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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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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号作品:




               谁都有秘密


作者:pualnc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看过两部梁朝伟的电影是关于暧昧和秘密,花样年华和色戒。每个都都有秘
密,只是各自的秘密有不同的结局。

  有的秘密终究会暴露在阳光下,或哭或笑或逍遥,有的秘密则始终只能是秘
密,或者是因为守住了秘密,或者是找到了倾吐秘密的树洞,或者,只是秘密渐
渐淡去而无所谓了。而我将要开始述说的,是和几个女孩子的纠缠,因为纠缠而
不能理,不能言,不能弃,成为现在的秘密,或者终究也只能成为秘密。

  秘密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少年。怡同学少年的时候,风华正茂,还存有骚动的
心。

  第一次看到C的时候,她穿着黑色连衣裙。不是贴身的而是带着大红点的蓬
松的连衣裙。带着淡淡的笑,她站在门口等着老师的介绍。

  怦然心动的那一年,我高一,才开学,她是我的新同学。很多关于过去的学
习,娱乐,朋友,欢笑,争吵都已经有些模糊。但是关于C,始终是什么都记得
清楚。或许就是因为那第一次的怦然心动吧,在后面的十多年间都让我和她不断
纠结。C总是淡淡的样子,很文雅;我也是那个时候的害羞少年,可是什么都懂
得。

  于是最期盼的两个季节就是夏天和秋天。夏天的好无容置疑,短袖,短裙,
长发,长丝,还有给若隐若现的诱惑拉长的眼神和心思。呵呵,一切都那么让人
欲罢不能。我就是在那样的夏天看到了C的乳房,整个乳房。记不得是怎样的一
下夏天的下午,但是记得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个时候的中午,学校总是强行规定每个人都必须要在学校午睡,其实就是
趴着桌子上面睡一会儿。巧的是那天C穿了一件低胸的T ,还略微有些肥大。
更巧的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在桌子上把头扭来扭去。

  然后,嗯,就是在某个扭过头的瞬间,余光透过了那层薄纱,刺透了午后教
室慵懒的气息,到了她的乳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个年代的同学之间,友谊
绝对像经过三十八层过滤的娃哈哈纯净水,没有半滴杂质。

  但是,当我发现我头转过来趴在桌子上,和熟睡中的C面对面可以看到她乳
房以后,我就是有意了,在后来的一个多小时的午睡中,我一动不动保持着最佳
的视线,从半眯着眼到开着眼一眨不眨看着她的乳房,整个乳房,光滑如丝的乳
房,微微冒着热气的乳房,乳头红润如初出微笋的乳房;从内心狂乱紧张,到得
意窃喜,到呼吸平静地看着她的乳房,我知道这是我看到的第二个完整的乳房。

  第一个乳房是为了生存,第二个乳房是为了生活。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隐
约觉得我和C之间注定会发生些什么,只是谁也没有意料到我们之间的纠缠会那
么多,那么深。

  其实回头想来,除了那次看到C的乳房以外,我还曾经看到她的阴部的完整
轮廓。说轮廓那是因为我当然不能在午睡的时候透过裤子或者裙子看到什么。

  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当然也不像现在那样有专用偷拍的手机或者相机。我说
的轮廓是隔着裤子的,但是不得不说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记忆最深刻的,甚至在见
到了多个真实的,可以温柔触摸的女人的阴部以后,我还是觉得那个记忆中的轮
廓最是美丽。

  应该那是某个秋天的体育课上。呵呵,记得前面说过我喜欢夏天和秋天,其
实并不是都是因为了C,因为那记忆中的隐秘的情色。

  小时候爸爸妈妈单位在夏天会发冷饮票,可能现在的80后90后压根儿不
曾经历过这种,但是对我而言夏天的期盼就是那一大叠的冷饮票,那种吆喝着很
多伙伴,拿着票子去买熊猫冰激凌的豪迈与乐趣,简直不亚于煤老板们包机去咱
首都买别墅的畅快淋漓。秋天?那是因为成熟的季节,因为有各种喜欢的水果,
因为有妈妈织的毛衣。

  说得远了,回到我的那个体育课。我想现在没有很多女孩会穿那种紧身踩脚
裤了,当年可是种流行,各种颜色的,薄一点的厚一点的,还有带着磷光的。大
街上各式的女人都穿着,有的突出了水桶腰和蟒蛇腿,有的则真的尽现诱惑,C
就是属于后者。

  不记得那次体育课上的内容了,但是记得那天C在脱掉薄毛衣以后是件有些
嫌短的薄长袖。呵呵,从春天到秋天发育中的女子身体每天都是在变化,也许不
知不觉中以前合身的衣服微微有些短了紧了,于是干脆就当作内衣般来穿着了。

  要命的是那天C就是穿着紧身踩脚裤,深紫色的那种。我没有办法形容那种
贴身那种美,如果你有看到很美的丝袜,刚刚合适的丝袜,紧绷但是不是将纹理
撑开的那种恰到好处,你就可以理解最美的踩脚裤应该是什么味道。

  大概如果不是体育课,那么毛衣的下摆或者外套可以遮盖住,那么只有看到
紧绷着的大腿和小腿。但是那天,当C脱掉毛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让她离开我
的视线。

  我不记得我是不是硬了,但是我忘不了那个完美的轮廓,像个柿子,能清楚
看到曲线和凹陷。应该是美的最高境界了吧?或者也是偷窥得到的极致。

  多少年以后,当我插入C的时候,当我抚摸着那里的温柔与肥美,我也始终
不曾告诉她那个体育课的事情,哪怕多少次梦里轮回。

  第一次和C上床的那年,是我们大二的那个春天。说是春天北方还是比较冷
的,出门照样得穿着厚厚的毛衣,而天空也是一如既往地惨淡。所以在火车站接
到C的时候,我还是很激动的,虽然这早已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伟大的城市,
但是我还是在出口处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我们有很多同学在这个城市上学,所以前面几次她来的时候,我都不用操心
她的住宿。当我们出了车站,我随意问她去哪里,而她俏皮地说不知道的时候,
我还是楞了一下的。

  然后她就那么不经意地解释说来得匆忙,都没有来得及联系别人。我色色地
坏笑:「羊入虎口,怨不得我啊!」她嗲着作势要捶我,然后,就在这玩笑气氛
中,我们上了出租车,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

  我不记得高中三年还和C有什么可以值得叙述的了,哪怕我们也一直都是很
好的朋友。常常一起讨论问题,常常一起在无聊的课上画着格子下着五子棋,常
常一起在周末的下午骑着车子在城里毫无目的地转悠。

  我不记得我后来又特意去注意她的什么,我是指色色的那种注意。

  学习始终才是我们那个时候生活的全部,而我总是要拼尽全力才能跟上,而
C则似乎总是毫不费力。尽管很久以后她也笑着坦白,高中的三年她始终觉得像
是梦魇,因为睡觉也不踏实,总是在担心着明天的考试和明天的明天的考试。

  但是我的记忆中,C给了我很多的学习上的帮助,而我,也许是那种永远坚
持的信念也一直在感染着她,那种怎么结果都能乐观接受的态度让她觉得安心。
而这样的印象一直温暖着她后来的很多年。

  然后就是大学。我们都远离了家乡,但是我们各自所在城市却是靠得很近,
两个小时不到的火车。

  我们各自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们思念过去,却又都彼此深藏。那个时候的大
学不同于现在,更多像是高中生活的延续,依然维持单纯,依然需要努力学习。
让我高兴的是不用每天早起,不用每天课程安排满满的,也不用很在乎时间。

  高兴的时候吃顿饭也能花掉三个小时,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在体育场挥汗一个
下午。我最初大学的美好记忆中只有我的那帮弟兄,一起踢球打架,一起抽烟喝
酒,一起吃饭游戏。从里到外的衣服可以混穿,钱能混用,甚至洗澡的时候都能
互相比各自的长度和硬度。当然,兄弟感情太好的结果就是我们班上的那二十多
个男生毕业的时候都没有人正儿八经谈过恋爱。

  而C和我大概也不属于正儿八经的,因为她一入校就有人追她了,并且在后
来的大学四年她的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排队打饭的,占桌子上自习的,周末邀请
看电影吃饭逛街的。她一直是那种淡定从容的人,似乎一直是什么都可以掌控的
人。

  当然,喝醉了酒是个例外,非清醒下的失身也是意外,没有人可以在那种情
况下还可以掌控什么,这也是两年以后她哭着对我说出了那个事情以后,我就戒
了酒。

  坦白讲,在我大学以后C就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类了。因为我某天在上自习的
时候偶然认识了璐。大学的自习教室绝对是恋爱的温床,有多少情窦初开的种子
是在自习教室里面生根发芽,开花不结果,然后枯萎。

  当然我和璐不是那一类的,因为我们没有在一起培育过那颗种子,我们只是
好朋友,十多年下来的今天,也是这样,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藏着的那颗种子,但
是永远不会交换,永远不会一起培育。C常常很气愤我。

  提到璐,这也是为什么我后面就学会了隐瞒。

  尽管我觉得我和B之间不管发生什么都和C没啥关系,但是我犯不着去辩论
什么,永远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去激怒另外一个女人。当然也许是我把和B的关
系从一开始就定位得很明确,所以第一次和C上床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对谁
有所愧疚。

  在后来的很多次中,C都喜欢住在那里,甚至每次都打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号是不是空房。但是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那里,因为那是个阴面的房间,开着暖
气也似乎冷冷的。而那种阴冷似乎当时就预兆着我和C的后来。

  不记得那次过来我们去哪里玩了,反正就是那么些地方,在每年若干次的见
面中早就失去了新鲜。但是记得第一次的所有细节,从两张单人床到双人床。从
第一次开始到后面的很多次,不管在哪个城市,每次我都是预定双人标间。我想
我的内心深处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我和C会只是需要一张大床。

  有些黯然,我也从来没有曾去问过她的感受,但是在这虚伪的形式背后,也
许我在努力给自己一些借口。当然不管多少次,总是有一张床是冷冷空着的,从
第一次开始。

  我记得那天晚上当C说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的时候,我主动借故出门
去买点东西。其实我是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从开始订房,到晚上出去吃
饭,到逛街走回来,C都没有提到房间的事情,也压根儿没有暗示我回宿舍之类
的。

  我那个时候内心是有些忐忑的,紧张但是又兴奋的,如果C有任何的暗示,
我一定能够捕捉得到的。但是真正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有些想要退缩了,当然我
不会偷偷一个人溜回宿舍,但是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悄无声息地快速脱了衣
裤上了另外一张床,大气也不敢出。

  C在另外一张床的被窝里面,背对着我。有几分钟房间里面非常安静,安静
到我狂乱的呼吸有些不可掩饰。

  「喂,冷不冷?要不要暖气开大一些?」我终于开口了,来掩盖那无声的尴
尬。

  「还好吧,你觉得呢?」C转过来,手从被窝里面伸出了抚弄着长发,眼睛
看着我,大大的,在不算很暗的房间显得格外明亮。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中邪了。我猛地掀开我的被子,飞快地跳进了她的
被窝。被窝里面的格外温暖,C只穿着最贴身的内衣。她的手立刻包围住了我,
而我的手在第一时间攀上了她的乳房,有些粗暴地紧紧捏着,捏着几年前就熟悉
的了的那里。被窝里面瞬间就有些热得发烫了。

  我使劲地吻着她,呵呵,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来形容了,那个晚上我
始终在使劲,就像火山爆发,但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出口,于是所有的熔浆都使劲
着,争先恐后地要去抢着出去。而我就是那个熔浆,吻着她,摸着她,顶着她。

  我喜欢C的吻,一直最喜欢。她会灵活地不让我吻住,但是又能吸着我的舌
头,缠绕着,温柔地却是可以让我快活地窒息的那种。

  我们始终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但是很快我的内衣裤在C的帮助下已脱掉
了,她也摆脱了束缚。我们真正坦诚相见了,热热地两个人,激情地抱着,撕咬
着要把对方吃掉。性这个东西是无师自通的,遗传基因中有已经隐含了一切的本
能。

  我贪婪地含着她的乳头,嗅着她身体的芬芳。热热的,坚挺的乳头也是在述
说着C的渴望。她的一只手在我背上不断游走不断拥紧我,另外一只手则握住了
我的坚硬。她手心渗出的汗水和我渗出的兴奋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不断地
套弄中,马眼不断渗出粘液,而十九岁的坚硬那简直可以藐视金刚石的硬度,唯
一不同的是我的是火热的硬。

  我给C弄得难受,弄得想要爆发。于是我试图想要调整她的姿势,想要摆脱
她的控制,想要让我自己占领志高点,当然她很配合我。从第一次开始我们的性
就非常和谐,每次都能达到彼此的顶峰。

  第一次真的是很重要的,成功或者失败都会给你留下很多的心理暗示。反正
当我把手伸到她的秘密时,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全身发烫的她只有那里是有
些凉凉的,因为床单上都已经是大大的水痕。

  当然,我后来才找到了温度的最高点在哪里,当我将我的坚硬放进她的熔洞
以后。

  很想去描述当时的所有细节,多年以后的今天我都能记得她满头的汗水,缠
绕的长发,迷离的眼神和大口喘气的样子。很多的人在意对方是不是第一次,但
是往往忽略了真正影响深远的其实是第一次给你留下的心理暗示。

  幸福成功的第一次会给男人很大的信心,会给女人更加温柔、妩媚的忘情投
入。我们常常用小鸟依人还形容女子,但是只有身体和精神完全的投入到依恋,
才能真正依人。我们的第一次无疑是非常完美的,不管从任何哪个方面去衡量。

  我们没有刻意去准备,甚至都没有在睡前非常仔细地洗澡。坦白讲,在我冲
动跳上她床的前一秒,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地睡了。当然,我们没有用
套,估计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那个玩意。包括后来和她在一起的每
一次,我都没有用套。

  当然,后来大家渐渐成熟了,我也有给她买事后的药,再后来,大家都成家
了,也会注意事后很仔细的清洗,但是一直都没有用过套。很多朋友都抱怨记不
清楚自己第一次的细节,因为很多都是才插入没有几下就兴奋地射了。

  但是我不是,我们当然没有计时,但是我记得我们后来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
候差不多两点了。我想我大概是有刻意忍着的那种企图,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细
节。

  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女人的那个秘密,所以在我插入以后,在抽动的
时候我忍不住要挺起上身,因为我想要看看那里,看看我们结合的部位,看看我
的坚硬和她的火热是怎么协调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的。

  也许我的这种好奇一定程度上转移了器官上的满足感。当然,她始终紧紧地
用腿夹紧我,让我的下身不能离开她,我也就没有能够一遂心愿。很奇怪的是,
我就是第一次对她的那里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在我们后来的很多次中,我都没有
再刻意要近距离去看看她的秘密,哪怕是KJ也只是很认真地给她KJ,而没有
去研究去窥视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其实我说到的细节是,我发现她在自己抚摸阴蒂。当她把双腿放在我的肩膀
上以后,(呵呵,我们的第一次就差不多用全了所有的姿势)我感觉到她的右手
夹在我和她紧密结合的那里,不断来回摩擦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女孩子的自慰是很大程度上是靠摩擦豆豆来获得满足的。我也没
有沮丧,比如说去想为什么我这么卖力地做一个好的活塞了,她还是需要她自己
的右手。我当时其实是有些窃喜的,终于亲眼看到女孩子怎么自慰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的细节和我的胡思乱想而造成了我们从传教士换到女上。我
想要补充的是传教士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最大满足感的,再我和后来的B,D,
H等等中,我常常不能在传教士的时候射出来。

  这个应该不是和妹妹们的那里紧不紧相关,而是一种习惯而已,就像后来C
告诉我她最喜欢边爱爱边抚摸豆豆。

  我最喜欢的是女上,很多人说后入插得最深,最有征服感,但是我不那么喜
欢,应该也是源于和C的这第一次,待我稍后慢慢叙来。

  我想前面我就描述过C的身体大概,她是属于丰韵的那类,当然不是胖,但
是女性的特征处她都发育得极其好,凹凸分明。一直到生过孩子后的现在,她的
乳房还是坚挺的,没有丝毫的下垂,乳头也依然如多年前看到的那样红润,当然
也许这是因为她上班没有时间去母乳喂养很长时间的缘故。

  她是自然生产的,但是她的秘密处现在还能把我包夹得非常非常紧。在我不
能坚持锻炼的现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能毫不费力抱着她,采用站立姿势
爱爱。

  我们在一起有种天然的和谐,我们当然没有去交换过这个意见。但是我在经
历过其他人以后心里能有比较,当然,我也能从她每次大汗淋漓,每次嗲着「给
你弄死了」中获得极大的作为男人的满足。

  不单单是个场景回放了,絮絮叨叨中我不断将镜头来回切换,很多的感觉是
到了现在才能有的。在那个晚上,我唯一努力要做到的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活塞
运动。

  我想我是不会把照片放出来的,但是我自己是闭上眼睛就能见到她那里柔软
的泛着亮光的毛,如草莓般鲜艳的豆豆,粉红的宽厚的大阴唇,还有那泛着白沫
的熔洞口。当然还有我们一起分泌的爱的味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从来没
有喜欢海鲜,而后来却对海鲜那么迷恋。

  那个晚上,我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累坏了。当她蹲在我身上,上半
身趴着,让我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摩擦我的时候,似乎我们进行的是十项全能的最
后一项,百米冲刺!我还清晰记得她咬着牙,死死抓着我,然后给我倒计时的样
子,呵呵,然后也不知道她数到几百的时候,我瞬间爆发了……

  若干年以后的今天,在我再次从脑海中翻起这些记忆,竟然还是有些激动,
不是为那些有的色色的细节,而是为自己毫不犹豫的热情。当生活渐渐随着时钟
的针盘有规律地运行着的时候,可曾想过当年为了C的毫不犹豫?

  那个晚上,我们就只是做了这一次,并没有像一般初尝到甜味的孩子那么贪
婪,或者在那么酣畅以后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们一起洗澡,我给她温柔地擦
背,她默默地坐着,眼神中是千言万语,但是我不敢直视。然后我们搂着,前沿
不搭后语地聊着各自知道的过去同学的趣事。然后她忽然抱着我小声地但是不可
压抑地哭了起来。

  我并没有手足无措,也丝毫不惊慌,当然没有去安慰或者问她原因。有时候
哭就是因为觉得想要哭了,或者是内心有一个愿望实现了,或者一个东西被彻底
放下了。从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转变,想都没有想的冲动挑起的瞬间,或许我已经
注定了以后的刀山火海的无所畏惧。

  我甚至在那晚,她在我怀中沉沉睡去以后都没有困意。我觉得我应该想了很
多,比如她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她是那么熟练地引导着我,携带着我;比如我问
我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我们都从来没有用过「亲爱的」这三个字,而她
一直是我毫无顾忌的好朋友,而现在却光溜溜躺在我的怀里;比如,我应该还想
到以后该怎么办,明天开始的未来,我该怎么对待C。

  我还想到了她的眼泪,然后我就觉得不管怎样,不管眼泪为谁而流,我要好
好珍惜她。这大概是我在那个夜晚睡去之前想到的最后一点,当然也最深刻的一
点,因为我一直就这么做到了现在。

  C的内涵一直是很好的,从高中的时候我觉得她神情淡淡后面是因为她能隐
忍很多的东西。所以当第二天我在她的拍打中醒来的时候,看到她穿着整齐,看
到房间里面还有冒着热气的馒头和豆浆的时候,我也是觉得很轻松,忍不住地微
笑了一下,然后一定要让她在我穿衣服的时候转过身去。当然她照做了。

  而我们就这么有默契地恢复到了彼此的同学身份中来。当然我很想要严肃地
和她说些什么,但是在后来的两天中,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挑起这个话题。
我们相安无事,我们照例去找过去同学一起吃饭叙旧,然后电影,然后在午夜的
立交桥上对着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许下一个个野心和誓言。

  后来的两个晚上,我也都是抱着她睡的,也许是因为白天累了,我们都是回
到宾馆洗漱一下就睡了。当然还是我搂着她,她像小猫一样在我怀中呼吸均允的
时候,我一动都不动。其实我是有需要的,但是我在她的呼吸声中也很快就睡去
了。其实她是在装睡的,是想我主动的,但是等她发现我是真的睡着以后也就只
能作罢,当然这都是后来很久以后她告诉我的。

  所以,这个春天的某个夜晚,我和C有了第一次,当然这只是开始。

  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聊到过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交换彼此内心的仰
慕和渴望,所以这件事情就像一个插曲,并没有给我当时留下什么束缚,我不需
要为了谁而坚守原则,或者因此而更加地思念谁。相反,在C走后,我有种内心
释放出来的自由,并且因为那么一次成功舒服的性爱,而倍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
的成年人了。

  所以,在C离开回到她自己学校两个星期不到,璐成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璐是自己说要做我女朋友的,说出来的时候,我们在肯德基,鸡骨头差点噎
到我自己。璐是我在某次自习的时候认识的。认识的原因是我问她借了本英语字
典,而且问了她几个她回答不上的英语语法题。然后,她就一直在那个教室自习
了,而我在有想要去自习的时候也多半很有默契地去那个教室看看。

  当然,在她成为我女友以后,我们就不固定在那个教室了,当然不管她在哪
个教室自习,我总是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璐是英语系的高材生,而我当时只是一个喜欢踢球的傻小子,当然我英语还
算可以,要不也不能胡乱问了几个题目难倒了她而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开口提出
那个要求之前,我们一起上过好多好多自习了,也一起讨论过好多英语问题,当
然,除此之外的问题似乎聊得更是几何级数地多。

  她是一个及其阳光的人,性格及其直率。我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那种轻松,
嬉笑怒骂,我觉得我可以释放所有的自己,连放屁都可以故意很大声,然后哈哈
大笑。

  璐跟我提那个要求的时候,她是低着头的,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定:「我有什
么好啊?」

  我给她措手不及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我也不知道啦。」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炯炯有神:「我只是喜欢你了,不想欺骗自己,所
以给你一次机会啦。」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吃完晚饭自习前到我宿舍帮我把上周的衣服洗了吧,女朋友。」我故意将
女朋友三个字怪里怪气地延长着说出来。璐晚饭后真的来的,而我似乎也是料到
她回来的,所以下午加急把衣服洗了,只是装势留了两件不那么脏的衬衣。

  然后,当我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她洗完,晾起来,然后擦手拿书包的时候,我
已经认定了,其实我也喜欢她的自由直爽。然后我们很自然地拉着手去自习了,
毫不避讳宿舍里面其他人瞪着的眼球,并且在出门之后彼此会心地大笑了一阵,
大概是用来庆祝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了。

  好几年以后的现在,我依然觉得大二那年的春天是最阳光明媚的春天,很多
不可思议的改变,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不可理喻的固执,暧昧,放任和伤害,
现实的生活中,我失去璐的讯息很多年了,但是在心里一直有着她的位置,过去
的时候,最害怕勉强自己去做着别人期待中的自己,最想要彻底的自由,但是明
白约束也是一种自由的时候,已经都麻木得感觉不到约束了。

  我的内心是很感激璐的,她带给了我很多严肃的东西,很多积极的态度,改
变了我很多骨子里面的东西。当然,这是我现在想起过去种种的时候,能有的体
会,在实际的那个时候,我大概没有想过这么多,我甚至觉得璐也是和我是一类
的,敢爱敢恨,意气用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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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号作品:




               七情六欲


作者:水色年华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假如有一天我有了钱,将用钱装潢我的七情六欲。我要那情,不拘;我要
那欲,无束!」

  之所以如此「豪情」,飞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的。生而为人,命运却多有不
同。

  飞与勇,那对大学里的损友,同窗四年,上下铺的哥们,军训同排的兄弟,
出去快活的活宝。出了校门,入了社会,却是两方天地。飞在一家中小型企业做
采购,也就是那闲暇时间多,忙时忙得要死那活。而勇则一出来就进入了一家大
银行,国有,铁饭碗。抛开勇的身价背景,单论工资,相比起人家基层干部的年
薪,飞想都不敢想。

  前天晚上,勇过生日,在大型连锁俱乐部加州红,飞终于见着了好哥们,西
装直挺,相貌堂堂。可惜人家没见着他,到处忙着招呼亲朋好友。

  女人向来是晚宴酒会的主角,今晚也不例外,花团锦簇,百花争艳。有艳丽
耀眼的韵味妇人,有青涩可人的小女孩,更多的是风华正茂的青年女子,打扮各
有千秋,一时看得飞口水横溢。万花丛中一点绿,他突然发现一个仙子,一绺青
丝依肩披,丹凤双眼似有情,琼鼻如玉雪中缀,红唇一点沁心怀。

  娇媚的脸蛋如新蕊,清秀中带着一点野性。那条飘逸在头上的细红发带,正
好搭衬起那紧身的大红T袖,胸前那两团硕大凸起呼呼欲出。下身一条白色齐膝
紧身小牛仔裤,白色的火辣曲线,烧灼着飞的心。他眼睛都直了,随着那微风中
的花朵,飘移不定。

  「哥们,可不能多想啊,那可是勇的女人。」感觉胳膊被大力地撞了一下,
接着就看到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巴,大嘴巴镶在一团大肉球上,上面还有一对小眼
睛,此时,那双淫荡的小眼睛正发散着火辣辣的精光。妈的,让你这肥猪看了那
才叫亵渎。

  「哟,哥们,怎么称呼?」瞧见对方西装革履,头大肠肥,飞倒不敢得罪。

  「好说,我叫格。兄弟你呢?」大胖子伸出一只肥猪蹄,「飞。」飞意思意
思地触了一下。

  「你刚才说她是谁?」飞刚才有点走神,没听清楚。

  「刘紫啊,勇的女人,你不知道?可不能多想哦。」胖子挤眉弄眼,一种惺
惺相惜的色狼形象。

  「还真不知道……」知道还问你啊,格老子的,咱们可是两副德行,别乱搞
暧昧。

  周围满是色子,酒令的吆喝声,杀鸭子的叫声,刺鼻的酒气。飞难以忍受,
赶紧跑到点歌机那里点自己喜欢唱的歌。

  他忘情高歌,时而痴情无比,时而消沉若芜。忽略了整个包厢的人,显得格
格不入。

  正唱到高潮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胳膊一疼,声调一下子拿捏不住,走了音:
「我……」他一来气,就想叼死后面的人。

  「我的情歌王子,把兄弟晾在一边,意欲何为啊?」听到文绉绉的声音,飞
的气就发不了,因为那是勇,他的死党。

  「得……告起我的状来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啊!」一转
身,一伸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谢谢啊!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了,兄弟我可是做梦都盼着你啊!」两人抱在
一起,互相拍对方后背,惺惺相惜。

  「少搞暧昧……」飞话说到一半就打住。

  勇不解,顺着他眼睛向背后看去,他豁然开朗:「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
绍,这是你嫂子阿紫,这是我兄弟飞,你们叙叙,我去打打招呼。」说完,屁颠
屁颠地走了。

  「你就是勇哥常提起的飞阿?幸会幸会。」说完向飞伸出白嫩的小手。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这双小手。飞一握,软软的暖玉滑嫩无比,果
然是尤物阿。「恩,幸会,我就是。勇那小子会提起我?谁信谁是大爷!」

  刘紫没想过他会真握,脸一下子爬满了红晕。可一听那意思,忍不住咯咯直
笑,「咯咯,要是我相信,你是不是该叫我大爷阿?」娇躯轻颤,大肉团上下涌
动。看得飞鼻血直流,心扑通扑通地跳。真是一个小妖精!

  「你叫刘紫阿?你好,你好!」说完,他又借故伸出手。

  「你……」可又不好拒绝,小手无奈地放上去,脸上红霞飞满,心鹿乱撞。

  真滑,真舒服。飞故意不理会她要咬人的眼光,也不放肆,小小感受一下刺
激,感觉松手。

  「你什么?」他却还故意问道。

  「你真是『好样的』。」女人恶狠狠地说,还特意强调「好样的」三个字。

  「的确,我每天都在重塑自己追求美的目标,没有美的日子,可不是人过的
日子阿。」他故作深沉。

  果然,女人对他不正经的形象已经给予肯定。

  「说你牛B,你还上天了,哼!」女人倒也够豪放,牛B都出来了。这是一
个敢爱敢恨的女子阿,多么美好的一个女人,可惜鸟,可惜鸟!

