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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年猪之复仇】【作者:S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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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之复仇】【作者:Simo】

作者:Simo
字数: 1222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上篇:【年猪之归乡末路】

        ***    ***    ***    ***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预想中的「在一声巨响中结束」并没
有到来。

  我,没有死。

  手在颤抖,刚才轻巧的手枪此刻却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这
个铁傢伙放了下来。

  头有些晕,心脏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死意已决,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表现了出来。

  我抽掉弹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内的一发子弹,此时此刻,我发现了问题的所
在。

  机件刮擦之下,涂了铜色涂料的弹头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而底火其实也只
是一块塑料。

  我笑了笑,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那么火药是不是假的呢?

  拿来钳子的我拔掉弹头,一个纸卷儿掉了出来。

  上面是网盘的地址和密码,我打开电脑,输入了网址。

  「请允许我进行一些推理……」原来这是王磊给我的一封信。

  「第一,程雅欣死於一个不同寻常的谋杀。」

  「第二,你无力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所以心怀愧疚,决心以死谢罪。」

  我点点头,继续下拉文档,一行行个一号的黑体大字挤满了屏幕。

  【这么懦夫一样的离去,你不配在那边和她相见!】

  【九发子弹,不全都是给你的。】

  「还是你瞭解我。」看着电脑屏幕,我自言自语.

  坐在电脑前,看着那支手枪,我陷入沉思。

  在村长的家里我见到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岁的女孩子,背景
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学.

  我打听过,那是村长的小女儿,正在读大一。

  开学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学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轻轻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雅欣,对不起。」我轻轻地捏着手指。

  「为了接下来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钱. 」

  退掉这枚昂贵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再加上处理掉一些东西,我的复
仇资金一下子充裕了起来。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却开始了准备工作。

  所需的各种物料器材被我买了下来,一百次的空枪练习成了我每天必须的功
课,各种各样的作战计划也开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那一天,我开着租来的破车离开医院,刚刚值完班的我疲
惫异常,毕竟抢救车祸伤员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在医院附近的药店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司仪!那个祭典上的司仪出现在了药店门前,他正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下
来的,正式村长的女儿!

  在村子里,担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报应」安慰我,可我没想到,报
应居然来的这么快!

  我迅速的停下车,拿出了追踪器。

  把它贴在了车底,然后走进药店,买了一盒润喉糖,迅速离开.

  现在,通过手机,我就可以掌握他们的行踪。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备所需的一切,这些东西早已经打包完毕,只等我把
它们装车带走,去做该做的事。

  九发子弹,我取出一发.

  这,是我留下自决用的。

  汽车正在离开这座城市,我也离开了家。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着,这条路我很熟悉,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乡时
走过的路。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丝毫没有属於人类的尊严。

  我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车,如同特攻队员盯着即将撞击的敌舰。

  我的信念只会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轻人更坚定!

  寂静的夜,同样寂静的公路,除了我们这两辆车,再无其他。

  「我是一发子弹,子弹没有迷惘,没有怜悯,只会坚定的撞向目标……」

  我念着临时想起来给自己打气的「子弹信条」,一踩油门,车子发出轰鸣声,
迅速的赶上去超过前车。

  然后我猛踩刹车,让目标车辆和自己追尾。

  解开安全带,我从衣服里拿出枪上膛,拉开车门,跳出驾驶室。

  既然保险机构性能不佳,那么就空膛携带;既然弹药威力小,那么就对准要
害多开几枪。

  多日来的训练,终於见到了成果。

  司仪气急败坏的拉开车门,对我大喊大叫,他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枪。

  经过之前的事,我对於射杀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准星出现在缺口中间,指向司仪的胸口。

  啪啪!我快速的扣动两次扳机,枪声在旷野中回荡.

  「啊!」7。62×17㎜(口径×弹壳长)64式手枪弹打断了肋骨,钻
进了司仪的心脏.

  他全身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驾驶室,把手枪顶在
太阳穴上补了一枪。

  看着那人脑浆迸裂,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血腥味已经彻底激发了潜在
心底的兽性。

  后排,已经呆若木鸡的女人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隐隐约约的,我闻到了一股尿味儿。

  「陈诗雨!」手枪指着那个女人,我低声喝道。

  女人拚命地点头,又拚命地摇头:「是我,别杀我,别杀我,我……我给你
钱!」

  「闭嘴!」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鸡一样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尼龙扎带紮
紧.

