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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我的老师美如妖】(1-468)作者:郑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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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1-468)作者:郑虹

【我的老师美如妖】(1-384)
作者:郑虹
字数:1258801




              【内容简介】

  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
擦就该生褥疮了,现在他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气味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
己做这件事,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
子。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12-5 14: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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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1、女老师漂亮如妖

  梁军是初中三年级学生,上个月刚从老家转到灵秀镇来。他的三姨在灵秀镇
住,过节的时候,回家来拜年,看到梁军在老家的学校念书,成绩不是很理想,
就力主让梁军转学到灵秀镇来了。

  三姨家在当地是很富裕的家庭,前后有两排大砖房,都窗明几净的,院子里
也非常干净。梁军一来就喜欢了这里。

  三姨一家住在前面一趟大房子,就让梁军住在了后面的一排。

  梁军搬到后面房子一看,嚯,大开眼界,一字排开四个房间。在最西面的房
间跟前,还有个卫生间,三姨告诉他,身上脏了就可以在这里洗澡,梁军心想:
话是这样说,可是洗澡时,还得烧,该有多麻烦啊。三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告诉他,房顶装着太阳能热水器呢。梁军说:要是机器坏了呢?三姨便笑着打了
他一巴掌:「怎么那么坏,想什么不好?非想坏?就算坏也不要紧,还可以烧,
通过锅炉就传进来了。」

  梁军就想:三姨家真会享受,爸爸在农村忙一辈子也没舍得烧热水洗澡。

  当天下午,三姨把他送到了学校。

  梁军在这里上了第一天课。因为是刚开学,许多东西都没有进入正轨,课程
表都是临时的,任课老师谁有空,谁就来上课。

  前两节依次是是语文、代数,到了第三节课,铃声响过足有五分钟还没有老
师来,班级开始骚动了。

  梁军来到三姨家的第二天,三姨就给他里外换了个遍,人饰衣裳马饰鞍。换
衣裳的梁军,自己都觉得帅得有点过份了,心里暗暗佩服三姨:难怪三姨当年学
习不好,功夫都用在打扮了。

  因为跟谁都不熟悉,就低着头在那摆弄手机,只听有人轻唤道:「小帅哥,
小帅哥……」

  声音的含糖量可是很高呢,梁军还在懵懂地摆弄手机,就有人碰了碰自己的
胳膊,梁军这才抬起来,原来是过道另一侧的邻居,一个女生。

  她长得不好看,但也不是很丑,只是身材比例不是很协调,有点威猛了些。
她正含笑看着自己,眼睛里曲里拐弯的,象是在施展什么摄魂大法,看得梁军有
点发呆。

  「看什么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对面那双摄魂眼玩起娇羞来。

  梁军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借我手机用用可以吗?「

  梁军也没在意,就把手机递了过去,大约过了五六秒钟的样子,手机递了回
来:「谢谢你,那边关机了。」

  梁军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起手机来。忽然就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劲,先是一
阵* ,接着就是出奇地寂静。

  他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
老师。

  看到这个女老师,所有的女生都傻掉了,痴痴地望着她,所有的女孩子眼睛
都冒出嫉妒的光芒,在女老师的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女孩子们的眼神,很快变成
了臣服,她们从内心里丧失了与女老师一争高下的信心。

  女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
怪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2、撞了老师

  男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
怪啊。」

  但见她娥眉秀目,高鼻巧嘴,那皮肤啊,嫩得能滴出水来,她下面穿了一条
灰牛仔,上面穿着一件深蓝体恤,显得格外干练。

  她的牛仔是那种七分裤,下面露出光洁的小腿,脚穿着高跟凉鞋,她本来就
腿长,这么一打扮,就更显得身材苗条而丰满,两条腿笔直而修长,紧绷绷的臀
部不大不小,肥瘦适中,简直是太变态了。

  教室里静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即又爆发出一阵唏嘘声,女老师大概是明白
了学生们为什么惊讶,脸现出两朵红云,更加鲜艳,梁军看得都傻掉了,咕咚咽
下一唾沫。

  老师做了自我介绍,她叫钟楚楚,是某所师范大学外语系的毕业生,今年刚
参加工作。梁军心想难怪长得这么好看,既然都楚楚了,那就肯定动人嘛。

  梁军在思想的时候,老师上课了。她说的那些鸟语,梁军本来是能听懂的,
但是因为他溜号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老师身上了,所以就一句也没听懂。

  他的眼睛在老师身上梭巡着,恨不得刺穿那层布,他的眼睛在老师的光洁的
小腿停留,目光顺着小腿往上爬,那个最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真的是神秘了。

  梁军敢打包票,那天所有的男生都走神了,他们的眼光都很古怪,弄得老师
也局促不安,她索性不讲课了,让大家自习,既然是自习,那么大家就得低头看
书,这样她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梁军手里拿着书,但书写的什么根本就不知道,眼睛骨碌来骨碌去,不时往
老师身上飘,老师在班级里走来走去的,她的**那么高,有时还颤颤的,弄得大
亮心里乱七八糟的,要是碰一下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越来越强烈,弄得他焦躁不安,现在老师往这边走了,
眼看就要走到梁军的身边了,梁军在书上找到一个单词,然后霍地站起来,把老
师吓了一跳,但是更为严重的是,他和老师撞在了一起。

  就那么一刹那,梁军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那个地方,梁军像喝了酒一样,只觉
得忽悠一下。

  「你,你,你有什么事吗?」

  梁军竟然有点结巴了。

  「这个单词怎么读?」

  老师轻舒一口气,凑近来耐心地教他发音,老师有特别好闻的气息,还有就
是她的胸竟然再次碰到了大亮,梁军下面一下就起了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梁军总算在老师的帮助下,发对了音,事实他自己会读,但是既然是请教,
就得装得笨一点,还有就是想让老师在边多呆一会,让老师那个地方多蹭自己一
会儿。

  梁军坐下了,其他生像狼一样地瞪着梁军,他们都无比嫉妒梁军,他们也想
像梁军那样,但都没有勇气。

  滴滴滴,梁军手机来短信了,他打开一看,楞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3、想了解构造

  梁军打开手机一看,楞住了,手机里是一条短信:「希望有一天,在漫山遍
野开满映山红的时候,我们坐在高高的山上,在美丽的鲜花花丛中,我把我的手
放在你的手心,把我的心给你。」

  梁军看了半天,这是谁呢?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谁给他发这样的短信,
是过去的老同学?不可能,因为他的手机是刚买的,后来他琢磨着可能是信息台
发的,就没去理会。

  可是过了没有多久,短信又来了,上面写着:「为什么不理我?」

  看样子是真有人在给自己暗示,能是谁呢?他抬起来头来四处打量,也没发
现什么,便回了一句:「你是谁?」

  短信很快回来了,上面写着:「一个心里装满了你的人。」

  这么明白的表达,让梁军很感动,正想说点什么,下课了,梁军一边往外走,
一边琢磨,能是谁呢?一扭看见了过道另一侧的那个女生曲里拐弯的眼神,恍然
大悟。

  原来是她啊,看着那个女生丰满的身材,梁军刚才的激动消失了,他对她可
不感兴趣。

  课间十分钟,梁军去了一趟厕所,在厕所他把自己的弟弟掏出来,那个东西
到现在还不依不饶,梁军叹口气,轻轻抚弄了几下,就回了班级。

  现在是第四节课了,进来的还是个女老师,她显然不如外语老师那么漂亮,
但是和别的女人比,还是很好看的。

  她皮肤很白,眼睛细长,一缕黑发从额前抹过,给她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拿着两个用橡胶制作的女模型走进教室,并把两个人体模型并列地摆在桌
子,女生们立时发出一声尖叫,便捂住了眼睛,包括梁军在内的男生们兴奋地朝
模型看了起来。

  女老师似乎也很不好意思,脸红得很厉害。她命令道:「现在男同学到外面
去,女同学们留下。」

  男生们磨磨蹭蹭地走出去,梁军和其他同学一样,心里莫名地期待,又很失
落,真希望自己能变一只苍蝇,飞进课堂里去。

  大家都站在走廊里,离班级门不远的地方,脑袋里五花八门地想象着老师会
说什么,会讲什么。

  漫长的二十分钟总算过去了,男生们闹哄哄地涌进班级,那些女生都红着脸,
吃吃地笑着走了出去。

  大家坐好后,老师已经不知道把那个女模型放哪里去了,只剩下男模型,接
着女老师开始讲课了。

  她的脸通红,眼睛只往书上瞅,并不看学生,而且也不是讲,只是朗读课文。

  大家很遗憾,于是对男女之间的区别愈发神秘,而有的也不纯粹是因为神秘,
就是希望能听到从女老师里说出那些名称,一定会很刺激。

  上节课的刺激还没有消退,现在竟然又了什么生理卫生课,对男生的折磨,
特别是对梁军的折磨就格外严重,他没心思去听课,脑袋里只有乱七八糟的念头:
找个真人了解了解人体的构造,看看她们长得什么样?

  放了学后奔家就就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大吃一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4、虚掩着门

  现在他只是思想,放了学就回家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大吃一惊:屋子里
竟然有三套行李。

  梁军不由得暗自思衬:「难道又有人来住了吗?」

  他仔细打量三套行李,从行李带的东西看,好象都是女的。

  梁军心里不由得小鹿撞,他是一个省事的孩子,对于女生正于好奇的阶段,
女人的一切都是神秘的。

  上午,与美女教师撞了个满怀,无意中老师的香胸与他产生了摩擦,紧接着,
又有女老师给他了一堂生理卫生课,这都无形地点燃了梁军女人意识的觉醒。

  他心里阵阵发热,心中充满了对新来房客的憧憬。他左右看看没人,俯身在
三个行李上闻闻,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恰在此时,三姨站在前排的房子的后门喊他了,梁军依依不舍离开了自己的
房子,到前面去了。

  吃饭的时候,梁军装做无意地样子问了句:「谁的行李在后面?」

  三姨笑道:「还说呢,为了给你提高绩,我免费招了三个老师来住宿,好让
她们给你补课。你要是学习不好,可是对不起三姨哦。」

  梁军心里一暖,三姨对自己可真是太好了。他抬起头来,对三姨说:「三姨,
等我有了工作,我挣钱一定给你花。」

  听到梁军的话,三姨很高兴,拍着的脑袋,说:「有你这句话,三姨就知足
了。」

  正在说着,门外进了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左右的女老师,大约有1。6
5米,她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淡淡的眉毛显出一丝淡淡的哀愁。娇小的鼻
子,性感的嘴唇,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一对衅窝。身材高挑,细细的腰,给一种
弱不禁风迎风倒的感觉,让人生出怜惜之!

  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了三姨和梁军吃饭,就矜持地站在门口,道:「姐,
你们吃饭呢?」

  三姨一看见来,立即站起来道:「欧阳老师,你来了?一起来吃点吧。」

  欧阳老师赶紧说:「我们吃过了,我是想过来,拿钥匙。另外,姐,这个房
子你怎么也得多少算我们点钱,否则,我们住着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三姨一听这话,马上便说:「欧阳老师,我还是那句话,本来这个房子,我
们闲着也是闲着,倒也有人来租过,我觉着就是租了也没多少钱的,现在你们来
了,不如就这样,钱我们就不收了,你们有空帮我关照关照我这个外甥学习就行
了,就算你们付我房租了,好吗?」

  欧阳老师道:「那这样,你不是吃亏了吗?再者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当老师
的,辅导孩子是我们的本分呢。」

  三姨摇摇手,道:「不吃亏,不吃亏,知识是无价的嘛。」

  一句话逗得欧阳老师笑了,她一笑一对酒窝,看得大亮都呆了。三姨边说,
边拿出钥匙来,让梁军去开门,梁军来到后院才发现,另外两位老师竟然是他的
英语老师,和生理卫生老师。

  房间很快安排好了,因为梁军住最西边一间,英语老师就住梁军对门的一间,
生理老师和欧阳老师住东边两间。

  三姨家的房子很有意思,厨房安排到了东边两间去,卫生间安排到西边两间
来。

  事实三姨家的房子应该算是六间套,这就等于梁军和楚楚老师独占西边一半,
生理卫生老师和欧阳老师住在东边一半。

  梁军兴奋地帮着三个老师把行李搬到了各自的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经过老师的房间,他发现老师的房门虚掩着,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
行李…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5、老师要干什么?

  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行李,梁军就好奇地打量着老师的背影。
其实,老师好像岁数不是很大。但是显得很干练,很能自立,相对比于自己而言,
那叫一个成熟。只见她跪在自己床上铺着行李,转身又把房间打扫得干净利索,
弄了一个布帘挂在窗上,整个屋子立即显得简捷,明亮,舒适,馨。

  他满脑子里都是老师,神不守舍地来到学校,班级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就在
上课前一分钟,一位女生从外面走进来。

  因为他是第一天到这个学校,人还没认齐,对于这个女生也是第一次注意到,
第一次看,大为惊奇,没有想到同学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美女。

  她长得特别干净,眼睛象秋天的湖水,脸颊的皮肤嫩得吹弹可破。

  她的身材颀长,背着个小书包,进来的时候,就坐在主动向梁军示爱的那个
女生旁边。

  她很傲,谁都不看一眼,任凭班级内多少放肆的眼睛在她身上乱撞。

  看到这么光鲜的女孩,梁军心中自然有一份向往,可以说,这个女孩的美一
点也不比三个老师差,但她比老师多了一些纯真,阳光的东西,尤其是她那清澈
的眼神,象公主一样,让梁军不由得自惭形秽。

  或许是脑袋里,多了些心事,梁军整个下午都显得心不在焉,结果被数学老
师点了个正着。

  他让梁军回答一个问题,梁军有点发蒙,好在他眼睛往黑板一撩就知道了答
案,就懒洋洋的回答了问题,这就让他显得很傲,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于是,很快他的手机里就传来滴滴声,那个女生又来信息了,他懒得看,但
是他又确实很无聊,便索兴打开手机,上面写着:「帅哥,你很酷啊。」

  梁军哭笑不得,连回都没回,继续发呆。

  他盼着放学,总算放了学,盼着老师们回来,老师们总算回来了。她们三个
相互串着门,梁军就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关门,走路的声音。

  他希望从每个声音里感知三个美女老师的形态,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笑声、说话声都小了,接着都散去了,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梁军也把灯熄了,但是他根本睡不着,他在被窝里幻想着老师现在是不是也
脱了衣服了呢?穿着睡衣呢?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楚楚老师的门似乎开了,接着是轻轻地走路声,可是
走到门又没有推门,这让梁军很纳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6、她蹲下了

  终于,她下了最后的决心,推门走了出去,梁军赶紧趴到窗上,往窗外看,
只见楚楚老师往厕所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原来老师是想厕所,可
是厕所在东面,那边确实有些黑。

  梁军心里开始为楚楚老师着急,去厕所又害怕,不去就得憋着,憋坏了怎么
办?

  但梁军很快就发现,自己操心都是多余了,老师虽然是美女,看上去纤尘不
染,但在没人的时候,算不得很文明。

  就在梁军替她焦虑的时候,楚楚老师走到墙根下,竟然蹲下了,这下可要了
梁军的命了。

  神仙一样的美女在他的眼皮下撒尿,那不是折磨人吗?

  黑暗中,他只能影影绰绰看着一个白影儿,看不清实际内容。

  就那么个白影儿就让梁军火星子直冒,他的某个部位像铁打的一样,像被惹
恼了的野鸡脖子(一种毒蛇)一样,像是准备斗一番的公鸡一样,再也无法低下
去。

  梁军急得不行,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女的和男的有什么区别?也是白的
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美女和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女老师和
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

  我们必须得原谅我们的梁军,他代表了少年时代所有的孩子,对于女人几乎
是一无所知,而且由于他对于老师的盲目崇拜,长期以来,他甚至认为长得好看
的女老师和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她们甚至不拉屎,不撒尿。

  楚楚老师很快就方便完了,她快速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一下,就进屋了。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并没有逃过一个小鬼的眼睛。

  梁军把窗子打开了,他怔怔地望着老师撒尿的那个方向,想跳出去,看一下。

  没等跳出去,东边的房门也开了,大亮吓得赶紧缩回来,接着把窗子关,刚
关上他就后悔了,关窗干毛?

  果然,出来的这个老师也是撒尿,是谁,他还看不清,因为角度的关系,他
只能看清一个白影儿,这就足够了,足够让梁军费脑筋的了。

  他多想现在就在老师面前,痛痛快快地看个够,他甚至发誓等自己有钱了,
买一百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蹲着撒尿。

  他浑身像着火一样,焦躁不安,眼睛几乎要爆出来,使劲盯着那边,是谁呢?
他把两个老师全都幻想了一遍。

  很快那个老师也回去了。

  失望的梁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真蠢,关窗干什么?要是开着窗,就能伸出
头去,看个清楚。

  他毫不犹豫地把窗打开,也不睡了,静静地等,他一定要等到另外一个老师
出来。

  等啊,等,已经很深了,他真的有些困了,刚想躺下睡觉,就听见门响了,
他激灵一下就爬了起来,悄悄地把头伸了出去,东边果然站着一个黑影儿。

  那个黑影儿东瞅瞅,西望望,就是不蹲下,梁军急得不行,心里想:怎么这
么磨叽?撒个尿还这么磨蹭。

  就在他埋怨的时候,女老师往这边走来,梁军吓了一跳,以为是老师发现自
己了,刚要把头缩进来,却见这个老师走到楚楚老师的窗外蹲下了。

  真奇怪,跑人家窗外撒尿干什么玩意?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7、想个办法好偷窥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在微弱的星光下,梁军看到一个的
轮廓,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撒尿声,梁军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这一夜,梁军跑马了,褥单湿了好大的一片,天亮的时候,梁军看着自己犯
下的罪行,好生害怕。

  三姨来招呼梁军吃饭,正好楚楚老师出来刷牙,在她的窗下赫然两滩尿迹,
三姨意味深长地往地一看,楚楚老师脸唰的红了,红到了耳根子,急忙说:「厕
所太黑。」

  三姨笑道:「今天就找人按灯。」

  看着楚楚老师那窘迫的样子,梁军再次用意念把老师的衣服脱掉,把地上的
尿迹同她美丽的胴体连线起来。

  走到餐厅门的时候,三姨嘟囔了一句:「真能尿。」

  梁军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昨晚的那个女老师要到楚楚老师的窗外撒尿,
是为了不留痕迹,还是为了栽赃,真阴险啊,看来那个老师嫉妒楚楚老师。

  从内心里来讲,梁军对楚楚老师最有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就
是梁军曾经吃过她的豆腐,总之情绪很复杂,对于生理老师,他有些不理解,感
觉生理老师好像不太正经,一个女人讲什么生理课?所以他连生理老师姓什么都
不知道。

  对于欧阳老师,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漂亮,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她衣
服下面是什么样的。

  中午,梁军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一个电工师傅正在给厕所按灯,梁军好生郁
闷,再也没有昨晚那样精彩的风景了。

  他坐在床发了好一会儿呆,一些想法总是挥之不去,想不让他去想都是很难,
他不由自主地进了厕所,这时候电工师傅已经走了。

  梁军在厕所左看右看,也没有办法,三姨家厕所修得太好了,是砖砌的,连
个缝都没有,不像自己家的厕所是木板钉的,裂开很大的缝隙,可以躲在后面找
机会偷窥。

  梁军郁闷地走出厕所,迎面碰上了生理老师,生理老师看见梁军没什么表示,
她皱着眉,一副忧郁的神情。这让梁军对她生出一份好奇来。

  说真的,生理老师虽然不如楚楚老师和欧阳老师漂亮,但是比她们两个更有
气质,她的那种忧郁,让人忍不住要去接近她。

  下午,物理老师来上课,讲的是光的折射,看着老师手里拿的镜子,忽然一
个念头在大亮脑海中闪过,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手机短信还是不断地来* 扰,但是梁军完全被三个女老师吸引了,一个短信
都没给回。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梁军一溜烟回到家,他把书包一扔就跑到了房后,房后
是一道围墙,顺着围墙来到厕所前,厕所的粪池延伸出来了一块,上面盖着木板,
他忍着臭味,把木板揭开,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他回到屋子里,用桶往厕所拎,大约拎了有五六桶,终于下面有了一
汪水,他激动不安地回到屋子里。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
于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8、看得是最隐秘的地方

  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于来了。

  星期天,几个女老师都起得很晚,心里有事的梁军可睡不着了,他一早晨就
起来了,他想今天老师们不会着急上班了,该是会在家里休息了,这样就有可能
白天上厕所了。

  一想到今天就能见到最神秘的所在,他就激动得不行了,索性早早就去了厕
所旁边,因为后面是围墙,没人看得见他。

  他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厕所门响,他一激灵,这么快就有人来了?这个人
是谁呢?

  他赶紧从那块掉的木板空里往下看,粪池里的水恰好把进来的人的身体映照
了出来,一条宽大的花裤子,梁军一楞,这是谁呢?

  忽然间,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应该是三姨。

  梁军差点晕掉,三姨把裤子褪了下来,接着就蹲了下来,梁军心里咚咚地直
跳,睁大了眼睛往里看,因为毕竟是通过折射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轮廓,
他是看清了。

  梁军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要破了,身子下的家伙简直硬得像铁一样。

  三姨很快提了裤子,开门出去了。梁军叫声不好,三姨说不准会去找自己,
于是立马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窗跟前,从后窗跳了进来。

  果然三姨进来了,看到了梁军穿戴整齐,就很奇怪:「臭小子,起这么早?」

  梁军撒谎道:「我想背单词呢。」

  三姨一听大喜过望,高兴得摸着梁军的脑袋:「好孩子,好好学,给你爸你
争口气。」

  梁军脸不由得红了,想想刚才还看三姨的那个地方来着,他的眼睛瞄了瞄三
姨那个地方。

  恰在这时楚楚老师起床了,他睡眼惺忪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三姨,笑了
笑就往外走。梁军一楞,心道:楚楚老师是不是上厕所啊?哎呀,我怎么把这个
茬忘了?她们每天早晨起后,必然要厕所的,白瞎我耽误了三天。

  这个时候他就盼着三姨快走,恰好,楚楚老师问三姨道:「姐,你家有搓板
吗?呆会我想洗衣服。」

  三姨忙不迭声地道:「有,有,我去拿。」

  梁军狂喜,吹了一声口哨,就从后窗跳了出去。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他马上就要看到心中的女神,楚楚老师的神秘了,他
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厕所后面,过了大约半分钟,好像是楚楚老师上了前面的
房子拿了搓板,总之,梁军有点等得不耐烦了。

  门终于开了,一个窈窕的身材踏了厕所的踏板,接着一个人蹲了下来。

  尽管,梁军看的是人体最丑陋的地方,但是,梁军还是感觉到,楚楚老师的
那个地方算得是最美的艺术品了。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
怎么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9、这么清楚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
怎么办?

  这要是让三姨看到自己在* 窥,还不得当场阉割了他啊?

  也算梁军脑瓜灵活,一眨眼想起个主意来,他往回跑了几步,接着一蹿跳上
了围墙,站在围墙上,这时三姨已经从后窗伸出了头来,看到他站在围墙上,惊
讶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能作啊?跑那上面去干什么?」

  梁军指着外面道:「我这边有个同学,他有个英语学习机,我去借来用用。」

  「借什么借?呆会我去给你买个来,别再跳墙了,摔着。」

  梁军在心里乐,这一招好,不仅瞒过了三姨,还赚了台学习机。

  吃过早饭,梁军回到卧室,装模作样的拿起英语来,不时地瞟一眼楚楚老师,
看楚楚老师往外倒水的时候,就过去帮忙,她的勤快赢得了楚楚老师的好感。

  等她洗完衣服的时候,主动提出要给梁军补习功课。这正中梁军下怀,他乖
乖地坐在楚楚老师身边,闻着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味,一晕一晕的。

  恰好这时,三姨买学习机回来了,看到楚楚老师主动给梁军补课,很是高兴,
赶紧拿出瓜子花生之类的,招待楚楚。

  10点多钟,生理老师进来了,她说她想进浴池洗澡,楚楚老师也道:「我
也想洗洗,这个太阳能热水器没问题吧?」

  梁军赶紧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老师便收拾收拾进浴室了,梁军又发毛了,他在幻想着两个美女老师脱
了衣服的样子,就有点急不可耐地想* 窥。

  他转来转去,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暖气管穿过浴室墙壁的时候,凿
了一个窟窿,如果从这个窟窿往里看或许有可能,他为这个发现心里狂跳不已。

  这回梁军学乖了,他不再那么莽撞了,先到前屋看看三姨干什么,结果他发
现,三姨正在包饺子,说是中午请老师吃顿饭。三姨是北方人,擅长包饺子,她
拿出北方独特的美食来,招待几位南方美女老师,看见三姨为自己操碎了心。

  梁军故作勤快:「需要我干什么吗?」

  三姨说:「你的任务就是学习。」

  梁军说:「那我就把门锁上了,省得我班同学来打扰我,我在里屋,没事你
也别招呼我。」

  用话把三姨捆上后,梁军回屋就把房门关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锅炉旁,把
一只眼睛贴在墙上,往里一看,呀,这么清楚。

  他激动得都有点哆嗦了,刚想接着看,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欧阳老师。她用疑惑的眼神
看着梁军:「大白天关什么门?」

  梁军说:「我们班有几个小子,要来找我,我不想去,就躲在后屋。」

  欧老师道:「你们老师呢?」

  梁军指指浴室,欧阳老师狐疑地看看浴室,意味深长地看看梁军,把梁军看
得发毛,欧老师没再继续问,而是说:「告诉你们老师,就说我上街里了,中午
不回来吃了。」

  欧阳老师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他感觉到,欧阳老师怀疑他了。

  欧阳老师走了后,梁军心里开始打鼓,怎么办?还看不看了?要是欧阳老师
揭发了怎么办?但是,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梁军又趴到那个地方看了起来。

  浴室里,两位老师已经一丝不挂,梁军的心里狂跳不已。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0、把嘴贴到老师脸上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关键时刻,来了短信,这让梁军很不爽,
他掏出手机来,想发条短信回去骂她几句,他想说:怎么这么没廉耻呢?人家不
搭理你,还跟人家没完没了?

  但是,手机编好前的那一刹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微笑:这是你自
找的,送上门来让我稀罕你。我岂能辜负了你的好意?

  于是,他把短信改成了「如果你真喜欢我,今天傍晚在坝上等我。」

  短信发出去了,他想再去* 窥,就有人敲门了,梁军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
来人就地正法,今天这是怎么了?想上个生理卫生课都不消停,他气哼哼地出去
开门,原来是三姨。

  他吐了个舌头,赶紧问三姨有什么事,三姨让他出去买瓶醋,他只好一步三
回头地去了,直到他回来,短信也没回。

  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三姨见他回来,便说:「先帮我搭把手吧,呆会就吃饭。」

  梁军好无奈,只能陪着三姨忙活,过了一会儿,两个女老师从浴室出来了,
三姨说:「军儿啊,去把你老师招呼来吃饺子。」

  梁军见两个老师洗完了,心里遗憾得不行,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

  两个老师穿着睡衣睡裤在院子里,正当镜梳妆,她们个个白里透红,眼睛泛
着秋水,睫毛扑闪着,回眸一扫就把梁军的魂照没了。楚楚老师的身材比生理老
师还略胜一筹,她随意一扭腰胯,浑圆的pg就勾勒出美妙的线条。

  想起两个老师在浴室没穿衣服的样子,看着现在两个老师一举手一投足妩媚
妖娆的神态,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高了,他怕让两个老师看到自己的窘态,赶紧转
过身来,背着老师说话:「我三姨让你们吃饺子去。」

  「噫,你怎么了?」

  楚楚老师看出了别扭,跑过来摸摸梁军的脑门,她凑到梁军的脸前,关切地
询问:「你怎么了?」

  生老师的气了吗?

  梁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他在嗓子眼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老师只好把
耳朵贴近梁军的嘴前,梁军一哆嗦就把嘴贴在了老师的脸上,就这么无意的亲了
老师一下。

  恰好此时楚楚底看到了梁军那支的老高的裆部,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了。

  被梁军亲了一下,这一亲,竟然让她对男人气息,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让她感到了异样。她的脸刷地红了,红到了脖子根,两个人都慌乱地看向别处,
那一刻梁军心里甜蜜得不行,而他也同样闯进了楚楚的内心。

  整个午饭两个人都在慌乱中,谁都不看谁一眼,弄得生理老师和三姨莫名其
妙。

  整个下午,梁军都在煎熬中,他的已然长成,却没有行走江湖的宝枪,不依
不饶挺了一个下午。

  梁军简直没法过了,现在他再也不嫌弃那个女同学是不是个胖子了,现在只
要能解决他的问题,他都不嫌弃。

  可是,一开始就没瞧得起他的胖女生,竟然放了他的鸽子,竟然没有给他回
信息,梁军觉得窝囊。

  天开始见暗了,快黑了,梁军的宝枪也累了,开始收缩了。突然手机来短信
了……

  短信说:「你耍我,为什么说让我在这等你,到现在还没来?」

  我靠,这整的是啥事啊?你不给我回信,却又去等我?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

  祝福我们的主人公吧,他到了大坝应该是会有惊喜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1、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大约有一里的路程,梁军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等
跑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喘吁吁的了。

  大坝没几个人,有遛弯的,有钓鱼的,但看了半天也没有那个胖丫。

  梁军不由的心头火起,妈的,竟然让个胖丫给耍了。

  他悻悻地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夕阳斜照下的江水发呆。

  一道黑影儿靠近了他,而他浑然不知,黑影儿在他的身后立定,饶有兴味地
看着他。

  他感知到了有人在他身后,猛地回头一看,不由得楞了。

  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是班级里的那个冷傲公主。

  她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眯缝着眼睛打量他。

  「是你?」

  梁军有点结巴。

  「是啊,真巧,你怎么在这里呢?」

  梁军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对面的冷傲公主,眼神里带着探询,直直地
盯着他,等着他做出回答。

  梁军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这个冷傲公主,她长得特别明净,和演员李小
萌简直象孪生姐妹那样相似。

  她丹唇贝齿,秋眸流转,完全没有了在学校时的那种冷傲,倒是眼睛里满是
笑意,看得梁军呆了。「娘的,要是她给我发短信,我连三分之一秒都不会犹豫
的。」

  梁军心想。

  「干什么,这么看人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公主有些害羞了。

  「我随便出来走走。」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被梁军捕捉到了,他心中一动,突然改了主
意:「其实跟你说实话,也没什么,就是有个朋友约我,让我到这里和她见面。」

  「哦,那是谁?能告诉我吗?」

  「第一,我不知道她是谁,第二,即便我知道,我也应该为她保密不是?」

  「不知道是谁,你就来赴约?你是不是滥情啊?」

  「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毕竟看得起我,我没有理由不尊重人家。」

  公主笑了。她再次问道:「她要是骗你,逗你玩呢?」

  「那我就告诉她,以后不要用感情开玩笑,这种事伤害别人,自己也不好受。」

  「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你说的话,象大人说的,没想到你这么成熟。」

  梁军暗道惭愧,这样的话是他从书里看来的。

  「你有没有想到是我发的短信?」

  梁军一惊,随即摇:「不可能,我是农村来的。」

  「你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激动起来,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他说:「你这么好看,这是任何一个男
生都喜欢的,但是,我有自知之明。」

  公主脸上写满了欣赏。

  「告诉你,就是我发的,但你不要误会,是我的表妹约了你,你给她回了短
信,她又害怕了,所以我替她来约会。」

  梁军心里很失落,这个表情同样没逃过公主的眼睛。

  「你告诉她,我回去了。」

  说完,梁军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难道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你又不是她……」

  梁军还是要走。

  「等等……」

  梁军转身看去,却见公主不再矜持,代之的是娇羞的神情。

  「上车说吧。」

  梁军又是一惊:「车?」

  公主一指不远处一辆红色的跑车,梁军不认牌子,但一看就是好车。

  梁军心中的惊讶一定写在了脸上:「你是什么人?」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2、姐妹俩前后夹住了他

  梁军和公主打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公主的表姐就在车上,此刻已经满面娇羞,低着头不敢看梁军一眼。

  这样的场面弄得梁军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是公主厉害,她对梁军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上车再说吧。」

  梁军坐了副驾驶的位置。三个人都沉默着,许久,终于有人打破沉默,这个
人是公主。

  「敏敏……」

  哦,这个胖丫叫敏敏?

  公主声音有些发涩,她停顿了下接着说:「有件事,我很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小妖?」

  敏敏颤声问道。

  原来公主叫小妖。

  「我,我,其实,我也爱上他了。」

  「怎么可以?」

  敏敏瞪大了眼睛。

  「又怎么不可以?既然,你喜欢他,却又怕见到他,那就不如让我和他在一
起吧。」

  「那又怎么样?当时我怕,现在我不怕了。再者说了,是我先发现他的,也
是我问他要的号码。」

  「可是敏敏,你别忘了,每次发短信都是用我的手机发的短信,事实,每次
都是我和他谈的。你想想,你让我去跟他说什么爱啊,喜欢的,那能不让我动心
吗?」

  梁军听明白了,每次给自己发短信的手机是小妖的,要是说,每次跟自己谈
情说爱的是小妖,也没错。的确会让小妖动心,小妖啊,小妖,难怪叫小妖,太
鬼头了。梁军知道,胖丫敏敏被公主小妖逗了,他心里开始对敏敏有了同情。

  梁军正在思想,事情又有了变化,敏敏使出了杀手锏:「我是坚决不撒手,
反正我爱他,为了他,我敢亲他,你敢吗?」

  说着,啵儿的一声,就亲了梁军一下。

  梁军被亲的傻了,从小到大,没有人主动亲过梁军,敏敏是第一个,由是,
他看向敏敏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小妖看出事情的苗头不对,有些着急了,说道:「亲就亲,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着,也在梁军的脸亲了一。

  梁军一下就被幸福打晕了,**火也被点着了。他说:「这样不行,得让我亲,
我亲着觉得谁好,就是谁好。」

  梁军、小妖和敏敏,正是十几岁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做什么都觉得天经地
义,所以,梁军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小妖和敏敏也想当然,没觉得有什么荒唐
之处。

  他从副驾驶来到后排,让小妖也到后排来,小妖不来,梁军索性不理,左手
一下就揽住了敏敏,看准了她的小香唇后,就把嘴唇印了上去。

  敏敏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显然,她很茫然,梁军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将她整
个人搂在了怀里,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香唇。

  梁军正在吸弄敏敏,却觉得后面贴了人,回头一看,小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贴
了过来,看来在梁军面前绷不住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梁军有点要崩溃的感觉。他嚷道别弄了,我难受
死了,这里好胀……「

  小妖刷地脸就红了,道:「去,太坏了,」

  大梁军见小妖心里还存着清醒,便故意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道:「啊,难
受死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啊?两个小女孩一听吓坏了,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

  敏敏果断地做出判断,接着就解开了梁军的前面的拉链,「等等,别在这里,
我们找个地方,我帮你。」

  小妖赶紧回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小妖要把梁军拉到哪里,梁军又有什么样的消魂之夜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3、把手伸进去

  汽车从大坝拐到公路上,向着镇外飞驰,小妖象个野小子,把汽车开得飞快,
一路上超过了不少汽车,引得路人指指点点。

  梁军在车里暗自心惊,又暗自揣测,这个幸伙背地里有什么背景?为什么才
念初中,就开着这么豪华的汽车呢?

  车子在镇外一个废弃的砖窑附近停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显
得有些暧昧,三个人脸都红了。

  梁军再次把敏敏揽了过来,敏敏哼了一声,身子就贴上了梁军,小妖也不示
弱,从驾驶座上下来,此时,梁军已经把手伸进了敏敏的衣服里,敏敏整个人就
不会动了,呼吸急促起来。

  梁军虽然对她的胖胖的身体并不十分着意,但一是敏敏刚才感动了他,二也
是为了感染小妖。

  但小妖迟迟没有来,梁军用眼睛的余光瞥去,发现小妖朝一座空房子走去,
他开开车门,招呼道:「小妖!」

  小妖回身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样子很神秘。

  梁军会意,知道肯定是小妖发现了什么,就牵着敏敏的手下车了。三个人一
起来到那个空房前,只听里面传出争吵声。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从上海来到这个小山沟,遭了多少罪?就是为了找
到我的女儿,今天,我就要见到她,我要把她带出这个山沟。」

  「我当年从上海跑到这个山沟里来,也是为了防备你把女儿带走,我是不会
让她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夜幕降临,但梁军还是明确地感受到了小妖的身体强烈地颤抖起来,
他一把搀住了小妖,而小妖也几乎把身体靠在了梁军身上。

  两个人吵得越来越激烈,接着一个人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这个人竟然是欧阳老师。

  大家都楞了。

  尤其是小妖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华冠绝的少妇。

  此时,梁军才发现,原来小妖和欧阳老师长得很像。

  或许是母女同心的缘故,欧阳老师和小妖相互注视着对方,终于欧阳老师用
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小妖吗?你是我的妖妖吗?」

  小妖疑惑地看着欧阳老师,颤声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妈妈呀。」

  此时,一个相貌堂堂,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不悦地喝道:
「小妖,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的这句话,无疑从侧面证实了公主就是小妖。欧阳老师上前一把拽住小妖,
像祈求什么一样,道:「小妖,妈妈可看到你了,走,你和妈妈说会话去。」

  小妖疑惑又机械地上了车,扭头看着梁军,欧阳老师摆手道:「以后少和男
孩子往来,你还小。」

  小妖的父亲一声长叹,说道:「欧阳,你要敢把小妖带走,我就去起诉你。」

  欧阳连看也不看他,一摆手:「走!」

  敏敏可怜巴巴地道:「等等我。」

  然后急切地回头看着梁军,欧阳回头道:「不要带他,我们走。」

  只剩下梁军的父亲和大亮了,这个气度威严的人,冷峻地看了梁军一眼:
「你是谁?为什么和小妖在一起。」

  梁军说:「我们是同学,今天不知你去哪了,小妖就想找找你,为了安全就
让我陪她一起找。」

  中年男人点点:「那难为你了,你和小妖是好朋友吗?」

  随后两个人再没说什么,沉默着一路走回家。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4、帮着丈夫搞别的女人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小妖的父亲和妻子,原来是某知名大学的学生,两个人恋爱很长时间,毕业
后第二年就结了婚。

  小妖父亲的岳父是市委一个很有能量的人物,在他的关照下,他的妻子进了
某所大学任教,而小妖的父亲则逐步成长为某国有企业的核心人物。

  现在有必要告诉大家小妖的父亲姓车名嘉佑,按说车嘉佑在同龄人当中可谓
春风得意了,真的就好像加满了油的车一样。但志得意满的车嘉佑却也有不为人
知的苦恼,就是他一直没有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呢?说来也蹊跷,就是车嘉佑的妻子,从来不让车嘉佑碰自
己一下,也就是说,车嘉佑从结婚到后来的几年里,一直都没和女人发生过什么,
因为岳父的权威又不敢在外有沾花惹草的事。

  这也真的是难为了车嘉佑,在外面要表现出很风光的样子,在家里却又这样
的不如意。

  却说,车嘉佑的妻子之所以如此变态,是因为从小到大古板的教育,让她产
生了极为偏激的观点,她认为: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是极其肮脏的事,女人一旦被
男人染了手,就如同垃圾一样了。

  就在两个人32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车嘉佑的妻子说要他帮她做一件事,她的班级有个女学生总是与她对着干,
她要丈夫*** 了这个女学生,好替她报仇。

  车嘉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反复劝说妻子放弃这个荒唐的主意,妻子表面不
再坚持,暗中却没有放弃行动。

  就在一个阴雨连天的晚上,她把自己的学生欧阳带回了家中,让她在自家浴
室洗了澡,又给她喝了牛奶,然后就睡在自己的家里。

  夜半时分,车嘉佑回到家中,像往常那样就躺下睡着了,半里感觉到身边有
个温软香浓的人,他以为是妻子,以为是妻子终于内心开放了,就开始情意绵绵
地亲吻起身边人来。

  而欧阳是一个正当芳龄的女青年,在懵懂中被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上下
其手,早就娇喘吁吁了,不消半个时辰,一堆干柴烈火,就进入状态了。

  事后,欧阳没有怪罪车嘉佑,而因此爱上了他,不久就怀了孕,两个人竟然
来往起来。

  这个事被车嘉佑的岳父知道了,狠狠地教训了车嘉佑,还利用自己的能量把
欧阳赶出了学校,欧阳遭受了万般打击的情况下,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孩
子在四岁那年,又被车家抢了回来。

  此时,车嘉佑的岳父已病逝,车也因为企业里的一些事牵扯,被迫辞职。在
穷困潦倒中,他发奋创业,竟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

  此时,欧阳开始想方设法往回要孩子,车嘉佑为了不让欧阳得到孩子,就把
小妖送回了老家。

  他对孩子百依百顺,要什么买什么,生日的时候,还给她买了高级轿车,是
以小妖被他娇惯得像公主。

  诉说完这一切,小妖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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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5、他又逼我了

  小妖诉说完这一切,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说,要让欧阳老师住到她的家里去。

  冷丁地冒出个妈来,有些不习惯,以至于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
她知道为了她,母亲受尽了苦,母子连心,她要把母亲接到她的家里去。

  梁军未作任何表示,木然地和小妖一起回到三姨家,看着小妖摇着欧阳老师
的胳膊晃了半天,欧阳老师的眼圈都红了,也没答应她,最后欧阳说:「我的乖
女儿,你回去吧,该来接我的不是你。」

  小妖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剩下大亮发愣,而欧阳老师瞪了大亮一眼,没说什
么奔厕所去了。

  梁军突然身体一紧,自从知道欧阳老师是小妖的妈妈,梁军愈发感觉到,欧
阳老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妩媚,看到她在前面走路,腰肢扭动的样子,梁军都不
住下面要顶火。

  他不由自主地跳出后窗,奔着那个隐秘的地方去了,此时天光有些黯淡,但
是模糊的影子,梁军还是能看得见,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了,这时欧阳老师
也方便完了,他才讪讪地往回走,走到生理老师窗外的时候,自然又是哈着腰,
但是他却听到了一种声音。

  他仔细听,原来是生理老师在哭,她好像在打电话:「今天,他又逼我了,
说我只要不和他那个样,他就让我教全校的生理卫生,你不知道,可难堪死了,
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教什么生理卫生,人家都用那样的眼光瞅我呢。好了,不跟
你说了,我就是跟个要饭的,我也不跟他,要是真有人能帮我制服他,我就跟他
……」

  梁军楞了,原来自己和同学们都误会她了,竟然有人要挟她,这个人能是谁
呢?那肯定是校长了,还有,她说要是谁能制服校长,她就……

  梁军为这个想了一夜。

  第二天他起晚了,饭也没顾得吃,就往学校跑了。在课堂上,他哈欠连连,
弄得敏敏和小妖不约而同地给他发短信,问他怎么了?下了课他说没有吃早饭,
立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自己口袋里的贴心粮拿了出来,让他大快朵颐。

  弄得全班学生都傻了,他们看梁军的眼神几乎都要把他杀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还是那么有板有眼地说着鸟语,但有时
没事总爱看梁军一眼,还莫名地脸红。

  梁军就找个镜子来,照一照,他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下课的时候,楚楚老师告诉他,放学的时候,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这句
话很轻,却被敏敏和小妖听到了,她们眼睛瞪得像铃铛,疑惑地留在班级里不走,
她们想知道,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干嘛要把帅哥留下。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6、变相碰触

  梁军约小妖出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事,只说想和她谈谈,接到信息后的小
妖便美孜孜地开车来了。

  两个人到大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坝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小妖虽然鬼怪机灵,但没有梁军那么多歪歪心思,无非就是想和梁军在一起,
找到什么感觉而已。

  但是梁军可是带着邪念而来,他想要小妖给他灭火的。

  女人和男人到一起,无论是女人,女生、还是女孩儿,总要问男人一些相同
或相似的问题,比如「梁军,你爱我吗?」

  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男人就不好说了,估计
是对下半身负责的动物。

  听了小妖的问话,梁军心不在焉:「恩……」

  「什么恩?我要你说话。」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调查,就是说:「有许多女人和男人谈恋爱,宁肯只和男
人在一起说话,唠嗑就行了,对于那种事,有没有无所谓,甚至有的女子答应和
男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让男人多陪她说说话而已。」

  「恩。」

  梁军还是心不在焉。

  「真是的,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你呢。」

  梁军哪里会谈什么恋爱,他只想获取到女人的秘密,只想把自己过剩的能量
迸发出来。他满脑门子想的就是如何眷进入正题。

  「小妖,你是不是有点胖?」

  「胡说,我可不胖。你把我当她了吧?」

  「我不信,要不我背一背你,看你有多沉。」

  「背就背。」

  小妖生性活泼,喜欢嬉闹,天不怕地不怕的,哪里还怕让人背?便当即来到
梁军的身后,一跃跳上了梁军的后背。

  一股醉人的香气钻到梁军的鼻子里,他的血液开始迅速升温。尤其是两个绵
软,又有弹性的前胸顶在梁军的后背上,让梁军的裆间的家伙象闻到腥味的狼一
样,蠢蠢欲动了。

  一肚子坏心思的梁军背着小妖颠了起来,就象颠轿子一样。这一颠让小妖的
前胸不断地与梁军的脊背摩擦碰触,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背累了,梁军把小妖放了下来,梁军站在那里直喘粗气,小妖却咯咯地笑着。

  「妖妖,你真好看。」

  「去你的,净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和楚楚,谁更好看?」

  「当然是你了。」

  「骗人,你骗我,你看楚楚老师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还有你为了她竟然
去打架。」

  说着说着就有些醋意了,嘟起小嘴,转过身去,不理梁军了。

  「看你都想到哪去了,她是老师啊,再说了,她租我三姨家的房子,我还能
不管吗?跟你说吧,如果你要有什么事,我照样管的。」

  梁军似乎天生就会谈情说爱,漂亮话一套一套的,小妖果然就爱听。

  她眨着眼睛,美滋滋地听着,不说话了,梁军趁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妖使劲挣了一下,但梁军那暖暖的胸膛,和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身体发软,
竟然无力挣脱。

  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7、两人上床没有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楚楚老师对他说:「今天,你陪我一起回家,好吗?」

  梁军楞了好长时间,不明白什么意思。

  楚楚老师羞赧一笑,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好吗?」

  梁军心里狂跳,暗道:「她可是管三姨叫过姐的。」

  但他没说,只默默点。

  楚楚接着说:「要是有人欺负姐姐,你怎么办?」

  梁军眉头一皱,气冲冲地道:「我扒了他的皮。」

  他气冲斗牛的样子,把楚楚吓了一跳,但她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把梁军看
得呆了,楚楚脸红红的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看什么呢?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梁军嘟囔道:「太好看了。」

  楚楚脸更红了,道:「小鬼,花言巧语。」

  梁军回班级收拾东西,敏敏和小妖还在等,急切地问:「什么事?」

  梁军说:「没什么,就是要和我一起回家。」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没说什么,但小妖却是很不高兴说:「真不要脸。」

  然后什么也没说,拉着敏敏就走。

  梁军跟在楚楚的身后往家走,一路上奇奇怪怪的眼光在他们身上盯着,梁军
也不去理会,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前面冒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他们连
看都没看梁军,直奔楚楚而来:「楚老师啊,我们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交个朋友呗?」

  楚楚很傲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别挡道,我弟弟在这里,不准你们胡说八
道,哈。」

  两个家伙压根就没瞧得起梁军,上前来就要拽楚楚,这下可把梁军气坏了,
他嗖地一下把钥匙链摘了下来,厉声喝道:「撒手!」

  两个混混见梁军岁数不大,压根就没瞧得起他,骂骂咧咧地说:「小破孩,
滚一边去,她是你老婆啊?你管这么宽?」

  楚楚也不无担心地把梁军拽到身后,轻声道:「梁军,不理他们。」

  「吆,这么心疼,关系不一般啊,看来她喜欢小的啊,两个人上床了没有啊?」

  楚楚的脸唰地红了,怒斥道:「不许胡说,他是我的学生。」

  「师生恋更香……」

  「啪……」

  他的脸挨了一下,梁军的钥匙链准确地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出血了。另一
个家伙楞了楞,刚想冲上来,也挨了一下,紧接着梁军像个豹子一样冲了上去,
三个人打在了一起。

  正在打得不可开交,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踢了两个混混一人一脚,喝道:
「起来,」

  两个混混一看,原来是小妖。两个人竟然吓得什么都不没说,爬起来就跑了。

  小妖的脸很难看,把梁军拉起来。梁军的脸也被打出了血,敏敏在一旁心疼
得直掉眼泪,而楚楚也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小妖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就返了回来,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结
果就看到有人纠缠楚楚,梁军英雄救美。

  小妖明白了楚楚的苦衷,但心里并不舒服梁军的英雄行为给了楚楚,她什么
也不说,让几个人上了车,先是来到梁军家门口停下,对楚楚说:「老师,您先
回宿舍吧,我送他去医院包扎,你一个老师去不合适。」

  这个小妖真是厉害,说话有骨头,有画外音,楚楚岂能听不出,脸一红下了
车。

  在医院,两个女孩子像侍奉皇上一样,围在梁军身边,生怕梁军受了委屈,
而楚楚在家里也是心神不定,只担心大亮。

  等梁军包扎完回到家里,楚楚不顾一切跑了过去,察看梁军的伤势,关切的
询问,手指轻轻地抚摸,还有那好闻的香味,直让梁军陶醉。紧接着三姨听了消
息,赶紧过来问东问西,察看伤势,梁军在两个女人的包围中,心里的幸福无以
言表。

  三姨问:「怎么搞的?」

  楚楚老师刚要开口,梁军接道:「没什么,两个小混混,想欺负我,被我收
拾了,幸亏楚楚老师碰到了,把他们教育了。」

  三姨感激地向楚楚老师道谢,而楚楚老师感激地看了梁军一眼,脸竟然又红
了。

  楚楚老师的羞涩,让梁军看呆了,加上刚才他们身体挨得那么近,梁军就有
了反应,这个反应简直无法平息,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梁军实在是难受得不行
了,他只好发了一个短信,引来了妖妖,于是,两个人来到大坝上,在车里尝试
了人生第一次——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8、钻来钻去

  紧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看起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用不着谁来教。在yu火难耐的时
候,他的手自然开始动作了,从腰部开始,逐步地向里游走,穿过她的小背心,
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梭巡。

  感受到梁军的不安分,小妖想挣脱开来,但她没有梁军的力气大,当梁军的
手按到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小妖的身子一哆嗦,颤声道:「别,」

  但身体却没有再挣,相反却无力地靠在梁军的怀里。

  梁军的手按在了文胸上,他用手指钻到文胸下,接着又往里拱,却是怎么也
不得劲,便要解开背带。他用一只手拦着小妖的前部,另一只手来后面解扣子,
费了半天事也解不开,倒是小妖自己伸手解开了。

  梁军把小妖拽回怀里,伸手去摸小妖的两个****,这一摸之下,只觉得光滑
细嫩,满手香腻,心想:「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这样好玩。」

  小妖早就浑身瘫软了,喘着粗气,媚眼如丝,把脑袋仰起来,把脸贴到了梁
军的脸上。

  梁军有些忙不过来了,下面热火燎天,杠得难受,却去寻着小妖的脸,象猪
拱槽子一样,索性用两个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劲地按,压。

  小妖轻呼起来,急切地转过脸来寻着梁军的嘴,这让梁军愈发兴奋,体内奔
腾的血液更加肆虐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两个人都有点开始失控,不住地翻腾、蠕动,嘴里「哦、哦」地乱叫,而梁
军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压在子底下,他一使劲把小妖扳倒在地,上前就要解她的
裤带,没想到小妖却用手拽住了裤子。

  「到车里去。」

  看来小妖还有一丝理智。

  梁军哈腰抱起了小妖,把她放进了后排的车座。

  这时候,他又开始来解他的裤子,小妖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把车的座位调
整了一番,然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斜着躺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梁军呼吸都急促了,这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妖妖的皮肤
细腻而富有光泽,伸手抚摩一番,就能感受到弹力。

  她的两个*** 还不是很大,(****)在上面,吸引得梁军一口含在里,妖妖
就一阵蠕动,******. 从白兔向下,是凝脂一样白嫩而富有光泽的平坦的腹部,
再延伸下去,*****.梁军眼睛瞪得大大的,恍惚地看着多少天来,一直想看却有
没看得清的构造。

  小妖向他伸手了:「快来吧,想什么呢?」

  听到小妖的呼唤,梁军一阵哆嗦,赶紧把衣服脱掉,笨拙地趴到了小妖的身
上。

  他的巨大的宝贝两条腿中钻来钻去,最后小妖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梁军更着慌了,只到他大叫一声:「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9、有流氓

