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同人衍生] 【FGO-真实的命运冠位指定 无能御主和柔弱的阿尔托莉雅·caster一起被人理蹂躏的故事】(8-9.3)【作者:Artoria·Caster】

0

【FGO-真实的命运冠位指定 无能御主和柔弱的阿尔托莉雅·caster一起被人理蹂躏的故事】(8-9.3)【作者:Artoria·Caster】

作者:Artoria·Caster
字数:66669


  8 、淫欲的雌伏囚禁,凄绝的魔女审判

  「圣女大人,那两个就是附近村民报告的魔女,据说还是英国来的间谍,您
看……」

  一身纯白战裙的贞德看着前方的持杖少女,以及身后那个雪白酮体的一片殷
红,微微点了点头,「让大家退下,如果对面真的是魔女的话,大家冲上去也是
白白送死。就让我来把这两个魔女抓住吧。」

  「那,祝圣女大人武运昌隆。」

  贞德手中战旗一挥,纯白的胫甲掀起一片白色旋风,片刻便来到阵前。

  「啊,是贞德啊。」换好衣服的我看见熟悉的圣洁少女,向她挥了挥手,
「我们不是敌人——」

  「住口,主降罚的罪人!你们的罪孽,哪怕是最炽热的火焰都少不干净!」

  听着贞德的破口大骂,我一愣,「怎么会……」

  「master……是忘了库丘林吗?」caster悲哀的声音响起,紫色靴子微微点
地,「master,请下达指令,开始……战斗吧。」

  「这……」

  「神啊,请赐予我力量!」脑海中的面板里,贞德已经进入战斗状态,技能
「启示」使用,这下我再不能回避战斗了,「caster……战斗吧!」

  「是,master!」

  「扫清迷惘的光啊!」一个真名看破却直接挂在了caster身上,原以为只是
一个宝具威力下降的我,看见脑海中密密麻麻的debuff栏,吓了一大跳。

  「攻击下降,防御下降,移动速度下降,宝具禁用,技能禁用,三色指令卡
威力下降……我的天,这是什么鬼?真名看破是这么强的技能吗?」

  「master……我感觉……使不上力气……」如此说着,阿尔托莉雅·caster
眼见直冲向自己的贞德,慌忙想举起法杖应对,却被翻飞的战旗一套连招打得只
剩168 点血。

  「觉悟吧!」

  「master!」

  我该怎么做,我要用令咒回血吗?可是这令咒该怎么用啊,像是之前那样伸
出手臂吗?还是……我在界面中慌乱寻找着使用令咒的方法,可还没找到,一个
大大的弹窗出现在我眼前。

  「战斗失败。」

  「各位辛苦了,不过千万不要大意。」贞德高高举起手中的战旗,引起法军
士兵的齐声欢呼。而倒在地上的阿尔托莉雅·caster流着眼泪,悔恨地敲打着地
面,直到被一拥而上的法军士兵将她押起,「master!master啊!」

  「说起来,你听得懂英文吗?」抓着caster右手的法军士兵问。

  「你知道的,我就会说家乡话,鬼知道这英国小妞说的啥。」

  「各位,这个少女只是英国间谍,站在那边的才是魔女。」贞德傲慢的眼神
挑了我一眼,又回复到原本仁慈的面容,「就用这个吧。」

  瞬间,我觉得浑身僵硬,再动弹不得。

  「好了,魔女已经被我制服了。你们可以把她们一起带回城堡示众,等会我
们会和教会先对这个魔女做无害化处理,再将她们押进监狱,等待主的审判。」

  「master……呜,对不起,以我的能力,果然不能好好保护你……」

  视线里最后见到的,是caster哭得不成人形的模样。随后我便被法军士兵扛
在肩上,一路运到了一座古城堡里。

  「啧,这两个小妞真不错。」

  「嘿嘿,今晚的弟兄们有福气了~我想想,我们这里多久没打过仗,去抓英
国佬的女人了?」

  「切,你还想打仗?前线那些被龙喷火烧死的弟兄,那我可是见过的。说不
定啊,哪条龙就是这个小婊砸操控来烧你屁股哦~」

  「切,管她能不能叫龙,现在锁在这里,等圣女大人给她无害化了之后,就
让她叫一晚上的春。」

  被法军士兵锁在X 型架上的我,身上的晚礼服早就被士兵撕碎,头部被锁链
固定住,看着逐渐增加的人正在下方欣赏着我和caster的酮体。虽然不知道他们
说些什么,但肯定是些下流的语句,毕竟,那些男人一个个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眼里都是邪恶的欲火。

  「master……」虽然看不见身边caster的脸,但我从声音听出,身边的少女
脸上的羞愧和自责。

  「没关系,caster,只是一次失败而已,下次再来就好了。」我想安慰她,
却不曾想引起caster的呜咽声。

  「master……我们,我们接下来要分开很久……请不要忘记我!master!」
像是被某种条令束缚着,caster只能绝望地喊出这些话,随后便是长久的哭泣。

  「肃静!」

  贞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又是一个神明裁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然而这次效
果居然只是沉默。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贞德手持着一柄战斧来到我的身前,
对着下面的群众大喊:

  「各位法兰西的子民们!台上示众的两个罪人,一个,就是毁坏我们城镇,
为我们带来无数苦难的魔女!」贞德转过身子,战斧的尖端指了指我。

  「杀了她!杀了她!」台下的群众高声怒吼。

  「奇怪,为什么我只能听懂贞德的话?还有,我可没有毁坏你们的城镇!那
是龙之魔女——贞德(alter )的事,别往我身上套!」心里这么想着的我,又
继续看向贞德,与她那满是蔑视的眼光相碰。

  「哼——」鼻尖发出一声冷哼,贞德又转过身,斧尖指向阿尔托莉雅·caster,
「这个,是勾结魔女的英国间谍。各位同胞,看到了吗?英国人就是这么下流,
居然和魔女勾搭在一起,真是一群背弃了主的畜生。」

  「杀了她!杀了她!」台下的怒吼声更加巨大。

  「呜呜呜——」耳边传来caster的呻吟,原来她也被贞德施加了沉默啊。真
是好笑,明明真正有魔力的是caster,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这样颠倒黑白也能成
为圣女吗?真是不要脸。

  「各位同胞们,我知道,你们对这两个人十分愤怒。但是,我们法兰西是虔
诚的王国,这些人就交给神去裁决,相信神会降下应有的惩罚。不过——」

  「等一下,贞德。」一阵悦耳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哦!是皇后陛下!」「皇后陛下也来了吗?」台下的群众一片欢呼。

  「啊,各位,谢谢你们的热情,那我们就一起说——」

  「vive la France!(法兰西万岁!)」

  呵,玛丽·安托瓦内特。还真是群英荟萃,萝卜开会啊……

  「玛丽,你是来?」贞德看了眼垂头啜泣的阿尔托莉雅·caster.

  「贞德,那我可以先说吗?」

  「那,这毕竟是法兰西皇室的事情,不过这么做……」贞德摇了摇头,「别
玩坏了,毕竟审判那天她还要出庭的。」

  「我知道,我知道,咳咳——法兰西的子民们,我们皇室决定,赦免这个英
国间谍勾通魔女的罪过——」

  「什么?」「那可是和魔女勾结啊!」群众议论纷纷。

  「因为啊,我们还要向这个英国间谍询问更多的情报,所以这段时间,她将
由我们法兰西皇室进行收押,这也是圣女大人同意的结果。」

  「哦~」「对啊,这还是间谍。」「要多问些情报出来。」

  两个士兵走上前去,将锁在X 刑架的阿尔托莉雅·caster解下来,又为她带
上沉重地手铐和脚镣,脖子也锁上一个项圈,连着的锁链末端交到了玛丽皇后的
手上。

  「那么,各位法兰西的子民们,为了我们伟大的胜利!」

  「vive la France!」

  心满意足的玛丽皇后拉了拉手上的锁链,牵着她的奴隶在我面前经过,傲慢
地撇了我一眼。

  「master……」泪眼婆娑的caster从我面前走过,还想说些什么。

  「你这奴——啊不,英国间谍,赶紧走!」说着,玛丽猛地一拉,柔弱的caster
便被扯倒在地上,沉重的镣铐撞在木质高台,发出「轰隆」的声音,高高撅起的
屁股露出湿润的阴部,引得下面一片惊叹。

  「真是的,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玛丽的高跟长筒靴踢在caster高
撅的臀部,但沉重的镣铐已经将caster的四肢锁在地面,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
玛丽看了看趴在地上啜泣的阿尔托莉雅·caster,心下一狠,唤出了她的水晶马,
跳在背上拖着caster扬长而去,一道鲜血与泪水的痕迹留在了处刑台上。

  「咳咳——」贞德轻咳了两下,将围观群众的视线拉回来,「虽然那个英国
间谍得到了皇室的赦免,但这个魔女必然要遭到神明的处罚,现在,我就将对她
进行无害化的处理。」

  呵,魔女,我哪个地方像魔女啊,我一个连魔力都没有的人,又谈什么——

  「各位同胞,看哪,这就是被恶魔诅咒的烙印,魔女就是用恶魔赐予她们的
力量祸害我们的同胞!因此,为了我们的同胞不再被这魔女侵害,现在就让我亲
手将这双满是诅咒的手给砍掉。」

  喂,喂,你是认真的吗?贞德,不要——

  我感觉我的右侧身体猛地一坠,眼前的圣女脸上泼洒了一片赤红。

  「啊——啊——」剧痛,利斧在断面摩擦的触感传来,我疯狂地凄号,下体
淅淅沥沥地流着金黄色的液体,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洼。我圆睁着双眼,尽
可能地想要昏迷,可贞德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下一帧传到脑海里的,已然是她高
举利斧时的疯狂笑容。

  「啊————————」我发出了人类极限的惨叫,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倾,
却被脖子上的锁链紧紧套住,卡住我纤细的脖颈。断掉的残臂爆发出生存的本能,
向着越箍越紧的锁链伸着,却怎么也够不到,赤红的鲜血也因此乱舞,在台上肆
意喷洒,染红了我和贞德的身躯。

  意识渐渐飘散,我应该是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吧。

  「哼——世界的罪人,你的赎罪还没开始呢。」

  陷入混沌的双眼,映照的是高举着的法兰西军旗,「神啊,我恳求你。请赐
予我守护重要之人的力量!Luminosite Eternelle!」

  神智渐渐清醒,断面渐渐愈合,本失血过多的身子渐渐有了生机。可疼痛依
然折磨着我,仿佛被佑护的对象里没有我一般,我茫然地看着眼前一脸圣洁的圣
女,脑海里一片空白。

  「哇,是神迹!是圣女的神迹!」「我的咳嗽好了!」「我的肩膀痛也好了!」
「这神圣的力量,我仿佛年轻十岁了!」底下的群众欢呼着,向贞德跪拜。

  「圣女大人,您就是我们法兰西的救世主啊!」

  「各位同胞,不要这样,我也只是聆听了主的旨意。」说着,贞德瞥了我一
眼,从X 刑架上拿下我的双手,高高举起,「现在这个魔女已经无法作恶了,就
将她押进裁判所里,看她能否忏悔她的罪恶。主是慈悲的,我相信这个少女也只
是受了恶魔的诱惑,迷失自我罢了。」

  「圣女大人真是太仁慈了。」「如果是我,我早就把这魔女砍了。」「所以
你连神父都做不成。」

  听着下面的议论,贞德向一旁的士兵招了招手,「我这几天要准备一下她的
审讯,你们先把她押回裁判所关押在地牢里,等待我的讯问。」

  「是,圣女大人!」

  贞德点了点头,在群众的欢呼中走下了行刑台,「同胞们,你们还有什么困
难吗?」

  士兵们看着被众多百姓簇拥着的圣女,将失去双手的我从X 刑架上取下,软
若烂泥的我一下跪倒在地,两侧断肢无力垂着。

  「啧啧啧,魔女,魔女。可惜终究斗不过圣女。」

  「哈哈,连你这没文化的也会作诗了。」

  「哪里。不过,今晚有能享受的了!我都多久没碰到这种女人了!」说着,
其中一个士兵在我光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瞧瞧,这水灵灵的小屁股,我看她
也就十七八岁。」

  「我看也是,就是不是处女。诶,你说,这魔女是不是被恶魔操了,才有的
魔力。」

  「我看像,不过看来这恶魔鸡巴也太小了,压根没好好开发嘛!」又一个士
兵拨开我的阴唇,看着我紧致的嫩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行了行了,赶紧把她带回去。今晚我可是准备好干她十炮的,非得把这魔
女操的哇哇叫。」

  「哇你小子,魔女都敢射那么多,小心她把你榨干了。」

  几个士兵说说笑笑,拉起我光滑的腋下,将我拖下行刑台。此时听不懂法语
的我,还处在断肢的剧痛与茫然之中,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经历怎样残酷
的折磨。

  这个夜晚。

           「不要——不要这样——」

  我的头被锁在示众枷上,双腿被强制分开成90度,锁在一根铁条上,过矮的
枷锁迫使我将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滴着金黄尿液的少女雌穴,一丝不挂的娇躯在
枷锁间画出漂亮的弧线,却剧烈挣扎着,两根只剩半截的上臂来回晃动着,却只
能堪堪碰到自己低垂的鸽乳,发出「哒哒」的脆响。

  「诶,所以你听不听得懂这魔女说的话?」

  「这……实在没听过。」

  「切,最博学的神父原来也不知道魔女说的语言啊,那你就别想碰她了,请
走吧。」

              「你们——」

  「行了行了,虽然听不懂,好歹人家也是神父,是这里的看管人。你就算今
晚不让他上,他想操这魔女的小骚逼那有的是机会,是吧,神父。」

  「对嘛……那……」

  「但神父你得最后一个上,没问题吧。」

  「也行。那我宣布,为魔女的驱魔大会,正式开始!」

  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声,一个彪形大汉率先走了出来,脱下裤子,露出他那
二十厘米长的大粗白屌,他走到我面前,捏了捏我的脸蛋,又用那勃起的巨根扇
了我两下,「瞧瞧,多么可爱的小姑娘,可惜被恶魔诱惑了。啧啧啧,现在叔叔
帮你把恶魔赶出来,不要怕……」

  「诶,你tm说那么多干啥,这婊子又听不懂,干她啊!你不是要干她十炮的
吗?别在那磨磨唧唧的。」

  被伙伴一气,彪形大汉狠狠地拍了我一下屁股,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印在了我
的臀瓣上,「吵什么吵,你们是没有鸡巴吗?上来干她。」

  又走出一个瘦精士兵,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一根18cm的粗长毛屌,来到我的
面前,看着泪如雨下的我,捏开我的香唇,毛屌一挺就直直插入我的咽喉。我想
咳嗽,脑袋却被死死按住,倒灌的唾液从鼻子溢出,播撒在眼前士兵的巨根上。

  「诶,爽!这魔女的嘴巴真他妈爽啊!」

  在窒息边缘来回挣扎的我,陡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嫩穴被一根粗壮的大屌狠狠
地挤开,在我紧致而狭窄的穴肉中冲锋。被强行扩张的穴肉发出悲鸣,那硕大的
龟头前进了一阵便被紧紧束缚,卡在粗糙的一块穴肉来回摩擦,一股淫水瞬间流
出,穴肉愈发收紧死死咬住了那根巨物,让它再动弹不得。

  「呜呜——」被插到高潮的我喉咙愈发收紧,可巨大的毛屌压根就没给我喘
息的空间,粗鲁的士兵用力抽插着我的口穴,窒息的感觉渐渐涌上脑海,涨红的
头颅死命挣扎,两只短小的残肢拼命挥舞,可死亡的感觉渐渐笼上大脑,我的意
识渐渐昏迷,下体喷出一股金黄色的尿液。

  「妈的,你别把这女的给插死了,让她透口气。」

  「哇——」巨大的毛屌从我嘴里拔出,在我脸上弹跳。可我已经无暇他顾,
剧烈地咳嗽干呕,大脑渐渐又有了意识。

  「妈的,这魔女小穴真能吸,刚刚那下差点没让我射出来。」

  「切,就你还一夜十次,我看你早泄十次就有份。」

  「你说什么?看我现在就把这小臭婊子干得哇哇乱叫!」身后的士兵调整了
一下姿势,半截在外的阴茎用力一捅,一下撞到了我娇嫩的子宫口,仿佛触电般
的快感夹杂着子宫被侵犯的酥麻和疼痛一下子将我送到了高潮,高昂的头颅发出
淫荡的浪叫,全身不停地颤抖。

  「哈,看来这恶魔也挺短的嘛,没把你的子宫开发成淫荡的母袋是吧。」又
一巴掌拍在我的淫臀,掀起一阵臀浪。彪形大汉明显心情大好,开始抽插起我可
怜的花穴,三浅一深的技巧每一次都能撞击到我娇嫩的子宫,我的子宫小嘴被干
得呜呜乱叫,酥麻与充实的涨感让我的淫穴不断地收缩,流出透明的淫水和黏稠
的阴精。几次抽插下来士兵那白色巨屌就已经满是我的乳白阴精,一抽一插之间
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连带着黏糊糊的淫水像瀑布一般滑落。更不要提高潮
后的我嘴穴又被毛屌继续奸淫,不断垂落银线,一颗颗细小气泡从我塞满鸡巴的
嘴角溢出,我那被抽插的满是淫水的小穴也是一样,发出「噗噗」地闷响,一个
个破裂的气泡引得在场士兵的开怀大笑。

  「看啊,那婊子一下就被操翻了。」

  「啧啧啧,真是个淫荡女人,水可真他么多。」

  有些士兵已经按捺不住,走到我的身边打起手枪,却又被同僚制止,「真他
妈急,今晚有的是你干的时候,留着射进这婊子的小穴。」

  然而一部分人就是不愿意,高喊着「让魔女洗精液澡」就一边抓住我的鸽乳
使劲揉搓,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些早泄的士兵已经将白花花的浓精射在了
我的雪背和秀发上,本来光滑的背部瞬间挂满黏精,我那头引以为傲的及腰长发
也被精液黏的一绺一绺,原本清香的秀发沾染上雄性的精臭,变得污浊不堪,一
块块粘稠的液体在上面随着我被抽插的头颅晃动。

  「妈的,这小婊子吸得我真爽。」彪形大汉牢牢抱住我那已经红肿的小屁股,
突然开始加快抽动,面前的精瘦男子也使劲抱住我的臻首,也开始了他的冲刺。
「给老子接好了,你这头母猪!」

  「噗——」两股浓精分别注入我的上下两张小嘴,我已然极度敏感的身体颤
抖着迎来了绝望的高潮,一片片潮吹水喷涌而出,在地上留下一大片水洼。两眼
翻白的我足足被两个士兵射了十四秒,直到最后一滴精液离开他们的鸡巴才恋恋
不舍的从我上下两穴拔出。

  「呕——」几乎被黏精弄得窒息的我疯狂向外呕着士兵腥臭的黏精,可那挥
之不去的精液雄臭和黏稠触感始终挥之不去,倒灌的精液甚至在我两个鼻腔吹出
了两个精液泡泡,顺着呼吸一下变大一下变小,好不容易才破开。而已被巨屌征
服的淫穴再难合拢,浓厚的精液顺着臀沟滑落到大腿内侧,终究黏附在上面,像
层厚厚的白色鼻涕。

  「妈的,我们为什么要把这婊子锁住啊?就她这样,除了能在我们鸡巴下面
浪叫,还能干什么?」

  「有道理诶,不过我觉得这铁棍可以不用拿,反正这婊子的腿都是要一直张
开的。」

  士兵们议论纷纷,总算确定要把我从示众枷上取下来,换做M 字开腿承受他
们数十人的奸淫。于是半蹲在地上的我屁股撅起,坐在又一个士兵的巨屌上。

  「诶?这婊子屁穴还没开过。」一个士兵用他满是包皮垢的臭屌插入我菊花,
看着撕裂的菊穴流出一片鲜血,欣喜若狂便是一阵狂插蹂躏。

  「我操,让你小子捡到便宜了。我他妈想的是恶魔肯定早把这婊子的屁眼操
烂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原装货。」

  另一个士兵懊恼地说着,转而将他的丑恶龟头塞进我嘴里。事实上,菊穴被
开垦的疼痛并没有使我清醒,在这些士兵的轮奸下,我已经变成高潮的奴隶,满
脸阿黑颜的我此时正傻笑着,残臂高高举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侍奉着各位士兵
雄伟的阴茎。

  「哇——哇——哇——」一股又一股淫水喷出,混杂着腥臭的精液,在我的
身上涂了一层又一层。最开始的精液已经变干变黏,在我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恶臭
的精垢,在第十三个人插入我的淫穴时,我的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干净的地方,
几个肉穴早就变成鸡巴的形状,不断外溢出浓厚的精液。我的喊叫也逐渐由凄惨
到欢愉,再到沙哑,渐渐的,浓厚的睡意吞噬了我。在被第三十六个人抽插射精
之后,吐出满是精液的腻白淫舌,一脸母猪样的我昏昏睡去,满是精液的脸上还
带着高潮绝顶时的崩坏笑容。

  「喂,你们没给她操死吧。」一个士兵摸了摸我的鼻子,「操,真是头母猪,
挨操还能睡着。魔女原来都是这种淫荡货色吗?」

  「妈的,城里最下贱的那个妓女,都没这头魔女母猪那么能挨操。一个个都
没操个几下就不行了的,再多操个几分钟都一副要死的样子。哎哟,妈的说着这
个鸡巴又硬了。」

  「我靠,你今天都射三次了,还能射啊?不会你真要一晚上十次吧。」

  「妈的我今天精神正好,都他妈给我让开,看我怎么把这头魔女母猪干到怀
孕!」

  几个疯狂的士兵又趴在我的身上,疯狂抽插着我身上的三个淫穴。只是没有
人注意到,那个站在一旁的神父微微一笑,在怀中又掏出一份药水,撒在地上后,
捂着鼻子转身离开。

  「对了,那个神父呢?」

  「不知道,估计看到浑身都是臭烘烘精液的魔女,没了插她的兴致,转回去
操上面的修女了吧。」

  「哦,诶?那个神父叫啥来着?」

  「好像叫啥,普拉勒蒂还是啥普勒拉蒂之类的怪名字。哎呀,管他妈一个神
父干什么,他能操他的那堆肉便器修女,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免费肉便器,操,我
要再干她一炮。」

  「来,等等我,我来插她的骚屁股。啧啧啧,你看看这淫荡的小骚屁股,也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屁股让恶魔看上了她。」

  「他妈的,我们今天就是恶魔!操!」

  「操!」

  又是两份浓精注入,这个夜晚还很漫长,特别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
没有人知道时间的流逝,也没人想管。毕竟,有一个免费的肉便器在这里任人玩
弄,谁都不想早早离开。

  caster,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吧!