  然后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条扎牢,更大的尼龙扎带套住纤细的脚踝,同样紧
紧捆绑。

  陈诗雨被我扛进了自己的车里,套上了编织袋,那块破布里的药物可以让她
很快的安静下来。

  接下来,我把司仪塞进他的车里,然后把车开到了离这里不远的河边。

  车上,导航仪清楚的标示着路线,后座上,放着一些保健品。

  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跳下车,用力地一推,汽车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任务目标一,捕获,完成。

  我开着车,向着预定的地方行驶,从司仪的车的导航来看,他们在回村子的
路上。

  结合现有的情报,我已经得出了结论。

  这结论是我愤怒,愤怒像火焰,把我最后的一点怜悯燃烧殆尽.

  车子跑在寂静的夜里,除了汽车的声音,还有后座隐隐约约传出的呼吸声和
抽泣声。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归宿是什么吧。

  车子离开公路,行驶在崎岖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开着。

  这里,容不得丝毫马虎。

  终於,我抵达了我的目的地,一个废弃的採矿场。

  我停好车,扛起后座上装人的麻袋,推开房门,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把车
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房间.

  这里,曾经是这个採矿场的员工宿舍,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但是还基本完好
刚好作为今天的处刑场所。

  没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费,我擦擦汗,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嗯……」陈诗雨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眼神迷离的她也许不
太清楚自己的处境。

  「认识这个人吗?」我揭开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亚克力盒子里的
雅欣的头颅露了出来。

  「雅欣姐!」陈诗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动,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
上,身上缠绕这红色的绳子。

  我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漂亮。

  染成深棕色的长发下一张美丽的脸带着舞蹈家高傲优雅的气质,的确,她就
读於艺术学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张照片,上面的她把头发挽起,一身黑色的紧身练功服勾勒出
优美的身段,白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纤细修长的双腿,这样的女孩子,走到哪
里都会引人侧目。

  恐怕在那个村子,她一定会「高票当选」为节日的祭品吧。

  村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女儿,告知她这一年的春节不要回来,然后用为自己
做事的雅欣的弟弟来要挟雅欣为祭典献身。

  只不过,他想不到,现在,有一个复仇者在等着他的小女儿。

  「贵村的习俗,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戴上手套,用手枪指着她,解开了捆
绑她的绳子。

  这用硃砂染红的绳子是我从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点是雅欣的血。

  「嗯。」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泪水成串的滑了下来。

  「在前年,你的父亲贪污了发到村子里的扶贫款,有人带着举报材料和证据
到了县城里……」我想讲故事一样把我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可他没想到,你的父亲派人在半路截获了这份对他不利的材料,这个人就
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

  拿到材料的他用这份材料从你的父亲手里换来了三万块钱,然后你的父亲安
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现如今……「一想到雅欣,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看
着雅欣的头.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不要叫的那么亲,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我厌恶的看着眼前这
个漂亮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

  「我知道!」陈诗雨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悲伤。

  「她对我像亲姐姐一样,辅导我的功课,在生活上帮助我,就连我来北京…
…」

  「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怜悯你吗?」话说回来怜悯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存
在了。

  「不。」陈诗雨抬起头来,眼神里有几分坚定,了起来。

  「如果当时我在的话,我愿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现在能让她的爱人的内心
得到平静,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她站了起来,我握紧了手枪,后退一步,瞄准具稳稳的套住她的脑袋。

  她看了我一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天气很冷,她穿的很厚,脱掉这些衣服花了些时间.