  小妖伸手捉住了梁军的本钱,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拽,就忽地听到梁军大叫一
声:「啊……」

  这可把小妖吓了一大跳,连问:「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给拽坏了?」

  梁军红着脸喃喃道:「没事……」

  然后沮丧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只见一团浓痰一样的东西,从腿间滑落。梁军
赶紧去擦,小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梁军脸红红地穿上衣服,小妖叹口气也穿上衣服,两个人坐在一起发了半天
呆,为了打破僵局,梁军便找些话题,他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妖妖,我发现
那些混混挺怕你的,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小妖不屑道:「切,他们哪是怕我,他们是怕我爸。」

  梁军毕竟是个中学生,对社会的事还不懂,由是很好奇:「你爸爸很能打架
吗?」

  小妖见梁军什么都不懂,很招乐,自是得意,早就忘了刚才的失落,眉飞色
舞地道:「他哪里能打什么架啊,那是混混们干的事,我爸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
是纳税大户,连市长见了我爸爸都眉开眼笑的。他在镇里就更不用提了,那些镇
长书记的,还得通过我爸跟市长搭关系,去年公安局长过年都是在我家过的,知
道吗?谁要是惹恼了我爸,给上面打个电话,就够他受的。」

  小妖本意是显摆,却把梁军吓了一跳,心想:「要是她爸不喜欢我和她在一
起,收拾我还不小菜一碟啊?」

  便道:「那咱俩的事,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得收拾我啊?」

  小妖脖子一挭:「他敢,你知道这个世界我爸最怕谁?是我!我要是两天不
跟他说话,他就傻掉了。」

  梁军心中大为宽慰,抱着小妖又是一顿乱啃。

  两个人正在忙乱着,三姨来电话了,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学习,两个
人只好恋恋不舍地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梁军冲了个澡,就开始拿出书本来学习了。

  梁军的英语现在进步很快,自从楚楚老师来了后,班级的男生干劲十足,疯
狂地开始学习英语,现在他又拿出英语来,想到楚楚房间去请教。

  正准备推门往外走,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他穿鞋跑出去一看,只见欧阳老
师和生理老师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欧阳老师跑在最前面,见到梁军便紧张地喊道:「赶紧进屋,有流氓来了。」

  梁军定神一看,果然有三个身上纹着怪兽的家伙跟在老师后面,他是个火爆
脾气,当即火冲脑瓜顶,把欧阳拉到自己的身后,这时生理老师也来了,她穿得
很暴露,白皙的身体从睡衣中露出来,梁军一把拽过来,结果用力过猛,生理老
师倒在了梁军身上。

  那馨香,那种绵软,让梁军的分身一下就站了起来。

  楚楚老师也从屋里跑出来看究竟,三个女老师抖抖索索站在梁军后面。

  梁军像个凶神一样,威严不可侵犯地抄着根木棍站在门前。

  原来,镇中学一下来了三个美女老师的消息早在混混中传开了,等他们查明
三个美女都住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有那些胆大的就按捺不住了,就在晚上来找荤
腥。

  三个混混看到梁军堵住去路,好不着恼,骂骂咧咧地就想往里冲,梁军更火
了,把棍子一举,喊道:「不要命的就来,我可不管那一套,你们现在是闯入民
宅,谁先进,我就给谁开瓢,谁愿意开瓢谁先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了主见,结果有个眼睛斜斜的家伙沉不住了,骂了一
句:「甭理他,小毛孩伢子一个。」

  说完就往里冲。

  梁军在家的时候就是个打架大王,手上一点不怵,特别是刚才听了小妖的话,
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有人给兜着,哪里还在乎?一子就把棍子递了出去,正打在那
家伙的脑袋上,只听见呀一声惨叫,血就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其他两个人看见有人流血了,也都傻了。抖抖索索不敢上前,只有被打的那
小子,咬牙切齿,嚷道:「好啊,你打人,我跟你没完,我要去告你去,呀,我
脑袋迷糊,我得上医院检查去,你等着给我拿医费吧。」

  几个老师一听傻掉了,面面相觑,抖成一团。

  梁军被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不害臊的人。

  正在僵持,几个警察涌了进来,原来是梁军的三姨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警察
们把混混带走了,还带走了梁军,几个女老师紧张兮兮地送梁军上车,欧老师给
梁军擦擦脸,生理老师给梁军抻抻衣服,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
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0、跪下求我

  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众人好一顿唏嘘,三姨给梁军抻了抻衣服,说:「军儿,别怕,三姨跟你一
起去,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但是,警察不让她上车,无奈梁军在众人的唏嘘中,上了车。到了派出所,
梁军就发现情势不对。

  三个混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出来看着被打的那个混混,摸
着他的脑袋说:「呵,这不是汤公子吗?咋的了?又打架了?」

  那个混混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一坐在沙发,掏出手机来打了电话:「爸呀,
你快来吧,我被人打了。」

  紧接着进来一个所长模样的人,看着那个混混皱着眉道:「又怎么了?」

  那个混混指着大亮喊道:「张叔,你要为我报仇,他打我。」

  被称为叔叔的人皱着眉没有吱声,转头看着执勤的民警问:「是怎么回事?」

  执勤的民警刚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人,戴着副眼睛,脸像奶油一样。几
个民警见到来人一起站起来,打招呼:「汤副书记来了?」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见到来人所长欠了欠身子:「老汤?你怎么来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姓汤的嘴角咧了咧,问道:「怎么回事?」

  所长道:「正在问呢。」

  然后转向汇报案情的民警:「你接着说。」

  随即又道:「等等,到我屋说去。」

  转身对来人道:「到我屋去。」

  此时,三姨已经来到派出所,刚要进屋却被警察拦住了,说什么也不允许她
进屋。正在着急的时候,所长和那个副书记出来了,副书记脸很难看,对所长说:
「希望你们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梁军本能地觉得事儿不对劲,接着那个副书记又说:「那,我儿子是不是应
该去治伤?这个医药费?」

  所长就说:「你就放心走吧,到时候让行凶的人赔付。」

  然后所长又对警员说:「你开车拉受伤的人去医院。」

  副书记很傲慢地走了,那个受伤的混混趾高气昂地来到梁军面前,瞪着梁军,
半晌说道:「跟我做对?你长了那个骨头了吗?」

  说完啪地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梁军的脸上,紧接着另外两个也蹿上来,对着梁
军拳打脚踢。

  姓汤的副书记把脸转了过去,而所长只是喊了一声:「干什么你们?」

  其他警员见所长只是象征地说了句话,谁也没有动手拉架。

  三姨看到这个情景,疯了一般往里冲,却被门口的警员拦住了,三姨冲着里
面喊道:「派出所怂恿坏人打我孩子,我要告你们去。」

  所长出来看到三姨皱起眉头,说:「你是干什么的?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小
心我把你抓起来。」

  三姨简直是疯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还是共产党的官吗?你们把真正耍
流氓的放走了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人,你等着,我告你去。」

  所长哈哈大笑:「去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不过你儿子耍流氓,调戏女教
师,证据确凿看你怎么说。到时候我可是要告你个诬陷罪,这里的警员都可以作
证,到时候别跪下来求我。」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1、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所长仰天大笑起来,其他几个警员也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胖得下一般粗的警
察笑道:「真是狂妄啊,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啊?」

  另一个呲着一口大黄牙的警察接着说:「呵呵,想撒尿吗?你在这里撒个看
看,我们给你见证一下。」

  说完屋里屋外爆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三姨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她不再说话,掏出手机来,打起电话来。

  所长把嘴一撇:「这是又拿着谁的机(鸡子)吓唬谁啊?」

  几个人再次爆发出* 的笑声。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的模样,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所长看了看电话,立即收
敛住了笑声,对着两个手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了电话:「王局长您好,
您老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我说,小李子,你那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局长的问话,所长一愣:「没发生什么啊?」

  听筒里疑惑道:「不对吧?有没有个叫廖若兰的在你们那出事了?」

  所长迟疑了一下,左右问了下:「谁叫廖若兰?」

  几个人迟疑地摇摇头,所长赶紧对着听筒说:「报告局长,这里没有个廖若
兰,只是抓了一个耍流氓的毛小子,并没有个廖若兰。」

  听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严密注意一个叫廖若兰的女的,如果是
你们抓了这个女的,就马上给放了。」

  所长连忙点头,说:「一定,一定。」

  他放下电话,对几个手下说:「密切注意一下,看有没有个女的,叫廖若兰。」

  这一切,三姨并不知道,她在路边焦急地等着什么,过了不一会儿,一辆奔
驰轿车停到她的身旁:「怎么样?放出来了没有?兰兰?」

  三姨见到来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半晌才道:「没有,还在里面,
人可能已经被打昏了。」

  车里的人气愤得牙齿咬得格格响,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号码:「翠松局长吗?
他们还是不肯放人啊,现在已经把人打昏了。要不这样吧,我再跟市府关市长打
个电话?让他们也说句话?」

  「老车,别激动,我马上拍我的助理过去,我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我现
在再打一次电话,马上制止他们的错误行为。」

  很快,区公安局局长电话再次急促响起,听筒里是翠松局长冷冰冰的声音:
「你们深港局真够可以了,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让你们放个人就这么难吗?
好了,现在我用不着你听我话了,不劳驾你了,我让严助理亲自去执行这个命令,
这样总行了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深港区是不是针扎不进,水泼不透。」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把区公安局局长训蒙了,他的心沉到了底,不用
我听话了,什么意思?不用麻烦我了什么意思?

  他急忙穿上警服,开车就奔六桥镇而来,一面开车一面在电话里劈盖脸地把
所长臭骂了一顿,这下所长也慌了,顾不得嘲笑三姨了,赶紧询问谁是廖若兰,
一个始终没说话的警员开口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的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2、欠那个什么了

  这一句提醒了所长,他让手下赶紧把三姨找来问问,也是这个所长活该倒霉,
他三番五次接电话,都没有跟手下说明白,只是让他们找三姨问问。

  有时候,人要是活该倒霉的时候,他的脑袋就转不过弯来,他也不想想普通
女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区局的局长亲自来电话呢?他的想法太简单了,无非就是如
果三姨是廖若兰,就吓唬她几句,让她带着梁军离开,不准出去乱说就是了。

  等警员来到街边的时候,三姨从大奔上下来了,车里的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
她一番,就让她下车了,因为他不方便露面,就坐在车里等着。

  于是,几个警员见三姨还在路边晃悠,也不问青红皂白,拉起来就走。而三
姨本来就恨他们,就本能地反抗,几个警员一着急,又不知道内幕,见三姨死活
不跟他们走,竟然当场煽了三姨两个耳光,把三姨嘴角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连拉带拽地把三姨拖到派出所,头发也散开了,衣服也拽破了,几个
警察把三姨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道:「真他娘的不识抬举,欠揍了,欠**了。」

  所长此时再没有心思取笑三姨,他制止了几个警员,俯下身子问三姨:「你
叫什么名字?」

  三姨恨透了他,哪里还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发。她越是这样,所长越是心里
没底,他硬着头皮对三姨说:「你家孩子的事,今天就这样吧,我念他还是个孩
子,今晚的事就不追究他了,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领他回去了。」

  三姨看到梁军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心如刀绞,分寸就乱了,只想
赶紧领着梁军去疗伤,见所长发出话来放梁军走了,心里就一松,就站起来想去
签字,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个人就是汤副书记。原来刚才他的儿子领着两个小混混把梁军打昏后,就
去了医院,医院要求他们先交一笔住院费,汤副书记越想越恼火,就赶过来想让
派出所帮他催交医药费,恰好看见所长打发三姨走,就拦住了三姨。

  「没交医费就想走?没门。」

  所长一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叫苦不跌,连忙劝阻汤副书记。而三姨本来
想走,却被汤书记拦住了,她原本就很恼,一见汤副书记欺人太甚,他的儿子到
自己家去耍流氓,倒诬陷梁军耍流氓,这还不说,竟然当着派出所的面把梁军打
这样,现在又来要什么住院费,天理何在?

  这时候,她想起了车里的那个人告诉她的话,不要盲目地被人家哄走,要等
市里的领导来处理问题。

  这边所长正在跟汤副书记解释,他无法跟汤副书记说明白,只是说:「你放
心吧,实在不行,你儿子的医药费我来出,行不行?」

  汤副书记怪眼一翻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感情是我来讹诈你了?」

  所长差点就晕倒,他压低声音,说:「这个女人恐怕有点来头,这样,咱先
把她哄走,以后有什么事咱再说,行不?我的汤大书记?先把眼前的这关过去呗?」

  汤书记不是笨人,也感觉到了所长的急切,知道所长是真着急了,就没再说
什么。把身体让在一边。

  可就是汤副书记这一闹腾,让三姨理清了脑子,她扑通一声坐在地,索性不
起来了。

  所长见三姨坐在地上,这还了得?就过来劝三姨起来,三姨一声不吭,弄得
所长有些光火,不由得声音冒了高:「你还想赖着谁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3、小庙来了大菩萨

  活该所长手下的警员一门心思溜须,却又看不出个死停活停,胖子见所长声
音冒了高,就想表现一下,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三姨的腰伤,三姨当惩被踢倒
了。

  所长想拦都拦不住了,心中叫苦不迭,只得赶紧上前想把三姨拉起来,恰在
这个时候,门开了,区局的局长进来了。

  于是,满屋的人都傻了,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包括区公安局局长在内,
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所长想的是,区局的老大怎么来了?他老人家一年能进一次基层所,就不错
了,就算给这个所长面子了,有那么多的大单位,他都去不过来,何曾进过自己
这个小庙?今天能亲自来自己这个辖区,这可真是小庙来了大菩萨,所来为何啊?
他可不那么乐观,以为今天局长大人,就是赏识他了,来给他脸上贴金来了,他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警员们想的则是:所长真厉害,区局老大都到所里来了,看起来,所长在局
长面前就是好使,跟着所长没错。刚才,捧着所长唠嗑的几个,不免有些得意,
看起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正确了。

  区局长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懵了,在他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刚才市
里的老大,打电话提起一个女的来,看起来真有一个,但是现在问题就严重了,
别说是市局老大打电话关照的人,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躺
着,这不是戳自己的眼眶子吗?管还是不管?要是不当着自己的面,自己可以推
托,现在倒好,让自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还有就是,这龟孙的刚才不是口口声
声说,没有这么个女人吗?感情这小子一直跟自己明一套,暗一套的。

  区局长此刻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重用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时没有说话。

  所长开始慌了神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您怎来了?您告诉我们一
声,我去接您啊。」

  听到所长叫局长,三姨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边的有关系的人了,
就无师自通地爬到局长跟前,抱着他的腿,颤抖地说道:「共产党啊,快来救我
啊。」

  这一句话,把局长点醒了,给了他灵感,自己扮演的正是党的形象,正义的
形象。而三姨的这句话,也把所长和几个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踢了三姨一脚
的那个警员,气得眼珠子溜圆,心里暗暗地骂道:「等局长走了,再收拾你这个
臭娘们。」

  区公安局局长蹲下身,搀扶着她,亲切地问道:「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
你叫什么名字?」

  「廖若兰。」

  满屋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女人果然就是廖若兰。

  局长的脸霎时变得阴冷阴冷的,他站起身来,阴翳地盯着所长,道:「你不
是没发现这个人吗?想不到啊,你现在学会怎么对付我了。」

  看到局长的脸色,听到局长说的话,所长的心一下坠到了深渊里,整个人都
僵住了,他我啊,我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他几个警员也感觉出不对劲
了,他们更多的是惊奇,难道这个娘们把状告到了局长哪里?真小瞧她了,局长
竟然给她面子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呆会儿就把一切问题推到这个娘们儿身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4、肠子都悔青

  这时候所长说话了,他道:「局长,这是个误会,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
一直没在跟前,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给所长机会把话说明白,或许局长能消消气,但是偏有不知
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刚才踢三姨的那个胖警员,接口道:「她儿子耍流氓,还有
理了,在外面不进来,我们拽都拽不进来。」

  这句话就暴露了许多信息,第一,刚才所长还是说了谎,第二,动用了武力,
因为他提到拽这个词了,而不是请进来的,拽不进来,那么是怎么进来的?仅此
一个问题,派出所就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了。

  区局长便道:「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所长脸色极为难看,一是在局长面前没有了退路,紧张,二是被胖警员多嘴
气坏了。偏偏这时候胖警员又多嘴了:「她太气人了。」

  所长瞪着胖警员,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

  胖警员这才知道,事情不对,赶紧闭了嘴。

  所长说无可说,强打精神道:「是不小心碰的。」

  三姨两眼冒火:「有这么不小心碰的吗?我站在那里,被他一脚踢得站不起
来,还有,这也是不小心碰的吗?」

  她指了指地的梁军。

  所长无法自圆其说,汗不住地冒了出来。

  局长指着梁军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所长说:「他是被人送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打架。」

  三姨从地跳了起来,指着所长的鼻子:「他撒谎,有三个小流氓到我家去*
扰住宿的女老师,我外甥为了保护老师,把一个小流氓的脑袋打破了,我报案后,
派出所把我外甥带到这里,不仅不法办流氓,还把流氓放出来,让流氓当着我的
面,当着察的面,把我外甥打这样。这还不算,流氓的爹还要让派出所逼着我给
他儿子拿医费。」

  「她胡说,明明是她外甥调戏女老师,怎么竟然说是我儿子调戏女老师?」

  汤副书记面红耳赤,眼睛像蛇一样盯着三姨:「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有没有
一点组织纪律了?」

  局长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汤副书记傲然道:「我是这个镇的副书记,是一个有公信力的干部,你们不
能听这个泼妇的一面之词。」

  这个时候,门外再次响起汽车声,众人心里不由得乱跳:「又是什么人来了。」

  很快,门开了,市公安厅厅长的助理,带着5个市公安厅的督查,走了进来。

  大家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么个小小的治安案件,惊动了区公安局局长不
说,竟然还惊动了市公安厅厅长助理,如果说,刚才大家还抱着一个侥幸的心里,
认为是三姨告状,把区公安局局长惊动了,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惊动
了区公安局后,又惊动了市公安厅,只能说,三姨的家族势力太雄厚了。

  所长几乎绝望了:完了,今天,所长恐怕是要当到头了。现在,他肠子都悔
青了,早知道这个女人实力这么恐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为了个小破镇党委的副
书记,犯这么大的错误。他既恨自己,又恨汤副书记,为了他那个坏事干绝的儿
子,自己给他擦了多少屁股,最后早晚栽了他身上。

  几个警员也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心里不住地打鼓,为自己刚才表现得太过积
极感到后悔。

  汤副书记倒是一副很冷傲的样子,开口道:「这个事,我希望你们要有个公
正的裁决。」

  助理打算了他的话:「现在,我们谁的话都不想听,还是做个调查吧。」

  很快三个女教师被带到了派出所,她们看到梁军被打的模糊,都愤怒了,一
齐指证混混。这让汤副书记很恼,他用蛇一样的眼神盯着几个女教师:「你们是
哪个单位的?你们作为老师怎么说话一点没有政治立场呢?你们要为你们的话负
责。」

  局长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对汤副书记说:「什么政治立场?你作为一个员干
部,不仅不约束自己的孩子,还在这场丑剧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你有什么面目
谈政治立场?」

  汤副书记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立马露出
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赵书记,您找我什么事?」

  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刚才,区委刘书记亲自给我电话,说他接
到举报电话,说你纵容自己的儿子耍流氓还行凶打人,他责令你明天到他办公室
说清楚。」

  「我没有,那是造谣。」

  汤副书记急忙辩解,可是听筒里已经嘟嘟的声音。汤副书记这才像霜打的茄
子,再也提不起精神。

  此时,三个女教师都围在梁军旁边,呼唤梁军,但是梁军一直不醒。她们急
得都掉下眼泪来,齐说:「要赶紧送医院。」

  区公安局局长看着发傻的所长,道:「还发什么楞?快送吧。」

  可是,他刚想动弹,却被三姨拦住了,她说:「不能动。」

  众人都楞了。三姨说:「就这么走了,我不干,现在还没有说法呢,刚才这
个所长说,我外甥是流氓就他说了算了,他要我跪下来求他。还有这个同志说要
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我还没跪下呢,还没撒泡尿照照自己呢,不如一块跪了,
省得你们走了,他们再找我麻烦。」

  此时,所长和其他几个察恨不得找个耗子钻进去,他们后悔自己刚才瞎了眼,
以为这个小女子好欺负,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通天,当掣个人一齐跪下了,说道:
「是我们不懂事,不要跟我们计较了。」

  三姨不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局里宣布
了对几个人的理决定——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5、太大了

  三姨没有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厅里宣
布了对几个警察的处理决定。

  大致就是说,所长被撤职务,几个警员被扒去了服,并责令区公安局处理好
梁军被打的事件。

  听着处理决定,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惹到这么厉害的人
物,都在想这个小女子是谁呢?什么人的什么关系呢?

  但此时所长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心里憋屈,看着汤副书记就来气,恨恨地
对汤副书记说:「你看怎么办吧?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孩子?这
是几出事了?回回都给你摁着,这还没完了?没完没了得折腾?我这倒好说,这
哥几个怎么办?人家连工作都没了。」

  汤副书记脸蜡黄,书记刚才的电话让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要被处理事小,
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前程可就没了,再有就是如何摆平几个被扒警服的警察呢?
想到这里他怨愤地来到三姨面前,眼睛里的火苗,似乎能把三姨烧掉。

  还是所长明白事理,他冲着汤副书记说道:「你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你
得罪不起,赶紧帮这些弟兄们求情吧,说不定这位妹子发发慈悲,还能帮着想个
办法呢。」

  这句话真及时,汤副书记的眼里的火苗被浇灭了,他咬咬牙,对着三姨就跪
了下去。

  恰好这时他的斜眼的儿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三姨面
前,想也没想就要打人,早被汤副书记甩了一耳光,拉着他一起跪在了三姨面前。

  三姨是个心软的人,跪了没多久,就答应他想想办法。

  三个女老师把梁军送到了医院,这时梁军已经浑身血,什么都不知道了,楚
楚老师看到梁军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她本来不比梁军大多少的,又莫名地对
梁军产生了一种情愫,因此见到梁军这样,忍不淄流下了眼泪。

  三个人把梁军推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给梁军诊治,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
就要有护士给梁军脱掉衣服,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接着
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还捂着胸口长出一口
气。

  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小护士只说了句:「太大
了。」

  就走了。

  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只有欧阳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意,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

  三姨总算处理完了事务,被人用车送了过来,汤副书记也不再要求赔偿医费,
而是火速从家里拿来一万元钱。

  三姨进来的时候,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但没进来。

  她们比较纳闷:在三姨家住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三姨夫,他到哪里去了?还
有就是,三姨是个什么人物呢?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
是谁呢?他是不是就是站在三姨身后那个人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6、偷偷验证

  当天晚上,医院就对梁军进行了必要的救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只
是昏迷了而已,等梁军被推出来的时候,三姨心疼得哭了起来,女人的眼窝子都
浅,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

  还是欧阳老师有经见,她说:「梁军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因此
应该由我们来护理。」

  但是,三姨说什么也不用,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留下三姨自己照
顾梁军。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老师去给三姨送了饭,然后上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
她又买了水果,来到医院看望梁军。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小妖和敏敏也来
了。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不掩饰,抱着梁军的脑袋就哭,弄得三姨一愣一
愣的。

  和欧阳老师见面,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但因为小妖的爸爸没有认亲,
所以两个人尽管都心知肚明,但没有点破。

  到了晚上,欧阳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把大家劝走了,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梁
军。

  但是现在梁军已经醒了过来,欧阳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

  要欧老师来伺候自己,梁军知道她是小妖的母亲,本来心里就局促,何况自
己身上都光着,就更加不好意思,他有心想让小妖或者敏敏来伺候自己,可是都
被老师撵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里想着,就见欧阳老师端着杯过来,梁军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
老师就撒了手,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

  欧阳老师惊叫一声,唰地拉开了被子,梁军下面一览无余,只见那个地方嗖
地钻出来一条蛇,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瞧,竟然是梁军的本钱,竟然像驴子的一
样,欧阳老师简直是惊呆了,这么大?太夸张了。

  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欧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

  此时欧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她离开
的小妖的爸爸,就再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极度干渴,昨天听到小护士说:
「太大了。」

  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本能地就想探究,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
么会这么没有廉耻,何况小妖看起来和这个梁军正在好着。

  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

  看到了梁军的本钱大的惊人,欧阳好一番震撼:太大了,下面开始泛起了洪
灾。

  梁军窘得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

  梁军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老师啊,还是小妖的母亲啊、要是按正常
的情况说,应该是看到梁军的家伙后,很冷酷,很生气,很难堪。可是她竟然朝
我笑了笑,多么暧昧啊!

  于是,梁军就常常地傻想欧阳老师一笑的样子。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欧阳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梁军
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是怎么回事,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尿。」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7、尿在这里吧

  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有什么麻烦,梁军半天才嗫嚅道:
「想撒尿。」

  说完后,梁军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愈发显出了梁军的淳朴,童真,愈发勾
起了欧阳老师的呵护之心。

  欧阳老师笑道:「那就快去吧。」

  梁军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欧阳赶紧前去帮他一把。

  人是坐起来了,但问题又来了,梁军正输液呢,欧阳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
瓶跟着出去了,可是到了卫生间,梁军说什么也不让欧阳老师进去了。

  欧阳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但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又无奈地回来了,原
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另一只手虽然好使,却在打着吊瓶。

  欧阳老师笑道:「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

  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梁军进厕所去,可是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已经蹲
下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霍地一下站起来,弄得欧阳老师赶
紧退回来。

  怎么弄?要不等别人来?

  梁军想打电话,可是打谁的电话呢?现在梁军发现,开学一段时间以来,自
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身边住的都是女人,交往的最近的,也是两个女生。
即便是把三姨招呼来了,她不过也是个女的,也不能跟他进厕所啊!

  正在为难,欧阳老师笑了,她说:「咳,这有什么难的?你还是个孩子呢,
有那么费劲嘛?来来来,尿在这里吧。」

  说着拿来个罐头瓶,梁军眼前一亮,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可是接下来的
事,他又有些局促了。

  他需要解裤子啊,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
点吊瓶,不好使的手动不了。

  他急得脑门的汗都出来了,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老师想了想,说道:「我来吧。」

  然后不由分说,蹲下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让老师解裤子?那得多丢人
啊?

  他使劲地夹着腿,道:「俺不,俺不。」

  欧阳老师笑道:「没事的,怕什么,老师和你的三姨是一样的,你就把老师
当你的妈妈或者三姨,想想看,自己的妈妈给你解裤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梁军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但欧阳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他夹腿的力气
没有那么大了。

  欧阳老师见梁军思想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仰着脸跟梁军说话,想分散他
注意力,却无意中把手摁在了梁军的私,处这下可好,真的惹怒了梁军的虬龙,
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欧阳老师也感觉到了梁军的变化,低头一看,梁军那儿蓬勃地高涨起来,她
也慌了,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梁军解开裤带,从* 里把那个宝贝给掏了出
来。

  那个东西像怒蛇迎战一样,高高地扬着,又粗又壮地挑着。

  梁军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而欧阳老师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本
钱,又是一个少年的,她眼睛像被吸住一样,盯在那里。好在她很快就意识到自
己失态了,赶紧慌忙找来罐头瓶,一手拿起了梁军的宝贝,那轻柔的手指捏起分
身来,梁军轻哼一声,瞬间宝贝又涨了一截,粗大的东西,快把罐瓶塞满了。

  人在膨胀的时候是很难尿得出来的,梁军也是,此时此刻竟然尿不出来了。

  欧阳老师脸红得快要透出来水,她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强烈,弄得自己好尴
尬,为了缓解尴尬,她竟然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举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8、老师,你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本意是想缓解尴尬,她用一种特别轻松的语气说:「小小的孩子,
想法还不少呢。」

  接着啪地用手打了梁军的那个东西一下,无论如何没想到,梁军竟然哎吆一
声,蹲了下去。

  欧阳老师一楞,连忙看是怎么回事,等梁军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消
下去了,欧阳老师就觉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抄起梁军的那活儿,放在瓶子口上,
说:「尿个试试。」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尴尬了,而是一种焦虑。

  梁军闭着眼,铆了半天劲,也没尿出多少来。欧老师越发感到有一种不祥的
预感。

  梁军重新躺下,欧阳老师心神不宁地看着梁军,弄得梁军脸红红的,转过脸
去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老师把手伸进了梁军的被子里,用手握住了梁军的家伙。
梁军被她吓了一跳,他吃惊地问道:「老师,你干,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不说话,只是套弄着他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东西还是松垮垮
的,欧老师心里真的是毛了,她有点绝望地看着梁军:「梁军,你说,老师弄你
舒服吗?」

  梁军迟疑地看着老师,今天的老师简直是太让他吃惊了,他不相信老师竟然
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看着老师不说话。

  「你快说啊,我问你呢?」

  「好,好,好受。」

  「那,你怎么不,不那个,咳呀,怎么说呢?你想不想和老师做那事?」

  这下更让梁军吃惊了,他虽然* 窥老师,想知道老师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但这个念头从来没敢动过。现在老师要跟自己,那个?

  欧老师再顾不得梁军想什么了,急促地等着他回答,见梁军不说话,便问道:
「你怎么不硬呢?」

  梁军见她急成这样,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冒了汗:「我下面憋得难
受,就是不起来。」

  欧阳老师面上变得难看极了,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了,
可怎么办呢?他们不得要自己赔啊?问题是传出去怎么解释呢?说一个老师去玩
自己学生的东东?那不丢死了?

  她越想越着慌,不由得站起来到处走,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对一个
小孩子的家伙大小,就这么感兴趣?真不害臊。

  最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对梁军说:「梁军,老师求你个事,好吗?」

  梁军一听可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师要让自己跟她那样。

  他想是不是老师想让我故意犯错误,然后抓住自己,好收拾自己?那可坏事
了。他赶紧摇头:「我不,我不敢。」

  欧阳老师脸当惩白了,她苦苦抓住梁军的胳膊摇晃着:「求求你,你要是答
应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梁军像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看着欧阳老师那张性感的脸,棱角分明的唇,
雕塑般小巧好看的鼻子,湖水般诱人的眼睛,他感到老师好像不是在逗自己,于
是他大胆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做什么都行?」

  欧阳老师使劲点头,只要你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师很坚决。

  梁军兴奋地闭上眼睛,他要考验一下老师,于是他鼓足勇气,说道:「我要
你还像刚才那样,你也愿意?」

  欧阳老师本来以为,他的东东软了,就没有那种想法了,没想到还会提出这
样的要求,这说明孩子的内在里还有那个想法,这就很有希望。

  不过,毕竟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真的提起来,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半天没有说话。

  梁军心里沉了下去,看来老师是说别的,都怪自己这么大胆把要求提出来,
弄得自己好没面子,于是他赶紧说:「逗你玩的呢。」

  可是,没等他说出来,他就觉到了一只轻柔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那儿,她没
说话,但是动手做了。梁军激动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开始问老师了:「你要求我什么呢?」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
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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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9、女护士们不害臊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
病好吗?」

  梁军看着老师,他终于明白了,也意识到了,自己那儿有问题了,感情是老
师一下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打坏了。

  想到自己的东东出事了,他慌了,想哭,脸色极为难看。

  老师紧张地看着他,见到梁军要哭的样子,欧阳老师几乎崩溃了,不等梁军
哭,自己先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山崩地裂的。

  梁军心软了,特别是老师这么好看,趴在自己身边,一股好闻的香味让自己
晕眩,还有,她是无意的,再者说了,老师本来也答应自己,说要干什么都行。

  少年本来就对自己的东东不好会有什么恶果,没有那么清楚的概念,现在看
老师这么可怜,心里早就答应了老师。

  「老师,别哭,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欧阳老师惊喜地抬起来。

  欧阳老师说服梁军的三姨了,她说,梁军的胳膊得找个明白的大夫看看,要
不然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恰好自己在上海有个大夫,技术很高超,不妨自己
领着梁军去看看。

  三姨说,要去也得是自己领着去,哪能麻烦老师呢?

  欧阳老师说,自己顺便要回上海,领着去也没什么的,再者说,大夫也是自
己认识,别人不行的。人家呢住处不多,去多了,也住不下,就自己领着吧。

  欧阳老师说得合情合理,连其他两个老师都觉得欧阳老师真好,自己就没为
梁军的伤做点什么。

  末了,三姨拿出一笔钱来,让欧阳老师带上,欧阳老师本来就惭愧,现在拿
三姨的钱治病更是不好意思,就跟三姨推托,三姨很坚决,说什么也要欧阳老师
带钱。

  只有梁军知道欧阳老师为什么不想拿三姨的钱。

  后来欧阳老师收下了钱,她怕自己太过推辞,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三天,老师就请了假领着梁军去上海了。

  到了上海,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去看了著名的大夫,让大夫就诊,没想到大夫
是个女的,这让梁军很难堪,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脱下裤子来让大夫看。

  欧阳老师说,梁军是她的儿子,遭遇了流氓,硬要看他的宝贝,还伸手打了
这个一下,就把儿子的这个打的抬不起头了。

  梁军在心里笑老师,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梁军的宝贝在医院引起了轰动,她们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家伙,医生护士围
了一大堆,伸头看着稀罕。

  那些长得高高的,身材苗条的,脸像明星一样的女护士们真是不害臊,竟然
都伸手去摸梁军的宝贝,都止不住地感叹,这么大!

  有的拿了还不舍得放下,梁军心里把她们骂了个遍,当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
站起来,提起裤子来的时候,那些护士们看到梁军长得这么靑秀,英俊,都惋惜
得不行了。

  大夫说:「东东本没什么病,只是小伙子受了刺激,心理有病。」

  欧阳老师说:「那,能治不能治?」

  大夫说:「不好治,但这个也难说。」

  欧阳老师失望地领着梁军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老师又哭了,梁军不自觉
地搀着老师,偎依在她身边,老师更是不忍心了,她悄悄地告诉梁军「回去,老
师给你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0、今天,让你随便看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到另外
一家医院去,梁军说:「我可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老师问:「为什么?」

  此时的梁军对欧阳老师再也没有什么忌惮心理了,他气呼呼地说:「我要你
躺下,把那个地方露出来,让人随便摸,你愿意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但没法跟梁军生气,她说:「你说什么呢?老师领你去
看胳膊。」

  梁军这才明白,毕竟跟老师出来看病的由头是看胳膊的,要是回去了胳膊没
看,那不是有问题吗?

  于是两个人来到一家骨科医院,找了大夫看了看,大夫说:「没什么大事,
我给你开点药,再过一个星期就会好的。」

  虽然,那个地方没看好,但胳膊没什么事,两个人也是很高兴,开了药出来,
就奔旅馆回去了。

  到了旅馆自然是以母子的名义开了一个房间,欧阳老师先洗洗澡,让梁军换
了衣服,也洗了澡就出去吃饭,等吃过饭,就领着梁军在上海转了转,直到夜幕
降临,才回到旅店。

  进到旅店里,不知不觉的气氛就暧昧起来,欧阳老师千娇百媚地看着梁军,
悠悠地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梁军心里说:「我想干你,可惜家伙被你弄坏了。」

  但他不能这么说,欧阳老师已经很内疚了,主动请自己出来看病,不能再说
什么了,梁军还是个很有数的人。

  话不能说,但是要求还是可以提的,因为两人早就有盟约了,现在梁军对欧
阳老师来说就是一切,就是上帝,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压根就不用客气了。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对女人身体的那种种好奇和渴望,现在既然可以由自己
提要求了,当然要满足一下这个要求。

  于是,他说:「我想看看你那个地方。」

  欧阳老师尽管心里有准备,但是真的被人家提出了要求,还是有些害羞了,
脸立时绯红。她羞答答地看着梁军,轻声说道:「今天,你随便看。」

  梁军心里一阵狂跳,那叫一个爽。

  欧阳老师开始动手脱衣服,她很明白男人的心理,因此,她脱得很慢,她俯
下身来,穿着低领衬衫,一弯腰就把那深邃的沟给露了出来。

  梁军屏住呼吸,眼睛带着勾,看着那里。

  欧老师脱袜子,一双鲜藕样的脚丫子呈现出来。

  老师在勾引梁军,但,那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勾引,她想眷让梁军病好。

  衣服脱了下来,剩下了文胸,欧阳老师眼睛乜斜着梁军,嘴角噙着笑意,缓
缓地伸手到后边,砰地一下,把文胸揭开了梁军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这么真切
地在眼前,真是太玄幻了。

  老师继续脱,轻轻地将黑的丝袜脱下来,光着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老师高
1米7,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看起来人的匀称,难怪当的爸爸会选择她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1、能不能再分开些?

  欧阳老师欲语还羞:「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梁军被老师的一句话弄得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看哪儿?小时候吃过的饭
店该看,生理老师的那个地方就是很大的,让班里的男生都咽唾沫呢。

  楚楚老师上课走路一扭一摆的该看,楚楚老师每回在大家面前走一番,男生
们看到她那个饱满的,一扭一摆的部位眼睛都直了。

  最后,最想看的是老师的最神秘的部位,这些日子,梁军想着各种办法* 窥,
虽然是,那个地方什么样都看见了,但是现在老师把身体坦白地摆在那里,还真
的勾起了他好好看一看的欲望。他想看得细致一些,想知道,那里和男的有什么
区别。

  梁军迟疑着走到跟前,俯下身看着那地方。

  欧阳老师拉过一条毛巾盖在了脸上,就这样亮光光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让人
看,的确是让人受不了的,欧阳老师多少年没与人有过那种事了,现在当着一个
人,确切地说是孩子,她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欧阳老师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老师你这个东东,我光能看见*** ,别的看不清啊。」

  「那你凑近……些嘛。」

  「老师能不能把腿张开些啊?」

  「你都让老师不好意思了。」

  「俺要你张开些嘛。」

  「老师,你******?」

  「傻孩子,你再凑近些,老师告诉你。这个地方,********. 」

  「那生小孩也是从这里生出的吗?」

  「这不是下面有个嘛。」

  「呀,老师是不是尿了呀?」

  「不准瞎说,再瞎说不让你看了。」

  梁军噤声了。

  「梁军,你的宝宝饿了没有啊?」

  「我没有宝宝啊。」

  「傻孩子,就是你的那个啊,他想没想钻进来啊?」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说,那个地方硬没硬啊?」

  梁军自己动手一摸,软塔塔的,欧阳老师拿起来一拽还是软踏踏的。

  欧阳老师叹口气,但是她还是没死心,她不相信一个孩子看见这一幕会无动
于衷。

  「梁军啊,你把手放在老师那个地方试试。」

  「老师,你这下面****. 」

  「把你那东西放里面去试试。」

  梁军迟疑了,他手足无措,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弄。

  「梁军,你想不想摸摸老师的身体?」

  「想。」

  「那你就摸摸老师的身体吧。」

  梁军多少有些笨拙,他的手搭到了老师的胸前,那里的手感特别足,梁军觉
得此生见到过的,拿在手里特别好玩的,就是老师的这个东东了。

  上面有一颗又小,又红,又鲜的小宝石,用手指一搓,老师的身体就止不住
地颤抖,还反复地扭摆。

  「对不起老师,我弄疼你了。」

  说完梁军撒开手。

  「笨蛋,谁让你撒手了?」

  「你不是疼吗?」

  「谁说,我哪里是疼了?人家,人家,那是好受。」

  梁军心里觉得老大的疑问,这老师真怪,既然好受还弄得跟遭罪的似的。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2、再次握住了他的东东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他用手抓起了老师的宝典。

  这是梁军第一次动手拿捏女人的宝典,小时候也拿的,但是感觉两码事,欧
阳老师的宝典比白面馍馍还要白,细嫩,抓在手里感觉特别奇异,特别有弹性,
梁军竟然不舍得松手了。

  他每抓之下,老师就叫唤一声,梁军又害怕了,松开手说:「还是不要捏了,
给你捏坏了,没地方买去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还不好出口解释,只是喃喃地说:「没事的,老师不怕。」

  梁军就无比地感动,他说:「老师你太坚强了。」

  这句话把老师弄傻了,她莫名其妙,问:「什么坚强啊?」

  梁军表情很严肃:「你都疼得这样了,还坚持让我捏,老师,都是我不好,
我再不给你提要求了。」

  欧阳老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为梁军的无知感到好笑,她知道梁军不是逗
她的,于是问道:「梁军,你说,你的那个东西,喜欢我用手碰吗?」

  「恩,你一拿我就特别舒服。」

  梁军说完,突然明白了老师是什么意思,感情老师的舒服就是遭罪。

  明白了这个道理,梁军不再客气,抓起老师的宝典就使劲揉起来,越揉劲道
越大,终于超过了极限,老师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要捏死我啊?」

  梁军又蒙了,这老师是真难伺候,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算了,还是不要
搞她这一块了。

  梁军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老师的**了。

  对于男人们来说,惑力在于三个地方,一是女人的长相,二是女人的胸前,
三嘛就在于**了。楚楚老师课的时候,喜欢穿那种牛仔,除了把她良好的体型展
示出来外,还展示了她的**,饱满而不臃肿,浑圆而翘,走起路来扭动着,近到
人跟前的时候,让人感到了向外喷涌的动感,于是孩子们眼睛都直了。

  欧阳老师虽然有过孩子,但身材保持依然完好,小腹平滑,小腿挺直而修长,
皮肤平滑而白嫩,**部还是那么有韵致,从来不像老家里那些农村女人,撅得老
大不说,还往下垂,给人一个臃肿的感觉。

  梁军当然有过这个心思,现在这么好看的**就在眼前,任随自己把玩,他可
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他伸手在那上面捏了一把,手感相当富有弹性,欧阳老师嘤咛一声,身体都
软了。

  感受到老师的变化,梁军愈发在那上面捏拿起来,屋里便响起了欧阳老师的
低吟浅唱。

  梁军想起自己的那个理想,就是让自己的身体贴住老师的身体,感受一下。
于是赶紧脱衣服,拖着自己那条松塔塔的家伙,从老师的后面贴了过去,那种熨
帖,舒服得让两人都醉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悄然把手伸到后面,再次握住了梁军的东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3、那就弄呗

  梁军像一个围着刺猬打转的狗,一时兴奋还不知道从哪下手,他东摸摸,西
动动,在全身上下摸了一圈,连老师的腋窝都掀起来看了又看,他不像欧阳老师
那样沮丧,虽然下面憋得不好受,但总起来说,就有点像骟驴、骟马那样的感觉,
没有冲动,只是好奇。

  最后还是回到了最神秘的地方。

  他还是要仔细地看究竟女生或者女人那个地方什么样?当时,他蛰伏在厕所
后面,从粪池的中看到的只是轮廓,并不清晰。

  他从浴池缝隙中看到的只是楚楚老师的那个部位,后来在车里看的是一个黑
影儿,当时天黑人发慌,看不出什么来,现在梁军也记不清。

  即便是刚才看了一遍,好像一转身又忘了。

  梁军干脆趴伏在欧阳老师的身前,分开她的两条腿,向内张望,用手指去刮
擦那个地方,怪怪的感觉。平时,梦思夜想的事,现在就在眼前,梁军觉得似乎
不真实,他用手掐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看来不是做了白日梦。

  梁军反复研究,也没研究明白,最后欧阳老师一脚把梁军踢到了一边:「滚!」

  刚踢到梁军,突然又吓得过来摸摸梁军:「没事吧你?」

  她可是为自己的轻率吃够了苦头了,再不敢随便动手动脚的了。

  梁军也配合她,就在旁边勾着头不出声。

  「梁军……」

  「嗯?」

  「难道,你这么看我,摸我,就一点感觉没有?」

  「什么感觉?」

  「就是,你一点也不想?」

  「想什么?」

  「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我是说,你都看见老师光着身子了,也摸了,你
就不想把老师摁倒?」

  「不用,我不摁,你自己也倒了。」

  欧老师不理他,接着说:「你难道不想像公狗那样,也弄老师一次?」

  「想……」

  「那就弄呗……」

  「不硬……」

  「咳……」

  老师又陷入焦躁中。

  过了半晌,老师忽地坐起来:「来,再试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4、有本事,你压我过了半晌,欧阳老师忽地坐
起来:「来,再试试。」

  梁军眨巴个眼睛问道:「怎么试?」

  欧阳老师躺下了,{ 此处删除一百字} 忙了半天,梁军泄气了,无力地坐在
床上。

  老师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躺下,我来试试。」

  于是,梁军躺下了,老师跨在梁军身上,扶着梁军的那个东东,一点点坐下
去,无奈的是她也很笨,坐了老长时间,那东东就是不识抬举,总在外面打转转。

  最后,她便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轻摇慢捻地蹭,企图能起到
什么作用,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梁军被老师坐在身上,一百多斤压着,喘不来气,累得够呛,早烦了,就急
躁起来,说:「算了,算了,俺不治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能撒尿就行。」

  欧阳老师喘着粗气说:「我还有一招。」

  大亮说:「几招我都不用了,就算你给我治好了,他行了,我也让你压死了,
也没用了。」

  欧阳老师也不说话,坐在床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过来了,说:「躺下。」

  梁军说:「啊?还压我?我不干。」

  欧阳老师说:「有本事,压我来,我随便你压,行吗?」

  梁军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在那嗫嚅:「反正,我是不治了。」

  欧阳老师突然发起火来:「躺下!」

  梁军被她吓了一跳,麻溜地躺下了。就见欧阳老师俯下身来,张开那好看的
小嘴,梁军噌地坐了起来:「你要咬我?给我咬下来,我还怎么撒尿?」

  欧阳老师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一把将他推倒,强行把那个东东含在了嘴
里。

  梁军心道:「这个老师好不要脸,强行吃人家的那玩意。」

  欧阳老师可不管他想什么,她只想治好梁军的病,如果一旦梁军的病被家长
知道,欧阳老师将身败名裂,因此她要不惜一切代价。

  她现在并不是为* 所驱使,而是为了自己的名节考虑,她想等治好了梁军的
病,自己再想办法堵住梁军的嘴,然后赶紧撤离这个让她一失手成千古恨的地方。

  她把梁军的东东含在里,可是梁军的东东太大了,有些含不过来,她在费力
地吞咽着。

  梁军看到自己的东东在老师的嘴里进进出出,还真的有了一些感觉,一种畸
形的豪迈感产生在心中,同时伴随着一种舒服,但仅此而已,他的宝贝依然古井
不波,软塌塌的。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
宣布了一项决定——致歉,昨天我的优盘被一女生给拿走了,至今不还我,只好
重新写了一个。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5、有人跟踪

  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宣布了一项决定。

  老师说,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你三姨不放心。梁军什么也没说,就起跟着
老师收拾衣服,然后两人洗漱完毕,到楼下吃了早点,出门打了辆车,准备往汽
车站方向去。

  此时,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现象被梁军发现了。在他们边有一个青年子用衣服
遮着脸,同时租了另外一辆出租。梁军开始留意起了这个人,只见那辆出租车始
终尾随在梁军他们的后面,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公共汽车站。

  梁军便悄悄对欧阳老师说,有人跟踪我们。欧阳老师本是女人,加上做贼心
虚,生怕别人知道她做下的好事,一听就慌了。

  赶紧回去看,只见后面那个人用衣服遮着脸,见欧阳老师回头,赶紧也回过
头去,显然是怕被欧阳老师看见。

  看到这一幕,欧阳老师脑海中显现出了诸多的银幕情节,都是关于特务跟踪,
或者流氓盯梢暗杀的。这一情景显现不要紧,可把欧阳老师吓坏了,腿肚子都转
筋了,走路都成问题了。

  她强做镇静拽着梁军上了客车,果然那个人就在车的附近转悠,脸上好像还
罩了墨镜,更加瘆人。

  欧阳老师与梁军交流了一下目光,用手使劲牵住了梁军的胳膊,末了又担心
梁军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悄声说:「呆会儿,看我眼目行事。」

  这时候梁军也紧张起来,别看他打架敢冲,但是玩这种深沉的专业动作,他
真的有点发蒙。

  车子总算就要开了,就在车子要发动的那一个瞬间,那个人突然一下蹿上了
汽车,一屁股坐在欧阳老师后面的地方,说时迟那时快,欧阳老师拎起皮箱,说:
「坐错车了。」

  拉着梁军就下车了。

  脚刚落地,汽车就开动了。欧阳老师大大松了口气,她望着远去的汽车,哈
哈大笑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临场应变能力这么快,竟然有
点专业特工的水平。

  欧阳老师很潇洒地甩一下长发,对梁军说:「走,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去。」

  梁军说:「坐火车回去,咱们需要走二里多山路呢,火车不进镇子的,咱们
就在这里坐下一趟汽车呗。」

  欧阳老师翘着嘴角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刚才那家伙,肯定在前面的
车站下车了,等着咱们坐下班车呢。再走二里路有什么?正好我还有些话要跟你
说。」

  梁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他在想,老师是不是有点太的小题大做了?他
的心思被老师看了出来,欧阳笑笑,点着梁军的脑门说:「你以为我是谁?老师
的脑袋可不是一般能比的,那是绝顶聪明的。」

  那样子很神气,不自觉地对梁军有了些亲昵。

  梁军便说:「那怎么去火车站啊?」

  欧阳胸有成竹:「还是打车去呗。」

  于是,两个人四处找出租,等了好长时间才见到一个出租,急不可耐地招手
停下。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她的这个聪明的决定,差点让她们送了命——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6、领着学生风流

  两个人重新打车奔火车站去了,直到坐在车座上,也没见那个人跟过来,两
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好无意趣的旅途,离开了治病的事,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离开
了床上的事,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少年,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
的,因此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无声,就在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停的时候,隔着
不远的车座,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汤少,怎么坐这趟车呢?」

  「也没什么,最近有点不愉快,想到前面朋友开的鱼池去玩两天,散散心。」

  「那你从镇上过来多好,才十几分钟的路程。」

  「我到上海去了,回来也不回家,就从这下车,先到鱼池呆两天。」

  欧阳老师和梁军一听,这不正是汤副书记的那个恶少吗?真是冤家路窄,两
个人面面相觑,但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什么也得躲着点这个恶少。

  两个人提着行李到了另外一节车厢的车梯,等车一停稳就赶紧下车。

  两个人下了车就有出租车来揽生意,但因为欧阳老师有话要对梁军说,就拒
绝了。两个人拎起行李就往回走。

  从这里到镇上有几里路,除了一条公路,再没有别的建筑,很僻静。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见后面并没有人跟来,也没见到汤副书记家的恶少,两
个人放心了不少,欧阳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跟梁军交代她的事了。

  她告诉梁军,回去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有病的事,更不准说起老师在
宾馆给他治病的事,老师还说,等以后有机会,还会领他到别的地方治病。如果
他不答应,那么老师就不准他跟小妖好,末了,老师凶狠地说:「她可是我的女
儿。」

  梁军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师知道自己跟小妖好,还和自己那个
样,这算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河道拐弯,有一个小岔道叉向了树林
中,隐隐约约地能看见有一间房子的屋角。

  这时从那岔路上过来两个膀阔腰圆的汉子,站在岔路边,其中一个眼睛直盯
盯地看着欧阳老师,让欧阳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两个人低下头,想快些走过
去,却被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走累了吧,老师?领着学生出来风流吗?」

  欧阳老师脸色大变。本来这荒山野岭的,两个不相识的人打招呼,就很让人
发慌,对方竟然知道她是老师,说明人家是在等她,了解她们,有备而来,最要
命的是,一句话点到了欧阳老师的软肋上——出来风流来了。

  她色厉内荏地回道:「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那人嘿嘿一笑,也不着恼:
「有个老朋友请你们过去歇歇脚,耍一会儿。」

  果然,是有猫腻的,两个人想赶紧绕过去,但对方像铁塔一样拦住了去路,
梁军又是故伎重演,上前便打,怎耐本来手臂就受伤,加上对方太过于威武,只
轻轻地一挡,一捉,一拽,梁军就被对方放倒在地——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7、裤子被扒了下来

  两个人被带到了一间房子前,房子四周都是鱼池,欧阳老师一下就明白了,
是谁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果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眼睛斜斜的汤公子。

  即便是心里猜到了是谁,但是亲眼看见汤家恶少走出来,两个人还是很吃惊,
真是活见鬼,他是怎么跑到她俩的前头的呢?

  此时,两个壮汉道:「人,我们给你带来了,我靠,挺俊的妞儿啊,兄弟看
的人果然有点味道。」

  这话摆明了,姓汤的想要和欧阳老师成就一番好事。

  却没想到,汤少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我看上了,我是想送给这个小兄
弟一个礼物。」

  他指着梁军说话,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兄弟天天在这样的老师身边,能不受刺激吗?咱给这个小兄弟一次机会,
让他也尝尝老师的滋味。」

  大家都明白恶少要干什么,但都不明白为什么?