  玛丽寝宫的地牢里,caster被玛丽吊在半空,四肢被麻绳拉成X 型。此时玛
丽正拿着一个缀着丝绒红玫瑰的乳环,爱怜地捋着那玫瑰的花瓣。

  「你看,caster,这朵玫瑰花,多适合你那可爱的乳头啊。」

  「玛丽皇后,你死心吧!我才不会向你这样无能的皇后屈服!」

  「啊啦啦,caster可真是调皮呢~这样的话,作为你的主人,也只能给你稍
微施加一点惩戒了呢。啊不,这是对你的奖赏,要知道,可不是随便哪个女奴就
能戴上我的玫瑰的,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女奴,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了。」

  「玛丽,你——」

  「明明是个英灵,却那么——不——识——时——务!」玛丽手上的玫瑰乳
环张开了它的獠牙,尖锐的锋芒在caster眼前闪过,滑向她已然被玛丽用脚撩拨
挺立的乳尖。

  「最后一次机会。要知道,这可是神的恩赐,如果咬上了,你就永远只能是
我的奴隶了。你还有三秒的时间考虑——」

  「我永远爱我的master,而不是你——啊——」

  「哦呵呵,这样啊,那这朵玫瑰就送给你了。别担心,再带上两朵,你就不
用穿衣服了,乖乖做我一生的奴隶吧!」

  「啊——」少女的乳尖上绽放出第二朵玫瑰,疼痛让caster努力挺动自己的
鸽乳,将两朵玫瑰颤得上下乱晃。

  「啊啦啦,真是可爱的样子,好想把你吃掉呢,caster. 你就像贞德一样明
亮,一样纯洁,可是只要再戴上这第三朵花,你就和纯洁明亮这个词再也不沾边
了。因为那时啊,你就是我最下贱最淫荡的性奴,只配在我屁股下爬着,做我的
坐骑,被我狠狠地玩弄你这可爱的淫穴。哦~你为什么要和贞德长得那么像呢,
我对贞德的爱就只能发泄在你身上了。」

  「玛丽——你这个——傲慢的——末世皇后——呼——难道也配——提起贞
德吗?」阿尔托莉雅·caster喘着粗气,胸前的玫瑰摇晃着,一点点挤出自己的
愤怒。

  「啊呀呀,我的小性奴生气了呢~可惜现在的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呢?
而且就你现在这幅大张着双腿流着骚尿的样子,也配教训我吗?」一巴掌扇在caster
脸上,面有愠色的玛丽将吊着caster四肢的绳子愈加收紧,原本caster被拉成x
型的身躯瞬间扯成一条直线,露出那完美无瑕的少女雌穴。

  「啧啧啧,真是个美丽的小穴呢。」玛丽轻轻抚弄着caster的美鲍,将那黄
豆大小的淫豆从包皮里挑出,瑟缩的粉色淫豆微微颤抖着,「可是呢,只要带上
这朵玫瑰,你的小豆豆就会一直被它玩弄,你的这个可爱的雌穴也永远不会合上,
而是噗嗤噗嗤地往外流淫水了呢。caster,本来我还想给你最后的一点作为英灵
的尊严,既然你敢骂我,那你下面的小嘴就给我永远高潮吧!」

  「玛丽,你这个——啊——不要——不要——啊——」

  火红的玫瑰完美绽放在caster的雌穴上,下面的尖刺完完全全插入caster娇
小的淫豆,随后盘旋缠绕,将caster的淫豆完全包裹起来。玫瑰花冠下连着一根
碧绿的花茎,直直插入caster的尿道之中,一股芳香中带着雌骚的潮吹水立即沿
着玫瑰花茎顺着花瓣喷涌而出,剧烈的刺激瞬间把caster变成了高潮的母猪奴隶,
拉直的双腿足尖紧绷,带着绳子上下颤抖。

  「嗯,不错,这三朵玫瑰很适合你呢,caster. 只要我一动手上的戒指,这
三朵玫瑰就会让你瞬间高潮,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能停。从今天开始,这样的高潮
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不想要了我也要让你继续高潮。嗯,不过等你脑子
里除了高潮其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点其他的安慰哦~小~
母~狗~」

  玛丽寝宫的地牢里,回荡着玛丽皇后夸张的笑声,那是她又收获一个禁脔的
得意狂笑。

  十天之后。

  「呼——总算把这些卷宗整理好了。」看着一旁被保留完好的少女双手,赤
色的令咒仍在闪烁着光芒,贞德长长地舒了一个懒腰,将羽毛笔扔在桌上。

  「真是的,所以我根本应付不来这种东西。」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羊皮纸,贞
德的身躯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虽然英灵化后的贞德被赋予了原本不可能得到的
知识,但处理这种宗教事务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原本数小时就能整理好
的东西硬生生被她拖了十天才整理完毕。

  「去看看那个魔女吧,本来也是要去讯问她一下的。」主意打定的贞德推开
了房门,迎面便遇到了牵着caster的玛丽皇后。

  「啊,早安,皇后陛下。」

  「早啊,圣女大人。你看,这是我的新狗狗哦~」说着,玛丽的高跟鞋踢了
踢趴在地上的caster,「来,叫一声。」

  贞德看了一眼在地上匍匐着的caster,三朵玫瑰在她身上垂落绽放,两朵在
少女的鸽乳下微微摇晃,而淫穴上的那朵最大的玫瑰则淌着满是雌香的金黄花蜜,
连带着一张一合的淫穴垂下一搭黏稠的淫液。caster那原本未经开发的菊穴此刻
塞着一条硕大的狗尾巴,娇嫩的菊穴努力想挤出深嵌其中那五厘米粗的膨大胶塞,
但只能露出通红的直肠穴肉,一收一缩,终究只不过是无力的挣扎罢了。

  「诶,小狗狗怎么不叫呢?」

  「皇后陛下……」看着紧咬双唇,眼里满是怒火与不屈的caster,贞德的脸
上拂过一丝怜悯。

  但玛丽却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她那牵着锁链的手上玫瑰戒指一转。

  「啊——」双眼翻白的阿尔托莉雅·caster瞬间上身贴在地上,撅起的屁股
剧烈摇晃,喷出一股香甜的潮吹水,仿佛一只乱撒尿的雌犬在寝宫里留下了自己
的气味。

  「嗯,对嘛,这才是可爱的乖狗狗向我们圣女大人打招呼的方式。」玛丽的
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白色的高跟长筒靴踢了踢脚下仍在高潮的淫穴。

  「那个……皇后陛下……我还要去宗教裁判所,就……就先走一步了。祝…
…祝您有美好的一天。」

  「你也是呢,圣女大人。vive la France!」

  「Vi……vive la ……France!」看着在地上无助颤抖着的caster,贞德快
步离开了玛丽的寝宫。果然……还是要在外面住比较好,这么想着的贞德打了一
个寒战,慌忙拍了拍自己通红的面颊。

  「好了,继续走吧,我的小狗狗,尽情地留下你的标记吧。毕竟是个不会控
制自己尿尿的小狗狗嘛,我还是很宽容的。」

  「玛丽……你……放弃吧……我……不会……屈服——啊——」刚从高潮回
过神来的caster,嘴里断断续续的话还没吐完,就又一次喷洒出巨量的金黄花蜜,
这次彻底瘫软的caster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一点不剩,只能将双腿大大岔开,撅
起的屁股带着玫瑰花不断摇曳,胸前的两朵玫瑰也被压在地上,金属乳环向上顶
着caster的鸽乳,将柔软的绒质玫瑰埋入嫩滑的乳肉中。

  「啧啧啧,乳穴都把玫瑰花吞得那么深啦,真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呢。行了,
赶紧继续爬,不然我就把你拉到街上让我的子民把你身上的骚穴统统操烂,让你
变成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的烂屁股西瓜肚贱母狗!」

  caster听到这话,虽然雌穴仍在噗呲噗呲地冒着淫水,淫豆战栗的高潮依然
折磨着她,但不愿被示众轮奸的少女矜持还是迫使她撑起身子,在玛丽的牵引下
继续向前爬行,在华丽地毯上留下一道愈来愈粗的淫靡水痕。

  进入裁判所前,贞德努力晃了晃头,把刚刚见到的淫靡景象从脑海中抹去,
略沾着些湿润淫水的大腿迈入裁判所的大门。

  「哦,贵安,我们纯洁而高贵的圣女大人。」

  「贵安,普勒拉蒂神父。我现在已经准备好审讯魔女了,劳请您带我去见她
吧。」

  普勒拉蒂一听这话,立即脸上愁云密布,「哦,圣女大人啊。这个魔女……
唉……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回事?她明明应该已经被我无害化了才对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魔女着实有些古怪。押解她的士兵将她送到地牢里时,
就像被恶魔勾引了一样,疯狂地脔着这个魔女。我本来想要阻止,可是……」

  普勒拉蒂抬头看了一眼脸上飞起红霞的贞德,又继续说到,「唉,其实不光
是押解她的士兵,这几天连城堡的守军都过来了。我想拦住他们,可我这个瘦弱
的神父又怎么拦得住呢?」

  「那……那到底有多少士兵遭了她的毒手?」

  「恐怕少说也得有几千人了吧……每个士兵走的时候,那就像是被抽干了一
样,神情恍惚,萎靡不振。唉……这样下去,万一英军打过来怎么办啊。」普勒
拉蒂的脸上满是懊恼之情,「唉,都是我对主不够虔诚,要是我有圣女大人的神
迹,就不会让士兵被恶魔诱惑了……」

  「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把我们的士兵救出来。对了,你让修女们准备洁净的
圣水,我来帮这个魔女除去恶魔的诅咒。」

  「那个……圣女大人,这种低劣的魔女,直接杀掉就好了。还拯救她们干什
么。」

  「不,」贞德银牙轻咬,「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将她从恶魔的手中救回
来。带路吧,普勒拉蒂神父。」

  「那……好吧。这边请,圣女大人,地牢就在这边。」

  贞德飞快地冲向地牢门口,可还没靠近,一股雄性精液的恶臭就从地牢的门
缝渗出。

  「哦,主啊——」脑海里瞬间划过刚刚在玛丽皇宫见到的淫靡场面,贞德不
由得发出一声娇吟。

  「圣女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神父,您去叫修女准备净化的仪式,把钥匙给我就行了。」说着,
贞德从神父手中接过钥匙,打开地牢大门。

  「呕——」刺鼻而浓厚的精臭味瞬间弥漫在贞德的鼻腔之中,差点将她推向
高潮。颤抖的双腿迈下阶梯,捂住鼻子的贞德强忍着恶心的冲动,走到地牢中央。

  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或瘫或坐,但全员撸动着硕大鸡巴的士兵。赤身
裸体的他们看见贞德走到自己面前,刚想冲上去撕碎少女的衣物,便被那张圣洁
的面容瞬间吓了个激灵,高耸的鸡巴也瞬间低垂成软软的肉条,仿佛做错事情的
小学生一样站直了身子。

  「圣女大人……好——」

  「你们赶紧出去。」

  「走走走,快走。」四散的士兵慌忙捡起自己的裤子,穿都来不及穿便逃出
了地牢。贞德皱着眉头,看向地牢中间仍在交媾的三人,空气中弥漫的雄性汗臭,
精臭,以及混杂其中的刺鼻的尿骚和雌臭味,宛若实质一般插入贞德小巧的鼻子,
将圣洁的少女推向了高潮。

  「呼——」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捂住小嘴的贞德也不管裙底渗出的淫液,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三人。

  不,两个士兵依然可以分辨,可中间那个锁在示众枷上的物体,让贞德不敢
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真的是人吗?」

  浑身上下是腥白的精液黏垢,层层堆叠黏黏糊糊,三个雌穴依稀可以辨认,
但也已经被精液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浆。下面的两个穴口已经乌黑发烂,深红的
穴肉在鸡巴的开垦下不断向外翻着,飞溅出淫贱的汁液,早早松弛的尿道口不停
向外流着金黄的骚尿,染黄了大腿内侧厚实而肥腻的精液内裤,间或向外喷出的
潮吹水甚至形成了一片淫水湖。上面的小嘴虽然也被染成精液的颜色,但依稀可
以看见透红的唇肉和不断向外抽动的喉咙,嘴角和鼻孔还不断滴着倒灌的浓精。
两点乌黑的乳头不停左右摇晃,但怎么也晃不掉那粘稠的精液,就算晃掉上面新
附着的些许稀薄精水,但下面厚厚的,结成黏块的发黄精液乳罩怎么都脱不下来。
那头原本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也早已没了柔顺的模样,黏糊糊的精液将头发粘成
令人作呕的白色淫帘,一搭一搭地随着抽插而摇摆。

  「唉,这魔女,你说都干了她多少次了。」

  「谁知道啊,我都第四次进来了,就没见啥时候她不挨操的。这母猪弄成这
样,唉,操她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你还操。」

  「耐操啊。他妈的这么操都还能活着,你换个妓女试试?我敢保证,这么多
人轮着操那些妓女,不出三个小时就能给她们干死。」

  「你小子就想着把这头母猪干死是吧。」

  「是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队里都在赌,这头母猪究竟能被谁干死。我反正
很有自信,毕竟我这大屌,还没哪个女的能撑过去。」

  「是吧,那我——我操——」一个士兵的眼睛瞥向一边,看见捂着嘴唇颤抖
的贞德,瞬间稀薄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喷涌而出,灌到我的嘴里。

  「哈哈,你这小子不行啊,这就射了。」

  「不是,你看身后。」

  「哈?我操——」那个豪言「一夜十次」的彪形大汉回头看见捂着嘴唇眼角
含泪的贞德,就像被女神发现自己正当着她的面偷偷撸管一样,稀薄的精水射入
我的小穴,引起我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你……你们……」贞德的嘴角勉强蹦出来两个字,挥了挥手。

  「圣……圣女大人……」

  「快,快给我滚!」

  两个士兵鸡巴瞬间耷拉下头,慌忙套上不知是谁的裤子便夺门而去。

  「完了,我在圣女面前的形象彻底毁了。」那个彪形大汉懊恼地说。

  「没……没事,都是恶魔的诱惑,对,都是那个魔女的错。」

  「对,就是那个魔女,给我们下的诅咒。对了,那这样,圣女还会给我们驱
魔吧……」

  耳畔的声音渐渐消失,贞德深吸一口气,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从示众枷上放
下,解开我双腿的束缚。

  「呜——」我那被精液糊住的眼帘想用力睁开,但十天里完全依靠吞食精液
过活的我,已经没有力量将眼皮上厚厚的精液垢撑开了。

  贞德看着浑身精垢的我,强忍着刺鼻的恶臭,将我公主抱起。

  啊,这份熟悉的感觉。

  「caster……」努力从嘴角挤出一点声音,我轻轻地说,「你是……来救我
……了吗……我……有……好好地……活着呢……」

  怀抱我的人没有回应。

  我明白了,那不是我挚爱的人。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彻底变成黑暗,仿佛融
化在精液里面一般,沉沉睡去。

  看着浑身精臭沾满污浊的贞德捧着满是精垢的少女从自己面前走过,普勒拉
蒂神父阴鹫的面容浮现奸恶的淫笑,「圣女,圣女,说到底也还是淫荡的妓女。」

  「主人~要给她们下这个药吗?」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修女来到普勒拉蒂身
边,扭动着满是骚臭的腰肢,仔细看去,那浑圆的屁股上,依稀露出两个硕大的
棒状凸起。

  「不用了,就让这婊子给那女人正常清洗就是了,反正我要拿这个女人做实
验。呵,圣女?连一个人有没有魔力都分不出来,就这样也能做圣女?」

  「主人,这个婊子一定是和我一样~哦~这样变成圣女的吧~」那个丰胸肥
乳的修女将手猛地伸进裙中,将紧塞着淫穴的塞子拔出,一片淫水「噗」地倒在
地上。

  「哈哈哈——不,吉尔这个老顽固可不这么认为,我总该想个办法让他知道,
圣女也就只是个在邪神面前发淫卖骚的臭婊子,就和你——」普勒拉蒂一巴掌拍
在修女的屁股上,引起一声高亢的媚叫,「一个德行。都是下贱,淫荡,只配在
男人胯下受精的肉便器臭母猪。」

              「哦~主人~」

  「哼,想要奖赏是吧。这颗药拿去,吃完之后自己在房间里待着。什么时候
淫水流出房间了,什么时候我就来干你。」

  「哇~主人太好了~」一口吞下药丸的修女,扭着屁股消失在裁判所的走廊
里。

  贞德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和怀中的少女一样沦为情欲的祭品。脱去被精液污
浊裙甲的她将怀中的少女放在水池中央,赤裸地跪在地上,双手紧握。

  「主啊,虽然您的指示告诉我,这个魔女是世界的罪人,但还请您赐下慈悲
的恩典,将这迷途的羔羊引回正途吧。」

  「否。」心中响起的声音吓了贞德一大跳,手上圣洁的光芒也消失殆尽,只
是净化了自己污浊的衣甲。

  「你究竟是被魔鬼引诱到了何方啊?主连一点慈悲都不愿赐给你啊。」看着
眼前不醒人事的少女,贞德紧紧咬了咬嘴唇,再次合拢双手祈祷。

  「主啊,我愿代行您的意志,为这魔女去除世间的诅咒。请赐予我清除诅咒
的力量,昭显您的神力。」

  「可,但否。」手中的光芒再度熄灭,贞德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要我亲手把这些污垢去除吗?」

  再无回应。

  贞德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柔嫩的双手放在少女的身上,精垢的黏滑瞬间让
她身体一颤,浓厚的恶臭仿佛顺着她的指尖传到她的子宫,一滴淫水从纯洁的少
女下体滴落。不过,虔诚的贞德终究抑制着心底的欲火,柔嫩的双手不断剥离少
女身上的精垢。纯净的清水从少女头上一瓢一瓢浇落,将黏糊糊的精垢和尚未定
型的精液冲走。

  十分钟转瞬即逝,满身香汗的贞德看着少女身上依然凝固的精垢,微微叹了
口气。剥离掉的白色黏滑精液块下面,是已然泛黄的恶臭浓膏精块,仅凭贞德掌
心轻柔的捻扯显然不能将这些精块去除。不过,贞德也还是预料到这个情况,她
将一旁早已备好的驱魔圣水倒在手中,搓揉一下化成两个光球,在我身上游走。
污浊的精液块在这圣洁的魔力下瞬间消融,被清水一冲便化作一股黄色的激流,
从我的身上滑落。

  「明明,贞德是来讯问我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渐渐回复神智的我,看
着正擦拭我的断肢的贞德,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你……就算你是世界的罪人,我也不能让你这样接受讯问。」贞德舀起一
瓢清水,将我右侧断肢上的精垢清洗干净。

  「只是,我的经历,让你想起过去了吧。」我凄凉地笑着。

  「啪——」右颊狠狠地挨了一记巴掌。

  「我可不像你,勾引那么多士兵来脔你的烂穴!」满面通红的贞德还想再动
手时,看见我悲伤地流泪,心下一软,将举起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纯洁的魔力
将黄白相间,混杂着我的骚尿和精液的污垢融化,清水冲洗后露出了我那已被插
得无法闭合的黑烂骚穴,原本粉嫩的阴唇已被摧残成两片肥大而腐臭的贱肉,娇
小的阴蒂也再难回缩,耷拉在外面看着乌黑的穴口,已被扩张成士兵鸡巴样子的
骚穴依旧流着骚水,时不时还有一两滴金黄的尿液滴落。

  「看看你这样子,真是恶心。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来脔你吗?」

  「难道,被砍掉手臂,锁在示众枷上的我,还有拒绝被士兵轮奸的权利吗?」

  贞德一愣,看了看我那清洗精垢后露出的少女容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默默地清洗着我肮脏的身体。

  又过了十五分钟,贞德站起身子,看着表面清洗干净的我,眉头微皱,「外
面给你洗好了,你那三个烂穴我实在不想碰……不,反正洗了也没什么用……」
说到这里,贞德别过脸去,紧拢的双腿微微摩擦。

  「嗯,但还是谢谢你,贞德。至少……至少在你眼里,我还是人……」半躺
在水池里的我,感受着体内再难褪去的黏稠感,轻声地说。

  「你……」贞德摇了摇头,自己眼前的少女,看上去那么的普通,甚至还有
着纯洁的品格,怎么就会是魔女,怎么就成了世界的罪人呢?如此胡思乱想的贞
德,又看向半躺在水池中的黑发少女,精致的五官,纯黑的秀发,白皙的皮肤,
如果不是那已经被脔成烂肉的淫穴,那绝对会被人捧在手心中百般呵护吧。

  「还能站起来吗?」贞德穿好裙甲问。

  我试着弯曲双腿,虽然恢复了一点体力,但大张的双腿连合拢遮蔽那羞耻的
黑烂淫穴都做不到,更不要说站起来了。

  「那,我抱你吧。」说着,贞德轻轻搂起我的腰肢,像对待公主一样将我抱
在怀里。

  「疼——」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被操烂的小穴显然不给我的双腿合拢的机会。
但这幅淫靡的模样又一次激怒了贞德,于是她抓住我的腋下,像拖着一个死尸一
般,将大张着双腿的我拖出了净室,重新带回地牢中。

  「圣女大人,您不审讯这个魔女了吗?」

  贞德不回答普勒拉蒂的提问,将我分开的双腿重新锁在铁棍上,把我推到地
牢中的一个小单间,狠狠地关上铁门。

  「这样的魔女,压根就不用审问。后面我会组织宗教法庭对她进行审理,如
果她能在地牢里忏悔罪恶,和魔鬼一刀两断,那到时也不是不可以宽恕她。」贞
德狠狠地咬着牙齿,将铁门上的三把铁锁一一锁好。

  「钥匙就在我这里,你们除了给她送清水和麦粥,其他时间都不准下来。」

  贞德铁靴的声音与神父一同离去,只留下趴在地上的我大张着双腿,艰难地
向一侧蠕动。不需要多久,没有挪动多远我便碰到了墙壁,靠着墙角我拼命想撑
起身子。但短小的残肢和无力的身躯再不能动弹。一片漆黑的地牢单间里,只剩
下了我的啜泣声。

  说起来,被内射了那么多次,肯定会怀上小宝宝的吧……caster……caster
……我好想你……

  黑暗之中,怀揣着对caster的思念,饱受折磨的我终于陷入了悠长的睡眠之
中。在梦里,我仿佛回到了那个草地,身旁仍然是那熟悉的,我最挚爱的少女。
我们亲吻,舔舐,一同欢笑,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啪嗒——」厚重的铁门下方突然照进一丝光明,把我从梦中惊醒。

  「啊——原来……是梦啊。」我叹息着,又流下两行清泪。

  铁门下方开了一扇小窗,一只手将两个大碗放到了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随后
又将铁窗合上。本能驱使着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蠕动到铁门旁。

  「呜——」精液的黏臭味还糊在我的鼻腔,我连碗里装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片漆黑之下,我甚至担心将碗打翻,只敢用残肢摸索着确定碗的位置,拖着身
体将头抵在铁门上,用我那被摧残的鸽乳和两根残肢固定住一个碗,像一只母狗
一样伸长舌头。

  「呼——」清凉的感觉,将喉咙里黏着的精液冲入胃里。被残虐地轮奸十天
后,我第一次喝上纯净的清水。于是我用牙齿扣住碗的边缘,残肢架起碗的边缘
微微倾斜,甘甜的清水源源不断地倒入我的口穴,滋润着我被精液凌辱后的身躯。

  很快,一碗清水喝完,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身子也可以靠在铁门上。侧起
身用残肢架起第二只碗,牙齿再度抵在碗边,鸽乳托着碗底向嘴里倒……

  「呕——」粘稠的触感瞬间让我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已经吃了十天精液
的我本能地干呕着,但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已经对精液极度敏感的身体告诉我,
虽然这确实是麦粥,但这麦粥混杂着男人的精液。

  「呜——没事的,我要好好活着,要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再见到caster……」
颤抖着给自己打气,泪流满面的我,将怀里满满的一碗麦粥一口气灌入嘴里。

  「咕——」将碗放在地上,抑制住自己的呕吐欲望,我紧紧闭上嘴唇,让那
麦粥一点点滑入胃里。直到反胃感不再涌上,我也恢复了行动的力气,残肢撑着
铁门缓缓站起,大张的双腿也蹬着地面,慢慢站直,一点点地旋转,将身体背向
铁门,一点点挪着步伐,向着牢房深处前行,那里似乎有个稻草堆,我可以在那
躺着。

  可就在这时,「嘘沥沥沥——」

  一片水花撞击着地面,发出巨大的响声。迅速蔓延的尿液流向我的嫩足,一
股热气和骚臭弥漫在单间牢房里。

  「啊,是啊,我已经是个会随便失禁的贱货了呢。呜……」我听着耳边淅淅
沥沥的水声渐渐变小,呜咽着,一点点挪向牢房深处的稻草堆,一把躺下。

  「嗯,利尿剂效果很好。第一阶段先用这个构造它的生存环境,就这么做。」
地牢外,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的普勒拉蒂微微一笑,向身旁装满清水的桶里又
满满倒入一瓶试剂。

  「以后里面的魔女喝水就用这里的水,当然,你们要是也想随地尿尿的话,
也可以试试。」对着身旁的修女,普勒拉蒂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巨乳,引起一声娇
吟。

  「那,你为什么不给那个圣女婊子喝呢?」

  「哼,会有机会的。」普勒拉蒂的眼神里满是邪恶。

  法兰西皇宫里,刚刚从裁判所回来的贞德立马进到玛丽的寝宫。她看见蹲在
地上张开双腿,嘴里含着莫扎特肉棒的caster,此刻三朵玫瑰上下摇曳,金色的
花蜜已经淌了一地。

  「玛丽皇后,你这新的奴隶,她不干活啊。」莫扎特懊恼地将肉棒从caster
嘴里拔出来,看着满眼怒火的caster,打了一个寒战。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真
要抽插眼前少女的口穴,自己的肉棒一定会被她直接咬下来。

  「唉,算了,毕竟缺乏调教。不,不如说这条贱狗怎么弄都不肯屈服。真是
烦死我了。」坐在雕花椅子上的玛丽看着一脸不屈的caster,也摇了摇头,转动
手上的玫瑰戒指。瞬间,caster尖叫着便向前倒下,高撅起屁股向外喷着花蜜。

  「唉,这场景我都看得厌了。」玛丽将头扭向一边,看见恰巧进来的贞德,
赶忙站起身来,「圣女大人,您是来看我的吗?」

  「皇后陛下,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毕竟现在王国里又有龙之魔女在四处肆虐,
此刻我应该保护我的同胞,而不是……呆在这里。」

  「啊……那祝您成功。vive la France!」

  「vive la France!」贞德的眼中满是坚定,但看了一眼旁边仍在高潮抽搐
的caster,一点不安隐藏在了心里。但她终究没有表露出来,转身离开了玛丽的
寝宫。

  「那……我也告辞了。」莫扎特慌忙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还未等玛丽应允便
逃出了玛丽的卧室。