  「这些是雅欣最后的时候穿的。」我指了指地上的纸袋。

  陈诗雨双手抱在胸前,双腿夹紧,牙齿相碰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辨,
不知道她是冷的还是怕的。

  她俯下身,拿起了纸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着我手里的枪。

  现在,一丝不挂的她穿上了我准备的红色长筒袜和红色高跟鞋。

  不得不说,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着高跟鞋的她看起来身材纤细挺拔,在
灯光下,皮肤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泽。

  一对挺翘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长的脖颈支撑着那颗
美丽的头颅,头略微低着,看着身边的桌子。

  她摸了摸我身边的大桌子,用手一撑,坐在了上面。

  一双美腿交叠着,有些不安的前后摆动,看来她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也心存恐
惧。

  她扶正用来垫在后脑的木块,躺了下来。

  双腿张开,双手侷促不安的盖住自己的胸部。

  「来做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害羞的歪了过去,脸色通红.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这是必要的步骤. 」我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这
东西像一枚2磅炮的炮弹一样又粗又长,这是我买的到的最大尺寸。

  「不要那个,我要你……」她声音很小。

  「至少最后一次,我还是想和人来做……」

  「那好吧。」我抓住脚踝,把她的双腿拖到台子外面,然后向前推,把她的
身体折叠起来。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看着我褪下裤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
神情。

  粉嫩的阴户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藉着灯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渗出来。

  「和即将杀死你的人做的感觉怎么样。」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深深地插了进
去。

  「啊呃!」陈诗雨婉转清脆的叫了一声,刚才在寒风里的肉棒进入温热滑嫩
的身体,膨胀起来,被肉壁紧紧的包裹住。

  「十二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陈诗雨在抽插下断断
续续的说着。

  「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种仪式……」

  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好让她说的顺畅一点.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邻居家的大姐姐在三十前几天就不见了,那时
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会跑。我听他们说,大姐姐被选做了年猪,他们是要去给
年猪去羞臊。」

  我听着这个来自过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兴奋感,我似乎有
些理解这血腥的风俗为何延续数千年经久不衰了。

  「到了那一天,大姐姐从村委会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腰上系着
大红花,脖子上戴着狗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围上去又摸又看。

  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大姐姐走遍了整个村子,每到一户门前就狗一样的趴
下来,然后就有男的骑上去。

  我那时候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听出来,大姐姐也好,男人也好,
他们都很开心。「

  我抓着那对白嫩丰满的胸部,猛烈的抽插着,一股快感电流一样穿脑而过,
滚烫的热流射入了她的体内。

  她很配合的从台子上下来,趴在上面一双细腿大大的分开,踮起脚尖,让浅
褐色的菊门呈现在我面前。

  「来吧,继续,不要停。」陈诗雨转过脸说道。

  「你比我的男朋友厉害多了。」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我说着再一次挺身而入。

  「啊!」陈诗雨高声的叫了起来,被撕裂的肛门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雅欣那时候可是被前后都干过的。」我按住她的背,让她不再挣扎。

  「一直到中午,大姐姐被绑起来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张这样的大桌子。
她侧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杀猪匠站在旁边,拿着尖刀。

  杀猪匠走过去,俯下身说了些什么,於是有人上来,一边和大姐姐做着,杀
猪匠一边割断了她的脖子。「

  陈诗雨渐渐地适应了来自后庭的抽插,说话也流利了许多,不一会儿,我就
在她的后面打出了第二发.

  「啊!好烫,好热!」陈诗雨的下面喷出了水,洒在我裸露在冷风里的小腹
上,热热的,很舒服。

  「当时,那个大姐姐也是这个样子。」陈诗雨喘息着,还在讲述那个血腥的
故事。

  「我很奇怪,这样子大姐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她会那么高兴,还看起来是
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纸巾丢给她,让她清理一下自己。

  「后来,有人告诉我,女人那样子被杀掉不会感觉痛,反而会觉得舒服。」
陈诗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擦净自己的身体,坐在台子上面
对着我,腿大大的张开.

  「来吧,在我高潮的时候割开我的脖子。」

  陈诗雨闭着眼睛,头高高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等待着利刃的亲吻,喉头一
动一动的,身体也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不。」我把她在台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橡胶带,像制作昆虫
标本一样用带子压住她的手腕、脚踝和脖子,然后用钉子钉牢,就这么把她钉在
台面上。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戴好了手套,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手术刀。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开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样。」

  陈诗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惧和慌乱,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一双小巧精緻的脚
绷得直直的,显露出了她作为一名舞蹈演员的素质.