  汤少继而得意地解释说:「等师生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给他们拍张照片留
个念,到时候看看,究竟是谁耍流氓。」

  欧阳老师明白了,这是恶少受到制裁后,不服气,想用这样拙劣的招数,弄
个证据,给自己翻案。

  她气呼呼地大声喊:「你休想。」

  「哈哈,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的。来那,让老师看出好戏。」

  说完一挥手,几个人上前就把梁军绑了起来,任凭梁军杀猪一样嚎。

  梁军被摁倒在地,裤子被扒了下来,汤少凑到欧阳老师跟前,猥琐地说道:
「老师,看了不少爷们的宝贝,不一定有机会看自己的学生的宝贝,刺激吧?哈
哈,呆会让你亲自尝尝,也* 一个,那才叫刺激呢。」

  欧阳老师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一掌扇过去,早被斜眼汤少给攥住了手,并顺
势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这时,旁边传来惊呼声:「我靠,这小子本钱这么大啊。」

  汤少斜眼过去,一看也呆了,继儿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这下对得起老
师了,呆会咱们也有的看了,看看这么大家伙给老师放进去,会舒服成什么样。」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汤少,那就让它硬起来吧。」

  汤少找来了一根绳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绳缠在了梁军那活上,然后用手
牵着绳的一端,一抖动绳就像拆毛衣的线一样从那活儿上拆了下来,同时,那活
会急速地抖动,这样人会很难受,同时,东东会迅速膨胀。这个折磨人的办法有
一说,放辘轳,就像井绳吊在辘轳上一样。

  但是这个办法对付别人倒还好,对付梁军就根本不起作用,梁军除了杀猪一
般叫唤,那家伙根本就不硬。

  几个人忙了半天,见梁军的家伙无动于衷,纳闷了。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8、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说:「不硬是吧?我就是让它肿起来,也得给我塞进去。」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不是给我塞进去,是给她塞进去。」

  两个大汉笑。

  汤少吩咐人找来蚂蚁,然后捏着这些蚂蚁的脑袋,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蚂蚁的
嘴边,那畜生只顾张口就咬,结果一只一口地就这样吊在了梁军的东东上,缝成
了好几道线。

  梁军疼得昏死过去了。

  其中有个大汉见汤少这么折腾人,把人弄昏了,有些清醒了。他迟疑着说:
「汤少,我看这样吧,我们反正已经把人给你弄来了,下面怎么弄就是你的事了,
你看是不是先把我们的工钱给结了?」

  欧阳老师心中雪亮,明白了眼前的两个大汉是被雇来的,只是为了赚钱,和
恶少并不是铁心的一伙。

  她趁势说:「大哥,我跟你交个实底吧,这孩子的家里势力太大了,跟市里
的公安局都有勾子,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领他出去旅游啊,为的就是跟他家套
个近乎。你说,你们能得罪得起吗?」

  她的话真让两个大汉动了心思,站在那里犹豫了。

  汤少见状着急了,说:「有什么得罪不起的?不是还有我吗?怕个尿甚?」

  欧阳老师不理他,接着说:「刚才,我们在道上可是给他家人打电话了,让
他们来接站,说不准这回就到了。」

  汤少骂道:「死娼妇,你吓唬谁啊?要是打电话了,不早到了?」

  欧阳老师说:「你要不信,拿我手机来,我给你们看看,我发的短信,先把
我放开。」

  其中一个大汉心里真打鼓,痛快地拿来手机,还把欧阳老师的手放开了。欧
阳老师拿起手机,故意大声说:「喂,我们走到鱼池这里了,怎么还没到?什么?
坐车?行,快点吧。」

  汤少突然跑过来一下夺下欧阳的手机,扔在地上:「臭婊子,你还敢报信?
我先他妈的把你办了。」

  说着打了欧阳一耳光。

  两个大汉也醒过味来了,说:「赶紧结账,我们走。」

  汤少说:「不行,帮我把他弄到水里,激他一下,要不然,我不会给你们结
账的。」

  两个大汉只好把梁军弄到水里,过了一会儿,梁军醒了过来,浑身直抖,两
个大汉再次开口要钱。汤少说:「把这瓶白酒给他灌下去,我去给你们拿钱。」

  两个人依言行事,欧阳说:「你俩别犯糊涂,呆会他家人来了,你俩还能洗
脱罪过吗?」

  这句话很起作用,两个人收了手,但即便是这样,梁军也是喝了半瓶酒,人
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这时候汤少出来了,手里端着个猎枪,对准两个大汉,说道:「想死不?不
想死,按我说的来。先把这娘们绑了,呆会我们要让警察亲眼看看,学生* 老师。」

  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把欧阳绑了,但是这次没有使劲,绳子系得很松。

  汤少又下第二个命令,把大亮架起来,放在一堆火前烤。

  欧阳老师更加担忧起来,她在急切地想着办法。

  大约过了10几分钟的样子,梁军眼睛都红了,内心里像团火一样,烧灼得
他难以忍受。

  欧阳见了更加心疼,急切中他想起一个办法来,她说对其中一个大汉说:
「哥,我这个地方痒,你过来帮我挠挠呗。」

  说完还给那个大汉飞了个媚眼,那家伙心神不定地走了过来,欧阳一边假装
告诉他哪里,一边劝说:「我看,现在你们这工钱是拿不到手了,他现在想杀你
们灭口了,你们赶紧逃吧。」

  那家伙吓了一跳,想想是这个道理,都拿出枪来了,还不是要杀人吗?于是
抽了个冷子,把话传递给了另外一个伙伴,两个人想:「要是这么走,就成了冤
鬼,不如想办法把他绑了,呆会警察来了,还能弄个立功赎罪。」

  于是,两个人假装跟汤少套近乎,不知不觉靠近了汤少,猛地把汤少扑倒在
地,捆了起来。

  欧阳老师见策反成功,乘胜追击:「好样的,他给你们多少工钱,我来给,
现在你们给这个少年松开吧。」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欧阳老师说:「犹豫什么?你们现在把他绑了,已经立
功了,也已经得罪他了,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9、一鹤飞天

  两个人早已没有了主意,听欧阳老师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有道理,本来两
个人就是被汤少哄骗来的,为了挣几个钱而已,更是为汤少的家族实力所震慑,
现在听说梁军家的实力比汤少家的实力更厉害,彻底慌了神。

  欧阳老师把汤少的嘴堵上了,然后对两个人说:「赶紧跑吧,我这里有20
0块钱,拿着跑得越远越好,呆会警察来了,还不得问你们啊?虽然你俩立功了,
但毕竟参与了绑架,我替你们支应着,快走吧。」

  两个人昏了头,压根就顾不得去琢磨欧阳老师话里的破绽,再者,钱也拿到
了,哪里还有在这里呆下去的想法,拿丫子就跑。

  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欧阳老师也真够绝的,拿起一整瓶白酒撬开汤少的嘴,
就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汤少就人事不醒了。

  欧阳老师赶紧给梁军松绑,梁军此时热阳之气冲顶,体内气流来回奔窜,眼
珠子都红了,嘴里哇哇暴叫。

  欧阳老师被他弄得有些害怕,先给他弄来水,又把他扶到屋里,用冷水擦洗
身子,给他降温。

  可是当她把梁军衣服打开的时候,她彻底傻掉了,因为,梁军的下面不知什
么时候顶起来一个大包,欧阳老师以为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把他下面打开一看,
一条虬龙正暴怒而起,直如英雄豪杰一般,傲然屹立。

  欧阳老师还没见过这么巨大的东东,比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要大,红得发
紫,高昂起头颅,不屈地傲视天下,真的是怒气冲天、豪气万丈!

  欧阳老师惊得不会叫了,什么都忘记了。只顾得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原来,汤少给梁军东东叮的蚂蚁,含有一种特殊的蚁酸,内中具有激素,通
过在水中浸泡,冷气内敛,酒气贯通经络,最后热烤激荡意气,最终使得梁军雄
奇勃发,阳刚喷涌。

  汤少本想伤害梁军,却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

  福祸相依啊。

  此时,梁军已经睁开了眼,他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老师:「你是谁?」

  梁军醉得不认识老师了,欧阳刚刚还有点尴尬,现在倒好,梁军不认识她了。

  欧阳老师就慌忙给梁军提裤子,但是裤子提不上,被卡住了,只好用手去摁
到那个大家伙,手一碰梁军的宝贝,梁军就嗷的一声叫上了。

  他本能地就把老师摁到了,老师此时其实也是烈焰烧心,早就被这个大家伙
扰乱了心思,梁军一碰她身子就软,几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梁军推倒
了,接着梁军就来撕扯衣服,欧阳老师早就自己脱了。

  梁军只是盲目地趴在老师,他还不知道从哪进入,何况他现在还于糊涂之中,
欧阳就捉着他的那个大东西引导着向自己那里。那里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
满窝子里都滑溜溜的。

  该来的总算来了,在老师的引导下,梁军伸腰一挺,那活就一挺而入,「嗷
——」

  地一声,尽管老师有所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胀得满满的感觉,这是十几年没有的感觉,而且比曾经有的更加刻骨铭心,
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人会给她留下比这更深刻的印象。

  因为,她这是和自己的学生,一种罪恶感中带着一种的* 感,更主要的是,
这个东东太大,带给她的感觉太爽了,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她被一次次地带入巅,又被抛入谷底,浑的骨都差不多要被弄碎了,终于在
不知道多少次的狂喊中,梁军一下倒在她身上。

  两个小时后,欧阳老师拖拉着子,夹着拽着半醉不醒的梁军上路了。

  临近小镇时,老师又一下把梁军推到水里。

  整个过程并没有梁军的家人来接她们,更没有警察来解救她们,因为欧阳老
师根本就没有发出求救信号。

  欧阳老师压根也没打算请人来解救她们,因为到时候那个场面好说不好听,
传开来就无法解释了。但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无中生有,骗得两个大汉相信了
她,然后又成功挑拨离间,最后再把两个人打发走,灌醉了恶少。在这样的形势
下,欧阳老师当然放心地享受到了一场销魂蚀骨的盛宴。

  最后,来到家的时候,她又一次把梁军推到水里,主要就是想让梁军醒酒,
否则无法对三姨交代。

  现在她很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治好了梁军的病,又收获了一份意外惊
喜。

  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俗话说的好:「守身易,戒色难」她和梁军大亮回来
五天时间了,五天来,她一直难以忘却那种痛到骨,也爽到灵魂的一幕。

  眼看着梁军一次一次从自己身边经过,却对着楚楚眉目含情,这让欧阳不自
觉地泛酸吃醋。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自己怎么能这样?人家还是个孩子,我是
个老婆子了,再者说,看样子女儿,也是和这个小子好,我现在这不是******吗?

  越是犯忌的事,越是想去触犯,越是引发了人想去占有的念头。

  周五的晚上,欧阳老师进入到梁军的房间,神秘地对他说:「我那屋有个小
老鼠,吓死人家了,你去给俺赶走呗!」

  梁军说了声:「好吧,就去了。」

  到了欧阳的屋子,梁军就问:「老鼠在哪呢?」

  回过身来,却发现梁军老师眼睛带钩,神情迷离,像是打太极拳的样子。就
知道她想事了。

  书中此有代,梁军与欧阳老师做好事的时候,梁军还在酒醉状态,因此对于
此事,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和欧阳老师发生关系的事。

  但是两个人在上海,已经是很亲昵的了,和发生了关系没有什么区别了。

  梁军对于欧阳早已没有了那种神秘感,或者畏惧感。

  他一边伸手摸着欧阳老师的前胸,一边问:「在哪儿呢?」

  欧阳老师坐在床上,牵着手去她那里:「钻到这里了,你快把它捉出来啊。」

  此时,梁军下面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这让梁军吃惊不小,难道我的病好了
不成?正好手也被欧阳拽到了私处,那里已经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了,更加刺激了
梁军,下面雄风大振,嘴里便道:「好的,好的,我来捉……」

  不等说完,就被欧阳的小香舌给搅了进来,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

  一番温存之后,梁军的硬度,长度,粗度都到了一定火候,欧阳跪在床上,
把个下面翘起来给梁军。他端着杆枪,却不知道从哪入,欧阳赶紧用手导引着那
个东东来到私处,并道:「使劲。」

  梁军真听话,就腰身一挺,来了招「毒蛇入洞。」

  顷刻间那里像是被食物撑得合不拢的小孩子的嘴,左右两边的撑得薄薄的,
两个人同时「啊」的一声起来。

  欧阳是达到了预期的舒服,梁军则是第一次感受到,人事的美妙。他舒服的
皱着眉毛闭了眼,「嚄——」

  也不管欧阳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缩着,带着那根粗大的烧火棍,在生命之门
出出进进,欧阳在一次次高* 中升腾了,成仙了,她像一个久旱的禾苗,遇见了
甘霖,到了最后,她已经死去活来的几个回合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梁军本能地停不下来,似乎是一台刹不住的车。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是欧阳受不了了,梁军才嚎叫一声,倒在了床
上。

  等一切平静下来,欧阳推了推梁军,说道:「我跟你商量个事好吗?」

  「恩?你说!」

  「你,你以后,不要动妖妖好吗?」

  「为什么?」

  「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你也被我弄了,我也没见你昏过去啊。」

  「死玩意,说什么呢?」

  「本来嘛,咱俩不刚刚弄完了吗?」

  「我,我不是大人嘛?再说了,我这个弄过,早就撑大了。」

  梁军实在不愿意因为欧阳老师放弃妖妖,在他心目中,妖妖就是妖妖,也就
是说,谁就是谁,别人是无法代替另外一个人的。他吭哧吭哧半天说道:「那她
要是不愿意呢?」

  「她那里我跟她说。」

  梁军闷闷不乐,回到屋子,心里打着算盘如何才会让妖妖不跟自己断了关系。
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可是妖妖出门了,梁军心里一阵失落。

  正要往回走,一个人挡住了去路,竟然是敏敏。梁军几乎要把敏敏给忘了,
冷不定冒出这么个人来,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敏敏幽怨地看着梁军,因为妖妖的介入,敏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梁军了。

  两个人不说话,沿着街心向前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座房子前,对
于一个小镇来说,这座房子算得是很不错了,高高的门楼,还有前后左右围得密
不透风的围墙。

  敏敏对梁军说:「进来吧,坐一会儿。」

  梁军迟疑地问:「这是哪里?」

  敏敏歪着说:「这是我家啊。」

  「那我进去,你爸和你妈不会说你啊?」

  「他们啊?都出门了,得半个月回来呢。」

  咳,这样的父母,把一个孩子留在家里,怎么回事啊?梁军也没多想,就跟
着敏敏进屋了。进屋后发现不对劲,屋里坐着个老太太,大亮用征询的眼光看向
敏敏,她告诉梁军,这是她的外婆。

  外婆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她盯着梁军看了半天,问道:「这是谁啊?」

  敏敏说:「我的同学,来给我辅导功课的。」

  听说是给敏敏辅导功课的,老太太很高兴,让梁军快进屋,还说要好好辅导,
常来辅导。

  两个人来到敏敏的小屋,刚一坐下,敏敏的眼圈就红了,责问梁军:「为什
么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你去上海的时候,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为什么不
回信?」

  梁军直吐舌头,告诉敏敏手机到了上海就没电了,又忘了带充电器。敏敏这
才消了气,缠磨缠磨就趴进梁军的怀里来了。

  梁军被她一拱下面就有了反应,再加现在刚治好病,正是见个人就想试试,
就在想,自己的东东放在欧阳老师的那里面是一个感觉,要是放进敏敏的里面会
是什么样子呢?这么想着,手下就不老实了,在敏敏身上摸来摸去,敏敏哪里受
到了这个,身子都软掉了,不会动了。哎呀,哎呀地眼睛都翻白了。

  外婆在外面听到敏敏直哎呀,就隔着门问:「敏敏,怎么了?」

  敏敏说:「没怎么,这个同学学问太大了,佩服他呢。」

  外婆高兴地说:「那好啊,那就好好让人家辅导辅导。」

  梁军涎着脸说:「姥姥让我好好扑到你。」

  说着就把敏敏扑倒了。

  只听敏敏嗷的一声,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外婆在外面听得里面一声,赶紧问:「怎么了?什么啊?」

  梁军说:「我怕她听不见,才大声喊。」

  幸亏外婆有些糊涂了,分辨不过来。只应了声就算了。

  敏敏用手使劲地推着梁军,不让他再有动作了,梁军看得出敏敏是真的疼,
不像老师那种属于好受的疼,便停了下来。

  等敏敏有些平息下来,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送,敏敏咬着牙,似乎很疼,
梁军怕她再起来,就找个东西给她咬住,就随手拿了件什么给敏敏塞到嘴里。饶
是这样,敏敏还是疼得叫了两声,外婆又问了:「又怎么了?」

  梁军赶紧说:「她嫌麻烦,不愿吃苦。」

  外婆就用拐杖敲敲门:「人家来了辅导你,就好好让人家辅导嘛,怕什么吃
苦怎么行呢?克服点吧。」

  梁军说:「你看,让你忍着点呢。」

  敏敏则皱着眉头道:「人家疼呢,以后,我要做男人,让你来做女人。」

  梁军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就问道:「做女人,什么感觉?」

  敏敏凝神地细想了想,道:「就是火烧火燎的,里面满满的,像是被你给撑
裂开一样。」

  可是,梁军此刻哪有心思听敏敏说这些,他再打一个鬼主意,用手在敏敏的
腋窝处搔动起来,敏敏咯咯地笑起来,梁军看准了这个空档,果断地作出下一个
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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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0、两个少女都受不了

  梁军趁敏敏咯咯笑的时候,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她要身一挺,整个得东东都
没入到里面了,这一使劲不要紧,敏敏的眼泪都疼出来了,梁军立即把东东拔出
来,一看吓了一跳,见自己的东东上面有血。

  仔细检查检查,也没见东东哪个地方出,却见敏敏的下面有血迹,方才明白:
原来是敏敏出血了。

  这下可让梁军为难了,再这样下去,敏敏疼,要是就这样算了,自己还在胀
着,着实不舍得。

  敏敏见大亮为难,心中大不忍,擦干眼泪说:「没事,再来。」

  梁军说:「算了,不要弄了,你怪疼的。」

  敏敏说:「我能忍住,你弄吧。」

  梁军被敏敏感动了,那里已经是一片血迹了,他发誓要好好对待敏敏。梁军
不敢动作,只是轻轻地动作更加温柔了。

  外婆见里面没了动静,以为敏敏听话了,就问道:「这回好了吗?」

  这回是敏敏回话了:「恩,好了,他都教到我心里了。」

  外婆满意地点点,在大门的椅子坐了下来。

  屋里的两个人磨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解决掉梁军的问题,连梁军都不好意思
了,就从敏敏身上拔下东东。

  看着梁军那晃晃悠悠挺拔得老高的东东,敏敏也犯愁了,这可如何是好,如
何才能让梁军满意呢?

  梁军已经在里面磨了好长时间了,要是再磨一会或许就好了,但是再磨一会
自己肯定受不了了。

  忽然,她脑袋里灵光一闪,说道:「有办法了。」

  大亮说:「什么办法?」

  敏敏也不说,只是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说了几句话,就把手机关了,吹
了声口哨:「搞定。」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一个娆妩妩媚的身影出现了,竟然是那个骄傲的公主,
一看到小妖,梁军就有些紧张,生怕对他和敏敏反感。果然,听说了事情的原委,
小妖的脸都变了:「想什么呢?你们俩背着我干下这好事,还让我来陪着你们一
起不要脸?」

  敏敏丝毫不让步,说道:「当初,我们三个人不是有约定吗?不妨碍他跟对
方好,我们俩跟他同时好吗?你怎么忘了?再者说了,我这样做,既是对我好,
也是对你好。」

  梁军听得就很不以为然。她说道:「对你好就是了,干嘛弄得那么虚伪,还
对我好,要是真对我好,你们两个不要在一起这样。」

  敏敏说:「说是对你好,就是对你好。他的东西那么大,一个人根本应付不
了,你要是不信,我们做个试验,你要是能受得了,不需要我帮你,那就算我没
说。」

  小妖撇撇,说道:「有什么啊?吓唬谁啊?」

  敏敏转身对梁军说:「交给你了。」

  梁军有些发晕,这算怎么回事啊,站着就没动。敏敏不乐意了:「你怎么没
本事了?刚才跟我的那精神头哪去了?」

  梁军喃喃说:「那也不能两个人都在这啊。」

  敏敏说:「这样的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两个人在这怎么了?这不就是怕一个
人支应不了你嘛!」

  小妖也有些不得劲,但敏敏却不管那些,一下就把梁军推到了她跟前。

  窗户纸被捅破,梁军就不再矜持,就势趴在小妖的身上,东捏西摸起来。

  很快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敏敏让梁军进入了状态,梁军让小妖进入了状态。

  梁军手忙脚地把小妖的衣服解开,眼睛却停留在的前胸,和平坦的腹部。他
不自觉地就想把小妖同她的母亲做个对比。

  很显然,小妖的胸部还只有拳头大小,那两点鲜红的宝石,闪烁着暧昧的光
芒。

  欧阳的胸自然是大,但蓓蕾显然没有这么鲜艳。

  还有小腹,欧阳也无法PK她的女儿,那真叫一个鬼斧神工,简直是一个艺
术品。

  再往下,就是关键部位,上一次在车里看得不是很清,现在看得清了,那脚
一个清爽,白、净、鲜、嫩,有点类似于鲍鱼,让人不忍心猝然就手。

  「你倒是快点啊?发什么呆啊?」

  是敏敏着急了。

  梁军这才回过神来,他站在小妖前面,把人拽过来,把她的两条腿搬起来,
把那硕大的东东放在了小妖的入口处研磨。

  忽然,两只存储种子的皮囊一紧,他的身子舒服得几乎痉挛了,低头一看,
竟然是敏敏从后面,跪在地下,一双小手穿过缝隙,正捧在手里揉呢。

  梁军再次停住了,他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在享受着那美妙的一刻。

  以至于,小妖等得不耐烦了:「干什么呢?快来嘛,我想试试嘛。」

  声音极度柔媚,快把人融化掉了。梁军不再犹豫,身子一挺,东东徐徐进港,
梁军啊的一声,某部位张到了无法合拢。

  「你们在干什么呢?」

  外婆对屋里三番五次传出的尖叫声,感到疑惑。

  敏敏回答:「哎呀,人家学习高兴了,你就别管了,行不?」

  外婆不再言语,依旧坐在门前守着,怕人来打扰她的外孙女学习。

  梁军的东东全根没入了,又烫,又紧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缓缓地
呼出来。

  小妖可没有这么舒服,她疼得不得了,嘴里不住地道:「慢点,慢点,疼啊。」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模样,小妖向敏敏求饶了:「敏敏,我不行了,你
来帮帮忙吧。」

  敏敏一副先知先觉的样子,说道:「以后还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吗?」

  「不了,不了,以后咱俩一起陪他。」

  敏敏说着,已经迅速摆好了位置,也叉开了腿,于是,梁军把分身从小妖挪
到了敏敏。

  现在两个人他都体验了。他还在细细品味。

  从感觉说,小妖的下面似乎更窄,更紧,夹住东东的力道更大,因此感觉也
更舒服。

  而敏敏的下面似乎更宽敞,水也更多,动作起来更顺畅。梁军心里想:「想
不到嘴小,那个地方也那么小。」

  他这样想着,就愈发使劲地耸动身子,弄得敏敏开始受不了了,嚷道:「快
给她吧。」

  小妖有些犯难:想要吧,那个东西又太大,不想要吧,梁军正在难受的时候,
想来想去,她蹲了下来,张开嘴费力地含住了那个东西,敏敏也受到启发,干脆
把梁军摁倒在,一个人吞咽他的东西,一个人含住了他的皮囊。别说,这招真的
很管用,不一会儿,梁军就受不了了,喊道:「来了,来了……」

  等小妖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的时候,梁军已经喷了她一嘴,一脸。梁
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梁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她不耐烦地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小妖吗?」

  「你是谁啊?」

  「我是你妈妈的。」

  小妖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

  「孩子,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跟那个梁军来往。」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会毁了你的。」

  这个电话来的太迟了,她的女儿刚刚跟梁军发生了故事。而小妖对此也很抵
触:「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

  梁军感激地上前拍了拍的小妖的PG。

  随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梁军看看时候不早,就穿起衣服,从屋里走
了出来,在门口遇见了外婆,老太太看着梁军问道:「她们两个人都有收获吗?」

  梁军点点头,外婆很赞许地说:「年轻人,真有本事。」

  这话说得梁军后背一阵发凉。

  走出敏敏家的房子,梁军开始往家走,当走到一个集市的时候,他无意中四
处张望了一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儿,就是那个在上海汽车站跟踪
自己和欧阳老师的人,他现在就站在集市的一个边上,还像上次那样,竖起着大
衣领子,显得异常神秘。

  这个家伙竟然从上海跟到了小镇,他要干什么?难道也是汤恶少一伙的吗?

  梁军紧张了,生怕那个家伙发现自己,他一边往回退,一边想着办法。没有
别的办法,只有回到敏敏家了。

  于是,梁军又回到了敏敏家。进屋的时候,发现两个人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见梁军回来都闭了嘴,脸上爬满了红晕。

  梁军本能地感觉到,她们是在议论自己,那么如果真是那样,议论的主要内
容就是关于他的那个东西。

  此时,梁军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他紧张兮兮地说:「不好了,他来了。」

  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什么,他来了?」

  梁军就把上次的事,告诉了两个人。

  小妖一听就火了,掏出手机就挂了电话,电话打给了她的父亲,电话那她父
亲好像很忙,有些不耐烦,但是小妖还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命令她的父亲,快
点找人把那个家伙抓起来,她的父亲只好答应了。

  过了几分钟,她的父亲来电话了,说派出所的人已经等在集市上了,让梁军
去认人,梁军只好去了集市,指认了那个神秘的家伙。

  等到了派出所,梁军发现,派出所的人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他们把梁军
带去做了记录,梁军就把事情的前后都说了一遍,自然而然把汤恶少的事说了出
来,派出所对这个情况极为重视,又把欧阳老师找了来,并询问为什么欧阳老师
当时不报案?欧阳老师万般无奈,只好出面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事情涉及到了汤少,派出所对其进行了立案调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
审问,这一问,问出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1、老师给他上了生理课

  派出所对他进行了立案侦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询问,这一问,问出
了个笑话。

  原来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跟踪欧阳和梁军的人物,只是由于,他的脸
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被毁了容,而他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因此总是遮遮掩掩,看到
有人注意他,就马上转过脸去,然后再用大衣领子遮住。

  而梁军和欧阳都是谍战片看多了,见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下意识地往那
个方面去想。于是,相互吓唬,中途自作聪明地换车,去坐了火车,才闹出一出
与汤少遭遇的闹剧来。

  欧阳老师心里悲喜交加,她不知道是该感谢汤少,还是该恨汤少。因为,正
是因为他对梁军的报复,才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可是,他当初也差点要了梁
军的命。

  汤少刑事拘留了12天被放出来后,却依旧不思悔改,继续给梁军找麻烦,
结果又给梁军促成了一件好事,这是后话。

  梁军回到家里,被欧阳埋怨了一顿,又被三姨数落了一番,嫌他不学习,到
处乱跑,弄得梁军情绪非常低落,躲在小屋不出来。

  晚上,欧阳过来找他,因为梁军心里不痛快,索性就不搭理她。欧阳急得什
么似的,用胸前的巨峰蹭了梁军好一会儿,梁军一直没有提起来兴趣,欧阳只好
悻悻地走了。

  到了晚上10点多,梁军饿了,就准备到三姨那屋找点吃的,刚到院落门口,
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梁军吓了一跳,忙停下来,躲在屋角看个
究竟。就见一个女的小心掩上门,往街心去了。

  看背影是生理老师,走得袅袅婷婷的,极其诱惑人。

  梁军心道:「这么晚了,老师干什么去呢?」

  当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竟然远远地跟踪着老师去了。

  老师在一个咖啡屋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进去了。

  梁军躲在门口,发现老师上了咖啡厅的二楼,便待老师进了二楼的雅间后,
自己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咖啡厅,就在生理老师的隔壁要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咖啡厅里已经坐了一个秃顶的家伙,这个人梁军认识,它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个家伙见生理老师进了屋,美得像捡了宝似的,嘿嘿地笑了起来。

  待生理老师坐下后,那个家伙跟着就坐在了生理老师的身边。然后皮笑肉不
笑的问道:「那个事想得怎么样了?」

  生理老师似乎很害怕他,想躲到一边,却被那个教导主任给摁住了。一只咸
手开始在老师身上不老实了,生理老师霍地一下站起来,脸上通红通红的。而那
个主任也不恼,只是说:「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答应我,两个人都好受,我现
在就给你调课,你要是不答应,也好办,你还教你的生理卫生,我让你教全校的
生理卫生,我让你天天难为情。」

  梁军就很气愤,这个主任真不要脸,竟然欺负这个老师。

  主任的话给生理老师造成了震慑作用,她再次坐下了。

  那个主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双咸手又开始在生理老师身上肆虐了,生
理老师眼睛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

  主任的手开始在生理老师的身上梭巡,他粗鲁地用手抓着了生理老师的前胸,
然后问道:「我请教你个问题,这个叫什么?」

  生理老师扭过脸去不予回答,主任冷下脸来说:「我在等你回答呢,」

  长时间的沉默,主任的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梁军听了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欺负了人
家,还要说他自己没有耐心了。正在气得控制不乐,只听那边说话了,只听生理
老师含着泪回答道:「是**房。」

  这种很直接的的词汇,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来,让梁军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难怪这个禽兽主任,会逼着老师说这个,梁军的身上燥热起来。

  「不对,这个叫**」生理老师不再说话,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使劲地低着头,
一串串的眼泪,流了下来。

  主任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了生理老师的衣服里,他想去打开老师的文胸,可是
他解了几下没解开,便焦躁起来,一使劲便把文胸的带带扯断了。

  老师的前胸砰地蹦了出来,梁军和主任都看傻了,就*** 而言,梁军敢说,
谁的都不如生理老师的圆润,活力,白嫩,硕大。

  主任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真好啊,真是人才啊,你早就该向组织坦露心
扉嘛。」

  梁军心里一阵阵愤怒,不由得攥起了拳头,这样的禽兽正在摧残生理老师,
自己应该去打倒他。可是说实话,尽管他很生气,但是,此刻他的内心也有一种
欲望,想去看,甚至期盼着能看得更深入一层,他内心里就很惶恐:我这是怎么
了,我这洋和王庆元有什么区别?

  此刻,他想跳出来,去制止那个禽兽,但是,现在,老师的里面都已经露了
出来,自己前去,老师该很难为情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主任又干出了更加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把生理老师的裙
子拽了下来,* 也扯破了,老师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了。

  梁军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操起个椅子就准备砸过去。忽
然一个黑影冒了出来,那个黑影儿用极刺耳的声音喊道:「王庆元,王庆元,你
给我出来。」

  接着教导主任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刺溜蹿了出去,那个黑影儿一把没抓住,让
他跑掉了。

  原来黑影儿是教导主任的老婆,今晚她暗中跟踪来抓现行来了。

  她见自己的丈夫跑掉了,竟然没有去追,而是闪身进了屋,此时生理老师正
在穿衣服,可是她的衣服都是被主任给撕破的,哪里还能穿的?

  见到主任的老婆来了,生理老师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前胸,这个泼妇当场破口
大骂:「你这个* 货,我再让你勾引人,说着就把一根木棍戳向老师的下体,老
师伸手去挡下面,她又趁机在上面抓破了老师的***.」

  就在这个母老虎正要再下黑手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人,他扬手
啪地一耳光打在了泼妇的脸上,一下就把她打晕了。她刚想要张牙舞爪地想往前
扑,来人啪地把玻璃桌子砸碎了,操起一个碎片来喝道:「信不信我给你毁容?」

  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压根就没有在乎,来人心里的火更大了,一脚就踢在了
她的小腹上,把她一脚踢倒了。

  来人就是梁军。他指着地下的泼妇喝道:「你的老公仗着有点权势欺负人家,
人家不服从他,就给人小鞋穿,你现在不去管教你自己的老公,倒来欺负被欺负
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要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让你老公身败名裂,你
信不信?」

  那个泼妇听了这话,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愧地爬起来,蹒跚着走了。

  这边,一帮看热闹的围了过来,梁军操起椅子堵在门口:「我数三个数,谁
要是不滚下去,我现在就给他开瓢。」

  大家一看梁军凶神恶煞一样,一个个都老实地跑到楼下去了。

  这边,梁军见众人都散了,扭过头来,一步一步向老师走去。

  梁军一步一步走到老师跟前,此时生理老师已经吓傻了,什么都忘了,只顾
得哭了。

  而她连衣服,甚至连文胸都没有穿好。

  梁军心情沉重,从地上找来文胸就丢给了老师,因为面对面的缘故,那对美
丽的小白兔,赫然出现在梁军的面前。

  梁军与欧阳有过零距离接触,甚至用手玩弄过老师的**. 与小妖和敏敏都有
过零距离接触,可是没有谁的**能比得上生理老师的*** 好看,梁军看得走神了。

  生理老师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急忙拿过来文胸往上穿,但是穿了半天也没穿
上,因为后面的扣子都被扯断了。

  她索性用怯生生的声音对大亮说:「你给我穿吧。」

  梁军伸手过去,不小心手碰到了那对**,酥地一下,两个人都过了电,手上
满是腻香的感觉。

  在梁军的帮助下,生理老师穿上了衣服,两个人慌里慌张地回到了家。

  梁军把老师送进房间,就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老师叫住了。

  老师问他:「你早就去了吧?」

  梁军点点头。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来救我?」

  「那时候,你没穿衣服。」

  「那我的身体你是不是全看了?」

  梁军觉得没必要撒谎了,就说:「是的。」

  生理老师叹气道:「既然这样,就不差这一回了,你进屋来吧。」

  梁军不知道老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老师的话里也绝对有吸引力,于是,梁
军就留了下来。

  老师进了屋,当着梁军的面把衣服脱了下来,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来给
我往伤口上擦点药吧。」

  梁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地看着生理老师,又问了句:「我?」

  生理老师面无表情:「对,就是你。」

  「可是,我是男的。」

  「知道你是男的,但这个世界我现在只能让你看了,因为我已经被你看了,
我不想把这件事扩大了,更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

  梁军想来想去,似乎生理老师说得有道理,于是他折返回来,在老师的面前
坐下。

  生理老师开始脱衣服了,慢慢地眼前出现了一个绝美的艺术品。简直可以说,
增之一分则显肥,减之一分则显瘦,修和有度,曲线玲珑,配上老师那忧郁的眼
神,活脱一副圣女临凡图,梁军被深深地震撼了。

  在老师的眼睛里,看不到半点邪恶,有的只是纯真和圣洁,在这样的圣洁面
前,梁军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奇怪的是,他那里竟然老老实实地趴伏着,陪
伴着主人走过最明媚的情感地带。

  老师的前胸被抓伤,一条伤痕画在雪白羊脂玉上,梁军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
在伤口上,手指扫过肌肤,像清风吹过*.老师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梁军更
加小心,而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气,加上摇曳的灯光,让梁军彻底醉了。

  轮到为下面察看伤口了,梁军稍微有些局促,但是很快沉静下来。他惊奇地
发现,这个老师下面竟然一点毛都没有,整个部位白净得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
觉。

  梁军不得不动用手指翻弄两边的唇瓣,和欧阳老师的不同,生理老师的唇瓣
特别薄,红润,简直可以用精巧来形容,在梁军翻弄那些唇瓣的时候,老师身体
一直战栗,轻微扭动了几下,但这没有影响梁军的工作,他稳住心神,在灯光的
聚照下,他发现了几根木刺,然后轻轻地挑出了它们。

  然后,面对这个美轮美奂的器官,梁军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迟疑了很久,犹
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老师提出来,最后他决定还是不要提出的好。下定这个决
心的时候,他的心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跳,他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慢慢地附下身去,刚刚接近那个地方的时候,老师冷不丁说话了:「好了
吗?」

  梁军吓了一跳:「还没有,还有一根刺,还要等一等。」

  老师不再说话,梁军接着他的计划,他深吸一口气,附下身去,对准那个花
瓣一样的地方,香香地亲了一口。

  老师哦的一声,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她用极其柔弱的声音问道:「你在干什
么?」

  「我亲你的那个了。」

  「那怎么行啊?」

  梁军动情了:「我亲的是我的感动,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今晚,不会忘记
你给上我的这个最美丽的一堂课。」

  老师哭了,他把梁军拽到身体上方,一拽梁军就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两个
人就吻到了一起。

  吻罢,老师说:「今晚,如果没有你,老师恐怕只有一死,老师会永远记住
你,也会给你一个最圣洁的礼物,但不是今天。」

  梁军用吻堵住了老师的话,然后喃喃地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2、作恶的下场

  梁军对老师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老师以为他只是说说,毕竟他一个孩子能干什么事呢?但是她又担心梁军真
的冲动起来,去找王庆元算帐,就担忧地告诫梁军:「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要
是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三姨啊?」

  梁军似笑非笑地冲她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个生理老师晾在一边
发楞。

  第二天,梁军来到了学校,他对班任老师说:「我今天肚子疼,要请一天的
假。」

  班任老师也不知道什么事,只以为他真的肚子疼,就道:「那就赶紧打针,
不要把病拖大了,反倒耽误了学习。」

  上午,第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进入班级后,本能地看向梁军的座位,
心里一阵失落,嘴里却道:「你们班的人呢?都干什么去了?」

  班里没有人知道,班长不知道,连小妖和敏敏也不知道,最后,楚楚勉强上
了一节课,但是,下课后,就立即给梁军发了个短信,但是没有回音。

  接着,欧阳也来上课了,她也毫不例外地看向了梁军的座位,发现那里是空
的,就急忙问:「梁军呢?本来成绩就不好,怎么还这么旷课呢?」

  还是没有人能回答明白,谁也不知道他哪去了,欧阳和敏敏都发短信询问,
没有回信。

  下午梁军回来了,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来到学校,正好迎面碰了教导主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个家伙死死盯着梁军看,突然说话了:「学校里不许吹哨,
你知道不知道?」

  梁军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不客气地回敬道:「国家不允许公务人员利用
职权欺负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你说,谁欺负女人了?」

  「你急什么?莫非你欺负了?」

  主任吃了一憋,他知道再这么跟梁军耗下去,讨不到便宜,只好色厉内荏地
说道:「你等着。」

  大亮一阵冷笑,不再搭理他,转身走了。

  主任看梁军不吱声,以为是梁军被自己镇住了,便有些得意,自己吹着哨回
到办公室,此时一个农村模样的中年人,领着一个中学生来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这个中年人一进办公室,就点头哈腰地问:「谁是王主任?」

  王庆元见是一个农民,不自觉地就把下巴抬了起来,冷冰冰地问道:「什么
事啊?」

  农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烟来,递去:「请抽烟。」

  王庆元见状心中不由一动:挺有钱呢,但看他要干什么。一边接过烟,一边
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啊?」

  「我想,把孩子送来念书,请领导行个方便。」

  王庆元心中一阵得意,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外行。一般来说,送学生都需要经
过校长批准,但是像灵秀镇这样的小镇里的中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转来,教导
主任答应了也算数。

  其实,学校为了扩大生源,求人来念书还求之不得呢,用不着这样低三下四
地求,更不用拿这样的好烟。

  这是一只肥羊,而且是又憨又肥的羊,可以宰一把。

  王庆元把脸撂了下来:「这个不好办啊。」

  「主任多关照吧,这是一点小意思,买盒烟吧。」

  「哎,哎,这怎么行,拿回去。」

  「看,王主任,给个面子呗,也没有多,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嘛。」

  「那好吧,我给你安排一下。」

  王主任捏着厚厚的信封,得意了不少,话也了温和了下来,很快给安排了班
级。

  那个农村人千恩万谢地走了,王主任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正要数钱,又是
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妙龄女郎,穿着打扮不仅时尚,而且格外养眼。

  来人一PG坐在王主任的面前,娇滴滴地与王主任谈起了所来目的,竟然也
是来送学生的。

  她把领口开得很低,那一领春光乍隐还现,配着那勾人的眼神,让王主任有
些晕乎,但他还是不忘拿一把:「这个,不是太好办。」

  来的女子莞尔一笑,道:「不要紧,事谈不成可以做个朋友嘛。今晚,小妹
请你在灵秀酒店吃饭,可得赏光哦。」

  她把做这个字咬得很重。

  王主任精神有些恍惚,问道:「都有谁啊?」

  女子暧昧地望着王主任吃吃地笑道:「你还想有谁啊?」

  「我就想咱们两个。」

  女子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望着王主任,又是一阵格格地笑,笑得他心里直发
毛。末了,那女子笑道:「王主任真是明白人,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谈心不方便
啊。」

  「对,对,对,不方便。」

  王主任骨头都酥了。

  送走女人,王主任一下就跳了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金钱,又是美女,
谁说我王庆元没有大的发展,现在看大有钱途呢。

  王庆元准时到了饭店,那个女子也到了,穿得更加暴露,眼神更加妩媚,倒
酒的时候,身子几乎全靠在王庆元身上了。

  王庆元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他伸手去揽美女的腰,可是美女滴溜溜滑
开了。娇羞地道:「王主任干什么呢,人家可是不好意思了。

  王庆元索性把话敞开了唠:「老妹子,你想死哥了,跟哥好吧,到时候哥绝
对不会亏待你。」

  「那我的事,你给不给办啊?」

  「办,绝对给办。」

  「这还差不多,来喝酒。」

  「哥,你说妹子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在哥心目中,你比天仙还好。」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啊。」

  「我发誓,我要是对你不好,我死无葬身之地。」

  「人家不要你发誓,人家心疼你哦,你连喝三杯让人家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
就行了。」

  慢慢地,王庆元喝了不少了,有些头大,眼神有些发飘。

  朦胧中,那女子吐气如兰,伏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王庆元陶醉了,然后
那女子躺在椅子上,对着他招手,来啊,哥,快来。王庆元过去了,女子帮着他
脱得溜光,然后女子让他等一等,开了门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教育办的领导,学校的领导,派出所的干警,还有王庆元的老婆
都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他们一起来到饭店,眼前的嘲让他们无话可说,王庆元
赤条条地躺在椅子,嘴里念叨着,妹子快来啊,哥哥想死你了。

  第二天,两份录音被送到了纪检委的案头,一份是王庆元收受贿赂的,一份
是王庆元在酒桌污言秽语的,同时还有一份举报信,说群众都在看着,如何查办
这个批着人皮的狼。

  教育办保不了王庆元了,校领导也保不了了,因为昨天的事,都被人汇报给
了纪检委,照片都被送去了,于是,教育办只好报给了区教育局,在纪检委的敦
促下,教育局党委班子召开紧急会议,做出了开除王庆元公职的决定。

  王庆元收拾完东西,从办公室出来,迎面碰了生理老师,他习惯地想对生理
老师摆摆架子,生理老师莞尔一笑:「王主任,还有什么权力没使出来?离开这
里就作废了……」

  王庆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灰溜溜地走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吃了生理
老师的亏,此时,他无比后悔,在生理老师的身上,他玩火玩大了,把自己烧着
了。人不该没有休止地欺负老实人,否则就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他不明白的是,生理老师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能量,他想不到的是生理
老师的身后有一个梁军,而梁军的身后有个三姨,当他的三姨听梁军说,这个主
任如何欺负他,连想都没想这个事的真伪如何,就得气得浑身直抖,就给了他足
够的一笔钱,用这笔钱,梁军出去找了一个外貌憨厚老实的人,又找了自己在老
家的同学,到上海找了一个风尘女子,合伙演出了这么一场好戏。

  王庆元后来搬家了,到了哪里谁也说不清了。

  生理老师在走廊里,见到了吹着口哨的梁军,她注视着梁军什么也没说,当
她和梁军一错身的时候,悄然问道:「是你干的吧?」

  梁军一脸的糊涂:「什么啊?」

  「王庆元啊。」

  梁军不置可否地说:「他可能做的恶太多了。」

  生理老师就呆呆地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不是他?」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那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信息是欧阳老师来的,信息很暧昧:「你的病好利索了吗?」

  意思直指那种事。

  此时的梁军很痛快,刚刚替生理老师教训了王庆元,心里特爽,有一种想释
放的愿望,最重要的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对于那种事像是刚尝到了血腥味的狼
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太狂了。而且欧阳老师的身体对于他也特别有吸引力,于
是,他不假思索就回了条短信:「好啊,等你来治。」

  短信马上返回,道:「今天跟我去梁桥。」

  梁桥是距离灵秀镇不足十里的镇子,欧阳领他去那里,就是要避开人的耳目,
好痛痛快快地搞一番。

  事就这样定了,却被别人给搅了。

  将近放学的时候,小妖来电话说,晚上想补课,和敏敏一起。这个话再明白
不过了,无非也是要搞一搞。

  梁军一听楞了,说实话他也真想念小妖和敏敏,但是毕竟自己答应欧阳了,
他在电话里沉吟起来。

  听到梁军没有痛快地回答她,小妖有些不高兴了,冷冷地问道:「怎么?有
问题吗?」

  梁军自顾自话地说道:「我晚上有点事。」

  「什么事?什么人比我俩更重要?这样吧,你看着办,要是实在不行,就算
了,以后你也别找我俩了。」

  梁军一听知道是发了脾气了,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只好说:「你先等等,
我跟那边商量一下。」

  小妖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告诉他,你有事。」

  梁军说:「那怎么行?是我老家来的人。」

  小妖立即提高了警惕,问道:「是什么人,是不是小* 货?」

  梁军心里暗暗发苦,这个小妖冰雪聪明,稍微有点异常就能感觉到什么,连
忙说:「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老家的一个男生,搬到梁桥了,约我去玩呢。」

  「那好吧,我们也见见。」

  梁军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们见他干什么?想见异思迁啊?告诉你们,谁
要是背着我跟男生好,别怪我不客气。」

  小妖笑道:「瞧你那熊样,还吃醋了呢。」

  看到梁军生气,小妖倒是高兴了,在她看来,这是梁军在意她和敏敏。

  她接着说道:「逗你呢,正好,我俩约你也是上梁桥,你先跟他约吧,等你
跟他见完面,再来旅馆找我们。」

  梁军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要命嘛,怎么都是梁桥?现在看,只有跟欧阳商
量了。于是他拨通了欧阳的号码,那边见是梁军的号码,高兴得不得了:「这么
着急啊?」

  梁军见欧阳这么兴奋,就觉得没法跟她开口了,话临出口时,把话变了:
「时间要有变化。」

  于是,他把跟他们说得托词跟欧阳说了。欧想也没想:「你招呼他一起吧,
我请他吃饭。」

  梁军一听这可是麻烦,怎么能见面呢?幸亏他灵机一动:「那怎么行呢?你
是老师,你请学生的同学,让人家怎么理解咱俩的关系,我倒无所谓,可是你不
一样啊,你是老师啊。我得对你负责任啊。」

  梁军的话让欧阳非常受用,心里更加喜欢梁军了,便说:「那也好,你是怎
么安排的?」

  梁军说:「你该定旅店就定旅店,我先跟你说话,然后再去见他,这样省得
你等我。」

  「那就这么定了。」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也就罢了,让梁军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和小妖定
的是同一家旅店,门靠门的两个房间。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眼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3、这可怎么办啊?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

  他有心想把双方都辞掉,但一来双方都不可能放弃,二来,他内心里似乎有
心渴盼。俗话说的好,越是刺激的,越是偷的,就越爽。

  他就在一种矛盾的心情中,等到了傍晚,吃了饭,就跟三姨打个招呼,说是
去找班任老师,不要给他打电话,就跑了。

  打的来到梁桥镇,直奔旅店而去。

  出租车司机把梁军拉到旅店门前,说道:「到了」梁军刚要下车,却发现欧
阳从旅店赶了出来,似乎是来看看梁军来了没有,而在他坐的的士后面,似乎是
小妖的车也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梁军脑袋嗡地一声,怕什么来什么,眼看三
方就要会面了。

  梁军告诉的士司机,到前面下车。就在汽车启动那一霎那,梁军摇下玻璃窗,
对着欧阳喊道:「快进屋,来人了。」

  欧阳楞了,她没有听明白梁军喊什么。还在莫名其妙地喊:「你说什么?」

  原本,梁军不怕妖妖看到他和欧阳在一起,而是怕欧阳看到他和妖妖在一起,
但是自从上次欧阳给妖妖打了那个电话,似乎有了察觉。现在梁军就得尽一切努
力阻止两个人见面。

  他让司机把车拐了个弯,冲着小妖的车就去了,刚要下车,梁军冲着妖妖做
了个接手机的动作,就过去了。

  本来妖妖看到了梁军往回走,就有些纳闷,现在见他拿手机比划,就赶紧打
开手机,此时梁军已经打了过来:「里面有熟悉人,赶紧把车开走,躲一会儿。」

  刚刚放下手机,欧阳又打来电话,梁军顾不得的士惊疑的眼神,如法炮制唬
得欧阳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梁军找了个位置下车,便来到妖妖的车旁,面对莫名其妙的妖妖,梁军索性
编下去。他说,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在旅店,可别让他们看见啊。

  妖妖皱起了眉,梁军趁机说:「去别的地方不行吗?」

  妖妖摇头,说,这里只有这一家旅店。

  梁军只好继续吓唬她们:「待会儿,我去看看,如果有人,我就给你发短信,
没人我就告诉你进去,但是动作要快。」

  只好如此。

  梁军去了,如法炮制对欧阳说:「外面好像有咱们学校老师,你可千万别出
去,呆会儿,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你再走。」

  欧阳脸色有点发白,点点头。梁军感觉到欧阳没有自己的女儿胆子大。

  于是,梁军给妖妖发了短信:「速到房间,不要出来,我去会同学,等会完
同学,再来找你。注意不要把车停在旅店门口。」

  发完短信,梁军从卫生间里出来,钻进了老师的被窝。

  欧阳被梁军一番吓唬,很是紧张,仿佛是在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紧张之余有
些刺激,因为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偷情,感觉到格外地珍贵,当梁军钻进被窝的时
候,欧阳差点激动得晕过去。

  两个人急切地抱在了一起,像久旱的土地见到了雨滴。像蛇信子一样缠在一
起,很快两个人都呼吸沉重起来。

  梁军使劲地用胸膛揉着欧的两个**,品味着那种又弹又软的感觉,下面的宝
枪早已探出来,硬硬地顶在欧阳的肚子上,感受到了梁军的强度,欧阳早已脸红
如丹,眸子迷离,鼻子里喷着香喷喷的气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都
陷入**望的海洋。

  梁军,贪婪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弋,这是老师的身体,这是那个起看起来,
才二十七、八岁,以为是个姑娘的老师的身子,他要摸够了再有大动作。但是欧
阳似乎不经摸,早已瘫软如泥,嘴里喃喃道:「快点来吧,别折磨人了。」

  梁军便把那活儿,放在洞口研磨了几下,然后一使劲,嗷的一声,欧阳整个
身子都僵住了,许久才哦地吐出一声来,幽幽地说道:「值了。」

  梁军心里想,隔壁就是女儿,呆会儿我就去压她,娘俩都躺在床上,等着我
来搞,娘俩的子都要被我压在身下,真是太刺激了。

  梁军想到这里,不觉得身子下面就使了劲,欧阳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吓了
梁军一跳,隔壁还有人呢,于是把自己的臊哄哄的裤衩拿来,一下就塞进了欧阳
的嘴里,或许女人都有受虐心里,这更加剧了欧阳的疯狂劲,身子一耸一耸地往
上迎,弄得梁军愈发有力,翻身把欧阳扣过来,从后面像狗爬狗那样,动了起来,
身子拍得啪啪响,好一顿痛快淋漓的战斗。

  欧阳很快来了,下面一收缩一收缩的,只觉得里面一阵发烫,烫得前面的光
头无比熨帖,跟着就蹿出一大团浓痰,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梁军惦记着隔壁的小妖,有些无心恋战,正想借口离开,却被欧阳拦腰抱住
了:「不许走。」

  「为什么?」

  「呆会儿,再给我一次,我平时憋成什么样都不敢要,今天出来了,你得多
给我两次。」

  梁军一听心里直发毛,不知道欧阳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于是便编个谎话:
「我恐怕硬不起来了。」

  「不怕,看我的。」

  说完,抓过他的东东,就吃在了嘴里。

  「哦……」

  现在轮到梁军舒服得要喊了,过了不多一会,钢枪就站了起来。

  「你真是欠了*** 了,特意要给我吃大了,你不怕啊?」

  「我不怕,快来*** 我吧。」

  这话没说完,梁军就再次爬上了欧阳的身体,恶狠狠地搞了起来,直到欧阳
求饶。

  梁军在床上躺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他着急去隔壁,那边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
少女,等着他去享用呢。