  「啊!真是的!」玛丽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的caster,一脚就踢在了她高
潮的雌穴上,「你这条贱狗,害我在他们面前丢脸了!真是条贱狗,贱狗!」

  「哼……」caster只是在无尽的高潮中露出一点嘲笑,下体的花瓣溅出一片
无色的潮吹水,洒在玛丽的高跟长筒靴上。

              「刷啦——」

  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喝了清水之后骚臭的尿液便不受控制地喷洒在牢房的地
上。静静地听完自己的排尿水声,被尿骚味沾染全身的我,区区失禁的那点羞耻
已经被我抛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活下去,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见到caster. 和caster再见一面,成
了我在牢房里的唯一念头。

  残肢摸索着端起另一个陶碗,对精液的厌恶感也渐渐压了下去。现在活着也
是第一要务,本来腥臭的麦粥我也在努力地吃着,习惯精液的臭味之后,黏稠的
麦粥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真是讽刺,说到底还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贱货。我这么想着,将碗里的麦粥
一饮而尽。

               「呕——」

  这一次,我将嘴里的麦粥通通吐了出来。不,不仅是嘴里的,甚至我那本就
没装什么的胃都翻出来往外吐着酸水,直到最后啥也吐不出来,还在不停地干呕。

  这完全不是精液的问题,纵使再怎么迟钝我也明白过来,我怀孕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被那么多士兵轮奸了十天,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
次,不怀孕倒是件稀奇事。但我还是感叹时间过的是那么快,连多久没来月经都
没办法推算。「说起来,难道我真的会有月经吗?要是变成男孩子就不会有了吧。」
这么自问自答着,我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开的双腿仍在淌着尿液,但此刻我只想
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真的已经隆起。

  「看不到呢,也摸不到呢……」我挥动着短小的残肢,只能堪堪碰到我低垂
的奶子,说起来,我也感觉我的奶子变得稍稍长了一点,也不知过去多久了,会
不会我已经要产奶了?我的残肢碰了碰两边的乳头,并没有液体渗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被人操。不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带着
这样的想法,缓缓沉进梦乡。

  在梦里,我又一次被锁在示众枷上,那些有着巨屌的士兵围绕着我,浓厚的
雄性气味让我瞬间高潮,下体一片湿润。

  「小母猪,又想让我们轮奸你啦。」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觉得自己肚子很涨,里面很想要啊?」

  「是,主人们快给母猪大鸡巴吧~母猪的贱穴已经好久没有被大鸡巴操了~
主人们快把贱奴操成只知道鸡巴的淫贱肉便器吧~」

  但那些士兵只是围着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的面前。他们怪笑着,撸动着
他们的大鸡巴,可就是不插进我已经流水的烂穴,我疯狂扭动着身躯,下体已经
被瘙痒啃噬,渴求着大鸡巴来给我解痒,可那些士兵就是不动,只是撸出一股股
浓精撒在我身上,便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快来干我啊!」我的手脚一动,眼睛睁开。

  「是……梦?」我这么想着,却立即被下体的欲火所吞噬。仿佛千万只蚂蚁
在我的烂穴里爬动,撕扯着里面的嫩肉,我拼命扭动身子,可大开的双腿没法夹
住小穴,断掉的残肢只能徒劳地触碰乌黑的乳头,连自慰都算不上,倒是更加撩
拨我饥渴的情欲。

  「啊!肉棒!鸡巴!什么都好!快来肏我啊!」我哭泣着大喊,被铁棍撑开
的双腿连打滚都做不到,想靠着墙或地板摩擦淫豆也被铁棒挡着,那仿佛是贞德
特意为了防止我自慰而分开双腿的铁棒,如今成了折磨我的最佳刑具。钻心的痒
和快感在我的烂穴越晕越大,积蓄着的欲火已将我最后一丝理智吞噬。我在牢房
里四处挪动,额头在各个墙壁上撞出「咚咚」的声响,祈盼着有奇迹能将我从发
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啪嗒——」陡然间,一个新的铁窗出现在铁门上,一根硕大的阴茎伸了进
来,高度与我站起来时屁股的高度一样。

  「啊——大鸡巴——」我靠向铁门,转过身,屁股对准那根肉棒就坐了下去,
「哇——」

  只一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伸出的舌头,崩坏的神情,以及飞溅的潮吹水,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这间牢房关押的是一头只知做爱的淫贱母畜。肉棒开始抽
插,很快便射出精液,灌入我那已经怀孕的子宫里。不一会儿,瘫软的肉棒退出
我的贱穴,一根硬管又直直地挤开我的子宫口,往我的子宫里倒着不知名的液体。

  「哇,好棒,子宫凉凉的。噗唧——母猪的子宫被侵犯了噗唧——小宝宝要
淹死了噗唧——诶嘿嘿——」我发出崩坏的声音,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直到管
子从阴道里拔出,仍在高潮的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淫贱的屁股猛烈地颤抖着,一
股股淫水不停从烂穴倒灌而出。

  「嗯,改造液加上烈性春药,还有新鲜的精液。按照教本记载的话,再这么
做二十一天,恶魔就能寄宿在母体的子宫。嗯嗯,不过还要操这个烂穴二十次啊
……」普勒拉蒂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扭动机关,将铁门上的暗窗关上。

  被高潮和淫欲支配的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二十天是怎么过的。每天一醒
来就是把烂穴抵在暗窗上,等待着普勒拉蒂把自己操到高潮,灌入改造液,然后
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再度昏迷。

  「噗唧——诶嘿嘿——母猪又高潮了噗唧——变成只知道高潮的下贱母猪了
噗唧——」最后一次灌入改造液以后,神情崩坏的我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潮吹
水不要命地喷着,哗啦啦的水声足足响了五分多钟。而后,一滩污浊的暗红血液
从我的烂穴流出,那原本是人类的小宝宝被恶魔挤出子宫,流产的痛苦却在烈性
春药的转换下又一次让我高潮,失去理智的我趴在地上,高抬的屁股剧烈颤抖,
早已失禁的下体骚尿肆流,与污浊的血液融合成了一滩恶臭的秽物,黏在我的大
腿内侧。

  等我再度恢复理智的时候,二十天来折磨我的情欲已然再无踪影。但隆起的
小腹却清晰可见,哪怕不去触碰,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在蠕动。

  caster……我很快就要做妈妈了……再见面的时候……见到这样的我……这
样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你还会……还会爱着我吗?

  「吉尔元帅,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你太久了。」玛丽寝宫的会客室里,末世
的法兰西皇后正牵着阿尔托莉雅·caster会见远道而来的吉尔元帅。

  「哦,皇后陛下,不知这么着急召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吉尔·德
·雷高举着他的螺湮城教本,向眼前的皇后行礼。

  「唉,就是这头不听话的雌犬啊!真是的,明明贱乳头和淫豆豆都被我控制
着,就是不肯向我屈服。明明都高潮多少次了,早就是一副只会高潮的贱狗模样,
偏偏一清醒过来就各种骂我——」

  「玛丽,你……压根……就不配……做一个……英灵……」跪在地上的caster
颤抖地说着,屁穴被马尾肛塞扩张成一个拳头大的深褐肉穴,却仍在努力地向外
扩张,想把那膨大得如同香瓜大小的肛塞挤出肛门。

  「真是的,贱狗还敢插嘴——」玛丽厌烦地转动了手上的戒指,瞬间高潮的
caster又一次喷出淫靡的潮吹水,原本挤出一点的马尾肛塞又被肠液润滑,向里
滑去。

  「唉,就是这样,吉尔元帅。哪怕是这样的调教都不能让她屈服,都让我怀
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神之恩宠了。」

  「哦,皇后陛下,这完全不是问题。我的魔术能轻易让她变成只听您指令的
淫奴,还能让她保持清醒,看着自己成为您的奴隶。」

  「真的?」玛丽挑了挑眉头。

  「不仅如此,」看着仍在高潮中的caster,吉尔的眼球愈发凸起,「我还会
为附赠一点小小的礼品,这样的雌犬会更符合我们的艺术审美。」

  说着,吉尔·德·雷翻开了螺湮城教本,一段诡谲的咒语响起,地上出现数
只张牙舞爪的海魔,将它们深紫的触手伸向caster的雌穴。

  「哇——」触手强硬挤开仍在剧烈收缩的少女雌穴,直直插入少女尚未被人
染指的子宫,引起一声高亢的悲鸣。随后触手一拥而上,拔开肛塞的触手贯穿了
整个caster的身体,丑恶的触手尖端像长满肉刺的巨屌,从caster大张的秀口中
钻出,喷洒着恶臭的触手粘液。

  「咿,好恶心。吉尔你别把我的小母狗给玩死了。」轻掩鼻子的玛丽厌恶地
皱了皱眉头。

  「哦——皇后陛下!这可是最美的生物!马上,您就能看到一头绝对服从您
命令的雌犬。」吉尔高高举起他的教本,口中念着晦涩的咒语。

  「啊——这是什么!master!不要!不要啊!」caster狂乱地喊着,凸起的
碧绿眼眸满是黑色的血丝,腹部陡然隆起,又随即恢复平坦,粗壮的触手也随之
退出了caster的身体,留下在地上不停抽搐的一团美肉。

  「皇后陛下,现在,这条雌犬已经是您最忠实的仆人了。无论您下什么指令,
她都会遵从。」

  「真的?那,小母狗,给我们抖一下你的贱奶子。」玛丽狐疑地说着。

  「不——」caster发出凄厉的喊声,可她却不受控制地跪直在地上,上身挺
直上下摇动,双手托着将那娇小的鸽乳,晃出一片乳浪,娇嫩的玫瑰也随之摇曳,
「玛丽!你会下地狱的!」

  「哈,真的好棒啊,吉尔元帅!这条雌犬果然听我的话了呢。」玛丽兴奋地
喊。

  「还有附赠的赠品,请皇后陛下让这条雌犬高潮便知。」

  「啊——不要——不要——」caster的脸上第一次浮现恐惧的神色,但飞溅
而出的乳汁和尿水将她身上的三朵玫瑰染成纯白与金黄,随着颤抖的身子肆意挥
洒芳甜的花蜜。

  「哇,真的,真的好漂亮啊。吉尔元帅,您真不愧是我的首席魔法师。」

  「皇后陛下过誉了,我只希望过一阵子,您能屈尊前来我的工坊做客,不知
皇后陛下能否应允?」

  「没问题!到时吉尔元帅一定要给我看更多的魔法道具哦。」

  「当然,当然。那皇后陛下,我就先行告退。」吉尔向玛丽微微鞠躬,背身,
带着一丝怪笑离开。

  「啧啧啧,真是可爱呢,我的小母狗。」

  「玛丽……」被触手完全调教的caster,流着屈辱的眼泪,已然不知道用什
么话语去回击玛丽的羞辱。

  「来,小母狗,给主人叫一声。」

               「汪——」

  「真乖,来,这是赏你的高潮。」玛丽淫笑着,转动手上的戒指,淫靡的白
色与金色玫瑰再度显现,疯狂颤抖着播撒少女的蜜汁。

  「不要,我再也不要高潮啦!master,救救我,救救我吧!」

  玛丽的寝宫里,回荡着少女凄厉而淫靡的哀鸣,失去力量的caster终于显露
出她心底的软弱。她想依偎在master的怀里,可在这里,她只能雌伏在玛丽的靴
子下,纵使再不情愿,也要按照玛丽的指令,做着淫秽而下流的日常任务。

  「小狗狗,贱屁股扭起来~」

  一段高昂而激越的钢琴旋律,伴随着caster淫荡的金黄玫瑰婀娜摇曳,屁穴
上的肛塞也换成了狐狸尾巴,随着caster的屁股一同左右摇摆。强笑着的caster
双手叉腰,赤裸的身躯香汗淋漓,粘稠的淫水也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向白嫩的小脚,
在毛绒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水印。

  「小狗狗记住了,听到这个音调就扭屁股,明白了吗?」

               「汪——」

  「很好,莫扎特,请重复这个曲调,我要看看小狗狗的训练效果。」

  莫扎特担忧地看了一眼caster,却只能按照玛丽的指令,不断循环着那一段
钢琴曲。

  「汪——汪——」一滴滴眼泪从强笑着的caster眼角滑落。

  「小母狗,给你脸了是吧,还敢哭?再哭就把你变成阿黑颜!」

  「玛丽陛下……」莫扎特的手停了下来,caster也从扭屁股的折磨中解脱出
来,十分钟不间断地扭臀泛起一阵酸麻,已然临近高潮的少女一下站立不稳,直
接坐在了毛毯上。这下caster敏感无比的阴蒂被玫瑰尖刺拉扯,娇嫩的雌穴瞬间
收缩,「汪——呜——呜呜——」,绷直的双腿无助地颤抖着,金黄色的尿液伴
随着雌犬的呜咽,顺着染成金黄的玫瑰点点滴落。

  「啊!莫扎特,有什么事吗?」调教被乐师中断,玛丽的脸上浮现不快的神
色。

  「那个……」莫扎特想了想,决定不去触怒眼前的皇后,「我觉得,这条雌
犬的高潮脸,配合一些曲调,也能有不错的艺术效果。」

  「哦?好像有点道理。小母狗,摆出你的阿黑颜。」

  caster的眼睛瞬间翻白,香唇咧开,舌头长长地伸出,露出崩坏的笑颜。

  「嗯,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小母狗,现在叉开腿站起来,撅起你的骚屁股,
剪刀手,开始摇你的骚奶子。」

  一段粘稠而淫靡的高音音调。

  caster乳尖上两朵纯白的玫瑰随着奶子的左右晃动而滴下点点淫靡的乳汁,
高高撅起的刚刚高潮的淫荡屁股还在一抽一抽地上下抖动,低弯的纤细腰肢上可
爱的肚脐眼也在抽动,配合满脸高潮的caster以及雌伏的剪刀手,让看见这一幕
的玛丽高兴地拍起手来。

  「太棒了,太棒了,莫扎特你可真是个天才。最后的编舞我也想好了,现在
就是训练这条雌犬,等到贞德回来的时候,我要在所有人面前给她一个惊喜。」

  听见这话的阿尔托莉雅·caster,恐惧的下体喷涌出一道金黄水柱,「哗啦
啦」地打在地面上。满脸崩坏的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在大众面前丧失尊严的命
运。

  时间转瞬即逝,这天是贞德回到城堡的日子。在齐格飞和乔尔乔斯的帮助下,
贞德轻松击退了邪龙的侵扰,此刻正接受民众的欢呼。

  「皇后陛下,贞德幸不辱命。」

  「圣女大人太过谦虚了,盛大的庆祝晚会已经准备好了,就请圣女大人入席
一同庆贺吧。」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淫欲的味道,她牵起贞德
白色手套包裹着的嫩手,款款步入晚会中央的贵宾席。

  「现在,就让我们一同欣赏,现已改邪归正的英国间谍的独舞,《爱》!」

  莫扎特的手放在钢琴上,一个浑身轻纱的少女,赤裸着双足,随着缓缓流淌
的音符步入舞台。

  「叮——」一个单调的高音,舞台上的少女缓缓鞠躬,她带着甜美的笑容,
薄如蝉翼的淡紫轻纱下,似乎有着三朵娇艳的玫瑰。

  莫扎特再度弹奏,这次流出的音调凄婉哀伤,舞台中央的少女也支起身上的
轻纱,随着音乐缓缓转动曼妙的身躯,白嫩的小脚在舞台上支起,脚尖点地不停
转动。

  「好美啊~」贞德的神色带着感动,舞台上少女的舞姿着实打动了她。

  「咚——」陡然间,莫扎特的琴声出现一个刻意的低音,舞台上的少女随即
放下双手,微笑着,解开脖子上的系带。

  「哇哦——」在场观众惊叹中带着调笑。舞台上,少女遮掩上身的轻纱滑落,
露出了两朵淫白的玫瑰,花瓣间还垂着几滴甘甜的纯白花蜜。微笑的少女随即高
举双手,踮起脚尖,缓慢转动身子,将上半身的雪白的肌肤,光滑的腋窝,以及
那娇嫩的鸽乳和被穿环的淫荡乳头,尽皆展示给狂热的观众。

  「这……」贞德的脸上开始染起红晕,眼前不知廉耻的场面让她有些坐立不
安。但随即莫扎特的曲调又变得灵动,舞台上的少女的舞步也随之欢快起来。跨
步,跳跃,踢腿,薄纱在一连串的舞步中掀起又落下,隐隐约约露出中央的少女
雌穴,引起观众的一片赞叹。

  「当——」突然间,一个突兀的单音响起,随后便是一段短暂的宁静。然而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少女。

  少女微笑着,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了舔嘴角,而后缓缓转过身子,撅起
屁股,指尖朝着腰间的丝带一划——

  「wow ——」观众沸腾了,他们肆意高呼着,狂笑着,声音满是邪欲。眼前
是一个粉嫩的少女雌穴,一张一合流着粘稠的淫液,阴蒂上方是一朵金色与透明
相间的玫瑰,正向地上滴着芬芳的淫水,如此圣洁的少女雌穴上方,却是一个扩
张成拳头大小的淫贱屁穴,淫水闪亮的的深褐肛门和血红菊肉甚至让一些男人当
场掏出鸡巴疯狂套弄着。

  「圣女大人?感觉怎么样呢?」

  「还……还不错……」贞德有一瞬间,感觉站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就是自己,
夹紧的双腿之间已经有了些许湿润。

  「啊,那,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玛丽向着莫扎特施了一个眼色,莫扎特
会意,一阵高昂的曲调响起。舞台上的少女一听,足尖一点,双手叉腰,那满是
香汗浸得发亮的香臀先是慵懒地小幅晃动,随着音乐逐渐高昂,少女的屁股越撅
越高,摆动幅度越来越大,扭动着腰肢掀起一片臀浪,下面的小穴也滴下一条黏
稠的淫水丝线,随着晃动的淫臀左右摇晃。那已被扩张完全的菊穴一张一缩,少
女的淫肠粉肉在台上娇羞地滑出,也随着caster的骚屁股一起摇摆,吐出满是雌
香的肠液。

  caster的脚尖一点一点,满是淫欲的身子渐渐转向观众,伸长的香舌也随着
晃动的屁股左右摇晃,带着明亮的笑容看向观众。下体的那朵硕大的金色玫瑰却
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落金黄的骚水,和挂在雌穴上的那条淫线汇合,很快便漫到caster
上下踮起的脚尖,每当脚跟碰到便响起淫靡的水声。

  「这……」贞德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舞台上那和自己容貌相仿的少女仿佛自
己的化身,正被所有的观众视奸着淫荡而曼妙的胴体。看见贞德似乎已经动了情,
玛丽轻轻拍了拍手。

  那段黏稠而淫靡的音乐终于响起,彻底击碎了场上少女最后的尊严。原本清
纯的绿宝石瞳眸瞬间翻白,淫荡的粉舌一勾一勾,崩坏的笑容宣告caster的表情
管理彻底失败。她伏下身躯,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下抖动,颤抖的脚尖点着淫水,
笔直的双腿大大分开,而后向下弯曲,将caster高潮后颤抖的淫乱雌穴完全剥开,
露出其中向外吐着骚水和阴精的粉红嫩穴,那朵金色的玫瑰也在一颤一颤,不停
抖落花瓣上的蜜液琼浆。而那洁白的两朵乳尖上的玫瑰此刻随着caster前倾而摆
动的上身,带着少女娇嫩的鸽乳仿佛果冻一般左右摇晃,不时有一小段乳汁淫柱
从花瓣中央喷出,一道道散乱的抛物线落在舞台中央,与淫水一同浸湿了脱下的
淡紫薄纱。

            「啊~嗯~啊~哦~」

  caster那比着剪刀手,贴在自己脸庞,随着摇摆节奏发出一声声浪叫的淫靡
模样,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欲火。男性纷纷站起身子,或是随着caster摇摆的节
奏打着拍子,或是跟着节奏套弄鸡巴,但都随着浪叫的节奏发出一下一下的吼声。
粘腻的音乐渐渐加快,少女的淫叫也渐渐加快,上身的摆动也越来越激烈,三朵
玫瑰流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会场的气氛也来到了顶点。此时,粘腻的音乐终于
奏响了终章,一段华丽的四乐句行板,caster的屁股渐渐后坠,最后一个音符敲
下之际,一声满是羞耻的凄美高亢的雌伏荡叫响彻会场。

  「咿——」舞台上,caster踩在淫水上的嫩足向前滑动,随即失去平衡,屁
股连同上身一起重重地撞在舞台上,大张着M 字双腿,三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
一道透明两道纯白,犹如三道喷泉一般,将caster绝顶的淫液送至两米高空。而
后一阵淫汁雨浇头而下,caster崩坏的阿黑颜,贴在脸庞的剪刀手,颤抖的腰肢
淫臀,大张的M 字开腿,还有那三朵淫欲玫瑰和少女放荡的雌穴,全部被浇透泡
烂,染上芳甜的少女雌香。足足两分钟的喷泉美景引起全场剧烈的欢呼,不少男
人在这样的刺激下射出自己浓厚的精液,而在场的女性也纷纷泄了身子,发出淫
靡的娇喘。这其中,就包括坐在玛丽旁边的贞德。

  「哦~圣女大人,是动情了吗?」感到自己身旁的少女喉咙里拼命抑制的呻
吟,玛丽的食指轻轻挑起贞德低垂的臻首,露出那满面潮红的圣女容颜。

  「对……对不起,我……我想起来,我还要……还要处理魔女的事……就先
……先走一步了。」贞德慌忙红着脸站起了身子,全感觉自己敏感的屁股被人轻
轻拍了一下,一阵酥麻的快感险些让她又一次高潮。

  「嗯哼,那我就不送了,圣女大人。如果想要的话,可——以——过——来
——哟——」特意拉长了音调,看着夹紧双腿仓皇逃离的贞德,玛丽皇后心情大
好,跳上舞台。

  「法兰西的子民们,今天开心吗?」

               「哦——」

  「那,让我们一起说——」

  「vive la France!」

  狂欢的喊声下,没有人注意到,躺在舞台上颤抖的caster,崩坏的面容上流
下了一滴泪珠。

  贞德穿过街道,来到宗教裁判所门前。刚刚的情欲已被按下,她深吸一口气,
走向裁判所的地牢。

  「圣女大人,今天就要召开宗教法庭审判魔女吗?」普勒拉蒂神父从阴影中
浮现。

  「嗯,我想越快越好。请问,她在我离开的这六个多月的时间里,有什么异
常吗?」

  「嗯……据替她送餐的修女说,异常倒是没有。但是似乎这个魔女不知羞耻,
每次送餐她的小便声在地牢里到处都是,而且一直都有,没有停过,有时候回收
的陶碗里也有她骚臭的尿液。」

  「丢人。」贞德深吸一口气,「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就是她似乎怀孕了,修女有一段时间听到她一直在牢房里干呕,送进
去的麦粥也没怎么吃。」

  「我知道了。」贞德走进地牢,手上的钥匙依次将大门上的三把锁打开。地
牢里的火光终于彻底照进这间暗无天日的牢房,显现其中挺着大肚子的少女。

  「好臭……」贞德捂着鼻子,走进牢房,火光之下,她看见稻草堆上,一个
断臂孕妇正安详地睡着,被分开的大腿间黏着污黄的臭垢,烂黑的小穴还滴着一
滴滴骚臭的尿液,肏烂的屁眼倒是没有污物,想来是一碗麦粥实在是难以喂饱我,
这六个多月连一点粪便都拉不出来。乌黑的乳头如今已经泌出腥白的初乳,膨大
的西瓜肚里一个东西正在跳动。

  贞德看着我安详地睡颜,神色一松,怜悯的目光扫过我的断臂。这个女人应
该再也过不了正常的生活了,但如果她真的好好忏悔的话,在这里做个修女应该
也还是可以的。如此想着的贞德,将我的双腿从铁棍上解下,脚踝的自由一下将
我从梦中惊醒。

  「啊,caster,你来救我了吗?」

  「不,魔女,现在是你迎接审判的时候。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清洗一下身子。」
这么说着,贞德的手上泛起神圣的光芒,伸向我大腿内侧的那两滩令人作呕的污
垢。

  「你……有好好反省你的罪恶吗?」

  「我的罪恶?就算有再深重的罪恶,被士兵轮奸了十天也该洗净了吧……」
我的脸上浮现自嘲的神色,「不过,我也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现在的我,也就只有再见她一面这一个愿望了。」

  「她?是和你在一起的英国女间谍吗?」将污垢融化,贞德又想起了刚刚那
个淫靡场面,俏脸微微一红。

  「嗯。」我轻轻点头,小腹却传来一丝疼痛,让我皱紧了眉头。

  「啊,如果你确实洗清了你的罪恶,那我确实会让你们见一面。好了,现在
清洗干净了,站起来和我一起去法庭吧。」

  「难道……贞德要让我赤裸着孕妇的身子去审判吗?」

  贞德离开的地牢的脚步一顿,「去,准备一件粗布上衣,宽大一点的,给她
套上。」

  我缓缓站起身子,解开束缚的双腿却已经忘记合拢的感觉,只能像一只螃蟹
一样,扶着我的西瓜肚向前移动。

  走出牢房,一个丰胸肥臀的修女给我套上粗布上衣,刚刚遮过我的屁股。我
看着外面那个仍然沾着精垢的示众枷,回想起自己被锁在上面轮奸的十日时光,
不禁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快走,审判就要开始了。」身旁的修女催促我。