  「他们让我来做,我就那样把自己深爱着的人剖开了肚子。」我看着平躺在
台面上的陈诗雨,现在她也和雅欣一样,被X形的固定起来。

  我拿好手术刀,在她的胸骨下缘轻轻的一点,锋利的刀尖轻压在吹弹可破的
白嫩肌肤上,不一会儿,一颗小红豆就渗出了皮肤.

  陈诗雨闭着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从这里,一直到最下面……」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亲手开膛破肚的雅欣,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雅欣没有出一点声音,她用眼神鼓励着我,看着我把她的肠子推出腹腔…
…」

  「把我的眼睛……蒙起来……」陈诗雨的声音很轻.

  「另外,快一点弄死我。」

  「你是个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个土皇帝父亲吧。」我拿出了记号笔,从她
的胸骨下缘到阴户上方,沿着中心线画了一条直线。

  「首先,我会完全打开你的腹腔……」

  「不要说了,快点杀死我!」陈诗雨拚命地摇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雅欣
的头.

  「你刚才说,希望在高潮中被杀死?」我捡起按摩棒,像装填炮弹一样把它
推进了陈诗雨已经一片泥泞的阴户,那上面还挂着来自我的白浆.

  陈诗雨轻轻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把档位调到第一档,她已经发出了低
低的呻吟声。

  她的手紧张的一松一握,脚也不住的扭动,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泪水从
眼角渗出来,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残忍的乐趣和征服的快感。

  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在自己的我手里拿着雅欣嘴里「麻醉药」的瓶盖,
那只是同一家公司出产的止痛药,雅欣几乎是全盘承受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那么在这里,我也不能有所剋扣。

  「做好觉悟吧,我是胸外科医生。」我拿出眼罩给她戴好,然后把手术刀压
在了她的肚子上。

  左手推开小鹿乱跳的乳房,右手慢慢加力,血珠渗了出来,我慢慢的向下划,
白皙的皮肤迎刃而解,露出了浅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肌肉,她的皮下脂肪很少,
薄薄的一层。

  万籁俱寂,只有割开皮肉的沙沙声和她急促的喘息声。

  「痛……痛……好痛……好痛啊!」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漏出了这几个字。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继续下刀,把肌肉层分两次剖开.

  腹壁向两边拉开,我用台面上提前安装的不锈钢钩子勾住腹壁向两边大大的
扯开.

  现在,腹膜包裹着的内脏暴露在我的面前,半透明的腹膜下,肠子还在慢慢
的蠕动,我把她的头垫高,拿掉了蒙眼布。

  「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自己的里面。」换上手术剪的我轻轻地抚摸着那一片
薄膜。

  「你的内脏其实包裹在一层薄膜里,这是腹膜。」手术剪剪开了腹膜,肠子
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溢出腹腔的内脏.

  「这是……我的……」

  「嗯,肠道的长度是身长的数倍,不过,你们一般管这些叫下水。」我截断
食道和直肠,剪开肠系膜,把这些粘腻温热的东西一把拎了出来,温热的肠子在
寒冷的空气里冒着白汽。

  「好了,不管这些。」我把肠子随手扔进桶里,手术刀又向下划开一点,这
样可以看到她的子宫.

  炮弹一样的按摩棒塞满了她的阴道,看起来好像要被撑破。

  我用手揉捏着那被震动棒带得震颤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立刻发出一阵阵性高
潮似的呻吟声。

  呻吟声戛然而止,我伸手摸向她的颈动脉,手指几乎感觉不到搏动。

  抢救病人的那一套又被我使了出来,不过这次只是为了处刑的顺利进行。

  「呃……」一阵急促的吸气声,她醒了过来。

  「为什么……」

  「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结束了。」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拿起镜子,
用手术刀轻轻的点着她的肝、肾、膀胱和子宫,也许这些就是雅欣当时看到的东
西。

  「这……原来……」躺在台子上的陈诗雨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身体,半睁的眼
睛里没有多少神采。

  「是啊,雅欣就像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宰杀了。」我撤掉木块,把她的头重新
放平。

