤声道:「文菲姐姐,好姐姐,
快……帮我清理一下棒棒……」文菲只好「嗯咛」一声,握住棒棒含进嘴里,吮
吸着上面的残留白浆和柳飘飘的肠道粘液。格萨尔趁着棒棒还未完全软下来,抓
紧时间用棒棒疯狂地冲撞着文菲的两边腮帮子和咽喉,在美女的樱桃小嘴里发泄
着兽欲。

  棒棒被文菲用小嘴清理干净后,格萨尔抽出棒棒,让文菲和柳飘飘依然并排
跪趴着,自己跪在两女臀后,将左拳伸进文菲未及收缩的后洞口内,文菲叫道:
「哎呀!小福子,你还没有玩够吗?姐姐的后洞都快被你玩烂了!」格萨尔嘿嘿
笑着,一边用左拳在文菲后洞里搅动,一边将右手的三根手指塞进柳飘飘的后洞。
柳飘飘叹道:「唉,我就知道,逃避不了被这小魔鬼摧残的命运……」由于柳飘
飘的后洞刚被弄过,再加上白浆的润滑,格萨尔很快便将整个拳头伸进她的后洞,
这样他的两只手各伸进两名美女的后洞里,经过一阵搅动之后,开始用拳头连同
大半支小臂对两女的屁眼进行抽送,由轻到重,由快到慢,发出了「啪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两女都是纵横江湖的女侠,大概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人用手臂捅后洞,这种从
肉体到精神的摧残足以令一般女子崩溃,然而文菲和柳飘飘由于对格萨尔这个邪
恶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因此也就任由他摧残,只是心灵深处再也抹不去一丝
幽怨之情。

  格萨尔伸缩手臂正把两名美女的后洞捅得过瘾,倏听窗外传来更鼓声,不由
一震,心想:「不好!寅时到了!我得赶到镇东乱石林里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会!」
于是将两只手臂从两女的后洞里抽出来,只见手臂上沾满粘糊糊的肠道液体,还
夹杂着丝丝血迹。两女的后洞也被摧残成两个幽深扩大的洞洞。文菲喘息道:
「小福子,你把手臂抽出来干什么?你继续玩啊!你把两个姐姐弄死算了!你这
个魔鬼,你这个傻逼!……」格萨尔伸出舌头舔着手臂上的粘液和血迹,邪笑道:
「两位姐姐,不是我不赔你们玩,而是我忽然想起了跟格乌塔巫师的约会。我惹
不起她,不敢失约,所以我改天再好好陪你们玩吧!」

  舔干净手臂上的污迹,穿好衣裤,向窗外飞身而出。柳飘飘叫道:「小福子,
你不要跑!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弄玩了就想跑路么?」文菲也叫道:「你还没
把我洞洞里的玉弹取出来呢!」两女已被格萨尔摧残得迷失了心智,情欲不减反
旺,不顾肠道疼痛,迅速穿好衣裙,先后飞身出窗,向格萨尔追去。

               第062章

  格萨尔施展轻功向镇东掠去,听到背后的衣袂破风声,不由皱眉道:「这两
个骚逼,被我差点把后洞给摧毁了,还这么依恋我!我这是去赴格乌塔巫师的约
会,她们跟着我,可能会误事!」

  当下也没有时间想法阻止,怕误了格乌塔的约会,急速往镇东乱石林赶去。
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到了那片乱石林,月光下只见格乌塔盘坐在乱石林中,神色淡
漠,轻叹道:「你迟到了。」

  格萨尔嬉笑道:「不好意思,格乌塔大师,我违反了学校的纪律,你会不会
让我罚站啊?」

  格乌塔的黑色秀发在夜风中飞舞,淡笑道:「罚站算什么?你放荡成性,违
反了这次认母仪式的规程,我会在仪式中慢慢地惩罚你。你后面跟的那两名女子,
是怎么一回事?」

  格萨尔尴尬地笑道:「关于的那两名女子……真是一言难尽啊,可以说是社
会上的失足少女,从小缺乏家庭管教,上学后又无心读书,混迹社会,被人欺骗,
灵魂堕落,现在来纠缠我这个无辜的天真少年,令我很感无奈,还请格乌塔大师
给我做主啊!」

  格乌塔淡笑道:「你怎么不说把整个小臂伸进两名女孩子后洞里的暴虐事情
呢?今晚我是应该给你做主,还是该给文菲和柳飘飘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做主呢?」

  格萨尔闻言一震,心想这格乌塔巫师真是神仙,什么事都瞒不过她!此时随
着一阵香风扑面,「玉弹女侠」文菲与「江南飞凤」柳飘飘已经飞身落入石林阵
中,柳飘飘一把揪住格萨尔的胳膊,冷笑道:「小福子,你想占了姐姐的便宜就
走,没这么容易!今晚不把你的水水榨干,我们是不会罢休的!」

  文菲也嗔声道:「小福子,你太轻浮薄情了!你把两个姐姐的后洞摧残成那
样,就想轻易离开吗?」

  格萨尔面色尴尬,脸上陪笑着,一时说不出话来。格乌塔淡笑道:「文菲、
柳飘飘两位女侠,你们不要生气。本座知晓你们所受的侮辱,一定会给你们补偿。」

  两女这才发现石林里盘坐的格乌塔女巫,神色顿时变得恭敬。文菲道:「原
来是格乌塔大师约会朱福,看来我们真是无礼擅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两姐
妹这就抱歉告退……」

  正欲拉着柳飘飘退出石林,格乌塔道:「两位女侠不要走!今晚两位女侠来
到这里,也是在我掐算之中的事。我知道小福子方才对你们实施了羞辱,我也感
到愤愤不平。正好今晚我要根据认母仪式的规程对他进行施术,就请你们两位女
侠辅助我吧!」

  文菲与柳飘飘对视一眼,都不明白这名女巫话中的含义。格乌塔淡淡一笑,
续道:「你们先不要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们现在肛门疼痛,所以我劝你们两人还
是先盘坐调息,吃两粒我的润肠丸,恢复一下体力。等会儿我还还需要你们两位
大力帮助呢!」说着纤指一弹,弹出两粒黑幽幽的丹丸,分射两女。两女伸手接
过丹丸,但觉异香扑鼻,当下再无怀疑,将这「润肠丸」纳入口中吞下,盘坐调
息起来。

  格萨尔正要走出石林,格乌塔叫道:「小福子,你想到哪里去?」格萨尔笑
道:「我……我忽然尿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下……」格乌塔冷笑道:「你摧残起
女孩子来无耻凶残透顶,自己想尿尿时倒变得羞涩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明
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今晚我必须对你施术,以便你届时能顺利地进入萧观
音的洞洞。你走到我身边来吧……」

  格乌塔最后这句话语调忽然变得无比温柔,令得格萨尔心头一颤,仿佛受了
某种魔力般地乖乖地走到格乌塔面前,格乌塔一向淡漠的俏脸也在一瞬间变得风
情万种,向他吐气如兰,柔声道:「小福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格萨尔望着女巫原本惨白如纸的脸渐渐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红晕,不由颤声道:
「格乌塔大师,其实你长得真的好美!……只不过你平时太严肃了,令人望而生
畏啊……如果你总是带着这种春桃般迷人的表情,我早就……」

  格乌塔抛了一个媚眼给他,截口笑道:「你早就来泡我了是吗?小福子,你
可知泡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格萨尔笑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泡妞的最大代价就是被阉了,但是我相信,
作为天南巫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你一定会站在和平发展稳定边疆
的大局上,看在我义母萧观音的面子上,不会对我施行阉割的!其它什么惩罚,
我都坦然接受了!」

  格乌塔淡淡一笑,忽然用一种慈母般的语调说道:「小福子,你把衣裤都脱
掉吧!」随后对文菲和柳飘飘道:「你们两位到石林外那条溪水边去,把自己的
麻逼好好清洗一下。」

  格萨尔闻言一震,文菲和柳飘飘也不免惊愕。这「麻逼」二字乃川中脏话,
从格乌塔嘴里说出来,竟是那么柔和自然,又仿佛带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文菲
和柳飘飘对视一笑,不敢多问,起身出林去了。格萨尔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
「大师,这么冷的天,又在荒郊野外,您让我脱衣服,不怕把我冻感冒吗?如果
我重病发烧,影响了参加明天下午的认母仪式,南宫桓先生怪罪下来,禀告给科
别王子,给我们定一条破坏和谐、反对鬼婚文化之罪,在政治上我们可吃不消啊!」

  格乌塔微微一笑,不理会他的胡扯,柔声道:「小福子,我平时不苟言笑,
是为了保证巫术仪式的严肃性。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从今晚开始,你不要叫
我什么大师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姐姐吧!」格萨尔闻言一惊,觉
得这女巫一张惨白的俏脸越来越呈现出勾魂夺魄的魔力,那温柔又带有磁性的语
调更加令人迷醉。虽然猜测到这女巫温柔背后一定藏着利刃,还是不由接口道:
「格乌塔大师,哦不……格乌塔姐姐,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你笑起来
好美……看得我小棒棒都发硬了……」

  此时格萨尔已经脱光了衣裤,在冷风中抱着身子瑟瑟发抖。格乌塔俏脸上一
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玉瓶,倒了一些黑色油膏涂在
纤手上,让格萨尔走近自己身前,用柔滑的纤手将那些散发着异香的油膏涂在他
身上。

  格萨尔的身体一接触这些油膏,便觉得无比冰凉,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之感。格乌塔让他听自己命令缓缓转动身子,将油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身上,同
时嘴里轻轻地哼起一段轻佻悦耳的歌谣。格萨尔一听这歌谣,心神便不由一震。
他是学过邪术的人,立时听出这段歌谣里夹杂着诡异的咒语,当他想凝聚心神反
抗时,为时已晚,因为他陡然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缩小!

  格萨尔惊叫道:「格乌塔,你想干什么?!……」转身一掌击在格乌塔丰满
的胸脯上,借力飞身脱出她纤臂的包围,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落下地来时,
手中已经弯弓搭箭,对准了格乌塔的胸膛。

               第063章

  格乌塔胸前中了一掌,似乎丝毫未伤,盯着那亮晶晶的箭尖,微笑道:「草
原游侠格萨尔的邪门气箭,本座早就想领教一下。你有本事就放箭射我吧。」格
萨尔听她再次揭示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由一震,犹疑间拉住弓弦的手指不由一
松,只听「嗖」地一声,气箭夹带着一股冰寒彻骨的阴风向格乌塔射去。格乌塔
一抬手,气箭「朵」地一声从她掌心穿过,又「朵」地一声从她的胸膛穿过。两
道血光同时在她的掌心和胸膛处溅起,格乌塔浑身一震,似乎摇摇欲倒。

  格萨尔见状惊惶道:「格……格乌塔姐姐,我……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
…」他收起气弓气箭,正欲上前相扶,格乌塔掌心和胸膛上的血口已奇迹般地消
失,只听她淡笑道:「好厉害的气箭!若非我练有移形幻术,小福子,你这支箭
就射死我了……」格萨尔扑跪到女巫面前,抱着她的身子,颤声道:「格乌塔姐
姐,你没事就好了!我不知为何,方才见到你即将死在我的气箭之下时,心里…
…心里竟是如此惊慌失措,在那一瞬间,我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
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格乌塔轻抚着男孩的头发,柔声道:「你对我产生了爱意吗?很好,很好。
在你这种心境之下,我的缩身邪术才能发挥得更好。来,乖孩子,让姐姐继续给
你施法吧。」说着便继续往男孩的身上涂抹油膏。格萨尔的身子此时已经缩小到
平时的一半大小,变成了一个身高不足一米的孩童。这回他再没有反抗格乌塔的
施法,身子便加速缩小,当文菲和柳飘飘清洗完阴部回到石林中时,格萨尔已经
变成一个不足七寸的小人,站在格乌塔的掌心里。

  文菲和柳飘飘虽然早已知道在认母仪式中,格萨尔将被格乌塔女巫变成小人,
但此时亲眼所见,还是不免感到惊骇。文菲问道:「大师,您的法术真神奇!可
是……小福子以后能恢复正常大小吗?」柳飘飘笑道:「他恢复不了正常大小最
好了!如果他永远这么小,我就可以欺负他玩了!」格萨尔闻言不由气恼道:
「柳姐姐,你也太坏了!虽然我玩过你的后洞,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吧?」此时他
的声音已变得细声细气,而三女的语音在他听来却如雷鸣。

  格乌塔淡笑道:「文菲女侠两请放心,小福子一定会恢复正常大小的,除非
我被人杀死。你们两人把自己的洞洞洗干净了吗?」文菲俏脸一红,柳飘飘嗔声
道:「大师,洗干净了!溪水真是冰死了,把我们两人的洞洞差点冻烂!您要我
们洗洞洞干什么呢?」格乌塔轻轻翻转着玉掌,格萨尔施展轻功,在她手心手背
上翻腾跳跃玩耍。格乌塔笑道:「洗干净了就好。明天下午就要举行认母仪式,
届时小福子要在他义母萧观音的洞洞里呆两个时辰。我怕他到时会不适应洞洞内
的环境而感到窒息,所以今晚先培训他一下。」

  说着便让两女过来坐到自己身边,让她们叉开双腿拨开黑毛。两女穿着艳舞
服装,胯下本来就一丝不挂,因此行事方便,很快便拨开自己的胯底黑毛,同时
领会了格乌塔的意思。文菲还有点羞涩,柳飘飘则惊笑道:「大师,您是要把小
福子塞进我们的洞洞里进行培训吗?好耶!我的洞洞里正痒呢,您先把这孩子塞
进我的洞洞里吧!让他进去给我搔搔痒!」

  格乌塔瞧着在自己掌心打滚的小人,笑问道:「小福子,你自己选择吧。你
是想先钻你柳姐姐的洞洞呢,还是想先钻你文菲姐姐的洞洞呢?」格萨尔叹道:
「唉,我本来一直发愁,怎么安排时间来把文菲姐姐和柳飘飘姐姐的洞洞给搞了,
想不到现在我要用我整个身子来进攻她们的洞洞!唉,两位姐姐都对我很好,先
钻谁的洞洞都一样,还是由格乌塔姐姐来决定吧!」他其实觉得文菲对自己更温
柔一点,想先钻文菲的洞洞,可是也不愿因此得罪柳飘飘,所以便如此圆滑地回
答。

  格乌塔淡笑道:「好,那就猜拳决定吧!文菲女侠,柳飘飘女侠,你们两人
玩石头剪刀布,三拳两胜,谁赢了让小福子先钻谁的洞洞。」于是两女划起拳来,
文菲有点紧张,因为她内心对格萨尔很是喜爱,虽然顾及到跟柳飘飘的友情,但
在潜意识里还是想让自己的洞洞最先包裹男孩。第一拳文菲出了剪刀,被柳飘飘
的石头赢了。文菲的俏脸顿时变红,第二拳出了布,柳飘飘还是出石头,输给了
文菲。第三拳两女都很紧张,文菲出了石头,柳飘飘出了剪刀,文菲赢了,俏脸
上顿时闪现出难以控制的喜色,羞声道:「飘飘,不好意思,我是蒙的……平时
我们喝酒我哪里划得过你……」

