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历史古香] 【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作者:路易波士茶】

0

【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番外)【作者:路易波士茶】

【艳骨神医(女主NP)】(全文 番外)【作者:路易波士茶】
作者:路易波士茶
字数:345075



              酒楼破鞋厨娘

  县城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此起彼伏。「醉仙楼」的大招
牌高高挂着,正门口,小二慵懒地盯着街上的人们,时不时招呼一声——也不怨
他懒,饭点未到,大师傅都没开火,他又何必急着揽客呢。

  然而,酒楼旁的小巷里,一对男女正纠缠在一起,贴着砖墙,激烈地欢爱着。

  「好哥哥,你要肏死我了~~嗯嗯~~」

  被顶在墙上的小女子衣衫散乱,发髻摇摇欲坠。粗布裙衫被解开,露出圆滚
滚一对小白兔。雪白的大腿缠绕在那男子身上,香汗淋漓,放肆地呻吟着。

  过路的人偶尔看一眼,以为是什么私娼交易,摇摇头不敢惹事,也就去了。

  「好妹妹,你这下面一张小嘴儿也太会吸了,哥哥三魂七魄都要被你吸出来。」
男子岁数也不过二十出头,脸庞上带着稚嫩,裤子褪下一半,胯间的巨物在女子
体内驰骋着,「妹妹可被我干得舒爽?」

  「舒爽舒爽,妹妹好生舒爽~~啊啊~~哥哥要把妹妹干上天了~~」

  说话间,女子浑身僵直,仰头猛地捏住男子肩膀上的肌肉,花穴里紧绞着喷
出一大股淫水,竟是被干到了高潮。

  「杏儿妹妹怎么到得这么快?哥哥可是还没干过瘾呢~~」

  「不行了、不行了~~哥哥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啊~~妹妹要被你干死了~~」

  这被唤作杏儿的女子已是浑身酥软,面颊绯红,浑身无力地连连娇喘着。男
子却不肯放过她,抽出那根粗黑的鸡巴,把她翻过去,掀起裙子露出那两瓣白生
生的雪臀,「啪」地拍了一掌,对准那水淋淋红嫩嫩的花心复又捅进去。

  「唔唔~~好哥哥,你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你肏烂了~~」

  「就你这小骚逼,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大鸡巴了,就凭我一个能把你肏烂
了?」男子似乎是嫌弃这女子淫贱,越发大力地向着那深处的柔嫩冲刺起来,
「别说,杏儿妹妹这小骚穴还真是不一般,吃过那么多男人的大鸡巴,还紧得要
命~~」

  「都是虎子哥哥鸡巴大,才觉得紧~~」杏儿嘴上奉承,心里可是翻了个白
眼。就你这粗俗的小伙计,要不是她在这酒楼里帮工,实在没什么机会吃男人鸡
巴,才懒得搭理你呢。

  忽然,一阵「咚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忽然冲进小巷。杏儿定睛
一看,来人衣着朴素然而衣料却分外考究,长长的胡须透着股庄重,然而神色却
甚是忧虑,甚至看到这对光天化日之下淫乱的男女,也是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这
才来得及惊讶。

  「哪里来的糟老头,快一边儿待着去,别坏人家好事儿!」这个叫做虎子的
年轻伙计正肏到舒爽,酝酿着准备射精,却被眼前这陌生人打乱了节奏,不由想
撵人。

  「大胆!我乃桐湖县县令,你认不得我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还敢让
我一边儿去?」

  这老头虽说眉目之间已经被焦灼弄得失去了气韵,发起怒来却还是不由自主
透着股威压。

  虎子刚从乡下来县城没一个月,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当场泄了白精,抽出
委顿的软肉棒,哆哆嗦嗦当场跪下,裤子也没来得及穿,精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知县老爷~~您~~您可饶了小的一命吧~~我~~我~~我刚来这桐湖
县也没几天,家里还有老爹老娘等着我养~~」

  杏儿翻了个白眼。她正被肏干得马上要再高潮一次,身后的人却一下子泄了
精元,她可气坏了。她整理好裙裤,草草拉上衣衫,也在这「便宜县令」面前跪
下。

  「小女无知,不知知县老爷有大白天来这小巷里参观的喜好,冲撞了老爷,
请老爷恕罪。」

  听了这话,知县老爷当场被气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知道如何回复才好。
什么「大白天跑小巷里参观」,你以为我愿意看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奸淫啊?

  想到这里,他记起了自己来这小巷里的任务,叹了口气,开口:「也罢,我
念你们事先不知情,恕你们无罪。」

  虎子高兴地点点头便走开了。杏儿施施然起身,衣衫里,半个奶子随着她的
动作,不听话地跑了出来,春光一片。知县尴尬地转过头去看着砖墙,道:「你
先等等,我有事对你说。」

  「大人有何事要吩咐小女子?」

  「你~~你可是姓赵?今年十七?」

  赵杏儿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她身份被发现了?不应该啊,按说除
了她爹娘以外,根本不该有人知道她身份才是。

  「正是,大人如何得知?」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瞒赵姑娘说,今早有个术士给我算了一卦,说今天我出门向左走八百步,
往左看,看到的第一个女子就是我家少爷的天赐姻缘,娶回家必然旺夫转运,美
满一生。」

  说到这里,他心里直抽抽——那术士算到他碰到的第一个女子在跟别人通奸
没有?不过想想他独生子现在的样子,也由不得他挑了。

  杏儿一挑眉:「他跟你说这女子姓赵?十七岁?」

  知县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赵杏儿乐了。这知县的儿子她可听说过,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的时
候忽然识破读书不如出去玩有意思,天天爬墙跑城郊野地里瞎逛,带得一群商户
小吏家的孩子一起整天跟着搂草打兔子,还好今年才13岁,不然非上街强抢民
女去不可。

  「知县大人,小女子只不过是这醉仙楼一个小小的厨娘,何德何能嫁进县府
做少奶奶?何况您也看见了,我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一个13岁的小孩儿
鸡巴都没长毛呢,能满足得了她?

  这知县急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荣华富贵的机会摆在眼前,是个女子都要屁
颠屁颠赶紧攀上来了,这小姑娘倒是不卑不亢。要不是刚刚那一出,说不定真是
个做少奶奶的材料。

  「赵姑娘,算我求你了~~你今天答应我这一回就行,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你在我府里待一天,我县府上上下下就好吃好喝伺候你一天,你要是哪天待够了,
我保证让儿子跟你和离,绝不拦着你远走高飞!」

  赵杏儿一惊。和离,这对现如今的男人来说可是极丢面子的事情。他儿子才
13岁,好端端的,不但要娶个破鞋童养媳,还答应可以和离?这里面有什么蹊
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然而,这种热闹,赵杏儿最爱凑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就要你一个条件。」赵杏儿站直身子,直视着知县的眼
睛,说,「我如果嫁进你家,你和你夫人不准拦着我出门,也不准拦着我出去找
别的男人。相应的,我也保证,我在外面和哪些男人鬼混过,闲话绝对不会传出
去,绝对不会被你府里任何人知道,也绝对不会有人借着这件事来找你和你家少
爷的麻烦,能答应我吗?」

  这~~这不是让自己儿子做乌龟嘛~~

  知县老爷心里憋屈,第一次见搞破鞋还搞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但是,他也没
办法。

  「好,我答应你。你且在这儿等着,马上有八抬大轿来抬你过门。」

              少奶奶好医术

  知县匆匆离去,赵杏儿站在小巷里,默默系好衣带,垂眸沉思着。

  这桐湖县的知县陈汝耕,她是听说过的,爱民如子,施政有方,是个好官。
为何给儿子相看媳妇,如此不理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蹊跷也罢,骗局也罢,她可是不怕的。保命本事赵杏儿可是一点不缺,这县
官若是个扮猪吃虎的大坏蛋,她便为民除害。如果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她帮他
一把就好。

  自己衣衫不整的时候,陈老爷可没趁机占她便宜,也没多看她身子两眼,这
不看之恩,她是记得的。

  很快,轿子吹吹打打过来,媒婆脸上却没什么喜色,拿过喜服让她换上,盖
上盖头,扶杏儿上轿。到了县府门口,透过盖头缝,看到陈老爷和陈夫人脸上一
派仓惶,新郎却不见踪影。

  赵杏儿心里有数了。

  新人进了房间,坐到床上,赵杏儿看到床上躺着个一身红衣的小男孩儿,面
色惨白,嘴唇乌青,鬼一样,被媒婆扶着,神志不醒地和她夫妻对拜,喝交杯酒。
触手摸到的皮肤一片滚烫。赵杏儿喝了酒,扯了盖头,冷冷地看着跟进新房、以
便受她和自家无法活动的儿子高堂之拜的陈氏夫妇,说:「我这是被娶进来给你
们儿子冲喜,等着刚成亲就守寡的?」

  陈夫人「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陈老爷叹了口气,眼珠子红通通的:「赵
姑娘,我也是没办法~~我儿三天前开始就高烧昏迷不醒,请了无数个大夫,有
说是风寒的,有说是热毒的,药也灌不进去,针灸也没效果,眼看着就不行了。
今早有个术士对我说,娶你进家门定能使我儿转危为安~~赵姑娘,我也是没办
法~~」

  赵杏儿「哼」了一声:「一帮庸医!我问你,你儿子最近十天可受过外伤?
多小的都算!」

  夫妇俩对视一眼,陈夫人开口:「他十天前出去玩耍,回来的时候眼珠子又
红又肿,一看就是哭过了,问怎么回事也不说~~还是问他贴身小厮才知道,好
像是在田埂尿尿的时候,一个没站住栽倒在地上,小鸡儿被蹭破了一块皮,被同
行的一帮小娃娃笑惨了!」

  「那这十天之内他可下水游泳了?」

  「摔伤了第二天他就去城郊的湖里游水了,被我抓住一顿好打~~」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他这症状一看就是血毒之症,湖水里的邪毒顺着伤口
钻进去,在血里扎根了。一般一两天就死了,你家少爷能挺到现在也是福大命大,
保不齐哪个庸医歪打正着扎对了个穴位。」说着,扶陈家少爷起来,三两下撕了
喜服,「还穿红衣服呢,也不怕他真死了变成厉鬼害你们全家?」

  一听自己的儿子要死,陈夫人当场大哭着跪在地上痛呼儿子。陈老爷还算冷
静,问:「赵姑娘,我儿可还有救?」

  「我给他把毒往外赶赶,剩下的可就看他命啦!」

  赵杏儿从怀里掏出一卷软布,摊开,银闪闪一排细针整齐地插在上面。陈老
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儿子插成了刺猬,话都来不及说,就看见
赵杏儿扒了他儿子的裤子,含着自己儿子的小鸡儿吮吸了起来。

  「你你你~~你这是~~」

  「毒哪儿进去的哪儿出来,我不吸你吸啊?」

  陈老爷刚想说,你一黄花大闺女做这种事情怎么合适,忽然想起眼前这小姑
娘一来是他儿子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二来也根本不算黄花闺女,根本就是个淫荡
破鞋,只得讪讪地闭了嘴,看着她吮吸着,时不时往旁边的痰盂儿里吐一口黑血。

  每吸出一口黑血,陈少爷的脸色就红润一点,热度也略微退下去了。终于,
少爷嘴里微微吐出一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茫地打量着被布置得红通通一片
喜气的房间。

  陈夫人瘫倒在原地,看着儿子只顾着哭。陈老爷多想上前安慰儿子两句,却
怕耽误了赵杏儿的诊治,只得站在原地,激动地看着自己鬼门关前逃出来的儿子。
打量了两下,却看到,自家儿子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鸡儿,在赵杏儿的吮吸之下,
分明是勃起了~~

  陈老爷老脸一红。赵杏儿则满意地拍拍小少爷脑袋:「还挺有精神的嘛!」
说着,复又吮吸两下,再吐出来,就是一口白花花、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

  陈家小少爷并未经历过人事,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被刺激得当场射了个干
净,快感把他刺激得彻底醒过来,盯着眼前这个美目流转的新娘子,呆呆地,看
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你是谁?」

  赵杏儿一笑:「我叫赵杏儿,是你爹新给你娶回来的媳妇儿。」

  小少爷呆呆地点点头,看向自己爹爹。

  陈老爷这才上前,握住自己儿子的手,颤抖地盯着他看了半天,这才转向赵
杏儿:「多谢赵姑娘救命之恩!想不到姑娘身上竟然有这样好的医术,老夫这条
命从此以后就是姑娘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说话算话。」

  「好好好~~我陈某说话算话,保证绝不拦着姑娘~~出门玩耍,若是姑娘
有一天要走,老夫自当奉上盘缠和我儿的和离文书!」

  这话他之前那回说得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如今却是百分之百发自肺腑。只
要儿子命能保住,头上顶点绿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人这一辈子,哪能不做
回乌龟!要知道,先帝最心爱的妃子,可是还和他最宠信的臣子私奔了呢!传闻
当今圣上其实是这位妃子在宫里时生的儿子,怕被人怀疑不是龙种才过继给皇太
后抚养,谁知道到底是谁的种~~

  呸呸呸!他摇摇头,甩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起身扶夫人过来看望儿子。

              回一趟醉仙楼

  赵杏儿在小少爷房里同他住了两天,白天伺候吃饭伺候喝药,晚上睡隔间讲
故事,小少爷是一天天好转,她可受不了了。

  怨不得陈小少爷一天到晚不好好念书,成天溜出去打鸟捉鱼的,这知县府里
饭菜也太淡了吧?!

  这天,趁小少爷精神好些开始问东问西了,赵杏儿笑眯眯问:「石头,杏儿
姐姐给你做点好吃的可好?」

  知县小少爷——小名石头,大名陈默溪的这个13岁男孩儿,眼睛一下子亮
了:「杏儿姐,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本来他该叫她娘子,而杏儿也该叫他相公的,但是一来石头年纪小,娶亲时
候也人事不省,而来这娃娃亲也来得荒唐,杏儿自己也喊不出口那声相公。想想
自己既然大这小男孩4岁,索性让他喊自己杏儿姐了。

  杏儿笑眯眯:「你大病初愈,还吃不得肉,我给你做个南蛮豉油素烧鸡,糖
醋脆皮嫩豆腐,指天椒怪味儿瓠瓜酥,现在荠菜正好吃呢,再来个江南素三鲜羹!
三菜一汤,再加个毛豆香菇焖饭,你看怎么样?」

  记事儿以来一辈子都窝在桐湖县的石头哪里听过这些新鲜菜,馋得当下哈喇
子都快掉下来了。赵杏儿看着可爱,揉揉他脑袋,道:「不过这些材料你家可没
有,我得去醉仙楼一趟把我放在那儿的行李取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

  石头重重点头:「我等你!」

  赵杏儿于是换上一身亮色玫红裙子,挎着菜篮子出了门。陈汝耕之前吩咐过
不准拦少奶奶出门,也不许人跟着,下人们自然是问都不敢问一句。赵杏儿溜达
着就到了醉仙楼——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去,这可是头一回。

  「客官您~~杏儿??」跑堂伙计一眼认出这是之前那个不言不语,动辄拽
上个壮伙计消失半个时辰的小厨娘,他也曾经和杏儿在后巷肏干过那么一两回,
杏儿消失这几天他还真有些惦记,还以为她是被什么人贩子拐走了呢。「你这几
天跑哪儿去了啊?大厨要急死了!天天在这儿骂人!」

  「小二哥哥,你就不想我啊?」赵杏儿笑眯眯凑上去拉着小二的手,摸上自
己的脸蛋,「我以后不在这儿干啦,我嫁人了!今天我是来拿行李的。」

  小二仔细一打量,的确赵杏儿今天梳的是已婚少妇的发髻,想到自己奶子白
生生的杏儿妹妹这就要嫁人了,以后就要躺在别人身下浪叫,自己再也碰不着了,
小二心里不由有些酸溜溜的。

  「怎么嫁得这么突然?对方可是好人家?」

  赵杏儿重重点头:「对我可好啦,小二哥哥放心。」

  小二叹了口气,放赵杏儿回去后院取行李。那些个铺盖衣裳的赵杏儿其实不
稀罕,关键是她藏了不少师父留下的秘药古籍,还有些路上自己收集的小玩意儿,
零零碎碎的也有一箱了。

  拎着东西正往外走,忽然撞上了醉仙楼的刘大厨。杏儿讪讪地打了个招呼:
这刘大厨平时虽然一双咸猪手没少往她腰间奶子上招呼,做饭手艺可是一等一的
棒,自己半偷看半撒娇地学了个七七八八,这就跑了,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杏儿,听说你要走了?」刘大厨凑过来,一只手习惯性地就捏上了赵杏儿
圆滚滚的屁股,叹着气,「我可是还想收你做关门弟子呢!」

  赵杏儿被捏得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就跌进刘大厨怀里。心道,自己嫁过去这
几天连男人都没碰过,被这一身油烟的伙夫一碰竟然就开始出水儿,这可怎么办。

  「刘师傅,我~~我已经嫁人了!」

  至少乱搞也不能再这儿,在陈汝耕眼皮子底下啊,这不是打人家知县老爷的
脸嘛。

  「都说新嫁人的小媳妇儿最好玩,杏儿,你来这儿这么久,那帮伙计的鸡巴
都叫你舔过一遍了吧?怎么也不伺候伺候我?」

  我嫌你年纪大啊!

  当然这话杏儿只是在心里想想。此刻,刘大厨正搂着她,手往她裙底两腿之
间的缝儿里溜着,揉搓着花穴前面那一颗小红豆。杏儿被逗弄得面颊绯红,口中
喘息不断,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刘大厨:「那你可快点儿,我等着回家做晌午饭呢!」

  「行行行,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坚持半个时辰不成?」说着,他扛起赵杏
儿和她手里的包裹,溜回自己屋里反锁上门,把杏儿扔到床上,猴急地扒起来衣
服。

  「小娘子,好杏儿,你可想死我了~~」多少次,他看着杏儿高耸的胸脯干
瞪眼,半夜幻想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雪白的胴体自渎。他知道这小骚丫
头每天都拽上个壮伙计跑后巷肏干个痛快,自己原本还想温水煮青蛙,趁早把她
引诱到自己屋里奸了,没想到这小丫头,这就嫁人了!

  刘大厨今天还没进过厨房,身上没什么油烟味儿,尽管脸上已经能看到不少
皱纹,一脱衣服,整天干体力活儿的结实身体还挺有料。杏儿看得欲火焚身,全
身的血液都涌到下身,化作淫水涌出来。

  「刘师傅,我的好哥哥,快肏肏我,杏儿等不及了~~」

  「小骚货,哥哥这就肏烂你的小骚逼!」裤子一脱,黝黑粗大、青筋暴起的
一根肉棒直挺挺挂在胯前。杏儿一惊,这刘大厨看着不起眼,没想到家伙还挺大,
不比她青睐的小伙计虎子差。「怎么,看傻眼了?」

  「早知道刘师傅鸡巴这么大,我早就让刘师傅肏干我了~~」杏儿悔不当初,
错过了多少快活时光啊!

  「今天也不晚,杏儿能记着刘师傅这根大鸡巴,等师傅老了再来看望我一回,
我就可以闭眼了!」

  说着,大鸡巴对准少女那水汪汪的蜜穴,「噗呲」一声捅进去。杏儿惊叫一
声,雪白的胸脯颤抖两下,接着便被刘大厨一把摸上去,按得变了形状。

              抓住陈府的胃

  粉径幽深,黑龙直捣,碾得粉玉雕琢般的花心盈盈一片水光。

  赵杏儿闭着眼睛,口中不住呻吟着,任由这粗莽伙夫在自己身上驰骋。

  她从小跟着爹娘师父净往那南蛮北狄东夷西戎的地方跑,熏多了烈性草药,
早早便开始发育,13岁初潮刚至,便经不住诱惑破了身子。如今才17岁,已
是一双玉峰傲人,盈盈细腰勾魂摄魄,更是天生淫荡艳骨,恨不得夜夜承欢,日
日宣淫,三天不碰男人已是极限,此刻已轮不得她挑拣了。何况这刘大厨,胯间
家伙粗壮硬挺,青筋暴起的龟头刮擦得她是一阵接一阵颤栗。

  「杏儿小淫穴真紧,吸得真舒服~~」四十多岁了还能肏到这十几岁的小嫩
逼,刘大厨恨不能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艺伺候,大鸡巴在赵杏儿小花穴里连番顶弄,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赵杏儿很快失了神志,白生生的腿脚缠住了男人的躶体。

  伙夫粗糙的大嘴去贴赵杏儿那娇嫩红唇,舌头扫荡过贝齿,撬开牙关,纠缠
着那丁香小舌。

  杏儿被吻得娇喘连连,奶子蹂躏得变了形状,花心更是被顶弄得泥泞不堪,
颤栗着泄出一大股淫液。

  刘大厨也是久不经床事,这老大的岁数,拼劲全力伺候赵杏儿快活了两次,
便瘫在她身上泄了个干净。浓精滴滴答答顺着蜜穴涌出,阴毛濡湿成缕。

  赵杏儿拿过手帕擦个干净,平稳了呼吸,换上衣服,任由刘大厨光裸着身子,
点燃了烟袋,躺在床上抽着。

  「刘师傅,我去了。以后若是有缘再见吧。」

  成了少奶奶,这醉仙楼说不定还有机会能来,后厨却是万万去不得了。刘大
厨对她的好,她记得。

  「杏儿,你肯让我快活这么一回,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刘大厨叹口气,
起身,软下来的家伙显出疲态,皱皱巴巴挂在胯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一
看便是大富大贵的命,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抽屉里有个金铃铛,我师娘留给我,
让我留给未来闺女的,可惜这么大年纪也没成亲,就送给你吧,你留着听个响儿。」

  纯金的铃铛磨成哑光,小巧玲珑,拴在红色的丝线上。赵杏儿点点头,珍重
地挂到脖子上,塞进衣襟里。点点头道别,走了。

  回知县府路上买了嫩笋,毛豆,荠菜,瓠瓜,加上几大张油豆皮,一大块嫩
豆腐。走到县府门口,陈家小少爷石头已经是眼巴巴站在门口等着了,见她走过
来,欢天喜地接过篮子,还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总不好说顺便跟人偷了个情,给你这小娃娃戴了顶绿帽子!

  「跟酒楼的人叙了叙旧,顺便去逛了逛街,就晚了。你饿了呀?」

  石头点头。他尚未开始蹿个儿,才到赵杏儿胸口那么高,仰着头眼巴巴看着,
一路跟到厨房,站在门口就不敢进了。

  「我娘~~我娘说『君子远庖厨』,进去了她要发火的。」

  「现在你娶媳妇儿啦,是大小伙子了,还张口闭口你娘的,羞不羞啊。」

  赵杏儿逗他,见石头一脸困窘,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笑嘻嘻拿了个小盆给他:
「那你就蹲门口帮我剥豆子择荠菜,这你总会吧?」

  「剥豆子我会的!择菜你教教我嘛!」

  于是陈家小少爷一身暗纹绸子的考究衣服,蹲在厨房门口竟然是打起了下手。
过往的下人看到无不震惊,心想这小子不知道又闹什么幺蛾子。赵杏儿倒不惧,
手脚麻利地卷了豆皮卷子进锅卤上,又剥了笋子切好豆腐块瓜丝,几个灶台同时
烧着火,该炸的炸该炖的炖该炒的炒,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很快,陈汝耘手底下
一群小吏,连带着后院的小厮丫鬟们,都忍不住顺着香味儿过来张望。陈石头坐
在厨房门口大黄狗一样一脸骄傲:「你们别想吃了,这是做给我的!」

  终于,陈老爷也惊动了,和夫人两个人一起过来,旁边跟着县衙班头。

  「老爷,夫人,我给石头开小灶呢——他病这些天可清减了不少。」赵杏儿
袅袅婷婷端着盘菜出来,笑眯眯,「都是素菜,多出来点我们俩也吃不了,不然
你们也一起坐下尝尝?」

  陈汝耘也顾不上矜持了,连连点头。杏儿于是端着菜进了餐厅,身后跟着帮
忙端菜的石头。丫鬟小厮的份她也留了,数量不多,嘱咐下人端去下人房分着吃
个新鲜,回头她再多做些,搞得陈府的下人感动得恨不能当场把县府的门头从陈
字改了赵字。

  「这是南蛮豉油素烧鸡,豆皮卷子裹紧了,用豉油和小葱卤了再切开油煎;
这是糖醋脆皮嫩豆腐,嫩豆腐油炸出脆壳儿来,加了糖醋汁烧;这是指天椒怪味
儿瓠瓜酥,瓠瓜加面浆炸酥脆了之后,用指天椒和姜蒜爆了锅,下椒盐和糖进去
裹均匀;江南素三鲜羹是拿荠菜、笋丝烧的,打了个蛋花儿,饭是毛豆香菇饭,
拿泡香菇的水和着酱油煮的,加了香菇和毛豆进去焖。」

  陈老爷和陈夫人听得一愣一愣,陈石头则已经埋头苦吃起来。陈老爷不喜铺
张,县府做菜一向素淡,他吃了这么些年早就吃得够够的了。这新娘子真了不起,
做饭这么好吃。石头一边吃,心里一边默默想,自己一定一辈子对自己娘子好。

  陈老爷搛了一筷子素烧鸡,一尝,也顾不上问了,连忙扒起饭来。陈夫人则
格外喜爱素三鲜羹,添了一碗又一碗。素烧鸡酥脆咸鲜,豉香葱香浓郁;脆皮豆
腐酸甜可口,外壳酥脆,咬开入口即化;瓠瓜酥麻辣里又带着点微微的酱香鲜甜,
素三鲜羹则一口下去满满的全是荠菜香和笋香,简直要鲜掉眉毛;焖饭更是,饭
粒软硬适中,每一口下去都有微微的鲜香。

  三口人几乎是一声不吭地便吃完了这一桌菜,陈老爷满足地揉了揉肚子,道:
「杏儿啊,其实你不必要这么麻烦~~我陈府虽然不富裕,做饭的下人还是有的。」

  赵杏儿心道你下人做的那是人吃的东西吗?笑了笑,一派温婉:「陈老爷,
石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您家一贯吃的那些个饭菜太素淡了,小孩子吃不出味道
就容易吃不足数,过不了多久就饿了,哪有心情念书?满脑子只想着淘换果子吃
了。」

  陈老爷心想难不成我儿七岁之后就无心向学,是我府里饭太素淡了闹的?这
赵杏儿永远一派歪理,不过也罢,随她去吧,她愿意做饭,自己还能拦着她不成?

  陈石头像是要佐证自己娘子的话一样,打了个饱嗝,满足地摸着肚子说:
「爹,我今天终于吃饱了,等下我就念书去。杏儿姐,你以后天天做饭给我吃好
不好?」

  陈夫人听到自己儿子这话,眼圈一红,眼泪当即就险些掉出来。陈汝耘则是
惊得半天缓不过神来:这皮小子,娶了媳妇儿就当真转了性不成?

              美娘子救英雄

  陈石头自从吃过自家娘子做的一顿饭之后,顿顿便都要她做,否则绝不肯吃。
赵杏儿本身也乐于下厨——不然也不能跑去醉仙楼当厨娘啊——顺势应承下来这
陈府的伙食,俨然已经成了当家少奶奶。这天,陈石头要去学堂念书,大早上起
便挂在赵杏儿腿上,求她送饭过去给自己吃。

  赵杏儿无奈:「你是自己想吃,还是想给你那群朋友现现眼啊?大小伙子了
抱姑娘大腿,也不嫌丢人!」

  石头死皮赖脸:「你是我娘子,有什么好丢人的!去嘛,我的好杏儿姐,我
晚上给你洗脚!」

  这话听得过往的小丫鬟可是红了脸。想不到少爷小小年纪,还挺懂得闺房情
趣,也不晓得圆房没有~~

  赵杏儿叉着腰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送还不行吗!你快去上学!小心迟
到了先生打你板子!」

  陈石头开开心心背着书包,一蹦一跳走了。赵杏儿无语地吩咐下人准备晌午
饭的东西,回屋看了会儿闲书,挽了袖子进厨房做几样吃食,挎着篮子往学堂走。
她特地带了两人份的,这小子,估计是想给他同学显摆显摆,回头再自己没留吃
的饿着了。

  学堂在桐湖县另一头,没几步路的工夫。走到了学堂还没下学,赵杏儿把篮
子放在门口,给屋子里的陈石头做了个眼色,要他吃完回头自己拎回去,接着就
溜溜达达往回走了。

  她又不是丫鬟,才懒得等他吃干净呢。

  回府的路上,赵杏儿绕了个路,跑去桐湖县郊取水的湖边坐着看荷叶。府里
饭都留好了,她在油烟里泡那么老半天,现在一点都不饿,比起回去吃饭,更想
在这儿吹一吹湿润的小风。

  湖边是卖鱼的市场,新打上来的鱼在水桶里活蹦乱跳,人声不绝于耳,一派
市井气息。杏儿躲在树后享清净,懒洋洋地正迷糊着,忽然听见旁边喧哗起来。

  一回头,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一人大喊:「不好了!公子昏倒了!」

  赵杏儿猛地蹿起来,三两下扒开人群,只见一个素净白衣的男子倒在地上,
双目紧闭,额头青筋暴起。旁边跟着的年轻小厮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走也不
是留也不是。赵杏儿上前摸了摸脉象,扒开眼皮看了看眼珠子,问:「你家公子
可有旧疾?」

  小厮哭丧着脸:「就是听说有昏迷之症,我刚到他身边没几天,也不知道该
怎么办~~」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去把你家公子身边管事儿的人叫过来!我先给他施上
几针,你去问问他平素喝什么药!」

  说着,赵杏儿手捏着这贵公子下巴,轻轻一用力,立刻卸了他牙关,舌头耷
拉出来,口水也流了下来,好不狼狈。她又解开那暗花的素白绸缎衣衫,露出白
净的胸膛来,怀里摸出几根银针,唰唰唰刺进几个穴位,接着又取了根三棱针出
来,照着眉心浅浅刺了一下,挤出个血珠子来。

  到这时,这贵公子已经是眼皮不住颤动,长长吸了一口气,幽幽转醒。人群
外,一个四十多岁、夹杂着几缕白发的中年管事挤了进来,见到自家公子这狼狈
的样子,连忙上前,掏出一瓶丸药要给他服下,却被赵杏儿劈手夺过来,放在鼻
子下面嗅。

  管事正欲发火,却被刚刚恢复神智的公子抬手拦住。他刚想开口感谢这救了
他的陌生姑娘,一张嘴,却是一阵咿咿呀呀的胡话。

  也难怪,下巴被人卸了嘛!

  「这药配得挺有水平啊!」赵杏儿闻过之后,不由表扬,「你家公子这病吃
这药虽然不治根本,却也算是对症。不过今天是用不着了,你们好生收着吧,齁
儿贵的。」

  说着,收了贵公子身上的针,「咔嚓」一声给他上上了下巴环儿,拍拍手准
备走人。

  「等等,姑娘留步~~请问姑娘可是大夫?」管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就
要拦住她,「这位姑娘,请问高姓大名?」

  赵杏儿摆摆手:「江湖野郎中罢了,你家公子这毛病也不难治,去找应天府
素问堂那个莫老头儿嘛,离这儿也不远,他最擅长治疗昏迷之症了!我这三下两
下的不值当出来现眼!」

  「这位姑娘~~」公子开口了,声音温润如玉,甚是好听。他用袖子擦干净
嘴巴上刚刚溢出来的口水,一瞬间的狼狈之后,竟然恢复了之前的优雅,「请问
姑娘贵姓?家住哪里?我定当上门感谢!」

  还没完了~~赵杏儿实在不想招惹是非,要知道这富贵人家门前人多嘴杂,
谁知道传出去变什么样子。她转转眼珠子,说:「我是桐湖县知县府的大少奶奶
陈赵氏,你别一口一个姑娘的,回头我相公听了要吃醋的!」

  人群一阵哄笑。白衣公子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微微欠身:「原来是陈
少夫人,得罪了。在下方渐,有劳少夫人搭救,改天一定登门致歉!」

  你登门致歉,人家陈大人日理万机的还不一定搭理你呢!

  赵杏儿也欠欠身,笑眯眯理了理裙子,拍拍膝盖上的尘土,转身走了。师父
说了,医者仁心,她今天救了个人,心情好得很!胃口也好起来了!肚子咕噜噜
一阵叫唤,赵杏儿打量了一下路边的摊贩,飞奔过去买了个猪油咸菜丁儿的糯米
粿,热乎乎捧在手里,啃。

  「少夫人,真是巧啊,又见到你了。」

  赵杏儿一抬头,又是方渐!「我说,你不回去赶紧躺着,跑这里瞎逛什么?」

  「我这病只是发病的时候吓人了些,平时无碍的。这不,准备去酒楼吃饭呢。
少夫人可否赏光?」

  「我说,你明知道我是别人家媳妇儿,还跑过来约我吃饭,不知道避嫌吗?
小心知县老爷关你浸猪笼哦!」

  赵杏儿一边大嚼着糯米粿,一边毫无形象地叉着腰教训这白衣服的方渐,糯
米粒从嘴里喷出来,被这贵公子一闪身堪堪躲过。嘴巴上全是油,红润润的小嘴
儿一张一合吐出一串刻薄话来。

  方渐惊呆了。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什么样的天香国色,哪个不是
巴巴地凑上来讨好他这个淮扬绸缎商方家的少东家?这小姑娘,大街上吃东西吃
得一张油嘴,还跑过来教训他?这真是知县家的少奶奶?这人到底怎么嫁出去的?

  「少夫人言重了,方某只是见少夫人医术高明,想请少夫人去酒楼坐坐,略
微讨教些补养之术,是方某不知轻重了~~」

  赵杏儿这才满意,三两下吞了那糯米粿,掏出手绢来擦干净嘴巴。樱唇被她
不知轻重恶狠狠几下搓得分外红润,眼眸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薄薄的春衫下,鼓
鼓的胸脯也是分外惹眼。方渐咳嗽两声,正感慨这小娘子还挺有韵味的,就听到
赵杏儿响亮地打了声饱嗝。

  方渐:「~~」

  赵杏儿摆摆手:「你给陈大人下个拜贴再过来,你这病不好治,我回去也好
准备准备药材。」

              治方渐生事端

  第二天,那方渐果真带了拜贴来上门拜访,大包小包提了不少谢礼。赵杏儿
这才知道,这文质翩翩偏又生有昏迷之症的贵公子,原来是绸缎巨贾方家的少东。
她一边坐在厨房门口择着菜,一边听着家丁给她讲这方家的崛起故事。忽然,陈
汝耕带着人来了内院。

  「杏儿,这方公子说想求你给他治一治病,你肯帮他吗?」

  话说到这儿了,她赵杏儿哪有拒绝的道理。想来她这公爹大人也是很想结交
这商家公子的。赵杏儿只得点点头,道:「我治这昏迷之症手法可不如应天府那
位莫大夫熟练,过程估计挺痛苦的,而且得熬上七八个时辰,你受得了?」

  方渐点点头:「古有关公刮骨疗毒,堂堂男儿治病这点痛苦都熬不住,如何
能成大事?方某但凭少夫人诊治!」

  陈汝耕也点点头:「既然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不如方公子今夜就留宿在我府
上吧,也方便杏儿为你诊治。」

  「那就多谢大人了。辛苦少夫人。」

  于是当天,方渐被安排在了一个别间里。赵杏儿端了盆药材煮好的水来,放
到一边,让方渐躺下。

  「你可记住,今天在这儿怎么治的,你可不准给我传出去!」她这西夷学来
的医术用起来可是相当骇人,她可不想回头自己被当成妖女给捉去烧死了!

  方渐点点头。赵杏儿于是取出一根足有五寸长的、盘起来的银针,展开,对
准方渐头顶刺了进去。

  「你这昏迷之症是因为脑子里长了个肉瘤,也就米粒大小,不太碍事。但是
万一哪天这肉瘤开始长大了,恐怕也就没救了。趁现在治了也好。」

  方渐只觉得头顶像是有蚂蚁爬过一样,微微有些刺痛。这哪里算得上什么嘛!
他放松下来,问:「所以少夫人打算如何诊治?难不成像是华佗要治曹操头风时
那样,给我开个脑颅?」

  「你做梦吧,谁有那闲工夫。我是要把这针打进去,找到那长瘤的地方,把
瘤子夹出来——就像你拿筷子夹豆子一样。只不过我不用筷子,用银针。」

  方渐一惊:「你这银针只有一根啊,如何夹?」

  赵杏儿得意:「我这银针是定制的,看似一根,其实是外面一根细管套着里
面一根金丝,我在这边一抽,底下就收紧夹住——就像火钳子一样。」

  「你~~你这可在别人身上试验过?」

  「在猪身上试验过,人你还是头一个,荣幸吧!」

  方渐惊骇得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细针似乎是在揪扯着他
的魂魄,自己一条命可就在这小女娃手里了!赵杏儿倒是神情专注,试探着一点
一点下着针。忽然,赵杏儿惊叫一声:「坏了!」

  方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你~~你这瘤子位置有点特殊~~」赵杏儿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尴尬,她闪
身到方渐面前,眼睛不安地瞥着旁边,搓着手,「好消息是瘤子取起来估计会很
快~~」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长瘤子那块因为一直受到挤压,已经适应了瘤子的存在,我如果
乍一取出来,你会有几个时辰特别不适~~」赵杏儿卷着自己的发梢,解释,
「你们可能不知道,脑不同位置对应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不同地方,就像一
张身体穴位图一样,如果哪个位置稍微不对,你身体的一个部位可能就会功能不
正常~~」

  方渐听得云里雾里,但大约听明白了他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问:「那我
这是怎么回事?」

  赵杏儿绯红着脸,道:「你这瘤子生的位置,是控制你子孙根的~~接下来
几个时辰,你~~你可能就像中了春药一样~~」

  方渐傻了。

  「你之前是不是对姑娘没太有兴趣?别人带你去青楼楚馆你也懒得去?就是
因为你那瘤子压迫了那掌管子孙根的脑府。今天这瘤子一取下来,这么多年的欲
望一下子都会涌上来~~」

  自己说好了不带野男人上门的,今天堂而皇之在陈大人府上搞起破鞋来了,
这哪里行?

  而方渐,虽然他治病心切,但是毕竟是在官员府上,哪有去染指别人儿媳妇
的道理。他叹了口气:「那实在是叨扰少夫人了。我还是回去吧,回头去应天府
找那莫大人诊治~~」

  赵杏儿垂着头,更不好意思了:「问题是我这针构造特殊,一针下去,不夹
到东西,万万是取不出来的~~虽说这一下伤的也不重,但是万一伤到什么要害
部位~~」新款的机关师父已经在设计了,只可惜她走的时候,并未来得及拿到。

  换句话说,就是今天他方渐要么搞了陈大人的儿媳妇再走,要么病没治好还
要脑子里缺上一块、搞不好终身不举吗?

  方渐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真是栽在这姑娘手里了。早知道去应天府得了,
跑这儿麻烦人家做什么!

  见方渐不语,赵杏儿叹了口气,回去他身后继续用针。今天这事儿倒也怪不
得这方公子,只是有些对不起她公爹陈大人。

  银针末端的机巧拽住肉瘤,一路拖拽着向上走。随着银针位置变化,方渐逐
渐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心跳如鼓,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爆沸一般,汹
涌着往下身跑。袍子下面,竟然被高高顶起一个帐篷!

  他活了二十多年了,可从来没遇到过当众发情这种事!

  「方公子,你再忍忍,现在可千万别动,等我取出来你再~~」

  赵杏儿话说得含蓄,声音软糯,带着不知道哪儿的口音。方渐听得心头像是
一只小手在挠,满脑子都是赵杏儿那红艳艳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生生的
脖颈,和那包裹在衣服里鼓鼓囊囊的胸脯。他之前没细打量过,怎么没细打量过
呢?那小屁股似乎也挺有料,裹在裙子里,一步一扭动。不知道脱了衣服是什么
光景~~

  想到这里,方渐被自己的心思都吓了一跳。他连忙默念起观音心经,拼命想
压制住心头这一股邪火。然而身体的力量比他的意念强多了,没多久,思维便顺
着赵杏儿的衣领一路向下,钻到她两个奶子中间,拼命幻想起揉搓那圆鼓鼓的奶
子该是怎样的柔软可人。若是用嘴去咬~~

  「好了!我再替你用药水泡泡头皮,防止复发的~~啊!」

  话没说完,赵杏儿便被方渐一个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一向儒雅有礼的方渐,
此刻像是头狼一样,眼睛里泛着绿光:「少夫人,你对方某这样好,方某可怎么
报答你啊~~」

  杏儿慌忙挣扎,嫩拳打在这大男人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你就准备奸淫了我来报答我?方渐,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克制一
点!」

  「不是我不克制,实在是少夫人你太诱人了~~」方渐双目闪着精光,把赵
杏儿压在身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少夫人样貌可人,
一身医术更是悬壶济世,如何就嫁给陈大人那不成器的小儿子了?他一个黄口小
儿,懂得好好疼爱你吗?」

            方渐是个雏儿(高H)

  「方、方公子,你放尊重点~~」

  这话赵杏儿自己说的也是有些心虚。这方渐是大户人家出身,人养的白白净
净,举止稳重中透着股优雅,今天被自己一治,弄成了这么副德行。回头他清醒
了,万一以死谢罪可怎么办?

  「方某再尊重少夫人不过。少夫人~~杏儿~~你叫杏儿?娘家姓氏是什么?」

  「姓~~姓赵~~」

  「赵杏儿~~杏儿~~好名字~~」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就解了赵杏儿衣襟。
雪白的一对玉乳弹出来,蹦跳着颤颤巍巍,像是新蒸出来的醪糟酪乳,上面还立
着两粒红艳艳的鲜枸杞,好一片娇艳风光。「玉乳粉白,玉雪可爱;乳首娇嫩,
一点红樱。一枝红杏出墙来,无限风光在险峰。杏儿妹妹,你好美~~」

  美就美吧,哪来这些酸词儿!要不然富家子弟就这点不好~~杏儿正待开口,
嘴巴却被这方渐的吻堵了个正着。连嘴唇带牙齿一番侵略,把她嘴唇弄得是又红
又肿,气喘连连,眼睛水汪汪蒙上一层水雾。

  「杏儿,杏儿~~」方渐的手流连在赵杏儿的姣乳和小腹周围,一遍又一遍
揉搓着,就是不肯向下去。赵杏儿被他抚摸得也是情动不止,两腿之间明显感觉
到些热流在涌动。这方渐,裤裆间硬邦邦一根分明就抵在她大腿上,偏偏就是不
进行下一步。

  「方公子~~你~~你可同女人云雨过?」

  这半天都没动静,莫不是个雏儿吧?

  方渐一怔,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虽然他也被熟人带去青楼楚馆
过,但是他看着那一个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始终是兴趣泛泛,于是从未
留宿过。

  赵杏儿乐了。今天这是捡着宝了!