  「哈。」他打了个哈哈。话题打开,两人聊得很是融洽。从她们如何相知相
恋,他们如何成为铁杆一对,两人无所不谈,以至于两人都快贴到一块去了。

  飞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体香,如兰似麋的清香,他痛并快乐着。

  「你们……」女人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飞说勇生日那天,他
带着勇去洗脚,而且加了几个钟。

  「说来实在不好意思,那时候手头紧,那钟是一起加的……」飞都感觉到了
自己的居心不良。故意泄露这么多个人私密。

  「什么!」刘紫显然对这条爆炸信息更加难以接受。「你的意思是,你们两
个……两个一起糟蹋……糟蹋?」

  「什么糟蹋,怪难为情的。」飞耳朵有点热,「还有,你可别多想,男人这
样子很正常,要不是我带他成为男人,他可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到刘紫扑了过来,接着就是两块巨大柔软的肉
团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啊!好疼……放手……」

  女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手,右手使劲捏他的肌肉。

  这女人太猛了,太火辣了!一点也看不出她是银行职员的影子……

     ***    ***    ***    ***

  再次见到刘紫是在一次同学聚餐的时候,在一个烧烤场,一班大学同学打着
毕业一周年庆的名号,在那里大吃特吃。

  飞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身上竟然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此时的刘紫还
是束着一头披肩长发,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是那丝巾变成了一淡紫色,仿佛一只
紫色的蝴蝶在花丛中翱翔。女人的装饰无可挑剔,碎花紫兰相间的长衫盖在一条
紧身黑色束腿及膝裤子上面,有点飘逸又尽显青春气息。那熟悉的娇媚面容换做
了一副清丽纯真。

  平时的同学聚会,飞如果自己无法丰衣足食,那就只有挨饿的份了。然而,
当飞看到一只紫色蝴蝶不断地穿插于「灌木」之间,不断地分发她烤好的各类食
物,那种情景,竟然让飞产生了它在飘洒花粉的错觉。

  待女人走到自己身边,放下几串烤肉,想要离开的时候,飞抓住了她的手,
要换做是别人又或者是别的情形,他绝不敢如此。只因为之前认识的女人给飞的
感觉是,她很随意,也不会拘束于一般的「俗气」。

  女人白中透红的嫩脸变得更加红韵,她显然想不到会惨遭「狼手」。

  「飞?什么事……」她欲言又止,显然言顾有它。

  「没什么,看你到处飘飞,也怪累的,坐下来聊一聊,如何?咱们上次交谈
甚欢啊,呵呵。」飞满脸的认真,女人自然无法发现他私底下暗爽的神情。

  哈,又摸到小手了,朋友妻,不可欺。咱是欣赏,最纯粹的男女关系,爱美
之心,人人有之啊。

  继续上次的话题,当再次听到飞和勇的花心事迹,紫还是小吃了一惊,这种
效果简直让飞汗颜,因为他自认为很成功的洗脑竟达成如此的效果。

  接下来的女人的思辨能力更让飞觉得此女并非花瓶,因为她竟然由两人一起
去风流刨析出两人大学生活空虚,而空虚的主要原因就是高中的时候压力过大,
而待到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放松。而飞和勇这类性情中人更
加不会错过如此风光的时光。

  因此,可以得出决论,他们的功课一定不会做得很足,很有可能花在「社交
活动」方面的功夫更多。而勇平时的一些花言巧语也一定是受飞的影响。

  「得,勇那小子都把我卖了,亏我还想方设法得帮他出点子,人心啊……」
飞悲凉万分。

  「怕都是醙点子吧?」女人并没显露出她的内心世界,还是一副很平和的表
情:「恩,谢谢你,那晚和你聊得很高兴,现在,我也更加了解你了,谢谢你对
勇的关照。」说完,女人向他鞠了个躬,然后伸出小手。这架势,显示出她在日
本还待过一阵子阿。

  飞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主动向自己伸手的女人,不过,之前都是生意上的来
往。摸着那只滑嫩的小手,飞第一次兴不起一丝的兴奋,因为女人乖顺的表面下
处处透着让人冷静的沉着。他还是喜欢第一次见到得那个女人,那个敢爱敢恨的
女人。

  也许时间会磨砺一个人的记忆,以至于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当一个女人在
电话里伤心地哭泣的时候,飞想不起她是谁,待到见面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犯
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面前的女人依旧一身火辣的打扮,白色半长袖、时尚羽绒上衣,还是一件紧
身的兜臀及膝牛仔,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翩翩,莲足轻踩,一双细带红色高跟凉
鞋,那暴露在外的十趾,那殷红的指甲油,那姣好的皮肤,那勾人的火辣。

  飞不敢过于放肆地窥视女人的火辣,毕竟眼前的女人让他看不透。他甚至怀
疑,眼前的女人是否患有多重人格症。

  当飞自鸣得意地询问起,她是否去过日本的时候,她并没有流露出应有的得
意,反而显得更加憔悴更加悲伤。飞见到如此,就更加不敢放开心情,因为人格
分裂他可说不清,她会不会突然拿什么硬东西往自己身上捅。

  「你怎么这么婆妈?看错你了。」女人终于无法忍受如此「沉闷」的聊天,
站起来,想要走。

  「别,别,别!我那不是鬼迷心窍嘛,走,咱去海边吹吹风,冷静冷静。」
飞也感觉到咖啡厅那两杯咖啡实在没啥意思。女人的心思,还真别去猜!

  凉风习习,潮湿中带着点咸味,恩,这感觉,有点像女人那活儿的味道,怪
不得这么多恋人喜欢在海边谈情说爱,怕是海水也有调情的作用吧。

  飞那骚人的花花肠子并没有显露,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知道眼前的
女人一定有心事。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能分担分担的?」飞少有的正经,虽说他发现晚上
的女人貌似很火辣很热情的说,他还是没有忘记那白天聚餐时的紫蝴蝶。

  「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要不惜一切,放手去爱?」女人的眼睛里有点闪
光,晶莹晶莹的。

  我的妈哟,可别哭,老飞我最怕女人哭了。对于这个类似于种马是否要不惜
一切去配种的问题,飞下意思地就嗯了一声,「不错。」

  「真的?」女人停住脚步,显然在质疑他的诚意。

  「如假包换。」

  「哼,看不出,难道你也爱过?」女人的悲戚,她的感伤,宛如暴风雨中的
红玫瑰,让人惋惜让人怜爱。

  「如果一只手也算爱的话。」飞倒也勾起了不应该有,甚至可以说是少有的
「深情」。

  「你爱的人她不爱你?」很显然,女人并没有理解成「你是喜欢左手还是右
手?」

  「她根本不知道,怕是我一厢情愿。」飞很少有脆弱的时候,因为他一直都
说那不像个男人,却不知道人人都有他人无法触摸的地方,都有脆弱的一面。

  ……

  两人聊的出奇的融洽,以至于飞认为自己都感伤的不行。结果,一对痴男怨
女,两打啤酒,竟然坐到了飞的凌乱的出租屋中。

  对饮月无影,但邀松梅对。慵懒的灯光,迷离的情绪。很快,地上到处都是
丢弃的瓶瓶罐罐。对眼朦胧,积攒的情绪最终还是爆发。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泣不成声,两行清泪挂在眼帘,要多可人有多可
人:「为什么不是我?我辛辛苦苦地准备的烛光晚餐……我的心思……为什么是
她。」

  哎哟我的妈呀,飞感觉到头很痛,迷迷糊糊的他第一反映就是抚摸,拍拍她
的背,又是一对冤家,周年庆?那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紫扑在飞的肩膀上尽情地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裳,胸前的凸起不断地挤
压,也挠起了他心底的欲望。

  他双手捧住女人的脸蛋,只见那精致的脸蛋上两行水儿已经把那淡妆浸染得
一片凌乱,但更显女人的妩媚,那淡紫色的眼彩,那仿佛欲述衷肠的朦胧醉眼。

  飞再也顶不住诱惑,一口咬住那丹红小嘴。好软好滑,好甜。一旦触上,女
人下意识地挣扎,可此时的飞怎么会让她挣脱。他已迷上了那熟悉而陌生的醉人
芳香。

  她的口腔里有股清新的草绿味,飞使劲地吸着吮着,偶尔碰到一湿滑灵巧的
精灵,更是强力地吸进嘴里。女人嘴里的甘露怎么也吸不完,只闻得见她愈加急
促的呼吸。

  强而有力的吻,让她更加迷茫,自己的舌头深入的那个口腔仿佛一只怪兽,
自己的唾液,自己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让它吸走。脑部短暂的缺氧,让她更加喜欢
眼前这个强壮的身躯,这具火热的野性的触觉盖过了今晚的落寞与失意,也唤起
了内心的骚动。

  当一只大手攀到那硕大凸起的时候,紫开始慌乱了。男人挤压胸部的力量很
大,乳房都有点发麻,麻晕由乳蒂慢慢扩散,脖子红了,脸蛋也热了,脚发软,
下体开始湿润……她看见一堆火焰,那欲望的火焰慢慢将她包围,吞噬。

  「啊!」男人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刨开两片殷红玉贝,挤出两滴泥泞汁液。坚
硬的肉柱沉入湿润的花茎。啊,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他抱住女人的屁股,像
公狗一样疯狂蠢动,想拦也拦不住。女人眼角两行热泪慢慢滑落……

  他只觉得下面好紧,好热,心,已经跳到喉口,干得要命。这是真的吗?下
面温热舒爽的感觉沿着肉柱传到脑垂体。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他有种半梦半
醒的错觉。臀部向前一顶,肉柱压平腔道德肉蕾,菇头触摸一处美妙的所在,那
感觉,当真如幻如影。

  双手托起女人的翘臀,欣赏两人私密的交界处,大半根粗大的肉柱已经撑开
两片肥蛤没在那销魂所在,穴口精致异常,两片白里透红的玉贝一扇一扇的,煞
是可爱。

  他不想动,他要体验女人下体的压迫感,以便证实这绝非梦境。她动作有点
生疏,而且腔道很紧,估计性生活并不怎么频繁。她现在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承受他大力的讨伐,小嘴偶尔发出难耐的呻吟,眉头还会皱一下,看样子下体撕
裂的痛感并没战胜麻痹的快感。

  快感让飞有点清醒,他酒意已全无,随即记起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好友勇的女
人,他并没有愧疚,相反,竟然有点邪恶在冒头。既然已经进去了,后悔还有什
么用。

  一会儿的失神,两人都没动作,飞感到下面让她夹得不是很爽,刚想抽动,
却发现女人的屁股在偷偷地挪动。哈,原来这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弃了
抵抗,已经接受失贞的事实。他叼住她的耳朵,使劲地亲吻她的头发,呼吸她身
上的味道。

  女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双眼暗眯,不敢看他。

  他除下女人最后一件遮羞的白色束胸,一对白色大玉兔蹦了出来。他立马发
现眼前白肉横飞,那白球上面还缀着大紫葡萄,在调皮地上蹦下跳。

  「唔!」飞双手一抓,十指一合,竟无法全握,女人滑嫩的酥乳顺着指缝溢
了出来,好大,好软!

  发现自己敏感地带失陷,一只乳蒂被他大嘴含住,刘紫一激灵,忍不住哼了
出来。下面空虚地紧,他关顾着吃自己上面,竟忘了动。她双手一推,把男人推
倒在床上,头埋在男人头发里,下面白花花的圆臀疯狂挺动,偶尔失声哼出的销
魂硬是忍了下来,只是疯狂地呼吸他头发的味道。

  他吸出女人左乳那粒小可爱,右手拧着另外一只紫葡萄,一转一捻,轻轻地
把它们拔了上来。

  「吱……」或许是敏感被开发,或许是体力消耗,她再无力其主动出击,趴
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尽情揉捏女人的乳肉,乳花纷飞,幻发着各种形状,而女人则动情地吻上
了他的嘴吧,大口大口地吸食着他的口液。

  感觉女人的热情,他双手托起女人圆翘双臀,一个翻身,把她紧紧地压在身
下,紫则乖巧地夹着他的腰,小脚压在他屁股上,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粗大的蘑菇头不断撕咬着女人敏感的玉
贝,而每一次的深入,都会把花心撞得发麻。那坚硬十有八九采到致命所在,动
如奔马,力大如杵。女人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花茎汁液狂吐,花心酥麻,花蕊无
力地咬着菇头,口头一干,花房一松,泻得死去活来。

  「啊……」绵长的呻吟冲破云霄,如腾云驾雾,她忘情高歌,放荡异常。

  飞轻咬她的丹唇,吻上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脖子。胯下依旧全速全力地
抽动,疯狂地追逐她如火的热情,他要让她继续在云端翱翔。肉柱与花瓣齐舞,
汁液泡沫在狂飞。

  女人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了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她只觉得刚才麻痹的花房
现在又开始颤动。她披散着秀发趴在床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双股夹
击得坚硬火热滚烫,左串右闯。他不知疲惫的抽动和深情的热吻,他的肉棒更是
探遍了她花腔内的每一寸地方。他的舌头湿湿的,吻遍了自己的全身。

  最后,当粗大的肉冠大力的一击砸中花蕊,她再也忍不住,花心开放,一股
稠密的花蜜又吐了出来。

  「噢……」她幸福地闭上眼睛,小嘴大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
样子,仿佛一只出水的金鱼。

  持续快感的肉冠麻木难耐,待花蜜一浇,他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挤入女人
双股,冠头的小孔顶在女人花心。吱的一声,一股,两股,三股,一股猛过一股
的滚烫白芷相继涌进了女人的花房。

  「啊……」本就舒爽无比的花心经热精一烫,她仿佛置身温泉,一股热流由
花房,逐渐漫过四肢。她再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就这么舒服地睡着了。

  飞狂射以后,全身庸倦,也不愿动弹,拥着如玉身躯,细心抚摸,把玩着双
峰,带着笑意步入梦乡。

  之后的一段时间,飞都怀着忐忑的心情。毕竟,好友的妻子被自己偷了,心
里老是搁着一块石头,难受得紧。

  在去勇家吃过几次饭后,他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再担心什么,因为一切都很正
常,刘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着实让飞汗颜不已。这女人,不去拿奥斯卡小金
人,浪费了。

  没了担心,相思的煎熬反而更难受,飞怎么都觉得遗憾,紫魔鬼的身躯和天
使的脸庞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那一晚的雨露之情更滋长了他内心的不拘,朋友
妻,也可骑!

  也不知道痴等了多少个夜晚,飞渡过了很多个寂寞……加之本身又是身强力
壮,欲火难耐的他如癫如狂。

  等到实在难熬,他已经无法忍受见不到刘紫的日子,寻了个借口,把自己的
生日整整提前了两个月,在加州红订了间包厢。勇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说一定会
带上刘紫。

  两人姗姗来迟,当看到勇身后那个火辣时尚打扮得女郎,一件黑色露背缀吊
带蕾丝短裙,黑色细网丝袜下面踩着一双白色高统布靴,十分迷人。再细细一看
那娇美的脸蛋,银灰色淡淡的眼彩,丹红小唇,闪烁不定的丹凤眼正若有若无地
躲避着自己火辣的直视,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了。

  「你小子怎么才来?罚你喝三杯!」飞有点生气,痴心苦等,那心情难耐得
很。

  「不是吧!这么多?」看着地上摆着七八打啤酒,勇觉得头有点晕。他知道
飞能喝,自己的酒量也是他训起来的,再怎么说,四打就足够了吧,他的心,有
点慌。

  酒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飞有意地灌勇喝酒,自己和刘紫偶尔也喝上几
杯。趁着勇上厕所的空档,飞赶紧坐到刘紫的身边,双手提起她的小手。还好,
她并没有反抗,只是脸红红地看着门口,怕是担心让勇知道。看来那晚的激情女
人也是铭记在心啊!

  既然看到女人没有拒绝,他就放开地去跟勇一起喝,上面冰凉冰凉的,下面
一团热火。终于,勇还是倒了,自己喝了两打,那么勇至少喝了四打,看着他躺
在沙发上打着酒嗝,偶尔还抽搐几下,没过一会就呼声四起,看来用刀捅他才能
把他弄醒了。

  刘紫当然也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加上她也喝了不少。那晚感觉很好,所以
当飞的大手抓住自己酥乳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搂着他的腰,但眼睛,却透过飞的
肩膀,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

  独特的环境,昏暗的包厢,吵杂的KTV,飞不敢全部卸下武装,他只是褪
下裤子,而女人的裙子早被他卷到腰间。很方便也很直接,飞的坚硬在女人的穴
口研磨了几下,噗哧一声,冠头整个没入了女人的可爱之处。

  「嗷!」

  「啊!」

  两人同时哼了出来,久违的粗大坚硬异常,难耐的空虚湿热紧凑。

  两人忘情地交媾,女人嘴唇轻咬,秀发披散在脑后,不停甩动。她强忍住呻
吟的姿态更加让飞疯狂,坚硬愈加肿胀,此时的他仿佛化身一名战士,不断挺枪
冲刺。

  在两人你来我往,快速碰撞的同时,飞捂下女人的裙带,双手掌握女人那对
雪白肉兔,把玩不已。女人敏感被抹,花心一麻,腔道感觉更是敏感。她忍不住
搂着他的头,往自己的双峰压去。他一阵窒息之后,扑鼻而来一阵乳香,让他疯
狂,让他痴。

  感觉到他爱惜自己的双峰,肉柱早已脱落蜜腔,她也无心催促,跪坐在男人
有力的双腿上,搂住他的头,使劲地吸着他头发的味道,双乳紧夹着他的头,他
的嘴巴对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那滚烫的呼吸仿佛呼进了自己的心坎。

  男人很快就放弃了她的玉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更美的地方。刘姿被翻过身
来,跪趴在沙发上,她面前不远的勇睡得正甜。

  「啊……吱……」感觉一张温热的嘴巴含住自己的花瓣,一条灵蛇深入自己
的花径,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倒吸一口冷气。他呼出的热气直灌下体,刘姿
拼命地忍住呻吟,怕给勇听去,双倍的快感,夹击得让她死去活来。

  突然,一根粗壮顶入了自己的空虚所在,他也知道自己的需要啊,刘姿忍不
住后头看了他一眼,含羞带涩,她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热了。

  飞看到紫那挑逗的眼神,又看到自己长枪抽插的美穴肥美异常,还有那晃来
晃去的圆满弹翘雪臀,忍不住拍了下去,「啪!」弹性十足。

  「啊!」刘紫屁股一疼,触动了花房,忍不住,叫了出来。

  「呼……」勇突然翻了个身,可能是声响刺激了他,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旁边的两人可是吓得不轻,以为他醒了,心都提了起来。飞感觉自己的心脏
随时都可能跳出胸口,女人的蜜穴开始抽搐,疯狂的顶动,他的双手用力地捏住
她的肥臀,屁股仿佛充足了电的马达,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大。

  「哦!」终于,两人同时释放了自己的快感,两股热量交遇,激起阵阵的涟
漪,两人如沐阳光,舒畅无比。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分开,而是相互抚摸,因为快感是在太舒服了,让人
无法把持,想要再度索要。飞感受女人柔嫩的肌肤,呼吸她的芳香,在觉得自己
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在她耳边细细调戏:「还要吗?」

  「啊?还可以有吗?」女人的问题有点可爱,却也充满了希翼。

  「当然,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啊。」飞动情地说,这女人水做似的,自己怕
是迟早会变泥。

  「嗯。」女人蚊子般的声音细不可闻。

  飞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指了指自己半软的肉条:「只要它再站起来就可以
了。」

  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又瞅见它上面混杂着的白色汁液,丑陋异常,「哼」了
一声,小手轻轻一拍,打了它一下。

  「哟!」飞吃吃一笑,很爽快地哼了一下:「对,就是这样,用手套套。」

  紫脸一红,想不到怎么都着他的道,可她心里也想再次体验激情。小手还是
抓起了肉条。粘粘的液体散发着羞人的异味,却又是十分受用,十分麋乱。

  只觉得脑袋昏昏的,她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包住了肉条,上下捂动。
肉条开始半硬,油亮的和尚头偶尔跑出女人的手心,绽放勾人的光芒。

  她的手有点累,它却还没站起来,紫向飞发出求救的眼神。

  「你试一下用嘴巴,应该会很快的。」飞不敢看她,怕她看到自己邪恶的眼
神。

  「呀?」有点不愿意,可是帮他捂弄这么久,自己下面也开始瘙痒,空虚无
比,无奈,她还是屈服了,小嘴轻轻一触那个和尚头。

  「呜。」感觉一股呛鼻的异味,她一下又把头抬了起来。

  女人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自然无法起到应有的效果,最后,她索性摒住呼吸,
把小半根含进嘴巴。

  飞十分受用,他捧住女人的头,上下抬动,女人也很乖巧地顺着他的动作,
慢慢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飞感觉到下面也站了起来,女人的嘴巴只能含住小半
根,可怜的冠头一直在她嘴巴里移动。飞忍不住按住她的头部,档部往上抬,肉
柱逐渐往女人嘴里伸。一点一点,他感觉自己的菇头刮过一粒柔软的小肉,噗的
一声,进入了一个管道模样的所在。

  「噗哧。」女人呼吸不顺畅,打了个喷嚏。飞赶紧拔出来,那昙花一现的深
喉快感让他十分怀念。

  女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看着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柱,脸蛋一片红晕。刚才窒
息的快感竟然也给下面产生了电流,让她迷乱。

  搂住女人的屁股,让她站起来,再弯下腰去,然后用手指抠挖了她的蜜穴几
下,带出一丝粘液,捂在自己棒身上擦拭一会,就撑开女人下面的双唇,顶了进
去。

  填满了女人的寂寞,女人舒服地享受自己辛苦半天的成果。她双手扶在沙发
上,吃力地站直双腿,背后男人的撞击很大力,击打在花心上的舒麻差点让她腿
软。

  「啊啊……啊……」看着熟睡的勇,她已经不想再忍耐自己的快感,只有呻
吟才能更快发泄自己内心的骚动。

  双手捏弄着女人的翘臀,肉柱疯狂地撕开美丽所在,进入退出……再进入退
出……他十分喜爱从后面欣赏女人的媚态和自己从后面进入她身体的样子。

  很快,在飞百来下的讨伐之后,女人再度丢失精华,软趴在沙发上。

  「别……好麻……不……不要了……」女人不堪蹂虐,在苦声求饶。

  飞看到女人肿胀的蜜穴,知道她真的不能再承雨露,而蜜穴上那一圈淡红色
却异常诱人,他忍不住用食指醺了下口水,然后,慢慢地扣进去。

  感觉后面的异常,女人惊叫了一声,一只手往后伸,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结果他大力一顶,菇头撞在花蕊上,花心一麻,她的手也就半途而废,捂在了蜜
穴上。

  食指在女人肛道活动,已经有点湿滑,他知道是时候了,食指刚抽出来,就
按上了穴口那粒相思豆上,大力地捏捻。肉柱趁机退出来,紧接着,油亮菇头撑
平皱褶,没了进去。

  「啊……」阴蒂的麻利与肛道的疼痛同时传来,舒服与痛苦,冰火两重天,
让她死去活来,不知道该阻止哪一边。快感不容她迟疑,相思豆的威力巨大,她
花房一绽,大股的热汁哗啦地泻了出来,流过花径,流出穴口,滴在地上……

  飞看着女人颤动的肥臀,看着自己打肉棒被吃进女人的菊花,白色的汁液,
红色的血丝相混,他的欲望迸发,疯狂地做着最后的挣扎。终于,他疯狂地冲刺
了十来下,菇头一麻,大量的精华涌入女人的肠道……

  望着女人一瘸一拐搀扶着醉醺醺的勇与自己分别,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    ***    ***    ***

  此后不久,两人经常有联系,恋奸情热,经常做那做爱做的事。只不过,女
人不再让他射在她体内,理由是怕怀孕,当然,她还是会用嘴,或者那娇嫩的肛
穴承受雨露。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飞十分珍惜两人相处的日子,虽然他得到了她的
肉体,却也知道,紫爱勇爱得很深。多少是有点遗憾,却也不必强求。

  这天,紫神神密密的,叫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因为她随时都可能去找她。
飞自然欢喜得不行。

  傍晚七点多的时候,紫出现在飞的屋子里,她没有穿那些性感的衣服,而是
一身职业银行女职员的打扮,白衬衣,蓝马甲,蓝色西装裙,白色丝袜,黑色高
跟鞋。哇塞,officelady,飞看着那制服诱惑,鼻血都出来了。

  「你知道勇去哪了吗?」女人坐在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表情有点生
气。

  「我怎么知道,你没看住他?」说完,他就搭上了她的肩膀,抚摸。闻着女
人身上的味道,今天她有种薰衣草和紫罗兰的味道,很清新。

  女人愣了一下,发现他眼神清澈,也就不好意思叫他拿开。「他不是跟你在
一起?还有女人的声音。」

  阿哈,美女真的很聪明,借着老公出轨而红杏出墙,又玩制服诱惑。既然她
这么配合,自己还等什么?

  他的手搂得更紧了,还上下抚摸。「他出去快活去了吧。」

  「啪!」一声很大的巴掌声,他的脸上出现五个手指印。

  脸上火辣辣的疼唤起了沉睡已久的欲望,飞也懒得再做戏,一下子就把她扑
倒在沙发上,嘴巴追逐着她的阴唇,吻了进去,吞食着女人的口水,含住她的小
舌。

  「唔。」飞暗哼一声,口腔里有股血腥的味道,女人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血气和疼痛感激发他更强烈的欲望,他撕烂女人的纽扣,拔开她的马甲和衬
衫,撤下女人白色的乳罩,然后掌握那对玉兔,开始拗捏。另一只手卷起女人的
紧身裙裤,指头一下子按在女人的软弱所在,隔着小裤衩调弄。

  女人还在想方设法地挣扎,想要咬他,却够不着,因为他的头顶着自己的脸
狭,而脖子和耳朵开始传来羞人的酥痒。胸部被捏得很疼,他很大力。胯下的失
守更是让女人惊恐不已,那手指已经绕过底裤,滑了进去。外来异物不断刺激着
自己的敏感,豆豆,花瓣,腔道。女人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太熟悉
自己的身体了,花径开始泥泞,而被他手指捏住得乳蒂也跳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阿……呜呜呜……」当一根粗大的火棍进入自己的身
体,女人发出了绝望的声音,双眼红晕,热泪直流。

  「唔。」进入熟悉的所在,飞开始疯狂地发泄忍耐已久的欲望,一手拗捏玉
兔,另外一只手抚摸女人白色丝袜的秀足。

  粗长的肉柱摩擦花径带动噗嗤噗嗤的声音,胯骨撞击女人股部啪啪啪的声音
此起彼伏,他把女人的脚咬在嘴里,感受那丝袜特有的质感和女人脚心香香的味
道。

  「呜……」感觉脚心痒痒的,热气扑在上面甚是舒服,而那禽兽的肉柱在疯
狂地撞击自己的花蕊,花芯被他撞得发麻,借着,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
了自己的花房,她经热精一烫,再也受不住,泄了出来。

  他今天状态很好,可能是睡了一天的原因。在射完一次不久,他又可以继续
在她的体内驰骋,直搞得女人死去活来,泄得一塌糊涂,今天的女人体质感觉较
弱。

  忽然,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飞此时正感觉自己的棒子在不断膨胀,随时都
有喷发的可能。妈的,哪个王八蛋,谁会有我的钥匙?只由阿紫啊,可她正在自
己胯下承欢呢!房东?

