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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欲兽】【作者:ゼロ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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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兽】【作者:ゼロロ】

作者:ゼロロ
字数:55379


  一位位精神失常的年轻少女,一桩桩神秘离奇的强奸案,当八位普通人的命
运被当作玩笑改写,一切罪恶的源头究竟又指向何处。

  依旧是前几年的稿子,写着写着写烦了就开始懒得填坑,各种尴尬桥段乱凑,
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

  虽然一直想修改重写,但翻着翻着一堆嗯嗯啊啊的就没心情改了,诶嘿~

  ※本文的一些坑在番外篇《白乌鸦》里有作完善。《白乌鸦》是全年龄向作
品,虽然也可以当作独立内容去看,但不了解《欲兽》的大概内容可能会有些一
头雾水。

                楔子

  这或许只是一个都市传说,但越来越多的「人」被送进精神病院,至于它是
否还是一个怪谈,我们无从得知……

  但我们能知道的是,那些送进去的「人」,已经不再是人了……

  像是实验室中的小白鼠,被研究利用,最后被丢弃……

  又像是毒瘾发作,不断渴求,索取,在痛哭和快乐中离开人世……

  一桩桩离奇的强奸案使整个城市连月笼罩着压抑的迷雾,人们默不作声,冷
眼旁观……

  作为全国重要城市之一的宓城,本该在大晚上依旧灯火辉煌,热闹非凡,但
却因此,犹如实行了宵禁一般。

                病院

  正值炎夏,但日上三竿街上仍少有行人。

  城郊,一处破旧的废品站里传出了惊恐的尖叫,不久后,大批警察匆匆赶来。

  「这是第几起了?」分局局长刘成扶着额头小声问向身边的副局蔡锋。

  「十六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被医护人员盖上单子推进救护车中,管理废品站的大爷
更是被吓得口齿不清。

  案发现场残留着血液和大量的体液,一些粘稠的冰蓝色液体在废品堆上格外
刺眼。

  「基本可以断定又是同一人所为了。」蔡峰戴着白手套粘起一点冰蓝色液体
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

  「也可能是一个组织,不过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华国境内都敢这么放肆。」

  「恐怕再这么下去咱俩的乌纱帽都不保了。」蔡峰啧了一声,看着忙绿调查
现场的下属有些烦躁。

  刘成心里冷笑一声,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着蔡峰本就是一裁缝
家独苗,好不容易考上警校,本以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谁知道他搞了不少后门,
勉强才爬到这个位置。

  「您是刘成局长吧。」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两人齐齐扭头,只见八位年轻人不知怎么通过警戒线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

  为首女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本黑皮证件,打开并举到刘成面前,而其余七人自
顾自地走向那一滩冰蓝色液体。

  「喂你们干……」蔡峰刚想呵斥,却看到刘成有些按捺不住的欣喜若狂。

  特别调查组。

  他本想嗤笑又是一群小青年装逼搞得把戏,但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前几天看到
的文件。

  仔细一想他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这可是国家下令从全国找出的八位能人,不
管信不信他们的能力,但就论地位可比他一个分局副局要高太多了。

  刘成仔细打量着八人,面前的女子且不说国色天香,但样貌那也是一般人难
以比拟的,樱桃红唇,傲然的双峰,健美的臀部,还有那白皙的长腿……

  发现自己多想了,刘成赶紧撇开视线,深吸一口气把目光转向其他几人。

  四男三女,除了两个男人是格外壮实的大块头外,其他五人都算得上是俊男
靓女了。

  这到底是是选秀还是破案,刘成不禁怀疑起了他们的能力。

  「乾,可以了。」七人回来后对女子说道。

  乾点点头,对刘成示意了一下便带人离开。

  「说下你们的看法吧。」宾馆里,乾坐在椅子上看着香几上袋子中的冰蓝色
液体。

  「我保持原意见。」清秀男子摊摊手说道。

  「诶,巽你怎么还死脑筋呢,不是人是什么干的?外星生物?或者是什么变
种的大魔王?」代号为兑的女子摆摆手笑道。

  「那你说什么人有手段能在不到半小时内移动距离超过数十公里?」

  「说不定不止一个人呢。」

  「但他们长得都一样?」

  「那……」

  「好了。」乾轻咳一声,「这是第十六起了,而且根据已有信息能够确定是,
这次的受害人根本没有出门。那么也就是说,犯人有能力在不惊动目标以及周围
邻居的前提下将受害人掳走并实施暴力。」

  众人默许了乾的结论。自从他们从全国各地被选出来,这个代号为乾的女子
就在未经同意下被任命为她们的老大,然而在一系列实地调查中,她也确确实实
展现出了作为领导者应有的能力。

  「头儿,那咱接下来咋整?最近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震摸了摸大光头,
像是觉得有些尴尬似的,又把手放到腿上坐好。

  「去医院,能弄明白她们怎么出来的最好。」

  「有点难。」离捏起袋子的一角打量着里面的液体。

  「很难。」坤伸了个懒腰,拔掉耳机慵懒地说道,「不过目前也只有这一个
行动方案了。」

  所有的受害人除去死亡的都被送进了宓城城外的精神病院里,路上基本没有
车辆行人,开着车的坎干脆直接连闯数个红绿灯。

  「被交警追到别找我。」坤咧了咧嘴从副驾驶出来,这几天的一切开销都是
他付的,因为自己钱多,反而成了这群人的提款机了。

  坎嘿嘿一笑,关上车门严阵以待。

  「走吧。」

  刚进医院,几人就听到了各种喊叫哀嚎。

  「你们四个留在下面。」乾向从楼上赶来的副院长出示过证件,扭头对四位
男性说道。

  「为啥?」坤瞪大眼睛一脸不服气。

  「你要是想看直播片就上去。」巽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靠……我想!」

  在副院长带领下,四女来到了受害女子的病房外,尽管隔着厚重的铁门,但
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传出。

  兑掂着脚尖好奇地透过小窗口往里看,只见一全裸女子双腿分开成M 形,一
只手在私处扣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依稀可闻,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身上胡乱
摸着。

  「呀!」

  瞬间红了脸的兑捂着双眼蹲在墙边,从体内忽得升起一股燥热。

  「送进来就这样了?」乾扭头看着满头大汗的副院长。

  「是。不过中间曾有个医生想半夜去行不轨,后来……」

  副院长拿纸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颤颤巍巍地接着说道,「第二天被人发现时
他就死了,整个身体的血都被吸干了……」

  乾往门内瞅了一眼,屋里的女子像是不知道累一般不断地高潮着。

  「是她吗?」

  「应该不是,我们当时发现的伤口是密密麻麻的,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为什么不报警?」乾把兑拉起来,有些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那个医生是我们院长的侄子,要是被抖出去……」

  艮冷呵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种事不算罕见了。

  「尸体呢?」

  「葬了。」副院长挠挠头,当初他们也只是想不闹大就好,谁料到会被上面
的人关注。

  「我进去看看」乾对一旁三女说道,随后看向副院长问道,「可以吧?」

  「可以可以。」

  空气中弥漫着淫乱的味道,地上散落着拘束服的碎步,病床上的镣铐四分五
裂……

  怪力吗?乾看着自慰的女子沉思着。

  「啊——」又是一次高潮,女子潮吹的液体溅射到乾的脚边。

  女子抽搐了几下瘫在病床上,没过几秒便又焕发生机,嘴里唉口齿不清地嘟
哝着什么。

  乾警惕地向前几步,谁知女子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扑向乾。

  有所防备的乾一个侧身躲开,将女子双手反剪在背后。

  不断有白浊的蜜液从女子的花间滴下,难以忍受的女子磨蹭着双腿乞求慰藉,
嘴里还不断发出淫荡的声音。

  乾突然发力将女子推向病床,自己连续后跳站在病房门口。

  「乾姐你还好吧?」

  「没事。」

  副院长打开病房门,乾闪身走出,冲着其他三人点点头。

  「那是她自己挣脱的吗?」

  「是,送来没两天她就突然力气特别大。想给她换新的但一过去人就被扔出
来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乾嫌恶地甩了甩满手的蜜液,斜瞪着副院长。

  「我,我也没想到您要近距离去看啊……」不停擦着头上汗水的副院长欲哭
无泪地看着乾,就差再跪下来一套说辞了。

  里面的女子似乎更激烈了,浪叫声引得兑三人满脸羞红。

  「王小萌是在哪?」乾接过离的湿巾擦了擦手,接着问道。

  「她是在楼上的。」副院长连忙领路上楼,「她的意识相对清醒,没有出现
癫狂的状态。」

  兑面色大喜,暗想这次也不算白来一趟。

  乾微微摇摇头,对于兑的这种性子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三楼,与二楼相比简直寂静的可怕,只要几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就是这间。」

  副院长打开门,名为王小萌的女子坐在床边把视线从窗外移向几人。

  乾走进去,铁门随即关上。

  「调查组的,你不用怕。」乾照例打开证件,病床上的王小萌点点头又把目
光望向窗外。

  「你还记得当天到底怎么回事吗?」

  王小萌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乾顿时提高警惕以防她突发异常。

  「我当时写完论文在家睡觉,隐约地听到有滴水的声音,我想着……」

  王小萌骤然面色通红,抓着床单咬紧牙关似乎经历着什么巨大抗争。

  几分钟后,大汗淋漓的她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我想着是水龙头没关紧,
就起来去找源头,然后,然后我晕过去被带走了,醒来,醒来发现是在我们学校
花坛里……」

  说罢,王小萌捂着脸痛哭流涕。乾摸着下巴思索着,通过王小萌的描述,对
方的确是突然出现的,且根据现场调查,不论是窗户还是门锁都不曾被破坏。

  那对方是怎么进去的?乾皱紧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对,对了……」王小萌哭完后,有些害怕地说道,「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
当时抓住我的不像是人的感觉。」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不论是神明还是鬼怪,乾都是一概不相信的。但通过这
几天巽的推断以及现在王小萌的叙述,她也不禁产生了怀疑……

  「咋样?」坎看见四人下来,小声问道。

  「回去再说。」

                袭来

  「都说了这种事情凭现在科技肯定做不到,人怎么可能。看吧,受害人都觉
得对方不是『人』了。」巽耸耸肩,扎开一盒酸奶有些自得地说道。

  兑还是有些不服气,辩解道:「她们一看就是被下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出现那种情况。说不定就是被催眠什么的,然后是她们半夜自己走出
去的。」

  兑这么一说,乾顿时就在白板上写下了这种可能性——催眠。

  看到自己的意见被采用,兑抬了抬下巴冲着巽轻哼一声。

  「坤,震,离,兑,你们四个先去从王小萌两个月来接触过的人入手,重点
尤其是那些停留时间长,重复出现以及她的追求者和嫉妒的人。剩下你们三个接
着跟我调查其他人。」

  「是。」

  「诶,巽,你说兑是不是喜欢你啊,自从咱们几个见面你俩好像就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似的。」

  半夜,坎坐在窗边点燃一支烟,开玩笑地调侃着整理受害人信息的巽。

  「按你这么说,那我俩是仇人才对吧。」巽咬着笔端看着复印出的十六份信
息。

  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相爱相杀嘛。」

  「去你……别说话!」

  巽突然发出的警惕让坎掐灭了烟头严阵以待。

  巽闭眼歪着头仔细倾听,少顷面色一变,在纸上写下一串字。

  「水滴。来了。」

  坎瞪大眼睛就要往外冲,巽赶忙伸手拦下,在纸上又写下几个字给坎。

  「等,目标是她们。」

  一分钟过去,水滴声依旧不停,然而对面卧室的房门仍没有一丝动静。

  巽握住笔的手微微颤抖,身上一丝淡淡的光晕逐渐浮现出来。

  终于在三分多钟时,对面的房门被人推开,趿拉拖鞋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
中。

  坎正准备冲出去,没想到巽竟然直接穿过了门,没来得及多想,坎赶忙跟了
出去。

  啪!

  巽的笔扎在客厅大灯开关上,随着灯光亮起,除了揉着眼睛抱着枕头的兑之
外空无一物。

  没有了,巽皱着眉头去聆听,却发现水滴声已经消失了。

  「诶,你俩怎么也出来了。」兑半迷糊地打了个哈欠。

  「下午乾说的你没听吗!听到有水声你还敢就这么出来!」巽大吼道。

  其他五人闻声也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看到一脸委屈的兑和怒气冲冲的巽,
几人只好把目光投向坎。

  「那家伙来了。」

  乾扫视了一圈后问道,「看见了吗?」

  「没,灯亮了之后声音就没了。」尽管压住了火气,但巽的声音依旧显得很
是不快。

  「你们两个听见了吗?」乾对着艮和离问道。

  「没有。」

  坎张着嘴欲言又止,那么清晰的滴水声为什么她们都听不到?

  「我们也没。」坤看了一眼插在开关上的笔,冲着巽比了个中指,「维修费
还得我出。」

  「那也就是说除了兑,只有你们两个听到了。」

  兑穿着粉色兔耳睡衣可怜巴巴地站在离的身后,连连躲开巽投来的凌厉眼神。

  「卧槽这东西口味这么重吗?连男的都不放过。」坤缩着脖子一阵后怕。

  「我们两个还没睡。」坎白了他一眼,「目标应该是兑。」

  客厅里的有些压抑,没想到他们这连目标物种都还没确定时,对方却都已经
盯上了自己人。

  「兑,你听到的声音大致是从哪传来的?」

  兑咬着嘴唇回忆着声音的位置,「好像是卫生间吧。」

  乾转身走去推开卫生间的门,打开灯后,一切与白天别无二样,除了……

  「有人买了洁厕灵吗?」坤扭过头问道。

  众人皆以摇头回应。

  「如果没错的话,」坤指了指坐便器,「它可能是从这里出来的。」

  「好恶心。」艮别过头感到有些不适,上午她可还坐在上面上过厕所。

  「你的意思是,这蓝色可能就是采集来的那种液体?」

  离拿着勺子舀了一勺装进玻璃管中,随后将其放到自己携带的箱子中。

  坤点点头,按下冲水键将一小池的蓝色液体冲走。

                异常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翌日清晨,众人吃完早餐后,巽说出了自己的一个看法。

  「对方可能也有特殊能力对吧。」乾擦着自己随身携带的苦无,瞥了他一眼
说道。

  「嗯,从我听到兑出来到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也就不过2 秒,在这期间不论它
是从窗户还是卫生间都不可能离开。」

  「那么或许它还在屋子里?」坤打量着周围,试图捕捉到一些细节。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人也纷纷去辨析周围环境的异常以及变动。

  乾站起身回到卧室,不一会儿提出一个小箱子,而箱子里是则数个红外扫描
仪和一台电脑。

  「卧槽乾姐你牛逼啊,国安局的那群人可不会给你这玩意,你到底是干啥的?」

  坤激动的两眼放光,想伸手去摸一下却被乾一掌给打开了。

  「小气。」

  乾没去多理会,自顾自地走向屋子的几个角落安放下扫描仪,而后坐回桌前
打开电脑。

  不一会儿,整个公寓所有的东西都呈现在了屏幕中,根据物体的轮廓一群人
围在一起判断着。

  「看来它的确走了。」

  兑闻言松了口气,虽然昨晚是被巽突然的大吼惊得有些委屈,不过事后细想
也是一阵后怕。

  乾把白板移出来,在右侧写下「位移,穿梭,分身,溶解」等字眼。

  穿梭,坎看到后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巽穿门而出的场景。要说他俩不喜欢对方
谁信?坎看着巽和兑偷笑了下。

  「溶解?」艮看到后有些疑惑。

  「我们暂时并不能完全排除对方不是人,假设他能溶解自身那也不是没有可
能性。」

  经乾这么一说,屋里几人都感到了一股恶寒,要是自己上厕所时被他盯着看
……

  艮和兑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恐和不安。

  「准备一下一会儿分组行动。」

  「乾,我想和坤换下。」巽抬手说道,刚说出口周围几人便投来了戏谑的目
光。

  乾轻笑一声,点头同意了巽的提议。

  巽四人接连问了王小萌的好几个同学,但她们对她的事却一直避而不谈。

  「人缘真差。」

  「和你一样。」兑吐了吐舌头说道。

  「靠……走吧,还是找她老师去问问。」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王小萌的老师一人坐在那儿批改作业。

  听到有人进来,女老师似是被吓到了,画出的对勾都偏离了原轨迹。

  「您是洛羽徵老师吗?」巽淡淡瞥了一眼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想。

  「啊,我是,你们是?」

  洛羽徵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兑有些不快地撇了撇嘴。

  「我们是特调组的,想来了解下王小萌的情况。」巽掏出证件伸向洛羽徵,
同时观察着她的反应。

  听到王小萌这三个字,洛羽徵不自然地颤了一下。

  「好的。」洛羽徵伸手示意几人坐下,深呼吸了下开口道,「小萌在班上学
习也是很好的,除了有时请假外没有缺勤现象,所有的课业论文也都是按时上交,
平日里也不怎么与同学有过碰撞。」

  「请假?您能否说一下她请假的缘由?」

  巽瞄了一眼洛羽徵的双腿,被兑发现后狠狠地在他腰间拧了一圈。

  洛羽徵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硬皮文件夹,翻了几张后摊开给巽几人,「这是班
上学生开学以来的缺勤记录,小萌她只请假了不到十次。」

  巽点点头一张张看着,感冒发烧,参加比赛,家里白喜事……

  「洛老师,王小萌五月份的那个比赛是什么比赛?」

  「啊?那个是市里面的英语朗读比赛,当时小萌还拿了二等奖。」

  巽追问道,「她是请了一天假吗?据我了解的是她的课程应该是一天都有,
下午是孙老师上的。」

  洛羽徵对巽了解的这么详细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对他的说法表示了肯定。

  「那据您所知,王小萌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精神上的病情。」

  「没有,她是那种很乖的学生,性子也挺开朗。」

  巽翻到记录的最后一页,指着王小萌的请假记录问道,「这是她被发现受害
的前一天,当天她后来回学校了吗?」

  「回来了,她情绪不太稳定回来后就找我聊天了。」

  巽微微一笑,「是面对面吗?」

  「嗯,家里遭受那么大变故也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艮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小嘴微张地拉了兑一下。

  「干嘛?」

  「啊,没事没事。」

  「那您知道第二天早上是谁第一个发现她的吗?」

  洛羽徵蹙眉低着头沉思着,巽倒也不急,玩着钢笔打量着办公室。

  「是学生会副会长吧,好像是经商管理系的。」

  像是料到洛羽徵会这么说一般,她话音刚落巽便开了口,「在此之前有没有
其他人发现她?」

  「啊?没有吧?」

  「这样啊,谢谢洛老师,我们没什么问题了,打扰了。」

  四人起身离开,兑扭头看了一眼洛羽徵,但她的笑容总觉得看起来有那么一
点……牵强。

  「那个女人有点问题。」震开着车呵呵一笑,「王小萌幼年父母双亡,从小
都是跟着姑姑生活的。」

  「诶?是这样的吗?」兑扒在座椅上震惊地喊道。

  「洛羽徵和王小萌关系不浅啊。」巽靠在副驾驶上转着笔,坏笑着看着后视
镜里倒映出兑的脸。

  震别过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啥?」

  「进门之前她应该是用着某种椭圆形的情欲道具,不过咱们进来后她就关了。
另外王小萌没有父母,那么请假记录中的母亲病故和父亲车祸就是假的。比赛那
天,如果她下午请假那也应该是给孙中明请,她怎么会那么肯定?另外她已经说
了一般王小萌不会请假,那么上午比赛完下午她不可能不去上课。最后那天晚上,
如果我的猜想不错的话,王小萌是在洛羽徵的寝室里,而第二天应该最先发现她
不见的应该是洛羽徵。」

  巽清了清嗓子,「根据乾和王小萌的对话,不出意外的应该就是王小萌在撒
谎,而且回忆一下,咱们当时去王小萌家里时不论是卫生间还是厨房的积水处都
没有任何的蓝色液体。那也就是说有很大可能,王小萌那天晚上根本就不在她家,
而恰巧那天洛羽徵也没有课。」

  震开始还专心地去听,后来干脆直接放弃,专心开车。后座的两女更是一脸
茫然,听巽呱唧呱唧说半天更是没反应过来到底说了什么。

  「哦!」艮惊讶地大叫一声,「洛羽徵是百合!王小萌和她那几天应该是在
干那种事!」

  巽咧了咧嘴有些无语,敢情他分析的这么详细结果到最后就被听出来了一个
百合。

  无奈地叹了口气,巽拿着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信息。

  「喂?哈?震掉头!去凌河路!」

                鱼饵

  「我们是特调组的。」

  乾听到声音扭头看去,巽四人急急忙忙地拉过警戒线跑了进来。

  光线昏暗的小巷里,墙边的尸体盖着白布,几名法医收拾完把地方留给八人。

  巽上前伸手拉开白布,映入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有些反胃。

  女子的头上扬抵在墙上,大张的嘴里充满了发腥的精液,雪白的肩上到处是
吻痕。腹部隆起,从蜜穴里流出的精液汇成了一个小水池,双乳涨的像个水球,
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导电的夹子。双腿有着明显的勒痕,膝下还穿着破破烂烂的白
色丝袜。

  「信息呢?」

  「李沫沫,23岁,工专毕业,现在Sek 酒吧当侍女。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23
点到凌晨1 点。独居,昨晚不曾有邻居听到她回来,据酒吧酒保告知,她在酒吧
关门后和一个男人并肩出去。更多信息说明李沫沫一直在『下海』,父母由哥哥
李志北照看,有趣的是,李志北曾不止一次和李沫沫发生过性关系。」

  坤念了一部分后便把文件递给了巽,自己靠在另一侧墙上抽着烟。

  「你怎么看?」巽站起身看向乾。

  「昨晚……这是第十七起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不论是精液还是唇印亦或
是身体上的指纹都找不到匹配信息。」

  「王小萌那边初步断定没有消息,还需要深挖。」

  「先停吧,今晚我去试试。」

  「哈?这不行吧……要是真的……」坎摆摆手,作为奋斗在一线的战友,于
情于理他都无法答应。

  「我会安上GPS ,如果被抓走你们别盲目冲过来就行。」

  不再给其他人反驳的机会,乾直接抛出了下一个话题。

  「彼此了解下对方能力吧,配合也方便,也不至于到时候乱作一团。」乾倒
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就说出来了。

  「穿梭一切可视物体,夜视。」巽一边对比着十几份资料一边说道。

  「石化触碰到的物体。」震嘿嘿一笑,拿起身前的纸杯当场演示了一下。

  「浮空。十米内可以操控物体。」艮起身给几人添了水。

  「读心,不过每天只能用三次的。」兑低着头偷偷瞄了一眼巽的表情,果不
其然,又是恶狠狠的警告。

  「有钱。我认真的啊,你们可以理解为点石成金那种。」坤有些担忧地看着
几人,这下子提款机的名头算是被坐实了。

  「操控地势,以后野外旅行找我啊。」坎开玩笑似的说道「火。」离还是一
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言毕,众人等了许久也不曾听到乾的发言。

  「看我干什么?我没有。」

  「不会吧?」兑震惊地说道,像他们之所以被选过来那也只是有着这种先天
性的超能力。

  「我只是个佣兵。」

                过往

  在此之前,墨泠从未想到自己会再次回到祖国。

  自从当初被那个外国人从火海中救出,她就不再想回到那个家,唯一的挂念,
恐怕也只有那个妹妹了。

  十几年间,佣兵的生活已经把她变得冷漠,见惯了杀人舔血,耳边的枪林弹
雨,她已经不知道除了杀人之外她还剩下什么。

  直到当初的那个外国人将妹妹的噩耗带给她,她才又回到了这片土地……

  衣衫褴褛的墨芷是被人在海边发现的,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在海水中泡的已
经发炎,私处里还留着不停摇动的按摩棒,后面更是被人插着一串长达数十颗的
钢珠。

  等到她回到家后,墨芷已经自杀身亡……

  后来,国安局的人找到她,并向她发出邀请,为了找到凶手,墨泠没想那么
多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她作为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人加入了特调组,也有了新的代号—
—乾。

                上钩

  当晚,乾穿了一身极为暴露的女仆装出现在街上,只有身前有着薄薄的一层
布料,赤裸的她还专门在后庭中插上了一个假猫尾巴。

  「喂喂喂,她这也太拼了吧……」坤捂着眼睛不忍直视,说到底他还是个男
人,不说别的,就乾那身材稍微一想就能让他忍不住喷血了。

  「你们几个男人都给我闭着眼。」兑在对讲机里小声嚷嚷道。

  好在因为最近连续的案情发生,三更半夜的街上也不像往日还有一些人吃饭
喝酒。

  乾咬紧牙关贴着墙边装作是下班回来的陪酒女,然而后庭中的巨物实在让她
有些寸步难移。

  「啊!」对讲机中突然传出了兑的尖叫。

  「怎么了?」

  「我,我听到滴水的声音。」兑往震的身边靠了靠,带着哭腔说道。

  「怎么会!」

  巽大吃一惊,按他的推理,滴水声应该只是王小萌为了保护自己和洛羽徵的
事情不曝光才编出的借口,应该不会存在的啊。

  「我,我也听到了。」这次是艮的声音。

  「嗯。」一直以来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离也有了些不安。

  「乾!乾?」

  巽一把夺过望远镜朝街上看去,而街上哪还有乾的身影。

  「该死的,所有人集合,注意四周。」

  「啊!宁!救我!啊……」

  巽听着对讲机中只剩下的电流声,丢了魂似的站在原地。

  「靠,你们快走,赶紧跑,这不是我……」坎的话还没说完便再无音讯。

  寂静的小屋中,只剩下巽的对讲机中接连发出了艮和离的尖叫声……

  啪!