  「方公子,这床上之事呢,首先要把衣服脱干净,连亵裤都要脱掉,然后拿
你撒尿的那玩意儿,塞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你可知道是哪里?」

  方渐迷茫地摇摇头,手下动作却利落,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衣服全部剥光,
滚烫结实的躶体压在赵杏儿柔软白嫩的身体上,粗粗大大一根巨龙顶在赵杏儿腿
缝里,问:「何为癸水?」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算了,你看着来吧,凭你本能,爱插哪儿插哪儿!」

  反正陈大人吩咐过,她要替方公子诊治,这别间任何人不准擅闯。早泄了他
这股邪火早完事儿,她好回房间睡觉。

  再说这方渐,怔怔地盯着赵杏儿两腿间那一丛毛绒绒的黑色毛发,手摸上去,
揉了揉。毛发之下,一道细缝隐约可见。拿手一碰,眼前这娇滴滴的少妇便嘤咛
一声,双腿紧紧绞着,似乎是要阻止他的手进入。

  「杏儿,我摸这里你可舒服?」那贝缝里面似乎是凸起一处,稍微一碰,赵
杏儿便一阵颤栗,脸上表情似乎是快乐,又似乎是痛苦,只看得方渐下身一阵肿
胀,只恨不得能找个什么方法,解了这欲火。

  「舒、舒服~~方公子摸得杏儿好舒服~~」

  手再探向深处,细嫩柔滑、层层叠叠的湿润嫩肉仿佛一朵隐秘娇花,微微颤
抖着,承接着他的宠幸。抚摸到温暖湿润的一处洞穴,手指稍一向内探去,便好
似一处漩涡般将他手指紧紧包裹,温柔地吮吸着,细密的皱褶轻轻裹住那手指,
温暖而又潮热。

  「就、就是这儿~~嗯~~方公子,把你那话儿插进你手指放置的这处来~~」

  一边被那好奇着探头探脑的手指折磨得酸麻难忍,一边还要出声指点方渐究
竟该如何是好,当真是羞耻得紧。

  方渐乖乖听话,剥开花瓣,巨龙顶着那花心,一寸一寸向内推进。正所谓,
美人窟内销魂骨,桃花深径一通津。最是男儿流连处,碧海青天夜夜心。花穴里
津液涨满,滴滴答答向外滴着。穴内细细密密的皱褶,包裹着方渐的巨龙轻柔却
有力地蠕动着,直吸吮得他是眼前白光乍现,脑中如霹雳惊雷。赵杏儿,这小娘
子,两腿方寸之间,竟有这销魂秘处!

  「嗯~~嗯~~方公子~~」赵杏儿的嘤咛恰似春药一般,软糯糯落在方渐
耳朵里,刺激得他是越发欲龙暴胀,邪火冲脑。

  「杏儿,我的小娘子,你那小娃娃相公,可有方某这么大的家伙事儿?可也
能让你这般舒爽飞天?」

  方渐一边在那紧致到几乎无法进出的小蜜穴里缓缓抽插着,一边问着赵杏儿。

  男人,怎么都爱比较?你都给人戴绿帽子了,还在这儿跟一个十三岁小孩儿
较什么劲?赵杏儿懒得理他,只顾自己呻吟着。「方公子,方哥哥,你可折磨死
杏儿了~~杏儿下面好酸,好痒,好难受~~方哥哥,你给我止止痒可好?」

  这一声声「哥哥」喊得方渐是心花怒放,心里直痒。「杏儿妹妹有什么吩咐,
哥哥自当全力以赴。哥哥该如何给你止痒?」

  「哥哥多肏干我几下,用力肏深一点,就给妹妹止痒了~~」

            给妹妹止止痒(高H)

  虽说方渐未经过人事,男子本能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只觉得那赵杏儿两腿
夹得太碍事,于是抓起她两只白生生的脚腕,在脚背上轻轻一吻,便扛在了自己
肩上。这样,他那欲龙便寸寸尽没媚海之中,将那嫩生生的红肉儿搅出个怒海翻
波。

  「杏儿妹妹这样可喜欢?可止了你那小骚穴的痒?」说着,男根尽入,冲着
那娇弱处恶狠狠冲撞,只撞得赵杏儿惊叫连连,淫水四溢。

  「好哥哥,你可肏死我了~~啊啊~~再用力些,肏烂了妹妹的小骚穴才好~~」

  随着那方渐的大力抽插,胯间悬垂那一大坨子孙袋「啪啪」地抽打在赵杏儿
淫水连绵的屁股沟上,溅出些个亮晶晶的水花儿来。「杏儿妹妹的小淫窟这么销
魂,我哪舍得肏烂,好好疼爱还来不及~~」话虽这么说着,动作可半分都没放
缓,肩膀上架着赵杏儿那两条白嫩嫩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腿上屁股上的白肉颤
颤巍巍抖动。

  「杏儿妹妹,你小穴可真紧,吸得方某好舒服~~」要不说少妇比处子有味
道。这小淫娃,明明嫁的是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头小娃娃,方渐这一进去,却半点
见红都没有,床上这骚浪的样子,不晓得被人肏干过几回了。不是处子也好,水
多逼紧还知道怎么使力,当真是销魂得紧。

  话虽这么说,想到这娇媚美人之前阅人无数,自己却还是白纸一张,方渐心
里还是有些吃味。「啪」一声抽在她屁股上,登时那白嫩柔软的臀肉就泛起个红
通通火辣辣的掌印。

  「说,赵杏儿,你之前吃过多少根男人鸡巴了?」

  赵杏儿正被肏干得飘飘欲仙,这一巴掌抽得她更是夹紧了屁股,绞动着双腿
倒抽一口冷气,险些一下子被送上了顶点。

  「好、好痛~~方公子,哪有你这么问的~~」

  「有五根?十根?还是二十根?」

  赵杏儿心想,自己在外闯荡这么些年,从破身子到现在,没有几十也有一百
了吧。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她于是定了定神,道:「过去再多根鸡巴,也不过
是肏到杏儿逼里,抽出去也就忘了。方公子这根,若是能肏进杏儿心里头,那方
公子可是杏儿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了~~」

  这话说的,方渐一下子来了精神。许是这精虫上了脑,此刻他只觉得,这小
淫娃已然是他心头抹不去的朱砂痣,是他素白衣衫上一抹红艳艳的处子血。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给杏儿妹妹看了~~」说着,抬起那娇臀,一个猛冲撞
到那宫口之上。冲刺接二连三冲着宫口奔去,只撞得那深处隐秘一朵娇花酸胀难
忍,小腹里酥酥麻麻好似一团野火在燃烧。「小淫娃,小荡妇,我的陈少夫人,
我的杏儿妹妹~~」一下,接一下。赵杏儿很快便承受不住这雷霆般的恩泽,捂
着嘴尖叫着飚了泪出来,身下更是,淫水像湿了禁一样喷得方渐小腹濡湿一片。

  「杏儿妹妹水怎么这么多,上面的眼两行清泪,下面的眼一汪清泉。」方渐
勾起嘴角,用手指抹了溅到他小腹上那一汪水泽,送进嘴里,「杏儿妹妹真甜,
比杏子甜多了,你应该叫糖儿才是~~」

  这男人才是嘴上抹了蜜糖再抹猪油呢!赵杏儿被他折磨得仿佛在云端不断颠
簸俯冲,头脑里满满的全是欢愉,哪还记得今夕何夕。

  「不、不行了~~嗯嗯~~杏儿到了,方哥哥再肏,杏儿要被肏烂了~~」

  赵杏儿只觉得双腿一阵酸软,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被方渐夹在肩膀头上。方
渐倒是越肏越精神,又抽插了几下,就着那蜜穴底部的娇嫩宫口猛地射了四五股
浓精出来,欲龙却始终高昂地抬着头,硬邦邦戳刺在赵杏儿体内。

  「杏儿妹妹这就不行了?可方某这里还是不得解脱呢~~」他抓着赵杏儿柔
嫩的小手,摸上自己刚刚拔出来,还挂着黏糊糊白浆的大鸡巴,轻轻撸动了两下,
蹭了赵杏儿一手白浊,「杏儿妹妹,你帮帮方某可好?」

  我帮你扎两针废了你的子孙根就好了哦!赵杏儿心里猛啐一口,身子却懒洋
洋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实在是动弹不了。方渐也就是跟她假客气一句,见她无什
么动静,便翻过她身子来,两手依旧是抬着她两条白腿,分开来,把那沾着粘稠
白浆的嫩红花瓣完完全全暴露在视野中,自己一挺跨,竟然是老汉推车一般,直
接刺了进去。

  黝黑粗壮的男根一寸寸没入那两瓣雪玉娇臀之间的红缝里。后入比从前面来
入得要更深几分,赵杏儿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此刻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小穴里正
敏感得紧,粗硬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去,仿佛脏腑都挤压变形了一般。

  「方、方渐!!你要做什么!!我、我要被你肏烂了呜呜~~」

  想到这脑子里正烧着欲火男人,说不定这一晚都要把她当做破布娃娃一样摆
弄,赵杏儿不由悲从心头起。

  「好杏儿,你别哭,你给哥哥多吸吸,让哥哥快点多泄出来几回~~哥
哥这胯下一团烈火,烧得也是难受得紧~~」

            肏了三个时辰(高H)

  从背后望去,那起伏的线条,那雪白的臀玲珑的腰,和那中间脊椎处优雅的
弧线,冰雕玉砌,微微颤抖着,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这唤作杏儿的女子,趴在绸缎的大床上,胳膊半倚着,侧边隐隐约约可以见
到被挤成溢出来一般年糕团子似的奶子。发髻早已散了,长长的黑发被香汗濡湿,
黏在纤细的脖颈上,回头,祈求似的看着方渐,喘息着。

  两腿之间,那淫靡的小穴,早已是灌满了精浆,被肏得张了口,一张一合地
翕动着,似乎是要把那白花花的浓稠挤将出来。

  虽说刚刚泄了次男精,那紫黑怒胀的肉棒却全然不肯疲软,龙头高高挺起,
似乎已经抢了方渐的神志,指挥着他把这男根塞进那女人红门里,不知疲倦地动
作着。

  像是打桩的机器刺入泉眼,清冽却略微粘稠的香液,珠玉一般沿着那方渐的
大腿滑落下去。

  「不行了~~方渐哥哥~~放了杏儿吧~~」

  杏儿已经接连泄了十多次次身子,身后这男人却依旧是精神炯炯,像是这淫
液能够补养他身子一般,越是发泄,越是性欲高涨,距离最后一次射完那浓精,
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依旧不肯泄出精元。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肏昏过去的~~

  赵杏儿趴在床上,承受着下体一阵一阵潮水般汹涌的刺激,试着想些办法把
自己从这无止尽的疯狂云雨之间解救出来,脑子却不论如何转不动。她于是使劲
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娇嫩的嘴唇瞬间溢出一两滴鲜红的血珠,头脑终于清明了
些。

  她想起以前古书上看过,妓馆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小穴松弛了,
客人是不喜的。于是那暗娼们为抢生意,一个个都研习了一种叫做「玉蛋功」的
秘术,再接客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夹得那客人竟是坚持不过一炷香。赵杏儿当时
看得好奇,河边捡了块鹌鹑蛋大小光滑的小石头蛋子也练过一阵儿。

  今天大约是派上用场了。

  虽说她赵杏儿天生紧窄如处女,被方渐这巨根肏了这许久,想是也松下来了
一点,何况这后入本就有益于男人延时。她深吸一口气,小腹紧收,把她那点不
甚精进的内劲全部用上,小穴包裹住那男根猛地一收~~

  「啊~~杏儿,你、你这小逼怎么怎得会吸~~」

  秘术果然是秘术,方渐一下子缴了械,热乎乎的精液突突地全部蹿了出来,
射到那紧窄的内壁上。赵杏儿小腹收起本就酸胀得紧,被他这么一烫,竟然没忍
住又泄了一次,连透明带白浊的浆液接二连三从那一道窄门里涌出来,终于疲软
下来的男根也趁机滑脱出来。

  赵杏儿瘫倒在床上,嗓子也哑了,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缓了小一刻钟,这
才总算缓过劲儿来。

  低头一看,身上已然是青青紫紫一片掐痕咬痕,两腿间更是又痛又痒,双腿
几乎都合不拢了。天也是昏沉沉几乎黑透了,方渐体贴地点了房间里的烛灯,一
闪一闪地把房间映照得暖融融一片昏黄。

  掐指一算,这方渐总共射了七次,才把这些年来压抑积累的浓精全部消耗掉,
男根总算是软了下来,现在正软乎乎吊在他两腿之间,而这人,似乎是恢复了理
智,坐得离赵杏儿老远,批了件褂子在发怔。

  「方公子,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赵杏儿首先下了保证。她可不想那这
件事要挟他什么的,要知道,以方渐的身份,虽说不是什么官员子弟,想灭她个
小地方官的家眷还是轻而易举的。

  「少夫人~~」也不叫杏儿了,语气之间全是懊悔和难以置信,「方某~~
方某实在是对不起你~~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对方某说便是~~」

  「我的要求就一个,你可别回去想不开自尽,给我好好活着,最好长命百岁,
不然传出去我赵杏儿亲手治过的病人回家没三天就死了,砸我的招牌!」

  她赵杏儿虽说也没什么招牌,先唬过他便是。

  方渐惊异抬眼,这少女,被蹂躏得浑身一副狼狈的样子,惨兮兮趴在床上。
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等事情,一定已经哭成一团,或是眼神全无生气只待寻思,
或者遇上那心思不纯的,早就开始惦记如何寻个名分。这赵杏儿却一副懒洋洋的
样子,生怕跟他沾上关系,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似的。

  「是,方某一定好好活着。若是你想要个名分,开口便是~~」

  话没说完,被赵杏儿一个枕头甩过来。「名分你个大头鬼!谁要跑去那深宅
大院里做红粉骷髅?方渐,你个臭倒把卖东西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倒把卖东西的?还臭?方渐虽说也没什么富家子弟架子,好歹周围的人对他
也是尊敬有礼,被喊成这般不堪还是头一次。心头那浓浓的愧疚一瞬间消去了大
半,若不是他修养好,当场便要摔门而去了。

  这小女子,嘴比刀子还锋利,偏偏一颗医者仁心,有趣。

  长得也不错,过去他还没仔细打量过,如今赤诚相对了,当真是把她那凹凸
有致的身材,那软乎乎的奶子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看了个通透。更别提那水嫩嫩的
紧窄小穴,当真是无比销魂。

  都说女子第一次会见红,这赵杏儿明明是嫁过去做童养媳的,跟个13岁的
小孩儿怎么可能圆房?怎么就丝毫落红都不见?床上那骚浪熟练的样子,可是一
点都不像个新婚少妇~~

  赵杏儿可是不知道方渐想什么,只见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脸上一会儿微笑,
一会儿皱眉,那脸色变得跟翻书似的。于是翻个白眼,起身穿上衣服。「我端来
的药水你别忘了今晚洗洗头皮~~对了,洗完记得擦干,想你从小一百八十个仆
人跟着伺候肯定自己也不晓得要自己擦头发。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记好了,
不许自尽!实在想自尽,也回你自己家再死!别死我们陈大人房子里!」

  方渐被她这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得一愣,再回过神儿来,佳人已去,室内只留
一股少女的体香。

  他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床幔的缝里似乎有一抹月牙白,他
上前翻找,却发现是赵杏儿把肚兜落下了。

  放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不是乳香,想来是那赵杏
儿身上自带的味道。

  方渐鼻子埋在那肚兜里,贪婪地嗅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把那光滑的绸缎环
绕在自己复又硬起来的男根周围,快速地套弄起来。

  赵杏儿,这小淫妇,这小神医~~

  不管她赵杏儿是谁,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他方渐,是不会放过她的!

              莫大夫的请求

  方渐第二天起床,便匆匆忙忙与陈大人告别,逃似的跑了。陈汝耕是丈二和
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大约这位方少东是家中突发急事,便随他去了。

  日子便是一天天过去,谁成想,半个月后,这知县府邸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拜贴上来就要求见这知县家新娶的少奶奶。

  可是,内室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陈汝耕满脑门子黑线,接了拜贴一看,引荐的是方渐,来人是应天府医馆素
问堂的莫素问莫大夫。这素问堂他可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医馆,这莫大夫据说是
当年江湖第一圣手妙医周圣仁的同门师弟——只不过拜师时间晚,岁数可比那位
稍大一点。这素问堂平时可是求医的人络绎不绝,排号要排到三个月之后,怎么
有空来这里了?

  上门的是个头发白了一半,面貌宽厚,看上去有些个悬壶济世气韵的老爷子。
陈汝耕虽说是官员,可也不敢造次,连忙请他坐下,寒暄半天,老爷子终于开口
提起来意。

  「陈大人,你可选了个好儿媳妇啊~~这方家少东前些日子来找我看病,他
这头晕之症可是难治得紧,放我手里,少说也得针灸个大半年,才能把那病灶消
下去。结果他告诉我,有个奇女子只用了几个时辰就给他治好了,问谁还不肯说,
害我这一把老骨头求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你这桐湖县县令新娶的儿媳妇?」

  陈汝耕连忙摆手:「莫大夫言重了,我这儿媳妇确实是略通医术,当初我这
儿子犯了急症,险些就过去了,便是她治好的~~」说着,捡着那可说的部分,
把如何因为术士一句话,娶了这儿媳妇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不知,莫大
夫找我这儿媳妇,可是有什么事?」

  「唉~~」莫素问叹了口气,「陈大人有所不知,那应天府的知府田大人,
他有个青梅竹马、举案齐眉的夫人,然而他夫人先天有疾,常年卧病在床,我给
调养了有几年功夫了,还是每况愈下,眼看着饭都有些吃不进去了~~这田大人
是一方父母官,老朽实在是不忍看他,眼睁睁见发妻如此~~」

  这田大人陈汝耕自然是认识,桐湖县隶属应天府,田大人也算是他直属上司,
每当有地方官员到任,聚会时总要见上一面,说几句寒暄的话。田大人在任这些
年,这应天府也算是被治理得百姓安泰,经济顺调,他虽然同这田大人无甚同乡
同袍的交情,却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叹了口气,道:「说句实在话,我是不太了解我这儿媳妇医术究竟是什么
水准,但是若能帮上忙,本官定当尽力。」说着,喊下人去把那赵杏儿唤过来。

  赵杏儿正在准备晌午饭,正切着菜呢,被丫鬟急急忙忙拖出来。进了会客厅,
一看,乐了:「我说莫老头,几年不见你头发又白了啊!你怎么跑过来了?」

  「你、你是~~杏儿?!」莫素问也惊了一下,半晌,恍然大悟似的:「我
说怎么那方公子打死不说是如何诊治的,我师兄那套针之术总算是研究通透了?」

  杏儿点点头:「师父可一直念叨你呢,说是你要听见了可得惊掉下巴去!当
年他把那西域学来的那开腹诊治之术做给你看的时候,你可是吓得当场吐了三回!」

  陈汝耕听得是云里雾里,好容易找到机会插话,忙问:「你们认识?」

  「岂止是认识,我们算是一家人呢!」

  赵杏儿笑嘻嘻解释起来。原来,她师父便是这位莫大夫的师兄,当年名闻天
下的第一圣手,后来忽然消失,去云游四海、研习那南蛮、苗疆、西域等等地方
的治病救人之法。赵杏儿的爹娘同他是老交情,这赵杏儿便是他从小带在身边,
亲手教出来的。这莫大夫,几年前周圣仁路过应天的时候曾经带赵杏儿去他那儿
叨扰过一个月。想不到当年古灵精怪、没大没小,闲着没事便喜欢帮莫素问训徒
弟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这么老大,都已经嫁人了。

  「去也可以,可不能白去,」赵杏儿转转眼珠子,道,「我想吃你医馆对面
那家蟹黄汤包啦!」

  「好好好,不就是个包子嘛,管够!」莫素问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一点
没变!

          ——————————————

  病不等人,当下赵杏儿便收拾了东西,跟着莫素问一同上了应天。这桐湖县
离应天也不远,赶了两三天的路便到了。收拾停当,赵杏儿跟着莫素问进了知府
田大人府邸。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床上躺着个妇人,穿着素净但却颜色古雅,料子看来也是极好的。深色温柔
却憔悴,面色发黄,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田夫人,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个小神医,是我师侄——赵杏儿,还不来见过
田夫人?」

  杏儿上前福了一福,坐下给那田夫人诊脉。田夫人笑了笑,声音有气无力地
道:「赵杏儿?你这小小年纪,就已经被莫大夫称之为神医了?可真厉害~~」

  「你听他瞎说!」赵杏儿连忙摆手,「论用药我可比不上他,学了这么多年
了,写个药方动不动还被师父骂配伍不够精细。我不过是略通些偏方土方什么的,
金匮之术略微拿手些。」

  屏息诊了半天脉,又细细问了病程,看了舌苔,看了莫素问历来给开过的药
方。赵杏儿沉吟道:「这药方也并无错处啊,为何~~」

  「杏儿有所不知,这田夫人先天脾胃孱弱,虽说药都按时喝了,这吸收运化
的能力可跟不上。肝胆也弱得很,寻常的饭菜稍吃多了便要呕吐,药更是不能多
喝。」

  田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尤其最近半年来,几乎只能喝米粥,加了些燕
窝和参片什么的在里面,我自己也知道,大约是时日不多了~~」

  只喝米粥哪里行呀!加些劳什子燕窝和人参的也不顶饭吃!

  赵杏儿沉思半天,细细顶着那田夫人上下看。她师父说过,病症总是显现在
脸上,若是诊治不出来,定是看漏了~~

  忽然,她注意到田夫人耳洞处有些红肿溃烂。

  「田夫人,你这耳洞是新打的?」

  「从小便有了,只是时不时发炎红肿一下,我也见怪不怪了~~」

  「那你可爱生口疮?嘴角可有溃烂?」

  「并没有啊~~」田夫人思索了一下,道,「只是偶尔若是吃饭咬破了嘴里,
总要烂个大疮下去,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赵杏儿一拍手:「我知道了!」

               豆腐饭治病

  莫大夫和田夫人眼睛一亮,齐齐看向赵杏儿。赵杏儿则神秘一笑,唤来丫鬟,
吩咐:「你去买块嫩豆腐,捣碎了,和着鸡蛋用油炒成糊糊,然后下点姜末和胡
椒进去,盐要多放些,用鸡汤调进去,调到藕粉那般浓稠。若是厨房有荠菜,再
用盐腌了,拿香油拌一小碟一起送上来。」

  说完,对田夫人道:「那米粥你可别再喝啦,要是我没诊错的话,你这病,
以后可万万不得再进米面了!」

  田夫人似懂非懂点点头,求助似的看向莫大夫。莫大夫也不解,蹙眉,问:
「这米面不吃怎么能行?要知道这水谷运化才能滋养脾胃,田夫人本就脾胃虚弱~~」

  「正是因为脾胃虚弱,所以才不能再吃了!就好比是有两人负责做工,一人
削梨,一人削苹果,若是削梨的那人气力不足,速度比那削苹果的慢上几辈,你
会如何?」

  田夫人想想,道:「那就先吃苹果呗。」

  「正是如此,你的脾胃就好比是那削梨的人,水谷运化气力不足,你还偏要
喂它水谷,搞得那肝胆也要把自己的气力换给它,肝胆是化滋腻的,所以你才一
吃东西就吐——削苹果的人被那削梨的拖垮啦!」

  田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莫大夫却是一拍案,大声叫绝。「也就是说,田夫人
这病症,不是因为脾胃和肝胆皆虚弱,是脾胃的虚火压得肝胆不得解脱?」

  「对喽!」赵杏儿拖着旁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下,「但是因为她身体太弱了,
又整天窝在屋里好生养着,这虚火可不容易诊出来。田夫人,我在应天待上个两
三天,每天过来给你施几针,后续让莫大夫照这个路子给你开开药调理调理便好。
以后你就拿这豆腐糊糊代米饭吃,等身体好了,多吃些时令的鲜蔬,鲜果子也可
以吃些,荤菜炖烂些就好,不必忌口,糕饼什么的可千万别吃了!」

  说罢,丫鬟把豆腐糊糊端上来。田夫人吃了些下去,只觉得腹中熨帖,不似
往常酸水儿直往上返,不由多吃了两口。吃了大半碗,觉得饱了,放下,却忽然
打了个嗝儿。

  田夫人脸羞得通红,连忙遮住嘴,连道「抱歉,抱歉~~」。

  赵杏儿笑嘻嘻说:「打嗝儿才好,吃完饭一炷香内打的嗝儿都是好嗝儿,说
明饭往下走啦!」

  「妙哉!妙哉!」耳边忽然响起拍巴掌的声音,赵杏儿一回头,一个穿着官
袍、胡须老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满脸赞赏,「陈少夫人果然是年少有为,细
微之处见真章。本官可真是谢谢你啦!」

  莫大夫连忙作揖,赵杏儿了然,这想来便是应天知府田大人了。她便跟着站
起来施了个礼。田大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走到床边坐下,握住田夫人
的手:「夫人可好些了?」

  田夫人点点头:「胃里头舒服多了,多亏了赵姑娘。」

  见这夫妻两人想说些体己话,莫大夫连忙拉着赵杏儿道别,拖着她回了素问
堂。然而赵杏儿这些天舟车劳顿,饭也没吃好,走到医馆门口,见到对面那汤包
狮子头店就挪不动脚。莫素问急着回去给拖了这些天的病患诊病,交待了两句,
便回医馆里了。赵杏儿捏着莫素问刚刚塞给自己的钱袋,晃晃悠悠进了饭馆,找
了个空位置坐下,张口便点了两笼屉蟹黄汤包合一碟马兰头拌香干,一大盅蟹粉
狮子头。

  店小二见着这能吃的,欢天喜地去吩咐厨房了。赵杏儿正坐着东张西望,忽
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了她身边。

  「想不到陈少夫人胃口这么好啊。」

  赵杏儿一转头,原来是方渐。还是那一副斯斯文文、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
这笑容有些玩味,看得她心里有点瘆得慌。

  「哟,真巧,方公子怎么还待在应天啊?泄了别人的密还跑人眼前晃悠,方
公子做人当真是游刃有余、面不改色,杏儿佩服!」

  一张利嘴倒是一如既往。方渐装出来的淡定脸色差点崩了。「天地良心,我
可是半点没透露你姓甚名谁,也没说你拿什么东西给我治的,就是讲了一句你是
陈家少夫人,谁想到那莫大夫死乞白赖就非要去陈知县家拜会你~~」这不,听
说赵杏儿跟着一同来应天了,赶忙来素问堂找人。结果就看到她溜溜达达跑进这
汤包馆子里,一个人叫了这么些吃食~~

  赵杏儿「哼」了一声,没说话。

  方渐见她不做声,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是方某不对,方某在这
里给少夫人赔个小情儿,这样,这顿饭方某请了如何?小二,再加个松鼠桂鱼!」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你这马屁拍得到位,我最爱吃松鼠桂鱼了!」

  先是一颦,再是一笑,那俏生生的小脸儿,每一个表情灵动无比。方渐被感
染地也露出笑容来,看着眼前这阔别大半个月的女孩,心头热乎乎发烫。

  赵杏儿可不知道,这大半个月,方渐每天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的身影。
她那一张刀子利嘴噼里啪啦训人时含嗔的杏眼,欢爱后慵懒如猫儿一般的姿态,
幽幽的体香,吹弹可破的姣乳,和离去时毫不在意的洒脱身影。为何两人都这般
亲密过了,赵杏儿却毫无音信传来?她是没有心吗?还是她的心太捉摸不透?

  每晚,方渐都嗅着那日赵杏儿落在客房的月白肚兜,回想着她柔软的身体自
渎。赵杏儿,满脑子都是她赵杏儿。他甚至推了回方家的日程,留在应天,说是
要诊病,心里盘算着找个由头去桐湖一趟才好。

  而赵杏儿今天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方渐这样想着,笑道:「陈少夫人,等下我带你去我方家在应天开的绸缎铺
子,你帮陈府的人选些布料做衣裳可好?权当我送的谢礼。」

            绸缎绑起来玩弄(H)

  汤包鲜甜,狮子头柔嫩,炸脆了的桂鱼浇了酸甜的糖醋汁,加上方渐特地派
店小二去买的桂花陈酿,这顿饭赵杏儿吃得是心满意足——何况还不用花钱,眼
看着这不请自来的方渐也顺眼了许多。

  方渐人长得确实不错,毕竟是大户人家养出来贵公子,举手投足都透着股优
雅自信,面相也是相当英挺,浓浓两道剑眉,双目含笑,轮廓刀削般似的深邃,
手长脚长,个子比赵杏儿足足高出三个头有余,虽说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称得上
是相貌英俊,气韵十足。

  桂花酒稍微喝多了两杯,赵杏儿晕乎乎地被方渐拉去自家的绸缎铺子,伙计
见是少东家带来的姑娘,识相地早早请他们到楼上雅间坐着,珍藏的几箱子上好
布料一口气搬上去,让两人慢慢挑。赵杏儿先是给陈老爷陈夫人各自挑了两匹布,
接着给陈石头挑了一匹,自己的反倒是看着这眼花缭乱的布料挑花了眼。

  方渐摇着扇子,看赵杏儿不断翻拣着那一匹匹精致布料,往自己身上比划着。
这匹桃红的似乎是很衬她,映得小脸儿俏红,做成短袄不晓得多好看。梅红的也
不错,做成成衣似乎是有些过于艳丽了,做肚兜就刚刚好~~

  想到这赵杏儿裹着梅红肚兜、白生生莲藕似的胳膊露出来、一头如瀑青丝散
落在腰间这副光景,方渐一下子只觉得满身的血液直冲头脑,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赵杏儿则浑然不觉,挑来挑去,拿了匹月白的来,转头道:「还是月白的最
好看,绸缎本就太华贵,颜色再艳的我衬不起。」

  月白色。

  这些日日夜夜,方渐握着发泄欲望的那块月白色。

  不知此刻她贴身穿着那片布料,换了哪种?

  这二十多年来,方渐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此刻似乎都消失无踪。他
鬼使神差地站起来,夺了赵杏儿手中的布匹,喃喃道,「你长得这么美,衬什么
颜色的都好看。」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抱着手臂后退两步,却被一把攫住两
手,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钳制在头顶。

  方渐痴痴地盯着她,手指抚过赵杏儿的脸颊,抚过她柔软的嘴唇,接着,狠
狠地亲吻上去。

  「唔~~唔~~嗯嗯~~」赵杏儿死命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这身长八尺多的
壮年男人。方渐啃咬起来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尖尖的虎牙一下子
把赵杏儿嘴角磕破个口子。

  「少夫人,方某想你想得好苦~~」思念的话语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可是
毫不怜惜。方渐三两下扯了赵杏儿的衣襟,露出穿在最里面的肚兜来。藕粉的,
柔嫩嫩的颜色。

  他隔着那肚兜,轻轻抚摸着被包裹起来那两团软肉,手指轻轻地搔着凸起的
那小小一点。痒痒的,麻酥酥的,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唔唔嗯嗯」呻吟着,一丝
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牵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倏忽落在了肚兜前越发明显凸起的
那点红豆上。

  「方、方渐!你这是做什么呢?!」

  好容易摆脱了方渐如狼似虎的亲吻,赵杏儿一边穿着粗气,一边叫骂起来。
然而,这骂声在方渐听来,却如同美人莺啼撒娇。登徒浪子的心情他现在算是理
解了大半,越被反抗,欺辱之意就越盛。看着这赵杏儿柳眉倒竖,嘴唇被蹂躏得
又红又肿,眼睛水汪汪地泛着光,他越发觉得周身血液奔涌,下身更是鼓鼓胀胀
地发痛。

  「杏儿妹妹,你难道就不想我?那天明明被方某的大鸡巴肏得直喊『哥哥』,
哥哥今天可是特地来疼爱妹妹了呢。」

  说着,单手按住赵杏儿,随手拣了匹正红色的绸缎料子来,嘴咬着边角,
「唰」地撕了一条下来,扔了布料,把赵杏儿翻过来,红艳艳的绸子从后面三两
下捆住她手腕。力气使得大了些,白生生的手腕被勒出些红痕来,赵杏儿吃痛挣
扎,却被扯了裤子,一巴掌「啪」地抽在屁股上。

  「这绳结可是越挣扎勒得越紧,我劝杏儿妹妹还是乖巧些,不然勒痛了妹妹,
可是疼在哥哥心上啊。」

  屁股被抽得火辣辣得痛。这赵杏儿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方渐威胁,
气得她当场就想踹断他子孙根,却不想人被方渐「咣」一下按在了那方桌上,骨
瓷的茶碗「骨碌碌」翻滚着落下桌子,砸了一地。赵杏儿这一愣,却感觉自己臀
瓣被掰开,一条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蛇一样钻进那小穴里来。

  原来是这方渐,脸埋在那臀缝里,拿舌头在舔她那两腿间的隐秘之地。灵巧
的舌尖分开那层层叠叠的红嫩花瓣,直冲着那条密道而去,舌头灵活地摆动着,
时而钻进那密道搅动,时而倏地抽出,时而玩弄着穴口皱皱褶褶的花瓣,时而干
脆逗弄起最外面那小巧的阴核。双手紧紧抓着两瓣雪臀,时不时半轻半重地打上
一巴掌,直打得那团雪肉颤颤巍巍抖成一道雪白的波浪。

  「嗯~~嗯~~好、好痒~~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赵杏儿原本还吓了一跳,待回过神儿来,已经是被舔得酥麻难忍,穴口也不
禁涌出些淫水来,想挣扎,却又不忍打断这销魂的舔弄,力气都失了大半。也不
知这到底是质问,还是撒娇了。

  「好杏儿,上次是方某对不住你,这次方某便好好伺候伺候你,给杏儿妹妹
赎罪,如何?」

  赵杏儿啐了一声,身体却是享受得紧,穴口里淫水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透明
澄清地沿着那阴核滴落到地上。方渐停下动作,欣赏了一会儿这软红媚肉里水光
滟潋的精致,轻轻地、依依不舍地,复又用嘴唇包裹住那阴唇,舌头探进蜜穴,
快速伸缩着搅动起来。

  「嗯嗯~~啊啊~~好难受~~好痒~~」

  赵杏儿只觉得热乎乎一条胖海蛇一般东西钻进她那小穴里扭动个不停,直撞
得穴口处酸麻不堪,热乎乎的淫液成股地从蜜穴内往外涌着,不知道的以为她多
淫荡呢,随便舔舔就流这么些个水。

            是妹妹主动求的(高H)

  「杏儿妹妹,我舔得你可舒服?」

  其实,方渐不问也知道答案。这赵杏儿已然是被他舌头舔弄得淫水直流,小
穴紧缩着,双腿微微颤抖,早就忘了挣扎。只是,他格外想听这话从赵杏儿口中
亲口说出来。

  可惜赵杏儿脾气硬,「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白生生的手腕被一根红
绸绑在背后,青丝散乱,脸颊也因为情欲微微泛着潮红。

  显然是想要。

  「杏儿妹妹这是何苦,说一句想要,方某怎么样也得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方渐一边说着,一边使坏似的捅了根手指进去那小蜜穴,转动着,在那层层皱褶
上碾按。

  「啊!!!!!你、你~~嗯嗯~~」

  骂也不是,呻吟也不是。销魂的快感让赵杏儿很想张开腿,求他赶紧把那大
鸡巴塞进来狠狠肏弄上几个回合,而自己被红绸绑着的双手,却提醒她,自己是
被这人按下来奸污了——还是第二次。

  好吧,第一次也勉强算是她自己招惹来的。这第二次~~

  对方明明也没把那男根从裤子里掏出来。

  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是的,方渐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温柔而魅惑地说:
「杏儿妹妹大可不必担心,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妹妹若是不愿意阴
阳交合,方某便只是尽心尽力伺候你便是,就算憋死方某,也绝不用这男精脏了
妹妹的身子。」

  ~~放你娘的臭狗屁!!!那又粗又硬一根,明明就隔着他前袍,正顶在赵
杏儿臀缝之间,还在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

  赵杏儿回头,咬着牙挤出句话:「方、方公子~~你离杏儿这么近,也不怕
杏儿身上流出来的水,脏了方公子的衣服?您这富家子弟,一件衣服可抵我们小
门小户一年的吃喝呢,弄脏了杏儿可赔不起~~」

  方渐一笑:「能沾上妹妹身上淌出来的甜水儿,我这衣服回去可得供起来。」

  呸!真不要脸!

  骂归骂,这方公子手底下功夫正经挺不错,明明是个雏儿来的,那手指却一
下一下正戳在赵杏儿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又送了两根进去,三根指头把小穴撑开
成一道横着的洞口,快速抽动着。赵杏儿被干得紧紧抓住桌子,恨不能把那水曲
柳的桌面抠下一块儿来。

  虽说手指赶不上鸡巴顶用,却也很快让赵杏儿小小地泄了一回出来。她绞着
双腿,臀缝和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水滴沿着方渐手指流到他手背上,被
他抬起手来,舔吃进嘴里。

  不够,还不够。发泄出来的那一点,远不够她解脱。

  手指的抽离,让赵杏儿下身一阵空虚,越发渴望被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
去。祈求的眼神回头看着方渐,方渐却是一脸的「只要你开口,我就答应,否则
可别怪我逗得你更饥渴」。

              这衣冠禽兽~~

  像是嫌赵杏儿还不够难受似的,方渐手指轻轻地、挑逗似的沿着她尾椎画圈,
修剪干净的指甲在那菊穴口绕了绕,又沿着那道小缝,在湿润的花瓣上浮掠而过,
落到那已然肿胀的阴核上,时轻时重地戳弄着。

  刚刚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挑逗。赵杏儿嘤咛一声,
哀哀地挤出来一句:「方公子,你~~你帮帮杏儿吧~~杏儿承受不住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帮杏儿~~」虽说赵杏儿早已是阅人无数,但此时她被压制在方渐身
下,不情不愿,羞耻难当,这主动求欢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嗯?」修长的手指照着那阴核一拧,「说话声音太小了,方某可听不太清
楚。」

  「啊!!!!」这一拧,像是往满溢的水缸里丢了块大石头一样,淫水「噗
呲」一声便喷出来许多。销魂的快感一下子剥去了赵杏儿大半神志。她面颊绯红,
双眼含雾,软糯糯有些哑的声音,透着丝丝情欲,回头哀求,「不、不行了~~
杏儿好难受~~方公子,求您好生肏肏杏儿的小骚穴吧~~」

  「杏儿妹妹想要方某用什么肏?」

  「想、想要方公子用大鸡巴肏~~」

  「哦?」方渐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存心逗她玩儿似的,解了裤子,掏出那
已经高高胀起的欲龙,用手捏着,在赵杏儿雪臀上「啪啪」拍打两下,把那已经
顺着马眼流出来的粘液全部甩到了她的腰窝上。

  「杏儿想要方某的大鸡巴肏妹妹哪里?」

  赵杏儿羞得满脸通红。那方渐却毫无要饶恕她的意思。咬咬牙,终于还是说
出来。

  「杏儿~~杏儿想要、想要方公子的大鸡巴,肏肏杏儿的小骚穴~~」

  终于得逞了。方渐笑得是志得意满,凑到赵杏儿眼前,笑得像是只偷了蜜的
狐狸一样:「杏儿妹妹,这次可不是方某奸淫你了。既然你主动开口求方某了,
方某定当满足妹妹才是~~」

  说完,巨根对准那已经蠕动着张开一张小嘴儿的粉嫩小花穴,一个挺身,直
刺到底。

  淫水的润滑已然十分充分,「噗呲」一声,那龟头直接便顶到最里面的宫口
上,猛地一撞,把那赵杏儿撞得是酸胀连连,也不顾是不是被逼迫的了,淫浪的
呻吟声抑制不住直接逸了出来。

  「好舒服~~啊啊~~方公子鸡巴好大,撞得杏儿好销魂~~」

  「小淫妇,才肏这两下,就浪叫起来了!」

  「杏儿就是小淫妇,杏儿是万人骑的小婊子,方公子用大鸡巴好好惩戒杏儿
吧~~」

  原本结实牢靠的桌子,被两个人剧烈的动作晃动得吱呀作响。地板也跟着震
动,尘土顺着缝隙落到一楼的店面里去,搞得楼下的伙计和客人都红了脸。

  面子,节操,这些东西要他作甚,跟着衣服一起脱掉也罢。赵杏儿索性放开
了呻吟,淫词浪语接二连三地从她嘴里说出来,丝毫不知羞耻。

  享受当下吧,至于这强占人妻还故作姿态的方渐,赵杏儿以后有的是法子整
他。

              田知府的提议

  那日,方渐足足折腾了赵杏儿一个多时辰,才把她送回素问堂,临走还不忘
故作体贴地保证,杏儿挑好的绸缎,直接附了方渐一份谢礼,打包送到那桐湖县
知县府上去。看着方渐神态潇洒、步履轻盈的背影,赵杏儿揉揉酸痛的腰,气哼
哼「呸」了一声,这才进门。

  接下来几日倒是平静,每日上门给知府夫人施个针,在应天城里溜达着看看
光景儿,买点零嘴儿吃。方渐倒是知趣,每日只是陪着逛逛街,殷勤地掏些银子,
绝无再动手动脚之意。不知道的,以为真是什么谦谦君子呢。

  再说那田夫人,几日针灸加食疗下来,病症逐渐好转,眼看着脸色就红润了
起来。这日,赵杏儿诊完脉,道田夫人大约是无碍了,接下来继续吃那豆腐饭,
再喝点莫大夫开的补药就可以了,没她什么事儿,她便启程回夫家去了——这陈
石头没了她可要挑食的!

  田大人却略一沉吟,道:「你这相公可打算入仕为官?」

  赵杏儿摇摇头:「我家相公尚且年少,满脑子就只有池塘子里捞虾、山上摘
野果子的,还未想过这为官不为官的事情~~」

  田大人点点头:「这也是难免,只是,陈知县是如何想的?他可想让自己儿
子入仕?可给找了教书先生?」

  「公爹他是觉得,相公这辈子健康平安、不惹事不仗势欺人就可以,书是在
学堂读的,我们是小地方,识字的本就不多,哪好把教书先生请到家里来私藏。
再说,孩子多了学起来也有意思。」

  田知府捋着胡子,眼神里透出些赞赏。这陈知县,为官倒是细致。想来虎父
无犬子,这陈石头虽说年幼,若是教育好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说不定是个
治世经国的良才。

  「这样,你回去同你公爹传个话,他若是想让公子读书考科举,我给他写个
拜贴——前任太傅——也就是当朝皇帝的老师,告老后便一直隐居在湖州。我同
他是同科的好友,若是我举荐的话,大约是能让他见陈公子一面,至于收不收下
他,这可要看他的造化了。」

  赵杏儿一惊,连忙站起来施了个大礼:「小女子谢过田大人!」

  世上最难得的是知遇之恩,这田知府帮不上自己,便决意抬手帮衬一下陈氏
父子。赵杏儿现在同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若是陈家因为赵杏儿的缘故发达起来,
想来她未来行事也会自由许多。

  于是,她喜滋滋道别了应天知府,准备回桐湖去了。临行前,莫素问唠唠叨
叨叮嘱了小半个时辰,又送了好些个补养药材,总算是坐上马车准备走了。

  哪成想,刚出了城门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外面似乎有人跟车夫商量什么事情,赵杏儿刚想掀帘子问,忽然,一个熟悉
的身影,拿着把扇子,优雅地掀开门帘,毫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又是方渐!!!!!