  柳飘飘心里虽有些遗憾,但很快便释然了,笑道:「文菲姐,你我姐妹两人
还客气什么?反正都能轮到的!看来小福子跟你比较有缘,就让孩子先钻你的洞
洞吧!」于是格乌塔便让文菲扳开自己的下唇,月光下隐隐见到她洞洞内壁呈深
红色,洞口已经溢出粘液。格乌塔笑道:「这么快就流骚水水了?想把小福子淹
死吗?」说着便先将格萨尔的两只小腿塞进文菲的洞洞里,格萨尔感到自己的下
体仿佛被一个火热粘湿的肉袋包裹住,心里有些惊惶。当自己的胸部即将插入文
菲的洞道时,一种窒息感袭上来,他不由叫道:「哎呀,格乌塔姐姐,慢一点好
吗?我怕自己进去后会被憋死呀!」

  格乌塔笑道:「初次进入女人洞道,你有这种感觉是很正常的。姐姐教你一
段心法口诀,你进入洞道后照着口诀调息运气,很快便会适应里面的环境的。」
说着便念诵了一段口诀,待格萨尔记熟后,纤指将他的小脑袋一推,将他整个人
塞进了文菲的洞道。

  格萨尔浑身被文菲的洞道包裹着,一种带着女人私处骚热的气息侵犯着他的
呼吸,使他在那一瞬间险些晕厥过去,幸亏他强凝心神,按照格乌塔教给的口诀
调息运气,渐渐从窒息里恢复过来,形成了一种有节奏的绵长呼吸,身体也适应
了在洞道内的火热温度,于是手脚并爬,开始向文菲的洞道深处探索而去。

  只见上下左右前后都是鲜红色的肉壁,看起来有点粗糙,肉壁上淌着腥臊气
味的粘液,更有不少粘液从洞道深处不断地涌出来,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泡在
这种粘液之中。越往里爬,粘液越多,气味越浓,温度也越高。格萨尔从很小的
时候就幻想着能变成小人钻美女的洞洞,今晚总算实现了这种梦想,同时也体会
到真正进入女人的洞道里滋味并非想象中那么美妙,但他相信如果自己功力深厚,
按照格乌塔教给的心法口诀不断练习,将很快适应在女子洞道内的特殊环境。

  格萨尔正想继续往文菲的洞道深处前进时,忽然一只纤手伸了进来,把他像
抓小鸡一般抓了出去。他胳膊腿乱蹬着,望着抓着自己的格乌塔,懊恼道:「怎
么这么快就抓我出来?我还没有在文菲姐姐的洞洞里玩够呢!」

               第064章

  格乌塔柔声笑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洞洞绝不能呆得太久,因为里面的阴
晦之气会对男子的身心造成损伤。只有你练熟了我教你的心法口诀,充分激发出
自身潜在的男性阳和之气,才能很好地抵制女子洞洞内的阴晦气息。明日你进入
萧观音的洞洞之前,我将把你轮流塞入余下的十八名跳母爱艳舞女郎的洞洞里,
让你修炼出一定的抵抗能力之后,才敢让你在义母的洞洞里呆够两个时辰。」

  格萨尔一听自己能钻那些跳母爱艳舞的女郎们的洞洞,心里十分高兴,连声
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格乌塔姐姐是教育我干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学会戒骄
戒躁,唉,这正是我们革命取得胜利的原因啊……」

  格乌塔不跟他啰嗦,让柳飘飘叉开双腿,纤手一伸,将格萨尔塞入了柳飘飘
的洞洞。柳飘飘叫了起来:「哎呀!一个人形鸡巴进来了!小福子,你就在姐姐
的洞洞里住一辈子吧!」

  格萨尔一进入柳飘飘的洞洞,就被一股汹涌而来的水水淹没了大半身,感到
胸脯压抑,呼吸不畅,嘴里更是因为吞了几口腥臊的粘水,连声呛咳,险些晕厥
过去。他慌忙按照格乌塔所教的心法运气,才渐渐稳定了心神,开始用手摩挲着
柳飘飘粉红色凹凸不平的洞道内壁,往里艰难地行进了几步之后,一只纤手伸进
来,把他抓了出去。

  格萨尔气恼道:「格乌塔姐部姐,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参观学习都是走过
场,但我回去总得给领导写报告,你就让我多照几张相片,多记几行字嘛……」
忽然发现抓住自己的不是女巫格乌塔,而是「玉弹女侠」文菲,不由奇道:「咦?
文菲姐姐,你抓我出来干什么?难道你嫉妒我在柳姐姐的洞洞里呆久了吗?」

  柳飘飘嗔声道:「文菲姐,你也太霸道了,跟妹妹我抢人形鸡巴,你忘了中
华民族自古谦让的传统美德了!」

  文菲俏脸微红,咬唇道:「不好意思,飘飘,姐姐我的洞洞里面实在痒得要
死,很想让小福子进去帮我瘙一瘙。」说着便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洞。格萨
尔顿时被一股汹涌澎湃的脏水淹没了全身,险些呛死,慌忙运起格乌塔所教的心
法口诀,才渐渐清醒过来,从文菲的脏水里探出脑袋,伸手扳住洞道内壁上的一
块凸起,大口地喘着气,心想真他妈的凶险,若是就这样被淹死在美女的洞洞里,
传出去真他妈的丢人,一定会遗臭万年。

  他挥臂蹬腿,在文菲粘稠的脏水里展开蛙泳,向洞洞深处游去。光线逐渐变
暗,潮热之气越来越浓。格萨尔刚游近子宫口,柳飘飘的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
出去。

  格萨尔蹬腿叫道:「靠!柳姐姐,我好不容易通过重重封锁,靠近了敌营,
正想窃取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你却在关键时刻破坏了我的行动!柳姐姐,你这种
行为是破坏革命、反抗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如果让毛主席他老人家知道……」

  柳飘飘颤声道:「毛主席也阻止不了我用你塞洞洞的欲望!」说着便将格萨
尔塞进了自己的洞洞。于是,两女就这样轮流将男孩往自己的洞道里塞。大半个
时辰之后,格乌塔微笑道:「好了好了,今晚的训练暂时结束,大家该休息一会
儿了,养精蓄锐,准备明日的认母仪式。」说着便将纤手伸进文菲的洞洞,将格
萨尔抓出来,用丝巾擦干净他浑身的脏水,让文菲和柳飘飘先回去休息。

  格萨尔望着月光下两女离去的窈窕背影,想起自己方才在她们的洞洞里呆过,
心里感到十分温馨甜蜜。忽听格乌塔柔声道:「小福子,钻女人的洞洞滋味怎么
样?是不是很美妙?姐姐的洞洞,你不想钻一下下吗?」

  格萨尔闻言一震,望着格乌塔那张惨白如鬼但异常俏丽的脸,惊喜道:「格
乌塔姐姐,我……我真的能钻你的那里?……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格乌塔一边用纤手隔着裤子摩挲着自己的胯底,一边微笑道:「姐姐的洞洞
又不是什么神仙禁地,你有什么不能钻的?小福子,今晚你就在姐姐的洞洞里睡
觉好吗?」

  说着便将格萨尔放到自己肚皮下面,叉开双腿,两只玉臂向后撑住地面,颤
声道:「小福子,乖,姐姐的洞洞,你自己想法子钻进去吧……」

  格萨尔首次听到格乌塔用这种温柔淫荡的语调说话,心里不由一震,情欲陡
增。他站在格乌塔大腿之间,望着她那被紧裹在黑色裤布里面的胯底,心里起了
一种探索的冲动,右手一伸,一支气箭出现在手中。格萨尔走上前,伸手摸了摸
格乌塔的胯下的布,用锋利的气箭头轻轻划破了女巫的胯下的布,一丛乌黑的毛
毛顿时窜了出来。

  格萨尔用手扯着那些黑毛,笑道:「格乌塔姐姐,原来你也长毛毛了啊!」

  格乌塔嗲声道:「姐姐又不是小女孩,当然有毛毛了!姐姐都二十八岁了,
这些毛毛都长了十几年了!小福子,你喜欢姐姐的毛毛吗?如果喜欢,姐姐就剪
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格萨尔用气箭头将格乌塔的胯下的布完全划开,拨开浓密的黑毛,只见两片
肥厚的大唇十分润泽,在月光下闪耀着光彩。格萨尔将自己的身子使劲向那肉缝
里挤去,肉缝却十分紧密,格萨尔挤了很久都挤不进去。格乌塔将纤手伸下来,
扳开自己的下唇,将两片粉红色的小唇瓣以及一个深红色的洞洞暴露在格萨尔面
前,颤声道:「小福子,快看!姐姐的洞洞美不美?快,快往里钻,钻进姐姐的
洞洞里去睡觉觉……」

  格萨尔叫道:「姐姐别急,我来也!……」双臂并拢向前一伸,足尖点地,
飞身扎入了格乌塔的洞洞。格乌塔顿时叫道:「噢耶!小福子乖,终于钻进姐姐
的洞洞里了!你钻吧,使劲往里钻吧……姐姐的洞洞里有暖气的,保准你睡得香
甜……」

  格萨尔在格乌塔的洞道里摸索着前行,发现这女巫的洞道里十分清洁干爽,
没有腥臊的脏水,连洞道内壁都十分光滑,没有半丝粗糙。格萨尔运功于手指,
发出一道光线,照耀着向洞道深处行进。耳畔传来格乌塔温柔的语音:「小福子,
姐姐的子宫里很暖和,你一直往里走就到了。今晚你就在姐姐的子宫里睡觉觉吧。」

  格萨尔回答道:「ok!」向前走着,忽然面前出现一块半透明的肉墙,上
面淌着一些粘液。格萨尔见状震惊,颤声道:「天啊!不会吧?!我竟然碰到处
女膜挡路!格乌塔姐姐,你……你竟然是处女!这可真令人难以置信!……」

  格乌塔嗔声道:「姐姐怎么不能是处女?小福子,你以为女巫个个都是被人
破了的骚屄吗?小福子,姐姐喜欢你,今晚……你就用你自己的整个身子把姐姐
的处女膜给破了吧……」

               第065章

  格萨尔用手轻抚着那堵肉墙,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崇敬之情,不由双膝一软,
跪了下来。只听格乌塔柔声道:「小福子,等会儿你撞破姐姐的处女膜之后,肯
定将有一股鲜血涌出,你一定要运功抵御这股鲜血的阴寒之气,否则对你的身体
会有损伤。」

  格萨尔颤声道:「格乌塔姐姐,我甘愿被你的处女血淹死,无怨无悔!」

  格乌塔叹道:「何必如此自轻生命?你如今还在迷梦之中,希望姐姐的这股
阴寒处女血能够多少唤醒一点你的神志。」

  格萨尔无暇思索格乌塔话中的寓意,起身后退几步,将气箭神功运满全身,
同时按照格乌塔所授的口诀运行真气,飞身向那层半透明的肉墙撞去。

  只听「蓬」地一声,肉墙将妈格萨尔弹了回来,但在气箭神功的撞击下,肉
墙上还是出现了一道缝隙,几道殷红的血液激射而出。格乌塔呻吟道:「哎哟…
…小福子,姐姐的处女膜被你弄破了……加油……把姐姐的处女血完全喷出来…
…」

  格萨尔不料这处女膜如此坚硬,本想一次撞它个粉碎,谁想竟被弹了回来。
当下再次运起气箭神功,用十成功力向那肉墙撞去。

  「蓬」地一声巨震之下,只听格乌塔发出了一声近似凄惨的惊叫,那堵肉墙
被撞得完全塌陷,一股带着刺鼻腥味的殷红鲜血喷涌而出,将格萨尔的身子完全
淹没。格萨尔慌忙运起女巫所授的口诀,护住心脉不被血液中的阴寒之气所侵害,
身子被这股汹涌的处女血冲得直往后退,上半身伸出了格乌塔的洞道,身侧鲜血
往外直淌。他望见格乌塔正用一种夹杂着温柔和痛楚的表情俯视着自己,柔声道:
「小福子,你好厉害……你把姐姐的处女膜给撞破了……姐姐的身子被你给破了
……」

  格萨尔待身侧的鲜血逐渐淌完,双足一蹬,又窜入格乌塔的洞道,只见那堵
肉墙几乎完全消失,只留下一小堆肉渣子,其余的都已被鲜血冲出洞道。格萨尔
走到那堵肉墙原来的所在处,驻足半响,心里十分感慨,心想小爷这些年破过的
处女没有三百个也有两百个,但变成小人用自己整个身子来给美女破处还是第一
次。他先前绝对不信这面色惨白的女巫竟是个处女,此刻被她的处女血侵染了全
身,心里对她顿时加深了爱意。

  格萨尔一直往里走,穿过洞道,进入一个椭圆形的肉囊之内。耳畔响起格乌
塔温柔的语音:「小福子,你到什么地方了?进入姐姐的子宫里了吧?今晚你也
累了,就在姐姐的子宫里睡觉觉吧。姐姐给你唱一首催眠曲……」

  于是便曼声哼唱起来:「少年仗剑兮走江湖,看破生死兮吹晨露。一朵莲花
兮飘水上,情爱如梦兮亦如雾……」

  歌调凄楚,带着浓浓的离骚风味。格萨尔听出这歌谣里夹杂着一种令人昏昏
欲睡的催眠咒术,当下也无心抵抗,在格乌塔的子宫里平躺下来,闭上双眼,很
快便进入了梦乡。

  他醒来时不知自己睡了多少个时辰,只听到外面一片人声嘈杂,夹杂着女子
的嬉笑声。格萨尔忙钻出格乌塔的子宫,沿着洞道向外爬去,刚将脑袋伸出洞道
口,一道滚热的液体浇了他一头一脸,只听格乌塔嗔声道:「哎呀!小福子,姐
姐还没有叫你,你就多睡一会儿嘛!怎么自己钻出来了?姐姐正在撒尿,淋了你
一头,真是i『msorry呀!……」

  格萨尔这才发现格乌塔正蹲在长草丛中撒尿,尿道口里正涌出大量滚热的尿
液。格萨尔叹了声「倒霉」,忙将脑袋缩进格乌塔的洞道里,靠着洞道内壁坐下,
用手擦去脸上的尿液,一边运起调息,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感觉
格乌塔尿完起身向前走去,只听一个粗豪的语音笑道:「格乌塔大师,认母仪式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现在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可以开始了!」

  格萨尔听出那是「龙爪魔鹰」南宫桓的语音,只听格乌塔淡笑答道:「南宫
先生费心了。」感觉女巫继续向前走着,仿佛走进一群嬉笑的女子中,忽听一个
温柔的语音问道:「格乌塔,小福子怎么还不出现?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见
过他呢。」

  格萨尔听出那是义母「羽扇观音」萧文丽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动,又听一名
女子格格笑道:「萧姐姐你不必着急,有格乌塔大师在,我们的小福子还会出事
吗?小福子一定是被格乌塔大师妥善地保护起来了,以免在认母仪式开始之前发
生安全事故。自从去年两会以后,全国各地都在学习贯彻xxx副总理的讲话精
神,注重安全,避免事故。格乌塔大师不让小福子提前露面是对的,萧姐姐你就
放心吧……」