  再也支撑不住的巽一口鲜血吐出,手中的对讲机也掉在了地上。

  「啊——!」衣服内侧插满的精钢刀片被他一气之下甩向四周,在墙上扎出
了一个个裂痕。

  屋门突然被人打开,巽直冲上前用钢笔尖抵住来人脖子。

  「疼疼疼疼疼疼,是我是我。」坤被突然冲过来的巽吓得双腿发软,刚才好
不容易才从那怪物的手下逃出来,他可不想再死在自己人手里。

  「那什么,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可以走了。」巽没去看他,转身坐到沙发上抱着脑
袋。

  坤欲言又止,点点头转身离开,「离……我不是故意的。」

  「人在求生的时候不论多么卑劣的手段都会用出,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位移。巽盯着白板上乾做了一板子信息陷入沉思,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也只
有这一种能力可能性最大。

  坎可以破碎地面筑起围墙,除非对方的速度快到极致,要不然根本不可能突
破他的防御。而若只有速度,那么之前那些受害人处于密闭的环境中对方也不可
能进得去。

  怪物,粘液……巽又随手写下这两个字眼,既然这些逆天的能力都存在了,
那么类似触手这种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一来倒是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那些女子身上的精液检测不出任何相似的
DNA.警察是没有用了,如果向上面报道那肯定是要动用大规模武器直接连人带怪
一直消灭。

  巽恼怒地踢了一脚桌子,本来作为猎人的他们没想到从一开始就变成了猎物。

  那么水滴又是什么?巽搓着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能盲目冲进去,但
去的越慢她们的危险就越大。

  想到前几起的受害人,巽感到了无尽的恐慌。

                牵制

  自从昨晚联系当地公安局收拾残局后,巽就通过乾身上的GPS 找到了她们的
位置。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地点并非在废弃的工厂或什么鲜为人知的危房,而是在
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里。

  这让本来想立刻行动的他顿时又陷入了困境,那种公寓向来不会有空房,安
保系统还特别先进,如果是怪物所为,那它究竟是如何进到那里面的。

  亦或是……

  巽摇摇头不再多想,即刻着手找人去获取目标层公寓住户的信息。

  「顶层的两户都是她一个人买下的?」巽收到资料后大吃一惊,购房者是一
位年轻的女医学博士,而毕业院校竟然和艮也是同一所。并且据她的一些关系不
错的同学说,自从毕业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了。

  「被那怪物利用了吗?还是合作……不对啊,靠,不好,这年头怎么这么多
变态。」

  巽扔掉资料拿起外套骂骂咧咧地往外跑,如果他的猜想这次不出错,那留给
他的时间还真的不多了。

  然而巽刚打开门,一位裹着一层薄纱的女子便扑进了他的怀里,两团柔软的
触感抵在巽的胸膛上,女子红唇轻启吐出一口香气。

  「滚。」

  「不要……求你了,给我……嗯……」

  然而巽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女子死死拽着他胳膊不放,更是干脆盘腿
挂在了巽的身上。

  柔软的小手不安分地在巽的身上游走,而巽像是被下了药一般动弹不得。

  「给我……滚。」巽的头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三个字。

  女子拉着巽回到屋子里,褪下身上的薄纱露出白里透红的曼妙身姿。

  女子的蜜穴里插着婴儿小臂般粗的按摩棒,双腿上还绑着两个跳蛋的遥控器
正嗡嗡作响。

  女子像条蛇一样绕在巽的身上,一只手上下拉动着蜜穴中可怕的巨物。

  「给我……我要……嗯,啊~ 啊~ 嗯,我知道你最好了……」

  女子见巽依旧没有丝毫动摇,挺直细腰将布满小颗粒的按摩棒缓缓拉出。

  咕叽……

  在女子取出的一瞬间,一大滩白浊的液体像喷泉一般倾泻而出。

  「哈,哈,给我,好难受,呼……嗯……」

  女子伸着颤颤巍巍的手将还在摇动的按摩棒对准后庭,然后从巽的身上一点
点滑下,将按摩棒一点点完全塞了进去。

  「啊!要来了!啊!呼……好,好,好舒服,哈,前面,也想要。」

  女子重新缠在巽的身上,被撑得巨大的蜜穴一时合不上去,湿哒哒地从身处
滴落蜜液。

  地上残留着肛裂流出的点点血液,小腹微微隆起她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继续
把玩着蜜穴外充血的小豆豆。

  「你看,我有好多,我可以……」

  女子捧着自己并不算大的双乳,轻轻一捏便挤出源源不断的奶汁。

  「啊!又要来了!啊~ 元儿还想要……越多越好……元儿就,就是,欲求不
满的小母狗……元儿小白兔想吃,想吃大灰狼的香肠……」

  「元儿可以,什么都可以的,那个女人,比,比不上元儿,哥哥你忘掉她吧
……元儿,元儿什么都满足你……」

  巽的双眼充血,猛地发力将自己的胳膊脱臼,摸出防身用的匕首用尽全力扎
向女子的腿上。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元儿,元儿又要来了,哥哥请更多疼爱,疼爱元
儿吧。」

  血流如注的女子逐渐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解脱开女子控制的巽像一头发怒
的野兽一般用另一只手拔出匕首扎向女子。

  满身刀痕的女子当场丧失了生机,鲜红的血液和白浊的液体汇聚在一起,很
快便染红了周围一大片地板。

  「死丫头,一定要,等着我啊……」

                欲兽

  御诗乐公寓顶层10楼,被特地重装的加厚窗户和墙壁完美隔绝了屋内淫糜的
声音。

  若有人站在远处看这一层的窗户会发现,窗户更是单面窗户,只能从里面看
到外面的风景。

  而同一层的两间公寓也被人凿开了一块墙壁装上了铁门,从另一边的传来激
烈的浪叫声让未经人事的少女臊得满脸通红。

  「离你能不能把这玩意烧断?」兑看着捆住自己双手双脚的触手小声哀求道。

  「烧不动,我只能让它与火间隔在半厘米左右之间。」虽然听着另一边的声
音离也有些恐慌,但出于职业习惯还是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手腕上黏糊糊的柔软触
手。

  「乾姐到底什么时候醒啊,他们都死了,我们不会明早也要……」艮带着哭
腔说道。

  「不会的,阿宁不会死的,他那么厉害,对了!坤不是也……」

  提到坤,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真是因为坤把正在施术的离突然
推向那个怪物,才导致原本有能力逃脱的她沦为阶下囚。

  「就算巽还活着,他一个人怎么救我们,除了穿透物体外他怎么打过这玩意
啊……」

  铁门对面传出一声女性的大叫,随后便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没多久,一位赤裸全身的女子悠哉地半躺在巨大的触手怪上从对面走了过来。

  两条绿油油的触手在女子的双峰上摩擦着,时不时分裂出一个小吸盘吸在那
肿胀挺立的头上。

  蜜穴里还插着仍未取出的双龙头假阴茎,十多厘米长的橡胶物体上沾满了对
面另一位女子的蜜液。

  「嗯,看来你们的那个『战友』是不打算来救你们了呢。」

  女子缓缓站起身,一对美足轻轻踩到地上。

  「呵呵……」兑白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嘲讽。

  「哦?小姑娘脾气不太好呢,那么,下一个是你怎么样?」

  兑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保持了八年的处女绝对不能就给了这变态女人或
是这恶心怪物。

  似乎对兑的反应感到很是有趣,女子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兑的俏脸,打了个
响指让怪物重新把她托回原位。

  「把她弄醒。」

  女子看了仍处于昏迷的乾,拍了拍身下的怪物。

  得到命令,怪物伸出一根细软的触手缠在乾单薄的女仆装上,用力一扯便四
分五裂。

  「哦?没想到身材这么好呢。」女子点点头让触手靠近,伸出修长的手指摸
在乾的双峰上。

  「这个尾巴,嗯,真不错。」女子搂住乾的腰,顺着她布满疤痕的背摸到圆
润的臀部。

  「啊!」

  女子猛地拔出插在乾后庭的阴茎猫尾巴,突然遭受如此剧烈的行为,本还在
昏迷的乾顿时娇躯一阵醒了过来。

  「咯咯咯,大美人醒了呢。」

  女子俯身舔了一口乾蜜穴中流出的点点汁液,「真美味呢,和你妹妹一样,
都有着一副淫荡的身体啊。」

  听闻此言,乾怒目圆睁,挣扎着要去攻击一脸媚态的女子。

  「想报仇吗?啊啦啊啦,别急,等我享受完就让你去见你妹妹。对了,当初
你妹妹在我身上叫的那真是,咯咯咯,那飘飘欲仙的样子你真该体会一下。」

  「你该死。」

  「在此之前还是考虑下你自己的处境吧。」女子冷笑一声,手上猛地发力将
猫尾巴再次插入乾的后庭。

  「啊!」乾全身大幅度地颤抖着,唾液从嘴角缓缓溢出,滴在那傲人的双峰
上。

  「不,不要……啊!」还没等她缓过来,女子又将手摸上了猫尾巴,缓缓抽
出一半后又是一次猛地发力拽出。

  女子故作嫌恶地用满是蜜液的手捂住口鼻,「连基本的浣肠都不做,啧啧啧,
看看你自己这肮脏的排泄物。」

  女子说完,将猫尾巴伸入一旁一只触手中空的口器中擦了擦。

  「给她清洗一下。」

  女子邪笑着起身将猫尾巴插入自己的后庭,还摇了摇屁股似是在显摆一般。

  一表面凸起着一条条小管子的触手顺着乾的玉腿停在了她的后庭前。

  「不要,不要……」乾顶着发白的俏脸挣扎着,然而仍是无法阻挡蠕动触手。

  「嗯……啊!」触手在乾的庭前摆动了一会儿,喷在上面一片冰蓝色的液体,
随后一点点蠕动着进入了钱的后庭。

  「哦哦哦,就是这幅表情,和你妹妹简直一模一样,不过她可比你享受多了。」

  「你,该……死。」乾忍受着后庭中强烈的异物感,咬着牙说道。

  「呀,那得加快进度了呢,吓死我了。」

  处在乾后庭中的触手听到命令,加快蠕动的速度,同时喷出大量的液体在乾
的直肠中。

  兑三人闭上双眼不忍直视,然而耳边却散不去乾的叫声和女子的淫语,还有
触手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你们三个是自己睁眼还是我帮你们?」

  兑和艮瞬间脸色惨白,睁开双眼不情愿地看着被移到自己身前的乾。

  离突然催动术法将一团火焰射向女子,却被反应及时的触手交织起一片护盾
替女子挡下。

  「本来想着把你们放到最后呢,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一起来吧,我敬爱的
学姐。」

  一只触手鼓起三指大小的身体,蓝色的管壁上依稀可见里面流动着的液体。

  「咕——」

  大量粉色液体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冲着离倾泻而出,被呛了一鼻子的离剧烈地
咳嗽着。

  随着女子咯咯的笑声,离身上的衣服开始一点点融化,最后露出粉嫩的娇躯。

  「学姐热吗?要不要帮你凉快一下?」

  离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脸色像是喝醉了一般红润。

  女子拉起地上的一根水管,扒开离的双臀将水管直插进去。

  「唔……」

  「真是淫荡啊学姐。」女子刚把水管插进去,离的蜜穴中就喷出了一大股蜜
液。

  「不行,那里不行……」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离不至于完全沦陷,然而当女子湿滑的舌尖在她的下体舔
了一圈,她触电般颤抖了起来。

  「学姐你想要吗?」女子一只手托着离的一只乳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
用牙齿轻轻咬着离的耳垂。

  「嗯……啊!」在一声沉闷的低吟后离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学姐,不要勉强自己了,其实,你很想要吧?」女子让触手将自己托起,
拉着离的手摸在自己的假阴茎上。

  「不,不要……我不……嗯!」

  女子突然用两根手指夹起了离的阴蒂,瞬间一股白浊再次涌出洒满了女子的
玉手。

  「呲溜……」女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手,然后把手指插入离的嘴中搅
动着,「学姐你也常常,这可是你自己的哦。」

  见离还是没有松懈,女子有些遗憾地拍拍手,身后的触手怪伸长肢体拧开了
水管另一头的水龙头。

  「不,不,不,不要……」尽管意识已经十分的浑浊,但离还是能感受到插
在屁股中水管的异动。

  水流的速度很是缓慢,在不能清晰感受到水流进度的情况下,离越发感到恐
惧。

  「哦哦,大美女你对这次服务还满意吗?」

  乾那边也终于结束了直肠的清洗,翻腾着白眼的乾从蜜穴和后庭中不断滴出
浑浊的液体。

  「啧,真是没用,还不如她妹妹。」

  女子有些索然,搁置下乾继续将目光转向已经沉沦的离。

  全身愈发粉红的她在惊惧中迎来了第四次高潮,这让有些无趣的女子骤然拍
手叫好。

  神色淫乱的离扭动着腰肢努力想去磨蹭着大腿,津液流过双峰顺着小腹与花
汁混合到一起滴在地上。

  「学姐,想舒服一点吗?」

  「想,给我……我要,给我……」

  兑和艮被迫睁着眼睛看着变得和荡妇无异的离,却又敢怒不敢言。

  「学姐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阴茎……」

  「嗯?学姐你错了吧?课堂上好像不是这么教的,这可不这么叫呢。」

  女子从墙上取下一个布满血液的黑色小皮鞭,啪地一声甩在离的双峰上。

  「啊!」离兴奋地浑身颤抖着,越来越多的蜜液顺着腿滴在地上。

  「我,我想要,想要肉棒,请,请给我,肉棒……」

  女子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用自己体下的假阴茎抵在离的小腹上。

  「给我,我要,给我……」离晃着身体抬起腰试图把自己泛滥成灾的小穴与
女子的假阴茎亲密接触,然而捆住双脚的触手却死死拽住她不让她达到目的。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离的另一只乳房上,兴许是用力过大,这次在离粉
嫩的乳房上留下了赤红的印记。

  「你就没学过怎么求人吗!只知道说要,谁知道你要什么!」

  女子似是非常愠怒,抬手让触手将水龙头关上。

  离喘着气四肢胡乱扑腾着,听到女子的话渐渐听了下来张着嘴欲言又止。

  「啪!」这次一鞭子抽在了离的花蕾上,离大叫一声又高潮了起来。

  「我,我要,我要插进来,肉棒,大肉棒插进来,请,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
我的阴道。」

  「啪!」

  女子又一鞭子抽在离的小腹上,「懂事多了,既然知道叫主人那对自己怎么
称呼,还有,阴道是什么?我可不记得有学过这个词语。」

  离的眼角泛着泪花,不知道疼痛一般继续按女子要求重复着话语,「我……
小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小,小母狗的小穴里,插进,进小母狗
淫荡的小穴里。」

  「学姐你刚才说什么?这可不是往日的你会说出的话啊。」

  女子眯着眼玩味地说道,将假阴茎在离的蜜穴外蜻蜓点水般地绕了一圈。

  「小,小母狗是,是全天下最淫乱的,请,请主人好好,好疼爱,小母狗,
全身每,每一个地方,都是,都是主人的,是,是最下贱,千人骑,万,万人肏
的小,小母狗……」

  「学姐真棒。」女子哈哈一笑,将自己身后插着的猫尾巴直接拔出,突然的
空虚感让女子不禁发出了一声浪叫。

  「把她放平,我后面也要。」

  触手将离平躺至半空,伸出十几条细小的触手顺着女子的假阴茎深入到里面。

  「唔!后面也是。」女子扒着自己的屁股,选了一根粗壮的触手,在嘴里抽
插了几下把它迎进自己的后庭。

  「啊!」女子浑身一个激灵,刚进去的触手却已经开始大肆抽动了。

  「给我,主人给我……」离挺着腰试图接近女子,然而只是徒劳。

  女子伸手揽住离的细腰,咬着她充血的乳头蓄势待发。身下的假阴茎轻轻在
离的浅水区试探着,不一会儿离便又迎来一次高潮。

  「啊——!唔,呼,呼,主人,主人好舒服……」

  女子突然挺腰长驱直入,攻破处女膜这一层壁垒后猛烈抽动着。

  兑别过头不去看这淫荡的景象,两人的淫叫和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啪让她的蜜
穴也有些发痒。

  「学,学姐,学姐的身体也好舒服。」女子大力撞击在离的胯间,溅出的蜜
液喷射在两人的身体上。

  十几分钟后,女子停下动作将假阴茎拔出,瞬间一大片混合着冰蓝色液体的
爱液洒在离的身上然后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离失去了蜜穴中的肉棒,着急地扭着腰口齿不清地嚷着。

  女子咯咯地笑了笑,将自己的那粉嫩又深邃的洞口贴在离的蜜穴上磨动着,
本搂着女子腰部的触手又多出几只大力揉捏着女子的双峰。

  女子身体向前微倾,按住离的双峰也是一阵揉捏,两只小触手伸出针尖般的
口器毫不留情地扎入离的乳头,没几秒便又拔出。

  离那不算大的乳房顿时增大了一个罩杯,轻轻一捏便是喷涌的奶汁。

  「啊!」痉挛之后,离和女子同时迎来了一次大高潮。

  而在女子后庭忙碌的触手也停下了工作,蠕动了一下在离的体内喷出一股冰
蓝色液体。

  「咕叽。」触手离开后在女子的后庭留下一个又黑又大的洞穴,稍微一用力
便是一串冰蓝色的液体流出。

  像是完成一个特定流程一般,触手勾起一只按摩棒样式的肛塞插入女子那洞
穴之中。

  旋转式的按摩棒在女子的直肠里肆意搅动,却又滴不出一滴液体。

  将离翻了个身,原本就犹如小河流一般的蜜穴更是肆无忌惮地流淌着河水。

  女子腿脚有些发软地踩在地上,顿时就有触手赶忙分出来扶着女子。

  女子捡起之前被她踢开的水管,重新插在离的后庭,那边的水管直接开到最
大,橡胶管甩动了一下便向离的直肠中射出大量冰凉的水流。

  「啊——!要坏掉了!小母狗的尻穴要烂了!」疼痛和快感将离的意识带向
了一个新的高度,污浊的粪便和水流混合着高潮的蜜液一起冲出来。

  「脏死了,学姐真是恶心。」

  触手蠕动着身躯将地上清理干净,又伸出一只触手插入离的后庭进行和乾一
样的清理工作。

  被清洗过的后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然而女子却心知肚明那是强效媚药
带来的味道。

  果然,一分钟不到,离便又开始扭着屁股嚷着痒。

  「学姐别急,马上就能舒服了。」

  女子从冰箱里取出几个鸡蛋,端起一壶油倒进离的后庭中,随后又将几枚鸡
蛋缓缓推入。

  「学姐,听说你会用火呢,要不烧个鸡蛋给你的朋友尝尝,不过要是引燃了
你那淫穴中的油那可就不怪我了。」

  离浑身一颤,身上亮起赤红色的光晕。

  女子缓缓蹲下身,摸了摸自己被液体充斥得发涨的小腹,双手抓住离的大腿
伸出舌头舔着离的蜜穴。

  离努力控制着自己体内的火焰,炽热的身躯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啊!」离发出一声浪叫,白浊的液体喷射在女子的脸上,浓密乌黑的头发
上更是粘的都是。

  「啪!」女子起身拿起皮鞭抽在离的背上,「你这淫乱的母猪,没我的允许
你再给我随意高潮小心我抽烂你的贱穴!」

  离呜呜地点着头,眼神中除了哀求还有些期待。

  女子甩了甩头发蹲下身用牙齿在离的小豆上轻咬着,得到教训的离只好一边
忍受着想要喷出的爱液,一边控制火焰烤着鸡蛋。

  「主,主人,小,小母狗把鸡蛋烤好了。」在忍受了数分钟的煎熬后,离虚
弱地说道。

  「嗯?」女子从触手上坐了起来,玩弄着她的乳房和蜜穴的触手也自觉地离
开。

  十几条小触手顺着离的直肠壁将鸡蛋一个个掏出,在得到女子的同意后,又
将滴落到小肠中的食油给清理了干净。

  「呕,咳咳,咳…」

  女子看了看外壳散发着淡蓝色和淡粉色的鸡蛋,轻轻敲开一个掰了一半看了
看。

  「不错,厨艺不错嘛。」

  四个鸡蛋,女子自己吃了一个,又剥开另外三人让触手放到三人嘴前。

  「我,我能不能不吃……」兑哭得梨花带雨,鸡蛋壳的颜色她可是看得一清
二楚,天知道这里面的鸡蛋会不会有什么异常。

  「自己吃?还是让它帮你们?」

  面朝下吊在半空的离根本不用催促,张开小嘴几下就吃了个精光,还不忘把
触手在舌尖上绕了几圈。

  「自,自己吃。」兑快速地点着头,不情愿地张嘴吃下吃蛋。

  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照做,但在吃完没多久,两人蜜穴中流出的蜜液便湿透
了裤子。

  「别担心,只是相当于给你们上个润滑油,不过这滴出的东西可是你们自己
的哦,咯咯咯咯。」

  离吃完了鸡蛋只觉得小穴里又紧又涨,可一想到女子的威胁,只用尽全身力
气憋着不去高潮。

  「看学姐你这么勤奋刻苦,那我就允许你随意高潮吧。」

  收到允许后离大喜过望,顷刻间攒了好几分钟的蜜液伴随着离解脱般的沉闷
声涌出。

  「学姐一定渴了吧。」

  离赶紧点点头,随即又瞳孔一缩拼命摇着头。

  「那就是不渴咯?」

  离有些委屈地眼巴巴看着站在身前的女子。

  「渴的话知道怎么说吗?」

  「主人,小母狗想喝水,请给小母狗水。」

  女子微微一笑,将蜜穴对准离张开的嘴停顿了一下喷出一股白花花的尿液。

  「唔……」满脸臊腥味的离眨着水灵的大眼睛瞅着女子的蜜穴。

  「真是一幅贱样呢。」女子摆摆手让触手给离套上一个项圈,被松开手腕和
脚腕的离听话地趴在地上任由女子拉着。

  女子拉着离走到兑和艮身前,大手一挥让触手把两人的裤子褪下。

  两人脚踝处的触手向里收缩,便于女子将两人湿了一片的内裤拉到脚踝。

  「低点。」女子拉动着捆住两人的触手,将高度控制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兑和艮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早已不是离的离。

  「扭过来,低头看着。」女子拿着皮鞭抽在两人的蜜穴上,荡起了一串水花。

  兑和艮只好再次照做。

  女子走向窗边的大桌子,上面摆放的瓶瓶罐罐呈现出不同的光泽。

  女子倒出两杯有些浑浊的液体,发着浅褐色的奶制品般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
奶香。

  两人这次学乖了,没有多问便老实地喝了下去。

  十几秒过去,兑的膀胱处先感到了胀痛感,女子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离,像
是被提前告知一般,离跪着到了兑的蜜穴前。

  下一秒,大量的尿液从兑的蜜穴中射出,离闪着双眼兴奋地张着嘴咽下去。

  持续了大致将近一分钟,离嘎巴了下嘴移到艮的蜜穴前等着。

  犹如被女子精确控制着一般,几秒过后在艮那里出现了和兑一样的情景。

  离微微蹙眉咽下两人的尿液后下身一阵颤动,忽得仰头又是一次高潮。

  「真是下贱淫乱的身体,喝着同伴的尿都能高潮。」

  女子站在墙边扭了下头,扯了扯牵着离的绳子,「小母狗,想不想和主人更
快乐?」

  「想,想,请主人,主人尽情地使用小母狗。」

  还没从刚才的羞耻中反应过来,兑和艮以及昏迷的乾就被带往了对面的房间。

  还未清理的地板上仍残存着刚才一系列屈辱的回忆。

                变故

  尽管对于营救四人的任务巽颇为急切,但他也深知自己一身血液和阴液地出
门定然会被人报警当成强奸杀人犯抓起来。

  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新衣服,巽直接使用能力穿梭地板缓缓掉到一楼。

  好在一楼的住户早就搬走了,巽的突然出现也没有引起什么恐慌。

  「您已超速。」

  巽把手机扔向后座,思考着该如何击倒触手怪以及医学女博士风清灵。

  乾,离。这是他猜测的最有可能会被先下手的两个人,一个是替妹妹报仇的
姐姐,一个是同校的学姐,相比于兑和艮应该对戏弄这两人更感兴趣。

  他不仅不能报警,也不能向上面请求支援。如果说出敌人是一个只出现在本
子和里番以及小说的触手怪,他不得被当成精神病看待。

  「该死的。」巽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引起了一声鸣笛。

  红灯还有数十秒,巽摸到坎放在车里的烟,尽管他曾经从未抽过烟……

  「死丫头,别给我出事啊。」

  玻璃窗被一寸头男子敲响,巽皱着眉头烦躁地按下玻璃。

  「你……」

  「你应该知道乾的身体里有炸弹,其他人带走,她自有想法。」

  说完,男子一刻也不停地走到路对面,坐进车里离开。

  巽微微愣神了一下,而后瞬间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国安局的人。

  炸弹。这个东西的出现无疑给巽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他没那么圣母,别人自
己决定的生死他一般也不会去过多干涉。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只有如何将其他三人带出来了。

  「什么!」巽猛地抬高音量让站在门口的住户吓了一跳,顿时有些不悦地看
着一副大惊小怪的巽。

  「抱歉……」

  巽有些不知所措地离开转向步梯间,为什么他们都说没有第十层?被篡改意
识吗?不过这种可能吗?还是说他的对手或许根本不是活人?