  「杏儿妹妹要走,也不同方某道个别?」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再见,好走不送!」

  方渐抖了抖衣袍,在赵杏儿身边坐定,马车竟然也开动了起来。

  「还好,我也往那桐湖县去,和杏儿妹妹顺路——妹妹不如送我一程?」

  有马车都出发了才问的吗?

  「我若是说不呢?」

  方渐作闭目养神状,淡定道:「那杏儿妹妹可不该上我家的马车——下回还
是自己租车的好。我早上辛辛苦苦准备了马车,只是在那素问堂门口停了一停,
心想去打包个汤包路上吃,不知道怎的忽然就不见了,还好是杏儿妹妹劫的,换
做他人我可要报官了!」

  赵杏儿瞪大眼睛,一口恶气涌上胸口。他家的马车???你买个汤包,不把
车停在汤包馆子门口,偏偏要停到素问堂来?再说,你家车夫眼瞎吗,上错车的
没认出来,还帮人搬行李??

  方渐见赵杏儿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情大好。他这天也是一如既往准备
过来「骚扰」赵杏儿,没成想走到素问堂门口,却看到一辆大车停过来,一问,
原来是这陈少夫人要启程回桐湖了。连忙塞了银子让他多备些软垫子在车里,自
己则赶到城郊来,只等赵杏儿马车经过,那车夫认出他,连忙是停下来让他上车
去。

  「少夫人,」方渐看火候差不多了,怕赵杏儿真的气坏了,开口换了话题,
「我这回去桐湖可是去拜会陈知县的——我方家最近预备开个新染坊,就准备放
在你们桐湖县,到时候收生丝和运货少不了要进进出出的,还得找你们陈大人提
前商量好。」

  赵杏儿「哼」了一声,道:「与我何干?这绸缎染得再好看也不是我能每日
穿得起的,陈大人也没这一身绫罗绸缎的习惯,更何况我桐湖县老百姓,能有几
个人买回来日日穿?别看现在桐湖县雇工便宜,你这染坊一开,人都过去做工无
人种地织布了,到时候粮价布价上涨,别搞得我桐湖县百姓连棉布都穿不上!」

  赵杏儿说的虽是气话,却也是实打实的担忧。若是忽然在这小县城周遭开了
大工场,想来附近村落的人都会聚集过来,染的丝当地百姓也不买,一下子银子
多了,市面上的东西却还是这些,肯定是要涨价的,到时候没能录进去做工的人
可就越发生活不起了。虽说长久来看是个发展民生的好事,若是准备不全,可是
要出乱子的。

  方渐倒是有点震惊。这赵杏儿说的其实也是他心里所担忧——市农工商,商
一直在最末,就是因为这投机倒把、逐利为生的行为为人所不耻。便宜价格从百
姓手里买回来,却高价卖去那达官贵人手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遍身罗
绮者,不是养蚕人。可是这蚕丝,产量有限,加工成本也高,想让老百姓买得起,
他们也降不下来这个价儿啊。

  他于是转过身来,满脸正色,深深地鞠了一躬,问:「那少夫人以为,方某
该如何做?」

  「做点惠民利民的生意咯,老百姓缺的你卖给他们,卖便宜些,一人一天你
赚一文钱,全国上下所有百姓加起来,你就能赚几十万两银子,还能落个好名声
——具体的你自己想去吧,我就是个野郎中,你问我做什么!」

  何况,问她,她也不知道啊!赵杏儿原本就是想杀杀这方渐富商了不起的威
风,怎么就变成教人如何经商了?

  方渐听完这话,忍不住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种事
事都要问别人的人了?自己明明的独当一面的少东家,偏偏要跑过来找这名不见
经传的小女子不耻下问,自己这些年从商的白饭都白吃了!

  这赵杏儿~~

  气恼和不甘,似乎化作了另一种心情,在心里头燃烧着。方渐忍不住欺身上
前,把那赵杏儿堵在了马车角落,捏着她的下巴颏儿,道:「那方某,就问你点
你知道的~~」

              反守为攻(H)(方渐被爆菊,重口慎入)

  又来了!

  这方渐,装了几天君子,现在,这狼尾巴总算是憋不住露出来了!

  杏儿缩在马车角落,被他整个人圈住,下巴颏被捏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
耳边,痒痒的。方渐的头发落在她脖颈里,传来淡雅的香气——不晓得用得什么
熏香。

  修长的手指,从下巴,一路沿着衣领,溜进腰间,轻手轻脚解了衣带。赵杏
儿还未来得及反应,衣服便被挑开,薄薄的肚兜露了出来。

  今天是水红的。

  红艳艳的布料包裹着白生生的肌肤,领口,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好不撩人。

  俏脸泛着一团红晕,发丝微微散乱,水汪汪的杏眼含怒带嗔,让人越发想要
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

  方渐见赵杏儿没什么反抗,心下得意,捏着那小脸,对着那殷红的嘴唇便吻
了下去。这赵杏儿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无比销魂,丁香小舌更是甜丝丝柔嫩嫩。
方渐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直把那娇嫩的嘴唇吻得红红肿肿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同时,也不由有点怀疑。这小疯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他刚想调戏赵杏儿几句,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来了。

  方渐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杏儿,只见她勾起嘴角一脸坏笑。方渐心里「咯噔」
一下,连忙想起身,却不想腿一软,躺倒在马车里。

  「方公子,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又生了副好皮囊,所有女子就非得拜倒在你一
身锦袍下面任你欺辱了?」赵杏儿踹了他两脚,满意地看见这人的确是一点都动
不了了,这才抬手擦擦嘴,跑去行李包里不知道翻找些什么。

  好在这马车够宽敞,还铺了软垫,不然刚刚栽倒那一下,非磕坏脑袋不可。

  方渐只觉得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原以为这软磨硬泡、深情款款的
招数,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给它捂化了,谁承想这赵杏儿脾气比石头还硬!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那么享受,穿上衣服翻脸就不认人!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到赵杏儿撸起袖子,拿着个东西笑呵呵盯着他,那眼
神,怎么看怎么恐怖。而她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

  竟然是根玉势!

  「你不是管不住你那根鸡巴吗,方公子,可听说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赵杏儿摸出根银针,在方渐脖颈处扎了一下。方渐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清明,
张口便有了声音。

  「赵杏儿!你要做什么?!」

  「人家都说以牙还牙,今天我以鸡巴还鸡巴。」

  赵杏儿解了方渐的裤子,扒下来扔到一旁。方渐下身一凉,心里更是凉得彻
彻底底。接着,她在方渐垂顺在胯间的小兄弟头上弹了一下,手握着那软乎乎一
根,上下套弄起来。

  没几下,那男根便抬了头,胀起来硬邦邦直冲天空。下身酥麻的快感舒适极
了,那冷冰冰一根玉势却让他心下无比恐惧,何况,赵杏儿整整齐齐穿着衣服,
他方渐却被剥了个光屁股,他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只胀得满脸通红,恨不
能当场晕死过去。

  折磨却尚未结束。方渐忽然感觉到,冰冰凉凉、圆润润的一个东西忽然顶在
了他两个臀瓣之间,对着他身下那一道窄门跃跃欲试。

  「赵杏儿!你、你怎么能~~」

  「哟,我怎么不能了?小兄弟这不是挺精神的吗?明明享受得紧,装什么贞
洁烈男?」

  赵杏儿凉丝丝的声音传过来。方渐恍然大悟,原来她赵杏儿是在报复自己那
天欺辱得她张口讨饶!他之前真的从未意识到,原来作为女子,被男人那一根东
西插入体内,终究是无比羞辱的一件事。

  「杏儿妹妹,方某知错了,方某知道那天自己做得不对,妹妹你就绕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然而赵杏儿却不为所动,玉势在他后门处转了一圈,
顶着,一点点推进去。

  方渐只觉得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面色
惨白,手指微微颤抖,一层细汗沁出来,连那原本勃起着的男根,都软了一半下
去。

  然而,待到玉势吞没,被那赵杏儿擎着缓缓抽插的时候,一丝异样的快感却
从后穴传过来。

  原来快感还能这么让人羞耻。

  他想死。

  原来赵杏儿那天是这样的被羞辱。

  方渐于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默默忍着。他活该,那么今日便让赵杏儿报
复个痛快吧。横竖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这件事天知地知,赵杏儿和方渐知。

  赵杏儿从小跟着师父行医,小倌戏子之流也没少医治,对着男人后穴如何干
得痛快,自然是烂熟于心。不过她好歹心里有数,怕方渐被她搞得后门撕裂再落
下什么残疾,特地挑了根粗细适中、前方微微勾起的小号玉势,一边把玩着前面
那根阳物,一边对着后门里那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揉按着。

  后穴里异样的刺激让方渐羞愤得恨不能死去,男根却越发坚挺起来,好像他
真的有这玉树后庭花的爱好似的!他于是紧咬着嘴唇,生怕漏出声音来,被车夫
听出什么异样。

  赵杏儿却乐了。「方公子,你怎么不喊出来啊?明明一整根都吃进去了,这
么骚的穴,以前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话把方渐可是气了个半死,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杏儿妹妹,你也
不用把那床上的私密话,一句话一句话都返给方某吧?」

  「我可是怕方公子贵人多忘事,今日吃了这亏,回头又不长教训,跟个发情
的公狗一样凑上来乱闹」说到这儿,赵杏儿忽然坏笑,「——不过下回,说不定
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了!」

  方渐无语。这赵杏儿,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人气活!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手腕子都疼了。」赵杏儿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
揉揉手腕便回去坐好,没事儿人似的看着窗口开始发呆。方渐胀红着脸躺在原地,
又羞又急。

  「我说杏儿妹妹,我这还动不了呢~~」

  男根胀得难受,直挺挺一根旗杆一样竖在那儿,何况后穴里还塞了根异物。

  「放心吧一会儿就好了,你躺着歇歇,正好反省反省。」

  这话说得带着点幸灾乐祸。方渐纠结半天,终于恳求似的说:「可是,那根~~
那根东西,杏儿妹妹能不能先帮方某取出来~~」

  赵杏儿把手搁在耳朵边上,大声道:「哪根东西?从哪儿取出来?你大点声
我听不清!」

  方渐无奈望天。这赵杏儿,还真是一点亏不肯吃!

  好在赵杏儿也不指望他真跟个淫妇一样低三下四叨扰,自己出了气就好了。
于是她满意地拽着那根玉石雕刻的玩意儿,「啵」地一声拽了出来。方渐被刺激
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精门失守射个干净——他要是真被跟玉势玩射了,这辈子
在赵杏儿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而赵杏儿,捉弄玩方渐,却捧着他那根阳物有点舍不得撒手。她这辈子阅人
无数,方渐的鸡巴却是她见过的里面顶顶好看的之一。形状干净,龟头平滑,够
粗够长也够硬。自己好几天没碰男人了,刚刚被方渐吻得本就有点情欲高涨,此
刻还真有点想要~~

  于是方渐,只见赵杏儿捧着他的男根呆呆看了半天,似乎犹豫什么,终于下
了决心,低头把龟头含在了嘴里。

  方渐懵了。赵杏儿,你这又是要玩哪一出????

              舔舔泉眼(H)

  欲龙在赵杏儿「啧啧」有声的吸吮下,很快坚硬得比那玉势也不差半分。方
渐被那一张樱桃小嘴儿吸吮得后脑勺发麻,呼吸也粗重起来。

  「杏儿、杏儿妹妹,你这是~~」

  他可不敢期待赵杏儿主动伺候他,这女子,他算是长教训了,你拿她一分,
她硬要你再丢个一两!

  「看着没什么耐力,怎么到现在还没射出来?我嘴巴可酸了~~」赵杏儿抬
起头,似乎有些不耐烦。白皙的手指环绕着方渐的男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套弄
着。

  这话听在方渐耳朵里可真不是滋味。什么叫看着没什么耐力?他哪次不是把
赵杏儿肏得三魂没了七魄、跪在地上直喊哥哥饶命?

  赵杏儿看看他,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正掐在胸前那一颗小珠上。方渐疼得
倒抽一口冷气。赵杏儿摸着下巴,似乎是有些不解:「不应该啊,现在应该能动
了才是!」

  在说他吗?

  方渐的确早已感觉,这手指已经可以自如活动了。但是他哪儿敢随便爬起来,
惹这位姑奶奶啊!方渐看着赵杏儿,几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忽然叹口气。

  「杏儿妹妹不让我动,我哪儿敢动~~」

  说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听方渐这夸张了十二分的「真情流露」,赵杏儿也有些愧疚了。她挥挥手,
道:「你随便动吧——让你长个教训就好。记好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可别往外乱
传,以后没经我同意也不准动手动脚的!」

  这教训方渐可是吃进去了!乱传?传出去做什么,让人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被
爆了菊花?

  至于动手动脚~~

  她可高估了方渐这记吃不记打的个性。

  方渐于是扶着地面坐起来,赵杏儿还坐在他胯上,这一下,两人便距离极近
地、眼睛对着了眼睛。

  少女黑漆漆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神里一片干净,说不出的诱人。方渐想摸
她的脸,又想起刚刚的警告,手尴尬得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了。

  「杏儿妹妹~~」看赵杏儿似乎也有意,他小心翼翼问,「我现在能动手动
脚吗?」

  赵杏儿「扑哧」一声笑了:「这脚就算了,手你随便。」

  她也不是不喜欢这方渐——当然了,仅限外表。今天马车里闹这么一出,想
来他以后对两人的关系肯定是三缄其口,死也不肯往外说了。出乎她意料的是,
方渐现在竟然能动了,竟然还没有跳车逃跑,还在这儿想求她原谅似的示好,这
人大约对自己真的是有心。

  也不是不可交。

  于是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方渐亲吻她的嘴唇。这次的吻很温柔,很小
心,像是怕碰坏她一样。衣带被一点一点敞开,一只手扶到她的腰上,似乎不敢
继续动作了,乖乖地放在那儿,直到她忍不住,拉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胸脯上,
这才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

  直到方渐压着赵杏儿倒在地上,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这一具凹凸有致的胴
体,这才回过神儿来似的,凑到赵杏儿耳边,轻轻咬住了她的耳珠,手沿着小腹
溜进了两腿之间,在那阴核周遭点按起来。

  耳朵被温热湿润地包裹着,痒痒的,暖暖的,被舌尖逗弄着。赵杏儿痒得轻
轻笑出了声。而身下那只手,也是按得不疾不徐,搞得她又痒又酸的分外难受。

  「方渐~~嗯~~你不必这么谨慎的,可以~~可以粗暴些~~」她只是想
给他个教训,怎么就把这方公子,从大尾巴狼吓成小哈巴狗了?

  而方渐,从今早开始,早已是按捺不住,如今得了允许,那阴核上揉按的手
指立刻向下滑去,劈开那两瓣软肉,对准花穴便刺了进去。

  三根手指一同抽插着,直攻蜜穴上方那点,空闲的那只手则抓着赵杏儿的奶
子,大力揉按着,把那一团软肉像是面团般揉得变了形状。

  见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直叹息,方渐大了胆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杏儿
妹妹的小淫穴水真是多~~方某可想死妹妹身上这泉眼了~~」

  「那、方公子给杏儿舔舔这泉眼可好?」手指,终究有些无法满足。

  方渐点点头,正打算弓了腰下去,却被赵杏儿拉住。「我给你把这肉棒也吸
一吸。」刚刚吸到一半就停了,她可不想这方渐等下又耐不住,狼性大发,把她
按在身下再做点什么。

  于是方渐搂着赵杏儿一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位置。赵杏儿转身换了个方
向,骑坐在了方渐脸上,自己的脸这正对着那粗大扎眼的一根——这个角度看还
是头一回,显得更大了,都有些吓人。

  而方渐,他心心念念数天的小淫穴此刻正大张着,露着那粉嫩嫩的花肉,在
他脸上不到两寸的位置,细节历历在目,连上方那紧紧闭合着的菊穴都看得一清
二楚。阴核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微微红肿着凸起,小穴微微张开,翕动着,淫水落
了一滴下来,正落在他脸颊。

  手托着赵杏儿的臀,引导她坐到自己脸上。嘴唇把那小穴完全拢住,舌头钻
进那湿润润的小洞,搅动着。

  积存的淫水于是一下子落入口中,甜津津的。赵杏儿舒服地一颤,那热乎乎
的舌头在体内冲撞的感觉真心不赖,比起肉棒粗暴地冲撞,偶尔也享受一下温柔
的伺候。

  樱唇于是喊了那肉棒,继续起刚才的吸吮。过去她在书里看过,男人这鸡巴
见了风,一切就都白费了,都要从头来过。果然,这硬邦邦一根,原本已经从马
眼儿里耐不住渗了些液体除了,此刻却恢复如初,毫无要失守的势头,挺翘着,
精神百倍地享受着她的舔弄。

  直到她被方渐舔得连着泄了两次,才感觉嘴里这根肉棒颤抖了两下,总算是
喷射出些粘稠来,一股脑儿灌进了她喉咙里。

  然而,为何明明射完了,这根肉棒却还不肯软下去?

          马车都晃坏了!(高H)

  赵杏儿这一愣神,人却被方渐一下子捉住,猛地按在身下。

  「杏儿妹妹现在心情可好点了?方某能这小兄弟可是有的等不及了~~」语
气满满的都是勾引,声音暗哑,似乎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还强压着。

  不知怎的,赵杏儿倒觉得,方渐这精虫上脑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更像他一点。

  她勾起嘴角一笑,问:「那我若是要你等呢?」

  方渐一愣,那眼神立刻就凄惨了起来,像是被主人扔在路边的小狗一样,胯
间的肉棒则成了尾巴,恨不能摇摆着祈求怜悯:「杏儿妹妹,你不会对方某这么
残忍吧~~」

  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逗你的呢!看看你到底长没长教训!」

  终于是你情我愿,方渐早已是迫不及待,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小穴已经准备好
被大肉棒长驱直入,于是他用手扶着那粗硬勃起的一根,对准那粉嫩的小穴口,
胯部一挺,直接便刺了个对穿。

  「杏儿妹妹小穴真紧,明明泄了两回了,还跟个小嘴儿一样这么会吸~~」

  从深深浅浅的抽插,到无法控制的冲刺,方渐算是彻底栽倒在了这桃花幽径
里,一边说尽这甜言蜜语,一边驾着自己这一根欲龙,在赵星儿体内驰骋着。

  「嗯~~好舒服~~方公子真会肏,跟公狗儿似的,力气用不完~~」赵杏
儿扯着方渐的头发,舒服得直叹气。方渐一边暴风骤雨般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咬
着她的耳垂:「我就是你的大公狗,大公狗今天肏女主人了,女主人被肏得舒不
舒服?」

  「舒、舒服~~杏儿好舒服~~」

  「狗肏你你都这么舒服,杏儿妹妹怎么这么淫荡~~」

  「嗯嗯~~还不是因为狗狗鸡巴太大了~~啊啊~~比人的都大~~」

  方渐做狗做得似乎还很开心,胯下动作真的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
地抽插着。过了一会儿,大约是不过瘾,忽然起身把赵杏儿翻了过来——这下真
的变成公狗般模样了。

  软乎乎的胸脯陷进马车上的软垫里,屁股被方渐捏着,肉棒没入那臀缝之中,
直入小穴,刺进那最深处去。

  这姿势,每次抽插,肉棒便直直地撞到那宫口上去,膨大龟头不断在那柔嫩
的宫颈肉上刮擦着,直撞得赵杏儿体内酸麻不堪,浪叫连连。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杏儿要被大公狗干死了~~」

  「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肏烂你的小淫穴,射你满穴的精液,让你给我生小狗!」

  后入的姿势限制了赵杏儿的活动,越发显得小穴紧窄,把方渐那根肉棒吸吮
得是快感连连,宫口卡在那龟头下的沟壑里,吸吮得方渐是三魂没了七魄,酥麻
的电流一直蹿到头发梢。方渐简直肏红了眼,玩儿命地抽插着,打桩一样把那小
穴刺得「噗呲」「噗呲」直淌水。

  「啊啊啊!!!!不行了!!!方公子放过杏儿吧!!!杏儿要被肏烂了!!!」

  「肏烂、肏烂你的小淫逼~~让你再出去找男人,让你再见着谁都发骚,你
个小婊子~~」

  「是、是~~杏儿是小婊子,是骚货,是荡妇~~方公子饶了杏儿吧~~」

  快乐到极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知为何,这男男女女,高潮时
的表情总是皱着眉,流着眼泪,呻吟声也像是哭声一般。所谓的喜极而泣,是不
是就是这种感受了?

  赵杏儿闭着眼睛,任由快乐的泪水划过脸颊,手指深深抠进那马车内的垫子
里,浑身抽搐着,脸埋在软垫里,把疯狂的尖叫和呻吟统统消了大半声音。

  方渐正在做最后的冲刺,马车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抖起来。他才不
管车夫发没发觉呢,他此刻只想捧着赵杏儿的身体,在她那销魂的小穴里肏到天
荒地老。

  用力抽插数下,滚烫的精液涌出来,浇在那红肿的宫口上。方渐正趴在赵杏
儿后背喘息着,肉棒还插在她小穴里未来得及抽出呢,忽然马车猛地晃了两下,
一侧骤然下陷,直接停在了当场。

  一对赤裸的男女面面相觑:不会是动作太大,把马车晃坏了吧?

  两个人于是匆匆忙忙开始衣服,方渐一边穿着,一边还不忘隔着帘子,问车
夫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路当中一个水坑,躲避不及,车轮子陷进去半个。马蹄子
打滑,使不上力,不论如何都拖不出来。

  方渐和赵杏儿两个于是下了车——一来给马车减轻点重量,二来方渐也好帮
忙推上一推。看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少东此刻脚踩在泥地里,跟个粗衣打扮的车夫
一起喊着号子推车,赵杏儿笑得直咳嗽。

  然而马车依旧是陷在地里纹丝不动。半个时辰后,正待众人已经失去耐心,
准备弃车骑马走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辆挂着暗金红色帘子的
马车从对面驶来,似乎是被他们挡了去路,停在了眼前。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一个面容英俊、带着股慵懒贵气的人走出来,
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是谁在这儿挡了~~挡了我的路?」

  方渐一施礼:「这位兄台,我们的车子陷进淤泥里去了,可否借兄台的马一
用,借力把这车子拉出来?」

  而那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懒得理他,摆摆手道:「你们随便,快点把这路让开
就行。爱干嘛干嘛。」

  赵杏儿乐了。这性子直,她喜欢!

  这贵公子的车夫帮着解了马下来,四匹马拴在同一辆车上,一齐使力,果然
这马车就有了松动的趋势。两个车夫连带一个方渐统统都过去帮忙推车了,赵杏
儿则跟那贵公子一齐站在旁边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也不对,这贵公子明显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些什么,赵杏儿却一
边假意关心着马车,一边偷偷打量这男人。

  一身暗金花纹的袍子,翠玉的冠带,眉眼上挑,风流里带着慵懒,薄薄的嘴
唇分外红润,总显得有些薄情。

  但是,真正吸引她注意力的,并不是这位贵公子的风流样貌,而是他刻意拉
高的衣领,下面藏着的一小块白色痕迹。

              湖州城外撕皇榜

  许是赵杏儿看的时间太长,眼前这人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又摸了一把脸,不解地问:「这位姑娘,我脸上可有饭粒?」

  赵杏儿摇摇头:「脸上是没有,你脖子上可有。」

  「哦,这个啊!」这陌生人摸了摸脖子处,似乎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过
是起了粒水泡,不痛不痒的,我自己都记不得。姑娘倒是眼力好。」

  水泡从来都是透明的,哪有白色一说?赵杏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只
怕你看的那位医生可有点眼拙,我看你这个病可不太好,再这么下去,你估计先
是要开始晕厥抽搐,接着高烧癫狂。你还是早点找个靠谱的大夫看一看吧!」

  这人听了赵杏儿的话,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还没等开口,一旁的小厮可直
接火了:「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公子看的大夫那可是全湖州最
厉害的!合着他老人家看不出什么病,你一个黄毛丫头倒能看出来了?」

  湖州?这么巧?

  而这「公子」,却似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小厮闭嘴,对
赵杏儿抱了一拳:「得罪了,他快人快语,姑娘别往心里去。」

  赵杏儿点点头示意不碍事,接着冲小厮翻了个白眼:「这湖州的富贵人家大
夫也未必看得出来穷人的病啊。你爱信不信。」

  那边,陷在水坑里的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赵杏儿冲这主仆二人做了个鬼脸,
转身上了马车,留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方渐,连连道谢。

  回了桐湖,跟陈汝耕讲了这治好知府大夫、结果陈石头被推荐去湖州的前任
太傅那里读书的故事。陈如耕乐得连连拍大腿叫好,直接请人把那还在学堂念书
的陈石头给喊了回来,当天下午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便和赵杏儿一起,坐上
马车去了湖州。

  方渐,则留在了桐湖,一本正经和陈知县筹划起那工场的事情来。

  湖州地处杭州府附近,紧邻着京杭运河,一衣带水,不论商贸还是交通都极
为便利,繁华得紧。一路,陈石头兴奋得扯着他那个刚开始变声的公鸭嗓子叽叽
喳喳个没完,赵杏儿则昏昏欲睡,倚在软座上,困得直往下滑。

  大半个月不见,陈石头似乎长了点个儿,肩膀也宽阔了些,主动让赵杏儿倚
着打盹儿。赵杏儿迷迷糊糊地想,这孩子,除了皮了些,话多了些,还正经挺不
错的。

  马车走到湖州门口,忽然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陈石头好奇地掀开帘子向
外忘,忽然全身一震,缩回来拍醒赵杏儿:「杏儿姐杏儿姐,了不得了!他们~~
他们在通缉你!城墙上全贴着你大头像呢!」

  一句话把赵杏儿瞌睡整个吓走了,她把帘子掀开个缝,偷偷瞄了一眼。马车
就停在城墙根上,离那「通缉告示」只有几尺远,连字带画看得清清楚楚。还真
是她,不知道请的哪家画师,画得惟妙惟肖,连那眼角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一
点小痣,都画出来了。不是她是谁?

  赵杏儿心一下子提起来,心想,按说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是啊?于是,战
战兢兢看画像下面写的字~~

  看完,她回身赏了陈石头一个爆栗。

  「通缉你个头啊!这叫皇榜!皇榜懂吗!找你杏儿姐赚大钱的!」

  说完,赵杏儿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过去,揭了那张铮新的白纸,叉着腰冲
守城的官兵喊:「听说你们有人找我?」

  一向态度恶劣的官兵,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本人,喊来总督,总督则客客气
气派人赶了他们的马车,连赵杏儿带陈石头一起送进了城里。

  穿过繁华的街道,行驶了好一阵儿,绕过去无数巷子,终于,马车在一座高
大的门头前停下来。赵杏儿下车,仰着头看。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浙王府。

  陈石头一脸莫名其妙,问赵杏儿,她则一脸神秘兮兮不答。派来的官兵敲了
敲门,出来个似乎有些焦躁的护院,神色匆匆、一言不发地带两个人去了内院。
赵杏儿倒是步履从容,不卑不亢地跟在后面,七拐八绕地穿过这装修华丽的庭院,
最终,进了一间清净的别院。

  进屋,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床上拉着幽绿色的轻纱窗幔,里面,一个纤细的
人影,正半坐在那里,偶尔传来几声呻吟。

  陈石头早已被带去前院喝茶吃点心了,只剩下了赵杏儿一个人。她清清嗓子,
对里面的人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床幔被丫鬟拉开,里面一个形容憔悴的人被扶着坐起来,看着她。

  赫然就是那天路边偶遇的贵公子!

  赵杏儿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盘腿坐下,笑嘻嘻说:「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浙王
谢析啊,你一个王爷,怎么就得了这个病了?」

  而这病床上的贵公子,当朝皇帝的亲弟弟,分封到江浙一带的九王爷谢析,
则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姑娘,你可别拿本王开玩笑了!」

  原来,他那日被赵杏儿唬了一下,回来虽然不放心地又去找大夫看了一遍,
但是因为所有大夫坚持说不碍事,他便也没再去管那脖子上不疼不痒的疙瘩。没
成想第二天,他正好端端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了,之后便一天两
三次、四五次地昏厥过去,头也拼命地疼起来,这几天更是发起了低烧。

  想起那陌生女子曾经说过,高烧癫狂之后便要蹬腿玩儿完了,平素云淡风轻
的谢析也急了起来,一面四处派人寻医生过来看病,一面令人贴了皇榜在那湖州
城城门外拼命寻人。终于,老天开眼,让他把这赵杏儿给寻到了。

  「姑娘,你那日说本王得的这是穷人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可还有救?」

  谢析原本风流翩翩的模样,此刻带了病容,无力地倚在那锦被上,领口半开
着,脸颊因为发烧而泛着病态的潮红。赵杏儿看得眼有点直,连忙两只手捂住自
己的脸,猛拍两下。

  「王爷别急,有救肯定是有的,我给您开副药,喝上七天就好了。」

  一旁的下人应声送上纸笔。赵杏儿唰唰唰写了副药方出来,放下笔,问:
「王爷不久前去南蛮了吧?可带了槟榔回来?」

  谢析惊异地眨眨眼,道:「带倒是带了~~」

  「那就好,这一副药下去,配上一半量的槟榔切碎,一起大火煎半个时辰,
两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就好。」

  下人拿了药方,却没有下去煎药,而是递给谢析先过目。打眼一看,僵蚕、
水蛭、蝎子、五灵脂、雷丸、干漆~~谢析只觉得脑门子直突突,这姑娘这是喂
鸡呢?全是虫子?

  赵杏儿倒是瞪了他一眼,眼里意思很明确:还不快去?!嫌自己死得不够慢
怎么的?

  谢析下意识一抖,连忙吩咐下人去煎药。看见赵杏儿在这儿,他莫名心里放
松了许多,精神头也好起来,有些好奇地问:「这位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本王不
久前去过南蛮的?」

            她在床边睡着了(微H)

  赵杏儿笑道:「当天见你的时候,你嘴角有点红痕,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在马
车里偷了香,吃了哪个侍妾 嘴上涂的胭脂。但是一来你身上没有脂粉香,二来,
看到你脖子上凸起的白点,看那形状十有八九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了虫囊病
——这病在南蛮那种毒虫遍地的地方极为常见,治这病,最管用的便是那一味槟
榔。嚼这槟榔的人,常常便是嘴角泛红。不过我也是碰碰运气,想不到你这皇族
出身的人,真会跑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还学着南蛮人嚼起槟榔来了。」

  谢析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被子,道:「惭愧,惭愧,本王也没什么宏图大
志,母妃去世得早,一直带着本王的奶娘是农民家出身,从小便给本王讲那农耕
家的事情,什么一群农家孩子抢酸枣儿打架,听着比那深宫大院的生活可有生气
多了——结果搞得本王落了个爱寻乡间野果野菜的毛病。」

  「那你也不能逮着什么就往嘴里放啊!」赵杏儿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越往
南,这水里土里毒虫瘴气越多,这次是你运气好就生了个虫,下回长个瘟病,华
佗活过来了都救不了你!」

  谢析讪讪地笑了笑。两人就那游山玩水的事情又聊了两句。让赵杏儿意外的
是,这谢析虽然贵为王爷,却没什么架子,跟个小孩儿一样对那游玩的事情格外
感兴趣,提起民间百姓的玩意儿他也知道不少。难怪皇帝敢把这九王爷分封到江
浙鱼米之乡这样的心腹地带来,这人,明明在皇家长大,却分明就是个不务正业、
游手好闲的阿斗嘛!

  和她赵杏儿是一类人!

  赵杏儿正和他聊得开心呢,忽然,这谢析一个仰倒,倒在了床上,闭着眼浑
身抽搐起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一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慌了神,冲上去,简直要
哭出来了。

  赵杏儿起身冲上去把围着的下人赶开,手扒开谢析眼睛看了看,接着掰开他
嘴,塞了块被角进去,取了银针出来,三两下扯了谢析衣服,唰唰唰几下扎了他
头顶胸前十多根银针。谢析逐渐安静下来,肌肉依旧僵硬着,意识恢复,却开不
了口,眼神无助地看着赵杏儿。

  「放心,你命大着呢死不了!」赵杏儿拍拍他的脸,接了下人递过来的药,
取了谢析嘴里咬着的东西,捏着他下巴三下五除二给灌进去。

  药的效果很明显,谢析僵硬的肌肉很快放松下来,咕哝了两句,便沉沉睡去。
赵杏儿吩咐他身边的管事道,药再煎好些备着,发病了随时送上来,不发病就明
天早上再喝一副。她守在这儿,万一再发作也好照管。

  果不其然,申时这九王爷的惊厥又发作一次。天色已晚,赵杏儿这几天忙着
赶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给王爷扎了针,灌了药,她趴在床边,终于忍不住沉
沉睡去。

  谢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缎铺的床边,睡着一个衣着素淡的女孩。

  赵杏儿,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初见时便一张利嘴损得他小厮抱怨一路,却又
一眼看出这所有大夫都看漏了的疑难杂症,如今又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半宿。

  烛光下,白色的衣裙被映成了淡淡的橘黄色,一头黑发,瀑布一般垂顺到腰
际,半倚在他床头,露出半张脸来,红润的嘴唇在睡梦中还砸吧了两下,不知道
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嘴角还挂着点口水。

  谢析笑了,伸手替她擦干净。

  嘴唇软软的,脸也软软的,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明明只想伸手替她擦
一下嘴角,不知为何,摸着了她的脸,便不舍得放开。从嘴角,到耳根,到脖颈。
谢析回过神来,手已经深入赵杏儿衣领里,在抚摸她纤细的后背了。

  而赵杏儿并无察觉,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动了一下,衣领竟然往下滑了大半。

  精巧的锁骨,和那锁骨下方软乎乎的雪乳,半遮半掩地露出来。脖子上系着
根红绳,衣领内也隐约露出块红色布料,显然便是那肚兜的带子了。谢析下意识
吞咽了一下,嗓子里干干的,因为喝了药入睡,还有些发苦。他好渴,好难受,
好热。

  不知道赵杏儿那水润润的小嘴好不好吃。

  这念头出来,谢析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却都是管家挑
选了,送上来供他发泄欲望之用,自己可从来只是提了裤子就走,从未产生过想
亲吻对方的冲动——不如说,过去,女人想亲他,他还嫌碰着别人的口水恶心。

  而眼前这红唇,没有涂胭脂,却那么的殷红水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谢析见赵杏儿睡得正熟,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凑
上去轻轻吻住。

  和想象中一样,甜甜的。舌头探进她口中,纠缠住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吸吮
着她嘴里甜津津的液体,一瞬间,便消去了他口中残余的药味儿。

  一吻结束,赵杏儿并没有醒来。谢析大着胆子,掀了被子下床,把赵杏儿抱
到了自己床上。继续吻着,手顺着那领口溜进去,捏住了她胸前那团玉雪。软软
的,好舒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赵杏儿虽然没醒,却轻轻呻
吟了一声,略微紧绷着身子,皱了皱眉。

  谢析握着赵杏儿的奶子,停了好半天没敢动,直到她又恢复平静的熟睡,手
才缓缓向下,解了衣带,抚摸着那小腹,又沿着亵裤进去,探进那两腿间的秘处
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被人如此触碰着,身体也下意识有了反应。谢析只摸到那
两腿间的肉缝一片润泽,手指探进去,软乎乎的嫩肉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他探了
根手指进去,嫩滑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了他的手指。身下的女子也嘤咛一声,扭动
着身子,似乎在睡梦中迎合他。

  他静静地等待赵杏儿再次陷入深睡,便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抽插起那手指
来。

            你要对本王负责(H)

  睡梦中,赵杏儿虽然对谢析的侵犯毫无意识,却也察觉到了那侵入体内的手
指,睡梦中,轻启娇唇,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小穴夹起了那根手指来。

  好紧,比过去遇到过的女人都要紧窄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处子。他已经知道
了赵杏儿的大概情况,猜想这女子嫁了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相公,许是还没圆房。
想到自己可能侵犯了一个黄花闺女,谢析不由心头有些愧疚。然而,他却又想起
那天见这赵杏儿和一白衣公子一同坐马车,这孤男寡女荒郊野外的,同一辆车出
入,莫非是有什么私情?

  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希望赵杏儿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自己做她
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方面又希望这赵杏儿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是个万人骑的骚
娘们儿,自己好顺理成章地和她苟合。

  「嗯~~嗯~~好舒服~~」梦呓轻轻响起。显然,赵杏儿在梦里也很舒适,
微微皱眉,咕哝着,身子动了动。

  「那本王就让你更加舒服一点~~」

  谢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对那赵杏儿说,还是对自己说。

  他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淫水已经把那小穴浸润得润泽极了,温热的媚肉紧紧
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碾按着顶端那柔软的一点,另一手,探入毛丛中,在那
小巧的阴核上揉按着。这内外双重的刺激,显然让赵杏儿舒服得要命,娇嫩的嘴
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鼻尖渗出些汗珠来。

  「啊啊~~好舒服~~再给杏儿一些~~杏儿想吃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污秽词语让谢析一下子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停,赵杏儿的呼吸
立刻急促起来,温热的淫水「倏」地喷到他手心里。

  「不要停~~嗯嗯~~杏儿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给我吃~~」

  谢析虽说这些年女人不少,但都是些干净人家出来的处子,哪里听过这般浪
荡露骨的话。他脸上一热,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子,又涌进了下半身那根
肉棒子里去。

  他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拉下了赵杏儿的裤子,刚刚被他欺负得已经是水润
淫靡的小穴暴露出来,被烛光映照着,漆黑的毛丛上还闪着亮晶晶的水珠。他又
解了自己的裤子,大肉棒子弹跳着迫不及待蹦出来,上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
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那水光盈泽的小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谢析轻轻压在了赵杏儿身上,不敢使力,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欲龙,手指拨开
穴口两瓣湿润润的花瓣,胯上轻轻使力,将那肉棒插了进去。

  好紧窄,比处子还要紧窄,吸得他后脑勺阵阵发麻,恨不能按住她赵杏儿恶
狠狠肏上她三天三夜。但她明明已不是处子,穴口毫发无损,没有落红,也不见
她丝毫疼痛,反倒是舒适地在睡梦中倒吸了口气,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小蜜穴内,淫水已经满满充盈,才刺进去,谢析便听到「噗呲」的一声水声。
肉棒和那嫩肉结合的地方,淫水被挤压得沿着那边缘涌出来。小穴里每一道褶皱,
似乎都与他粗糙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了一起,像是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包裹着他,
在他的肉棒上轻轻挠着,折磨,却又销魂。

  而赵杏儿,并没有转醒,在睡梦中身体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呻吟着。

  「好大~~好胀~~唔唔~~哥哥的大鸡巴好舒服~~」

  「那哥哥就好好疼爱疼爱你~~」谢析说完,缓缓运动着胯部,在那小蜜穴
里,轻轻抽插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黑夜里似乎显得格外响。她为什么还不醒?这吵
人心魂的喘息按说该惊醒了她才对?他想要控制抽插的节奏,害怕弄醒她,却发
现这样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做到。这小穴太销魂,吸吮得谢析失了神志,额头满满
的都是细汗。终于,他再也耐不住,一手抓握着那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大力抽插
起来。

  龟头撞在那花心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赵杏儿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发清晰、越发响亮。

  「嗯嗯嗯~~哥哥要肏死杏儿了~~杏儿好难受~~好热~~」

  「不行~~不行了~~呜呜呜~~杏儿要被肏坏了~~」

  「哥哥要插烂杏儿的小淫穴了~~啊啊~~哥哥大鸡巴要弄死杏儿了~~」

  疯狂的快感早已让谢析丧失了理智,他已经顾不上赵杏儿会不会被他肏醒,
顾不上她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被无数男人肏过的破鞋,他现在只想在她身上驰骋,
肏烂她,在她的小穴里洒下满满的精液。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谢析闭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低声
吼叫着,一挺身,把那滚烫的浓精洒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

  而赵杏儿,小穴里抽搐着,眼皮和嘴唇都微微颤抖,锁骨处的皮肤泛着快感
的红晕,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直浇了谢析满肉棒都是。她蜷缩着身体,长长
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显然是要睁开眼睛。

  谢析,说时迟那时快,环住她的腰和脖子,一个翻身,让赵杏儿趴在了自己
身上。而他的肉棒,依旧还半硬着,插在赵杏儿的小淫穴里。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儿~~」

  她显然还没睡醒,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趴在谢析宽厚的胸膛上,揉了揉
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忽然惊地一下子撑起身子来。

  「九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这是~~」

  不等她问出最后一句话,体内那根逐渐复硬起来的肉棒,和腿间滑腻腻的不
知道什么液体,已经提醒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衣衫散乱,裤子早被褪得不见了
踪影,上衣也半敞着,大半个奶子就露在外面。赵杏儿又羞又急,刚想翻身下去、
指着谢析的鼻子大骂一顿色狼,却被那九王爷按住了胯部。谢析看着她,一脸委
屈地道:

  「赵姑娘还问本王?本王正睡着觉呢,忽然赵姑娘便爬上床来,趁本王体虚
卧病、无力反抗,硬是奸污了本王~~」

  奸污???赵杏儿奸污了他九王爷谢析???真的假的啊??