  「对不起,我……我实在走不快。」膨大的西瓜肚仿佛随时就要生产一般,
我艰难地挪着步伐,断掉的手臂更是让我难以找到物体支撑,只能徒劳地在耷拉
的乳房旁边挥着。

  「那,我带你走吧。」

  庆祝晚会仍在进行,人群中却突然流传一个新闻。

  「那个魔女要被圣女大人审判了。」

  「哪个?」

  「诶,你忘了,就那个你说要射她十次结果射了五十次的那个魔女啊。」

  「哦~是有这么回事,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肏她还被圣女大人看见,唉……」

  「听说那个魔女现在正挺着大肚子呢,也不知道是怀了谁的种。」

  「那肯定是我的啊,我中出她最多次,必定是我。啧,不行,我得去看看,
看看我的小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诶,这么巧,我也想去看。」

  「那一起?」

  「走,我跟你说,当时那个魔女在我鸡巴下面,那是叫的一个凄凉……」

  舞台幕后,已然恢复正常的caster正趴在玛丽面前,拼命摇晃自己的屁股,
三朵淫荡的玫瑰正随着淫荡的身姿摇摆着,滴下一滴滴芳香的淫液。

  「皇后陛下,求求您,让我也跟着您去参加魔女审判吧。」

  「哟,现在想起来我是皇后陛下了?小母狗,之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阿尔托莉雅·caster疯狂摇着自己的屁股,祈求着
眼前骄横皇后的原谅。

  「嗯,今天我的心情不错,刚刚你的表演也很卖力。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
会,我数到三,你能摇着你的骚屁股到高潮,并喷出像刚刚舞台表演时那种程度
的潮吹水的话,我就带你过去。一——」

  听清楚玛丽要求的caster,立即不要命般摇着自己的屁股,娇嫩的屁股在空
中画着圆圈,三朵淫荡的玫瑰在空中疯狂地舞动,发出淫靡地「啪啪」声,而caster
娇小玲珑的脚趾也紧紧向内扣紧,尽可能地给自己的雌穴更多的刺激。

               「三——」

  完了,caster明白这是那个皇后对自己的调戏,眼前的女人正露出残忍的笑
容,准备吐出拒绝的话语。

  有什么,有什么可以立即高潮的方法?caster开始在脑海里苦苦寻找着。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段记忆涌上caster的心头。那是master好像羽毛般
的骚弄,她那不服输的眼神,卖力地舔弄自己的脚丫,还有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淫
水,那温暖的少女雌穴。

  「啊,master——master——master啊!」阿尔托莉雅·caster紧紧收紧自
己的雌穴,下体金色的玫瑰向后喷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柱,撒在舞台大幕上,满
面潮红的caster颤抖着身子,挺起鸽乳,两道乳柱射到一旁莫扎特的身上,将一
脸懵逼的莫扎特浇得满脸乳汁。

  「唔——」玛丽看着绝顶后的caster趴在地上抽动的身躯,走上去轻轻拍了
拍她的脸颊,「现在你居然这么听话了呢,小狗狗都会喊着主人的名字来高潮了
呀,真是可爱呢。那主人就信守承诺,带小狗狗去看魔女审判吧。不过,既然是
小狗狗,就要有小狗狗的样子,把这个项圈带上,我要牵着你过去。」

               「汪——」

  「真乖。」拍了拍身下雌犬灿烂的金发,玛丽拉着刚刚整理好面容的莫扎特,
牵着在地上爬行的雌犬向着裁判所进发。

  「现在,我,贞德,宣判魔女之罪行:一、与恶魔交媾,行使恶魔力量残害
百姓;二、欲行攻击圣女;三、勾引城市内青壮男子;四……随地大小便;五…
…总而言之,魔女犯下了滔天罪恶,原本应处以火刑。念在她实有悔过之意,在
地牢里日夜忏悔自身罪孽。兹,在此宣判

  魔女……某人……判处你终身为修女,在修道所里忏悔你的罪行。「贞德看
着下面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念完对我的审判词,便从裁
判席走下,拿起一张羊皮纸放在我面前。

  「你若认罪,主便会宽恕你;如果不认罪,就将你处以火刑。」

  我举起了我的断臂,粗布上衣的袖口依然耷拉在身上。

  「这……这样啊,你认罪的话……就……就拿你……拿你的贱穴,在这上面
按个印。」贞德从脑海里搜刮出这种情形的应对方法,磕磕绊绊地对我说。

  「那……我……认罪。」

  「哦~」「她认了,她果然是魔女。」

  我看向贞德,「能……请您把我抱起来吗?现在的我……没办法……」

  贞德把羊皮纸放在地上,示意我坐下去按上我的逼印。我叹了一口气,身子
缓缓下沉,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一滩清水从我的小穴喷涌而出,将
羊皮纸全然打湿。

  「啊!你这魔女——」

  「哇,魔女要生了。」「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这魔女这
么没有羞耻吗?居然在法庭上生孩子?」「魔女要是有羞耻,就不会被恶魔肏了。」
「确实。」

  嘈杂的声音一下让贞德慌了神。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吗?」门口闯进玛丽牵着在地上爬行的caster,又引
起一阵惊叹。但很快,这个惊叹变成了愕然。

  「喂,你们看,那魔女,她生的是什么?」

  那是没有脸的怪物,只有无数条腕足,扒开我的烂穴,从里面滑出。一接触
到空气的它,发出凄厉的怪叫,在地上飞快地爬着。

  趴在地上的阿尔托莉雅·caster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个场景就如同初到这个
世界预言感知到的那样,自己的master在众人的目光下,生出一个怪物,然后被
贞德一脚踩烂。

  「这个魔女,」贞德银牙恨恨地咬着,「将自己的烂穴送给恶魔,产下恶魔
的孽种。就算是主再怎么慈悲,也不可能宽恕她的罪行!」

  「烧死她!烧死她!」

  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分娩怪物的现实已经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被污染的
子宫里已经再没有怪物,但现在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小狗狗,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之前勾结的魔女,居然是个当众生下怪物
的贱货,真是把灵魂都卖给魔鬼的渣滓。」玛丽踢了踢身下caster的屁股,「感
谢你的主人把你从这种垃圾的身边抢回来,以后要好好服侍主人,做主人的乖狗
狗,知道——」

  「你说够了没有?」趴在地上的caster缓缓站起身子,眼神里满是冰冷。

  「诶?你这——」

  「每一次对我的侮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刚刚,你最后踢我的那下,
终于把我的np,打——满——了!」caster的眼神里再没有任何谄媚,她的嘴唇
开始念动神圣的告白:

          「那是曾经见过的终焉之星——」

  身上三朵玫瑰瞬间凋零,脖子上的项圈化为乌有。

  「诸多言语难以追及,它那微弱的光辉——」

  白色的衣裙,蓝色的披风与帽子,紫色的连裤袜与靴子,覆盖少女赤裸的身
躯。

  「无论多么遥远,如何被玷污,我也会寻找我的星辰——」

  我的身旁,显现caster的魔杖,她轻轻向我走来,看着凄惨的我,鼻头一酸,

  「那,揭开帷幕吧!Around Caliburn !」

  圣洁的光辉笼罩着我,早已沉寂的脑海中浮现一个界面。

  「master,我回来了,我来救你了。」

  「caster!」身上的伤痕被治愈,被肏烂的肉洞渐渐回复如初,除了被斩断
的双手不能复原,此刻我的一切又回到了与caster刚刚分离的时刻。

  「master……对不起,我……我来晚了……」

  「不,caster,一点都不晚,毕竟,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你啊!」我看着
饱含泪水的caster,放声大哭。

  「master,接下来的战斗,是不可能胜利的战斗,但至少,我会为你战斗到
最后一刻,请下达指示,master!」

  看着一脸决绝的caster,我打开脑海里好久没见的战斗界面,一个大大的加
框「双臂残缺」印在正下方。

  「好了好了,知道我的手被贞德砍断了。我先看看,玛丽,rider ,10级,
6581血……贞德,ruler ,70级……156439血……莫扎特,5 级?」

  「master,怎么办?」

  「给我狠狠地逮着那个莫扎特打!反正打不赢,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

  「对哦,莫——扎——特——」阿尔托莉雅·caster的脸上浮现阳光的微笑。

  「你,你别过来!玛丽,救救我!」

  「喜欢我阿黑颜是吧!」一个红卡重击,莫扎特血条已经见底,「喜欢看我
高潮是吧!」一张蓝卡两个横挥,莫扎特消散的身躯又被拉起来狠狠殴打,「喜
欢弹钢琴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是吧!」两个魔环划过莫扎特的身躯,将那位
可怜的音乐家牢牢束缚。

  「哼,觉悟吧!」一道光芒从魔杖射出,莫扎特连一点灰都没留下,就这么
消失了。

  「魔女!这个英国间谍,也是魔女!」

  不理会四散奔逃的群众惊恐的呼声,阿尔托莉雅·caster露出人畜无害的笑
容,拎着魔杖走到玛丽面前,「喜欢叫我小母狗是吧!」又是一张红卡重击。

  「我,绚丽辉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脸上浮现尊贵的神色,脚步轻移向
后退却。

  「觉悟吧!caster!」贞德这时回过神来,手中战旗浮现拦住caster追击的
脚步。

  「嘁,只会欺软怕硬的没用皇后,连战斗都不敢吗?」阿尔托莉雅·caster
撇了撇嘴,回头看了我一眼,「打不赢。」

  「尽力试试吧!」我回应一个坚毅的眼神,然后看着caster被贞德手上翻飞
的战旗一套带走,恰如我们的噩梦开始时那样,现在的caster又一次倒在地上,
「战斗失败」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得想个办法,至少和caster死在一起。我看了一眼满面圣洁的贞德,匍匐在
地上。

  「圣女大人,都是我的错,被恶魔诱惑不仅生下了罪恶的怪物,还指示恶魔
控制了caster. 这样肮脏而污浊的我们,即使被火焰烧死也不足以偿还我们的罪
恶。作为恶魔的贡品,我现在只剩一个心愿,那就是请圣女大人,把我们一起绑
在火刑柱上,让人民看见我们被烧死的惨状,以偿还我们被恶魔勾引的罪孽。」

  「啊……好……那……那我该怎么办啊?」事情变化的太快,让贞德的大脑
彻底宕机。

  「唉,这个笨蛋圣女压根就不行。」我叹了口气,「还不如我们自己动手呢。」

  处刑台上,caster抱着我站在木柴堆的上面,一旁的贞德一脸郁闷地用铁链
把我们锁在火刑柱上。

  「所以,我说,caster为什么要这么抱着我啊?」看着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
绕在我的腰间的caster,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晃动着自己的残肢以示抗议。

  「因为啊,」caster眨了眨眼睛,「我可是很调皮的哦,master~待会衣服
烧光光之后,master就能和我做最后一次啦~」这么说着,caster搂着我的脖子,
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

  「现……现在执行,对魔女的处决……」贞德看着在火刑柱上忘我亲吻的两
人,嘟嘟囔囔地说出处决的话语,手上的火把扔到了干柴堆里,瞬间,蒸腾的火
焰将我们笼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master,我发现一个问题)」

  「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是,这样绑着,压根碰
不到master的小穴——)」

  「哇——」唇分,「所以我说,caster你想的都是什么啊!」

  「呜——本来还想和master在被烧烤的时候一起做一次的,现在没有机会啦!」
懊恼的caster嘟起嘴唇,「master,我感觉我的屁股已经烧焦了。」

  「嗯嗯嗯,我都快被烧干了。」

  「诶嘿,那master,晚安~」

  「晚安,caster~」说着,我的意识陷入了永恒的虚无。

  看着眼前少女的容颜渐渐被火焰烧成焦炭,caster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master,我爱你,这份爱,可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变得,不会变
的。

  烈焰渐渐熄灭,法兰西的清晨中,两坨抱在一起的焦肉从火刑柱上滚落,撞
在地上,散成了一片烂泥。

  8.3 间章:圣女贞德的雌豚化改造(进度:骚货以上,母猪未满)

  「呼——」结束了魔女处刑,贞德晕乎乎地走下了行刑台,白色战裙里已然
是湿漉漉一片。娇嫩的处女雌穴浸泡在淫水中,每走一步便有细小的粘腻水声从
圣女的裙下传出。幸亏现场的群众此刻仍和玛丽皇后一同高呼「法兰西万岁」,
并没有人注意到默默离开的贞德和她下体的异样。

  行走在城堡的街道,纯白的战靴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随处可见的尿液与粪便,
刺鼻的骚臭味却让贞德感觉小腹内的欲火愈发高昂,原本自信的步伐也变成了扭
捏的猫步,细腻的大腿皮肤不自觉得摩擦着微微探头的处女花蕊。

  「我……我这是怎么了?」脑海里回荡着昨夜的那场淫靡而狂乱的少女独舞,
贞德感觉自己就是那舞台上的主角,那在法兰西同胞面前风骚放荡,高潮喷水的
淫娃荡妇。她的脸色愈发红润,喉咙中一丝丝细若蚊吟的娇喘回荡。所幸,现在
仍是清晨,大部分人尚未苏醒,而参与昨晚狂欢的人此刻又都在行刑场欣赏那两
坨烧焦的少女雌肉,零散的行人也不敢正眼直视这位法兰西的救国圣女。因此,
处在情动下的贞德竟然一路涉险过关,等她从绮靡的幻想中回过神时,自己已经
站在了宗教裁判所门口,普勒拉蒂神父正站在那,看到圣女的身影便迎上前去。

  「圣女大人,您可回来了。唉,愿主宽恕我们的无能,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这里积压了大量的宗教事务,我们实在是处理不了。还请圣女大人帮帮我们这些
不被主赐予智慧之光的无用下仆吧!」

  「啊——」猛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普勒拉蒂神父抓住,贞德的身子一颤,处女
蜜穴狠狠收缩抽搐,双腿一软险些就要坐在地上。迷乱的眼眸映着普勒拉蒂焦虑
的面容,贞德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眼前的干瘦神父正让自己产生一种想要雌
伏在他胯下,被他狠狠操弄的冲动。慌忙摇了摇头,贞德轻咬一下自己的舌尖,
心中恢复了对主的虔诚。

  「好的,可是我今天实在太累了。能不能请您让我先休息一下,我……我感
觉有点没力气了……」

  看着双腿打颤,牙关紧咬,满面潮红的圣女,普勒拉蒂神父知道自己涂在手
上的新调配的,专门对女性英灵催淫的媚药已经起了效果。他脸上露出一抹淫笑,
随即又恢复一副虔诚的神色,「啊,是我的过错,没有为圣女着想真是该死。您
的房间早已准备妥当,就在我的房间旁边,就让我带您过去……」

  「不……不用了,谢谢您,普勒拉蒂神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还请您帮忙
安排一下……待会……待会……」贞德感觉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便再没有说话,
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向吞噬自己的淫欲巢穴。

  「哼~就用了这点药水,所谓圣女就变成这幅淫畜模样,亏我还准备那么多
……不,不行,毕竟对方是英灵,有着远胜于我的力量,一定要等到一切都就绪
了,我才能动手。」普勒拉蒂看着贞德扭动的屁股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脸上的神
色瞬间染满了疯狂与欲望。于是他也穿过走廊,挑了一间房间打开。

  「呜~主人~贱奴的~淫穴~已经~等主人~等了~三天了~还请~主人~慈悲~」

  「哼,臭婊子,才三天就忍不住了,你让那些等了一个月的贱奴怎么想?」

 「贱奴~贱奴~就想~侍奉~主人~大鸡巴~不~不知道~别的~事情~」

  「哼,算你这个肉便器还会说话,自己坐上来。」

   「谢~谢主人~慈悲~的~主~啊——爽~贱穴~爽死啦——」

  贞德终于挪到了普勒拉蒂为她准备的房间,闭上房门,纯洁的圣女此刻再抑
制不住自身的情欲,银白的裙甲与铁靴化为纯净的魔力回归体内,露出下方被紧
身白色短裙包裹的诱人身躯,以及纯白过膝丝袜束缚的娇小玉足。靠着房门身躯
缓缓滑落,紧拢的双腿也向外张开,露出吐着湿气与骚味的纯白亵裤,情迷意乱
的贞德右手从饱满傲人的双峰向下探去,左手指尖已被渴求的樱唇含住,软糯的
香舌在纤纤玉指上留下晶莹的情涎。

  「唔——」触碰到亵裤上已然挺立的处女花蒂,贞德的耳中仿佛传来淫荡而
高亢的浪叫,似乎一个粗壮阴茎正在自己的淫穴上摩擦,那硕大的龟头正揉搓自
己娇嫩的处子爱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少女的极乐之地晕开,将尚是纯真处子
的贞德带上淫欲的巅峰。

  「哦~」小小泄身的贞德微微失神,口角一道淫靡的水痕流下,沾湿了胸前
的紧致薄衣。耳中的淫叫仍在持续,可贞德觉得那是自己在众人面前抖奶撅臀时
的淫靡浪叫。被同胞视奸的快感和圣洁形象堕落的背德感折磨着可怜的圣女,右
手拨弄淫豆的手法也不再轻柔,指尖来回,指肚揉捏,那从未触碰过的纯情雌豆
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还未等隔壁的贱奴率先高潮,圣女的房间便传来一声绝
美的高潮长叹,颤抖的双腿之间花蜜汨汨而出,透过房门底下的缝隙流到了走廊
之上。

  「哼~你这废物,隔壁的圣女比你还骚呢~」

  「啊~贱~奴~不够~骚~没有——啊——比~那个~哦~淫贱~哈~圣女~呜——更快~高潮~是~哦——贱奴~不够~啊——贱——啊——」

  「嘁,你这母猪,总算是喷水了。那就好好接着我的精子,夹紧了!一点也
不准漏!」

  「噗咿——主人的精液——进来了——贱奴的淫贱肉袋——噗咿——成了主人——精液罐子了——」

  淫声浪语终于断绝,可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贞德并没有听清那些话语,而是沉
浸在自己的妄想中。那些在身边撸动鸡巴的男人,向着自己播撒他们的种子,将
纯洁的少女染成腥白,全身上下满是精垢,就像那个魔女一样——

  「我……我到底怎么了?」一想到那个浑身都是恶臭精垢的魔女,贞德被高
潮冲洗的脑子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通红的面颊摇了摇,把自己身下满是淫水的
纯白内裤脱下,放在房间一侧的桌上,露出自己刚刚高潮,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的
粉嫩处穴。

  「一定是太累了,我……我还是先睡一会吧……」贞德脱下沾上淫液的纯白
长袜,一并放在桌上,随后爬上了柔软的床铺,光滑的双腿塞入粉色的轻薄锦被,
将金色的头发拨到胸前,身子缓缓躺下。不一会儿,高潮后的困倦就将贞德彻底
带入梦境。

  她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等级正在飞速的下降,已经从70级变成了60级,
神明裁决的技能也已消失不见。她还不知道的是,整个宗教裁判所里任何地方的
所有物品,都早已被普勒拉蒂的各式炼金药水浸泡了数年之久,各式催情,迷魂,
助孕以及种种效用邪恶的炼金药剂,正在将纯洁的圣女拖向堕往雌豚的深渊。现
在的贞德如果赶紧离开那张床,还有机会从变成发情雌畜的凄惨命运中逃离。只
是过于劳累的圣女,不,此时的贞德已经被各式催情药物影响,纯洁的心灵出现
淫欲裂痕,变成一个普通的女性英灵。因此她终究要在浸润烈性春药的粉色锦被
中,告别她即使被英军俘获也没有失去的处女贞洁。

  不过,万幸的是,这份贞洁至少没有被普勒拉蒂这个研究黑魔法的神父,吉
尔元帅的好朋友所夺去。这或许是人理,对这个一直相信它的虔诚少女,最后的
怜悯。

  「啊!皇后陛下……您……您怎么来了?」刚从修女房间出来,迎面就撞上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普勒拉蒂神父心里暗叫不妙。

  「我看见贞……啊不对,是圣女大人结束行刑之后就来到了这里。唉,毕竟
还有些事情没有向她询问,所以我就过来了。」

  不好,果然是为了那小骚货来的,普勒拉蒂想到现在正在床上做着春梦,随
时准备张开双腿迎接自己的贞德,连忙说:

  「圣女大人因为过于操劳,现在已经回房间休息了。那个……皇后陛下,还
请您……」

  「哦?休息了?那就带我去她房间吧。」玛丽皇后的眼中闪过愈加兴奋的神
色。

  「这个……好吧……」挣扎地看了一眼眼前秀丽端庄的皇后,普勒拉蒂想起
了吉尔对他的警告,叹了口气,把玛丽带到贞德房间门前。

  「这就是圣女大人的房间了……您看……」

  「好了,这里没你事了。我进去看看圣女大人。」玛丽看了一眼地上还未干
涸,散发着独属贞德处女清香的淫液,挥手让普勒拉蒂离开。

  「是……」普勒拉蒂咬着牙,看着玛丽推开房门,里面透着的浓厚雌香让普
勒拉蒂恨不得当场冲进去撕碎这两个女人的裙子,把自己已经进入无数女人的大
屌送到这两个婊子的雌穴,让她们在高声娇吟之中满满接下自己的浓厚精子。可
对英灵的惧怕让他终究还是退缩在门外,看着房门紧紧关闭,心中那份不甘让他
再度推开一间修女的房门,将房间里拘束在狭小箱子里的淫贱雌肉肏得淫水四溅。
「可恶,可恶!」

  玛丽并不知道其他房间发生的事情,但当她踏入贞德房间时,弥漫在空气中
的烈性春药与芳香的处子费洛蒙让早已尝过鱼水之欢的皇后下体一湿,呼吸也变
得紊乱。但欲火焚身的玛丽依然挪着高贵的步伐,走向沉浸在肉欲中的贞德。双
目紧闭,满面通红的贞德香唇微张,双腿正不自觉地夹住那浸满媚药的粉色锦被,
摩擦着少女那仍然挺立的粉嫩香豆,两片肉蚌也在锦被的撩动下布满淫汁,随着
贞德白嫩的双腿自渎发出黏腻腻的水声,笼罩在锦被下的翘臀则在前后摇晃,寻
求着更多的雌欲欢愉,两只圣洁的娇嫩小手也摸上傲人的巨乳,轻柔地揉捏着饱
满的乳肉,那两颗粉色的小葡萄也在情欲之中变得坚挺,为已经陷入自渎深渊的
纯洁圣女带去更多的快感。

  见到这样的贞德,玛丽再忍不住自身的欲望,心底对纯洁少女的爱慕化成了
满腔的欲火,烧尽了身上的一切衣物。傲慢的法国皇后爬上贞德的床,将那掩盖
少女羞耻行径的锦被一把掀开。

  「呀~」柔顺的布料划过圣女的蜜裂,瞬间的刺激将自渎的少女送向高潮,
半睡半醒之间,感到下体空虚的贞德嗅到了雌性的芳香,寻求欢愉的本能让圣洁
的处子将自己的双腿掰开,露出自己刚刚高潮,仍在抽搐的粘润处穴,粉色的处
女膜被向外翻涌的穴肉簇拥着,在玛丽的眼中一览无余。

  「请,请主,享用贞德的身躯。贞德的一切,都是献给主的贡品。」仿佛是
少女的梦呓,贞德眼眸微张,满面通红地向眼前的皇后发出邀请。

  「哦~贞德,您是我的最爱,我的偶像。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第一次。」满面
绯红的皇后同样说着动人的情话,纤细的手指抵在了贞德已然充分润湿的处女雌
穴上,一滑,那根洁白的食指便被贞德的雌肉吸入紧致的蜜穴中,一下穿透了贞
德的贞洁,滑嫩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两下,将处女膜尽皆破坏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圣女的雌穴,一丝落红连带着透明的淫液顺着玛丽抽出的手指向下滴落,又被皇
后的香舌卷入口中。

  「贞德的味道,好香。」

  玛丽的嘴角滑过一丝淫液,与手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抹在了自己也已
淫水横流的熟妇美鲍。随后高傲的皇后抬起贞德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腰间一
挺,那成熟肥厚的少妇雌鲍便贴在刚刚告别处女的粉嫩蜜穴上,两个满是淫汁蜜
液的雌穴互相吸吮着彼此,肥厚的蚌肉吞吐着少女的娇柔花瓣,发出「噗呲噗呲」
的浓厚水声。