  不可能不可能,巽站在第五层的台阶上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本该是第九层通往第十层的楼梯,却真的……不存在。

  巽小心翼翼地将头伸进墙壁中,然而看到的只是漆黑一片。

  水泥吗?巽退出来有些无助地坐在地上,从外面看着栋公寓的确是有着第十
层的,然而为什么这里的人却都说没有……

  巽快速地跑下楼,像个疯子似的拽住一位路人,「请问那个是第十层吗?」

  「是。神经病吧……」路人看了一眼敷衍地答道,挣脱巽的手嘟囔着快速跑
开。

  巽蹲在马路牙子上抱着头,近乎绝望的他不知该不该给国安局发出求助。

  「喂,哦,是巽吧。」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了中气十足的男声,「遇到问
题了吗?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击毙目标,上面已经快压不住宓城群众的举报了,
越快越好。你等下啊……」

  巽沉默不语,没去细听电话里细微的私语声。

  「这样吧,如果确定目标了,联系宓城警察让他们疏散人群,至于破敌的事
情就交给我们就行。」

  巽的心顿时凉了大半,平复了下心情后拿起电话说道,「没事,我们这边还
好,就是坎和震死了。」

  另一头的男子听到后也沉默了片刻,「他们是英雄,国家会善待他们的家人
的。」

             嘟——嘟——嘟——

  巽把手机放到兜里,双眼空洞地看着公寓第十层的窗户。

  「妮子,我该怎么办啊……」

  「不对啊。」艮刚和刘成交流完如何将公寓住户疏散,却又意识到一个被忽
略的问题。

  既然乾的身体里装好了炸弹,那国安局的人还搞什么破敌?

  巽一拍脑门,反应过来或许那个寸头男子应该是乾之前做佣兵时的同伴。

  「啧,他们也不打算救吗?」

  没过多久,刘成打电话来说事情办好了。巽正思考着他用的什么办法能让这
么多上层社会精英乖乖进局子离带上六七天,便看到了呼啸而来的警车。

  刘成从车上下来,看到蹲在一旁的巽,走上前和他打了声招呼。

  「刘局你怎么把他们抓起来?」

  「他们这种人都是有些污点的,只要找出其中一点先扯住就行。不过最后肯
定还得放了,毕竟证据不够的话背后的人还得来搞我们这些小官嘛。」

  刘成深知负责调查的这群人都不简单,虽然也算是死伤惨重了,但依然不可
小觑。

  巽点点头,先行离开准备想办法潜入第十层。

  「巽先生,需要我们帮忙吗?」刘成看到巽突然起身离开赶紧问道。

  「谢谢了,不过这种事情上警察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刘成尬笑一声,虽然有些不满但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事实。昨晚他们带回去
的那两具尸体上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要是让他们这些普通人去那可更是十死无
生。

  一位位住户被警察从公寓带出,有些人甚至不用刘成再想办法找污点就被发
现了公寓中的毒品。

  巽看着站在一边仍在指指点点的寥寥几位路人,只好绕到公寓后面利用能力
穿墙而入。

  一楼的工具间里放着维修工用的梯子,巽搬起来坐着电梯上到了九楼。

  搬着梯子穿入其中的一户,巽对照了下位置,手里拿着开着相机的手机爬上
梯子。

  就在巽刚把手机摄像头伸入第十层的地板时,忽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黄雀

  「几位,来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了谁。」

  本来还好奇女子为什么突然离开,而看到被触手拖着的巽,兑和艮顿时大惊
失色。

  「宁!」

  「哟?这么急?看来你和这位关系不浅啊?」

  女子饶有趣味地瞥了一眼兑,伸手捏住巽的脸将他的头抬起来。

  「这位小哥哥可是不乖呢,还想用手机录视频?不过能力很有趣呢,既然会
穿梭,那就不能留了呢,要是被跑掉那可不行呢。」

  女子的表情突然变得狠厉,抄起一把手术刀抵在巽的喉咙上。

  一滴鲜血从刀尖出溢出,巽皱了皱眉头却仍是没有醒来。

  「唉,太天真了,整栋楼的情况我都可以知道。独自一人还敢来,咯咯咯咯,
看来对你是真爱呢。」

  女子回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兑,似是嘲弄般笑了笑。

  「男人啊,真是恶心的生物。」女子突然一刀扎入巽的胳膊,汩汩的鲜血渗
透衣服流淌而下。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兑的心疼得厉害,早知道如此,她是死活也
不会去伸张自己那所谓的正义感,然后拉着巽一起来加入特调组了。

  「放了他?小家伙你在说笑吗?」

  「兑,兑你冷静点。」艮看着像是要失心疯的兑,担心她会不会一急之下答
应女子什么要求。

  然而似乎是为了刺激兑的神经,女子拔出手术刀在艮的另一只胳膊上又扎了
一刀。

  「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兑声嘶力竭地喊道,
尽管她知道女子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刻。

  阿宁,抱歉了,我也许不再会是你爱的那个丫头了……

  「行啊,我可以留他一命,不过要不要放他走还得看你表现。给他再打上几
天的麻药。」

  兑闭上眼咬着嘴唇流淌着屈辱的泪水,她不敢去想自己丧失理智会怎么样,
她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宁,会不要她的吧……

                长路

  在巽被关在某间屋子里不久后,乾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哦哦,墨姐姐你终于醒了啊。」女子拍着手像是天真的孩童一般,「刚才
啊,我可把你们那个帅气的小哥哥给抓了过来,这下子你们就没有援军了呢。」

  是巽吗?乾忍受着后庭的疼痛感微微扭头看向丢了魂似的兑。

  突然发现少了离的身影,乾四处打量着,却发现那个不苟言笑的女生正躺在
地上拿着按摩棒往她自己的蜜穴中摩擦着。

  「快到中午了呢,那咱们先吃饭吧!」

  女子摸着自己肿胀的小腹,捡起地上的猫尾巴给乾重新插回去。

  「啊!」长时间没有被撑开的后庭早已渐渐恢复了原本肌肉的紧致,女子这
毫无润滑剂的一下让她险些又昏过去。

  「挺好看的,戴着吧。」

  如果不去注意,还真不知道女子的冰箱里放着那么多的食物。

  然而做饭的,却是那个恶心的触手怪。

  「啊呀,给你说多少次了,这种奶油不好吃,用我罐子里的那种。」

  「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调料也是特制的,十三香那种东西用不上。」

  「算了算了,你还是把学姐的奶汁给我挤点吧。」

  触手怪缩回手移动着庞大的身躯走到离的身前,把她扶起来后拿出一个大瓶
子盖在离的乳房上,一条触手绕在上面使劲一挤不一会儿便挤出了半瓶。

  乾有些吃惊地看着离的变化,完全不敢相信这和曾经她是同一个人。

  女子很快便炒出了几个菜,不过里面的配料却让三人胆寒,要说这会是正常
的菜她们是绝对不信的。

  「你们三个还是别想什么歪点子了,乖乖坐下吃饭,要不然就和那条母狗一
样吧。」

  乾苦笑着任由触手将自己锁在椅子上,伸出双手拿起筷子。后庭中的猫尾巴
根硌在凳子上格外的不舒服,而且还有往里面深入的趋势。

  怎奈何触手将她捆的死死的,想挪动一下都是徒劳。

  看了看兑和艮还残留的上衣,乾没来由地感到有点羡慕。

  出乎意料的,三人吃下菜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我可没加什么药,也就是用的前面一些小家伙的乳汁和阴液罢了,当然,
她们的尿液和口水我也都收集的有,要是想喝随时告知。」

  艮的脸色骤然发青,这些味道鲜美的菜肴里竟然还有那些东西……

  女子接过触手递来的大瓶子,亲自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不尝尝吗?这可是你们朋友的乳汁。」

  兑机械地拿起被子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筷子夹起一块鸡蛋嚼着。

  乾虽然震惊于兑的精神变化,但看到了女子的眼神还是端起被子喝下。

  艮无奈地喝下,却发现离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跑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啪!」

  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拿出的鞭子,走到离的身后照着她的屁股上便是一鞭。

  「也不看看你的贱样,贵客在你还敢放肆。」

  离惶恐地点点头,「小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贵客也累了,你就给她们洗洗脚吧。」女子冷哼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在离
的菊穴上。

  「啊,咱们接着吃,没事的。你去打开瓶红酒。」

  触手从架子上拿出一瓶红酒,拧开后给四人的杯子里倒上。

  离爬到桌子底下,托起双乳蹭着乾的玉足,一边蹭一边挤出乳汁洒在乾的脚
上。

  乾被突然这么一来弄得浑身一震,端起红酒小嘬一口压压惊。

  两边都蹭过一边后,本以为就此结束,结果离却突然捧起她的脚伸出舌头舔
着一寸寸皮肤。

  女子媚笑着观察着乾的反应,伸出裸足在桌底玩弄着离的小穴。

  「唔……啊……嗯……」

  三人依次被离洗了洗脚,等再次看到她时她的蜜穴早已又变得泥泞不堪。

  整个午饭吃得绝对是三人长这么大以来最羞耻又煎熬的一顿。

  吃完饭,三人继续被吊在屋子里,而女子则指使着触手怪清理地板搬运工具。

  天花板上掉出了两副镣铐,锈迹斑驳的铁链上夹杂着一根根女子的头发。

  两个三角形的铁箱被女子推在镣铐的正下方,铁箱上赫然伫立着一根狰狞的
铁阴茎。

  「王小萌你们知道吗?诶,那小姑娘太狡猾了,故意让自己猛地下坠戳穿子
宫,让我以为她不行了才把她丢出去。不过我吸取了教训,你们就算肚子烂了我
也能给你们缝上。」

  乾和艮的双手被镣铐锁住,在她们的下方不远处便是那令人恐惧的假阴茎。

  「我睡一觉,你们慢慢玩。」

  女子伸了个懒腰躺在触手怪上,立马便有几根触手进攻女子的小穴和乳房,
不过动作很是轻柔,丝毫不打扰到女子的休息。

  「小母狗你给我乖乖待着,别想偷吃。」女子说完,便由触手将她吸到着一
大团冰蓝色之中。

  离蹲在地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被吊在空中的乾和艮,四肢着地爬向放满情趣用
品的那一面墙。

  乾看着离起身去拿一串将近二十厘米长的钢珠,取下后撅起屁股一颗颗将其
塞向自己的后庭。

  乾看着离隆起的小腹,上面依稀可见钢珠的轮廓。

  一放松,乾抓住铁链的手松了一下,要不是即使抓住恐怕就要被直插而入了。

  尽管如此,乾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小穴外的一层嫩肉就已经抵在了那铁家
伙的顶端上。

  「乾姐你还好吧?」艮死死拽住铁链,本来想靠着脚掌站在假阴茎上的她却
发现上面光滑的不行。

  「没事,离她到底……」

  「她被下药了。」艮不去看拉着钢珠自娱自乐的离,两行清泪从眼角徐徐滴
落。

  乾看着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的离,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像是不满足于后庭中的钢珠,离摸索着又拿下了三只跳蛋塞到了自己蜜穴里,
开启的那一瞬间顿时喷出了一片黄色的液体。

  离躺在地上抽搐着,跳蛋嗡嗡的响声在房间里环绕……

  「那兑……」

  「兑为了不让巽被杀死,她接受了那个女人的要求……」

  虽然艮没有明说,但乾的心中也是猜到了个大概。他们七人的资料她都看过,
对于巽和兑青梅竹马而且同校十年的经历她也是有所印象。

  「嗯?」乾突然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抬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东西正顺着
锁链往下流淌。

  「艮你赶紧抓好!千万别……啊!」

  离突然捡起了皮鞭,冲着乾的双乳上就是一下,「贵客也不能吵到主人睡觉。」

  乾满脸羞红,然而已经顺着手腕继续滑落的粘性液体还不断地从上面冒出着。

  手指即便扣在铁环中仍是徒劳,乾只好靠着手腕的力量把身体拉上去。

  「啊!」

  身边传来凄惨的尖叫,抓不住铁链的艮直接坐在了铁阴茎上,鲜红的处子血
顺着铁箱流淌着。

  然而本以为落下就是结束的艮突然又被锁链带了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便又是
一次坠落。

  「不要了,疼……好疼……乾姐……」艮试图拼命抓着湿滑的铁链,可是铁
链像是被涂了润滑油一般让她根本无法握在手中。

  「啊!」

  第三次下落,破了处女膜后除了有些小疼痛之外便不再像之前疼得俺么剧烈,
浑身瘫软的艮更是无法使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铁链带着她上升,坠落。

  乾闭紧双眼不去想那副画面,在频繁的撞击下艮的胯间已经血肉模糊,大量
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内侧,眼神呆滞的她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砰——

  「安静啦!」离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醒来,拿起鞭子抽在艮略显平坦的
乳房上。

  「唔……」感受到不一样的疼痛,艮轻呼一声有了一点反应。

  「啊!」手腕脱力的乾也跌坐在铁阴茎上,一片处子血沾着黑色的皮鞭抽在
她的腰上。

  乾上翻着手腕努力保持自己不再落下,不过没持续多久便再次脱力。

  「唔……」

  十几次撞击后,乾的胯间也开始炸裂,而身边的艮早已失血过多休克了。

  「看来你们玩得不错啊。」

  女子从触手怪的身体里出来,呻吟一声美美地伸了个懒腰。

  锁链停下下坠,被吊在半空的乾和卡在铁阴茎中的艮早已不省人事。

  「嘁,醒来就见血,真晦气。把她俩送到手术间。」

  触手怪把女子放到地上,裹着两个奄奄一息的女子前往另一个房间。

  「啪!啪!啪!啪!啪!」

  一连好几鞭子抽在离的身上,女子冷眼看了看蜷缩在地上的离,踩着她的小
腹将钢珠和跳蛋全部拿出。

  「真是淫乱,就该让那些恶心的男人干死你。」

  离的尿液伴着高潮一起喷出,翻着白眼躺在一片白浊之上。

  「她不会死了吧。」离公寓三条街远的一所小屋里,寸头男子点燃一根烟说
道。

  「也不是没可能。」

  「再等一下,明早没动静咱们就走人。」这名男子擦拭着闪着寒光的日本刀,
看着翻滚着热浪的室外缓缓说道。

  自从巽被关起来后,兑就一直处于迷离的状态。

  不论是离的洗脚,还是乾和艮的遭遇,亦或是离那持续一个中午的浪叫都没
能让她听见。

  宁真的还活着吗?他真的可以被放走吗?我究竟还会被他惦记吗?我就要脏
了……

  「小姑娘。」

  女子脱下手术服从房间中出来,拍了拍兑的脸说道。

  然而兑没有一点反应。

  「呵,想要你的男朋友活着就好好听我话。」

  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但立马又恢复成了一副蔫蔫的样子。

  「去把他的胳膊给我切了。」

  「不要!」兑的意识猛地清醒了过来,扭头看向周围,乾和艮的身影都消失
不见了。

  「她们两个烂了,休息几天后再接着玩。那条母狗只会发情,接待客人的话
还是得让你来,知道了吗?」

  兑脸色发白,点点头答道,「知道了。」

  女子示意让触手把她放低点,用刀切开兑的衣服后随后扔在地上。

  「你的礼仪不行,给我好好听着。第一,称呼我要用主人,称呼你自己则用
贱奴,母狗,贱穴,肉便器等。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兑听着这些下流的称呼,脑子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称呼自己用什么?」

  「贱,贱奴……」

  「还有?」

  「母狗,贱穴,肉便器。」

  女子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客人时,要跪下,挺直腰板,一律用主人称
呼。洗脚的方法你也知道吧,另外就是服侍客人沐浴的话一定要用你的那两个球
去洗。用餐时听吩咐,其他的一些东西到时候再教你。」

  兑一听到客人,眼神有些惊慌,有些担心女子这里也是一个卖淫的场所。

  「你在怕什么?我的客人你们也熟悉,以前的十七个人最后都不行了。」

  兑虽然松了口气,但也从中得知女子仍要继续去抓其他少女过来遭受凌虐。

  「那边发情的母狗,过来教教你的小主人怎么称呼自己的身体。」

  女子对着兑微微一笑,「跟着她好好学,晚餐检查时如果不合格那你今晚就
不用睡觉了。」

  离拖着疲惫的身躯跪到兑的身前,双腿分开将蜜穴暴露在兑的眼前。

  「小主人好。」

  「离,你,你好……」

  离嘟着嘴疑惑地眨着眼睛,「小母狗叫小母狗啊,小主人可以叫我贱人,欠
干的之类的,离是什么?」

  「没事……」兑想捂着嘴痛哭,然而被绑住的手腕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哦。」离点点头,指着自己的嘴,「这个是口。」

  然后托着自己的胸,「这个是奶子。」

  离捏了一下,忍住不发出呻吟声,「流出来的这个是奶汁。」

  离躺在地上,挺起腰将自己的蜜穴露给兑,「这个是小穴,贱穴,洞洞,淫
穴。」

  而后又撅起屁股,「这个是后庭,后洞,后穴,贱尻。」

  「唔,好像没有了呢?」离伸出满是阴液的手挠了挠头,看着兑的身体双眼
放光。

  「小主人好好看。」

  「谢,谢谢……」兑有些不知所措,生怕离会突然对她做出什么。

  女子拿着一罐啤酒和几只鸡蛋,身后的触手更是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

  「看来是教完了,那现在你要学习新的内容。」

  女子踢了一脚满身污浊的离,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把兑的身体拖到窗户前。

  「拿东西怎么拿?」

  「用,用手拿。」

  女子一拍头,懊恼地说道,「哦,对了,我忘了。每次回答时要在前面加上
主人,知道了吗?」

  「主人……知道了。」

  「自我介绍下,我叫风清灵,你的主人。」女子甩了下齐腰的长发说道。

  「我……贱奴叫,叫……」兑张着嘴,一旦说出后那她就真的把自己出卖给
了魔鬼。

  「打住,你没有名字,另外贱奴不适合你,唔……你还是自称贱穴吧。」

  「是,主人……」

  「回到刚才的话题。拿东西通常不能用手,你要用你胸前的东西和你的小穴。」

  兑顿时被吓得有些胆颤,用下体拿东西?那岂不是要塞进去吗?