  赵杏儿这辈子从未有过梦游症,但是的确,她现在正骑在九王爷身上,把他
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莫非是昨晚太累了睡得不踏实,梦里发了情?她的确做了春
梦来着~~

  见赵杏儿半信半疑,谢析放心了许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眼神却似
乎更委屈了:

  「赵姑娘,本王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赵姑娘糟蹋了,你可得对本王负
责啊!」

              有始有终(H)

  「我~~我~~」赵杏儿实在是不知如何作答,这情欲的红潮还在脸上没有
褪去,刚睡醒,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那滚烫坚硬的一根就戳在身体里,她动也不
是,不动也不是。

  谢析躺在阴影里,盯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烛火的点点微光,莫名让
她想到夜行的黑猫——平素懒洋洋晒太阳,一旦盯紧了猎物,便死也逃不出他手
心。

  「民妇自当为王爷好好治病便是~~」这「民妇」两个字被她重重咬着,提
点这谢析,想要她来这深宫大院做小可是万万不可能。

  「赵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当记下这个人情。只不过现在~~」谢析手摸
上赵杏儿大腿,滑向她丰腴的臀部,弄得赵杏儿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窜起一阵火花,
「赵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可别弄得本王不上不下的,要有始有终啊。」

  体内的肉棒似乎更加浊烫了,烫得赵杏儿只感觉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汹涌。谢
析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赵杏儿于是无奈地,只能抬起臀部,缓缓地动起来。

  这女上之位虽说舒服得紧,但是也累得要命。尤其这在马车里奔波了好几天,
赵杏儿只觉得后腰一阵酸痛,明天保管起床要满身疼了。

  谢析倒是被伺候得爽。一张柔嫩小嘴儿,一上一下吸吮着,不紧不慢,又舒
服,又磨人。这可比把人压在身下抽插来得有韵味多了。

  「嗯~~王爷~~」夹着这肉棒,磨蹭着身体里酥痒的那一点,赵杏儿扶着
谢析修长结实的手掌,舒服得也闭了眼睛,「王爷~~今天晚上这件事,可千万
别告对别人说啊~~」

  「那赵姑娘可得好好贿赂贿赂本王,要知道,本王最爱做的,就是跟人聊些
个家长里短的八卦闲传~~」

  呸!骗谁呢!你一个堂堂王爷不去遛鸟嫖妓败家,跑去跟人聊这些个有的没
的?

  这话赵杏儿自然是不敢说出来,只得内心翻了个白眼,越发夹紧这粗硬一根,
握着谢析的手,胯部上下移动着,吞吐着这根膨大勃起的肉棒子。

  烛火微微地发出噼啪的响声,门外的夜虫窸窸窣窣地叫着。门口站着家丁,
赵杏儿不敢出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微微低声呻吟。

  「嗯嗯~~好舒服~~」的确舒服,谢析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硬起来像是木
棒子一般,刮在体内那柔嫩的媚肉上,蹭出层层欲望的火花。

  然而谢析却不满她醒来后这矜持的模样。显然,睡梦中那个样貌纯情却姿态
淫荡的女子,更受他青睐。

  「什么舒服?嗯?」语气不温不火,但却莫名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王爷、王爷让杏儿好舒服~~」

  「本王让赵姑娘哪里舒服了?」

  只是轻轻一抬腿,赵杏儿便失去了平衡,「啊」地惊叫一声,重重坐下,被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戳花心,登时那酸麻胀热的感觉,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儿。

  「杏儿~~嗯嗯~~杏儿的小骚穴里好舒服~~」

  「为什么舒服?」

  「因为~~因为王爷的大鸡巴在肏杏儿的小骚穴~~王爷的大鸡巴好粗好硬,
肏得杏儿要飞天了~~~~」

  谢析轻笑了一声。果然,这才是她,满口淫词荤话,满穴销魂汁液。浪荡,
却又令人无法自拔。

  「把上衣脱了。」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赵杏儿也不犹豫,手脚麻利地解了衣带,褪了衣衫。脱到肚兜的时候她犹疑
了一下,见谢析一挑眉,连忙扯开那丝带活扣、直接把那片绸缎料子扔去床下。
终于,那浑圆饱满的两颗白兔完全露在了谢析眼前。乳珠粉嫩,吹弹可破,像是
刚刚蒸好的白糖糕。

  他抬手想摸,刚刚碰到,却又改了主意。

  「摸自己的奶子。」谢析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对赵杏儿说道。他想看看,
这个女人到底能淫荡成什么样子。

  赵杏儿听话,乖乖地用手摸上自己的乳峰。不知为何,这个谢析,明明脾气
温和,说出的话却像是有魔力,她下意识地便服从。

  好羞耻。白白软软的浑圆在自己手下变了形状。捏下去,又松手,触手之处
泛起一阵火热。谢析只见到,那原本嫩粉的乳珠,随着赵杏儿的把玩,逐渐挺立
成红艳艳的一颗樱桃。乳晕也越发明艳起来,像是一颗鲜嫩的果子,而今终于成
熟了。

  他强压下心里那股把这人按在身下、疯狂蹂躏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
尽量放平静了声音,道:「现在,坐在本王身上,自己动。到本王泄出来为止。」

  那紧紧包裹住他肉棒的小嫩穴,于是便听话,以下以下地吸吮起来。嫩肉上
密密麻麻的褶皱,在他的肉棒上刮擦舔磨,像是一万根小舌头同时在给他舔弄那
欲龙。一股子酥麻直冲头脑。谢析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疾
病,还是因为这销魂的快乐。

  淫靡的喘息声不断,交合之处,暧昧的水声也不断响起。谢析忽然想起自己
幼时,半夜睡醒,听到父皇和收养他那位妃子,在那床帐之上,也是这般「滋滋」
地响着水声,第二天他问奶娘这是什么动静,奶娘则说:这是父皇在和爱妃一起
吃田螺!

  ——哪怕真是田螺,赵杏儿也一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那一颗。

  「嗯~~啊~~不行了~~」

  随着赵杏儿仰起头一阵颤抖,谢析明显感觉到,吸吮着自己欲龙的那小嫩穴,
明显紧紧绞起着,有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赵杏儿皱着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
样,樱唇微启,呻吟声接二连三地飘出来。

  一股温温热热的淫水,从那小穴里喷出,浇在了谢析肿胀的肉棒之上。

  若说之前被这小穴吸吮着的感觉无比销魂,此刻紧绞着抽搐,简直就是疯狂。
谢析只觉得眼前发白,体内的血液像是失了控全部逆流起来,沸腾着想要从体内
冲出,最终却找不到出口,完完全全化作白精,从那马眼儿里高高喷射出来,喷
涌进那赵杏儿的销魂小穴里。

  原本就半梦半醒,高潮耗尽了最后的体力,赵杏儿只觉得眼前发黑,晃晃悠
悠,倒在了谢析怀里,被那男人暖烘烘的身体烘烤着,和他一起沉沉进入梦乡。

              陈石头的理想

  赵杏儿再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困乏得要命,原本想多睡一会儿,却
忽然意识到,身下这张异常柔软的大床并不属于她,而身边这个穿着暗纹的绸缎
睡衣的男子,更是惊得她半点睡意也无。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人床上的???

  回忆一点点回来,自己是揭了皇榜治病,然后半夜累晕头了,梦游来着~~

  完了完了,把王爷非礼了!

  依旧处在睡梦中的谢析,倒是一副不会与她计较的样子,在睡梦中心情很好
地勾着嘴角,不知道做了什么开心的梦。赵杏儿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下床,理好
衣服,忍着身上的酸痛,踮着脚出了门。

  一出门便撞上了候在门外的管家。赵杏儿吓了一跳,对方倒是气定神闲,搞
得赵杏儿自己心虚不已。

  「昨夜~~咳咳~~」赵杏儿干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守在这儿,你们
王爷情况很稳定,想来今天也不会出什么状况。昨日开的药照常煎了吃就行,我
去睡个回笼觉,这一宿可困死我了~~」说着,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辛苦赵大夫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在客房备好了热水,赵大夫回去便可沐浴
更衣。」

  说着,管家领着赵杏儿一路往别院外走去。赵杏儿跟着他,脚步发飘,头脑
发蒙,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客房倒也不远,想来是以防万一谢析出什么事,方便赵杏儿赶过去。她一进
屋,陈石头还没醒,肚皮朝天倒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赵杏儿心情很好地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陈石头把个鼻涕泡吹得一会儿大一
会儿小,接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冒着热气,水里还撒了花瓣。赵
杏儿慢悠悠脱了衣服,轻手轻脚坐进了浴桶,任由热水没过自己肩膀。

  好舒服。

  疲劳一下子消解了许多,酸疼的肌肉逐渐舒展,赵杏儿舒服得连脚趾都伸展
开,迷迷糊糊地恍惚之间几乎要睡过去了。

  「杏儿姐?」一声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陈石头醒了。「杏儿姐,你回来了?」

  赵杏儿应了一声,听见陈石头爬起来,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走到自己旁边。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天都亮了~~」

  「九王爷犯了痫证,我守了他半夜。」赵杏儿也不好意思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含糊着想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

  「听见你回来就醒了。今日要见夫子,我紧张得一直睡不着。」

  胡说,刚刚明明睡得香得很!

  懵懂的少年在昏暗的烛光里,披着件衣服,打着哈欠,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
自觉地转过头不看赵杏儿赤裸的肉体,只是同她讲话。这个小少爷,别看平时顽
劣,关键地方还挺正经的。

  赵杏儿趴在浴桶边上,笑嘻嘻说:「你还紧张啊?见面说几句话就好啦!夫
子喜欢你自然会收下!」

  「可是他万一不喜欢我呢?」

  「谁会不喜欢你?我们石头这么聪明!」

  赵杏儿伸手捏捏陈石头的脸蛋,手上的水渍蹭得他脸上一片湿印子。男孩下
意识转过头,见到那浴桶外半露的白软乳房,羞窘得红了脸转过头去,嘴里喃喃
地说:「可是万一他不要我呢,我还想好好读书考功名呢~~」

  赵杏儿听得惊讶——这孩子,明明不久之前还整天逃学不念书呢。「你想考
功名做什么?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当大官了啊?」

  「我想多赚点钱,然后,然后杏儿姐就不用大半夜去给人治病,可以好好睡
觉了!」

  赵杏儿愣住了。半晌,才反问:「什么?」

  陈石头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单纯的眼睛里亮晶晶闪耀着烛光:「我想
跟着夫子好好念书,然后让杏儿姐跟着我好吃好喝享福,就不用出去给人治病那
么辛苦啦!」

  这话说得赵杏儿心里又感动又惭愧。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揪住陈石头的两
边脸颊:

  「谁说你杏儿姐是因为没钱才出去给人治病的?你杏儿姐是喜欢!是热爱!
你要有出息,就给你杏儿姐开个大医馆!!!然后收一大堆徒弟,让那堆徒弟出
去给人看病,你杏儿姐就在家坐着等徒弟送酒送腊肉就可以啦!」

  陈石头被她揪得脸疼,躲开揉着脸颊,不满地说:「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

  「软饭能吃得好也是本事,天底下多少男人想吃软饭还吃不上呢!」

  「那我总不能跟夫子说,我以后就要吃软饭~~」

  赵杏儿笑眯眯说:「那你就照实说嘛,你平时想什么,平时跟你爹你娘还有
我都聊什么,在田间地头见到农民伯伯的时候想什么,见到路边卖鸡头米的小贩
时又想什么。你想,夫子读了那么多书,你再怎么样也胜不过他的,不如讲讲你
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和你有缘分,自会收下你。」

  陈石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杏儿也不多说,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
亵衣亵裤,揽着陈石头肩膀笑嘻嘻说:「走,陪你杏儿姐睡个回笼觉去!」

               奇花异草

  许是前一晚太过「操劳」,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赵杏儿连陈石头
起床穿戴都没听见,醒来时人已不见踪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人家说了不准打搅
他杏儿姐睡回笼觉,大清早一个人跑去前任太傅那里拜师了!

  现在还没回来,估计聊得挺投机吧?

  王爷也没起,赵杏儿趁他睡着过去给诊了个脉,吩咐改了几味药的分量,悄
无声息溜出去,这才大大伸了个懒腰,在王府里闲晃起来。

  别说,这王府就是王府,小桥流水,凉亭花草,一个不缺。赵杏儿闲晃到一
处园子,刚想进去,却被身后的丫鬟拉住了。

  丫鬟低垂着眉眼,看似恭敬实则冷淡:「这园子是王爷种他各地收集来的花
木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

  赵杏儿「哦」了一声,点点头,心道等我半夜再摸进来转一圈。

  没成想,身后忽然传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赵大夫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
她想进便进,本王也陪你一起进去散散心。」

  赵杏儿后背一僵。这声音,这称呼,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果然,谢析晃悠着扇子,穿着身月白色的袍子信步走来。赵杏儿缩着脖子,
恨不能找个石头缝躲起来一样,低声问:「你身体不要紧了?」

  谢析笑道:「赵大夫妙手回春,自然是不要紧了。」

  本来这虫病,发作时也就是个急症,不发作时基本与常人无异,喝了赵杏儿
的药,退了烧,昨夜又春情一宿,今早起来格外神清气爽,就是走快了脚步有点
发虚。只是这谢析惦记自己满园子花草水浇得如何,生没生瘟病,不顾管家强烈
反对,吃了饭便硬跑出来查看。

  丫鬟见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退下,乖顺躲到后面生怕再触了什么霉头。谢
析冲赵杏儿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副热情待客的主人家模样。赵杏儿原本想躲
的,这下也没辙了,只能乖乖跟在后面进了园子。

  一般人,但凡有点身份的,被个无名女子占了便宜,要么给点钱打发了,要
么扫地出门才是,没见过这样云淡风轻恍若无事的。真不知这王爷葫芦里卖的什
么药。

  撇开两人尴尬的气氛不提,这王府的园子倒真心照料得不错。赵杏儿这般大
江南北都跑遍的人,竟然也有几棵她叫不上名字。南蛮雨林的芭蕉,北疆荒漠的
刺棘,百年开一次花的铁树,一年只活两三天的冻苔,有的用暖炉烘着,有的放
在冰盏里养着,一个个都精神得很。

  绕到一处,赵杏儿忽然激动起来,也忘了跟谢析的那点小「事故」,抓着他
衣袖激动得跳起来:「指天椒!!!还有番柿子!!!这些你哪里来的!!!」

  围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挤挤挨挨种了丛指天椒,尖尖的果子有红有绿。旁
边种的看着也是丛指天椒,只不过果子更大些,灯笼形的,绿油油只有尖端有些
泛红。这品种,赵杏儿只见过晒干的而已。更别提一边通红滚圆的番柿子了,表
皮还滴着水珠。

  虽说这指天椒,南蛮那边种来做调料的人已经多多少少有些了,但是这番柿
子,可是她顶小顶小的时候,跟爹娘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只在连语言都不通的异
乡见过的啊!谢析为什么会种?

  谢析被她摇得莫名其妙,但是见赵杏儿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跟着也有些
开心。「你管这叫指天椒?的确是朝天一根手指的样子~~卖给我种子那人告诉
我这叫番椒,我种下去,结果长了两种不同的出来。至于你说的那个番柿子~~」
谢析看着那红彤彤形状的确有些像柿子的果子,道,「这是混在里面一起长出来
的,我看根本不是一种东西,就分出来单种了。这是第三年。花没什么可看的,
这果子倒是红彤彤挺喜庆,只可惜落得太快。」

  赵杏儿瞪他一眼:「落得快还不是好事?早落下来早吃啊!」

  谢析惊讶:「这东西能吃?」

  「卖你种子那人没说吗?你跟谁买的?」

  谢析摇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帮我搜罗花草的一个商贩说,他在海港那
边收货的时候,有个晒得黑不溜秋的人给了他几颗种子,说是什么番椒,想拿来
跟他换顿饭吃。他一看确实没见过,就给我送过来了。」

  赵杏儿摇摇头,感慨:「啧啧,你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东西传出去,哪止
值一顿饭!」

  谢析怀疑地打量她:「有这么神奇吗?这番椒我可尝过一丁点,舌头疼得,
一看就是有剧毒!」

  赵杏儿一个大白眼扔过去:「你啊,少见多怪!这越疼越辣,吃起来可就越
过瘾!葱姜蒜,还有那川渝人吃的食茱萸,不也是辣的嘛!」

  见谢析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赵杏儿索性挽起袖子,扯起裙子做了兜子,上
前大大咧咧扯了三四把指天椒并三个番柿子下来,搞得谢析心疼得直吸气。身后
的丫鬟更是看直了眼睛:自家王爷小心伺候连碰都不敢重碰一下的宝贝,就被她
这么扯下来了??

  说做就做。赵杏儿兜着这一裙子宝贝就进了谢析的小灶私厨。谢析毫不忌讳
地跟着进来,饶有兴致看她切菜打鸡蛋剁肉。说好的君子远庖厨,放在不务正业
的谢析这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赵杏儿手脚麻利,蒸个米饭的功夫,很快做好了三菜并一汤,分量都不大,
一个是原料稀罕,再一个,俩人起床晚呢,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吃晌午饭,吃得
了那么多嘛?

  「番柿子炒鸡蛋,酸辣木耳小炒肉,麻椒肉末笋丝,加上个青菜鸡蛋汤,怎
么样?」

  谢析平素吃饭,都是有人给他布菜。而这赵杏儿,给他舀过一碗饭后,便连
等都不等他,自己夹了一筷子鸡蛋吃了起来。谢析看着这一桌子菜有些怀疑,但
是看赵杏儿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嗅着这扑鼻而来的酸香气,自己也不由自主口水
分泌起来。

  于是他将信将疑地搛了一筷子番柿子鸡蛋,送入口中。出乎他意料,竟然是
酸甜的,像是糖醋口味,但却更加清新,像是水果,却多了点深度,清香的酸甜
与鸡蛋的香浓搭配得恰到好处。

  又搛了一筷子肉末笋丝,这次完全不同了,舌头火辣辣地痛起来,花椒的酥
麻感跳跃在舌尖,但笋丝鲜美又酱香浓郁,谢析猛扒一口饭,然而,完全是下意
识一般,竟然又搛了一筷子吃起来。

  木耳炒肉的味道更是神奇,酸香让人不由自主口水不停地分泌,入口却一路
从舌尖辣到胃里,暖融融的。早上吃饭时,谢析还觉得,吃过中药根本一点胃口
都没有,此时却忍不住埋头猛扒起饭来,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连那
碗他觉得寒酸到没眼看的青菜汤,也被他大口大口灌下一碗去。

  不但能治病保平安,还能做菜养五脏庙,这赵杏儿,他可一定不能放走了—
—谢析一边和赵杏儿两个对坐在桌前,就着几叠小菜狼吞虎咽着,一边如此心想。

               欲火中烧

  两人吃过这顿晌午饭,赵杏儿又给谢析把了一回脉,盯着他吃了药,这才回
自己房间去,等那被前任太傅考核完的的陈石头。

  可苦了谢析,被赵杏儿那滑溜溜的手指,轻轻地摸在腕子上,分明就跟摸在
他心尖儿上一样,痒丝丝的。这赵杏儿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香,衣物裹得严
严实实,白生生的脖颈子,隐约还能见到点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迹。这看得见摸不
着的感觉可折磨死他了——贵为九王爷,不论想要什么,也就是一张口的事情。
偏偏这赵杏儿,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好吧,就算对方是个八成连人伦之道都不懂
的毛头小子,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孔孟之道,强占人妻这事,他做不出来。

  但勾引人妻,通奸乱伦,只要赵杏儿乐意,这些个虚名,他谢析可是全然无
所谓。

  赵杏儿可不知道九王爷心里已经默默下了决定,非要把她这块香喷喷的嫩肉
吃到嘴里不可,还心心念念给陈石头做好吃的呢——她自己没有弟妹,见别人家
总是好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玩,可是一直羡慕得很,这不,逮着个小孩儿,完全
当成自己弟弟在宠!

  谢析则好不容易又盼望又舍不得地等到赵杏儿走了,这才唤来管家,送了个
侍妾过来。赵杏儿刚摸上他腕子那会儿,他可就硬了!现在下身这龙阳之物正胀
痛难受呢,虽说这侍妾比不上赵杏儿万一,好歹先消消火。

  侍妾从未见九王爷大白天喊她侍奉过,进他卧房时依旧一脸惊讶。一袭水蓝
色的纱裙,裹着那饱满圆润的酥胸,纤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柔弱无
骨。然而,谢析却满脑子是赵杏儿蹦蹦跳跳、生活龙湖去扯那番椒和番柿子、行
云流水拿着那菜刀锅铲煎炒烹炸的模样,侍妾这副没吃饱饭一般的姿态,顿时让
他觉得有些做作。

  饶是这样,他还是把那侍妾一下子按倒在桌边,掀了她的裙子,露出那肥满
嫩白的屁股来。臀瓣之间已是一片盈盈水光。侍妾娇羞地回头喊了一声:「王爷~~」

  谢析却没有和她调情的兴致,解了裤子,提枪便上阵直奔主题,硬得不行的
肉棒直捣花心,没两下便把那侍妾肏干得尖叫连连。

  「王爷、王爷您轻点儿,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这娇滴滴的呻吟也显得没什么趣味。谢析想起昨日和赵杏儿云雨时,她喊的
那些没羞没臊的话,登时肉棒更硬了几分。他掰过那侍妾的下巴颏,道:「说,
说你的小骚逼想吃本王的大肉棒。」

  然而,要说也是谢析自作自得,过去纳的侍妾,一个个都是清白的小户人家
纳进来的处子。这女人虽说没什么名分,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这辈子就跟过九
王爷这一个男人,哪里听过这种话,羞耻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脸整个红了:
「妾身~~妾身说不出口~~王爷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流氓话?」

  她这一哭,谢析立刻败了兴致。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提上裤子,摆摆手:
「算了,你下去吧,是本王难为你了。」

  侍妾自知惹了王爷不高兴,擦干净眼泪,低眉顺眼跪下求谢析原谅,搞得他
更是不耐烦,甩袖子出了门。出去后转悠了两圈,不知道往哪儿去,走着走着,
竟又来到了赵杏儿暂住的客房别院。

  而赵杏儿,正坐在院子里,跟陈石头说话。

  谢析这胯下之物还硬着,见到赵杏儿,更是肿胀难受,连走路都磕磕绊绊起
来。他刚想进去,却听赵杏儿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连忙躲到门边,心中暗自
自嘲:他堂堂九王爷,竟然做起了偷听人小夫妻说话的勾当!

  这赵杏儿道:「回头咱可得好好谢谢人九王爷!谢析这人也怪倒霉的,年纪
轻轻摊上这么个病,好不容易能治了,又不小心被我给~~算了算了不说了,石
头你先吃饭!」

  陈石头则说:「杏儿姐,我要是搬去夫子那儿住了,你怎么办?你是回爹娘
那儿,还是继续住九王爷家?」

  听到这里,谢析心中大喜:这赵杏儿要是搬到他家住,时间一长,就是块石
头也能给她捂热了!

  赵杏儿却摆摆手:「人九王爷跟咱也不熟,哪有搬他家住的道理。就算我乐
意,他那三妻四妾的也能把我给活吃了!石头你是没见那深宫大院的女人,没胆
子对付男人,对付起女人来,一个个心黑手毒得很~~」

  正经妻妾从来没娶过一个的谢析,这就被说成三妻四妾了,把他这个委屈得
啊,偏偏又不能跳出去解释。

  就听到赵杏儿接着说:「你爹娘那儿我也不想回去啦,你杏儿姐我从江湖中
来,自然是要回江湖里去的。我按时来湖州看看你,就跟那牛郎织女一个样儿,
你看怎么样?」

  「可是爹娘说,夫妻都是要住一个房的啊,睡不同的房间就生不出小孩儿来。」

  谢析心道你个小孩儿生什么孩子。赵杏儿却笑了笑,解释道:「生小孩儿单
靠住一个房间也没用,要圆房才行。」

  「杏儿姐,什么是圆房?」

  这死小孩,问题怎么这么多?

  「就是把你撒尿那个小雀儿,通进女人来癸水那个窟窿。你现在太小了,还
圆不了,等你满十六了再说吧。」

  赵杏儿竟然真的回答了!谢析正震惊着,又听陈石头问:「为什么我现在圆
不了?癸水又是什么?」

  「因为太小圆房伤身体,以后生的小孩儿不好看。癸水就是女人下面一个月
流一次的血,因为没怀上小孩儿,身体要流点血出来告诉你。要是哪天怀上了,
癸水就停了。」

  怀上小孩儿癸水就停了?这个连谢析都不知道!过去他只听一起玩过的年长
些的男孩,说过些女人一个月要流一次血的话,可从未向别的女人细问过这到底
是怎么回事。他只当是女人身体有什么天生缺陷呢!

  这陈石头,难怪老太傅肯收他做弟子,这刨根问底的劲头也太厉害了!

  「那行,等我满十六了,再跟杏儿姐圆房,杏儿姐给我生个漂亮闺女!」

  赵杏儿笑着摸摸他脑袋:「人家都想要大胖儿子,咋就你想要闺女?」

  陈石头瘪瘪嘴,道:「儿子万一像我,这么皮,多闹心。闺女好,又贴心又
乖。」

  赵杏儿摇头:「那你是没见过我小时候,你杏儿姐小时候上山下河的,又是
爬树掏鸟窝又是下海捞珍珠贝,一年骨头折了两回,还都是不同边儿的,天天被
爹娘师父轮着番儿骂。」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也要闺女,好看。小子多丑。」

  谢析在门外听得艳羡不已。想象一下年纪小小的赵杏儿,穿着个短褂,在那
海浪里笑嘻嘻跑着,想想都觉得可爱。他的童年,完全是在皇宫大院里度过的,
母后生怕别人说她苛待死去妃子的孩子,对他教育格外严格,一个月换了装束上
街逛一次,都要被说成是「贪图玩乐」。好在奶娘疼他,学习之余总给他讲些宫
外的趣事。第一次见到大海,那已经是成年之后的事情了。想到这赵杏儿从小便
有机会在海浪里漂流,他不由觉得有点妒忌。

  他也想让赵杏儿给他生个漂亮闺女,他保准不圈着闺女学些个绣花弹琴之类
的屁用没有的玩意儿,让她就像赵杏儿一样,从小掏鸟窝,捞海贝,学学治病救
人,做个她娘一样的女神医,或者做一辈子的闲散公主,都行。他谢析养她一辈
子。

  而且,他今晚就能圆房,现在就能。他哪里不比陈石头那个蠢小子强?

  「杏儿姐,那你啥时候走啊?」陈石头的声音打断了谢析的胡思乱想,「我
舍不得你~~以后谁还给我做好吃的~~」

  赵杏儿刮了下陈石头的鼻子:「就知道吃!那我住进夫子家,给你做个伴读
夫人好了!」

  陈石头吐吐舌头:「那我不要,丢死人了,上学还带媳妇儿!你还是住九王
爷家吧,我休假的时候过来让你给我做吃的!」

  赵杏儿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早晚得告诉这孩子,自己跟他成亲纯粹是
因为他爹娘迷信,自己一时心软(加上玩儿够了想过几天闲散清净的少奶奶日子),
这才答应这门亲事。过上三四年,还圆房呢,早就和离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九王爷谢析却走了进来:「这主意不错。陈小少爷,你
就安安心心在老太傅家念书吧,弟妹对我有救命之恩,她别说住在我这儿了,把
我这浙王府拆了卖掉,本王绝无二话!」

  说完,谢析转头看向赵杏儿,勾起嘴角,笑道:「反正本王尚未婚配,没有
什么三妻四妾出来找赵大夫的麻烦。」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长门有希 金币 +345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4-22 00:13
  • 长门有希 威望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4-22 00:13
  • 长门有希 +1 感谢分享,论坛有您更精彩! 2021-4-22 00:13

TOP

0
               难言之隐

  谢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赵杏儿有些莫名其妙。还照顾呢,把人头顶照顾
得都绿油油一片草原了!虽说是自己先动手非礼人家的~~人家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里,赵杏儿又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梦游症搞出的事端,悔得是恨不能
跑回两天前去,掐着脖子把当时的自己掐醒。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
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
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
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

  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
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
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山墙。

  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日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
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

  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

  赵杏儿吐吐舌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
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挺享受的,怎么天
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
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

  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
「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
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熟鸡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
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棒,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
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
了。

  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欢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
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阳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这么根东西一直
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

  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

  「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泄一下?」

  「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泄不出来。」

  赵杏儿内心又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
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
硬俩时辰。

  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
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
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
火儿发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
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
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
男根胀痛难忍。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
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
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
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
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赵
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
病去了。」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看得谢
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
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
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
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
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
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
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
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伺候」九王爷

  谢析躺在床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
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身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
了。她口唇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嫩的唇舌滑进他的口
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挑逗着。

  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诱惑男人,男
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
当真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
口里露出来,皮肤白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
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玉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

  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
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
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
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
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
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
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
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
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
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
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
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精
门。

  精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
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
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
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
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
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
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
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
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
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
散乱、衣衫狼狈躺在自己锦床之上的样子,谢析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兽欲夺走了
理智。

  他于是压在赵杏儿身上,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撕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迫
不及待挣脱束缚的奶子。

  「王爷!!!」赵杏儿一见肚兜被撕,登时有点恼火——那还是新买的呢!
「你乱撕我衣服做什么?堂堂九王爷连解个绳结都不会?」

  谢析哭笑不得,这赵杏儿,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大手蹂躏着赵杏儿
的奶子,嘴唇凑到赵杏儿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在她耳边喘息一般说:
「回头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赵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吗?

  赵杏儿正胡思乱想着呢,谢析却已经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这谢析,虽说
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却也是当年在宫里正经跟着大内侍卫学过防身功夫的,身子
骨比起方渐那样不通拳脚的平民结实了许多,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肌肉块子的痕迹,
却又不似那做粗活的卖力气工人那般粗壮矮短,手脚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
股贵气。

  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
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
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小穴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
穴被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
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
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
谢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
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
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
人干得淫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
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小穴深处的嫩肉,
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肉棒子了,那
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赵杏儿的身份(H)

  「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
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
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
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
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
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
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
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
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
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
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
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
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
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
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
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
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
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
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奸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
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
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奸夫
淫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
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
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
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
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肉
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穴撑得紧紧绷着,媚肉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
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
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吟不受控制地
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
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精门失守。如
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
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
一起,喘息和呻吟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乳,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
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乳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
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肉棒,似乎想用
那硬邦邦的龟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穴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
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淫靡的银
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印子。

  小穴里,淫液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淫水里,
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湿热紧致的小穴,柔软舒
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
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淫穴,
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
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肉棒子折磨得两眼
水汪汪的,一副想要被人肏的媚态,动人得要命。脸颊嫩滑得像是新蒸出来的豆
腐羹,谢析抚摸着,简直不忍撒手。

  而此刻,那水雾一片的眼睛,正祈求一般盯着他,殷红的嘴唇里呻吟一般呢
喃:「九王爷~~~~嗯嗯~~~~九王爷莫要问杏儿些高深问题了~~~~杏
儿、杏儿记性没那么好~~~~杏儿只想、只想被九王爷的大鸡巴肏!」

  谢析勾起嘴角笑了。这是美人计?

  「杏儿姑娘可觉得本王的鸡巴肏得舒服?」

  「舒服、舒服~~九王爷英明神武,肉棒子也大~~比杏儿吃过的大肉棒都
大~~」

  「比那日本王见你时、你身边站着的那个小白脸公子哥儿的家伙事儿也大?」

  谢析问的自然是方渐。赵杏儿倒是没想起来,随口迎合着:「比他的大,比
他的大多了~~肏得杏儿好舒服~~」

  「那小白脸果真是你姘头?」

  「是~~嗯嗯~~以后不是了,我姘头就只有王爷一个~~只要王爷大鸡巴
给杏儿吃就好了~~」

  身下少女被肏干得忘了平日那番伶牙俐齿、只剩下嘤咛和胡话的模样,让谢
析心头一派满足。他终于决意不再忍耐,胯部抽送着,大力肏干起来。

  「不行!!!不行了!!!!王爷您轻着点儿啊!!!!杏儿要被你肏烂了!!!!」

  「杏儿姑娘又不是第一回被本王肏了,这小淫穴还没记住本王鸡巴长什么样
儿?」

  男人低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像是被情欲烧灼得变了调子。那小穴里
的紧致和甜美几乎让谢析疯掉,他好容易连蒙带拐把这赵杏儿骗到了床上,现在,
他不想怜惜,只想恣意在她体内驰骋!让她好好记住,到底谁才是能满足她的人!

  毫不留情的撞击,把那少女的呻吟声也撞了个七零八落。大肉棒深深地、一
次接一次狠狠抽出,又接着恶狠狠整根贯入。杏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两个雪乳液
被撞得随着摇晃成一道雪白的波浪。床几乎被晃散了架一样,颤抖着吱吱呀呀地
响着。

  「王爷~~啊啊~~王爷要肏死杏儿了~~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干死了~~
啊啊!!!」

  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赵杏儿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把那上好蚕丝织成的锦
缎攥得变了形状。野火燎原,把她全身肌肤烤得红艳撩人,湿淋淋的美穴拼命抽
搐着,一股股向外喷着淫水。

  被这小穴一绞,谢析干得更加起劲,精囊不断打在少女丰软的嫩臀上,坚硬
的肉棒不断磨蹭着穴口已经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顾忌地在赵杏儿体内横冲直撞。
那四面八方传来的吸吮紧绞,折磨他的同时,却又无比销魂爽快。射精的冲动一
波接一波袭来。谢析咬紧牙关,又冲撞了数十下,这才精门一松,把那大股大股
的精浆射进赵杏儿宫内。

  直到这汗津津的一对男女,痴缠着躺在床上,气喘着恋恋不舍地分开,也没
有意识到,窗口的一道小缝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他们。

               方渐来访

  与谢析云雨了一番后,赵杏儿清理一番,换上他新准备的衣服,梳好头发回
了与陈石头借住的别院。陈石头依旧在屋子里忙着给爹娘写信,只是,赵杏儿依
稀觉得,他神色有点怪怪的。

  赵杏儿于是在陈石头身边坐下,揉了揉他脑袋,笑嘻嘻问:「你怎么了?手
抖得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肾虚了?」

  陈石头白了她一眼,放下毛笔,气哼哼转过脸去。赵杏儿从未见过他这般态
度,心道这小孩儿怎么忽然又生气了,凑上去,拧着陈石头的脸嬉笑着想逗他开
心。却没想到,陈石头却反倒更别扭了,躲闪着怎么也不肯看赵杏儿,结果被赵
杏儿硬掰过脸来盯着看。却没想到,这陈石头满脸通红,嘴一扁,哇一声哭了出
来。

  「杏儿姐,你~~你~~我都看见了!」

  赵杏儿心里「咯噔」一下。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是看见她与这九王爷背着
他这个「正牌」相公偷偷摸摸通奸了?这陈石头还不知道她是个冲喜的冒牌娘子
呢,可别闹出个什么心理阴影来~~

  于是她连忙坐定,握住了陈石头的手,收敛了嬉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他,
问:「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我~~」陈石头支吾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来,半晌,气哼哼转过头
去,红着脸说,「我看见你和那九王爷光着身子在床上,然后他就把那尿尿的东
西一直望你身子里戳!」

  果然!赵杏儿内心默默叹了口气,又接着问:「你觉得我和九王爷是在做什
么?」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过伙房的小厮跟丫鬟干这事儿来着,我问我
娘,我娘说他们是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在做奸夫淫妇的勾当。」说到这里,
陈石头又瘪了嘴,看着赵杏儿,委委屈屈地问,「你和九王爷也是奸夫淫妇吗?」

  这话可真把赵杏儿问住了。她可不就是淫妇吗,她跟这陈家老爷见第一面时
候,就是在跟人通奸来着。可是,爱好行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伦纲常,她又不是
真嫁给陈石头了,只是贪便宜想在他们家免费住上些日子~~

  只是这话,不能敞开了对陈石头说。

  她于是反问道:「你觉得你杏儿姐我,跟那九王爷,看着像是奸夫淫妇吗?」

  陈石头犹疑着,摇了摇头,说:「九王爷我不知道,杏儿姐做饭好吃,对我
也很好,一点都不像什么坏人~~奸夫淫妇,是坏人吗?」

  「是,也不是。」赵杏儿搂住陈石头的肩膀,叹了口气,说,「这奸夫淫妇,
说的是没成亲但是行了男女之事的人——男女之事你懂吗?」

  陈石头摇了摇头。

  「男女之事就是九王爷和我那样,光着身子滚在一起,把男人尿尿那玩意儿
插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

  陈石头恍然大悟:「哦,男女之事和圆房是一件事?」

  「对,但是成了亲行男女之事的,叫做圆房,没成亲的就只能叫通奸。你知
道为什么吗?」

  陈石头挠挠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因为啊,以前有那些个人规定了,只准成了亲的人圆房,不成亲的不准这
么做,因为要是没成亲就生了孩子,孩子归谁养?若是家里有些个财产,但孩子
是这家老爷在外面跟野女人生的,或者小姐有个跟野男人生的孩子,再或者少爷
不是老爷亲生的,到时候分财产怎么办?给谁不给谁?这事儿闹不明白准得打起
来,还不如直接从根儿上掐了!」

  陈石头眨眨眼,有些似懂非懂:「那既然规定了不让这么做,为什么还有人
要去通奸?」

  「因为那些人想这么做啊!」赵杏儿放开了陈石头,撑着腮,有些忧伤地倚
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就比如说吧,你杏儿姐我从小被师父带着行医,帮他采
药制药,那些个烈性药熏得太多了身体阴气儿太重,三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骨头
又冷又疼。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肏男人就随随便便找个人成亲啊!万一成
亲了相公又不想碰我,你杏儿姐就活活疼死了!」

  「那~~那是不是,这规矩不合理?」陈石头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被自己吓
了一跳,喃喃地说,「可是人家都这么说啊,总不能大家说的都是错的~~」

  赵杏儿一拍陈石头肩膀:「所以啊,是非不是一个黑白就能界定的,你慢慢
学慢慢寻思吧!搞不好哪天你会成了孔老夫子那样开天辟地的圣人呢!」

  受到赵杏儿鼓励,陈石头的坏心情一下子烟消雾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
来,帮赵杏儿捏着肩膀,说:「杏儿姐,那你现在骨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赵杏儿满足地享受着陈石头的按摩,心想,自己真得找
机会把和离这件事提出来。可是陈石头分明还是个小娃娃,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成
亲弟弟一样疼爱了,真让她告诉石头,这成亲的事情是假的,她张不开这嘴!

  正想着,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家丁进来屋里,作了个揖说:「陈小少爷,赵
大夫,江南绸缎商方家的大少爷来访,正在王爷那儿呢,王爷说,请赵大夫过去
有事商量。」

  方渐来了???还跑九王爷这儿来了?他来做什么?!

  再说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的??

  赵杏儿「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刚跑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把陈石头晾在
这儿不合适。赵杏儿于是回头,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陈石头扭捏了两下,走到赵杏儿眼前,别过头去低声说:「我不去了。杏儿
姐,你放心,你想跟谁止疼就跟谁止疼,我绝对不对爹爹说。」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满脑门子黑线,照着陈石头脑袋来了个爆栗子:「想
什么呢!人找我有正事,保不齐是听说九王爷府上有个神医,请我过去治病呢!」
说完,不顾陈石头反对,拖着他跑了出去。

  其实,方渐到底跑这儿来是因为什么,她心里也没底。所以,带上石头总归
是好的。当着小孩儿的面,这俩大尾巴狼总不至于太放肆。

  一进门,九王爷谢析已经衣冠停当地坐在那儿喝茶了,一身蛇蟒的暗花袍子,
真有几分华贵的王爷气。方渐本也是衣冠楚楚的富商少东,在谢析身边,气势竟
然是弱下来几分。不过也好,倒显得他一身素白的衣裳格外文雅。

  见到赵杏儿进来,方渐似乎愣了一下:「杏~~陈少夫人,还有陈少爷?你
们怎么在这儿?」

  而谢析,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原来赵大夫和方少爷是老
相识了?这还真是巧啊!」

               棉布染坊?

  「我~~我~~」赵杏儿纠结半天,决定还是不透露谢析生病这件事,瞪了
谢析一眼,没好气地反问:「方少爷呢?你跑来做什么?」

  方渐眼神游移不定地在谢析和赵杏儿之间来回瞄了好几眼,见陈石头也跟着
她,心想大约是这王府上谁病了,不好说实话,不可能自己刚走两天,她赵杏儿
就这么大本事跟王爷勾搭上了!于是,一颗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方渐收起惊疑
的目光,定了定神,对谢析说道:

  「这事要从方某这次回湖州说起。方某此次回来,是为了跟父亲商量一下新
办坊子的事情。方某觉得,这绸缎生意虽好,毕竟只能养活江南种桑养蚕的一方
百姓,收上来的绸缎百姓也穿不起,为国家社稷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这新办
的坊子,方某想开成棉布染坊。」

  棉布染坊??谢析的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嘀咕。自己作为江
浙一带的封王,太过富庶了总归是会惹人猜忌,因此如何把这富贵让兑出去又不
夺百姓赋税,他谢析这些年也没少琢磨。这棉布染坊他也是打算过的。的确,这
是门大生意。市面上精染的棉布不多,只因为这棉布线粗,染料又挂不住,染不
出什么花样来。要是方家打算把绸缎的手艺用到棉布上,纺出细线的棉布,价格
定然是落不下来,那染出来的棉布寻常百姓哪里买得起?要是染寻常的粗布,又
何必去跟那小门小户的棉布商抢生意,这方少爷,做了这么多年布料的生意还能
说出这番话,怕不是个靠爹吃饭的饭桶吧?

  想到这里,他瞥了赵杏儿一眼,心里有点恼火:跟着自己这王爷穿金戴银,
她还不情不愿,倒是愿意跟这姓方的小子一起坐马车?!

  这话听到赵杏儿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惹她上火:明明是她说的话,怎么这方渐
就据为己有了?还为国家为社稷,你当那棉布随随便便染的?!

  赵杏儿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挤兑:「方少爷还真是
为国为民操心啊,这圣贤书没少读吧?圣贤书里给没给你讲过,棉布不跟绸缎一
样,随便一染就能上色?」

  方渐摸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这赵杏儿,总是一说就说到他痛处。方渐干笑
两声,对赵杏儿说:「陈少夫人说的正是,方某问遍了家里的染工,花纹图样如
何细染,这些他们帮忙试验了一阵儿,也算是小有成就,但上色这环节却不论如
何都打不通。方某这次来,也是想借王爷的力,往那朝廷里通报一声,希望朝廷
能广征能人异士,寻求这棉布粗布细染的法子。我方家,愿出重金悬赏!」

  说到这里,方渐忽然站起来,冲谢析作了个揖道,「王爷大约也明白,这若
是得了方法,这棉布人人穿得起,江南这些小有积蓄的百姓,年节嫁娶时也会多
置办几身精染的棉布衣裳,这样一来,那西北蛮荒之地种出的棉花,收购价定能
上涨不少。虽说每斤只是几毫几厘的钱,加起来,也能让那些家里有余田种棉的
百姓,饭桌上多添几个馒头。」

  不用方渐说,谢析也明白这棉布生意对社稷的巨大影响。他眼神闪了闪,刚
要说话,赵杏儿却忽然开口。

  「方少爷,你麻烦人九王爷干什么呀,回头九王爷功劳太大了,皇上身边有
人看他不顺眼怎么办?到时候你倒是赚钱了,人九王爷成了人眼里的沙子,朝廷
里的箭靶子,倒霉不倒霉啊!」

  两个男人齐齐看向她。这点,谢析倒还是没考虑,方渐更是根本没想到!的
确,做王爷的,毕竟不是父母官,说这话不合适!