  恰好此时,来了信息,梁军赶紧说:「我同学有点等急了,那我先过去了,
你就回吧。」

  欧阳也不吭声,就在梁军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她扑来,抱着梁军
又是一顿亲。

  梁军总算走出了房间,在他的吓唬下,欧阳一直在梁军离开她的房间15分
钟后,才办理退房手续。

  梁军一进小妖的房间,立时被两个女孩子抱住了,如果不是梁军及时做出个
噤声的动作,两个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欢呼呢。

  今天,小妖和敏敏两个人比平时更加妩媚,动人。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
看向梁军的眼神带着无限柔情,灯影下那嘴角边扩散的笑纹,那玲珑有致的鼻翼,
让人无法不心神激荡。

  敏敏虽然说在长相比小妖要差一些,但是由于自卑而带来的从属心理,使她
表现得无比温柔,让人没法不心疼她。此时,她低眉顺眼地开始帮梁军脱衣服,
帮大亮端水,比一个妻子侍奉一个丈夫还要细心温柔体贴。

  不一会儿,梁军被脱光了,他那无比傲然的东东早就呲牙瞪眼地发起威来,
看得两个丫头惊诧无比,既害怕又憧憬。

  上次,被梁军搞过后,两个人走路都打晃,后来却又愈发想念那种感觉,疼
痛后的欢畅,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就给梁军打了电话,而今天晚上,因为长时
间的等待,让两个人难以自持,等她们觉得受不了的时候,总算熬到了梁军的到
来。

  还是得从小妖先来,因为敏敏的自卑,始终把自己放在从属地位,小妖像个
主人一样,先吃第一口,敏敏再打打穿插。

  梁军把小妖的衣服脱了下来,浑身上下细腻白皙,白格生生的像熟蛋一样,
胆怯地蜷缩在里面,像是一个惊恐的小动物不知所措地面对风雨的摧残,可偏偏
两叉的一汪黏水,滴滴沥沥地渗滑出来,让梁军充满了斗志。

  梁军在身前站定,用手拨开那两片薄薄的,粉红的嫩片,把大鸟放在了那个
地方转悠,他招呼敏敏来帮忙,敏敏便用两手撑住那两个叶片,眼睛瞪得像铜铃,
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大蟒慢慢爬进那条隧道,被撑得变形了,两个叶片也被带得东
倒西歪的。

  小妖发出一声夸张地叫声,梁军忙说:「别啊。」

  敏敏道:「刚才那边屋里不知道什么人,叫得比这么声音还大呢。」

  说完,敏敏放下手来,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慰自己的那个地方,梁
军扭头看去,但见敏敏的两腿间开始涌出一道亮亮的水线。

  是啊,刚才在那边干过一个女人,而且那边的人的身体是这边这个人的体缔
造者,在同一晚上,在先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分别趴在娘儿两个的身体上,
梁军悉心体味两个人的不同。

  与小妖的母亲做,痛快酣畅,想怎么使劲就怎么使劲,有一种战马纵横驰骋
的豪迈概。

  与欧阳的女儿做,则有一份雪泥鸿爪,抚琴听籁的精致,这样华丽的少女之
献,这样曼妙完美的胴体,不必说那种紧窄给分身带来的舒服感,单就从视觉愉
悦,心灵的满足上说,一生都不会多有。

  一生不会多有,但偏偏梁军有两个。

  该敏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4、吃惊的事

  敏敏有些激动,有些紧张,更有些幸福。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不配拥有,无论是面对谁,她都认为对于别人是盛
宴,对于自己是残羹。但这不代表,她对爱情没有向往,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强
烈。

  小妖是公主,班级里,乃至小镇所有有点身份和地位,或者长相英俊点的小
生,都惟小妖马首是瞻,好像是世界的好人,得先由着小妖挑,挑剩下的,才由
着其他女生来,而敏敏这样长相没有优势,体形明显弱势的女生,只能拣点残羹
冷炙了。

  生平唯一的主动去勾引的男生就是梁军,让敏敏没有想到的是,小妖竟然允
许自己和她一起去分享这个男生。

  为此,她特别感动,无形中自觉地把自己放到了从属的位置,一个丫鬟的位
置,先是搞服务,然后再出面打打歼灭战。

  她压根想不到的是,小妖被捧惯了,一切男生都是由着她先来,使她产生了
想玩一场争夺战游戏的想法,但是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争夺战没打响,倒是演
了一出二女同侍一夫的好戏。

  敏敏心里怦怦直跳,她早就脱光了身子,现在麻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个
疾风暴雨的到来,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连忙用手去捂住脸。

  一团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靠了过来,敏敏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莫名
地就软掉了,任由那个占满了心中位置的帅哥来攻城略地,把身体的一切都交给
他。

  梁军把手放在敏敏的某个地方,来回梭巡。每经过一次,敏敏都觉得滚烫地,
慢慢地,把她的身体里的情愫都召唤出来,她的身体应和着梁军的手掌向上一挺
一挺的渴望,渴望着把自己献给别人,让一种力量进入自己。

  梁军也着急,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把敏敏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和敏敏的故事,
选择了跪地式,他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很兽,很原始,有一种放荡,和豪放。

  梁军轻轻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东东直接抵达深处,底部,但是尽管他很慢,
但是敏敏还是有些受不了,她的两片唇瓣被冲得东倒西歪,入口像一张小孩子的,
被撑得开开的。

  敏敏一直没有尖叫,她只是两手牢牢地抓住被单。小妖在旁边看得惊心动魄,
说:「敏敏,敏敏,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还能坚持。」

  两个人都是第二次,第二次也都显得比第一次强了一些,但是依然还是经不
起冲击,梁军心里惦记着敏敏,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两个少女知道梁军并不痛快,于是故伎重演,齐齐上阵,把梁军放倒在床,
这次是敏敏含住梁军的活,她的嘴有些含不下,就无意中咬了梁军的那个眼,这
下轮到梁军尖叫了,很快,就有* 感来袭,最后地轰然倒下来,倒在了两个小丫
头的身上,两个人动也不动,让梁军在她们身上睡去,一直睡了半个小时,才穿
衣回家,到了家发现了一件让他格外吃惊的事。

  梁军回到家的时候,三姨家已经熄灯了,他什么也没想,拿出钥匙就开了门,
进屋去了。一进屋就觉得屋里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也没当回事,因为三姨
在家嘛,就顺手开了灯,眼前的景象把他惊呆了。

  两个赤条条的人坐在床上,看样子是想穿衣服,却不想被开灯看到了。

  那女的当然是三姨,三姨下面什么也没穿。上面和下面都和欧阳老师一样,
反正三姨的下面梁军看过,而且别人的也看过,不稀奇。当然是,三姨光着子,
梁军就觉得特别难堪,三姨更是慌得很。

  她拉了拉被盖住自己,然后责怪地说:「你怎么不敲门呢?」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有另外一个人,让梁军更是吃惊,你道是谁?竟然是车嘉佑,也就是小妖
的爸爸,欧阳老师的前夫。

  他怎么跑到三姨家来了?这可是让梁军研究不明不了,怎么都弄不明白,车
嘉佑,小妖的父亲,欧阳老师和人家有那事了,换句话说,三姨被人家车嘉佑那
样了,再换句话说,三姨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外做了什么,都能够理解,却不理解自己家的女
人做那样的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轨。

  梁军想来想去,感觉到很不舒服,他有了一种耻辱感,气哼哼地看着车嘉佑,
但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车嘉佑倒是很镇静,冲着梁军点点头,然后不慌不忙地穿
了衣服,然后推门准备走出去。

  「站住M这么走了吗?」

  梁军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冷。

  「呵呵,你想怎么样啊?」

  车嘉佑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欣赏的成份。

  「把事说清楚。」

  「哦?」

  车嘉佑眉毛一挑:「你认为是什么事呢?需要跟谁说清楚呢?怎么才能说清
楚呢?」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车嘉佑则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年轻人很冲啊,
我喜欢。」

  然后又对三姨说:「若兰,这个事就得你跟他说清楚了。」

  然后就走了。

  三姨此时也穿了衣服,来到梁军面前,梁军对三姨有了反感之心,就扭过去
不看三姨。

  三姨说:「你啊,还小,不懂啊。」

  梁军不服,振振有词:「我不懂?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怎么对得起三姨夫,
看他回来你怎么办?」

  三姨半天不说话,梁军以为三姨被自己说怕了,可是一抬头发现,三姨的眼
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吓了他一跳。

  「你三姨夫算是个什么东西?需要我对得起他?我倒是想让他回来看看,怕
的是他不回来。」

  三姨的话让梁军摸不着脑。三姨不管他,接着说:「最近几年,你见过你三
姨夫回你外公家吗?」

  梁军摇头。

  「他又怎么回得来呢?」

  三姨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起来,眼神也缥缈起来,从梁军的脑袋上方,看向
了很久远的过去。

  「五年前,也就是我结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二年,那个时候,我在这个小镇
很出名,你知道,咱们北方人女子长得都比南方女子个子高,模样俊。」

  三姨说到这里,脸上显出羞涩和幸福的神情,看起来,女人都有一个共性,
她们一直都认为自己比别人漂亮,一直都希望,谁都没有自己漂亮。

  梁军则在心里想道:「那可不一定,楚楚老师多漂亮?欧阳老师也没说的,
真是一等一的人物,生理老师不看则已,一看下来,更漂亮,还有小妖吧,简直
是仙子一样了。」

  三姨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走
在街上,就有男人跟在后面看我。」

  一件事,两种思想,此刻梁军的想法是:「要是,我遇见有人跟踪三姨,我
砸断他的腿。」

  可是,三姨却显得很自豪。

  「有一天,我在家忙着洗衣,却不向外面进来了两个流氓,他们拿着刀子,
逼着我要跟我干那个事,你猜你姨夫怎么着?竟然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
实看着人家欺负我。」

  梁军听到这个时候,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了,拳头都攥了起来,要是那几个
人在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他听说,三姨夫是这个熊样,心里一阵
感慨:「真是窝囊。」

  「就在我眼看就要被人家侮辱了的时候,车总,当时他还是个推销太阳能的,
来推销太阳能能,碰上了,三拳两脚把人给赶跑了。」

  梁军一颗心放了下来。

  「那车总看着你三姨夫,气得踢了他一脚,说:」你这样的,有什么用,连
老婆都保护不了。「

  后来,车总干脆给了他一笔钱,就这样,你那个狗屁姨夫,就卷着铺盖离家
出走了。这五年来,我靠什么生活?我穿的,吃的,用的,这么大的宅子,都是
哪来的?不都是靠着人家车总来的?还有上次你被人打,派出所冤枉你,后来姓
汤的副书记的儿子被关了,副书记被处理了,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警察全给撤
职,你以为是你的命好啊?还是人家看你长得美啊?不是人家车总说话,惊动了
市里的大干部,你现在也得在那冤着呢!「

  梁军听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他都没想过,只觉得三姨了不起,出面一说话,
就把派出所给镇了,他还说过,三姨别看文化不高,到哪讲理都是好样的,愣是
把派出所干灭了电,哪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事儿。

  他许久不说话,自己有许多的疑问解开了。难怪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三姨
夫,难怪不见三姨干活,却这么富足,难怪三姨那么有本事。

  解开了不少疑问,却也产生了新的疑惑:三姨和车总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样
究竟对不对啊?再有就是车总把三姨搞了,自己又把车总的女儿搞了,还把她的
前妻给搞了,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自己算不算人们中说的禽兽行径呢?带着这些
疑问,他睡着了。

  直到他被一泡尿憋醒,睁开眼,见眼前一个黑影儿,吓了他一跳,嗷的喊了
一声,跟着那个黑影儿就夺门而逃,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人。

  梁军起来就追,也没见着人,这下可给他吓得够呛,是人还是鬼?

  梁军这一夜再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到处查看踪迹,整个院落都
查看了,都没有发现什么,等他来到房子后面的时候,发现围墙有人蹬踩过的痕
迹,看来那个人是从后面来的。

  梁军把这个事对三姨说了,三姨异常紧张,她想来想去,还是给车总打了电
话,车总在电话里说:「我马上到。」

  不久他真的来了,前后查看了一番,便走了。

  等到梁军中午放学回来时,见院子里栓了一条凶猛的狼狗,后面的院墙安装
了许多铁蒺藜,梁军心里暗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对三姨的事还是蛮上心的。」

  从那以后,他心里对车总不再抱有排斥心理。

  下午,班级进行了一场测验,梁军的数学绩很糟糕,而此时的数学已经由生
理老师来担任了。

  当梁军在答卷的时候,生理老师来到他的身边,看到他的卷子做的题很不理
想,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梁军惭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因为有事都走了,三姨也不知道哪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生理老师和梁军。大约上午十点的时候,梁军在屋里就听到生理老
师招呼他,出去一看,原来生理老师在卫生间里招呼他。

  生理老师让他给递块香皂,本来梁军已经看过生理老师的身体,私下里梁军
就对生理老师有一种亲近的感。现在老师洗澡的时候让他递香皂,梁军就有了一
种希望。

  他敲开门,把香皂递进去,可是生理老师竟然让他自个送进去。

  这对于梁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于是他急切地进去了。

  生理老师光着身子,赤条条地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凝脂般的皮肤,增一分则
显肥,减一分则显瘦的魔鬼身材,如梦幻般出现在面前,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顶了
起来,他当下就上前,想抱住老师。

  而生理老师却轻轻地把他推开了,说道:「把香皂给我打上。」

  梁军咽一口唾沫,便拿起香皂打在老师身上,又被老师推拒了。

  「先把你的衣服脱掉。」

  梁军听话地把衣服脱掉,痴痴地望着老师。

  「把香皂打在你自己身上。」

  老师又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

  梁军很快把自己打满了香皂。

  老师闭了眼睛:「用你的身体给我打香皂。」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楞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老师还是那种没有感情色彩的话:「怎么?不愿意吗?」

  梁军反应过来,把身体贴在了老师身上,胸脯与胸脯的打磨在一起,老师那
挺翘的蓓蕾刮着梁军,让梁军如同喝醉了酒,下身也扫描在一起,然后就是梁军
的前胸贴住了老师那温润的后背,梁军那坚硬的东东在老师的沟里刮蹭,很快梁
军就鼻息粗重起来,人就像遇见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一把扳过老师,
跟着就要强行进入,却被老师一把推开了。

  「好了,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梁军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冷,几乎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玩得哪
出?」

  但毕竟老师下了命令,只好郁闷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过了好久,就在他心灰意冷地时候,老师从浴室出来了,婀娜的身材,飘逸
的头发,让梁军再次咽了唾沫。

  老师面无表情,却和气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5、拨开那神奇的C女地

  老师面无表情,却温和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喜欢老师的身体吗?」

  梁军使劲地点头。

  「你希望得到老师的身体吗?」

  梁军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依旧是点点头。

  「有多想?」

  「恨不得现在,一辈子都想。」

  「要是老师给你,能答应老师的条件吗?」

  梁军跳了起来,抓着老师的胳膊摇晃:「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从现在开始跟老师补习功课,连续不间断做对一百道题,老师让你亲一下,
连续不间断做对一千道题,到那时老师就给你了。」

  「啊?」

  梁军听得瞠目结舌。

  「怎么?做不到?那就算了,老师不喜欢废物。」

  「我答应你。」

  说来也奇怪,从此后,梁军真的收心归位,开始了苦打苦熬的学习。大家都
说梁军好像变了个人,上课认真的听课,下课认真地做题。

  梁军跟敏敏和小妖约定,考试不进步坚决不许见面胡闹,说来真是不得了,
从此小妖也谨遵约定开始刻苦的学习,把她的爸爸车总和欧阳老师高兴得不知道
怎么犒赏她好了。

  只有敏敏有时候熬不住,来找梁军,尽管梁军总是虎下脸来,说她几句,但
是她还是不在乎,给梁军买来好吃的,给梁军扇扇风,给梁军削苹果,活肖一个
陪读的小媳妇。

  大亮感觉到了她内心的那种真诚,也不再苛求她,任由她去折腾。

  这期间,楚楚老师也经常忙里偷闲,来给梁军补习英语,说也奇怪,楚楚老
师也不见得讲得就比别人好,但是梁军似乎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那些语法要
领。

  外语学习关键要在一个单词记忆,为此梁军下了大的决心。有那么一个星期,
梁军突然晚上不回家了,三姨急得什么似的,到处找人,后来在学校的班级里找
到了蓬头垢面的梁军,三姨不知道梁军为什么不回家,以为是嫌弃她和车总有关
系,才跑出来不回家的。

  三姨摇着梁军的胳膊,哭着说:「梁军你回家吧,三姨再也不跟那个人来往
了,还不行吗?」

  梁军知道她想偏了,便对她说:「三姨,你想到哪去了,我在背单词,要是
背不下来,我坚决不回家。」

  这可把三姨又喜又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心想留下来照顾梁军,却被梁军
推走了,闻讯赶来的敏敏也帮着推三姨走,说:「你走吧,三姨,我在这里照顾
他。」

  弄得三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礼拜后,梁军蓬头垢面地回到家,大睡一场。

  早晨起来对大家宣布:「初中一至6册单词,我全背下来了。」

  三姨高兴得掉下眼泪,三个女老师都是欢喜得什么似的,楚楚看向梁军的眼
神更加柔和了。

  在中考前一个月,梁军向生理老师上交了第一千道连续没有错的习题,生理
老师眼睛亮亮的,说:「好样的,老师怎么答应你的,就怎么给你。」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脸羞红得让梁军看得目瞪呆。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嘴亲了下去,生
理老师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

  像是一片树叶,轻轻地落在秋水上,梁军的唇只是在生理老师的唇上点了一
点,就离开了。

  老师睁开眼,不解地望着梁军,没有出声询问,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中考还有一个月了,把美好的期待留待那时吧。」

  生理老师赞许地点点,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个月无话,但不是没有故事,这期间,欧阳老师辅导梁军化学,到深夜顺
便被梁军扑倒一次,敏敏总是在梁军面前绕来绕去,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梁军,
被梁军宠幸了两次,结果敏敏已经锻炼得很成熟了。

  小妖没有来找梁军,她也在心里憋足了劲,努力地争取呢。

  一个月的光阴很快就过去了,中考结束了,然后就是毕业生聚会,合影留念,
后来发榜了,梁军在全区名列第76名,如愿以偿进了市重点。小妖考到全区第
106名,她的爸爸车总找来一个吊车放鞭炮,足足半个小时,她的母亲欧阳抱
着小妖哭了半天。

  敏敏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是她自己很不以为然,连她的爸爸也说,行,跟
我去上海公司去吧,那边缺人手。

  一切行将落幕,人群慢慢散去,此时,梁军接到了一个短信:我在郊外圣女
峰。

  信息没有落款,号码也是生号,能是谁呢?是欧阳老师?是小妖?是敏敏?
还是……莫非是生理老师?但不管是谁,梁军都没有理由不去。

  于是,他收拾一番,出门打车便奔圣女峰而去。

  圣女峰是离灵秀镇十里的一座山,这里有保护完好原始生态林,灵泉飞瀑,
佳木葱茏,鲜花簇拥。一条小溪从飞瀑下流出,绿水脉脉,没有波澜,只静静地
流着,小溪两岸拥拥挤挤开满了山花,小溪落满了花瓣。

  梁军来到这人间仙境,心都被荡涤得空明澄净了,寻着手机短信,梁军来到
小溪入河口。

  入河口非常宽阔,两岸柳林如烟,鸟唱空山。

  信息又来了:沿小溪北岸向上游走100米。

  梁军按着信息的导引,向上游走了100米,在一个水湾,梁军看到了一个
人影儿,背对着梁军坐在一个小木筏上,她一袭纱衣,影影绰绰呈现出她袅娜的
身材,长发飘飘吹落,戴着花做的花冠,看背影儿那么熟悉。

  她的小木筏堆满了山花,女子坐在木筏上,把一双纤细的双足落进水里,玉
足如弓拨弄着水面,翻起一阵阵浪花。

  梁军按捺遵跳的心,一点一点地走过去,他已经闻到了那醉人的香气,那女
子转过脸来,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让整个山川都失了色。

  这样的绝色女子,是会让任何一个情义男子用江山来换的。

  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
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
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是你?」

  女子秀目含羞,双颊似醉,颔首道:「没想到吧?」

  梁军憨笑道:「没想到。」

  那女子看着梁军的憨态,吃吃地笑道:「看你那傻样,到木筏上来坐啊。」

  梁军依言脱下鞋袜,下到水里,水深不到腰。他紧张地坐在了木筏上,木筏
似乎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下沉。

  梁军慌忙站起,弄得很是狼狈,那女子格格地笑起来。

  女子说:「我想到瀑布那里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梁军点头「我愿意。」

  「那怎么过去呢?」

  女子含笑地望着他。

  「怎么去呢?」

  梁军看着小木筏,有些纳闷了。小木筏逆水而动,却没有动力,怎么去呢?

  「我的动力是你,那么你的动力是什么呢?」

  女子贝齿轻咬丹唇,望着梁军。

  这句话表达了她的心意,含蓄而巧妙,梁军稍加琢磨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
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显然是一句双关语。

  看着女子那含笑而充满期待的眼神,梁军多聪明啊,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豪迈地说:「我的动力当然是你了。」

  然后站在了木筏前。女子眼神里满是喜悦和赞赏,取出了一条花带,抛给了
梁军。

  梁军把它搭在肩上,只轻轻一拽,小舟就出发了。

  刚刚走了几步,女子道:「把衣服脱下拉吧,我替你拿着。」

  梁军依言脱去衣服,一丝不留,上半身露着,下半浸没在水中。

  此时,天空中太阳亮堂堂地照着,四周佳木成荫,飞鸟啾啾,两岸花香袭人,
两个青年男女,仿佛置身于远古的岁月。梁军一身古铜色,放射着夺目的光辉,
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荡起了幸福的涟漪。女主人坐在的小舟上,目光迷离,跟着
心爱的人步入爱的府第。

  瀑布很快就到了,两个人携手进入水潭,相拥相偎。

  梁军板过女子的香肩,深情地注视着她,那纱衣早已湿透,把全身玲珑的曲
线显漏无疑。

  那胸前的圣女峰,高耸而饱满,比身边的圣女峰更动人。他慢慢俯下身去,
两片唇轻合,含住了那两颗红透的蓓蕾。

  女子身子一震,眼光就开始迷离了,望着那娇艳的脸庞,梁军雄心大震,滚
烫的唇开始吻遍女子的全身,这让女子很快倒在草地上,梁军不依不饶,拨开那
神奇的C女地,把神圣的朝拜峪去。

  「梁军,我不行了,我要,」

  随后就是一串含混不清的音节,女子感觉到自己要飞升了,全身都是愉悦,
她星眸微合,等着心爱的人来采摘。

  梁军终于进入到实质阶段,他轻轻地进入到那里面,轻柔地推进每一个动作,
两个人同时体验着飞升的* 感。

  这个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他们双双做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很
快进入到高* 中。

  在迸发后,女子枕着梁军的胸膛,细语喃喃地说:「你不想对这天地说点什
么吗?」

  梁军自豪地扬起头对着山川大地喊道:「楚楚,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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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6、出事了

  初三毕业班人走得差不多了,老师们也有了少有的清闲,欧阳老师领着小妖
到上海去休息几天,敏敏也要跟父亲去上海熟悉工作去了,临走来找梁军,哭得
稀里哗啦,两个人在屋子里卿卿我我,说不尽的话,最后自然是老节目,梁军格
外卖力,把敏敏招呼得天崩地裂,好一顿畅快淋漓。

  楚楚自从上次跟梁军在圣女有过后,又悄悄地在半夜进入梁军的屋子,两个
人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道不尽的巫山云雨。

  但是,好景不长,她的家里来电话,让她回去一趟,于是整个院子都空落落
的,就连车总给三姨家送来的狼犬也有了病,被车总送兽医院去了。梁军心里就
特别地失落,难过,坐在屋子里发呆。

  有一个人没有走,这个人是生理老师。

  她依旧早晨到学校上班,晚上回家来。等吃过晚饭,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
梁军便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生理老师。

  她带来了一瓶红酒,款款深情地望着梁军。

  梁军喜出望外,赶紧让进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生理老师扑哧一声笑起来:「你看什么呢?」

  「你真好看。」

  「去你的,竟然敢跟老师花言巧语的。」

  「本来嘛,自从第一次见你,我心里就总想着你。」

  「少来,你还不知道是想谁呢。」

  「那你说,我都想谁了?」

  「什么欧阳了,楚楚了,小妖了,敏敏了,你们在一起干了不少好事吧?还
去了那梁桥镇去了,真够可以了。」

  梁军大吃一惊,感情是她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怎么对我还这么好?」

  「去,谁对你好了?」

  梁军一听,感情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了,赶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生理老师见状,扑哧又乐了:「瞧你那熊样,快来喝酒吧。」

  梁军一听起身去找酒杯,被生理老师拽住了:「别找了。」

  梁军就停住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生理老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咱俩谁先敬谁啊?」

  「你是老师,当然我先敬您了,再说了,我有今天也得感谢老师啊。」

  梁军由衷地说道。

  老师一摆手:「感谢的话,先别说,咱俩属于扯平了,当初要不是你,我还
不知道会被那泼妇给糟蹋成什么样呢。再往下说,就是我又欠你的了,你替我报
了仇,赶走了王庆元,这个情我还没还呢。」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梁军也就不说什么了。

  「既然你说先敬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咱不用酒杯,你先喝一口,然后再喂
到我的嘴里。」

  生理老师说完,低下头去,脸上满是红晕。

  这样的喝酒方法,梁军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透着个稀奇。

  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个方法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蛊惑,他当下就怕老师反
悔,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接着慢慢地把对嘴准了老师的嘴。

  越是靠近,两个人越是心跳得厉害,脸上全都红扑扑的,带着一种神秘的刺
激,梁军缓缓地把酒喂给了老师,接着两个人的也缠绕在一起,身体都不自觉地
扭动起来。

  梁军的下身迅速地窜起,顶在了老师的小腹上,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老
师的各处游走,但被老师拽住了。

  「慢着,我还没敬你呢。」

  「你敬我?也用呗?」

  「一共两杯,胸脯上一杯,你自己去喝,再倒进那个地方一杯,也是你自己
来喝。」

  「那现在就来呗。」

  梁军被老师新奇的玩法打动了,他无限向往。

  到底是知识女性,玩法都跟别人不一样。楚楚,不用说,搞了个拉纤,现在
生理老师又来了这么一出,太刺激了。

  生理老师徐徐地抿进小半口酒,许久没有靠近梁军,眼睛深深地望着梁军,
梁军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是呆呆地看着老师。

  老师不说话,却过来伸手解开梁军的腰带,把那个超大号的东东掏出来。

  老师把酒均匀地撒在了那个东东上,然后说:「让它也喝点吧。」

  接着老师就躺了下来,把自己脱得利利索索的,一丝不着。

  在她的上身,两个MM的中间地带,倒了一汪红酒。

  这个地方,是梁军第三次面对,虽然不再局促,但是肯定还是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让梁军用了嘴接触这个地带,更加让梁军产生一种震撼,产生一种要求,
他俯下身去,脸埋在了两陀高傲的圣女峰之间,血液开始在全身奔窜。

  梁军能感受到,老师的身体也开始战栗,不住地扭动。

  现在轮着梁军动手了,梁军把老师的下面垫高,用双手拨开那个光洁的神秘
所在,轻轻地倾覆那樽酒瓶,于是神秘的地方盛满了少年的渴望。

  他趴下身去,把嘴放在上面,慢慢地啜饮起来。

  「啊,哦,梁军……」

  「老师,」

  「今晚,我就把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要不?」

  「我要,我今生要定了。」

  「你错了,孩子,今生,我只给你这一次,也只给你一次。」

  「为什么?」

  「傻孩子,老师是个不干净的人,被那个禽兽看过了。」

  「我不嫌弃。」

  梁军在那里,如饥似渴地啜饮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师的双颊流下了两行
泪。

  「梁军,对于老师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老师不能让社会的人指点我,
说我是讲生理卫生的,你理解老师吗?」

  「理解。」

  「咳,你哪里是真理解啊。」

  梁军听出老师的失落,他抬起头来看见老师老师湿润的眼角,心里也不好受,
说:「老师,我理解你的。」

  「你拿什么理解?」

  「我喜欢老师!」

  天知道,梁军怎么会聪明到这个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我问你,你能娶老师吗?」

  「我能!」

  「就算你能,你的三姨让吗?你的家人让吗?这个社会能接受你一个学生娶
老师吗?就算你们都接受,老师能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吗?」

  梁军彻底呆掉,他想不明白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

  老师轻叹一声:「什么也不说了,老师这辈子被他毁了。」

  这句话让大亮感受到了老师内心的巨大的痛苦,他忍不邹了起来。

  「傻孩子,别哭,今天你和老师好好做一回夫妻,老师就知足了。」

  梁军一头扎进老师怀里,师生两个同时掉下了眼泪。

  彼此使劲地抱住对方,生怕别人把他们分开。

  忽然间,外面一声惊呼,把他们从心事中拉回了现实。

  「着火了。」

  两个人被惊醒,抬眼望窗外,院子里已经是火光一片,这才发现,不知道什
么时候开始,房子已经着火了。

  两个人赶紧穿衣服,跑出来,想去推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两个人又赶紧去推窗子,窗子也被人从外面顶死了,同时火也烧到了窗子前,
炽烈的火焰,让人根本没法靠前。

  梁军绝望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完了,我们非死不可了。」

  「起来,不哭!」

  生理老师猛地大喊一声,把他惊醒。老师接着又道:「记住,你是男人,无
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自己。」

  生理老师坚定地看着他。

  「可是,我们现在能干什么?」

  「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要想办法活下去。」

  生理老师把他拽到了卫生间。

  「老师,到这里干什么?」

  梁军真是慌了,竟然没有明白老师是什么意思。

  生理老师也没说话,直接上前把淋浴打开了。

  梁军恍然大悟,他敬佩地看向生理老师,但是,他看见生理老师皱起了眉头,
这让他感到奇怪,扭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淋浴器里竟然地不出一滴水来。

  原来,屋顶的太阳能水管被火烧断了,里面的水早就流光了。

  「这是天要灭我啊。」

  梁军悲愤地叫道。

  正在这么叫着,突然,一盆冷水泼到身上,梁军一下浑身都被淋湿了。

  「老师你?」

  梁军愣住了。

  「悬,不要管我,老师希望你活着出去。」

  刚才,淋浴器里流不出水来,梁军郁闷地叫起来,生理老师却发现,浴室里
居然有一盆脏水,她想都没想,就把整盆的水倒在了梁军身上。

  「老师,我不要你这样……」

  梁军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悬,你还小,活下来,你会帮老师完成很多的事……」

  「老师……」

  梁军号啕大哭……

  此时,外面烈火熊熊,两个人已经无法出去,生理老师就把梁军挤到一个角
落里,用身子护住了梁军。

  消防队赶来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火被扑灭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
整个屋顶都烧塌了,但是浴室保存了下来,在浴室中,找到了两个人,男孩子在
老师的护佑下,她们像睡着了一样。

  她们迅速被送到医院抢救,一天后,梁军醒了过来。

  两天后……

  三天后……

  生理老师还是没有醒来,据医生介绍,她因为吸入太多的灰尘,加之缺氧,
加之热量导致,面部严重烧伤,同是他极有可能要成为植物人。

  消息传来,梁军痛哭失声,几次哭昏过去。

  欧阳赶来了,楚楚赶来了,小妖赶来了,敏敏也赶来了,大家守在医院里,
心情极度沉重。

  就在大家非常难过之际,车加佑走了进来,他给大家说了一个消息:「纵火
的罪犯查到了。」

  一句话的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问,是谁纵火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7、生命危险

  他告诉大家,是汤副书记的儿子。

  原来上次他迫害大亮,被公安局拘留后,他仍然不死心,始终惦记着要报复
大亮。

  前几天,他溜进了大亮的房间,正要下手时正好赶上大亮醒过来,喊了一声
把极度紧张的恶少吓跑了。

  后来,三姨家做了防范,他就没有机会下手了。这几天,大家都回家了,特
别是三姨家的狼狗有病了,家里缺少了保护措施,被他找到了破绽,便放火烧掉
了三姨家的房子。

  大家听了他的话,情绪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大家此时还沉浸在悲痛之中,车
嘉佑轻轻地叹口气,再不说话,站在一边。

  这个时候,医生从办公室出来,大家再次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医生,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医生,再想想办法好吗?」

  医生为难地说:「目前,国内的技术恐怕不行,就算到美国去,也要看她的
运气。」

  「那我就送她到美国去!」

  梁军坚定地说。

  「可是,……」

  医生迟疑地说出了一件很现实的问题。

  他说:「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梁军执拗地看着医生,道:「到底要多少?」

  「少则四五十万,多则一百多万。」

  梁军长嘘了一口气,他以为要千万,原来才一百万以内,刚想说句什么,却
见医生扶了扶眼睛,补充了一句:「是美元。」

  梁军傻了,其实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种仗义之心,为了老师,为了老师的舍命
相救之恩,为了心爱之人,为了生理老师在生命与爱之间做了这样一个选择填空,
他想,自己哪怕是砸锅卖铁,哪怕是做一辈子苦力,也要攒够钱,把老师救过来。

  他的家在农村,说实话,真的没什么钱,充其量能给他凑五万六万,可是现
在,医生说出的数字,让他真的傻掉了。

  四十万美元,就是300多万人民币,自己到哪里去凑?可是,如果不凑出
来这些钱,老师这一辈子都完了。

  他愣在那里,久久不动,小妖和敏敏过来拽他,他都木然地站在那里,整个
人像废了一样。

  「军,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啊。」

  两个女孩子急得快哭了。

  三姨也慌了,摸着梁军的脑门,道:「军啊,你可别吓唬三姨啊,你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啊?」

  「不管多少钱,我都要送老师去美国治病。」

  梁军突然说出话来。

  梁军的话,让三姨又欢喜,又担忧,欢喜的是,梁军总算说话了,说话就是
正常了。担忧的是,梁军说不管多少钱,都要给生理老师治病,可是哪来的钱啊?
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一辈子也就赚个十万八万的,上哪里去讨这么多钱?

  三姨嗔怪地道:「军啊,你胡说什么?你家哪来的这么多钱,你拿什么去给
你老师治病?」

  梁军道:「这件事,无论多难,哪怕是卖苦力,我也要做,老师是为了救我,
才这样的。」

  三姨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哽咽道:「那你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那你爸你
妈还能指望上你吗?」

  欧阳老师,楚楚,小妖、敏敏和车嘉佑听了梁军的话,又是担忧又是感动,
这件事看出,梁军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但是,毕竟花费也
太多了,梁军还是个少年,如何能筹划到这么多的钱?

  车嘉佑想了想,道:「这个事,先别着急,要是出钱,也不该你出,应该是
汤恶少出这笔钱。」

  他的话给大家带来一点希望,大家想:「是啊,这个事是汤少作的孽,理所
当然该他包赔损失。」

  即然该由汤少包赔损失,接下来,车嘉佑和梁军开始跑公安局,几天下来,
还是没有发现汤少的踪影儿,发现不了汤少的踪影儿,就无法最后确定嫌疑人,
无法最终确定嫌疑人,就无法提出赔偿。

  一连几天过去了,生理老师还没醒过来,梁军着急了,嘴上起了不少泡。正
在嗟叹,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梁军只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就知道,老师的父母来了。因为老师的父亲和
老师长得很像,他大约有五十岁左右,面向清癯,话却很少,给人一种很冷淡的
感觉。

  梁军赶紧迎上去,恭敬地道:「伯父,伯母。」

  但是两个人压根就没看他,一脸阴沉地走进了生理老师,老师的父亲附下身
去,在观察女儿,脸上现出伤感的神情,而老师的母亲却站在旁边没动,这时候
三姨赶紧站起来让座,她理也没理,只是鄙夷地斜了三姨一眼,还向旁边闪了闪,
似乎是怕三姨脏了她。

  三姨很不快,但是毕竟是生理老师救了梁军,她也发作不得。

  生理老师的父亲掉起泪来,却不想他的太太猛然呵斥了一句:「嚎丧呢?我
还没死呢。」

  老师的父亲一哆嗦,就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大家心里有数了:「感情这
一位不好惹呢。」

  再看看她,和生理老师一点都不像,高颧骨,薄嘴唇,面相上就显得非常不
善,她似乎对自己的威风很满意,操着一口上海腔说话了:「这个事体,我看不
能等犯罪嫌疑人了,要是一辈子抓不着他,难道说,我们女儿的命,就一辈子不
救了吗?」

  这句话大家听了很难听,气氛开始骤然紧张起来,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她,看她最后能说什么来。

  果然,她的妈妈说出实质性问题了:「我看啊,这个事,她当初救谁来着,
就应该由谁来负责,当然了,以后要是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再怎么处理,那就是
另外一码事了。」

  老师的妈妈意味很明显了,就是要让梁军负责,三姨一听就着急了,正要开
口说话,却不想,生理老师的妈妈操一口浓厚的上海腔,抢先发话了:「这个世
道我看透了,我的女儿为了别人能把命舍得,反过来,谁为我女儿担当。」

  梁军本来就是个性情中人,生理老师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把生的希望留给自
己,那一幕至今在头脑中挥之不去,看到生理老师至今还在昏迷中,他的心都要
碎了,特别是,他和生理老师还有那样的情感,生理老师的那种哀婉忧郁都让他
生出我限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现在,生理老师的母亲一句话,就让他受不了了,
脱口而出:「说什么呢?这里还站着个爷们呢!谁不管你女儿了?」

  梁军虽然才初中毕业,但是,当他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谁都没把他当小孩
子,真的就觉得他顶天立地的。只是,感情代替不了理智,尤其是车嘉佑很明白,
生理老师的妈妈是用了激将法,但是他想张口已经来不及了,梁军已经开口了。

  生理老师的妈妈朝梁军翻了个白眼,道:「你算哪根葱?」

  「你甭管我是哪根葱,老师的伤由我来负责。」

  那个妇人瞥了他一眼,愈发不屑:「我看你好像还未成年吧?你是不是现在
上厕所才刚刚不用家长提裤子?你能负得了什么责?」

  这个妇人不相信梁军,她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梁军的父母出面。车嘉
佑心道:「这个娘们儿看问题倒也很准,只是,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到现在还
不知道这件事,梁军的三姨倒是到场了,可是她哪来的钱?她的钱不都是自己给
的吗?」

  想到这一层,他有点头大。

  梁军却不管这些,他听到这个妇人对他的瞧不起,忍不淄恼火起来,要不是
她是老师的妈妈,早就对她不客气了,即便是这样,他的语气也是极其不满,道:
「你说什么呢?你瞧不起人啊?我说,这个事我负责,就是我负责,怎么这么墨
迹呢?」

  「那好,现在病人需要救治,我不多要,连医药费带误工费,我要100万
美元,这笔钱什么时候,你能给我到账?」

  这可是个实际问题,既然负责,你可就要实实在在地掏银子,但是梁军一个
毛头小子,哪里来的钱?一句话就给问住了,吱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先等
我几天。」

  「等?我等可以,我女儿的生命可是等不了,多等一天,多一份危险。」

  这妇人看起来,真不是白给的,句句都说关键的,梁军一下又给问住了。

  车嘉佑看梁军被问得哑口无言,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个妇人也太欺负一个孩
子了,就咳嗽了一声,道:「我来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个事情,梁军有权利不
负责任。」

  那妇人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地瞥向车嘉佑,道:「你算干什么吃的?」

  事实上,一开始这个妇人就注意到了车嘉佑,他的气度,他的做派,俨然就
是个成功人士,她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想
办法逼着车嘉佑出面,此刻车嘉佑出面了,她的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把,但是,
说出的话,却是这么一句话,她在质询梁军时,说了句:「你算哪根葱?」

  现在说了句:「你算干什么吃的?」

  意思差不多,却是一样的轻蔑,足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傲慢,谁她都没放在眼
里,与生理卫生老师的为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车嘉佑强压怒火,才缓缓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公平
不公平,事不公平,谁都有权利说句公道话。」

  那妇人压根就不容车嘉佑把话说出来,就咆哮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说
句公道话?感情不是你的女儿躺在这里,真是笑话,有些人逃避责任,把个吃屎
的孩子推出来,自己躲在一边,谈什么公平,他也配。」

  这话明显是指责车嘉佑了,她是认定了,车嘉佑是梁军的父亲。她的嘴巴也
快,加上男人本来就不善于与人争辩,气得车嘉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是「你,
你,你」的。

  小妖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一个上海婆子气成这样,早按捺不住了,嗖地冲上前,
指着那妇人喊道:「喂,你闭嘴,你知不知道好歹?你女儿受伤跟我爸有什么关
系?是我爸帮着把她送到医院里来的,你不但不感谢,还要这样对待我爸,你有
没有良心?」

  世界上真是一物降一物,车嘉佑对阵妇人,有理说不出,可是换做他的女儿,
倒是一把快嘴,几句话像机关炮一样,把那妇人噎住了,半晌没说上话来,她恼
羞成怒,骂了句:「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有人养,没人教育?」

  这句话可真是戳在了欧阳老师的疼处,她和车嘉佑的事,是她一辈子的痛,
小妖可不就是野孩子?可不就是生得了孩子,没捞着抚养,当下也忍不住了,冲
上前去指着那妇人的鼻子,也开了火。

  三姨本就因为这个事,牵扯到了梁军,恼火得不行,恨梁军不知道深浅,去
大包大揽地惹事,如今看到欧阳老师,小妖为了车嘉佑出头,一家三口不自觉地
站在了一起,心里就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洽在这时,那妇人居然说了句:「说
你们好心?真是笑话,不是你们做的事,你们会好心帮忙?不合乎情理哦。」

  这一句,曾经是某位法官嘴里说出的话,如今在生理卫生老师妈妈的嘴里说
出来,愈发显得尖酸刻薄,当下也加入了战团,立时间,屋里面除了楚楚睁着惊
恐的眼睛,还有愁眉苦脸的梁军,以及坐在女儿面前,默默望着女儿的老师的父
亲外,其余的人都吵了起来,吵闹声都要把屋顶震塌了,引得满走廊里是看热闹
的人,医院里出来了治安,想维持秩序,却根本插不上话。

  梁军实在感到没有意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生理老师那么温柔,怎么她的
妈妈那么可怕,她的爸爸怎么那么胆怯,他想不明白,这个事本来就该是自己尽
一份力的,为什么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人们多怎么了?

  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喊道:「闭嘴。」

  一霎时,满屋的人都静了下来,莫名地看着他。

  梁军喊道:「不要吵了,这个事我说了我负责,就是我负责,跟你们没有关
系。」

  他又冲生理老师的母亲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说着,就冲出了病房。

  大家都愣在那里,突然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
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8、险象

  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命了。」

  众人不解地看着她,三姨关切梁军的安危,急忙问:「妖妖,到底怎么了?」

  小妖说:「这两天,他没事总是问我,哪里有卖肾的,哪里有卖器官的,我
问他问这个干什么,他就说好奇。你们说,他是不是去找这个地方去了?」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梁军的行为也太极端了,救老师心再急,也不至于走
这条路啊。三姨当惩哭上了,央求大家赶紧帮着找梁军,唯独生理老师的妈妈,
脸上有了一丝笑容,道:「这倒是个办法。」

  三姨听了,气得浑身直哆嗦,什么也不说,上前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那女人
当然不是个善茬,当即跟三姨撕打起来,好不容被大家拉开。

  小妖,敏敏,还有楚楚都惦记着梁军,就一齐喊:「还快去找人?」

  说完,她们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等,除了生理老师的父母,这才纷纷地走
了出去。

  关键时候,还是车嘉佑头脑冷静一些,他略作沉吟,就做出判断,对大家说:
「器官出售,应该是去大医院,别的地方不可能。咱们分头去大医院找找。」

  于是,大家边分头到各大医院去找。

  跟车嘉佑想的差不多,梁军真的去了医院,按照他的思维,这个事估计就是
到医院里,跟医生说一声,差不多就能给找到买家,于是,他出门便打了个车,
对出租司机说:「我去医院。」

  司机问道:「什么医院?」

  由于梁军到上海时间不长,对这里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有什么医院,在他
的意识里,这个事大医院的几率肯定要比小医院高,便道:「去一家大点的医院。」

  出租司机听到他这么说,再加上他的口音,就知道,他是个外来的,便打起
了歪主意,拉着他跑起路来,走了大约半小时,才进入一家医院,这也的确是一
家很大的医院,坐落在那里,像个小村子似的,梁军掏钱时候,被吓了一跳,那
司机竟然问他要了150多块,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才进到医院里。

  进到医院,梁军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来到一个医生办公室,办公
室里有五六个医生正在热烈地讨论什么,把他当成了一般的患者,一个医生问了
句:「你找谁?」

  梁军便道:「我来卖肾。」

  但是几个医生讨论的正热烈,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梁军便大声地再次
说道:「我是卖肾的。」

  刚才搭理他的那个医生,愣了片刻,重新问道:「你说什么玩意?」

  梁军就只好再次陈述了一遍,这一次,他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几个人把他
打量了一番,就有人道:「你多大了?」

  梁军想,得往大了说,要不然他们不会收的,便道:「19了。」

  那医生又道:「谈恋爱没钱了,还是上网没钱了?」

  梁军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嘴张了张,就没说话,那医生咳嗽了一声,道:
「你们现在这年轻的啊,真想不明白,你说有这么好的体格,出去干点活,不一
样能赚钱吗?干什么动不动就卖肾,卖肝的?」

  另外一个医生道:「现在的年轻人,宁肯卖肾,也懒得工作,都这样,完了,
现在的青年一代算是废了。」

  梁军本来今天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被这医生鄙夷了一番,也恼火起来,就道:
「我愿意卖啥就卖啥,哪那么多废话?」

  几个医生看他生气了,就不再理他,转身又去讨论,梁军这回可生气了,大
声嚷起来:「我要卖肾,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吧?」

  先前的那个医生,看着他说:「你有身份证吗?你做过体检吗?你什么血型?
行了,你别在这捣乱了。」

  说着,就拉开门,把他推了出去。

  梁军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恨恨地拍着门,喊道:「我卖肾,你们凭什么阻
拦我?」

  他的样子引起了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的注意,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梁
军回头见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刚想问,你是谁,那人便苦笑着说:「没有用的,
这些人哪有个为咱老百姓办事的。」

  这一句话引起了梁军的共鸣,就产生了亲切感,嘟嘟囔囔地跟着这个人坐下
了。

  那人歪着头看了看他,试探着问道:「家里急需用钱?」

  梁军点点头,并未答话,那人又叹口气,道:「可怜啊,咱们这样的穷困人
家,没有招啊。」

  梁军家本就是农民出身,现在被几个医生推出来,生了一肚子气,而眼前的
人不仅是个农民,还是个穷人,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对这个人
产生了好感和信任。

  他忿忿地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要是没有急用,谁出来卖肾。」

  那男子就连连点头,又神秘地问道:「遇到难处了?」

  梁军便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又把生理老师父母苦苦相逼的事
说了一番,那男子竖起大拇指,道:「仗义啊。」

  接着又说道:「嗯,也就这个招了,别的没什么办法了。」

  梁军被他一赞,心里热乎乎的,又听这人一说「就这一招了。」

  就似找到了知音,感觉到自己的决策没有错,接着问道:「卖个肾,没事吧?」

  那男子一伸脖子,道:「别听他们吓唬,一点事没有。」

  梁军更没有顾虑了,但是一想自己刚才的遭遇,就有些气馁,说:「可是这
些人,他们……」

  那男子接口道:「恐怕啊,你卖不了。」

  「为什么?」

  「他们这里太慢,等所有的手续都办下来,得一个月。」

  「啊!那不什么都晚了吗?」

  梁军着急地说。

  那男子脸上现出一副犹豫不定的神情,摇摇头:「真难为人,咳。」

  「大叔,你想说什么?」

  「咳,我拿不准主意啊,这个事,我帮了你,是我作孽,不帮你,看你又有
急用……」

  「大叔,你要有办法,就帮帮我吧,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我倒知道一个地方,我的孩子就是在那里办的,人家价钱给的也公道,不
像这里,还得吃回扣。」

  「好啊,好啊,大叔,你领我去呗。」

  「孩子,你可得想好了,这个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大叔,我想好了,只要能救活我老师,怎么都行。」

  「这孩子仗义,我一定帮你,那咱们就走。」

  这男子一转身,刚才貌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又转瞬消失了。

  两个人便说着话,来到电梯前,电梯门一开,里面的人哗啦一下涌出来,梁
军刚要往里进,一个人一把拽住了他,他回头一看,竟然是楚楚老师。

  「悬,你干什么去?」

  「老师,我有点事,你回去吧。」

  梁军朝老师打个招呼,便挣脱开老师,往电梯里进。

  「悬,你回来,你不要做傻事啊。」

  楚楚老师再次冲上前去拽他。这时候,那个中年男子朝外面使了个眼色,接
着旁边过来两个年轻人,猛进地拥挤起来,楚楚老师被一下挤到了一边,电梯门
一下关上了。

  楚楚老师一下就慌了,她疯了一般跑向另外一个电梯,一边跑一边拨打电话:
「车总吗,我发现梁军了,可是,他挣脱了……」

  正在外滩附近匆匆忙忙地走着的车总,正在和小妖进行一番讨论,父女俩的
神色都不是很好,小妖的脸气得绯红,愤愤地说:「爸,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怎
么会这么冷血,悬都这样了,你都不肯救他一下。」

  车嘉佑道:「不是爸爸冷血,是这个事不合情理,我这属于帮谁呢?要是给
悬治病,也有情可原,毕竟看着,这个谁的面子,都可以。可是他也是用来给别
人治病,而且这个事的责任根本不在他,只不过是他头脑发热,让人家一刺激,
就抢着去办出这样的傻事。那叫一百万美元啊,折合人民币是八百万啊,将近一
千万了,你爸我是不是有钱没处花了?退一万步说,我花了这笔钱,能把人救活
也好,可是万一救不活呢?」

  「爸爸,你就当这钱是为我花的行不?」

  小妖近似于哀求地看着她的父亲。

  「笑话,他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的男朋友吗?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们能成吗?」

  「我已经决定了,等上了大学后,我就跟他确定关系。」

  小妖果决地说。

  「胡闹,他哪里值得你这么做?你看看,这是什么性格?这么冲动,这么极
端,为了一句话,就要去卖肾,他尊重父母吗?身体是父母给的,他有什么权利,
想卖肾,就卖肾?」

  就在父女两个喋喋不休争执的时候,梁军跟着那个中年男子,走进了一个独
门独院的小楼,两个人一进院子,大门就关上了。

  梁军回头看了那两扇大门,心里有了一丝不安。

  当他们进入楼里的时候,身后的门随着也关上了,梁军心里莫名地一颤,脚
步停了下来,中年男子回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那温厚淳朴的农民笑容,
眸子里射出的是蛇一样的光芒,梁军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说道:「我回去再考
虑一下。」

  那男子不说话,直朝他的身后点了点头,不等他回头,身后上来两个人,抓
住了他的胳膊,接着用一个帕子,捂在他的鼻子上。

  梁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9、谁更狡猾?