  「呜~」感受到下体正被猛烈地冲击和揉搓,迷糊的贞德终于从梦境中醒来,
但烈性春药侵蚀的大脑清醒过后依然只有无尽的情欲,原本圣洁而不可侵犯的圣
女此刻也变成了一只只会交欢的雌兽,迷惘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身上耕耘自己的高
贵皇后,青涩地扭着丰满的蜜尻迎合着暴虐的求欢。

  「啊——贞德,你真是太美了——」玛丽发出由衷的赞同,身子前倾抓住圣
女饱满的玉兔,将那滑腻的美乳捏圆压扁,指尖不时滑过那挺立的粉色蓓蕾,勾
起一声声圣女的娇吟。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大,稀疏的白色与金色阴毛之间已经有浓白的少女醇浆挂
在上面,一个个小小的淫靡泡沫出现在美穴交合之间,颤抖着,战栗着。很快,
粉嫩的少女蜜穴再也支持不住,发出绝美而甘甜的娇吟,剧烈抖动着的饱满肉臀
一下下撞在上面皇后的肥美淫豆,将玛丽也送上了极乐的高潮,高昂着美首发出
高亢的尖鸣。

  时间就在那一刻静止,挺直上身的雌兽双臂向后垂落,紧夹着腿间少女的粉
红淫穴,躺平身子的少女丰满的奶子四处乱跳,挺起的桃臀拉出一滩淫线,绷直
的脚尖和迷惘翻白的眼睛,直到时间流逝才渐渐复原。

  「啊——」彻底宣泄欲火的贞德总算清醒过来,放出凄厉的悲鸣,纯洁不再
的眼中流下点点泪珠。她直起上半身,紧紧抱住缩回来时仍在颤抖的双腿,阳光
般亮丽的金发伏在大腿之间,不住地呜咽着。

  「好啦,好啦,贞德刚刚不是也很喜欢的吗?」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玛丽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脱去的衣服重新穿好,离开房间。只留下不再贞洁
的圣女,在她满是淫汁骚液的床上一直哭泣。

  当贞德再次走出房门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一脸羞涩的少女看见走廊里
正焦虑地四处张望的干瘦神父,便迈着忸怩的步伐,青涩的蜜臀左右晃动,扭到
了神父跟前。

  「那个……普勒拉蒂神父,是在等我吗?」少女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娇妻的那
种甜酥酥的腔调,把眼前的神父的裤裆撩起一个帐篷。但一想到身旁的美人初夜
已经送出,普勒拉蒂的牙根恨恨地咬了一下。

  「是的。圣女小姐不会忘了,还要处理教会的事务吧。」

  「啊……我还记得呢,神父先生。可是我恐怕不太能帮到什么忙,当然,我
会努力的!」破处后的贞德声音里再没有了以前的坚定和飒爽,取而代之的是软
弱而温糯的小女人腔调。这让普勒拉蒂听了以后更为生气。

  「没关系,我们都相信圣女小姐的能力,待会我就让修女把要处理的事务送
到你的房间,也不算很多就是了。」普勒拉蒂说完,又看了一眼满脸忸怩,一副
女儿姿态的圣女,嘴角一撇,「我也要去处理一下审判事务,有什么事情就和修
女说吧。」

  「那,神父先生我就告辞了。」贞德微微鞠了一躬,又迈着细碎的步伐回到
了自己的门前,刚好碰见一位抱着一大沓羊皮纸的修女。

  「呀,是圣女小姐啊。这是您要处理的卷宗,既然您来了,我就把它交到你
手里就好了。」

  贞德看了一眼足足有半米高的羊皮卷宗,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这些……
都要处理完吗?」

  「嗯,这也是我们修女的处理事务。只是实在太多了,所以就麻烦圣女小姐
帮忙分担一点吧。」

  「诶,好……好的,我会尽力做好的。」说着,贞德便接过卷宗。

  「对了,如果圣女小姐要喝水的话,门口那个水缸里就是哦。」

  「谢谢你。」说着,贞德便进了房间。她不知道,这份卷宗所用的羊皮纸,
全都涂上了沾上就令人感到口渴的炼金药水。所以当她刚坐下来,翻开第一张羊
皮纸时,那种焦渴的感觉折磨得贞德连羊皮纸上都字迹都看不清了。

  「水。」飞快地冲到门边的水缸,舀起一勺清水灌入嘴唇,清凉的感觉让贞
德定了定神,可刚迈向放满卷宗的桌子,膀胱里急剧的尿意让贞德瞬间满脸通红,
夹紧双腿推开房门,叫住了还未走出多远的修女。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们都在哪里……哪里……方便吗?」羞红着问眼前
的修女,贞德感觉膀胱里的尿液仿佛已经要汹涌而出一般,死死绞在一起的双腿
都无法阻挡排尿的冲动,有一滴金色的骚尿已经在贞德娇小的尿道口上悬着,准
备时刻决堤放水。

  「哦——」修女的声音带着一些调笑,「圣女小姐是要尿尿是吗?」

  「是……」贞德羞耻地承认了修女通俗的说法,自从离开村子再也没用过的
俗话让贞德感觉尿意更甚,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泛酸,再不找到尿尿的地方,自
己恐怕就要当场失禁,圣女失格了。

  「尿尿的话,就在走廊上就行了。」

  「诶?不不不,修女小姐,不要开玩笑……总……总是……有茅房……之类
的吧……」急剧的尿意已经让贞德说话都带着颤音,颤抖的嘴唇已经有些苍白。

  「没有,我们都是在这里尿尿的。」

  斩钉截铁的否认,贞德也只好认命,白色长袜下连鞋子都没穿,便向着走廊
角落挪动。可还没挪动几步,金黄的尿液便喷涌而下。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贞
德只好立即蹲下,让骚臭的尿液肆意宣泄。在寂静的走廊里,黄嘟嘟的尿液吞城
掠地,很快便漫过贞德的脚丫,将圣洁的白袜染成骚黄的颜色。

  「哗啦啦——哗啦啦——」贞德把通红的脸颊埋在大腿之间,这震耳欲聋的
骚尿声足足持续两分钟之久,而在贞德心里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温热的尿液浸
在自己的长袜上,让贞德更是感觉自己仿佛那只在寝宫里随地尿尿的雌犬,正在
裁判所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圣女尿尿,原来还穿内裤的啊~」

  贞德抬起头,看见两三个修女正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染成暗黄
的白色内裤。羞耻到恨不得钻进地里的她,两眼噙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修女
抢先一步。

  「其实,在裁判所里,我们都不穿内裤的哦。」

  「啊……是……是这样啊……」

  「没关系,圣女的内裤就脱下来吧。我们会帮你洗的。」

  「这……这真是太麻烦你们了。」贞德慌忙站起身子,将骚黄的内裤和长袜
一并脱下,交给修女。

  「对了,圣女原来不用带塞子的吗?」一个修女奇怪的问道。

  「塞……塞子?」

  「对啊,就是这个。」修女把自己的修女裙扬起来,露出自己两个被巨大木
塞塞满的雌穴,「因为不穿内裤,万一下面漏了的话,弄在修女服上面就太失礼
了。特别是做祈祷和帮助百姓的时候,要是被发现修女服上有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一定会被主责怪不够虔诚的吧。」那个修女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却说着贞德不
得不承认的奇怪淫话。

  「那……能给我两个塞子吗?」

  「嗯……」那个看似纯洁的修女蹲下身子,看了看贞德刚破处的少女雌穴,
拨弄了几下,「嗯……圣女的小穴果然很紧致呢,要是我们的塞子给圣女用,很
可能塞不进去。就算勉强塞进去了,这么紧窄的小穴一下子扩张这么多,会把您
疼死的吧。幸好我随身带着我一开始用的塞子,圣女的小穴塞上这个应该没有问
题。」说着,看似纯洁的修女从衣服里掏出两个带着拉环的小木塞,递给了贞德。

  如果是从前的贞德,应该早就发觉这对话里有许多问题,但整个空气中弥漫
的降智催情药已经让贞德的脑海中只想着塞住下体,不让其中的花蜜在神圣场合
下流出,亵渎主的荣光。

  「谢谢你~呼~这样塞进去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接过塞子,贞德的
手指将两根又长又细的木塞直直塞进小穴和菊花的最深处,只冒了一点拉环在外
面。长舒一口气的贞德,正当打算走回房间时,却听见修女们小声地说:

  「没想到圣女也不是处呢~你说,是谁开了圣女的苞~」

  「是主!我的处女献给了主!」满脸通红的贞德转头大喊,引来修女们的一
片赞叹。

  「天哪,居然是主获得了圣女的初夜。果然圣女就是纯洁的象征呢!」

  「是……是的……就这样……」撒了弥天大谎的贞德慌忙躲进房间,一阵头
晕目眩后,她发觉自己身体变得更加无力,眼睛也变得有些浑浊,似乎有些东西
再也看不见了。此刻的贞德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等级已经降到50级,真名看破的
技能也永久失去了。

  「水……」又是那份焦渴的感觉,这次贞德一下喝掉半缸水缸里的水,涨圆
的小肚子又压迫着贞德娇小的膀胱,内八字的裸足又一次踏在走廊的灰土上,满
面通红的贞德看了看周围,又一次蹲下了身子。

  「嘘——嘘——刷啦啦——」先是一道极小的水柱,随后大张的尿道口放出
了大量的尿液,淡黄色的尿液在地上飞速扩张,很快又成了一个深色的地块,白
嫩的玉足也又一次被尿液沾染,透出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呼——」抬起头的贞德看向四周,来往的修女似乎对自己当众尿尿的行径
熟视无睹,仿佛再平常不过一般。这种默然的无视让贞德微微直起了腰,身下的
水流愈发猛烈,直到声音渐渐减弱,水柱变成点点水滴,四周都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修女们确实就是这么尿尿的。这么想着,贞德站起身子,回到房间。

  过了一会儿。

  「诶?圣女也在这里尿尿吗?」一个修女来到蹲着的贞德身旁,撩开修女服,
蹲下,清澈的尿液与贞德一同播撒在过道的墙边,留下一大片尿骚臭味。

  「啊,是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总是想尿尿。」贞德听着两人刷啦啦的
洪水声,神色自若地说。

  「哟,圣女小姐,你也在这尿尿啊,事情处理的怎样了?」适时出现的普勒
拉蒂神父也来到贞德身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硕大的鸡巴,一道金色水
柱瞬间在墙上弹跳,飞溅到蹲在地上的两人脸上。

  「嗯……感觉我还是太没用了,那些事情实在是看不太懂……」贞德的脸上
已经沾满了神父飞溅的臭尿,但她仿佛毫无感觉一般,向身边的神父述说着自己
的无能。

  「哦,没关系。这些事情我们的修女也处理不了,如果暂时没什么要紧的事
的话,那大家先一起吃饭吧。」说着,普勒拉蒂陡然摆了摆自己的鸡巴,金黄的
尿柱飞溅一片,淋到蹲在地上的贞德身上,将她纯白的衣裙染成了黄色。可贞德
仍然毫无反应,先尿完的她站起身子,扯了扯裙角,脸上带着明亮的笑容。

  「那我就先去饭厅等着各位了。」说完,贞德青涩的翘臀一上一下地扭着,
带着满身尿骚味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嗯,看来几个药都已经起效果了……」

  「主人~」蹲在地上的修女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手指指了指张开的嘴巴。

  「好,你要喝就喝吧——」普勒拉蒂说着,将硕大鸡巴怼在修女口中,剩余
的尿液一并射入淫荡修女的胃袋,引得修女一阵失神。

  「真是骚货,但没关系,很快我就会让那个狗屁圣女比你还更骚。特别要让
吉尔明白,这婊子就只配用来做培育恶魔的苗床,哼——」

  当天夜晚。享用完迷魂药的贞德,和修女一起走进礼堂。

  「贞德,吃完饭就是降临会了。好希望今天主能把他的精液赐予我啊。」

  「不,主肯定会把精液给我的。」贞德一脸圣洁地说着,「毕竟,我的一切
都是献给主的贡品。」

  「也是。唉,要是我们都能和贞德一样' 圣洁' 就好了。可惜,我们都是普
通的女人,又怎么能和贞德比呢?」这么说着的修女们,簇拥着一脸骄傲的贞德,
将她放在了布施台上。她们轻轻脱去贞德的白色衣裙,拔出她的阴塞和肛塞,将
她的四肢用绳索绑在一起,连在台上的铁环上,这样,贞德那对傲人的双乳和淫
靡的雌穴便挺立出来,一摇一摇地等待着主的临幸。

  普勒拉蒂神父按时出现,看着被束缚着的赤裸少女,掏出自己硕大的鸡巴,
「贞德,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为主献上你的淫穴?」

  「贞德的骚穴已经准备好了。」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眼中已被粉色桃心覆
满的贞德,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少女的矜持?蜜裂中潺潺流出甘甜的淫水,两片粉
嫩的少女蚌肉一开一合,向神父发出「干我」的邀请。

  「那,为主怀孕吧,贞德!」普勒拉蒂将龟头放在少女的雌穴入口。不同于
士兵的硕大,经过药剂改造的神父鸡巴并不是简单的粗长,而是布满了众多不规
则凸起的肉瘤。这些肉瘤不知划过多少修女的淫乱穴肉,将多少修女干成只知鸡
巴的淫贱母猪,而今天,这根征服了无数修女的丑恶鸡巴,便要将原本的救国圣
女,英灵贞德干成最淫贱的母猪!

  龟头前端已经塞进贞德的紧致小穴,第一个肉瘤便在龟头正上方,粗糙的肉
瘤滑进满是淫水的花径,一下便找到了贞德未被玛丽开发的g 点。坚硬肉瘤在那
粗糙肉壁停留的瞬间,未经人事的贞德便发出最高亢的淫叫,一片潮红布满了少
女原本雪白的胸脯,直直蔓延到脸上。看到贞德如此敏感,普勒拉蒂也就不急于
将鸡巴整根插入,而是小幅度地前后摩擦,让那坚硬的肉瘤持续给予贞德的g 点
不同角度的冲击。只是刚刚破处的贞德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肏过无数女人的鸡
巴在加上身经百战的技巧,瞬间让贞德迎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瑟缩的淫肉紧
紧咬住那宛如鸽子蛋大的龟头,又被那粗糙而坚硬的肉瘤再度刺激g 点,来回反
复之间高潮的快感一波波涌起,无数个小峰终究汇聚成了一个绝美的潮吹。

  「啊——」这一次贞德的雌叫软糯而诱人,喷溅而出的潮吹水也浇湿了普勒
拉蒂的身体。紧紧咬住龟头的穴肉强烈收缩,又将神父的阴茎吞入些许,旋即又
要将深入花径的硕大龟头挤出蜜穴。然而,那龟头上的肉瘤仿佛公狗的蝴蝶结,
牢牢卡在贞德的淫膣中央,纵使那层层褶皱再怎么想把龟头推出肉壶,也只是徒
劳无功。

  「呜——」贞德不安地扭着屁股,子宫的空虚和肉壁褶皱被卡住的双重攻势
让她的淫欲一会儿像是要只上云霄,一会儿又停在高潮的边缘不能更进一步,如
此折磨下贞德的淫叫也带了一丝哭腔,祈求着神父的肉屌能更进一步。

  眼看是时候了,普勒拉蒂的手掌一拍,「啪——」一个清脆的巴掌红印出现
在贞德白嫩饱满的玉臀之上,原本紧绷的阴道穴肉也被这一巴掌打得丢盔弃甲,
松开了紧咬着的龟头,神父的怪屌趁势一顶,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在了子宫颈口,
阴茎根部的无数小肉团也划过贞德溢满淫液的骚贱肉壁,花心的酥麻和小穴的舒
爽让贞德又一次来到了雌畜的高潮,颤抖着发出温柔而腻人的高潮淫叫。

  「真是个小妖精,叫个床都那么腻。」普勒拉蒂心里暗骂,腰下动作却丝毫
不满,阴茎一把抽出只让龟头卡住穴口,又是一次直穿花径的强劲猛冲,将刚刚
破处的贞德操得情迷意乱,高潮连连,淫叫声声。

  「主啊~主啊~」脸上带着崩坏的笑容,伸长舌头发出软糯的娇喘,贞德的
双乳被肏得上下晃动,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豪乳白浪,「您干死我啦~干死贞德啦~」
情迷意乱的贞德金发肆意飞舞,在修女面前下贱地喊着被巨屌征服的誓言。

  看见贞德已经彻底沉沦于自己的鸡巴,普勒拉蒂将束缚她的绳子一并解开,
将白嫩的少女抱在怀里。而已然和纯洁不再沾边的前圣女四肢紧紧搂住神父的身
躯,颇有风味的桃尻开始随着神父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咕叽咕叽」的交合水
声滴落下透明淫液,白色泡沫包裹着神父的怪屌,不时喷溅出的潮吹淫水和高潮
中贞德的娇软雌叫让抽插时断时续。

  「你的叫声也太美了~」贞德第八次高潮时,普勒拉蒂终于忍不住,他赞叹
着,腰间快速地上下抽动。本在紧缩的贞德高潮雌穴被硬生生撑开,这下在高潮
中的贞德可受不了了,娇弱的淫叫瞬间拔高,成了疯狂的雌性惨叫,「主啊!肏
死我吧!肏死我吧!贞德的骚穴!要被主肏烂了啊!」

  神父与「圣女」飞速抽动腰肢,终于,一股浓厚的精液从神父的怪屌里喷涌
而出,直直灌入贞德的子宫淫袋,而被第一次内射的贞德也双眼翻白,绷直脚尖,
屁股一直抽动,哪怕是神父拔出巨屌,彻底沉浸在高潮中的贞德也没有回过神来。
颤抖的香臀中一张粉嫩的小嘴始终想要闭紧,但终究留下一道缝隙,灌满子宫的
精液倒流而出,从那淫缝中缓缓流下。

  「这就是圣女吗?看来和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嘛。」底下的修女怪笑着,和
神父一同离开了礼堂,只留下仍在高潮余韵的贞德,享受堕落成骚货的性爱快感。

  第二天清晨,贞德走出房间,蹲下,撩开自己的紫色绸裙,一泡混着一丝精
液的清晨淫尿播撒在自己的房门前。

  「早上好啊,贞德。」一个修女抱着一沓羊皮纸,来到正在尿尿的贞德身边,
「这是今天要处理的事务,嗯……和我们一样,用你的小穴给每张羊皮纸盖个章
就好了。」

  「啊,好的,交给我吧!」贞德的脸上满是明亮而圣洁的笑容,却没有站起
身子,而是将羊皮纸放在一旁,拿起一张,便贴在自己仍有些许尿汁的雌穴上。

  「啵——」一个清晰的穴印按在羊皮纸上,贞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了一
下,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吉尔·德·雷敬启,

  如您所见,这个贞德并非您的圣女。在药剂的作用下她还没撑过一天,便沦
为修女般的骚货。依我看来,这个贞德所只适合成为培育苗床,希望您能支持我
的计划。

  另,之前的实验数据一并附在信尾的魔法戳上,实验证明,如果只用普通女
人的子宫来培育恶魔,最后生产出来也只是杂鱼,并不能对我们的征服提供太多
帮助。但若是用您所说的' 英灵' 的子宫来培育,根据炼金术理论,是有可能能
产出毁灭世界的恶魔的。

  你的好友,弗朗索瓦·普勒拉蒂「

  普勒拉蒂将手中的信件封好,从抽屉里拿出一滩黑色的物体。如果贞德在这
里,应该会惊呼「那不是我踩死的,那个魔女生下来的恶魔吗?」

  事实上,那个恶魔确实已经被贞德踩死。普勒拉蒂只是拿起它的一只腕足,
按在了信件上,瞬间深渊魔法在信上留下一个黑色的魔法戳,随即消失在暗影之
中。

  「不知道吉尔·德·雷看到这个' 圣女' 被肏到高潮的样子,会是一副怎样
的表情呢?」如此坏笑着,普勒拉蒂又拿出一瓶炼金药剂,揣在腰间。

  「就让我彻底把你变成一头比那些修女还要淫贱的母猪吧!贞德。」

  8.7 间章:高贵的玛丽皇后被触手灌精凌辱在无限高潮中堕落成怪物苗床

  「皇后陛下,您能来我的工坊,我吉尔·德·雷感到实在荣幸。」吉尔元帅
扶着侧坐在水晶骏马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将一路颠簸了几十公里的法兰西末
代皇后接到地上。

  然而,高傲的玛丽并没有理会吉尔元帅的殷勤,而是转身拍了拍水晶骏马的
脖子,「呼——好啦,亲爱的,谢谢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哦~Vive la France!」
看着身旁骏马化作精纯魔力消散,玛丽那长途奔波而有些泛红的面颊又恢复了冰
冷高贵的神色,「吉尔元帅,今天我来是看看你研究的成果,希望你能给我看到
一些有意思的玩意。如果没有,法兰西皇室就断了你的资助,明白吗?」

  「那是当然,皇后陛下,请移步到我的工坊里,那里面有许多新奇的小玩意,
保证能让您满意。」吉尔元帅凸起眼球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伸手邀请皇后随着自
己走进那破旧的魔术工坊。

  玛丽看了看那破旧的门楣,几块砖头随意拼建的断墙还漏着风,破损的房顶
只是随便拿几捆茅草挡住风雨,皱了皱眉头,想要转身离开。但一想到贞德哭泣
着把自己赶出裁判所的那个场景,想要征服圣女的那份高傲又将她的双腿请入了
那破旧的炼金工坊,也带到了无限受精的地狱之中。在玛丽踏入吉尔炼金工坊的
那一刻,地面突然翻起了无数根咧着深红内腔的海魔触手,将破旧的炼金工坊转
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肉壁,而其中浓厚的触手粘液和精液臭味熏得玛丽都快要
喘不上气了。

  「吉尔?你这是什么意思?」捂着鼻子看着周围蠕动的粗壮触手,玛丽皇后
却仍在保持着自己的威严,冰冷的语调斥责吉尔元帅的不尊。

  「哦,玛丽,我并无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我的实验需要您的帮助,不知您是
否愿意做我这些可爱宝贝的母体,在这工坊里生下它们的孩子呢?」吉尔元帅的
笑容满是疯狂,手中的螺湮城教本迅速翻动,一条条粗壮的触手缠上玛丽皇后的
身躯,「哦,不过您要是拒绝,它们会很苦恼的,毕竟这些美丽的家伙是那么的
爱您,爱您那满是魔力的子宫,还有您身体里的每一处腔道,都会是它们孩子最
好的温床!」

  「你!」玛丽尊贵的神色满是愠怒。

  「哦,玛丽,您最好不要反抗。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只在宫廷里每天享乐的
贵族皇后……」吉尔说到这里,脸色愈加疯狂,「哈哈哈!皇后!除了整天在台
上喊着口号,就是想着调教女人的无用贵族!就算你是英灵,有那么点魔力又能
干点什么!连这种程度的触手束缚都解不开吧!」

  玛丽挣扎了两下,但从未参加过战斗的皇后,压根找不到解决触手束缚的方
法。眼见得自己的身体要被触手侵犯,不愿丢弃自己秀丽仪态的玛丽,柔嫩的娇
唇恳求着:

  「吉尔,我……我可以答应你。但,至少让我有点尊严。」

  「哦?」从疯狂中回过神来,吉尔凸起的眼睛多了一丝戏谑,触手也从玛丽
的身躯滑落,「皇后的尊严?难道变成触手的苗床也要什么仪式吗?不过也不是
不行。」吉尔的干枯爪子捏了捏下巴,看着玛丽微微咳嗽的面颊,「那,把衣服
脱了,坐到那个精液池上。」

  玛丽顺着吉尔的眼神望去,一个肉坑上有几百条触手正朝里面喷射着浓浓的
臭精,将那两米见方的深红肉坑染成白浊。那散发着浓郁恶臭的精液让一向保持
整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但事已至此,毫无反抗能力的英灵终究要迎来被侮辱的命运,与其忍受被触
手强制受精的奇耻大辱,不如主动用最高傲的姿态去迎接它们的洗礼!如此想着
的玛丽,将自己身上那套原本洁白的衣衫脱下,上面放上硕大的镶满珠宝的法后
冠冕,向着那滩白浊优雅地前进,赤裸的白嫩玉足踩在黏滑的肉壁上,发出黏噗
噗的汁液响声,一个个小坑包裹着皇后的足肉,为那双曾经将多少女人踩在脚下
的高傲雪足染上催淫的粉色。

  来到精液池边,那宛如实质的精臭混杂着触手原本仿佛狗粪的臭味,让玛丽
觉得自己的身躯已经被这些液体轮奸成不洁的淫肉。一想到自己还要将身子放进
池子,让自己曾养育过一对可爱儿女的子宫受到这些怪物精液的侵染,玛丽的内
心就已经接近崩溃,恨不得当场放声大哭。但是皇室的尊严和礼仪让她不能失态,
纵使即将被触手凌辱,此刻的玛丽依然转过绝美的容颜,暗银的长发覆在香肩,
「吉尔,我现在坐下去就可以了吗?」

  「是的,皇后。」

  「那——」玛丽·安托瓦内特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眼角滑落的泪珠,凄凉
的音调在肉壁中响起。