  「可是~~这湖州府,方某已经去过了,」方渐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
「知府大人说,他半年后就离任了,怕是前后任一交接,这本来就没什么谱的事
儿,就更没影儿了。还得有个更有势力、又常驻一地的人督办才行!我这不,得
了知府大人的条子,来了九王爷府里了!」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什么前后任交接,这知府就是嫌自己干活了功劳还记下
一任头上,不如直接卖给九王爷一个人情,当官当久了的人,都是老王八,一个
个精得很!至于九王爷招不招风,碍不着他区区一知府的事儿,他才懒得管呢!

  还是谢析摇了摇头,道:「本王的封地,本王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朝
廷里也不都是那好事的小人。方少爷放心,这事,本王会好好考虑的。」

  「你们能不能听完我说话呀!」赵杏儿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我是说,
你不用麻烦人九王爷帮你找人,因为怎么染棉布,我知道!」

  「你?!」

  惊诧的方渐和谢析,异口同声反问了出来,就差把「怀疑」两个字写在脸上
了。赵杏儿倒是不意外,他俩惊诧的样子还让她觉得挺开心的。倒是一旁一直听
着的陈石头急了,替杏儿辩解:「你们别不信,我杏儿姐可能耐了!什么都知道!」

  陈石头这句话说得赵杏儿心情大好。她重新坐下,慢悠悠端起茶杯,吹着里
面的茶叶,问:「你们不信?那算了,我不说了,你们找别人去吧。」

  「别别别,杏儿姑娘~~」谢析这亲昵的称呼刚说出口,自觉失言,强硬地
把话一拐,「我是说,赵大夫,本王也是没想到赵大夫这么博闻广识,除了一手
回春妙术,竟然连这染布的工艺都有所涉猎。不妨说来听听,方少爷回头也好让
他家的染工早日摸索出个批量染制的法子。方少爷,你说是不是?」

  方渐根本没注意谢析刚刚那句「杏儿姑娘」,连连点头,满脑子都是惊异和
惊喜。这要是真能行,他真得把这赵杏儿想方设法娶回家,供起来好生养着。这
简直是活生生的财神加药神娘娘!

  见两人这番好声好气的态度,赵杏儿终于满意。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说:

  「我跟着爹娘出海的时候,在南海的一个渔村里,见过他们的人染布。他们
把那木头烧炭时的炉子口,加上个弯弯绕绕的罐子,底下用水凉着,就有那炭烟
变成酸溜溜的水儿从管子里滴出来,他们管那叫『木醋』。然后,他们用这木醋,
泡了铁矿石或是那废弃生锈的菜刀、秤砣进去,等那铁锈溶化了,木醋成了铁红
色,兑进燃料里,再染出来的布,上色匀停又不掉色,就用茜草染出来的红布,
洗多少水还跟血一样红,就跟那绸缎染出来一个样儿。」

  木醋泡铁锈?这木醋,方渐都是头一回听说!而且烧炭的烟子,铁锈,这些
可都是不要钱的东西!现在染棉布用的明矾,每斤还要花上几个银角子呢,普通
的棉布小商,一买可也是几十几百斤!

  谢析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赵杏儿出过海?!他这辈子还没捞着过坐海船呢!

  见谢析和方渐都是一副叹服的模样,陈石头格外开心。他拉着赵杏儿的手,
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说:「不愧是我娘子,知道的东西就是多!」

  你们有完没完?!

  得了赵杏儿的法子,方渐匆匆忙忙赶回了自家,喊了一批资深的染工一起,
找了个僻静额别间,布置烧炭的炉子、收废铁,一步步摸索。别说,赵杏儿这法
子还真好使,染出来的棉布,艳中又透着素雅,真跟那绸缎看起来差不离。

  而赵杏儿,则是依旧住在这浙王府里。陈石头拜进了前任太傅的师门,已经
是搬进了学堂的舍寮里,每半个月才休一天假,俨然已经没有赵杏儿什么事了。
这九王爷谢析,则趁此机会,得了空就跑去赵杏儿居住的客房纠缠,十次里有九
次叫他得了手,在他看来,这小日子过得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而赵杏儿看来,
则是更让她决意动身离开,再也不与这皇姓的人打半点交道。

  只是~~是回陈家呢,还是继续独身一人闯荡呢?

  「陈少夫人,」方渐的话忽然打断了赵杏儿的思路。这英俊干练的少东,显
然是来拜访九王爷谢析的,在家丁的带领下往正厅走着。也是赶巧,赵杏儿正在
这院子里晒太阳,被他撞上了。方渐看上去面颊有些消瘦,因为连日的繁忙,眼
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却是神采奕奕。他快步上前握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
「方某繁忙了这些日,没能多来这王府拜访少夫人,少夫人可还认得方某?」

  赵杏儿回过神来,有点无语地甩开方渐的手:「认得认得,我又不傻~~你
来找九王爷,喊我做什么?」

  「方某是来同九王爷告辞的,过些日子我要去桐湖一趟,去与陈知县商议那
建作坊的事情。」说到这里,方渐眼中笑意更浓,「陈少夫人,你可愿与方某同
行?这作坊修建可是个大工程,后续采买、雇工、训练,都是些琐碎活计,方某
还指望陈少夫人能多多为我方家的工人,为知县大人多多出谋划策呢~~」

  方渐这话半分是真心,半分也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要知道,当初在桐湖,
他可是打定主意从今往后摸清赵杏儿的行踪,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把她追到手,
哪想到赵杏儿回去才一天就不告而别,他一路追到湖州,却是丁点消息都打探不
到。谁能想到,她竟然带着她那个小相公住进了九王爷府上!

  而这冠冕堂皇一番话,却是说得赵杏儿摇摆不止。她虽然有些想念独自闯荡
江湖的自由日子,可是~~兴建新式染坊这样的热闹,她可是想凑上一凑!

  唉,爱看热闹这毛病,改不了了!

  「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方公子,你什么时候动身?」

  见赵杏儿答应,方渐大喜:「原定是三日之后,少夫人若是着急,方某这就
叫人备车!」

  「方公子,本王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合着是打算趁本王
不注意,要把本王的大夫拐跑?」谢析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带着点调侃的意
味。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赵杏儿,纤薄的嘴唇微微上翘,「赵大夫好大魅力,竟
能让方公子放本王的鸽子!」

  见到九王爷来了,方渐连忙抱拳行礼:「九王爷,多有得罪~~方某也是一
心惦念这染坊的事情。这不,这次来王爷府上叨扰,也是想向王爷借这陈少夫人~~
借这赵大夫一用,不知道王爷可舍得放人?」

  方渐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谢析却听得甚是烦闷。说什么借人,分明就是
想趁机把这赵杏儿拐跑,跑去那乡郊野外的小县城做对野鸳鸯!

  怎么赵杏儿忽然就答应要走?自己这王府难道还不够她待?

  谢析冷哼一声,一把把赵杏儿圈进自己怀里:「本王若是说不舍得呢?」

  赵杏儿被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跌进了谢析的怀抱,因为惊讶,原
本白皙的小脸泛起一层红晕来,杏眼圆睁,扑朔朔的睫毛忽闪着,更显得可爱无
比。谢析这番亲密举动可是惊坏了方渐,他讶异又有些愤怒地看向赵杏儿,眼神
分明写着——你连九王爷都勾引了?!

  方渐谴责的目光让赵杏儿有些无语: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好吗!

  而谢析暗含着得意的笑容,却让方渐更加恼怒。与九王爷抢人,他一介庶民,
饶是身家再富庶,也只有乖乖让步的份儿。只是,明明是他先到的~~

  「还望王爷多多为民生社稷考虑!」方渐忽地上前一步,深深地作了个揖,
语气却再不似之前那般礼貌,而是透出隐隐的冷意来,「陈少夫人身为桐湖县知
县家的儿媳妇,向来是想为自家百姓多多出力,王爷硬拦,传出去怕是不好吧~~」

  谢析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眼中那丝笑意越来越淡:好你个方渐,为了个
女人,敢与本王叫板?!说什么民生社稷,不都是为了你那点小算盘!

  「方公子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也不是不想放人,只是,本王前些日子不幸染
病,还指望这赵大夫多多为本王调养呢。方公子有何事请教赵大夫,派人加急来
信即可,反正这桐湖和湖州也不过两百里的距离,快马加鞭半日的工夫就到了~~」
说到这里,谢析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指地说,「这陈知县想来也会谅解的,方公
子又何必越俎代庖、替人做决定呢?」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

  原本打着嘴仗的两个男人,忽然被噎了一下,齐齐看向说话的人——赵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钳在怀里,挣脱不得,早已是没了耐心,恨恨地猛踩他一脚—
—谢析吃痛,手上立刻松了劲儿,被赵杏儿终于摆脱出来。她几步小跑站到那回
廊的栏杆上,远远躲开两人,俯视着两个正因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无语地撇撇
嘴,先对谢析道:「九王爷,你的病早就好了,我相公也搬去学堂舍寮了,我也
不必再在你府上叨扰,还请王爷不必挽留。」

  谢析脸上一僵,方渐则是一喜,刚要开口,却见赵杏儿转向他,一字一顿地
说:「方公子,陈府我是肯定要回去的,只是我身为别人家媳妇,与陌生男子同
坐一辆车怕是不太好——方公子可别忘了上回的教训!」

  话音刚落,方渐刚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白了又红,跟走马灯似的。
见两人都无话了,赵杏儿终于满意,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方渐的肩膀又拍拍谢
析的,笑眯眯道:「我明日启程回桐湖县,这些日子多谢九王爷照拂,只可惜天
下无不散的宴席,九王爷珍重。」说完,便步履轻快地回她的别苑去了,留下谢
析和方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谢析摇了摇头,不知是对方渐还是对自己说:「这赵杏儿,还真是个
驯不服的小野猫啊~~」

  方渐点点头,对身边这个刚刚还看不顺眼的王爷,忽然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
珍惜感,叹了口气说:「而且,还是会挠人的那种~~」

             双龙戏单凤(微H)

  赵杏儿原想的是,终于能够清净上两天,回桐湖县去过她那吃香喝辣、没事
出去勾引个野男人的少奶奶生活,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刚上马车,还没待启程,
帘子忽然掀开,一左一右挤上两个人来。

  正是谢析和方渐。

  「赵大夫,您走之前也不和本王道个别?」谢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
大摇大摆坐到了赵杏儿身边。上等的龙涎香气味顿时钻进她鼻子里,素雅又高贵,
还带着几分风流。

  这张面孔偏也同这人身上的气味一般,俊俏风流的眉眼,一股慵懒高贵的气
质,这副故意做出来的委屈,却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

  「好好好,九王爷再见,好走不送~~」

  赵杏儿无语地想推他下去,马车却悠悠启动了。果然,这人有备而来!

  「不过本王又思考了一下,赵大夫如此聪颖灵慧的一个人,定不会连这简单
的礼节都不知道,赵大夫此番举动肯定是自有深意~~本王前思后想,觉得赵大
夫定是在暗示本王,应当同你一同出行才对——这有益民生社稷的大工程,我这
身为王爷的不去亲眼看了再向皇上汇报,岂非是浪费了方少爷和陈知县这一番为
国为民的良苦用心?」说到这里,谢析手里的折扇在手掌上轻轻一拍,凑到赵杏
儿耳边,轻声说道,「赵大夫果然是一心为本王着想,这番情,本王要怎么报答
你才好?」

  这有理有据一大套空口白话,谢析是怎么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赵杏儿哑口
无言——她真真是低估了谢析的不要脸程度!

  「那方公子你呢,你过来干什么?」

  方渐黑漆漆的眼睛里星光一闪,接着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来,一副诚恳
无害的模样答道:「昨日少夫人分明答应了方某,今日一道启程返乡,几句话后
却又反悔了——方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少夫人不是这般言而无信的人,不得已
出尔反尔,定是有什么苦衷~~」说到这里,像是不满刚才谢析与赵杏儿亲密一
样,方渐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信誓旦旦地说,「知己者
自无需多言,少夫人的言下之意,方某都领会到了。」

  得,一对瞎话精,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比起恼火,赵杏儿更奇怪,昨日还势同水火恨不能当场撸袖子打一架的两人,
今日为何又相安无事、甚至商议好一般重新出现了。她可不知道,昨日她走之后,
谢析跟方渐两人,可是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与其一个人对付两个人,
不如联合起来两个人对付她赵杏儿一个!三足鼎立之局难解,双龙戏凤还不是个
水到渠成?

  于是,闭目养神的赵杏儿,便忽然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的大腿上,各摸上
来一只咸猪手。

  「九王爷?方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赵杏儿「噔」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不留神装在了马车顶上,「咚」地
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眼角顿时冒出了泪花。

  方渐连忙把她扯进了怀里,一边扯过她的手,替她吹着那头顶撞疼的地方,
一边连声说:「杏儿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要说方渐,他见着赵杏儿这吃痛的样子可是有点心疼,但是这杏眼含泪、满
目水波的模样,却又看得他一颗心火燎燎直冒邪气儿,恨不能把赵杏儿压在身下,
撕了她的绸缎裤子,在她那雪嫩嫩的臀瓣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印才好。

  原本是揉着脑袋,那一只大手揉着揉着可就换了地方,顺着脖颈子溜进领口
里去,直奔了那让他日思夜想的两团嫩乳去。一面还不忘掰过赵杏儿的脸来,在
她那樱红鲜嫩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着,舌头撬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探进那张小
嘴里去吸吮那甜津津的汁液。

  赵杏儿被他吻得两颊染上一抹红润的艳色,原本松松挽着的斜髻,上面插着
的楠木簪子便有些松松垮垮地往下坠了。雪白的脖颈在乌黑的秀发之间若隐若现,
一双柔荑狠劲儿推着身上那欲行不轨的男人,却是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便成
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赵杏儿身子已然是酥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方渐怀里,
半个奶子从领口露出来,被玩弄揉捏着,雪白的软肉从方渐的手指缝隙里溢出,
水汪汪的眼睛眯起来,显然享受已经压过了不满,一派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眼看着前几日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少女,这就与别的男人吻得浑然忘我,谢
析惊异地发现,比起嫉妒,此刻自己心里竟然更多的是兴奋。想到这女孩被别人
的大肉棒子干到淫水涟涟,再拖着脏污的身子被自己干,他便感觉自己一股子欲
火直往下身蹿,下身那肉棒也肿痛难忍,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了。

  谢析于是捉住小刘一只金莲,脱下那精致的绣花鞋来,抽掉衬袜,一只小脚
秀白可人,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诱人无比。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一低头把那脚
趾含在了嘴里——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给人舔起了脚来!

  纤小可人的脚趾,细滑柔嫩的脚背,柔软细白的脚心,他一寸寸细细地舔着,
像是品尝着绝世的珍馐。

  「痒~~好痒~~王爷,你不要舔了!」

  赵杏儿被他舔得痒到不行,想要抽脚躲开,却被谢析的手牢牢捉住。男人一
双丹凤目里眼波流转,似有无数火苗在跳跃。

  「叫我谢析~~」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杏儿,叫我的名字~~」

  「谢析~~唔唔~~」

  少女的嘴唇再度被方渐堵住,似乎是格外不愿意听到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
名字。奶肉被揉搓得更加用力了,雪白的嫩肉上泛起红润,乳头从指缝之间漏出
来,竟然已经是直立起来。

  谢析勾起嘴角,抽手解掉了赵杏儿腰间的素纱腰带。衣带顿时散开,苔绿色
的缎子肚兜早已是被解开了脖颈间的系带,登时就往一旁滑落开去,露出一对浑
圆挺翘的雪乳来,颤颤巍巍地,在方渐手下揉捏成一团软泥。

  「杏儿妹妹的奶子真软~~真好看~~好看又好吃~~」方渐着了魔似的,
喃喃地说着,低头把一颗红樱含在了嘴里,用牙尖轻轻逗弄着,张大嘴吞吃那玉
软的雪肉,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牙印。

  谢析则剥了赵杏儿的亵裤,埋头在那细白修长的两腿之间的饱满花户上,舔
弄着那裂缝之间凸出的一颗豆蔻。敏感的花蒂不消逗弄,便已经流淌出一股股的
滑腻香液。少女更是叫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闭着眼睛,软糯的
声音不住呻吟着:「不行~~不行了~~那里被舔得好痒~~好难受~~」

              三人缠绵(H)

  「杏儿妹妹想要了?」

  谢析抬起头来,舔掉他嘴角的一抹水光,掰开杏儿的双腿,仔细打量起那艳
处来。皎白的贝肉之间,两片嫩红的花瓣微微探出,潋滟着点点水光。只是轻轻
地舔弄了一番,这马车上的锦垫,竟被这里溢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些许,湿润成一
个心形的印记。窄小的洞口,被那嫩红的花肉包围着,微微张开,似乎在期待着
那采撷蜜汁的人快些进入,好生怜惜她一下。

  可是谢析不想怜惜,他只想把那粗硬的肉刃狠狠捅进去,蹂躏,发泄,释放。

  他用手指替代那欲龙,狠狠地戳刺进去,在那遍布凸起小粒的紧窄花茎里探
寻戏弄。紧窄的小穴,似乎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有苦难,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探
进去的异物,洒了他满手的香液。

  赵杏儿只感觉,这手指一根接一根,足足进去了三根,抽插着不断在那小穴
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撑开着给她酥麻的情潮,又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还她以空虚。
拇指在那顶端的一颗花珠上揉摁着,配合着食指中指不住在那穴儿里面抠挖。她
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只感觉小腹阵阵酸麻,下身的软垫几乎被那肉穴里流淌出来
的魅液浸透,光亮亮泛着一片水色。

  「小东西,水还真多~~」

  谢析抽出手指,放到他高挺的鼻前,贪婪地嗅着那满手水光里的淫靡气味,
接着,用舌头细细地舔干净。甜津津的汁液融化进口中,带着刻骨的魅香。

  一旁,方渐终于是吻够了那两团雪乳,难耐地掀开锦袍。绸缎的裤子之下早
已是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刚一解裤带,那膨胀勃起的男物,便从那滑落的绸裤
之中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紫红粗大的一根,简短还微微吐露着透明的液珠。

  「杏儿妹妹,你看,这里大了~~」

  方渐拥着怀里那春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摩挲着她红润的嘴唇,热忱的目光里,
意欲再明显不过。赵杏儿目色迷蒙地看着他,微微张开嘴。

  艳红的唇里,丁香一般的娇舌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

  勃大的欲根被那湿润的小口含进去,心头燥人的灼热,似乎也一下子得到了
缓解。紫红粗大的阳物,把那樱桃一点的口唇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赵杏儿的
嘴角几乎都要裂开,眼角渗出泪花来,一丝唾液做的银线,无法控制地从那贴合
着男人阳物的嘴角滑落。

  「杏儿妹妹在吃我的肉棒了~~」

  方渐舒适地眯起了眼睛,抚摸着赵杏儿如瀑的长发。少女的小嘴,吞咽到极
致,也只能堪堪把三分之一的长度吞进去,剩下的便只能用那素白的手握住撸动。
方渐嫌她动作太过轻柔,抓着了她的头发,狠狠地把女孩的脸往自己胯间按着,
一边兀自呢喃着说:「哥哥的大肉棒肏妹妹的小嘴了,杏儿妹妹的小骚嘴被肏得
可舒服?」

  见方渐胯下那家伙在赵杏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让谢析心头也痒酥酥的,仿
佛那小巧的红唇吸吮的是自己的肉棒一样。阳物坚硬如铁,胀得他发痛。解开裤
带,那粗硬的欲龙便大摇大摆地弹跳着拍打赵杏儿的腿根,紫红的龟头似乎还蒸
腾着热气,青筋环绕,想也知道肏进去是怎样销魂。

  赵杏儿娇媚的花穴也早已是迫不及待地渴望被肉棒进入,看到这粗硬的一根,
更是口中「唔唔」地呻吟着,花穴一缩,吐出一股澄清的汁液。

  谢析扶着肉棒,对准那娇嫩的花穴,窄腰一挺,整根送入。层层叠叠的花肉
推挤着缠绕上来,密布的小凸起磨蹭着柱身每一道纹路,这销魂的快乐几乎要让
他疯狂,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扶着肉棒浅浅地抽插,
不断顶弄着顶端那柔软的花心。手也没闲着,玩弄着贝缝之间微微红肿的豆蔻,
只把那花蒂玩弄得酥麻不堪,玩弄得胯下的女子呜咽着抬起臀部承接,扭着腰肢
夹着那肉棒磨蹭,蹭得他几欲疯狂。

  「小东西,以前有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肏过?」谢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着,
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一面扶着杏儿的大腿,揉捏着腿上那丝滑如绸缎一般的肌肤,
唇边带笑,说出的话却是放肆极了,「嘴里一根鸡巴,屄里一根鸡巴,两根鸡巴
同时肏你,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唔唔~~喜~~喜欢~~」

  嘴里喊着根阳物,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眼中的两潭春水却潋滟着情欲的波光,
诉说着此刻弥漫全身的情潮。肌肤上泛着的藕粉让这艳色更加非常,两团玉雪随
着男人冲撞的节奏而颤动摇摆。赵杏儿的身体颤抖着,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连
指尖都微微发颤,穴内的软肉不住吸附着那坚硬灼热的一根,恳求着他快些、用
力些。

  「求你~~唔唔~~求你快些~~」

  破碎的呻吟从含着肉棒的口唇中溢出。谢析早已是不耐这深深浅浅的玩弄,
得了讯号,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提枪上阵,狠狠地不断把那性器冲撞进小穴
深处,撞得那穴口里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穴口被那肉柱撑开到极致,紧紧
包裹住柱身的嫩肉,因为太过绷紧而微微泛白,酸麻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待
片刻,赵杏儿便完完全全沉沦这欲海之中,「呜呜」叫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快活
春水来。

  紧紧绞起的小穴,不断抽搐蠕动的内壁,吸吮得谢析是尾椎骨一片酥麻,不
由低低地呻吟起来。他抬起赵杏儿那两条丰软香腻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把
那欲龙插进那窄小的花户里,直推挤得那花户几乎都变了形,小腹上一次次微微
凸起。

  方渐也不甘示弱,扶着赵杏儿的下巴,不住把那肉根狠狠刺进她喉咙深处,
赵杏儿只感觉那肉棒子几乎捅进胃里去,捅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不得不再次承
接新一轮的插入。

  两个男人似乎是比赛一般,直撞得赵杏儿眼含泪珠,呻吟着接连泄了三次身
子,这才肯一前一后地射出那浓精来。先是小穴里那根肉棒抽搐着喷出一股灼热,
接着,喉咙里又不由分说喷涌进去大股的粘稠。咸腥的精液灌满口中,她接连吞
咽,却依旧是不及射出的速度,被呛得咳嗽连连,白沫子似的精水附着在唇上,
娇艳无比。

  她瘫倒在那湿淋淋的软垫上,瘫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连连
喘息着,恨恨地瞪了这两位罪魁祸首一眼。然而,那水汽氤氲的双眼,含嗔带怒,
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娇。横陈的玉体带着遍布的桃红吻痕,香腮上还黏着几缕不知
是被汗水还是口水打湿的乌发,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欢喜,恨不能揉进自己体内
才是。

  还未待赵杏儿反应过来,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互换了位置,再
次一上一下地肏干起她来。

  依旧饱含着精液的花穴进入得格外顺畅,方渐的肉棒几乎是「噗呲」一声便
钻了进去,炽热的肉棍便直接在那已经是饱受折磨的小穴里肏干起来。

  然而,口中这根谢析的肉棒,却是遍布欢爱的痕迹,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弥漫
在口中,羞得赵杏儿面色微红。

  她,在吃自己的淫水呢。

            两根够不够吃?(H)

  「杏儿的小嘴可真会吸~~」

  谢析捏着赵杏儿的下巴,只见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在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
这粗大的尺寸让赵杏儿几乎含不住,口中「唔唔」呻吟着,口水从嘴角漏出来,
迷离的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一副被肏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

  谢析抓着她的头发,感受那顺滑的秀发在自己指缝之间游走,低头看着她,
忍着那要命的欲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小淫娃,自己淫水的味道好不好吃?」

  「唔唔~~好吃~~唔~~」

  破碎的话语被那阳物戳弄着,从喉间支吾不清地溢出来。虽然这一张樱桃小
口,充其量也只能把这肉棒含进去小半,然而,单是看着这平时伶牙俐齿的一张
小口,如今被自己肏得连呻吟都不成句子,便让他通体一阵舒爽,忍不住一次又
一次把那肉棒往赵杏儿喉咙深处戳刺,狠狠肏干。

  一旁,方渐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顶弄着,一边那一双大手不断在娇软的身躯
上游走,时而揉捏她那两瓣柔软的雪臀,时而摩挲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嘴里不住
喃喃地念叨着:「杏儿妹妹~~我的心肝肉~~哥哥想你这小骚穴可是想得好苦~~」

  粗硬的阳具不断一次次冲进那花穴之内,搅得那穴里水声不断,淫水四溅。
红嫩的软肉不断被带出来,又在下一轮冲刺时再次被送回体内。若是那方渐有心
仔细看,便会看到,这淫水之中已经带了淡淡的血丝,两片花瓣竟然已经是被他
肏得破了皮,红肿外翻着,向外微微渗着血珠。

  「不行~~不行了唔唔~~哥哥要肏死杏儿了~~」

  这可怜的少女,被这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眼含春水,眉目带情,下身那酥麻的
快感掩饰不住丝丝泛起的微疼,却让这大开大合的肏干更平添几分快感。

  谢析却是很不满她喊了别的男人,眼神一暗,阳具狠狠戳进她喉咙里面:
「杏儿好大的本事,嘴里含着根鸡巴还能说出话来,两根肉棒都喂不饱你?」

  「两根肉棒哪能喂饱她?」方渐一边摸着赵杏儿阴户上那颗红肿的小珠,轻
轻的揉捏着,一边大力顶到那花壶正中的娇嫩花心上,顶得赵杏儿两眼翻白着喷
了股淫水出来,这才满意地稍稍放轻了动作,一边玩弄着那颗花蒂,一边勾起嘴
角满意地笑道,「杏儿妹妹这上面一张嘴,下面两个洞,怎么着也得三根鸡巴才
能填满,还得再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舔她奶子,她才能被喂饱~~你说是不是,
杏儿妹妹?想不想被五个男人同时肏?」

  「嗯嗯~~想~~啊~~」

  单是想想这五个男人一齐冲上来,五根鸡巴肏干自己的场景,赵杏儿便被刺
激得淫水直喷,嘴里舔弄那根鸡巴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谢析被她吸得马眼儿一
阵发麻,险些便精关失守。他仰起头「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狼狈地
捏住赵杏儿的下巴,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小淫妇,刚刚还一点劲儿没有
呢,一听五个男人肏你,一下子有力气舔鸡巴了?嗯~~差点给我吸射了~~」

  谢析略显沙哑的嗓音,和那肉棒骤然上升的温度,无一不彰显着他此刻灼人
的情欲。赵杏儿吐出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润不堪的肉棒,一根粘稠的银线从那龟
头边缘落下来,另一端竟然是连在她的嘴角上。赵杏儿用手快速撸动着那粗硬的
一根,舌尖轻轻在那马眼周遭逗弄着,另一只手捏了那两颗卵蛋在手里,轻轻把
玩。由于方渐不断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赵杏儿身体也跟着颤抖着,舔弄
时不断被那肉棒戳到脸上去,细嫩的脸蛋摩擦着那龟头,要命的细滑触感让谢析
只恨不能按住她、狠狠在她脸上蹭弄一番,再洒她满脸的精液才好。

  「杏儿饿了,想吃王爷的精液~~」软糯的声音,波光粼粼的眼神,稚嫩沾
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湿印的脸庞,此刻正春意荡漾地抬头看着谢析,妩媚惑人
地撒娇,「王爷,把精液射给杏儿吃吧~~」

  这不知羞耻的淫荡求欢,让谢析一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烧光了理智。他一把
捏住赵杏儿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喊我的名字。赵杏儿,我叫什么?」

  「谢、谢析~~」

  「很好。」

  谢析眼眸中一片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赵杏
儿的樱桃小口,狠狠地,把那根粗硬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

  「杏儿~~谢析哥哥,现在要肏我们杏儿妹妹的小嘴了~~」喉咙口的软肉
搔得那龟头下的小沟一阵酥痒,谢析舒服地仰起了头,叹息着低低呻吟,「哥哥
在喂杏儿的小嘴吃鸡巴~~杏儿的小骚嘴,先吃鸡巴再喝精液~~骚得不得了~~」

  「唔唔~~不行~~嗯嗯~~」

  呻吟声全被那肉棒子堵进喉咙里,偏生小穴里那根还越肏越来劲,一波波泛
起的销魂酥麻让赵杏儿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生生承受着,泪水不断地被刺激得落
下来,越发增添几分被蹂躏的楚楚可怜。小穴里紧紧绞着不断抽搐,双腿下意识
地缠到了方渐腰上,迎合着他的冲击,不断夹着他肏得再深一点。那透明清亮的
淫水,硬是被那阳具连番戳刺搅动成细白的泡沫,黏在两人的耻毛上,再随着方
渐肏干的动作被甩开,马车里的软垫硬是被这喷涌的淫水湿了个近乎全透。「叽
叽咕咕」的淫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从那车厢里传出去。幸
亏已经近了郊区,路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过路的人但凡仔细听一听,便能听到
那满室的淫靡春情遮掩不住地从帘子里飘出来。

  只是苦了那车夫,竟是被那少女的娇啼刺激得帐篷高高顶起一路,只得一边
赶着车,一边伸手进去裤裆里,一边想象着这租车的女孩浑身赤裸的样子,一边
撸动着。

  「啊啊~~不行了~~舒服死杏儿了~~啊啊!!!」

  随着一声哭喊似的尖利呻吟,赵杏儿被方渐肏得狠狠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
被彻彻底底送上高潮。方渐被她痉挛着紧紧缩起的小穴绞得后脑直麻,狠狠肏了
数十下,把那小腹射了个肚儿滚圆。谢析也跟着狠狠一个挺送,灌了赵杏儿满嘴
满喉咙的白精。赵杏儿这一上一下两张淫荡小嘴,总算是给喂饱了,满足地躺在
两个男人的怀里,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红肿起来的肉穴紧缩着,竟然是把那
精液严严实实包裹在内,一滴都没有泄出来。

             再回陈府(微H)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从湖州回了桐湖。也就两天半的路程,硬是把赵杏儿折
腾得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车子都开进桐湖县城了,那食髓知味的九王
爷还硬在她嘴里射了一回,这才肯放过她。

  陈汝耕并不知九王爷来访,只当是送儿子去读书的儿媳妇终于回来了,忧心
那独生子在先生门下可过得适应,早早离了官府,带着夫人等在门口。

  却只见,两架马车一前一后在门前停下来,后一辆上下来些随从丫鬟样的人
物,立在前一辆马车两旁,车上下来个玉带蟒袍的年轻男子来,手里搀扶的,正
是远去多日的赵杏儿。

  方渐也跟着从那车里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赵杏儿上前,被陈府的
丫鬟接替下来。

  陈汝耕愣住了,捋着胡子的手僵在脸上。

  「还不快见过九王爷!」

  那谢析的随身小厮,不满这陈知县一家屹立原地、无动于衷的模样,代自家
王爷出生斥责。陈汝耕这才恍然大悟,带着自家夫人便要下跪见礼——却被谢析
一把拦住。

  「陈大人不必多礼。」谢析扶起陈汝耕,身后的丫鬟也忙把陈夫人也扶起来。
谢析笑笑,对陈汝耕道,「方公子和赵大夫都提起过你许多次,今日一见,果然
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如今这一心为民的好官已是不多见了,今日得见陈大人,
当真是幸会,幸会~~」

  「王爷哪里的话!」

  陈汝耕被谢析这么一夸,是又惊又喜,若不是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在,怕是要
当场老泪纵横了——九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兄弟,九五之尊的手足!九王爷这样
看中自己,哪怕是他进宫时随口提那么一句,对于陈汝耕来说,结果可能便是谕
旨亲提、官阶连升,这为官之路怕是从此轻省很多~~

  石头来信时提过一句,赵杏儿一进湖州便被请去替九王爷诊病,两人也借此
机会客住王府。陈汝耕虽然惊讶了一下,却也并未多想——毕竟只是明面上的儿
媳妇,她赵杏儿结交些达官贵人,与自己也并无甚干系。

  却没想,这九王爷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陈大人莫要客气,本王这次前来,也是有正事相商。」似是看出陈汝耕的
疑惑,谢析微微颔首,道,「赵大夫一路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也怪本王临时
起意,跑到陈大人地盘上叨扰,陈大人不会嫌弃本王吧?」

  「怎么会怎么会!」陈汝耕连忙作礼,请谢析和方渐进去,「是下官怠慢了,
王爷快请进!还有方公子,若是不嫌弃,也请进来喝碗糙茶~~九王爷您能光临
寒舍,寒舍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一路客气,往待客的前厅走去。赵杏儿腰疼腿软,冲着谢析后脖颈子狠
狠剜了一眼——奶奶的,刚才还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样的了!

  陈大人,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方渐虽说身家富贵非常,比起这王族贵胄却是差着不止一个身份,谢析和陈
大人谈话自然不必他上前多事。也正好,方渐趁机便不远不近地走在赵杏儿身边,
趁人不注意,低声问:「杏儿妹妹身体可还受得住?」

  赵杏儿白他一眼:「知道我受不住,你们不能轻省着点?这一路又是车颠,
又是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

  听到她一张小嘴又恢复往日的犀利,方渐便知道她大约是无事了。走到前厅
与内院的岔路口,方渐凑到赵杏儿耳边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耳垂,轻声道:
「杏儿妹妹这样美,方某好生疼爱还来不及呢~~今夜方某定当好好为杏儿妹妹
好好消解消解疲劳,妹妹等着我~~」

  说完,便嘴角含笑,带着小厮跟随着那陈府的主人翩翩离去,留下赵杏儿一
人在原地气闷。

  这方渐,偷人偷到别人家里来了??谁给你的脸!

  赵杏儿气哼哼一拂袖,对丫鬟道:「我们回房!小红,今夜你找两个丫鬟在
门口给我守夜!一步不准离开!」

  「是,少奶奶~~」唤作小红的丫鬟,一脸莫名地应承。这少夫人一向最不
喜下人伺候,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怎么今日忽然转了性?

  也罢也罢,找两个倒霉的丫头去守着吧。

  是夜。

  赵杏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府里住这些日,睡惯了那皇宫御供的锦被软床,乍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
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
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
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
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
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
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费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
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
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
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
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
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
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
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
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
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鸡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
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
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一屁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
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
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
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
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
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
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
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
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
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
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
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精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
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
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
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
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
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
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
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
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
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
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
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
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
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
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
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
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
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
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
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
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
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
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屁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淫水
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
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淫水吸进嘴里
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穴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
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
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
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
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
花穴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棒的渴
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

  「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穴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骚穴里痒,想让哥哥的肉棒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
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目光下,淫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
了,屁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淫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骚水把床
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骚穴活
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
了声:「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棒,掰开花穴旁两片
唇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
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
剐蹭在水嫩嫩的穴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
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
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
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骚水可真多~~
小骚穴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

              不速之客(H)

  赵杏儿却早已被方渐肏得神志不清,浑身酥软,乌溜溜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情
欲的雾。方渐挑逗的淫荡话,也只迎来了她恼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娇
一样。

  「杏儿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奶子也好看,软绵绵柔嫩嫩~~只可
惜这小屄方某是看不着了~~只能一边想象着一边肏~~」

  花穴的嫩肉紧紧咬合在肉棒之上,内里的媚肉旋转着蠕动紧绞。赵杏儿被他
肏得高潮了,身子颤抖得厉害,淫水儿漫延着流淌出来,被肉棒开凿得四处乱喷。

  想也知道这粉嫩的小骚洞喷起蜜汁的样子来有多好看。

  方渐一时有些恼恨起这黑漆漆的夜色来。豆大的烛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
模样,只见得白生生一具胴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美人当前,就应当白日宣淫才
对,只可惜此刻他身在别人家中,由不得自己胡来~~

  这样想着,肏干赵杏儿的动作就越发用力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渐两眼泛红,一边胡乱喊着些「好妹妹」、
「骚杏儿」之类的淫浪话,一边耸动着窄臀,狠狠把肉棒子送进那花穴深处。

  媚肉因为高潮而紧紧缩起,荷包一样收着口,死死扎住肉棒子前端,进出都
费力起来。方渐被这销魂的小穴吸吮得近乎癫狂,冲撞得越发狠厉,几乎要把赵
杏儿身子骨晃散了架。

  「啊~~你慢点~~方渐!!!」

  「喊什么呢?」方渐捏住赵杏儿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子上,「谁允
许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对~~」

  「呸!嗯嗯~~谁是你情妹妹~~」

  赵杏儿兀自嘴硬,却被那酸麻的花穴磨蹭得浑身燥热。她扭动着腰臀,两条
嫩藕一样细白的胳膊缠上方渐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冲击。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热情得紧~~」方渐寻了那张小利嘴亲吻上去,直吻
得赵杏儿气喘连连,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轻轻舔着她的唇角,低低地说,「能做
杏儿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只可惜这男人深情的告白,赵杏儿全然没听到耳朵里去——她满脑子都是肏
进自己肚子里那根肉棒子了。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赵杏儿甚至
感觉到,自己贴着方渐腹部的地方,一根肉棒子狠狠从里面戳出去,撞到方渐结
实的腹肌上。

  「杏儿~~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骚穴吃精液~~」方渐低低呻吟着,
加快速度疯狂肏干起来。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裹着薄薄汗水
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忽然,方渐猛地一挺
身,肉棒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精喷涌着灌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潮。
方渐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
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
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
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
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
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
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
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
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
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
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
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
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
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
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
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
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
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
「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
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
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
「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
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
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
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
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
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
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
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
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奶儿握
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乳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
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
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
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
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穴儿,勾唇笑道,
「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
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
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
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
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
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
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
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逼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
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肏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暴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
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穴里去,抽插着搅动。赵杏儿本就天生身子敏感,没几
下那穴里便湿滑了起来,淫水沿着指缝溜出来,又滑又腻。

  亲吻完赵杏儿的小嘴,他又向下寻了那细白的脖颈去吻着。带着淡淡中药气
味的体香,似乎是从那皮肤里面沁出来似的,让人格外心安,却又忍不住动情。

  幸亏夜色深沉,否则谢析一定会看到,洁白的皮肤上,在他动作之前,便早
就已经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杏儿~~杏儿小屄里已经出水了,可想吃本王的大鸡巴?」

  赵杏儿已经是被他玩弄得身下蜜汁丰沛,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发着胀热。她双
眼迷蒙地躺在床榻之上,单薄的亵衣大敞着,丰乳纤腰一览无余。她喘息着,湿
润润的眼神望向谢析,声音软软的。

  「想吃~~杏儿的小骚穴被王爷玩得好痒~~」

  「想吃?想吃就自己掰开屁股,把那小穴儿露出来给本王肏. 」

  许是谢析做惯了发号施令之人,这羞耻至极的命令,听上去却是自然无比。
赵杏儿也不扭捏,探了手下去,用两根手指分开那小穴周遭密合的花瓣。紧窄的
穴口一下子暴露出来,粉嫩的小洞闪着幽幽水光,微微张着点口,等着被肏似的。
耻毛上沾了淫水,一缕一缕贴在花户上,更显得小穴粉嫩晶莹。

  见谢析还不肯进去,赵杏儿甚至敞开两腿,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腰部微
微耸动着,邀请一般迎向谢析。

  「王爷~~你再不进来,杏儿要自己开始玩了~~」说着,赵杏儿往自己的
小穴里插进去根纤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抽插着,挑衅似的娇喘着呻吟,「手指、
手指插进来,也好舒服啊~~」

  不等她说完,谢析再也不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拧到头顶,三两下单手解了裤
带,扶着那擎天一柱便刺将进去。

  「你慢点~~啊!!!」

  赵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入刺激得尖叫一声,穴里猛地一紧,酸麻胀痒的感
觉让她一下子喷了股淫水出去。谢析却丝毫不怜惜,兀自狠力抽插着:「说什么
手指舒服?本王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这大肉棒子的好~~」

  「好~~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好大好舒服啊~~再也不要手指了唔唔~~」

  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让赵杏儿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粗糙的肉棒狠狠插进身体
里面,磨蹭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像是每一寸缝隙都被那阳具之上的沟壑填满。谢
析每一次狠插,都让那根阳具狠狠尽根而入,抽出时又仅留个龟头在里面,像是
打桩一样在赵杏儿的一汪泉眼里开垦,肏得她小穴里汁水涟涟。

  「小骚货,有了粗的忘了细的,有了长的忘了短的,满脑子除了鸡巴就是鸡
巴~~」谢析一边肏着她,一边出言挑逗,「杏儿,这天下,谁能比你更骚?」

  「没了唔唔~~杏儿是最骚的~~杏儿是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娃荡妇~~王爷
给杏儿的小骚屄吃鸡巴了~~~~」

  少女胡乱地呻吟着,抬起屁股来迎合谢析的撞击。花穴里的小宫口因这姿势
而更加紧密地咬合住了谢析的肉棒,吸吮得他是浑身舒爽,后脑过电。他索性抱
起赵杏儿两条腿来,蜷曲着贴在自己胸膛前,一下接一下狠狠撞击。窄腰耸动着,
撞得赵杏儿乳波乱颤,凌乱的发丝贴在了汗津津的身子上,没几下便呻吟着泄了
阴精。

  因为高潮而狠狠收缩的小穴,死死夹住了谢析的肉棒,险些让他当场缴了货。
他猛地抽出肉棒,在赵杏儿身上拍打了两下,冷静了些许,接着劈开赵杏儿双腿,
再次肏进去。

  断断续续肏得赵杏儿接连高潮了三四次,谢析这才依依不舍留了精种在她小
穴里。突突地射完那灼热的粘稠,又狠顶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又捧着
那张小脸,狠狠亲吻蹂躏了一番才算完。

  若不是怕在赵杏儿的婆家惹出事情,搞得她怨恨,谢析恨不能肏上她整夜才
罢休。

  出了门廊,做贼一般躲过守夜的家仆,谢析默默心想,真得寻个借口,从这
陈大人手里把他的儿媳妇诓骗出去才好,否则,自己堂堂一王爷,会个小情儿还
得偷偷摸摸的,像什么事儿啊!