  来人站在赤裸男女的身边,手里拿着一部数码摄像机。「吼!」飞再也忍不
了,现在的情景太诡异了,他把大量的精液喷在了阿紫的花房里,不,应该说,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身体了。因为,来人也是个女的,和阿紫一模一样!

  「你是谁?她是谁?」飞软瘫在阿紫身上,任由她拍摄。

  「呵呵,我是阿紫啊。」女人十分欣赏他的吃惊。

  「不开玩笑。」他很生气,他相信自己绝对有生气地本钱。

  「哟哟,坏死了,我叫阿烟,她是我姐姐阿紫,怎么样?她的身材好吗?」
女人抛了个媚眼。

  「那之前的……」飞感觉肉棒一紧,刘烟竟然抓起了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抚
弄。

  「都是我,呵呵,小坏蛋站起来了,唔……」女人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就含
住了他的肉柱。动作熟练,想想,那还是自己训练她的,飞心里有点苦涩。

  刘烟把飞坚硬的武器塞进姐姐的蜜穴,然后示意飞继续动作,而她则把摄影
机放在一个合适的地方,解除掉身上的累赘,加入战斗。「把你的激情都填满我
姐姐的嫩穴吧!」她提出了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躺在自己身边,飞对这个惊奇的礼物很满意,他时而进
入姐姐的美妙花穴,时而又破入妹妹紧小的菊肛,偶尔还会让妹妹吮吸自己的冠
头,快感如潮,他不知道自己爆发了几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是姐姐新鲜的肉穴
吸收了自己的精华,而姐姐最后也晕死过去。

  自从那晚三人同床之后,飞经常邀约两女一起共效娥英之美,可怜的刘紫因
为被拍下整个过程,也就无奈地接受飞的糟蹋,而妹妹刘烟则扮演起了帮凶的角
色,经常协助飞去欺负刘紫。终于,刘紫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每次都是她承接雨
露,想不中招都难。

  两三个月的身孕并不明显,也影响不了他们的激情,相反,飞也夺取了姐姐
菊花的处女权,甚至嘴巴的权利也可能是处女的。

  在一次出工差之前,他最后一次享受着孪生姐妹的美穴,美嘴和菊花,更加
留恋姐姐那已经明显凸起的身段,肉棒依旧关顾刘紫的蜜穴。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铭。

     ***    ***    ***    ***

  两个月后,飞回到熟悉的城市。

  然而,他所熟悉的两个女人却已经不知所踪,勇的电话换了,去他家里也没
人,邻居说他们搬去了另一个城市。同学聚会,勇也没有出现,同学告知飞,勇
和紫分手了,至于现在两人怎么样,没人知道。

  所有的一切,最后在刘烟的一通电话中,才有了答案。

  他们的第一次,在刘烟看来,是多么的痛苦,那一次,她原本是准备留给姐
夫的,没了处女并不奇怪,那是因为她自己去掉的,她知道那层东西会影响自己
和勇的距离。然而,她并没有怪飞,因为他带给了她做女人的乐趣,要怪就怪姐
姐。

  那晚,如果不是她和勇去参加烛光晚餐,自己也不会失身。也不知道从第几
次起,她开始想到破坏姐姐的感情,因为,她觉得,勇,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现
在,将来,他都是她的。

  可怜的刘紫,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妹妹卖了,怀了他人的孩子,被爱人
抛弃,甚至远走他乡。

  无边落叶,一个身披绛紫罗裳的孤独身影,走在幽幽的小径上,丰满的身段
显得异常突兀,疏影婆娑,落叶飘动,阵阵寒风袭来,连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
都吹灭……

  色不迷人人自迷,中意无缘应相离;色本亦空空亦色,水色年华似水逝。

             【037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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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号作品:




         超重武侠之淫贱母狗袁紫衣(诞生篇)


作者:vivianan
2008年12月1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写在前面:

  本文超重口味,极致变态,口味清淡者与卫道者请速速离开。本文主角袁紫
衣源于金庸先生着作《飞狐外传》,在此向金先生表示深切歉意。文中除袁紫衣
外诸如胡斐、凤天南等人物也出自同一部小说,但均为剧情需要,仅一笔带过,
并无深刻描写,其余人物都是本人原创。本文所描述的改造、虐待等情节俱是虚
构,请诸位看官莫要较真。
***********************************

  话说袁紫衣恢复了女尼身份,先是诛杀仇人,后又惜别胡斐,身心俱疲,加
之掌伤所致,病入膏肓,不由得万念俱灰,只求回归天山,陪伴青灯黄卷了此残
生,于是信马由缰,缓缓向天山行进。

  紫衣容貌极为娇美,却又英气与媚气交融,摄人心魄;她身材丰满挺拔,皮
肤微黑,饱富光泽,乃是自小刻苦练武所致,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身上肌肤嫩
滑紧致,尤其是挺拔的巨乳与挺翘的硕臀更是个中翘楚。

  不过紫衣身上有个大秘密却是无人知晓:原来她生父凤天南当年奸污她生母
银姑之前,贪图享受,从无嗔大师与石万嗔的小师弟「淫星子」一嗔道人手中重
金购得十八种包括奇淫合欢散、玉女失魂香、太真醉千里与母狗夹尾丸等至淫之
药掺入粥饭,一股脑都用在银姑身上,让这美貌少女不出一个时辰便变得极其淫
贱,主动索要凤天南大屌的狂肏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骚屄并终日宣淫。

  后来,更是因奸生爱,对凤天南暗生情愫,只是自己心中并不知晓罢了。

  那一嗔道人性癖乖张,武功虽不如师兄们高强,却也凭独创点穴奇功独树一
帜,兼之精于淫药邪术与奇门遁甲,常常依仗此巧巧淫术奸污江湖侠女。然而一
嗔道人并未在中原江湖长久行走,因他出道不久便被正道侠士陈家洛等通缉,他
为躲避红花会与苗人凤等侠士追杀而终日逃窜,后来更是远赴西域回疆,不知所
踪。

  银姑得知怀有身孕后,却坚持将孩子产下,终致气死生父,自己也险些被浸
猪笼。这孩子便是紫衣,即天山小尼圆性了。哪知那十八种淫药早已深入银姑血
液骨髓,以致她终生离不得被人奸淫,尽管只是暗地偷情,然而终于年纪轻轻便
花败于春,脱阴而死,撇下紫衣一人孤苦过活,后来幸得天山神尼救护并教养至
今。

  因在乃母腹中孕育十月,血脉相连,于是紫衣一出生便带着胎里淫毒。幼年
尚可抵御,可近年来随身体成长那淫毒大有欲火熊熊之势,这一两年,紫衣已不
能贴近男子,一旦靠近男子,尤其是身份低贱、污浊不堪的乞丐、苦工等,嗅得
此等男子身上的汗膻体臭,下阴立即淫水横流,且水量随着味道越浓而越大。

  稍经人事的紫衣并不知道此事根由,兼有小女儿羞耻之心,只得将此羞耻秘
密藏于心底,每日靠诵经念佛驱除邪念。她哪里知道那淫欲如同洪水,只可疏通
不可封堵,待到水漫过坝,却是为时已晚了。

  淫毒也使得紫衣身体发育极为丰满:巨乳高耸挺拔,好似两颗甜美多汁的回
疆大西瓜一般挂在胸前,那贴身的肚兜根本无法遮掩;硕臀浑圆挺翘,如同一口
半球状的白瓷罐一般扣在胯上;至于那修长滑润的大腿,秀美娇小的纤足,走起
路来如微风拂柳,摇曳生姿,更是颠倒众生。

  暗恋胡斐的紫衣相比程灵素与苗若兰,没有那如云的一头青丝,却另有六颗
小红豆般的戒疤,镶嵌在圆润光亮的脑壳上,别有一番俏丽。

  见过紫衣的人却不知紫衣不但没有头发,更是连眉毛、睫毛、腋毛与阴毛等
体毛一根皆无,原来那头发与眉毛俱是假的。紫衣自小便受那淫毒作祟,周身毛
孔尽皆坏死,练武与打斗只要超过半炷香的时间便挥汗如雨,可身上却连一根汗
毛都没有,更不必说其它的体毛了。虽然周身无毛,但却更显得紫衣肌肤丰润,
每当紫衣入浴,那身子如同一根极品的象牙雕塑一般,连她自己都颇为迷恋。

  涉世未深的紫衣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奶子、屄户与屁眼更是与众不同:

  紫衣那大西瓜一般的大奶圆而不坠、挺而不垂,奶头樱红凸大犹如指头一般
粗细,奶晕也等同通宝铜币一般大小;大奶两厢极为对称,将来产奶,定然赛过
蒙古奶牛;那双奶一夹,奶沟更是好肏,《风月宝鉴》有名「雪岭双梅」。

  紫衣那屄户更是天下少有之极品,屄蒂大如蚕豆,敏感异常,是以紫衣对骑
马又爱又怕;淫水虽然时常泛滥,但终究还是黄花处女,屄唇却已外翻不少,颜
色倒是桃红可爱,并无一点黑褐,更有一股醇厚淫香;那屄眼之内宛转娇嫩,寻
常大屌进出不超十次定会一泄如注,《风月宝鉴》有名「雪谷幽兰」。

  紫衣那屁眼粉红柔嫩,一圈圈细细褶皱旋出一颗小小的漩涡,大屌插入,内
中油滑,却徐徐一丝清凉,肏此旱道,想不射都难,《风月宝鉴》有名的「雪涧
雏菊」。

  紫衣身怀三大宝器,怎会无人惦记?只是寻常登徒子武功难以望紫衣项背,
徒之奈何。然而好花岂会无人摘,紫衣将来命运绝不会孤独终老,而是有幸成为
史上第一条由女侠转变的母狗,不亦奇哉!不亦趣哉!

  此刻夜幕低垂,前路已渐渐模糊,紫衣骑乘在马背上,胯下屄户摩擦鞍桥,
不由得春情渐起,淫水已沁湿亵裤。紫衣不禁羞红双颊,下腹渐起一股尿意,只
得翻身下马,颤巍巍、喘吁吁地寻地小解,却不料这一去便不再是人,而是转化
成犬了。

  脸蛋憋得红彤彤的紫衣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偏僻所在,可尿脬早已盈满欲炸,
急切之中亵裤裤带竟被打了死结,亵裤无论如何也褪不下来。紫衣难过得潸然泪
下,只得银牙一咬,拔出贴身宝剑,几剑将亵裤扯烂,扔掉宝剑,露出大屁股蹲
下身子尿将起来。

  正当紫衣尿得畅快时,身后竟传来劣马嘶鸣。原来此处蛇虫颇多,一条小蛇
正巧偷咬了劣马左前蹄,劣马吃痛,向前狂奔。

  紫衣连忙晃动大屁股,甩净尿尾子,一跃而起,追赶惊马。那马显然已无意
识,一路飞奔,紫衣身上有伤,又光着屁股,只跑的眼前发黑,不能视物,口中
娇喘如云,待到就要追上惊马时,那惊马唏溜溜一声哀鸣便不见了。

  原来沿此方向不远便是一处绝命悬崖,那马兽性大发,一条路跑到底,一瞬
间就跌落悬崖。天色暗沉,紫衣也不曾看得清明,正在吃惊,腿却没能刹住,脚
下一滑,整个光板没毛的大美人便也跌落下去。

  半空中紫衣一身惨呼,眉头紧锁,四肢乱舞,心知这回有死无生了。

  正在紫衣急速下坠时,正巧那峭壁岩缝中有一棵歪脖树,树枝杈恰好勾住紫
衣身上袍服。只听噶啦一声,紫衣身体贯穿袍服,连肚兜都已一并甩丢,可她全
裸的身子依旧下坠,破碎袍服挂在树枝杈上。虽然还在坠落,但这一段插曲却减
缓了她下坠的力道,紫衣脑中闪过一丝灯明,心道无论如何也得保住性命,不能
把自己这一身美肉摔成肉饼。

  紫衣在半空中双目紧闭,运功调整身体,变成面向地面,屁股向天的滑稽姿
势,双臂双腿努力向下,以减轻下坠的冲力。须臾之间,只听得「喀嚓、噗哧」
几声,紫衣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紫衣终于悠悠醒转,她先是眼皮徐徐睁开,眼神迷茫模
糊,猛然间她瞪大了眼睛,失声尖叫:「啊!你……你是人……是鬼?」

  眼前那瘦小枯干的身形桀桀干笑几声,笑声刺耳,让人毛骨悚然:「无量天
尊!嘿嘿嘿,我不是鬼,却也是个死人。人世间早已将我销户啦!不过,你也从
此不再是人啦。哈哈!」

  紫衣这才战战兢兢地打量了这身形一番:满头蓬蓬,乱草一般黄白枯萎的长
发;面色漆黑,满是沟壑纵横的皱纹,更有无数颗疙瘩与疥疮点缀;瘪额头,扫
帚眉,斗鸡眼,鹰钩鼻,虾米胡,蛤蟆嘴,草包肚,罗圈腿;四肢细短,弯腰驼
背;身上不着寸缕,满是油泥,恶臭难闻,只在腰上围了一条兽皮,不时有蚊蝇
在身边飞舞,如同戏里的恶鬼一般。

  面色惨白的紫衣虽感浑身无力,鼻中透来阵阵恶臭,导致下阴再次瘙痒,可
她却仍然大有小姐脾气,因怒道:「你这老鬼,此话怎讲?」待要抬手指点,却
愕然发觉自己双臂自肘部向下,尽皆没了!

  紫衣大骇,失声尖叫道:「我的手!我的手哪去啦?」她妄图起身,却发现
双腿自膝下也都没了,不由得满目金星,玉面惨白,口吐涎沫,气若游丝,再次
昏厥过去。

  对面老头见到此情景,蔑笑道:「哼哼,贱畜,要不是我救你,而那你又恰
好掉在我那心爱的獒犬身上,你恐怕不止没了四肢吧。」

  原来这相貌骇人的丑老头竟是从江湖消失多年的药王谷一嗔道人,自从他当
年逃离中土,流离到西域回疆,终日只想回归故土报仇,于是甄选煅炼出多种至
淫奇毒,更是寻出了古时那麻沸散、九花玉露丸与黑玉断续膏等奇药的方子。

  一个月前,一嗔道人来到此地采药,发现一头壮年雌性獒犬正给几头幼犬喂
奶,那獒犬虽丑陋怪异却如狮虎般健壮长大,于是收在身边。

  不想昨日傍晚一嗔道人正在炼药,那母獒犬在药炉旁蹲坐守护,突然一匹劣
马从天而降,正砸在药炉上,摔得粉身碎骨,也惊得一嗔道人倒退数尺,那獒犬
忙上前狂吠。一嗔道人正待近前查看,恰逢紫衣也自上落下,不偏不倚正砸在獒
犬脊背之上,那獒犬当场即死,紫衣扑到獒犬身上,幸得獒犬皮糙肉厚,只摔得
口鼻生烟,昏厥过去,而双手双脚却正杵在坚硬地面上,手足骨骼立时粉碎。

  过了片刻,一嗔道人缓步上前,看见死狗背上那人光头上有六点红豆般的戒
疤,他最初以为紫衣是个小和尚,待到将其翻转身子方才眼前一亮,原来捡到了
宝贝,竟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美丽赤裸小尼姑!

  看到紫衣一直昏迷,更有那迷人的肉身,一嗔道人胯下双屌早已将兽皮撑开
了。

  原来,一嗔道人早年被苗人凤一剑割掉大屌,阉作太监,苗人凤也是无意,
是以颇为后悔。一嗔道人自此恨极苗人凤,多年后他竟用久已失传的奇药黑玉断
续膏将藏边的羚羊王与牦牛王的大屌一上一下移植到自己胯下,一屌连接一颗卵
蛋,与自身融为一体。那羚羊屌细长如同小儿手臂并有螺旋,牦牛屌粗大如同成
人小腿并有葫芦节,这形状迥异的一对至屌可称绝代双屌。

  一嗔道人眼见自己心爱的獒犬横死,心中恼恨紫衣,突地心生一计,竟决定
用紫衣代替獒犬!他狞笑着用麻沸散将紫衣麻软,用小锯切除了紫衣那业已粉碎
的两条小臂与两条小腿。彻夜未眠,刚刚把紫衣四肢断口流出的血止住,紫衣便
苏醒过来,于是有了之前的一幕。由于麻沸散药力使然,紫衣只是有些麻痒,却
也并未感到疼痛。

  眼下紫衣再次昏迷,一嗔道人更是乐得将更大药量的麻沸散灌入紫衣口中,
把死去心爱獒犬的四条狗腿中间膝头以下的部分切下,用黑玉断续膏移植到紫衣
的四肢断口上,狗前腿移植到紫衣肘部,狗后腿移植到紫衣膝部;又潜心将紫衣
翻转身子,割开紫衣尾骨外的皮肤,将獒犬的尾巴接到紫衣的尾骨上。

  一嗔道人将紫衣的大屁股拍得又红又肿,淫笑道:「这么大的屁股,一定要
有些点缀才好。」他非常耐心地将血脉与经络接驳连接,又将伤口缝合,方才准
备后续工作。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的晌午,一嗔道人将依然昏迷的紫衣在地上放平,并将她
四肢大剌剌呈大字分开。那四条狗腿中两条前腿较长,与紫衣原先的小臂长度相
近,两条后腿则切割得短上不少。

  狗腿加上紫衣的断肢长度,现下紫衣的四肢长度已经前后相近,后腿略长,
而四条狗腿的粗细与紫衣的关节恰好吻合,加上一嗔道人功力超群,给狗腿、狗
爪与狗尾巴替换上了紫衣断臂与断腿的肌肤,这四条狗腿从此仿佛是紫衣天生的
一般自然,竟看不出任何疤痕与异样。

  看着长了四条狗腿和一条狗尾巴的紫衣,一嗔道人仰天长笑,他立志要把紫
衣改造成一条世间独有的人形母狗作为他的宠物与坐骑。

  这些日子里,一嗔道人向紫衣的小嘴、屄户、屁眼里不断灌注淫药与补药,
这些药材都是世间少有,包括天山雪莲、高丽参王、双头青蛇、两尾赤蝎、烈火
蟾蜍、金刚蜈蚣、百岁蜂后针与千年龟王甲等,到夜里就把紫衣泡在淫药缸里,
只留那光亮的脑袋露在外面。

  一嗔道人已然发现紫衣的体质极为特别,虽有伤在身,却根骨奇佳,而那大
奶子与大屁股包括屄户与屁眼等,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寻常女子具备其一已属
难得,这几件名器集于一身,只可能其父至贱,其母至淫,而本人又自小服食烈
性淫药所致。一嗔道人却绝想不到这正是由于他当年贩卖给凤天南的淫药造成的
后果。

  后来,紫衣身上伤病渐祛,为防备紫衣醒后受不了这等巨大刺激,一嗔道人
用针灸、挪穴与换血等绝学将紫衣的头脑进行了彻底改造,使它(因紫衣已变成
母狗,故而将「她」改为「它」)变得只求虐欲与性欲,智力却仅比痴儿傻子强
些。

  躺在地上的紫衣那原先就极其诱人的身体如今已有了不少变化:光洁圆滑的
头颅,倾国倾城的容貌;周身肌肤胜雪,一毛不生。颈项之下只有两颗奶头、屄
蒂、屄唇与屁眼等或嫣红或粉红;四条狗腿与狗尾巴的肤色与原先的皮肤由于出
自同源而绝无差别,简直巧夺天工。

  一嗔道人绕着紫衣不住地兜圈子打量,仿佛在观赏至宝一般。突然,他抬起
右腿一脚踩在紫衣的右奶上,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噗噗声,紫衣右奶的奶孔中竟急
速喷出数条奶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奶水放在嘴中舔了舔,笑道:「嗯,香醇甜美,毫无腥膻
味。」

  他又转身来到紫衣两腿中间,猛地又一脚踢在紫衣那内含处女膜的紧窄屄户
上,只听得「嗷啦」一声惨叫,紫衣满头大汗,痛醒过来。

  只见紫衣眯缝着眼,通体汗湿,屄户流出的淫水甚至汇集成了小溪,它想用
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屄户却够不到。紫衣抬起头,满眼无辜,委屈地问道:「爷
爷,您是谁啊?是您弄得我屄屄好疼吗?」

  一嗔道人笑着道:「臭狗儿,你怎么连主人都不认识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爷
爷,因为我是人,你是一条狗啊。」

  紫衣听罢,勉强抬起身子,歪着头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条
狗?」

  一嗔道人蹲下身子,托起紫衣的左奶,用力捏了捏猩红潮湿的奶头,惹得紫
衣一阵娇喘,他嘲笑道:「你是一条下贱淫荡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几天你
出去找屎吃却走丢了,谁知几天不见竟忘记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
人长着狗腿的?」

  说罢,他又探手从紫衣的屁股底下揪了揪那条尾巴,恶狠狠地说道:「人哪
有长尾巴的?你就是一条母狗,现在竟然敢说人话!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说人话
了,否则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扒皮抽筋宰了你炖汤吃!」

  紫衣闻言,竟真的认为自己是狗,傻笑着说道:「是哦,哪里有人长着尾巴
的。」

  一嗔道人一巴掌抽在紫衣的大奶子上,打得它筛糠般颤抖,竟疑似来了个小
高潮,它忙摇头并「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敬畏。

  一嗔道人看到自己对这母狗的改造已经初具成效,十分满意,于是扶起紫衣
的身子,让它四爪着地,趴在地上。

  只见紫衣四肢站立,因为后腿略高而大屁股高高撅起;尾巴瑟瑟发抖,却不
怎么会摇动;一对大奶子虽是垂在胸下,形状却依旧完美诱人;加上它耷拉着光
头,可怜巴巴的贱样,一嗔老道再也按捺不住,一翻身骑在紫衣腰上,坐在它那
肥白的大屁股上。一嗔道人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唬得紫衣抖得更加厉害。

  一嗔道人抬手在紫衣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记,喝道:「贱狗,还不驮着主人速
速前进!」

  紫衣这是初次四肢爬行,对狗腿终究不很熟悉,缓步前行数尺便摔了个狗吃
屎,更险些把一嗔道人翻下身子。

  一嗔道人一跃而下并反手一个耳光,打得紫衣鼻血迸流。紫衣委屈地流下眼
泪,只听一嗔道人骂道:「死狗,连狗爬都不会,你今日就在此空地练习爬行,
不得睡觉。明日此时我再来检查,倘若依旧如此模样,看不打折你的狗腿!」

  时值盛夏,骄阳似火,蚊虫肆虐,只见峭壁前的空地上,一条雪白的大奶子
大屁股人形母狗正在踉踉跄跄地练习爬行,只听它小声「嘟哝」着:「主人下手
好重,打得小狗狗好痛。不过,谁叫小狗狗差点摔伤主人呢,小狗狗一定要好好
练习……」

  紫衣足足爬了四个时辰,所幸狗爪子都被一嗔道人钉上了类似马蹄的铁块,
只是酸疼,却没受伤。直至夕阳西下,紫衣终于累得趴伏在地上,吐着舌头睡着
了。

  翌日清晨,鸟语花香。紫衣在睡梦中感到大屁股一痛,忙摇摇晃晃地爬了起
来。

  一嗔道人笑道:「贱狗,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昨日练习爬行,今日主人教你
母狗的坐姿。」

  一嗔道人将紫衣摆布成一种后腿大开,蹲坐地上,前爪举到大奶子前,吐着
舌头的母狗标准姿势。紫衣的屁眼和屄户的下缘被青草撩拨得酥痒非常,淫水不
住地往下流,甚至打湿了青草。紫衣微微张着檀口,一滴清亮的口水正从嘴边滑
落。

  一嗔道人看到它如此淫贱,胯下双屌暴涨如铁,他已忍不住要狂肏这条仍然
是处女的淫贱母狗。

  每次奸淫女子,一嗔道人总要想个别出心裁的法子,此次自然也不例外。稍
加琢磨,他命令紫衣道:「贱狗,主人为验证你昨日练习爬行的成果,今天要与
你赛跑。你先爬,我在后面追赶,倘若我追上了你,莫怪我用大棍惩罚你!」

  呆傻母狗袁紫衣听他说得严厉,忙俯身快步爬行。紫衣到底有武功底子,加
上昨日刻苦练习,爬得倒是很快。

  一嗔道人淫笑着观赏紫衣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眼睛寸步不离那粉红的屁眼
与屄户还有那条它并不能完全掌控的狗尾巴。

  猎物在前,一嗔道人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连窜几步跃到紫衣身后,抬起一
脚蹬在紫衣的大屁股上。

  紫衣耳力依旧灵敏,它听见身后风声,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狗腿却不很熟
练,「哎呦」一声被一脚踹趴在地,哪知这一脚虽痛,紫衣屄户里的淫水竟喷出
一小股。

  一嗔道人骂道:「贱狗,真他妈的骚!」说罢掀起兽皮,一个前扑,扶住紫
衣的大屁股,腰马用力,竟将两根大屌同时插入紫衣的屁眼与屄户,却是羊屌插
屁眼,牛屌插屄户。

  紫衣一声长吟,痛楚中却饱含无尽舒爽,倘若它仍是个心智健全的女子,知
道自己的前后处女竟是如此形势下失身给如此丑陋的老鬼,不知作何感想。

  久未宣淫的一嗔老道一边齿牙咧嘴,尽情狂肏着身前这娇嫩的淫贱母狗袁紫
衣,一边大力抽打它的磨盘一般的肥白大屁股,他狂笑着,臭骂着,仿佛要将全
身的力量集中到那两根大屌上。

  紫衣初经挞伐,本应疼痛难耐,可那淫贱至极的肉体偏偏食不甘味,它一边
喘息着,呻吟着,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大屁股向后拱去,以使得插入自己屄户与屁
眼中的大屌能够更加深入。屄户与屁眼已经被大屌撑裂,鲜血与淫水在地上汇集
成一洼小水泊,紫衣的口涎也不断顺着口舌流出,它已有些失神,只在口中轻声
呢喃。

  一嗔道人越插越快,如同打夯一般重击着紫衣的子宫与柔肠深处,终于,他
一声大吼,双屌同时射出肮脏的精水。

  身子仍在哆嗦的紫衣依旧趴伏在地上,适才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让它高潮
了数次,它已无力四肢站立。紫衣的屁股与奶子被揉、拍、抽、捏、掐、拧的又
红又紫。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半透明的奶滴;娇柔的屄唇外翻着,连同变成小洞
的屁眼沾满了一嗔老道的精水,那精水仍然在不断流出。

  此时一嗔道人业已呼噜震天,睡死过去。

  紫衣勉力爬起,四肢缓缓挪动到主人身边,鼻子贪婪地嗅着一嗔道人身上的
恶臭,下阴又开始瘙痒起来,四条狗腿一软,趴在一嗔道人身边沉沉睡去。

  此后大半年里,紫衣终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过去,它已经完全融入人形淫贱
母狗的角色中去,不过它没有丧失语言能力,会说话的母狗才有意思。

  一嗔道人年轻时可谓无女不欢,夜夜笙歌,如今虽然迟暮,但虎威犹在。他
几乎每天都用牛羊双屌狂肏紫衣几个时辰,紫衣得到老道精水滋润,加之更多新
奇淫药喂养,愈发出落得淫贱动人。

  一嗔老道虽然对紫衣屡肏不止,然而却在它犬性训练上极为严苛,稍有不慎
便减少奸淫次数。

  紫衣不怕殴打虐待,愈是如此愈是欲火焚身,它只怕一嗔老道不去肏它,于
是努力将犬性勤奋练习,在日常已与真实母狗无有区别。尤其使一嗔道人欣喜的
是,紫衣已将人畜粪便视为至上美味。

  一嗔本人即肮脏不堪,是以根本不在乎紫衣吃屎。粪便之中亦有种种毒素,
奈何淫贱母狗袁紫衣早已经被各种药物锤炼得百毒不侵,于是除去吃狗食与残羹
剩菜,老道与紫衣自己的粪便也由这母狗亲口清理。