  「他们就这么样把她吊起来,一刀割断了她的脖子。」

  「那么……我……」陈诗雨瞪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在乞求我快点结束她
的痛苦。

  「然后是你们称为『上水』的地方。」我用手捅了捅横膈膜,受到刺激的她
打了个隔。

  「很抱歉,我没有骨剪,所以没办法打开你的胸腔,所以……」

  我划开了横膈膜,手伸了进去,我捏了捏富有弹性的肺,然后摸到了正在搏
动的心。

  即便它的主人即将死去,心脏也依旧努力跳动着,就像那时候的雅欣,她自
己的心脏通过一下一下的努力跳动排空了她自己的血。

  切开横膈膜的她已经无法呼吸,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自有办法,按照人工心肺的工作原理,我现在用一个简单的装置为她强制
供氧,这样她还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

  我检查了一下止血钳,失血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我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

  「来吧,自己摸摸吧。」我割断橡胶带,把她的两只手放开,我抓着她的左
手腕慢慢的伸进她自己的胸腔,抓着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子宫上。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从切口可以看到在我的供氧器的作用下她的肺在一胀一
缩,我可以看到的右手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官。

  「如果想要在高潮中死去,那么就自己动手吧。」

  我放下手术刀,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左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把刀刃搁
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话,右手隔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握住了按摩棒。

  我右手加力,从左到右乾脆利落的割断了她的脖子。

  带有一定压力的氧气和鲜血猛的喷射出来,就像是自喷漆一样喷了我一脸,
眼镜溅了血,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被固定着的脚和腿极快的抖动着,这个简易的处刑台在
剧烈的晃动下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我用手牢牢按住台子上的她,以防台子被晃
塌。

  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这是复仇的颜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复仇成功的欣慰。

  雅欣,你看到了吗?

  任务目标二,处刑,完成。

  现在,是处理屍体的时间,我所请的专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已经不眠不休的战斗了几乎整整一天的我,反锁房门,裹上军大衣,蜷缩在
高低床上睡下。

  梦中,如同电影一般回放着我和雅欣的种种,我像坐在电影院里一样看着我
们的爱情剧,相识、相恋……

  「不!」我大叫着伸出手,试图阻止那一切的发生,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

  我摔到了地上,在这个荒废的宿舍里.

  眼前,已经冷透了的屍体提醒我,我的复仇大业已经完成了。

  躺在台上的陈诗雨的眼睛无神的半睁着,她的手还放在自己的体内。

  按摩棒现在成了这里唯一会动的东西,我关掉开关,把这个炮弹一样的傢伙
拿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和我们两人的体液。

  我坐在高低床上,把装雅欣的头的盒子抱在怀里,仔细的擦掉上面的血,雅
欣的表情永远的定格在那令人心醉的专注。

  「我为你报了仇,你看到了吗?别着急,我马上就会来找你,我们永远都不
分开. 」看着雅欣的眼睛,我轻轻的说着。

  我摸出了那根手指,卢小姐的手艺非常厉害,手指还如生前一般柔软细滑,
在我的体温下,它好像活了过来。

  抚摸着手指,我彷彿回到了从前,我们手牵手漫步在校园里……

  不知不觉,我已经泪流满面。

  天渐渐亮了,坐在床上,看着桶里已经冻住的肠子,我又想起了那天血腥的
祭典。

  雅欣的身体被掏空,内脏被分为「上水」和「下水」装在两个桶里.

  村民们瓜分了雅欣的内脏,我还记得村长提着装有雅欣的心肝的塑料袋满意
的神情。

  不知道收到自己女儿的内脏和脑袋的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割断和身体相连的部分,我把肝脏取了出来。

  我没有带用来制作浸渍标本的玻璃瓶,只能先放在塑料袋里.

  然后我把手伸进胸腔,里面还有一点余温,看来我并没有睡太久。

  双手用力,一股内脏的气味扑面而来,心和肺就这么被我用手生生的扯了出
来。

  看着手里鲜红的心脏,想到村长的表情,我满意的笑了。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我草草的擦乾手,抓起手枪,从早已破碎的窗户警
惕的向外望去。

  是卢羽寒的车,我抽出弹匣,退出子弹。

  坐在屋子里,我盘算着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关於这个「人类标本」和雅
欣的一切问题.