  当梁军从楚楚手里挣脱,电梯门一关上,楚楚就发疯一般冲向另外一个电梯
门,可是,另外一个电梯已经升上去了,楚楚只好把电话打完,随后,她意识到
一个问题,既然梁军从这里走出去,就该问问,他是不是来卖肾了。

  她来到医生办公室,六个医生还在激烈的争论,看到相貌如天仙,气质出众
的楚楚,六个医生立时忘记了争论,都把热切的目光投放到楚楚身上,也特别积
极地回答楚楚的问题。

  「是有那么个小子,说是要卖肾,我们以为他是捣乱,就让他走了,早知道
他是你的弟弟,就把他留下了。」

  几个医生听说,刚才的小伙子是眼前这位美女的弟弟,都后悔起来,要是知
道,那个小伙子有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姐姐,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赶他走,他们会好
好地把他留下来。

  踉踉跄跄地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楚楚的两腿发软,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簌
簌流下来,以至于她再也忍不住,竟然坐在长椅上,号啕大哭起来。

  「悬,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悬,你怎么这么傻,干嘛要卖肾啊?」

  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两个小伙子来到她身边,他们给楚楚递过来纸
巾,然后神秘地告诉她,他们知道他的弟弟去哪里了,他们刚才看见那小伙子,
和一个中年人走了,他们知道那个中年人住在哪里,在这里哭,不如赶紧追上去,
或许还来得及。

  楚楚听了,连忙止住了哭声,连连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两个人拍着胸脯保证:「这是千真万确的,不过,这是个得罪人的事儿,我
们……」

  楚楚听明白了,连忙道:「明白,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报酬的。」

  话说到这里,楚楚破涕为笑,对两个人说:「看我哭得这个样子,我先洗把
脸。」

  说着,就去了卫生间洗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脸上已经容光焕发,把两个小伙子看得都傻
掉了。

  几个人接到了车嘉佑转达的楚楚老师的电话,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
医院,但是,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却被一个医生告知:「楚楚老师,跟着两
个年轻人走了,说是去找那个卖肾的小孩去了。」

  满以为这下就找到了梁军,却不想是这样一个结果,大家面面相觑,车嘉佑
情急之下,就埋怨道:「怎么老师和学生,都一个脾气?怎么都……」

  他本想说,怎么老师和学生都魔魔怔怔的?但是看到三姨那欲哭无泪的眼神,
就把后半句给噎回去了。

  心急如火的三姨哪里还顾得车嘉佑说什么,拿出手机来,就给楚楚拨了过去,
但是,楚楚的手机却是一直在占线状态,始终不接电话,三姨急得眼泪在眼圈里
直打转,嘴里念叨着:「这是谁啊?怎么打起来没完了?」

  本来对三姨和车嘉佑关系很是不以为然的欧阳老师,此刻,因为关心梁军的
生死,也念叨起来:「这个楚楚,搞什么搞?好歹等我们来了后,一起去嘛。」

  忽然三姨惊喜地叫道:「通了,通了!」

  大家闻听此话,立即围拢过去,可是老半天,楚楚也没接电话,三姨手都哆
嗦了,道:「快接电话啊。」

  一干人陷入了焦灼中……

  且说,梁军被人用一个帕子捂住了鼻子后,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人抬到
了一间屋里,也不知道。

  这时候,先前那位中年人走了出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梁军,摇摇头道:「小
伙子,你是没办法卖了,你只能捐肾了,反正就算把钱给了你,也没用,谁让你
生在那么穷的家庭,算了,下一辈子投胎到一个富豪家庭吧。我估摸着,你的肝
也不错,眼角膜也不错,你还是这么年轻,什么器官的质量都很好。」

  说完,他冲旁边的人道:「准备一下,开始吧,看看,只要能用上的,就摘!」

  走出这间屋子,他揉揉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老
是眼皮跳。」

  十分钟后,梁军被人推了出来,他浑身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手术台上,一
动不动,已经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戴着口罩,拿着手术刀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护士模样的
人,来到梁军面前,那个护士很快被梁军胯下的巨物吸引着了,她目不转睛地看
着那个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医生模样的人如同喝酒了一般,摇摇晃晃地,拿起手术刀,看着梁军,道:
「呃,又是一堆肉。」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术刀在手里拍着,这是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过去他错
过很多次,命运原谅了他,可是这次却惩罚了他,那个手术刀不知道怎么的,就
划破了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他骂了一句,赶紧去处置自己的伤口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楚来了,她身后跟着那两个小伙子,那个貌似农民的中年
人,一看这个地方竟然进来了陌生人,脸色刷地就变了,厉声喝道:「你是谁?」

  楚楚道:「我是你刚才领来卖肾的那个男孩子的姐姐,请你让他出来见见我。」

  那男子眼珠一转,道:「我没见过你的什么弟弟,更不什么卖肾。」

  楚楚听了他说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声音也严厉起来:「你这个人怎
么这样?明明是你领走了我的弟弟,为什么不承认?」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领你弟弟来了?」

  「是我的朋友看到你领来的。」

  楚楚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个青年人。

  「他们的话你也相信?」

  中年人玩世不恭地道。

  「说吧,你到底放不放人?」

  楚楚气坏了。

  「不放,你能怎么着?」

  「我去报警。」

  楚楚说着,转身就走。

  「可惜晚了,你走不了了。你不该进来啊,只要你进来,就走不出去了,我
正愁肾源太少了呢。」

  中年人笑了起来。

  楚楚大吃一惊,连忙对身后的两个青年人喊道:「两位大哥,咱们快走。」

  说着就往外闯。

  可是,两位青年人一动不动,冷漠地看着他。楚楚吃惊地看着两个人,半晌
道:「你们……」

  那中年人哈哈笑起来,掏出一支烟来,点上道:「他们是我的人。」

  楚楚总算反应过来,他看着这两个人,气得脸色通红,指着他们鼻子骂道: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有人性吗?别人失去了亲人,本来就够了痛苦,你们居
然还要接着骗,你们还是人吗?」

  两个人青年人居然一点不脸红,他们嘿然笑道:「怪只怪你自己,谁让你相
信得来着?其实,当时,也没想到骗你,只怪你太漂亮了。」

  接着他们争着对那中年人说:「老大,咱们先不要着急去她的肾,就让她在
这里陪咱们哥们儿快乐几天,不好吗?」

  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不错,是个很好的创意。来,我现在就品
尝品尝这个妞儿。」

  两个青年人高兴地跳起来,走过来就抓住了楚楚的胳膊,把她往旁边的屋子
里拖,楚楚此刻才知道,她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拿起手中的包,就开始往两
个人的头上砸,怎奈,她根本就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两个人拖到
了屋里,然后两个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楚楚警告道:「放开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现在把我放开,你们还有机会,
否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两个人**笑着,道:「省省吧,真以为你是女皇呢?你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
也不用你弟弟出来卖肾了。」

  楚楚实在没有力气了,挣扎不动了,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人欺负
的命运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门开了,一伙持枪的警察闯了进来,两个正在得意的青年人傻掉了,半
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当警察冲进那间手术室的时候,吃惊的发现,一个赤条条的女护士,正蹲坐
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而旁边的地上,一个人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解救了。

  在医院里,楚楚给躺在床上梁军喂饭,经过这场变故,两个人的感情更加进
了一层,梁军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楚,看得楚楚脸红红的,羞答答的,腻声道:
「看什么呢?」

  梁军却答非所问地道:「你说,你那时候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是骗子的呢?」

  楚楚道:「那还不明摆着吗?如果不是他们内部人,他们怎么知道那人把你
领到哪里去了?既然知道,他们一定是一伙的。」

  梁军一想,果然很简单的道理。接着又说:「那你是怎么把警察领去的呢?」

  「我借口说,我要洗把脸,就在卫生间,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在哪
个医院,他们就派最近的警察来。我又把手机调到无声状态,所以,等警察给我
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按下按键了,这样就始终保持通话状态,警察就用这样的方
式,定位了我的位置。」

  梁军心里骇然,暗道:「不得了,当老师的脑瓜子就事好使,自己以后在她
面前要小心些呢。」

  两个人正在唧唧呱呱地说话,突然,生理老师的父母又进来了,两个人一进
门,就阴沉着脸,尤其是她的妈妈,脸色很难看,操着一口上海腔,道:「侬倒
是讲,小雅的医疗费怎么办?」

  两个人本来很好的心情,一听到生理老师的父母旧事重提,心情一下就沉了
下来,这个可恶的问题,真是太让人烦恼了,躲也不躲不开去。

  正在难堪之时,忽然,敏敏从外面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叫道:「不好了,小
妖跳黄浦江了。」

  「啊?」

  两个人一下跳起来,梁军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0、打欠条

  梁军来到江边,看见车嘉佑正哭天喊地的央求人下江给他救人,他高喊道:
「谁下去把人救上来,我给他一百万。」

  一群人远远地站在一边,指指点点的,也有人脱衣服,这时候,梁军一边跑,
一边嗖嗖嗖把衣服扔了,到了岸边,定睛一看,只见江里小妖正在沉沉浮浮,一
会儿脑袋露出水面,一会儿一个浪打过来,就不见了,闻讯赶来的欧阳老师一见,
大叫一声:「妖妖……」

  就昏了过去。

  梁军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跳进江里去了,哗啦呼啦地往妖妖挣扎的地方游,
此时,又有几个人往妖妖处游过去,大家争先恐后的,看样子倒像是一场比赛。

  梁军从型不是个安生学习的主,下河钓鱼摸虾的事没少干,噗通噗通几下就
游到了江心,正四处撒目小妖的下落,忽然就觉得脚踝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接着
身子往下一沉。

  梁军知道,在水中要是被溺水者这样纠缠着,就完了,此刻,他暗叫一:
「不好。」

  赶紧往外挣,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他猛地吸口气,沉到水面,那拉着
自己脚踝的手却放开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小妖,小妖冲着他做了个调皮的手势,
这下可把梁军弄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想明白,小妖已经靠近了他,并把背部给了他,然后冲他做了个手势,
梁军懂了,她是要让自己把自己救上去。

  于是,他从后面带着小妖,浮出水面,开始往岸上游,岸上的人开始发出欢
呼声,车嘉佑也停止了哀求,只是紧张地盯着水面上,两个年轻人,嘴长得很大,
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欧阳老师此刻也被人救醒,脸上还挂着泪,但是人却看着水
面,嘴里不住地喊:「悬,加油,悬,加油。」

  结果已经毫无悬念,梁军很快把小妖带到岸上,其实,他根本没费多少力气,
在水里,小妖也在使劲的。等到上了岸,岸上的人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声,人们赶
过来,把梁军围在中间,嘘寒问暖,梁军俨然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

  车嘉佑见是梁军把女儿救了上来,也不说什么了,心情复杂地围在了女儿身
边,欧阳老师也破涕为笑地拉着女儿的手,一家人此刻聚在了一起,远处的三姨,
心里一阵酸楚,扭身走了。

  梁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默默地往回走,但是围观的人群却不干了,他
们把梁军拽住,簇拥着来到车嘉佑的跟前,一齐喊道:「给钱,给钱。」

  车嘉佑此刻才想起自己的承诺,再加上眼前搭救女儿性命的是梁军,就有些
尴尬,他无意中看了欧阳老师一眼,欧阳老师也正好在看他,他的脸一下就红了,
刚想说点什么,梁军却挣脱开人群,兀自走了。

  梁军走了,其他几个下水的人却不干了,他们来到车嘉佑跟前,道:「这事
怎么说?虽然我们哥儿几个白跳了一回,没救着人,但是好歹是下去救人了。」

  车嘉佑当着大家的面,也不能太小气了,当即拿出钱夹子来,没人发了厚厚
一沓子钞票,才算了事。

  小妖听说父亲刚才在岸上为了救自己,许下了重金,倒也有些感动,但是,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便宜了父亲,就道:「看起来,我在爸爸心目中,还是
没有钱重要。」

  车嘉佑一听,眼珠子瞪得铜铃一样,委屈地道:「你还要我怎么样?小祖宗?」

  「悬把我救上来,你怎么一分钱不给?你的一百万呢?」

  「我给还不行吗?我服了,我不光给他一百万,而且是一百万美元,行了吧?」

  小妖眼睛瞪得老大,半晌一下扑到车嘉佑身上,使劲地亲了车嘉佑的脸一下,
接着又像个小猫一样,乖乖地抱着车嘉佑的胳膊,低声道:「老爸,我再也不惹
你生气了。」

  看到女儿和自己这么乖,车嘉佑心里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他喃喃
自语地道:「老爸给,要是没有了妖妖,我要一千万有什么用?」

  小妖听到老爸的自言自语,想想自己逼老爸的嘲,心里很是歉然,眼圈一下
红了,车嘉佑见女儿眼圈红了,自己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了,而欧阳老师见到
前夫和女儿的这样,本是亲热的一家,现在却独独地把自己分开去,心里酸得难
以承受,站起身来,低着头惶惶地走了。

  车嘉佑和小妖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各自都不知道打起了
什么算盘。

  晚上,梁军正在床上躺着,想着白天的事,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也太怪了,小妖根本就不是溺水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比自己的水性
还好,怎么却要别人去救她,怎么会溺水?

  正在这里苦苦琢磨,门开了,车嘉佑和小妖走了进来,梁军赶紧坐起来,招
呼了一声:「梁叔。」

  他叫得很别扭,他不知道是该叫姨夫,还是该叫梁叔,再加上自己和小妖的
这个关系,实在是叫不出口。他叫完了,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三姨,只见三姨
也是别扭的不行。

  以前关系没有捅破,就那么偷偷来往,倒是很热烈,现在,关系都捅破了,
而且,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车嘉佑,欧阳和小妖在一起的情景,心里已经很凄然,
如今看到车嘉佑和小妖一起出场,实在是无法面对。

  而车嘉佑看上去也是很不自在,现在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他和梁军的关系都
不知道该怎么理顺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悬啊,今天要不是你,小妖就真不知道会怎
么样了,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梁军一听是这个意思,赶紧摆手道:「车叔,可别那么说,我救小妖是应该
的,我和她是……嗯,同学,怎么还用感谢了?」

  梁军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因此话说得也不是很利索,两手交互搓着,不
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了赶紧结束这样的谈话,车嘉佑赶紧说明来意:「你看是这样,我说了,
谁救了小妖,我就给谁一百万。」

  梁军一听这话,可就着急了,他道:「车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妖是
我的,那个……嗯,同学,我救她怎么还要钱呢?那我成了什么了?」

  梁军脸胀得通红,很不高兴。

  看到梁军的这个态度,小妖无比幸福,而车嘉佑也非常欣慰,但是,此刻,
他是从本心里想帮助梁军了,就赶紧打断梁军,道:「悬,不是那个意思,你没
听明白。我是说,你不是现在正需要一笔钱吗?你老师那边不正需要治疗吗?我
这里有,我帮你交上嘛。」

  「那也不行,那成了什么了,这是我的事,怎么能叫车叔帮我交,我不能要。」

  梁军听说是这么个事,还是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要是真拿了这笔钱,简直是
一种作弊行为。

  车嘉佑毕竟是个成功人士,看人,看事,能看到核心问题,他知道,梁军是
从骨子里想救老师一命,老师是他最关切的,所以,他严肃下来,道:「那么我
问你,你什么时候,能把钱凑齐?还去卖肾吗?你知道卖一个肾,多少钱?医院
里才十万,黑市上才3万,而你昨天要不是楚楚老师去的及时,你一万都拿不到,
你的身体是你父母给的,你凭什么拿去卖?还有,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楚楚老师
为了你差点丧失生命?」

  一个肾到底多少钱,梁军并不知道,他以为会很多钱,现在听说,医院里卖,
才10万元,而黑市上才3万,吓了一跳,心想要是昨天自己真卖了肾,那距离
一百万美元还早呢,而且昨天要是楚楚老师没去,自己就没命了,那就惨了,而
且万一楚楚老师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做的孽就大了,想到这里,他不说话了。

  「你现在,为了你可怜的自尊,这么拖着,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拖来拖去,
你就把老师的病给耽误了,到那时候,你就是害死你老是的罪魁祸首,知道不知
道?」

  梁军听了这话,一下就僵住了,他脸色变得很差,车嘉佑说得话,击中了他。

  「当初,你不承担这个责任,别人谁都不会说什么,因为这的确是不是你的
责任,而且你也没有能力承担这个责任,你是个未成年人嘛,可是你既然一定要
承担,那么男人说话,就要一诺千金。」

  近来发生的事,让车嘉佑看清了梁军的性格,他很感性,很热血,敢作敢为,
却又做事不记后果,所以说起话来,每一句都击中梁军的要害。

  长时间的沉默,最后,梁军道:「那算我借你的。」

  「什么借不借的。」

  车嘉佑不以为然,他心里的话就是:「你能还上吗?你指望什么还我?」

  但是梁军坚持说:「我写个借条吧,这个钱,一定是我借的,要不然,我不
用。」

  他的犟脾气上来了,坚持要写借条,这倒让车嘉佑很是欣赏了。

  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写了借条,车嘉佑心里感到好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
然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处理起财物问题来,也就抱着一个哄着孩子玩的心态,看着
梁军歪歪扭扭地写下借条,签上名字,还煞有介事地找来印泥,摁上手印。

  车嘉佑收好借条,站起来道:「明天,我就派人来处理转账。」

  梁军连声道谢,接着小妖就抱着车嘉佑的胳膊离开了,梁军看着他们离去,
赶紧拿出手机来,发出了一封短信,不一会儿,小妖脸上红扑扑的,敲门进来,
她眉眼都是笑,看着梁军:「招呼人家回来干什么嘛?」

  三姨见了,知道两个人要腻歪,就赶紧躲出去,小妖美个兹地走到梁军跟前,
张开双臂,就要拥抱梁军,不想却被梁军一把推开了,他神情严肃地道:「站好
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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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1、把她放在梳妆台上

  梁军把小妖拉到跟前,严肃地命令她站好,起初,小妖还以为他是在闹着玩,
可是后来,发现梁军真的是很严肃,就有点打怵了,她可怜巴巴地盯着梁军道:
「军啊,你怎么了?看你阴沉个脸,多吓人啊?」

  看到小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军心里生出许多怜爱,但是,话没说清楚,
他还是板起个脸来,问道:「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小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仰看着梁军。

  「就是,你掉到江里的事。」

  「呃,」

  提到这件事,小妖松了一口气,道:「这些天,我就动员我老爸,帮你把医
药费附上,可是,我老爸总说,这个事,不该由你负责。」

  小妖也懂事了,她虽然爱梁军,但是,老爸也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自己不
能在梁军面前,什么都说,把老爸给彻底出卖了。

  「然后呢?」

  梁军依然很严肃。

  「昨天,我听说,你差点被人给取了肾,就吓坏了,我生怕,以后你再去干
这样的傻事……」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昨天听到梁军差点就没命的消息时,自己几乎要崩溃掉
的感觉时,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雾,眼圈又红了。

  「我就再次去逼老爸,帮帮你,可是老爸还是坚持说,你不该这么犯傻,我
就威胁他,说要是他不拿出钱来,我就跳江,可是他不信,我就跳一次让他看看,
没想到,你来了。」

  小妖的陈述,跟梁军的猜测差不多,他眼前浮现出,当时小妖为了帮助自己,
威逼车嘉佑,然后果敢地跳江的那一幕,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感动,还有后怕,
如果小妖万一淹死了,自己也就完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
神色更严肃,语气更严厉了:「你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人还怎么活啊?
嗯?你光想你自己,想不想别人了?」

  他想说的是,你死了,我还怎么活?但是,经过一场场变故的梁军,似乎是
成熟一些了,就说成了让别人怎么活?但是,他的发乎于内心,他的出于真情,
小妖怎么能看不明白,再加上,昨天当自己跳进江里的时候,梁军发疯地往江里
跳,去救自己的情景,让小妖深切地明白,梁军真的是在意自己。

  世界上,女人无论多大,都是一个心思,要看男人对自己有没有真心,只要
男人有那分真心,就满足了,哪怕他是穷光蛋,也在所不惜地去爱他。小妖也不
例外,现在看到梁军那因为关切自己,而发怒的样子,不仅没有气到她,反而让
她多了一份幸福,一份满足,一份甜蜜,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扑到梁
军的怀里,柔声道:「不怕的,你不知道,我水性很好的,我那是吓唬我老爸。」

  她的话让梁军糊涂了,他把小妖的脸捧起来,专著地看着,问道:「那我就
不明白了,你水性好,你爸怎么不知道?昨天在江边吓成那个样子?」

  小妖脸上现出一丝小促狭,呵呵地笑起来,道:「我爸活该他不知道,从小
到大,他只知道满世界地跑着挣钱,也不知道我在家干什么,每回他知道,回家
给我塞一大把钱,却从来也不陪我,没有了他的管束,我就像个野孩子,疯得不
成样子,先是花钱请教练教我游泳,后来不过瘾,就去河里,江里游泳。再说了,
一般孩子长大了,有许多秘密是家长不知道的,你说你吧,和人家坏,你爸爸,
妈妈知道吗?」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自己和梁军几次三番偷尝禁果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
连忙把脸埋在梁军的胸口上,两个人不由得摩擦起了电,梁军只觉得一股控制不
住的欲望从下面膨胀起来,那股霸气让他觉得直要把全世界都征服了,而小妖也
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股巨大,让她暗暗惊心,有些害怕,当下想要逃
跑,可是腿都软了,哪里逃得掉,早被梁军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把小妖三把
两把脱了个精光。

  只见这丫头的胸上,似乎比之前更有膨胀之势,大有不可遏制的事态,茁壮
起来,两颗红玛瑙煞是喜人,便伸出舌头去,轻轻舔舐起来,小妖只觉得浑身着
火一般,嗷嗷地叫起来,两腿间的窝子一股股的水流了出来,梁军无师自通地把
她放在梳妆台上,分开两腿去看时,那些稀疏的小毛,开始变多了,而毛的下面
的那一团小隆起,早已泥泞不堪,拨开看时,两片唇格外粉嫩,让他忍不住用嘴
啜了一番,小妖早就叫得高一声,低一声的,让梁军雄心大发,把一杆钢枪放在
那里,只一挺身,就全根没入了,再没有先前的那样艰涩,滑畅得很,就伴随着
小妖的声声尖叫,奋力耕作起来……

  两个人毕竟是岁数小,只顾自己,完全就忘了三姨的存在,此刻,在另外一
个屋子里的三姨,听到两个人大呼行声,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像发了
洪水般,她捂着耳朵,喃喃道:「要人命了。」

  小妖走后,梁军热潮褪去,满满想起了车嘉佑借给自己钱的事,便陷入了沉
思:「既然,钱已经有了,就抓紧给老师治疗吧,这个事早一天,就多一分的希
望。」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因为给老师筹措医疗
费,还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得去看看去。

  于是,赶紧出了门,来到医院,他现在与三姨住的地方,是车嘉佑给提供的
住处,离医院不远,是以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生理老师的病房。这件事从头到尾,
都是车嘉佑帮的忙,当初把生理老师送来的时候,他很大方,什么也不说,就给
生理老师弄了个高间,也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一间病房。

  梁军进来后,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老师还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他就觉
得不对劲:「人呢?」

  自己不在,昨天自己差点出事,大家都找自己,楚楚老师差点出事,三姨得
照顾自己,那么小妖和欧阳老师,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再让人家出力了不
是,也就是说,作为生理老师的父母,出于最起码的舔犊之情,现在也应该情不
自禁地守在女儿身边不是?

  可是,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梁军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有什么事,能比自
己女儿的命要紧?」

  他走进生理老师,发现她的嘴唇发白,干裂了,显是很久没喝水了,就赶紧
找来护士问:「老师,今天喝过水吗?」

  护士说:「我不知道,反正,这里一天没有人。」

  梁军火了:「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护士也不示弱:「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就不用你管了,你们作为病人家属,
怎么没人照顾呢?」

  梁军也不跟她理论了,赶紧找来水,一点点地给老师喂水,然后又去找来流
质食物,一点点地给老师喂饭,忙了半夜,才不知不觉地睡去。

  早晨八点多钟,三姨提着肉粥,还有包子来了,看到梁军,满脸的不自然,
放下饭,说了句:「快吃吧。」

  就走了。

  梁军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吃饭,顺便给老师喂了点流食。九点多的时候,外
面有人来了,梁军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老师的父母来了,他心里稍微有了些安
慰:「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来了。」

  生理老师的父亲还是那副养不活的样子,来了就躲到一边,偷着打量一下女
儿,而生理老师的母亲,则一眼没看女儿,却气势汹汹的,朝梁军问道:「怎么
样,你的钱准备好了吗?」

  梁军一下就火了:女儿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没过来看一眼,照顾一下,现
在来了,什么都不问,开口就是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钱重
要?

  他想起,车嘉佑在小妖落水的时候,那种绝望地求救,就感觉到,做人的差
距太大了。

  他的火气只要点起来,就非得爆发不可,本来,他昨天已经把钱借到手了,
但是现在,他非要气气对方不可,就道:「我没那么大本事,我搞不来。」

  「你昨天不是去卖肾了吗?」

  生理老师的妈此刻还没听出了梁军话里的不悦,还在好奇地追问着卖肾的事,
他这句话,一下就把梁军的火扇得更旺了:这是什么人啊?这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居然盼着别人用命来换钱。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道:「肾哪是那么好卖的?
人要是把肾卖了,那不就完了吗?」

  谁知那女人竟然道:「那我不管,反正,你得赶紧把钱凑齐。」

  梁军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那,你管什么?你是不是只管钱,
不管你女儿的生死?」

  生理老师的父亲终于说话了,他道:「小伙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不等他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闭嘴,我没有这样的长辈,你们也配?你们
的女儿在这里一天一夜,干得嘴唇都裂了,你们也不过来照料一下,要钱了,你
们来了。天下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

  生理老师的父亲脸一下变得煞白,再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母亲则抢过话来,
尖着嗓子道:「照顾不照顾,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但是,钱少我们的一分都
不行。」

  「好像没有这个说法吧?我们凭什么就要出钱?」

  说话的是车嘉佑,他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听得心里的火忽忽地烧,听见这妇
人又搬出这话来,就接上了茬。

  「你们想赖账是吗?那好,咱们法庭见。」

  妇人气势汹汹。

  「随你便,我倒像看看,我们凭什么就出钱。」

  车嘉佑不慌不忙。

  那妇人怨恨地盯着车嘉佑,眼睛像蛇一样,发出阴森的光,半晌从嘴里冒出
一个词:「贱种。」

  在场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谁都很少说出这样具有难以言说的鄙视
和侮辱的词,车嘉佑本就是一方极有威势的成功人士,从上海到小镇,何曾有人
敢这样谩骂他?现在被一个女人这样骂,胸中的怒火实在难以控制,蹭地一步跨
到她的跟前,还不等他有所举动,眼前却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竟是三姨,
她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忘了?」

  说着,转过身来,啪地在那妇人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真是又快又狠,那妇人
没防备,一半脸顿时红肿起来。三姨真有两下子,打了一耳光,嘴里居然还说道:
「我真替夏老师感到害臊。」

  原来生理老师姓夏。

  那妇人被三姨打了一耳光,整个人都要咆哮起来,冲上来就要跟三姨撕扯,
被他的老公拉走了。

  三姨很少与人发生争执,今天一是那妇人太过份,二是她惹了梁军,三是她
惹了车嘉佑,两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要是男人打了女人,好说不好听,闹
不好还要负法律责任,而女人打女人,那就是争执,于是,及时出手教训了那婆
子,但是,打过了之后,又害怕起来,迟疑着问车嘉佑:「嘉佑,她们会不会真
去法院告我们?」

  车嘉佑倒是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道:「她指望什么告咱们?第一,夏老师
的伤是怎么发生的,公安局已经做出了结论。二是尽管这个事责任不在我们,但
是我们已经对夏老师的伤做出了积极的处理,三是在这个事件处理中,她们对自
己的女儿的伤,丝毫不关怀,来来照顾都不照顾,却鼓励未成年人去卖肾,险些
酿成大祸,他们要是不怕承担法律责任,要是不怕丢人,就去告。」

  这几条在车嘉佑的嘴里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让三姨放下心来,而梁军
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暗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像车叔一样,遇事冷静,多长脑
子,这才是真男人。」

  梁军正在这里想,那边车嘉佑转向他,道:「悬,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半
夜,觉得在出钱这件事上,咱们有点欠考虑。」

  梁军一听,当场傻掉了:「这是什么意思?车叔怎么会反悔了?可是车叔反
悔了,自己也没有权利一定要人家给自己出钱啊?」

  想到这里,梁军脑袋都大了,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本来自己还以为,先把老
师的事解决了,下面自己该赚钱还账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故。

  他闷声道:「梁叔,你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2、掀开老师的被子

  车嘉佑根本就没注意到梁军的沮丧,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对于夏老师的伤,
咱们已经做出了努力,出钱治疗了,出人护理了,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不该我
们做的,我们也做了,道义上和法律上,我们都说得过去了。那么下一步,如果
我们给出这一百万美元,就得划清这个责任了,不能再这样不清不白的了,该是
谁负责,就谁负责。所有的护理也好,医药也好,都在这一百万里了,别再什么
都揽在我们身上了。」

  车嘉佑是从事情的情理上说的,他对于夏老师只是因为三姨,才从道义上这
么做,他不像梁军完全是从感情上考虑,是从报恩的角度去想事,从未考虑是不
是亏了,是不是不公平了。

  刚才,梁军以为车嘉佑是反悔了,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现在听车嘉佑这么说,才知道,车嘉佑原来是这么想的,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哪
里还好意思再坚持一些东西?再说,经过几场变故,他也逐渐明白一些道理,对
于夏老师,能报恩的心意自己都做到了,而且也正是为了报恩,三姨才鼓动了车
嘉佑出这么大的血,这一段时间人吃马喂的,花了很多了。特别是,妖妖耍尽心
思,逼迫车嘉佑掏出了一百万美元,这个血人家出得太冤了。

  三姨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三姨,小妖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小妖,
如果没有小妖和三姨,车嘉佑哪里会给自己出一分钱?进一步说,如果没有自己,
车嘉佑认识夏老师是老几?谁会给她出一分钱?

  车嘉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做人得知趣,这个时候要是再跟车嘉佑坚持什
么,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天知道,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想那么多的事,他赶紧点头,像鸡
啄米一样。

  车嘉佑哪里知道,这个小子顷刻间想了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
去:「你也发现了,这一家人不对劲,对自己的女儿的伤势根本不管不问,却只
问钱,所以,要提高警惕,这个帐得弄明白了,不能轻易就往外打款。」

  车嘉佑是企业家,说着说着,就说出了企业家的术语,也正是因为他是企业
家,在钱款的运作上,警惕性格外高,格外注意。

  这倒是梁军没想到的,他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车嘉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见梁军一个劲点头,比起小妖经常性地跟他闹
情绪来讲,态度特别诚恳,这让他很是舒服,有一种教导人的满足感,便挥挥手,
道:「抓紧时间休息吧,我回去了。」

  刚要往外走,却见三姨站在门口,眼睛不拐弯地望着自己,便随口问道:
「你不出去逛逛?」

  而三姨则因为昨天晚上梁军和小妖的闹腾,让她好生难受,有一种无法喷泄
的情绪,在身体里奔窜,现在车嘉佑无意地一句询问,她理解成车嘉佑跟她打哑
谜了,脸刷地红了,扭扭捏捏地跟着就走。、车嘉佑本没想那么多,一见三姨的
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想自己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便拉着三姨出了
郊外,在车上玩起了车震。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姨和车嘉佑之间,自从
上回被梁军撞到,再没有过,真是积累了不少情绪,现在上了阵,一连要了好几
回,疯狂得不得了,弄得车嘉佑后来很狼狈,一个劲地说:「这娘们,惹不起了。」

  梁军可没注意到三姨和车嘉佑的事,他一直在想心事,闷了半天,就闻到一
股怪怪的气味,说起来,这个气味真不是什么好气味,说白了,就是人裤裆里的
那个味儿,梁军要是几天不洗澡,就会散发出那股很让人脸红的味儿,他心里道:
「真惭愧,好几天没洗澡了,让人闻到可就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昨天晚上他和妖妖办那事后,妖妖特意给自己那
个地方打了香皂,用那双小手揉搓着洗过的,然后两个人用身体打上香皂,相互
搓过澡的,怎么才一夜就有了味了呢?

  这么一想,他又煽动着鼻翼,循着味道寻找,闻来闻去,终于找到了根源,
原来是生理老师夏老师身上的气味。

  这回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远啦这么好看的老师,身上居然还有这么难闻的
气味,再一想:是了,老师坐院来,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没洗澡,就有那种
味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美女老师也有思熬味儿,真是太让人心
跳加速。

  他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老师,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
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擦就该生褥疮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己做
这件事,而且,老师的那个地方,他不陌生,对于老师他没有什么顾忌心态,大
概是早就和老师有了那种接触的缘故,而且,如果没有汤少捣乱,自己和老师那
晚上,就有一次了。

  在这里是高护病房,没有人来的。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
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子。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个地方,但是现在,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
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老师这次下面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秀,前后用
一根小粉绳系着,前面的裤片几乎就遮不住那个神秘的位置了。

  梁军使劲地控制着自己,告诫自己:「先擦澡。」

  于是他用了无比坚定的毅力,把老师的前后都擦洗了一遍,特别是擦到前胸
的时候,两只不大不小,柔腻如雪,盈手可握的房体,时常被他的手指碰到,只
觉得手感异常舒服,实在忍不住,就握在手里把玩一回。

  终于到了最后的工序了,梁军把那道粉色的小绳一拽,前后两片秀片就开了,
露出了那个男人永远看不够,永远也做不够的地方。他重新投了一遍手巾,把那
个地方里里外外,沟沟渠渠地擦抹一遍,大腿内侧,与那道缝夹着的地方,他就
把夏老师的腿分开,实在不行,就扛起来,仔细地把每个细节擦到,他惊奇地发
现,老师的那个缝后的地方,也就是排大号的那个地方,居然还有一个肉揪。

  现在,老师的整个部位都清洁如新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老师的每个细节。

  她似乎和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和小妖她们的都不一样,她的两个叶片,
似乎并不是那么分开,跟她的人差不多,很含蓄地闭合着,而且特别净洁,没有
一点发黑的地方,把她的两个叶片分开一些,之间里面粉嫩粉嫩的,特别清爽。

  梁军此刻下面早已经像铁一般的坚硬了,把裤子撑得老高,老高,他看着那
像艺术品一样的部位,萌发了一种冲动:反正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何不把自己的
家伙放到里面去?

  他这么想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的那个东西已经怒气冲冲地站立起
来,他把老师放正了,两腿分开,就往老师的身上趴去,就在眼看就接近那个洞
口的时候,他看到老师那美丽的面孔,此刻正静静地,没有悲没有喜没有哀没有
愁,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自己的恩师啊,在最危险
的时刻,把生的希望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太缺德了吧?」

  这么想着,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给老师系上了秀裤,又给老师盖上了被子,
可是自己的下面还在不依不饶,只好强忍着转过身来,拿着手巾往卫生间走,门
却开了。

  欧阳老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看见了顶得老高的下面,心里疑窦丛生,再看
看屋里谁都没有,只有病床上躺着的夏老师,她便警觉地盯着梁军看。

  梁军本就心里有鬼,现在被她盯得发毛,就色厉内荏地道:「你看什么?」

  欧阳老师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了?」

  梁军吓了一跳,道:「没,没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穷追不舍地道:「没有?不对吧?」

  梁军既心虚,又有些生气,恼羞成怒,无处可逃了,索性耍起赖皮来,道:
「你不相信我?那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就来拽她,欧阳老师不高兴地往外甩他的手,道:「干什么啊,你?」

  但是梁军力气特别大,三下两下就把她拽进了卫生间,而欧阳老师当然知道
他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嘴里小声地道:「你不能这样,以后,
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和小妖……」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激发起梁军的兽性,把腿别在欧阳的腿前,
上面一推,就把欧阳摁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右手在欧阳的前面一解,往下一扯,
就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了饱满圆润,白灿灿的PG,欧阳一声惊叫:「啊,
你不能把我们娘俩都占了……」

  话没说完,梁军就把那已经异常坚硬的东西,塞了进去,欧阳后面的话没说
出来,就变成了压抑地叫声。

  这就是欧阳的矛盾的地方,她一方面感到这是一种罪恶,另一方面又享受那
种饱满的感觉。

  回到住处,欧阳还回想着那一幕,她一直没忘了,她进屋时候,梁军那尴尬
难受的样子,她坚信,梁军是对夏老师产生想法了,她觉得必须阻止他有进一步
的倾向,因为她要对要要不负责,她一定要说服车嘉佑,想办法,把两个人分开。

  她这么想着,就去找车嘉佑,可是刚进门,却发现车嘉佑的屋里有个人,欧
阳一看这个人,不由自主地不高兴,只见这个人穿着一条裙子,面如桃花,眼泛
秋水,无比的艳丽,只是她的剃着一个光头,尽管是这样,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极
其异样的美艳。

  欧阳心里涌起一股悲凉:「这车嘉佑沾光惹草的本事长了,什么样的女人都
招惹。」

  正要往外走,那人说话了:「车先生,要是不给面子,就请别人来打个招呼?」

  欧阳吓了一跳,这分明是个男声啊?

  车嘉佑呵呵一笑,却把话岔开了,对欧阳介绍道:「这是闫姐。」

  欧阳木人地朝闫姐点点头,叫了声「闫姐。」

  那闫姐回身看了一眼欧阳,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车嘉佑,道:「车
总先生,到底是什么打算?」

  依旧是那和粗哑的嗓子,这让欧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车嘉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来,用剪刀剪开,
然后慢慢地点上,喷一口烟雾才说:「闫姐,这个事,怎么跟你说呢?它首先涉
及到我个人的面子。」

  闫姐脸色阴沉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车嘉佑,道:「你是说,没商量了呗?」

  车嘉佑脸色也冷了下来,他道:「闫姐,你说认为,我该不该把我自己的面
子丢了,去成全别人的面子呢?」

  闫姐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嚯地站起来,道:「姓车的,好话都说尽了,你自
己掂量一下吧,你没来过上海,总该听说过上海滩吧,杜月笙的后代没死绝呢。」

  说着,她夹起个小包,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欧阳禁不住斜眼瞅了一眼,吓了一跳,闫姐有一米七高,膀阔腰圆,腿上黑
乎乎地长了一腿的汗毛。

  她忍不住地问道:「这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彪悍呢?」

  车嘉佑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男人,非得让别人叫她闫姐,据说,是上海很
有名的人物。」

  欧阳骇然,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女人打扮?好长时间才想起
来,问道:「你怎么跟这样的人物来往啊?他找你来什么事?」

  车总苦笑道:「我哪是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昨天写了一万
一,别催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3、我是你姑父

  虽然,欧阳和车嘉佑不在一起了,但是,潜意识里,她对车嘉佑还是很上心
的,听车嘉佑这么一说,当即就着急了,关切地问:「那怎么办?你怎么得罪这
些人啊?赶紧想个法子啊?」

  车总苦笑道:「哪里是我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

  欧阳听了不明所以,只是着急地等着车嘉佑说下文,车嘉佑看到欧阳摒弃了
过去的成见,还是这么关切自己,心里一热,就道:「没事的,这帮人翻不起大
浪来,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欧阳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就谨慎地说道:「老是这样,让悬在那里看护
夏老师也不是个法子,毕竟不方便啊。」

  车嘉佑疑惑地看了欧阳一眼,不知道欧阳为什么对这件是这么关心,而欧阳
又没法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车嘉佑根本就想不到,梁军花花肠子到了,连老师
都上了的地步,只以为,欧阳是关心女儿,到了连女儿的朋友都关心的地步,就
安慰道:「没事的,用不了几天,就让夏老师他们家人自己去照顾。」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番闲话,欧阳就回去了,而车嘉佑却陷入了沉思…
…半晌道:「管闲事,管出麻烦来了。」

  第二天上午,三姨来到高护病室,把梁军替换了下来,让他回住处休息一下,
梁军也确实累了,就洗了把脸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小妖出现在门口,三姨
见是小妖,就想起那天晚上大呼行的情景,就有些憋不住想乐,冲着梁军挥挥手
道:「快陪着小妖走走吧,记得别太累了。」

  三姨的话是暗有含义,但是眼前的两个粉琢玉雕的娃,哪里听得懂,挽着手
就走了。

  两个人顺着江边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僻静处,梁军开始忍不住了,就转
过身来,想来个KISS,却发现小妖的神色都变了,上前一把挽住梁军的胳膊,
紧紧地挨在梁军身边,任由胸前的丰满之处使劲挤压梁军夏想的身体,微微颤抖
地说道:「有两个人鬼鬼崇崇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梁军回头一看,果然夜色之中,有两个年约20岁左右的小伙子摇晃着走过
来,其中一个人穿着花衬衫,手中拎着半块砖,流里流气地说道:「朋友,我们
跟了你们半天了,有句话,我想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梁军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对方,眼珠嘀哩咕噜地转着。那个家伙继续说:
「你说,你才十几岁的个孩子,就谈什么女朋友,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岂不是把
大好的青春给浪费了?听你大爷一句劝,赶紧把这个娃放下,快走吧。」

  两个流里流气的人竟然劝别人不要浪费大好青春,怎么听怎么滑稽。梁军还
是不接话,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那个家伙见梁军没反应,便加重了语气:「」
今天你姨夫高兴,给你个面子,你现在转身就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把这个小
妞儿给我们哥儿俩留下,我们乐呵乐呵!「

  另一个人光着背,胸前露出一个狼头刺青,一脸凶狠之色,把手指按得啪啪
直响:「识趣的话,赶紧的,跑得越快越好,要不哥们今天就帮你松松骨!」

  刚才还是「大爷」现在就成了「姨夫」了,就有了更加明显的骂人的意味。

  小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要知道,这里是上海,不是小镇,
上海可没有那么多人给你面子。梁军长得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虽然看不去不是
文弱书生的样子,但也绝对不是孔武有力的外形,再者,他们两个人还是个初中
刚刚毕业的孩子,小妖紧紧抱住夏想,唯恐他真会丢下她转身就跑。女人就是这
样,不知不觉地就受对方蛊惑。

  对面两个人认定经他们一吓,梁军指定抱头鼠窜,不会犹豫半分。两个人是
受人指使,等在医院门口的,小妖来的时候,没有机会下手,现在,两个人出来
了,他们见到陪护小妖的,不过是个少年,就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觉得,一个
小屁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梁军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看到对方身上的刺青,吓得赶紧推开小妖,说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马上走!」

  说完,也不看小妖一眼,迎着两个小流氓正面走过来,「我家在那边,请两
位大爷让让路……」

  小妖面如死灰,双手绞在一起,浑身颤抖,她现在是彻底绝望了,她恨自己
瞎了眼,选择了梁军这么样一个草包,不仅是草包,还是无情货色,她恨自己,
竟然鬼迷心窍,为了梁军,威胁自己的父亲给梁军解难。此刻,她根本就不想喊
住梁军了,她本是个倔强之人,宁肯死,也不求梁军了。

  两个大爷见梁军浑身筛糠地走过来,正好走到两个人中间。见他十分配合,
又低头弯腰表现良好,就心情大好,两个人都向旁边一站,从中间给梁军让开一
条道,纹身的家伙得意地说道:「光棍不吃眼前亏,大侄子,算你有眼力,代我
问你姨好,现在,我们哥俩先替你好好玩玩……」

  走到两人中间的梁军突然脸色一变,再不是刚才那样猥琐的神情,他双眼冒
火,恶狠狠地大喊一声:「玩你妈个头!」

  话未说完,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花衬衫的小腹之上——小腹是人体最柔软最
不经打的地方,轻轻一击就会巨痛难忍,夏梁军全力一击之下,花衬衫猝不及防,
叫都没有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腰来,如同一个大虾米一样。

  一击得手,梁军毫不犹豫一伸手从花衬衫手中抢过半块砖,抡圆了胳膊,一
下拍在左边还在愣神的纹身身上。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中,只听「嘭」的一声,
打得光背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上。梁军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一转身,双手抓住纹身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按,右腿上提,「嗵」的一声,他的
膝盖和光背的脸来个了零距离接触,顿时让光背满脸开花,痛得哗哗直叫,原地
转了两圈,终于支持不住,扑通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一旁的花衬衫突逢变故,又被梁军打得巨痛难忍,正要直起腰来反击,不料
梁军猛然蹲下,以左腿为圆心,右腿为半径呼地就地一扫,正踢中花衬衫的小腿
前面的胫骨之上。胫骨脆弱又不耐疼,被梁军横扫一记,花衬衫吃疼不住,一下
子摔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电光火花之间,在不到几秒的时间内,梁军兔起鹘落,三下两下就将两个小
流氓打倒在地,出手之快,下手之狠,让小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如同见到平生
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呆呆地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梁军将两个人打倒,犹不解恨,又上前每人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小
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学流氓,竟然想抢你姑父我的女人,那你们成了什么了?那
不是乱伦了?」

  两个家伙刚才自称是梁军的大爷,这一点梁军还能忍受,但是自称是梁军的
姨夫,更要命的是,还要替他玩玩小妖,这可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是以变着法
的报复回来。

  看着梁军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小妖惊醒过来,她实在反应不过来,这到底
是怎么回事?刚才,梁军不还吓得浑身直哆嗦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凶了?在小镇
的时候,梁军不是还什么也不是吗?被几个小流氓打得住了院的呢,现在怎么这
么厉害一个打两个,打得还毫无还手之力。

  梁军骂完之后,见小妖还在原地站立不动,上前一把揽过她的手,撒腿就跑:
「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万一这两个人有同伙,我要是打不过的话,你就得给
他们当姑姑了。」

  说着还嘻嘻一笑,又恢复了一个毛头小伙子的青涩。

  小妖虽然糊涂了,但是有一条她是知道的,她脱离危险了,两个人手拉手,
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到住处,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先是对视一眼,接下
来小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悬,你以后不会真的扔下我不
管吧?」

  梁军做个鬼脸,道:「以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好看,连流
氓都承认呢。」

  「这么说,你是流氓了?」

  小妖反唇相讥道。

  进到屋里来,车嘉佑正在屋里看一个合同,见到两个人满脸是汗,还气喘吁
吁的,就嗔怪道:「不稳当的,跑什么跑?」

  梁军没说什么,小妖却盛不住事,竹筒倒豆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车嘉
佑一听,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追问道:「你说什么?他们自称是你姨夫?」

  说完立时意识到自己涉及到了敏感话题,不由得老脸有些发红。

  梁军没有他那么多复杂心思,就点点头。

  车嘉佑叹口气,道:「这帮狗娘养的,竟然开始下手了。」

  梁军惊问道:「你说谁?怎么回事?」

  车嘉佑道:「你们从今往后,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要跑单帮,要小心一切可
疑的陌生人。」

  「车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嘉佑想想,暗道:「孩子大了,告诉他们也好,让大家都小心提防。」

  便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4、变故

  车嘉佑告诉他们,夏老师的母亲托人来找他们提出一个新的要求,就是医药
费要多加50万美元,而且,还要让打她的人,当众给她跪下磕头,否则,就要
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两个人都还是少年,对社会的认知并不多,所以,对夏老师的父母的做法,
很是生气,当惩气得说不出话来,梁军更是委屈,想想自己因为给老师凑钱,不
惜去卖肾,差点被人废了,而老师的家人不值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地要
钱。他本就是个热血少年,满脑子都是做人要知恩图报,做人要讲义气的想法,
现在他自认对夏老师所做的一切是绝对不亏理,够意思的,是以他无论如何都接
受不了夏老师父母的做法。

  这就是现代少年的普遍特点,受不了误解,受不了委屈,太热血,太冲动。
而车嘉佑就忽略了这一点,同时也是为了提醒大家,要做好防范,就告诉了他和
小妖,现在见他在那里一声不吭,也就没往心里去。

  梁军回到医院后,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窝火,简直是无法忍受,加之这个岁
数的少年,心里也没有权威意识,没有在长辈面前,要含蓄的习惯,因此,最后
做出了决定,要去找夏老师的父母理论一番。

  也是巧合,正在这里怄气,夏老师的父母就来了,他们因为通过人,请到了
所谓的闫姐,却没收到反馈,就觉得,小地方来的人,被闫姐一吓唬,就该乖乖
地就范了,所以,今天他们来,就是要看看效果,是不是梁军这边准备好钱了。

  却不想一进门,正碰上出门的梁军,此时满肚子气没处发的梁军正好见到了
老两口,火气腾腾地上来了,开口就道:「正好你们来了,咱们说道说道吧。你
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夏老师的母亲霸道惯了,平时总是她训别人的份儿,现在,一进门就被一个
小毛孩子劈头盖脸地指责,一下就把她的泼妇本色焕发出来了,她跳着脚地跟梁
军对骂起来,怎么难听怎么骂,什么贱种,什么小瘪三,像绕口令一样,喷涌而
出,结果弄得满走廊都是来看热闹的人,梁军哪里是骂仗的料?往往是对方说十
句,他说不上一句,这一来,更是气得肺都要炸开了,要不是三姨死死抱着他,
就动手了。

  人群中,有一个记者,是来看病人的,看见梁军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这样
没有礼貌,没有教养,跟一个阿姨吵架,就皱起了眉头,她想了很多严肃的问题,
想到了中国道德沦丧的问题,想到了青少年教育问题,还想到了中国教育问题,
她越想越严重,觉得有必要呼吁一下,就凑到跟前,想问问少年是哪个学校的,
和一个成年人吵架成这样,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医院方面已经出动了保安,把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把两个人也
拉开了,夏老师的母亲也喋喋不休地出去跟人诉苦去了,正好有了一个空间,让
这个记者跟梁军交流起来,梁军哪里知道,眼前的人是记者?听问为什么要跟阿
姨吵架?难道不懂尊老爱幼吗?眼珠子便瞪得溜圆,道:「他们这样的人还值得
谁去尊敬啊?一点道德没有。」

  记者一听就觉得有趣,自己认为少年没道德意识,结果少年竟然先谈起道德
来,就开始挖料,这一挖不要紧,梁军正苦闷,就把老师如何救自己,自己如何
报恩,为了凑钱,自己去卖肾,险些丧命,而老师的父母连女儿都不照顾,每天
就是来催钱,催着自己去卖肾,最后自己怎么借了一百万美元,而老师的父母却
又要150万,还请了地痞流氓,绑架自己的妹妹,等等。

  记者一听也气坏了,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没有人性的父母,相对比之下,
这对师生却演绎了人间大爱,她暗暗庆幸,自己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会冤枉死
人的。

  回去后,她连夜写出了一条新闻,加评论,题目是:生死时刻,把生的希望
留给学生,活下来的一个,却又被逼上绝路。这条新闻被传到网上,同时在传统
媒体刊发出来,还配发了一组照片,躺在床上的夏老师,还有唾沫星子四溅的夏
母,以及坐在病床前委屈的梁军,结果仅仅是一夜之间,这条新闻就被炒爆了棚,
许多人都义愤填庸,大量转发,大量跟帖,一时间骂声不绝,整个网络都几次瘫
痪。

  在网上,梁军被称作了最美中学生,而夏老师的母亲被称为「催命婆」接下
来,就有机构开始组织在网络和报刊上,就女儿和妈妈两代人的价值观问题进行
讨论,就师生之间一个把生的希望留给学生,一个不顾生命拯救老师的爱的交互
现象进行讨论,更有甚者,开始人肉起「夏老师的妈妈来,」

  很快夏老师的父母所有资料都被挖掘出来,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住都找到了,
这一人肉都不要紧,爆出新料来,原来,夏老师的母亲姓李,是某公司职员,和
夏老师的父亲不是原配,也就是说,她是夏老师的继母,后妈。

  这样一来,就意味深长了,就值得玩味了,如果是亲妈,有些东西还好解释,
比如,说是误会,甚至还可以说成,她怀疑梁军本人就是凶手,或者说,人的价
值不一样,都可以推脱过去,现在,她的身份成了后妈了,只有一种解释了,后
妈置丈夫的女儿生死于不顾,利用活死人敲诈。网上还人肉出一个令人玩味的小
资料,那就是,催命婆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正准备出国留学,人们想到了很
多,比如,利用敲诈来的钱财送女儿出国,给女儿解决学费问题,这一来网上的
骂声更凶了,一时间后妈一次出现的频率高外高涨。

  起初双方都还蒙在鼓里,第二天早晨,小妖急匆匆地来找梁军,见面一句话
没有,就是拉起梁军就走,他们来到一个网吧,小妖点开那个页面,对他说:
「你看。」

  梁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一看自己的照片在上面,上面说自己是最美中
学生,接着再上百度,一看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了百度的固定词语了,他也茫然了。

  小妖问他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后来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事,
就把前后告诉了小妖。

  小妖眼神复杂,告诉他,这个事,我爸挺不高兴的。

  梁军迟疑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成名人,跟她爸什么关系,他犯得着不高
兴吗?

  夏老师的后妈开始并不以为然,她撇着嘴道:「搞得啥事体?都是小孩过家
家的东西,能把老娘怎么样?」

  可是后来,她才感到事情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到小区的商店买东西,店主不
卖给她,还在她转身的时候,呸地一声,很是让人尴尬。

  她到外面的商铺去,售货员刚要给她拿东西,就发现她是网络上的名人,就
尖叫起来,立即引来一群人围观,还有人当即向她发问:「一百万美元就够你花
了,干嘛还要再要50万?」

  她恨恨地回到家里,家里的情况也变了,女儿不爱搭理她,说她搞得自己在
外面太不起头来,男朋友跟自己分手了。

  老伴虽然不敢对她说什么,但是,每天哪里都不去,呆在家里,抱着脑袋唉
声叹气。

  她就开始闹心了,嘴里不住地骂道:「下流胚子,贱种,瘪三,有本事跟老
娘直接来,背后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还有一个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这个人就是闫姐,事情曝光后,有人对上海
市的治安提出了质疑,特别是对黑恶势力的存在,向公安机关提出了批评,而公
安局也恼火,两家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跟公安有什么关系,居然莫名其妙挨了
批评,便开始了治安整治活动,闫姐的日子很难过,他气不过,就给车嘉佑打了
电话,说:「车先生,以前我只以为你对上海不熟悉,现在看,你还很愚蠢,我
们之间的生意,我们来做,干什么要这么办呢?不要忘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
条条大路都有坑啊,据我所知,你有不少生意,你照看得过来吗?」

  车嘉佑虽然并不怕这些人,但是,他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人,自己在明处,人
家在暗处,真要是什么时候给找点麻烦,损失就大了。

  他恼火得很,就去找小妖来质问,经过小妖的询问,虽然这个事不是梁军主
动做的,但是他当时去找夏老师的父母说理,就导致了这个事的发生,这让车嘉
佑很生气,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和三姨发生这段感情,后悔为了一个女人,承担
这么大的代价,更后悔给梁军借了那么多钱。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一下就糊涂了呢?