  「做爱过吗?」

  「没有……主人。」

  风清灵蹲下身用手扒开兑的蜜穴,拿着小手电往里面照了照。

  「算了,给你个机会,自己去找你男朋友,你的第一次还是他的。那间屋子。」

  风清灵不爽地拍拍手,捆着兑的四条触手瞬间松开了她。

  感受到踩在地面上的实感,兑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三十秒时间,破了就出来。二十九,二十八……」

  兑急急忙忙地跑向那扇打开的房间,巽的伤口已经结痂,然而足够的药效让
他依旧昏迷不醒。

  「宁,我……对不起……祝你离开以后可以幸福,忘掉我吧……」

  「二十三,二十二……」

  兑的小手颤颤巍巍地脱下巽的裤子,伸手摸在巽的阴茎上搓动着。

  「十五,十四,十三……」

  兑闭上双眼,照着那发热挺立的柱状物坐了下去。

  「唔……!」没有任何润滑的阴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小股处女血留在巽
的身上,兑赶紧拿胳膊去擦着。

  「五,四……」

  「宁,我爱你。」兑在巽的唇上留下一吻,匆匆跑出房间。

  「还行,没迟到。」风清灵打了个哈欠,触手重新将兑捆住提在半空。

  拿着水管给兑冲洗了一下,风清灵从桌子上拿出扩阴器放入兑的蜜穴中。

  「咬着,别掉了。」风清灵拿过一个盘子塞进兑的嘴中,确认她咬住后拿过
一杯茶放在上面。

  「要是掉了你就等着受惩罚吧。」

  风清灵说完便开始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又从另一张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勾
兑出一小瓶喷剂。

  摇晃了几下,风清灵将一瓶药水全部喷洒在兑的身上,没过多久兑便感到了
浑身散发着瘙痒难耐的燥热。

  「贱人就该有贱人的样子,连水都不流装什么清高。」

  兑用劲咬着抖动着的盘子,平抬着头不敢乱动。

  风清灵蹲下打开小手电查看着兑蜜穴内的情况。看到已经覆了一层的蜜液,
风清灵满意地点点头取出扩阴器。

  瞬间一片黏糊糊的蜜液洒了风清灵一手,她倒也不在意,拿出一个更大的扩
阴器塞进去,调整了下宽度又绑了一个跳蛋在兑挺立的小豆豆上。

  本就没经历过性行为的兑,蜜穴肌肉十分紧致,连续两次被本就超过容纳度
的物体撑开,让她不禁冷汗直流。

  女子揉了几圈兑的双乳,用牙齿轻轻咬在粉嫩的乳头上,一边又用手推动遥
控器开关。

  「唔……!」本就是敏感点的地方突然遭受袭击,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
潮红。

  「不错,还挺合格。」风清灵把盘子取消,在沾满兑的唾液的那一块舔了舔。

  「看来还能再坚持一下。」风清灵把开关开到最大,兑的身体顿时向后倾去,
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大约持续了三分钟,风清灵关掉开关,拍了拍兑失神的脸,将她嘴角溢出的
唾液舔了个干净。

  「小贱穴感觉如何?舒服吗?」

  「主,主人……」兑渐渐恢复了意识,喘着粗气说道。

  「问你话呢。」风清灵一巴掌拍在兑的屁股上,一个大红巴掌印立马就显现
了出来。

  「主人,贱,贱穴感到,感到很舒服。」兑红着脸说道,不知是潮红还是羞
耻。

  「你的贱穴太窄了,重复几次先把洞口开大。」

  风清灵将扩阴器取出,高潮攒下的蜜液顺着兑的玉腿流了一地。

  「毕竟是要服饰客人的,身体不能坏的太厉害。这是正常的浣肠药,一会儿
自己去清理干净。」

  风清灵将药挤入兑的后庭,找了一个小一点的塞子抵在洞口。

  「药我自己调配的,特效。」

  风清灵咯滴滴地笑了笑,让触手把她放到地上。

  「一会儿记得先把肛塞拔了,别给我弄脏了。」

  兑忍受着腹中的疼痛,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风清灵。

  然而风清灵像是根本没看到一般,拿着从乾后庭取下的猫尾巴把玩着。

  「主……主人……」

  「闭嘴。」风清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趴在地上贪婪地吮吸着兑流下的液体。

  过了将近一分钟,风清灵才允许兑去解决浣肠的效果。

  「你一会去清理一下,喷点东西遮着臭味。」

  女子拍了拍绕在腰上的触手,用手指扣着有些干涸的蜜穴。

  在兑反反复复经历了三次浣肠后,风清灵终于结束了这次「酷刑」。

  触手怪伸出一只触手探进兑的后庭中,喷射着冰凉的液体。

  等触手伸出来后,风清灵伸出两根修长玉指插入兑的后庭搅动着。

  「可以。」

  在兑惊恐的目光下,女子将一个两厘米多粗的水晶阴茎推入她的后庭中。

  「唔……啊……!」后庭传来的异物感让兑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先前留下的液体似是催情药物,很快兑的后庭便感到了瘙痒。

  风清灵摇动着水晶棒,感受着兑后庭的变化。

  「放松,放松。」风清灵轻轻抚摸着兑的后背,将水晶棒在兑的后庭中抽动
着。

  「啊,啊,住,住手,不要……唔,啊……」

  风清灵扇在兑的屁股上,「你个贱穴没有反抗的权利。」

  感觉大肠内壁的肌肉松弛了一些,风清灵换了一根更粗的水晶棒缓缓插了进
去。

  「唔啊!」疼痛加倍,兑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

  「这就对了,放松就好,等把你的菊穴打开就算告一段落了。」

  风清灵如法炮制,在催化液体的辅助下很快便将兑的后庭扩开了,一个黝黑
的洞口出现在她的眼前。

  「算了,看你这样今天就不那么着急。这个,我没让你摘你就别摘,想上厕
所的话就说。」

  风清灵拿了一个和第二次水晶棒宽度差不多的肛塞安在兑的后庭,继续转而
向兑的蜜穴进攻。

  「又收紧了。」风清灵撑了撑兑的蜜穴,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风清灵将中午没喝完的红酒倒入兑的蜜穴中,大致观测了下深度后将中号的
扩阴器再次塞入兑的蜜穴中。

  本想着可以暂时休息下的兑看到风清灵拿出的大针管,抱有的一丝幻想又再
次破灭。

  风清灵拆开一个牛奶,让被拴在窗边的离微微加了下热,倒入一个大玻璃杯
中,又从一些罐子里倒处一些似是乳液的液体混合搅匀。

  风清灵吸满一针管的混合奶,通过乳头扎入兑的乳房中。

  一针管的混合奶分开注入兑的乳房中,顿时像是两个小水球一般。

  「别乱动,这可是晚上的晚餐,你要是挤出来我不介意用你男朋友的血代替。」

  兑忍受着小腹和乳房的的水流,被触手扶着锁在一张多功能手术台上。

  看着还剩下小半杯的混合奶,风清灵拿着杯子蹲在离的身前又挤满一杯。

  女子拽过一条触手挤出一串深蓝色液体,沉淀后一饮而尽。不出三秒,风清
灵的全身变得通红,犹如一块烧好的铁块。

  触手怪识趣的伸出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在风清灵的蜜穴里大力抽插,两根捆
在乳房上,还分裂出一群小触手瘙痒似的逗弄着她的乳头。

  在风清灵的四肢,腰还有脚上都有带着吸盘的触手在盘旋绕动。

  「唔,唔,唔,唔……」风清灵抓起两只触手握在手中上下搓着。

  而捆着兑的手术台正好对着风清灵淫乱的场面,脖子上的拘束带勒住她让她
连扭头的权利都不曾被给予。

  在被风清灵调制的媚药洗礼后,兑的身体本就变得很是敏感,看着这一幅香
艳的场景,蜜穴中像离一般泛滥成灾。

  宁……

  兑咬着粉唇,想到在房间里看到很是憔悴的巽,鼻尖一酸心里百感交集。

  风清灵手中的两根触手涨了一下,喷出一片冰蓝色液体在风清灵的脸上的身
上。

  与此同时,在蜜穴中抽插的那一根巨物同样也射出巨量的液体在风清灵的子
宫中。

  然而令兑感到震惊的是,那根粗壮的触手并没有完全抽离,而是化作一个大
吸盘附在风清灵蜜穴的外部。而透过风清灵的肚皮,可以看到一个不小的蛋状物
体闪烁着幽异的蓝光。

  风清灵把身上和脸上的液体扒拉到嘴里,像是品味佳肴一般咽了下去。

  「唔……啊——!」

  突然间,风清灵双手捂着小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吸盘状的触手从风清灵的蜜穴口离开,一大团冰蓝色液体混合着什么东西的
碎片一起流出。

  几秒后,一团多达数十根的细密的小触手从风清灵的蜜穴中钻出来,顺着她
的小腹爬上了两只乳房。

  「啊!慢,慢点……」风清灵看着疯狂吮吸乳液的小触手,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触手吃饱喝足,跳到大触手怪身上变融为了一体。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女子起身去浴室冲澡,留下触手怪在外面清理地板。

  浴室里传出水流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又发出剧烈的啪啪的声和风清灵的浪
叫。

  风清灵洗完澡,披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走出来,看了看时间后拿出手电继
续观察着兑的蜜穴。

  「可以,今天先到此为止,一会儿客人也该醒了。去洗个澡,记得把前面洗
干净。小母狗你去看着,别让她把肛塞拔掉。」

  「小母狗知道了,主人。」

  风清灵解开缩着离的项圈的锁链,将兑放下来看着两人走向浴室。

  「今晚晚餐做什么呢?」

                初夜

  浴室很大,然而不仅四周都是镜面材质,连天花板和地板都是由镜面材质打
造的。

  除了正常的摆设外,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不同大小长度的水晶阴茎,
就连浴缸的底座上也插着两根水晶阴茎。

  兑有些头晕目眩,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

  「小主人?」离趴在地上舔了舔兑的脚趾,然后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啊,没,没事……」兑吓了一跳,赶忙躲开局促地站在浴缸中打开花洒。

  浴缸是透明的,即便兑蹲下离也能随时看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偷偷拔掉肛塞。

  兑红着脸将前面的扩阴器摘掉,一片粘稠的阴液沾满了她的双脚。

  兑赶忙将花洒取下开得更大了些,冲洗着自己全身各处。

  「宁……那个小丫头,已经脏了……」兑捂着脸蹲在浴缸中,想到今后要面
临的生活她就想要一死了之。然而,她死了,那他,也要死了……

  呆滞地哭了一会儿,兑站起身看着台子上摆放着的一堆洗漱用品有些茫然。

  「沐浴露,洗发液,脱……」兑忽得又红了脸。看着其他瓶子上贴着的脱毛
膏,润滑液,催乳剂,浣肠液……

  风清灵突然推门进来,看着发呆的兑不满地喊道,「小贱穴赶紧洗,另外你
把这个东西给母狗喝了。」

  兑手一抖,险些把瓶子摔倒地上,看着女子从地上丢过来的塑料瓶,兑小心
地捡起来打量着。

  「啊对了,用这个之前让母狗坐先进浴缸。」

  风清灵这次说完,便关上门去准备晚餐。

  兑看着一满瓶淡黄色的液体,犹豫着是否真的要给离喝下去。

  「你最好别想着玩什么花样。」

  风清灵在门外大喊道,彻底切断了兑企图蒙混过关的想法。

  加快沐浴的速度,兑用台子上堆放的毛巾擦干身体后看着坐在地上的离。

  「小主人洗好了?」

  「呃……嗯……」

  「那小母狗是不是可以进去了?」离一脸激动地说道。

  「嗯……」兑有些担忧地看着浴缸中的两根水晶阴茎。

  离四肢着地爬到浴缸边,起身乖乖地坐在一根水晶阴茎上。

  「啊~ 」

  似是觉得很舒服,离还扭动着腰肢让后庭中的水晶阴茎连根插入。

  兑心跳加快,颤抖地将瓶子拧开看着张开嘴一副淫荡姿态的离。

  咽了口唾沫,兑慢慢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入离的嘴中,而后后退几步谨慎观察
着她的变化。

  「贱穴,好了就赶紧出来!」风清灵在外面大声喊道。

  兑赶忙打开门跑到风清灵身后,犹豫了一下跪在地上等着她的指示。

  风清灵挑挑眉,笑了笑摸在兑的头上,用手指弹了弹兑的两只乳房频频点头。

  「很好,没有浪费太多。」风清灵从冰箱取出一罐冰镇啤酒,看着兑说道,
「东西扔一边,躺好。」

  兑将扩阴器放到一边,闭上眼躺在地上,对于风清灵接下来做的事情她觉得
和她猜测的差不了多少。

  「唔……」冰冷刺骨的啤酒罐一点点被塞进兑的蜜穴,胀痛和冰冷同一时间
袭向兑的神经。

  「起身,跪好。」

  风清灵没有半点怜惜,将一把筷子塞入兑不怎么拥挤的双乳中,「用手给我
夹好。」

  风清灵安排完后,便带着触手怪去浴室里,在一阵浪叫声后很快便带着双乳
肿胀而且上面带着一个类似小杯子一般东西的离走了出来。

  没有说什么,风清灵又去一旁的一间屋子里将床上早已醒来的乾和艮捆在轮
椅上。

  下体虽然被风清灵做了很好的处理,但疼痛以及伤口愈合过程中的瘙痒依旧
让她们痛苦不已。

  兑看到两人被推出来,羞耻地低下头不去往那边看。

  然而乾和艮却发现了跪在厨房边的兑……

  「震惊吗?贱穴,给客人们自我介绍一下。」

  兑花容失色,但又不敢违背风清灵的命令,只好抬起头用都能听到的音量说
道,「主人……主人好,贱穴,贱穴来服侍,几位主人,用,用晚餐。」

  「嗯,还可以。」风清灵点点头,看着两人继续说道,「走吧,咱们去吃饭。」

  与午餐不一样的是,乾和艮的中间少了一个女孩子,在风清灵的身边,多了
一个跪着的奴仆。

  兑跪在地上分别走向风清灵,乾和艮,将双乳中的筷子依次让三人拿出。

  「起来站着吧。」

  「是,主,主人……」

  猛地一站起来,兑有些撑不住身体,通红的膝盖十分的疼痛。

  「两位来尝尝,这是下午才做的奶。」风清灵用筷子捣了捣兑的乳房。

  艮有些恐惧,中午喝下了离的乳液,这晚上,又要喝兑的……作为同伴,她
真的难以下口。

  「愣着干什么!」见兑还没有动静,风清灵有些恼火。

  「对不起,主人……」

  兑用双手托着乳房,艰难走近餐桌旁,俯身将奶头对准三只玻璃杯。

  颜色略深的乳液挤满了三杯,风清灵拿起杯子向对面坐着的两人举杯致意。

  乾也只好端起向她点点头,在风清灵喝下后也小口嘬着。

  「看来你的奶不好喝啊,贱穴。」风清灵淡淡瞥了兑一眼,将还剩半杯的乳
汁泼在兑的脸上,「客人都不爱喝,你这存在的价值可还不如那边的母狗。」

  乾和艮一听心中暗道不妙,赶忙答道,「没有没有,只是喝的比较慢。」

  风清灵微笑着点点头,「那看来错怪你了,还有吗?再给我挤一杯。」

  「主人,还……贱穴还有……」

  兑捏着乳房向风清灵的杯子中挤着,总算是勉强挤满了一杯。

  「两位喝酒吗?啤酒。」

  「我,我不喝……」乾干笑一下,冲着风清灵歉意地点头。

  「我,我也是……」

  「真扫兴,那只能我自己喝了。」风清灵倒是没露出什么不满,伸手从兑的
蜜穴中拽出还算冰凉的啤酒。

  从兑的蜜穴中滴出一些蜜液,没有风清灵的指示,兑也不敢乱动,只好任它
滴在地板上。

  「你去喝母狗的奶,要不然明天继续下午的流程。」

  兑打了个激灵,忙着答道,「是,主人。」

  兑微微摇晃着,走到另一边坐在地上的离的旁边。离听见了风清灵的安排,
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摘下一只小杯子挺起腰等着小主人就餐。

  兑缓缓蹲下,闭上眼吸住离的乳头,充斥着奶香的液体流入口中,像是一条
源源不断的小溪一般。

  「两位明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会配药让两位尽早康复。」风清灵笑得人畜无
害一般,但让乾和艮听起来确实不寒而栗。康复?好起来后等待她们的又是什么
样凌辱?

  直到晚餐结束,风清灵才让兑停下吮吸,憋的不能行的兑咬着嘴唇不敢吱声。

  「家里厕所最近坏了,」风清灵看着兑发青的脸色,转身对乾和艮说道,
「小便的话给母狗就好了,便后她也可以帮你们擦干净。」

  虽然有了上午看离喝自己小便的场景,但听到这种扯淡的消息时她依旧难以
置信。

  「嗯?贱穴你怎么了?」

  风清灵故作惊讶地低头看了看兑,「是想尿尿吗?」

  兑红着脸,小声说道,「是……主人……」

  「不对不对,声音和说法都不对。」风清灵撅起嘴摇摇头。

  「主人,贱,贱穴想要尿尿。」兑的心理防线一层层崩塌瓦解,眼泪想流出
来却卡在了眼眶中。

  「嗯,去吧。」

  兑站起来,将自己的蜜穴对准离张开的嘴,黄澄澄的尿液喷涌而出,在离的
嘴中很快汇成一个小池。

  离面不改色地迅速咽下去,赶忙张开嘴继续接着兑的尿液。

  接连咽了三次,兑才结束了这次「受刑」,然而离却突然贴上去用舌头深入
兑的蜜穴中舔了一圈当做擦拭。

  「长夜漫漫啊……」

                演出

  由于希望乾和艮两人快点康复,风清灵没有再对她们实施任何羞辱。

  触手怪分泌出的一种草青色液体涂在她们的蜜穴上凉丝丝的,风清灵告知她
们这种液体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透过窗外可以看到死寂一般的都市,即便她们地处商业繁华区。

  乾和艮的轮椅上放着柔软的垫子,被风清灵推到房间中央面向玻璃窗户。

  「好啦,咱们一起看表演吧。」风清灵拿了个旋转的假阴茎塞进自己蜜穴,
坐在触手怪身上等着演员的到来。

  兑赤身裸体拿着一件连体泳衣从房间中走出来,当着三人的面开始往身上套,
然而略显小号的泳衣让她穿进去显得并非那么容易。

  风清灵大声地打了个哈欠,急得兑硬撑着往里面钻。好不容易穿上后本该挡
住小穴的布料则化作一条窄窄的长条勒在小穴中间,乳房被泳衣压得有些扁扁的,
两瓣诱人的臀部暴露在空气当中。

  「各位,各位主人好,我是,是淫荡发骚的小贱穴。」

  「各位主人好!我是千人骑万人肏的小母狗!」

  穿着一身褐色上衣和短裙黑丝的离快步走出来,然后站在兑的身边,两人同
时跪在地上向三人致意。

  站起来后,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兑以鸭子坐坐在地上,离趾高气昂地走到她
身边,踹了她一脚开口说道:「哟,你个不要脸的荡货还好意思来学校?」

  兑低着头不敢吱声,站起身想要离开。

  离突然跨步挡在她身前,「去哪啊?」

  不给兑再次逃离的机会,离伸手一推将兑推倒在地。屁股磕在地上,后庭中
的肛塞轻轻一震,让兑感到格外的不适。

  离拉开裙子,一只黑色的假阴茎插在她在蜜穴中,拔出来后,近二十厘米的
自慰棒上沾满了一层蜜液。

  「想走?给我舔干净。」

  尽管知道自己的角色不该有颤抖,但面对这样的情景她仍然有些张不开嘴。

  「嗯?不愿意吗?」离把假阴茎抵在兑的嘴唇上,半眯着眼声音冷了几分。

  兑张开小嘴,一口吞下小半根假阴茎,用舌头在粗糙的表面上来回舔动着。

  离用手拿着在兑的口中抽动,抵在兑的喉头上让兑一阵反胃。

  兑轻轻吐出假阴茎,舌尖在顶端又绕了一圈。

  「哈哈哈哈,看看这幅下贱的样子,真不愧是条发情的母狗。」

  兑没有搭理她,张嘴横着在后半截又舔又吸。

  「好了。」兑站起身没去看将其重新塞回自己蜜穴的离,转身便要再次离开。

  「哦?走什么啊?」离的话音刚落,几名由触手构建出来的女生从房间出来。

  兑打量着围在自己周围的几人,眉头一皱冲着一个方向冲撞过去。

  「砰!」

  那名女生被兑猝不及防地一撞直接摔到在地,兑赶忙爬起来接着跑。

  然而倒地的女生一把抓住兑的脚踝,兑再次摔倒在地。

  乾捂着嘴感到一阵揪心,这样摔下去就算不会受伤那也是十分疼的,更别说
兑一个从没进行战斗训练的女生了。

  「跑啊?」离踩在兑白皙的大腿上,「跑啊,很能跑?下节你们游泳课还是
跟我们走吧,游泳课可没什么意思。」

  虽说是有着可以选择的意味,但周围几名女生不由分说地架起兑就往另一边
走去。

  触手怪搬来一张铁桌子后麻利地离开现场。

  离装作有扇门的样子推开眼前的空气,「正好下节没有哪个班用化学教室,
你不是很会发情吗?要不给我么表演一段?」

  兑被丢在桌子旁,一群人围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闻言,兑没有任何动作,缩在桌子旁一言不发。

  一个女生丢给兑一个大书包,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捣在兑的蜜穴中。

  兑忍着女生粗暴的动作,抱着双臂显得很是痛苦。

  「看你下贱的,一根手指就流了这么多水。」离踢掉鞋子,伸出黑丝包裹的
小脚踩在兑的身上。

  「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离刚说完,一旁的女生便拥上去拽着将她的泳衣拔掉。

  离用脚趾在兑湿润的蜜穴中搅动几下,伸到兑的脸上命令道,「舔干净。」

  兑别过头不再去理会,得寸进尺的要求她向来不会答应。

  「呵,信不信我把你那视频传到发到全校邮箱里。」

  兑羞愤地看着一脸邪笑的离,伸出舌头舔着离的脚。

  「这不就乖了,」离把脚在兑的身上蹭了几下,指着书包说道,「开始吧,
要不然你知道的。」

  兑拉开书包拉链,里面尽是一些情趣用品和一盒的水果。

  「坐上去。」

  兑按照要求坐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将蜜穴完全暴露在几人眼前。

  兑接过一个女生递来的三个铁夹,犹豫的将其夹在乳头和阴蒂上,顿时一股
电流传来,兑在离的大笑中产生了潮吹。

  看着被塞到手里的乳胶阴茎,兑直接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中,在离一会儿快一
会儿慢的指示中不停地抽动着。

  离将自己蜜穴中的阴茎塞到兑的蜜穴中,将原本兑正在用的塞到了她的嘴里。

  「两边比划个剪刀手。母狗真听话。」

  离装作有相机一般照了张相,拿出一个吸盘式的阴茎固定在桌子上。

  「知道怎么来吧?」

  兑没理她,拔掉自己蜜穴中的阴茎蹲在桌子上自己上下动着,累的时候干脆
直接被几名女生提着腰抽插到底。

  「这骚穴真是厉害。」离找出一个穿戴式的假阴茎戴在自己胯上,把兑拉到
桌子边大力肏动着。

  「啊~ 啊~ 啊~ 唔……呃!啊~ 慢,慢点……唔,好,好难受……不行,我
不行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源源不断的肉体碰撞,风清灵揉着自己的双乳看着两人
的剧烈运动发出一声声呻吟。

  被如此剧烈快速抽插的兑身体向后仰着翻起了白眼,嘴里的假阴茎也掉在了
地上。

  大约持续了数十分钟,在兑和离达到十来次高潮后离终于停下了动作。

  「骚货醒醒。」离一巴掌打在兑的脸上,把兑给叫醒了过来。

  离拿出一个草莓放在兑的蜜穴中,还用手往里面摁了几分。

  「自己吸出来。」离抱着胸呵呵一笑,作为学校舞蹈社团的社长,她可是很
清楚自己这个社员身体柔韧性有多好。

  兑稳住呼吸将头埋在自己的蜜穴中,一边用蜜穴内壁的肌肉往外挤着,一边
用嘴和舌头想办法将草莓给吸出来。

  「哦!贱货自己都能给自己口了。」

  废了好大功夫,兑才将咬住草莓的叶子把它给拉出来。

  此时的她已经没工夫去理会作为观众的乾和艮会怎么想了,她只知道如果自
己做不好可能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就是风清灵的惩罚。

  离挑挑拣拣,拨开一根香蕉插在兑的蜜穴中,然后手一挥让几名女生把衣服
重新给兑套上,黏糊糊的阴液被泳衣紧紧压在皮肤上,蜜穴中的香蕉像是要顶到
子宫颈一般。

  兑颤颤巍巍地从桌子上下来,她和离的那一次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体验性交。

  几名触手化作的女生走向触手怪融为一体,桌子上残留的阴液在风清灵的命
令下被离添了干净。

  「唉,你看看这校园欺凌,简直是太可恶了。」

  风清灵摇摇头,让触手把她兑带倒身旁,用触手分泌的液体融化掉容易将插
在她蜜穴中的香蕉小心地拔了出来。

  「给她弄干净。」

  风清灵咬着沾满阴液的香蕉,也不觉得脏或者恶心。

  离乖巧地跪在窗边,突然被触手吊在空中缠住四肢,几条触手狠劲地抽着她
的屁股和双乳,更有一条沾满不知名液体的触手抽在她的小穴上。为了防止她叫
出声,一条阴茎状的触手直接塞入她的嘴里。

  「乖,我替你惩罚她。」

  风清灵怜爱地摸着兑的脸颊,拍拍手让触手带出来另一名女子。

  乾看着被带出来的女子,对风清灵什么时候又绑架一人感到震惊和恼火。

  女子似乎已经被调教的服服帖帖,穿着一身白色比基尼恭恭敬敬地跪下。

  「主人好,贱奴可以作为肉便器随时为各位主人提供一切需要。」

  「随便什么都行,有客人在。」

  「贱奴知道了。」

  触手像是知道女子需要什么一般,拿来一筐乒乓球和一小瓶液体放到桌上。

  「贱奴现在开始为各位主人表演。」

  只见女子将液体倒入后庭中,揉了揉肚子和屁股后拿起乒乓球就往里面塞。

  兑看得面色赤红,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要成为这种女人。

  整整一筐乒乓球被女子全部塞入进去,但她像是没有任何不适一般。

  「各位主人请看。」

  女子将屁股抬高,用力挤出一个黄色的物体,然而只到了一般又缩了回去。

  女子进行第二次尝试,顺利地将乒乓球给挤了出来,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第四个……

  乒乓球落在地上被触手回收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女子才将所有乒乓球全部
挤出。

  风清灵有些乏味地揉了揉眼睛,这让一直很平静的女子如临大敌一般。

  「算了,」风清灵叹了口气,「拉她去做苗床吧。」

  「主人!主人求求你!贱奴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让贱奴去做苗床!主人!
主人!」