  门被敲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

  「气味不坏,比那些烂骨头好闻多了。」卢羽寒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黑色
的毛线帽和黑色的口罩走了进来,皱了皱眉头的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里间. 」我让开路,让她走进去。

  为了不那么突兀,我拆掉了用来固定的橡胶带,把陈诗雨的双腿并拢,双手
放在身体两侧并且用她的衣服把她盖了起来。

  「嗯……」卢羽寒揭开盖屍体的衣服,托着下巴仔细的端详着躺在台面上的
陈诗雨,双眼圆睁的她脸上满是血污,就连我这个执行者都感觉可怕。

  「好了,说说你的故事,我只要这个。」

  我从头到尾和盘托出了那个小山村里的残酷祭典,还有我的复仇行动。

  「报仇别手软。」卢羽寒看着我拍摄的视频.

  「你做的不错. 」

  「我……」恐怕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赞成我的人了。

  「其实,我也是个复仇者,我懂你。」卢羽寒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一直挡在
后面的左脸。

  一道伤疤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脸颊,褐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一些
年头了,而她的左眼,很明显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钻石一样的瞳孔,和右
边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上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伤口,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许你该叫我一声学姐,我也是医科大毕业的,内科。」卢羽寒看着窗外,
语气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参加了去非洲的医疗援助队,
而他,再也没回来。」

  「那……」

  「我们被当地人袭击,就因为他手腕上的金錶,那是他爸爸给他的……他当
时就不行了……」

  卢羽寒依旧盯着窗外,我听到了一丝细微的摩擦声,那是牙齿发出的。

  「结果因为所谓的『友谊』、『团结』,阿文的死没有任何人需要负责,哦,
那地方没有警察。」

  「真是……」

  「我们要体谅他们的情况,我们要宽容,那么,我的阿文呢?他们可以改过
自新,阿文可以复活吗!」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比子弹更犀利,我站在那里,
说不出话来。

  「既然他们不执行,我执行。」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卢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
味的空气,继续说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们唯一的水源。哦,这口井是我们的人挖的,他们
不愿意挖井,宁可去喝髒水,他们不愿意工作,不愿意种庄稼。贫穷、飢饿、疾
病,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然后,这个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这……」我被这故事惊呆了,眼前温文尔雅略有些古怪的卢小姐居然有这
样的故事。

  「我知道我不配再当一个一声,於是我辞了职,而阿文,一直在我身边。」
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金色的部分来自那个金錶的碎片,混乱中它被打碎了,而钻石是用阿文的
骨灰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卢小姐……」

  「嗯,多谢你听完了这个故事,我们做正事吧。」

  「我希望你能把这个脑袋还有心脏和肝脏处理一下,我要让那傢伙看看。」

  「这个好说,福尔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卢羽寒看着屍体,
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到我车上拿屍体袋和标本瓶。」卢羽寒指了指外面。

  「对了,程雅欣的手指给我。」

  「嗯。」我相信她,因为我们都是复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东西,回到屋里,卢羽寒正拿着雅欣的头在屍体边比划着。

  「嗯。」卢羽寒看着屍体.

  「雅欣还没有穿过婚纱吧。」

  「没有……」在我心里,这一直是个遗憾。

  「既然他们吃掉了她,那么就用这个女人补回来吧。」卢羽寒说道。

  「她个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点……」

  卢羽寒拿起陈诗雨的长裙擦了擦她的脸,又接过我递来的橡胶手套戴上,把
翻开的肚子合了起来。

  「长的还挺漂亮……」卢羽寒指了指陈诗雨的肚子。

  「你,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乾净,然后放进袋子里. 」

  「别破坏胸廓。」

  我把手伸进胸腔,凭俺觉摘除了肺,然后又把子宫、膀胱、肾脏一股脑的拿
了出来,扔进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头交给我,给我一周的时间,注意别被抓了。」卢羽寒和
我一起把屍体抬上车。

  「一周以后来我家找我。」

  说完,卢羽寒发动汽车绝尘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回去继续销毁我来过
的痕迹.

  我好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度过了一周。

  我很幸运,没有人怀疑到我。

  在这一天,我接到了电话,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时刻就要来了。

  「雅欣在等你。」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为了加速液体的渗透,我在身体上紮了很多微小的孔,不过我用化妆品掩
盖起来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走进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间摆着一把椅子,雅欣静静的坐在那里.