  朱晓琳的话还未说完,格乌塔已伸手入裆,将格萨尔从洞道里抓了出来。众
女看见女巫纤手中的小人,不由齐齐惊叫。格萨尔看见萧文丽、朱晓琳以及苏碧
珍等人都站在周围,另外还有一些跳母爱艳舞的女子。朱晓琳惊笑道:「我说小
福子藏到哪里去了,原来一直躲在格乌塔大师的裤裆里!大师的法术真是神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能相信一个强壮如虎的小伙子能变成这么小的一个小人
儿!」

  萧文丽却脸有忧色,问道:「格乌塔,小福子变成这个样子,你有能力将他
复原吗?」

  格乌塔淡淡道:「只要我不死,就一定能将他复原。」

  格萨尔不由苦笑道:「干妈,你问这种话太伤格乌塔姐姐的自尊心了。人家
既然有本事把我变小,自然就有本事把我复原。另外,格乌塔姐姐,你以后不要
老说死好不好?我听得有点心惊肉跳。你这么大的本事,难道这世间还有人能让
你死?」

  格乌塔抬手轻抚着格萨尔,淡笑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小福子,你把姐姐
说得太厉害了。姐姐的功夫并非天下第一,这世间自然有人能让我死。如果姐姐
死了,你就一辈子是小人儿了,嘿嘿,你怕不怕?」

  众女以为格乌塔在说笑吓唬格萨尔,都附和着笑了起来,格萨尔却听出了格
乌塔语音中的讥诮之意,不由真的心惊肉跳起来,正想问个明白,格乌塔已安排
众人在一列长桌后坐下,自己也坐到了萧文丽的左边。萧文丽的右边依次是苏碧
珍和朱晓琳,接下来是一些在江湖上地位颇高的女子。众女除了萧文丽的座椅是
一张可以放倒的躺椅,其余都是清一色的虎皮靠椅。

  格萨尔站在格乌塔的掌心,放眼望去,这才发现举行认母仪式的所在是一片
宽阔的草滩,看日头已过正午,天色晴朗,微风中飘来格桑花的香气。格萨尔望
见对面远远的也摆着一列长桌,坐着的是一些男宾,其中隐约可见「龙爪魔鹰」
南宫桓、果斯巫师、王克明、马俊杰等人。草滩四周的山坡上有吐蕃武士巡逻,
防止有人来捣乱认母仪式。格萨尔还未完全看清楚周围环境,格乌塔已命令一群
乐手奏起曲子,二十名身着艳舞服装的江湖美女依次翩翩进入场地,开始了舞蹈。

               第066章

  格萨尔从格乌塔掌心跳下来,盘坐在桌上,抱住一颗葡萄,用手掌划破葡萄
皮,贪婪地吮吸里面的汁液。这种出产自新疆天山的葡萄,呈淡绿色,颗粒甚小,
但此刻在格萨尔看来,却十分巨大。他一边吸着葡萄汁,一边观赏着「母爱艳舞」,
望着二十名美女胸脯上露出来的一颗颗红艳艳的「肉葡萄」,望着她们小腹下那
一丛丛黝黑的芳草,不由浑身燥热起来。

  舞蹈的时间并不太久。乐曲声一停,格乌塔便起身招呼二十名艳舞女郎来到
一排并列放置的躺椅上,让美女们并排躺下,叉开双腿。格乌塔让朱晓琳和苏碧
珍两女帮忙,轮流将美女们的毛毛拨开,扳开下唇,检查保证清洁之后,便将格
萨尔塞入洞洞,继续训练格萨尔在洞洞内的适应能力。格萨尔在前几名美女的洞
洞内呆的时间都不长,塞进去一会儿便被格乌塔掏出来。朱晓琳觉得很好玩,嬉
笑着问格萨尔在女人洞洞里的感受,格萨尔苦笑不答。

  轮到进入一名清秀少女的私洞时,那少女有些紧张,俏脸绯红,格萨尔的身
子塞进她私洞时也十分吃力,因为私洞十分狭窄。格乌塔一边劝慰那少女忍住点,
一边慢慢加力将格萨尔的整个身子塞入她的私洞。少女发出了一声痛叫。过了一
会儿,格乌塔伸手将格萨尔从少女的私洞里掏出来,只见男孩浑身都是鲜血。苏
碧珍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格乌塔淡淡道:「这都不明白吗?这女孩
子是处女,小福子进去把她的那层膜撞破了,自然会流血。」

  朱晓琳用丝巾把格萨尔身上的鲜血擦干净,叹道:「哇塞!小福子,你的破
处方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用自己的整个身子给女孩子破处,江湖上还找不
出第二个吧?姐姐真遗憾自己不是处女,否则用你这个小人儿来破自己那层膜,
该有多爽!……」

  轮到「玉弹女侠」文菲和「妈江南飞凤」柳飘飘时,格乌塔说昨晚男孩已经
钻过她们的私洞,今天就免了。两女心里很是不爽,但也不敢违抗女巫的意思。
很快格萨尔将全部跳母爱艳舞的女郎的私洞都钻过来了,其中共有五名女郎是处
女,将格萨尔泡了五次血。钻洞洞训练结束后,格乌塔问道:「小福子,你现在
觉得自己在女人的私洞里能适应吗?如果能适应,我就要把你放进义母萧观音的
私洞里了。」

  格萨尔回味着方才在十八名美女私洞里的美妙滋味,笑道:「noprob
lem!problem!格乌塔姐姐,我现在能适应一切风格的洞洞,包括宽
敞的、紧窄的、湿润的、干燥的……你尽管把俺往干妈的洞洞里放吧!」

  于是格乌塔便握着格萨尔,微笑着来到「羽扇观音」萧文丽的身旁,问道:
「萧观音,你准备好了吗?现在小福子要进入你的私洞了哦!」

  萧文丽俏脸微红,不敢看格乌塔手中的小人,羞声道:「准……准备好了…
…格乌塔,你把孩子塞进去吧……只是……孩子在里面不会有危险吧?……」

  朱晓琳笑道:「看,干妈就是干妈!孩子还没进洞洞里,她就关心起孩子的
安危来了!萧姐姐,你放心,小福子已经通过了残酷的钻洞洞训练,获得了国际
组织颁发的钻洞洞资质证书。你就放心吧!」

  说着便让萧文丽躺倒在椅上,褪下她的裙裤,让她叉开双腿,拨开她的胯底
毛毛,扳开那两片肥厚润泽的大唇。格乌塔一伸手,便将格萨尔塞进了她的私洞。

  格萨尔一进入萧文丽的私洞,便被一股汹涌的脏水冲得站立不稳。他运起格
乌塔所授的心法口诀,逆水而行,一边走一边用双手摩挲着两侧流淌着粘液的洞
道内壁,穿过洞道后,他直接进入了萧文丽的子宫,里面还算干爽,他在里面舒
舒服服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一阵睡意袭上心头,竟然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格萨尔被一阵夹杂着尖叫的吵闹声惊醒。忙一个鲤鱼
打挺跳起身来,冲出萧文丽的子宫,沿着洞道向外面奔去。刚到洞道口,忽然发
现一只纤掌堵住了出路,耳畔传来萧文丽颤抖的语音:「小福子,强敌来犯,外
面十分危险,格乌塔大师被杀死了……你先呆在干妈的洞洞里不要出来……」

  格萨尔闻言震惊,尤其是听到「格乌塔大师被杀死了」这句话,心里陡然间
升起一阵恐惧,因为他想起格乌塔曾说过的话,那女巫一死,自己所中的咒术就
无法解除,岂非一辈子要做一个七寸长短的小人儿?格萨尔越想越觉得害怕,想
不顾一切冲出去,萧文丽的纤掌却紧紧地堵住私洞口,他无法突破。

  无奈间只好在洞道里盘坐下来,心想究竟是何方高手,竟然能杀死武功高强
却精通巫术的格乌塔。耳畔听到外面传来劲风鼓荡声,似乎有人在动手格斗,只
听朱晓琳冷哼道:「你是什么人?跟格乌塔大师有何冤仇?为何要杀她?!」

  又听到「龙爪魔鹰」南宫桓沉喝道:「哪里来的小丫头,究竟受何人指使,
竟敢到科别王子管辖的地盘来捣乱!快快束手就擒,尚有一线生机,否则,嘿嘿,
我会让你尝尽酷刑而死!」

  只听一个娇柔的语音格格笑道:「朱女侠,南宫先生,不要这么凶巴巴的好
吗?我杀格乌塔只不过是看不惯她那鬼气森森的样子,对你们又没有什么敌意。
你们这样子欺负一个小女孩,传出江湖会让人笑话的哦!」

  格萨尔听这语音有些耳熟,思忖间忽听到「风柳剑」薛倩倩颤声道:「是她!
是她!……我认得她!昨天晚上……」

  薛倩倩话未说完,便陡地一声惨叫,周围夹杂着其他人愤怒的呼喝声。只听
那娇柔的语音格格笑道:「薛女侠,这是你自己多嘴找死,可怪不得我呀!我有
事不能奉陪大家了,这篮子东西我很喜欢,就带走了!嘿嘿……」

  一阵衣袂飘风声响起,似乎那女子已远去。格萨尔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使劲
推萧文丽堵在洞道口的纤掌,叫道:「干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叫得
几声后,萧文丽伸手进来,将他从洞道里抓了出去。

  只见草滩上一片骚乱,周围的山坡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吐蕃武士的尸体。格萨
尔站在萧文丽的掌心,望见场地上躺着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身穿黑衣,双目紧闭,
嘴角含着一丝微笑,正是女巫格乌塔。另外一名双目圆睁,喉咙上有一个血洞,
是「风柳剑」薛倩倩。两具尸体周围站着南宫桓、王克明、马俊杰、萧文丽、朱
晓琳、苏碧珍、汪小梅以及一些神色慌乱的艳舞女郎。

  南宫桓蹲下身查看两女的死因,摸索了一会儿,起身叹道:「格乌塔大师是
被一种阴毒的掌力震碎心脉而死,薛倩倩却是被一种阳刚的指力戳断喉管而死。
这两种杀人手法一阴一阳绝不相同,那少女看来不过十五六岁,竟然身具这两种
可怕的功力,而且方才逃走的轻功也是我们这些人难以追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我也一时看不出她的来路。朱女侠,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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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7章

  朱晓琳摇头道:「我也看不出这女子的来路……」一顿之后,目光移向神色
悲戚的汪小梅,问道:「金手仙子,方才听说你跟风柳剑薛女侠见过那名绿衣女
子?还有,方才被那女子抢走的篮子,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金手仙子」汪小梅蹲下身子,抚摩着「风柳剑」薛倩倩的尸身,泣声道:
「昨晚我跟薛姐姐还有朱福公子在酒馆包间里喝酒,那绿衣女子忽然来犯,被朱
福公子射了一支气箭后逃走。我们当时就感到她武功高强,却猜不出她的来路。
方才被那女子抢走的是胭脂果,是薛姐姐今天早晨从一个商贩朋友那里买来的,
本来要送给朱福公子作为礼物,谁知……谁知却被那小妖女给抢走了……」

  众人中了解胭脂果效用的人,脸上不由都闪过一丝暧昧的神情。朱晓琳又向
汪小梅详细问了一下有关那绿衣少女出现的细节,心里寻思了半响,丝毫猜不出
那少女的来历,不由长叹,望着站在萧文丽掌心里的格萨尔,苦笑道:「小福子,
格乌塔大师死了,你这小人儿可就变不回原状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朱阿姨会保
护你的。」

  萧观音也用纤指轻轻地抚着格萨尔的背脊,柔声道:「是的,小福子,虽然
你变不回原状,但有干妈和这么多漂亮的阿姨、姐姐们怜惜你、爱护你,你依然
会过得很快乐的……」

  格萨尔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星或者是这些人在跟自己开玩笑,此刻确定女巫
格乌塔真的死了,心里在一瞬间真是感到万念俱灰。一方面是恐惧自己再也变不
回原状,保持这种滑稽的小人儿形态,另一方面对于格乌塔的死,他感到一种从
未有过的深深哀切。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爱上了那名面色惨白鬼气森森的女巫,
但她已经死了,自己今生不会再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真正的爱慕。

  朱晓琳见他跌坐在萧文丽的掌心上啜泣,心中怜爱之情更深,想将他拿过来
放入自己怀中,但碍于萧文丽的面子,又只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萧文丽心中更觉
伤感怜惜,将格萨尔轻轻塞进自己的衣领口,轻声道:「孩子,干妈的胸围子里
面很温暖,到干妈的胸围子里面去睡一觉吧。睡一觉之后,说不定一切都好了…
…」

  格萨尔钻进萧文丽的胸围子,一股芬芳的乳香顿时钻入鼻孔。他被夹在萧文
丽的乳沟里,双手摸着两边柔滑细腻的乳肉,想起自己首次见到萧文丽丰满的胸
脯时,曾幻想自己的鸡巴能在这美妇的乳沟里急剧摩擦,想不到今日竟用自己的
整个身子来跟萧文丽乳交,若非因为格乌塔的死而心情郁闷,此时应当感到刺激
快乐才是。

  格萨尔天性洒脱,盘坐在萧文丽的乳沟里思忖了一会儿,心里渐渐释然,心
想事已至此,自己要死要活也是无益。萧文丽包括外面这些美女大都对自己不错,
自己纵然一辈子做小人儿,也不见得有多么悲苦,而且从好处想,自己已经实现
钻美女屄的梦想,岂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想到这里,格萨尔如释重负,从萧文丽的乳沟里钻出来,展开壁虎游墙功,
沿着萧文丽的一只浑圆乳房爬到乳头处,接着衣领外面射入的光线,观赏着那颗
对自己来说颇为巨大的紫红色乳头,他用双手在乳头上揉捏着,望着那个分泌乳
汁的肉缝,心想从今往后小爷我是不能再吃奶了,但我用棒棒捣奶头总可以吧?
说着便握住自己的棒棒,向那乳头上的肉缝捣去。

  萧文丽正被朱晓琳和苏碧珍扶着回到客栈,刚踏入客栈大门,便陡地浑身一
震,俏脸上泛起一团红云。朱晓琳问道:「萧姐姐,你怎么了?嘻嘻,是不是小
福子在你胸围子里调皮呀?」

  萧文丽羞声道:「不是调皮……我……我好像感到有一根火柴捣进了我的奶
头里……」

  朱晓琳嗔笑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一定在用小棒棒捣你的奶头
呢!以前分泌乳汁的洞洞,现在被小福子当成洞洞来捣了!这孩子,还真会玩!
……」

  苏碧珍的脸也红了。三人进入萧文丽所住的客房,萧文丽一边拉过被单斜靠
在床上,一边叹道:「方才说了半天,谁也猜不出那绿衣少女的来历。瞧那少女
的武功路数,身兼阳刚和阴柔两种路子,而且内力深厚,在七招之内震死格乌塔,
在一招之内戳死薛倩倩。我想不通她小小年纪,怎么能练出如此高深的武功?」