  天空飘起雪花,鹅毛般的雪花落到紫衣的背上,刺激得它打了一个激灵。紫
衣快速爬进山洞内避寒,这个山洞是两个月前一嗔道人骑着它找到的。

  紫衣将口中的铁链吐出,任其垂在地上。这条铁链光滑黑亮,不是用一般的
铸铁制成,而是天山玄铁锻造而成,连同铁链连接的紫衣颈项上的玄铁项圈、狗
爪子钉着的玄铁蹄铁可花了一嗔老道不少心思。

  一嗔道人还在紫衣的身上穿刺上了铁环或铁制饰物:奶头上镶嵌了两只乳头
环,分别带有一只铃铛;两侧屄唇上各穿了八只阴环,屄蒂上还有一只,屄蒂这
只也连着铃铛;肚脐上一只脐环、耳垂与耳廓上十只耳环、鼻隔上一只鼻环、眉
梢上六只小眉环、舌头上一根舌钉,全身共穿了三十余种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
玄铁环。

  这还不算,一嗔老道又在紫衣的身上做了多处纹身,包括眉心上一个楷体的
大红色「犬」字、上眼皮上紫红色的眼影,至于左侧屁股上的的「家畜」这两个
拳头大小的隶体字则是藏蓝色的,类似猪肉臀丘上的徽标。

  紫衣蜷缩在早已燃尽的火堆旁,自言自语道:「主人怎么还不回来,贱狗儿
都要饿死了。哪怕没有狗食,吃主人的屎也能填饱肚子啊。好饿呀……」

  原先陪伴紫衣玩耍的那几头幼犬,不知什么原因,竟在这半年里陆续死去,
如今只剩下两头小公狗,一头通体黑毛,被紫衣唤作「小黑」,另一头则是浑身
黄毛,紫衣给它取名「大黄」。

  这两头小公狗也许是知道紫衣身上的四条狗腿与狗尾巴都是它们狗妈妈的,
于是与紫衣极其亲近,可谓形影不离,就连紫衣被一嗔老道狂肏屄户与屁眼的时
候也端坐或流连在一边欣赏。说来也怪,凡是有这两头小公狗在一旁的时候,紫
衣的高潮往往来得更快更猛。

  看着小黑与大黄也是又冷又饿,无力挪动,趴在地上吐舌喘气,紫衣不免心
中怜悯。它强打起精神,爬到两头小公狗身边,将自己的两只大奶子靠向它们。
小黑与大黄闻到一阵奶香,忙奋力爬起,分别叼住两颗红润的大奶头,吸吮起奶
水来。

  一嗔道人平日里严禁紫衣给这几头幼犬喂奶,原来紫衣的奶水里也同样饱含
淫毒,幼犬无力抵御,一旦饮用,将狂性大发。紫衣哪里知道这严重后果,它也
是出于好心。奶水流出体外,奶头又被两条狗舌舔舐,此番种种刺激得紫衣周身
酥软,屄户淫水奔流成河。

  一炷香的工夫,两头小公狗业已吃饱,紫衣也娇喘着趴伏在地,那浑圆的大
屁股高高翘起,它心中倍感温暖,仿佛这两头公狗是它所生一般。

  不料两头小公狗突然暴躁起来,它们在地上蹦跳不止,嘶声狂吼。

  紫衣马上清醒过来,也被这形势吓得呆了,那小黑绕到紫衣身后,跳上紫衣
的大屁股,下体那鲜红的狗鞭暴涨数寸,拱了几拱,猛地捅入紫衣的屁眼里。紫
衣的屁眼如今也能分泌一种油脂,辅助大屌抽插。

  紫衣屁眼遇袭,惊诧之后却只听它口中娇哼:「小黑,你怎么……怎么这般
大力,那屁眼……那屁眼是主人才能插的。哎呦……别停……再插狠点儿……」

  那大黄岂能任美食由小黑独享,它围着紫衣四周乱转,却无从下屌。原来此
刻紫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屁股上趴着小黑,在屁眼里辛苦耕耘,大黄却没了位
置。

  紫衣只感到屄户愈发麻痒,见大黄慌不择路,忙一翻身侧躺与地,险险把屁
股上的小黑摔下来。紫衣抬起自己的左腿,将如同桃花盛开的屄户完全展示在大
黄面前。

  大黄扑到紫衣的右腿上,一口咬住紫衣的屄蒂铁环并甩头摇晃,这剧烈的刺
激让紫衣差点高潮,它稍作休息,忙用两条前腿(即做人时的手臂)环住大黄,
引导大黄将同样暴涨的狗鞭插入自己的屄户当中。

  这样,两条狗鞭同时在紫衣的屄户与屁眼中快速进出,肏得紫衣双眼翻白,
失魂落魄。直至两条小公狗那狗鞭上的蝴蝶结塞住紫衣的屄户与屁眼,狗鞭射出
的滚烫狗精源源不断,打得紫衣子宫口与肠壁酥麻异常,紫衣终于高声淫叫,昏
死过去。

  其实这两条小公狗本来并未发育成熟,只是受紫衣奶水中淫毒的超强刺激,
继而狂肏它们的人形母狗干妈。两条公狗射出了一生中最初的精水,却也是最后
的精水。一阵销魂过后,两头小公狗便告呜呼哀哉,相继脱阳而死。

  紫衣周身软绵绵的,饥饿与高潮使得它早已虚脱,不觉沉沉睡去,更不知两
头小獒犬早已死去。

  半夜寒风凛冽,灌入山洞,紫衣被寒冷冻醒,它的屄户与屁眼流出的狗精与
淫水早已冰凉。

  紫衣迷迷糊糊打了个冷颤,一抬眼皮却发现两头小公狗早已僵硬,它爬到两
犬尸身旁,舔了舔两犬,已知晓两头刚刚肏过自己的公狗儿子都已死去,不由得
悲从心生,潸然泪下。

  前日出洞采药的一嗔老道至今未归,紫衣头脑虽然淫贱单纯,却也不甘心死
守苦等。紫衣前腿并拢,抵住两只大奶子,努力挤出一些奶水来。奶水顺着肚子
流到地上,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折腾,地上的奶水汇聚一大滩。紫衣撅着大屁股,
吸流吸流将自己的奶水喝光,奶水中的淫毒对它自己却并无效果。

  不久之后,紫衣渐渐觉得身子有了一些力气,它缓缓爬出山洞,寻找主人一
嗔老道去了。

  临行前,紫衣满怀留恋地回头注视着两头小公狗的尸身,终于哀怨地扭动着
大屁股爬出山洞,屄户与屁眼中的冰冷汁液与滚烫泪滴一同滑落。

             【038号作品完】

***********************************
  写在后面:

  重口味与命题中的两首诗比较难联系,只是突然想起不怎么受欢迎的金庸笔
下女主角袁紫衣。我早就想写一篇超重口味的文字娱乐自己,这篇算是练习罢。
这篇文字算不上有了结尾,来去匆匆,将来是否会写一部《母狗袁紫衣奇遇记》
也未可知。文字很烂,但也算用心写成,是以请看官尽量少些辱骂,多些包容。

  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我这篇文字,我自然绝不会勉强,因为这篇文字本来就
很变态。不过,就算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讨厌,只有百分之一的人喜欢,我也就很
欣慰了。在此,也要向女侠袁紫衣诚恳道歉,感谢她的精彩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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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号作品:




               童年情事


作者:mengzaibianyuan
2008年12月18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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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弟第一次写色文,以前都是一味的读别人的作品,有时还会指出别人
这里不是,那里没有写好。今天才感觉到,写色文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写出成色
很高的色文更是一件不容的事了。
***********************************

  俗话说童言无忌,童事也无忌的,童年是快乐的,童年是人一生中最难忘、
最纯真的的岁月,童年留下的情事更令我们终生难忘。

  林涛的家在西部的南江县一个小村庄里,由于家境贫困,父母背井离乡,林
涛成了众多留守儿童中的一员,年幼的他从两岁时就和奶奶一起生活!到林涛七
岁时,他开始上小学二年级了,他上学的学校在他家所在的乡镇上,离家只要几
分钟的路程。

  这是初夏的一个下午,放学后,林涛和他的好友邓婷、李婧留下来值日打扫
卫生。等打扫完卫生后,林涛正准备拿着书包回家,邓婷就叫住他:「桃儿,玩
一会再回去吧!」桃儿是同学们给林涛取的绰号。

  林涛本来不想玩的,他肚子饿了,今天午休时没有回家吃饭,想回家吃饭。
等他刚要开口拒绝时,李婧给他递过来一包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说:
「吃吧,这是邓婷给你从家里偷出来的。」林涛把报纸打开,里面原来是一包卤
肉,他也顾不得刚打扫卫生后脏兮兮的手,一块接着一块直往嘴里塞,直到一包
卤肉消灭得干干净净为止,临了还不忘舔了几下手指。弄得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女
孩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邓婷和李婧家都在乡镇上,李婧的父亲李云是镇上的镇长,她母亲陈
容是她们学校的数学老师,正好是林涛他们的班主任。邓婷家是镇上开食店的,
以前她也经常偷偷的带些东西出来分给林涛他们吃。他们三个是班上最要好的同
学,林涛学习成绩是班上最好的,由于从小缺少父母的疼爱,比起其他同学来,
他显得懂事些。因此,很多同学都喜欢和他玩,老师也喜欢他,尤其是李婧的母
亲,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对他非常的照顾。

  回到故事上来,林涛吃完东西后,就问邓婷她们要干些什么,邓婷说:「我
们来做个游戏吧!」然后跑过去把教室门关了,把林涛拉倒教室的角落里说到:
「我们今天玩个游戏,桃儿当爸爸,我当妈妈,李婧当女儿。」李婧这时站了出
来,噘起小嘴巴说:「我当妈妈,邓婷当女儿。」

  两个小女孩就为谁当妈妈谁当女儿争起来,林涛看见她们快吵起来了,就说
道:「你们一个当一回妈妈,好不好?」两个女孩停了下来,显然是答应了林涛
的提议。林涛接着说:「还是邓婷先当妈妈,等会李婧再当。」因为邓婷刚刚给
了卤肉给林涛吃,他显然要照顾邓婷的。

  李婧本来想反对,正准备反对的时候,林涛拉着邓婷和李婧的手,说:「我
们开始吧。」邓婷讲了游戏的玩法,妈妈和爸爸睡觉后生女儿出来,所以说要先
爸爸和妈妈睡觉,然后再生女儿。游戏就这样开始了,邓婷先把自己的小裙子和
小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叫林涛过去,要脱他的裤子。

  但林涛死死地把裤子拽住不让脱,整个脸涨得通红。他还是第一次在异性面
前脱裤子,显得非常的害羞,但又不能不脱,李婧也加入近来,两人一起开始对
付林涛。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林涛就只穿了一条裤子,里面没有内
裤,一寸长的小鸡鸡软达达的在林涛的双腿间,也许是第一次见到陌生人,显得
很羞怯。

  邓婷和李婧两人开始你弄一下,我弄一下,小鸡鸡在不知不觉的昂首挺胸起
来,林涛的脸羞得更红,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邓婷这时走到他面前叉开双腿,
两只小手伸到自己的腿根处,将自己幼小的两片阴唇掰开,对林涛说:「快来日
麻痹!」林涛明白了,原来经常听见骂人说的「日麻痹」就是这个,腿下的小鸡
鸡又硬了一点。

  林涛看见邓婷的「麻痹」肥肥的,白白嫩嫩的,有点激动起来,手握住自己
一寸长的小鸡鸡向「麻痹」的方向伸去,伸了几下,只是碰到了邓婷的小手,邓
婷不断地移动两腿,以使林涛的小鸡鸡能碰到她的嫩穴,但林涛的小鸡鸡始终不
得其门。站在旁边的李婧过来握住林涛的小鸡鸡伸到了邓婷的小嫩穴中,邓婷松
开阴唇,一只手握住小鸡鸡,一手抱住林涛的背!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林
涛感觉自己的鸡鸡头被一团肉包围着,感觉暖暖的、软软的。

  没过多久,林涛正在陶醉于「日麻痹」的乐趣中,身旁的李婧开始嚷嚷起来
了,她也要当妈妈,林涛只好把小鸡鸡从邓婷的嫩穴中退出来。这时李婧已经像
邓婷那样,两手掰开阴唇等着林涛的临幸。林涛有了刚才的经验,手握依然如铁
的小鸡鸡在李婧的大腿根处没碰几下就找到了地方。

  暖暖的、软软的,小鸡鸡不自禁的向前动了两下,感觉越来越舒服,他于是
使劲的挺了一下,「哎哟!」,一声痛苦的呻吟在三人中响起,这时的林涛已经
和李婧分开了。林涛一种痛苦的样子弯下腰握住自己的鸡鸡,发现鸡鸡头部有点
皮和里面的肉分开了,分开的肉上还有些血,小鸡鸡还是坚硬如铁,鸡鸡头酸痛
酸痛的,两个小女孩也凑过来着急地说,这怎么办,会不会死啊?

  林涛正准备挺起胸膛,像男子汉一样正准备安慰她们俩时,外面传来了叫李
婧的声音,一听这声音就是李婧的妈妈陈容。三人赶紧各自穿好自己的裤子,红
着小脸偷偷的跑出了教室……

  林涛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家走去,几分钟的路程花了快半个小时,每走一步就
能感觉鸡鸡的酸痛,鸡鸡硬硬的。快到家门的时候,就碰见了奶奶。原来奶奶见
他放学很久了还没见他回家,就准备去找他。看见今天的孙子有点反常,往天是
还没到家就嚷着肚子饿了,而且跑得飞快。今天怎么也不说话,走路慢吞吞的。
细心的奶奶没有马上问林涛怎么了,林涛吃完奶奶早已准备好的饭,就跑到一边
去做作业了。

  下午相安无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像往常一样搂着林涛,给他讲故事。
原来林涛的爷爷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以前林涛每次听故事,都会在奶奶的
怀里拱过去拱过来,还不停地问奶奶为什么?今晚的林涛出奇的安静,躺在奶奶
的怀中,一点响动也没有,脑中还在回想今天下午的事,同时还在担心自己会不
会死,另外还担心被奶奶发现,奶奶肯定会骂死自己的。

  在林涛的心中,奶奶可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虽然父母这几年不时
回来过,但在家的时间短,在林涛的心中有时根本就没有父母的感觉。在看到其
他孩子每天都有父母接送上学的时候,而自己只能一个人在奶奶的要求下独自去
学校。这时的林涛多么希望父母就在自己的身边啊!

  每次爸爸妈妈回来时,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那段时间他变着法子要父母带
着他在镇上和学校中出现,见到认识的人他就会说这是他爸爸或妈妈带他做什么
什么。回到故事中来,奶奶发现林涛回到家一直就这样,心想心肝肯定在学校出
了什么事,明天一定要去学校问问老师,想着就把林涛搂得更紧了。

  奶奶42岁了,岁月在她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常年的体力劳动使她的身
材更加结实匀称,两个乳房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平坦光滑的小腹使她显得更加
的充满活力。林涛一直就是躺在奶奶的怀中睡觉的,有时想妈妈了,还会摸摸奶
奶的乳房,经常一个小脑袋枕在两个坚挺的乳房中沉沉睡去。

  今晚的林涛依旧静静的枕在奶奶的臂膀上,呼吸着奶奶身体散发出的幽香,
这时奶奶的腿不经意间碰了下林涛的小鸡鸡,林涛条件反射的屁股向后弓了一下
子,嘴里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奶奶关切地问是怎么了,林涛吱唔着说没什么,身
体不自主的离奶奶的怀里松了一些。

  奶奶总觉得孩子在向他隐瞒什么,就骗着对她说明天去学校找老师了解一下
他在学校的情况。林涛一听就急了,爬起来按住奶奶,两只小手正好抓住两个乳
房,整个身体弓在奶奶的身体上,大声地对奶奶说不许去!奶奶这时笑着说道:
「哎呀,我的涛要杀死奶奶了,不要奶奶了啊,小坏蛋肯定在学校干了坏事,要
杀奶奶灭口哇!」

  由于林涛的小手根本无法握住奶奶硕大的乳房,奶奶一笑,林涛听奶奶笑话
他的话,一激动,手从奶奶的乳房上滑下来,整个身子爬在了奶奶的身体上。而
此时林涛的小鸡鸡恰好抵进了奶奶的阴道里。夏天的晚上,奶奶只穿了一条触及
膝盖的布裙,没有穿内裤,林涛从小就被奶奶要求裸睡的,这时坚硬如铁的小鸡
鸡将奶奶的布裙一起插进了奶奶的阴道少许,奶奶和林涛都不动了。

  沉寂了一会,林涛挣扎着要爬起来,因为他感觉他的小鸡鸡进入了一个热呼
呼的洞中,与下午在邓婷和李婧的嫩穴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且鸡鸡头传来了
酸痛的感觉,他想起来以减少鸡鸡头的疼感。没想到林涛直起身子一用力,小鸡
鸡又向奶奶的阴道中进了少许,「啊」、「嗯」,两种声音同时在寂静的房间中
响起,接着又是一阵沉寂。

  奶奶赶忙将林涛推下身去,随着林涛小鸡鸡从奶奶的穴中退出,林涛又发出
了一声比刚刚更加痛苦的叫声,奶奶赶忙把林涛抱过来,关切地问道,「涛,怎
么了?是不是弄痛那里了?」看林涛没有回答,奶奶起身准备去打开电灯,刚一
坐起来发现一起来胯下湿漉漉的,自己的下面还有东西流出来,「我这是怎么了
啊,他可是我7岁大的孙子!这是要被雷劈的!」

  这时又响起了林涛的呻吟声,奶奶此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打开电灯,一把把
林涛抱在怀中,关切地问道:「我的乖儿,哪里不舒服?」说着,仔细地检查起
林涛的身体来。当检查到他的小鸡鸡时,林涛把腿夹得紧紧的,用手蒙住自己的
小鸡鸡,奶奶掰了两下没有掰开,打趣地说到:「哎哟,我们涛怎么开始害羞了
啊,快松开,让奶奶看看。」

  林涛始终不松手,奶奶费了好大的劲看到了林涛的小鸡鸡,此时的小鸡鸡准
确的说是一只大鸡鸡了,有下午的两个那么粗,鸡鸡头里的肉全都露出来了,外
面的皮往后蜕了出来,小龟头上布满了血丝,整个小鸡鸡肿大了起来。林涛看见
自己的鸡鸡变成这样子了,伤心地哭了起来,哭着向奶奶问道:「奶奶,我是不
是要死了?」

  奶奶一边安慰林涛,一边自责道:「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把我们涛涛害成这
样,过几天就好了。」奶奶以为是刚才林涛的鸡鸡插进她阴道中把包皮弄开了,
边说眼泪流了出来,然后又回到床上,把林涛抱得紧紧的,一边数落自己不是,
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小鸡鸡。林涛看见奶奶伤心的样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奶奶发现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更加的自责,一边哄林涛,一边哭着骂自己。

  林涛从没有见过奶奶这样伤心过,以为自己下午的事情被奶奶发现了,奶奶
正在骂自己、为自己干了坏事而伤心呢!又怕奶奶明天去学校告诉老师,于是仰
着满是泪水的脸,对奶奶道:「奶奶,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我错了,都是她
们让我做的。」奶奶望着那张天真的脸,怜惜地说:「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是坏
奶奶,我们涛涛不哭哈,过几天就不疼了!」

  奶奶还在责备自己,林涛看见奶奶还在这样说,以为奶奶还在生气,就急得
把下午和邓婷和李婧「日麻痹」的事全说了。奶奶停止了哭泣,一巴掌打在林涛
的小屁股上,故意生气地道:「你个小坏蛋,小流氓,干出这种缺德事,我明天
要去找你们老师。」

  林涛顾不上小鸡鸡的疼痛,一下子转过身,两只小手紧紧地抱住奶奶脖子,
整个身子都偎在奶奶的怀中。以前调皮,奶奶生气打他,他都是用这招逃避的。
奶奶也停止了骂声,紧紧的把林涛搂在怀中,不停地在他光滑的身上亲吻着,嘴
里不停地说:「你个小坏蛋,下午回来就知道你干了坏事,害得奶奶为你担心,
以后千万别这样干了。」林涛知道奶奶没有生气了,也不哭了,两只小手还是紧
紧地把奶奶抱住。很久,躺在奶奶的怀中抽搐着进入了梦乡。

  奶奶关了灯,抱着林涛,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爷爷走了快五年了,有
好几个人都在给自己说媒,叫自己再嫁,自己才42岁啊,但又考虑到自己孙子
都有了,又只有一个儿子,自己走了又没有人来照顾小林涛。再说,自己再嫁会
被村里的人戳脊梁骨的。这几年都熬过来了,再熬几年又怕什么呢,这一生的希
望就是自己这个孙子了,与其说是孙子,还不如说是儿子,从两岁就跟着我,别
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的儿子呢!

  再想想那两个在南方的「小畜生」,快有两年没回家了吧,信也不经常写,
想到这些都是气。再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下面开始又有感觉了,再一看怀里的
这个臭小子,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年纪这么小就学玩女人,跟他爷爷一个样。今
晚居然还插到里面去了,虽然隔了一层布,但也是……想到这些,下面越来越有
感觉了,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了,我这是怎么了,他可是我孙子啊,他还这么
小,我……

  奶奶一边沉思着,左手伸到了下面,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呼吸越来
越急促,「涛……涛。」,奶奶长叹一声后,身子绷得紧紧的,胸脯上两个饱满
坚挺的乳房不停的起伏……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进卧室时,奶奶已经醒来,看看那张还在梦中的小脸
蛋,脸上还有昨晚的泪痕,嘴角不停地动着,不时还皱皱眉头。奶奶在他的小脸
上亲了亲,然后轻轻地将林涛放到一边,看了一下他的鸡鸡,还是有些肿大,看
来这几天是不能让他去上学了,但愿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想着想着手不经意的抚摸起林涛的小鸡鸡来,一声呻吟声将奶奶从沉思中拉
回来,手赶忙的缩回来。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淫妇」,居然打起小孙子的主意来
了。还是起床做饭吧,等会小心肝起床肯定要吃饭的。想着就起身下床,等站起
来时才发现自己下面粘粘的,肯定是昨晚留下的,想着脸又红了起来,又自己骂
了一句,为林涛盖好被就出去开始忙活了。

  林涛在家休息了三天,鸡鸡的肿消了,奶奶才带着他回去上课。回到教室,
大家都围着他问这问那。特别是邓婷和李婧,知道他今天回来上课,偷偷的从家
里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全塞进了他的课桌里。中午午休的时候,班主任陈容老
师叫林涛到他家里去吃午饭。

  等林涛到李婧家里时,发现邓婷也在,李婧的爸爸不在家。林涛是有点怕李
婧爸爸的,特别是那张脸,很少能见到笑容,那时林涛认为,可能所有当官的都
是这样吧!李婧的妈妈陈容为他们三个小家伙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这是林涛
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这么丰盛的东西。

  林涛看着一桌好吃的东西,伸出筷子的手又停了下来,然后眼巴巴地望着陈
容说到:「陈老师,奶奶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吃午饭的。」说完低下了头,陈容
把林涛拉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乖,林涛,你奶奶不会怪你的,这
么多我们吃不完,现在我们把这些好吃的盛些出来,放学后你给你奶奶带些回去
好不好?」

  说完,陈容眼睛里的泪水在不停地打着转,多可爱的孩子啊!她把林涛搂得
更紧说到:「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容姨,我就是你的妈妈,有什么就给容姨
说!」林涛听完依偎在陈容的怀里哭了起来,两个小女孩看到林涛哭了,也跑过
去抱着陈容哭了起来……

  林涛就在奶奶和陈容的爱护下慢慢长大,林涛就像陈容的儿子一样得到陈容
无微不至的爱,弄得有时李婧吃林涛的醋。林涛中间也免不了与邓婷和李婧之间
继续着爸爸与妈妈的游戏,他的小鸡鸡也再也没有出过血。

  随着年龄的增长,三人之间的关系也慢慢的变化起来,邓婷和李婧还是像以
前那样成天粘着林涛,但她们比以前多了一份应有的矜持,三人的「友谊」更加
牢固……转眼间,林涛他们就小学毕业了,他们迎来了精彩的初中生活,等待他
们的又是什么呢……

             【039号作品完】

***********************************
  PS:童年情事中的大部分情节都是来源于我的真实生活,小弟第一次写色
文,许多东西都把握不好,算是自娱自乐一下吧!计划是从我的童年生活一直写
到大学生活的,但年关将至,时间是越来越紧,因此就先放放了,我想以后我的
真实生活一定会在论坛中和大家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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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号作品:




         Kelly陈惠琳之惨绝精液轮奸婚礼


作者:alleninos
2008年12月1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2008年6月,香港乐坛天后陈惠林在个人演唱会中宣布,即将和交往多
年的男朋友刘见浩结婚。

  惠林在香港的娱乐圈中一向以玉洁冰清,从无绯闻而闻名,多少年来从始至
终也只有见浩一名交往的对象。无数歌迷从电视上看到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的消息后,都为屏幕中露出满脸幸福笑容的惠林衷心祝福。

  然而大部分歌迷们却没有留意,惠林脸上有着一种不寻常的红润。少数人即
使发现了,也只以为那是由于惠林兴奋心情的反应……

  四个月后,惠林与见浩的盛大的婚礼开始举行。

  为求尽善尽美,两人除了在洲际酒店定下两套豪华套房进行出嫁仪式外,惠
林还预备了两套婚纱进行进场和注册的仪式,结婚当日,新人将会在下午一点抵
达酒店,晚上八点进行注册仪式,其中还包括会见传媒等环节。

  惠林与见浩将于10月2日结束十六年爱情长跑,惠林经理人钟珍透露,一
对新人除豪掷百万搞婚宴,另外,连同双方父母送赠的珠宝及其他赞助,整个婚
礼总值千万以上。惠林会在结婚当日穿上设计师为她度身订造的婚纱进场,随即
再换过好友兼伴娘Celia在外国为她找来的名牌婚纱进行注册仪式,尽显气
派豪华。

  计划中整个婚礼的流程为:

  13:00:新人抵达洲际酒店。

  14:00:于豪华套房接新娘,并由一对新人向女家长辈斟茶,之后新人
会移步往另一豪华套房向男家长辈斟茶。

  15:30:新人于洲际酒店云石楼梯会见传媒,并会进行切蛋糕仪式。

  17:00:与家人、亲友及宾客合照。

  20:00:新人进场(播放惠林的《Lover is Concert
o》作进场音乐),并在宾客见证下注册,完毕会有抛花球及敬酒环节,而一对
新人也会在这段时间与司仪曾志伟倾谈。

  20:30:上菜(上菜播放的音乐是惠林的《Love Paradis
e》),期间更会播放一对新人的童年照片。

     ***    ***    ***    ***

  「哎,快要累死了!」惠林皱着一双秀眉抱怨起来。

  她年龄虽已35,但相貌依然娇俏,声音如同少女般清脆,穿着一身雪白性
感的华丽婚纱,整个人就像天使与魔鬼结合的化身。

  刚刚完成了会见传媒以及切蛋糕等一大堆礼仪后,再加上连日来准备婚礼的
繁琐事情,惠林此刻已经是劳累得半死,只得挽着新婚丈夫见浩的手背,拖着沉
重的修长美腿走回位于7楼的豪华套房。

  见浩听了娇妻的抱怨,笑着安慰道:「宝贝,很快就回到房间了,现在离8
点钟的注册还有一点时间,你可以稍为休息一下。」

  惠林抬头向他甜甜一笑,正想继续撒娇。见浩却凑到了她耳边笑嘻嘻地说:
「或者,我们可以捉紧时间亲热一下?」

  惠林顿时红了脸,马上转头瞄了跟在身后的经理人珍钟一眼,接着假装生气
地槌了见浩一拳,娇嗔道:「说什么不知羞的话,要死啊你!」

  见浩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忽然捉住惠林的滑嫩小手,深情地说:「宝贝,我
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抵受住娱乐圈的种种诱惑,始终愿意留在我
这个平凡人身边,我愿意用一生一世宠你爱你来报答!」