  「Vive la France!」

  「噗通——」当玛丽双腿伸入精液池,想要坐下的时候,才发现她的那对嫩
足根本探不到这个精液池的底部。还没等玛丽心中泛起悲哀的情绪,两根触手便
缠上玛丽可爱的脚踝,将献给它们的贡品拖入精液池中。

  「呜呜——」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浓厚黏稠的触手精液便浸透了名为玛丽
的雌肉,一根根细小的触手拨开她的小穴,菊花,香唇,将那足以孕育无数触手
海魔的精液灌入玛丽的各个腔道,将这块美嫩成熟的贵妇雌肉腌制成了精液孕袋。
等到这只雌性再度出现在吉尔面前的时候,已经全身上下满是恶臭的白色精液,
鼓起的西瓜肚里满满都是触手的精子,等待着母体产出足量的卵子与它们结合,
孕育出无数只张牙舞爪的海魔。

  吉尔看了一眼这只已经沦为触手孕床的雌性肉袋,从肉壁中捏出一封信件,
仔细阅读后又随手扔进精液池中。那个信件上的魔法印戳经触手精液一浸,便显
示出无数影像。

  「哦,原来是这样啊。」吉尔的面容变得愈发疯狂,螺湮城教本一翻,数根
触手便束缚住「玛丽」肉袋的四肢,将浑身精臭的母体扯成四肢张开的受孕姿态,
两条触手分别从雌袋的乌黑屁眼和淫秽雌嘴插入,向雌袋的胃腔注入催产的粘液。
很快,已经被白浊精液污染的劣化英灵卵巢便噗叽噗叽地向子宫吐出一粒粒细小
的黑色卵子,一碰到浓郁的精液便开始分裂,形成一个个细小的触手,在已经改
造好的雌肉子宫里肆意游荡,原本膨大的西瓜肚此刻变得更为巨大,好像一个巨
大的瑜伽球,上面还有细小的凸起在不断蠕动。

  「呜——」嘴边流着触手溢出的粘液和浓精,彻底沦为触手苗床的玛丽雌袋
此刻回过神来,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液体都已经被触手的粘液或精液所
污染,英灵的魔力也被触手吸收。此刻的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再是英灵,
而是赖由插入她体内的两根触手维持现界的雌袋,在往后的日子里除了生产和受
孕再无他用。

  高潮,高潮,还是高潮。被体液置换后,任何刺激对玛丽来说都是比原本雌
穴高潮还强烈万分的体验,雪白的雌肉不停地抽搐,一波波淫水不断喷溅到深红
的肉壁上。但玛丽依旧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神色,皇室的尊严让她努力控制自己的
面容,尽可能不让自己出现崩坏的阿黑颜这种下流的神情。贯穿全身的两根触手
不断喷吐着改造身躯的淫液,将白皙的皮肤染成娇艳的潮红,在子宫受到刺激的
触手不断向外蠕动,撑开了雌袋皇后的少妇宫颈,生产的剧痛被体内淫液转换为
更强烈的刺激,孕袋的烂穴开始向外不要命地喷洒高潮雌液。这淫贱雌袋的双眼
不受控制地上翻,却又被皇后的尊严死死地按下,终究维持了这块雌肉最后的风
度。

  「噗——」像是阴道放屁一般,一只发育完全的小海魔从雌穴中喷出,随后
一连串的闷响让一只只健壮的海魔匍匐在玛丽肉袋的身下,转眼消失在了肉壁之
中。

  「呜——」玛丽被贯穿的喉咙只能发出这样的悲鸣,生产海魔的剧痛与羞耻
成了击溃她身为人类最后的尊严。作为一只生产海魔触手的雌肉,她已经丧失为
人的一切权利,哪怕是当众高潮的舞女,当众处刑的魔女,都比她这只生产海魔
的雌性肉袋来得高贵,来得纯洁。

  但,就算是沦为生产触手的雌肉,我也是雌肉的皇后!

  名为玛丽的肉袋,玫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无论子宫传来任何高潮,无
论体内被怎样炽热的粘液改造,玛丽雌袋都不会屈服!而且,我还要——

             「呜——呜——」

  那曾经产下一对可爱儿女的乌黑雌穴,现在已经扩张到了极致,露出其中深
红的穴肉。突然,一个成人手臂粗细的腕足从里面伸出,在白皙的雌肉上疯狂舞
动着。

             「呜——呜——」

  黑烂的母袋骚穴努力向外挤着,深红的穴肉甚至已经脱出三厘米厚,不断抽
搐的小腹雌肉证明这个肉袋正很努力地生产,喷溅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为这只
海魔的降临奉献苗床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呜——————」

  一声高亢的闷吟,那只硕大的海魔终于从玛丽雌袋的烂穴里滑出。看着自己
的小腹归于平坦,身下那个有如小学生大小的海魔没入肉壁,名为玛丽的高级雌
袋看着一旁默默站立的吉尔,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又再次被触手拖入精液池中,
开始了新的一轮受孕。

  「因为您的风度,我最后尊称您一声玛丽皇后。但自此以后,你也不过是一
只比其他女人更优质的触手苗床,仅此而已。」吉尔说完,身子便被肉壁吞没,
而原本出现的深红肉壁,此刻也钻进地底,留下原本残破的炼金工坊,被狂风一
吹,便没了痕迹。地上也再没有玛丽·安托瓦内特活动的踪影,只在地下无数的
触手王国中,多了一个纯白头发的雌性肉袋。

  「哦,我的圣女,您真的不考虑一下,为我们的恶魔生一些小宝宝吗?」

  「少废话,吉尔!过来,帮我一下!」

  大张着双腿的贞德alter ,此刻她那边缘略有些发黑的粉嫩雌穴中一个洁白
的龙蛋正死命地往回缩,可那穴肉死死地卡住了龙蛋,让它没法退后。

  「哦,我的圣女,如您所愿。」说着,吉尔翻开螺湮城教本,一条触手悬在
贞德alter 的通红面颊上方,向那因痛苦而大张的少女小嘴中滴下一坨粘液。

  「呜——哇——」将粘液咽入嘴中,瞬间高潮的贞德alter 金色短发向后仰
去,子宫里急剧分泌出数升淫液,巨大的液压推着不肯出去的龙蛋渐渐抵达了她
那粉嫩的小花瓣,撑开。

  「咻——」被淫液推出三米远的龙蛋,随着喷溅的淫水滴溜溜地滚到了吉尔
的脚边。爱怜地将龙蛋捡起,码到一旁已装有数十个龙蛋的稻草巢穴里,吉尔缓
步走向刚刚分娩高潮的龙之魔女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吉尔,不要,我讨厌你。」这么说着,贞德alter 直起身子,右手拨开了
吉尔的干枯爪子。

  「哦,我的圣女,你还是那么可爱。」

  「再说这话,小心我让我的儿子们把你烧死。」贞德alter 嫌恶地撇了撇嘴,
看着一旁摆放得整整齐齐,晶莹剔透的龙蛋,脸上又浮现慈祥的神色,「算了,
不和你计较了,扶我起来,我要看看我的孩子们。」

  「遵命,我的圣女大人。」吉尔缓缓将脱力的贞德alter 托起,扶着她用那
再合不拢的双腿挪到龙的巢穴。

  「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法夫纳该来了。让它看到你那些触手,非得把
你烧死不可。」

  「那……我就走了。」吉尔看着一脸幸福,正轻轻抚摸着自己刚生出来的那
个龙蛋坚硬外壳的贞德alter ,轻轻叹了口气,消失在魔女殿堂中。

  而贞德alter ,看着巢穴中一个龙蛋上方出现一道裂缝,「咔咔」的声音让
她的眼神满是慈爱。于是她慢慢蹲下身子,张开的双腿摆出待肏的姿态,等待着
正在归来的邪龙法夫纳,也是她最爱的夫君新一轮的临幸。

  9、为了拯救被龙轮奸的caster而参加不可能赢的斗淫比赛的无能御主才不要变成触手孕袋

  那一双双眼睛里,全是傲慢。

  那些傲慢,是来自道德上的蔑视,是对魔女罪人的鄙夷,是……不把我们看
作和他们一样的人。

  或许,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雌畜,只是任由他们欺凌的雌畜,仅此而已。

  「master,master~」耳边传来了挚爱的人不变的呼唤,我睁开眼睛,转过
脸,看见了她依旧明媚的笑颜,两只宝石一样的眼睛眨呀眨,每一次闪烁都饱含
着无限的爱意。

  「caster~」侧身紧紧抱住那个娇弱的少女,赤裸的身躯娇缠着,吐露恍若
隔世的爱意。眼里满是彼此,娇嫩的粉唇只有咫尺之隔,柔弱的呼吸轻轻吹拂,
将它们贴在一起。

  良久,唇分。深深凝望着彼此,又忍不住再度接吻,弥补之前分离时的长久
思念。甘甜清澈的香涎交融,粉嫩柔滑的红舌缠绵,一朵盛开的百合在法兰西的
郊野摇曳,暂时忘却了一切忧愁。

  终于,分开身体的我们穿上各自的衣装,坐在那条我们之前清洗衣物的溪边,
看着天边的火烧云。

  「caster,后面我们该怎么办呢?」

  「嗯……如果要说有什么情报的话,吉尔·德·雷应该是我们的目标。我在
他的身上感受到圣杯的气息,可是他的力量实在太强了,我……」一想起那贯穿
自己身躯的触手,caster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没关系,我还有令咒呢,到时候一定不会让caster输的!」我拍了拍阿尔
托莉雅·caster的肩膀,「可是,按照我脑海里的界面,现在整个法兰西还有很
多地方我们没有去探索,这样的话想找到吉尔·德·雷也很难啊。」

  「需要我预言一下吗?master?」caster红着脸,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许看!」慌忙遮住了caster的眼睛,带着黑丝手套的我,将caster的眼
睛蒙住,可想了一下,「反正caster也会偷偷看的吧,之前也是,为什么要自己
承担剧透的痛苦呢?」

  「才不是!」caster气鼓鼓地看了我一眼,又撇了撇嘴,再不说话。

  「好啦,按照我的想法,现在也该去找这个特异点的另一方,龙之魔女了。
这一次就以打探他们的情报为目标吧!尽量……不要死掉……」我看了一眼正在
低头玩水的caster,突然被调皮的少女泼了一脸清凉的溪水。

  「讨厌,master!」

  「你也是!caster!哇!不准用魔术泼我!」

  落日之下,两个少女在溪水边向着对方泼水,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闲暇。

  「所以说,我们真的要去那个村子吗?和飞龙战斗什么的,我不太擅长啦!」
caster走在法兰西野外的羊肠小路上,紫色的小靴子踢出一颗石子。

  我没有回应caster的疑问,只是看着脑海里的御主等级微微发愣。再度复活
的我,邮箱里收到了这么一封通知。

  「鉴于御主在上一条生命的挣扎让人赏心悦目,您的等级提升了5 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这所谓的御主等级,纯粹是[ 数据删除] 的嘲弄。不,
不仅是嘲弄,为了让我能更好地体会生的痛苦,御主等级附带有体质增强的效果,
当然,只是被凌辱时的体质。如果说等级1 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等级10的
我就已经能承受几千名普通士兵十日的轮奸而不会被活活肏死。被各种东西玩弄
身体这种事,虽然我的心理早有准备,但看着等级表上那些仅仅只是举例,但却
是我想都没曾想过的玩弄方式,我的双腿已经有些打颤,双手不自觉地抱住我那
对尚未发育完全的鸽乳。

  「master!master!」

  「啊!对不起caster,刚刚稍微有些走神了。」看着眼前嘟起嘴唇的少女,
我走近,摸了摸她的头。宛若丝绸般的金发在我的指尖流淌,划过少女娇红的面
容。

  「master现在还在走神,前面村子里的敌人都感知到我们啦!」转换成应敌
态势,caster手中的魔杖绽放出蓝色的光辉,照亮了四周的黑暗。

  龙,在天空盘旋,似乎已经注意到了黑暗中的蓝色闪光,向着我们袭来。但
让我惊愕的并不是巨龙的重重包围,而是本不应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四骑英灵。

  「罪人,侵犯我等领土,还不跪下领罚!」弗拉德三世的身影从阴影中显现,
在我界面中显示着90级的怪物berserker 已经让我丧失了斗志。而在他身边还有
三骑80级的英灵,正对着caster虎视眈眈,再加上四周渐渐围上来的等级参差不
齐的双足飞龙,无论怎么看我们都是落入了对方的陷阱。

  「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

  「呵,这法兰西的土地四处都是吉尔·德·雷的耳目,你们的一举一动都逃
不过他的眼睛。」张弓搭箭的阿塔兰忒如此说道。

  「要不是龙之魔女对那位纯洁的英国小女孩挺有兴趣,我们根本不用那么大
费周章。但既然她说要把你,caster是吧,带回去做母体,我劝你还是早点投降,
免受皮肉之苦。」一旁的卡米拉拽着手中的铁处女,一脸傲慢地看着我们。

  「master,请下达战斗指令!」caster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但很快这丝恐惧就化作了坚定,手中的魔杖召唤了两个光球,飞向天空的双足飞
龙。

  对面有阿塔兰忒,跑是跑不掉的,近战又有骑士迪昂守护,再加上两个「吸
血鬼」的削弱,我们的挣扎看上去是那么得滑稽。空中飞翔的骑阶飞龙群甚至硬
接下caster的攻击,转而便俯冲下来,龙爪一握,便将caster抓到了空中。

  「caster!」还未等我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指示,这场战斗就已经彻底失败。
看着向我走来的四骑英灵,我深知自己再无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们把我抓起,
没入到阴影之中。

  「咳咳~」在黑暗中穿行,不知过了多久的我,再见到光明时已是在龙之魔
女的殿堂,一旁是被龙爪紧紧握着的caster,原本的帽子早就不知道掉到什么地
方,那头秀丽的金色长发在飞龙爪间四处晃动,露在爪子外面的两只小脚拼命蹬
着地板。

  「龙之魔女,我们已经把那两个人带来了。」弗拉德三世随意弄了一根桩子,
让卡米拉把我绑在上面,自己向着殿堂里面微微鞠躬。

            「哦~好~我这就来~」

  绑在柱子上的我,惊讶地看着眼前陡然出现一个巢穴,巢穴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纯黑衣衫的西瓜肚从里面大开双腿,一点点挪到我们面前。淡金色的头发上
还留着浓厚而发烫的精液,那独属于龙的恶臭一下冲到我的鼻子,熏得我差点没
晕过去。挺着大肚子的贞德alter 一点点挪到了caster的身后,「唰——」,黑
色的手套将caster的紫色丝袜撕碎,露出里面些许湿润的白色内裤。「嗯,这么
小的洞洞啊,如果不开发一下的话,很难受得了夫君的大肉棒呢。」贞德alter
的脸上浮现了嘲讽的笑容,那只抓着caster的飞龙随即高鸣一声,下体的龙屌瞬
间膨大,在caster视野中变成一根五十厘米长,和她小腿一样粗的巨物。

  「咿——这,这是什么!」回过神来的caster,似乎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折
磨,发出了凄凉的雌叫,脑袋不停地摇晃。

  「别担心,可爱的caster,只是和我的儿子们先做,让你可爱又娇嫩的小穴
先适应龙的鸡巴。不然待会和夫君做的时候啊,你可是会很疼的。」说着,贞德
alter 爱怜地摸了摸caster梨花带雨的面颊,眉头又突然一皱,宫缩的阵痛让她
感觉自己又到了产卵的时间。

  「berserker !把我扶进去!接下来……有点多……我得回去……」说着,
贞德alter 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那赤裸无毛的黑色小穴外翻出一层深红的穴肉,
撑开宫颈的那颗白色龙蛋疼得她蹲下了身子。

  「哦,我马上扶您进去。」站着的弗拉德三世立刻架起贞德alter ,扶着她
往巢穴走去。

  「不要,不要啊!」caster绝望地大喊,恐惧的眼睛望向了锁在尖桩上的我。
娇嫩花穴被炽热的龙屌抵着,上面散发的热气已经caster的内裤烧得干净,连同
那几根柔软蜷曲的金色阴毛一并消失,纯白的白虎蚌肉被热气烫得扭来扭去,却
被龙爪死死钳住,只能无助地流出甘甜的淫液略做保护,但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
被龙屌蹂躏的命运。巨大的龙根慢慢向少女只能容纳我两根手指的狭窄花径捅去,
如caster娇小玉足般大小的龟头抵在那花间嫩肉上,拼命想要挤进去。

  「不~那种东西~绝对放不进去的啊!」caster哭喊着,巨大的龙根仿佛一
根巨大的攻城锤,狠狠地撞着她紧闭的少女蜜门,虽然巨龙只是轻轻前后晃动,
但那高温灼烧和庞然巨物的冲击,仿佛要将caster的少女花穴硬生生撕成两半,
改造成适合龙根进出的淫荡雌洞。

  「啊——不要——不要再往里挤了啊!」感觉到那脚掌般大小的龟头正一点
点挤进自己的娇嫩花径,caster夸张地摇着自己的头,金色的长发飞舞,但身上
破碎的衣衫更激起龙的凶性,插入的动作也不再柔和,黑贞的飞龙子嗣狠狠将身
下少女按在地上,让她高高翘起屁股,顺着这姿势一顶,那丑恶的龟头便没入caster
的雌穴之中,一股鲜血直直从被摧残的少女花穴滴落地面,被撕裂的疼痛迫使caster
大大分开自己纤细的双腿,脚趾也随之张开,嘴里发出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凄厉的
惨叫。

  「贞德alter !你不能这么对caster!是女人的话就冲我来啊!欺负caster
算什么本事啊!」眼看着caster就要受到非人的折磨,心急如焚的我终究颤抖着
双腿,对着背身离去的贞德alter 大吼。

  听到我的话,贞德alter 转过头来,疼痛的神色中露出一丝迷惑,「这谁啊?」

  「世界的罪人,似乎是caster的主人。」

  「主人?罪人?哦~」黑逼里滚出一颗龙蛋,贞德alter 的脸上满是蔑视,
「这种连人都不算的东西也配做caster的主人吗?」

  「至少,至少我爱caster!」不知怎地喊出这句话,我的脸颊一红。

  「爱?啊哈哈哈——」大笑之中满是嘲讽的贞德alter ,指着锁在尖桩上的
我,「那你们几个就和她玩' 爱的游戏' 就好了,她要是能赢,就把她的caster
还给她。不过别给她玩死了哈哈~」说着,贞德alter 再不理会殿堂里的事,她
还要将肚子里头几十颗的龙蛋一一产出,放在稻草堆上让它们孵化成龙。

  随着黑贞消失在房门后面,留在外面的三骑英灵走到我的面前,带着邪恶的
笑容把我从尖桩上解下。为首的骑士迪昂捏了捏我的下巴,似乎对我的身体十分
不满意。

  「就这个样子,能和我们玩什么啊。」

  看着caster那被鲜血染红的下体,原本白皙的屁股和大腿如今已是血红一片,
一根沐浴着鲜血的巨屌在那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肉洞中抽插着,我的心此刻一
阵绞痛,恨不得那个被蹂躏的人是我。带着这份痛楚,我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英灵。

  「哼~放马过来,我一定会把你们打倒的。」我心里打着和英灵拼死一战的
念头,这样应该就可以把caster从那样的地狱中解脱出来了。

  「啊~好无趣。阿塔兰忒要不你先来?」

  「好啊,那首先就和我玩射箭吧。」阿塔兰忒看了看我的身体,突然笑了笑,
「先像小狗一样爬过来,然后躺在地上。」

  我没有办法拒绝,趴在地上,一点点爬到了阿塔兰忒的裙下,耳边全是caster
凄惨的叫声。

  「来,你听好了,我现在向caster的小嫩脚射五发箭矢。你呢,就负责舔我
的脚,如果你能舔得我射歪一箭,我就放了你们。」这么说着,阿塔兰忒脱下了
她青色的长靴,露出里面满是汗臭味的白嫩小脚,上面亮涔涔的汗液还清晰可见,
还未等我从那酸臭的脚汗味中回过神来,神射手的左脚就已经踏在我的脸上,把
我牢牢地钉在地上。

  「现在开始了,第一发!」

  弓弦一响,我便听见caster的惨叫中多了一丝酸痒的触感,那是我舔她小脚
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很明显阿塔兰忒的第一发箭已经命中了目标。

  「第二发!」

  听到阿塔兰忒的声音,我连忙伸出舌头,却只能顶到阿塔兰忒那只嫩足的脚
后跟。

  「这种程度的刺激,和踩在地上没什么差别嘛。」弓弦响起,caster的声音
陡然变高,我明白那一支箭一定扎到了caster最敏感的足心嫩肉,那个地方只要
轻轻舔舐都会让敏感的caster高潮迭起,如果被箭射到的话,一定会又痛又痒,
那种感觉让我的心也仿佛被猫耳娘狠狠地抓挠一般难受。

  「唉,这样子根本没意思嘛。caster有你这么没用的master也真是太可怜了,
连你的' 爱' 都是那么软弱,又怎么能守护得了caster这样的女孩呢?」阿塔兰
忒摇了摇头,第三发箭矢射出,「还有两发,你就要输了。」

  「呜——」被阿塔兰忒辱骂之下,我的眼角开始滴落晶莹的泪珠,纯黑的内
裤也晕出一块湿糯。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给那个高傲的猫耳弓手一点惩罚?尽力屏
着呼吸的我终究没能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那股少女闷在靴子里十几天的浓郁
咸臭,透过把我的身体全部浸染,那仿佛走进了腐烂的海鲜尸堆的脚丫臭味直接
打开了我的闸门,一股淡黄色的水流透过内裤流下,将破烂的黑色礼服浸成一坨
湿哒哒的骚尿布。

  「嗯~」踩在我脸上的少女喉咙似乎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吟,但很快第
四发弓弦声响起,这下caster的惨叫却是变得特别尖锐。

  「好箭法,一下就射到caster的脚指缝了!」骑士迪昂不仅赞叹,声音也带
上一丝情欲。

  阿塔兰忒似乎没有回话,她又迅速搭上第五支箭。但我似乎明白,我还能用
我的呼吸去刺激这只猫耳弓手的臭脚嫩肉!于是,强忍着那仿佛要将人融化的恶
臭,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呼气节奏,一点点呼出浑浊的气息,打在踏在我鼻孔上的
猫娘足心。仿佛羽毛的瘙痒让这高傲的射手似乎有了些许松动,湿滑的嫩足开始
不安地抖动,眼见得策略似乎有效,我连忙伸出舌尖舔舐着阿塔兰忒的脚后跟,
希望她能感受到更多的欢愉。

  第五支箭迟迟未发,倒是压在我脸上的嫩足开始颤抖,仿佛看到胜利曙光的
我更加紧对那只臭脚的侍奉,大口吸着那几令我呕吐的浑浊臭气,时而轻缓时而
沉重地吐气,舌尖灵活地在微微踮起的脚后跟上打着圆圈,此刻的我,在她们看
来,一定很像一只拼命想要讨好她们的卑贱小猫吧!但为了caster,哪怕再下贱
的事情我都愿意替她承担!