  朱晓琳沉吟道:「那少女看起来年轻,其真实年龄倒也难说。两百年前,天
山童姥近百岁高龄之时,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女童。我认为这女子的年
龄倒无所谓,关键是她与格乌塔究竟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对格乌塔下杀手?」

  苏碧珍道:「说不定是跟科别王子有仇,杀格乌塔只是间接向科别王子示威。」

  朱晓琳点头道:「嗯,也有这个可能。若是这样,格乌塔大师便成为牺牲品
了,真不值得!」

  此时萧文丽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俏脸绯红。朱晓琳嗔笑道:「这孩子,一
定正趴在你奶头上捣得欢呢!喂,小福子,格乌塔大师尸骨未寒,你便开始放纵,
是不是有点违反青少年道德标准呀?」

  格萨尔刚把涨硬的棒棒从萧文丽的乳头缝里抽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乳头
上喷射着,颤声道:「朱阿姨,我这是化悲愤为性欲,只有小棒棒更加坚挺,才
对得起格乌塔大师生前对我的一片苦心啊!」

  射完后,格萨尔从萧文丽的胸围子里飞身而出,凌空翻了两个跟斗,站在朱
晓琳的香肩上,问道:「格乌塔姐姐还未被下葬吧?我想最后看一看格乌塔姐姐
的脸,可以吗?」

  萧文丽叹道:「格乌塔是女巫,死后不能按照寻常的方法下葬,否则会发生
可怕的尸变危害人间。我本来想将她带回天南按照习俗安葬,但早入土早为安,
我也不能将她的尸身保留得太久。幸亏那名从波斯来的果斯巫师精通巫师下葬的
辟邪方法,我就把格乌塔的尸身托付给他了。」

  格萨尔闻言大惊,颤声道:「什么?干妈,你竟然把格乌塔姐姐的尸身托付
给那个变态的侏儒果斯巫师?靠,我听马俊杰说过,那个果斯巫师专喜奸尸,尤
其喜欢奸淫生前武功高强的美女尸体,利用女尸的身体修炼邪术。干妈、朱阿姨、
碧珍姐姐,你们快带我去找那个果斯巫师!如果去晚了,格乌塔姐姐的尸身就遭
玷污了,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三女闻言震惊。朱晓琳叹道:「唉,是我疏忽!我早就看出那果斯巫师猥琐
怪异,绝非善类。方才他主动提出要收殓格乌塔大师的尸体,我就有些怀疑。幸
亏小福子提醒了我们。萧姐姐,你身子虚弱,先在房中休息。我跟碧珍带小福子
去找那个巫师老头!」

               第068章

  萧文丽由于格乌塔被杀、义子再也不能恢复原状而遭受打击,身心受到重创,
暂时无力从床上起身,含泪点了点头,朱晓琳便与苏碧珍出了客房门,格萨尔坐
在朱晓琳的香肩上,一手抓住朱晓琳的衣领,倒也十分稳固。两女展开轻功,直
接找到「龙爪魔鹰」南宫桓的所住的客房。南宫桓见两女神色不善,心下暗惊,
表面上却堆起笑容:「朱、苏两位女侠还有这位肩头骑士朱公子,找在下究竟有
何贵干?我知道格乌塔大师的死令你们很难过,我自己也很是遗憾,但是人死不
能复生,当今之计,为了鬼魂活动的大局,还是请三位节哀顺变的好。」

  朱晓琳一抱拳,正色道:「此时紧急,因此我们连王克明队长也不找,直接
找南宫先生主持公道。格乌塔大师是『羽扇观音』萧文丽女侠的好姐妹,虽然被
恶人所害,但我们绝不允许有变态邪恶之徒再来玷污她的尸体。请南宫先生立刻
告知那波斯巫师果斯的所在,我们要去救出格乌塔大师的尸体。」

  南宫桓不久前也对果斯巫师急于收殓格乌塔的尸体感到有些奇怪,当时也不
以为意,此时见朱晓琳和苏碧珍两人神色如此急切庄重,那坐在朱晓琳肩上的小
人儿更是两眼几乎喷出火来,权衡利弊之下,觉得还是暂时不得罪这些有江湖身
份的美女为好,于是装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笑道:「原来三位是担心果斯巫师用格
乌塔大师的尸体来修炼邪术,我看那果斯巫师未必猥琐至此,连一个死去的女人
也不放过,但是为了消除三位的疑虑,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果斯巫师吧!」

  于是南宫桓便带着两女和格萨尔去找马车队长王克明,因为只有他知道果斯
巫师的行踪。王克明却不在房中,隔壁的副队长马俊杰也不在。问两人的侍从,
那些人都神色暧昧,说话吞吞吐吐。南宫桓大怒之下,挥掌打死了两名侍从,那
些人才纷纷跪下求饶,一名侍从颤声道:「南宫先生息怒!不是小的们不说,是
因为王队长下了死命令,不准我们透露他们两位队长的行踪。既然南宫先生定要
问,我们也不敢不答。两位队长……是跟着果斯巫师到镇外乌背山后的土洞里去
喝酒了……」

  南宫桓闻言冷笑道:「乌背做山后的土洞?嘿嘿,我偶尔听说过,那是果斯
巫师修炼邪术的一处临时场所,哪是什么喝酒的所在!你们这些狗奴才,见了我
都不痛痛快快地说实话!今日我看在两位女侠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们的狗命!
你们每人自断一臂,略作惩罚吧!」

  说着便与朱、苏两女飞身出了客栈院子。那十余名王克明手下的侍从面面相
觑,虽见南宫桓已经离开,却丝毫不敢心存侥幸,每人都咬紧牙关,挥刀斩下自
己的一只手臂,一时间客栈院子里鲜血飞溅,惨呼连连。

  三条人影先后飞落在镇郊一处阴湿的小山坡下,只见长草丛中掩映着一个黑
黝黝的洞穴。朱晓琳抢先掠到洞口,陡地嗅到一股阴寒之气,不由感到呼吸不畅、
头脑也一阵晕厥。南宫桓闪身上前,伸臂将朱晓琳格到身后,朗声道:「科别王
子属下南宫桓,拜访果斯巫师!」

  他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显然对这王子礼聘的波斯巫师心存忌惮,不愿失了
礼数。只听王克明的语音从洞内传出来:「是南宫先生么?请问找果斯巫师有何
事?」

  南宫桓将王克明可不放在眼里,冷哼道:「王队长,我与果斯巫师说话,何
时轮到你插嘴?」

  王克明似乎在里面闷哼一声,只听一个苍老干枯的语音传出来:「南宫先生,
老夫在修炼丹药,请两位马车队长相助,此时正在炉火升温的紧要关头,不方便
迎客。南宫先生今日请回,改日老夫请先生喝酒如何?」

  南宫桓为人深沉,若是他一人来访,听到此言后或许会打个哈哈离开,但此
时有两名美貌的江湖女侠在一旁,这个面子可丢不起,狂笑一声道:「果斯巫师
不必亲自迎客,我们自己进来参观一番便罢了!」

  说着便大踏步向那洞穴内走去,同时暗运真气,护住身子,以免被暗器毒物
之类所伤。朱晓琳一边将格萨尔揣进怀中,一边与苏碧珍先后紧跟着南宫桓进入
洞穴,经过一条阴湿腐臭的隧道,进入一间闪耀着碧绿色灯光的宽大石室,只见
石室中间是一座圆形石台,四面砌着阶梯。石台下三个蒲团上盘坐着三人,中间
的便是那果斯巫师,正在吹奏一支短笛,笛声怪异凄凉。王克明和马俊杰分别坐
在他两侧。石台上一名黑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姿诡异而妖艳。南宫桓与朱、
苏两女见状都非常惊喜,南宫桓笑道:「嘿嘿,果斯巫师果然高明,竟然把格乌
塔大师给救活了!」

  唯有从朱晓琳衣襟里探出头来的格萨尔才恨声道:「格乌塔姐姐若是活着,
能让这老头子如此摧残戏弄?南宫先生、朱阿姨、碧珍姐姐,你们不要被这种假
象迷惑了!我见过这些邪术,格乌塔姐姐早已死了,这色魔老头却用邪术驱使她
的尸体跳舞给自己取乐!今日我们若不杀了这这个变态的巫师老头,便是堕了科
别王子的威风!」

  果斯巫师停止吹笛,那石台上的女尸立刻仆倒。果斯巫师缓缓起身,回过头
来,只见他老脸上一片淡漠之色,淡淡道:「南宫先生,你我都是科别王子礼聘
的忠诚手下,若是受人挑拨伤了和气,非但对不起科别王子,对你我也没有任何
好处。」

  王克明与马俊杰也相继起身。马俊杰望着已站到朱晓琳肩上的格萨尔,不由
失笑道:「小福子,你从小就有变成小人钻女人逼的梦想,如今总算实现了。纵
然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一辈子做个逍遥自在的钻逼小人儿,也是令人艳羡的,就
不必来跟我们的果斯巫师作对了嘛!」

  格萨尔破口大骂道:「马俊杰,我日你妈那个骚逼!我白认了你这么多年兄
弟,你竟然在我落难之时来消遣我!你不要以为我变成了小人,就对付不了你了!
看箭!」

  只听「嗖」地一声,马俊杰直觉一根夹带着阴寒劲风的细针向自己射来,不
由大惊失色,慌忙闪身避开,骂道:「操你奶奶!格萨……朱福,老子不过跟你
开个玩笑,你竟然对老子下杀手!我日你先人那个逼……」

  南宫桓伸手一夹,便将那根细如缝衣针的羽箭夹在指间,只觉一股阴寒之气
沿着指头传到手腕,并且亲眼见那支小羽箭在瞬息间化作空气,不由震惊,陡地
回头望着朱晓琳肩上的小人儿,狐疑道:「好厉害的气箭!你……你不会是蒙多
王爷生前悬赏诛杀的草原游侠格萨尔吧?……」

  格萨尔一时冲动泄露了自己的武功,不由怔住,幸亏朱晓琳及时笑道:「什
么气箭?什么草原游侠?南宫先生您说笑了!朱福是我从小带大的,首次来到藏
边草原,怎么会跟那个传说中的游侠有关系?他从小喜欢玩弄弓箭打猎,所以我
便传授了他这一手气针功,只能对付一般高手。遇到南宫先生这种绝顶高手,真
是贻笑方家了!」

               第069章

  南宫桓本也不信这变成小人儿的少年小厮会是那名传说中的游侠,因为据传
闻江湖上还从未有人能抵挡格萨尔的气箭。此时听朱晓琳一解释,心下便消除了
怀疑,转头对果斯巫师笑道:「果斯先生,您要玩美女尸体,我能立刻给您送几
十个来,但是这位女巫生前与萧观音、朱女侠等人关系非浅,还是请您给我一个
面子,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还给朱女侠吧?」

  果斯巫师冷笑道:「既然是南宫先生发了话,老夫还有什么说的?天下美女
多的是,老夫也不缺这一具。朱女侠,你便将格乌塔的尸身抬走吧!」

  朱晓琳见这巫师老头矮小丑陋、一身邪气,早已起了杀心,但见他如此爽快
地归还尸体,倒也消除了几分怒气。苏碧珍飞身上了石台,扛起格乌塔的尸体。
南宫桓与朱晓琳齐齐向果斯巫师抱拳表示谢意,果斯巫师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
礼。马俊杰闷哼道:「朱福,你敢对本队长下杀手,今后给我小心一点!」

  格萨尔站在朱晓琳的肩上哈哈大笑,道:「马副队长,你要记我的仇么?嘿
嘿,随时奉陪,随时奉陪!」

  南宫桓与两女告辞出了洞穴那,走出两三里后,格萨尔道:「若是有一种药
物能保持尸体不坏就好了。我看还是应该设法将格乌塔姐姐的尸身运回天南按照
巫术仪式安葬。」

  忽听苏碧珍叫道:「哎呀,格乌塔大师的尸体已经开始腐坏了!你们看她的
脸!」

  三人闻言一惊,只见苏碧珍已将格乌塔的尸体放倒在地上,尸体的脸果然已
经腐坏,面皮剥落,脓血渗出,散发着难闻的腐臭。

  南宫桓叹道:「天气太热,这里又没有冰窖冰棺来保存尸体。依我之见,还
是别管什么巫术仪式了,先将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下葬,入土为安的好。」

  朱晓琳正欲说话,格萨尔忽然叫道:「碧珍姐姐,你把格乌塔姐姐的裤子脱
下来。」

  苏碧珍愣道:「什么?」朱晓琳嗔声道:「小福子,格乌塔大师都死了,你
还对她起坏念头!何况南宫先生还在这里,你知道羞耻吗?」

  南宫桓哈哈笑道:「原来朱福公子跟果斯巫师同样的口味,不但喜欢窈窕淑
女,也喜欢美丽女尸。苏女侠,你便脱下格乌塔大师的裤子,让我看看朱福公子
究竟想干什么。」

  苏碧珍也用责备的目光望着格萨尔。格萨尔叹道:「唉,你们都在胡思乱想
什么?我只不过怀疑这具尸体不是格乌塔姐姐本人,所以想脱下她的裤子确认一
下。」

  三人闻言大惊。南宫桓心里更是升起一股妒意,瞧着朱晓琳肩膀上的小人儿,
颤声道:「朱公子,难道你跟格乌塔大师竟然有一腿?」

  格萨尔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催促苏碧珍褪下了女尸的裙裤,只见雪白平滑的
小腹下长满黝黑浓密的芳草。南宫桓不由咽了一口唾液。格萨尔让苏碧珍拨开女
尸的毛毛,定睛一看,顿时惊怒道:「这不是格乌塔姐姐!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尸体!我记得格乌塔姐姐的肚皮下面有两颗三角形的小黑痣,这女尸却没有!南
宫先生,请您与朱阿姨、碧珍姐姐快点回那个洞穴,否则我们便中了那巫师老头
的奸计了!」

  三人立时抛下那具女尸,展开轻功向乌背山方向掠去。苏碧珍惊道:「奇怪!
我在石台上看得很清楚,那的确是格乌塔大师呀!」格萨尔冷笑道:「那只是巫
师老头的幻术!我们一时疏忽,都上当了!」

  南宫桓此时心中也甚是恼怒,沉声道:「他妈的逼!枉我给果斯老头面子,
他竟然戏弄我!好,今日纵然得罪科别王子,我也要这老头尝尝我的龙爪厉害!」

  三人回到乌背山后,远远便望见马俊杰从那个洞穴里缓缓爬出来,只见他面
色苍白,嘴角淌血,背上负着一具尸体。格萨尔叫道:「小马!」三人来到洞穴
口,发现马俊杰背上所负的尸体,正是女巫格乌塔。

  南宫桓帮马俊杰放下背上的尸体,将他扶坐起来,问道:「马队长,究竟是
怎么一回事?看来你受了伤,被谁打的?」

  马俊杰却瞪了格萨尔一眼,喘息道:「傻逼小人儿,当你们要出洞的时候,
我悄悄给你施眼色,提醒你苏女侠背的女尸不是格乌塔女巫,你难道没看见?他
妈的,害得我险些为了一句女尸丧命!」