  惠林只感到一阵无比的幸福从心里涌起,激动地抱住见浩喊道:「我也谢谢
你这么多年来一直等我,我也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你。」

  两人感动地拥抱在一起,好久后惠林终于松开双手,她犹豫了一下,抬头向
见浩问道:「老公,如、如果日后你发现,我曾经做了很大的错事,你会不会原
谅我?」

  见浩捏了捏惠林秀丽的鼻尖,笑着说:「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的!好了,别站在走廊里了,有事呢没话回房间再说吧。」

  惠林高兴地点了点头,与见浩一起继续朝房间走去,却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珍
钟这时脸色变幻不定,仿佛心里隐藏着极大的事情。

     ***    ***    ***    ***

  两人回到房间后,便看见他们的家属正围成一圈亲切融洽地交谈着。

  原来两人的家属包括惠林的父母、姐姐陈惠风、弟弟陈思汉;见浩的父母、
姐姐刘季季都已经齐齐聚集在这里,紧张地等待着两位新人应付完记者后回到套
房,然后为晚上的注册和饭宴做最后的商量。

  他们听到开门声后都回过头来,看见来人正是今天的两位主角,便立即迎上
前来,纷纷兴奋地向两人问道:「惠林、见浩,那些记者们问了些什么?没有为
难你们俩吧?」

  惠林笑着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吧,我和那些狗仔队打交道多少年了,
还会不知道如何打发他们吗?」

  家属们都笑了起来,接着又要开口再问。见浩担心娇妻疲劳,连忙抢先说:
「惠林她累了大半天,最近也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已经很累了,先让她休息
一会吧?」

  众人正要答应,忽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各位不好意思,惠林她可能没
有休息的时间了!」

  惠林等人马上奇怪地回过头来,看到门口处走进来一个手持皮鞭的男人,身
后还跟着低着头的珍钟和一大群人。

  「黄、黄生!您来这里做、做什么……」

  惠林一眼看到为首男人和他手中的皮鞭,顿时心里发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脸
色马上变得惨白,连说话也不连贯了。

  原来这人是惠林前唱片公司的老板黄百高,只见他望着惠林冷哼一声,大摇
大摆地走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珍钟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接着坐在沙发上的还有
林建乐、杨守成等几名香港娱乐圈大老板,还有分别站在他们身后的随从。

  这些人此刻都双眼泛着淫光,直勾勾地盯着惠林白色婚纱下的性感身躯看个
不停,仿佛恨不得扑上去撕破婚纱,狠狠地猛操美人身上的三个小洞。

  家属们面面相觑,都对眼前的状况感到疑惑无比,完全摸不着脑袋。

  惠林却被来人们熟悉而可怕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她连忙跑到黄
白高身前,娇容失色地颤声问道:「黄、黄生,您不是答应了放过我的吗?为、
为什么又……」

  林建乐、杨守成等人都哈哈淫笑起来,黄百高冷冷地看了惠林一眼,忽然啪
的一声挥舞手中的皮鞭,然后阴沉地说:「贱货!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你不知道
奴隶应该怎样和主人说话吗!」

  惠林被皮鞭拍地时发出的脆响吓得娇躯一阵颤抖,当场便站立不住地趴倒在
地上,惊恐的大眼睛中流出两行泪珠。

  这时,见浩和惠林的家属们也已经感觉到情况极不正常,都不安地互相对望
起来。见浩更是焦急地跑到惠林身旁,扶起她因为害怕而变得虚弱无力的娇躯,
紧张地问道:「惠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惠林听了见浩的疑问,哭声更加厉害,她没有回答,却向前爬了几步拉着黄
百高的裤脚哭喊着哀求道:「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您已经答应了我啊!」

  黄白高冷笑着说:「答应了你?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后说过这样的话?是你
答应了一生一世做我的性奴隶,白纸黑字写在合约上的,你自己看清楚吧!」

  说完,他拿出一分文件仍在惠林的身上。惠林哭泣着捡起来翻开一看,脸色
变得更加惨白,连忙抬起头来看着经纪人钟珍,悲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会有这样的合约?我怎么根本不知道!」

  钟珍低着头不敢望向惠林,痛苦地回答说:「惠林对不起,我中了他们的圈
套在澳门欠下了几亿赌债,是他们威胁我这样做的,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呜
呜……」

  「哈哈哈!」黄白高大声狂笑着说:「母狗!看清楚下面写着什么了吗?还
不快脱光衣服!」

  惠林双手抱着胸口,趴在地上凄惨地痛哭道:「不要,求求您,起码不要在
今天啊!」

  见浩和几名男性家属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看见惠林竟然遭受到这样
的侮辱,他们不由得怒火冲天,再也忍受不住地纷纷对着黄白高怒吼道:「你想
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出去!」

  年轻气盛的见浩和陈思汉更是咬牙切齿地挥着拳头冲了过来,要狠狠地教训
这个混蛋!只可惜两人还未冲到黄白高的面前,两旁闪出好几名高壮无比的随从
一下子把他们拦住了。

  只听得啪啪几声传来,接着便是见浩和思汉的惨叫。惠林吃惊地转头一看,
只见两人已经被黄白高的随从按倒在地上,还脸色扭曲地捂着肚子痛叫个不停,
嘴角也流出鲜血,显然被打得很惨!

  惠林和女家属们都惊慌地尖叫起来,黄白高哈哈一笑,接着还指挥随从们把
见浩、思汉以及两位老父捆绑起来。

  两位老母吓得瘫倒在地上,陈惠风和刘季季眼见情况不妙,转身便要逃跑,
结果也被随从擒住。

  黄白高又命令随从们把家属们身上的手机搜出来,以免他们寻机报警。随从
们马上动手,负责对惠风和季季两位美人搜身的随从自然不会客气,于是好几双
淫手在两名充满知性气质的美人身上乱摸乱捏。

  惠林的姐姐陈惠风是香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会计师,刘季季也是知名女设计
师,两人为了参加惠林和见浩的婚礼,这天都穿上了性感优雅的晚装,如今却被
一群粗鲁的打手捉住为所欲为。

  很快的一只大手已经从惠风的衣领探进她胸口,还扒开胸罩捉住一只丰满嫩
滑的奶子使劲搓揉。季季更是被人拉起晚装的裙底,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和两半
浑圆娇挺的臀部,无数只大手在上面摸来摸去。两女感到屈辱无比,不由得失声
痛哭起来。

  惠林看到两女的惨状,只得屈辱地拉着黄白高的脚哀求道:「求您放过我的
家人吧,您让我做什么,我、我都愿意,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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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号作品:




         二十年前在农村谷场上看电影的激情事


作者:jimoguoke
2008年12月19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三十岁以后,时间就像风一样不留痕迹,唯有少年时那点点滴滴,时时在梦
中冉起,一幕一幕总在脑海萦绕。感悟一句词中所写:当时年少衣衫薄,骑马倚
斜桥,满楼红袖召。

  十六七岁的时候,农村那时如果谁家有了喜事,就会花上一两百块钱,请公
社的电影放映队来村里放上一两场电影,给乡里乡亲热闹热闹,图个吉利,也搏
个脸面。因此一到暑假,我最开心的事就是听说隔壁哪个村要放电影了。开心的
原因一是可以和那些没到县城上学的伙伴们出去野一野了,二是早就听说他们怎
么怎么在电影场上钓马子,心里不由得跃跃欲试。

  好消息很快就来临了。邻村有个比较有钱的人家孩子结婚,要一晚上连续放
三部电影。可把我高兴坏了,老早就做了准备,虽然月色下没有白天明朗,我还
是准备好了整洁的短袖衬衫,在县城里买的短裤和一双新的运动鞋。现在看当时
穿的不伦不类,不过当时在农村还是很惹眼的,毕竟我那些伙伴基本上是穿着拖
鞋去看电影的,呵呵。早早吃了晚饭就和伙伴们一起出发了。

  放电影的场子很大,电影屏幕早就挂好了。本村的很多人早就搬了凳子椅子
什么的,在最好的地方占上了位置。根据伙伴们提供的经验,我没有急着去找熟
人要凳子,因为我们的心思主要不在看电影上,所以也没必要有固定的座位了。

  好不容易熬到电影要开始了,广场上的人们都逐渐稳定的坐下来,只有三三
两两零零星星的人在走动,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的心跳得厉害,虽然还什么行
动都没有付诸实施,可是想到我那猥琐的企图,我就觉得面红耳赤。然而,青春
的冲动是无法阻挡的,我压抑了理智和君子的约束,我要放飞青春的鸽子。

  电影开始了,我也很激动的发现了一个目标。在广场东面的一个墙角下,有
一条长凳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一个看起来三十八九岁的
妇女。凳子摆放的位置简直就是为我设想的,那里离电影屏幕比较远,后面是房
子,但是由于位置稍高,前面还没有人挡住视线。所以那两个看起来是母女俩的
正看得津津有味。

  我移到那女孩子旁边,装作刚来的样子问她放的什么电影,然后有一没一的
找她聊起来。可能看我文质彬彬的样子,女孩子对我态度很友善。然而,东扯一
句西扯一句的搭讪并没有任何效果,也不能为进一步行动创造条件。我的心跳得
很猛,我一百次的对自己说,鼓足勇气吧!在第一百零一次给自己打气后,我终
于对她说:「能不能和你挤一挤坐一下。」她用眼睛瞄了一下我,嘴角里露出一
丝坏笑。我以为没戏了。谁知道她跟旁边的女人说声:「往那边坐过去一点。」
就给我真的挪出来半屁股的地方。

  我高兴得心花怒放,上天真的是好眷顾我啊!我记得小时候,算命先生就说
我的命奇好。坐上那一半屁股之后,我在心底默默的感谢了一次算命先生,并衷
心的祝福他以后的算命生涯百算百准!

  一半屁股坐着其实并不轻松。过了一会儿我就觉得不舒服,比站着还累。然
而我决不能离开那条幸福的凳子。我不断的扭动屁股朝那女孩挤,一遍观察她的
反应,在得知没有反感的表现时,我就知道我得往下行动了。

  我有意无意的把那只靠着她的胳膊时不时的动一下,好像挤得很累的样子,
然后一会放在膝盖上,一会放在大腿上。做这些活动的时候,我就故意偶尔的碰
一下她的腿。她似乎全神贯注的在看电影,我轻轻的,慢慢的把那只手移到她的
腿上。我的心要蹦出来了,恐惧和期盼的感觉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没想到女孩的手也动了一下,她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时却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一动不敢动。她碰到了我的手,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是带着一股坏笑,看
得我心里咯噔一下发抖。她看了我一眼之后,却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偷偷的
观察她,发现她还是那么专注地看着电影。经过反复思考我认识到,她其实并没
有很投入的看电影,她只不过装着一副专注的样子,她早就等着我呢!

  十六七岁的时候,第一次不怀好意的触摸女孩子的手,我感觉世界是多么的
美妙,多么的多彩。她拿着我的手,一紧一松地握了几下,然后又在我的手心里
写字提问题。不外乎是问我是干什么的,多大了之类的。如此缠绵了一些时候,
我觉得我应该更进一步行动。因为我的伙伴们给定的目标是要摸到女孩子的乳房
和屄毛。我把那只一直闲着的手也调动出来,抚摸了她的手一会后,就慢慢的伸
进她的衣服里往上移动,然而很快她就把我给挡下来了,并轻轻的对我说:「不
许。」

  伙伴们在给我培训的时候就说过,女孩子们说「不许」的时候只要坚持就能
得到「许」。于是我锲而不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抚摸她的乳房。然而我也是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挡下来。我觉得很奇怪,都和我握着手相互调情了,怎么
就不让摸一下乳房啊。

  我就暗暗使劲用力突防进去,她一看力气没我大,似乎抵挡不住了,就把手
撤了下去。我正在庆幸胜利的时候,突然我那正抓住乳房的手感到一阵刺痛,我
猜测是她掐了我一下,不管了,好不容易抓着乳房呢。然而接着又是一下刺痛,
我受不了了,把手拿回来一看,有两个小点点开始往外冒血呢!我朝她看过去,
只见她左手拿着一根针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疼吗?」

  好狠呐!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突然又看到了她那坏坏地笑。狗日的狠女
人!

  我站了起来,左边屁股都坐得发麻了。这时候左边那个一直专注着看电影的
年龄较大的突然问我:「你怎么不坐了?」

  我说:「我左边屁股坐麻了。」

  她马上说:「那你坐到我这边来,换一边屁股坐坐。」

  虽然不是很愿意,可是看着这边挨了教训,我还是闪了吧。于是我在她那边
挤着右边屁股坐了下来。

  照例又是问了些简单的问题。得知我在县城上学,并且学习成绩很好时,她
也高兴的告诉我,她有个儿子刚到县城上高中。她丈夫是乡里收购站的职工,算
是「吃皇粮」的人了。怪不得我看上去觉得她比一般的女人要白皙。这样一边聊
天一边看电影,她还让我叫她阿姨,我渐渐发现越来越喜欢这个阿姨了。当然不
是一般意义上的喜欢,别忘了我是带着坏想法来看电影的。

  我使劲的恭维起阿姨来。我说:「我一看你就不是一般的农村女人,你长得
好年轻,又嫩,像城里人一样。」

  她笑得脸上开花了,说:「你这个小家伙挺会哄阿姨的。」

  我说:「我没哄你啊,我说的是真话。要不我给你看看手相吧,你肯定是富
贵命。」

  她真的把手给我看!虽然有朦胧的月光的电影一闪一闪的亮光,可是要看清
手相简直就是扯淡。我装着认真的看,把她的手凑近眼睛,然后说:「你的手好
香啊。然后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

  她偷偷地笑了一下,没理我。我的胆子越发壮大起来。我有个明确的目标,
我在右边年轻女孩身上栽的跟头要在她这拾回来!

  我故伎重演,把手慢慢的向她身上移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那只给我
看手相的手。夏天的衣服很单薄,她穿的一件短袖。我这次改变了路线。我先抚
摸了几下她的胳膊,然后从她短袖的胳肢窝伸进去,挠她的胳肢窝,轻轻的扯她
的腋毛。

  她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电影。我又继续伸进去抚摸她的肩头,的确很嫩很光
滑。可是我发现从这里伸进去要摸乳房比较不方便。我这才把手拿下来,从她的
衣服摆里面往上摸。终于我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的乳房。不,应该是阿姨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挺,很软,没带乳罩,只穿着一件很紧身的像乳罩一样的小背心。我
那时还不知道女孩的乳房和女人的乳房有什么不同,只知道摸到乳房了,我那种
成功的感觉不亚于得了诺贝尔奖!

  流连忘返在抚摸乳房、奶头之上,我激动的浑身出汗,却忘了伙伴们告知的
另一个目标。好在阿姨似乎了解我的计划。过了一会儿,阿姨仍是一边看着电影
一边却用给我看手相的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往她腰上裤边里面按去。我虽然很
愚钝,不过还是很欣然的接受了阿姨的调教。

  我四顾地看了一眼,左右的人都在看电影,而且光线很暗,不仔细看一般人
也看不到我在干什么。我一只手继续抓着阿姨的乳房,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上探下
去,很快就摸到了一片茂密的阴毛,很硬的那种阴毛。我越过阴毛,摸到了一块
已经湿得一片汪洋的穴地。我把那只摸乳房的手拿出来摸了一下阿姨的裤子裆部
果然都湿了。

  阿姨脸还朝着电影屏幕,却伸过脖子对我轻轻说:「捅进去。」我照办了。
她的屄洞似乎有吸力一般,我的指头忽地就滑进去了。

  阿姨似乎还没完,她还是眼睛盯着屏幕,移过脖子来对我轻轻地说:「喊我
阿姨!」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眼睛朝着电影屏幕,然后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阿
姨。」同时,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我接着开始发挥自己的语言来,
我不断地说:「阿姨,我好喜欢你;阿姨,你好漂亮,我好想自己是你丈夫;阿
姨,我好想和你操逼。」

  阿姨也伸过手来捏了一下我的裆部,硬梆梆的。不过她很快就缩回去了,没
再捏我的鸡鸡。

  很快我发现阿姨也出汗了,而且她开始闭上眼睛了。阿姨真的是好角色啊。
我开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我的手上到处都是粘液,不,是阿姨的屄水!恨就恨
在是公共场合啊,我恨不得自己变成我那根手指头,钻到阿姨的屄里去好好享受
一番那美妙的风光。终于我感觉到阿姨到了高潮巅峰了,因为我的手指很明显的
感觉到被她的屄有规律的一夹一夹的,很有力度。现在回想,那时的我,用那根
手指头,给我那阿姨解决了估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屄水和阴精吧。

  电影真的好长,我也有点累。那时我还没学会手淫,所以也没想着要自己爽
一把。在给阿姨摸完屄后,我居然就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完了剩下的半部
电影!

  多么骚情的青春年华啊,多么原始的欲望啊,虽然没有任何浪漫的分子,却
也是生活中经常上演的剧情,想忘去却难以忘去的往事。

             【041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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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号作品:




               茗亭艳旅


作者:wzwz
2008年12月20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我提着行李,徜徉在某市一所公园里。

  我是出差,还没去找旅馆,就匆匆去游览这所据说有很多古迹的公园。然而
当走进去,才发现像我这样热衷古迹的人其实很少,而且所谓的古迹,多是人造
的,加上天又将下雨,公园冷清清的。

  雨终于来了,我走进半山腰的一座亭子避雨,这座亭子,也是古迹,据说是
以前的茶亭。

  我正觉得无聊,忽然,一个裸体女人冲进了茶亭。

  我吃了一惊,看这女人,大约30岁年纪,已被雨水淋得头发湿透,由于没
穿衣服,犹如出水芙蓉、梨花带雨,娇滴滴的,约一米六,身材丰满,双乳坚挺
不下垂,腰微胖,屁股圆而雪白,下肢也很丰腴匀称。

  这是一个绝美的人儿!

  细看她的脸容,国字脸,十分端庄秀丽,只是眼里含着泪水,像刚哭过。

  这时,我没有任何淫秽的想法,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搞成这样子?

  我从行李包里掏出一块手巾,几件衣服,示意她穿上。

  她也不客气,拿过手巾把身上的水珠抹干净,然后穿衣。

  她是背对着我穿衣服,所以,让我看着她圆圆的屁股扭出各种优美的曲线。

  雨还在下。

  我便试着问她的情况,她不肯说,只是害羞地再三多谢我,听我不是本地口
音,反问起我的情况来。

  我说我是M市人,到这里出差的,并简单说了路上一些经过。

  她说她也不是本地人,现在在这个城市已无亲无戚,说着说着又呜呜哭了。

  虽说现在是骗子多多,但凭我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是骗子,可能是有难言之
隐,即使是骗子,我也甘愿被这样的骗子行骗!

  雨住了,我提议,一起去吃晚饭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就来到一家饭馆。

  席上,女人似乎特别讲卫生,帮我把碗筷用热茶洗了又洗,还用了公筷。女
人似乎很饿了,吃相也有些狼狈。

  我笑了。

  看我和善的样子,她也尴尬地笑笑。我说,慢慢吃,我的差也不是十分紧要
的事。

  再问她的名字,她才说,叫做何巧香。

  我说,你无亲无戚,不妨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

  她说,我说出来怕吓坏你呢!

  我说,我这个人还没被吓坏过,倒要看看会给什么东西吓坏。

  「那我说出来你不要见怪,也不要后悔,而且,能帮上忙就尽量帮一帮,我
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坚定地点点头。

  她说,我有艾滋病。

  还真吓了我一跳呢。

  「是吧,后悔了吧!」

  我马上镇定下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外是个病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说是这样说,但毕竟这样的病人还是很被人厌弃的。

  我问,你检查没有?没检查就千万不要自己吓坏自己。

  她又叹气,这才说了她的经过。

  原来她是B市人,本是一个下岗工人,后来做了某老板的情妇,这个老板有
好几个情妇,那天,老板带她去医院验小便,就验出了艾滋病,然后,就强行剥
光她的衣服,赶她出门,云云。

  我听后,笑了,说,我虽不是学医的,可对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用小便检测
艾滋病,可还没听说过。如果要验艾滋病,是要抽血的。于是,问她,你抽血没
有?

  她说,抽了。

  「化验单呢,拿来我看看。」

  「在老板手上。」

  我就说,这样你就不可全信,老板可能是借机抛弃你,明天你再去医院检查
证实一下。

  她似乎放下心里一个大石头,长吁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我怎么这么笨呢?
或许是我被这个病吓糊涂了。

  我要把好事做到底,便给她安排了住宿,第二天,陪她到医院做检查,原来
是怀孕了,哪是什么艾滋病?

  她高兴得跳起来,还在众人面前亲了我一下,看她高兴那个样子,我心里也
宽慰。

  不过,她很快又发起愁来,问我:有了怎么办?

  我问,你喜欢那个孩子吗?她就说,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打掉啊!

  毕竟,我是出差在外,不能陪她做更多的事情,我把路费给足了她,叫她回
家,并嘱咐她好好靠双手谋生。

  分别时,她感动得要哭,并提出要认我做弟弟,我想,我没姐,父母也都不
在了,逢年过节有个姐疼也无不好,便答应了。

  她随后又问清楚我的家的具体地址,我的手机,我出差的时间等等。

  送走她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

  随后,我忙着办自己的事,转眼过去近一个月。

  办完事,就打算回去了,然而,我又想起那个公园半山的茶亭,想起巧香姐
来。我想,临走前得再到那里去走走,毕竟,那里有一段如歌的往事。

  我从茶楼里出来,就直奔茶亭。

  眼前,景色依旧,只是往事已随风而去。多愁善感的我,此时不由念起一首
诗来:蓝庭初品绿香茗,雨帘静锁西窗景。滴水风袭夜微寒,落叶尤怜紫薇影。

  忽然亭外立着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雪白合体的衣服,面容秀丽,倩影丰腴。

  是巧香姐。

  我刚想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

  她没说话,双眼只是略略含羞,我一脸疑惑。

  她轻轻地踱入亭子,拉着我坐下,说,姐不该骗你,姐是个骗子,姐无耻,
居然用那样的方式骗你……

  我耐心地听她说完,扶正她的身子说,你已是我的姐了,我姐不会骗我的。

  她这才扑哧一笑,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接着她给了我一吻。

  谈了一会话,我拉着她的手,走出公园。

  她带我去了她的家。

  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套间,房间小,设备也简陋,她一边给我泡
茶,一边说,姐是个下岗工人,家里穷点,别嫌弃,姐现在做了清洁工,每天扫
大街,工作虽辛苦点,但毕竟这是正经的事儿。

  她唠叨个没完。

  她又拿起饭锅要做饭,我叫住了她,说,别瞎忙了,你都很累了,今晚还是
我请客,就当庆贺你找到新工作吧。

  我们走入了一家茶楼。

  这回,她不使用公筷了,说,我没那样的病,为什么要用公筷?我们都相视
而笑,由于高兴,我还要了酒。巧香姐也喝了,虽然要的酒不多,但我们都不是
喝酒的人,竟也都有了醉意。

  吃完,我们摇摇晃晃,相扶着踱入一家歌厅,我说,我太高兴,我们要去唱
唱歌。

  我们开了一间房,在房里,我们就像一对恋人,相拥着狂歌。

  从歌厅出来,我们依然相拥着,我忽然觉得,我是否爱上了身边的人儿?我
又忽然想到,自己还是在异地,且对方的底细都还未清楚,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她,说,我们都该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

  把她送到她的宿舍门口,我正要挥手向她告别,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说,进
来坐坐,陪姐说说话,好吗?

  深更夜半,还能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我说,明天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
吗?

  这时,我看到她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不过,我还是要离开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脑子总出现一个女人丰腴的裸体,那湿漉漉的头发,那
身上的水珠,那坚挺的乳房,那滚圆的屁股……

  我烦躁地辗转反侧,快要天亮时,一摸额头,坏了,发烧了,便叫服务员叫
救护车。

  我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现巧香姐已守在床边。

  「谁告诉你的?」

  「你又不是失踪,你失踪我才懒得找你呢!烧那么厉害,还真让人担心!」

  「你不用上班?」我反问。

  她说,今天休息。

  有这么巧?如果是,昨晚她应该说的,我怀疑她不是做清洁工。

  「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

  她一时语塞,回答吞吞吐吐,我把头拧过一边,不再追问。

  她说:「我这是卖艺不卖身的,姐没本事,只能干那样的活儿。」

  我明白,她说的「艺」,是按摩。

  我叹了一口气。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你会打字吗?

  她说以前学过,水平一般,现在恐怕生疏了。接着问我,会打字又怎样?

  我说,我的办公室可以招一名打字员。

  「那我就到你那里帮你打字。」她眼里闪起亮光。

  「不过……」我有点犹豫,出差带个女人回去,毕竟是件不正常的事。

  她看出我的犹豫,苦笑笑,说,姐是跟你开玩笑的,现在你没事,姐这就走
了,你要保重,过几天你就能出院,你回去姐可能不能送你了。说完起身要走。

  我想,在异地得了病,身边无亲无故,巧香姐真把自己当成亲人,且这段时
间与她接触,看得出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拉她一把,她以后的路不知又怎么
走?她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光着身子去骗别人?于是,我咬咬牙,说,姐,我
话未说完呢。

  她回过身子,站着,听我剩余的话。

  我拍拍凳子,说,要坐下慢慢说的。

  她说,你招了我,不怕影响吗?

  我说,我还未结婚呢,况你是我姐,怕什么?

  「这个『姐』是私下认的,来路不明,能不惹口舌是非,才怪?」

  「我说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因工作调动过来的。」

  「这倒是好借口啊!」她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真聪明啊你!」。

  出院后,她说,她要带我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四处奔,我想,我是怎么了?我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女
人,若说不爱吧,我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念头,当她走在我前面,扭动着肥圆的屁
股时,我的心跳就会加速。

  那晚,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回到她的宿舍。

  她就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脱衣换衣,弄得我十分尴尬很不自在。说实话
心底下已有了某种冲动,可又不敢造次,怕破坏了一份美好。

  背上有一个扣子使她老是折腾着。「过来,帮姐拉开这个扣子!」

  那是一条裙子,她穿上了,不知怎的,又要脱下来。

  我轻轻一拉就拉开了,露出了她洁白的背。

  她捉着我的手,把它引到她的胸前。

  「啊!」我碰到一个暖暖的圆球,我另一只手不用她引领就摸向她另一只乳
房上,我抓着揉着。

  我低头吻了她。

  她回应我的吻。

  长长地吻着。

  她说,洗个澡吧。

  我说,一起洗。

  她说,不。

  随后,我们是各自洗了澡。

  又是长长的吻后,要做那事了,我关切地问,你做人流时间不久,还未康复
呢!

  她说,姐用嘴帮你做好不?

  她便含起我的老二来。

  我贪恋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

  许久,我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也不想射向她的嘴,便把她拉起来,含情地
望着她。

  「你想我怎么样,姐都答应。」

  「我想在这个地方磨磨。」我又摸了摸她的屁股。

  「你喜欢要我后面?」

  我点点了头,说:「可以吗?」

  那晚,巧香姐令我如痴似醉。

  回去后,我就直接以未婚妻的名义给她办理了一切调动的手续。我真的爱上
她了,忙忙碌碌于所谓的事业,不知不觉我已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家了!