               寸草心蛊

  重回桐湖知县府,赵杏儿这少奶奶的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方渐忙着盯染坊修建和原料采买,谢析则采办了几个铺面,预备把他江浙一
带的生意挪一批过来,两人忙得是脚不沾地,却也没忘了三不五时凑到这陈府跟
前,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邀赵杏儿出门游玩——自然,游玩途中少不了玩弄她一
番。

  就连两人在桐湖新置办的别院,也分明跟这陈府就在这通一条街道上。

  对于这三个人的暧昧关系,陈汝耕也察觉了些许。不过,毕竟只是名义上的
儿媳妇,他也没什么管的立场。再者说,这赵杏儿搭上这一富一贵两个人上之人,
于他仕途官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陈汝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这桐湖县迎了两尊大菩萨、要起大生意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周边各州府。前
来桐湖投奔亲戚、寻工觅差的零工多了不少,跟着这做小生意的百姓、种粮种菜
的农户,收入都跟着涨了好几番。一时间,桐湖城内熙熙攘攘,欣欣向荣。只是
这人来人往的,难免水土不服的也多,县城内为数不多的医馆一下子便挤爆了。
话传到了知县耳朵里,陈汝耕一拍板,自此赵杏儿便每日叼着根关东糖,跑去郊
区城墙根下、临时搭建的工棚旁,开起免费的医铺子来。

  这医药钱,自然是招工的大户方家,带头捐出来的。

  方渐的小九九打得好:给赵杏儿些胭脂簪环之类的女儿家玩意儿,她偏生不
稀罕。借着这个由头给些个真金白银、稀少药材,总归能入得了她眼了吧?

  顺手还能把赵杏儿圈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简直是一举两得!

  ——方渐却没想到,谢析听说他这番举动后,不动声色地憋了个大招出来。

  撇开这些后话不提,大半年很快过去,染坊也陆陆续续开工。这天,赵杏儿
正坐在医铺中堂里坐诊,忽然,两个壮年汉子,架着个脸色青白的小伙子,几乎
是一路抬着他走了进来。

  小伙子约莫二十上下,脸色灰白中泛着草青色,怪异至极,额头上满是豆大
的汗珠,口中不住喊着痛,身子骨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时不时抽搐两下,
被左右两个壮汉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拎着按住。

  「赵大夫,」其中一个汉子面色焦急地说,「我表弟他不舒服,说是浑身都
针扎似的疼,可否劳烦赵大夫给看一看?」

  「浑身疼?」赵杏儿撂了写药方的笔,打量了那中间的年轻哥儿,问,「什
么时候开始的?」

  「就今天早上天刚亮开始的,忽然就浑身抽抽着喊疼,问他哪儿疼也说不清~~」

  赵杏儿伸手搭上脉,仔细查验着。摸了半天,她忽然皱起了眉,翻开了小伙
子的下眼皮。

  在场人都知道赵杏儿是神医,从诊断到开药也就半柱香功夫便搞定,哪里见
过她这样表情?扶着病人的两个汉子对视一眼,慌了神。其中一人怯生生问:
「赵大夫,这很严重吗?」

  赵杏儿犹豫了半天,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道:「倒不是严重,你表弟这脉
象摸着,分明就是没病啊!」

  「怎么能没病呢?!」汉子一下子就急了,生怕赵杏儿不相信他似的,慌忙
解释,「我表弟可不是那种偷懒耍滑的人,他年后就要娶妻了,现在为了攒聘礼
正玩儿命赶工呢!坊子里的蜡工,就数他上蜡的速度快,为这,前些天染坊那管
事儿的还赏了我表弟二钱银子!」

  汉子一副老实夯直的模样,并不似会说谎的人。只是,观这这小伙子的眼睑
和舌苔,分明都正常得不得了,脉象也是平稳有力、不疾不徐,根本就是个壮壮
实实的大小伙子。偏生这人却疼得瘫在那儿,站都站不起来。

  莫非是癔症?

  「今天之前,你表弟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好像~~好像三天前开始,表弟和我说他胸口发闷,骨头涩住了一样没力
气。原以为是落下风寒了休息几天就好~~」

  「骨头涩住了?」

  听到这个奇异的形容,赵杏儿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接着,忽然拉过病人的手,
看手相一般细细打量,在他掌纹上仔细地用指腹摩挲着,接着,沿着手腕子一寸
寸向上,一直摸到腋窝,再沿着锁骨摸向脖颈。

  这一摸,赵杏儿便有了数。

  「我说,你,」赵杏儿拖了个把镶了螺钿的黑漆圈椅来,坐下,翘着二郎腿
审犯人一样打量着这病歪歪的年轻男子,冷笑了一下,「说吧,你之前招惹什么
人了?」

  「我~~我没~~」

  男子疼得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一旁带他就医的两
个汉子,见赵杏儿这番举动,均是莫名其妙。其中一个挠了挠头,道:「我这表
弟平素一向善交际人缘好,怎么会招惹什么人?赵大夫,不如您还是先诊病~~」

  「这病我可治不了,这是你这表弟自己惹出来的祸。」赵杏儿扶着圈椅扶手,
惋惜地摇了摇头,「我说~~你叫啥?」

  「~~我叫牛二。」病人脸色苍白地答。

  「牛二啊,你表哥刚说你年后要娶亲了?」赵杏儿眼神玩味地看着这个年轻
男子,指尖在下巴上一弹,问,「除了你这未婚妻,你之前可是在别处沾过花、
惹过草?」

  「怎么可能,我表弟从八岁便跟那隔壁刘家村的岚妹定下娃娃亲了,哪来的~~」

  话说到一般,牛二的表哥忽然注意到,自己表弟的脸色忽然变了,原本写满
痛苦的眼神中,忽然遍布了恐惧。

  「她是不是也跟你说过?你以为她在开玩笑?」

  赵杏儿撑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病案,她终于见着活的了!

  牛二的表哥一头雾水,不安地问:「赵大夫,我表弟他~~他到底是得的什
么病啊?」

  「他没病。」赵杏儿胸有成竹地答道,「你表弟这是中了苗疆人士一种叫做
『寸草心』的蛊虫。」

  「蛊虫?」周围听到这番对话的人,都不相信似的窃窃交谈起来。而牛二,
则满脸灰败,失去了力气似的,从搀扶他的汉子臂膀中滑落到地上,却又因为肌
肤碰触到地面,引起一阵针扎一样尖锐的刺痛,哀嚎着打起滚来。

  「别嚎了!」赵杏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谁让你当时乱搞人
苗疆来的小姑娘?没成亲呢就敢出去采野花,扎着手了吧!」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赵大夫,您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面对牛二表哥的疑惑,赵杏儿叹了口气,瞪了那地上依旧不断痛吟的男子一
眼,对着周围一圈好奇的人,娓娓道来~~

               背信之人

  原来,这牛二所中的,是苗疆人特有的一种蛊虫。

  苗疆人是与汉人独立的一个部族,三三两两群居在西南边陲的高山密林之中。
由于那深山老林里瘴气遍布、虫蛇满地,久而久之,他们便练出一身苗医本事,
一来擅长下毒和解毒,二来擅长用蛊。

  毒与蛊不同。毒是药入血脉,只消对症下药,或是用金匮之术把那毒血驱赶
出身体之外,病人便自然会痊愈。

  而蛊虫却是苗疆人独一无二的本事——取了各式林中毒虫,用自己特有的方
法养大,或是淬喂五毒,或是令他们种族自食,时间一久,这虫上带了邪性,蛊
便练成了。

  练成的蛊若是下到人身上,便钻进血脉里扎了根。中蛊的人,脉象摸上去与
常人无异,却依据蛊虫种类不同,各有各的惨痛死法。若是不把蛊虫驱赶出来,
病人根本好不了,但蛊虫进去血脉便一寸寸沿着血脉伸长延展,强行驱除,怕是
要血脉尽断,心脏爆裂而亡。

  「而你中的这蛊虫,叫做『寸草心』。」赵杏儿再度提到了这个名字,详细
地解释道,「这蛊只有苗疆的年轻女子才会养。养的时候,要取背色匀停带金纹
的蝘蜓,拿那淬了蛇毒蛇血的稻草籽饲喂。等到第七天时,这蝘蜓会通身泛出红
色来,这时把它磨碎成膏,点在女子身上,若她是处女,便会留下个洗不去抹不
掉的红印。」

  「这岂不是跟汉人的守宫砂一样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赵杏儿一转头,一身绣了墨兰纹样的白袍,外面罩了
个品竹色的罩衣,手持折扇,青白玉的貔貅扇坠儿摇摇晃晃的——不是方渐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

  赵杏儿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方渐,一天屁大点事都要跑过来寻她一次,
搞得她天黑之前总也诊不完病,结果回去不巧赶上饭点,就得吃陈府里那无滋无
味的清汤寡水晚饭~~

  「我听说有工人得了怪病,过来看看。万一是传染的疫病,我也好提前做个
准备。」

  方渐说得冠冕堂皇,跟来的小厮方福,也识眼色地替他搬了把凳子来赵杏儿
身边坐下,接着站到他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赵杏儿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继续
讲起来。

  「这与守宫砂有些相似,却也不同。女子若是点了守宫砂,被那男子破了处
女之身,守宫砂只是会消解掉而已。而点了这『寸草心』的女子,若是与男子交
合过,这一点红砂便会在肌肤相亲之时,钻进那男子体内,接着在心脉里扎下根
来。这男子若是过后不再与其他女子交合,便毫无异状;若是背弃了给他下蛊这
女子,阳物上沾了其他女人的阴精,这蛊虫便会发作,在这全身血脉里寸寸生根,
三天之后便从那血肉里钻出芽,顶破皮肤生出稻草来。」——她正是摸着了牛二
皮肤下细碎的草芽般凸起,这才想起来以前在苗医古书里看到的这么个蛊虫。

  说到这里,全场的人都是后脑勺开始直蹿凉气儿,牛二更是面色灰白,跟个
死人没什么两样。只有赵杏儿,神色依旧如常,翘着二郎腿抬起下巴,居高临下
地瞅着那牛二,笑嘻嘻道:「你过不了多久就变成稻草人啦!正好站你家田里去
赶赶麻雀。」

  牛二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疼得连口水都下来了,脸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
眼泪汪汪看着赵杏儿,嘴里口齿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半天,人们才听了个大
概出来。

  约莫三个月前,牛二为了替年后的婚事多攒些钱出来,于是暂别家乡来了这
桐湖县做工。虽说他对那定了娃娃亲的岚妹也算是喜爱,却也并没什么非她不娶、
除了她谁都入不了眼的决心。也是赶巧,路途上,牛二阴差阳错替个与酒店老板
争执的苗疆少女解了围。那女孩生得艳丽,又天性泼辣主动,两人便看对了眼,
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一路好了有约莫半月,两人一齐到了桐湖。牛二要留下打
工,女孩要回西南家乡吃她阿姊的结婚酒,于是两人便依依不舍地惜别,商量好
女孩回家同爹妈打过商量,便再回来寻牛二,到时候便嫁给他。

  只是,那女孩没想到,牛二嘴上说的是待她回来便娶,心里想的是做工做到
过年,领了钱回乡,谁能找得到他?谁都知道这露水姻缘做不得真,他自然以为
那女孩离了他,很快便会遇到下一个男子搞到床上去。赶巧前几日他未婚妻岚妹
来桐湖走亲戚,顺道来这工棚里看看他。四下无人,又是早就定好的亲事,牛二
便半哄半骗地诳着把他那未婚妻破了身。谁成想,舒服了这一下,惹出这般祸事~~

  「活该!」赵杏儿鄙夷地道,「人苗疆女子出了名的从一而终、誓死不渝,
只不过她们不似汉女似的扭扭捏捏,看上了就大胆示爱,你这眼皮子浅的就当她
是那种轻薄女孩?再说你那未婚妻,人舟车劳顿那么久,你就在个工棚的破床铺
上给人破了身子?我看中个蛊虫也是便宜你了!」

  赵杏儿这话骂得痛快,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鄙夷的目光像是针一样扎在牛二
身上。牛二表哥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这没出息表弟一眼,转头作揖恳求赵
杏儿道:「赵大夫,我这表弟是没出息,但是他这罪过也不至死啊?求求您了,
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我不是说了吗,这蛊虫我不会解,也解不了。」赵杏儿站起来,拖着凳子
回去桌前,坐下拿起笔继续给刚刚的病人写药方,一边数落道,「自己鸡巴管不
住,搞出事儿来了又过来求人,这点出息吧!」

  这时,那瘫软的牛二,忽然蹦起来,跌跌撞撞跪倒在赵杏儿脚下,扯着她的
裤子,滴答着口水痛哭:「赵大夫,求求您救小的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一定回去就娶我那岚妹,好好待她一辈子,从此我在家里供赵大夫的生祠,日
夜祈祷赵大夫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没等他话说完,方渐先急眼了。好么,赵杏儿的小脚是他个野男人能摸的吗?
他上前一把拎住牛二的领口,掀翻出去,冷脸道:「快滚!这样背信弃义、两面
三刀的人,我方家绝不留用!」

  皮肤之下草尖在一刻不停地生长着,牛二连身上碰到衣衫布料都会疼,腰带
都没敢系,这一滚,被那皮下的寸草扎得是吱哇乱叫,在地上被火烧了一样打起
滚来。衣物之下,透出麻麻点点的血痕,逐渐印染透彻,脸上也一点点浮现出些
血色的点子,中间一点黄芯,跟那长了花柳疮的病人一般,凑近一看才会发觉,
中央那不是脓包,而分明是稻草芯子!

  惨烈的场景,看的周遭的人一阵阵犯恶心。方渐的小厮方福与那牛二年岁差
不离,也不是个胆子大的,见这样场景已经是脸色发白,却硬着头皮上前拎着那
牛二的衣领,把他往屋外拎去。

  这时,牛二的表哥却忽然跪下了,壮实黝黑的一个汉子,狠狠地把头往地上
磕着,很快便磕出一片青肿血痕来。

  「赵大夫,求求您了,救救我这表弟吧~~求您了~~求您了~~」

  每磕一下头,他口中便说出一句「求您了」来。赵杏儿被他磕得心软,那牛
二的模样也着实太过可怖。最关键的是,治苗蛊,她早就想亲手试试了。只不过~~

  「不是我不想救他,」赵杏儿终于叹了口气,搁下笔,上前想扶那牛二表哥
起来——他自然是不肯的,「这位大哥有所不知,这苗疆人有个规矩,两种蛊虫
——女子对背信男子下的情杀蛊,和被陷害的人对仇家下的仇杀蛊——外人是绝
对不允许擅自替那中蛊之人解开的,否则这恩仇可就转过来记在解蛊之人头上了。」

  换句话说,她今天若是解了这寸草心,等到那苗疆女子回身察觉,下一个要
追杀的便是自己了。

  她可不想变成稻草人啊!

                烈焰丸

  听到这番话,牛二表哥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渐先急了。

  「你不准给他治!」方渐一下子拦在了赵杏儿面前,也不顾周围有人看着,
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往后扯,一边使眼色让方福把这牛二连带他表哥一起撵出去。

  苗疆之人的心狠手毒,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哪怕是赵杏儿被伤到一根头发丝,
他也绝对忍不了。至于这牛二的死活,他才不关心呢。

  「你干什么?!」赵杏儿一把甩开方渐的手,柳眉倒竖,叉着腰狠瞪了他一
眼,「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要你管?你谁啊?!」

  「我~~我~~」方渐脸都涨红了,支吾了半天,低头挤出一句,「反正我
不准你给他治,万一你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自家公子这幅吃瘪的样子,看得方福是目瞪口呆。周围围观的病人,窃窃私
语的声音也逐渐大起来。倒是牛二表哥,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那半死不活的表
弟,咬着嘴唇,终于是狠下心道:「既然赵大夫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置赵大夫
的安危于不顾~~打搅了,抱歉。」

  说完,他便起身,扶着牛二,便准备往外走。

  原本高大的男人,从背面看过去,肩膀似乎都塌了下去,整个人显得无助极
了。看着自己的亲人饱受折磨死去,想来对谁都是不好受的——哪怕是自己的亲
人罪有应得。

  何况,牛二虽然是个人渣,也罪不至死啊~~

  赵杏儿眼看着这汉子扶着自己表弟往外走,眼神闪了几闪,终于是忍不住,
一跺脚开口:「你们等会儿!」

  「杏儿!」

  情急之下,方渐把那闺房里用的称呼都喊了出来。赵杏儿瞪了他一眼,斥道:
「你闭嘴!忙你的去!」接着走到牛二身边,抓起他的手,摸着那扎破皮肤钻出
来的稻草芯子,叹了口气,道,「遇见你算我倒霉!你,把你表弟扶去后屋,我
想想怎么办!」

  听到赵杏儿这番话,那汉子顿时满脸惊喜,接着直接按着牛二一同跪下给赵
杏儿磕起头来,眼圈发红地说:「赵大夫这番大恩大德,我和表弟这辈子都忘不
了!以后不论有什么事,赵大夫只要开口,小人和表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别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你表弟以后别出去沾花惹草的就是帮了我大忙
了!」

  「我~~我以后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对岚妹~~」牛二这番话说的是真情
实意。这教训他可算是吃下了!女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安排好牛二,赵杏儿加快速度,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给这一屋子的病人诊治完
毕,开好药方交给打下手的小厮。方渐一直忧心忡忡地跟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
的怨妇样子,给赵杏儿烦得是哭笑不得。打发走最后一个病人,赵杏儿伸了个懒
腰,白了方渐一眼,问:「方大少爷怎么还不走?做生意的这年头都这么闲了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方渐死皮赖脸地凑上来,给赵杏儿捏起肩膀来,
「杏儿妹妹,你还真打算给这牛二诊治了?万一给他下蛊那人找上门来找你报仇
可怎么办啊?」

  「她知道我是谁啊就报仇?」再说了,等那苗疆女找上门来,谁知道她还在
不在这桐湖县了~~

  再说,要是今天这人她见死不救,回头被师父知道了,肯定会被嘲笑到死的。

  一想到师父一脸皮笑肉不笑嘲讽她的样子,赵杏儿便后脑勺一阵发凉。苗疆
女再可怕,那也不过是个年轻小丫头。她那师父可是行医民间多年的老江湖,自
己在他眼前一站,几斤几两肉都被看个透穿!

  想到这里,赵杏儿打了个寒颤,起身不再理会方渐,进去内室替那牛二诊治
去了。而方渐,自然依旧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她,硬闯进病房里去。

  半个时辰的功夫,牛二皮肤里钻出来的稻草茬子,似乎又长了些,坑坑洼洼
的皮肤布满红红黄黄的凸起,像是个生了麻疹的病人一样,一看便让人直起鸡皮
疙瘩。他表哥虽然满脸担忧,却也忍不住转过脸去不忍看,方渐更是拿扇子遮住
了眼睛,站在门口随时准备往外逃,这幅怂样儿让赵杏儿忍不住从鼻子里嗤笑出
声。

  赵杏儿连那流脓水的恶臭毒疮都替人清理过,这点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她上
前,坐到牛二身边,叹了口气说:「你中的这蛊,剔我是剔不掉的,都已经在血
脉里生根了,连根拔起怕是你要五脏爆裂而亡。不过几年前,我在书上看过另一
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一听说有法可医,牛二昏暗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用尽全身力气,仰头看
着赵杏儿,一字一顿地说:「赵大夫~~求你~~快些替我去了这些、这些劳什
子~~我疼得~~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

  「你听我说完,牛二。」赵杏儿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忍心,「我刚刚说了,
你这蛊是拔不掉的。但是这蛊有个弱点——它生的是稻草,而稻草最怕的就是火
烧。若想去掉你身上这蛊,唯一的法子便是,用火连根把这蛊点燃,把这寸草心
烧成寸寸灰。」

  听到赵杏儿这话,牛二表哥先忍不住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把我
表弟丢去火里吗?」

  「那自然是行不通,把他丢去火里,烧死蛊之前,就先把他烧死了。」赵杏
儿摇摇头,继续解释,「唯一的方法,是用那烈性到极致的药,从内里往外烧。
但是,能烈到这种程度的热药只有一种,叫做『烈焰丸』。」

  「烈焰丸?这是什么?」

  「这原本是种毒药,毒性随不及鹤顶红、孔雀胆那般见血封喉,但胜在死相
惨烈,也常常被人用。中毒的人,首先会全身发热,心烧难忍,不断干渴想要水
喝。大约难受个大半天后,那心管里的血液便开始沸腾,整个人从七窍里冒出红
烟来,浑身血脉俱裂。更可怕的是,这时候人还是清醒的,要亲眼看到自己皮肤
一块一块凋落,底下的血肉被那热度烹煮到冒出烤人肉的味道来。」

  赵杏儿语气平淡,描述却是详细至极,一时间在场的人脑海里都冒出了画面
来。牛二的表哥脸一绿,当场打起了干呕。方渐倒是忍功强,脸色却也泛起了灰
白。

  至于当事人牛二,赵杏儿低头一看,却发现这倒霉鬼已经当场被吓晕了过去。

                厚脸皮

  「赵大夫~~」这牛二表哥好容易干呕完,咽了口酸水,干巴巴地问,「您
是要用这毒药治我表弟的病?会不会把他治死啊~~」

  「说不定呢。」赵杏儿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治过这苗蛊,书上只说过用
热药以毒攻毒,用什么药、用多少量,我也只能靠猜。只是,你表弟若是不治,
肯定就死定了。」

  「我~~我~~」男人结巴了半天,叹了口气,「赵大夫,我也没什么文化,
不懂那些个医术~~我表弟就交给你了,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命。」

  这汉子这话说得正合赵杏儿心意。行医最怕的就是治岔了,回头病人或者家
里的亲戚来找茬,一来毁名声,二来万一遇上个不讲理喜欢动粗的,出点什么事
就麻烦了——要知道,当年华佗可就是被曹操这个麻烦病人给搞死的!

  虽说有这方少东和九王爷两尊大神坐镇,再加上个陈知县,就算她把人治死
了,也根本没人敢动她~~

  得了牛二表哥的首肯,赵杏儿便令人送走了他,拿了药预备开工治病。刚准
备关上门,方渐却一只脚踏进来,牢牢卡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啊?」赵杏儿想关门又关不上,气恼地白他一眼,「我要干正事
呢,没空陪你玩!」

  方渐硬挤了进来,笑嘻嘻说:「杏儿妹妹放心,我就在一边乖乖看着,保证
一点声音都不出,绝不打扰妹妹治病救人的大业。」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转身拿了研钵,开始一点点细细磨药,时不
时往里面添几样配材。方渐真的就坐在一边,撑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看
得专心如赵杏儿,也被那两道火辣的视线搞得有些集中不了精神。

  终于,她忍不住扔了研钵,瞅着方渐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方某是在好奇~~」方渐站起来,凑近赵杏儿,带着薄荷味的清香口气轻
轻喷到她脸上,「杏儿妹妹可是给方某也下了情蛊?」

  赵杏儿无语:「方渐,你脑子有坑吧?」

  被赵杏儿骂这一句,方渐倒似乎更高兴似的,搂住她,嘴唇若有若无地蹭在
赵杏儿耳垂上:「不然为何方某一刻不见妹妹,这心里就抓心挠肺地难受~~」

  要说方渐这一张嘴简直是蜜上抹猪油,甜腻到心里去。这一张俊脸,凑近来
更也是帅到无以复加。赵杏儿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白了他一眼,低头抿着嘴笑骂:
「你自己乐意犯贱我管得着你吗?快起来,别挡着我干活~~」

  见赵杏儿脸上露了笑意,方渐心情大好,在赵杏儿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笑眯眯坐下,道:「方某就喜欢杏儿妹妹一颗医者仁心,宁肯负情人也不负病人~~
等杏儿妹妹给这牛二治完病,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切,谁是你情人啊~~」

  赵杏儿白了方渐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开始无意识加快,嘴角也带了些若有若
无的笑意。

  这毒药性子太烈,如今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药方流传下来也变了样子。赵
杏儿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诊室里,一边配药,一边涂抹在那牛二身上试验。有的
配方太温和,哪怕涂在皮肤上,也只是略微红肿,对那冒出来的稻草芯子毫无作
用。有的则太烈,一碰皮肤,直接烧出个窟窿,搞得她又得敷凉药替牛二治烧伤。
中间牛二被痛醒过好多次,最后一次死死攥着赵杏儿的手不肯松开,搞得方渐醋
罐子翻了满屋,直接劈手一个手刀把这小工放晕,结果被赵杏儿臭骂一顿之后,
灰溜溜去墙角面壁思过。至于牛二,赵杏儿也怕他再醒来闹人,索性给他灌了麻
沸散。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配方终于是成了。

  红色的一颗丹药,上面裹了一层薄薄的蜜蜡,被戴着厚厚的鹿皮手套的赵杏
儿,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她捏住牛二的下颌,药丸塞进去,再合上嘴一抬下巴,
咽下去了。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方渐忽然嗅到,屋子里多了股烟味儿~~

  「杏儿,这个点你们医馆可是要烧东西?」方渐吸吸鼻子,皱起眉紧张地问,
「好浓的烟味儿,不是哪儿走水了吧?」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方渐走到赵杏儿身边,一低头,吓得险些下巴都掉下来!

  这牛二,半张着嘴,从七窍里冒出白烟来。扎出皮肤的稻草芯子肉眼可见地
碳化,烧成一点一点的灰烬,飘散着落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个个黑红的血点。这
人现在看起来,简直像是长了麻疹的病人!

  半晌,方渐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脸去不忍看这可怖的画面,咋舌道:
「还好我没遇上什么苗疆女~~这下手也太狠了!」

  话音刚落,却听赵杏儿在一边凉丝丝地说:「医必善毒,毒必善医。方渐,
我若是想对你下手,保证你可比这牛二要惨上百倍不止。我劝你,还是去找那苗
疆女比较安全。」

  这话说得方渐后脑勺一凉,干笑着转过身搂住赵杏儿:「我找她做什么,方
某这辈子可是认准杏儿妹妹一个人了,就算杏儿妹妹要砍方某的头,方某也洗好
脖子磨快砍刀等妹妹动手!」

  赵杏儿定定地看了方渐半天,终于忍不住失笑:「方渐,我见过贱的,没见
过你这么贱的。你该叫『方贱』才对!」

  「情到深处自然贱,妹妹不是最喜欢方某死皮赖脸缠着你了吗?」

  方渐见赵杏儿心情转好,连忙乘胜追击,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一双大手四
处点火,全然不顾病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他算是琢磨明白了,赵杏儿
就喜欢玩这你来我往、猫捉耗子的游戏,虽说次次都一张利嘴说得他哑口无言,
对这耍流氓一般的举动却也是欲拒还迎、分明期待地很。想来只要他脸皮够厚,
最后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论家世,他比不过谢析;但是论这磨人的功夫,他这从小在柜台上磨炼行商
本领的少东,可是比那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去!

             屏风后偷情(H)

  赵杏儿被方渐吻得身子发软,想推开,却反倒被这高大的男人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在床上躺着呢,让他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让他看看我杏儿妹妹到底有多美。」

  话虽然这么说,方渐可是半点不想让这来路不明的野男人看了赵杏儿的身子。
他于是牵着赵杏儿的手,拉着她出了门,七拐八绕去了间小屋。

  这医铺本就是方渐主持修建的,这里的结构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这间屋子
原本是给赵杏儿预备的休息室,让她中午打个瞌睡用。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
这里俨然成了方渐同她偷情用的地方,屏风后一张小床,不知道被吱吱呀呀摇了
多少次,书桌上、座椅上、甚至门板上,更是无处不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

  方渐拉着她刚进门,便迫不及待把赵杏儿压在门板上亲吻起来。

  香香软软的身子,在怀里柔软得像是一朵云,幽幽地体香不住往鼻子里钻,
勾得方渐欲火沸腾。他的手钻进了赵杏儿的衣襟里去,隔着肚兜挑逗一颗红樱,
舌头卷裹着她的娇柔小舌,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蜜汁。

  「唔~~方渐~~」

  身上被点起了一串串火苗,酥胸被揉搓得酥麻发胀,粉红的蓓蕾悄然挺立,
迎合着那双烫热大手的揉捏。赵杏儿微微张着嘴,承接着方渐来势汹汹的吻。男
人带着麝香的气息在口中弥散,霸道而醉人。

  「杏儿妹妹真美~~」

  方渐好容易结束一吻,深情地望着她,一双黑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手掌满
抓着她胸前的酥软,一边玩弄,一边叹息似的感慨:「妹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美?
真是奇妙~~」

  赵杏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蚊子嗡嗡声一般低声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方某这可都是真心话。」男人的声音像是古玉琤瑽,落在耳朵里好听极了,
「杏儿妹妹这么美,这么聪慧,就是穷极方某这一生所知的言语,也表述不出来
万分之一。」

  赵杏儿听得肉麻,刚想挤兑他怕是才疏学浅、从小学的那些个诗书都还给了
教书先生,却忽然被方渐埋首在胸部,扯开肚兜含住一颗红樱,猛地一吸!

  「啊!」赵杏儿娇吟一声,原本被玩弄得胀热的乳珠,此刻被方渐温热的舌
头舔弄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研磨。手掌游移到身下,探进裙底,
隔着亵裤寻到那粒含露茱萸,用手指按着,轻轻拨弄。

  一股电流似的激热从花蒂上猛地蹿起。赵杏儿微微地颤抖了几下,整个人软
在了方渐怀里。隔着亵裤,方渐也能感觉到,那花壶之中春意越发湿浓,在亵裤
之上氤氲出一团湿印,花蒂更加充血肿胀了,在指腹下微微跳动着。

  「嗯~~方渐~~」赵杏儿颤栗着,用酥软的腿夹住方渐不安分的大手,充
满情潮的眼神湿漉漉望着他,「我们、我们去床上~~」

  方渐早已是情欲勃发,听她这话,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赵杏儿盈盈一握的纤
腰,一边吻着她,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绕到那屏风之后,径直把她压倒在了那张榉
木的小床上。床板吱吱呀呀响了几声,厚厚的鹅毛褥子被压下去个浅浅的凹陷。
赵杏儿绸缎一般的黑发,散落在素布的床单上,粉颈纤长,衣衫半开,美得像是
一幅美人画儿。

  「乖妹妹,等哥哥好好伺候你~~」方渐三两下剥了赵杏儿的衣物,扶着她
娇软的臀瓣,轻轻拖着,把自己那胀痛的巨大对准湿软的花穴,缓缓推挤进去。
异物侵入,被那小口贪婪地吮吸住。赵杏儿眉目微颤,半眯了眼睛,舒适地轻叹
一声。

  方渐又是几个顶弄,微微湿润的泉眼里便彻底被凿通,汩汩地渗出水流来。
小穴里越发热了,赵杏儿身子颤抖着,忽然伸直了腿,「啊」地一声,一股热泉
「哗啦」一声浇在方渐的肉棒上,小穴里微微蠕动收缩着,泄了身子。

  被情潮卷裹的少女变得格外美艳,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白莹莹的身子上泛
起好看的嫩粉,胸前一对丰盈因为身体的撞击而上下颤动,让人心神荡漾。方渐
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抱住赵杏儿两条纤长的大腿,对着那花壶底部的小宫嘴儿,
狠狠开凿起来。

  「啊!!不行~~你轻点~~」

  强烈的酥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赵杏儿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
额间沁出一层吸汗,眼神哀怜地望着方渐,可怜兮兮恳求:「不行了~~嗯~~
你的肉棒子太、太大了~~再这么狠劲儿,要把杏儿插坏了~~」

  这哀求反倒让方渐动作更加粗暴用力起来。他一边挺腰抽插着,一边低笑着
道:「杏儿妹妹这小骚屄这么浪,方某不用点力气,怎么喂得饱啊?」

  纤腰被钳住,半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迎接男人的肆虐。这恶意的家伙,
甚至还探了手去玩弄贝缝之间那一粒花蒂,用指甲掐住,旋转着拉扯,另一只手
则把握住胸前一颗乳峰,狠狠揉搓着。赵杏儿疼得尖叫连连,扭动着身子逃离,
却被拉回原地,更加凶狠地折磨。

  逐渐地,这疼痛里带了丝丝愉悦,荡漾着氤氲开来。赵杏儿挣扎的动作逐渐
式微,变了欲拒还迎,痛呼里也带了那么些许的娇吟意味。她呼吸缭乱,面颊潮
红,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看得方渐心头情欲汹涌,恨不能抓了她揉进身体里
才好。

  方渐于是低头,狠狠吻住她,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着,一边探了舌头进去她
唇齿之间,毫不留情地扫荡着。

  「唔唔~~嗯~~」少女的呻吟全部被堵回了口中,一双丰软的雪乳被方渐
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酸胀得要命。小穴里更是酥麻不堪,被那粗糙的肉棒子磨
蹭剐擦得水液不断,酥痒难忍。她忍不住环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手不安地在他后
背上游移着,握住男人结实的窄臀,忽然浑身一紧,双脚乱蹬着,指甲深深地抠
进了方渐的皮肤里。

  一波洪流从花穴里猛地喷出来,失禁一般高高溅起,喷在了方渐结实的腹肌
之上。

              捉奸在床(H)

  「杏儿妹妹小骚穴里喷水了呢~~」

  淫靡的甜腥气弥漫在了屋子里。方渐抹了一把自己的小腹,满手的湿润淫水。
他满足地舔舐干净手上的液体,香甜的滋味氤氲唇齿之间,让人沉迷。

  「小骚货,哥哥还没怎么干你呢,就喷成这个样~~」方渐的眼神因为淫水
的香甜而发暗,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闪着情欲的光,「杏儿妹妹的小骚屄还真
是欠肏,把哥哥的鸡巴吸得这么紧~~」

  「嗯~~哥哥鸡巴太大了~~小骚屄没吸呢就被撑满了~~啊啊~~」

  少女的呻吟像是甜媚的猫儿叫声,方渐听得激动,抽出肉棒,一把把赵杏儿
翻过来,肚皮下垫了个枕头,让她美妙的雪臀高高翘起。起伏的曼妙弧线圆润诱
人,一身晶莹的雪肌浸泽着盈盈香汗,闪着细碎的光泽。方渐难耐地掰开那两瓣
臀肉,低头看着。粉嫩的花唇里吐露着晶莹的露珠,微微张合,迫不及待邀请似
的。

  更别提这女孩还在摇晃着臀部,回过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哥哥怎么退出去了?妹妹的小骚穴还没吃饱呢~~」

  「妹妹这小骚洞哪一日吃饱过?多少根大肉棒都不够喂饱骚杏儿的~~」

  「嗯~~哥哥不喂,妹妹可就找别人喂去了~~」

  方渐眼睛一眯,一巴掌「啪」地打在了赵杏儿的屁股上。雪莹的肌肤上顿时
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赵杏儿痛呼一声,小穴涌出一股晶莹。

  「你、你打我做什么呀!」

  「妹妹这么骚,可不就是欠打?」

  方渐注意到这一巴掌后赵杏儿异样的兴奋,他于是抬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很快把赵杏儿屁股打得一片通红,掌印遍布。

  「嗯嗯~~好痛~~要被哥哥打坏了啊啊~~」

  赵杏儿摇晃着屁股,看似躲闪,实则迎合方渐的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带来了
异样的刺激,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难耐的酥痒越来越强烈。很快,赵杏
儿「啊」地惊叫一声,眼见得那窈窕的身子颤抖着僵直了几分,小穴里「咕」地
一声,一股清亮的液体流淌出来。

  她被打屁股打得泄了阴精出来!

  「原来妹妹这么喜欢挨打?」方渐抚摸着臀瓣上那一片掌印,原本滑腻的肌
肤此刻红肿发热,娇艳万分,「那以后哥哥多打一打妹妹~~打是亲骂是爱,哥
哥多亲亲你便是。」

  「哥哥~~哥哥多爱一爱妹妹也是可以的~~」

  赵杏儿红了脸,她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床上其实喜欢被羞辱,被骂成
婊子荡妇。

  生活中越强势的人,床上往往也越喜欢被凌虐。她就是这种人。

  「骚杏儿~~哥哥一定好好爱你~~」方渐再也耐不住,扶着他那根粗硬狠
狠贯入了赵杏儿穴里。刚刚晾了她那一阵,小穴里早已是空虚不堪,又热又痒,
好容易等到了这根粗硬,舒服得赵杏儿是长叹一声,不等方渐动作,便夹着腿自
己磨蹭起来。

  「小骚货,松快点,哥哥要被你夹断了!」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比刚才都要用力得多。赵杏儿被打得身子一抖,下意
识松了力道。方渐于是借机大力肏干起来,胯间那根粗硬的巨物不断在小穴里进
进出出,把花肉都肏得翻卷出来。赵杏儿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这根勃然大物肏干
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受都只剩下了屁股上不断落下的痛热抽打,和交织其间
的无尽欢愉。

  直到赵杏儿接连泄了两次身子,方渐这才满足地把那积攒许久的浓精狠狠灌
进她宫腔里。敏感的嫩穴被这烫热浇灌得不住颤抖,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哆嗦着,
痉挛起来,从那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淌出汁液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方渐刚刚抽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想下床去点根烛灯伺候
赵杏儿清理身子,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房间在医铺最僻静处,按说不该有人路过才是。然而这脚步却越来越近,
忽地在门口停下了。接着,是「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

  赵杏儿面色一变,连忙拽了件衣服来裹住身上,冷声喝道:「是谁?!」

  「杏儿难道猜不出来?」

  一声轻笑响起,明亮的灯火光从门口逐渐扩大,照亮了赵杏儿眼前的视野。
来人熟门熟路地饶过屏风,把手中的灯烛放在了灯架上,一转头,愣在了当场。

  方渐尴尬地点点头:「九王爷,好巧。」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一脸尴尬,一个面色僵硬、眼中隐隐含怒。
严格讲来,被抓奸的明明是赵杏儿,她却反倒成了全场最置身事外的一个。

  左右谢析也不是外人,赵杏儿索性也放松了,慢悠悠问:「九王爷找我有事?」

  谢析这才把瞪着方渐的目光收回来,看向赵杏儿,眼神柔了几分:「我有点
话想对你讲。」说完,又瞪了方渐一眼:「不相干的人还请暂且退避。」

  「这医药铺是我方家出资所开,这杏儿姑娘是来照管我方家雇佣的人,就连
九王爷所在的这房间,也是方某亲手设计的图纸、亲自选的家具。」方渐笑得滴
水不漏,话却损极了,「九王爷,要论相不相干,我同杏儿,可是公到私,都亲
密得很呐。」

  谢析被气得胸口一窒。赵杏儿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样子,扑哧一笑,锤了方渐
一下:「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快走吧,你不饿我还想早些吃晚饭呢!」

  「刚刚吃了那么些,还没吃饱?」方渐搂着赵杏儿,话说得暧昧,「都怪哥
哥不好,只喂了下面的小嘴,竟忘了喂上面的~~」

  「方渐,你怎么还不走?」谢析眼看着耐性越来越差,干脆直呼其名起来,
「想不到这方家的少东家每日这么闲,正事不做一天天的就知道流连温柔乡。赵
大夫,这样的纨绔子弟你是怎么看上的?」

  赵杏儿眨眨眼,无辜地看向一边:你们俩爱吵吵,可别惹到我身上来!

  「方某再纨绔,那也是从小东奔西跑、在各个庄子铺子里练出来的真本事—
—方某可没有这从小收着皇家俸禄、大把田地财产一水儿交给下人打理的命。」
方渐挑眉,有些挑衅地看着谢析,「听说九王爷自从亲自上手之后,这生意做得
可是不太顺?」

  谢析再度被气到。要说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不摆什么王爷架子,如
今倒是被这商家的小民踩到头上来了?

  还是这方渐跟赵杏儿待时间长了,染上嘴贱的毛病了?

  「你们俩可闭嘴吧!」眼瞅着这火药味儿越来越浓,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开口,
「方渐,你当从小生宫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是什么好事儿么?说话净往人痛处戳!
九王爷你也是,不耻下问听说过没有?有这赌气的功夫不如问问人到底怎么做生
意!别看方渐别的地方不太行,左右是商家出身,这点经验还是比你多的。」讲
完这一长串,赵杏儿看了看两人,语重心长总结:「你俩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好
歹一起肏过姑娘的,也算半个兄弟了!」

  许是赵杏儿跟这二位太熟稔了,这番话说得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飞快,
全然没过脑子。被无意识齐刷刷损了一遍的方渐和谢析,无语地对视一眼,默契
心道:以后,果然还是相处和谐些好!

  方渐于是匆匆起身,理好衣服,吻别赵杏儿,对谢析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刚刚被方渐亲吻完,赵杏儿气息还没喘匀,忽地又被谢析搂住热吻起来。她
「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好容易把这男人推开,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话
要对我说啊,这么晚了跑我这里来耽搁我吃晚饭?」

  谢析坐到了床上,握住赵杏儿一双柔荑细细把玩着,有些闷闷地说:「杏儿,
我要回京城了。」

             走一走后门(H)

  「回京城?」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月初六是太后生辰,我回去过年,顺便替太后祝寿。」

  谢析搂着赵杏儿,说得平静,心中却是暗暗叹气。自己素来与这养母感情不
深,自他分封江浙一带后,每年年节回京城,太后除了问问他近况,催他尽早成
婚,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他现在年岁大了,这盼着想往他王府里塞人的也
多了起来。前一阵皇兄来信催他回宫时,便提了一句,太后已经替他相看了几家
员外大臣的闺女,等着他回去给指婚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历来的传统。只是如今,谢析却不论如何都无法
想象,自己娶了赵杏儿之外的女子该是何光景~~

  要知道,他可是趁着前几日回湖州的工夫,把王府里的侍妾都给打发了!