  格萨尔歉然道:「小马,对不起,那时我没有注意到你的眼色。我知道你是
讲义气的好兄弟,不会不帮我的。你快说,我们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俊杰长叹一声,道:「其实我早知道这果斯巫师变态好色,喜欢美丽的女
尸。当他故作庄重要收殓格乌塔大师的尸体之际,我便猜测他不安好心。我知道
这位格乌塔大师是萧观音的好友,而萧观音又是我好兄弟的义母,所以我怎能任
由他们胡来?可能是因为平时酒肉朋友的关系,果斯巫师邀请我跟王队长到他的
修炼洞穴里共同观赏『鬼尸舞』……」

  朱晓琳问道:「我们第一次进入洞穴时,见到格乌塔的尸身在果斯巫师的笛
声下跳舞,那种舞便是『鬼尸舞』么?」

  马俊杰叹道:「不错,那便是『鬼尸舞』,不过当你们进来时,石台上的女
尸已被果斯巫师用幻术掉了包,不是格乌塔大师本人,否则他怎能那么容易让你
们将尸体抬走?」

  朱晓琳恨声道:「不错!当时我就有点奇怪,这巫师怎会如此好说话!想不
到我们竟然都中了他的障眼法!若非小福子看出那具女尸是假的,我们至今还蒙
在鼓里呢!」

  马俊杰苦笑摇头,开始继续讲述洞穴里发生的事情。不久前当三人带着假的
格乌塔尸体离开洞穴之后,果斯巫师招呼王、马二人在蒲团上重新坐了下来,嘿
嘿笑道:「老夫看上的女尸,尤其是这种难得的女巫尸身,岂能让他人夺走?纵
然科别王子亲自来到,也要给老夫几分薄面,你南宫桓算老几?」

  说着便伸指一点,石台角落立刻站起一具黑衣女尸,面色苍白、双目发黑,
却显得妖艳无比。果斯巫师将短笛凑到嘴边,再次吹起那种诡异凄凉的旋律,那
女尸立刻跳起舞来。王克明笑道:「以前我只对活的美女感兴趣,今日在果斯先
生的美妙笛声下,我首次觉得这死了的美女也很有味道!这格乌塔女巫生前给我
的印象就如一个女鬼,但此刻她真的死了,在果斯先生的高深法术下跳起舞来,
我却觉得她实在美极了,哈哈,美极了,美得我的大棒棒都发硬了,哈哈……」

               第070章

  果斯巫师停止吹笛,台上格乌塔的尸体眼看便要倒下,却被果斯巫师伸指一
晃,又重新立起身子,继续舞蹈。马俊杰对这巫师老头的邪术越来越心悸,不由
怀疑自己究竟能否解救格乌塔的尸体。只听果斯巫师邪笑道:「一般凡夫俗子,
绝对体验不到女尸的美丽,他们只对那些活动的躯壳感兴趣。其实美女的尸体只
要经过装饰,比活人更美,而且更安全。无论她生前是开朗或是矜持,你都可以
任意摧残蹂躏她的美丽,绝对不会受到一丝半毫的反抗。王、马两位队长,你们
可知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是谁?」

  马俊杰心想你这个老色魔,一见到美女就老棒棒发抖,还有什么比较鉴赏的
能力?王克明恭声问道:「果斯先生一见这女巫格乌塔便连声赞叹她的美貌,如
今又设法将她的尸体弄了来。莫非果斯先生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便是这个女巫?」

  果斯巫师冷笑道:「这个女巫面色苍白、心地深沉,在我眼里不过是具有姿
色的玩物,怎有资格做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

  一声长叹之后,眼里露出一丝萧索之意,续道:「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
当然是我的妻子梨花夫人……」

  王、马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包两人跟果斯巫师相交已久,就算在酒酣耳热勾
肩搭背的最友好之际,也未听说过这巫师老头曾有过妻子。两人都以为果斯巫师
不过视女人为玩物,怎么也无法将他跟人世间真正的情爱婚配联系到一起。马俊
杰笑道:「原来果斯先生是有妻子的,而且妻子的名字还这么高雅好听。梨花夫
人,梨花夫人……嗯,为何果斯先生不把尊夫人带在身边,让兄弟们也好请安问
候?」

  果斯巫师淡笑道:「她已经死了,在十几年前就真正地死了……」

  王克明奇道:「哦,原来果斯先生的夫人不幸仙逝了,但是,死就是死,先
生为何还说『真正地』死了?难道这死也有假的么?」

  果斯巫师淡笑道:「她已经死过一次,她第一次的死,对于我来说是假死,
但第二次,一名垂涎我夫人美貌的恶徒,功夫上不是我的对手,出于嫉妒便暗中
摧毁了我夫人的尸体,令我纵然法术通神,也救不回她了……」

  王、马两人越听越奇。果斯巫师瞟了两人一眼,淡笑续道:「我对你们说过,
我最喜欢的美女是死去的美女,因此我第一次在江南的一株梨花旁见到我妻子时,
我就立誓要娶她为妻。那时她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出身书香门第,天真活
泼,明艳不可方物。我幻化成一名中年儒士,将她拐走,与她浪迹江湖,纵情山
水,过了三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三年之后,她想正式嫁给我做妻子,我对
她说,要做我的妻子,只能是死去的美女。她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当晚我就点
了她的死穴,将她杀死……」

  王、马两人听得心头暗惊,都觉得这巫师的确邪门。只听他续道:「我将梨
花杀死后,精心装扮她的尸体,用药物保证她永远不会腐烂,用法术能使她歌舞
谈笑,我将她变成一具人世间最美丽的行尸,遍请江湖中的邪魔外道,与她举行
最盛大的婚礼……」

  马俊杰听不下去了,插口问道:「果斯先生,您如此神通广大,那个胆敢毁
坏您夫人尸体的人究竟是谁?」

  果斯巫师眼中掠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恨声道:「他叫木文鼎,是我的师弟,
在巫术上远不及我,却垂涎我夫人的美貌,又打不过我,抢不走我美丽的尸妻,
所以在嫉妒之下便趁我外出采药,潜入我的住所,用『摧阴分尸法』毁坏了我妻
子的尸体,不但令她是躯壳无法复原,更令她的灵魂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王克明道:「果斯先生,你的这个师弟委实可恶!你找到他为你夫人报仇了
么?」

  果斯巫师叹道:「若是能为夫人报仇,我这些年又何苦一直郁郁寡欢,甚至
跟你们一起借酒浇愁?那木文鼎毁坏了我尸妻的身体之后,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我用各种方法找他都没有找到。唉,我也可以理解他为何藏匿得如此深,因为他
知道若是被我找到,将遭受比死还要痛苦一万倍的酷刑!」

  一顿之后,邪笑道:「这些往事不提也罢!王、马两位队长,今日老夫是请
你们来一起玩乐,怎么说起了这些令人伤感的往事?唉,怪我!怪我!今日老夫
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观赏一下我怎样将一名死去的女子变成一具美艳的行尸!
嘿嘿……」

  说着便拍手叫道:「鬼丫鬟何在?」

  两道丽影鬼魅般飞上石台。王、马两人望见是两名丫鬟打扮的垂髫少女,面
色惨白,双目空洞,却有一种魅惑人的俏丽。马俊杰不由问道:「果斯先生,难
道这两个小丫鬟也是死人?」

  果斯巫师笑道:「当然是死人,她们是我当年精选出来伺候我夫人的丫鬟。」

  只见石台上格乌塔的尸体已垂首站立,两名鬼丫鬟开始一前一后用纤手抚摩
尸身,一边抚摩一边缓缓为尸身宽衣解带。马俊杰暗道:「靠,老子看过多少美
女脱衣服,却第一次看两个死去的丫头为一个死去的美女脱衣服!今日倒要好好
欣赏一下,看看这名震天南的女巫身材究竟如何……」

  两名鬼丫鬟动作看似缓慢,格乌塔的衣裙却很快便被褪尽,只见一具羊脂白
玉般的胴体呈现在三人面前。格乌塔身材窈窕,肌肤白皙,胸前两座乳房浑圆高
耸,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茂密,一片乌黑。马俊杰望着女尸胸前那两颗紫红高翘的
奶头,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靠,这格乌塔大师的奶子好美!我忽然好
想吃奶!……」

  果斯巫师轻笑一声,将短笛凑到唇边,开始吹奏一曲节奏欢快的旋律,令人
感到心旷神怡,马俊杰却听出这曲子里蕴含着一种妖邪之意。只见两名鬼丫鬟在
笛声的催动下,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玉瓶,倒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在手心,开始在格
乌塔的裸尸上涂抹,同时香舌吞吐,发出嗯咛之声,脸上也现出淫荡的表情。王
克明看得目瞪口呆,棒棒越发涨硬,将裤裆顶成了一座小帐篷。

  果斯巫师吹着笛子,语音却从腹中发出:「这种药物涂在尸体上,可以令尸
体千年不坏,并且可以令女尸的肌肤更加柔滑和有光泽。王、马两位队长,我的
眼光不错吧?你们看这格乌塔女巫不但容颜娇美,身材也是一流啊!待会儿我将
她变成巧笑倩兮的艳尸之后,我们兄弟三人共同日她如何?」

  王克明不通文墨,问道:「果斯先生,什么叫巧笑倩兮?」

  马俊杰笑道:「王队长,巧笑倩兮的意思就是,等会儿格乌塔女巫笑起来比
生前更加靓丽,说不定比你的亲妈妈笑起来还要美,笑得你大棒棒爆炸,只想捅
死她!」

  王克明笑骂道:「马俊杰,你妈笑起来才美!等会儿我们可要懂得礼让,千
万不要跟果斯先生抢。一定要等果斯先生的大棒棒将这具艳尸的洞洞捣够了,你
我才能上啊……」

               第071章

  此时石台上两名鬼丫鬟已将那种透明药物均匀地涂抹在格乌塔的裸尸上,裸
尸的肌肤果然变得更加洁白,闪耀出异样的光泽。王克明不由问道:「果斯先生,
您的这种药物真是神奇,可否送一些给我,让我在我两个小妾身上也涂抹一下,
好让她们的肌肤好看一些?」

  果斯巫师摇摇头,微笑道:「不行不行,这种药物是给死人用的,如果涂抹
在活人身上,有害无益。王队长若是想让自己的小妾肌肤更加润滑光泽,我自有
其它的药物,可以赠送一些给你。」

  王克明还未道谢,果斯巫师已从怀中摸出一粒亮晶晶的丹丸,搓指一弹,
「嗖」地一声向石台上射去。一名鬼丫鬟及时扳开格乌塔的嘴巴,那粒丹丸射入
她嘴里,入嘴即化,吞下肚去。格乌塔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陡地一亮,脸上也随
即荡漾起柔美无限的表情,竟然向石台下做了个敛衽为礼的动作,轻声道:「主
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王、马两人吓了一跳,王克明惊道:「靠,这女巫竟然活了?!」

  马俊杰明白这定是果斯巫师亮的邪术所致,看来那粒亮晶晶的丹丸,是一种
驱尸的邪门药物。果斯巫师淡笑道:「她的确是活了,不过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活,
而是在我的法术下获得了重生。两位队长,若是一般的美女尸体,我今日应该让
你们两位首先享用,可是这女子生前是个法力高深的女巫,练就了一种宝贵的阴
寒功力藏在丹田之内,虽死而功力不散。我要先吸取她的功力之后,再让两位队
长享受她的胴体如何?」

  王、马两人忙道:「果斯先生先请,果斯先生先请!」果斯巫师含笑起身,
缓步走上石台,挥手让两名鬼丫鬟退下去,自己围绕着格乌塔的美艳裸尸走了几
圈,啧啧赞叹道:「真是尤物,真是尤物……」

  艳尸的俏脸上似有羞涩之意,柔声道:「主人过奖了,主人过奖了!」果斯
巫师忽然跪倒在艳尸面前,钻入她的双腿之间,仰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胯底私
处。

  马俊杰笑道:「靠,原来我们堂堂的果斯巫师,也会这种a片里的动作!我
还以为,他连女人的逼都找不见呢!」

  王克明笑道:「小马,你把果斯巫师说得也太没有水准了!他老人家见过的
逼比你我吃过的饭还多呢!不过果斯先生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很奇怪,难道要用
嘴从女巫的逼里面把功力吸出来吗?」

  此时果斯巫师已经用手拨开艳尸胯底的浓密黑毛,扳开那两片肥厚润泽的大
唇,将舌头捣入艳尸的洞道,在洞道四周的肉壁上搅动摩擦。王、马两人看得直
吞口水,马俊杰已经忍不住将棒棒从裤裆里掏出来,正要搓揉,忽然一阵奇异的
幽香钻入鼻孔,同时一只柔软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棒棒。

  马俊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一名美女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那边王克明
身旁也坐了一名美女,正是方才给格乌塔的尸体涂抹药物的两名俏丽妖异的鬼丫
鬟。马俊杰大喜道:「我正着急呢,小姑娘就来了。请问小姑娘贵姓芳名啊?」

  那鬼丫鬟香舌吞吐着,居然能开口说话,嗓音还极为甜美:「我叫冥香,那
边是我姐姐冥芳。是幽冥鬼域的冥,可不是明艳动人的明哦!马大爷,你害怕吗?」

  马俊杰大笑道:「就算你们来自幽冥鬼域,也一样明艳动人。」说着便掀开
冥香的衣襟,一股芬芳的气息散发出来。当马俊杰扯掉她淡蓝色的胸围子之后,
一对浑圆洁白的豪乳顿时弹跳出来。

  冥香用纤手搓揉着马俊杰的棒棒,笑道:「怎么,马大爷饿了吗?想吃奶了?」

  马俊杰发现她胸尖稍微有些发黑,不由皱眉道:「这奶子的形状和香味倒是
不错,可惜这奶头黑了点,不过没关系,大爷我就将就吃一吃吧!」

  说着便低头含住冥香的一粒胸尖,使劲咂弄起来。旁边王克明也解开冥芳的
衣襟,将脑袋埋入那深邃的乳沟。

  石台上果斯巫师正用舌尖在艳尸的后洞附近舔弄,向王、马两人瞟了一眼,
笑道:「王队长,马队长,你们怎么一见女人就变成小孩子了?一见到美女就想
吃奶的男人,性功能应该很强哦!我这两个鬼丫鬟不错吧?两位队长请尽情地玩,
不过请两位留一些子弹,等会儿格乌塔女巫的身体,你们还要轮流享受呢!」

  王克明用舌头贪婪地舔弄着冥芳的紫红色奶头,笑道:「多谢果斯先生的盛
情款待!格乌塔女巫的身体,还是请果斯先生先享用吧!我们两人不急,不急…
…」

  马俊杰将冥香的两只乳房吮吸了一会儿,将她推到在地,卷起她的裙子,笑
道:「冥香姑娘,我检查一下你的那里,看你有没有妇科病。」

  冥香假意挣扎着,却任由马俊杰褪去自己的裤子,嬉笑道:「马大爷又不是
妇科病大夫,能检查出什么来呢?」

  马俊杰将冥香的两条玉腿抬起来,叉开后向她肩头压下去,冥香的整个胯底
私处暴露出来,只见黑草萋萋,两片不算肥厚颜色粉红的大唇在芳草丛中若隐若
现。马俊杰让冥香自己扳住自己的大腿,用手拨开她的胯底黑毛,手指向那溢出
粘液的肉缝里捣去,笑道:「大爷我虽然不是妇科大夫,但胜过妇科大夫。妇科
大夫只会看妇科病,我却能让女病人欲仙欲死,不后悔来找我看病一场。」