  她当时实际年龄是35岁,结婚后,她36岁那年就给我生了个胖胖的健康
的儿子。

  我们的相遇与结合像梦幻一样,妻一直不愿说她裸奔的真相,或许情结就在
其中……

             【042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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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号作品:




                误会


作者:frssmanhuhu
2008年12月21日首发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又是春风吹杨柳的季节,人心动啊,不过是骚动的动。我走在路边上,听着
邓大人的最新南巡指示。看着不时闪过的MM,心里在期待:多露一点,多露一
点。事实上我已经26岁,正是XX的年龄,刚从外地调回南京,才有个女友。

  方彤是我住处边上一家医院的医生,绝对不夸张,她是我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的最温柔可爱的女性之一。我们相识于偶然的场合,她的包被抢了,而军人出身
的我偶然的见义勇为,神圣的占有了她的心灵的一角。

  我也深深的被她吸引,被她的气质所惊呆了。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她保守端
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让我有过分的举动。我常想,如果能把她的PP
摸在手里,该是多么的幸福啊。又是一个雨天,我来到了她的住处,准备和休班
的她一起去踏青。进屋后,她忙于洗衣服,只拿出本相册,放在我面前说:「我
小时候的照片,照得不好,你可别笑话哦。」我打开相册,欣赏其中的精美的照
片。

  她倒了杯茶放在我旁边,不时抽空从后面伸出脑袋,给我讲解着照片:「这
是我在南医时照的,这是我在北京照的,这张是我在……」意外的角度,她的头
和我挨的很近,我看了看她,她好象并没有意识到。我向外侧倾斜了些,离她远
了点。挪动,让我无意发现了相册夹层里的一张照片,我信手拿了出来。这是一
张半裸体合影的照片,主角却不是方彤。

  2秒后,惊呆了的她一把夺回了相册,躲进了卫生间。2秒的时间,我足够
看到,照片上是一个穿西装的英俊帅气的男人,裸露着下身,而方彤,跪在他脚
下,手扶挺立的大JJ,面露微笑。这突然的打击,让我手足无措,一种当时我
无法了解而又怪异的性情在我心中弥漫,我的阴茎,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勃然大
怒。

  我试图敲开卫生间的门,但是彤只是哭着叫我离开。我只好离开了。一路上
心中的滋味是奇怪的酸涩而非难过。是的,虽然身边是个保守的时代,但是我不
是个好男人,由于是文艺兵的缘故,部队的女兵我上的多了。这是个表面保守其
实躁动的年代。邓大人的指示其实就是这个时代的最好的注释。

  一周后,还是在方的住处。我以军人的姿态坐立着,面无表情,似乎周身散
发着愤怒的气息。只有不停抖动的脚,泄露了我的心思,不是厌恶也不是激动,
只是,只是猫见了鱼的味道那样而已。一周来,我未再见到她,也未主动去找过
她,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理,让我无法反应。但是,无论如何,医生的彤是我在这
个城市的最好选择。所以,我还是找机会来了。冷场的局面让我觉得,今天,也
许是最后的见面吧。

  我叹口气,看着面前低垂着头露出秀美的白晰的后劤的她,伸手把手中的东
西放在桌上:「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

  她茫然的抬头,红红的眼睛让人痛惜,她猛然地摇头,哭着说:「不……」

  和大多男人一样,那个时候的我,有着一样坏心思。很快的,柔弱的方彤就
在我的进攻下被按在了身下,自卑的心态和负罪的心理,让她失去了抵抗,我的
手已经剥下了她的白色的内裤。彤的皮肤娇好白净,漂亮的阴毛被汗水粘在三角
区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她用手挡着脸,一声不吭。我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具
完美的胴体,一边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裤,爬上她的身体热烈的吻着她的双唇,
两手抚摩、揉捏着她的乳房,热情而激动。

  我的阴茎在勃起,我有想做爱的冲动。已经忍无可忍的我,用力的分开了彤
的腿,她的抵抗微不足道,我猛然插入,彤大声叫了一下,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别
的。紧迫的而紊乱的快感让我有销魂的感觉。我按住了她肚子里的阴茎,我紧紧
按住,并抽插阴茎,来自于她肚子里的深度摩擦使彤开始兴奋。

  双手的挤压加上我阴茎在彤的深处深度抽动,彤穴里的温度已提升,我受不
了了,我把阴茎拔了出来,稍微冷却。彤好像也得到了某种解脱,放松了下来。

  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猛的又连续猛烈抽插了起来,前面的不过是开头
曲。

  彤的嘴里嗡嗡呀呀开始乱叫起来,我将彤的整个屁股抓在手,用劲,用力做
最深的撞击,加快频率,随着一声大喊,我将阴茎送到彤的最深,抵住彤的子宫
口不动了,喷薄而出,在彤的阴道深处弹跳,她在我的身下挣扎,却被我紧抱紧
压着,无法逃避我的怒射。很快,我就趴在彤身上一动不动了。彤的双手轻轻放
在我身上抚摩,最后箍在我腰部,彷佛从此不分离。

  再次见到彤是在很久后,怀孕的她让我无从选择的领了结婚证。新婚之夜,
洞房里,我看着她。萎缩在床上的彤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怜爱。无论如何,过去
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心想着,扳过她的脸,给她深深的一吻。起先还有点闪躲,
嘴唇紧闭着,但是我一边努力的亲吻,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抱起她,不给她闪躲
的机会,她松开了口,又过了一会儿,再也没有顾忌的与我舌头交缠、探询。

  我抱着她,她也回抱着我。

  先前,跟她的那一次肉体接触,说实在的,我有着很大的莫名其妙成分,配
合上我好色的基因当时的气氛才有了那次的接触。

  但是,说到心灵上的交流认知,绝对是比不过这一吻一抱来的真确。我们就
这样抱着吻着,双手不断的爱抚着彼此,直到我又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好,那么的理所当然。比起上次的急色攻心,这次我更是除
了仔细的欣赏之外,还加上我一口一口的亲吻,轻轻的、仔细的、慢慢亲遍她全
身。

  她站起来,婚纱便一路滑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我脱去外衣、
卸下长裤,只留下内裤。

  彤轻轻的拉下我的内裤,我的老二当然已经涨大挺立,她双手顺势一握,轻
轻的套弄了几下,不知怎么的,她这么随手套弄,感觉上竟然十分刺激。我抱着
她,一边用我的舌头挑逗着她,一会而跟她舌战,一下子又转去亲亲她的耳垂,
然后又来轻咬她的乳头,我把所学到的招数,一一演练一番。

  想想还真有点对不起彤,这些招数大部分还是从别人身上学来的,彤开始了
呻吟。显然我的技巧还是不错的。我将我的主要目标往下移动,趁着彤正舒服之
际,我双手抬起她的臀部,卸下她最后一件遮蔽物,这一刻,我忽然感觉这是上
次的那件内裤。

  于是我问彤,彤笑而不答。不管了,我先是在肚脐附近舔,接着,当然就是
那可爱的洞口,我先是轻轻的舔一舔。彤被我这么一舔,双脚缩起来,把我的一
颗头夹得紧紧的。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翻身而上,大力抽插起来。我的膨胀瞬间
填充了她的欲望,呻吟声如歌似泣,柔婉百转。

  我有意把时间拖得更久些,我希望她先我到达高潮。我的第一个女友,曾经
一次有过三次高潮。每隔大概五分钟左右,我们换一个姿势,我其实喜欢在不同
的体位中制造不同的快乐。上一次实在特殊了些。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我以
半蹲的姿势向下大力撞击。那是一种被粉碎的快感,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鸟巢一
样,岌岌可危颤颤巍巍却充满摇摇欲坠的快感。

  她半跪着匍匐在床上,我半跪着从后面进入,或者站立在床下从后面进入。

  我调动了她的欲望,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姿势最后,我就以这种最原始的姿势
剧烈地撞击着彤洁白圆润的臀部,面前是家里的宽大的穿衣镜。我看见她的双乳
前后晃动,双目微闭,脸上洋溢着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的神情,迷人极了。

  幸福的日子过的很快。虽然彤很快的就不再对做爱有太大的反应了,每次都
象木头人似的不动着任我驰骋,但是她发誓说绝对没有外心,只是天生就对单一
的做爱不太感兴趣。于是我买了很多的情趣用具,才堪堪改变了局面。关于那张
照片,我没有再问过那张照片的故事。

  因为彤说和我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做爱,而照片的事只是个误会
是她前男友逼她做爱不成强迫她拍的,后来因为出国留学而没再联系。说这话的
时候,彤似乎欲言还休,我没有再提这事,自尊让我选择遗忘。

  在很久的以后,我见到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公司的一次大聚会,要求
带上家人的那种聚会,我的彤惊讶的和公司的芳总撞到了一起。从来是男人式短
头打扮的冷冰冰的芳总,原来是彤的老熟人。回家后,彤告诉我,芳是照片上的
那个人。

  是的,如果可以象外国那样,界定同性恋结婚是合法的话,那么芳就是个男
人。而那张照片上的大JJ,对不起,2秒的时间还无法让我分清楚是人造的还
是天然的。一切就那么简单,在大学里,柔弱的彤遇到了泼辣的芳,2个人是上
下铺的好姐妹。必然的机会,芳的同性恋情节被温柔的彤接受了,自小受够了父
母离异的彤愿意接受芳的呵护,而害怕男人。于是……

  如果不是家人强迫芳去留学,那么也许现在彤还不会接受我。但是现在,孤
身一人的白领精英、我的上司的上司——芳总,却要我的彤回到她的身边。舞会
一别后,彤和芳的联系立刻就十分的密集起来。每天2人都在对话中度过,很多
的时候,彤都不知去向,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我很多次的发现,彤明明内裤
穿着出去却光着屁股,甚至裤子变成裙子的回家。

  不用问的,是芳。甚至当我再象以前一样求爱的时候,彤一概拒绝了,理由
都是累了。我试图跟踪彤的去向,但是被发现后,每次彤出门的时候我就会被芳
给指派了出去,理由是紧急情况要加班。我在公司里,也很是尴尬的变成了孤家
寡人,但是却又被委以重任……

  又是一个加班日,我现在应该在客户那里做紧急情况处理,这是我在近来最
常干的事之一。但是,我此刻正躲在芳总的床下。不用想的,每一个军人都有些
军事秘密的,我在军中的一个朋友,前特种兵、现在的私家侦探帮我提前准备好
了,我要夺回主动权!

  门开了,芳和彤拥抱着进来了。2人哈哈大笑着扑倒在床,屋中满是酒味。

  靠,2个婊子,居然跑去泡吧了,战友的情报是准确的。只听到不停的接吻
声,我紧握拳头,我知道。这2个奸夫淫妇一定在亲热。很快的,衣服一件接一
件的扔下了床,视力所及,黑色的丁子裤、白色的胸罩就在我眼前20厘米远的
地方。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床上的肉搏战已经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叫床声让我吃了
一惊,熟悉的跳蛋的鸣叫声也非常的清晰。我在猜,她们是在69呢,还是在接
吻。

  我悄悄地露出头,不出所料,从不远处的镜子那里,可以看到反射的画面,
我的彤在手抓着床但全身发抖,脸色红的像红酒一样让人心动。

  芳,在像个男人一样的跪在彤的下面,彤的2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芳的肩上,
芳在舔弄着彤的下体,手里还拿着个跳蛋在进进出出的,36D的大奶在随着她
的动作在一跳一跳的,惊天动地的叫床声原来是彤发出的。

  妈的,这个婊子,在一幅温柔的表面下,居然是这么一幅淫荡的面目!相信
大多数男人都会梦寐以求这一幕的,但是我笑不出,我直觉得嘴里在发苦。

  原来,一直以来的彤,在做爱的时候不是叫不出来床的。很快的,芳就带上
了假阳具,开始像个男人样的大举进攻。我眼看着彤的核心阵地在芳的进攻下溃
不成军,心里却再没有一点的激动。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也许很快芳就会把我
派到外地去了,我必须夺回自己的阵地,还有利息……

  做工精致的双头阳具给2人带来的的高潮给我了一丝机会,2人都瘫软在床
上了。

  我悄悄爬出来,脱下了裤子,猛扑了上去。我的阳具早已急不可耐的勃起,
没有任何的阻碍就插入了芳的体内。我的手在她全身游动,美女今天你是我的。

  你可以知道故事的开头,但是你永远无法知道结尾。事实上,有严密监控的
芳的住宅,早就把我潜入的图像传给了芳总,剩下的,其实是一出反奸记。和2
个女同的做战我无法描述到底,因为……

  我已经不害怕失去彤了,虽然我还需要不时的接受特殊的任务。我现在每周
都会到芳那里去,虽然我不太接受彤的做法,但是作为男人,我并不介意她和女
的上床。这几个月,事实上我是享受的很。记得有个叫KIM的小说家,写了他
的老婆和女同上床的故事,结束的时候,他才发现是个误会,他老婆是在和女人
干而不是男人,那么他最后的选择呢,呵呵,反正我已经作出决定了。

  事实上,这个决定我也不知道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和2个女同一起在床上的
感觉,远不是外人想的那么的美妙。起初,我还可以支持,但是后来我发现,我
是第三者。是的,我是第三者。彤在床上的时候,是忠于芳的,我只是替补。而
芳接受我的原因在于,彤可以接受我并且已经和我在一起。当3人行的时候,绝
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3P。

  又是一个周5,我们在激战中。兴致勃勃的芳加大了手指头在彤穴内翻搅的
动作,淫水不断地被手指头挖出来,「滋噗……滋噗……」的声音不断从彤下体
传来。芳每挖一点出来,就把手指头上的淫水抹在彤的屁股上。彤不断地扭动屁
股想要逃离芳的魔爪,但换来的是更大的快感。彤将此快感转化到对肉棒的口交
上,樱唇紧密地包裹着我的肉屌,来来回回不断含舔的,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我
的阴囊。

  「芳,不要欺负彤啦!她快到了啊。」我看彤频皱眉头,也不知是爽,还是
痛。

  芳还是老脾气,笑而不答,我还真怕芳生气,赶快躺下摆好了姿势。芳见状
后立刻对我笑了笑,她是知道我的意思的。只见她把围在身上的浴巾一脱,面对
彤,两腿一跨地将阴阜对准我的头,坐在我的脸上。我稍微调整好角度,用手揉
捏着她的臀部,伸出舌头舔起她的穴来。

  芳帮彤脱去身上的衣物,彤对芳抱着浅浅一笑,嘴巴凑了上去,吻住了芳的
嘴。两人不只互相拥吻,双手也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胸部。长期的合作让她们亲密
无间,她们仿佛得到了比跟我做爱还要大的刺激。

  芳顺着彤的脸往下舔,直到她的乳房。芳用双手轻捧着彤的双乳,舌尖不断
在两个乳头间游移着。很快的,彤就疯狂地叫了起来:「啊啊啊……芳姐……最
喜欢……芳姐了……」女同就是女同。

  在下面的我也不甘示弱,除了嘴巴仍旧继续舔拭芳的嫩鲍,无论是阴蒂、阴
唇、穴口,甚至是会阴处和屁眼,都有唾液的痕迹。至于下半身,也不能呆呆着
等彤自己插,而是配合彤往下的瞬间,积极地往上猛挺。彤上下都受到了刺激,
穴口立刻涌出大量淫液。芳知道彤这时最怕阴蒂再受到刺激,于是一只手她的胯
下摸了进去,中指就直接扣上了彤的小豆芽,一搓一揉地给阴蒂搓捏了起来。

  「啊……不行……嗯嗯……喔喔……不行了……」彤受此莫大刺激,整个身
体往后仰,双手向后撑住我的大腿,下体也因此更加显露出来。我的阴茎也因为
彤这个往后仰的姿势,没有办法全然插入她的阴道里面。但彤好像是因为受不了
这么大的刺激,想藉此来降低感觉。

  可是芳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因为彤虽然躲开了芳对她乳房的吸吮,
阴蒂却因此大大地摊在我面前。芳弯下腰,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臀部在我脸上
扭得更厉害,把我弄得满脸淫水。彤的下体也因此就呈现在芳的面前。芳双手把
彤的大腿张开成M字型,这一来是方面彤可以更灵活的扭动臀部,但另一方面则
是方便芳可以舔着我和彤下体的交合处。

  芳伸出舌头直接舔上彤那被阴茎插干着的美鲍,但与其说是芳去舔彤,还不
如说是彤自己找上门来。因为芳只是伸出舌头在那边等着,彤臀部一往后移,肉
棒抽离小穴,就能不被芳舔到。

  可是一但她往下套弄住肉棒,阴蒂就直接触及到芳的舌头,而芳就是利用这
短短几秒使劲地翻动舌头来舔彤。很快的彤就吃不消了的,她大叫一声,身体往
后软倒,阴茎「啵」的一声弹出了她的肉穴,但芳可不放弃,硬是往前将嘴覆上
了彤的多汁鲜嫩鲍鱼,打算给彤最后一击。

  没舔两下,只见彤臀部微微一抬,数道蜜汁喷洒出来,溅了芳一脸。芳也没
生气,「咯、咯」笑了两声,还舔了舔喷到嘴唇边的淫水,接着把彤的脚搬离开
我的身上,然后自己转了一百八十度,跨上我的下体,同样也是腰一沉,狠狠的
把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我半躺着,和芳面对面的接吻。双手在不停的抓芳的奶
子。芳发出了喘息声,我加快了速度,随着芳尖利的一声呐喊,终于结束了我的
「早餐」。

  我翻身下床,打开阳台的门,悻悻然地点了颗烟。这些女同,简直不把男人
当男人。

  每夜3次变态的3P性爱,早上还要在床上加餐,如果不是我军人出身,估
计早就进医院了。

  一双雪白的手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胸,轻轻的抚摸着我。「一早就抽烟,小心
你的肺。」医生出身的彤还是爱护我的,这让我多少感觉心理平衡了点。我反身
搂住了彤,轻声对她说,「回家去住,好吗?」

  彤犹豫着摇了摇头,「过阵再说吧,芳姐最近情绪不太好。」是的,芳最近
的情绪不好,经济危机的风险已经显现无疑,很多的客户都在缴纳违约金,而不
再执行合同。我们公司今年的任务是完成不了了,她的压力可想而知。我叹了口
气,也许,芳这是在变相的发泄吧。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奋战在总助理的岗位上,焦头烂额,还是那些糟糕的
合同违约处理,上下游的客户都在一起的大喊不行了,估计没有哪个行业有我们
这个那么的体验危机的深刻。快中午了,我捧着一堆文件推开了芳的门,她正在
拿着电话在发脾气,还是违约的合同……

  见我进来,芳一把把我按在桌上,翻身骑了上来,嘴里还骂着你们这些臭男
人,手已经拉开我的档门,套弄起来。下一刻,芳泪流满面的趴在我的胸前,我
的小弟弟也吓的畏缩不前了。我搂着她,轻声的安慰着;心里却是苦笑不已。

  这是个冬季。

  一个月后,景天大酒店门前,红马甲的门童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看着跨出
车门的黑色皮鞋,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是我们公司的最后机会了吧。身为总助
的我,知道一切都取决于今晚的会晤了,而辉宇集团的老总TOM陈,却是我和
芳所不了解的,无疑,这是场艰巨的任务。

  二个小时后,喝的醉生梦死的我,装醉倒在KTV包间的沙发上,再也没有
力气了。芳还在和TOM陈在飙歌,只是,2人已经飙的不对头了。玻璃的芳,
拒绝别的男人的,即使是我,也只是因为彤的原因。

  每次做爱的时候,我的角色,其实就是一个人肉替补的作用,只是芳似乎越
来越不象个女同了而已。

  我抬起头,又看到TOM的手被芳从腰间拿开,已经不是很坚决的味道。今
晚的努力快结束了,我苦笑了下,很明显,TOM很不奇怪的看上了芳的美色。

  刚才要不是芳的坚持,我都已经离开了的,女同的排斥性真是奇怪的,芳本
来是肯定不想和TOM一起上床的,所以我才留了下来。但是现在,我还是装醉
的好。

  一个月后,在我的家里。我站在床上,跪在我脚下的彤,用嘴吮吸着我的蛋
蛋。我用肉棒,敲打着她的雪白的容颜,心里却不有自主得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一
夜……

  场面越老越混乱,TOM在不断的侵犯芳的肉体。

  很快的,他已经脱下了芳的上衣,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TOM已经把手放
了她高耸的35D上,那一刻,我的心剧烈的跳动。不知怎的,我突然间性致昂
扬。这时TOM整个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乳晕慢慢的缩小集中,而乳头越来越
大。受到芳身体的自然反应的鼓励,更是卖力地吸吮那发涨的乳头。

  芳嘴里发出微微的哼声,想必是爽起来了,TOM不顾我是否会听到,舔着
乳头的力道越来越重,红肿的乳头随着舌头刮着的方向而拉扯着,舌尖往上提,
乳头就往上摆;舌头向下抵,乳头便向下倒。

  这时他嘴巴移开抬起头来,看着芳的乳头布满的贪婪的口水。TOM又把裙
摆拉至小腹的位置,我看见芳穿的是和前晚一样的胸罩成套的淡蓝色蕾丝内裤,
而黑色的阴毛有几根透过蕾丝的镂空细缝钻出来。

  TOM手一伸,很熟练地把她其中一条粉腿架在沙发上,拉开中间的裆布。
我分明的看到,淫水已经把肉穴给覆满了。靠!真是他妈的鲜嫩鲍鱼肉啊!

  我心中如此呐喊着。

  泛红的阴部流出的琼浆玉液,在光线的照射下实在美不胜收,TOM舌头马
上先往肉穴给舔上去,顺着菊花蓓蕾一路滑过柔嫩洞口的皱褶肉片再到微鼓的肉
芽,舌头上刮下大片的淫水。这女人肉穴膻腥的骚味实在令人通体快活,虽然味
道每个女人都是一样,不过能一尝女同的淫水以及闻着自然催情气味,真是无比
的畅快,只是不知道TOM知道芳是女同后是否更兴奋。

  品尝过鲜嫩的骚屄肉之后,TOM接着用食指轻轻来回抚摸着肉芽,这时芳
娇唇发出轻轻的哼声,并且肉穴的淫水不断流出。哼声越发急促,TOM食指的
力道与速度也加重加快。在TOM的努力之下,肉芽已经通红肿涨,完全凸了出
来露在穴肉外,包覆着肉穴的两片皱褶红肉也因充血而呈现肥滋滋的模样。

  芳的穴口已经完全打开,不再是紧闭的状态,从一开一合穴口看去都稍微能
看见阴道内壁,这个反应正是芳的骚屄想要肉棒塞入充实的讯号。TOM掏出早
就已经抗议而满布青筋的肉棒,身体往前一挺,肉棒整根没入了滑溜的肉穴里。

  芳哼叫了一声,TOM开始抽动起来,这种奸淫美女老总的快感实在太销魂
了,而且还在她下属面前。芳一直在那「哼哼啊啊」的娇呼着。

  听见芳的哼叫声让TOM更为受用,九浅一深的用龟头肉冠慢慢的刮着芳的
阴道,肿大的龟头几乎抽离穴口再慢慢的滑入最深处顶撞着,两片肥大的阴唇包
裹着肉棒,随着肉棒不停的前后律动而翻进翻出,而芳的淫水也大量的从交合处
不断流了出来,顺着略肿的泛红阴部流到菊花蓓蕾。

  芳看着他的举动,但是眉头深锁,轻柔娇喘声似乎对抗原本该有的怒意,这
种极大的羞耻感让芳的肾上腺素直冲顶端而使得全身泛着潮红。芳的穴内越来越
显得湿滑,越是抽插她的骚屄越是感到滑溜,想必这种无地自容的羞愧让她不自
主地淫水大量涌出。TOM又改由从背后干着芳,她那两颗肥乳有如挂钟在那前
后摆荡,TOM双手一伸握着那包不住的大奶恶狠狠地掐着,并且不时变换着紧
捏乳头……

  我摇了摇头,把彤按倒在床上,大力干起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没比要
把TOM再拿来比较的了。好象是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世界是红杏出墙的,但
是我是绝对不接受我彤的背叛的。她和芳,我只是觉得芳只是女人而已,事实上
还是我讨了便宜。芳和TOM的故事,给我的只是刺激而已,呵呵,再来一次也
许该是3P的好。面临着压力的芳,终于不再女同主义了。

  公司在芳的频繁「努力」下,已经度过难关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走了,也许摆脱芳,可以不让彤被污染。一想到别的男
人强奸彤,把阴棍插入彤的喉咙,我就气愤无比。是的,芳正在这么做。芳为什
么会这样,是我误会了她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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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号作品:




             无厘头之淫荡校园


作者:placebonk
2008年12月2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廿一世纪,某地。

  StarBlinkingCollege——简称SB学院,是这个AV
产业高度发达城市的明星学校,每年都为AV业界培养输送大批高质量的AV人
才——从AV女演员、男演员到导演、策划。期望投身演艺界、一圆星梦的少男
少女们,纷纷来到这所学校。学校的校训是:苦干实干加巧干,未来的明星就从
这里开苞。

  学校设立中学部、大学部和研究生院,中学部吸收17岁至20岁的适龄青
少年,分八个班级,共三千五百余人,学生在校期间学习文化课、业务课;大学
部设性技巧、性心理、体育与健美、动植物学、演讲与口才、流体力学等二十门
必修课,又有群P基础、肛交进阶、痴汉技巧、女性自卫与自慰、兽交方法论等
五十余门课程供学生选修;研究生院拥有G点力学方向、勃起时间序列方向等7
个博士点与3个博士后工作站,还拥有国内一流、世界知名的阴道扩张系数、阴
茎勃起承重、精液离心分析实验室等多个高科技实验室及科研设备。

     ***    ***    ***    ***

  紫衣瘦肩月下行,烟缠雾绕弥树影。如兰心事随风去,梦回百转无处寻。

  高中部语文课上,三十二岁的女教师张文丽刚念完一首诗,忽然瞥见坐在第
三排的柳小依脸蛋潮红眉头紧蹙,顿时便知道她又在干那事儿了。

  「哎哟……」

  随着张文丽手中的粉笔准确地击中小依脑门儿,在课堂上自慰的小淫女一下
子清醒过来。

  「老师,你干什么啦!」

  张文丽从普通中学跳槽到这所SB学院教书已经三年了,几乎每天都能听到
这个小淫娃的娇嗔软语。什么「张老师我快到了,等一下再收卷啦。」,「张老
师你每天和老公做几次爱呀?」,「张老师我刚买了个假阴茎,你帮人家放进去
好吗?」

  久而久之,张文丽都习惯了。世道变了,不是那纯情的70、80年代了,
想想自己的学生年代,和男朋友一起偷看三级片就是最大的刺激了。现在的女学
生,竟然连「每天和老公做几次爱」这种问题都给问出来了——实在是无耻加无
知——每天做几次?那屄还不给肏烂了!