  乾和艮不理解风清灵所谓的苗床究竟指什么,但看到女子如此恐惧和慌张的
姿态,相比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原本想着找人给你们表演节目,嘛,有点扫兴了。天色不早要不趁早睡吧。」

  风清灵搂住兑的娇躯,淡淡瞥了一眼被打的赤胸红臀的离,走到卧室把门关
上。

  乾和艮面面相觑,被触手怪抓起来搁在病房床上绑住。

                计划

  「艮,死和继续这样活着你选择哪个?」

  寂静的深夜里,艮侧头看着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的乾,「我……我不想死……
但是继续这样……」

  「国安局他们的人不是给你体内安了炸弹吗?」乾尽量压低声音,把炸弹两
个字咬的很重。

  艮刚想问出声,眉头一蹙意识到了乾想要表达的内容。

  「啊?没有啊?国安局不会做这种事啊?」艮顺着乾的话往下接道,「不过
就算有也不可能用吧,毕竟这里还有那么多其他人。」

  乾叹了口气,「是啊,就算有也不可能用,更别说没有了。但是为什么他们
要给我说你有啊?」

  艮思索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咱们四人就我不会被她抓住要害什么的?所
以我好去诓她?」

  「首刀,该走了。」

  看着握紧太刀不松手的华人男子,黄发青年掐灭香烟从飘窗上下来。

  「嗯,走。」

  「首刀不太高兴啊?」一男子凑到黄发青年身旁小声说道。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虽然不曾给她什么关照,但首刀还是心疼的。」

  黄发青年看着显得十分疲惫的首刀,匆匆说完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上去。

  「就她那种变态的位移,跑出去还是得被抓回来。」

  「她会催眠,不过应该只能让人昏睡。」乾推断道,「那天晚上我听到水滴
声不久就昏过去了。」

  「应该和坎的能力一样,都有一个攻击前摇,不过她需要的时间更长。」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虽然一个逃离计划的雏形已经构建出来了,但是实施起
来却尽是困难。

  「巽可以带人穿梭,我们只要能等到药效过去就行。」

  「假如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又被下药了呢?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次药效多久
啊?」

  艮虽然很想逃离,但着逃离却是建立在牺牲朋友的基础之上……

  「还是得让兑去想办法。」

                入梦

  在回到卧室后,风清灵并没有直接拉着兑睡觉,而是换上了一身日式的学生
制服,裙子则被改良成了近乎超短裙的样式,一双紧致的黑丝把风清灵的腿裹的
很是诱人。

  「好看吗?」风清灵掀起裙子,里面是光溜溜的蜜穴。

  「好……好看。」兑红着脸跪在地上看着就要贴到脸前的蜜穴,呼吸有些急
促。

  风清灵掩嘴咯咯地笑着,从大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丢在床上。

  「这个丝袜是加厚的,护膝,这个戴你手上。」

  风清灵指了指然而翘着腿坐在床边等着兑去换。

  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没有选择的兑只能乖乖地把衣服穿在身上。说是衣
服,其实主要算得上也就一条黑色丝袜和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罩衫。

  「记住了,想让你的小男友离开就乖乖听我的。」

  风清灵拿出一个项圈戴在兑的脖子上,再拴上一条算不得太长的绳子。

  下一刻,两人便出现在了宓城市区的一处公园里。

  感受到有些凉意的晚风拂过身体,兑紧张地颤抖着。

  「趴着走,狗怎么走的知道吧?」

  兑四肢着地,被风清灵牵着在公园里四处溜达着。

  虽然在风清灵连续十数次拐走年轻女子的恐惧下,宓城的市民一到晚上那是
基本看不到人,但这也不能说就不会有人出来。

  兑心里这么想着,恐惧感愈发扩大。

  两人穿过公园走到大街上,几盏忽明忽灭的路灯投射出两人身影,像是鬼魅
一般又突然消失。

  等兑反应过来后,她们已经身处一处茂密的树林中,枝繁叶茂的树木和遍地
的灌木丛让兑分不清方向。

  「我的母校。」

  风清灵低头笑了笑,「小树林。」

  兑自然知道这种地方是干什么的,大学时班上也没少有女生和自己的男朋友
半夜相聚于此。

  密集的灌木丛刮的兑细嫩的身躯有些疼,两人走到小树林深处,往前看就能
看到学校的围墙。

  风清灵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伸了个懒腰躺在地上。

  「睡觉。」风清灵拍了拍自己身侧,兑躺下后一把被风清灵抱住伸到衣服里
摸住她的双乳。

  感受到身边女子平稳的呼吸声,兑有些害怕地不敢入眠,然而一天的羞辱和
疲惫却由不得她。

  第二天早上兑是在一阵不舒服中醒来的,因为等到她睁开眼才发现风清灵正
撑开她的腿在舔着她的蜜穴。

  「啊!唔。」刚想大叫出来,但顿时意识到自己身处校园,兑赶忙用手捂住
了自己嘴。

  「哟,醒了。」

  风清灵舔了舔唇边的蜜液,起身勾住兑的下巴。

  「走,咱们该去吃饭了。」风清灵邪魅一笑,嘴里念念有词。

  兑还以为她们就要这样去学校食堂,已经做好面临耻辱的她却发现自己身处
一间女生寝室里。

  风清灵打量了下还算干净的寝室,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爬上爬下地看着熟睡
的四名女生。

  「这俩长得还不错。」风清灵拍了拍下铺的两人,确认寝室门关紧后把窗帘
拉严。

  除了丝袜外,上衣裙子以及鞋子都被风清灵随意丢到了一边,掀起一名女生
的被子就把她的上衣掀开。

  黑色蕾丝的胸罩被风清灵熟练地解下,红唇贴到女生的嘴上又是亲又是吸的。

  「你愣着干什么?」风清灵皱眉看向还站着一旁的兑。

  兑扭头看着身后的长发女生,迟迟不敢上前,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那可真
是犯罪了,即便只有她们两人知道。

  「呵,别以为我让你好好睡了一夜你就可以不听话了。」

  兑浑身一颤,不敢再做犹豫,掀起女生的被子就用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你最好快点,要不然一会儿走的话我不一定带你。」

  听风清灵这么一说,兑心里的恐惧更是强烈。掀起女生的睡裙就开始进餐。

  风清灵将嘴慢慢滑向女生的蜜穴,用手指扒开外面一层展开新一轮攻势。

  兑照着风清灵的样子将嘴贴在女生的蜜穴上,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蜜穴的外
面。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但兑的心里还是残存着正直和善良的念头。

  风清灵很快结束了进食,拽了下牵兑的绳子,念了些什么后两人便又出现在
另一间女生宿舍。

  整整一个早上,兑看着风清灵摸上七八名女子,但却不敢又任何怨言。

  「咱们的客人也该醒了,回去咯!」

  风清灵美滋滋地坐在一名女生身上伸了个懒腰,几秒后两人便回到了公寓。

  触手怪早就准备好了做饭,等风清灵一回来便开始烤面包。

  风清灵丢下兑,走过去看了看锅里烧着的水,蹲到台子上把屁股对准锅。

  拔下后庭肛塞的那一刻,留存在她体内一整天的冰蓝色液体一滴不剩地流到
锅中。

  风清灵朝兑招招手,指指自己有些湿润的后庭将屁股抬了起来。

  兑忍着不适闭上眼用舌头舔着风清灵的后庭,十几秒后风清灵才放下裙子跳
下烹饪台。

  打了个鸡蛋搅了点面,煮了十几分钟后风清灵将电磁炉关上。

  「贱穴你来尝一口。」

  兑跪在地上一点点绕到风清灵身前,在风清灵的允许下湛蓝起来。

  风清灵喝一口蓝色的鸡蛋甜汤,捏起兑的下巴把两个嘴唇亲密接触。

  感受到风清灵传来的汤,兑捏着衣角咽了下去,在喝下去后,身上忽得像起
了火一般的滚烫,持续几秒后才恢复了原本的体温。

  「效果不错。」风清灵打量着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和透亮的兑,伸手去捏了捏。

  「把那母狗放下来吧。」

  触手怪把抽打了一夜的触手缩回,全身满是红色印子的离气喘吁吁地瘫在地
上。

  乾和艮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然而没有风清灵的指示,根本没人过来给她们松
开拘束带。

  「记住一会儿怎么问,成不成就靠兑的理解了。」

  乾刚说完,便听到了外面风清灵叫触手怪过来把她们推出去的指示。

  已经习惯风清灵古怪早餐的两人对抹着半固体乳液和蓝色的鸡蛋汤已经没什
么反应了。

  水一成不变的只有乳汁,乾也只好将其当成牛奶来喝下去。

  风清灵对两人的样子完全不去理会,吃着面包就着乳汁享受着美好一天的开
始。

  「呃……」两人喝下汤后,身体发生了和兑一样的情况,风清灵满怀期待地
看着两人,等到恢复后丢下面包走过去解开艮下体包着的纱布。

  令艮同样震惊的是,她之前血肉模糊的胯间已经完好如初,甚至身体的皮肤
比以前更好了。

  「果然没错,就是这样做的。」风清灵开心的像是个学会新菜肴的小姑娘。

  然而乾和艮则完全开心不起来,今天又将成为她们噩梦的继续。

  「那个……」艮开口犹豫地说道。

  「嗯?怎么了?」风清灵心情很好,看着艮欢快地问道。

  「巽他昏迷这么久不需要进食吗?你答应兑会保住他性命的。」

  「啊,小帅哥啊,他有营养液维持。」风清灵微笑着说道,「小贱穴,你看
你的朋友好像对你的男朋友也有意思哦?」

  「不是,我……」艮开口想解释,但却看到站在风清灵身后的兑摇了摇头。

  「主,主人,他,什么时候能醒来?我……贱穴想……」

  风清灵抬手制止兑继续说下去,「打住,我说了,你乖乖听我的,我会放他
走,我不满意前他就别想醒来。」

  空气有些凝固,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也不是不行。嘛,今天心情好,就让你四天后去见他吧。」

  兑面色一喜,连忙向风清灵道谢。

  「你应该搞错了什么,见他的前提依旧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

  兑表情一僵,静静地跪在一旁不再多言。

  乾和艮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风清灵会卧室换了一身皮质的黑色网状紧身皮衣。

  「主人,请,请问贱穴怎样才能让您满意?」

  兑犹豫了半天,终于在风清灵打算走出卧室前问了出来。

  风清灵饶有趣味地看着兑,「看来很有自知之明啊,行,那你听好了。」

  「昨天晚上那个女生怎么说话的记得吗?别给我犹犹豫豫结结巴巴,你就是
一个贱穴,别给我说你有什么尊严。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犹豫没有好下场。」

  风清灵伸出脚抬起兑的下巴,「知道什么是苗床吗?我的触手可是需要温暖
的地方产卵的。」

  兑放平呼吸,脑海中过滤掉以前的过往。现在她的目标就是熬到四天后,如
果她的猜测不错,乾她们一定是有什么计划的。

  「是,主人。」

  「哦?不错。」风清灵赏识地看了看她,赤足伸到兑的面前。

  兑用嘴含住风清灵的脚,一边用舌头舔着脚趾,一边托起乳房蹭着她的脚踝。

  「很有眼色,很好。」

  风清灵打开卧室门,踢了踢还瘫在一旁的离,叫触手怪带上两人走向另一间
屋子。

  在触手怪喷射的液体下,离很快便醒了过来,依旧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蹲坐在
一旁。

  乾和艮依旧被吊起来全身赤裸,而那条猫尾巴也再次被插在了乾的后庭中。

  「去给我拿瓶酒,那个架子也拿过来。」

  一瓶红酒,一个大铁架。

  风清灵瞥了兑一眼,兑立马听话地躺在了架子上。

  「反了。」

  兑换了个方向,将蜜穴正好对准触手怪身上的风清灵。

  风清灵扔掉软木塞,把红酒瓶插在兑的蜜穴中,大半瓶红酒顷刻间便不留分
毫。

  兑感到蜜穴中热的难受,看着依旧插在自己体内的酒瓶不敢乱动。

  「很好。」风清灵将红酒瓶取出来,丢进几颗蓝莓,然后那胶带粘住兑的蜜
穴。

  一串横跨整个房间的钢球从墙壁上拉出,顶端的钩子正好卡紧另一侧墙壁上
的一个凹槽里。

  乾和艮被放在铁球链的上面,高度调整的刚好到乾的蜜穴处,而比乾低了半
头的艮则让钢珠卡进了蜜穴。

  「来回走十圈,嘴里说着『我是淫乱的骚穴』。」

  话音刚落,钢球链便自动旋转了起来。

  「啊——!」钢球在艮的蜜穴中旋动,最为敏感的小豆又被钢球摩擦到。

  「开始走。」

  艮咬着牙踮起脚尖往前走动着,身后的乾也踮着脚尖让钢球碰不到蜜穴。

  谁料钢球链的高度突然上升,不偏不倚地停在乾和蜜穴口,而本就踮着脚尖
的艮无处可逃,只能保持垫脚尖的姿势往前挪动着。

  「话呢?」

  「我,我是淫乱,啊……的骚穴……我……是,淫……乱的,唔啊!」还没
迈出几步,艮便在钢球的凌虐下达到了高潮。

  乾愧疚地往前走着,由于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她也无力去帮助艮。

  「我是淫乱,的,骚穴……我,我是淫乱,的,骚……x ,ue……」

  兑尽量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心里默默为两人祝福着,然而她也知道,四天的
时间对于她们来说那简直就像是四年一般……

  十圈走下来,艮的大腿内侧已经覆满了一层阴液,整个人虚脱般地瘫软在地
上。

  乾比艮也没好到哪去,毕竟两人都踮着脚走完了全程,除了肉体上的摧毁,
还有精神上的摧毁……

  风清灵走下去揭开兑身上的胶带,用手指伸进去搅了搅,鼻子凑近闻了一下。

  「早上喝这么多好像不太好……」风清灵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倒太多了,有
些纠结地捏着兑的蜜穴上的小豆。

  乾和艮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乾斜着眼看着把嘴贴在兑蜜穴上用力吸的风
清灵,闭上眼为自己当初的过错道歉。

  「唔。」兑紧皱眉头,风清灵的舌头在她的蜜穴里到处舔着,惹得她身体不
由自主地起了一身欲火。

  风清灵的脸有些红红的,摇了摇头躺在触手怪身上。

  虽然不知道风清灵到底喝了多少,但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红酒明显少了很
多。

  「鱼缸,鱼,给她们。」

  风清灵拍了拍身下的触手怪,「等她们缓缓,这两个也是要调教成良奴的。」

  兑就这么倒栽着看着粘了一身蜜液的两人,想着四天后就可以带巽离开,咬
咬牙不让泪留下来。

  风清灵缓的差不多了,身体却不安分地扭动着,触手怪伸出一群触手对她进
行着爱抚。

  「啊,好舒服……快点,快点,唔,啊~ 啊……嗯……还要更,多……全部
都,都射进来……唔,小穴好舒服……」

  风清灵配合着触手摇动着腰肢,毫不避讳地发出浪叫。

  听着风清灵的娇喘,兑的蜜穴中也不禁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想到里面还有风
清灵的红酒,兑吓得脸色苍白。

  乾爬到兑的身边小声说道,「四天后晚上等我把她带走后你们就赶紧跑,这
个触手应该是她不知道怎么造出来的,只要她一死,它应该就动不了了。」

  风清灵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撅着屁股往下看,却发现乾正和她的小贱穴进
行热吻。

  「唔,你,嗯……你,啊!竟敢,竟敢动我的贱奴……停,先停……」

  触手离开风清灵的身体,沾满触手分泌物和蜜液的风清灵一脚踹开乾,拿起
皮鞭往她身上抽打着。

  「你的胆子够大的,你那贱货妹妹也只敢在我身下要,你倒是还把主意打到
我的东西上了。」

  乾装作恐惧的样子蜷缩着护着头,任由风清灵在她身上肆意发泄。

  「不愧是姐妹俩,妹妹是个骚货,姐姐更是下贱。」

  风清灵踹在她的小腹上,一下把她踢出去几米远。

  「去把她后面堵着。」风清灵踹了一脚兑。

  「主人,贱穴里面的酒……」

  「不喝了。」风清灵烦躁地摆摆手,她是真没想到那个贱女人竟敢当着她的
面动她的性奴。

  兑站起身,蜜穴里的红酒哗地流了出来。在风清灵的指示下兑找到了放肛塞
的柜子,按照她的要求找了一个偏大的型号拿了出来。

  涂上一手润滑液,兑将手从乾的屁股上逐渐摸进她的后庭中。

  「唔……兑,给我,我想要……」乾做出一副淫乱的姿态,用力吸着兑的手
指。

  兑将肛塞按入乾的后庭,为了让风清灵更满意,又用手捏着后端转了几圈。

  「啊!要去了!唔……兑,兑好厉害……」乾的身躯抽动了几下达到了高潮。

  「把她给我丢进去!」

  风清灵显然气得不轻,对于刚才说还要将乾调教为良奴的话完全抛之脑后。

  乾被丢入大鱼缸的一瞬间,浴缸中的几条电鳗就冲着她游了过去,生性喜好
钻洞的电鳗钻进乾的蜜穴里,让她不由得夹紧了自己的小穴。

  「啊——!啊!」

  乾越是夹的紧,电鳗感到威胁就越是放电,翻着白眼的乾张着嘴流出一溜津
液。

  「啊!不……啊!不要!了!我……啊!我错……啊!错了!」

  高潮的蜜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流出,更掺杂着一条死去的电鳗。

  风清灵眯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比你妹妹还贱,逼紧的连电鳗都能夹死,
想当初你妹妹也是被电的各种浪叫,想不想回顾一下当时的画面?」

  风清灵去卧室拿出一个小型投影,让触手把乾从水中捞出来直视着前面的墙
壁。

  「啊!主,主人……啊!主人,小贱穴,啊!唔……啊!放,放过……求,
啊!主……」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那淫乱的妹妹。」风清灵看着从乾的下体逐渐滑落出
来的两条电鳗,拿起皮鞭狠劲地抽在她身上。

  乾看着视频中的妹妹,眼角渐渐滑落几滴泪水。涎水从嘴角流出淌在地上,
被赶来的离舔了干净。

  「本来想让你和贱穴一样,不过看来你倒是更想和母狗作伴。」

  乾心里顿时有些慌了,如果她也失智变得只知道性交,那她还怎么让她们逃
出去。

  「主……咳咳……」风清灵一个鞭腿踢到乾的小腹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主人,贱穴恳请您绕过她。」兑跪着往前走了走,低下头说道。

  「呵,战友情深?你别忘了你只有听我的你男友才能出得去。」

  兑躺在地上提起腰部,把蜜穴抬起来继续说道,「主人,恳请您放过她。贱
穴做什么都可以,请主人给她一次机会。」

  风清灵笑了笑,「你还真是廉价啊,为了救男人做什么都行,为了救朋友做
什么都行。我要不给你扔出去让那些肮脏的男人轮奸?」

  兑脸色发白,不过为了乾的计划顺利实施,她还是坚持说道,「贱穴听从主
人安排。」

  风清灵轻笑一声,一拳砸在乾的肚子上将她体内剩下的电鳗让触手拽了出来。

  乾的蜜穴中不停向外流着蜜液,仿佛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你的贱命就先留着。」风清灵不屑地看着两人,「你不是想帮,行啊,自
己进去,撑半个小时出来能连贯地念完一段话我就饶过她。」

  触手不知道从哪又扔进去十条电鳗,风清灵淡淡瞥了地上的兑一眼,坐回触
手怪身上等着兑的决定。

  兑看着游动的鳗鱼,在艮的摇头中她还是用能力读出了艮对生的希望,即便
……可以牺牲她这个下贱的人。

  为了艮,为了宁……

  「贱穴谢谢主人。」

  没有风清灵让堵住后庭的命令,她的后庭也是门户大开。曾经也不是没听说
过女主播把鳗鱼塞进自己下体结果死了的新闻,当时她还和宁开玩笑说这些人都
是有病,还好言相劝让他以后千万别找这种下贱的女人。

  然而没想到,曾经自己给宁做出的警告却是让现在的自己离他越来越远……

  我是下贱的脏女人……

  兑坐进鱼缸中,顷刻间蜜穴和后庭便同时传来了剧痛,兑控制好力度不让电
鳗在后庭中深入,一旦真的钻进肠胃中,那她真的就撑不过三十分钟了。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兑的嘴中发出,在剧烈的电击下她不由自主地缩进
了蜜穴,这反而却又让蜜穴中的几条电鳗发出了更大的电击。

  兑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冷汗直流,本打算坚守的后庭此时也被趁虚
而入。

  「啊!」兑将后庭用尽全身的力气缩紧,一边承受着巨大的电击,一边用力
试图将电鳗夹死。

  蜜穴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兑的十指紧紧扣在鱼缸边上,几个指甲劈裂流出
鲜红的血液,顺着鱼缸流在地上。

  然而过了好几分钟后庭中的电鳗生机依旧,恼怒的它们不断电击着兑的后庭。
而在兑的蜜穴中,担心子宫壁被穿透的兑也是不敢松懈。

  本该承受不了这么高倍电击的她咬紧嘴唇不敢让自己昏厥过去,看向风清灵
那依旧挂着几分嘲弄的玩味神情。

  「如果不想继续就说,毕竟你可是我最疼爱的小贱穴。」

  「谢,啊——!x ,啊——!啊——!谢谢,啊——!主,主人,啊——!
贱,贱啊——!穴,还……还可以啊——!」

  兑的一双红唇沾满了鲜血,滴在圆润光洁的双峰之上。

  「要不就说咱们这些人身体就是好呢,有了特殊的能力连承受力都强了。」
风清灵握了握自己的手,呵呵一笑玩弄着自己的蜜穴。

  惨叫,高潮,失禁,惨叫,高潮,失禁……

  不断地循环下半个鱼缸的水都变成了浑浊不清的乳白色液体,一片鲜血浮在
水面上,显得整个场面多了些惊悚。

  兑的后庭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内壁的肌肉也快使不上力气,蜜穴在电鳗的冲
撞下更是鲜血淋漓。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兑裸露在外的双臂也变得毫无血色,一张脸白的更吸血
鬼似的,唯有一双软唇鲜红依旧。

  艮在过了几分钟后也不再有所期待,她反应过来为什么开始兑还要再次看向
她。她在求助,她在恐惧,然而自己却想着如果牺牲她能换来离开的机会那也是
值得的,但是她却忽略了兑是会读心的……

  看着十指扭曲的已经快不成型的兑,艮忍着大哭的欲望蜷缩着流着泪,她真
的很自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都要在事后才明白过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

  「啊——!」一条奄奄一息的电鳗钻进了再无防备的后庭,在兑的后庭后端
感到到了拥挤,于是散发出电流……

  蜜穴流出的血液逐渐把鱼缸的中的液体染得有些粉红,而置身其中的兑则犹
如鬼魅一般披头散发。

  喉咙早已沙哑的兑已经感受不到什么叫绝望,什么又是疼痛,只有唇边的血
液和津液让她意识到自己还不能放弃……

  子宫内壁也被攻破,一条小电鳗摇摇晃晃地钻了进去。

  腹部的难受不亚于生理期,兑忍着体内的撕裂感试图用劲把后庭和小腹中的
电鳗挤压致死。

  然而在数十分钟的电击,高潮以及疼痛下她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了,只能任
由体内的电鳗慢悠悠地四处摸索。

  「好了,把她捞出来,体内的清掉。」风清灵皱了皱眉头,下一秒触手唰地
将兑提起来,几条触手麻利地将残存的两条活鱼和一堆死鱼从兑的体力拉出来。

  受过铁箱酷刑的乾和艮看到此时的兑仍是一阵心惊,比起她们那种血肉模糊,
兑现在的情况简直要恶劣上数倍。

  蜜穴和后庭中的鲜血依然汩汩流出,像一条条河流一般交织在兑惨白的腿上。

  「十秒准备,十秒念完。」风清灵没有任何怜悯之意,伸手将一张白纸举在
兑的脸前。

  兑提起疲惫的神经努力辨认着纸上的文字,长长的几行看得她十分费劲。

  还有,还有宁,不能放弃……

  兑咬住舌尖,一股鲜血顺着唇边又流了下来。

  「开始。」

  「我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小母狗,我的骚穴可以满足无数男人的操弄,我喜欢
一切可以插的东西,我就是个欠肏的荡妇,我是主人随时可用的肉便器,我身上
的每一个洞都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我愿意被主人大力地不分昼夜的干,我是淫
荡的贱穴,我是喜欢肉棒的贱人。」

  兑铆足了劲一口气说完,随后便咳出了一片血在白纸黑字上。

  「那就暂且饶过你了。」

  兑听到风清灵对乾的话,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

                调教

  耳边是模糊的娇喘,兑想睁开眼睛却没有一丝力气掀开眼皮。

  我死了吗,宁他们离开了吗……

  「啊!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好舒服!」

  是乾的声音,难道……不好!