  「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呢,看看这副讨人喜欢的样子,真的不想打断她的侍
奉呢。可是——」阿塔兰忒满是嘲讽的声音响起,透过她故意张开的脚趾缝,我
看见她满是蔑视和嘲弄的神情。还没等我感到绝望,脸上的嫩足就用力踩住我的
贱鼻和淫唇,一声弓弦声伴着caster高潮的悠长雌叫,将我的努力和希望尽皆打
碎。

  「你输了~」猫耳弓手把她的臭脚从我的脸上拿开,卡米拉把我茫然而流泪
的脸掰向caster,空洞的双眼映着扎满五根箭的caster小脚,每一根都正好射在
caster最敏感的部位。而此刻,飞龙也感知到身下的雌肉已经高潮,淫肉绞榨它
阴茎的感觉触发了它射精的本能。

  「不——好烫——小穴要被烫坏了啊——」高潮中的caster猛地被滚烫的精
液一激,敏感的花心瞬间丢出大量阴精,屁股左右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浓热的精
液浇灌,炎热的龙精已经超过两百摄氏度,将caster的淫叫烫成了凄厉的惨叫。
还好caster是英灵,若是像我承受这样的精液浇灌,恐怕一下就被烫熟成了一块
美味的雌肉盛宴了吧。

  我呆呆地看着被飞龙爆射的caster,巨量的精液将caster的小腹撑成一个硕
大的水球,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满意的飞龙将自己的阴茎从被肏烂的小穴退出,
巨量的精液一下喷涌而出,那被扩张成再合不拢的肉洞还在努力地向外翻着被烫
得通红的穴肉。此刻英灵的修补能力,已经将她被撕裂的伤口尽皆治愈,但被扩
张的肉洞,却无论如何回不到原先的紧致,变成了专为巨龙交合的下贱烂穴。caster
也明白这一点,不愿面对自己下体现实的她,只是高高撅起屁股,双腿被扩张的
肉穴尽力分开,趴在地上无助地哭泣。她嘴里不断喊着她的master,即使自己脚
上的箭被卡米拉一把拔出,留下几个小洞也没有让她从被飞龙强奸的痛苦中回过
神来。

  迪昂挥了挥手,第二只飞龙再度就位,这次caster已经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
飞龙也就不再摁着身上仅剩几根布条的凄惨少女,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巨根抵在她
已然扩张的肉洞之上,顺着还在流淌的龙精便又插进阿尔托莉雅·caster的雌穴
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人龙交合。

  「喂,你看着干什么啊!不会以为输了比赛没有惩罚吧。」

  惩罚?我呆呆地看着走向自己的卡米拉,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她将我的黑色
礼服尽皆撕碎,手中一根细长的针指向我的左边乳尖时,我才如梦初醒,已被泪
水打湿的面容满是惧色。

              「不要——」

  「哼,不要就行了吗?」那根三厘米长的细针一下穿过了我的娇嫩蓓蕾,剧
烈的疼痛一下将我双腿打弯,跪在地上不停地尖叫,淡黄的尿液肆意流淌,沾湿
了我的大腿。

  「就这?别人caster都比你有骨气,还是早点放弃,我们还能少给你点折磨。」
卡米拉带着尖刺的铁质高跟鞋踩着我的屁股,狠狠地往我大张的雌穴吐了口唾沫。

  「呜——」左边乳头被穿刺的剧痛渐渐散去,我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也多
了一点坚毅,向前爬着离开卡米拉的掌握,我托着我的左侧鸽乳慢慢站起,「我,
我还能继续,你们一定会被我打倒的!」

  故意说着激怒她们的话,我看了一眼已经双眼翻白的caster,握紧了拳头。

  「啊,我不想和她玩了。迪昂,你想个游戏吧。」将脚丫用布擦干净,随手
将布扔到一边,穿着靴子的阿塔兰忒觉得这个游戏十分无趣。

  「那,这样吧。」骑士迪昂清纯的面容微微一笑,「如果你能在我剑下撑过
5 招不倒,那我就算你赢了。」

  「就这样空手和你打吗?」

  「对,不过我的剑也不会开刃,希望你能撑久一点哦~」如此说着的白百合
骑士,手中的花剑捻了一个剑花,磨钝的剑尖便绕过我的双手,直直戳在了我穿
着银针的左乳头上。

  「咿——」刚刚从穿刺痛楚的粉嫩乳首再次被硬物击中,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痛夹杂着触电般的快感直直涌向我的脑海,双腿一弯便要跪在地上。

  「哦,这就不行了吗?」看着我被尿液和淫水打湿的下体,迪昂撇了撇嘴。

  「才,才没有~」我努力想要维持身形不要倒下,但下一秒钟,那根神出鬼
没的剑尖便点在了我已然勃起多时的纯白淫豆,只有黄豆大小的娇嫩花蒂被剑尖
全部击中,一阵酥麻裹住了我的臀部,随即放射到全身。

  「咿呀——不要啊——」我可耻地被剑尖点上高潮,再无力维持站立,酸软
的双腿跪在地上无力颤抖着。迪昂看着一脸潮红,大张粉唇的我,厌恶地把剑收
回剑鞘。

  「真是恶心,caster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御主。」

  「呜呜呜——」自知又一次失败的我无助地哭着,但很快一声高亢的尖叫盖
住了我的哭声。

         「好烫——啊——肚子要破了——」

  那是caster的惨叫,迪昂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我,走上前来狠狠地给了我一
巴掌。「哭?caster的痛苦比你还要多上几百倍,你这头雌畜在这里高潮还能哭
出声来!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露出一副下贱的母猪痴笑才对吗?」

  「别说了,迪昂,来,我再给这头母猪穿一根针。唉,要不是怕把她弄死了,
我真想给她这骚逼烙上几个大字。」这么说着的卡米拉,又将一根针穿在了我的
右边乳头,再次被穿透敏感地方的我尖声大叫,黑色头发向后仰去。

  「真是的,一头母猪也好意思做她的主人。」卡米拉撇了撇嘴,「对了,是
时候给她换那个了吧。」

  「嗯~」阿塔兰忒看着caster已经扩张成拳头大小,再也缩不回去的小穴,
微微点了点头,「让巨龙也来给她扩张吧。」

  caster空洞的眼睛被翻到正面,看到一头二十米高的巨龙正看着自己的身躯,
那根龙屌迅速膨胀,变得仿佛caster一条美腿般雄伟,那比双足飞龙更为灼热的
巨物抵在了caster仍在向外流着龙精的小穴,摩擦。

  「不——那种东西——绝对会死的啊——」caster发出了她能发出的最为恐
惧的悲鸣,但似乎所有英灵都乐于见到这个娇弱的少女被巨龙进一步开发。

  「没关系,这头龙比法夫纳的稍微小一点点,作为邪龙的妻子,你一定能行
的。」

  「不——啊啊啊啊啊——不行啊——」caster的双手拼命想要护住下体,但
那根巨龙大屌一下就将少女的双手拨到一旁,一只龙爪牢牢锁住caster的身子,
顺势一挺。

  「啊啊啊啊啊——」caster的雌穴虽然已经被飞龙扩张,但是巨龙的大鸡巴
又一次把扩张后的少女雌穴撕裂,喷涌而出的鲜血一下把caster眼睛打成纯白,
嘴角不断吐着白沫,白皙的双腿也被撕裂的花径喷出的鲜血染成血红,娇嫩的子
宫也被撞得七荤八素,全靠着英灵强大的修复能力把触目惊心的伤口修复如初。
但饶是如此,被扩张的穴肉却怎么也不能缩回,在巨龙屌上的鳞片来回刮擦之间
不断拉成更大的肉洞。

  「呜——」从巨大的痛苦回过神来的caster,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对
龙根起了反应,肉穴中不断向外喷溅着甘甜的淫水,那已有些发黑的花瓣不断传
来愉悦的快感,让少女不安地扭着自己的娇嫩美尻。

  「啧啧啧,真是漂亮啊!她一定能给法夫纳生下好多漂亮的宝宝。」三骑英
灵见到这等美景,不由得赞叹。

  「啊!我不同意!」

  「嗯?这头母猪还不放弃吗?」三骑英灵看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我,眼里
满是怜悯和不屑,「喂,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呆着,等会儿龙之魔女说不定还会把
你留在她身边,免受皮肉之苦……」

  「不——caster,我要救她!」我的双眼满是血丝,被针穿透的鸽乳上下跳
动,「你们,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哎呀,怎么这头母猪还不放弃啊,真是让人恶心。」卡米拉摇了摇头,
「迪昂,你有啥办法能把这母猪的自尊全部摧毁,赶紧用,别让它吵吵闹闹的,
听着都烦。」

  「啊,包在我身上。」迪昂笑了笑,来到我身前,脱下了他淡紫百褶裙里的
白色胖次,露出下面光滑的下体,「听好了,你要是能守住你的小穴,我就放了
她。」

  「守住?怎么……啊!」

  只见迪昂的胯下猛然长出一根和我小臂一样大小的纯白玉茎,在我面前一跳
一跳。

  「我只戳你一下,你能躲开不让我戳进你的小穴,就算你赢,怎么样?」脸
上带着魔女般的笑容,眼前的女装骑士晃了晃他的巨根,向着我走来。

  「哼,就这种东西——啊——」还没等我说完,纯白玉茎就已经捅穿了我的
花心,我呆呆地看着下面没入花穴的玉茎,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输了呢,废物。」迪昂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准备将他的玉茎拔出。

  「才不是呢——」我的身体不知怎得,突然划过一道灵感,两手抓住迪昂的
肩膀,下身猛然一挺。

  「啊——诶?」预想中贯穿子宫的疼痛没有出现,我的眼睛越过那穿刺的鸽
乳,看向下面,哪里还有什么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只有迪昂平滑的下体,藏在淡
紫色的百褶裙中若隐若现。

  「废物,你还想着死啊~」迪昂的嘴角一勾,旋即一巴掌给我打翻在地,
「贱人!」

  「唉呀,真是麻烦,就把她作为母猪的东西破坏就好了。让她再也发不了骚,
看她还怎么吵。」似乎被我的反抗弄得心烦意乱,卡米拉从她的裙下拿出一根闪
着寒光的刺钉,来到捂着脸趴在地上的我身边,扒开我的大腿。

  「来,迪昂,按住她。」

  「你……你们要干什么?」看着那根刺钉抵上我瑟缩的小豆豆,我的心里一
阵恶寒。

  「没什么,你这头母猪以后就别想舒服的高潮了!」卡米拉脸上浮现邪恶的
笑容,手中刺钉向下一插。

             「不要——啊——」

          「不要——不要射——啊——」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被刺钉贯穿花蒂的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迪昂的
掌握,最后双眼一翻,失去意识,无法控制的括约肌彻底将金黄的尿液榨干,骚
臭的气味腌透了我的下体,以及那颗铜黄色的刺钉。

  而caster那边,被巨龙爆射的孕肚仿佛一个装满水的大气球,沉甸甸地晃着,
随着那只能包住巨龙龟头的淫穴吐出巨龙的大屌,塞在里面的滚烫精液顺着已经
扩张得和caster大腿一般大的雌穴喷涌而出,夹杂着淫水阴精在殿堂地上散发着
美肉的香味和龙精的恶臭,蒸腾而上的热气烤红了caster赤裸的娇躯,双眼翻白
的caster吐出香舌,不停地喘着粗气。她想要合拢双腿,但那双美腿仿佛被雌穴
撑开一般,只能像一只肚皮翻白的青蛙大张着,任由caster的烂穴暴露在所有人
的面前。

  「呼——怎么样了?」黑贞的身影从巢穴中浮现,大开的双腿和caster一样,
露出刚刚产出数十颗龙蛋的乌黑臭鲍。黑贞撑着她的军旗,迈着螃蟹一样的步伐,
赤裸的双足比着八字脚一点点地挪到caster身边。

  「魔女大人,caster的雌穴已经被巨龙扩张,现在已经可以成为法夫纳的小
妾了。」微微躬身的阿塔兰忒,青色的短裙下似乎有透明的液体滑落,刚刚的场
景或许让这位猫耳弓手也动了情,屁股不安地扭着,在短裙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啊~是呢,多么可爱的样子啊。」看着caster和自己一样被肏得合不拢的
双腿,现在还在不停颤抖着,黑贞爱怜地擦了擦caster嘴边的白沫,轻轻拍了拍
caster通红的脸颊,「caster妹妹,该醒醒了~」

  「呜——」慢慢睁开碧绿的双眼,眼中却是黑贞金色的眼眸,caster的面容
又挂上了恐惧。

  「别怕,乖,不要怕~法夫纳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黑贞将caster散乱的
头发收拢捋好,擦干净她双腿上的血污,将已成残花败柳的少女扶起,「还能自
己走吧~」

  「呜——」caster紧紧咬着嘴唇,下体被撕裂的剧痛,让她的双腿只能像黑
贞一样大大张开,本想内收的脚丫也不得已向外翻开,半蹲着扎着羞耻的马步。
是的,现在的caster和黑贞一样,连站直身子都做不到,被巨龙肏开的雌穴拉扯
着她们的身躯,将她们的形体固定成了可笑的淫贱模样。

  「没关系啦,不要怕,习惯这样就好了。你看,我早就习惯了哦。妹妹这么
坚强,一定也可以好好适应的吧。」

  「嗯……」屈辱地点了点头,caster开始学着黑贞的样子,在黑贞的搀扶下
将双腿一点点向前挪动。

  「真棒!妹妹一定会被法夫纳喜欢的,也一定能为夫君大人生下很多漂亮的
儿女。」黑贞看着caster羞红却茫然的面容,不由得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面颊。

  「caster!」

  阿尔托莉雅·caster回过头,空洞无物的双眼映出了那个性器被穿透的少女,
正捂着自己的鸽乳和再体会不到高潮愉悦的雌穴,颤抖着双腿站起身子。

  「嗯?你们和她玩的啥啊?怎么她还想来碍事。」黑贞也看向了满脸泪光的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对不起,魔女大人,她……」

  「我不想听你们辩解,把这头雌畜玩到人格丧失,把她所有为人的自尊全部
摧毁,然后送到我们的爱巢里来。我正好还缺一个捡蛋的宠物,就用她了,记得
别给我弄死了。」黑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就想回去。

  「你说过的,只要我赢了,就放了caster!」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贞。

  「啊,你们输了?」

  「没有。」

  「啊,那行,你啥时候能赢再来领回你的caster吧。希望在你赢之前,你还
能保持现在这种卑贱的废物样子。」黑贞说完,就再不回话,将已经被肏得精神
崩溃的caster带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稻草堆上,一只黑色的巨龙耷拉着它巨大的龙屌,上面满是欲火喷出的先走
汁,一滴滴向下流着。一旁是一颗颗晶莹洁白的龙蛋,正等着母亲将它们孵化成
龙。看见大张着双腿走进来的两名少女,好色的法夫纳猛地喷出一口龙息,一声
高亢的龙吼响起。

  「哦~我的夫君,看看我为您带来了什么?」一脸邪笑的黑贞将满面无神的
阿尔托莉雅·caster推到法夫纳面前,大开的双腿露出已被扩张好的深褐雌穴,
光滑的耻丘大张着蜜壶口,向外滴答滴答流着甘美的淫液。

  「夫……君?」caster的眼睛似乎有了一丝光彩,却又转瞬黯淡下去,封闭
内心的少女被仅有雌性的本能驱使着,趴在眼前的巨龙身前,撅起屁股,摆出了
待肏的雌伏模样等待巨龙的临幸。

  「哦,可爱的妹妹,居然这么讨夫君欢心啊~那要帮夫君好好地生出最棒的
子嗣哦。」黑贞看着caster已经是一副如此乖巧的样子,眼里爱怜之意更盛,不
由得亲了亲少女的干渴粉唇,「不用怕,很快妹妹的肚子就会和姐姐一样,变得
满满当当的了。」

               「唔~」

  荒淫的黑龙眼见得caster如此姿态,胯下的阳物陡然挺立,那根龙屌甚至比
巨龙还要大上几分。它挪动身躯,将前方那有如篮球大小的龟头抵在caster调教
好的龙妻肉穴,已经被巨龙开发好的身体立即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甚至尿道喷出
一股热流浇灌到有着细小鳞片的龙屌龟头上,将黑龙的阳物弄得黏黏滑滑的,只
轻轻一碰,便被caster深红而多汁的穴肉包裹起来,细细舔舐。虽然caster的花
径十分短小,只是堪堪将那庞大的龟头吞入,便已经顶到少女的花心小嘴,但是
黑龙在caster顺从的雌穴淫肉精心侍奉下,还是感觉到十分舒服,不由得发出兴
奋的龙吟。

  「好啦~妹妹毕竟还没有生产过,不能让夫君的大鸡巴插到子宫里面,如果
夫君肏完妹妹还想要的话,我的贱穴也是时刻向夫君大人敞开的哦~」黑贞听出
法夫纳吟叫中的一丝不满,便躺在稻草堆上,将自己的雌穴一并展露在黑龙面前,
安抚它的情绪。但荒淫的黑龙早已想要尝尝身下女人的滋味,于是那根雄伟的巨
根开始在caster的肉穴中来回磨蹭,细小的鳞片刮着caster的肉穴淫壁,一下子
就打破了caster无神的面容,一片片潮红泛上身体,下面的淫水不要命地流着,
很快,肉壁一阵痉挛,被龙奸淫带来的高潮彻底击碎了caster的人格尊严,从未
自我表露过的阿黑颜出现在了原本坚毅的少女脸上,不断扭着腰肢,向着法夫纳
寻求更多的欢愉。

  「呜~被夫君的大鸡巴~干死啦~呜~夫君欺负caster~讨厌~又要被夫君
的大鸡巴~呜~肏到高潮了呀~」娇滴滴的声调配合吐出的香舌,完全雌伏的caster
已经彻底沦为了法夫纳的淫妾,不断抽搐缩紧的淫肉想要榨出龙屌里的滚烫精液,
那紧紧啃食鸡巴的感觉给了法夫纳不一样的体验,瞬间敲开了它的精关,一团浓
厚而滚烫的龙精浇灌在caster未曾出产过的子宫深处,一碰见caster的纯洁卵子
便将其裹成一颗晶莹透亮的龙蛋,在caster的子宫里慢慢孕育。

  「咿呀~夫君~夫君的精液~好棒~哦哦哦哦哦~caster变成夫君的小贱妾了~夫君的孩子~哦~在caster的子宫里好好住下了呢~」

  已经习惯了花心被精液灼烫的感觉,caster在被灌精时再没有凄凉的惨叫,
而是迎来了又一次美妙的高潮,穴肉死死咬着法夫纳的硕大龟头,不让它离开自
己的身体,直到确保自己子宫已经受精,调教好的龙妾淫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法
夫纳的龟头,仿佛一个塞子从肉壶弹出,里面的灼热龙精宛若一团浓黏的鼻涕,
一点点从caster被完全扩张的深褐雌穴下方滑出,逐渐形成一片精液淫记,覆盖
在caster的屁股和大腿之间。caster带着崩坏的笑容,看着自己渐渐膨大的肚子,
里面确实有龙蛋的触感。那激发出来的母性让她一脸爱意地摸着自己的西瓜孕肚,
绿宝石般的眼睛却是一片混沌,依然看不见原本那坚强的少女人格。

  「真是的,夫君居然第一次就给妹妹射了那么多……我可是你的妻子,射在
我里面的,不准比妹妹少,知道吗?」看着caster的西瓜肚,黑贞反而吃起醋来,
嘴上说着狠话,屁股却左扭右扭,将她渴求抚慰的想法展露无疑。于是法夫纳也
只好顺从黑贞的意愿,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呜——」

  「你怎么还不放弃啊,你看看你的贱奶子,都没地方给我插针了。」卡米拉
看着我乳头上密密麻麻的针簇,摇了摇头,把那根银针插在了我的阴唇上。但似
乎已经习惯疼痛的我,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还要继续……」

  「唉,阿塔兰忒都让你那么多了,只是让你爬两下你都比不过她,这么废物
的你老老实实成为魔女的女奴不好吗?」站在一旁的迪昂擦了擦她的佩剑,在我
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我都快玩腻了,迪昂。」阿塔兰忒坐在地上,白嫩的脚丫肆意舒张着,散
发着浓郁的酸咸脚臭。

  「我也是,谁能来把这个废物带走啊!怎么能有这么废物还那么倔的垃圾啊!」
迪昂看着我满怀怒火的眼神,又狠狠地打了我两巴掌,被打倒在地的我捂着通红
的面颊,扎满银针的乳尖一抖一抖,看得迪昂更是生气,又是一脚踩在我的鸽乳。

  「呜——」数十根针四向迸出,扎在我娇嫩的乳肉上。平时百般呵护的少女
骄傲被迪昂如此践踏,我的眼睛划过两道泪水,却仍支撑着站起身子,向英灵们
发起挑战。

  「哦~各位女士有什么烦恼吗?」

  突然出现在殿堂中的吉尔元帅,吸引了三骑英灵的目光。仿佛看见救星一般,
阿塔兰忒率先开口,「就这个贱种,已经输了几十次了还不肯认输,真把我们烦
死了。」

  「对啊,吉尔元帅,你赶紧把她带走,用你那些触手把她调教成脑子空空的
母猪,省得在我们这里碍事。」卡米拉应声附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吉尔·德·雷手中螺湮城教本翻动,深红的
肉壁拔地而起,将我的身躯吞入其中。看着我和吉尔元帅的身影消失在殿堂里,
三骑英灵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不会把她弄死吧?」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迪昂突然问到。

  「不会不会,那触手就把她变成孕袋罢了,反正只是生产那些触手,这头母
猪再怎么没用也能做到的。」

  「就是就是。而且啊,上次在里面,我还看见那个法兰西的玛丽皇后,也是
一副母猪样在那里噗叽噗叽地生触手呢。所以说调教这种事,交给专业的人准没
错。」

  三骑英灵发出夸张的笑声,在殿堂里回响。她们或许不知道,自己这一行为
究竟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

  刚被触手肉壁吞没,我的身体就被一团粘液浸透,带着强力催淫效果的触手
粘液瞬间染红了我的身躯,这一世尚未被侵入的少女花穴泌出涓涓细流。感知到
被包裹的雌肉已经动情,触手肉壁里几十根细小的触手卷上了我的乳尖,将上面
的银针一一拔出。

  「啊——不要——好奇怪——」乳尖蓓蕾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却被催淫的淫
液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在这又疼又酥的感觉里,我的小穴一下就来到了极乐巅
峰,一抽一抽地向里收缩。似乎对母体的多余饰品仍不满意,一根细小的触手攀
上了我的花蒂,想将那深刺其中的刺钉一并取出。无奈那根刺钉已经深深插入我
的淫蒂,而那最细的触手也只能堪堪撩拨我的阴蒂,尝试许久只能作罢。

  但这撩拨的几下可是苦了我,全身最敏感的淫豆被这样拨弄,已经发情的我
应该能直接高潮泄身。然而深刺其中的刺钉让每一下触手的拨弄都给我带来巨大
的痛苦,那被刺钉压迫的敏感神经发出强烈的悲鸣,将我的快感尽皆扯碎。

  「不要——好疼——不要再弄了啊——」我疯狂地摇头,下体的高潮也戛然
而止,已经感受不到女人的快感这一事实又把我的发情母猪脑打回现实,眼泪决
堤不要命地流着。

  但触手可不会管我怎么想,低智商的生物只有本能的生殖欲望。于是肉壁滑
动,将我的身子向下层传去,飞速下坠的我还未来得及发出尖叫,便从肉腔下端
的开口掉进精液池中,恶臭的触手白浊瞬间浸透了我的全身。拼命想要挣扎的我,
却被池子四周的触手抓住手脚,将我牢牢束缚拉开成大字形,几百根细小的触手
拨开我的三个雌穴,浓厚黏稠的精液即刻侵入我的体内,将我里里外外涂上恶臭
的触手精液。

  「呜——」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我从池子里被触手捞起,刚想要将胃里那仿
佛放了十天的馊掉的猪食全部吐出来,两根粗壮的黝黑触手便分别堵住了我的口
穴和屁穴,向里直直插入,在我的胃里相会合,喷涂着催产和腐化的粘液。这些
粘液穿过我的肚子,直接将我纯洁的卵巢尽皆污染。原本产出的纯洁卵子全部变
成一粒粒黑色的触手卵子,经过已被涂成白浊的输卵管便化成一条条蠕动的触手,
在我已经沦陷的子宫里交合扭曲。

  感知到我已经完全受孕,几根触手便将我的四肢固定在肉壁上,挺着肚子的
我此刻努力顶开眼皮上的触手污浊,睁开眼睛想看看我的处境,可触目所及只有
一个个和我一样的雌性孕袋,被束缚在肉壁上屈辱地生下一个个触手海魔,而除
了我,她们那已经膨胀成柚子大小的香瓜乳房也被两根触手紧紧包裹,我那已经
被淫毒催情的脑子都能明白,那是触手在榨取这些孕袋的母乳。

  「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吗?」想起caster,我已经再无法抑制自己的哭泣,
可被触手贯穿的喉咙只能发出一声声低鸣,仿佛放荡的淫叫一般,混在这些孕袋
的分娩浪叫之中,显得平平无奇。

  「呜——」突然,一声高亢的雌叫吸引了我,顺着声音看去,那是一只纯白
头发的雌性孕袋,可触手似乎为了褒奖她的努力,在她已经出产了无数海魔的黑
烂淫穴上穿了一朵玫瑰戒指。那她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那法兰西的末世皇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此时玛丽雌袋的肉穴正大大地张开,深红的穴肉外翻,一
只和她大腿一般粗细的腕足从她的烂穴伸出,在外面招展着。

  「呜——」玛丽雌袋很努力地挺起肚子,用力翻着她那已经生产无数触手的
松垮黑逼,一片片淫水顺着触手腕足滴落,连着原本的触手粘液将硕大的触手向
外推着。很快,深紫色的海魔头部从玛丽雌袋的贱穴钻出,扩张到极限的肉穴
「刷——」地一下,将海魔的身躯整个喷出,带着一片酸臭的淫水滚在地上。已
经有玛丽雌袋一半大小的海魔刚一落地,便发出凄厉的尖叫,钻进肉壁之中消失
不见。而完成生产的玛丽雌袋却翻白双眼,满脸白浊阿黑颜的它外翻的穴肉像一
朵脸盆大的玫瑰在它的下体绽放,还未完全缩回去便被触手拉扯着浸入肉壁中央
的精液池中,再出现时又是一个西瓜孕肚,配合已经增大到h 罩杯,被触手榨汁
的淫贱巨乳,把原本高贵的皇后彻底定型成只会生产触手的下贱孕袋。