  「淫娃小依!」张文丽俏脸含霜,「已经告诉你无数次了!不要在教室里手
淫!最起码,不要在上课时间!最最起码,不要用圆珠笔手淫!这样不卫生。」

  「但是……但是老师你念的淫诗,把、把人家心思勾起来了嘛……」

  「胡说,我念的哪里是淫诗?」

  柳小依娇媚地冲着女教师一笑,脱口念道:「只因兽奸月下行,颜惨无饶觅
淑阴。乳烂心湿虽风趣,猛挥百战无处寻!」

  张文丽越听脸色越差,粉脸涨得通红,怒道:「怎么解?解不出来,罚你一
个星期不准手淫!」

  小依对如此严厉的惩罚也是心怀惴惴,忙解道:「女子为求刺激,与一猛兽
在月下性交,结果当然是容颜惨淡啦!不过可能也很爽吧……额,然后么,不料
那畜生还不满足,不依不饶还要去插淑女的阴部。把女子的乳房都快揉烂、屄心
子早就湿了,嗯……这样虽然很有趣,但是这样猛肏猛干,大战百回之后,恐怕
世上就没有处女可寻了!」

  张文丽听得差点背过气去,连说:「无聊!无聊!怎么兽交都出来了!老师
要告诉你……兽交其实不是很舒服的……」

  小依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追着女教师问道:「张老师,原来你试过呀?
哦我知道了,你老公出差了是吧?你是和狗狗还是猪猪玩的?下次带我一起玩,
好不好?好不好嘛!」

  张文丽被她缠的没法子,只得推诿答应下来。「……不过,现在你要好好听
课!」

  「哦,好的!」小依见老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欢蹦乱跳地坐回座位上。

  张老师又盯了她一眼,「那……你先把插在里面的圆珠笔拔出来。」

     ***    ***    ***    ***

  「小小少年,没有烦恼……只愁哪里去打炮……」

  放学了,男同学们唱着音乐课上新教的歌曲结伴回家。女学生们,有的和男
友相约去宾馆,更多的则是留在学校与老师们性交——这样就可以免交当天的作
业了——要不怎么说女孩子发育早嘛,知道以学业为重,不像男孩子只知道玩。

  「小依,我们今天去『补数学课』吧?」同桌好友方丹丹提议。

  「唔,我的数学是不太好,上次考了个不及格,回去被爸爸连肏了三天。」

  「哦?怪不得上星期一你请病假没来上课。原来是骗人的啊……」

  「也不算骗人啦,病假是假,但屄假是真的啦!」小依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但我觉得这样也蛮不错的呢!自从上高中以来,人家就很少被爸爸肏了呢。」

  丹丹挂着脸嘲笑她道:「怪不得人家都叫你淫娃小依,你的故事听说都在网
络上流传了!被爸爸肏了还这么得意,真不知道羞!」

  小依也笑着回敬她:「怎么啦,百善孝为先嘛!」

  「可别忘了还『万恶淫为首』呢!」两人身后突然传出个声音,把两个女学
生都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却是教数学的朱老师。

  朱老师二十八岁,大学时学的是农产品养殖专业,不知怎么的却来学校教书
了。朱老师平时待人和蔼热情,对学生有求必应,最喜欢和女学生肏屄玩儿,而
且年纪又轻,体力好,人长得也不难看,所以女学生们也都挺喜欢他。

  不过据说在男同学中他就不怎么受欢迎了,原因是曾经有男生向校长告状,
说朱老师强行鸡奸了他,后来校长免了这个学生一学期的作业才平息此事,不过
为此朱老师也挨了批评,降了一级工资。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双性
恋者。

  两个女生见是朱老师,笑嘻嘻地同他说:「朱老师,我们正想去找您呢!」

  「哦?找我干什么呀?『辅导』吗?」

  「对啊!」两个女生点着脑袋,小依还得意蹦跳几下,让校服下没戴胸罩的
奶子一阵晃动。

  「哎呀,不巧啊……我今天约了四班的班花,哦不,班长,要对她进行时事
政治教育呢……你们要不改天吧?」

  小依和丹丹一听就急了,明天就有数学考试,改天可就来不及了,连忙拉着
朱老师,「不行不行啦,你带我们一起去啦,朱老师,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时事政
治情势呢!」于是,师徒一行三人,朝着教务办公室去了。

  「张、张老师……哦……你、你慢着……慢着点儿……」

  宽大的校长室内,女教师张文丽的一头黑亮长发披散在校长侯德光肥胖而多
毛的小腹上,一张秀口努力地吞吐着侯校长尿骚洋溢的肉棒。女教师时深时浅地
将鸡巴纳入口中,口水顺着肉棒流淌到侯校长野草般的阴毛上,一只白嫩纤细的
手还不断抚弄着校长垂胀的睾丸——侯德光最近得了疝气病,俗称大卵泡,但他
讳疾忌医,不上医院动手术,而是不知从哪里听来偏方,说是需要精气引导,疝
随精泄,可得痊愈。

  「快、快要来了!使劲儿,使劲儿啊!使劲儿吃,快……」中年秃顶的侯校
长,龇着满口大黄牙,气喘如牛,双手扶住张文丽的头,猛往自己胯下压去。

  可怜的女教师,满嘴都被校长的大棒塞满,鸡巴头也顶到喉咙里去了,一阵
阵呕吐感袭上胸口,嘴角不断泛出口水和胃液。侯校长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在张文
丽的嘴里射精,约莫有半分钟时间,张文丽感觉就快窒息时,才拔出了鸡巴。顿
时一大股泛黄的浓精从口鼻中涌出,呛得女教师不住地咳嗽起来。

  侯德光拍拍张文丽的肩膀,面露赞许,「张老师干得不错!业务过硬,果然
是爱岗敬业的好老师!明年就提名你做高级教师!依我看,你到四十岁就能当上
特级教师了,前途不可限量,哈哈……」

  张文丽擦拭着嘴角的液体,微微抬头向校长表示感谢,「多谢校长关心。」

     ***    ***    ***    ***

  此时的教务办公室内,年富力强的朱老师正搂着小依和丹丹两个女学生亲嘴
儿,而名叫王简的四班班长正骑坐在他胯下,用自己十八岁的小嫩屄不断套弄着
朱老师二十八岁的屌子,还不时反手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老师仔细欣赏她那
小巧精致的屁眼儿。

  「朱、朱老师……您看,简简的小、小屁眼儿美么?」王简娇喘息息,还不
住回头与朱老师调情。

  「嗯,很美!好比一朵娇羞的水莲花,老师我就最喜你那一低头的温柔!」

  「哦,老师,人家小屁眼儿……不仅美,还很紧呢,您、您要不要试试?」

  这边小依和丹丹,一个向朱老师献上香吻,一个捧着自己的乳房让朱老师品
尝,听到王简的淫声浪语,都心想:怪不得是班长,连叫床都叫的那么有礼貌,
还「您、您」的呢。

  「好啊……我一会儿就来试试你的小后门。」朱老师不住地拥着小依和丹丹
热吻、舔奶,任由王简在自己的胯下扭动,「不过我们不要忘记正事,要给你们
讲……」

  「时事政治,对吧?」机灵的小依一面接话,一面轻舔朱老师黑黑的乳头。

  「嗯,对,乖小依……那么我先问问你们,看你们平时是否读书看报……」

  「问吧,问吧。」丹丹也松开了朱老师的唇,改吻他的脖子。

  「米国发动的……伊拉克战争,其目的,是什么?」

  「为了抓萨达姆。」丹丹不假思索地说。

  「不对,president Bush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抓Sada
m?美国是为石油!」

  王简听到朱老师之前夸赞小依,有了与这两个女生比试的心理。

  朱老师摇摇头,「都不对!为的,是伊拉克的女人。」

  「怎么是为女人呢?伊拉克的女人都围着面巾的吧?」小依好奇地问。

  「嗯,伊拉克和伊朗,古代都属于波斯帝国,那里的女人都很美,而且床上
功夫又好……但伊拉克规定妇女必须戴面巾穿长衣,总之不能露出一点肌肤来,
就是以免其他国家的男人垂涎。」

  「那美国要这么多伊拉克美女,干什么?」丹丹傻乎乎地问。

  「嗯……」朱老师顿了一顿,「也不干什么,就是干。」

  一边的小依听了「不干什么,就是干。」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而丹丹还没
转过弯儿来,还直愣愣地问:「到底干什么啊?」

  「哎呀,就是干这个嘛!」朱老师抽空挺动了几下腰杆,把王简肏得哇啦娇
呼两声,又接着说:「那下一个问题……美国新当选总统叫什么?」

  王简抢先答道:「奥巴马!」

  「那他为什么叫奥巴马呢?」

  「这……」王简回答不上,心想:人家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哪里有什么原因
啊?

  小依边舔着朱老师的奶头边说:「我看到课外辅导书上说,日本有个AV名
城叫小滨,其罗马字写法就是OBAMA……也许,奥巴马的爸爸曾在小滨当过
驻军?」

  朱老师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奥巴马的爸爸是非洲人,非洲在日本是
没有驻军的……」

  看三个女学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朱老师便接着说:「原因是,奥巴马
是个早熟的孩子……」

  「『早熟』的英文就是『奥巴马』?」丹丹奇道。

  「不是的,之所以早熟,之所以叫奥巴马,就因为他学说话时第一句开口说
的话就是『奥巴马』。」

  三个女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奥巴马」是什么意思?

  朱老师笑了笑,「看来你们的领会能力还有待提高。」,边说着,两手分别
揉捏起小依和丹丹的乳房,因为他小时候家里贫穷,一家三口都睡一张床。有次
他爸妈见他睡了,便开始做爱,做到一半,突然听见小奥巴马开口说话了,他这
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噢!爸妈!」

  女生们听了,豁然开朗,觉得朱老师不但待人亲切、乐于性交,更是个学识
丰富的人。

  在朱老师肏过王简屁眼后,小依把他沾屎的鸡巴纳入自己秀口清理,丹丹蹲
在他身后为他做毒龙舔肛放松,瘫倒在地上的王简也为了取悦老师,努力的用手
从自己还未合拢的屁眼里挖出精液,放进口中吞咽。

  「朱老师……明天的数学测验……」小依含着老师的鸡巴,咕咕哝哝地说。

  「原来你们为的是这个啊!我想呢,全校出名的小淫娃,哪里找不到想肏你
的人,怎么偏要跟我来这儿学时事政治呢。」

  小依吐出朱老师的龟头,一面揉着他的蛋蛋,娇嗔道:「不是的嘛!人家喜
欢和朱老师爱爱嘛!」一旁丹丹也帮腔道:「对啊,朱老师是我们女生的性幻想
对象耶!」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拍我马屁啊……那先让我考考你们,看你们平时有没
有认真上数学课,答对的话,明天的测验当然不用担心啦!」

  女孩子们当然满心欢喜,一面加力地讨好老师,小依的两个腮帮子都吸得凹
陷下去,嘴里老师的阴茎,几乎快被他连尿都吸出来了。

  「好了,我要出题了……小依,不用那么大力,老师海绵体都快断裂了……
嗯,我问你们,女人身上,一共有几个可以肏的洞?」

  「两个!」

  「三个!」

  小依和丹丹连忙回答。

  朱老师摇摇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怎么也答错,唉,是四个!别忘记
了,还有尿孔!」

  「老师,还有肚脐眼呢!」

  朱老师瞪了小依一眼,没好气地说:「肚脐眼怎么肏?别忘了,是『洞』,
肚脐眼只能算个『坑』!」

  小依却十分担心明天的测验,挖空心思寻理由,「老师,但生物课上教过,
屁眼和小嘴是通的,这只能算一个洞的两个口,所以一共还是三个洞!」

  被这么一说,朱老师反到是哑口无言了。

  而小依呢,这时趴到地上,撅起自己挺翘的圆臀,也学先前王简那样,展露
出自己诱人的小屁眼儿,边用小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蛋儿,边媚眼如丝地望着朱
老师,「老师,我这个洞,随你从前后哪个口进去都行……」

  一个小时后,女学生们兴高采烈地离开教务室时,看见门口站着教体育的徐
少阳和两个邻班的女生,他们应该是等着下一波儿「使用」教务室的人了。小依
冲那两个女生做个鬼脸,小声说:「徐老师是蜡样银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小淫娃你乱说什么!看我不罚你小屄塞着乒乓球跑八百米……」在体育老
师的呵斥中,小依却已拉着丹丹边笑边跑了开去。

     ***    ***    ***    ***

  「小依!起来背一遍韩愈的《师说》。」又是语文课上,老师张文丽昨天替
校长「治病」,自己却欲火难消,偏巧家里的哈士奇「冬冬」在外面肏了野母狗
结果染性病,最近正在治疗中,只得自己用手指胡乱解决。心中虽不十分满足,
却也无奈,今天正没好气儿,见小依在课堂上又不专心听讲——虽然文化课在这
所学校向来不怎么受重视——但小依也不能在课上就替男学生拉手冲吧!

  小依刚在擦拭一手的精液,听见老师点名,懵懵懂懂地站起来,断断续续地
背诵:「含欲,《湿说》……『湿者,穿道授液解火也……叫穴相长……』。」
张文丽见她磕磕绊绊,却也背了下来,点一下头,「马马虎虎,不过是『相zh
ang』,不是『相chang』,知道了吗?那你解释一遍我听听。」

  「女、女孩子湿润了……就需要有人穿插阴道、授精液,才能解决欲火……
叫,叫就是『懒叫』,是闽南方言『鸡巴』的意思,叫穴相长就是鸡巴和小穴互
相比较长短……」

  张老师脸都青了,淫女不可教也,以此为甚,大声对全班同学喊道:「你们
说,柳小依解释的对不对?」

  「对……」

  同学们整齐划一地答道。

  张文丽差点气出尿来,看见小依竟然一脸嬉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班
同学们其实也根本没在认真听讲,这个在自顾自看淫书,那个在本子上画小人肏
屄,还有的竟然在用笔记本电脑上网浏览色中色!如此放牛班,怎能另张老师不
伤心、不惆怅?

  「我……你、你……」张文丽说话都噎住了,「算了……小依你给我做、做
首诗来,算作你这学期的语文考试成绩!」

  「啊?」小依有点慌,语文课没好好上,读诗恐怕都读不懂,哪里还会作诗
啊?

  「那……我回去想想,明天……明天交给老师,可以吗?」小依想着,没有
办法了,只好放学后去找隔壁班的退休反聘的糟老头语文老师,大不了含一含他
的「老枪」,吃一嘴陈年老精,让他替自己写首诗就是了。

  「不行!现在就做!规定你……七步之内,七步之内必须做成,否则……否
则这学期语文就是不及格!」

  「啊……这样怎么可以啊……」小依想要求饶,却见张文丽一脸不容置疑,
知道她是认真的,只得皱眉道:「那老师,你给我出个题目吧。」

  张文丽望一眼教师窗外种的丁香树,便道:「落叶怜紫薇。」

  小依无奈,离了座位,走了七步,开口道:「后庭初品绿香蕉,水帘紧锁西
窗屌。淫水疯袭也未含,落液尤恋自慰娇。」

  「啊呀,张老师吐血啦!」

  「不是吐血,是大姨妈逆流啦。」

  「不是大姨妈啦,她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大姨妈来的时间啊?」

  「因为上个月她上厕所时我躲在边上偷窥的,还拿她换下来的卫生巾打飞机
呢。」

  「你好变态哦……」

  「嘿嘿,不好意思啦……」

  「快看,张老师痉挛了!」

  「小明你也很变态嘛,哪里有『茎』啊『卵』的?」

  「不是啦,是痉挛,就是抽搐!」

  「抽出了,再插入不就是了嘛。」

  「你好没文化哦!」

  「谁像你啊,文化人,立志要写AV话剧、做AV界的阴茎明!」

  「是郭阴茎啦!不,是郭敬明啦!」

  「哈哈哈……」

  「喂喂,下课了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们的老师突然来大姨妈昏倒了,我们在救她。」

  「昏倒啦?快给她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呀!」

  「人工呼吸?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口?」

  「你白痴啊,当然上面的口,下面的口那是口交!」

  「我不要!老师下面的口听说被狗肏过的,我才不用嘴去碰呢。」

  「……跟你说了,是上面的口!」

  「你不怕恶心我还怕呢,最多,用手指好了……」

  「……手指又什么用……不对,跟你说是上面的口呀!你拿手捅她的屄干什
么?」

  「我把粉笔塞进里面啊。」

  「为、为什么……」

  「在里面写字。」

  「写……什么字?」

  「求助:我昏倒了,哪位好心人愿意为我做人工呼吸?」

  「……小明,你的同学脑子有问题哎。」

  「嗯,他是gay啦,不太正常的,不要理他了。」

  「好吧,小依又在找人玩两棍进一洞了,我们快去吧。」

  「好!她是我们班最用功的,听说已经在自学大学课程了。」

  「对哦,听说已经考出淫语四级证了呢!」

  「还有高级口艺,听说也在考呢。」

  第二节课上课铃响起,数学朱老师夹着课本走入教室,在他扒开了张文丽阴
道,看见里面的求助信息后,将她送到了医务室。

  广播里响起熟悉的「滴滴哒嘀哒」的喇叭声,男学生们纷纷起立脱下裤子,
将阴茎送到女学生面前。

  女学生们则用手握住男人的阴茎,轻轻闭起眼睛,跟随着广播里的声音——

  「同学们,为国家,保持性技,请做口爆贱操……第一节,挤按精门穴。」

  「老师,小强他已经射出来了!」

  「小强,功夫在课外,你每天回家都不练习的吗?要抓紧了,下学期就毕业
了!你怎么去当AV男演员?」

  「第四节,按马眼,轮刮龟头……」

  「老师,小瓜他尿在我嘴里了!」

  「小瓜!你怎么可以这样!」

  「老师我……我上补习班的时候,看、看到,有学习资料里有这种『饮尿』
的……」

  「只要上课认真听讲,根本不用去补习班!你外面学来的这些,高考大纲里
都没有的,学了有什么用!」

     ***    ***    ***    ***

  在闭着眼、为男生做着每天例行的阴茎保养的同时,小依的脑子里却想到了
一些严肃的事,虽然课间两个男生的热精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没有流尽,小依想
到的却是高中毕业后的出路——到底是走入AV界,成为一名向往已久的女演员
呢,还是接受学校推荐,进入SB学院大学部继续深造?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首
次独自面对人生中第一个重大抉择,她淫荡的人生道路究竟该何去何从?——当
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044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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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号作品:




               一帘幽梦


作者:水色年华
2008年12月2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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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第一次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先发刚刚写完的一小点东西,探探
市场,收收风,后续不久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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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最美莫过于

  你是火红朝阳

  我便是万花丛中的那朵

  向日葵

  朝朝暮暮

  痴痴地对着你

  颗颗饱含思念的果实

  是你温暖的关照

  风雨飘摇

  我期许

  你是那青绿的荷叶

  我是你细心呵护的红莲

  无论何时

  我都可以在你的呵护下

  痴痴长

  痴痴长

  阳光下

  欣喜地绽放笑脸

  粒粒都是我满怀的期盼

  当你路过

  请聆听

  那风中

  有我等待的热情

  每一次你无视地走过

  可看见

  你背后散落的颗颗粒粒

  那不是葵子

  是我凋零的心

  雨后天晴

  只能看见你苍翠的背影

  而我已陷入淤泥

  或许你希望

  我出泥不染

  可曾知道

  我简单的期盼

  细雨中 你展开强有力的臂膀

  带我远航。

     ***    ***    ***    ***

  市大剧院。

  台上那名白衣少女仿佛出云仙子,雪白的姣颜写满哀忧,丹红香唇轻吟,丝
丝哀叹,让人心碎。她修长的纤指轻柔慢抚,如折翼的精灵,让人黯然神伤。琴
声幽幽,吟唱绵绵,白纱渺渺,此仙只应天上有,怎甘自贬坠凡间。

  逸航呆呆地看着台上的紫烟,她雪白的肌肤与高贵端庄的白礼服溶为一体,
看不出界限。她偶尔眉头一蹙,都会深深地触动他的心弦,无比刺痛。她是他的
白雪公主,即使是一厢情愿,他也坚定地坚持着。她哭了,为什么,她是为了谁
哭,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挨着俊朗少年的是一个装扮时尚,姿色上乘,妩媚娇艳的女郎,高高盘起的
贵妇鬓,浓紫的眼彩,水灵灵的丹凤眼,眼里都是他。顺着他的眼光,发现他眼
里都是台上那个稚嫩的小女孩。小女孩有什么好的?细皮嫩肉,水晶玲珑又怎么
了?胜过自己风情万缕吗?我柳玥媚有什么不好?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吃着碗
里的,还惦记着锅里。

  柳玥媚旁边,是一对泪眼婆娑的双胞胎美女,她们紧紧搂在一起,细心聆听
那扣人心弦的琴声,和那令人心碎的细念,如果这里不是大剧院,她们怕是早就
哭了出来。仔细一看,她们的长相,竟与逸航有点相似。

     ***    ***    ***    ***

  大剧院外

  一辆黑长典雅的别克林荫大道慢慢驶停在大剧院高高的台阶旁,一个身着黑
西装的健壮男人从车里钻出来,潮水般的人流从他身边涌过,他和他的爱车就像
大海里的黑岩石,淡定地享受人流的冲刷。

  司徒飞看了看手表,还是来晚了,不知道里面怎么个情况,看看心满意足的
观众还对今晚的表演津津乐道,估计乖女儿的表演应该相当地成功。

  「爹!」司徒紫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坚毅的脸上写满疲惫的男人,
他强壮的身躯下,怕是也有一颗敏感的心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来看我的演
出。泪花浮现,看得旁边的逸航心痛异常。

  「哟,对不起,爹来晚了。」一阵兰花扑鼻,接着就看到女儿泪花满面,那
美艳的脸蛋儿稚气未脱,却强装老成,看得司徒飞啼笑皆非。

  「事后找理由,太牵强,你自己琢磨着给我个交待吧,哼。」司徒紫烟噘着
小嘴,暴露了她二九豆蔻年华。

  「你啊你,像个老太婆一样,仔细变成你妈。」女儿身上有她母亲的影子,
那成熟的身段和那哀怨的神态十分相似,只是,她天生的稚嫩怎么都无法抹灭人
们对她的看法:可爱的精灵。

  「坏死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仔细我告诉妈,你骂她老太婆。」她羞红着
脸使劲往他怀里蹭,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旁边还有四个观众眼睁睁地看着他
们父女。

  「张公子,你也来了?」司徒飞看着一表人才的逸航,满意地点点头,那张
公子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人中之龙。

  「这位……」看到逸航身边那个娇媚的黑衣短裙女子,他眼角一跳,娇滴滴
的,竟有一种熟透了的味道,很像一位故人。旁人怕是不会相信她跟女儿是一个
团队的同学,「柳小姐?自从上次府上一别,怕也有十来年了,馨兰好吗?」

  「托伯父您的福,家母身体安好,只是有点想念故人。」柳玥媚被他眼光一
扫,周身一阵温暖,虽知他并没有其他意念,只是纯粹的欣赏。想到他年轻时的
劣迹,脸蛋却不觉一红,耳根少有的滚烫。

  「哦,伯父你不厚道,无视我们。」旁边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看到自己受
冷落,当然不依,一人一边,拉牵着他的大手。

  「哎哟,对对,是伯父的不对。」司徒苦着脸看着逸航,他的那对宝贝妹妹
是出了名的缠人。逸航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不对不对,您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啊?」姐姐逸玫不依了,嘟着嘴巴。「就
是就是,伯父一点诚心都没有。」妹妹逸瑰跟着起哄。

  「那好那好,要诚心是吧,周末来伯父家吧,伯父给你烟姐姐做生日,你们
都来吧。」司徒飞苦笑不得,两姐妹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都学紫烟一样,不转性
子。

  「好啊好啊。」旁边的逸航别提有多高兴,看着两个妹妹朝他眨着眼睛,他
默默首肯。

  最后一个钻进车子的柳玥媚看着逸航那个高兴劲,心里不是滋味,仿佛自己
喜爱的一件东西就快不见了一般,心里绞痛难耐。

     ***    ***    ***    ***

  水月轩高级住宅区,年华阁七楼和八楼都是司徒家的。

  年华阁顶楼此时亮如白昼,凉亭,盆栽,鲜花,玲珑灯饰,把这楼阁修饰得
仿佛人间仙境。

  那个清丽的仙女依旧是一身洁白衣裳,只不过她项上的珍珠镶祖母绿玛瑙细
链,手上银白缀钻石小花手链和青蓝半月耳坠子却告诉在场所有人,仙子已入凡
尘。

  「姐姐快许愿,让你和哥哥早日成双成对。」逸瑰不知道是不是经过谁的怂
恿,讲出让紫烟脸红的话。

  「对,乖烟儿快快许愿。」一个慈祥的妇人爱惜地抚摸着逸瑰的小脸蛋,她
高贵端庄,一件露肩大红礼服把那完美身材显露无遗,一根绿玉镶红钻的棠花胸
针别在领口,把那双雪白丰润的双峰染映得诱人无比。逸瑰对于伯母的爱惜自然
得意无比,她那双秀眼一直在向哥哥示意。自己的小手则攀在伯母袁雨柔的圆挺
臀部抚摸,滑滑的,弹弹的,像自己床上的小猪猪一样,十分好玩。

  逸航看着妹妹的举动,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是羞于向心上人启齿,还
是看到妹妹毫无忌惮地玩弄伯母的隆臀,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烟妹妹,快许愿哟,你可得把握机会,生日许愿可是很灵的。」柳玥媚看
到袁伯母都帮着逸航,心里酸得不行,口里却也不得不说出那酸酸的话。

  「好的,爹,咱们一起吹。」紫烟羞红着脸,心里默默念了一下,拉着司徒
飞一起吹灭蜡烛。

  「调皮!」司徒可不敢忤逆了寿星的意。

  呼呼的热气把蜡烛吹灭了,紫燕的脸蛋也给吹红了,她觉得热热的暖风吹在
自己的脸蛋上,很是舒服。

  「哟,吃蛋糕咯吃蛋糕咯。」一直没有说话的逸玫看着那双层大蛋糕,口里
咽着口水。

  「姐姐羞不羞。」逸玫背地里向姐姐刮了刮脸狭羞她。结果引来逸玫的一阵
追打,一时间,蓝紫两只蝴蝶在楼阁顶上飞来飞去,众人喜颜满溢,气氛融洽非
常。

  柳玥媚心里别有一般滋味,看着逸航那对妹妹,她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
都十六岁的女孩了,还幼稚得像幼稚园的孩子一样,和那司徒紫烟一副嘴脸。可
也楞是那样,十分讨袁雨柔喜欢。逸航当初带她们来司徒家也一定怀了不可告人
的秘密。

  逸航虽然出色,是团里的首席指挥,他无论家世才貌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但柳钥媚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自己,虽然爱他,却也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她爱
他胜过他爱紫烟,或者胜过紫烟爱他,就足够了。

  「姐姐,哥哥昨晚做梦念着你呢。」逸玫被蛋糕涂成了大花脸,她妹妹在背
后捅了一下,她才不情愿地从蛋糕里爬出来。

  「羞不羞?」紫烟坏坏地看着她,学逸瑰用手刮羞她,「你哥做梦说什么你
都知道,难道你还跟你哥睡?羞不羞羞不羞?」说完,她自己都脸红了,偷偷看
了一眼司徒飞,只见他和柳钥媚坐一起,似乎在聊什么,听到自己大胆的羞人话
语,只是摇了摇头。那柳玥媚却皱了下眉头。

  「咦!」逸玫羞得不行,学妹妹一样,扎到了袁雨柔的怀里,花脸而把袁夫
人的傲人胸部涂了白一块红一块,十分养眼。袁雨柔倒也不噌怪她,只是伙同逸
瑰羞点她的腹部腋下,三个花花蝴蝶扭打成一团。

  这时候最尴尬的顶数逸航了,他为人稳重得体,说话做事自然也是小心翼翼
的,拿他妹妹的话来说,就是胆儿小得像芝麻一样。「不……不是……」他吱吱
唔唔地想要解释,却无从下口,旁人自然分辨不到他的意思是没有说梦话还是没
和妹妹睡一起。

  蛋糕,水果拼盘,还有烤肉,再加上些许红白酒,那氛围不需要多加渲染,
众人兴致就上去了。

  逸玫和逸瑰在袁雨柔有意的怂恿下,偷偷地尝了几口红酒,酒气外溢,两姐
妹脸蛋儿红扑扑的,更加可爱,而她们自然也不会放过美艳的伯母,趁她喝酒的
时候,还可以一起搔她腋窝或者是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一时间,她们那堆声响弄
得老大。

  紫烟和逸航象征性地坐在一起,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恭维着仙女,她的琴声多
么多么得好听,声音多么多么的迷人……待到自己脸烫得不行,被自己的露骨吓
着的时候,他就赶紧喝一小口红酒。而紫烟则有一下偷偷看着那个强壮的背影,
他在和柳玥媚说着什么,偶尔柳玥媚被他逗得笑逐颜开,有时候他就皱起眉头大
口大口地灌着白酒,那白哗哗的液体仿佛灌进自己的嘴里,紫烟觉得喉咙有点凉
凉的,有点干。