  兑用力想要起身,而下体和指尖的疼痛只让她躺在床上。

  我要醒来,风清灵反悔了,宁……宁还等着我努力……

  「噗……」一口鲜血从兑的口中喷出,在窗边监视的触手怪出去告知了骑在
乾身上的风清灵。

  「真是不省心……」

  「贱穴」风清灵拍了拍兑的脸,用纸把她身上的血擦干净,「中午你才能下
床,好好躺着别给我惹事。」

  兑蠕动着嘴唇想要质问风清灵,然而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放心,我说道做到。只不过不同的奴要用不同的方法去调教罢了。」

  尽管听到风清灵这么说,兑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毕竟在这里,她们没有资格
去反抗……

  风清灵走后,外面继续传出乾的淫叫,感受到后庭没那么松弛的肌肉和蜜穴
里消失的穿透感,兑知道她应该是被灌了那天风清灵做出的汤。

  听着外面嘈杂的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兑根本没法静静地躺在床上。

  外面风清灵似乎大声说了什么,然后兑便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上被什么东西给
粘住了。

  等到开关打开,兑才明白那是两个震动的跳蛋。

  本就被风清灵把身体涂抹的很敏感,兑感受着乳头上的震荡小穴里不禁分泌
出一些蜜液。

  兑尽量让自己沉溺在这微弱的快感之中,因为她现在一放松就会想到鱼缸中
的酷刑,以及那份无助和无奈……

  等兑发现自己能睁开双眼时,风清灵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然而进来后的她没
说什么便伸手去扒开兑的蜜穴和后庭。

  「行,完好如初,正好你也可以去认识下新同伴了。」

  风清灵不知又给她灌了什么发涩的液体,咽下后她才能活动四肢。

  虽然风清灵说了完好如初,但或许是心理作祟,兑还是觉得下面的两个洞很
是疼痛。

  刚想站在风清灵身后跟着她一起出去,却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只好赶紧
跪下跟在风清灵后面。

  「前辈好。」乾和艮穿着一白一黑两件薄丝长裙,腿上的丝袜亦是一白一黑
十分单薄。

  「你以后就站着,按照要求去把她们两个调教好。」

  「是,主人。」兑在风清灵的脚上吻了一下,才站起身接过风清灵手中递来
的鞭子。

  乾和艮两人的身后都有一个大大的突起,但在长裙的干扰下兑并不能辨认清
楚。

  通过松开的领口,兑看到两人的乳房上皆是绑着两个跳蛋,造型和自己的别
无二样。

  「你们两个先带着你们前辈去洗澡。」

  「是,主人。」乾和艮恭恭敬敬地答道。

  浴室还是那间玻璃浴室,乾放好一浴缸的水后和艮先行坐在浴缸中的两根水
晶阴茎上。

  兑看着一浴缸的水有些恐惧,然而想到自己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请前辈沐浴。」乾说完指了指自己和艮中间的位置。

  兑点点头坐进去,两边两对柔软的双乳挤着她的胳膊,乾和艮分别用手为她
洗着身前和身后。

  「后天什么时候?」兑在玻璃上写道。

  「你昏迷了一天,明天晚上我会想办法把风清灵带走。」乾用水擦掉兑写的
字,换了处地方写道,等到兑看完后重复同样的方法。

  兑有些震惊,她还以为她只是昏迷了一下午,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天。

  「你们这两天……」

  兑犹豫着还是没把后面的话写出来。

  「迎合呗。兑,我那天我不该那么想的,对不起。」艮写下后愧疚地抱住了
兑。

  「呀,前辈的身体这么好啊!」乾一边洗一边说道,身上的薄丝长裙紧紧贴
在她妖娆的身段上。

  兑拍了拍艮的背,示意她都过去了,余光往下一瞥才明白两人身后的突起到
底是什么。

  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插在艮的后庭,相比于乾能塞进去的长度,艮显得就短了
许多,摇动的按摩棒剐蹭着浴缸底发出噪音。

  乾的手按在兑的蜜穴外,用眼神向她发出询问。

  兑迷惑了一会儿恍然地点点头,伸手自己清洗着下体。

  「啊,你们两个……这里不行……唔……」兑简单清洗过后仰着头发出一串
呻吟,然后娇羞地打在乾的肩膀上。

  乾笑了笑伸手在兑的双乳上抹了一把,更是惹得她羞容满面。

  乾和艮就这么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出去,在门口接下风清灵挤在她们手上的
东西,然后互相在对方身上抹匀,最后伸出舌头与对方缠绕着。

  「穿上。你的任务就是不停反复给她们的奶子里注射那边盆里的东西,到下
午三点时把她们后面的棒子往里面推五厘米,然后用你这个东西让她们舒服一下。
最后她们做什么你不需要抗拒。不听话就抽她们,记住,你是前辈,后辈都是你
的奴隶。」

  兑接过风清灵递来的双龙头式的假阴茎,套在自己的胯间将带子系好。

  「是,主人。」

  「屁股撅起来。」

  兑弯下腰把屁股抬高,从双腿间网上看可以看到风清灵拿似乎是把乾的那条
猫尾巴的阴茎改成了一串红彩斑斓的大珠子,在珠子前端有着一个龟头形状的金
属物体。

  兑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点点将风清灵送进去的珠子往里面吸着。

  「好了,起来吧。」

  风清灵伸了个懒腰躺进触手怪的身体里,继续新的一轮享受。

  兑看着跪在盆边的两人,只好踉跄着走过去拿起针管给两人注射。

  「嗯……」

  每一次两人的双乳肿胀后兑还得用手给她们挤出来,后庭中的异物感让她弯
腰的时候异常难受。

  「啊!」

  乾的蜜穴中流出一片花白,被湿润的长裙压着黏在腿上。

  也许是因为昨天两人也受到了这样的调教,兑感觉艮的乳房比之前似乎大了
一些。

  看着脸颊上浮起潮红的两人,兑很快明白过来这一盆乳液中应该是被风清灵
掺了催情药物。

  许是药效过于强盛,乾和艮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清醒变得愈发迷离,大腿小心
翼翼地磨蹭着,闭着嘴发出细微的呻吟。

  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叹了口气心想还要这么枯燥地重复一个多小时。

  药效似是成倍叠加的,到后来两人干脆直接叫了出来,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
从她们嘴里说出。

  兑扭头看向身体被用记号笔写上一堆「正」字的离,小腹上还专门用红色记
号笔写上了大大的「肉便器」三个字。在双乳和蜜穴外更是一堆箭头指着写下
「母狗」「发情」等字眼。

  带不走了,兑有些遗憾又有些抱歉的想到,她不知道风清灵到底兑离有什么
仇怨,但凭着离如今的情况,即便能治好她也会不堪羞辱寻死觅活。

  毕竟,曾经的她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触手怪体内的咕叽声消失,兑赶忙回过神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唔啊……」风清灵跳下来一把抱住兑,大腿盘上兑的腰把身体和兑的身体
相互摩擦。

  「小贱穴的身体真是舒服呢。」

  风清灵咬住兑的耳垂,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拽着她蜜穴中假阴茎摇
动着。

  「请主人任意享用。」

  兑说完,手上给乾和艮注射的动作依旧是不敢停下,风清灵挂在她身上给她
的工作又加大了几分难度。

  「嘛,不急。嗯,这俩贱货真是诱人。」风清灵躺在地上把头伸进艮的衣服
里舔着她的蜜穴。

  风清灵的小穴中不知喝下了多少,过去这么长时间还在往外冒着冰蓝色的液
体。

              滴滴滴滴——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兑一跳,手一抖把针头不小心扎深了几分,疼的乾
浪叫一声进入高潮。

  「时间到了,挤出来就开始吧。」风清灵从艮的小穴离开,亲了一口兑的红
唇后坐在一张带有两个弯头木阴茎的椅子上。

  兑将乾右边乳房中的乳汁挤出,掀起两人的裙子把按摩棒往里面推了一些。

  乾和艮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兑的进入,一旁的风清灵更是拿着相机兴趣颇
高。

  兑抬起艮的一条腿,斜着将自己小穴的阴茎送入她的体内。

  「啊,前辈,前辈好厉害……唔,啊,请给骚穴更多的肉棒,唔,前辈……」

  看到风清灵的手势,兑停下了动作,抽出了一半长度,顿时把艮急得自己动
起来努力抽动着。

  乾在一旁看得急了,跪起来往两人肉体的交界处张嘴吸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一群下贱的荡妇。」

  风清灵拍着手大笑道,「来看这边。」

  艮和乾顿时抬起头伸出舌头做出一副淫荡的表情,闪光灯闪了一下,两人的
表情就此定格在照片之中。

  「一人一小时,累了就让她们自己动。」

  风清灵让触手用胶带把自己手脚粘在椅子上,嘴里绑上口球接受着触手的抽
打。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此起彼伏的呻吟在兑的脑海里萦绕,不禁让她又回忆起了前天的酷刑。

  被恐惧支配下兑停下了动作,蹲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捂着耳朵。

  乾将兑扑倒在地,坐在她的身上自己上下运动着,艮也不甘示弱,一边手淫
一边坐在兑的嘴上和乾热吻。

  艮高潮的液体呛了兑一鼻腔,意识清醒的她睁眼看到的便是一个滴着白浊液
体的粉嫩小穴。

  兑抓住艮的腰把她从自己脸上挪开,用手擤出鼻腔中的液体。

  失去重心的乾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艮一看位置空缺了赶忙上前握住阴茎往自
己蜜穴里塞。

  「前辈累的话骚穴也可以自己动,请前辈不要嫌弃骚穴。」乾跪在兑的身前
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无奈之下,兑只好一边在艮的身上坐着活塞运动,一边用手给乾给予安慰。

              滴滴滴滴——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兑知道是着一流程的时间结束了,艮和乾听到声音也是
老实地从兑的身边离开跪好。

  风清灵那边也是停下了抽打,椅子上下皆是她流出的爱液。

  恢复自由后,风清灵蹲在地上将椅子上的液体全部喝下,用舌头舔了一圈嘴
唇感到很是满足。

  「现在是你们反攻了哦。」

  兑没明白风清灵说的什么意思,就见艮乖巧地跪着走到她身前,伸出湿滑的
小手解下她小穴的假阳具。

  「反攻开始。」风清灵咯咯一笑,看着乾抢过艮手中的假阴茎戴在自己身上,
然后一下扑倒兑就往她的嫩穴里插。

  「啊!等,啊!不要……」

  「说了别抵抗」风清灵站在一旁说道,「这是对她们的回馈。」

  兑闻言才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咬着嘴唇忍受着乾粗暴的进攻。

  「前辈,憋着可不好。」

  乾抓着兑的双乳揉捏着,把她拎起来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艮被乾抢了主动有些不高兴,站在兑的身后拉着她体内的一串大珠子。

  「啊!那个不行!啊!不,不要……啊!乾,你……慢!啊!」

  「你这前辈不对啊,称呼还叫错。」风清灵摇着头啧声说道。

  兑闻言赶忙说道,「主,主人,贱穴,啊!唔……知错了。」

  「所以别抵抗,要什么就说嘛。」

  尽管风清灵是在给兑建议,但语气中的命令的意味却是十分浓郁。

  「贱穴,贱穴想要,肉棒,贱穴的奶子好舒服……啊!请给骚穴更多的快乐
……唔!」

  兑的蜜穴中崩出一片爱液,想叫出来嘴却被乾吸住抵开牙齿的防御与自己的
舌头缠绕在一起。

  「唔!」后庭中的肛珠被艮插到底又猛地拉出,兑疼得把背反弓了起来。

  两人的舌吻被这么一来打断,一道长长的津液连着两人的唇边滴下。

  在各种战场和困境中磨炼过的乾体力和力量自是要比兑好上几倍,瘫软在她
肩膀上的兑流着口水承受着乾的疯狂输出。

  而玩腻了的艮把肛珠捅回兑的后庭,蹲在兑的身下张嘴接着流下来的爱液。

  猛然发现还有一只裸足翘在乾的肩膀上,艮绕过去踮起脚尖吮吸着兑的脚趾。

  脚底被艮舔得痒痒的,小舌头柔软的触感让兑一个激灵想起了电鳗……

  在这样的联想下,蜜穴中的大家伙也被兑当成了电鳗,嘴中与自己缠绕的舌
头亦是电鳗……

  「啊!」惊慌与恐惧蚕食着兑的精神,十指死死抓紧乾的肩膀。

  风清灵皱了皱眉头,拿出喷剂让兑陷入昏迷。

  「先到这,你们去做饭。」

  「骚穴知道了,主人。」乾和艮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啧,这么好的奴要是坏了那就有点可惜了。」

  把兑绑在床上,挂起一瓶营养液,风清灵关紧屋门走了出去。

                噩梦

  「宁!」兑看到远处站着男子,激动地冲上前。

  男子闪开嫌恶地看着兑,「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有羞耻心吗?」

  兑楞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还有着一条露出半个尾巴的
鳗鱼在摇动。

  「啊!」兑吓得坐到地上,用手试图拔出游动的鳗鱼。

  然而这在男子看来却是在她自慰一般,「你走吧,我已经与清灵订婚了,你
我之间再无瓜葛。」

  兑张着嘴满是错愕,他说什么?订婚?清灵?她……还是被嫌弃了吗……

  「咯咯咯,阿宁你在干什么啊?」远处一妖娆女子穿着露脐装跑了过来,挽
住男子的手臂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是,是你!」兑看到来人,尖叫地喊道,「风清灵你为什么……」

  「咯咯咯,贱穴就该有贱穴的样子,别忘了和主人抢吃的是什么后果。」

  风清灵打了个响指,顿时犹如潮水一般的电鳗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兑脸色
苍白地向男子投出求助的眼神,却被他冷哼一声无视,伸手搂着风清灵的细腰吻
在她的唇上。

  「不!宁!她是……唔……啊!」电鳗把她彻底淹没,瞬间她的肚子就涨成
了一个大圆球,然后出现裂纹,被电鳗钻出了一个大血洞……

  「呀,真恶心。」

  「别怕。」男子伸手扭过风清灵的脸,低头继续吻在她的唇上。

  「唔……阿宁,清灵想要了……」

  「那好,我会让你满足得下不了床。」

  「咯咯咯咯咯咯咯……」

                计划

  早餐兑是在床上吃下的,为了保证新鲜度风清灵专门把热汤倒在了乾的小穴
中。

  在风清灵的注视下,兑扶着乾的腰,把脸贴在上面慢慢喝下。

  「今天你休息,去见你的小男友吧,不过你俩要是敢偷腥,咯咯咯咯……」

  听到风清灵的笑声,兑又想到了那场犹如深渊一般的噩梦。

  「贱穴知道了,主人。」

  等兑吃完早餐,风清灵拉着乾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了出去。

  活动了下发麻的手脚,兑刚一下床就摔倒在地。蜜穴变得十分红肿,双脚像
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虽然不知道风清灵为什么敢让能够进行穿梭的宁苏醒着放一整天,但一想到
自己可以见到他和他说话,兑的心里就充满了激动。

  咯咯咯咯咯咯咯……

  风清灵的笑声回响在兑的脑海里,兑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红肿淫糜的
小穴,心里的激动就散去了大半。

  坐在地上兑捂着脸便哭了起来……

  死掉,就能逃离这一场噩梦了。

  兑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可随即想到她们还有着逃离的计划,如果现在她
死了,那风清灵肯定会直接将他杀掉的。

  兑精神萎靡地靠在床边,她一直都要忍受,从小时候和他一起玩却总被人嘲
弄,到初中忍受非议,再到高中喜欢却无法告白,再到大学看着他努力学习忙忙
碌碌……如今,她要为他的生死,乾的计划继续忍受……

  算了,就当最后一次见面吧……

  兑已经做好晚上不和他们离开的打算了,就算出去,她依然不会被接受,或
许还要忍受着更多的事情。噩梦既然依旧开始了,就算继续……那也无所谓了。

  兑莫名地松了口气,坐在地上换了一会儿慢慢扶着墙站起来。

  看到兑走出来,风清灵指了指墙壁另一侧的房间,然后继续拿着皮鞭调教着
单脚站立的艮。

  打开铁门,兑凭着上一次的印象磕磕绊绊地走到关巽的那件屋子。

  咔哒。

  兑刚看了一眼便缩回头不敢进去,她没想到为了防止他逃跑,风清灵竟然把
他的肩胛骨给用铁链穿透了。

  「丫头?」

  里面的巽并没有昏迷,听到动静后抬起头问道。

  「丫头是你吗?」

  兑捂着嘴不敢吱声,想好了要断绝一切念头,但看到他样子的那一刻她有心
软了,现在听见这个称呼,她完全无法坚持那冰冷的想法了。

  「丫头……」

  巽似乎是用力挣扎了下,牵动着铁链发出啷当的声音。

  「沫沫,谢谢你让我活着……」

  兑把头埋在腿上哽咽地小声哭着,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又再次叫她的名字了。

  「别哭了……」

  「谁哭了!」兑憋住眼泪说道。

  「噗嗤,」屋里的人不禁笑了出来,「趴我怀里哭,自己在外面憋着干什么。」

  「笑死你,都成什么样了还笑得出来。」兑鼻头一酸伸手抹了把眼泪。

  「活成你自己就行了。」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兑猜到风清灵一定是给他说了什么,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好歹让我再看一看下辈子的老婆啊。」

  兑捂着嘴又哭又笑,踌躇了一会儿跑进去扑在巽的身上。

  「嘶……丫头你轻点。」身体猛地被往后带去,肩胛骨上的铁链一滑让他疼
得直咧嘴。

  「对不起……」

  「靠,连衣服都不给你。」巽感受着胸前的两坨柔软,赶忙抬着头不往下看。

  「阿宁,丫头不是以前的那个丫头了。」

  「所以你是来劝我放弃你?嗯?」巽闭着眼用头磕了兑的脑门一下,「还不
相信我说的话?小家伙胆子大了啊。」

  感受到心里忽得有些怪异,巽猜到定然是兑用能力在读他的心。

  被发现读心的兑倒也不去犟嘴,刚才的结果让她这么多天的心里终是有些了
温暖。

  「丫头都不干净了……」

  「那你走吧,我不要你了。」巽摇晃着试图挣脱兑的拥抱,然而除了让自己
肩膀更疼之外没一点效果。

  「坏人……」兑把脸埋在巽的外衣里,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感到十分的心安。

  「诶,痒……嗯……」刚想说她别乱挠,巽便感觉到背上手指的移动路径似
乎有些异样。

  啧。巽的心里有些不爽,本来早晨被风清灵叫醒后就被迫去看自己的丫头遭
受那样的酷刑,而她那求助的眼神明显是在看谁,自己想了一个多小时才判断出
应该是艮,当即他就不想把她带走了,结果现在那个女人竟然还活着……

  感受到巽的轻啧声,兑又读了他的心,本来还很感动,但一想到风清灵竟然
把那噩梦般的凌虐拿给他看,脸颊顿时滚烫无比。

  「贱穴!」风清灵湿哒哒的脚步身由远至近走来。

  巽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用力拽长铁链伸手搂住兑。

  兑心疼的想把他的胳膊放平,然而巽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有什么动作。看着伤
口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一小节铁链,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呵,忍着疼都要抱着自己女朋友。」

  「那是,毕竟自己的女朋友不关心还等着什么垃圾都往上面凑吗?」

  风清灵微笑着踢了一脚兑,「贱穴给我起来。」

  兑拍了拍巽的背,让他松手别再说了。

  「别忘了你要是想让他活着出去,就乖乖听我的。」

  「是,主人。」

  巽眼睁睁地看着兑跪在地上跟在风清灵身后离开,咬着牙想把她撕裂成块。

  风清灵看着兑听话地回去后,回到屋子里冷冷地盯着巽。

  「呵,好看吗?」风清灵挑挑眉把蜜穴展现在巽的眼前。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贱了。」

  扑!

  风清灵抄起一旁的铁棍抡在巽的肚子上,顿时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

  「留着你也不过是为了牵制那贱穴罢了,大不了你死了她要是不听话就让她
变成只知道被人肏的肉便器就是了。」

  巽吐出一口血沫子,只是瞪着风清灵不再说话。

  「你的命,取决在我。」

  巽看着风清灵关上门离开,闭着眼默默祈祷兑不用因为自己的冲动受到什么
惩罚。

  「你他妈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地上给我舔干净,要不然你就去陪那母狗吧!」

  「是,主人。」兑看着乾和艮流的满地的各种液体,忍着反胃俯身去舔着。

  风清灵似是仍在气头上,蹲在兑的面前朝地上尿出一片。

  兑张嘴吸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然而风清灵还不满足,给乾和艮灌下药后
把她们吊在空中任其不断失禁。

  哗啦啦的水流声敲击着兑的灵魂,咽下一团团蜜液接着往前推进。

  ……

  其他地方的液体被兑舔干净后用身体蹭干净,看着像是水龙头一般的两人兑
只好踮着脚张嘴先去接。

  尿液偶尔溅在兑的脸上,充斥着臊腥味的液体兑已经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

  忍着排泄的冲动,兑总算在快中午时喝下了乾流出的所有液体,艮那边流了
一地,兑俯下身继续用嘴吸着。

  「贱穴你想尿吗?」

  「是,主人。」

  风清灵冷哼一声,按着她的头试图将她埋在她的小穴上。

  「想尿就自己接着,洒地上了继续给我舔干净。」

  「是,主人……」

  兑两条玉腿高抬,用劲弯下自己的腰把嘴贴在自己的蜜穴上。

  忍了一上午的尿液哗啦啦地射出来,怀着浓烈的羞耻感下兑开始了长达一两
分钟的排泄……

  整整一个下午,风清灵只让兑进行着清洁工的工作,而被绑在窗户上的离像
是坏掉了一般张着嘴蠕动着嘴唇。

  晚上洗澡照例是两人服饰兑,兑扣着嗓子眼小声地尽量把胃里能吐的全部吐
出来。

  感受着嘴里的味道兑简直就想拿沐浴露来漱口了。

  「贱穴,过来侍寝。」

  「主人,您看贱穴今天那么恶心,不如就换小骚穴来吧。」乾匍匐在风清灵
的脚下用双乳蹭着她的双腿。

  「呵,也是。那你就跟我走。」

  看着乾跟着风清灵进入卧室,两人算是明白乾所说的带走风清灵是如何进行
的了。

  兑跟着艮走到她们平时晚上睡的躺椅上,躺椅应该是风清灵自己设计的,除
了蜜穴和后庭处有着两个阴茎外,连两边的扶手上也是有着两个布满颗粒的阴茎。

  似乎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次睡在这东西上,艮长处一口气没有犹豫地边躺了下
去。

  兑躺在平时乾的地方,尽量让身体不乱动去摇动体内的两个家伙。

  哒哒哒哒……

  艮激动着睁着眼看着时钟上的指针一点点移动到十一点,然后从椅子上站起
来拍了拍兑的胳膊。

  兑收到指示掂起脚尖和艮轻轻拉开铁门,确认触手怪不在后放轻脚步跑到关
押巽的房间。

  「自慰。」

  乾一手摸着双乳,一手在蜜穴中用手指抽插着,一切准备就绪的她只等着五
分钟后引发体内的感应炸弹。

  在乾第十四次高潮后,风清灵笑着看着累的喘息的乾。

  「小骚穴,你不会真觉得我不知道你们的要逃跑吧?」

  乾睁大眼睛怒视着风清灵,用力想挣脱捆在四肢上的拘束带。

  「你不觉得从你们洗完澡后就没有见到我那小宠物的身影?咯咯咯咯,真是
可怜啊,眼看着就要逃离了却还得被抓回来养成母狗。」

  乾听着风清灵的话,意识到她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体内炸弹的事,暗自庆幸的
同时依旧装作一副愤懑的神色。

  「来,咱们继续,等她们回来后咱们也该睡觉了。」

  风清灵趴到乾的身上对她的后庭猛烈进攻,又顺手塞进她蜜穴中两颗带电击
的跳蛋。

                落幕

  「宁。」兑小心地把锁链链头的三叉刺取下,扶住巽把他放下来。

  「丫头……对不起。」

  「先不说那个,咱们赶紧走。」兑鼓起勇气亲了下他的脸,引得一旁的艮揶
揄地笑着红了脸。

  「拉紧啊。」兑叮嘱着有些羞怯的艮,生怕她中途松手掉队。

  「嗯。」

  巽赶紧释放能力,三人呼地往下掉落着,算好大致层数,巽赶紧喊了身边的
艮。

  艮施展开浮空,突然停滞下来,巽的胳膊一疼没抓住艮的手,好在落下地板
上没有什么障碍物,被巽搂在身前的兑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宁,你还好吧?」

  巽擦了擦嘴角的血,点点头拉紧兑的小手,「这次可不会让你跑掉了。」

  哗啦!