  冥香颤声道:「好啊,马大爷,你就好好给我看病吧!你……你干脆整个人
钻进我的逼里去检查一番吧……」

  马俊杰用手指扳开冥香的肉唇,伸出舌头去舔那粉红色的洞道内壁,笑道:
「我又不是小人儿朱福,不然我真想钻进你的逼里去好好检查一番。」

  旁边的王克明则让冥芳褪下裙裤后趴在地上,将两片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王克明像小狗一样趴在冥芳的臀后,用手扳开冥芳的屁股,只见她沟沟里芳草茂
盛,一片乌黑,后洞和两片大唇几乎被完全遮掩。王克明笑叹道:「冥芳姑娘啊,
我以自治区老党员的身份对你提一点个人意见,你的沟沟里杂草太多,遮住了门
庭,应该好好清理一下啊!否则哪天领导来视察,会说你懒惰的!」

  冥芳自己伸手扳开自己的屁股,颤声道:「王队长,你别光知道提意见啊!
你见妹妹的沟沟里杂草多,就主动帮人家清理一下嘛!大家都是革命同志,要互
相帮助啊……」

  王克明用手指拨开冥芳的肛毛,伸出舌头去舔她那暗红色四面褶皱的后洞,
笑道:「冥芳姑娘,没有问题,大爷这就帮你清理。你不用客气,你说得对,大
家都是革命同志,都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应该互相帮助的……」

               第072章

  石台上果斯巫师刚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将艳尸的双腿叉开后扛在自己双肩上,
正要把棒棒往艳尸的洞道里捣去,忽然看见马俊杰抱着冥香的胴体走上石台,不
由笑道:「马队长,你上来干什么?想跟老夫共操一台吗?」

  马俊杰将冥香的胴体放下,学着果斯巫师的动作将冥香的双腿叉开后扛到肩
上,从裤裆里掏出棒棒,笑道:「是啊,在台下玩有点寂寞,我上台来跟果斯先
生学一点操洞的技艺。」

  果斯巫师闻言大笑,用龟头摩擦着艳尸的肉核,笑道:「很好,很好,不过
马队长你太客气了,我哪有什么超人的技艺。这操逼的技术,老夫要向马队长学
习才对……」

  两人客气了几句,马俊杰先将棒棒插入了冥香的洞道,冥香呻吟道:「哎哟!
马大爷,你的棒棒好粗,人家有点受不了呢……」

  果斯巫师再次大笑,握住棒类棒正要插入艳尸的洞道,忽然觉得腰间一麻,
不由惊怒道:「马俊杰!你竟敢!……」

  马俊杰出手如电,已点住果斯巫师身上的好几处要穴,最后伸指在他肚脐眼
上一戳,果斯巫师一声大叫,放开艳尸的胴体,向后扬跌,肚脐眼处血流如注,
瞪着马俊杰,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练功的气门?!……」

  马俊杰淡笑道:「这不是前几日喝酒后你自己告诉我的?我知道你武功平平,
但邪术高深,单是点了你的要穴,难免被你用邪术冲开,现在我点伤你练功的气
门,破了你浑身邪术,你就不能奈何我了。」

  石台下王克明刚将棒棒插入冥芳的洞道,听见石台上情况有异,忙推开冥芳,
飞身上了石台,喝道:「小马你干什么?怎么对果斯先生下毒手?」

  喝声中一掌向马俊杰天灵盖拍下。马俊杰冷笑着抬掌相迎,只听「蓬」地一
声,王克明向后飞跌下石台,倒在冥芳的胴体旁,嘴里喷出一道血箭,颤声道:
「好厉害的掌力!小马,我早就怀疑你平时隐藏自己的武功,今日果然……你是
哪个部落派来的间谍?你胆敢与科别王子为敌,就不怕今后被天涯追杀?……」

  马俊杰一边用鸡巴在冥香的洞道里抽送,一边笑道:「王队长,你想得复杂
了。我哪里是什么间谍,更不敢得罪科别王子,我之所以暗算果斯先生,是因为
我一直暗恋女巫格乌塔,虽然她死了,我也不忍心见她的尸体被果斯先生糟蹋。」

  果斯巫师肚脐眼里流出大量鲜血,一生的邪术功力即将散尽,气息逐渐微弱,
恨声道:「王队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人隐藏武功,城府极深,混入王府一
定有很大的阴谋。快快通知南宫先生,不,直接通知科别王子……我怀疑南宫桓
也可能是间谍……」

  王克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向石室外走去。马俊杰笑道:「王队长,
你被我的掌力震伤,还想走吗?」将棒棒从冥香洞道里抽出来,起身整理好衣衫,
飞身向石台下扑去,却眼前一花,发现石台四周忽然出现几堵高墙,不由大惊,
双掌疾速拍出,在墙面上一按,借力倒翻而回,只见躺在地上的果斯巫师嘴角露
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左手食指轻轻绕动。马俊杰冷笑道:「他妈的!死到临头了,
还在玩弄邪术!你去死吧!」

  说着便对果斯巫师的肚皮上击出一掌,只听一声惨叫,果斯巫师肚脐眼四周
血肉横飞,肚肠都被击成碎片,顿时脑袋一耷拉,断气而死。石台四周的高墙立
刻消失,只见王克明已经逃到石室门口。马俊杰冷笑着飞身扑下石台,忽然眼前
出现一道人影,嗅到一阵奇异的幽香,竟是那鬼丫鬟冥芳伸爪袭来,同时背后也
感觉到一阵劲风,知道是冥香在后袭击。

  马俊杰沉声道:「两个鬼丫头,也敢来打我!」一掌向前,一掌向后,击出
两股迅猛劲风,两名鬼丫鬟齐齐发出惨叫,冥芳滚倒在石台下,冥香则被击回石
台上,两女双目圆睁,挣扎了几下,再也不动。马俊杰虽击毁了两名鬼丫鬟,但
背脊上还是中了冥香一抓,衣衫尽裂,肌肤上出现五道爪痕,感到一阵麻痒。他
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飞身到石室门口,一掌拍在王克明背脊上,王克明连惨叫
都未发出来,心脉已被震断,倒地而死。

  马俊杰凌空倒翻了两个跟斗,回到石台上,扶起格乌塔的尸身,忽然感到背
脊上一阵剧痛,浑身乏力,这才意识到冥香那一爪有些厉害,多半爪中有毒。当
下也无暇运功驱毒,将格乌塔的尸身负在背上,爬下石台,爬出石室,刚出了洞
穴,便遇见南宫桓等人返回。

  众人听了马俊杰的叙述,都很钦佩。南宫桓与朱晓琳各出一掌按在马俊杰的
背脊上,将真气传入他的经脉,不一会儿便驱出尸毒。苏碧珍带着格萨尔进入洞
穴里的石室,确认果斯巫师、王克明与两名鬼丫鬟已死。苏碧珍正想按照朱晓琳
的吩咐点火烧毁这座石室,站在她肩膀上的格萨尔忽然道:「碧珍姐姐,你先不
忙点火。你搜搜果斯老头的尸身,看他身上有什么宝贝没有,说不定我们今后可
以用。」

  苏碧珍皱眉道:「老色魔的东西,我们拿来有什么用?」但还是依言在果斯
巫师的尸身上搜了搜,摸出几张写着符咒的纸条,还有一些颜色不同的药瓶。苏
碧珍见药瓶上写着自己不认识的文字,便将格萨尔放下来,问他是否识得这些文
字。格萨尔在十几个玉瓶中间转了一圈,笑道:「这些是波斯文字,幸亏当年我
泡过一个波斯妞,所以学了一些。嗯,根据药瓶上的波斯文字,这些药瓶多半都
是装的迷幻女性的春药。咦?!——」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苏碧珍问道:「小福子,你发现
了什么?」

  格萨尔指着其中的两个玉瓶,笑道:「碧珍姐姐,这里面有两瓶药,对我们
可是宝贝!幸亏我方才阻止了你放火,否则这两瓶宝贝药物就毁了!」

  苏碧珍拿起格萨尔所说的那两个玉瓶,只见其中一个是红棕色,另外一个是
白色。格萨尔道:「红棕色的那瓶装的是可以令中邪术的小人儿恢复原状的药物,
白色的那瓶装的则是……嘿嘿……」

  苏碧珍听说竟然有能使格萨尔复原的灵药,不由大喜,忙将红瓶子揣进怀里,
问道:「太好了!小福子你能变回原状了!可是这个白瓶子装的又是什么呢?你
为什么光笑不说?」

  格萨尔笑道:「白瓶子里装的是催奶药物,可以让未婚未孕的美女分泌奶水。
碧珍姐姐,这下子你和朱阿姨、我干妈、还有那些跳母爱艳舞的美女们,都可以
让我吃奶了!」

               第073章

  苏碧珍闻言惊喜,胸前两粒尖尖立刻涨硬起来。她将白色玉瓶也藏入怀中,
拿起格萨尔,忍不住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了一下,颤声道:「小福子,想不到这
个丑陋的果斯巫师竟有这种宝贝药物!这下子我们这些喜欢你的女子都可以用胸
尖在你嘴里发泄母性的欲望了,否则光是你的棒棒在我们的洞穴里喷浆,真不公
平!现在我们也可以用胸尖在你的嘴里喷射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谨慎一些的
好,我们不要告诉南宫桓,先悄悄跟朱女侠商量一下。」

  格萨尔道:「对,这件事需要谨慎,万一果斯巫师给我们留下的是毒药,就
把我们害死了。朱阿姨精通药物,你可以把这两瓶药给她检测一下。碧珍姐姐,
现在你可以放火了。」

  于是苏碧珍便在石室内放起大火,飞身退出洞穴。格萨尔见马俊杰身上的尸
毒已被南宫桓、朱晓琳合力逼出,很是高兴,心想若是白瓶子里真是催奶药物,
我不能跟别人分享,可一定要跟马俊杰这个好兄弟分享。

  朱晓琳接过格萨尔,放在自己香肩上。苏碧珍负起格乌塔的尸体,五人离开
那个喷火喷烟的洞穴。朱晓琳忽然道:「南宫先生,马队长杀了王克明,这件事
若是传到科别王子耳朵里,可是一件麻烦事啊!」

  南宫桓冷笑道:「朱女侠放早心,王克明不办正事,伙同果斯巫师玩弄女尸,
影响科别王子属下人的形象,罪该万死。我会很快飞鸽传书,请示科别王子将小
马哥提为正队长。我想科别王子对我的请示还是会考虑二三的。」

  朱晓琳笑道:「南宫先生是科别王子属下的红人,自然能摆平这件事,我倒
是多虑了。马队长,你还不谢谢南宫先生?」

  马俊杰立刻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对南宫桓单膝跪下,颤声道:「属下
能得南宫先生栽培,幸何如之!」

  南宫桓哈哈大笑,扶起马俊杰。五人回到镇上,在路口分手各回自己的住所。
苏碧珍将朱晓琳请到自己所住的客房,将格乌塔的尸体暂时放到床上,从怀中取
出两个玉瓶,说了瓶子上波斯文的含义。朱晓琳闻言也十分惊喜,说道:「若是
这两瓶药真有你所说的效用,那么小福子不但能恢复正常,今后还能吃美女的奶
了!」

  当下分别打开两个玉瓶,倒出里面的药丸进行检测。两个玉瓶里的药丸都是
极小的微粒,只不过颜色和气味不同。红棕色瓶子里的药丸是淡绿色,气味古怪。
白色瓶子里的药丸是奶白色,气味芬芳。两个玉瓶里的药丸都不下几百粒。

  朱晓琳分别从两个玉瓶里取出几粒药丸,托在玉掌上,运起内力,玉掌顿时
呈现琥珀色。她练就一种神功,可以凭内力判断药物内是否有毒素。经过检测,
朱晓琳断定这两瓶药物果然无毒,至于药物是否有瓶上波斯文所描述的功用,便
需要试验了。

  格萨尔听说药物无毒,顿时欢喜雀跃起来,叫道:「朱阿姨,你赶快拿一粒
解除邪术的药丸给我吃,让我恢复正常大小。」

  朱晓琳却与苏碧珍对视一眼,两女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笑意。朱晓琳将两个
药瓶都揣到怀里,将格萨尔托在玉掌心上,对他吹气如兰,柔声道:「小福子,
你想恢复正常大小倒容易,可是恢复正常后能不能再变回小人儿,可就难说了…
…」

  格萨尔惊道:「朱阿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愿意让我恢复正常?难
道你要我一辈子做小人儿,被人看成怪物?」

  苏碧珍俏脸微红,柔声道:「小福子,你还不明白吗?你朱阿姨的意思是你
恢复正常后就再也不能钻女人的洞洞了。在这次认母仪式过程中,你把格乌塔大
师、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还有你干妈萧观音的洞洞都钻过来了,可是你朱阿姨
和我的洞洞……你还没有钻过呢……」

  格萨尔顿时明白了,苦笑道:「原来你们两位美女是想让我在恢复正常之前
钻你们的洞洞呀!唉,这还不简单?我也正想钻一钻朱阿姨和碧珍姐姐的洞洞呢!
唉,若是有一种药物,能令我随心所欲地变大变小,我就能更好地享受美女了!」

  朱晓琳嗔笑道:「你的理想是很美好的,但要实现这个理想,你得去拜须菩
提为师,学会七十二变才行。好了,小福子,现在你该钻我和你碧珍姐姐的洞洞
了!你一定要把我们钻爽哦!」

  说着便与苏碧珍对坐到地板上,褪下自己的裙裤。格萨尔见朱晓琳肚皮下以
及胯底一片光洁,肉核和下唇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是被自己剃过毛的结果。而苏
碧珍小腹下则芳草茂密,一片黝黑。朱晓琳道:「哇塞,碧珍妹妹,你下面的毛
毛好多!姐姐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嘿嘿……你是处女吗?」

  苏碧珍闻言俏脸绯红,羞声道:「我……我……哎呀!朱女侠,你怎么能问
人家这么难为情的问题嘛……」

  朱晓琳浪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不是处女,我用小福子一试就知道
了!」

  说着便拿起格萨尔,让苏碧珍叉开双腿,拨开她的胯底毛毛,扳开她的下唇,
将格萨尔猛地插入她的洞道。苏碧珍发出了一声尖叫,格萨尔则感到自己陡地撞
入了一道狭窄的肉、缝,脑袋撞破了一堵肉墙,浑身顿时被一股汹涌的血液包围,
险些窒息过去。

  朱晓琳见苏碧珍的洞道口溢出鲜红的血液,便将格萨尔的身体从她洞道里掏
出来,瞧着男孩浑身沾满了鲜血,不由笑道:「碧珍妹妹果然是处女!小福子今
天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把你破了,你感激他么?」

  苏碧珍望着地板上以及格萨尔身上鲜红的处女血,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感动,
低声道:「我……我很喜欢小福子……我是他的伴母,以后会更加疼爱他的……」