  「过年就过年,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杏儿不解地窝在谢析怀里,卷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里玩着。谢析这头发保
养得是真好,黑油油的,发尾修剪得齐整,带着股木槿叶的香气。

  「唉,杏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次回去,怕是要被太后指婚了~~」

  谢析刻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余光却紧紧盯着赵杏儿
的表情。

  只见赵杏儿眼睛一眯,冷笑道:「九王爷对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还指望我给
你拿拿主意不成?」

  「没、没~~」谢析被赵杏儿笑得头皮发麻,干笑着握着她的手解释,「我
这不是跟你发发牢骚么~~」

  赵杏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把手从谢析手里抽出来:「我可当不起!
要寻红颜知己你跑那妓院娼馆子里找去,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劳什子屁话!」

  眼见着赵杏儿柳眉倒竖,话越说越毒,谢析却是心情大好。他重新握住赵杏
儿的手,被甩开后却也不恼:「杏儿妹妹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给母后写信,八
百里加急送过去:谁敢给我说亲我跟谁急!」

  「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赵杏儿恶狠狠瞪了谢析一眼,便要穿衣服下床,
「你娶你的官家大小姐,我做我的江湖野郎中,正好我逍遥自在。九王爷还是快
点启程回京吧,别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小庙可装不了你这大菩萨。」

  谢析一把揽住赵杏儿,不顾她挣扎,硬是压回床上。等她恨恨地松了劲儿,
这才压在她身上,笑嘻嘻说:「杏儿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大菩萨可就喜欢往杏
儿的小庙里钻,别的庙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愿意钻我还不乐意让你进呢,姓谢的了不起啊?」

  「杏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哪回你这小庙不是被我这菩萨冲得发了大水,
哭着喊着求我入得更深一点?」

  这话越说越荤,语气越来越暧昧。赵杏儿被他逗得想笑,绷起脸白谢析一眼
道:「哪有拿菩萨打这见不得人比方的?你也不怕哪天打雷劈了你!」

  「好好好,不是菩萨~~我这根秃头和尚就喜欢钻杏儿的屄洞,你摸摸,它
想你想得都硬了~~」

  谢析抓着赵杏儿的手,便摸上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是一根粗长的肉
棒,坚硬勃起着,龟头膨大,像个光滑的蘑菇头一样。

  别说,还真是个秃头和尚模样。

  赵杏儿终于绷不住失笑,谢析则趁机缠上她,低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娇
嗔的眉眼,忍不住在那鲜艳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唇瓣娇软,口涎香甜,一吻上去便再也不想停下来似的。谢析用舌头熟练地
撬开赵杏儿的牙关,探了舌头进去,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玩弄着,直吻得
她气喘连连,口中「唔唔」直叫,眼睛也水汪汪越发雾气弥漫了。

  这小奶猫一般娇软又喜爱伸爪子乱抓人的少女简直迷人到不可思议。谢析一
吻好容易结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低声喃喃道:
「杏儿到底为何这么美?本王莫非是中了你的毒了?一想到杏儿就硬得难受~~
这次回京城一回去就要待一个月,让我该如何是好~~」

  赵杏儿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儿,回嘴道:「你去找你的新王妃呗,天下女
人都长一个样子,都是两个奶子一个屄,肏谁不是肏?」

  「本王现在对着杏儿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回头非叫人传出去阳痿了不
可!」谢析难耐地三两下脱了衣服,压着赵杏儿,那肉棒便抵在了小屄口上,声
音低哑地说,「我这好东西只想留给杏儿吃,旁的人我才不舍得给~~」

  「谁稀罕你似的!别忘了,方公子可刚喂过我一回呢。」

  赵杏儿两腿一夹,那肉棒便被夹在腿中央进不去了,夹得谢析浑身过电一般
舒爽。

  「好杏儿,你这小嘴儿吃饱了,本王这儿还饿着呢~~」

  谢析探手进赵杏儿腿缝之间摩挲着,却摸了满手的黏滑,想来是方渐那个吃
饱了的混蛋留的残精。醋意夹杂着欲火烧得谢析头脑不清,偏偏这赵杏儿还死夹
着两腿不让他进去。谢析扶着肉棒在屄洞口蹭了两下,起身抬起她屁股想换个姿
势开凿看看,却不留神手溜进了黏滑的臀缝里,碰到了那朵紧缩着的小菊花。

  谢析灵光一闪,忽然勾起嘴角,笑道:「杏儿前面那张嘴是吃饱了,后面这
张小嘴~~可曾被人喂过?」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谢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往这后门里走一遭~~杏儿意下如何?」

  谢析笑得不怀好意,手指蘸着那黏滑,沿着臀缝便朝那肛口钻去。赵杏儿虽
说前面的小穴早早就开了苞,这后门可是从未被人走过。她顿时慌了神,挣扎着
想躲,反倒被谢析的手指寻了路子,径直钻进去。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觉里带着丝丝刺痛。登时赵杏儿额头便沁出层细汗,受惊
的小兔子一般挣扎着,粉拳不住锤在谢析胸口上:「你做什么!那里是随意能入
的吗?撑裂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好杏儿,你别乱动~~马上就松快了~~」

  谢析被她菊穴里的紧致紧紧裹住手指,几乎动弹不得。只是入了根手指都这
么紧,想也知道,肉棒子肏进去该是怎样销魂滋味。欲望上来了,什么良心什么
怜惜,统统都靠边站。谢析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这手指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打着圈儿在肛口里活动着。

  赵杏儿是学医的,自然这各种花样的床事都略有耳闻。这玉树后庭花如何玩,
她清楚得很。如今谢析劲头上来推搡不开,赵杏儿只能默默吃了瘪,恨恨地锤了
他一拳,放弃了挣扎,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起那羞人的地方来。

TOP

0
             玉树后庭花(H)

  别看赵杏儿阅人无数,后面这紧窄幽径可是从未开垦过,谢析有没什么替人
放松的经验,手底下一股子蛮力气戳进去玩弄着,一根还未彻底适应便入了第二
根。赵杏儿疼得一声声短而急促地喘着,眼圈儿泛红,肛口绷得死紧。

  「好杏儿,你要夹死我了,手指头都快被夹断了~~」

  手指头绷在原地进出不得,给谢析也急出一头汗来。下身的肉棒肿得发痛,
可是若就这样插进去,非得撕裂了不可。

  「你个憨货!」赵杏儿没好气地瞪了谢析一眼,疼得咧了嘴,「你不会多抠
点穴里的东西进去润滑一下嘛?硬戳什么!」

  「好好好~~」谢析慌忙应着,长臂一捞,环着赵杏儿的腰把她翻过来,屁
股朝上,便预备掰开臀瓣替她好好松松那屁眼儿。却不想一眼便看到那臀肉上密
密麻麻的全是巴掌印——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谢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乐了:「原来杏儿喜欢被打屁股?」

  嫩白的臀肉上一片殷红,娇媚得像是幅雪中红梅图。谢析贪恋地摩挲了一会
儿,接着,掰开两瓣嫩臀,伸手进去她小穴里抠了点黏腻的滑液来,好好湿了手
指,复又探进肛口里扩张。

  这姿势让手指进得比刚刚深了许多。谢析温柔地,一根接一根手指往里加着。
手指进去了三根,把那皱褶密布的肛口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指腹在肠壁上抠
挖着,打着旋儿,小心翼翼地按摩。

  异物入侵的疼痛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加上那肠壁的异
样刺激,感觉奇妙得很。赵杏儿脸上泛了红,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

  「杏儿~~我的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抽了手指,掏出那根粗硬如婴儿手臂的赤红阳物,草草抹
了些残留的淫水权做润滑,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那微微长了口的后穴,火急火燎
地插进去,一寸寸向内深入。

  「痛!!!!不行、啊!!!!」

  肛口宛若撕裂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着。那粗大的阳物又烫又硬,简直像是根
烧红的铁棍,直往她屁眼儿里捅。赵杏儿疼得额头登时就沁了一层细汗,湿漉漉
地黏了几缕碎发上去,眼泪都落下来了,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着痛骂
着谢析。

  「杏儿别动~~我的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

  谢析也忍得辛苦。肛口紧得要命,简直像是有人拿了圈带子硬勒在了他的肉
棒上一样,才进去一半,便死活再也进不去了。内里一圈软肉包裹着龟头,宛若
一张娇嫩的婴儿口在细细吸吮,然而半段处却死死卡住,入不去退不得,肉棒被
勒得都有些发紫,快要爆炸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顶得他从鸡巴到卵蛋都在发
痛。

  「杏儿~~杏儿你放松些~~」

  谢析一边好声好气劝着,一边试着轻轻把肉棒往外抽。自然是抽不动的。臀
瓣被肉棒挤得分开,肛口一圈肉紧紧绷着,都有些发白。谢析急得眼睛都有些发
红,低头看着那嫩生生的软臀,忽然灵机一动,抬手一巴掌下去。

  「啪!」

  臀肉被打得一颤,跟那水玉豆腐一样,颤悠悠摇晃出一道好看的柔嫩波浪。
赵杏儿被打得屁股蛋一疼,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儿处却忽然放松了,那肉棒也跟
着微微滑了半寸进去。

  眼看着这方法管用,谢析于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断往赵杏儿的屁股上打
去。原本就指痕遍布的臀肉,现在更是斑斑驳驳不忍足观,刮痧似的紫红血点子
从掌印里投出来,看得谢析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抽打。

  「好、好痛~~王爷不要打了~~杏儿的屁股蛋要被打烂了嗯嗯~~」

  「方渐打得,我打不得?」谢析一挑眉,又是恶狠狠一巴掌下去,「杏儿这
骚屁股不就是用来打的?打烂了才好,肿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你一坐那硬椅子就
想起本王来!」

  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分外刺激,加上肠道里那根粗硬开始抽
插着肏干,剐蹭着敏感的肠肉,蹭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原本还疼得像是要撕裂
一般的后穴,逐渐适应了这肉棒的尺寸,细嫩的肠壁蠕动着推挤着进来的肉棒,
吸吮着把它紧紧绞住,欲拒还迎。赵杏儿逐渐软了身子,痛呼变得软绵绵娇滴滴,
穴里也越发湿了。

  谢析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吸得酥麻不断,舒爽得让他眯了眼睛,钳着赵杏儿
的细腰忍不住狠狠把肉棒送进去,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少女娇媚的喘息呻
吟仿佛世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长叹一声,猛地把肉棒送到最深,肏得赵杏儿惊呼
一声,摇晃着屁股迎合。

  「小骚货,连屁眼儿都能出水~~真是浑身都骚~~」

  谢析探手到赵杏儿身下,揉着那两团肥腻浑圆的奶子,哑着嗓子一边说着荤
话,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

  「嗯~~原来干屁眼儿也这么舒服~~九王爷的肉棒子真厉害~~给杏儿的
屁眼儿开苞了~~」

  「以后杏儿的骚屁眼儿就留给本王一个人干~~不,以后本王干你的屁眼儿,
再来个男人干你骚穴,两根一起入,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再深一点~~骚屁眼儿里面也好痒~~」

  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那疼痛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丝丝隐痛仿佛成
了催情剂。赵杏儿被干得骚穴直淌水,抬着屁股前后摇晃着,屁眼儿夹着那根肉
棒主动套弄起来,让龟头的边缘狠狠刮擦肠壁的嫩肉。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不
断顶在花心上,小穴里跟着越来越湿,酥麻不止。一时间,赵杏儿甚至格外期望
能再有根肉棒子进来,狠狠肏自己小穴才好。

  「啊!!!不行、小穴里好痒嗯嗯~~前面也想吃嘛~~」

  少女的呻吟声娇媚得不可思议,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伏在床上微微拧过
身子来,如丝的媚眼软绵绵望着这个正在肏她菊穴的男人。谢析被她刺激得浑身
发热,低低骂了一句「骚货」,钳住她细腰,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棒被那肛口紧窄的一环套弄着,像是有张小嘴儿在给他吹箫一样。肠道里
被刺激得出了水儿,抽差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谢析狠狠顶弄了一会儿,
肏得赵杏儿呻吟都变了调儿,接着,忽然停下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骚货,
本王就不信了,一根鸡巴还喂不饱你不成?」

              贞洁带(H)

  赵杏儿大张着双腿,瘫软成一滩春水似的伏在床上,猫儿似的背向后拱起成
一张弓,发丝散乱地胡乱呻吟着。可怜的小肛口被撑开成一个婴儿壁大小的圆,
紧紧绷着,紫红的粗大肉棒不断在里面进进出出,搅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行了~~王爷行行好~~杏儿要被肏烂了~~」

  红肿的阴核磨蹭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布料的每一丝纤维的磨蹭都变得无比清
晰。偏生那谢析还嫌这不够似的,探了三根手指进她穴儿里,合着肉棒抽插的动
作抠弄着,搅得小穴里一阵淫水横流。

  「啊!!!不行!!!杏儿要到了!!!」

  赵杏儿猛地哆嗦了一下,尖叫着,穴肉吃力地裹住谢析的手指猛地收缩抽搐。
淫水泉涌似的喷出来,落到谢析手掌里聚集成晶亮的一汪。男人却依旧不肯松力,
肉棒狠狠顶进肠道里翻搅,肏得那后穴也涌出清亮的黏汁来。高潮席卷而来,赵
杏儿浑身抖动着,脚趾蜷缩而起,全身泛起一层艳丽的樱粉色。后穴也跟着前面
一起带动得抽搐起来,像是千万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到口的大肉棒子。

  谢析盯着赵杏儿窈窕的腰肢,纤细的美背,手掌抓着那红肿滑腻的臀肉狠命
揉着。扒开的臀缝之间,是自己坚硬粗糙的肉棒不断进进出出,被那肛口不断套
弄着吸吮,简直像是这娇媚的小屁眼儿在给他吹箫似的。

  「杏儿记好了,今儿是如何被本王插屁眼儿插到高潮的~~」谢析一边说着
这淫荡的荤话,一边用这粗粝的肉棒旋转撵磨,大开大合地肏干。奇异的快感里
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恍惚之间赵杏儿产生了自己正在排解的错觉。快感一浪高过
一浪,直肏得赵杏儿两眼翻白,口涎如丝般坠落唇角,谢析这才精门一松,一股
子浓精沿着尿管喷涌而出,通通灌进赵杏儿的后穴里。

  等到谢析拔出那肉棒子,赵杏儿感觉自己后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肉棍
从未拔出过一样,异物感挥之不去,烫热的浓精更是不断从那羞人的地方点点滴
滴流淌出来。被方渐和谢析两人轮番抽打过的臀肉更是又肿又痛,她翻身想坐起
来,却疼得直吸冷气,身子一软,再度跌回床上。

  美人被肏得浑身斑驳、羞愤难当的样子,让谢析心中顿生一股满足感。他连
忙一把捞过杏儿在怀里,掏出帕子,温柔地替她擦干净下体那些污浊,一件一件
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赵杏儿没了力气,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弄着,只是一双杏眼没好气地连看都不
看这罪魁祸首,红唇微微撅起,一副赌气的样子。

  谢析知道自己今儿是把赵杏儿得罪干净了。他笑嘻嘻拉着赵杏儿的手,从口
袋里掏出样东西来,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这是个纯银打的物件,螺旋似的银亮圆环一圈一圈盘绕,弯曲着在尽头留下
个小孔。两端和底下各垂着一条银链子,一环套着一环,赫然跟那监狱用的镣铐
似的。赵杏儿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没好气地问:「你给我这
个做什么?你以为随便给我个小物件就能给我打发了?这破玩意儿还长得这么丑,
形状跟个鸡巴似的~~」

  「杏儿说的不错,这正是个鸡巴用的东西——这是条男子用的贞操带。」谢
析掀了衣摆,露出那已然软下去、乖乖垂在胯间的肉棒,「杏儿若是不放心我这
一趟京城之行,把这贞洁带栓到我身上,落个锁头,钥匙归你管着,待我们下次
会面,你替我打开便是。」

  贞操带?!

  赵杏儿讶异地望着手中的小物件。贞操带这玩意儿她听说过,有些个行商的
大户人家,家主为防自己不在时家眷与家中男丁做出那通奸的丑事来,便用青铜
打了穷绔让女子穿上,落上锁,钥匙自己收着保管。穿上后,女子整个阴部被锁
住,只留下个小口供尿水和经血流出,连自渎都不能。她自己便经手治过不少女
子穿了这贞操带、清洁不当引起的妇人病。

  只是,她还从未听说这世上有男子穿贞操带的!

  「这是苗疆那边的匠人做的。」谢析卷了一缕赵杏儿的头发玩弄着,听懂了
她疑问似的一五一十解释,「苗人善做银器,那边风气又是女子泼辣大胆、男人
温和窝囊,整个与汉人反了过来。这汉人的贞操带传过去,便成了用来锁男人鸡
巴的玩具,复又传了回来。听说现在在中原也是流行得狠——被那有龙阳之好的
人,用来锁自家的娈童男宠了。」

  赵杏儿失笑:「这娈童平日里用的也不是前面那根啊,就算锁上了,随便找
个谁的鸡巴,一样能被入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得。」

  「杏儿放心,本王可是只用前面这根。谁敢动本王后面,本王顶把他剁成肉
泥!」

  杏儿横了他一眼,问:「若是我动你后面呢?」

  谢析一僵,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后臀,紧张地看着赵杏儿:「杏儿可别跟本王
开玩笑~~」

  「凭什么你入得我后面,我入不得你的?」赵杏儿故意绷起了脸,冷冷地甩
着手里的银链一圈圈绕在指上,「谢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从小你没学
过?」

  「我~~我~~」

  眼看着谢析结结巴巴脸都胀红了,赵杏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起来,我给你锁上。」

  赵杏儿起身,把银链子饶过谢析腰间,扣在背后的腰眼上。椭圆的螺旋环套
严丝合缝扣到肉棒之上,下方的链子绕过腿间,搭扣扣上腰间的链子,再落上一
把小巧精致的精钢锁头。

  许是刚刚的言论真的吓到了他,赵杏儿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扫过谢析肛口
时,身下这男人猛地瑟缩一下。

  赵杏儿忍住笑,心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定要让谢析也跟那方渐似
的,体会体会这菊花被人肏穿的滋味。

  钥匙上拴着条皮绳,被谢析挂到了赵杏儿的脖颈之间。两个穴口都被肏得红
肿不堪的赵杏儿,被谢析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送回了陈府。

  第二日,谢析便辞别了桐湖,启程往京城去了。陈知县和方渐都前去送别,
杏儿也跟着去了。城门口人多,也不好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谢析礼貌拱手道了别,
微笑着深深地看了赵杏儿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这一直死皮赖脸混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赵杏儿隔着衣服抚
摸着胸口那把钥匙,望着远去的马车,忽然之间,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而方渐,则一脸得意地在这冷飕飕的冬月底摇着折扇,望着赵杏儿的眼神毫
不掩饰,就差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了。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红
杏出墙,陈汝耕倒是定力极佳,目不转睛望着城外,硬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
直等到那马车没了影子,陈知县才一摆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谢析一走,方渐的纠缠是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一直到了腊月底,临启程回去
方家过年的当天,方渐还不忘大清早拉着刚到医铺的赵杏儿,去那无人的角落,
狠狠在她小穴和嘴里都肏弄一番,这才舍得上马车离开。

  结果,赵杏儿一整天都在对着南京府的方向恨恨地暗骂着,害得方渐在马车
上是打了一路的喷嚏。

  这些按下不表,刚刚过完正月十五,正是立春这一天,这知县府里却忽然来
了两个风尘仆仆的皇宫钦差。陈知县连忙带了一家人去,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桐湖县知县陈汝耕自就任以来,施政有方,吏治清
明,民有所安,百姓和乐。其才不可不嘉,功不可不赏。兹升任陈汝耕为蜀中益
州路太守知州事,即刻启程。钦此。」

  钦差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院落里。陈汝耕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愣了半天,
直被那钦差侍卫笑着调侃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接旨!」这时,他才
恍然大悟,起身上前接过圣旨,跪下对着这圣旨朝天大喊一声:「多谢陛下赏识!
臣谢主隆恩!」

  赵杏儿跪得腿发麻,见陈汝耕起来,刚想揉揉腿站起身,忽然却见到那钦差
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锦缎的卷轴来。

  「陈赵氏可在?」钦差向着一众女眷的方向问着,「赵杏儿,出来接旨!」

  「我?!」

  赵杏儿指指自己,困惑地走上前,在众人前乖乖跪好。

  「听闻陈家儿媳赵氏杏儿有绝世医术,治好朕手足疑难之症,且为民献染布
之策,蕙质兰心,才绝过人。此等奇术绝不可私藏于己。朕欲在蜀中设立医术教
学之所,特令赵氏杏儿前往,封西南医学院院长,官从六品。钦此。」

  如果说刚才陈家一家子人还是惊喜,现在则是彻底惊得连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了!这年头,女子做官的本就罕见,让赵杏儿主管新开办的医学院就算了,竟然
还封了个六品官?这皇帝,是吃了谁的迷魂药?

  只有赵杏儿,咬着牙,挤出个笑容来,跪下接了圣旨,低头叩拜的时候,咬
牙切齿地在内心大声骂道:

  谢析!!!!你个借花献佛、公器私用的混蛋!!!!

  看我去了蜀中怎么收拾你!!!!!!!!


            蜀中篇:御医章南烛

  成都府。

  陈汝耕到任已半月有余。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陈太守也不例外,
每日又是交接又是应酬,忙的是脚不沾地。

  然而跟着一同前往的赵杏儿,却是在这「西南医学院」里,待得有些不是滋
味。

  受朝廷应招来这医学院的,大多是些资深年迈的民间名医,他们自然是不把
这无名无姓的年轻小女子放在眼里。赵杏儿虽名为院长,又带了个从六品的官衔,
却是根本使唤不动这些个心高气傲的糟老头子。他们眼里俨然只有朝廷委派来的
另一位管事人——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医学院的主事加副院长章南烛,竟然是
生生把赵杏儿架空了。

  章南烛出身御医世家,三岁学医,十八岁考入太医院,如今已经是正八品御
医。富家子弟又少年成名,最容易得的毛病就是心高气傲,而这章南烛,偏偏把
这毛病犯了个十成十。

  就拿招生这件事来说吧。医学院下设大方脉、小方脉、伤寒科、妇人科、疮
疡科、金匮科、眼科、咽喉科、正骨科九个科目,为此分别招来了全国最擅长这
九门问诊的名家负责教授。赵杏儿原定的计划是,招生进来后,从最基本的五行
阴阳和经络方剂教起,上完基础课程,再去学这更深入的课程。然而,包括章南
烛在内,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没有人有功夫从那望闻问切开始教,要招就招那些
已有医学功底的学生,考试时先淘汰一批连经络腧穴都背不全的家伙去。

  气得赵杏儿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亏你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推广医术、普
济民生,人既然已经懂医术,又何必用你们这些人教?」

  「合着来的学生不识字,我们还要现教他们认字不成?」章南烛啜饮了一口
茶水,语气平静地道,「赵大夫,学医最讲究的是个天资,若是他们与这医术有
缘,自然从小便会去寻那《内经》、《百草》来看,又怎会通不过我们的考试?」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似的,从小有个了不起的老爹在旁边给你讲三讲四?」
赵杏儿被他这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气得胸口发闷,连忙抚了抚膻中顺气,恼火地
说,「你以为这医学院是办来做什么用的?是为了传医于民,不是为了让你这帮
子世家子弟来镀层金子、回去再一个个挤破头往太医院里钻的!」

  赵杏儿这话说完,章南烛还没什么反应,他旁边一个灰白胡子的、姓孙的老
大夫先不屑地冷笑一声,道:「你这师出无门的小女子,想进去太医院还没机会
呢,哪来的脸说章大夫?要知道他可不跟你似的破铜烂铁,人家可是天生真金不
怕火炼!」

  另一位姓钱的大夫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赵杏儿,阴阳怪气地开口:「这可不
一定了,赵大夫一介小女子,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院长一职,还官从六品,想来是
有些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没有的本钱~~」

  这话说得阴损至极,句句暗指赵杏儿以色侍人、蝇营狗苟。赵杏儿气得粉腮
通红,拍桌子便想起来骂人,却见到章南烛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住口!赵大
夫是皇上谕旨下令、亲自任命的,容得下你们在这儿说三道四?」

  原本对章南烛还是横竖看不顺眼的赵杏儿,此刻面对他的维护,忽然生了几
分好感。她略有些感激地望向章南烛,却见对方依旧是眼神冷淡,深邃的面庞冷
冷地望向大堂正中,似乎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赵杏儿忽然明白,大约章南烛也是以为她这院长名义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
只是不屑参与这嚼舌根子的下等活计罢了。

  好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天才。赵杏儿气得快笑出来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
下火气,深吸了一口气,道:「也是时候告诉你们了,省得你们横竖看我不顺眼
——我是周圣仁的关门弟子,也是他唯一一位嫡传的徒弟。」

  「周圣仁?!」

  刚才还满脸不屑的诸位老爷子,脸上一下子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传闻中相面便知病处、用针快如鬼神、连那先天带的胎病都能靠一根七寸莲
花金针治好的江湖第一妙手周圣仁,竟然是她师父?

  「你师父真是那个周圣仁?」刚刚还损她的钱大夫,捋着胡子的手生生僵在
了半空,「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还要证据给你看?」赵杏儿冷哼一声,转着手里的天青茶碗,似刚才钱
大夫那般阴阳怪气地道,「就凭我治好了九王爷,被皇帝一道谕旨下令做了你们
的头子,你们也知道我来路不小了吧?一个个见识浅的,以为我是个女子,就没
真本事了不成?多长根鸡巴了不起怎么的?」

  「你你你~~」

  钱大夫指着赵杏儿,「你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个大概,惊得险些当场犯了中
风。要说这些个大夫,能被委派到这儿来,多少也是跟达官贵人有些个交集的,
平素一个个说话文绉绉,哪里见过赵杏儿这种满嘴跑马车、脏话不过脑子就往外
飚的老江湖?其他人更是窃窃私语起来。姓孙的那位大夫看了看章南烛的脸色,
见他无甚表情,以为他也是看不惯赵杏儿,便开口斥责:「你个小女子怎么出口
便是这种污言秽语?就算你真是周圣仁的徒弟,在这皇上办的学院里,也要守规
矩!不然就是丢了皇上的脸面!」

  「都住口!」

  沉默了半晌的章南烛,忽然开口怒喝一声,接着,忽然起身,抓了赵杏儿的
腕子,居高临下地说了句:「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接着,拽着她便离了厅
堂。

  赵杏儿被他拽了个趔趄,跌跌撞撞跟着他往内室走去。章南烛身高足有八尺
半多,两条长腿大步走起来,赵杏儿便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偏生这人大约是从
来顾虑不到别人,手下劲儿用得大极了,赵杏儿手腕被捏得泛红,路过内室门廊
时猛地绊了一跤,绣花鞋落了一只下来,人也一下子扑倒在了章南烛的身上,鼻
子狠狠撞在了他的后背,又酸又痛,顿时赵杏儿就红了眼圈。

  「你有病啊!」赵杏儿再顾不得同僚之间的客气,捂着鼻子闷闷地怒骂一声,
「说话就说话,拽什么人?小心我告你非礼哦!」

  「赵大夫,多有得罪。」章南烛却是毫不在意,全然不复之前一副高高在上
的样子,回身扶住赵杏儿,扶她单脚跳到太师椅上坐下,接着冲她拱手作了个揖,
道:

  「赵大夫有所不知,章某这条命,正是尊师救回来的。」

              知识青年下乡

  「赵大夫有所不知,章某刚出生时,胎阴受损,先天便患了心血病。家父本
就是御医国手,论医术全国也是数一数二,就连他也断言我绝活不过八岁~~」
讲到这里,章南烛似乎有些不忿,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平整了一下情绪,又接
着说,「果然不出家父所料,章某七岁那年,已经病得面紫发绀,走三步都要气
喘一番,因常年喝药而肝脾肿大,腹胀如鼓,眼看着就要熬不过去了。这时家父
因缘巧合会遇了尊师,于是请他来替我诊病。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却
没想到尊师奇人妙术,竟然真的手到病除,让章某得以存活至今。」

  章南烛一番话说得赵杏儿先是一愣,接着猛地一股火气冒出来。

  这家伙,火烧着尾巴一样把自己拽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件小事?

  他当自己谁啊!

  「我师父走南闯北几十年,治过的病人多少也有几万个了,有章御医还真做
不得稀奇。却不知道,章御医竟然是个知感恩的,惦念家师这么久?」赵杏儿翘
起个二郎腿,语中带刺地讥诮道,「章御医恐怕有所不知,家师最常说的一句话
便是:医无门槛,术无国界,只要能治病救人的便是好医术。你当我师父收我为
徒,是因为我有天赋吗?」

  「赵大夫如此年轻有为,想来天资不错~~」

  「屁!」赵杏儿一个白眼翻过去,强压着不耐烦解释,「这世上平民百姓里,
能达到中上之资的已经是百里挑一,何况那天资过人的更是千万人里才能选出一
个来。大多数人没你这种运气,从小有人循循善诱、耳濡目染。难道章御医以为,
达不到你家境的,便不配做这治病救人的职业了吗?」

  「章某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章南烛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
赵杏儿,明眸皓齿说的是冠冕堂皇,「章某只是为朝廷考虑!这教习医术本就是
个费力费钱的事,何必要无端多花出两年的时间,多花朝廷几万两银子?」

  「章南烛,你是不是个傻的?」

  赵杏儿劈头盖脸一句话,直接把章南烛说懵了。他一张玉白的俊脸涨得通红,
刚想反驳,却见赵杏儿摆摆手,无奈地道:「你去对那群糟老头子说,我放他们
三天假,你跟着我去城外走一遭。」

  说罢,赵杏儿连理都不理他,单脚跳到门口,低头拎起方才绊脱的一只绣花
鞋,穿上走开。

  章南烛被这小女子搞得一头雾水,一肚子闷气,连那非礼勿视的规矩都忘了,
瞪着眼眼睁睁看她低头捡鞋子,眼神在那衣服下圆滚滚的翘臀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红着脸挪开视线。

  这一看不要紧,一时间,章南烛满脑子里竟然只剩了赵杏儿娇俏的身段、含
怒带嗔的俏脸。女孩纤细的手腕子上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肌肤手感,似乎还停留在
他指尖似的。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他竟然没有反对,而是乖乖对学院大夫们宣
布了赵杏儿的命令,接着,跟着她上了前往城郊的马车。

  马车并不算大,坑洼不平的乡村小路上,车厢摇摇晃晃颠簸得紧。章南烛目
不转睛看着正前方,余光却不住往赵杏儿白净的脖颈子和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溜。
水滴形的耳坠子和那金流苏的步摇,合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摇摇晃晃的,像是晃到
他心里去似的。

  章南烛忍不住心道,这小妮子虽说想法有些天马行空地不着实际,模样儿却
正经挺好看的~~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马车猛地一停,只听赵杏儿道:「到地方了。章南烛,
我们走!」

  章南烛愣了一下,跟着赵杏儿一同下了车。

  这川渝之地乃是四面环山的天府之国,本就富庶得紧,两人下车的地方虽然
已经出了城已经半时辰有余,依旧满目都是平整的稻田,郁郁葱葱的稻苗已经灌
了浆,绿里泛出点点黄来。

  而这片稻田的尽头,两人马车停下的地方,是个小小的村落。

  村落并不大,马车的到来已经引来了不少在村口一边摆龙门阵、一边打马吊
的大婶,和旁边满地乱跑的半大丫头和小子。

  「陈大婶,王大婶,我来看你们了!」赵杏儿凑上去,用一口川渝本地的方
言,熟稔地打着招呼,「还记得我吗?」

  「啷个能不记得噻?当郎中的女娃子嘛!」显然,这些阿姨婶子跟赵杏儿熟
络得很,一个个都凑上来,这个塞把瓜子,那个塞把炒米糖。其中一个婶子握着
她的手,打量着旁边的章南烛,笑嘻嘻道:「这个男娃子是哪个?你相公?」

  「才不是!你们不是说村里缺个郎中么,我给你们送了一个过来!」

  赵杏儿猛地在章南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得他屁股一阵闷疼。章南烛惊讶
地睁大了眼睛,没来得及开口,却忽然被一把推进了人群中。

  「章御医,你好好给他们看病,我三天之后来接你。不准跑哦,否则算你渎
职!」

  赵杏儿笑嘻嘻扔了这句话,接着叮嘱了那个姓陈的婶子两句,竟然连蹦带跳,
一边招着手道别一边飞速跑走了。章南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一群婶子
一下子围在了一起,听得半懂不懂的方言跟着劈头盖脸砸下来~~

  三天之后的下午,赵杏儿如约乘着马车赶来。

  临走时还一袭锦袍玉冠、风度翩翩的年轻御医,再见时已经是一身当地村人
的衣服,乌发被一条麻带草草扎起,却依旧掩饰不住男子温润如玉的高雅气质。
赵杏儿到村里时,章南烛正坐在村中祠堂的院子里,院子中央摆着一堆半干不干
的草药,一群村人拍着队,正在等待他把脉。而章南烛,一会儿看病人,一会儿
写方子,忙得是不可开交。直到赵杏儿绕到他背后猛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他
才发现赵杏儿来了。

  「章御医这几天乡下日子过得怎么样?」赵杏儿胳膊一撑,一屁股坐到了他
简陋的矮桌上,笑眯眯道,「我看你还挺入乡随俗的,这身打扮正经挺适合你~~」

  章南烛叹了口气,笔都没带停,一边写方子一边半开玩笑地自嘲说:「赵大
夫就别嘲笑章某了。赵大夫说的不错,和赵大夫一比,我果然是个傻的~~」

                野尿

  「那你倒是说说,自己怎么傻了?」

  对这不知民间疾苦的世家子弟挫锐气杀威风,这档子事儿赵杏儿最爱干。她
坐在乌木桌上,随意摇晃着一双长腿,裙摆飘扬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摇摇摆摆,
晃得章南烛眼晕。那女孩馨香的气味偏偏还硬要往他鼻子里钻,搞得他耳根红得
似火烧一般。

  「章某总算是明白,为何赵大夫如此强调学医不问门楣家世,也不注重天资
见识了。」章南烛侧过脸去,不去看那赵杏儿,「说来惭愧,章某虽说行医多年,
却从未主动来这乡村里给人瞧过病。今日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偌大的百十人住的
村子,竟然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没有,村民染了风寒、劳作伤了肩腰,也只能忍忍
随意喝点药熬着,直到熬不住了才去百十里地之外寻了大夫,到时候小病也熬成
了大病,花的钱也比起初多上数倍不止。」

  说到这里,章南烛似是有些感怀,放了笔,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坐在他桌上
的赵杏儿:「若是按章某所说,只允许那本已通医理的学子来就读,怕是这周边
几个村子都考不进去一个,自然事后也不会回来这村中行医。建医学院花的是这
些百姓的税款,若是不能惠及百姓,那便是拆东墙补西墙了。」

  「说的不错!」赵杏儿从桌上跳下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肩膀,满意道,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慧根,三天工夫就悟出来我的意思了——原本想把你扔在
这儿关上个把月来着!」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章南烛一下子僵住。少女飞扬的发丝飘到他的脸颊
上,痒丝丝的。

  「我~~我~~是赵大夫教育得好~~」

  章南烛一边结结巴巴说着,一边装模作样预备继续替下一个村民看诊,却被
赵杏儿大手一挥赶到一边:「你快歇歇吧,我早替他们看完诊,咱们早些回去!
三日后要张榜招生了!」

  说完,赵杏儿便在刚刚他坐的椅子上坐下,面向村民的一瞬间,便流畅地说
起了川渝方言,望闻问切、开方下嘱,一气呵成。章南烛垂手站在一边,惊讶之
余细细观察,一身傲气不自觉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原以为,赵杏儿不过是哪个捡了好运得了圣上青眼相加的江湖郎中,哪怕
她是周圣仁弟子,想来这么小的年纪,肯定也是担不起这院长重任。却不想这小
女子,开起方来用药比自己老练得多,而且眼见得方子上写的药物都是这当地山
野里长的,连村民买药的钱都替他们轻省了。

  要知道,他刚来第一天被抓去看诊时,可是闹了不少笑话——方言听不懂,
写字对方又不认得,好容易讲明白要买什么药,村民却苦着脸哭诉这买药要去城
里,小小一包就是全家人半月的口粮,实在是吃不起。看得章南烛于心不忍,第
二日一大早,几块碎银子收买了村口的小童,带着他上山亲自采药,再就着这山
里现有的药材,绞尽脑汁重新琢磨配伍。于是这一日便有了这门口排着长队的村
民,和院子里那些半干不干的草药。

  然而赵杏儿却随手便能做得如此熟练自然~~

  「这成都府周边几十个村子我都跑过一遍了。」赵杏儿忽然开口道,「章大
夫,我想的是,纸上学来的功夫终究还是浅了些,不如等学生把本事都学过一遍
后,在诊堂跟着有资格的郎中看诊,多见识些疑难杂症,再由老师带领着去乡村
住上些日子,一来替这缺医少药的地方居住的村民集中诊诊病,二来也能让学生
真正掌握些因地制宜的本事——至于是在城镇里开医馆,还是去乡下游走行医,
让他们自己选便是。」

  赵杏儿这一番话说得章南烛震惊非常。的确,每个学医之人,少不了的便是
背着药箱跟在师父身边,从旁观看师父如何诊病。也正因如此,一开始皇上宣布
要建医学院、大批培养郎中时,太医院各位大多是反对的——学医哪是听几堂课
便能成就的本事?若如此简单,岂不是天下人人都能行医了?

  却不想赵杏儿连如此细枝末节的地方都想到了~~

  一瞬间,章南烛看向赵杏儿的眼神里,最后几分担忧怀疑也消失无踪了,变
成了完完全全的敬佩和倾慕。少女一双波光流转的杏眼,在他的评价里,也从狐
媚子一般勾人,变成了聪慧狡黠、莹莹可爱。

  章南烛甚至暗自开始幻想,若是日后她生儿育女,会不会也同她一样灵气动
人?想到这赵杏儿捧着本医书念给怀里娃娃听的模样,章南烛一时竟有些痴了~~

  待到一排村民全部诊治完毕,挨个叮嘱了用药和保养方法,已然是日头西斜,
天色变了暖融融的桔黄。两人告别了村民,上了马车,在众人挥手送别下逐渐驶
离了村落,向着成都府方向返回。

  车走出去两刻钟,赵杏儿忽然「哎呀」一声,忽然皱起眉,苦着脸道:「糟
糕,忘了件重要的事~~」

  章南烛早就想找茬搭话,却苦于没有什么同女孩打交道的经验,一路赵杏儿
不开口他便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如今赵杏儿一开口,他心情极好地挑眉问:
「赵大夫终于想起来还有诊金这回事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拉开门帘唤马车夫道:「大哥麻烦停一下,我要去解个手!」

  原来是忘了这件事!

  章南烛脸颊一热,连忙侧过头去假装没听到。马车还未停稳,赵杏儿便掀了
帘子跳下车,拎着裙子匆匆绕到了马车后的田埂里,撩起裙摆三两下解了裤子,
蹲下身「哗哗」地尿了起来。显然是憋得急了,她走出的距离并不远,尿水声清
晰地从车外传进来。

  章南烛鬼使神差地把那窗帘偷偷掀了一指的缝隙来,向外看去。

  田埂上的草并没有多密,稀疏的草丛之后,雪莹莹的丰臀一览无余。两瓣臀
肉像是新剥出来的荔枝一般晶莹,翠绿的草茎之间,隐约能见到晶莹的尿水喷涌
而下,落在土地上,冲刷出「哗啦啦」的声音来。

  章南烛看得痴了。心脏在胸膛里狂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口干舌燥地难受
得紧。

  忽然,那草丛中的少女动了动,正当章南烛以为她要尿完起身的时候,却忽
然听到赵杏儿惊呼一声:「有蛇!!!!」

  像是一竹管的龙脑扎进天灵盖,章南烛一个激灵坐直起来,蹦下马车,还不
忘回头叮嘱一声车夫莫要乱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赵杏儿身边把她拽起来拉进怀
里,一时吃力不稳,两人顿时一同跌坐在了这尘土遍布的马车道上。草丛里的确
有一条蛇的,似乎是条乌药鞭,高昂着头威胁地吐着信子,见到章南烛忽然出现,
转头一溜烟消失了。

  而这些,章南烛此刻根本没有闲心去想。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满怀的温香软
玉,那裤子褪到脚腕的两条纤细玉腿,那紧紧压在自己胯部的软绵绵臀肉,和女
孩腿缝之间依旧在淅淅沥沥向外喷涌的淡黄尿液。

  盛夏之时,两人衣服本就单薄得很,一会儿工夫章南烛裤子布料便被赵杏儿
的尿水湿了一大片,热乎乎贴在大腿上。

              偷窥(微H)

  「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
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
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屁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然
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尿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屁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尿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
是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
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只是想一想,
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发热。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
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些井水来洗个冷水澡压一压吧。
于是,翻身披了罩衣,起床向外去了。

  医学院所在的地方过去是当地的童生塾,后来废省道改府郡,书院搬了家,
这地方也就空了出来。外院是教书用的大大小小几间学堂,内院是供先生和学生
住的舍寮,章南烛对住所并无挑剔,于是也没有另寻住处,直接便搬进了学院里
居住。同住的,除了几位家不在本地的老先生,便是赵杏儿了——她自来了这成
都府,便寻了由头从陈府里搬出来,自己在学院里住下。左右不过是名义上的儿
媳妇,搬出来也方便些,反正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她是陈家的儿媳妇。

  去水井的路上要路过赵杏儿的住处。夏虫叫得此起彼伏,丝竹一般的虫鸣声
极为悦耳。然而,这虫鸣之间,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声音似的。章南烛擎着盏
烛灯,停下了脚步,屏息细细听着。

  声音是从赵杏儿的窗口里传来的。娇滴滴地,似乎是在同谁说话的样子。

  这么晚了,她和谁在一起?!

  章南烛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转身朝赵杏儿窗下走去。

  蜀地气候闷热无风,夏夜人人都是把这窗户大开着。章南烛吹熄了蜡烛,弯
腰踮脚,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摸到窗根下,抬起头,透过薄薄的烟纱窗幔向
内看去。

  房间里还点着灯,烛光之下,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章南烛打量几圈,忽然
看到,赵杏儿正躺在窗口对面的床上,浑身赤裸着,纤纤素手抚弄着两腿之间那
片隐秘之处,身子微微弓起,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额头之上,口
中依稀自言自语着些什么。

  章南烛彻底僵住了。

  这女子,分明是在用手指自渎!

  「嗯~~不行~~杏儿的小骚屄好痒~~啊~~好舒服~~」

  娇媚的呻吟从殷红的樱桃小口中溢出,赵杏儿臀部扭动着,手背紧紧绷起,
眼见得几根手指便尽数没进了花穴之内。另一只手则抓起自己的一边丰乳,揉搓
着,玩弄得那软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然而这却还不够似的,赵杏儿忽然一翻身,
面朝窗口侧躺着,双腿紧紧夹起,绞动着扭着腰肢,狠狠夹住穴里那三根手指磨
蹭。

  一时间,章南烛以为她看到自己在偷窥,慌忙想躲。然而窗内这女孩分明眼
神迷蒙,虽然朝自己这边看来,那漆黑的眼眸里却满满的只有迷茫的情欲。她双
腿绞动着,身体微微颤抖,圆滚滚的乳房也跟着颤动起来,粉嫩的乳珠像是水樱
桃一般,在上面跟着颤巍巍晃动。

  「啊~~杏儿、杏儿要到了~~啊啊~~」

  女孩婉转的娇啼忽然变了个调子,身体猛地向后反弓,手上狠狠用力,手背
上青筋都现了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赵杏儿洁白的胴体浮现出了一层鲜艳的
樱粉,紧接着一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两腿之间手指插入的地方猛地喷出来,顺着床
沿喷出去三尺有余,在屋内的白灰地面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印子。

  章南烛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医术里提到过的,女子的淫水,又名阴精。

  那淫水又喷了两三回,这才堪堪喷完。淫靡的女子香顿时荡漾了满室,沿着
窗口溢出,熏得章南烛面红耳赤,口舌发干,肉棒更是肿得不像话。

  书里说,女子的阴精,一次交合也就流出一个茶碗的量,只有那天生淫荡的
骚货名器,才能在交合之中像是撒尿一样把淫水喷出老远。这赵杏儿看上去伶俐
泼辣,想不到床上竟然是这般模样?连男人的性器都不用,单凭自己几根手指,
竟然都能喷出这么些淫水来~~

  不知道这小穴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章南烛吞了口唾沫,贪婪地盯着室内那具胴体,手探进裤子里,握住肉棒,
一边套弄着,一边幻想把赵杏儿按在身下,揉着她的奶子、肉棒对准她小屄猛插
的滋味。这样想着,那肉棒竟然又胀大了几分,跟个婴儿手臂般粗细,根根青筋
爆出来,几乎炸裂开一般。

  原以为赵杏儿泄了身子,自渎便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她忽然拉开了床头樟木
柜子的抽屉,取了个物件出来,握在手里,在自己两腿间磨蹭起来。

  章南烛定睛一看,却发现那分明是根乌木制成的假阳具!泛着光泽的表面,
一看便知细细保养、常常使用,尺寸粗大得赵杏儿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前端翘起,
龟头膨大得像是个蘑菇头一样,尺寸虽说比不上自己胯下这根,这黝黑的色泽、
坚硬的材质,看上去也是分外骇人了。

  她那里~~竟然能吃下这样大的一根?!