  窗户突然破碎,触手怪庞大的身躯从外面挤了进来,几条触手迅速袭向三人。

  「从厨房窗户跑出去!」

  之前来时对公寓解构还有印象的巽赶紧喊道,拉起兑躲开触手的攻击。

  在触手大力的攻击下,大理石地板骤然粉碎,迸溅出的碎石块划伤了巽的侧
脸。

  艮警惕地注意着触手的攻击,左闪右闪飞进了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一旁
接着后面小院的门。

  艮拉开门先飞了出去,焦急地等着两人的出现。

  「快四分钟了,快了。」

  巽把兑先推出去,艮赶忙扶着她。一条触手砰地甩在了巽的背上。

  「宁!」

  看着飞出来摔在灌木中的巽,兑站起来赶紧跑过去。

  触手挤破小门钻了出来,深邃的夜幕下一个庞然大物挥动着百十条触手抽打
着地面。

  「快跑!」

  巽把兑赶紧推向一边,自己一个侧滚躲开新一轮攻击。

  兑起身想去扶着巽,然而一条触手的攻击让她离得巽又远了些。

  「艮,你赶紧带着兑先离远点,警察一会儿就来。」

  艮飞过去拉起兑脱离战场,巽伸出手大喝一声,藏匿在衣服夹层中的刀片齐
齐飞出绞碎触手怪的触手。

  而上百片刀片的飞出也让巽的胳膊和身上擦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然而倾尽全力才绞碎一根触手的他根本没空去保护远处的两女,触手怪伸出
数十根触手企图将她们抓走。

  「砰!」

  楼上传出一声爆炸,伴随着一群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

  触手怪即将打到兑和艮的触手也耷拉了下去,巽松了口气放下手臂,看着从
楼上落下的石块,舒心地闭上了眼睛……

  丫头,我爱你……

  远处传来警笛的轰鸣,艮一落在地上兑便挣脱开她的双臂冲上去。

  「宁!」看着巽的身体被石块掩埋,兑呆滞地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着。

  艮看到过来的警察,赶忙冲进一楼的屋子从床上拉出两个薄被子,自己裹在
身上后飞出去搭在兑的身上。

  「兑,你这样也挖不出来啊,警察已经来了,救援的工作交给他们吧。」艮
看着兑满是鲜血的手指,抓紧她的双臂说道。

  「我,我什么都还没说啊,我还没认真地告诉过他我喜欢他,我还没给他做
过一次饭,我……呜呜呜呜……」

  警察赶来后,循着哭声找到了两人。

  「下面有人,麻烦你们快点,他伤口很多。」艮看到警察赶来,急忙说道。

  「救护车呢?让他们时刻准备救援!」

  「小姐您好,我是省公安局局长许之华。两位这起绑架案的是受害者吗?」

  「我们是……」艮刚想回答,但觉得一说受害者就证明了她们也遭受了强暴
赶忙改口道,「我们是特调组的,深入调查这起案件。犯人应该是被炸死了,通
往楼顶的楼梯被堵死了,另外楼上还有很多受害人被……嗯……就那个……」

  许之华闻言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毕竟案情为大,立正敬了个礼后就离开安
排救援了。

  「艮,你说要是,要是宁他……他……」

  「不会的不会的,巽那么厉害肯定没事。」艮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道。

  楼上传出爆破声,随后一旁许之华的对讲机里便传来特警的报告。

  「找到人了!小心!把这块石头夹起来!好!好!慢点!医生!」

  负责挖掘废墟的几名消防员大喊道,医生上前帮着把人抬出来放到担架上。

  「宁!」兑冲上去看着满身是血的巽伏在担架上哭着。

  「兑!那我先走啦!」艮朝着兑挥挥手,小跑着离开了现场,鉴于她特调组
的身份,许之华也并没有令人将她拦下。

  「报告局长!第十层发现受害女子二十三名,根据户主信息确认本次犯罪人
风清灵已死亡。」

  「受害人送到医院,留下一组配合法医进行现场调查。」

  「局长!」落下的石头扒开后,触手怪庞大的身躯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娘的……这是什么玩意……」许之华咧了咧嘴一脸震惊,「想办法……
算了,记录在案,切除部分生物组织送去法医鉴定,剩下的想办法清理掉。」

  这一晚,宓城市中心的居民在期初恐惧后感到了长期以来的放松,著名的强
奸绑架案就此落幕,他们再也不用担心出门会被绑架或者袭击……

  然而次日的官方报道中,对作案手法却是只用了只言片语一带而过,因为这
种方法只有那些人才会知道……

                希望

  在事发后的次日中午,巽轻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趴在床边的少女依旧只是
披着一个单薄的被单。

  「小傻瓜。」巽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稍微动作大一点扯动伤口便是一阵钻
进的疼。

  「唔……」兑摇了摇头离开巽的手,睁开眼看见巽笑眯眯地看着她,「阿宁
你醒了!」

  喜极而泣的兑握紧兑的手,但是用力大了些让巽疼的皱起眉头。

  「对不起……」

  「你就这么睡着了要是有哪个医生趁机对你下手怎么办?」

  兑红着脸拉了拉身上的被单娇嗔了一声。

  「丫头。」

  「干什么?」

  「我不想离开你了。」

                尾声

  一场偏西式的简约婚礼在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场上举行,来宾不多,但却都是
关系最近的人。

  「宁煜先生,你愿你娶上官沫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

  「上官沫小姐,你愿意让宁煜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

  「我愿意!」

  上官沫丢下手中的花束,扑在宁煜的怀里大哭起来。

  「丫头,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

  「我,我以为你会嫌弃我,甚至觉得我恶心,我当时好怕,我做梦……」

  宁煜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嘘!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家长和朋友纷纷起身祝贺,两家的父母也是满意地点点头相视一笑。

  「兑!巽!」

  一位少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塞给上官沫一个大文件袋和一把钥匙,「拿好
了,这以后就是你的了。」

  「十誓·月泷,我天,艮你太有钱吧,这可是全球都能排上号的房地产啊。」

  「小意思啦,另外我叫叶念念。」

  宁煜打量着她,皱着眉似乎若有所思。

  「我天你可别看上我,要不然兑又得恨我了。」叶念念捂着胸可怜兮兮地往
上官沫身旁躲了躲。

  宁煜瞪了她一眼,扶着额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十誓的总裁,不会是你亲
戚吧……」

  「我天!这你都能猜出来!」叶念念震惊地说道,把上官沫扭过来的脸扭向
宁煜,「那是我爸。」

  豪华别墅中,宁煜早早地起了床做好早餐上楼叫醒睡懒觉的上官沫。

  「丫头起来了。」

  「不嘛……我不起来……」上官沫翻了个身把被子卷在身上,闷声闷气地答
道。

  宁煜无奈地笑了笑,坐到床上用手把上官沫娇小的身躯扒过来,「丫头,怎
么了?嗯?」

  上官沫睁开眼嘟着嘴和宁煜对视着,「说,你是不是嫌我脏。」

  说完,上官沫有些委屈地蜷缩着身体。

  「为什么这么觉得?」

  「一个月你都不碰我,要么你嫌弃我,要么你不行。」上官沫咬着嘴唇,尽
管她现在对于做爱还是有些恐惧,但宁这么久连碰她都不碰还是让她心里有些不
舒服。

  「虽然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但我觉得你还无法释怀那些经历,我不想勾起
你的回忆。」宁煜斜躺着搂住上官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上官沫侧过脸埋在宁煜满是食物香气的衣服上,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嗯……谢谢……」小声地说完,便张开嘴在宁煜白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喂喂喂,饿了下去吃饭,别啃我。」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宁煜依旧任由她咬住自己脖子。

  窗外阳光明媚,花园里盛开着斑斓的鲜花,长摇椅上一只小鸟坐在上面,拍
拍翅膀又继续翱翔。

  「丫头你再不松口我就对你下手了。」

  宁煜语气微寒的恐吓着眨巴着小眼睛的上官沫,而上官沫又用牙齿咬了几下,
似是在挑衅有本事你就来啊。

  「啊!」忽然被抱起的上官沫不由得松了口,紧紧抓住宁煜的脖子看着他抱
着自己下楼。

  「沫沫,我真的很爱你。从高中开始,直至永远。这一次,别离开我了。」

  几千公里外的一处风景甚好的墓地中,一对年迈的夫妻跪在两个墓碑前掩面
痛哭……

  宓城城郊精神病院离,洛羽徵办好了出院手续,看着被护士带着走出来的王
小萌掩嘴哭泣。

  草原上,一辆吉普车奔驰着,副驾驶上的粗狂男人将手中瓷罐中的粉末倾洒
在空中。

  一处偏远的农村,当警察抱着一个瓷罐敲响一户人家的门后,走出来的一对
老夫妻互相拥抱着大声哭泣……

  在北国的冰原上,雪狼拉着雪橇驶向一座冰山,雪橇上的女子紧紧抱着一个
瓷罐,而后将它放置在一处冰洞中……

  很多人不知道曾经宓城那个都市传说一般的案情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有七个
人为此付出了多少,还有网上至今仍有保存的巨大怪物又是从何而来……

  作为当事人的七人,最终,也只有三人活了下来,并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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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鸦

  我醒来,你睡去,他们将赞歌唱诵;

  孰是,孰非,是非对错只可交由后人评判;

  遗忘,是灾难,也是武器。

  《白乌鸦》为《欲兽》的番外篇,无R-18内容。

  ※白乌鸦:比喻与众不同的人。

                白乌鸦

            ——The white crow——

                / /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遥远的青稞地

             除了青稞一无所有

             更远的地方更加孤独

               《远方》

                / /

  【Et tu ,Brutu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原神》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总是这样,你以为你把女儿嫁出去就能万事无虞了吗?
你不配当王,不配当父亲,你不是我哥哥,你绝对不是。

  很意外吗?我倒觉得这是必然。我说过,你不配当王。我会联合北方八氏替
你荡平查尔克的野狼,带回我的侄女,把她和嫂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如果她要替
你报仇,我不会阻拦,只要她有那个能力。我不会让你死去,我要你沉浸悲痛、
愤怒和懊悔之中,在长河里逐渐沦为苏木哈。以我的灵魂为介。

  我的弟弟,他做到了,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一切,我也如他所愿变成了丑陋
的怪物,在这片广袤大地之下感受着一切的改变。我能听到一切,我能看到一切,
欢乐、悲痛、新生、死亡,尸横遍地,流血漂橹。我讨厌这一切,我憎恨这一切,
可我却不得不感谢这一切。

  我的女儿杀死了我的弟弟,直到她将烈酒浇与我的坟前,她都不曾知道,她
所有的今天,都是她的叔叔为她安排的。文也好,武也好,乃至每一个强大心腹,
每一方和平土壤,都是他背负一世骂名换来的。他说的对,我不配当王,更不配
当父亲。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他们侵蚀着我的记忆,腐蚀着我的神智,我懂了,
我懂了,他至今都不曾原谅我,这才是他最终想要我变成的模样。遗忘,遗忘是
灾难,比生老病死家破人亡更可怕的灾难。

  我真的后悔了。

             【血与肉与皮囊】

  「瞧啊!脱落的利爪、染血的皮毛、脏器从腹中垂下来……真不可思议。」

  「哦,上帝,我想我是疯了,我竟然会觉得这是至高无上的美。」

            ——《巴切尔的平原》

  我是个怪物,他们都这么说,我的师哥师姐以及师弟师妹。他们不会当面说,
不过我宁愿他们当面说。伪善是比恶更丑陋更污浊的东西。

  可笑,真是可笑,他们因为自己胆小而认为我是怪物,肠子有什么好怕的,
脑子、心脏、血管、肢体,这些有什么可怕的,更不要说只是些小白鼠,偶尔有
些兔子,或者之类的动物,连人都没,连人都没!天啊有什么可怕的,这难道不
是最美妙的东西吗?这才是真的「坦诚相待」啊,这是美,这是无与伦比的美啊。
他们的脑子里一定都是福尔马林吧?

  蠢货、废物、垃圾、婊子、狗屎,该死,我真该多学一些骂人方法的,这也
太丢人了。

  她为什么要接近我,该死的女人,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关心我?谁需要关心了?我当时看起来就那么可怜吗?不不,我当时应该,
对,我应该,我应该当场抓起一只青蛙解剖给她看,然后装作失误把内脏丢到她
脚边,有趣,这么做一定很有趣,她会怒视我,会骂我,会背地里和别人编排我,
她会大叫着躲开。美妙,太美妙了。

  她接近我就是为了夺走我的男朋友吗?不,不不不,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她
没必要这么做。算了,都无所谓了,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啊,宁煜吗,哼,
到也算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不过依然让人生厌。

  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如果我能解开这个谜团他们都会崇拜我吧,他们都会
爱我吧,他们会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身前,谄媚地向我示好吧,他们都会爱我吧。
为什么她们都那么快乐,为什么她们那么幸福,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该死
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她们活该,瞧瞧她们那副样子,真让人
恶心,她们决不能幸福,她们丑陋的样子将成为无数可悲男人的发泄目标,瞧啊,
瞧啊,她们活该,她们下贱!她们决不能,决不能幸福。

  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赐予我魔鬼的权利,赐予我神明的权利,为何不让我
享受,为何不让我享用,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明明这一切,这一切都不
会有差池,谁也不会发现我,谁也不能杀死我。这群人是什么东西,恶魔,撒旦,
恶鬼,为什么会有这些人,为什么我不是唯一被恩赐的,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要我继续活着,为什么要让我
活着,要让我去面对这丑陋黑暗。我会被判处死刑,我会上各大媒体头条,我会
上新闻,我会被人们谩骂,各种丑陋的字眼从他们口中向我袭来,为什么要让我
活着,让我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

  当她看到那团漆黑的生物时她没有尖叫,她不是被吓傻了,如果有人在旁边,
会发现她浑身颤抖,一双美眸睁得浑圆。她的十指无规律的弹动着,有时突然紧
握,有时又仿佛十分痛苦地用力伸张。

  在这广袤的荒漠戈壁下,在这座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更迭的古遗迹里,她找
到了生命的意义,闻到了灵魂的香气。

  数不清的怪石枯骨散落在周围,她不知道有多少先行者发现此地却被它杀害
或吞食,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无需知道。因为她抱住了它,而它也回以拥
抱。她兴奋地仿佛要颅内高潮,不知不觉地在它的包裹下哭了起来。

  我真的活过吗?

  这就是死亡吗?

  「生命体征正常……慢着,等下,博士等下!你过来看这个。」

  散发着冷光的百平房间里,几名身着防护服的科研人员聚在中央的病床边,
病床上的女子皮肤白里透红,身上布满了周围大大小小仪器的连接线。若不是四
肢和颈部扣着拇指厚的拘束带,根本无法把她和一宗连环杀人案的罪犯联系到一
起。

  「Tentacle-0残缺的原因我想我们已经解开了。」

  作为国家特殊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领军人物,六十三岁的卫闵生在接到上面
的通知后,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带上助手从研究院坐飞机来到这里,先是和几位
老熟人连夜采样切片分析了那个未知生物,又是对这个被列为「红Ⅳ」的小姑娘
做各种血液等的分析。

  令他们震撼不已的是,那个据安全局报告称有智慧的未知生物,它的本质竟
然是单细胞生物,从形态结构上看几乎和变形虫别无二样。可是那个东西被发现
时可是有将近有一座小丘那么高,被封在冷冻室的部分更是重达半吨,这样一个
仿佛根本不是地球生物的东西,在他们反反复复做了几天研究却不得不下定论说
它只是变形虫,这谁能接受?

  再者,从没有研究资料表明变形虫还会聚集拟态,更别说丢出去能震惊生物
界的单细胞生物诞生智慧。

  离谱,开始的几天里卫闵生脑海里全是这个词。可现在,他却要再次试图接
受更离谱的事情——这个小姑娘的身体竟然有一半都是由变形虫构成的。尽管这
很不合理,不,是非常不合理,但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安全局说爆炸事故后所有
的受害人都难以找到任何清晰的肢体,唯独她不仅保留了一半身躯并且一个晚上
就完好如初。

  卫闵生按着一旁的架子,身边的助手赶忙放下数据记录表单过来扶着他。

  他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他活了六十三年,而前面的那些医学
家科学家生物学家们的一生再惊骇世俗,都不会有他这一段时间来得精彩。权威,
权威是个屁,事实就是最好的权威。卫闵生走进消毒间,无死角地被消毒机清洗
后走出房间脱下防护服。他的手有些颤抖,惊疑、不安、恐惧,他不像一些狂热
的科学家,哪怕面对超乎规则的事情也能露出极大的热衷和按捺不住的兴奋。他
拿出一根烟塞到嘴里,打火机按了几次都没能打出火焰。如果单细胞生物都有了
智慧,那对于人类而言,不啻一场灾难的来临,它们的数量太庞大了,物理歼灭
只会加速它们的分裂增生,可如果采用什么他也不了解的手段去彻底消灭它们,
那人类也将毁灭。留不得,更杀不得。如果它们有意要消灭人类,不出几个月,
地球上的人类将大幅减少。

  卫闵生用他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玻璃墙内的病床,他知道,不论是这个小姑
娘还是Tentacle-0他们绝对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

               【姊妹】

  「一颗受了伤的儿童的心会萎缩成这样:一辈子都像核桃一样坚硬,一样布
满深沟。」

            ——《伤心咖啡馆之歌》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就是病毒,他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给人带去不幸。所以
从我记事开始,他就很少去什么地方,出门无外乎买烟买酒,吃喝嫖赌,每当在
外面不顺心,回来的时候就会散播病毒让母亲和我们变得不幸。

  妹妹是在我四岁的时候出生的,那时的母亲身体十分虚弱,身上不是淤青就
是伤痕,像蜈蚣一样钻进她的皮肤,令人害怕。父亲以为会是个男孩,但却依然
是个女孩。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医院,手术费医药费最终都是由一些亲戚朋
友垫付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一周才浑身恶臭地从外面回来,脸上贴着
创可贴,胳膊上乱七八糟地裹着纱布,脖子上还有没擦去的斑驳唇印。母亲把我
塞进房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父亲揪着头发拖进了屋里。那是令人难忘的一
晚,屋内有着妹妹的叫喊,屋外有着父亲的谩骂和母亲的哭嚎。

  随着母亲感染病毒后越发病弱,忍受病毒的肆虐这件事就渐渐转移到了我的
身上。就这样又过了四年,母亲被病毒杀死了。

  病毒被封在了玻璃皿中,母亲躺在了相片中,而我和妹妹,则被上门讨债的
仇五爷动了仁慈心收养了。

  又三年后,在五爷和日本一个地下商会谈生意时,对方的保镖在走之前问五
爷能不能带走我。他是个佣兵,因为欠商会一个人情所以这次无偿护送他们往返。
五爷看向我,把我拉到一边事无巨细地说清并让我决定。

  就这样,我和妹妹分开,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辗转。医药、生物、枪械、天文、
音乐、茶艺、冷兵器、侦查反侦察……凡是可能会加强自己生存可能性的内容,
他无一例外地都塞进了我的大脑。六年的时间里,醒来就准备杀人,睡着要提防
被杀,四岁的儿童、年过七旬的老人,都可能会从身后拿出武器对你攻击。

  我已经不会做梦了,他呢,我不清楚。

  「认识我吗?」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双手抓紧裤缝笑着问道。

  十五岁的女生扎着长发披肩,和她不同,眼神中满是澄澈。没给她有任何失
落的机会,女生扑到她怀里紧紧抓住了她,就算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熟悉的痕迹,
她也能瞬间认出她,这是长达十五年的守护,是保护自己在那八年里没有受到任
何伤害的亲姐姐。

  她知道如果自己松手了,下一次见面可能又要等很多年,她更担心的是,也
许姐姐会在她抓不到的地方再也无法回来。

  可她没能抓紧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走。

  首刀。六年后回到他的组织里时,周围人是这么称呼他的,言语中是仿佛无
法消除的敬畏。其他人对他身后的我投来了各种目光,他并没有用领导者的身份
庇护我,只是把我推出去和这些在国际上都是赫赫有名的特大通缉犯打斗,在我
被送进二十七次急救室后,直属他的二十七个人认同了我。我第一次过上了被爱
的生活。

  他喜欢用刀,这是后来元姬告诉我的,但在那六年的时间里,我只见他经常
擦拭那把随身携带的日本太刀,却从没见他用过。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元
姬却沉默了。

  那把刀是他的姐姐留给他的,而他的姐姐,正是这个名为「刹那」的组织的
前首刀,是一位独身一人覆灭一个武装组织的强大女性。这件事,是后来我自己
查到的,大概这是他们的禁忌,所以关于此事谁都只字不提讳莫如深。

  杀人,杀人,杀人,一年里,我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机械重复着这一行为。
我不喜欢,但也并不讨厌,我只期待着任务结束后回去和大家一起生活,甚至等
我有足够能力后,我能把妹妹带来并且保护好她。我做着这样美好的幻梦,做着
一个如此天真的不会成真的梦。

  然而这一切,都在二十七岁时化为了泡影。

  我只在五爷送来的照片中见过的妹妹,死了。

               【炼金师】

  人之将死,能带到那个世界去的并不是金钱和身外物。珍视某人以及被珍视
的记忆,没有比这些更有价值的东西了吧。

          ——《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

  致我的后代以及后来者们:当你找到这封信时,我相信这一切真的都已尘埃
落定,有缘人,作为发现这封信的回报,再往下挖一米,你会获得我留下的财富。
当然,我希望你能看完它,如果你不愿保存,请妥善处理,这是我活过的最后的
证明,是我赎罪的最后证明。

  有些事情是无法掩盖的,几十年前,那个轰动全球的研究就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你是从那个世代来的,或许并不陌生。单细胞生物并非毫无智慧,幸运的是,
各国科学家们经过长达一年的研究,暂且确定了只有变形虫这一单细胞生物在长
期核辐射环境下会逐渐诞生智慧,并有着强大的学习能力。

  只是引发这个研究的原因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甚至几乎没人会再去关注那
桩案件,对大多数人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件人与单细胞生物合作犯下的十分恶劣
的刑事案件,本质上和其他的刑事案件别无二样。

  四十一位受害女性,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三名,其中只有一名是普通人受害者。

  大概是在第八位受害人诞生后,我做了一个梦,四处一片漆黑,梦呓般的声
音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的身体逐渐融化,然后又重新凝聚,如此反复,直到第二
天早上我醒来。