  朱晓琳笑道:「你自然会疼爱他,我们这些女子都很疼爱他。」

  说着便将浑身沾满鲜血的格萨尔塞入自己的洞道,格萨尔运起格乌塔所授的
心法口诀,抵御着洞道内的阴晦之气,一边用手揉捏着朱晓琳柔滑的洞道内壁,
一边蹚着淫水向里面前进。很快便穿过洞道,进入了朱晓琳的子宫。他正想在子
宫里躺一会儿,朱晓琳的纤手已经伸进来,将他抓了出去。

  格萨尔叹道:「朱阿姨,你就让我在你的逼里睡一会儿不行吗?你放心,我
会付房间费的。」

  朱晓琳笑道:「呸,谁稀罕你的房间费?你刚把你碧珍姐姐的处女膜给破掉
了,她还没有真正舒服呢,你还是再到你碧珍姐姐的逼里玩一会儿吧!」

  说着便把格萨尔递给苏碧珍。苏碧珍红着脸接过来,一手握着男孩,一手扳
开自己的胯底肉唇,羞声道:「小福子,姐姐出血后开始很痛,现在洞洞里又很
痒……你进去帮姐姐搔搔痒吧?……」

               第074章

  于是便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道里,格萨尔感到洞道里还是很狭窄,不过
血腥味淡了一些。努力从淫水里爬起身来,扶着苏碧珍的洞道内壁向内走去,穿
过洞道,正欲钻进苏碧珍的子宫,倏听外面一个粗豪的语音道:「请问朱晓琳、
苏碧珍两位女侠在房里吗?南宫先生派小人来紧急通知,科别王子有令,今晚子
时马车队便启程,加速赶往鬼婚竞技场地,请两位女侠做好准备!」

  只听朱晓琳冷哼道:「不是说要在这个镇上休整几天吗?怎么又提前出发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门外那汉子说了声告辞,在一阵衣袂飘风声中离去。格萨尔心想管它马车队
什么时候出发,我先爽了再说!刚把脑袋钻进苏碧珍的子宫,朱晓琳的纤手便伸
进来,把他抓出去,塞进了自己的洞道。格萨尔很无奈,只好任由两女把自己的
当成自慰的红萝卜般往洞道里塞,塞得两女都淫水泛滥。最后格萨尔说自己实在
不敢在洞道里呆了,说自己快被淹死了。朱晓琳笑道:「好啊,给你换个环境。」

  说着便让苏碧珍抬起丰臀,拨开她的沟毛,将格萨尔往她后洞里塞。苏碧珍
皱眉叫道:「哎呀!好疼!朱姐姐,我的那里太紧,小福子进不去的……」

  朱晓琳浪笑道:「什么太紧讲,你是太紧张了!碧珍妹妹,你平时拉的屎粑
粑比这个小人儿粗吧?那么粗的屎粑粑都能拉出来,小福子这个小人儿怎么会进
不去呢?」

  说着便把格萨尔使劲往她后洞里塞,格萨尔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狭窄的后洞道
紧紧包裹着,难以呼吸,忙按照格乌塔生前所授的口诀运功,避免窒息。最后朱
晓琳终于将格萨尔整个小身子塞进了苏碧珍的后洞。格萨尔在后洞内难以移动,
努力往后洞深处爬了几步,忽然想起里面连着大肠,大肠里一定有屎,自己往里
面爬岂不是去吃屎?于是便停止了爬动。过了一会儿,朱晓琳伸手将她从苏碧珍
的后洞里掏出来,往自己的后洞里塞。朱晓琳的后洞被格萨尔用棒棒开辟过,因
此进去时顺利得多。

  格萨尔在朱晓琳的后洞里呆了一会儿,被苏碧珍伸手抓出去,塞进自己的后
洞。两女轮流将格萨尔往自己的后洞里塞,玩得很是高兴。转眼天色已暗,朱晓
琳道:「我们该去看萧文丽姐姐了。」便将格萨尔从自己后洞里掏出来,又把他
在自己前洞里塞了一会儿,才起身跟苏碧珍一起穿好衣裙,让苏碧珍负起格乌塔
的尸体,离开客房。

  路上朱晓琳抬手轻拍着自己肩上的格萨尔,笑问道:「小福子,在恢复正常
之前,你还想钻哪个美女的洞洞啊?」

  格萨尔叹道:「我现在还是觉得用棒棒钻洞洞比较爽。以前以为自己变成小
人儿钻进女人的洞洞里很是美妙,现在才体会到整个人进入女人的洞道里很是危
险。若不是格乌塔姐姐教给我的运功口诀,我早就被骚水水淹死了!我现在终于
理解了小平同志那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苏碧珍笑道:「小福子,又开始上政治课了。你打算不再钻美女们的洞道,
今晚就吃药恢复正常吗?」

  格萨尔想起了美丽的小姨陆婉青,还有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美女们,尤其是
想起自己从未见过的妈妈陆婉雅,不由想再做一段时期的小人儿,因为还有很多
绝色美女的洞道自己还未钻过呢,但反复思量之后,还是觉得尽快恢复正常比较
好。万一果斯巫师留下的那瓶药有什么闪失,自己可就得做一辈子小人儿了!

  回到萧文丽所住的客房,见她已从床上起身,气色好了很多,看来南宫桓已
派人将救出格乌塔尸体的事通知了她。萧文丽见到格乌塔的尸体,又是欢喜,又
是悲哀。欢喜的是好友的尸体并未被巫师玷污,悲哀的是自己失去了一名私交非
浅的好友,当下扑在格乌塔尸体上哭了一会儿,从自己行李中找出一套衣衫,给
格乌塔穿上。

  朱晓琳问道:「萧姐姐,格乌塔的尸体你决定如何处理?鬼婚竞技结束之后,
你打算把她的尸体带回天南安葬吗?」

  萧文丽道:「是的,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天南安葬,再也不能将她的尸体托付
给任何人了。只是我很想保证她的尸体不会腐烂,自己却没有防腐的药物。」

  格萨尔将诛杀果斯巫师等人的事再细述了一遍,萧文丽听说格乌塔的尸身上
已经涂有灵药,不会腐烂,不由大喜,望着站在朱晓琳肩上的格萨尔,怜爱万分
地道:「小福子,你看起来倒很洒脱,干妈的心里却很难受,因为格乌塔死了,
就没有人能将你变回原状了。」

  苏碧珍笑道:「萧姐姐请放心,我们在果斯巫师的遗物里找到了能帮助小福
子恢复正常的灵药,另外,还有一种药可以……嘿嘿……可以……」

  朱晓琳嗔笑道:「可以给喜欢小福子的美女们催奶,让小福子真正享受到母
性之爱。碧珍妹妹,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小福子连你的后洞都钻过了!」

  苏碧珍闻言俏脸绯红。萧文丽听说找到能使义子复原的药物,很是惊喜,又
听说有催奶的药物,更是奶头发硬起来。

  当下朱晓琳便拿出那两个玉瓶,将红棕色瓶子里的药丸给格萨尔吃了一粒,
从白色瓶子里取出三粒药丸,给萧文丽、苏碧珍和自己各服了一粒。这种微小的
药丸对三女来说入口即化,对格萨尔来说却如一个大麻团,男孩双手抱着啃了很
久才吃完。

  催奶的药丸气味芬芳,那解除邪术的药丸却味道古怪,格萨尔吃得几欲作呕。
四人服下药后,格萨尔肚子里叽里咕噜响了一阵,身体不见有什么变化。萧文丽
不禁有些担心,皱眉道:「这果斯巫师留下的药物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对小福
子复原没有作用……」

  朱晓琳嗔笑道:「入口就起作用的药物并不多。萧姐姐,我们还是秉承革命
乐观主义精神,耐心等待一会儿吧。你们两个吃了这催奶的药丸,身体可有什么
反应?」

  萧文丽和苏碧珍都摇了摇头。朱晓琳不由叹道:「唉,如果这催奶的药丸没
有作用,我们给小福子喂奶的理想落空,那可真是无比遗憾……」

  倏听门外一个娇脆的语音道:「谁想给朱公子喂奶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吃什么奶?」

  三女闻言大惊。以三女的功力,竟然有人来到门口而未发觉,可见来人功力
甚高。苏碧珍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纤手一握剑柄,便要冲向门口,却被
朱晓琳拉住。

               第075章

  门被「吱呀」推开了,一名秀丽绝伦的青衣少女笑吟吟走了进来。三女相互
对望着,显示出都不认识这女子。格萨尔站在朱晓琳的肩膀上,望着青衣少女,
笑道:「吃奶并不是小孩子的专利,成人遇到自己喜欢的美女,自然会产生吃奶
的欲望,而且成人吃起奶来,比婴儿更能体会到咂奶的美妙滋味。请问这位小姐
姐,来此有何贵干啊?看小姐姐胸脯挺大,一定也长了一对漂亮的小奶子,要不
要也吃一粒催奶灵药,届时享受一下哺乳的感觉?」

  青衣少女笑道:「好啊,我也想体验一下给你喂奶的感觉,可我担心你再也
不能复原,凭你一个小人儿,怎么咂我的奶呢?」

  说着忽然伸手,去抢朱晓琳手中的白色玉瓶。朱晓琳忙将两个玉瓶揣进怀里,
冷笑道:「好大胆子,竟敢在我面前动手!」伸臂格挡,与青衣少女交了几招,
觉得这少女招式怪异,不由惊奇。疏忽间便被青衣少女伸手入怀,将那白色玉瓶
抢了过去。

  萧文丽与苏碧珍怒喝着正欲上前夹击,朱晓琳却已认出了这青衣少女是谁,
忙挡住两女,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福子的亲戚来了!若非我嗅出你身上
的香水味,可真被你的易容术给骗了!」

  青衣少女从白瓶中取出一粒论药丸,塞入口中,将白瓶抛还给朱晓琳,笑道:
「还是朱女侠的鼻子灵光!我本以为自己的易容术有很大精进,想不到还是疏漏
了香水这个致命的缺陷!」

  说着便在脸上一抹,一张明媚动人的少妇脸庞现了出来。格萨尔惊喜叫道:
「小姨?!是你!……」

  这青衣女子正是格萨尔的小姨陆婉青,她瞧着格萨尔,淡笑道:「小福子,
你的名字很好。我本来是跟你妈妈一起来接你的,但你妈妈临时有点事情去办,
所以就让我先来看看你乖不乖,有没有听你朱阿姨的话。」

  格萨尔听出陆婉青在提醒自己不可泄露「草原游侠格萨尔」的身份,大笑道:
「小福子当然听话了!小姨,我妈妈什么时候来呢?」

  陆婉青道:「你妈妈暂时不会来,当让我陪你参加鬼婚竞技,让你多一点江
湖历练。小姨很久不见你了,想不到一见你就有催奶的灵药吃,真是幸运。小福
子,你可要留一粒催奶药给你妈妈哦,你妈妈是最渴望能再次给你哺乳的。」

  经过朱晓琳的介绍,萧文丽与苏碧珍得知格萨尔的小姨竟然是大名鼎鼎的
「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女侠,不由又是震惊,又是钦慕,齐齐上前握住陆婉青
的手,都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萧文丽道:「小福子,想不到你有这么大
的来历,你的母亲和姨妈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淑女双侠!朱晓琳妹子也一直瞒着我
们。只是我不明白,你妈妈为何要把你从小送到朱女侠家里长大呢?」

  朱晓琳与陆婉青对视一眼,笑道:「当年陆大姐跟陆二姐因为要修炼神功,
同时又被仇家追杀,带着孩子漂泊江湖很不方便,因此才将孩子悄悄送来我家,
吩咐我为了孩子的安全一直保密。萧姐姐,我想你一定不会怪我未对你说出小福
子的真正身世吧?」

  萧文丽忙道:「我哪里会怪你!为了保留陆女侠的孩子,你应该保密才是。
如今陆二女侠来找孩子,相比你们已经神功大成,并且也已经手刃仇家了。」

  陆婉青笑道:「萧姐姐过奖了,我们姐妹只不过练一些强身健体的小功夫,
哪敢自称什么神功?我们这次重出江湖,便听到萧姐姐要收我们家小福子为义子
的消息,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

  萧文丽有些惶恐地道:「未经陆家两位女侠的许可,我擅自收小福子为义子,
真是……」

  陆婉青忙笑道:「萧姐姐名震天南,我们家朱福能认你做干妈,是他前辈子
修来的福气,萧姐姐你就不要再客气了!」

  萧文丽见陆婉青如此豪爽,心里很是高兴,道:「这次我参加鬼婚竞技,只
是来凑个热闹,想不到能结识这么多早已仰慕的朋友,而且又收了朱福为义子,
真是……对了,朱福这个名字,是小福子在朱女侠府上用的名字。他原来的名字
叫什么呢?」

  陆婉青淡笑道:「小福子这个名字很好,我跟他妈妈为了报答朱晓琳女侠的
养育之恩,今后会一直叫这个名字。小福子原来自然是有一个名字的,他父亲姓
杨,他生下来的时候叫杨过……」

  格萨尔一听「杨过」这个名字,猛地又感到头痛起来。幸亏众女再未就「杨
过」这个名字讨论下去,而是转变了话题,谈了一会儿鬼婚竞技的事,都说朱晓
琳与那个神秘的鬼墓派紫花婢女是这次竞技冠军的最终争夺者,然后又说到果斯
巫师留下来的这两瓶灵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药瓶上所说功效。

  陆婉青知道格萨尔服下了棕色瓶子里的药丸,可能很快会恢复原状,便将格
萨尔从朱晓琳的香肩上抓起,问道:「我忽然内急,你们这里哪里有厕所啊?」

  众女闻言相互对视而笑,都明白陆婉青的用意。萧文丽笑道:「陆二女侠,
厕所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里,很近的,你带小福子去吧。」

  陆婉青便握着格萨尔出了客房门。格萨尔叫道:「小姨啊,你要去拉屎撒尿,
干嘛非得带上我啊?我现在又没有大小便的欲望。」

  陆婉青进入厕所,一手握着格萨尔,一手解开自己的裙带,颤声道:「格萨
尔,我本来不想来,但最终放心不下,还是跟着来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已知
道了,自从你被那个女巫变成小人儿之后,已经钻过多少女人的洞洞了?难道在
你恢复正常大小之前,不想让小姨享受一下小人儿钻洞洞的滋味吗?」

  格萨尔这才明白了小姨带自己来厕所的用意,不由苦笑道:「小姨啊,不是
我不想钻你的洞洞,只是你完全可以找个好地方啊?方才在萧干妈的客房里不是
很好吗?干嘛非要带我到这厕所里来?」

  陆婉青嗔笑道:「小姨想撒尿,不带你到厕所来要带你到哪里去呢?」

  说着便褪下裙裤蹲下来,淅淅沥沥撒了一泡尿后,拨开自己的胯底黑毛,扳
开自己的肉唇,将格萨尔塞进了自己的洞道。格萨尔闭眼运起格乌塔所教导心法
口诀,抵御着汹涌如潮的淫水袭击,径直穿过陆婉青的洞道,爬入她的子宫,在
子宫内躺下睡起觉来。陆婉青起身穿好裙裤,微笑着回到客房。