  此刻,他已经萌生了要和三姨逐步断绝关系的念头。

  对梁军不满的,还有一家,这就是医院,人们通过网络得知,病人一天一夜
没喝水,没人照顾,有人对医院的服务提出了质疑,卫生局便对医院领导进行了
批评:「竟然高护病房都没有人料理病人,你们医院的服务很成问题呢,建议你
们整顿。」

  结果相关责任人都受到了处分,一些护士,医生见到梁军和三姨,都摔摔打
打的,两个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有人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出去了好久,回来后,眼圈红了,她
呆愣了半晌,告诉给了梁军一个极为严峻的消息:「车嘉佑撤销借款的决定了,
从明天开始,住院的一切费用都由他们自己解决了。」

  三姨还有一个消息没有透露,那就是,车嘉佑明确告诉三姨,两个人以后不
要再来往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5、好办法

  梁军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呆掉了,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但是他的思想发生
了潜移默化的转变,前些日子,还满腔热血,还意气风发,觉得什么都不在话下,
自己什么都能承担,现在,他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自己只有肾,只有肝可以卖,可是这些都卖了,也赚不来治病的一百万。除
了肝,除了肾,自己就只有青春热情了,但是这个东西一文不值,没有了车嘉佑
的支撑,没有实在的金钱支撑,自己什么都干不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谁知道成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梁军掏出手机,给小妖挂个电话,电话那边嘟嘟地想起来,梁军这个时候,
突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小妖接电话后,他该跟小妖说什么。

  这个过程让他倍受煎熬,他做了很多准备,最后脑袋里空白了,电话那边却
被挂断了。

  他心里一阵轻松,但是同时又是一阵悲哀,小妖不想见他,或者说,不想跟
他说什么。

  他失魂落魄地很长时间,本不想再挂什么电话了,但是,老师在这里落不了
地,他无奈得很,又挂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挂给楚楚老师的,可是电话那
边高知,用户已关机,梁军呵呵笑起来,他朝窗外看过去,抬起手来搔搔头皮,
却顺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其实,他误会了小妖和楚楚,小妖现在已经昏睡了几个小时了,他被车嘉佑
忍心用了安眠药,并且嘱咐欧阳不出房门半步,一定要看住小妖,不准出去找梁
军。

  当梁军打来电话的时候,小妖根本就听不到了,欧阳老师拿起妖妖的手机,
浑身颤抖起来,整齐的牙齿咬住苍白的下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接听,最后
她终于克制了自己,切断了铃声。

  不是她太狠心,而是此刻,车嘉佑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的在上海的
一些店铺在几个小时内,被人砸烂了。

  他知道是谁,当他打电话去找自己在官场的代言人的时候,被告知,代言人
出国了。

  他明白了,在公安局进行治安专项打击的时候,还敢于出手打击自己,说明
自己的对手是很强大的,最起码,和自己不差上下,而且对手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这一局自己只好收拢力量,躲避风头了。

  于是,他趁这个时候,断了跟三姨的交往,并且宣布收回了自己的借款。

  梁军也误会了楚楚老师,因为这个时候楚楚老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
在父母的要求下,正在开始复习,准备考托福,她的父母是外交官,希望她下学
期去加拿大进修英语文学,为了全力备战托福,楚楚关掉了手机。

  梁军没有再打电话,他害怕了,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了,他转过脸来问三姨:
「医院的医药费还差多少?」

  「差倒不差,还有一些存款,大概还有两万来块。」

  三姨对车嘉佑付出了多少钱,记得很清楚,或许,她早已预感到,自己和车
嘉佑走到了尽头,便把一些账目记得很清楚。

  「那这一阵子,一共花了多少?」

  「21万多吧。」

  三姨没有打哏,报出了数据。

  「那三姨,你在家里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也就是十来万吧。」

  三姨倒是肯说实话。

  「三姨,我给你惹麻烦了。」

  「这孩子,你跟三姨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三姨有些伤感。

  「我的意思是,想求三姨回去,把钱拿来,应急一下,就算悬借您老的,等
以后,悬挣了钱还你,好吗?」

  梁军沉吟半晌,才很是为难地说出这些话来。

  三姨有些犹豫,要知道,攒下这些钱,对于她可是不容易,她没有工作,全
都是人家车嘉佑平时给她一些零花钱,她不舍得花掉,就这样积攒下了十来万,
现在,如果这些钱,用到悬身上,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这些钱要用在一
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三姨真是不太甘心,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外甥,那憔
悴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就变了。她说:「那我就回去拿去,你也别想些没用的,
三姨的钱就是你的钱,以后三姨还指望你养老呢。」

  三姨这么说,梁军无比感动,关键时刻,还是亲人想着自己。

  三姨简单收拾一下,就拿起包包,往车站走,她要赶晚班火车回去。

  三姨走后,梁军来到医生办公室,仔细地询问老师的病情,医生告知他,目
前生命算是脱离危险了,但是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什么时候发生奇迹了。

  梁军又问:「那要是现在退了病房,每天来这里治疗,会怎么样?」

  医生说:「那倒也行,这样会省一大笔钱,每天你把病人弄来,打好针,再
弄回去,完全可以,没什么问题的。」

  梁军听了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便跟医生商量,自己退了病房,找个住
处,以后自己每天送老师来用药。

  因为,现在医院病房很紧张,加之生理老师的病,到目前,医院方面已经一
筹莫展,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但是,由于梁军目前很知名,很敏感,医生自己不
敢做决定,就去请示院领导,院里吃过梁军的苦头,也是大为重视,召开专门会
议,还把梁军请来,梁军学会了撒谎,就说,现在自己一大帮子人在这里,吃喝
住非常不方便,不如租个住处,到外面去住,大家都方便照料老师,还有就是,
现在就等着老师的家人签证下来,就要到国外去治疗去了。

  医院听了,也没什么破绽,就同意了他的要求,还弄了一副协议,让他签字,
主要就是怕梁军以后把责任推到院方。

  大约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切都办理完毕,梁军便说「我先把老师放在这
里,回车把老师拉走。」

  出得门来,梁军可就犯了难了,这么大的上海,到哪里去租房?他在电线杆
上看到一个租楼广告,打过去一问,人家已经租出去了,又找了张报纸,上面满
是广告,一家家地打过去,都太贵了,那里面说的价格,梁军一听就头皮发麻,
娘的,简直是抢劫啊。

  梁军咽口唾沫,看着一个卖水的,走了好长的路,现在真是渴坏了,好想买
瓶水喝,但是摸摸兜,里面的钱实在太可怜了,就忍住了。

  眼看着,手机里的电都不多了,梁军不敢打了,他站在街角上,惊惶地四处
看着,可是这莫大的城市就没有自己和老师的立脚之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再
找不到房子,就麻烦了,拖到明天,三姨就要真的把10万块钱拿来了,那可就
把三姨害惨了。

  三姨的十万块钱,是她的养老活命的钱,她没有经济收入,靠着和车嘉佑的
关系,攒下了那几个钱,要是拿来的话,恐怕没几天就会像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
很快就花光了。

  他跟三姨说什么借三姨十万块钱,他知道三姨不舍得,但是为了自己,无论
多少钱,三姨都会舍得,他就是要用这个招,把三姨骗开。

  夏老师的这个乱子,全是自己惹下的,要不是自己这么大包大揽,要不是自
己这么莽撞,也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如今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再也不想牵扯任
何人了,尤其是三姨。

  好汉做事好汉当,就是要饭,也要把夏老师养活,救活。

  可是眼下,不是说漂亮话的时候,不是表决心的时候,因为天已经黑了,要
赶紧想办法,否则,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个工地上,这貌似一个水泥构件工地,工地很大,到处
都在忙碌,各种水泥构件散落开来,他的眼光掠过工地北边角落上的几间房子,
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到了跟前发现,那几间房子都关闭得
紧紧的,似乎好久就没人进来了,也根本进不去,他又失望地往回踅摸,刚转过
头来,房山头的两根大水泥管,引起了他的注意,两根水泥管,有一人多高,宽
大平稳,好像是造大桥,造涵洞用的,如果里面铺上草,两面挂上布帘,可是个
不错的地方呢。

  住在这里,一定不需要交房租,可以省一大笔钱,也没有人注意到,眼下没
有房子,这里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了。

  梁军高兴起来,急匆匆地往回返,走到半路上,他买了几个馒头,又买了一
瓶水,心里想,这瓶水就留着给老师喝,呆会自己去医院,喝点医院免费的,这
又省下了一笔钱,对了,自己以后每天送老师来用药,就在医院喝饱了再走。

  想到这里,梁军又高兴,又心酸,想自己当初,老爸老妈给自己零花钱,自
己总是想办法多要一点,花起钱来,什么时候节省过,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匈了。

  这么想着,往医院走着,刚走到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处汤包小铺时,一个人影
儿闪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汗毛倒竖,心里突突直跳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6、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

  出来的这个人,梁军认识,他不是别人,正是害他到现在这个田地的汤少的
老子,汤书记。

  眼前的汤书记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走起路来很张狂,五马长枪的,他的头发
老长,在风里飘散起来,特别是他的眼神不对,看人的时候,像是看了,又感觉
根本没看,他来到汤包铺前,伸手就抓起来一笼汤包往嘴里塞,那汤包铺的老板
见了连忙过来喊他,他却怪眼一翻,呵斥道:「你是哪个单位的?你还有没有点
大局观念了?」

  那个汤包铺的老板看他的样子,很无奈地叹口气,把他拉到了一边,给了他
一把凳子,可是汤书记根本不坐,只是左手拿起汤包,右手往嘴里塞,一口一个,
还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把一笼汤包吃进了肚里,把旁边的人看
得大眼瞪小眼。

  汤包铺老板叹口气道:「这人啊,看现在这样,以前还是个领导干部呢,好
像是得罪了大人物,被撤职了,儿子又犯了事,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这么疯了。」

  汤包铺老板兀自说着,没人搭腔,那边汤书记吃完了汤包,站起来,召唤起
来:「儿啊,回来吧,儿啊,回来吧。」

  声音苍凉凄楚,听得梁军竟然落下泪来。

  汤书记和他的儿子几次三番跟梁军过不去,第一次把他打得住了医院,第二
次害得他背上了百万美元的债务,要说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看到汤
书记这个样子,为了儿子的失踪,竟然疯掉了,落到这个田地,梁军真的恨不起
来了。

  天下的儿子有恶有善,天下的父母也有恶有善,但是天下的父母爱孩子的心
都是一样的。

  梁军这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从出来就没回去过,一时间他的眼睛
里汪满了泪。

  擦干泪,走过去,问道:「那一屉包子多少钱?」

  老板道:「五块钱。」

  梁军从口袋摸出五块钱,递过去,道:「我替那个人付了刚才的那屉包子。」

  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回头,这五块钱他一点没觉得心疼,他觉得,就算自己
给天下父母的心意了。

  回到医院,他使劲地喝水,足足喝了好几缸子,这才收拾收拾东西,背起老
师往外走,这个时候外面闷热,梁军只觉得自己一下就湿透了,他背着老师,手
里还提着一下衣物,吃饭的餐具,还有一个小毯子,乱七八糟的装满了两三个包,
饶是他体力够好,也有些受不了,但是此刻他又不舍得花钱打出租,就只好走一
段,找个长椅歇一歇。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的云越来越厚了,远处呼啦呼啦地有闪电掠过,看样
子要下雨了,梁军不敢多歇,赶紧背起老师来就跑,走了好几个街口,就开始喘
起粗气来,胸膛像要爆裂似的,老师在背上也眼看就要滑下来了,他想使劲,往
上癫一癫,手却软得一点力气使不上,他只好让老师滑下来,然后扶住了老师站
在那里,老师居然站住了,这就让他得以喘一口气。

  大约歇了能有两分钟,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铜钱大的雨点开始往下落了,
他着急了,赶紧把老师放到背上,憋足一口气,没命地蹿,总算来到了那个工地
上的房子。

  把老师先放进水泥管子,他顾不上喘得多厉害,就跑出来,划拉一些干草,
刚回到水泥管子里,外面瓢泼一样的大雨就倒了下来。

  他把干草铺在水泥管子里,又把那条小摊子铺在上面,就把老师放在上面,
这时候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大风刮着雨水斜着吹进来,但是,他把老师放在了水
泥管子中间,只一些湿气挂到他们身上,而头顶上,从房檐上溜下的水浇在水泥
管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好在水泥管子所处的位置在高处,虽然下了好大的
雨,终究没有被水没进来。

  梁军开始给老师喂水,一边喂水,一边喃喃道:「夏老师,你放心吧,只要
有我在,就有你在,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没我吃的,也得有你吃的。」

  雨停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来,给三姨通了个电话,告诉三姨:「夏老师家的
人来接夏老师了,他们不要赔偿了,他们准备上美国去治病,您不用过来了,我
暂时先不回去,在这里打工赚钱再说。」

  三姨听了将信将疑,等她多问几句,梁军就把电话挂断了。

  当困意袭来的时候,梁军发现问题很糟糕,成群结队的蚊子从两边涌进来,
扑向梁军,扑向夏老师,梁军两只手忙乎了自己,老师的脸上就落上了不少蚊子,
轰走了老师脸上的蚊子,她的身上又落上了蚊子,赶紧又忙着扑打她身上的蚊子,
有两次扑过去的时候,手却捂在了老师的丰满上,让梁军心里忽悠一下,但是此
刻,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还是得赶紧轰蚊子。

  后来,他想起来,当初跟父亲到田地里干活,母亲被咬得紧了,就让父亲赶
紧抽支烟,熏一熏,看来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于是,他找来东西把老师的脚包
好,脸盖好,就一溜烟跑出去,买来一盒烟,坐在老师身边,抽起烟来,头次抽
烟,被呛得直咳嗽,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几天,夏老师的一家,日子很不好过,小女儿出国的日子,日益临近了,
可是出国费用还没有着落,大众的猜测没有错,夏老师的继母处心积虑的要赔偿,
并非是要给夏老师治病,而是要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筹备出国的费用。

  两个人是后结合的,却也生了个女儿,也不怪着上海婆子心高气傲,这个女
儿可是不同寻常的漂亮,远比夏老师好看,从小邻居夸,亲友赞,老师喜,同学
爱,养成了一个比她的母亲更心高气傲的脾性,放言出来:中国待不得,早晚要
到美国去,中国男人她也一概看不上,不可能在中国找老公。

  为了成全这个女儿,老夏和他的老婆,省吃俭用,积攒了20来万存款,但
是这距离出国的费用,还远远不够,为了这,老夏没少挨娘俩的数落,不是嫌弃
他窝囊,就是嫌弃他没有个男人样。

  后来老夏就多方托人,找到了银行一位高管,打算贷款给女儿出国用,就在
事情眼看要办成的时候,大女儿出事了,老夏叫苦不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
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是眼下小女儿出国正需要钱,大女儿这一出事,哪里
来的钱给她治病?二是他太知老婆和小女儿的脾性了,她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大
女儿进家门的。为这事,他的头发都白了,战战兢兢地和老婆说了这事,却不想
老婆听了这个消息后,竟然兴奋地抓起他的手就往医院跑,他还以为老婆转性了,
就在暗暗感动的时候,老婆向对方提出了一百万美元的医药费。

  他这才明白,豺狼就是豺狼,永远也不会改变了吃肉的本性。

  因为有了一百万美元的指向,老婆就自作主张,把贷款的事放下了。他老婆
自信满满地说,那个中年男子一定会有钱的,她看人没有错的,一边说,一边露
出一付陶醉和向往的神情,老夏就心惊肉跳的,担心老婆会不会跟人家来一次献
身什么的。

  后来发现这桩钱不好要,他老婆就打算让这几个乡巴佬知道一下她的厉害,
动用了一点小力量,找了她的一个远房表亲,也就是不男不女的闫姐,谁知道闫
姐不地道,竟然在100万美元的砝码上,加了五十万美元,让人把这件事曝光
了,弄得大家都很被动,现在眼看着同学都开始办理出国手续了,而自己的出国
费用还没有影儿,女儿开始闹起来:「侬介是搞得啥事体?阿拉都告诉别人了,
现在,出不出国无所谓,就是人丢不起的。那些小瘪三都跑到我前头了,还有脸
没脸了?」

  老夏也借这个机会发了一些牢骚,这么些年总算让他抓住了一次机会:「你
看看这个上面写的,那个小孩都已经都借到了一百万美元的,可是你妈妈偏要去
找什么你表舅,结果,你表舅又加了五十万,才把事情搞糟糕了。」

  上海婆子本来被女儿数落了心里就很恼火,现在看老夏也敢在她面前搬弄是
非,当场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贱种。」

  老夏马上闭上了嘴。

  虽然上海婆子用威严镇服了丈夫老夏,但是,她自己心里也很恼火的,就打
电话给表亲去表示了不满:「侬搞得啥事体?一百万的事情,你硬是要加五十万,
把事情搞砸了。」

  她的表亲就很不友好地告诉她:「你让我办事,又不给我报酬,我自己倒无
所谓,可是我还有一帮兄弟,他们也要吃饭的,再说了,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在
市面上还怎么混了,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的。」

  从表亲哪里学了这样一个知识后,一家人感觉到这个事体还是得自己出面了,
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自己出面找对方谈判一下。哪怕先给五十万美元,让女儿
先出国也行。

  于是,夫妇两个来到了医院,可是,等他们来到医院高呼病房的时候,病床
上躺着的是个老头儿,旁边是一个老太太在看护。

  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去找护士询问原来这个病房的人呢?护士告诉他
们:「出院了。」

  「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护士回答得很没有耐心,一方面她真的不知道,另一方面,她知道眼前的人
是谁,网上炒作的事就发生在她们身边,善于八卦的女生们,早就把人物关系搞
清楚了,还有就是,这夫妇两个来医院炒了不知一次架,大家早就熟悉了。

  这回两口子可真是慌神了,找不到人了,还问谁要钱去?

  他们第一反应是对方把人藏起来了,看起来闫姐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那么
接下来怎么办?两个人产生了分歧,一个认为,应该找警察报案,这是老夏的主
意,他从内心里来讲,还是希望司法介入,给老婆一个压力,让她放弃那些鬼主
意。另一方面,还是希望让闫姐的人出面,不妨使用点手段,只要能把钱弄到手
就行。这当然是老夏老婆的主意,他的理由是,表亲在流氓圈子都讲职业道德,
对自己的亲戚还能不尽力帮忙吗?

  当然,老夏的老婆还有一个想法,她是无论如何不想让老夏知道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还是得按照老夏婆子的办法,报告给了闫姐。

  闫姐一直相信,夏老师是车嘉佑的重要任务,他的手下早就打听明白了车嘉
佑的底细,是个不折不扣的肥仔,这个事,她是无论如何都要狠狠地捞上一把的,
最近他利益关系,把车嘉佑的靠山请到国外考察去了,于是,他敢于顶风而上,
对车嘉佑下手,并取得了初步胜利,现在听说,车嘉佑把人转移了,更加相信了
自己的判断,这个外甥女,很可能就是车嘉佑的小老婆,于是,他就命令手下,
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找出来。

  梁军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他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水,这才发现,
老是吃不得馒头,她只能吃粥,这就是说,他还得去买个碗,另外,他站在水泥
管子前,打量着这个住所,这个水泥管子还需要两个蚊帐。

  他把钱从兜里掏出来,点了点,只有一百多块钱了,昨天自己连水都不舍得
喝,却给汤书记付了一份包子钱,还买了一盒烟,今天就得去买碗,这个钱不想
花,也得花。这也不是个办法,一百块钱马上就没了,以后的日子呢?

  梁军犯愁了,望着人来人往的工地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正在这时,远处一
个人向他走来,边走边打电话,在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他收起了电话,冲着他
喊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哪个工组的?你怎么不干活呢?赶紧去,把那些
空水泥袋子收起来,送到仓库去!再让我发现你一次,就赶紧滚。」

  看起来,他把梁军当成了自己的工人了,梁军就想:「自己主人家的水泥管
子,也不给人家钱,人家让干,就赶点吧。」

  于是,他就跟在那人的后面,来到工地,工地上大型的水泥搅拌车,轰隆隆
地响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水泥被倒入搅拌机中,就有很多水泥袋子散落下来,梁
军无师自通地开始收拾起那些水泥袋子,并把那些袋子送到了一个工棚子外面,
却瞧见,工棚子中有些脏兮兮的塑料,还有破布,心里高兴坏了,这个东西现在
也是宝贝,把它挂在水泥管子外面,可以遮蚊子,便动手收集一些,正在高兴地
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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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7、被当成贼

  正在高兴地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梁军心里一震:「糟糕,让人给当成小偷了。」

  他转过身来,只见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心里便放宽一些,他
道:「这些东西,你们还有用吗?」

  中年妇女圆脸盘,眼睛很大,嘴角往上翘,给人一个怎么看,怎么像笑的感
觉。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被梁军的问话弄得有点生气:「有没有用,是我们的东
西,也没允许你来替我们收起来啊!」

  梁军脸色一红,却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对这个中年妇女道:「对不起,我以
为你们不用了呢。」

  那中年妇女见梁军竟然手里还拿着那些东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就不免真
的有点生气了,就严肃地说道:「放下,有没有用,也用不着你来帮我们处理。」

  梁军一见如此,就赶紧说:「那我买你们的行吗?」

  那中年妇女习惯性地说了句:「不卖。」

  梁军就可惜地摇摇头,放下了,正待转身出去,刚才把他当成工人的中年男
子进来了,他看到梁军在这里,就嚷道:「喂,你这个小子,刚干了一会儿,就
跑到这里偷懒了呢?」

  梁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默不作声地出去了,那妇人见状,道:「我还
以为他是小偷呢。」

  那男子吃惊道:「嫂子,他不是咱们的工人吗?」

  两人这么一问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找梁军,却见梁军还在那收拾水泥袋
子,暗自庆幸出来得及时,又惊异这个小偷岁数不大,倒是沉得住气,便几步冲
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梁军的胳膊,大声喝道:「小兔崽子,竟然偷到我秦三的门
上了。」

  隆隆的机器声,让梁军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此时,他已经收集了一沓子水
泥袋子,就指着那沓子水泥袋子,挣了两下子,秦三看他要怎的,就松了松手,
梁军就过去抱起那沓子水泥袋子,跟着秦三来到屋前,把那沓子水泥袋子放平,
弄得整齐利索了,才跟着他进了屋,见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还在,就很不高兴地
说:「不卖就不卖,这是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白住你的地方,给你干活了,
犯得着吗?」

  秦三见他刚才的样子不像个小偷,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么点个岁数不在家念书,跑这里干什么?」

  梁军舔了舔干得发白的嘴唇,道:「给我口水喝行吗?」

  秦三就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梁军一气喝了个底朝上,这才把自己的遭遇
讲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和老师怎的,而是说,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为了救他,成了植物人,需要百万美元,自己没钱治,又没钱住院,就在这
里住了水泥管子,因为晚上蚊子咬人太厉害,看见这里挂着的塑料和蚊帐布挺好,
就以为这里不要了,想拿过去挂在两边,省得晚上挨咬,自己还好说,姐姐也不
会打蚊子,会给咬坏的。

  说完了,他充满希望地看着秦三,道:「我就买两块,要是不行,我给你干
一天活也行。」

  说到此时,秦三的嫂子早已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
这么苦的人,更因为梁军这么小的孩子,为了姐姐不离不弃,宁肯住水泥管子,
也要给姐姐治病,女人心肠软,早就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了。

  秦三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软心肠,嫂子一掉泪,他的眼圈也有点发红,
就挥挥手,道:「你早说,什么买不买的,你要几块拿去就是了。」

  秦三嫂子横了他一眼:「你倒大方,给几块塑料布就打发了?你那闲着的屋
子,倒出来一间,让他们姐弟住着呗。」

  秦三拍怕脑门,嘿嘿地笑了几声,就道:「那个北边不是有个库房吗?找几
块木板,搭个床就是了,行不行?小梁?」

  梁军早已美出鼻涕泡了,连忙给两个人鞠躬,秦三嫂子见梁军甚是懂情理,
也非常喜欢,过来摸着他的头道:「我家雅菲,也这么大,好像还没长大呢,你
看人家这孩子,多立事?」

  梁军被她夸得脸红,秦三嫂子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道:「对了,她叔,正
好这工地上也缺个帮手,就让小梁在这干吧,也好挣几个伙食费。」

  秦三自来尊重嫂子,见嫂子说话,他自己也是可怜梁军,就应声道:「那有
什么打紧?收拾收拾,下午就开工吧。」

  梁军这个欢喜就自不用说了,他知道自己算是遇上好人了,心里发下宏愿,
以后有能力,一定报答这一家人。

  秦三嫂子也好奇梁军姐姐是怎么个情况,就拿起钥匙,说:「走,我跟你过
去看看,你姐姐怎么样了。」

  当下三个人来到那水泥管子跟前,原来他们昨夜住的水泥管子跟前的那房子,
就是秦三要给他们住的库房,叔嫂两个一见果然一堆稻草,上面铺着个小毯子,
还有几个干巴馒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梁军一见老师嘴唇又干了,就心疼
地赶紧用那瓶矿泉水给老师喂水。

  叔嫂两个赶过来要看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们想看看,是不是梁军搞什
么不正经的事,现在看水泥管子的女子穿戴整齐,而梁军照料她的时候,那种专
注,那种发自内心的细心,不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等梁军搭好了床铺,把
老师从水泥管子中背出来时,叔嫂两个见是这么美丽夺人的一个女子,都惋惜的
不行,秦三嫂子念了千声菩萨,万声乖乖。

  很快就到了中午,梁军在食堂里打来了稀饭,好好地喂了老师吃了饭,又把
老师的衣物换下来,老师因为植物人,没有知觉,不知什么时候便在了裤子里,
梁军赶紧给老师擦了身子,又去把衣服洗了出来,晾在了外面。

  这一忙碌,就没有时间背老师去医院,下午就开始干起活来。

  秦三给梁军的工资是每月800元,低是低了点,但是维持和老师的生存是
够了,何况厂子里每天免费供应三餐,再加上这个岗位是临时性的,纯粹是为照
顾梁军而设的,梁军哪里好嫌弃工资低,他心里存着感恩之心,干起活来,也不
分份内份外,抢着干。下午,来了一车水泥,要从车上装到库房里,这个厂子规
模不算大,一些该有的机器设备还是不到位,车子只能泊在库房门口,剩下的活
就得靠人往下卸了。

  秦三找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每个人都戴上一套盖头盖脸的装卸服,开始
装卸。秦三没有招呼梁军,主要是看他岁数太小,干不了这么重的活,梁军却找
来了一套装卸服,抢着钻了进去,上面的工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只管把水泥袋子
往下一扔,啪地一下就砸在了梁军的背上,梁军虽然身体不错,但是毕竟岁数小,
又加上从来没干过,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晃,差点被砸倒。

  上面的工人却不以为然,道:「你搞什么搞?这么点力气,还想挣饭吃?」

  梁军上来了倔脾气,一声不吭,扛起来就走,跟着别人的脚步,几趟下来,
汗就流得不成样子了,几个工人见他个子不高,踉踉跄跄的样子,解开他的头帽
一看,是个小孩,就道:「快闪开吧,这哪是你小孩干的活。」

  梁军吃力地咧咧嘴,道:「没事。」

  一旁站着的秦三,暗暗点头。

  却说,闫姐的人很快就从医院得知,梁军和老师并没有离开上海,而是因为
医药费的关系,出去找地儿住了,以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用药,闫姐听了就很纳
闷儿,他还是觉得,车嘉佑在跟他耍花招,就命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看着,见到梁
军和他的老师,就立即把他们带回来。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个人影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给
闫姐打电话回去,闫姐很是果断:「再等等。」

  梁军下午下了班后,浑身累得虚脱了,在室外的水龙头下,爽爽快快地冲了
个澡,就进屋来服侍老师,给老师换衣服,给老师喂水,喂饭,这时候,他的眼
皮实在睁不开了,真想躺下睡一会儿,但是老师还没有打针,梁军在做着艰难的
挣扎,去不去打针?不去,老师的身体不行,要是去,自己真是没有力气了,正
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梁军就想:「要是找个车,不就轻快多了
吗?」

  想到这,他就强打精神,出去找车,结果还真不错,在场部门口,他找到了
一辆双轮手推车,这下他高兴起来,以后,就用这个车送老师打针去。

  但是自己的住处在北面库房那里,中间有许多各种的水泥构件,车子根本推
不过去,他就只好把老师背出来,放在车子上,往医院走去。

  也真是不巧,就在梁军眼看就要到医院的时候,闫姐坐着车子来医院了,梁
军哪里知道,还在吃力地拉着车,往医院里拐。

  只要进去,梁军就一定被闫姐碰见。

  梁军的下一步,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和遭遇。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8、是福?是祸?

  闫姐坐在谢副院长办公室里,听他讲事情的原委,一个小兄弟放在他嘴边一
个摩尔香烟,然后给他点着,闫姐目光一直没离开谢副院长,脸上浮现着笑容,
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种冷漠,让院领导浑身不自在。

  「照你这么说,他今天应该过来的,为什么到现在没来呢?」

  「这一点我还真说不上,总之他在这里还有两万来块钱,说好,要每天来用
药的。」

  闫姐不说话了,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琢磨,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这
是车嘉佑的一个幌子?让我到这里来找他,他从别地方走了?

  刚才院领导说的是,那小子因为没有钱了,这到底是车嘉佑放的烟幕弹?还
是车嘉佑真的因为自己的介入撤出了?或者说,用这个方式,扰乱自己视线,而
他从另外一个渠道已经到美国了?

  闫姐有点着急了,这个事不能算完,开玩笑呢,150万美元,这是一笔多
大的收入?够自己的兄弟们半年的开销了。想到这里,他倏忽睁开眼睛,阴冷的
目光让谢副院长打了个寒颤。

  「还得麻烦你啊,如果那个小子回来用药,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好不好?」

  也不管院领导答应与否,他向旁边的摆了一个兰花指,那小弟慌里慌张地从
口袋里往外掏一个什么,却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一把弹簧刀,那院领导吓得浑身
一哆嗦,闫姐朝那小弟屁股上踹了一脚:「拜托啊,我可没要你拿这个,不该拿
出来的时候,拿这个干什么?」

  小弟嘻嘻一笑,连忙把弹簧刀捡起来,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
卡,放在了谢副院长的面前。

  谢副院长赶紧站起来,然而闫姐已经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句粗粗的男生
口音:「算是谢礼咯。」

  一个护士刚好从他旁边,看到这怪异的光着头,穿着裙子的不知是男,是女
的人,又听到那么粗狂的声音,吓得当即不会动了。

  此刻,梁军正推着车子吃力地往医院里走,而闫姐也从医院往外走,大约在
大门口处两个人就不期而遇了,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医院门口的黑影里蹿出个
人来,把埋头推车的梁军吓了一跳,那个人扑到梁军面前,一把抱住梁军,喊道:
「儿啊,回家吧。」

  梁军冷不防被抱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汤书记,他眼睛直勾勾的,
头发披散着,抱着梁军就不肯松手,弄得梁军毛骨悚然,拼命地喊着「救命」双
手使劲地往外推他,无奈汤书记力气竟然大的很,双手环住了梁军,就是不肯送
手,旁边的人看了,都漠然地望着,没人上来帮忙,梁军被他弄了一身口水,他
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恶心,便拼命地往外推他,却没想到,用力过猛,汤书记
噗通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上前使劲地往起拉他:「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可是,汤书记还是一动不动,任凭梁军怎么拉他都不动,梁军这回是又害怕,
又委屈,想想自己怎么命苦,无缘无故地被汤少打了一顿,无缘无故被汤少点了
房子,让自己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又无缘无故地让汤书记给讹上了,看样子,
自己下辈子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弄不好就给人枪毙了,至于夏老师恐怕也没人
管了,爸妈,三姨,还有楚楚,小妖,尽管他不愿意想起小妖了,但是她的影子
还是冒了出来,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这么想着,越想越冤,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世界就是这样,刚才梁军被人纠缠的时候,没人管,但是出事了,马上就有
人报警了,110立即赶到了现场,警察们先是把汤书记送进了医院急救,又应
梁军的请求,把夏老师送进医院用药。

  警察们一看,梁军推倒了一个,车上还有一个躺着的,而且看样子没有知觉,
就以为他是什么重刑犯,当即高度警觉,高度重视,立马给他戴上了手铐,然后
押回局里审讯。

  闫姐刚回到住处,就接到了谢副院长的电话,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正在医院里治疗。

  闫姐接到电话,便一下从一个青年男子身上蹿下来,秀出一个兰花指,急匆
匆地赶来医院,却不想,夏老师的病房被警察掌控了起来,只好再次来到谢副院
长的办公室了解情况。

  当他听说,梁军一个人推着夏老师在医院门口与一个疯子纠缠,然后犯了事,
他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他有点糊涂了,闹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
是车嘉佑要转移人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孩自己推着个病人来去的,弄到
这个程度。难道车嘉佑真的退出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再掺乎这个事,就没有
意义了,那么刚才自己给了这个姓谢的一张卡,岂不是赔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阴冷地瞥了谢副院长一眼。

  却说,公安局派出了精干力量,如临大敌地审讯梁军,审出的结果,却让警
察们面面相觑,他们按照梁军的交代,先是找来了水泥构件厂的秦三了解情况,
秦三如实介绍了梁军的情况,后来又到医院了解情况,医院报称的确有这么个病
人,最后又上网查询了几天前的新闻,最后,找来了当初爆料的记者,几方面提
供的情况,基本吻合,只有秦三说得略有出入,因为当初梁军说的情况是,姐弟
两个,再找梁军核对,梁军这才解释,当初如果说是自己照顾的是老师,恐怕秦
厂长不能相信,这下问题就清楚了,现在,事情基本了解清楚了,只差汤书记的
问题了,随后医院又传来了令人安慰的消息,汤书记只是体力不支,一时的晕厥,
现在已经恢复了。

  接下来,梁军被宣布无罪释放了,秦三亲自开车把梁军和夏老师接回了水泥
构件厂。

  秦三自从得知梁军照顾的是老师,更加看重梁军了,回去跟嫂子说了,他的
嫂子听说这个情况,也是感动得眼圈发红。主动提出要给梁军加工资,梁军连忙
推托,却还是没有扭过秦三。

  最受感动的还是记者,她的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她重新采写了一篇新闻报
道,把借款人如何反悔,梁军如何被逼无奈,背着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如何打工
赚钱为老师治病,甚至还加了一笔她的想象,说在水泥管子中,渴得不行了,就
去接雨水,把唯一的一瓶矿泉水留下来给老师喝,等等等等,发到了网上,立即
在社会上引起了更加强烈的反响,可以说,是地震,人们被震惊了,为梁军对老
师不离不弃的精神感动了,一些家庭妇女哭得稀里哗啦,接着,这条新闻迅速在
全国传播开来,几家大型纪实类社会性刊物争着来采访梁军,电视台也做了专访,
甚至有人开始针对夏老师父母展开了批判,也有人针对借款人展开了批判。有个
网友撰文说:「假如你没有爱,就不要生我,还不如一份师生之情,值得依赖。」

  还有人针对车嘉佑撰文道:「请不要轻易许诺,你的谎言我承受不来。」

  还有人撰文说:「谁说一诺重千金?贬值了,百金就能崩盘。」

  这些评论,让车嘉佑十分狼狈,躲在家里不出门,想去找三姨解释,却又不
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新闻的还有楚楚,她看到电视上的梁文时很是震惊,她只以为,有了车
嘉佑等人的帮助,夏老师的事情就很容易解决了,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听
到梁文背着夏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后悔自己备考的
那几天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关了手机,梁军在孤独无助的时候,一定找过自己,他
找不到自己,该怎么看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在梁军的心里留下阴影,什么都不顾了,按照地址就去水泥构
件厂找梁军去了。

  自从梁军的消息传播开来,水泥构件厂的工人们就开了眼界,三天两头就有
人来找梁军,其中不乏特别漂亮的女生,工人们看到那些漂亮女生们,都忍不住
啧啧地艳羡,心里就好奇,这个少年怎么有那么大的魔力,而让秦三更想不到的
是,梁军的事不经意间为水泥构件厂做了广告,构件厂的业务迅速蹿升,这让秦
三又惊又喜,把梁军当成了财神,干脆也不让他干活了,让他专门接待记者。

  当楚楚出现在工厂内的时候,大家自然而然地把楚楚当成了记者,赶紧给让
到厂部去,然后把梁军找来,当梁军出现的时候,楚楚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上前
就抱住了梁军。

  弄得梁军在众目睽睽中尴尬的脸通红,好不容易那些疑惑的眼神才离开,楚
楚这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两个人相互说了各自的情况,楚楚请梁军原凉,梁军
道:「哪有那么多事,我怎么会那么小心眼。」

  妖妖也看到了报道,她一直被欧阳看护着,当她醒来时,要去看梁军的时候,
欧阳就骗她说,夏老师的家人把夏老师接到美国去了,梁军也跟着护理去了,她
将信将疑,总感到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来,后来她悄悄地摆脱了欧阳的监视,
自己去了医院,被告知说,患者退了病房了,自此,就再也没有了梁军的消息。

  这次她无意中看电视,看到电视上的人物竟然就是悬,再往下听,她才感觉
到,出了大事了。她赶紧把新闻原文找出来,这一读不要紧,哇哇的就大哭了起
来,哭累了,就趴在床上睡过去,醒过来看看手里的那张报纸,眼前就浮现出梁
军住在水泥管子中,冻得浑身发抖,去接雨水喝的情景,就情不自禁地哭,心里
一阵阵地痛,后来几乎眼泪不受控制,任何人都不能提悬两个字,否则,她的眼
泪就会在一瞬间流下来。

  她不知道梁军会怎么看自己:悬会原谅自己吗?

  生性感性,心地纯真的小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不敢去面对梁军,终
于在一个晚上,趁欧阳没有防备,留下一个字条,就离家出走了。

  第二天,车嘉佑才看到那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跟你丢不起这个脸。」

  车嘉佑瞬间就崩溃了,他躺在床上紧紧地抓着欧阳的手问:「怎么会这样?」

  大约是两天之后,到东北跑业务的秦老大,回到了自己的构件厂,走到构件
厂门口,他惊疑地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迈进了,掏出电话,给秦三拨了过去:
「老三,这两天厂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厂子好着呢?」

  「咱们厂没卖?」

  「好好的,干嘛卖厂子啊?再说了,你是当家的,你不在厂里,这么大的事,
谁敢做主啊?」

  秦老大这才疑惑地往厂里走,他边走边扭着头看着排出老远的汽车,心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汽车呢?」

  进了厂,他老远就看见,秦老三意气风发地指挥装车,而院子里自己走的时
候,那么多构件都没有了,工人们都脚下生风地跑着,他更加疑惑了:「这还是
自己那个,半死不活的构件厂吗?」

  见到满面笑容的老伴,他才确信,没错,这就是自己的那个企业,坐下来,
老伴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还有因为这件事给厂子带来的效益说了一遍,秦大脸色
一沉:「真是糊涂,都这样了,还让人家住仓库?赶紧找个好房子。」

  几天来的反响,让公安局始料不及,破案破出这么个案件来,一些网民在跟
帖发帖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提起了公安局,比如,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纵火者,
公安局班子有些头疼,在一个党委班子会上,一位主管宣传的副书记,突然提出
了一个建议,说:「何不搞一个捐款,这样把一些副面的东西给转移了它。」

  听到这个建议,局长眼睛一亮,连忙说「好,好,好主意。」

  当即开始组织捐款,并请来记者报道,随后医院方面也受到启发,立即对社
会宣布,要免费为老师治疗。

  两家单位率先捐款,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社会各界掀起了一场广泛的捐款
热潮,社会慈善组织,还有一些企业家,都纷纷站出来表示要为夏老师赴美国治
疗提供医疗费用,几天下来,捐款数额就超过了200万美元。

  整个事件的演变都在闫姐的关注中,起初媒体爆料称,梁军因为借款人退出,
才不得不离开医院,他恍然大悟,原来车嘉佑真的跟这个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就
开始后悔在这个事上投入了不必要的精力,甚至还在谢副院长身上花了钱,后来,
又有报道说,梁军栖身在水泥构件厂,他便开始密切注意构件厂,准备必要时,
在构件厂打开缺口,弥补损失,但是,后来社会各界介入了,捐款额超过了20
0万美元,闫姐笑了,他有了一个新的阴谋,便操起了电话,对电话那边说:
「要发大财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9、阴谋

  闫姐招呼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夏老师的继母。别看,夏老师的继母在别人
面前很是傲慢,但是在闫姐面前,她再也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胆战心惊地
坐在闫姐面前,问道:「表哥,找我来,有什么事?」

  「少在这些人跟前哭丧着脸,谁欠你的?」

  闫姐看也没看表妹一眼,两只脚抬起来,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眼睛盯着电
视上,那些高潮迭起的捐款活动。

  夏老师的继母脸上阴晴不定,但是最终还是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着笑道:
「表哥说哪里话,我没有啊。」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夏老师的继母越来越焦躁了,屁股在沙发上扭
来扭去,脸上一阵阴一阵晴。

  闫姐用眼角瞟了这个表妹一眼,知道拿捏到差不多了,这才请了清嗓子,道:
「还想要那100万吗?」

  他表妹一听,眼神就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道:「想啊,做梦都想。」

  「那就出面把你那植物人弄回去。」

  「什么?你让我把那么个僵尸扛回去?」

  妇人一听这话,再也不顾得忌惮表哥了,几乎跳了起来。

  「那就拉倒吧,一百万美元你也别要了,我也管不了了,你回去吧。」

  闫姐站起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

  妇人一见如此也着急了,就急忙辩解:「把那么个人弄回去,跟一百万有什
么关系嘛。」

  「你煞笔啊?你还想要钱,还不要人,世界上就你聪明?你说说,你是不是
脑瓜子进水了?当初人家那小子,都把100万美元借到了,结果我听说你们连
看那个病人都不看一眼,就是一味的要钱,甚至还跟人家吵,你说,你们哪怕装
一装也行啊,你就不想想这个道理,病人你不管,你有什么由头要这个钱啊?」

  闫姐毫无顾忌地把表妹臭骂了一顿,也不枉他是个场面是混的,一句话说出
了症结之所在。

  被表哥这么一骂,夏老师的继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她还是不愿
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辩解道:「可是那么个人,我弄回去,又拉又尿的,谁伺候
啊?再说,我那个姑娘,平时一般人到我们家,她都要给人家白眼。现在,弄这
么个人去我家,她俩以前就不对眼,好不容易把她挤兑出去,现在把她弄回来,
还不得闹翻了天啊?」

  「是她喜欢不喜欢重要,还是钱重要?想要钱,就别摆那臭秀的架子,再者
说了,你们没人伺候,就让那个小子去伺候,不就搞定了?」

  那妇人豁然开朗,她开始由衷地佩服这个表哥了,却又不无担心地说:「可
是,我们之间已经吵得翻脸了,他能把那个死鬼丫头放我们家吗?」

  闫姐见表妹已经同意了,态度也缓和了,便凑到她耳朵上说了点拨了几句,
那妇人乐颠颠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梁军正在厂里忙乎,外面就有人来找,出去一看,
竟然是老师的父亲,梁军本能反感起来,冷冰冰地道:「你来干什么?」

  那老头儿红着眼圈道:「我来看我的女儿。」

  梁军一听,便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女儿啊?」

  老头就说道:「这不都是那个臭婆娘一时糊涂造成的嘛!」

  夏老头说他老婆是一时糊涂,梁军就很不以为然,站在那里沉吟不语,夏老
头便道:「好歹,你先让我看看我女儿嘛。」

  梁军一想: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女关系,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女儿,
便带领他来到宿舍。夏老头一见女儿,也不知道是为了表演,还是终于露出了真
感情,扑到女儿身上痛哭起来,哭得梁军也伤感起来。

  哭够了后,夏老头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把女儿带回去护理,好不
好?」

  「不好!」

  梁军没好气地道:「你们会有那个心思照顾她?真是月亮从白天出来,你们
要肯照顾她,就没有当初这码子事了。」

  夏老师的父母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这让梁军很是疑惑,他感觉到不对劲,
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咳,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等明白过来就改正错误嘛,不能老是拿着旧眼
光看人不是?」

  「拉倒吧。」

  梁军是北方人,开口总说些北方方言:「本来还没事,别让你们一照顾,就
照顾出毛病来。」

  梁军虽然不明白,夏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笃定了一条底线,就是
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跟你说实话吧,小兄弟,这些日子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的,我们是真
受不了了,昨天,我老婆她们单位还来人通知我们,要是不把女儿接回去,就把
工资扣掉。所以说,小兄弟,你就放心把人交给我吧。大叔跟你保证,绝对会好
好照顾小青。」

  呃,老师的小名原来叫小青,嘿嘿,梁军在心里偷笑一声:「看来是真给他
们修理懵了,连辈分都搞不清了。」

  夏老头的说法,让梁军有些相信他了,他差点就答应了这个老头,就在临要
说出口的一瞬间,又想:「先别着急,先憋一憋他。」

  这才改口道:「那我不管,总之,我要对老师负责,你请回吧,我还要上班
呢。」

  夏老头无奈只得站起来,临走时候,又冲着梁军喊道:「我还回来的。」

  梁军回到工地的时候,秦老大正在和别人洽谈什么,过了一会,秦老大走过
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秦老大自从回来,得知这个事情,就对梁军很是看重,跟
他说话,一直很温和。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夏老师的父亲。」

  梁军斜了远去的夏老头的背影一眼。

  「就他?还好意思来?」

  秦老大鄙夷地说道。

  「说是要想把他姑娘弄回他家照料。」

  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心里总是有点不是滋味,自从夏老头来,他就开始不安。

  秦老大一愣,他沉吟了半晌,突然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他们真是不要脸了,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怎么?秦叔?」

  梁军见秦老大的脸色,就心里咯噔一下。

  「还能是怎么的?为了钱呗,现在社会上给你老师捐款那么多,你老师的父
母就开始打这笔钱的主意了,把你老师接回去,不就有资格,接受这笔捐款了吗?」

  梁军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才总感觉到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这个
事一被说穿,梁军的心情就越发糟糕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一辆车驶进院子,
那车子来到两个人跟前,秦三从驾驶员位置上笑嘻嘻地伸出头来,对梁军道:
「悬,你看谁来了?」

  梁军定睛一看,车门一看,是三姨从车上下来了。梁军两眼一热,差点落下
泪来,叫道:「三姨,」

  就说不出话来了。

  三姨也掉泪了,走过来,嗔怪地拍了他的脑门一下:「臭小子,你差点没把
三姨急死,给三姨发了那么个短信,再往回挂电话,就关机了,到现在还关机。」

  梁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接电话了,这个时候,他敏锐地发现秦大
嫂正往这边走,秦老大也在关注着娘俩,就赶紧给三姨介绍说:「三姨,这是秦
总,那便是我的婶婶,这些日子要不是秦总还有我三叔,我早就完了。」

  这些话说得不假,当初秦三和他大嫂收留梁军,就是出于一种同情,虽然后
来,梁军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远远大过他们给与梁军的,但是,毕竟还是秦家施
恩在前,而梁军当着三姨,也就是家长的面说出这些话来,虽然都是些场面话,
是一些虚话,套话,但是他代表着梁军知恩,当面告诉家长,就是要家长的层面
代表家庭郑重感谢一番,这说明,梁军真是成熟了。

  秦大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三姨自然要认真地表示一番感谢,三姨如果不是天生丽质,就不会拴住车嘉
佑的心这么些年,三姨三十多岁,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眉
眼鼻子嘴长得那叫一个精巧,又加上这些年,车嘉佑给她买的衣服,都是精品,
穿在身上玲珑曼妙,她笑容真诚地和秦大,秦大嫂还有秦三握手,嘴里柔和地说
着感谢的话,把秦三看得呆了,刚才他接了人,就觉得这个人好看,却没想到仔
细一端详,会漂亮到了这般地步。

  秦大嫂看到小叔子那傻迷痴呆的样子,就心里有了底,便很有技巧的问道:
「呀,没想到,大妹子是这么俊俏的人,不知道妹夫是干什么的?」

  三姨脸上暗淡了一下,略微一沉吟,也说了句很有技巧的话:「咳,你这个
妹子没本事,没拴住人家,跟别人跑了。」

  这话真是有技巧,表达了三层意思。第一,我结过婚,第二,现在没人,第
三,这个结果不怪我。

  秦大嫂含笑看了小叔子一眼,秦三顿时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美滋滋地
乐起来,随后又格外殷勤地给三姨拎着包,送进了屋。

  中午少不了一顿丰盛的招待,秦三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殷勤得让三姨脸上
现出了红晕。

  下午,梁军和三姨说了一说这些天的境况,娘俩个一番唏嘘,又是掉泪,又
是笑的,梁军一个下午没上班。

  第二天,梁军正常上班,秦三又打发人来找他,到了那边,发现是法院的人,
来人给了他起诉状副本,并通知他,他涉嫌剥夺别人的对子女的看护权,现在被
起诉了,要求他在15日之内,进行答辩。

  梁军拿着这诉状副本,气得像发疯,世界就是这么滑稽,置亲生女儿生死于
不顾的,居然堂而皇之的上法庭讲道理,讲报恩,讲大义的人,却像做了贼一样,
要被人家告上法庭。

  到了晚上,梁军正要去医院照料老师,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
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0、官司

  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
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梁军赶紧拿过报纸来看,之见上面一个很大的标题:《学生救护老师一事,
恐另有隐情》接下来,上面说,据可靠人士透漏,在女教师成为植物人后,教师
家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并提出要将病人接管,以尽到一个亲人的义务,但
是,被学生及其身后的人物拒绝,相关人士判断,可能是为了谋绒额医疗费。

  梁军看了一遍,似乎是没看明白,手抖得很厉害,再去看,那报纸就哗啦哗
啦地抖得更厉害,梁军就颤声问:「啥意思?它说什么意思?」

  秦三倒也没隐瞒,就道:「这上面说,你照顾老师,是为了她的巨额医疗费。」

  「放他娘的狗臭屁!」

  一向没怎么骂过人的梁军,这回可是真的狂怒了,他一把扯过那个报纸,三
把两把撕得粉碎,这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来,嗖的一下就打在一只四处
找食的流浪狗身上,那流浪狗委屈的叫唤着跑掉了。

  梁军仍然委屈得想哭,他的双拳紧握,两眼喷火,像个被关进笼子里的狼,
在地上来回转着圈。

  秦三和三姨知道他心里苦,怕他气坏了,就赶紧安慰他,跟他说些别的话,
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梁军始终闷闷不乐。

  晚饭也没吃几口,呆呆地坐在他刚来构件厂时住的那个水泥管子前,想着自
己当初照顾老师的一幕幕,自己在那么难的情况下,也没有放弃老师,为的是什
么,就是为了报答那份恩情,为了那份情义,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可是老师她的
家人干了些什么?在老师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管,还一味地想要钱,甚
至不惜逼着自己去卖肾,到了有人给老师捐款的时候了,他们又想着把老师弄回
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禽兽不如。

  都说心底无私的人什么都不怕,但是对于青年人,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
怕的就是别人的误解,怕的是自己一心一意付出了,却被别人说三道四。梁军此
刻,如果有能量,他恨不得把所有能摸到手的东西全砸碎,他又恨不得对天下的
人都说:「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绝对不是贪图老师的医疗费,如果是那样的
话,我当初压根就不会去卖肾了。」

  让他感到无奈的是,他没有机会对天下的人说,而明白自己心意的人,现在
不在身边。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悲哀。

  「你们不是说我有所图吗?那我就退出来,我清清白白地,不跟这笔钱发生
任何关系,看你怎么说。」

  梁军和许多脾气倔强的少年一样,很容易被人用了激将法,生气之后,就产
生了这样的念头。

  十五天之后,梁军按照法院传票通知,到区法院应诉。

  这个消息早已被散布出去,到了开庭那一天,法院门站满了人,一些人是为
了看看梁军的真人,还有一些人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9点20分,梁军来到了法院,他的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姨,另外一
个是秦三,这时候等在法院门口的记者,轰的一下围了上来,把麦克都伸到了他
的嘴边,问他的感想,弄得梁军脑袋都发胀了。

  另外一边,法院的草坪上站了一些少女,看见梁军走过来,就尖叫起来,还
有的打出了横幅:「军,有了你中国男人才有哥样」梁军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
人来挺自己,他真的有些激动,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带进了屋里。