  她偷偷地看了一下逸航,生怕不小心被他看去。逸航的眼睛望向妹妹那里,
三个女人扭成一团,小的群舞飞扬,大的也衣冠不整,白色大腿臀浪乳花纷飞。
他咽着一口水,转过头来看看姿色同样美丽的心上人。紫烟的视线又盯在自己的
双手。他接着温柔的攻势,继续他的糖衣炮弹,他怕酒醒后,就没那勇气了。紫
烟则有一口没一口地回应,眼角偶尔会扑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月上枝头,凉气渐浓。

  众人都十分尽兴,最后清醒的,只有紫烟,连柳玥媚,平时这个娇媚的女人
都喝了个半醉。

  把她们安顿在七楼,紫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八楼。逸航一直借着酒意对
她大胆表白,他很高,也很重,压得紫烟差点窒息过去,一口一口的酒气更是让
她差点作呕。好不容易半路杀出个柳玥媚,她才容易脱身,去照顾一直飘来飞去
的两只蓝紫蝴蝶。

  七楼很是宽敞,房间也多,足够容纳她们四个。难得柳玥媚帮自己,紫烟心
里存着感激,她看得出来,柳玥媚是爱着逸航的。她是个好女人啊,虽然她曾戏
称,只要是有身家有样貌有才华的男人,只要年龄在二十至五十之间。相当程度
上,她算得上是「人尽可夫」。当时紫烟听了,脸狭火辣火辣的,觉得这个团里
的箫手真得太大胆了。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在沙发上痴坐了一下,待到体力恢复些许,她才慵散地拿起衣裳,走向洗刷
间。

  经过主人房的时候,透过那半掩的房门,紫烟听到两股急促的呼吸和间杂的
吧唧吧唧吮吸声。挠人的热浪愈加强烈,战胜了她仅存的理性,她小心得把头凑
到门缝上。

  两只雪白的大肉虫扭打在一起,那个强壮的身躯给她强烈的冲击,她第一次
这么赤裸裸地看着那熟悉的肩膀,那熟悉的背部,还有那陌生的臀部,背肌强而
有力,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古铜味,那个紧绷着肌块的臀部更是吓人,他
挺着一根粗长的大棒子正用力地杀入自己母亲体内。母亲蹲跪在床沿,她动情地
吻着老公塞到自己嘴巴里的手指,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雪白硕大的雪球,那花生大
小的红色颗粒红润非常,她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下那另外一粒豆豆按揉,嘴里喊
着羞人的哎哟和嗯嗯声,大棒子打得快她就哼得快。

  快速的乳花迷乱了她的双眼,大棒撕开肉缝,大力地没根而入更像一根粗木
撞在她的心头,她的心都快卡在喉咙,快要窒息过去。

  母亲身材丰满弹翘,那结实白软的肉球大幅度地甩着乳花,而圆润的臀部承
受男人有力地撞击,更是发出啪啪啪响亮的声音,以便显示它充足的弹性。咕噜
咕噜的水声仿佛散发出淫秽的气味,紫烟情动,她的小手开始摸到自己羞人的下
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捻。

  母亲的身体让自己嫉妒不已,而父亲强壮的身躯却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眼球,
他扎着马步,挺胸提胯,臀部肌肉有力的伸缩,那粗长坚硬的罪业就剥开母亲的
大肉唇,没入那幽深的迷人洞穴。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母亲发出难耐的嘶喊之后,身体在打着摆子,醉眼朦
胧,嘴角含春,诱惑十足。父亲还在后面快速地挺动,他嘴里好像还喊着一个女
人的名字:馨兰。

  紫烟手指的动作跟着父亲胯下的频率在动,他每一次的前进,仿佛都深深地
进入自己的体内,强烈的刺激甚至一度盖过手指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终于,父亲屁股颤动了一下,就趴压在母亲身上,而紫烟的手指在使了劲头
之后,腔内也射出强有力的激流。她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

     ***    ***    ***    ***

  司徒飞是文化局一名举足轻重的人物,而紫烟现在所在的风华歌剧团更是他
跟几个不知名的人物创办起来的,说他是团里的幕后老板,并不为过。然而他从
未公然出现过,紫烟从来不曾指望会在团里见到父亲,那是一种奢侈。

  今天却大有不同,他健朗的背影突然出现在排练室里,那身黑西装黑皮鞋,
再配上银光闪闪的卡西欧,洋溢着时尚的商务气息。短发梳理得体,身材笔挺。
站在逸航身后的他散发耀眼的光芒,竟把逸航比了下去,那岁数,仿佛也只痴长
他两岁。

  慌乱的不只是紫烟,还有那个美艳的柳玥媚,她双眼有意无意地飘到司徒飞
身上,男人正巡视着乐队的合奏,他半立着身体,右脚足尖一点一点,想来他也
通音律。柳玥媚没有想到那晚打趣的一句话,他竟会放在心上,真的来团里「指
教指教」。等到他的眼光扫到自己身上,她赶紧双眼视鼻,专心吹着箫,感觉眼
光停在自己身上足足五分钟,待自己差不多顶不住的时候才移开,柳玥媚额头的
虚汗都出来了,脸有点红晕。

  紫烟的眼光一直都在司徒飞身上,她一直都期待父亲能够欣赏自己的演出,
然而,却发现他眼光停留在柳玥媚身上居多。再想到那晚那个「馨兰」,心里一
痛,思绪已乱,琴声不再和着旋律。

  逸航的余光一直都关注着紫烟,听得她琴声凌乱,手里的指挥棒也像断了线
的风筝,胡乱飞舞。

  合奏都乱了,司徒飞自然也知道乱子出在哪里,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女
儿,却发现她双眼含泪,一种无依无靠的柔弱,想要他人的呵护。

  「唉。」他摇了摇头,转身就出了排练室。

  紫烟感觉自己被各种各样的眼神包围着,有责怪,有理解,还有怨恨……

  那怨恨的眼神,正是柳玥媚,在她眼里,紫烟始终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孩。多么珍贵的一次机会,就这样没了。

  美丽的女孩不曾想过,父亲第一次关注自己竟然是这种结局,她悲戚难当,
刚刚编织的美梦,就被无情地击破,就像那美丽的水泡,溅得周身都是,冰冷爬
满了心房的每个角落。

     ***    ***    ***    ***

  日子变得没有滋味,父亲又开始了繁忙的应酬工作,想要赖在他怀里撒娇都
鲜有机会。母亲开始喜欢上那对双胞胎,经常带着她们去舞蹈室练舞,她的溺爱
自己也不再体会。

  司徒紫烟曾一度想狠下心跟逸航交往,虽说他是木讷了一点,为人处事,品
味却也无可挑剔。柳玥媚依旧跟在逸航身边转着,她就像在保护着自己的玩物一
样,生怕它自己跑掉。紫烟有时看到那情形,还真兴起报复柳玥媚的心思。

  又是周末,一家人难得聚集在一起,母亲打扮得花姿招展,那蕾丝短睡衣随
着她一扭一扭的跳动,裙角飞扬,花白的臀肉都现了出来,看得紫烟脸红耳赤。
母亲的修长双腿由于长期跳舞,线条十分美丽。

  经过上次不小心看破父母的好事,紫烟开始注意她们的打扮,性感诱人的居
家打扮,是晚上好事开始的征兆。她不忍心父亲疼爱她的女人,却不给以自己应
有的关爱,所以,她鼓足了勇气。

  「我跟逸航谈恋爱了。」她咬着嘴唇,看他们的反应。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袁雨柔,「好啊……」

  司徒飞则抱着头坐在沙发里,一脸的痛苦,紫烟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竟
有痛快。

  「怎么了?头又痛了?」袁雨柔走过来,温柔地抚摩着男人的头,两根纤指
仔细按揉他的太阳穴。他的后脑舒服地枕在一双酥软的乳峰之间,温暖沿着头皮
直达心窝。

  他的注意力显然并没有在女儿的问题上,依旧沉醉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美
艳妩媚的小女人,与她母亲的风情相比,还是有点稚嫩,有种让人疼惜的稚嫩。

  馨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善解人意,风情种种的女人,最后还是选择
离开自己。曾经桀骜不羁的热血青年,曾经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却已为伊人改
变。现在的自己,多了一份稳重,多了几份男人味,更多了一份责任。

  不可否认,那个叫柳玥媚的女人,确实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当自己坚硬
破入她体内的时候,竟有一种进入馨兰的错觉。同样的丰腴,一样的热情,流着
同样的血液。他久违的热情迸发了,忍着头痛,他闻到了十几年轻桀骜不羁的自
己的味道。摆弄不同的体位,从各个角度进入美人的体内,用她没有经历过的速
度与力量,暴风雨的节奏,她在他身下婉转娇鸣,苦苦承欢。期期艾艾的呻吟在
化成高潮时的燕鸣,响彻心房。

  他在外面与她建筑了属于他们两个的爱巢,也就是在那时便头痛开始发作,
想来,那是个业障啊。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我……要……和……逸……航……交……往!」一字一顿,她坚定地喊出
了自己的决定。

  「……」他欲言又止,只是朝她招招手,「过来。」以他的经验,女儿会赖
在他怀里撒娇,然后,事情就完美解决了。

  此次,她却顿了一下脚,转身就离开。

  「女儿长大了。」袁雨柔百般滋味在心头。

  「净瞎说。」知女莫若父,司徒飞自觉紫烟并没有那样的心思,也正是不知
道她是什么心思,他心里才会觉得不顺。

     ***    ***    ***    ***

  事情正如司徒紫烟的剧本走,她和逸航开始出入成对,唱歌,喝茶喝咖啡,
看电影,看戏。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没有逾越最后的界线,每每
到紧要的关头,她都会拉上两个挡箭牌。

  电影院里,恐怖的鬼片正在播放中。

  「啊啊……」逸玫逸瑰两人夸张地搂抱在一起,每到一个特写镜头,她们手
里的爆米花就甩得到处都是。旁边的逸航苦笑不已,两个小鬼,可怀了自己的一
片心思。

  走出电影院,她们两个还叽叽喳喳地讨论刚才的电影情节。两个亭亭玉立的
少女,赚足了路人的目光,走在后面的金童玉女只能无奈地摇着头。

  「烟姐姐,你放心地跟哥哥交往吧,媚姐姐不会来烦你咯。」逸瑰竟然知道
紫烟不喜欢柳玥媚,确实,这段时间柳玥媚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围绕在逸
航身边。

  「怎么说?」也就是这样,紫烟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报复她的行为,不
都白费了。

  「我刚才在里面看到她和司徒伯伯在一起,她还偷偷亲伯父的脸,好,好羞
人哦。」逸瑰说完,又飘到前面与姐姐闹在一起。

  紫烟一楞,停在原地。「你说的是真的?」半晌,她跑上去拉住逸瑰的手。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姐姐。」她把球踢给姐姐。

  紫烟并没有再问,她已经信了九分。她心在揪痛,为什么,柳玥媚为什么老
是跟自己抢?现在又抢走自己的最爱?

     ***    ***    ***    ***

  这天,本来是训练的时间,紫烟讨了个藉口,就离开了排练室。

  刚打开房门,紫烟就听到母亲袁雨柔大声的哀嚎,叫得很凄厉好痛苦,偶尔
还会有「啪啪」很大的击打声。

  母亲出了什么事?她赶紧顺着声音赶过去,只间袁雨柔房门大开。里面赫然
有两个人影,一个上身穿着黑色皮夹克,下身一件靛蓝牛仔裤的年轻人,他的牛
仔挂在胯件,内衣早已不见,正挺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肉棒在撕开床上女人的
嫩肛,塞了进去,女人菊花皱褶都被撑平,开裂,点点血丝沿着棒身,滴落在白
色床单上,触目惊心。

  那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架上,双眼蒙着黑布,耳朵上还戴着一只很大的
无线耳机罩子。她在躲避后面的大棒,因为那实在很痛,撕裂了她的心一般。然
而由于跪趴的姿势,只能是摇摇臀部,小幅度的躲避,男人却依旧可以大力地讨
伐。粗长枪身又狠心地挤进大半,女人白皙的大肉团中间赫然插着一根木棍般,
白色,红色,混绘成一幅妖艳的图画。

  「啊!不要……不要……」女人又大声叫起来,她戴着耳机,并不知道自己
的叫声有多大有多凄厉,「不……好疼……」

  那是母亲!「妈!」紫烟吓得叫了一声,突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那是一
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却十分陌生,它狞狰可怕,桀骜的眼神有着反叛,甚至
是肉欲!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他拖住,
拉到了床沿边。

  白纱裙角盖在脸上,她无法知道他在做什么,下身一凉,「啪」的一声,下
身的小可爱应声而裂。上身的敏感在一阵大力的捏抓之后,双乳遮蔽一失,就蹦
了出来。

  他疯狂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十分痛,痛感唤醒了她,自己现在在任人蹂虐,
她想反抗,却发现背后的双手已经被碎布条绑住,而自己嘴里,是自己的底裤和
胸罩。

  「呜呜呜……」她使劲地摇晃着脑袋,却没有实际的用处。她还是感觉自己
被摆成和母亲一样的跪趴的姿势,男人在身后肆意地抚摸,揉捏。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紫烟的嘴里叫了出来,她从未经历过异物的蜜穴
突然被一根大棍子撑开,那棍子滚烫异常,仿佛撕裂了自己,把自己撕成两半。

  处女的鲜血顺着粗大的男根滴了下来。她的心突然一凉,自己不再纯洁,那
期盼已久的梦,就这么破碎。她的头顶在地上,热泪盈眶,身下的疼痛,麻木已
经不再重要。

  男人舒爽地呼着气低下肉棒依旧快速地动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大龟头划开那娇嫩鲜唇,带出一滩触目惊心的红,然后又深深地轰进去,撞在女
人敏感的花心,她屁股一颤,闷哼了一声。

  男人就像一只猛兽,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大力,快速,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动
了多久,紫烟只觉得自己的蜜穴红肿难奈,像撒了盐的伤口,剌痛无比。

  终于,「嗷!」他如气急败坏的困兽,发出一声怒吼,连绵不断的激流冲击
在自己的花心,那滚烫的热流暂时掩盖了下面的痛感,竟有种麻痹的舒缓,她双
腿一夹,小屁股一阵慌乱的颤动,花蕊吐蜜,射出了耻辱的白液。

  他心满意足,解开她背后的束缚,大手「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
留下她独自哭泣。

  男人的性欲很强,他把半软,带着红白混合液体的肉条塞到袁雨肉的嘴里,
女人休息了半天,体力也已经恢复,她闻到一股腥臭,然后就是嘴巴里塞满了软
软的异物,自然不敢反抗,卖力地吸吮着。

  当大龟头卡在她喉咙的时候,他满意地抽出肉棒,转到她身后,挤进还血流
不止的嫩肛,继续未竟的工程。袁雨柔又发出闹心的大叫,只不过在缓和了一段
时间的她,叫喊声中明显有了舒爽的元素。

  咕咕咕咕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紫烟挣扎着离开了这人间地狱,她
简单地换上衣裳,拖着残躯,心如刀割,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的良知。

  她浑浑畺畺地走着,不知归路,不知方向。她内心有股力量在呼唤她,了结
自己,方能救赎。

  馨兰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妇人,她的风情如沉淀已久的醇醇美酒,比之柳玥媚
更有成熟的韵味。可惜岁月在她的眉角已留下鱼尾,母亲袁雨柔比她还长一岁,
却保养得十分得体,不象她,三十八几的人,显得四十几的成熟。怕是年轻的时
候太过于放纵了吧。

  女人对面坐着的少女美颜如玉,白衣如雪,只可惜,容颜憔悴,心神俱伤。
多出色的女孩,是谁,这么狠心不呵护她?

  「你是紫烟?阿媚有跟我说过,她老是念叨,你抢走了她太多的光环。今天
一看,还真没胡说。」熟妇人笑意盈盈,「不知道司徒这几年过得可如意?」

  终于还是挂念着故人,紫烟有点气闷,母亲是这样,养个女儿也如这般,净
喜欢抢他人的东西。「父亲过得还好,只是不曾提起阿姨。」

  「不……不曾提起吗?」女人苦笑,独自走神,半晌,「看来是我多想了,
该断的还是要断阿,你今天过来,怕是为了阿媚吧?」

  「你知道?」少女瞪着眼,心中最后的挂念都已让人知去,她只觉得天旋地
转。

  「她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这几天都没她的人影,只怕翅膀已硬,自信可以高
飞了。」妇人摇摇头。

  「不会有结果的,我爸爸并不是真心的,不会有……」少女几乎呼尽肺里的
空气,大喊。

  「你说什么……」馨兰突觉眼前金光大作,「不是逸航?你?」

  「不是的……不是的……」紫烟泪留满面,看来今天自己是来对了,她母亲
并不知情。

  「你父亲……」妇人一脸质疑,可没多久,她就相信了,女儿的性格她上知
道的,抢走她人最喜欢的东西,不是阿媚最喜欢做的?她卧室里的玩具,都是得
意的战果,可这一次。

  「哈哈哈……」妇人突然凄厉地仰天长笑,「该来还是要来,苍天,你可有
眼!十年了,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牵扯到阿媚?
为什么……」

  紫烟突然被眼前的女人吓到,她歇嘶哩底的呼叫,仿佛要感动天地般,却不
知并无万能的神。

  「你回去吧,我帮不到你,只希望阿媚能够早日醒来,你……要帮我照顾阿
媚。」馨兰心身皆疲,「还有,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个好东西。」

  妇人把紫烟送到门口,并没有打算把自己十年前的荒唐告诉她,她一直都想
忘记的痛自然不会让他人承受。

     ***    ***    ***    ***

  没想到,求死之前的一丝希望都破灭,司徒紫烟如行尸走肉般,嘴里胡乱嘀
咕,「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哈哈哈……」笑中带泪。

  年华依旧,母亲坐在沙发里打着毛线,天,竟然转冷了吗?可为什么她会象
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么淡定吗?

  「妈,他是谁?」母亲那天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所以她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谁?什么他?」袁雨柔被女儿吓了一跳,紫烟一脸悲戚,「逸航欺负你了
吗?」

  「没,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是谁?」

  「你见过他了?」袁雨柔有点吃惊,吸了一口冷气,「他,他是你小叔。」

  「小叔吗?呵。」紫烟苦笑,「难怪那么像。」

  「阿烟,发生什么事了?」女人看着女儿把自己关进房间,她有点担心,自
己的事是否被女儿知道了?可看她的反应又不像啊。

  一寸心思,两处闲愁。

     ***    ***    ***    ***

  紫烟坚强地让自己都有点吃惊,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司徒飞,她已经大厅清楚
他和柳玥媚的住处,她要做最后的了断。母亲也已经知道父亲的风流事迹,可她
却表现得异常大度,那可是他的男人啊,凭什么这么无私!

  「阿媚可能想在事业上让你爸帮他一把,都是成熟的人了,你爸会知道怎么
做的,放心,倒是你还像个丫头一样,要多想想你和逸航,别老让我们操心。」

  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她还能说什么,在表达完最后的遗愿,她回选择默默
地离开,「妈。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操心了,也……也不会跟你抢爸爸。」那是
她最后的默念,只有风儿知道。

  一个环境幽雅的公共小区,一套挺舒适的套房里。司徒飞惊讶地发现,女儿
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头痛正好有点缓和,这几天他都在做梦,虽然有点抵触,他还是有点怀
念以前的风流,柳玥媚,那个女人可以让他找回感觉。头痛,喜做梦,疲劳,他
不想家人知道这些个负面印象,所以他选择了暂时的逃避,等到他,厌倦了这种
日子,他就会回去。

  「爸,跟我回去吧。」女儿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这段日子,她见瘦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徒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都知道了,跟我回去吧,我和妈都想你了。」女儿乖巧地按揉着自己的
额头,很舒服。

  「这些个事情,不是你小孩子可以懂的,你快回去吧,省得你妈挂念。」

  「不,我懂的,她说只要是有钱有势,二十至五十的男人她都要,她人尽可
夫,她自己说的。」紫烟用足了勇气,喊出自己想说很久,却都没说出口的话。

  「啪!」司徒飞看着自己的手掌,响亮的巴掌唤醒了他,自己竟会打宝贝女
儿,她可是他的宝贝,「你胡说什么?是谁教你诋毁别人的?」

  「你打我……呜呜……你打我……」紫烟捂着五指红印,悲痛欲绝,他终究
还是打了自己,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结局,让她崩溃。

  「我恨你,我恨你!」

  「啪!」

  她摔门而去,司徒飞没有追,他不想像小儿女私情般的不成熟,过几天,她
就冷静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等待和尤物的缠绵,唤回自己
以前的快活,这段日子,他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深深地迷恋上了女人魔鬼的风情
和那刺激的放纵。

  他不要我了,母亲也不要我了。爸爸出去找女人,母亲在家里偷小叔,这是
什么世道,什么家庭?曾经多完美的家庭,竟变成这模样,一切都怪那个女人。
不!要怪就怪他!是他受不了诱惑,我恨他!恨他,恨他不解花语,恨他不顾惜
家人。

  对,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死了,就更加不值。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    ***    ***    ***

  天寒几度秋,又是叶落时。

  司徒紫烟和往常一样,寻个借口,逃离了排练室。逸航看着少女如蝴蝶般飞
去,心里苦涩难挡,看来,她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像现在看来,她触
手可及,他却有种觉悟,此生无缘。

  年华阁,八楼的客厅里,迎面而来的温暖让紫烟有种「家」的温暖。

  沙发里的风情更是扰人,一具丰腴的成熟女体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卖弄地
挺动着,胸前高耸的白玉兔子欢快地嬉戏着。她双眼依旧蒙着黑布子,双手被绑
在前面,如今的她已经学会暗中偷乐,双掌偶尔摸索双峰,有时轻点下身敏感的
相思豆,动情时,甚至伸指进嫩穴里扣挖,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自然被耳机挡了
去,视觉听觉的消失让她痴狂,身体更加敏感。此时的她叫声娆人,毫无忌惮,
像发春的母兽。

  父亲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他们两人双宿双栖的神仙日子自然也逍遥自
在。紫烟怨恨的心却更加坚定,对于让他妻子红杏出墙的作为,她得意非常。

  她熟练让白纱褪落在脚下,踩着莲步,用不怎么熟练的风情,一扭一扭地走
向沙发,迎着男人放肆的眼光。他姓什么,她不想知道,只要他血液里流得是司
徒家的血,那就行了。

  司徒紫烟啪下身去,舔吃小叔的两个大丸子,白色混着泡沫的咸骚味道让她
有点做呕,最近几天,她发现自己喜欢吃酸的东西,而且闻到血腥之类的东西都
喜欢呕吐。她尽量做得很温柔,不去碰母亲的身体,因为之前三人欢好之时,都
是这般相安无事,母亲无法看见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要自己小心点一切都好。

  感觉下身舒爽,男人把怀里的熟妇放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里,翘起雪白
的圆臀,他舌头舔了一下黑色蕾丝的跟部,漂亮的波浪花纹与女人细嫩的肌肤完
美地贴在一起,仿佛天生如此,黑白强烈对比,让他动情。舌根滑着臀肉,滑进
幽谷。女人肥穴丰盈,且白嫩无毛,凸起的白馒头样的皋丘下面有一条裂缝,淡
红色的嫩肉,如蝶的小小双翼,肥厚的双唇。女人阴唇很大,很干净,此时粘满
白色黏液,妖艳非常。他咬了一口,然后就是深入更迷人的里面。

  「吖……」袁雨柔发出舒爽难奈的呻吟。

  女儿紫烟玉手捂弄了一下泥泞的棒身,然后吻上光滑的大龟头,混合着母亲
的体味,她有点堕落深渊的迷乱。这根粗大的肉棒让她记忆深刻,也曾让自己痛
苦万分,它喷洒的花露自己已经数次承受,对于它的好,自然不用再加修饰。

  大龟头深深地卡在喉咙里,喉口的肉芽被挤压得有点麻痹,肺里的空气也开
始浑浊,她却还闭着一口气,享受窒息引起的迷乱,那强烈的昏眩感让她疯狂,
使她的报复心理更加强烈。

  「呃!」最终,她还是受不了,把大肉棒吐了出来,作势要呕吐,却还是忍
了下来,她把口水都咽了进去,然后乖巧地跪趴在地上,像只可爱的小母狗。

  肉棒一松一紧,让他如痴如醉,看到少女跪趴的姿势,他嘴巴也离开袁雨柔
的肉穴,改用左手在她嫩穴里搅拌,右手纠正肉棒的角度,哗啦一声,干净利落
地进入温柔的所在。少女被他开垦的嫩穴自然熟悉无比,紧凑的嫩腔,还有娇嫩
的花心儿。他右手扶助少女的翘吞,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去开发更多的乐趣。

  母女的娇鸣悦耳无比,母亲成熟的肉体不堪讨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泻得
一蹋糊涂。而女儿也在一声厉叫之后喷发雨露,他完全沉醉在两人的柔情中,在
猛烈的奔驰后,把精华喷进女儿熟悉的嫩穴。

  三人行的最大乐趣就是,肉棒在享受完女儿的蜜穴后,可以在母亲的小嘴里
焕发活力,然后又没入成熟女体的菊花肠道和肥美肉穴,当中还可以不停地母女
的双唇来回插花,不停地享受两种不同温柔。

  男人把肉棒从袁雨柔肛菊中拔出来,女人立刻发出一声很大呻吟,「啊!」
然后他的大枪喷发,射在搂在一起的母女的脸上。白色精液沿着她们的额头,流
到嘴巴,滴在地上。

  「啊!你是谁?」袁雨柔突然触到一具细嫩的躯体,吓得一跳。

  「妈,是我。」司徒紫烟摘掉她的眼罩和耳机。

  「你……」母亲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紫烟温柔地搂着母亲,嘴巴亲吻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残液都吃进嘴
里。

  「你……」袁雨柔突然惊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对于母亲的反应,紫烟自然心里有数,本来就准备今天向她摊牌的,况且,
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切都完美地,可以结束了。

  「当然,我们都和小叔好上了。」说完她竟然又趴下去,吃起男人的龟头。

  袁雨柔无法相信眼前单纯美丽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却不能原谅她
嘴巴里还含着这个男人的肉棒。

  「停下来!快停下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母亲疯狂地要阻止女儿荒诞
的行为,却因为双手被绑,无法动作。

  「他是你父亲……」最后,袁雨柔用尽最后的力气叫了出来。

  什么?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司徒紫烟彻底地被震撼了,她不相信,这么荒
诞,这么无聊的借口,怎么可能!

  袁雨柔恢复体力后,苦心婆妈地告诉乖女儿,父亲十年前的事迹,和前几个
月开始人格分裂的事实。原来,馨兰不堪司徒飞的蹂虐,而选择了离开。她口中
的司徒飞,是十年前那个桀骜不羁的浪子,那个有着SM情节的男人,那个坏男
人。坏男人因为妻子的抛弃而选择了改变,但是内心强烈的野性却因为强烈的积
压,就像一堆炸弹一样,被柳玥媚点燃。

  司徒飞的极力逃避心理无法根治人格分裂,却变向地跑回家里蹂虐娇妻,袁
雨柔自然顺从他的胡作非为,谁知道阴差阳错,把蒙在鼓里的女儿也端了。可怜
的紫烟,却还抱着报复的心理,还以为为小叔怀上了自己的骨肉。却不知道,她
作的可笑行为,只是一帘幽梦!

  「紫烟,紫烟,你怎么了?」袁雨柔突然发现,女儿的双眼已经失去神采,
变得一片空洞,不再听到她的呼喊……

     ***    ***    ***    ***

  多年之后,小区的居民经常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纱裙的美丽女子,她美如天
人,却可惜双眼无神,怀里抱着个婴儿,痴痴的一个人念叨:

  孩儿不要怕

  快快长大

  前面的风雨

  无法阻挡你的步伐

  因为

  我将为你遮挡

  孩儿

  快快长大

  我要带你

  远航

             【04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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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还是赶在圣诞之前敲完了,不敲完心里总不痛快,即使是有点凄美,还
希望不会影响你们过节的心情!

  祝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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