  朱晓琳笑问道:「咦?陆二姐,小福子呢?」

  陆婉青拍拍自己的肚皮,俏皮地道:「小福子在我的肚子里,正在泡羊水呢!
等他长成一个成熟的婴儿,我再把他生下来。嘿嘿……」

  众女相视而笑。萧文丽望着躺在床上的格乌塔的尸体,不由叹道:「若是格
乌塔活着多好!她其实非常疼爱小福子,如果她活着,一定也会高兴地服下果斯
巫师的催奶药物,跟我们一样,等着给小福子喂奶……」

               第076章

  陆婉青瞟了格乌塔的尸体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朱晓琳发觉,正
欲开口询问,门外传来王府侍卫粗豪的喊声:「各位女侠,马俊杰队长通知,车
队在半个时辰之内启程,敬请各位女侠准备上车!」

  陆婉青、萧文丽、苏碧珍和格萨尔其实都不愿再继续这该死的鬼婚竞技旅程,
只是因为跟朱晓琳的交情,不能就此离去,大家都希望看见朱晓琳能战胜那名神
秘的鬼墓派紫花婢女,如果朱晓琳失败受伤,有朋友在身边,也好照顾。

  朱晓琳自然也明白众人的心意,客气了几句,劝众人离开车队回中原,但见
大家坚持不走,也就不再相劝。众女带着格乌塔的尸体出了客栈大门,见天色已
暗,一辆大马车飞驰而来,停在众女身边。一名王府侍卫从车上跳下,将一个锦
盒交给萧文丽,恭声道:「萧女侠,这是南宫先生送给您的紫油膏,可令格乌塔
大师的尸体不腐坏。另外,马俊杰队长知道诸位女侠关系友好,特意腾出一辆马
车,让你们共乘,也好相互照应。」

  众女闻言欣喜,都感到这南宫桓与马俊杰待人周到。虽然格乌塔的尸身上已
经被果斯巫师的鬼丫鬟涂了防腐药物,但萧文丽还是与苏碧珍忙着先上马车,去
为格乌塔的尸身涂抹防腐油膏。朱晓琳对那侍卫道:「这位大哥,请你去通知曾
参加跳母爱艳舞的二十名美女,说我找她们有重要事情相商,请她们到这辆马车
里来,好吗?」

  那侍卫早被朱晓琳的美色刺一激得口水暗流,闻言忙不迭地应道:「是,是,
朱女侠的命令,小人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办到!朱女侠放心,小人这就
去了……」

  朱晓琳望着那侍卫飞奔而去的背影,不由淡淡一笑,与陆婉青上了马车,见
格乌塔已被脱光衣裙放在一张长椅上,萧文丽亲手为格乌塔的胴体涂抹油膏,苏
碧珍捧着锦盒侍立在侧。陆婉青不由笑道:「哇塞,想不到这名名震天南的美女
巫师身材竟然这么好!死了皮肤都能保持如此光洁,真令人羡慕!」

  朱晓琳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诮之意,一时不解,顺口答道:「陆二姐何必谦虚?
陆二姐的身材也很不错啊……」

  萧文丽忽然「哎呦」一声,身子一震,险些扑倒在格乌塔的胴体上。朱晓琳
忙上前扶住她,问道:「萧姐姐,怎么了?」

  萧文丽抬手捂住胸口,俏脸微红,颤声道:「我……我忽然感到奶胀……」

  众女闻言都十分惊喜。朱晓琳道:「好耶!难道是那催奶灵药有效果了?萧
姐姐,你快解开衣襟看看!只是我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萧文丽在朱晓琳的帮助下解开衣襟,掀开胸围子,只见两只雪白的乳房果然
胀大了好多,奶头的颜色也开始微微发黑。萧文丽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使
劲揉、捏了几下,只见奶头上渗出几滴白色粘稠的奶液,众女不由欢呼起来。萧
文丽颤声道:「我……我有奶了!……我……我可以给小福子喂奶了!……」

  忽听陆婉青一声惊叫。朱晓琳问道:「咦?陆二姐,你又怎么了?难道你也
出奶了?」

  陆婉青面色惊异,纤手捂在小腹下,颤声道:「我忽然感到肚子疼……小福
子在我子宫里,好像有了变化……」

  说着便不顾矜持,褪下自己的裙裤,躺倒地上叉开双腿,将一只纤手伸进自
己洞道里去掏,叫道:「小福子,你快从小姨的洞道里出来吧!小姨疼得受不了
了……」

  掏了一会儿,总算将格萨尔的身子从洞道里拉出来。众女触目之下,不由一
震,随即欢喜大呼,因为她们发现格萨尔的身子已经增大了一倍,怪不得将陆婉
青的子宫胀得疼痛,看来果斯巫师的灵药真有奇效。

  格萨尔也发现自己的身子开始复原,欣喜道:「噢耶,我总算可以恢复正常
了!咦?干妈,你开始出奶了?好耶,我可以吃奶喽!……」

  萧文丽瞧着格萨尔逐渐增大的身子,怜爱地道:「小福子,你能恢复正常,
干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干妈先用奶水给你洗个澡吧。」

  说着便让苏碧珍继续给格乌塔的尸身上涂抹防腐油膏,让朱晓琳找来一个小
木盆,把格萨尔放到木盆里站着,自己手握双乳不断揉捏着,将奶汁挤出来涂抹
在男孩身上,朱晓琳和陆婉青则帮着将奶汁均匀地在格萨尔身上涂抹擦洗。起初
奶汁不是很多,但随着萧文丽的不断揉捏双乳,奶汁的分泌越来越多,最后轻轻
一挤乳房,奶汁便箭一般喷射而出,射在格萨尔的身上。

  格萨尔第一次享受这种奶浴,感到十分惬意。很快他的身子已恢复到一个正
常婴儿般大小,朱晓琳抱起他,递到萧文丽怀中。萧文丽热泪盈眶,像十几年前
给自己亲生儿子喂奶一样,将奶头塞进格萨尔嘴里,感到自己的乳汁被男孩源源
不断地吸出,内心觉得又是心酸,有感幸福。

  陆婉青、朱晓琳和苏碧珍眼睁睁地瞧着萧文丽给婴儿般大小的格萨尔喂奶,
心里都十分羡慕和嫉妒,憎恨自己的乳房对药物反应迟钝。格萨尔身体增大的速
度越来越快,很快从婴儿般大小变成一个五六岁孩童大小,萧文丽逐渐抱不住了,
将格萨尔放下。忽听马车外传来一阵女子的嬉笑声,随即一群美女涌进了马车,
正是参加跳母爱艳舞的那些女子。

  众女子见到马车内的情形,齐齐发出了惊呼。朱晓琳忙举手示意众女子稍安
勿躁,向她们解释了一下马车内的情形。众女子听说果斯巫师留下的药物能使格
萨尔复原,而且还有能给未婚未孕女子催奶的药物,都不由欢喜雀跃。此时格萨
尔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萧文丽取出一套衣裤让他穿上。格萨尔见干妈的乳房依
然不断分泌出奶汁,便让她坐到长椅上,自己跪在她身前,将头埋入她的胸怀,
用嘴含住奶头继续吮吸奶汁。

  朱晓琳从白玉瓶里取出二十粒催奶药丸,给跳过母爱艳舞的众女子服下,笑
道:「各位姐妹,等会儿药物在你们的身体里有了反应,可不要慌乱争抢啊!大
家要遵守社会主义的文明秩序,友谊第一,喂奶第二,按照抽签决定的次序,轮
流给小福子喂奶。如果你们因为喂奶而发生动乱,可不要怪姐姐我不客气哦!」

  众女子都是江湖上有地位的女侠,但对朱晓琳都十分孺慕钦佩,因此闻言都
无异议。朱晓琳找出一张白纸,撕成二十片,用笔在纸片上写了一到二十的数字,
捏成二十个小纸团让众女子抽签,众女子正嘻嘻哈哈地抽着签,忽然苏碧珍面色
一变,身子一个踉跄,抬手捂住胸、脯,颤声道:「哎呀!我……我奶子胀了…
…看来要出奶了……」

               第077章

  朱晓琳与陆婉青不由对视一眼,均想:「怎么我们同时服下的药丸,偏偏萧
观音跟她先出奶?看来这药丸要在身体内起作用,还跟各人的体质特点有关。」

  格萨尔喜道:「碧珍姐姐,你也出奶了?太好了!快解开衣衫,坐到我干妈
的身边来,让我也吃吃你的奶!」

  苏碧珍俏脸含羞,坐到萧文丽身边。格萨尔跪到她身前,迫不及待地解开她
的衣衫,只见她两只乳房胀大了不少,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发硬高翘着。格萨尔用
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挤了挤,不见奶头上渗出奶水,奇道:「碧珍姐姐,没有奶
啊?」

  苏碧珍羞声道:「我感觉有……你使劲儿挤啊……」说着便用纤手盖在格萨
尔的手背上,帮他一起揉捏自己的乳房,两人加大力量挤压了一会儿,苏碧珍的
奶头上顿时渗出白色粘稠的奶汁来。

  格萨尔叫道:「哇塞!碧珍每姐姐终于有奶了!」一口含住苏碧珍的一粒奶
头,吮吸起来。旁边萧文丽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嗲声道:「小福子,干妈
的奶你就不想吃了吗?你也吃吃干妈的奶啊,不然干妈会得奶梗阻的……」

  格萨尔笑道:「干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奶子独守空房的。」说着便吐
出苏碧珍的奶头,跪过去吮吸萧文丽的乳房。萧文丽爱抚着格萨尔的头,呻吟着
道:「碧珍妹子,不是姐姐跟你抢。姐姐实在是奶胀得难受,咱们轮流给小福子
喂奶好吗?」

  苏碧珍此时也奶胀得难受,用纤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颤声道:「萧姐
姐你太客气了……这不算抢……大家轮着来就行了……朱姐姐说过的……友谊第
一,喂奶第二……」

  朱晓琳闻言格格笑道:「好妹子,你倒会引用我的话……」一顿之后,用手
隔着衣衫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蹙眉道:「哎呀,我怎么还没有反应呢?难道我的
身体对这催奶药物天生排斥?还是药服得太少?」

  于是又从白瓶里取出一粒药丸服下。此时陆婉青跟两名艳舞女子同时有了反
应,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朱晓琳见这些后来服药的女子都已出奶,自己却不见
动静,心下暗暗懊恼,也只好强作从容大度,干咳一声道:「嗯,嗯,现在小福
子的小奶妈越来越多了,为防动乱,我开始维持秩序。除了萧姐姐、陆二姐、我
跟碧珍妹子四人,其余出奶人员必须按照抽签的顺序来喂奶,不管你是不是先出
奶……」

  两名出奶的艳舞女子抽的签都是十几号,按顺序都排在后面,闻言都叫嚷起
来。一名女子道:「朱大姐,其实方就不该用抽签的方式,因为我们忽略了个人
出奶的顺序,应该按照谁先出奶谁先喂奶的法子办……」

  朱晓琳此时虽然也意识到按照抽签的方法决定喂奶顺序不太合理,但这法子
既然是自己出的,让她立刻否定自己的法子,在面子上一时也下不来,当下俏脸
一沉,便要发作,幸亏格萨尔及时打圆场,让陆婉青和两名艳舞女子在长椅上并
排坐下,笑道:「小姨和两位姐姐的奶水既然已经渗出来了,我们就不要死守规
矩了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灵活创新,才是企业发展之道。反正我现在又
渴又饿,多少奶水我都想喝……」

  说着便含住小姨陆婉青的一粒奶头,吮吸起来。陆婉青抚摸着他的头,颤声
道:「格……小福子,你终于吃到小姨的奶了……要是你妈妈在这里就好了……
你最应该吃的,是你妈妈的奶啊……」

  格萨尔咬住陆婉青的奶头向后拉扯,然后嘴唇一松,让奶头弹了回去,颤声
道:「小姨,我妈妈真的来了吗?你不是说她由于练功走火入魔一直呆在雪谷地
宫里吗?是谁救她出来的呢?」

  陆婉青道:「她也是偶然间自行打通了经脉,破了自己四周的寒冰,冲了出
来。你妈妈如今功力大增,如果她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倒能成为你朱阿姨和那个
紫花婢女的强劲对手……」

  格萨尔刚含住一名艳舞女子的奶头,闻言又将奶头吐了出来,叫道:「不!
我才不让妈妈来参加这种变态的竞技,去给那个蒙多王爷的尸体当老婆!小姨,
妈妈既然已经重出江湖,为什么不来见我?她离开你单独去办什么大事?」

  陆婉青叹道:「你妈妈的行踪一向飘忽,我跟你妈妈虽然并称『淑女双侠』,
但她有些行踪是连我也不告诉的,多年来一直如此。我也猜不出她这次离开我究
竟去办什么事,不过你放心,我想她很快会来找你的,因为你不知道她有多思念
你……」

  萧文丽秀眉蹙道:「想不到我跟小福子虽有母子情缘,结为义母义子,还未
享受到太多的天伦之乐,小福子的亲生妈妈就来了。唉,看来我跟小福子的母子
情缘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格萨尔闻言忙跪过去含住萧文丽的奶头,吮吸了几下,颤声道:「干妈,你
不要难过,我既然认了你做干妈,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不会长时间离开你的…
…干妈,自从你老公死后,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被男人搞过了?今天就让儿子用小
棒棒孝顺你一下好吗?」

  萧文丽闻言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小福子你胡说什么?怎么能用小棒
棒孝顺干妈呢?我们要懂得礼义廉耻呀……」话虽如此,萧文丽的洞道里已经开
始发痒。

  朱晓琳笑道:「萧姐姐,你不要害羞嘛!小福子天生追求性格自由,敢于打
破传统伦理,创造新的幸福。你就让他用小棒棒孝顺你一下嘛,保证你很舒服的!
嘿嘿……」

  说着便问道:「小福子,你想用什么姿势搞你的干妈呢?」

  格萨尔吮了一下萧文丽的奶头,邪笑道:「我……我想从后面搞干妈……」

  朱晓琳笑道:「嗯,很好。我听说母子性交的最好姿势有两种,一种是观音
坐莲,另一种便是你所说的这种小牛推车。本来按照萧姐姐的名号,你们应该采
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才对,可惜小福子你生性粗糙,哪里像一朵莲花,因此你只能
做小牛,在后面把你干妈的屁股推一推。」

  陆婉青、苏碧珍和两名艳舞女子均想:「正奶胀得难受,盼望这孩子来吸一
吸,可他忽然要打洞,可真是多事!」虽如此想,各女的阴部也开始发起痒来。

  萧文丽俏脸绯红,从长椅上起身,转身扒到长椅上,撅起丰臀。格萨尔一边
解开义母的裙带,褪下她的裙裤,一边对几名出奶的女子笑道:「小姨、碧珍姐
姐,还有两位艳舞姐姐,你们都已经出奶了,现在也让我的小棒棒出一出奶,不
然我也会涨得难受啊!你们放心,在我打洞的时候,你们也可以站到我面前来轮
流给我喂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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