  9点40分,庭审正式开始,对方的诉讼代理律师,提出:「自夏云清出事
以来(云清?还是云轻?上海人的取名习惯用卿,梁军一直不太明白老师到底叫
什么。夏家悲痛不已,几次向梁军提出要接受护理一事,而梁军始终不同意,至
今眼看自己的亲骨肉昏迷至今,不能得到妥善有效的护理,他们非常着急,也怀
疑女儿夏云清病情一直未见好转,就是在梁军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疗,才出现今天
的状况。」

  梁军的律师则当场予以反驳,并由梁军进行陈述。梁军便详细叙说了自己送
老师来时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为了筹措老师的医疗费,怎么想去卖肾,最后差
点丧命,而对方则埋怨他没有卖肾的过程。说到这里,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许多
人都很愤怒,说到最后,梁军得出结论,对方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接手护理的要求,
不仅如此,在自己出去筹措医疗费,家人四处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夏老师的家人
竟然都没有到过病房照料一下老师。

  夏老师的继母则站起来,坚称自己多次提出,只是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没有
给录音罢了,而既然自己提出接手的要求,对方不同意,自己当然不可能到医院
去护理了。

  双方就这个地方展开了辩论,法庭要求出具证据,夏家竟然找来了三个声称
在场的人物,这些人坚持说:她们当时在场,而夏家确实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军见对方这样耍赖,火气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

  这个时候,法庭又要求梁军找出证人,梁军正在沉吟,三姨站了起来,道:
「我作为梁军的姨母,自始至终陪在一起,我作证,他们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对方立即反对,说:「他们属于自己家的人,作证没有效果。」

  这回梁军可就傻了,因为现在只有三姨能够证明,如果三姨没有资格,那就
无法证明了。

  对方看到梁军无言以对,就得意洋洋的宣布道:「我们可以看到,对方没有
证据证明……」

  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个声音:「有证据,我可以作证。」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漂亮得不讲道理的少女袅袅婷婷走进来,这个人竟然是
楚楚老师。

  楚楚老师获得法庭的允准后,道:「夏老师作为自己的同事,出了事之后,
自己就始终陪在一起,自始至终,夏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法庭上听众们窃窃私语,大家莫衷一是。这
个时候,法官宣布,根据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决定采信夏家的证据,并且解释说:
「根据情理推断,梁军方面的证词不合常理,一个同事怎么可能始终伴随治疗?」

  这样一来,事实上法官的潜台词也应该很清楚了:「作为一个学生,怎么可
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给老师治疗?」

  法官的话音一落地,立即在法庭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整个法庭声音嘈杂起
来,法官不得不几次维持秩序。

  夏老师的继母嘴角闪过一阵得意的笑,用眼角瞥一眼梁军,轻声说了一句不
易被人听见的话:「贱种,跟我斗。」

  接下来,对方律师提出了新的疑虑:「请求法官先生注意:伤患人员是个年
轻女性,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而梁军是个少年男子,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
判断,这个时期的少男对女性的身体结构是极为好奇的,在伤患失去行为控制力
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怀疑,梁军坚持要为伤患护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有理
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亲人是否会受到伤害。」

  对方辩护律师这样的辩词,可谓既无耻,又抓理,一下就把人们的想象给引
导出来了,法庭就像油锅里洒进了盐,整个场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了,有的开始窃
窃私语,有的开始辩论,还有的开始谩骂起律师和夏家人来:「真无耻,拿着一
个伤患的隐私来爆料,你们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草尼玛的,你们自己家的人不护理,人家护理都不行吗?」

  法官也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得审下去,就
重申了法庭秩序,然后对梁军进行调查:「当事人,你可以简单地陈述一下,你
是怎么护理病人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打中了梁军,实事求是的说,他确实看过老师的身体,
但是要是不那么说,也交代不过去。对方的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
没想到对方会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真的是无语了,也真是被伤着了,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法官的询问还在重复,这个时候,楚楚站起来了,她说:
「法官,我有权利护理吗?」

  整个法庭都被这个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法官也一愣,道:「你把话说得
明白一些。」

  楚楚就说:「按照刚才法官的说法,我们同事出了事,我作为同事始终伴随
在一起,是不合常理,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亲密的友谊,人间的真情都是不
合常理的,顺着这个思路想,在梁军不方便护理的时候,而夏老师的家人不护理
也符合常理的时候,我们护理又属于不合常理,我就不知道该不该护理了。」

  楚楚的话一下就用法官的矛攻了他自己的盾,极大地讽刺了法官,场上响起
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小伙子用艳羡地看着这个无比美丽,又语言犀利,逻辑缜密
的姑娘。法官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强词夺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护理吗?」

  三姨终于听明白了楚楚的话,很是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姑娘,就
站了起来:「我们好几个人呢。谁方便了谁护理呗。」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有我呢。」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粉雕玉砌的,漂亮得耀人眼。

  听众们就嘀咕,今天是怎么了,开上美人大会了。还有的就羡慕起了梁军:
「这么多漂亮人为他说话,太他娘的幸福了。」

  小妖来到发言席上,说:「我们几个人自从出事起,就陪着来到上海,因为
梁军不方便,我们都自觉地帮他护理起老师来,如果法官觉得这个不合情理,我
们也没办法。不知道法官认为什么情况属于合理?其实,我们为夏老师做得更多,
比如开始,我的父亲一个企业家,为了梁军的知恩图报的这个情怀所感动,他说,
要鼓励现在的年轻人,保持这样的正义,所以,赞助了在上海期间的所有的医疗
费用,还借给了梁军一百万美元的治疗费用,但是后来,有人找到我的父亲,要
求增到150万美元,在被我父亲拒绝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许多店铺在一夜之间
被砸毁,最后迫使我父亲收回借款。」

  说到这里,小妖歉意地看了梁军一眼,然后又说:「我父亲委托我,在这里
向梁军表示歉意。」

  说着,她转向梁军鞠了一躬。

  梁军怎么也没想到小妖会来到现场,更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给人家车嘉佑惹
出这么大麻烦,顷刻间,所有的怨尤,所有的不理解都化作云烟。

  小妖说完后,又咄咄逼人地看着法官:「请问法官先生,你认为,这样的事
就合理了,是吗?」

  法官此时非常狼狈,先后被两个女子伶牙俐齿攻击,他有点后悔,前几天收
下了阎姐的五万块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得死扛到底
了,他说:「这个事不是今天法庭讨论的议题。」

  这个时候,对方律师站起来了,道:「据说,后来几位都离梁军而去,那么
在这个期间,请问梁军是怎么护理病患的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难道,我们不可以吗?」

  说话的是水泥构件厂厂长妇人,也就是秦大嫂。

  接着秦大嫂简单陈述了梁军去水泥构件厂的所有细节,当然也是有所选择的
说,至此,对方辩护律师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法庭准备休庭,下次开庭宣布判决情况,这个时候,梁军站起来,提出了发
言请求,他说:「到现在,究竟是谁有理,我就不用说了,法庭上的掌声说明了
一切,在这里我做个声明:」既然对方想要回护理权,我同意,什么时侯接管,
通知一声。『「这个声明一做出,法庭上下,听众们都楞了:」没想到这个结果。


  第二天,各大晚报,各网站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法庭审理的全过程,对夏家谩
骂的帖子,对法官质疑的帖子,把网站给刷爆停了。

  夏老师的继母听说梁军放弃了对夏老师的护理,回到家就手舞足蹈起来,但
是没多久,她的女儿就气势汹汹地问她:「你还美呢,你也不看看网上是怎么骂
你的吗?」

  这个女人倒是很沉住气,她说:「骂呗,声名值几个钱?可是,你要知道,
我们争取来这个护理机会,值多少钱吗?200万美元。」

  但是,她的脸上笑容还挂在脸上,表哥阎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世界
没有比你再蠢的了,你也不去死。好了,网上有一条最新报道,你自己看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1、男女滚在一起

  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
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
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
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
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
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
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
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
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
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
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
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
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
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

  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
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
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
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
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
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
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
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
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
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
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
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
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
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
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
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
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操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
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
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
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
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
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
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
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
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
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
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
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
「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
请到门上的。」

  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
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
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是,有些护理的事,
我们还不是太明白,你能不能抽空,来跟我们说说,注意哪些事?就当是,回来
看看你们老师,不行吗?」

  夏母这么说,梁军也实在没有办法推辞,就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一个照片,上面说:「梁军昨天出现在夏家门口,与
夏母态度变暖,貌似达成和解。」

  继这张照片后,夏母又多次打电话招呼梁军去她家,让梁军帮助照顾夏老师,
就这样不断有报道出来,说:「梁军经常性出现在夏家,看样子双方已经完全和
解。」

  经过几次做秀,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她的一些不堪,加上后来她对外的透漏,
说是,如果有善款帮助他们,就一定请梁军来做监督,说到做到,让爱心捐款的
人们开始心软了。

  很快有消息出来说,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再次召集会议,拟同意交付
款项。

  接下来,夏家开始着手办理赴美国签证事宜,并对外宣布:准备带梁军一起
去美国,对善款使用情况,进行监督。

  这样一来,媒体上的肯定的声音多起来,夏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却说,梁军听说夏家要请自己去美国,一百个不愿意,在中国,他有楚楚,
有小妖,有敏敏,大家在一起久了,要是分开了,该是多么难过的事。

  后来,还是秦大劝了他,说:「夏家的这个德行,还真是不让人相信,你不
如就跟着去,你这么年轻,去美国看一看,长长见识,倒也是好的。钱的事,你
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如今,秦大眼见三弟和梁军的三姨在一起,情意绵绵的,温度越来越高,秦
三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他作为大哥也是着急,现在既然有了眉目,他也乐得
锦上添花,早日促成这桩喜事。

  梁军见秦厂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动心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喜欢玩
的年龄,从骨子里还是向往的。

  听说梁军要去美国了,楚楚先来了,她虽然为梁军高兴,但是她心里清楚,
自己用不几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恐怕等梁军回来后,两个人就见不到一起了。由
是,她压根就乐不起来,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在森林公园牵着手
转悠,两个人的心情总是对不上光,楚楚一直处于一种离愁别绪中,眉毛皱着,
一双秀目就差没掉下泪来。而梁军则始终在打着坏主意,他这一阵子被夏老师的
事给闹的,好长时间没有办那个事,再加上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了,恐怕出了国,
就没人跟自己配合着干点什么了,现在一牵上楚楚的手,某个部位立即就反应起
来,把个裤子支得帐篷一样。

  他不时地去碰触楚楚的胸前一些敏感部位,起初楚楚还没在意,后来觉察到
了,就松开了手,道:「老实点,我是你老师。」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梁军反应更强烈了,他眼珠一转,就道:
「恩,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楚楚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就想笑,就故意板起脸来,道:「说吧,什么问
题?」

  「你看,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楚楚老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树丛下,一男一女各牵着一条狼狗,
那只公狗正在那母狗的后面梭巡,伸出红舌头,舔着什么。接着跳起来,肚下接
着伸出一个又红又尖的东东来,速度极快地来回在那母狗的后面抽插起来,很快
那公狗就跳下来,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把两个畜生连在一起,尾巴靠着尾巴。

  再看站着的两个人,男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而那女的则面色通红,
呼吸急促,想扭开脸,却扭不开,却没想到,那男子已经靠近了她,伸出手去,
就摸进了她的胸衣中,不久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老师,他们在干什么呢?」

  梁军坏坏地问,再看楚楚,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一双眼睛慌乱地无处
看,梁军便在她的PG上捏了一把,道:「老师,跟我来。」

  说着,就拽着楚楚,向一座小型帐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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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2、学着狗狗的样子

  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一个小帐篷,这是两个人来的时候带来的。

  进得帐篷来,气氛就更加意味深长了,两个人身材都很高,在帐篷里只能弯
下腰,或者干脆坐下来。

  梁军贪婪地看着楚楚,看她修长的双腿,饱满的T部,尤其是她穿着牛仔裤
的时候,更是使她的身形特别标致。

  梁军贪婪的目光,让楚楚心里突突地直跳,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捂住梁军的
眼睛,嘴里喃喃道:「你这个馋虫,看什么看?对老师这么没礼貌。」

  梁军涎着脸,伸过来头,把嘴唇凑在楚楚的耳朵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道:「老师,我想看你……」

  楚楚的脸更红了,伸手来推他,他却早就转移了位置,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
印下去,接着进入脖颈,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出去,终于露出了最汹涌澎湃
的两个隆起,眼见得真真切切,那两个隆起傲然耸立,白皙饱满,两个红玛瑙放
射着鲜艳的光芒,梁军就一口咬下去,楚楚嘤咛一声,不会动了,梁军就把嘴停
留在那里,好长时间,弄得两个高地,无比坚挺。

  而楚楚已经难以控制自己,身体扭来扭曲,不住地在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
音节,到最后,完全地倒在地上的气垫子上。

  梁军在那平坦的腹部上梭巡了一番,把裤子往下稍微一推,就看见了隐隐的
一道黑线,梁军伸手进去,就摸了满手的湿滑,老师看起来已经受不了了,梁军
刚想往外拿,却被老师拽住了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梁军无比振奋,他已经没
有耐心去猫捉老鼠了,霍地一下,解开了裤带,里面现出无比鲜美,无比白皙,
无比水嫩的神秘地带。

  「老师,咱也像那两条狗狗那样,好吗?」

  楚楚还是闭着眼睛,但是还是配合着,撅起来T部,脑袋抵在地上,嗓子里
发出丝丝的声音。

  梁军学着狗狗的样子,去那后面的一道沟里嗅一嗅,说不清的什么味道,但
是,很是让他兴奋,接着他对准她的两条腿中间的那个神秘位置,张开嘴就咬了
一口,楚楚嗷的一声大叫,声音大的出奇,把梁军吓了一大跳。

  眼见得水水越来越多,梁军这才把东东放在那里研磨一下,才猛地一挺腰身,
就听见楚楚哇呜一声,接下来,楚楚就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叫着,这叫声刺激得梁
军更加凶猛,更加彪悍,一阵紧似一阵,崔古拉秀的气势,楚楚就肆无忌惮地叫
着,这让梁军实在搞不动,在课堂上那么含蓄的楚楚,疯起来竟然这么投入。

  第一个回合,两个人大战了20多分钟,稍事休息,楚楚居然又把手伸向梁
军,满满地攥住了那条宝贝,梁军应声而起,这回楚楚红着脸道:「这回我在上
面。」

  于是,她就坐在了梁军的上面,一边使劲摇晃,一边上下颠簸,很快再次叫
起来,而梁军似乎觉得这回比过去更深,更透彻,就全神贯注地动作起来,这一
回竟然做了三十分钟,两个人出了好多的汗。

  再次休息,似乎梁军睡了一会儿,接着,又被楚楚作弄醒了。由于楚楚是初
次做这个事,身体还比较紧,因此,两次下来,梁军就有些疼了。

  他心有余悸地问:「还来?」

  「当然了,这次做了,还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呢。」

  梁军也没来得及多想,总是觉得,自己去美国很快就会回来,有什么不知道
的。

  这么想着,梁军已经探身过来了,梁军坚决应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
竟然还模仿了韩国电影的一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作罢。

  这一次歇了好久,楚楚也没有再要,她转身背向梁军好长时间,梁军就把身
子贴过去,用胳膊绕到前面去,想把她扳过来,可是她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梁军
就很奇怪,想探过身子去看看,结果楚楚猛地转过身来,伏在梁军的胸上就掉起
眼泪来,弄得梁军很是难过。

  赴美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了,手续也办下来了,再有三天就要动身了,梁军
也开始忙碌起来,收拾行装,购买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晚上才准备得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一辆小汽车停在水泥构件厂的门口,一个无比妖娆
的身影闪了进来,她两个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姨,两个人不免有些尴尬,彼此没有说话,
就闪过去了,进到屋里,就见梁军光着膀子,在练俯卧撑,她就一屁股坐在梁军
的背上,不一会儿,梁军就做不动了,就翻身来胳肢她,于是,两个人追逐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妖站住了,道:「今天,咱们出去玩一玩吧,毕竟你要上美
国了。」

  梁军就跟着她,坐上汽车,奔一个马场去了,到了后,两个人进去,没有人
阻拦,小妖就说:「这是我爸爸朋友的,你就放心地玩吧。」

  两个人同骑了一匹马,梁军坐在小妖的前面,马就沿着马场的边界慢慢往前
走,马走起来,一晃一晃,梁军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两个丰满,让他无比舒服。

  不一会儿,小妖就开始有点受不了了,然后两个人换位置,梁军坐在小妖的
后面,身体随着马屁的摇动而摇动,下面的大大的东东,却不知不觉地顶在了前
面的人的缝隙里,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两个人都脸红扑扑的了。

  小妖挣扎着要下来,牵着马往前走,两个人找了个小山包,扶着一棵树,梁
军就在后面开始动作起来,小妖叫声也不小,只是,她感觉不如楚楚舒服,因为
她还是感觉到下面有撕裂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敏敏来了,两个人很长时间没见了,此刻抱在一起,说不尽的
相思,不知不觉再次做起了那件事。

  好事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梁军有点受不了了,他拖着一双发软的腿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想:「幸好,欧阳老师没有来。」

  这期间,夏家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在动身之前,夏家张罗着,到医院给夏
云清进行了全面体检,并向社会公开了身体检查的情况。

  因此,到了第三天,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动身了。

  那天上午八点钟,梁军接到夏云清的继母打来的电话,说:「小梁啊,你过
来一趟吧,我和你夏叔叔,还有你云霓姐,也弄不动你老师啊。」

  听到夏老师继母的电话,梁军简直无语了,天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自然地转
变态度,当初,她可是跳着脚的跟自己叫真,是她唆使人在法庭上,暗示大家,
说是梁军护理老师,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她居然那么自然地说什么「你夏叔叔」「你云霓姐」脸也不红。梁军
简直是不知道什么了,用一句时髦的词,就是「I服了U。」

  要不是为了老师,他才不会跟夏家走得这么近,虽然,夏家的二女儿,长得
超漂亮,但是,那对于两军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军想了想,便去了夏家,这个时候,夏家已经打扫利落,夏云霓戴着一副
墨镜,站在门口,看见梁军来,就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梁军也不去搭理她,
直接走进屋去,见老师的继母拎着个皮箱,在左顾右盼地照镜子,却唯独不见夏
老师的父亲。梁军想问:「人呢?」

  意思是夏老师的父亲,但是让他叫夏叔叔,打死他都叫不出口,便用眼睛四
处梭巡,然后上前给夏老师掖了掖衣领。

  「你夏叔叔去找车去了。也真是的,这么半天了,还找不来个车。」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影儿,妇人就更着急了,道:「真是的,什
么事都办不明白,这眼看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车还没来。」

  「开什么新闻发布会?」

  梁军有些奇怪。

  那妇人显然没有耐心跟他说什么,也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的马达声,
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道:「夏叔叔,有点事,让我们先过
来。」

  那妇人皱皱眉头,最后说:「那就走吧,反正他要在家里看家。」

  梁军就觉得怪怪的,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就进屋把老师背起来,放到了面
包车上,夏家母女二人依次上了车,汽车就发动了,梁军扭过头来,再看看夏家
的房子,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清晰了。

  面包车来到梅林大厦,然后还是梁军下车,把夏老师背进屋里,就在他背起
夏老师的那一个霎那,他突然明白了,夏家为什么,要死活拽着自己,不就是要
让自己给他们出苦力吗?

  「咳,出苦力,就出苦力吧,只要为了老师好。」

  接下来,他把夏老师背进屋里,这里已经是满满地等了一屋子记者,他们见
梁军把老师背进来,蜂拥过来,开始排场,弄得现场一阵忙乱。

  接下来,夏母站在嘉宾席前,开始发表演说,大意是,自己一定会好好护理
女儿,一定会合理地使用善款,为了让到大家放心,这次出国特意带了梁军,让
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听了这些话,梁军的脑瓜子清晰起来「娘的,我这不是被她们利用了吗?」

  正在这里想着,那边仪式进行下一项了,善款管委会成员,把象征着200
万美元的一张硕大存折移交给这妇人,还有她的女儿。

  这一切都有电视台现场直播。

  梁军心里就更是堵得慌,感情娘俩是来接善款,自己就是来出苦力的,就是
要替人家做见证的。

  仪式结束,大家开始张罗着上机场了,夏家母女仪态万千地跟大家挥手再见,
然后由梁军把人背上了汽车。

  汽车发动了,梁军看见三姨,秦三,小妖,敏敏,楚楚,等人站在大厦门前,
眼里含着泪看着他上了车。

  汽车在附近兜了个圈子,就往飞机场方向疾驰,当走过一个岔路口时,梁军
咦的叫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在岔路口,有一个和自己这个车一模一样的汽车,跑到了自己的
汽车前面,接着,自己的这个汽车向岔路方向驰去。

  「啊?不对,这不是上机场的方向。」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3、趴在夏云霓的身上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她看了看方向,皱着眉头道:「搞什么搞嘛,机场的方向是往南,你们怎么
往北了?真是些乡巴佬,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好。」

  她的话格外刺耳,把坐在边座上的一个男子给激怒了,他转过身来,他脸色
阴沉着,盯着夏云霓,看样子是要发作,却被旁边一个人给拉了一下,他才没有
发火。

  至此,梁军本能地感到,出事了,而且绝对不是眼前的人是什么乡巴佬那么
简单。刚才在岔路口,那个和自己坐的这个车一模一样的面包车,就让他感到很
诡异,现在车子居然不朝机场方向走,能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在不断地考虑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想起来,
昨天夜里,一个神秘人物的来访,那个人秘密地交给他了一个符号,其中一个是
字母,另外两个是数字,来人告诉他,不要轻易把号码告诉别人,一旦到了美国
医院,确定需要支取现金,交付医疗费的时候,也不要说出来,而是自己独立去
输入这个符号。

  他当时没把这个事,当成一个事,觉得来人太过大惊小怪了,只要到了美国,
取钱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吗?现在看来,事情的确很复杂。

  难道,是夏家母女在自己面前合演的阴谋吗?为的是逗自己说出来那么密码?

  梁军不敢确定,但是此刻已经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准备。

  一个男子说道:「没事的,你只管坐在那里别动就行了,到时候就送你去美
国了。」

  娘俩个疑惑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甚至夏云清的继母还回头看了梁军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夏云清的继母看了一眼手表,接着就叫起来:「不对啊,飞
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们到底要把我们送到哪里?」

  还是那个男子,他懒洋洋地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行,你马上停车,赶紧调头。」

  夏母威严地下着命令。

  「太太,那不可能。」

  「我再说一遍,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夏母气势依然很足。

  「哦,太太,我好好害怕哦,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哦。」

  说话的男子转过身来,朝着夏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梁军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长得不难看,只是有些妖气,耳朵上串着耳钉,头发也是剃光了,但是中间留
着一道黑印,黑印部分的头发,比其他地方略为长出几毫米。

  「看起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给你们闫姐挂电话。」

  妇人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男子哈哈笑起来,道:「好啊,你挂吧,闫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恐
怕手机也要关了。」

  妇人和梁军都暗暗地吃了一惊,原来刚才那个面包车里坐着的就是闫姐。

  「嗯,骗谁呢?我不信。」

  妇人一边说,就一边继续拨号码。开车的那个男子,却叫道:「一道杠,赶
紧把手机夺下来,她在报警。」

  原来那个头发剃得很怪异的家伙叫一道杠,他疑惑地过来抢手机,而那妇人
却拼命地把手机压在怀里,一道杠就把她下巴抬起来,卡主她的脖子,锁在车靠
背上,去她手里夺手机。

  这个时候,夏云霓也看明白出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前去帮助她的妈
妈,早被另外一个家伙给抱住了,夏云霓就连撕带打,连哭带叫地骂道:「放开
手,你个下贱胚子,你不准碰我。」

  这个人刚才就被夏云霓骂了乡巴佬,现在又骂他下贱胚子,他的忍耐已经有
点超出极限了,眼睛里冒出凶光来,刚要动手,前面的司机又叫道:「阿龙,忍
着点,闫姐要善待她们。」

  阿龙此刻眼睛里冒出火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狰狞吓人,强强忍住了动
手的念头,这个时候,娘俩听说闫姐要善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不会把她们怎
么样,就发疯地跟一道杠和阿龙撕扯起来,一道杠堪堪把妇人制住,把那手机枪
过来,看了一眼,道:「幸亏你提醒,她还真是给公安局挂的电话。」

  说着把手机关了,然后摔出车外。

  那边阿龙因为行为受限制,手被夏云霓给咬了,脸也被挠了,气得他双手反
扣,就把夏云霓头朝下摁在车座上,然后膝盖顶着她的PG。

  夏云霓不要命地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梁军看到阿龙眼睛里积蓄了越来越多的杀意,他本能地为夏云霓担心起来。

  当他看到夏家母女的激烈反应,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跟她们无关,但是,到
底跟谁有关,他还弄不清楚,等到那妇人掏出手机打电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
等到司机一句话道破妇人的目的,他还真的对这个妇人高看了一眼,看起来,这
个婆娘除了尖酸刻薄,自私心狠外,还是有点心眼的。

  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闫姐,至于闫姐是谁,他不明白,
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闫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梁军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
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
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
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
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
了吗?」

  「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
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

  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夏云霓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
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夏云霓有这个愤怒,
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夏云霓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

  夏云霓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梁军,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
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

  「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

  「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
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

  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梁军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
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

  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
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一道
杠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

  「为什么?」

  阿龙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

  一道杠道。

  「我看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呢。」

  梁军也不知道,阿龙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那小子和那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

  阿龙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夏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
人就人事不醒了,梁军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

  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梁军和夏云霓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龙
道:「不用,绑着呢。」

  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梁军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夏
云霓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

  梁军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

  一道杠朝夏云霓走去,阿龙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夏云
霓走过来了。一哈腰把夏云霓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梁军走过
来了,又把梁军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龙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

  梁军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梁军逐步明白了阿龙
是什么意思。

  夏云霓是仰脸放进去的,而梁军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夏云霓的身
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夏云霓一见,也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
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此时,梁军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4、三点接触,一直蠕动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
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闪开,你这个贱种,不准碰我嘴唇。」

  夏云霓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冲梁军脑瓜顶,他此刻真的好想质问她:「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是
贱种,你算什么?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可是在别人心目中,却是什么都不是。」

  说实话,这两个字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让人恼火,都让人发疯。它带有强
烈的鄙夷,对人的侮慢,他心里就纳闷,怎么娘俩个这么相似呢?骂人都是一个
词,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疯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阿龙的用意:既然那个所
谓的闫姐不准伤害她们娘俩,那么就用这个办法,借别人侮辱一下你。刚才他就
看到了阿龙眼里掩饰不住的杀意,恐怕也是被她这样的话给气疯了,想发作又不
敢,那么就想这么个招了,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高等人物吗?那好,就把你置身
于这个空间里,让你高等不起来,就让你时刻被揩油。

  他向旁边挪动一下,可是左右都挤得满满的,根本挪不开,而且身体还蜷缩
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自己总比身下的这个老师的妹妹好,她不仅被挤住
了,还被压住了。

  「没办法,这里就这么宽,我也挪不开。」

  「贱种!」

  那女子出口又是这么一句,似乎她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了。

  梁军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上来,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转瞬又想:「自己一个
男的,何必跟个女的斗嘴呢?」

  想到这里,便打消了和她斗嘴的念头。

  这个时候,车子又颠簸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夏云霓的身上动作了一番,他立
即赶到了胸前两个「减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动起来,那感觉格外地爽,似乎这个
女人发育要比老师的发育好,胸前的杀器也绝对够力道,动起来有一种强劲的反
弹的力道,让梁军的胸蹭起来,无比地过瘾。

  他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别动!真是下贱胚子。」

  这个女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怀好意,强烈地抗议起来。

  「得让这个女人闭嘴。」

  梁军想了想,便低下头寻找着那张长得好看,却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触
到了她的嘴唇。

  夏云霓呜呜地摇起头来,努力地想摆脱梁军的嘴,但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
狭窄了,压根就没有躲避的空间,摇了几下,还是被梁军强行堵住了嘴。

  夏云霓气哭了,她的这张嘴,在学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机关算尽都没
有得逞。还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开着凯迪拉克的,玛莎拉蒂的,还
有的指着别墅说:「只要你跟我处朋友,这个宅子就是你的了。」

  但是夏云霓一个都没答应,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压根就没瞧得起谁,她坚信
自己就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公主,自己是云端里的人,是某个皇室里的成员,只不
过被夏家抱养了,自己以后会离开这里,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些暴发户,
都是下贱胚子,没有谁能配得上她,她坚信,那个身份高贵,血统高贵的白马王
子应该在国外,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国外,等她遇见了某个皇室成员,某个王公
贵胄,再把自己的高贵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地坚持,初吻却被一个小瘪三夺了去,真是黄袍
没让皇帝穿上,却让要饭花子捡了便宜。

  梁军才不管她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他的嘴
唇一沾上夏云霓的嘴唇,立即就不让她甩掉,大开大合地跟进,使劲地用舌头撬
她的牙齿。

  夏云霓从来没跟人吻过,对于这一路技术不是很了然,她冷丁被梁军粘上唇,
心里本能地抵触,嘴唇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很香甜
的,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好像原来自己
就是膨胀状态,现在终于有一种重量,遏制住了那种膨胀的感觉。

  她心里立即慌张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高贵的人,怎么会对这个小
瘪三,这个下贱胚子感到舒服呢?」

  此时,就未打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热流涌进来,一
波一波地冲击着那封闭的心灵深处。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

  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当成了瓦砾,一匹真丝绸缎盖在了泥腿子的臭脚上,
一盘海参燕窝被倒进了猪食槽子中,但是,同时她的身体,却像洪水中的泥坎子
一样,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开始喘息起来,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那么无能为
力,刚想张嘴发出一声叹气,梁军的舌头就挤了进来,夏云霓的嘴里就发出一阵
呜噜唔噜的声音,然后她的舌头就被梁军紧紧地吸住了,只觉得一股甘泉溢满了
口腔,让她欲罢不能,她的某个地方有一种东西疯长起来,简直难以控制,迫切
地渴望被人占有,下面顿时汩汩地溜出东西来,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体
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梁军身体也蠕动起来,揉动了她胸前的两个丰满,顿时
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一种从未体会过得舒服感让她晕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和一个下贱胚子产生了这样的愉悦,竟然还有点甘
之如饴,我堕落了。」

  梁军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坏,让她说不了话,还有就是作弄她,让她再用那么
恶毒的语言骂人,你说别人是下贱胚子,看你下贱不下贱,你也和别人贴得这么
近呢,也吻得这么结实呢。

  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
胸上贴着,下面还顶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下面的东东,很快成长
壮大起来,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顶在那个口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
来,嘴里,胸上,还有下面,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夏云霓的火点燃了,她不受
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夏云霓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
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
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只有梁军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
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
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
阿龙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梁军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
心,再看那夏云霓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

  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

  阿龙和一道杠先把梁军抬出来,阿龙做的鬼阿龙知道,他伸手往梁军的裆上
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夏云霓来的时候,阿龙故意看了夏云霓的那个地方一眼,夏云霓的脸
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梁军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
觉地梭寻着三个人。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
在梁军和夏云霓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

  于是,一道杠和阿龙便开始翻找起来,他们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样细密地在人
身上拍过,最后阿龙停住了,他在夏云霓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在那里拿着手机
往外调通话记录,司机说:「没用了,早就好该删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机。」

  梁军道:「我是一个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再加上这些日子给老师治病,
我哪里还有钱买手机?」

  那个司机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梁军见他的眼神格外毒,不由
得心里直打鼓,这个时候,一道杠说话了:「我看未必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夏老
头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别人,让咱们赶上了。」

  梁军一听夏老头,心里就一紧,而夏云霓此刻只鼓留神刚才的那一幕,她的
心绪大乱,也没听明白一道杠说什么。

  司机沉吟了一番,道:「给那个下老婆子吃上药,让她快点醒,咱们现在往
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抛锚,别到时候,还得抬着她,成了
累赘。」

  两个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司机又说:「前面是老龙口,过了老龙口,穿过一片灌木林,就是一个山坡,
那个山坡顶上,有个洞,咱们到那里去办事。」

  「那车怎么办?前面这段路,左侧有个悬崖,把这个车推到山崖下。」

  梁军听了司机的话,心里一阵往下沉,不知道这些人说办事,是办什么事,
也搞不明白这些人帮了自己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最终是要怎么处理这几个
人。

  夏云霓别的没听到,却听到了司机说的办事,她的脸一下变得格外苍白。

  三个劫匪没有查到什么,就接着上路了,他们抱着一个侥幸心理:「那些警
察是搜查别的什么人物的。」

  上了车之后,他们就给夏母吃了解药,一道杠疑惑地道:「你说,是不是夏
老头没死,让人救了,才把咱们暴露的?」

  司机说:「不能,如果真是那样,夏老头也不知道,咱们往什么方向去。」

  阿龙则担忧地道:「田果儿,你刚才怎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咱们要到前面那
个山洞里去办事呢?」

  田果儿阴险地咧咧嘴,却没出声:「不懂了吧,这叫心理战术,先吓唬着他
们,到时候咱们问他们密码,他们为了活命,就会赶紧告诉咱们。」

  「真有你的,你这哪是甜果儿,你他妈的是毒果儿。」

  阿龙嘟囔道。

  听到阿龙骂他,甜果儿非但没有恼火,相反倒乐了,像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又咧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却是马上收回去了,一点声音没有,似乎他的笑就
是用一个符号来代替。

  「甜果儿,你说的那个悬崖离这里还有多远?这么好的车怎么舍得推下悬崖?」

  「你他妈的有点出息,你是要命,还是要车?现在警察离咱们这么近,给他
们制造一个假现场,把警察唬走了,咱们不正好趁机撤离吗?再说了,等他们把
存款密码说出来,咱们要什么样的车没有?那可是一千六百万啊。」

  「那个钱咱敢动吗?闫姐还在美国等着咱们呢,要是咱动了他的钱,还不得
把咱杀了?」

  「说你傻逼就傻逼,你怎么跟宋江一个德行?自己能当老大,非要去拜人家
当祖宗。他闫姐在美国,就啥也不是了,等他回来,对不起,那个时候咱就报案
了,警方正好到处抓他呢,他还敢回来?再说了,你把密码告诉他,能给你什么
好处?他对他表妹都这个样,多狠?让咱把他表妹卖到陕西去给人家当媳妇,把
他外甥女卖出去当鸡,把那个小子和那个活死人做了,卖给尸体工厂。到时候,
咱们把密码给了他,也就是把咱们卖给尸体工厂的时候了。不信?你们等着瞧。」

  阿龙和一道杠听得惊心动魄,背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却不知道,甜果儿正
在打着另外一个主意。

  在距离悬崖一里路的地方,他把车停下了,阿龙和一道杠奇怪地问:「怎么
在这里停下了?」

  「前面就是悬崖了,等会儿把车推下去,这几个人咱们还得连背带抗的,受
不了,现在这里补充一下能量,一道杠,把香肠什么的拿过来,我这里还有点破,
来,吃点,饿死我了!」

  两个人此时也是饥肠辘辘的,便应声拿过香肠来,甜果儿就把破都启开了,
他做了一个招牌式的笑的符号,便把破递给两个人,道:「预祝咱们每人5百万
到手。」

  两个人乐了:「来,预祝!」

  然后咕嘟咕嘟喝了个满饱。

  而此时,甜果儿还是举着破罐,嘴角还是那种符号式的微笑,却透着一种阴
冷。

  他的心里在默念倒计时:「5、4、3、2、1,哈哈,兄弟们,你们走好
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5、往她的胴体上泼水

  在甜果儿的默念中,阿龙和一道杠嘴角流出了血,接着就双双倒在了地上。

  甜果儿忧郁地叹口气。道:「兄弟两个,木办法,你们的脑子也太不好使了,
跟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们也没醒悟,闫姐做事能这么绝,我肯定也能啊。
你们想想,咱们要是把那汽车推下悬崖,却连个尸体都没有,警察不照样搜查咱
们吗?既然你们脑子笨,就得你们去扮演死尸了。」

  说着,他把眼前的现场打扫了一下,各种痕迹都收拾利索,回手在夏母脸上
拍了一拍,那夏母果然醒了,却是异常呆滞,两眼直勾勾的,什么都闹不清。

  甜果儿发动了汽车,接着往前走,但是这次走的速度明显慢了,路两旁的地
势开始险要起来,他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向两边梭寻,终于在一处树枝的空隙
处,停了下来,认下了车走过去拨开树丛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路口,便回到车
上小心翼翼地将车头调过去,到了路口前,他又闭上眼睛,镇定一下,眼前是一
个高下30多米,左右只有2米的斜坡,斜坡的角度应该超过了50度,万一操
纵不好,就会整个车子翻一个跟头摔下去,或者方向盘一旦把不好方向,就会冲
出斜坡,结果也是一样的。

  甜果儿闭上眼睛,吸口气,轻轻地松开了离合器,车子也徐徐地向前滑去,
忽然一声尖叫,接着夏母就像疯了一样,从后面跳起来,两个胳膊狂乱地扑打着
甜果儿的头顶。

  甜果儿本来就高度紧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路况,冷不防夏母这么一喊,吓
得一哆嗦,脚下就一紧,就点了油门一下,车子忽悠一下就往前一冲,车头就低
了下来,车尾翘了起来,再往前动几个公分,车子就会真正冲下斜坡,要命的是,
此刻,车头的方向已经偏离了斜坡。

  甜果死死地踩住了刹车,任凭夏母狂乱地撕扯他,拍打它,抓他的脸,也不
敢丝毫地松开刹车。但是,此刻由于车子已经开始向下倾斜,随着夏母身体猛烈
地向前扑,同时,两个与夏母坐同一个车位的一道杠,因为失去了控制,身体便
趴伏在副驾驶的后靠背上,然后脑袋向前伸,污血从鼻口中流出,一直没有合上
的眼睛,死叮叮地看着甜果儿,异常恐怖。

  「完了,刚害了别人,现在自己也要完了。」

  甜果儿绝望地这么想着,但是,他的手却没闲着,故不得头上,脸上被夏母
撕扯得生疼,忙着挂倒档,正在忙着挂,手又被夏母拽住了,也不知道怎么的,
夏母的力气格外地大,甜果儿一边要踩住刹车,一边要跟她较劲,一边要注意前
面的情况,慢慢地有点支撑不住了,脸上的汗也淌了下来,正在差不多坚持不住
的时候,夏母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甜果儿的力气被她消耗了,她的力气自然也就不多了。

  甜果儿接着这个机会,挂上了倒档,越野吉普几经轰鸣,终于徐徐地倒了回
来。把车停住,甜果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了。

  他回过神来,看见夏母眼神散乱,还在那里瑟瑟发抖,他明白了,这个人精
神受刺激了,但是,绕是这样,摸着脸上和头上火燎燎的痛处,眼睛里还是冒出
了恶狠狠的凶光。

  刚才,车子在逐渐向下倾斜的时候,歪在车座上的一道杠,尸体被晃动了,
然后转了过来,夏母本来吃了药,就呆呆地,结果就看见了那个面目狰狞,眼睛
直勾勾地,鼻嘴流血的脸,一下就懵了。

  甜果儿缓过劲来,他下了车,揪出夏母来,就劈头盖脸地甩了夏母二十多个
耳光,最后,夏母再次被他打得昏了过去。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把两个死尸,两个活死人,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上车
重新发动汽车,来到那个路口,居然被他成功地把汽车放了下去。

  这不稀奇,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他带领人开发出来的,这样的事,他干了
不知几次了。

  车子来到路基下,便进入了一个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的树林,林中没有路,
只是在树的空隙中向前行驶,由于树木太高,树丛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车行驶起
来,不是很困难,只是一路行驶,地势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头看看,刚才走
过的路基,已经高在了云端。

  车子向北行驶了十里多路的样子,便折向东行驶,贴着山根,有一条小溪,
车子便在离小溪南岸,约20米处向前行驶,随着地势的下降,光线也暗得厉害,
气温也越来越低,甜果儿早有准备,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军和夏云霓也还好说,
相互贴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温,夏母和夏云清好在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子来到一个深潭前停了下来,转身对两个死尸说:
「兄弟们,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们放进汽车掉下悬崖,还是不对劲,因为人
数不够啊,我怎么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悬崖吧?不如,就把你们沉入这个深潭吧。」

  说着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把夏母抱了下来。

  这个深潭大约50平米大小,四周是树木,只有这么一个深潭,在潭的北边
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着一个窝棚。

  甜果儿并没有着急去把梁军和夏云霓放下来,而是跑到窝棚里,抽起烟来。
窝棚不大,里面各种炊具却是齐全,还有一口箱子,里面装着被褥。

  窝棚的棚顶铺着塑料,外面又用几个竹条弯成弓一样,绷住了塑料,在竹条
上面夹着几张报纸,都是寻人启事,大约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响的人,而这
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窝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儿脸上没有表情,把烟掐灭,就抬腿来到吉普车前,把后背箱盖打开,
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费力地把两个人抱出来,梁军倒好说,谁抱他都
行,夏云霓看见甜果儿来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贵病了,不受控制地愤怒起来,此
时,她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于甜果儿的手段并不了解,还以为,由
闫姐撑腰,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呢,就脱口而出:「滚开,别碰我,贱种。」

  甜果儿的眼睛眯缝起来,定定地看着夏云霓,这种眼神对夏云霓来说,可不
是好事。他道:「不爱出来?很好,那我就不用费力气了。」

  转身在草丛中,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草丛里找到一条三角形脑袋的毒蛇,
拎着来到后备箱前,就放在了后备箱中,接着就把后备箱盖关上了。

  后备箱中的夏云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梁军从没
见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儿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受控制
地颤抖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甜果掀开了后备箱,那条蛇此刻正盘在夏云霓的身上,而
夏云霓已经晕了过去。

  甜果儿随手把那条蛇拎起来,扔到草丛里,挥手用手拍了拍夏云霓的脸,好
一会儿,夏云霓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甜果儿,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
一次甜果儿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着问道:「这回想出来不?」

  夏云霓赶紧点头。

  「可是,我还是个贱种,你这么高贵,能委屈一下,让贱种抱你出来吗?」

  夏云霓这回再不敢有半个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经不会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
脸,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甜果儿伸出手去抱她,顺势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奶子不小,是人工
的吧?」

  夏云霓领教了厉害,什么都不敢说,瘪着嘴,任眼泪横流,甜果儿把她往起
一抱,却惊异地道:「怎么回事?你这高贵人怎么还在车上拉屎撒尿?这哪里还
有个高贵人的样子?就这素质还嫌别人是贱种?」

  夏云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谁都
当成下贱胚子,甚至觉得和别人说句话都会玷污了自己,现在却被甜果儿把那种
自尊打击得粉碎,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
剥光了,有千万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践踏,人生活得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很快她的感觉变成了现实,甜果儿把她放在地上,啧啧道:「呀,臭死了,
原来高贵的人也拉屎,也撒尿,还挺臭,太脏了,这样看起来,你也是个贱种呢。
还是打开晾晾吧。」

  说着,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甜果儿用刀子给划开了,因为人被绳子捆住了,
一些衣服片还挂在身上,甜果儿就替她扯下来,连裤子什么都扯下来,于是,整
个的人就光灿灿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云霓的腿上,还有私处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来一只水桶,围
着夏云霓往她PG和私处泼起水来,在这样的低气温下,常人穿着衣服,还冷得
不行,现在,夏云霓被水一泼,不一会儿就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

  此刻,梁军哪里还注意到夏云霓发抖,只顾不错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绝伦的
胴体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6、男人气息把她溶化了

  凭心而论,这是梁军看到的最美的胴体了,在他所经历的女子中,没有人的
身材能与夏云霓相比,难怪夏云霓这么自傲。

  夏云清不行,她的T部有点下垂,T尖距离腿弯有点短,不像夏云霓整个T
部就是上翘的,而大腿和小腿之间的比例也是黄金比例。

  欧阳老师的小腹明显有些膨出,显得腰身有些粗。楚楚老师的胸部有些小,
妖妖则还很青涩,只有这个夏云霓,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匀称,她的房体是
圆椎形,乳峰突出饱满而挺拔。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简直可以担得上肌肤胜雪,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大理石
的雕像。

  梁军把目光聚在了她的神秘处,那个地方有一绺稀疏的毛毛。

  夏云霓冷得不行,难以控制地抖起来,上下牙齿碰得咯咯响。甜果儿放下水
桶,来到她跟前,捏捏房体,抠一抠下面,嘴里啧啧有声:「看不出什么来嘛。
不少女人也都这个样子嘛,你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呢?」

  梁军看到夏云霓的样子,便起了恻隐之心,对甜果很是不以为然,道:「喂,
你这样太过份了吧?她也不过就是个口头语,就因为她骂了你,就这么没完没了
的折腾她?」

  甜果儿听到梁军说,忽地一下来到梁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看来,
你还真是当贱种当出感觉来了,你为了你个狗屁老师,差点丧了命,可是这家人
是怎么对待你的呢?往你身上泼脏水,还骗你跟着上美国,无非是利用你,骗取
那些善款,免费用你出苦力,她们这么欺负你,还动不动就骂你是贱种,你竟然
一点都不觉得委屈,I太他妈的服了U了。」

  梁军听着甜果儿的话,基本属实,也没什么好分辨的,就不说话了。

  甜果儿见他不说话了,接着道:「我其实本来可以饶你一条命的,只是呢,
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你必须得付出代价,不过,你的事待会儿再
说。」

  梁军一惊,脸色大变,但是心里还存着侥幸,嘴里却嘟囔道:「你不过就是
想杀我呗,干嘛还找那些借口。」

  甜果儿又把嘴一咧,做一个笑的符号,就恢复了那种不阴不阳的样子,他从
怀里掏出一个手机,朝梁军晃一晃,道:「还认识这个手机吗?」

  梁军一见那手机,心里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甜果见他萎靡了,就哼哼一声冷笑,这次却根本就没做表情,道:「我还以
为你是个小孩子,能老实,就没防备你,没想到你竟然敢耍我,把手机藏到你那
活死人老师身上,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的,知道为
什么吗?就是因为,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了,你的手机就起不了作用了,警察在短
时间内,是找不到这里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的呢?」

  「开始,我根本就没把你们三个放在心上,两个是自认贵族,其实是猪的女
人,一个是个小孩子,但是,车子在复兴岔路口遇见拦路检查的警车,我就感到
不对,当时搜你的身,你说你是穷学生,我觉得有道理,就没深究,更是忽略了
你那个活死人老师,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再穷的人家,都也该有个手机的,
你身上居然没手机,太不正常了,在往斜坡上往下拐的时候,我顺便搜了你老师
的身,发现这个一直开着的手机。」

  在夏母掏出手机来,准备报警的时候,夏云霓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被一道
杠制服的时候,梁军也曾经想上前帮忙,但是,他感觉到,胜算的希望不大,尤
其是甜果手里有枪,一直在瞄着自己,就改变了主意,他拨打了110,然后就
放在了老师的身上,他估计劫匪会没收手机,放在自己身上,就会被搜走,在联
通后,他就故意使劲地大声喊:「求你们了……」

  用只言片语向110报告情况,这样,110会判断出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因为他的手机一直开着,警方就会利用定位系统,判断出所在的位置。

  一直冻得浑身直抖的夏云霓,也听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梁
军一眼,心里倒是很佩服这个小孩,当时,自己还骂他软骨头来着。但是,她又
对警方的到来不抱任何盼望之心,现在的她,只求一死。

  此刻,她已经抖成了一团,慢慢地坐下去,然后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甜果回过头来,鄙夷地看着夏云霓,道:「别出那个可怜人的样,我不稀罕。
你不是高等人吗?那你就得有个高贵样,真是的,也不嫌恶心。家里祖宗三代都
是工人,想出国都没钱,还得打着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身体的主意,就这么点身
价,还要当高贵人,还说别人是贱种。」

  梁军不明白为什么甜果儿对夏云霓骂他贱种反应这么强烈,他有点失态了。

  甜果儿却接着说了:「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高贵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
坏事都是高贵的人干的?我小时候,我继母开口闭口骂我贱种,下流胚子,可是
她这个高贵人却背着我跟野男人胡混,让我把门给他们锁上,然后找来了邻居参
观。我上学的女老师,开口闭口骂我是下流胚子,可是她却逼着学生给她送生日
礼物,让我给检举了。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到了工厂,那些厂长本来啥也不是,
却非要装成高贵的人,高明的人,在工人面前装腔作势,在外国人面前就像一些
狗似的,点头哈腰,把什么都卖给人家,工厂倒闭了,他们自己肥了。这些年,
什么三鹿奶粉,什么大桥垮塌,什么转基因食品,哪一件不是高贵人干的事?」

  梁军终于明白了,感情甜果儿是对贱种这个词太敏感了。

  这时,夏云霓嘴唇已经发青了,蜷缩成一团,没有声息了。

  甜果儿转过身来,对梁军说:「等一下,我让你看看高贵人的德行。」

  他走过来,给梁军的脚上戴上了铁拷,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跟着就把梁
军的衣服给脱掉了,梁军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甜果儿拿出一把枪来,指着梁军道:「别耍小聪明,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我
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去,把她抱到屋里去。」

  梁军此刻已经开始发抖,哪有不听的道理,甜果儿手里有枪,自己又带着铐
子,身上没穿衣服,即便是现在甜果放自己走,也会被活活冻死。

  他把夏云霓抱进了屋里,放到了床板上,因为冷,他本能地抱住了夏云霓,
而此时的夏云霓,已经冻得快昏过去了,她一经感受到热量,也是不由自主地抱
住了梁军。

  两下的体温相互温暖,慢慢地有了知觉,看到夏云霓苏醒过来,梁军不好意
思地放开手,但是,夏云霓却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念念地道:「抱紧我,抱紧我。」

  全身与一个一丝不挂的胴体抱在一起,感受那细嫩,滑腻,饱满,温润的处
子之身,特别是胸前那对大杀器的实实在在的刮擦,和有劲道的反弹,梁军身上
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壮硕的家伙顶在夏云霓的下面,呼吸开始急
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夏云霓也感受到了梁军的变化,在他的温热身体环抱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
有的舒服,一股男人气息几乎要把她融化了,她身体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开
始往外奔突,不由地往梁军的怀里拱了拱。

  感受到夏云霓的动作,梁军体内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大胆地捏了捏夏云霓
的PG,夏云霓在嗓子里发出嘤咛的一声低呼,却是有点要倒的感觉。

  梁军使劲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去她的下面试了试,下面早就流出水来。

  梁军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起腰身来,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本着那眼旺泉
就要扎下去。

  「等等,这是干什么?她可是高贵人啊。」

  甜果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摄录机,对准两个人。

  梁军气坏了,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甜果儿。

  夏云霓也坐起来,她把脸贴在梁军的腰身上,然后坦然地迎向甜果儿。

  「好好,好,我会把这盘录影带传上网的,让大家看看高贵的人是什么德行。
不过,现在,你们得出去,表现一下给你母亲看。」

  在他的逼迫下,梁军扶着夏云霓走出来,因为他的脚上加了拷,走起来十分
不便,就让夏云霓走在了前面。

  甜果快步走到车前,把吉普车的门打开,一把将夏母从拉出来,只听见夏云
霓一声惊呼,就转身趴在了梁军的怀里,低声抽噎起来。

  「哈哈,怎么样?今天该是你们娘俩争相表演的日子,看看你们母子谁更惹
火。」

  梁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赶出去看,又被夏云霓扑在怀里,好不容易转
到门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呆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7、你女儿叫床了

  只见夏云霓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
那也是一具酮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何美丽,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

  原来这个妇人叫何美丽。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
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
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
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结果,你的女儿被
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能到
国外,去找个洋鬼子,你是煞费苦心,把自己的老伴儿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
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

  梁军听了甜果儿的话,再看何美丽,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
梁军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何美丽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甜果儿见何美丽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
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
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
女儿的贞节。「

  何美丽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甜果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

  这边听了甜果的话,夏云霓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梁军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梁军身
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夏云霓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梁军想要保护她的欲望。他暗下决
心,坚决不能让甜果儿得逞,要是甜果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甜果儿要
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甜果儿来到他们面前,梁军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
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甜果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梁军以为他要对甜果动手,往前一窜
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甜果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
而夏云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
子盘旋在夏云霓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夏云霓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夏云霓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
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甜果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
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梁军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夏云霓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梁军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
片成片的红了,而夏云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
痒啊」的叫着。

  梁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云霓,他实在不明白,甜果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
总是跟夏云霓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甜果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
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
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
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

  梁军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夏云霓,此刻的夏云霓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
丝。

  夏云霓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
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再后来,夏云霓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
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梁军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
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甜果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
她的肉里也痒。」

  梁军愤怒了,他真不明白,甜果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
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
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

  「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

  梁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甜果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

  梁军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

  「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
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

  梁军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
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甜果的面做那事,自
己也做不来啊。

  正在奇痒中的夏云霓,听到梁军能帮到她,当即爬过来抱住了梁军的腿,道:
「快帮帮我吧,快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要是再这么痒下去,我宁肯死。」

  梁军摇头道:「怎么能这样呢?一旦这样了,你以后就是不清白的人了,再
说了,咱们怎么能让他看见咱们做这事呢?」

  夏云霓摇着头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不痒,你就
帮我吧。」

  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这才真的相信,眼下龌龊是为了帮人,再不推辞,一把搀起夏云霓,就
要进棚子里去,却被甜果儿拦住了。

  「不行,就在这里做,我要的就是刺激何美丽,让她快点说出密码,换句话
说,要是她早说出密码,夏云霓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梁军不动,他坚持要进屋,他不想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还被人在旁边参观。

  甜果也不动,只是夏云霓却首先妥协了,她摇晃着梁军的胳膊,道:「算了,
我不管了,我只要不痒,就在这里吧。」

  说着,再次抓起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的弟弟在她的小手的抓握下,立即澎湃得不得了,夏云霓是他认识的女
子当中,最漂亮的,两个人几次三番地接触,接近了那个边缘,现在夏云霓一个
这么漂亮的女子,用她的温柔小手来揉弄他的宝贝,哪里还能控制住,早就气势
汹汹的了。

  他把夏云霓往身前的一棵树上一推,那女子就弯下了腰,把个洁白饱满圆润
的PG撅了起来,梁军扶着她的腰身,慢慢地在她的那个上面研磨起来,待那个
洞口慢慢地有水流出,渐渐放开口的时候,他便慢慢地往里深入,然后将整根东
东没入其中,而夏云霓的饱满的PG则捂住了他的前面,松软绵弹,让他舒服得
小声哼起来。

  夏云霓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象牙塔中,从没和男人有过接触,甚至连手都没牵
过,在她印象中,那些人都是贱种,被他们碰了会很脏,很难受的,但是今天这
一路上,她连续有了突破,先是被梁军吻了,又被梁军揉了,后被梁军在那个地
方顶了,刚才两个人又差点发生那个事,现在,在毒蜂的帮助下,她实现了人生
的最大突破,经历了人事。

  只觉得一阵刺痛,撑开了自己,仿佛般撕裂,过了那一阵后,就觉得整个人
都被填满了,就觉得身体一忽悠一忽悠地被扔上了巅峰,又沉下了谷底,人也随
着梁军的冲击起伏起来,忍不住的悠长的声音传出来。

  「何美丽你看看你女儿现在的疯狂,你有什么感想?