  她穿着短裙婚纱,白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在同样颜色的高跟鞋的
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修身造型的婚纱把她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纤细的手臂
随意的搁在扶手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雅欣!」我冲上去,想要紧紧的拥抱她。

  「虽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证头部连接是否,还有右手的无名指,因
为是咬下来的,所以连接花了些工夫。」

  「嗯。」卢羽寒的话提醒了我,雅欣已经死了,即便眼前的标本再栩栩如生,
也不过是用陈诗雨的身体拼凑出来的。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随她而去吗?」

  「是。」这些东西早已经在计划当中。

  「没有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

  「我懂你。」卢羽寒并没有阻止我。

  「你和我一样,心都已经死了。」

  「是啊。」

  「不过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辜负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
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将是我。」卢羽寒捂着左脸,表情痛苦。

  「这不仅是殉情,还是谢罪。」

  「决定好去哪里了吗,我送你。」

  任务目标三,永存,完成。

                尾声

  这天,王磊接到了一条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动,坐上了回国的
飞机.

  「是卢小姐吗?」在郊区的老宅门前,他见到了那个头发挡住半边脸,一身
黑衣的女人。

  「你就是陆博的朋友吧。」卢羽寒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坐我的车,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这个风景区颇有些肃杀之感。

  「我下去了。」王磊准备好了登山装备,站在山崖边,准备用绳索下去。

  「OperationDeepRock是什么意思?」卢羽寒不明白那个
信息的含义.

  「深巖行动,我们曾经一起探索过这个洞穴。」王磊戴上了夜视仪.

  「倒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

  「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卢羽寒理了理被风吹乱
的头发。

  「这是他告诉我的。」

  「真是个载满回忆的地方啊!」王磊感慨了一下,顺着绳索滑下山崖。

  山崖上,有个不起眼的巖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时候,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王磊小心的摸索着洞口钻了进去,洞里很狭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来有些艰
难.

  他摘掉夜视仪,卸下背包,用手电照明。

  走过一段以后,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天然巖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在巖洞的中间,有
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

  这正是陆博和程雅欣。

  陆博还保持着握着程雅欣的手的姿势,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洁白的长手套
上套着一枚银戒。

  地上有一支手枪,看起来陆博是用这东西了结自己的。

  还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装着,也放在地上。

  「兄弟……」王磊读完信,已经泪流满面。

  「还好我帮到了你……」

  王磊默默地离开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

  「轰……」一声低沉的爆炸回荡在山谷间.

  「你……」

  「我封堵了洞口。」王磊淡淡的说道。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了。」

  「愿他们安息。」卢羽寒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

  在那个地图上难觅踪迹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在坟地里,
有两个新坟,一个葬着他的儿子,而另一个葬着他的女儿。

  「爹糊涂啊!」老人跪在坟前,老泪纵横.

  就在几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认屍的通知,在山那边的废弃矿洞里发现了一具
屍体,现场遗留的证据表明,这个人正式他的儿子程利。

  而这具已经白骨化的屍体保守估计已经死去半年以上了。

  为了一个已经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淫乐,像
猪一样被杀死。

  到头来,却换得一场空。

  他愤怒的去找他的村长,但是却被赶了出来。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农药,准备了却残生。

  这时,一个包裹被送了过来。

  打开包装严密的板条箱,里面的东西让他惊讶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报应啊,报应啊!」他发狂的喊叫着,抱着箱子冲进了村长的家。

  第二天,一个灵堂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搭建完毕。

  「土皇帝」驾崩了。

  一段视频在村里人的手机和电脑里流传着,这让他们没有时间关心村长和程
栓柱的死。

  「啧啧,早知如此何必搭上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陆大夫看着文文弱弱的,原来也是个狠角儿!」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下好了,家破人亡,这土皇帝也是罪有应得!」

  「陈家这小闺女长的还真不赖,你看着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儿,真水
灵!」

  「是啊,年前就想,这要是用她上供,绝对谁都比不上,你看这骚劲儿,天
生的年猪!」

  「可惜了,一身嫩肉儿,没咱们的份了!」

  ……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1-10-31 12:5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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