  「这……这就是我的命运吗?」看见高贵的玛丽皇后如此惨状,我的心里泛
起了一丝苦涩。可还未等我的脑子运转出别的心思,小腹的剧痛让我明白,我也
就要产出我的触手孩子了。

  「呜——呜呜——」本能发出抗拒的声音,可开垦子宫的触手可不答应。无
论我怎么想要缩紧我的花穴,里面的触手终将还是穿透了我脆弱的子宫颈,一条
黑色的触手在我的贱穴外快速扭动,生产的剧痛不禁让我想要咬点什么,但被撑
开的嘴唇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忍受生产怪物的那份痛楚。

  然而,未曾出产过的子宫,猛然被触手寄宿,终究还是没能化为适合触手分
娩的孕袋。娇小的子宫里数根触手不断扭动,想要从紧窄的子宫口穿出,可我这
一世还未被染指的宫颈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暴虐,粉嫩的花心小嘴死死咬住已经穿
出的触手腕足,无论里面的触手如何暴动,就是一点不张口。

  疼。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渗出,可过于紧张的我,无论触手如何分泌催情的
粘液,孕育人类的子宫依旧死活不松口,甚至愈发收紧,而那颗深插花蒂的刺钉
此时也给我带来莫大的痛楚,被触手逆向奸淫非但没能让我感受到其他孕袋的高
潮,反而让我越发痛苦,身子不断挣扎,穴肉越发收紧,那伸出穴口的触手更是
感觉自己被死死咬住,没法往外更进一步。

  不安而暴虐的触手此刻只余生存的本能,残暴地撕扯着我的女性象征,子宫
内已经被它们搅得天翻地覆,各式淫水阴精甚至鲜血顺着我的小穴一滴滴外流,
一道道触手撕裂的伤口削弱着我的体力。终于,子宫里的肌肉被触手尽皆撕裂,
紧缩的花心宫颈失去了所有的支持,变成了一圈薄薄的肉膜,被触手一下捅烂。
剧痛传到我的脑子,却已经没那么疼了。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下体,一条接着一
条的触手带着一块块碎肉,从我的体内呱呱落地,尖叫着消失在肉壁中。

  「呜——」感觉到最后一个触手要从我的贱穴喷出,我发出了最后一声悲鸣,
随后鲜红的鲜血随着那黝黑的触手一同喷出,那触手海魔的头上,还包裹着一个
粉色的肉袋,两个黑色的球球在肉袋上一晃一晃,旋即被那只海魔吞下,消失在
了肉壁之中。

  「呼——」下面什么都没了。看着仍在滴血的少女雌穴,已被摧残得气若游
丝的我,看着上面的深红肉壁,轻轻笑了一下,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caster,我成功了呢,我成功把你救出来了呢。

  巢穴之中,一脸痛苦的caster正张开她的双腿,一颗巨大的龙蛋正在她的肉
穴之中起起伏伏。

  「妹妹,加油!你一定能行的!」同样大张双腿的黑贞,此刻紧紧握着caster
的小手,那黑烂的淫肉也在分娩着黑龙的子嗣。

           「呜——好疼——姐姐——」

  「妹妹不怕,用力,已经快出来了!」

  「呜——」caster的屁股努力向下抬着,深红的穴肉已经翻出一层,将caster
粉褐的花瓣反包,龙蛋的前端已经从caster的小穴探出头来。

  「妹妹好棒,再坚持一下,就能出来了。」

  「嗯——」caster布满泪水和汗水的面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下体一松,一
股金黄的尿液顺着龙蛋淅淅沥沥地流下。

  「啊,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呀——讨厌——姐姐——」caster被黑贞调笑,俏脸一红,羞耻的感觉让
她的身子一用力,便将那颗洁白的龙蛋又推出一大截。

  可就在这时,异变陡生。caster原本扩张完成的雌穴,突然喷出一片鲜血,
将洁白的龙蛋染成鲜红,剧烈的痛楚瞬间打断了caster的分娩,那龙蛋最宽的地
方,便卡在了caster的蜜壶口上,汨汨鲜血不断流出,也带走了caster的生机。

  「妹妹!妹妹!」黑贞眼看事情不对,慌忙想要做些什么,可一切都太迟了,
caster那双纯洁的宝石眼眸,正渐渐失去她的光彩。在回光返照之际,caster微
微抬起她的右手,手指指了指身下那颗巨大的龙蛋。

  「妹妹,我知道了……」

  看着点头应允的黑贞,caster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因痛苦扭曲的面容挤成了
温柔的微笑,停止了她微弱的呼吸。

  啊,master,我似乎……被你救了呢。真是的,我原来……原来也有软弱的
一面啊。没办法,毕竟……我也只是一个调皮的小丫头而已。

  看着caster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黑贞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将那颗卡在caster
雌穴的龙蛋用力拔出,一滩鲜红的血液随即泼洒在caster身下,染红了金黄的稻
草。

  贞德alter 爱怜地捋了捋阿尔托莉雅·caster的头发,撑着有些脱力的外八
腿,将那颗鲜红的龙蛋放在了稻草堆的中央,身体伏了上去。

  「哼,坏妹妹,姐姐先帮你孵着。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这颗蛋绑在你的
小穴上,让这孩子一直黏着你。哼~」

  9.3 间章:看到同伴变成触手孕袋的骑士迪昂想要自我暗示逃脱惩罚结果却
被常识变更成自攻自受的高潮宠物

  「哼,我让你们调教那个废物,你们倒图省事,直接扔给吉尔。结果那个废
物带着我的妹妹一起死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罚你们才好呢?」黑贞跨坐在法
夫纳的龙屌上,两旁侍立着满头大汗的大公与吉尔元帅,眼前是两个被捆绑在尖
刺上的美貌少女受刑的场景。

  「啊哈哈~饶了~我吧~那里~实在不行~呀啊~」束缚在左边双手高举着
的,是怕痒的阿塔兰忒。此刻她那双时常包裹在靴子里,精心呵护的那双谁都追
不上的白嫩美足,正被吉尔元帅召唤出来的触手仔细把玩。咧开肉壁的紫红海魔,
露出里面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肉鞭,包住了这只猫耳弓手的酸臭娇足,蠕动,撩拨
着两只怕痒小脚的里里外外,让上面束缚着的娇美雌肉不停挣扎,却怎么也摆脱
不了触手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忍受着触手对她长久包裹在青色长靴的细嫩小脚全
方面的爱抚。

  「啊~好痒~我错了~哈~放过~咿呀~我~啊——」不断夹紧又张开的白
嫩笋尖透着粉红,上面一层黏糊糊,臭烘烘的触手粘液更是增加了这双玉莲的敏
感度。原本阿塔兰忒的迅足就已经十分敏感,在触手的催淫下更是将每根肉丝晃
动的酥麻酸痒放大到了极致,那几乎没有被其余人触碰过的嫩足在这样的亵玩下
不断泌出酸臭的脚汗,而这只猫耳弓娘也在无穷无尽的瘙痒地狱之中神情崩坏,
碧绿的眼睛大大睁开,一点晶莹汪在眼底,大张的香唇不断喘着粗气,还有屈服
求饶的娇吟话语。

  「啧,看看你这只没用的母猫,稍微玩一下你的臭脚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
看看你旁边的吸血鬼,这都穿多少根针了,都没——」黑贞金色的瞳眸看了一眼
右边的雌肉,本想羞辱阿塔兰忒的话语瞬间咽回肚子里,怒气蒸腾下脸颊微红,
「好啊,这只废物更可笑。喜欢穿刺别人的乳尖淫豆,结果自己受刑的时候就直
接晕过去了吗?真是只没用的雌肉,拿去做孕袋都是废物吧。」

  「哦,我的圣女,您真是太有见地了。」洋溢着幸福微笑的吉尔,如此赞扬
黑贞的见解。

  「把这只晕过去的雌袋拿走吧,吉尔。就算再怎么废物,也比你抓的那些普
通女人来得强。」

  「遵命,我的圣女。」吉尔手中螺湮城教本翻动,一个深红的肉壁破土而出,
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卡米拉成熟的雌肉吞进去。没过多久,地下的触手王国里就又
多了一只白发熟妇模样的卡米拉触手孕袋。

  眼见得身边英灵的凄惨下场,曾经见过玛丽雌袋模样的阿塔兰忒越发惊慌,
一道浅黄色的水流顺着光滑的大腿缓缓流下,连触手抓挠的快感都一并变成了恐
惧,碧绿的眼眸向着邪龙魔女望去,却看见魔女愈发不屑的笑容。

  「呵~失禁的小母猫~就这样也配当英灵吗?」

  「对~啊~对不~哈哈~起~哈啊~贞德~呀~放过~噢~我吧~」

  「放过你,哼,我看你不是挺喜欢让触手调教嘛,就让它们好好给你上一课。」
黑贞那副厌恶的神情愈盛,吉尔明白自己的圣女已经动了真火,慌忙将邪典翻页,
数条触手攀上阿塔兰忒的无毛腋下,黏糊糊的感觉配上不规则肉粒凸起的触手摩
擦,让腋下同样敏感的猫耳娘疯狂的扭着身体,雪白的嫩肉在触手的束缚下哭喊
着,崩坏的笑容已经吐不出一个有意义的字节,只剩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雌叫,
带着瘙痒的欢愉和高潮的抽搐,绷直了头顶的那双纤柔的猫耳。

  「对了,吉尔,你知道吗?这只小猫的耳朵,才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呢。」黑贞的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对着满头大汗的吉尔说。

  「啊,我明白了。」如此说着的吉尔,手中邪典又翻了几页,一阵古朴的咒
语念动,地上又长出一根纤细的触手,上面分成两头,又分裂出无数纤细的小肉
丝,像两朵海葵扑向了那对毫无防范的金色猫耳。

  「啊——不要——那里不行啊——」被触手猛地袭击,阿塔兰忒爆发出最尖
锐的嘶鸣,双眼旋即翻白,带着金色长发拼命撞在背后的尖桩上,想要依靠疼痛
缓解纤细触手骚弄猫耳内壁的舒爽感觉。可最敏感的三个地方同时被触手玩弄,
又怎么能拒绝快感的浸润呢?

  呜~ 一直以来闷在靴子里的嫩足被触手来回舔舐,黏糊糊的脚心被仔细舔弄,
连碰一下都会有钻心瘙痒的指缝也在被触手好好清扫,糊上黏糊糊的粘液;一直
裸露在外面的腋下,作为弓手的骄傲以前都未曾有人触碰,现在被粗糙的触手来
回摩擦,粗暴中却又有粘液的滋润,让下面的肌肉一直痉挛着;还有这对猎手最
引以为傲的猫耳,能听见方圆百里内的任何响动,现在里面的绒毛正被纤细的触
手拨弄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好像好多触手在脑子里咕噜咕噜地动着,黏糊糊的
水声都有好好地听清楚,还有这些细细的触手的触感,好温柔,来回抚弄真的好
舒服~ 感觉自己的毛毛都变成了一根根触手,和那些亚撒西的细细毛毛一起黏糊
糊地粘粘在一起,噗噜噗噜~ 呼噜呼噜~ 嘟噜嘟噜~

  啊~ 猫猫阿塔回不去了呢……已经……融化在触手咕噜咕噜的玩弄里面了呢
~ 咦?好像自己下面有很大的声音……当然啊~ 这么舒胡的话,猫猫会嘘嘘也是
很正常的吧~ 所以呐~ 触手大人再多玩一下猫猫吧~ 再多玩一下~ 一下~ 还要再
多一下~

  「咿——没救了没救了,这头失禁母猫已经彻底没救了。」黑贞捂着鼻子,
看着一脸阿黑颜的阿塔下身哗啦啦的漏尿模样,一脸嫌恶地挥了挥手,让吉尔把
这只母猫雌袋带回触手王国。而当名为阿塔母猫的触手雌袋生下海魔触手时,那
崩坏的神色还在含糊不清地赞美触手,这也难怪,毕竟她那对听力极佳而又极度
敏感的猫耳一直被触手玩弄,那咕噜咕噜的粘液声成功将这只母猫调教成离不开
触手的雌性孕袋,为她最喜欢的触手分娩出一只又一只有着海葵腕足的金色海魔。

  看着两个孕袋都被触手吞没,黑贞从法夫纳的身上跳下,忘却补正技能发动,
将法夫纳肏她的痕迹一并消除。此时龙之魔女紧紧并拢的双腿蹬上漆黑的铁靴,
一脸高傲地走向一旁被触手束缚的迪昂,捏了捏骑士的秀丽面容,「怎么样?我
的迪昂骑士想被什么样的触手调教呢?」

  「嘁,我可是白百合骑士,绝对不会沦为触手的玩物。」迪昂秀丽的面容瞥
向一边,紧咬着牙关抵御着触手对她肚脐的挑逗。

  「嗯哼,我也没说让你变成触手孕袋啊——」黑贞故意拉长了音调,舒展了
白百合骑士紧蹙的眉头,「不过,我记得我们的百合花,是有' 自我暗示' 和'
秀丽风情' 这两个技能是吧。这份难辨雌雄的魅力,可真是令我着迷呢。」如此
说着的黑贞,轻轻脱下白百合骑士的紫红低跟鞋,又将那条下端开着紫色瓣样的
白丝修身裤脱下,露出迪昂那光滑洁白的下体。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已经暗示自己是无性的……你……你是
不可能让触手对我做出什么的……」被紧紧束缚,毫无挣扎余地的白百合骑士,
看着黑贞一系列动作,背上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

  「我说,吉尔,你的触手可以将他的常识变更,就像你当时对caster做的那
样对吧。」

  「那是自然,我的圣女。」

  「咿——你……你们……」可怜的白百合骑士本能地颤抖着,可还没等他说
出更多的东西,一根触手就从他的菊花插入,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身躯,从他微张
的粉唇钻出来,喷了他一脸的催情粘液。

  「不——」骑士迪昂发出一声凄美的雌叫,双眼布满了黑紫的血丝,腹部一
瞬间隆起旋即又变得平坦如初。完成控制植入的触手随即退出了迪昂的身子,连
同原本紧缚的触手一并松开,只留下纯白的白百合骑士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眼角
流下两行清澈的泪水。

  「可爱的小家伙呀,为什么明明可以自我暗示,却忘了把下面的弱点全部给
抹掉呢?」

  「呜——」已经被种下淫种的迪昂,紧紧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光,一副娇
怜的模样愈发想让人摧残这朵雌雄莫辨的白百合。

  「一定是可爱的小骑士疏忽了吧,那就只能接受惩罚咯。现在你是个男孩子
——」黑贞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迪昂下面逐渐凸起的肉条,「可是,你的小鸡
鸡只有两厘米长哦~」

  「啊——魔女!魔女啊!」迪昂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吼叫,下半身那条洁白的
肉茎被硬生生地定格在了拇指大小,这种精神上的屈辱让羞红了迪昂的面颊,身
体却只能无助地颤抖,等待黑贞的下一条指令。

  「想骂就骂吧,如果不趁现在好好地骂出来的话,后面可就没机会了~ 那,
现在用你的双手撸你的肉棒吧~ 」

  「呜——」迪昂拼命想要阻止自己的双手伸向下体,可终究还是双手紧扣成
环,撸起那根虽然已经勃起但还是软软的肉芽。但是那条短小的肉芽实在又小又
软,白百合骑士柔嫩的双手按照以往自慰时的方法去撸,只会让那条可爱的小鸡
鸡从手里滑出。没有被安慰到的肉芽抗议着,给迪昂受控制的身躯带来莫大的苦
楚,那辐射下体的刺痛夹杂着酸麻让骑士开始扭动屁股,希望靠着地面的摩擦来
缓解自己的不适。

  「哎呀~ 真是笨呢,明明连卵袋都没有就想着摩擦地面。笨蛋骑士难道就不
会扣你的小阴蒂吗?」黑贞的命令又一次下达,被下体折磨的白百合骑士想都没
想就照着命令行事。打开双腿成M 字开脚样子,左手拨开长长的阴茎包皮,右手
指尖轻柔地点在小淫豆上,轻轻地揉搓那柔软而多汁的敏感豆豆。

  唔~ 粘粘的,滑滑的,小豆豆好舒服~ 呜~ 每搓一下都感觉屁股酥酥麻麻的,
好舒服,下面都要变得软软的了,好想尿尿呢~ 毕竟~ 太舒服了嘛~ 那就biu~biu
地射——诶?我……这不是男孩子吗!

  「终于发现了啊,我的白百合骑士。男孩子可没有小豆豆呢~ 不过,似乎你
已经暗示自己是个扶她,那用小豆豆射精也很正常吧。」看着自慰过程中突然醒
悟的迪昂,黑贞的脸上满是嘲弄的笑容。而顺着黑贞的话迪昂看向自己的下体,
一道幼女般细小的阴裂出现在那短小的肉芽下面,而双手指缝间已经沾满了阴蒂
鸡巴的先走粘液,还未等迪昂心中泛起任何情绪,被温柔对待的小淫豆便在手指
的抚慰下冲向高潮,一片清澄的阴蒂精液从迪昂指尖射出,半黏不粘的感觉却更
像是潮吹水,哗啦啦地洒在地上。

  空白,脑子一片空白。这究竟是什么啊?完全没办法思考了!男孩子的射精
高潮和女孩子的阴蒂高潮重合在一起,明明都是高潮,加在一起却不是两倍的快
感,而是发酵成酥麻而又爽快,空虚而又充实,明明交杂一起却又泾渭分明的两
种欲仙欲死的体验!一抽一抽的有力跳动和持续不断的长久痉挛,为什么会同时
出现在一起啊!不行啦~别射了啊~ 再射就要彻底变成扶她性玩具了——

  「啊——」一声绝美而娇柔的高潮淫叫,终于从秀丽的骑士口中迸发出来。
双手紧紧护着下体,却无法阻止两个孔缝不断喷出的晶莹淫水,一片又一片,不
间断的双重高潮将白百合般的面容画上无神的哭泣,全身紧缩的样子着实看得人
血脉贲张,也让黑贞感到十分高兴。

  「对啊,这才是被调教好的样子嘛。要是你能早点学会的话,就不会偷懒了
对吗?」黑贞将迪昂捂住下体的双手拎开,让她那仍在喷溅淫液的下体暴露在众
人的目光之下,被英灵视奸的羞辱又再度塞进白百合骑士已经空白的大脑,满脸
通红的她终于能挤出几句话,来回应黑贞的羞辱。

  「是的……还请魔女大人慈悲……我……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还请…
…还请不要让我变成那种……那种雌袋的样子……」

  「那,你是有好好悔改了是吗?」黑贞的手指划过迪昂的肩部,将那如同盛
开的百合花一般的披风取下,连同那顶硕大的蓝色骑士毡帽也放在一旁,盖住原
本属于骑士的鞋子与束裤。

  「是……是的……迪昂已经在反省了……」像是讨好眼前的魔女一般,迪昂
强撑着身子,解下上身紫色衬底的淡青露脐长袖短裙,双手捧着递给眼前的魔女。
不愿堕落成触手孕袋的英灵夙愿压过了完全雌伏于龙之魔女的羞耻,而且本身就
是魔女的附庸,被黑贞玩弄怎么也比被触手摧毁心智来得好上一万倍。

  「嗯,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了。但既然你放弃了英灵的尊严,以后就只是
我的一个玩物,这样的命运你居然也能忍受,看来吉尔元帅的触手确实令人作呕
啊。」黑贞借过迪昂的全副衣装,随手放在一边,看着赤裸身躯跪在地上的白百
合骑士,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大半,「不过,既然有成为我的玩物这种觉悟,那不
仅是心灵上的屈服,身体也要打上一点印记才行呢。」

  「愿……我愿意……请主人惩罚我吧……」不管是烙印也好,穿刺也好,至
少能逃脱变成雌袋的命运,还能保留自己的神智,这样总有一天……

  还没等迪昂脑海里浮现出对未来的希望,黑贞的一连串指令就彻底摧毁了迪
昂的幻想。

  「那,就这样下自我暗示吧:你那条可怜的鸡巴现在就是你小穴的阴蒂,一
直往里缩,就缩到你那个伪娘子宫的宫颈口,卡在那里,就像一个鸡巴跳蛋一样
永远动下去,用这种方式一直高潮吧。」

  「诶?」

  迪昂的眼睛透过自己平坦的胸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软踏踏的肉条向里缩
着,很快便没入自己只有一道缝隙的幼小阴裂,不一会儿,小腹深处被敏感的淫
豆顶住,紧窄的宫颈微微开口,咬住了深入其中的黏滑花蕊,不甘示弱的花蕊挣
扎着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心剧烈震颤,一同喷出清澈甘甜的百合花蜜,从幼女般
的百合花径潺潺流出,顺着两条大腿划出两片略带黏度,有如流淌的蜜水般的高
潮水渍,汇聚在身下逐渐晕开。

  这……这是什么啊!

  阴蒂,龟头,宫颈三重高潮,男孩的射精和女孩的喷潮融合,化成从未有人
体验过的绝顶体验,瞬间将白百合骑士点染成无声的崩坏面容。不是迪昂不想叫,
而是那种高潮已经抽掉骑士全身的力量,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不,是连发声的
想法都没办法有。可怜的迪昂只觉得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混杂着男女高潮的极乐
浪涌,阴茎抽插花径的舒爽和花穴啃噬肉棒的快感已经不值一提,那触碰到三个
敏感点的直戳淫心的酥麻酸爽混杂着满足和空虚,让迪昂的身子紧紧绷直,却在
想要更多的欲望和不愿再去的痛楚中苦苦挣扎,倒错的自攻自受,糅杂的男女快
感,两股水流在百合般娇嫩的花心交汇喷溅,那种冰凉又灼热的液体浸润感,让
这可怜的骑士在射精的冲天快感与绝顶的幽谷颤抖中反复徘徊,欲罢不能。

  已经,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迪昂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自己失去控制的身体,平坦的胸部那粉嫩的乳
尖开始泌出香甜的乳汁,一滴,两滴,渐渐汇成纯白的液柱,滴落到地面与甘甜
的淫水交融。仿佛一个漏水袋子的骑士,沐浴在自己的淫水乳汁里,只是浑身僵
直,一脸崩坏,再无其余动作。

  「啊呀,这样可不行呢。你的秀丽风情呢?怎么能任由自己是这么一副羞耻
的模样啊。」主人的声音传来,给迪昂空白的脑海里塞进一条指令。身体魔力开
始调动,已经被高潮抽调干净的体力分出一丝给了柔弱无力的四肢,支撑着从地
上爬起,紧紧合并的两条大腿将流着甘甜琼浆的蜜裂夹住,可却依然无法阻挡淫
汁的流出,岔开的小腿颤抖着,一副憋尿失败的半蹲少女内八站姿呈现在黑贞面
前。而满面通红的迪昂在秀丽风情的影响下总算将自己的面容整理回娇羞模样,
湿润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魔女,双手握拳放在屁股两侧向后撇着,胸前两道淫靡的
乳汁顺着平坦的小腹从微弯的双腿外侧滑向站在淫水的内八嫩足,不雅的样貌微
微挑起黑贞的眉头。

  「一个淑女可以把自己流着乳汁的奶头露出来吗?」

  「对……对不……起……」颤抖的粉唇吐出嗫喏的话语,迪昂将伸在后方的
双手交叉,护住平坦的飞机场,柔嫩的指肚却点在漏乳的蓓蕾上,以淫猥的姿态
抚慰着自己的两颗小葡萄,半蹲的屁股也撅得更高,露出半点蜜裂淌水的模样,
金发衬托的娇羞面容却是更加红润,那份含苞待放的风情又再度环绕在白百合骑
士周围,撩拨起两个男性英灵的欲火。

  「行了,既然知道错了,那管理龙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每一个龙蛋都要用
舌头好好舔到,让它们能顺利孵化,明白吗?我的骑士小宠物?」

  「是……」娇羞的骑士迪昂承接了她最后的命令,内八的小脚一点点向着黑
贞的巢穴挪动。那少女憋尿般的走路姿势看上去十分优雅,却只是秀丽风情控制
的骑士肉体而已。那曾经为法兰西皇室奋战的白百合,已经被那卡在宫颈口处一
直如跳蛋般颤动的阴蒂龟头引发的三相高潮,永远地埋葬在淌着百合花汁的幼女
蜜裂里头,享受自攻自受的无限快感与倒错极乐去了。

  「呵,英灵的能力反倒成为了调教她们自己的工具,这可真是莫大的讽刺。
这么看来,普通的人也有英灵比不上的一面嘛。算了,也是时候轮到我自己出场
了。」目送着迪昂优雅地走进自己的巢穴,黑贞手中黑色战旗一扬,又对着法夫
纳轻轻一笑,「夫君,我只是去把妹妹接回来而已。等这次战斗结束,我们还是
您最忠诚的妻妾,还会一直,一直为你生下好多,好多可爱的飞龙和巨龙哦~」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长门有希 金币 +66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10-15 23:27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0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