  你看你女儿现在的浪样,她开始叫床了,怎么样?还看不看?要是不想看,
就赶紧说出密码。「何美丽依旧没有说话,这让甜果儿感到很纳闷:」怎么了?
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他想了想,决定到她跟前去,好好刺激刺激她,便来到了何美丽的跟前,他
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身后梁军和夏云霓那边齐声叫起来,回头去看,就见梁
军已经把那个宝贝抽了出来,对准夏云霓的后背就是一通猛射,只见一股浓稠的
东东喷在夏云霓的脊背上。

  看到这一幕,甜果儿哀怨地摸摸自己的裆部,心里悲哀地想:「要不是爷这
个不好使,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别人得到呢。」

  正在想着,忽然脖子上一紧,他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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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8、两个腿劈开来

  梁军和夏云霓一点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只顾得赶紧接触痒痛,
当梁军那种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就赶紧从那里面抽出来,喷在了夏云霓的背上。

  接下来,两个人两个人情意绵绵地粘在一起,梁军忙着把那摊东西抹在被蜇
得伤口上,而夏云霓则把身体尽量地往上拱,与梁军贴在一起。

  经历了刚才的激情,夏云霓心中的那块坚冰被融化了,她内心里充满了温柔,
眼神里全是对梁军的爱。

  有人说,女人的*** 就是通向她的心灵的通道,一点都不假,女人把第一次
给了谁,对谁就有一种无比深厚的情谊。

  说来真是怪,当梁军把那些东西抹在了那些被蜂子蛰的地方时,痒痛立即消
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清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甜果儿那呱噪的声音没有了,扭头看向何美丽那
边,他们吓了一跳,只见何美丽披头撒发,正在用胳膊勒着甜果的脖子,梁军一
见赶紧往那边跳,无奈脚上戴着铐子,动作实在不方便,那边甜果儿被勒得脸通
红,见到梁军两个人要过来,着急了,忽然,他使劲地一跺脚,踩在了何美丽的
脚上,何美丽哇啦一声叫,松开了手臂,甜果转身掏出手枪来,指着梁军喝道:
「退回去。」

  梁军没有办法了,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

  刚才差点被勒死的甜果儿气坏了,他上前狠狠地抽了何美丽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竟然敢勒我,我他妈整死你。」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何美丽扬起了头,道:「开枪吧。」

  甜果儿手指勾住了扳机,却一直没有勇气开枪,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到手。
但是,他实在不想让何美丽好过,就大声道:「你竟然不管你女儿的清白,你真
够可以的了。」

  他说这话,无非就是想挑拨母女关系。

  何美丽道:「现在,我女儿保住清白有什么用?你还能放过我们吗?反正我
女儿一直没做过女人,就让她做一回好了。」

  甜果的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何美丽是这么想的。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转悠,
在寻思着怎么让何美丽开口,他刚才听何美丽的话,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且
刚才他拿枪指着她的脑袋,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起来,她是拿准了,在没
拿到密码前,他是不会真的杀掉自己的,所以她敢于这样叫阵。

  想着想着,他的嘴唇又咧了一下,那意味着他笑了,一定是出了什么奸计,
果然,神秘兮兮地对何美丽耳语道:「你看那小伙子怎么样?刚才,他可是把你
女儿伺候得很舒服啊,要不要试试?就算你们母女两个用一个人,怎么样?」

  何美丽一听果然气坏了,她大骂起来:「你不得好死,看我不跟你拼了,说
着上来撕扯甜果儿,但是由于她本来岁数就大了,又是女人,加上在外面冻了这
么长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非常不灵便,早就被甜果儿给躲开了,还挨了
一脚。」

  夏云霓不知道甜果儿说什么,只知道母亲在跟甜果儿动手,生怕母亲吃亏,
就赶紧大声招呼她的母亲:「妈啊,别跟他动手,这样的人迟早会遭雷劈的。」

  何美丽看着甜果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心里在谋算怎么办,只是她不知道,
正是因为刚才她的激烈反应,才让甜果明白了何美丽的软肋在哪。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指着何美丽的脚下,道:「小心那条蛇。」

  何美丽立即尖叫着往旁边一跳,她的脚刚落地,甜果又指着她的脚下说:
「你踩着它了。」

  何美丽又是尖叫着往旁边一跳,正好来到一棵树下,那棵树上,正好有一个
爱情蜂的巢穴,甜果儿捡起个棍子,就捅向那个蜂巢,只听嗡嗡的,几只爱情蜂
从巢穴里飞了出来,恰好扑在了何美丽的身上,爱情蜂有优势也有劣势,它的特
点是蜇人厉害,但是,它数量不多,每个巢穴只有十几只,从来没有太多的时候,
因此这种蜂肆虐的时候,也只有十几只蜂子,嗡嗡的叫着。

  何美丽同样没有逃脱那种命运,被蜂子蛰了正着,她的凄厉的叫声,让甜果
儿都心惊胆颤的。

  夏云霓赶紧过来,照顾她的母亲,此刻何美丽已经是疼得脸都扭曲了,痛苦
地蹲下身去,梁军因为自己光着身子,何美丽也光着身子,而自己刚才就把人家
的女儿给那样了,自然就不好过来了。

  夏云霓看到母亲疼得浑身直抖的样子,心疼得都要哭了,团团乱转,不知道
该怎么办了。

  如果纯粹意义地说,给母亲疗伤,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梁军给母亲喷点
那种东西,可是,问题是,自己刚和他做了那事,母亲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母亲
和女儿,能同时伺候同一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美丽的痛痒开始发作了,她凄厉地蹲在地上喊着,两只手不停
地忙乎着,到了后来,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躺在地上蹭痒痒,不算很细嫩的皮
肤有的地方流出血来。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难受死我了,你快枪毙了我吧!给我吃点药也行啊。」

  「云霓,要不,找个什么东西,给妈妈一下,让妈妈痛快点吧。」

  夏云霓看到妈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号啕大哭,她两只手慌里慌张地
在妈妈的身上到处挠,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这可怎么办啊。」

  甜果儿及时出现在跟前,他依旧是那样嘴角一咧,就恢复的笑容,道:「怎
么样啊?何美丽?要不要让青年人帮你一次啊?」

  「坚决不行,就算死了,也不答应你。」

  女儿代表妈妈表态,而何美丽却一声不吭,此刻,她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
验,汗珠从脸上流下来。

  「哼,你倒是不痒了,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啊,就不想想你妈妈,她要忍受2
4个小时呢。」

  甜果儿阴阳怪气。

  「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

  夏云霓此刻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就要跟甜果儿拼命,甜果儿一个脖拐,
夏云霓就倒在了地上。

  梁军见甜果儿被打翻在地,着急了,一蹦一跳地奔过来,他的又粗又长的家
伙在裆间悠来荡去,连痒得死去活来的何美丽,都忍着痛痒看了一眼。

  梁军蹦跳过来,那何美丽正在地上打滚,翻来滚去,两个腿就劈开来,梁军
不经意地一瞥,就看见她那两腿间浓黑的毛,还有暗红的,像一个小孩子嘴一样
的口子。

  他不由得心里一荡,就赶紧去把夏云霓扶起来,此刻,他和夏云霓俱各都是
赤条条的,而夏母也是赤条条的,这个感觉十分异样,梁军的那个地方竟然像被
风吹动了一下。

  何美丽原本在车上被死尸吓得神志不清了,跟甜果儿一番折腾,被甜果儿一
顿老拳,打昏了过去,来到这个大深谷中后,极度的低温把她冻醒了,甚至回复
了神志。

  刚才在汽车边,甜果儿拿着女儿的贞洁吓唬她,那个时候,她就想,在这个
时候,命都不一定保住了,保住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既然都到这个地
步了,就得想办法,把钱保住,只有保住了钱,才能保住命,如果说出了密码,
就会立即丢了性命,她吃准了,在自己没说出密码时,甜果儿是不会让自己死的。
她故意一言不发,诱骗甜果到她跟前,她好偷袭他,也是她判断形势不准,被甜
果儿逃脱了。

  后来,她看到女儿那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为了止住痛痒,什么都不顾了,
当着别人的面,和男人做那事,她开始害怕了,果然甜果儿想办法让自己也被蜂
子蜇了,她这才体味到这个蜂毒的厉害。

  其实,刚才甜果儿安排夏云霓做那事,就是为了下一步的伏笔,刚才何美丽
听说,就这个状态要持续24个小时,她当时就崩溃了,要是真的那样,还不如
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她一边蹭痒,一边在打着主意,正好梁军蹦跳着过来,去扶云霓
起来,她就一下蹿了起来,奔着深潭就去了,她想先了解自己,省得再遭这个罪。

  甜果儿什么样人?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何美丽这边有异样,一个
箭步冲了上去,毕竟何美丽行动不便,被他从腰上拦住,他的手抠在何美丽的两
腿间,就给生生地扛了回来。

  夏云霓吓坏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妈妈,你不要死啊。」

  此刻,何美丽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去打这2
00万美元的主意,弄到今天,自己和孩子在这里遭受惨绝人寰的折磨,娘俩个
在两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算是丢死人了,死了也不得安宁。

  何美丽只求速死,她实在受不了了,怎么能解脱?对了,不是说,那小伙子
能解决吗?算了,人都是这样的德行了,都娘俩光着身子这么长时间了,跟娘俩
个一起做,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她吃力地抬起头来,对甜果儿道:「行了,我愿意让那小伙子给我
弄一弄。」

  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甜果儿看也不看她,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简直要绝望了,这个世界,还真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欲知甜果儿到底要怎么样,何美丽什么命运,且看下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9、一杆宝枪插到底

  甜果儿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气恼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甜果儿撇撇嘴,道:「我要怎么样,你能答应我啊?」

  何美丽不说话了,此时,她正在经受又一轮痛苦地折磨,那种无法比拟的奇
痒在身体每个地方奔窜,你挠了上面,下面还在刺痒,有的地方已经抓烂了,但
是,肉里还在痒,再去抓肉,结果就痛得浑身直哆嗦。

  何美丽嘴唇乌青,眼神涣散,头发散乱,喘着粗气,苦苦地在生死线上挣扎
着,由于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铺满了尘土,脖子上被汗水一渍,成了一道圈,
像是挂上了一个项链。

  她无力地扭过头来,看着甜果儿,道:「你说说看。」

  「我要你把密码说出来,否则,你就得这样痒上24个小时。」

  这就是甜果儿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埋了那么大个地雷的最终目的。虽然他把
人都绑架到这里来,但是,手里却并没有出奇制胜的筹码,他知道,这些人都不
怕死,因为,他们只要不说出来,自己就不能杀他们,自己不能说,你要不说,
我就弄死你。

  就只有折磨人他们,可是怎么折磨呢?用鞭子抽打?万一,这些人咬紧了牙
关,抗过去怎么办?把人折磨死了怎么办?这其中还要有一个讲价还价的过程,
既然人家答应说出来之后,自己还有一个可以表示诚信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
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替你疗伤。总之,羊毛出在羊身上,他通过控制被下蛊的人,
控制了被下蛊的人自己,也控制了梁军。

  你梁军肯定是愿意跟女人做那事,但是我不同意,你做不了,我即使同意了,
被下蛊的人也是得接受我的条件,就是说,你干了好事,功劳得记在我身上。

  当然了,折磨人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火烤,水淹,等等,但是,那些都
得费力气不是?现在,其他两个帮手都被自己先打发走了,剩了自己一个人了,
就得找点省力气的,况且,如果自己真的亲自动手,或者水淹,或者火烤,或者
鞭打,都只能是一阵子,而蜂毒则是一直地折磨,不间断地折磨24小时,什么
人能忍受得了?

  何美丽就知道,他要什么条件,现在,甜果提了出来,她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就把头偏了过去。

  甜果儿见状,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这娘们儿真是死扛到底了,这可怎么
办?」

  刚要转身离开,何美丽说话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甜果儿心中大喜,道:「好商量。」

  「必须得保证我女儿的性命。」

  何美丽对别人的女儿丝毫不可怜,但是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充满了无限的爱。

  「这个自然,我得到密码立即远走高飞,也不留在国内了,我干嘛还要伤害
你们的性命呢?包括你,只要说出来,我就立即放你走。」

  「那好吧,让那个小孩过来吧。」

  「你先说出来。」

  「什么话,我要说出来,你再不给我治,不是玩我吗?」

  「我要给治了,你再不说,我上哪讲理去?」

  「你先给我治。」

  「你先给我说。」

  不成想,两个人在这个环节上,闹起了分歧。但是细想一下,还是甜果的担
心更现实一些。

  于是,甜果而耐心地做起说服工作来,他说:「你想,你都把密码说出来了,
我还这么折磨你干什么?就是要害了你,也只能是给你个痛快的,再者说了,这
个事又不要我出什么力。」

  何美丽在进行着艰难的斗争,想想他说得有道理,就道:「那好,我就退一
步,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变成鬼,也绕不了你。」

  「放心吧。」

  甜果儿拍着胸脯子的说。

  「密码是:691。」

  甜果还在那里竖着耳朵听,见何美丽闭了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说话,就
不耐烦了:「说啊,我在这等着呢。」

  「说完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说什么了?」

  「我不说691了吗?你耳朵聋啊?」

  何美丽也是真的生气了。

  「你他妈的逗我玩啊?谁不知道存折密码是六位数?」

  「他们告诉我的密码就是这个数,爱信不信。」

  何美丽丝毫不让。

  「臭婊子,敢玩我。」

  说着,甜果儿上前就给了何美丽两个耳光。

  何美丽简直是气疯了,挣扎着要起来,跟甜果儿拼命,夏云霓见到母亲挨打,
也是疯了一样冲上来,这时候,梁军见到这个态势,也不得不出手了,赶紧往上
冲,怎奈,他和夏云霓都是被锁住了手脚的人,行动不方便,还没等挨上边,就
被踢倒了,倒是何美丽那边,像个发疯的凶兽一样,一拨一拨地冲上来,又一次
接一次地被打倒。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骗我说出密码,又不给我治了,我他妈的哪知道是怎
么回事?告诉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竟然骗老娘,等我死了也饶不了你。」

  她无休无止地闹着,甜果儿真是没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但是看
样子不像是撒谎,否则不会这么委屈。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密码?这
个时候,何美丽再次扑上来,甜果儿真是有点抗不住了,真得想个办法把她安顿
下来,反正,她现在已经说出来了,恐怕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改口了,因
为谁都知道,你要是改口,就意味着说谎了,就意味着,要经受更大的折磨。

  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梁军把她稳住。想到这里,甜果儿一下躲开了,他冲着
梁军道:「赶紧帮帮她,别让她这么痒了。」

  说来真是灵验,听说要让梁军给自己治疗,何美丽当即停止了哭闹,开始安
静下来。

  夏云霓表情复杂地看了看梁军,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梁军见夏云霓神色不
豫,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当即说道:「我不干,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下,何美丽可真是傻眼了,作为母亲,她那里好意思去公开要求女儿,把
男人让给她?而这样一来,正合了甜果儿的心意,他朝何美丽做了个无奈的耸肩
的动作,就在一边幸灾乐祸了。

  何美丽这个恼火就没法说了,合着自己什么都不顾了,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银行存折密码说了出来,结果,人家小伙子不愿意帮,自己又没法开口求,看来
自己是要在这里难受24个小时了,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想着,眼泪就
掉下来了。

  夏云霓也是一时的难受,自从梁军第一次吻上她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转变
了对梁军的态度,经过刚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梁军在她的心目中,就等于她的
男人了,谁都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何况,娘俩个一起分享一个男
人,这个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放了。

  可是,她再转过身来看看母亲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都碎了。特别
是看到母亲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她就动摇了。

  她悄悄地来到梁军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轻轻道:「你去帮帮她吧。」

  「我不去。」

  「去吧,我不怪你,就当是帮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梁军还能说什么?也就默默地来到了何美丽身边。

  「我们到里面去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脸吧?」

  何美丽转头朝向甜果儿。

  甜果儿也理解何美丽,本来和女儿用一个男人,就够了难堪了,再当着女儿
的面做这事,简直就等于彻底把尊严毁了。

  他没有说话。

  梁军就哈腰扶起何美丽,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同往我棚里走去。

  甜果儿表情复杂,看着梁军与何美丽的背影,心道:「幸亏还有这么个帮手,
别看人不大,起的作用不小,只是他这么费心地为了一个活死人,真是不值了。」

  忽然,他浑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拍着脑袋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

  却说,梁军把何美丽扶到我棚里的床上,何美丽往床上一躺,自然而然地就
叉开了两条腿,这个业务她太熟练了。

  而梁军刚才有意无意多次地看到了何美丽那里的秘密,见到了那个神秘的,
翻开口子的洞穴,早就被她弄得心里一阵阵的,现在,看到何美丽又是这么叉开
了腿,不用费力,某个部位,就崛起了。

  正要挺枪上阵,那边何美丽已经等不及了,倒不是她看上了梁军的某个部位,
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奇痒,干脆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宝贝,然后实
施深喉技术,最后咬到了梁军的前面的那个眼上,梁军就有些受不住了,然后何
美丽就跪在床上,任梁军穿肠而过。

  何美丽多少年的床上生涯,两任丈夫都是家伙不大,属于浓缩精品,她就没
有遇到过有力度,有长度的管进度的东动,现在梁军一杆宝枪插到了底,让她真
是有了一种享受的感觉。

  尽管此刻,她的双手还在到处挠,但是嘴里却是悠长地发出一声长叫,随后
就像抽了一口大烟似的,嘟囔道:「舒服……啊……」

  梁军被她感染了,力道就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向前的冲的频率加快了,而何
美丽则主动向后迎接,于是屋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骨盆深处传来的快慰,分散了痛痒的感觉,何美丽总算像要活转过来似的,
她又转过身来,两支腿攀住了梁军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老树盘根。

  也不知道,是何美丽的技术成熟,还是何美丽的激情感染了梁军,还是何美
丽刚才的前戏做得够好,两个人已经运动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结束。

  外面只听见屋里噼里啪啦,以及间或传出的压抑的叫声。

  夏云霓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泪。

  此刻屋里的盘肠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两个人都在进入冲刺阶段,何美丽的脸
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一缕头发咬在嘴里,眼睛紧闭,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吆
吆小兔崽子,你弄死我了,你弄死我了。」

  接着,两个人开始冲刺,梁军的速度越来越快,何美丽一边迎合着他,一边
高声叫着:「哎呀呀,小兔崽子,你的力道好大,*** 死我了,*** 死我了。」

  紧接着梁军也叫起来,他叫的时候,没有实际内容,只是一个音节,嗷,嗷,
往上拔高,然后就是戛然而止。

  夏云霓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往外跑,被甜果儿好不容易给拉住了。

  屋里,何美丽哪里还顾得女儿的感受,她忙着让梁军用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涂
抹伤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那些地方还是痒得很。

  何美丽一把推开梁军,气急败坏地来到外面,指着甜果儿骂道:「你他娘的
骗我,说,那玩意好使,结果我弄了,根本不好使,还是刺挠,害得老娘白白挨
了一顿***.」

  她是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说话根本就不注意,直接就说出了那个字,逗得甜
果儿嘴角咧了好几次,夏云霓则脸通红,也不敢抬头了。

  甜果儿待她说话的间隙,才道:「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刚才,这小子已
经喷过一次了,那个东西有些稀了。药力有些不足了。」

  说话间,何美丽果然感到,不再痒了,这才收住了话头,不再说话了。

  梁军在屋里歇了好一会儿,刚才的运动太投入了,和岁数大的人做事,和岁
数小的就是不一样,真是痛快,酣畅淋漓的,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境界,什么都
忘了,看起来岁数大的女人,有岁数大的女人的好处,用一句俗话说,就是活儿
好。

  他和小妖,敏敏,楚楚做过,都是不那么畅快,要小心翼翼的,和夏云霓做
过,不用说,也是小心翼翼,不能真正地hi起来。

  这次动作,让他回味无穷,吧嗒着嘴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在哪里暗自
垂泪的夏云霓,心里才道:「不好,刚才也太那个什么了。」

  正想过去哄一哄,何美丽说话了:「我把密码告诉你了,这回该放我们走了
吧?」

  甜果儿道:「不急,密码还没告诉全呢。」

  何美丽急了,道:「我她娘的全告诉你了,你还要怎么着?」

  「可是,他还没告诉我呢。」

  甜果儿用下巴指了指梁军。

  他这句话不要紧,何美丽愣了,梁军愣了,连夏云霓也抬起头来。

  「说吧,另一半密码是什么?」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0、有鬼

  甜果儿的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何美丽也转过身来,夏云霓也转过身来,大
家都瞅着梁军。

  何美丽道:「你不是胡扯吧?怎么可能在他那里有一半?这个密码还分半的?」

  甜果儿点头道:「当然了,你想,当初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不就是为了
让他监督嘛?可是,你是只不过为了给大家做个幌子,人家那些捐款的可是真这
么想的,可以说,人家信任的还是他,人家怕你自己在那里随便支取现金,就把
一个密码分成了两半,给你一半,给他一半,到时候支取钱款的时候,你输入上
三个数字,他输入第二个三个数字,这样,才能取到钱,你想想,银行的密码不
都是6位数吗?怎么可能就给你三位数啊?」

  何美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当时他们交给我密码和存折的时候,
还说了,如何支取,到时候再说。」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甜果儿得意地看着梁军,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他原本是个很自负的人,
结果今天他居然被梁军骗过了一次,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现在,他及时看穿了梁
军,心里不免得有点小得意。

  「我没有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梁军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嘴上依旧还在抵抗。

  「看起来,你是想经受经受考验了。」

  甜果儿狰狞地说道。

  「有什么本事,拿出来吧。」

  梁军坚毅地说,但是,气概是有了,但是,破绽也出了,这句话分明就不打
自招了。

  「悬,你别犯糊涂啊,很疼的。」

  夏云霓刚才还在伤心,但是此刻见梁军义无反顾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替他担
心起来。

  「云霓姐,不要担心我,我不怕。」

  梁军有些瘦驴拉硬屎,事实上,他自己也很怕,无论是什么刑罚,都很疼的。
但是,为了老师的生命,他豁出去了。

  「哼哼哼……」

  甜果儿这次笑,是有声音,却没表情,看了更是让人感到不自在。「很坚决
嘛,不过,不要紧,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他转过身去,从汽车上抱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种很沉静,美丽的面
庞不见一丝息怒哀愁,这个人就是一直沉睡着的夏云清老师。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她。不准你碰她,你要敢碰她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
之地。」

  梁文愤怒地吼叫起来,像个暴怒的狮子向前冲,可是刚冲了几步,甜果儿便
用枪指着夏云清,道:「你想让她死吗?」

  如果此刻,甜果儿用枪指着梁文,估计梁文根本就不在乎了,但是,甜果儿
的确技高一筹,他深知,一个人能为另外一个人去卖肾,那么必定要把这个人看
得比自己还重,因此,他选择了劫持夏云清,用这个沉睡的女子来要挟梁文。

  刚才甜果儿用夏云清做要挟,梁文真的吓坏了,紧张了,他不由得慌了神,
发自内心,一点都没有做作,这个表现看在夏云霓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感受:
「梁军虽然才是个小屁孩,但是能够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的女人担当,跟着这
样的人,绝对安全,绝对让人感动,而且,他够聪明,居然能把甜果这样的人骗
过,不简单。只是,他的心思还在那个活死人身上,那是他真正关心的。」

  想到这里,夏云霓心里苦涩苦涩的。

  「我要是,把夏老师的**房割一个下来,或者两个,拿出去做标本,估计也
能卖不少钱。」

  「你敢!」

  「我怕谁啊?我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我还怕谁啊?」

  说着,甜果儿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夏云清身上比划着。

  「别,别,你别胡来。」

  梁军紧张起来,嘴里说话都不成个了。

  「我没胡来,就怕你胡来。」

  甜果显得不慌不忙,那把匕首却一直没离开过夏云清的胸部,看到梁军已经
陷入了慌乱中,他继续施加压力:「不过,不要这对胸也行,我觉得,像夏老师
这样的人,这么漂亮,要是交给那些没老婆的家伙,嘿嘿,要是再拍出视频来,
嘿嘿,也能卖很多钱的。」

  这一句不要紧,梁军彻底乱了方寸了,他知道,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夏老师
这辈子,就完了,就算是把她的人救活了,也没有用了,他在紧张地权衡着利弊,
要知道,这200万美元,是多少人的血汗钱,人家因为感动于自己对老师的忠
诚守护,把钱交给自己,可是自己却轻易丢掉了,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但是,如果,不把钱交出去,让坏事把老师的名声毁坏了,那么就算是有钱,
又能怎么样?

  梁军真是感到了为难,这么艰难的判断交给他一个孩子来判断,实在是强人
所难了。

  「怎么很为难吗?」

  甜果儿摆开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吧,我说。」

  梁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甜果儿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甘蔗不能两头甜嘛。说吧,密码是什么?」

  梁军刚要开口说,忽然意识到不对,他马上改口道:「先把老师给我送过来。」

  「不行,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甜果儿非常强硬。

  「那好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跳进这个深潭,我死了,你什么也捞不着了。
至于我老师,她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想不到梁军的思路这么明晰,根本不像一个少年的思维,这回轮到甜果为难
了,他用夏云清要挟梁军,可是梁军却用自己来反要挟,他掂量来掂量去,最后
道:「好吧,我答应你。」

  梁军一蹦一跳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夏云清,然后艰难地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才道:「我的密码是961。」

  「你他妈的胡说,你玩我呢?」

  甜果儿暴躁地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抢人,梁军一下就扑在了老师身上,任
凭甜果怎么踢他,就是不动。

  夏云霓看到梁军挨揍,一下就哭了起来,赶紧过来护住梁军,拳头就雨点般
地落到了夏云霓身上,而何美丽见到女儿被打,又赶紧过来护住夏云霓,就出现
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甜果打雷了,直起腰来呼呼喘粗气,梁军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

  甜果儿看到他那认真的神情,就心里打起鼓来,问道:「你没骗我?」

  梁军忽然笑了,反问道:「你说呢?」

  这下甜果儿又拿不准主意了,他心想:「看起来,这小子就是没说实话,也
不会再改口了,不如,赶紧撤了,现在,恐怕警察也差不多能找到这个地方了。」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来,回到车上,找来了一根绳子,一下就套在了何美丽
的头上,三下两下就把何美丽捆住了,这边夏云霓哭起来,一边喊着:「悬,他
要杀人了,快啊。」

  梁军赶紧扑过去,三个人一起往甜果身上扑,厮打在一起。

  梁军的手没被锁住,就趴在地上,死死地抱着甜果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夏
云霓腿没被锁住,就开始往甜果身上踢,最有力度的是,何美丽蹦着上前,两手
撕扯甜果的头发,挠他的脸,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开了花了。

  就在四个人乱成一团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了,何美丽倒在了血泊中。甜果
儿原本不想放枪,但是被三个人缠住了,特别是何美丽挠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是
惹急了他,再不顾忌,摸出手枪就扣动了扳机。

  夏云霓一下就懵了,好不容易才意识到,妈妈被眼前的人打死了,扑到她的
妈妈身上就哇哇地大哭起来,梁军也是被枪声吓了一跳,在他愣神的空中,甜果
儿跳了出去,然后首先用绳子把他捆上了,第二个就是夏云霓。

  甜果把四个人一个个地抗上了汽车,就发动了汽车,他打算把满车的人都沉
到深潭里,然后一走了之。

  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地驶向深潭,甜果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车子向着
深潭驶去,梁军和夏云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梁军实在是太遗憾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还没过够,就要结束了,当初,在越
秀镇的时候,他和三位女老师结识,然后鬼使神差,和他们三个都有了关系,后
来,又和小妖和敏敏有了关系,今天又和夏云霓和她的母亲何美丽有了关系,都
有了那种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够,就要结束了。

  但是,让他觉得很慰籍的是,今天还有姐妹俩陪着自己,到了那边,自己就
和这姐妹俩成婚,好好过日子。

  再见了,小妖,再见了楚楚,再见了欧阳,再见了敏敏,再见了三姨。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些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他这么默默道道地想着事的时候,车子停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他注意到了这个现象,连拿起东西,准备从窝棚里的暗道逃走的甜果儿
也注意到了。

  「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了?」

  他赶紧返回身去,重新上车,发动了汽车,然后把档挂上后,跳下车去,往
窝棚里跑,他之所以刚才敢于耗费这么长时间,绕这么大的弯子,就是因为,这
个窝棚有个密道。

  可是现在,如果再不走,恐怕就晚了,他来到窝棚跟前,回过头来发现,怪
了,车子又停了。难道出了鬼不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1、流氓不好当

  看到车子两次自动熄火,甜果儿有些慌了,他第三次来到车子前,发动了汽
车,然后,他还是按照老办法,把车挂上档,就跳下车来,这次,他没有走,而
是站在原地,看着汽车。

  汽车走了两米多,然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停下了。

  甜果儿眼珠子都没眨,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汽车,在他眼前停下了,他只觉
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把腰里的枪掏出来,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人是鬼?给我出来。」

  四周静谧,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胆战心惊地来到车前。只见车驾驶室里,空
空的什么都没有,副驾驶的位置上,阿龙还在那里歪着身子。

  他咬了咬牙,拉开车门,准备再上车试上一次,可是刚把一只脚踏上驾驶室,
一个妖孽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吧,快下来吧。」

  「谁?」

  甜果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此刻他是真的慌了,毕竟在这里,他亲手这么
沉下去的人和车,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现在,他完全相信,是冤魂们显灵
了。

  他的脚开始先抖,然后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再次
掏出了那把枪,他相信枪能镇邪的说法,便把枪举起来,对着天空砰砰砰发射起
来,直到把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他紧张地看着四周,想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四周一边空寂,什么都没有,
正要回过身来重新发动汽车,忽然手上一紧,手里的枪就被人夺走了,他只以为,
是冤魂来找他算帐了,吓得没命地叫起来,半晌才转过头来,定睛一看,眼前的
景象把他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只见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
是别人,正是被他毒死的阿龙。

  阿龙阴惨惨地看着他,眼珠一转也不转,嘴上的笑容就像画上去的似的。

  「阿龙啊,别怪我,不是我要毒死你的,是闫姐要我毒死你的啊。」

  甜果儿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去,对着阿龙磕起头来。

  忽然,有一双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一个很妖孽的声音说话了:「起来
吧,你也够累了,该歇歇了。」

  甜果儿立时浑身都不会动了,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的整个骨架似乎都被摧
毁了,慢慢回过身来,眼前的人不是闫姐是谁?

  「闫姐,您不是上美国了吗?」

  甜果儿的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闫姐依旧是那副很妖孽的样子,剃着光头,穿着裙子,手上挽着兰花指,但
是嘴里发出的声音那是粗哑得很:「放你娘的臭屁,你的脑子真是太不好使了,
你也不想想,就这么区区200万美元,值得我跑那边去一趟啊?到那时,你一
报警,我不就回不来了吗?」

  闫姐的手依旧捏着兰花指,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是诡异,但是,看在甜歌的
眼里,听在甜歌儿的眼里,可就恐怖得多了。

  「闫姐,闫姐,我本来是想……」

  「你本来是想取代我,是想把二百万美元,你独吞的,是吗?」

  甜果的汗密密层层地从脸上流下来,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了。

  有人踢了他一脚,抬眼看,是阿龙站在他的跟前,阿龙哪里还是那个死尸的
样子,嘴角的血也没了,眼睛也不直勾勾的了。

  「甜果,你他娘的,真不够意思,破里面加了料,幸亏闫姐教我一招,就是
不喝,趁你不注意倒了。」

  甜果儿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以为很聪明,谁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闫
姐的手中,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篡逆。

  「闫姐,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去了机场了,你怎么就没去呢?」

  「亲眼看着?你还亲眼看着阿龙喝了你的酒呢,我还亲眼看着你长大的呢,
就像你说他们俩的,脑子里不会好好想想?我在国内,哪里弄不了200万美元,
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去美国?咳,兄弟,流氓不好当啊,省着点吧。」

  甜果此刻哭丧着脸,等着闫姐发落,而此刻闫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他
浑身发毛,他连忙哀求道:「闫姐原谅我吧。」

  闫姐笑得更盛了,他道:「你说哪里话呢,你又没得罪我什么,今天的事,
全当我没来过,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甜果拿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由是脸上阴晴不定,想笑他原本就不会笑,不
笑原本脸上就很难看。

  这时候闫姐附在他耳朵上,道:「密码套问出来了吗?」

  甜果连忙点头,就把他套问的结果说了一遍,以及他的疑惑说了一遍,然后
等着闫姐的判断,闫姐笑呵呵地点头,说:「我表妹没撒谎。因为,她没笑。」

  「那您是说,那个小孩是撒谎了。」

  「那小孩也没撒谎。」

  「为什么?闫姐?」

  「因为,他笑了。」

  甜果儿愣愣地呆在那里,莫名所以,不知道闫姐到底什么意思。

  「我问你要个人,你得给我。」

  「闫姐,连我都是你的人……」

  闫姐一摆手,道:「不说那个,你把我那个外甥女卸下来吧,其余的随你怎
么处理。」

  甜果儿真的是喜出望外,听闫姐的意思,这件事不打算追究自己了,总算捡
了条命。虎口脱险对于甜果儿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他去了吉普车上,
打开车门,却被一只大手拖进了吉普车,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闫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对吉普车一挥手,道:「送客。」

  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可不怨我,是你自找的,这件事,
我从头到尾都没做什么,是你绑架的人,是你把人沉到潭里的。咳,我说了,流
氓不好当。阿龙,你快点。」

  他回头去看看车子,却发现车子还在原地没有动,嘴里便嘟囔道:「这个阿
龙也留不得,办事太啰嗦。」

  他走到了窝棚跟前,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来,向着吉普车方向,大声道:
「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忽然他发现事情不对,吉普车一直没有动静,阿龙做事不这样的,自己喊一
声,他会有回音的。他立即有什么问题,掏出手枪,就往前走,想过去看看究竟
发生了什么,却发现阿龙倒退着跳下车来,他被一支枪逼住了,当那个持枪的人
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者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了,因为,那个
人不是别人,是一道杠。

  这回他真的自己理解了自己的那句话了,流氓不好当,眼前的事真是理解不
了了。眼前的事,究竟是玄幻小说呢,还是怎么回事?一道杠死得彻彻底底的了,
怎么又活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终于稳定下来,喊道:「一道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这是玩的哪出?」

  一道杠朝他灿然一笑,然后朝他后面一点头,道:「我是你后面那个人的人。」

  闫姐心说不好,自己跟前有个人自己竟然没发现。他转过身来,后面站着一
位警察,是市刑警队的。

  闫姐有点明白了,向后喊道:「杠子,你他妈的,原来是警察的卧底。」

  「恭喜你,答对了。」

  这个时候,一道杠已经把阿龙戴上了手铐,又把甜果带下车来,他对甜果儿
道:「甜果儿,你他娘的,办事真墨迹,要个密码,费了那么长时间的劲,我在
车上摆造型,都僵了。」

  甜果儿沮丧地说:「你摆得也太像了,差点出车祸那时候,你竟然趴到了前
面,还鼻子嘴里地往外出血,什么孩子还让你忽悠不死?」

  一道杠提起装死人的过程,仍然心有余悸,一脸的苦大仇深:「下辈子,再
不扯这个了,真不是人遭的罪。」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酒里有毒的呢?」

  甜果儿耿耿于怀于自己的计划那么周密,居然被识破了。

  「判断呗,你当着我们面说闫姐那么狠,我当然也知道你挺狠了。」

  这时候,梁军已经被打开了铐子,夏云霓也松了绑,两个人都还赤身露体,
一个警察找来了衣服给他们穿上。夏云霓这才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越哭
越伤心,便擦干眼泪,来到闫姐面前,抬手就给了她的表舅一个耳光。市刑警队
的来到梁军面前,问道:「报警信号是你发出去的吧?很好,要不是你的信号,
刑警队的同志们还找不到这里。」

  事情基本上已经很清楚了,闫姐说服了表妹何美丽,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
到手,也就争取到了善款,在临上飞机前,却把几个人绑架了,转移了,而闫姐
并不相信甜果儿,派了心腹阿龙监督他,自己也悄悄跟踪来到深潭,单等甜果儿
把密码套问出来,好去接管。而公安局的侦查员则打入到了闫姐身边,侦查最近
几起失踪案的线索,逐步取得了闫姐的信任,并争取到了这次绑架的任务,为了
不打草惊蛇,便根据情况变化,装起了死尸。

  而梁军则巧妙地利用何美丽打电话,引起争斗的机会,给公安局发出了电话,
公安局根据定位系统,锁定了他们的行踪。最终,成功跟进了这个深潭,为侦破
系列失踪案提供了重要保障。

  这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折腾了一整天,梁军两次面临危险,但是终于化险为夷,此时,他归心似箭,
来到了构件厂,把大家惊得目瞪口呆。

  他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大家更是唏嘘不已,真是感慨万千,三秦弄来了破,
庆祝梁军生还。

  就在梁军和大家喝酒时候,三姨回来了,她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
的消息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2、把手掌留下

  三姨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昨天,也就是在梁军差点丧命
的时候,楚楚老师出国了,她此刻恐怕都已经到了加拿大了。

  对于楚楚出国的事,梁军早就知道,而且两个人还找在一起,来了一次盘肠
大战,可是,真的到了楚楚离开时,梁军还是很落寞,闷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拼命地灌着破。

  三姨似乎是脑子里哪根弦子出了问题,说完了消息,才突然意识到:梁军不
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呢?

  秦三便把她招呼到一边,嘀嘀咕咕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三姨,三姨一听眼
圈都红了,要是梁军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她真就崩溃了。

  大家知道梁军心情不好,也不顾得他是学生不能喝酒,就随着他的性子让他
喝,竟然喝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公安局的来了,把梁军找了去,把昨天的情况又询问了一遍,做了
一个笔录,在那里也碰到了夏云霓,她看上去特别憔悴,两个眼睛都哭肿了,后
来,梁军才得知,原来他的父亲(和夏云清一个父亲)去闫姐那里提车的时候,
在闫姐的办公室他撞见了闫姐布置绑架的事,老头儿见事不好,就想赶紧退出来,
闫姐见事败露,索性让人把他勒死了。

  梁军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感到极大的震撼,他想起了那天早晨他去夏家的时
候,他们一起等夏老头去提车,可是夏老头竟然没跟着一起回来,梁军就有一种
异样的感觉。没想到,竟然应在了夏老头的身上。

  夏云霓一下失去了两个亲人,整个人都崩溃了,两眼直勾勾的,跟谁都不见
面,跟谁都不说话,只允许梁军进门,等梁军一进门,她就抱住梁军,嚎啕大哭,
弄得梁军陪着落了不少泪。

  闫姐恐怕是出不来了,一代妖雄,身上挂的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查
出来的事,就够浪费好几颗子弹的了。

  梁军原本想跟夏云霓商量一下出国给夏云清治病的事,可是,看到夏云霓这
个情况,又没法商量,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老师送出去治疗。

  回到构件厂后,他跟秦大商量了一下,秦大说,那就赶紧跟善款基金的人沟
通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最好是让公安局的陪你一起去说,否则容易产生误
会。

  下午,梁军就找到了公安局,请公安局出面,帮助自己和善款基金的人进行
了沟通,善款基金的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明白问题是出在闫姐那里,
跟梁军没什么关系,他们还表示,可以委托给梁军,出国为老师治疗。

  梁军想来想去,还是要跟夏云霓商量沟通,于是第二次来到夏云霓的家。

  夏云霓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见到梁军来,就抱着他不放手,哭起来没完,
还说,晚上屋里总有人说话,总有人走动,他害怕得很,让梁军过来陪着她。

  梁军见状便趁势提出,让她到国外住一阵子,散散心。正好可以主持夏云清
的治疗。夏云霓一听这个事,一下就想起来,表叔绑架的事了,顿时就哭叫起来,
说什么也不要去。

  梁军劝说半天没有结果,只好作罢,然后准备离开,可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
让他走,就只好留下来。到了晚上,梁军想,现在人家正在戴孝期,怎么也不能
干那事啊,在一起自己就控制不住,还不如分开睡,但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干,
要他到她的床上去,上了她的床还不行,她还要紧紧地抱着他,用两条腿压着他,
才不害怕。

  这样一来,梁军被大波揉着,被两腿压着,哪里还安分了,下面的宝贝就一
直支在夏云霓的小腹上,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处于重孝期间,趁
夏云霓睡着,就嘀嘀咕咕地给她塞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搞了多少遍,反
正是不花钱的,现成的设备,不用白不用。

  到后来,竟然连夏云霓的身体哪里有个点,哪里有个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第三天,夏云霓清醒一些了,加上这些天,被梁军反复滋润了多少次,
居然面上红润起来。

  这个时候,梁军趁势提出了他的想法,夏云霓有点犹豫,因为,她本身是个
大秀,她根本做不来那些伺候人的事,梁军就告诉他,一切有三姨在做,让三姨
跟她一起出去。

  夏云霓就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去?」

  梁军道:「我出去不方便,在这里还有不少事要做。」

  夏云霓终于同意了。

  梁军便趁热打铁,开始办理三姨的出国护照,由善款基金的人帮忙疏通渠道,
还有市公安局的人也帮忙,三姨的护照很快批了下来,然后,三姨和夏云霓就出
国了。

  三姨和夏云霓出了国,梁军这边就恢复了正常,利用暑假期间,打工赚钱。

  为了能多赚钱,他要求到库房去卸水泥,开始还行,后来水泥越跺越高,人
就得搭上块跳板,通到上面去。

  跳板搭得太高了,人走在上面,跳板就忽悠忽悠地直颤,一般老手习惯了,
都会在跳板颤颤悠悠的空隙迈步,走起来也没看出什么来,梁军是第一次,本来
力气就不够,走在上面,踏板一晃悠,他的眼睛就花了,睁开眼睛,就见那踏板
飘飘悠悠的,赶紧闭眼。闭上眼睛好一些,但是,总不能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再
说,多站一会儿,肩上的水泥袋子就多一分重量,就大着胆子再往前走,可是走
了两步,那跳板又颤悠起来,他的腿都软了。

  在汽车边上站着的一些大人们,就等在下面,看着梁军的样子,他们就议论
起来,道:「这个孩子真不容易,这么型出来扛水泥。一般的孩子现在还在游戏
厅玩游戏呢。」

  大家议论纷纷,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人就越
聚越多,人群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
飘下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小妖那么好看,但是多看几眼,就觉得越看越耐
看,越看越让你转不了眼珠。她路过门口,见厂房里一些工人熙熙攘攘,议论纷
纷,也就进来看个究竟,一见之下,就见一个少年,扛着袋水泥在踏板上上不去,
下不来,就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工头说:「你先把水泥放在跳板上,人下来,呆会再上去。」

  梁军只好这么办了,把水泥袋放在跳板上,自己倒退着下来,刚下来,刚才
那个工头就上去了,他走在跳板上犹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拿起那袋水泥,比别人
拿起个书包还容易,他抱着那袋水泥轻盈地就摞到了上面那个垛子上。

  这时候秦三进来了,看见了梁军陡然发了脾气:「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
省心?谁让你上这里面干的?你出什么洋相?摔着怎么办?我怎么跟你三姨交代?
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虽然,秦三噼里啪啦地这么训了他,但是听到梁军耳朵里,却非常舒服,他
知道秦三是心疼自己,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了。

  这个时候,梁军就无意中看到了人群后面,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
个女孩,她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关切,满是探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
刻,梁军的英雄主义附体了,他说什么也要让那个女孩看到自己行。就是为了,
那个女孩眼神中的关切,他就一定要让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自己。

  他想:我一定能行,只要自己能走出去第一步,就应该能走出第二步,能走
出第二步,就一定走出第十步。

  他转过脸来,笑呵呵地看着秦三,道:「三叔,你放心,没事。」

  秦三虎着脸,道:「行你个头,赶紧洗把脸,进屋去复习功课去,快开学了,
这边不需要你。」

  因为,梁军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师,秦三对他的人品是相当认可,自然对他关
爱有加,后来又加上三姨的原因,秦三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男人的好胜心大多数时候,是表现给女人看的,现在,那个女孩子乌溜溜的
眼神,还有满是关切的神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了,他哪里还在意三叔的命令,
冲着三叔一笑,却是转眼看向了那个女孩,给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二
话不说,来到车前扛起一袋水泥就往跳板上走,惊起了一片呼声。

  秦三在后面喊:「你回来,你回来,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

  梁军走在跳板上,就总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胆气就壮了起来,虽
然那跳板也颤悠,却心里一直默念着:「还能走一步,还能走一步……」

  就这样,居然来到了水泥垛顶,把那袋水泥放了上去。

  后面响起一片唏嘘声,接着人群也散了。梁军快步走下来,往门口看去,却
见那姑娘不在了,心里立时一阵空落落的。

  梁军一气扛了20多袋,天气就黑了下来,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去吃饭。

  梁军吃饭不和工人们一起吃,而是和秦大、秦三几个老板吃,但是大多数时
候,秦大和秦三都有应酬,今晚,秦大嫂也有事不在,吃饭的就剩下了两个做饭
的,让梁军惊喜的是,那个姑娘也在。

  梁军坐在了桌前,那姑娘也坐在桌前,梁军有意想跟她说句话,却因为自己
很在意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那女孩倒是很平静,问道:「你就是梁军吧?」

  「你怎么知道?」

  「报纸和网络上,天天报道你呢。」

  梁军就无奈地摇头,继续往嘴里扒饭。

  「你老师治病的钱不是已经凑齐了吗?怎么还那么拼命呢?」

  「那是人家的钱,虽然是人家捐的,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赚了钱还人
家。」

  「你一个人,靠整天扛水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啊?你压根就不用还的,人
家那些捐款的也根本没想要你还的。」

  女孩子替他犯愁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上这笔钱。」

  梁军倔强地说。

  女孩看着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里来干什么?」

  梁军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叫雅菲。这是我家的工厂。」

  于是,梁军记住了这个洋气的名字。原来他是秦大的女儿。

  吃完饭,雅菲回家了,梁军心里有些落寞,又惦记着老师的病情,就到街上
去转转,走出工厂大门,往左拐,是一个小型广场,一些人在跳舞,一些人在健
身,梁军没事可干,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了前面的一个人身边,就在那站着,
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在慢慢腾腾地喝着矿泉水,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有个人在看他,梁军以
为他要偷人家的钱包,就注意地看,过了好一会,那个人终于喝完了手里的矿泉
水,冲旁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了一眼,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向远处,然后笑
嘻嘻地看了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撒丫子去追那瓶矿泉水,
还没等跑到那里,就见到斜刺里过来一个人,率先把那水瓶捡了起来,蓬头垢面
的人,追了半天,瓶子被别人捡去了,自然恼火,就跟那个人吵了起来。

  两个人越吵越凶,附近看热闹的人,就很不以为然,道:「一个水瓶子也吵。」

  旁边有人就道:「不要小瞧那个瓶子,一个瓶子几分钱,可是没有本钱来的
哦,有的人捡这个东西,一天就可以赚一百多的。」

  旁边还有人接口道:「确实的,那些人收破烂,废书,废纸,废瓶子,什么
都要,转手一卖,可是赚得比咱们这些工作的人都多。」

  这些人随口说来,梁军听到耳朵里,却是算开了账:「我要是白天干了活,
晚上下班也去捡瓶子,收废纸,不又是一份收入吗?」

  这么想着,就开始低着头寻找起矿泉水瓶子来,不多时,就找了四、五个,
矿泉水瓶子多了,就拿不过来了,梁军就跑到小商店里,买个塑料袋。

  但是,小商店里的店主看到梁军手里拿着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就知道他是捡
破烂的,当即没有好气地道:「不卖,不卖,一个塑料袋几厘钱,怎么收你钱?
要不然,你买点什么东西,我送你一个。」

  梁军现在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哪里舍得买它东西,就走出来,把自己的衣服
脱下来,把袖子一系,成了个汹袋,把矿泉水装了进去。

  拎着几个矿泉水瓶子,东瞅西望的,再没有多大的收获了,就往回转,不知
不觉地转到了一个银行储蓄所外,见到屋檐下,有两个老头,正在就着储蓄所的
门灯下棋,两个老头也看不出什么岁数,但是旁边却有一瓶矿泉水,看样子里面
的水快喝没了,梁军专注于捡瓶子,看到瓶子就想要,便站在旁边等着,顺便看
他们下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

  两个人手里没有棋子,却是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画了个围棋盘,那手指划过水
泥地面,水泥地面就像是在沙滩上滑过一般,立时刻下去半公分深的道道儿,梁
军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没有错,就是齐齐整整刻出来的。这就给了
他一个错觉,这水泥地面相当松软,便禁不住也去划一下,却是坚硬无比,根本
划不动。

  这时候,两个人开始走起棋来,两个人俱各是用手指在那棋盘上一戳,就在
棋盘上戳出个窝来,随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开始布起镇来,有时候,谁把对方的
棋子吃掉了,就用手指在那些窝上一抹,立刻把痕迹擦掉了。

  梁军看得呆了,也看傻了,两个人的功夫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只是旁若
无人地下棋。

  过了多长时间,梁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也不知道,只是愣愣地
看着两个人,心里在猜测,两个老头是不是老神仙。

  忽然,右手边的那个老头儿,朝他咳嗽了一声:「小兔崽子,下雨了,你没
看见吗?把你那破玩意给我盖上。」

  梁军便赶紧把里面的瓶子掏出来,把衣服给他盖上,另一个老头儿则撇嘴:
「这啥啊,还盖点衣服,老子在东北,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一个小时,啥事没有。」

  听口音他就是个东北老头儿,要梁军盖衣服的老头不去理他,接着出招,最
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总之梁军感觉到很长时间了,街上的人都稀少了。

  东北老头儿就道:「休息了,休息了,不跟你玩了。」

  盖衣服的老头儿,则说什么也不干,道:「你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可不行,
你得留下凭证。」

  东北老头儿扭不过他,只好坐下,道:「那你说怎么弄?」

  盖衣服的老头儿就说:「把手掌留下,让陕西黄瞎子来看看,当个见证。」

  这话说的就像闹着玩一样,听到梁军耳朵里,却是浑身一震,不由得心跳加
速起来。

  把手掌留下,太狠了吧?

  谁知,那东北老头儿,竟然瓮声瓮气地道:「那就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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