  接下来的事情也许你会觉得是在瞎扯,不,请相信我,因为后来发生的一切
都至关重要。

  此前我是一个普通人,中产阶级的家庭,没有任何色彩的生活,和大多数人
一样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尽管如此,我仍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我妻子也是,
当然,很多人都是,权当给生活多些消遣罢了。但我的确一夜暴富了,详细地说,
我成为了炼金师,拥有了贤者之石。对,这是炼金师们向往的顶点,点石成金,
甚至能够长生不老。前者的确如此,后者自然是笑谈。

  我十分惊喜,但并没有被这种事情冲昏头脑。我小心地摸索着这项技能,小
心地使用,谨慎地使用。然后,在第十位受害者出现时,上面的人找到了我。我
至今都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这些一夜之间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尽管发
生的事情已经足够科幻,但我实在不敢相信那个十分阴谋论的念头。

  他们自称是国家安全局的人,想让我协助调查连环奸杀案,甚至他们直接点
明了我所掌握的能力,丝毫不惊讶,轻描淡写地就说了出来。他们只知道案件离
奇得已经超出普通人能解决的范畴,但怎么发现我的他们却只字未提。我是个普
通人,我真的吓得不轻,我甚至担心我如果不同意会不会被他们抓起来送到什么
研究室当做实验素材,但我更怕我一旦去了就再也回不来,我爱我的妻子,爱我
的女儿,我不想和他们分开。我心里格外清楚,他们绝不会放任我使用这种能力,
如果我大量使用,势必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甚至引发货币危机。尽管我不会
那样做,但我无法向他们证明我不会那样做。我妥协了,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也认
识到如果这个罪犯继续犯罪,我的妻子和女儿并非是完全安全的。

  我怕的要死,在遇到其他七人后更是如此,他们或平静或兴奋,仿佛只是出
门郊游而不是面对可怕的强奸杀人犯,我甚至怀疑安全局的人把我扯进来是不是
只是为了给这些人提供经济支持。

  我开始十分恼火,以各种理由推脱和他们去现场调查或者去警局查资料,只
是待在公寓里看手机,玩游戏,偶尔出门转圈。但他们确实是想解决问题,每天
早出晚归,在一起讨论到深夜。有时我会怕他们真的一去不复返。

  从第十三为受害人出现后,我开始渐渐参与其中,因为有次我看到了那些受
害人的照片,我从心底感到恐惧,我担心我的妻女,我也有想守护的人。

  比起他们,我所拥有的能力的确起不到什么用处,不过有时也会起到作用,
比如一些液体或者不便携带的发现物,我可以用金子把他们裹起来。这让我当时
得意了好几天。

  我也逐渐地习惯起案发场面,心态轻松了不少,我想这是由于对方从未对我
们下手的缘故。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那天晚上。我们打算诱导罪犯出来,采取了我们认为
的详细的计划,但我们低估了对方。当对讲机中传出一组人员的惨叫后,我已经
起身打算跑了,我真的很怕,我怕的要死,因为几乎什么都没响起,诱饵不见了,
一组人员生死不明,这只发生在几秒的时间里。

  我正要逃跑,一团漆黑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我们这一组的身前,我无法形容它
究竟是怎么一个形象,可我几乎没有看清它的动作,身边就少了一个人。我拼了
命的跑,抓到什么就把什么东西变成金块砸向它,但于事无补。我太想活着了,
于是我把身侧的另一个队友推向了它,我听到了尖叫,但我无暇回头去看发生了
什么。我侥幸逃了出来,毫发无损地逃了出来。

  我和另一名负责监视的队友告别了,我的恐惧和不安远超过了我的使命感。
我想活着,哪怕苟且偷生也好,我想去和我的家人待在一起。

  为了应对不时之需,我存下了这些金块。但什么都没发生,国家安全局的人
没有来找我,怪物也没有来找我,而我的能力,也随着案件的告终彻底消失,如
同一场离奇的梦境。

  可我知道,这一切都切切实实地发生过,那个女孩,被我推开的女孩,最终
没能逃出去,警方花了几天时间才从一堆堆的残肢碎肉中大致聚合起属于她的部
分。

  我这一辈子都活在无边的恐惧中,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她血肉模糊的身影朝
我抓来。我知道我无法赎罪了,我不会被原谅,不论是她还是我自己。

  原谅我仍有私心,将生前工作的存款留给了我的女儿。在人生最后,我只带
着我和家人的回忆离开,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未知的抉择】

  「人生一世总有些片段看起来无关紧要,却牵动了大局。」

              ——《名利场》

  我是一个肤浅的人,从小在穷山恶水出刁民的三家村里长大,我是个没见识
的人,活了将近三十年唯一和现代社会接轨的地方大概就是学会了开车。

  我们这儿小孩儿出生其实没什么名字,毕竟偏远,也没什么信息登记,加上
都是没文化的人,索性就是黑狗、盲杆、马蛋儿之类的叫。如果遇到重名的,就
会多添一个代表性的字作为区分。

  因为我爹叫南鬼,所以我出生后就被其他人叫做南小鬼。我想,如果我爹老
了,我长大了,他们就会叫他南老鬼,叫我南大鬼。

  我爹是年轻时到这边来的,据说他曾经是个搞艺术的,文革时被扣了一堆帽
子,什么「阶级斗争新动向」「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小时候听他说,大字报
曾经贴到他家门口附近,一眼望去一长串的鲜红。

  他的确是怕了,尽管他没做任何亏心事,于是他和朋友合计着离开并改名换
姓等风波过去,只是在他们出逃的前一晚,他那朋友就被抓了,敲断了腿拖了几
里地。

  但后来据一些老人说,实际上并非只是这样。我爹他的确是要和朋友逃,但
朋友被抓后他又壮着胆子折回去试图救他,结果一怒之下却失手用刀杀了那几个
趾高气昂的学生。但他还是没能救到朋友,在打斗过程中,朋友就被趁乱割了脖
子。

  一个曾经温和优雅的艺术家,就这样精神错乱地不知道怎么没日没夜地跑了
几十里,当他终于体力不支跌倒在村口时,被我娘和她家人路人抬了进去。

  那时候的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血,眼圈凹陷,头发乱糟糟的,掺着秸秆和稻
草,活脱脱一个爬出来的大鬼。

  几个月后他精神恢复了,也就笑笑应了这个名字,至于他本名究竟叫什么,
大概已经没人知道了。

  我至今不知道他是否做了正确的选择。如果当初他直接跑而不是去救人,是
不是就不会来到这个人人把他当做杀人犯的村子,我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成为艺
术家;如果他不跑,选择抗争到底,是不是也会以一个艺术家的名字记录在历史
上;甚至如果他娶的不是我娘,是不是也不用住在这村南头的坟边,会过得更体
面一点。

  而我,是不是也不用带着必死的决心去接受那些西装人的提议,去协助侦破
什么连环杀人案,拿命去换给娘看病的钱和条件。我啊,我啊,我只差那么一点
就能找到工作拿工资去给娘看病了,就算会很艰苦,但真的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啊。?
的,当初怎么就被诱惑了,真他娘的黄汤噇多了,信他祖爷的?。

  那些听得人云里雾里的名词和鸟语有什么用,我要那么几千万又有什么用,
能治好病,能修下屋子,能每天吃上三大碗白米饭,这就够了啊。

  去他粑老子的,连个信儿都没,让人白卖命干活。

  娘啊,鬼还是不大中用啊,爹啊,你后悔过吗,我啊……

  我啊……

              【一刻千金】

  「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和家相提并论。」

             ——《绿野仙踪》

  「爸!爸!你看你看,我会飞了!」

  叶念念正想将自己一觉醒来获得的超能力和爸爸分享,就看见一辆轿车停在
了自家庄园门口。三名穿西装的男人向她点头问好,又将视线重新移回了她爸爸
身上。

  三人的面相看起来很和善,只是仿佛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
感到十分的胸闷。

  她有些不安,因为自己这个异于常人的情况被暴露在了外人面前,而她爸爸
看到她飘飘悠悠地过来时脸上除了惊讶还有担忧。

  来者不善,她双手拉着罩衣毫无大小姐形象地坐在门口,心里猜着是不是又
是哪家的纨绔子弟让人上门提亲。当然,这种求爱一般还带有长辈的支持,一半
是色欲熏心,一半是商业联姻。叶念念咂咂嘴,又是毫无形象地咧着嘴打了个大
哈欠,然后低着头用指甲揭着脚底脱的皮。

  「不,我不同意,请回吧。」

  叶念念诧异地抬起头,以往哪怕是只知花天酒地的放荡大少,他也不会用这
么生硬强硬的语气回绝。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急迫地和她爸爸小声说着什么,但换
来的却是带有些许怒意的否决。谈话让双方都十分不悦,男人干脆直接以身份为
由,要求直接与她本人谈话。

  叶念念自然是听到了国家安全局这些字眼,思路活络的她当即就意识到这些
人上门肯定和她这种反常的能力有关。想到这里,起床时的欣喜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不满的怨怼。

  「叶念念小姐,刚才与你父亲的交流我想您也多少有所听到,我也就不拐弯
抹角了。我们想请您协助调查一桩连环奸杀案,对于您今早突然拥有的能力我们
是知道的,包括您在内还有六人,由于它的诞生是随机性的,所以我们自然无法
强迫每个人都接受。但如果您拒绝,我们需要向您体内注射抑制药剂,从而逐渐
抹去这种能力的存在。」

  「慢着慢着,先不说你们说的这种能力似乎是人为造成且十分反常理的,如
果我拒绝就能直接恢复平常生活这对我毫无损失,何必冒着危险去调查什么杀人
案。」

  「药剂是有副作用的,当然我们无法确定对人使用究竟会产生什么效果。」

  「什么副作用?」叶念念继续追问。

  男人犹豫了一下,「在动物身上的实验结果,有出现失明、失聪、失语、大
面积烧伤、胃出血、溶血、休克、死亡等。」

  叶念念头皮发麻,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质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
是故意制作这样的劣质品从而迫使我们去接受你们的命令。」

  男人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苦笑着说:「如果您这样认为,那我们也无法解释,
只是事情的确是严重到一般人大概无法解决的程度,要不然真的不会出此下策。」

  叶念念皱着眉头,思忖片刻心思一动笑道,「你说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传播出
去会怎样?」

  闻言,三名男人的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其间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在他们
身后,叶念念也看到了爸爸脸色发白地向她摇着头。

  她不傻,与国家做对哪怕再给她们家几个十誓的资产和人力也是不够的,之
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试试他们对这个事情的在意程度。

  顶级保密内容,想来哪怕自己同意,如果在此期间有任何向别人泄漏的举动
都会立刻遭到逮捕判决之类的吧,说不定还是连坐。

  「啧,没一点人权是吗?所以我有的选吗?」

  「念念。」

  「体会一次那种诡异的痛苦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舒坦。」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但在被那个绝美女子和那堆恶心的触手抓到后她再也不
敢这么想了。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犯罪者,这女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绝对,绝
对有严重的精神病。

  叶念念这么想着,看着那些恐惧得甚至让人难以感到性兴奋的画面不禁哭了
出来。她倒是宁愿自己选择打抑制药剂,哪怕出现再大的副作用都比这种强。一
想到之前见过的那些侥幸被留下一命的受害人,叶念念心里就恐惧得发狂。

  她庆幸自己是个女性,而不像那几个人一样被活生生撕成碎片,但又憎恨自
己是个女性,因为这个女人只找女性下手。

  在看到那个还活着的男生来救那个女生时,她心中的不甘和怨恨又多了几分,
她想,她应该是没机会回家了,就连死的时候,也不是死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回想过去,叶念念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刻千金」。如果她能好好地活
着回去,她一定,一定会去认真爱身边的一切。

  大概吧,叶念念在看到那个女生一边哭一边拼了命地去扒碎石块时心中暗想。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命运或许会有所不公,但死亡不会。」

             ——《崩坏3rd》

  「学姐,我们又见面了呢。」

  风清灵居高临下地从房间的黑暗角落里走出来,许栗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知
道,她道歉的机会来了。

  尽管她可能会因此死去,也可能会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到最后,她都不认为自己有做错过什么。如
果硬要说的话,或许从一开始她想把风清灵从混沌中拉出来就已经错了,她自以
为是地去拯救别人,以为自己在做好事,可结果却又一次与理想背道而驰。

  许栗是真心喜欢这个学妹,她有着与周围吊儿郎当态度不同的药学精神,如
果是她,那绝对能够在医药学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前提是她「正常」,但究竟是谁「不正常」了?是她太疯狂,还是我们太麻
木了?

  风清灵是个卓越的研究者,更是一个马基雅维利主义的研究者,如果有需要,
她是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与法律、与人道主义对立的。

  但也许自己才是污染她象牙塔最严重的那个人,许栗在失去神智之前心想,
如果自己能平息她的怨恨就好了,甚至若她能冷静下来恢复正常生活,那么自己
帮她作恶也是可以的。

  可她错了,因为她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风清灵,直到死前,她的内心深处仍
做着一切和平的美梦。

               【休咎】

  「如果我们再相见,事隔经年。我将何以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春逝》

  「什么玩意来的?」对讲机里传出朋友的提问。

  「国家安全局。说是什么想让协助调查最近那个连环奸杀案。」

  我一脚踩满油门,身下的猛兽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向远方。后视镜里,是漫天
的黄沙和左侧模糊的朋友的牧马人。

  「发达了啊,聪明,你说咱大家伙都在一块儿睡的,为啥醒来就你成超人了,
凭啥啊。」

  我嘿嘿一笑,意念一动在前方升起一块斜坡地,车子冲上去滞空了几秒才轰
隆地平稳落在地上。我兴奋地嚎叫起来,调大音量播着beyond的歌曲。

  「宋,你看把这货给得意的,气死个人,干。」

  「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咱几个孤家寡人在一起十几年了,报酬下来我还能独
占不成?」我笑骂道,心里早就盘算好协助调查结束后报酬的用法。七千万啊,
那可是千万,他活这几十年赚到的钱都没这么多。

  「留个几万潇洒一把,剩下都拿去种树好了。」

  「那是,爽一次就行了,钱多烫手啊。」十几年来,我们几人只留下能满足
生活且以备不时之需的钱,作为长期在大西北瞎窜的我们,唯一的目标也就是仅
凭我们自己的经济能力,去种满十几亩沙漠的植被。算是给自己找个奔头吧,要
不然我们这群人可能真会闲出病。

  「这活啊,感觉危险不小啊。」

  「啥危险?把聪明给肛了?」

  我按着喇叭骂了一句,心里倒是认同老宋的话,毕竟如果警察或者特警能解
决,为何还要找我们这些只是突然产生连我们自己都还摸不清能力的普通人。像
我们这些人,我想说不定也就一两个可能有过什么训练,大多数在先前也就是个
普通市民。我敢打包票地说,亲眼看到案发现场我肯定得吓得腿软。

  我目视前方,腾出一只手驾轻就熟地从手刹旁的盒子中摸到香烟并抽出一支
塞到嘴里。

  「呷,干脆甭去了吧,又不是穷得活不了,管他那屁大点的钱。」

  「不去就得打个啥玩意的药把超能力清楚,副作用老大了,就没轻度症状。」
我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向窗外吐出一个层叠的烟圈,顿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最
大的顾虑。「还不如赌一把,就个人渣,实在不行我把自己包个严实,看他能不
能打死我。」

  「王八壳子。」对讲机里传出朋友们的大笑,我干脆也不去想那些,跟着朋
友们插科打诨。

  当晚,几个人找了家小酒馆,因为知道我明天要走,所以也没喝多少酒,但
在气氛感染之下每个人却都又像是醉得口齿不清。

  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在安全局来人之后,趁着他们睡觉时,我找了当
地的一位巫医算了一卦。

  「坎。习坎入坎,失道凶也;求小得,未出中也;来之坎坎,终无功也;尊
酒簋贰,刚柔际也;坎不盈,中未大也;上六失道,凶叁岁也。」

  「能通俗点讲吗?」

  「上下卦,阴虚阳实,事情险恶但仍有可能生机……」

  巫医后面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虽然是不信这些东西,但如果是个吉
卦起码会让人轻松一点。

  自己该去吗?赌注究竟该压到哪边?

  「兄弟走了,哥几个等着我带你们发家致富啊。」

  「快滚快滚,钱和胳膊腿儿一个都不能少地给老子们带回来。」

  就这样,我带着朋友们的祝福和希冀,像是将踏上战场的英勇士兵,挥手走
进了人潮拥挤的机场。

              【正义的伙伴】

  「无聊的不是那每天一天,而是与别人相似的自己。」

           ——《樱花庄的宠物女孩》

  上官沫有个青梅竹马,是邻居,两位父亲都是相识,从小学到大学她和他都
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这是小说般不可思议的现实。

  上官沫是与众不同的,尽管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且实际上她和周围人并
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罢了。

  「我没有!」上官沫把宁煜从椅子上挤走,按着回车键把开头的部分全部删
除。做完这些后,她十指成爪掐在宁煜的脖子上。

  「否认罪责,销毁证据,杀人灭口,上官沫你好狠的心。」

  「你给我死!我掐死你个混蛋!」

  这就是浙大中文系魔女上官沫和平淡无奇的青梅竹马的日常。

  「日常个大头鬼啊!宁煜你给我站住!站住!我说了站住!」

  路上的学生有些见怪不怪,但不少人还是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上官沫气喘吁
吁地停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大喊道,「宁煜你再给我跑我切了你的小弟弟!」

  上官沫,浙大中文系的才女,才高八斗貌若天仙,有着高于常人的正义感和
不惧流言蜚语的勇气,爆发式的体能让她在能复杂的环境中如鱼得水,敏捷的思
维让她能在任何环境下迅速做出合理的分析判断。

  以上情况均不属实。

  「最后一句,删掉。」

  「好的,遵命。」

  对切掉对方的小弟弟有着远高于人的热情。

  上官沫紧箍着宁煜的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黑色的大剪刀。

  「做好准备了吗?」

  「我还没脱裤子。」

  上官沫涨红了脸,丢下剪刀一如既往地掐着宁煜的脖子。

  尽管如此,部分情况情况还是属实的——比如她那异于常人的正义感。

  「宁煜你喜欢我吗?」

  「谢谢,讨厌得很。」

  「『下次再问就用胶带封着她的嘴好了』,你刚才这么想。」上官沫狡黠一
笑,跳起来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没有。」

  「『疯女人、考拉、傻子……』」

  「停停停停停。」

  上官沫贴到他耳旁,小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读心了。」

  宁煜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掰着她的胳膊把她按进椅子里,走到卧室墙边回头
看了她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我也想!凭什么啊!」上官沫气得直跺脚,穿墙什么的比读心要好玩的多,
而且她刚才发现自己似乎又不能读心了。次数限制,一定是,混蛋的能力。

  「你抓不到我。」宁煜反复在墙内进进出出,挑衅地逗着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的上官沫。

  「嘚瑟一会儿就卡进去出不来了,看你怎么办。」

  「那就切开吧。一个大西瓜,你一半,我一半。」

  上官沫打了一个激灵,当即面露急色地命令他不准继续玩了。

  「你说其他人也有吗?」上官沫问道。

  「嗯……我想应该不是每个人,要不然到现在怎么外面还安安静静的。」

  「这样以后我就能当刑警了,什么藏匿地点啊,交易时间啊一看一个准。」

  「小心被别人反将一军。」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上官沫使劲踩了他一脚,又觉得不解气,干脆站
起身一脚把他从椅子上踹下去。

  「女流氓啊。」

  「我要不要一脚踩爆那个?」

  「你做不到。」

  「我掐死你。」

  「你做不到。」

  「给我做饭去。」

  当天下午,一群自诩国家安全局的男人来到了两人合租的房子,其中一个男
人才刚说出想请求协助,连协助什么都还没说出来,上官沫便兴奋地一口答应,
干脆利落的让几个男人都为之一愣。

  「上官沫小姐,我谨代表国家和牺牲的受害者们向您表示感谢。」

  上官沫热情高涨,神气地转身叉腰看着宁煜。她,上官沫,终于要脱离平淡
的日常去踏上自己的正义之路了。

               【羔羊】

  「如果你过得不幸福,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劳。有时候,一个人只要好好活
着,就足以拯救某个人。」

            ——《嫌疑人X的献身》

  老实说我并不爱自己的生命,无所谓,哪怕命运告诉我明天我就会死掉我也
不会有过多害怕,或者想去与命运抗争,无所谓,我在意的只有她过得好不好。

  她是个笨蛋,过于理想化的笨蛋,她忘记了多数的异常背后都伴有极大的未
知的危险。

  为了别人而抛头颅洒热血?怎么可能,可笑,那些人死活与我何干,没用的
警察,没用的国家,连个杀人犯都要想法设法找些奇人异士去对付。白吃工资的
家畜们。

  老实说我烦得不行,钱也好权也好,我也不稀罕啊,现在这群人把她拉拢过
去又拿她的命作要挟,他能怎么办,卑鄙的科学家政治家们。

  「宁煜,成为我正义的伙伴吧!」

  那就如你所愿了,公主殿下。

  我是个没有任何特长的大学生,但我现在面临的是如何单枪匹马深入敌营在
乱军之中直取敌方上将首级的难题。这并不是开玩笑,一转眼间,那个叫乾的女
人不见了,几个队友被一座黑影唰地袭击了,我的夜视能看到队友们的动作,能
看到那个豪放大哥是如何被撕成几半,却看不清那团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

  太诡异了。

  我坐在屋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白板上还有乾在几小时前写下的作战计划。
如果对手是人,这个几乎天衣无缝的方案绝对能轻松取胜,但现在,我根本不敢
确定敌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衣服内侧的刀片和钢笔硌得不太舒服,这是乾独自改造的东西,有些像《进
击的巨人》里的机动装置的使用方法,用起来倒是格外轻松,只要不出大错误甚
至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到。

  就凭他,或者一些警察,怎么可能杀得了对方。

  死丫头,你现在倒是赶紧过来把我给掐死啊。

  不出所料,我果然失败了。

  醒来后,就是肉欲的画面,令人狂暴令人愤怒令人想把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要把她打成筛子,把她打成刺猬,肢解,剁碎,喂狗。

  冷静下来后,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我是个没用的人。

  一想到她最后可能会和那些受害人一样,我就感到无法言说的恐惧,恐惧,
甚至连愤怒都不敢有,只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我期待着那些废物警察能会认识到我失败了,并且赶紧派人来救我们,哪怕
我死了也好,只要她能好好活着离开。

  可我发现这也许是不可能的。在囚禁我的这间屋子里,摆放着大量的药剂,
好在大多数都贴有标签,尽管是英文倒也难为不住。

  于是我明白了为什么这栋楼的业主不知道有十楼的存在,为什么路人都能看
到十楼且确信十楼的存在。神经毒素。作为医药学女博士的风清灵制造这些东西
想来是轻而易举的,饮用水也好,新风系统也好,她肯定有办法将这些东西让进
入楼内的人吸入,时间越长,吸入的剂量越大,再者如果电梯一断,选择走楼梯
上来的话绝对会造成严重的认知模糊,更别说如果她事先察觉并加大药量的话。

  尽管仍有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围绕在身边,但我真的无力去想了,我在思考
如果我拼命去求风清灵的话能给她几成离开的机会。

  我甚至,开始求神拜佛。

               【异闻】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这虚幻与真实的交界地中,我们只不过是少不更
事的卫道者罢了。」

            ——《巴切尔的平原》

  「你知道十几年前市中心高级公寓的爆炸吗?」

  「你说那个啊,燃气爆炸加上业主是医药学博士,家里放了不少什么药剂导
致的。」

  「这都是官方的说法啦,据说那是歼灭什么怪物用的人体炸弹。你看这是我
当时一个同学拍的图片,废墟里的那个像触手的东西。」

  「P 的吧,网上的这种东西你也信啊,太假了。」

  「还有!当时有一桩连环奸杀案,在这爆炸之后就再也没有受害人出现了。」

  「碰巧结案罢了,啊——!随你了。这种都市怪谈就没法解释,不管说什么
都会被找出来其他什么所谓的证据去增加所谓的可信度。」

  「嘛,也就说说而已啦,虽然挺好奇的,不过我也觉得真实性太低了。」

  「现在可是21世纪啊,就算是超自然现象也都可以用科学解释,哪来那么多
灵异的怪谈,真是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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