  未等他惊讶完,赵杏儿便熟练地在那乌木势上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黏汁,两
指掰开阴唇,龟头轻轻一挑便挤将进去。眼见得那半尺有余的乌木阳具便尽数没
进了女穴之内,被赵杏儿用手抓着,进进出出地抽插着,黝黑的木身把那粉嫩的
小穴挤得都变了形状,晶亮的淫水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渗出来,在烛光之下闪着亮
晶晶的光泽。

  「啊~~大鸡巴进来了~~大鸡巴好好吃~~骚屄好喜欢吃大鸡巴~~被干
得好舒服嗯嗯~~~~」

  从未听过的淫荡荤话从女孩口中接连不断地涌出。章南烛听得气血上涌,禁
不住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却摸到黏糊糊一把暖意。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流鼻
血了,滴滴答答地落到亵衣的衣襟上,在夜色中留下一片暗红。

          你是不是~~中了淫毒?(H)

  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插玩弄半天,直插得那小嫩穴里粉肉翻卷,
淫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
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插在屄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
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
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
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
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肉棒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
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胸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色的软衫上染出一
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淫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
熟悉的女体淫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
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
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
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
刚被人肏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
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
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
死我了~~」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
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
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
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
团,散发着淡淡的淫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
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
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
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
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
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穴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
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淫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
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
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穴热精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
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
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
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淫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幼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
肌理,已经是淫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
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淫毒入体的淫荡身子,只是时间久
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棒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
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淫荡
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
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淫水一
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
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
红唇主动寻了他的嘴唇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
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唇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
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棒之
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
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
着蹦出来的奶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唇。

            夜色浓,美人骚(H)

  薄纱的罩衣浸污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
发烫热起来。唇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
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乳,被章南烛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来,
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乳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乳之上,微微
颤抖着,骚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
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
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
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
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淫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
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
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肉穴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
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淫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
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穴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淫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淫水从蠕动的穴口喷
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
撑坏了的穴,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
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穴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
的赵大夫这穴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穴里都是能紧能松
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肏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
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阴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
穴上方的骚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淫荡、生来一张怎么肏都肏不松的
骚屄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穴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
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屄就是天生欠肏~~杏儿就是天生的淫荡贱货~~章大夫
快点插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插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骚水成灾了,鸡巴插进去,不得发了
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穴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
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淫水里游泳,一边肏杏儿的骚屄~~」

  操,这骚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
上方那皱褶密布的骚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出来,
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穴里收缩抽搐着,竟然
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
愉悦,呻吟声娇媚万分,「小屄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鸡巴给杏儿的小
屄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肉棒,就着那尚且在收缩抽搐的
小穴,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
人屄里长什么样、骚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肉棒肏进去,对准那敏
感骚浪的穴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淫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鸡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肉棒肏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肏出来的,
该说章大夫这肉棒子太骚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骚屄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骚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
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骚,肏你一个比得
上肏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肏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
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肏她的动
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肏得下不来床,可
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肏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
章南烛是又爱又恨,鸡巴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
动着在她穴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
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乳尖玩弄揉搓。

  「唔唔~~嗯~~」

  再灵巧的嘴,被这样一堵,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杏儿腿根发颤,穴
里被入得酸软烂湿,身上泛了层情欲的嫩粉。章南烛的身体坚实又烫热,烘得她
出了一层汗,黏糊糊贴在两人身体之间。穴里一阵阵收缩着,舔得章南烛的肉棒
酥麻火热,酸胀的精意咆哮着席卷而来。

  章南烛毕竟是初经人事,再也耐不住这小穴的吸吮,一边口中骂着「骚货」、
「浪屄」,一边捏着赵杏儿的奶子狠狠抽插了十多下,终于是盘踞在她身上,臀
部猛地一颤,积攒了这些年的处男初精终于是呼啸而出,穿过尿管,汇聚成白色
的浓稠激流,汹涌着灌进赵杏儿的宫腔。

  男精的浇灌终于淬熄了赵杏儿穴里的欲毒,浑身血脉里沸腾不安的烧灼终于
暂且安宁下来。赵杏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纤白的双腿环住章南烛的腰,叹息着
媚生生呻吟。

  「骚穴要被章大夫的精烫死了~~好舒服~~杏儿要被鸡巴射穿了~~」

            吸肿的,不只是舌头(H)

  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射精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
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屁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肉棒连拔都
不曾拔脱出来,兀自插在赵杏儿的小穴里耸动着。

  刚射过精,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
稠精液。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
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精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
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肉棒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
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
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肉棒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
潺潺流水掺杂着余精,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肉棒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
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
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潮,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
唇,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
吞咽着。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
下巴颏上。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唇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唇
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
「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章南烛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笑着回:「我吸肿杏儿的舌头,杏儿吸
肿我的鸡巴,不是很公平?」

  调情之间,杏儿的屋子到了。拉开门进去,甩脱了身上染了泥渍的罩衫,章
南烛径直把她压在了床上,纠缠在一起吻着,除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贴在了一
起。

  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穴肉,狠狠地顶到最深。

  「太深了~~太深了啊~~章大夫~~」

  「叫我的名字,杏儿~~」章南烛低头抚摸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捋着耳边
的碎发。肉体碰撞,喘息交叠,意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
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情欲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
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肉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
狠狠按向自己,让肉棒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肏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
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

  娇嫩的乳儿,于是终于完全露出来,弹跳着,被章南烛的胸膛压扁了,软绵
绵贴着他的胸口。

  肉棒不断进出着,剐蹭着穴口的花唇,蹭得那里也红肿起来,推挤着,留连
着不肯放章南烛的肉棒离开,吸得他喘息有些急了,酥麻的快意沿着脊背爬上来。

  他停下动作,拔出肉棒,用手握着平复了一会儿。粗硬狰狞的性器烫得仿佛
在冒着热气,蒸腾消散在屋中。柱身之上,盘踞着的血脉跳动得急促,和他的心
跳一般。

  赵杏儿眼神水汪汪地望着他,似乎因为下身忽然的空虚有些迷茫。

  「章大夫想射了?」声音也飘乎乎的,带着说不清的水汽,似乎还夹杂着一
丝忍俊不禁。

  「杏儿小穴吸得太紧,吸人阳精的魔窟似的~~」

  总算是把精意平复下去,章南烛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掰开臀瓣,对着那
粉肉微肿的花穴,再度插进去。

  赵杏儿身段窈窕,腰身纤细,高耸的蜜桃一般浑圆嫩臀,往下便凹进去成了
深深的腰窝,一道纤细的小沟延伸向上,变成了蝴蝶骨之间的微凹。

  而此刻,被他肏着,这美丽纤细的后背,颤抖着,丰软的臀肉颤巍巍摇晃,
臀缝被挤得分开,露出里面被撑开到骇人的小穴。

  背后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三两下便把赵杏儿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穴里
湿热得全是淋漓的淫水。章南烛抓着了她的两条腿,乘胜追击,肉棒狠狠捅着,
径直把她送上了顶峰。

  手下的肌肤滑若凝脂,他紧紧抓握着,就着赵杏儿连绵的高潮,肉棒推挤开
紧缩着的内壁,抽插撵按,剐蹭厮磨。湿热黏滑的残精终于被淫水冲刷了干净,
却被新一轮千军万马的浓稠冲杀再度灌满。赵杏儿被烫得颤抖,撅起屁股,晶亮
的淫水从穴口猛地喷出来,喷溅到章南烛的小腹上。

  被他用手指抹去,送进嘴里,品味着满口的淫香。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身子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
地、像是什么沉迷荒淫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并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香,这么软。

  肉棒拔出时,积攒的精液倾泻而下。浓稠得能牵出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
乎合不拢的嫩红小穴喷涌而出。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插进小穴,帮着那精液流干净。

  「杏儿的穴真能吃,精都灌满了~~」湿滑的小穴吸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
样,含住便不肯放开。明明刚才被肏干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
不会松似的。

  「杏儿真是,天生被干的骚货。」他说着,吻上依旧喘息着的少女,把她抱
在怀里,对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坐下。

  这一夜,还很长。

              浓妆尽褪(H)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肏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情欲食
髓知味,一个天生淫荡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并没有个「情」字纠缠其
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杏儿~~杏儿小屄吸得真紧~~骚货,大白天就骚得满屄都是淫水儿,幸
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淫水淹了不可~~」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
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奶子从水蓝的缎子抹胸里跳了出来,被男人
抓握着,揉捏着,舔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
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腿大大敞开着,被滑腻的淫液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色
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肉棒,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穴,狠狠地撞
进去,撞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头上插着的凤
纹红珊瑚步摇,随着身体撞击的节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出似的。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子。赵杏儿难得精心梳妆一番,戴了首
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眼神一闪,竟是硬把
她拉到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子便径直入了进来。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赵杏儿欲哭无泪。谁知道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出啊?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蒂,威胁似的依
着肏干的频率轻轻拧按,「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屄又发痒想
挨肏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子,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点了绛唇着了
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美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出来的小
姐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精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道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
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出几丝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学子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
一时图新鲜便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今日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
儿胡来。赵杏儿被干得濒临高潮之际,终于想起来两腿一夹,收缩的小穴含住男
人那龟头猛地一吸。

  炽热的浓稠喷涌着灌进子宫。

  「嗯~~好舒服~~」

  赵杏儿被这浓精烫得眯了眼睛,脚趾蜷缩着,花穴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
爽。章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
一股懊恼来。

  「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屄夹人鸡巴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
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肉棒,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精。

  「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

  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污渍,
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

  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插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
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
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精虫了?难不成
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鸡巴上?」

  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
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
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鸡巴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

  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
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
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

  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
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

  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

  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
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
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泄了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

  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
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

  「『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
这算哪门子的试题?」

  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

  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
了他们两个。

  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
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
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

  「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母亲是人,妻
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如何能取舍?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

  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烛都感觉
内心一阵隐痛。

  章南烛的反应赵杏儿并不意外。她笑着摇摇头,再度望向考场上的众人,压
低声音用气声道:

  「当时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绝不会让我妻子母亲落到这样的地步去。
万一,万一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选择救妻子,然后背负害死母亲的不孝罪
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儿育女,代代不息。」

  风很静,赵杏儿的发丝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章南烛先是一惊,接着,肃然起敬。

  世人大抵为忠孝情义所累,忠孝到了极端,所谓的殉节、殉道,也不过是成
全了自己一番感动天地的心思,其实于国于家,并无任何好处。而忍辱负重地活
着,把从中得到的经验保留下来,把血脉传承下去,为后人所用,这才是真正有
益于众生社稷的。

  医者,尤其如此。要知道这所谓的医术,正是一代一代病死、伤亡的患者们,
他们的尸体堆垒成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不关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担不了生死的重负,又会
把自己压垮,这其间的一道线,微妙得很。

  当年七岁的赵杏儿,竟然就能说出这样的答案,这让章南烛如何不惊奇?

  只恨不能早些认识她,见一见那七岁的、梳着童花头的小杏儿,看看那小丫
头是如何伶牙俐齿背诵《汤头歌诀》的。

  见到章南烛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出神的样子,赵杏儿忽然回过身,五指岔开
在他眼前晃了晃,眨着眼无辜地看着他:「章大夫,被我吓傻了?我也就是一说,
我娘游泳好得很~~」

  却被章南烛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盈盈一握的纤腰环在腰间,唇几乎贴着
了唇,连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数出来。

  「赵大夫~~」

  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赵杏儿唇角,酥酥痒痒的。

  「这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左右也无人注意我们,不如~~」

  后半句话不消他说,胯下隔着官服粗硬着顶在赵杏儿腿根上那玩意儿,把章
南烛的欲望,诉说了个彻彻底底。

             考场宣淫(H)

  「你疯了?!」

  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
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

  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
嗔,一张樱桃口红唇半染,便觉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
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
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
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
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

  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
谁要嫁你!」

  「你不愿嫁,你下面那张小口,可是天天与我这根玩意儿,做尽了恩爱夫妻
呢。」

  话越说越淫荡,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章南烛仗着自己与赵杏儿站在那监察考
务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头便看不到他们,扯着赵杏儿坐到了太师椅上,自己则
摘了那顶碍事的乌纱帽,躲进盖了绣纹锦罩的桌子下,钻进赵杏儿襦裙底,隔着
裤子舔弄起那颗小巧的珍珠。

  温热的舌,隔着轻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热又湿。

  寻常人珍惜得比命还重的那顶乌纱帽,就被章南烛随手扔在赵杏儿脚边,襦
裙拱起高高一块,他就这样跪在自己膝间,舔着,用牙齿时不时在花蒂上轻咬,
惹得赵杏儿轻轻吸气,桌布揪得皱起一块,把桌上的毛笔带得微微滚动了几圈。

  逮到衬裤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浸湿,章南烛便轻手轻脚拉
下她的裤子来,头发贴了她大腿内侧的肉,痒酥酥的,舌头更是灵活地钻进她花
穴里去,上下翻飞着搅动,搅得那淫水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
溜」地舔吃进嘴里。

  淫靡的淫水声,听在赵杏儿耳朵里,格外响亮。她红了脸,想踹那不知死活
的章南烛一脚,却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赵杏儿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般舔弄。腿心被淫水浸
得湿润水凉,襦裙内衬的布料贴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淫水浸湿
了。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眼前的平角书桌上,手背捂着嘴,暗自咬着食指关节,忍
着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头的冲击越来越迅速,几乎是仿着肉棒冲刺的节奏,一次次照着那敏
感的地方冲击而去。舌面的凸起剐蹭着穴壁的娇嫩,蹭得那里酥麻阵阵,淫水涟
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穴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
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潮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淫水的声
音,淫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插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
的阴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
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
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
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
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
「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
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
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穴里发了大水,这
淫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
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
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
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
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
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
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合着去了雕饰,这人骨子里的真心,就活脱脱是个流氓啊?还是个读书读傻
了、听不出好赖话的书呆子流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眼看着送走了考生,收好了卷子,赵杏儿拎着
裙角出了别院门,进了主屋会厅准备交待几句阅卷的事情,却看到主客的座位上,
赫然坐着个熟悉的人。

  玉带蟒袍,束发金冠,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贵气。

  不是九王爷谢析是谁?

  「赵大夫终于来了?」谢析见到赵杏儿的一瞬间,眼神陡然亮起来,一副邀
功的模样笑道,「本王给赵大夫这份大礼,看来赵大夫是享受其中啊。从京城这
一路走来,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百姓跃跃欲试着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学医呢。」

  赵杏儿嘴角一抖,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笑容来,眼神凉嗖嗖地盯着谢析:「果
然是九王爷给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这么大一份惊喜砸过来,小女真是惶恐不安,
感激不尽,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向九王爷报这份恩情呢。」

  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
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
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
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
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
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
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调令。谢析此
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
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
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
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
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屁,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

              欲龙破枷(H)

  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
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
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
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
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
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
进她胸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
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
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
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
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
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
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
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肉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肉之中,
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
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这么久,一见杏儿,这男根
早就耐不住了,杏儿再不替本王解开,这子孙根非得被勒废了不可~~」

  「我又没逼你戴的~~」赵杏儿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却老老实实从
那梳妆奁里取了钥匙出来。

  「咔哒」一声,银锁应声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缚,陡然胀大了数倍,赤红粗
硬的一根直直地顶向前,青筋跳动着,想来是憋了太久,尿眼儿里竟然吐了两滴
透明的粘液出来,晶莹地挂在龟头上。

  「好杏儿,你看,它想你想得都这样大了~~」

  谢析呢喃着,低头吻住赵杏儿,含着她殷红的唇拼命啃咬着,恨不能把她吞
吃入腹一般。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进衣襟里,捉
了那对浑圆的奶子大力揉捏。肉茎更是隔着衬裤,直接便撞到了花穴口,硬邦邦
热腾腾隔着布料开垦磨蹭,甚至顶着那细绸的布料进去半个龟头。

  「唔~~你起来~~我~~」

  赵杏儿被撞得目光涣散,语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大约谢析真
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欢轻拢慢捻的他,动作竟然粗暴起来,而这粗暴却格外能引
起人性欲似的,赵杏儿很快便酥软了身子,也忘了刚刚分明还在气他,搂住谢析
的脖子主动迎合起来,一双玉腿更是缠住了他的腰,流着淫水的小穴隔着衬裤的
布料在龟头上亲吻舔弄,吸得谢析浑身酥麻。

  「杏儿~~我的好杏儿~~」

  谢析痴狂地吻着她,解了她的衣衫,脸埋进雪乳里舔弄啃咬。赵杏儿被啃得
胸前一片酥麻,那小穴里越发烫热空虚起来。她手指抓进谢析头发里,喘息着,
把这贪乳幼兽一般的男人从自己双乳上推开,低声道:「别老舔这儿了~~下面、
下面还空着呢~~」

  谢析眼睛一亮:「杏儿想要了?」

  赵杏儿咬着嘴唇点点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老远赶来,就是为了啃
我奶子的啊?」

  「自然不是,本王来这蜀中,当然是为了干杏儿的小屄~~」谢析一边说着,
一边手脚麻利地扯了赵杏儿的衣服,三两下把自己也剥个精光。

  红嫩的肉穴水液淋漓,蚌肉肿胀着微微外翻,从娇美洁白的阴户中探出头来。
中间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着,小嘴儿一样轻轻张合。谢析被这许久不见的美景看得
欲火喷张,也顾不得伺候她,半跪在床上,擎着肉棒径直便狠狠刺了进去,大开
大合地肏干驰骋起来。

  肉茎埋在穴里,不断被整根拔出再整根撞入,旋转研磨中变换着各个角度在
宫口开垦穿凿。忍了这些日子的欲望化作粗暴直接的动作,干得赵杏儿简直舒爽
上了天,连连惊叫着,热流一股一股从小穴里喷出来,蜷缩着脚趾几乎是一瞬便
被肏泄了身子。

  小穴里的收缩夹得谢析闷哼一声。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把她抱起来,跨坐在
自己身上,享受着那刻骨的酥麻,挺着腰上下激烈地动作。赵杏儿被肏得起伏不
止,一双雪乳上下翻飞,软绵绵的白肉打在谢析的脸上,被他含住了那红嫩的乳
珠,吸吮啃咬。

  女上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赵杏儿被颠得欲仙欲死,恍惚间仿佛成了
汹涌波涛中起伏颤抖的一叶小舟,随时要被那情欲的巨浪掀翻似的,只能抱住谢
析的肩膀拼命稳定身子,却把一双奶子更送进他口中,被啃咬出一片湿漉漉的牙
印。

  大量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涌出来,淋漓着把私处的耻毛染得透湿。床单透了一
片,肌肤相贴处更是黏湿不堪。赵杏儿颤抖着,舒坦得脚趾都勾起来,口中胡乱
地呻吟着:「王爷要干死杏儿的小骚屄了~~九王爷~~」

  「干的就是杏儿的骚屄~~」谢析双目赤红,被这少女淫荡的娇吟激得动作
更生猛,口中喃喃念着,「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杏儿出去偷吃了多少根鸡巴?
小嫩屄湿成这个样,小骚货,本王不肏你怕是骨头都要骚没了,见着路上的野猫
野狗都要发情~~」

  「啊~~杏儿是小骚货~~嗯~~王爷拿大鸡巴好好肏干肏干杏儿吧~~啊!!!」

  淫词浪语刺激着交合中的二人,赵杏儿的媚肉再度咬紧,双眼迷茫地呻吟着,
身子剧烈地颤抖,一头乌发被汗水湿了贴在后背肩膀上。淫水再度浇下来,谢析
只感觉自己卵袋都浇湿了,胯间染得滑不溜丢一片。眼见着怀中的少女没了骨头
一样软绵绵倒在怀里,张大嘴喘息着,谢析头脑一热,「啵」地一声从杏儿的小
穴里拔出肉棒,龟头对准她的一张小口捅进去,猛地一插,竟是在她口中射了精。

  积攒了数月的浓精灼热又浓稠,黏腻腻甜腥腥喷涌进口腔里。赵杏儿睁大眼
睛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灌得「咕咚咕咚」吞咽了数口。

  「本王这些日子攒给杏儿的,杏儿快吃了吧~~」

  谢析痴迷地望着赵杏儿含着他肉棒乖巧吞咽的样子。这小骚货一向最爱吃人
精液了,正好喂给她。

  赵杏儿吞完射出的浊液,又伸舌头乖乖舔干净马眼儿,这才吐出肉棒,撒娇
似的白了谢析一眼,娇滴滴道:「王爷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我舔完了,轮到王爷
舔杏儿了!」

            红舌入洞,浓精尽染(H)

  湿淋淋的腿间,花瓣微肿,红穴轻张,阴核微微充血着,稀疏的耻毛湿漉漉
贴在阴户上,好一片诱人风光。

  谢析低下头来,把那花蒂含在口中,轻轻吸吮。

  舌头每挑逗一下,便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儿随着自己的节奏微微颤抖。甜腥的
淫液涌出来,浸染了他的唇。他于是亲吻着向下,手指扒开贝缝两边的蚌肉,舌
头探进花穴里翻卷搅动,吸吮了甜蜜的汁液卷进口中,唆吸着。

  「王爷~~啊~~」

  赵杏儿仰着头,呻吟着。穴里像是钻进了一条蛇,温热湿润,拼命扭动,冲
撞出潮涌一般的酥麻。她舒服得连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
己的奶子,自顾自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从纤细的手指之间溢出,指腹按住了乳头
来回摩挲揉按,把那一颗红茱萸按得凹陷进去,再弹回来。

  谢析一张脸都快埋进了她的阴户里。舌尖嘴角染得全是莹莹一片水光,淫靡
的吞咽声不绝于耳。充沛的淫水竟解不了他的渴,越吞这喉咙便越干燥,阳物肿
胀着烧起一团火一般,从胯下一路燃着向上,烤得他头脑发热。

  欢爱中的两人都未注意,此刻赵杏儿卧房的门缝微微张开着,一双写满了惊
怒的眼睛正在门外窥视。

  章南烛看到的,便是这番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竟然半跪
在床边,低头用自己的唇舌伺候着床上半躺的女子,脸埋在赵杏儿两腿之间,舌
头灵活地翻飞着在那小穴里刺进刺出,舌面剐擦着把那穴壁蹭得水意潺潺,被他
尽数吞吃下去。

  他惊的是,赵杏儿竟然有这般手段,让这小王爷甘为人下替她舔穴;怒的是,
她竟然淫荡至此,刚和自己欢爱过,转眼便让别的男人爬上了床。

  细声的媚叫钻进耳朵里,抓心挠肺似的让他难受。阳物原本就勃起着,如今
更是肿得章南烛浑身都发起烧似的。偏生他没那个胆子,闯进去冲撞了谢析的好
事,只能不甘心地看着,看着赵杏儿被舔得淫叫连连,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王爷~~杏儿到了~~啊!!!」

  随着少女一声尖吟,一股清冽的淫水喷出去尺把有余,浇了谢析一脸。谢析
吸吮着吞咽了几口,起身抹了把嘴角,笑道:「杏儿怎么到得这么快?」

  赵杏儿倚在锦被上轻喘着,懒洋洋答:「这不是怕你舌头舔酸了,回头再说
不出话来,又要怪我。」

  谢析自然知道她这张口就是胡诌,却也不点破,钻上床搂着她黏糊糊撒娇:
「杏儿真体贴~~不如杏儿好人做到底,替本王消消这肉棒的肿?」

  赵杏儿白他一眼:「刚消去又肿起来,王爷这玩意儿怕是病入膏肓了,依杏
儿言,还是切了比较好。」

  谢析笑嘻嘻环住赵杏儿腰,从背后环住她,贴着她耳朵低声道:「要是把这
宝贝切了,以后杏儿小屄发痒了,谁来给你止痒啊?」

  说完,那昂扬的性器便趁着空子,沿着那汁液泥泞的穴肉挤进去,龟头顶在
那宫口之上,旋转着磨蹭碾压。

  侧躺的姿势让小穴并拢着,比起以往甚至更加紧窄,肉棒进出之间,穴里竟
像是主动张合似的不断吸吮。谢析被吸得尾椎骨酥麻连连,窄腰款摆,臀部轻送,
一面一下接一下顶着杏儿的宫口,一面手探到赵杏儿耻骨处,揉捏着那颗小巧珍
珠。

  撞击之间,臀肉被男人的窄胯挤压得变了形,前后的酥麻层层叠叠蹿起,赵
杏儿忍不住抬起腿,让那肉棒尽量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谢析得了空子,索性把那纤长的玉腿捧在手里,沿着那腿张开的空隙把肉棒
猛地深深送入。这一幕看在章南烛眼中便格外折磨了。张开的双腿之间红肉尽现,
纤毫毕清,连那紫红肉棒上根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粗硬的一根在红嫩的花穴
里进出不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清亮的淫水。少女娇嫩的乳房被撞击得颤抖
着,人却回过头去迎合着谢析的吻,交缠拥吻到激烈处,连舌头都探进他口中去。

  淫荡娇媚的喘息像是噬心的蛊虫,不由分说钻进章南烛耳朵里。他喉结微动,
手不受控地钻进衣袍,隔着亵裤抚弄起那根昂扬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红艳艳的小嘴和娇嫩的舌~~本应当是他躺在床上把那
赵杏儿干得淫水四溅才对,为何这谢析一来,便抢了他的位置?

  刚才赵杏儿还一副对谢析爱答不理的样子,为何转眼便容他爬上了床,还这
般熟稔亲热地行这云雨之欢?

  这淫妇~~

  越恼火,那肉棒便越粗硬似的。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劲了,娇媚的呻吟喘息连
绵不绝。章南烛就着那呻吟撞击之声,喘着粗气,套弄频率越发急促,一边紧手
撸动着那根阳物,一边用指腹轻轻挑逗摩挲着顶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着尿
口渗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湿透明。

  随着屋内纠缠着的两具身体猛地颤抖痉挛,眼见得那插着根粗物的窄穴里喷
涌着钻出些浓稠的白沫子来,章南烛也忍不住了。粘稠灼烫如岩浆般的浊液尽数
在手中喷发,「嗤嗤」喷涌着泄在了亵裤之中,把那衣料染得脏污一片,黏糊糊
贴在了胯上。

  电光火石般倾泻的快感之后,章南烛猛地惊醒。自己在做什么?

  他讪讪地又看了一眼室内依旧喘息着楼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正预备转身离
开,眼神却猛地对上赵杏儿一双乌溜溜、雾蒙蒙的杏眼。

  一双俏目含情,红唇微张,妩媚的姿态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烛愣在了当场。

  赵杏儿蠕动着嘴唇无声说的一句话,分明是:进来,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着,落荒而逃。

  谢析隐约听到些声音,脸埋在赵杏儿肩膀里,闷声问:「怎么了?刚外面有
人吗?」

  赵杏儿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没谁,一只窝里横的小耗子罢了。」

              苗疆女蒙青娥

  自谢析到来后,便没皮没脸地死赖上赵杏儿,白天晚上都缠着要,就连赵杏
儿阅卷时都非要腻在她身边,非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肉棒插在她穴儿里,颠得她
批笔的朱砂星星点点溅了不知多少在考卷上。其他人发没发现两人奸情,赵杏儿
不知道,这章南烛是铁定发现了的。不过横竖谢析身份压人一头,这位小王爷根
本也不在意他人眼光。

  至于赵杏儿,被谢析喂饱了,她才懒得管什么章大夫李大夫呢。

  张榜的日子很快到了,总共录了一百四十个学生,其中二十二个是女子。男
生入住了后院舍寮,女生则搬进别院,与唯一一位女先生赵杏儿相对而居。

  自然,这学院也下了死命令,别院上到先生管事,下到学子仆从,一切男子
皆严禁出入,违禁者当即开除,并按谋奸罪当即送官。

  这可苦了谢析,昨日还跟赵杏儿在那屋里翻云覆雨,今日竟连院子都进不去
了。

  他哪里忍得住这种看得见吃不到的折磨。这不,也就两天的工夫,便耐不住
在成都府最大最有名的酒家——蜀香楼定了个大包间,派人递帖子邀了赵杏儿一
同进餐。

  却不想,赵杏儿竟然带了个不速之客一同赴约。

  包间里,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青梅泡的曲酒,自顾自饮上
了,留下谢析和那来人大眼瞪小眼。

  「~~章某不知王爷竟然在此。」章南烛抱拳冲谢析做了个揖,一滴冷汗从
后背落下来。

  原本他还奇怪,赵杏儿怎的就突发奇想邀他去吃酒——莫非是整日同这王爷
纠缠,玩得腻了,忽然想起他来?

  章南烛还暗戳戳怀着一叙旧情、接着醉意把这手眼通天的小浪蹄子偷偷吃干
抹净一回的心思,却不想一进包厢,便看到九王爷这尊大神正对门坐着。见到他
的一瞬间,那脸色也是错愕万分。

  「原来是章大夫啊!」谢析也终于找回了理智,嘴角微抽着挤出几分干笑,
「赵大夫真是的,要带朋友来,也不提前知会本王一声,万一怠慢了,传出去这
不是丢我浙王的脸面?」

  「这有什么好怠慢的,酒菜这酒家里还能少了你的?」赵杏儿啜了口梅酒,
又从桌上的冷盘里捡了块樟茶鸭子啃着,斜眼瞥着这两人,忍着窃笑,故作正经
地问,「九王爷莫非是准备喝个花酒,备了什么唱曲儿添杯的妓子,如今是怕跟
章大夫两个人不够分了?」

  「哪有哪有!赵大夫还不知道本王吗?本王自来是不屑做那眠花宿柳之事!」
谢析结结巴巴辩白着,被赵杏儿上下打量着,冷汗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此刻,纵是他再不甘,也只得请了章南烛入座——不然谁知道得罪了这赵大
小姐,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两个男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地在自己对面坐下,赵杏儿总算满意。

  她并非不知道谢析邀她来的心思,只是今日她来了癸水,对那云雨之事难得
地兴致缺缺,只想安安静静吃顿便饭,喝几口甜汤。

  然而她太了解谢析的德性,十有八九非赖着自己给他吹个箫、吞个精才肯放
她乖乖吃饭。

  这不,出门时遇见了章南烛,赵杏儿灵机一动,便拖了这倒霉的来顶包。

  「我要个开水白菜,姜蓉烩茭儿,茱萸酸瓜炒兔丁,水豆豉蒸江团鱼,蜜梅
凤眼果夹沙烧白。主食来个冷淘槐叶饭,并。对了,再加个龙眼酒酿甜汤。」

  赵杏儿连那菜单都不看一眼,便报了一连串菜名出来。小二得了令,下去后
片刻功夫,一道道菜便行云流水一般接连上来。她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吃的是不
亦乐乎。对面两人则是食不知味,各怀心思。尤其谢析,盯着她的目光哀怨得简
直能滴出水来。

  一顿饭结束,赵杏儿满足地擦干净嘴,伸了个懒腰倚在蒲团上发呆。这蜀香
楼,自她来成都府,已经不知道来吃过多少回了,真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只是,今日这一顿饭吃完,怎么肚子里感觉怪怪的?莫非是那甜烧白吃多了,
腻着了?

  赵杏儿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想呕吐的冲动,一张嘴,竟是一
口血喷出来!

  「杏儿?!」

  谢析和章南烛两人,见了赵杏儿这异状,皆是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装模作样
了,平日里床上用的昵称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赵杏儿虽说吐了一口血,倒是没
什么其他异状——除了此刻被谢析猛地抱在怀里,晃悠得有点头晕~~

  谢析看着她满衣襟的血污,吓得是三魂去了六魄,看向章南烛的眼神再不似
刚才那般戒备,反倒庆幸起幸好赵杏儿带了这么个碍眼的拖油瓶来。谢析于是抱
着赵杏儿,一边替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紧张兮兮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杏儿
这是怎么了?」

  至于章南烛,他见多了比这还重的病例,虽说赵杏儿冷不防吐血吓得他心脏
猛地停跳一拍,此刻倒还算是冷静。他摸着赵杏儿的脉象,沉吟片刻,皱眉道:
「这脉象并不似有疾~~杏儿,你今日可是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赵杏儿躺在谢析怀里,翻了个白眼:「章大夫,早饭咱们在学院的饭堂一起
吃的,午饭刚吃完,更不用说了。我还能背着你偷偷服个毒不成?」

  「这就奇了怪了~~」

  章南烛眉头越皱越紧,眼中一片惊疑之色,看得谢析心里是七上八下,冷汗
把衣领子都快湿透了。

  赵杏儿自己心中也莫名,心想着莫非是这癸水来得太凶,下面流不尽的血从
上面走了?正想从谢析怀里爬起来,却忽然喉咙口一甜,又呕了口血出来。

  这次,吐的血里星星点点,散了几只丝线似的小虫,尚且活着,沿着衣襟弹
跳到蔺草编的叠席上,扭动之时,带着血污的周身散发出妖异的金光来。

  赵杏儿和章南烛对视一眼,心里俱是猛地一惊。

  有人,给她下了蛊虫!

  「这是什么?」

  谢析不通医术,看着这小虫头皮发麻,但想着这可能是赵杏儿莫名吐血的元
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掏出手绢缠住手,便想去抓来看。

  却被赵杏儿一把拽住:「你不要命了??这是子蛊,我身体里的母蛊虫下的
小崽子,要是钻进你身子里,下一个吐血的就是你了!」

  话音一落,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便从包厢门口处传来。三人齐齐扭头,望
向门边。只见一个娇小可人、也就十五岁上下的俏丽女儿,身着暗蓝的扎染布衣,
袖口领口都锈了鲜艳的精致花纹,藏青底的百褶裙上缀满鲜花和孔雀纹的刺绣,
一张俏脸精致而又小巧,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还有颗小痣。一头乌发斜盘成个
牛角髻,发髻之间插了几根纯银的簪花,手腕、脖子、耳朵上,也都戴着散碎精
致的层叠银饰。

  一看便知道不是中原汉族人士。

  女孩一边捂着嘴笑着,一边娇滴滴低头望着嘴角带着血渍的赵杏儿,摇摇头
感慨:「赵大夫果然医术高明,难怪之前在桐湖,能硬生生破了我的蛊。不过这
一次,不知赵大夫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本领?」

  章南烛惊怒地望着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叱问:「你是什么人?你对杏
儿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女孩眨眨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抿嘴一笑,歪着
头一派天真地说,「自然是下蛊咯!赵大夫这般好本事,坏我好事,乱我规矩,
搞得本应与我欢好一生的男人,现在与别的女人成了亲,自顾自逍遥快活去了。
一报还一报,赵大夫替那牛二诊病时,想来也是预料到今日的下场了吧?」

  听到这话,章南烛和谢析二人便又齐齐望向赵杏儿。只见赵杏儿又吐了一口
血,无奈地用袖子抹净血迹,看着那比她年纪还要小上些的异族女孩,叹了口气
说:「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心怀侥幸,心想姑娘大约不至于为了牛二那样一个
人渣,千里迢迢寻了我来复仇。没想到姑娘这样神通广大,这才多久的工夫,竟
然找上门来了。」

  那女孩听着赵杏儿这么说,竟然是又笑了,捂着嘴笑得凤眼含泪,面颊绯红,
半晌才喘匀气儿,笑眯眯说:「赵大夫,别老『姑娘』、『姑娘』地叫我,好像
那寻事揩油的登徒子一样——我有名有姓,汉名唤做蒙青娥。」

  说罢,盯着赵杏儿的眼神一利,带着几分娇羞的笑容骤然灿烂,看得谢析和
章南烛俱是心里一紧,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女孩。

  「赵大夫,我苗疆人呢,自有苗疆人的规矩。」蒙青娥走到赵杏儿面前,蹲
下身子,撑着下巴盯着她说道,「你破了我管教负心人的蛊虫,我便用蛊虫还你。
这蛊,只容你三天活命,三天之内你若是能解了,我自然甘拜下风,从此放你清
净;若是你解不开,你这条命,自当是替那牛二赔给我了。」

               炎冰金线蛊

  赵杏儿抬眼盯着这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对方眼角含笑也回看着她,俏丽
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不像是复仇,倒像是找她切磋来了。

  「蒙姑娘,你这又是何必?」谢析知道那牛二的事情,自然也对苗疆女人的
狠戾有所耳闻,此刻他急得冷汗都下来了,强作冷静,好声好气劝着,「冤冤相
报何时了,不如你放过赵杏儿,要多少钱财,我谢析绝无二话。」

  「谁说我要冤冤相报了?」蒙青娥不屑地瞥了谢析一眼,脆生生道,「她赵
杏儿坏我姻缘,我非但没直接下烈蛊取她性命,还给她三天时间自己解蛊。你还
想让我退让,未免有些得寸进尺了吧?」

  章南烛用手绢替赵杏儿接着吐出的血,眼神含怒地盯着蒙青娥:「医人者不
自医,蒙姑娘既懂医理,想必也听过这句话。她已经吐血吐成这个样子了,你让
她如何去配那解蛊的药?」

  「她哪个样子了?」蒙青娥撑着腮,无所谓地道,「她现在一不疼二不痒,
就吐几口血吐几个虫子罢了。等入了夜,有她更好受的呢。」

  入夜?

  赵杏儿脑海中灵光一闪,问:「蒙姑娘,你给我下的可是那炎冰金线蛊?」

  蒙青娥一挑眉:「赵大夫何出此言?」

  「这蛊虫下的子蛊,细如丝线,周身泛金,一看便是那金线蛊虫。」赵杏儿
撑着身子做起,吐干净口中的血,面色苍白地说道,「这金线蛊有五种炼法,常
用的只有四种:人血喂大的血金线,人中之便吐血不止,血尽而亡;五毒喂大的
黑金线,中之浑身烫热如火烤,最终心肝俱裂;蛇血蛇毒喂大的蛇金线,中之浑
身发冷,四肢僵黑,死者面青紫如冻死之人;而那南星草喂大的草金线,中之浑
身麻痹,最终连呼吸都没了力气,要活生生被憋死。」

  讲到这里,谢析已经是脸色苍白,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模样。章南烛虽然早
在苗医的书上见过这些内容,此刻听着赵杏儿亲口说出来,却也是眼前一阵阵发
黑,盯着蒙青娥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来。

  「而第五种,便是这前四种成了蛊的金线虫碾碎成粉去喂那刚出生的小金线
虫,待到它长大后再炼成的蛊。至于为什么唤作炎冰金线,是因为这中的人,前
四种蛊虫发作的症状要轮番来一遍——先是吐血不止;接着开始打摆子,时而冷
如坠入冰窟,时而热如火烤油煎;第三天时,便开始浑身麻木,等到麻痹到喉咙
管这里,人也就活活憋死了。」赵杏儿说完,摇摇头,看着蒙青娥的眼神似是有
些无奈,「金线虫本就不多见,这炎冰金线蛊更是百十只金线虫才能喂出一只,
当真是稀罕物。想不到蒙姑娘这般大方,竟肯把这样的宝贝用在我这名不见经传
的野郎中身上。」

  蒙青娥歪头一笑,一派天真可爱:「能破我寸草心的人,我自然不敢小觑。
不用最好的蛊虫来对付你,岂不是显得看不起赵大夫?」

  一时间,赵杏儿倒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谢她看得起自己了。她无奈地摇摇
头,忽然想起来件事。

  「那敢问蒙姑娘,这蛊虫你是如何下到我身上的?」要知道她这一天可是都
跟别人混在一起吃饭的啊!怎么偏偏就她一人中蛊了?

  蒙青娥捂嘴一笑:「这酒店讲究得紧,碗筷酒杯一向是竹纹的给男人用,梅
纹的给女子,你这一桌就你一个女子,我刚趁小二上菜时,往那带梅纹的蘸碟儿
里加了点料。」

  得,毁在这帮子穷讲究的有钱人手上了。

  赵杏儿无奈地让章南烛扶起自己,预备赶回学院去,早些开始试配解药。谢
析望着这没事儿人一样跟在赵杏儿屁股后面的苗疆丫头,眼神一冷,吹了声口哨,
窗口内「唰唰」闪进两个影卫来,皆拔了刀,一左一右架住蒙青娥。

  蒙青娥左看看、右看看,眼睛一瞪,一跺脚骂谢析道:「你这人,怎么仗着
人多欺负人呢!」

  赵杏儿也瞪他:「你埋伏的人怎么刚才拦不住人家,现在又来马后炮?」

  谢析心里一慌,连忙讨好地对赵杏儿说:「我让人捉了这小姑娘去全身都搜
一遍,指定能翻出解药来,就算没有解药,也要打得她现给你配一副出来,杏儿
莫怕。」

  蒙青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配的药你真敢让她吃?再说了,你门口那
些个侍卫我都能搞定,就凭这俩弱鸡,你能擒得住我?」

  谢析被她一番话噎得胸口直堵,刚想令人拿了她下去刑讯,却见到蒙青娥手
上微微一挣,左右两个影卫忽然身形一滞,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一左一右倒了下
去~~

  只剩下蒙青娥一手拿一根银针,一挑眉得意地看着他。

  「这是浸了麻药的针,藏在袖口里,随用随取。」赵杏儿又吐了一口血,擦
干净嘴摇摇头解释,「我也喜欢用这招,只不过我都藏在靴子里,被绑了手就用
不了了。」

  谢析不甘,想再唤人过来,却听蒙青娥凉丝丝道:「你再耽误你这小姘头的
时间,她可就没命配解药了。你当真要拿她的命拖?」

  这话说得谢析当即僵在了原地,半晌,颓了气势,眼睁睁望着章南烛抱着赵
杏儿下楼,跺了跺脚,快步跟上去。

  虽说蛊虫是蒙青娥下的,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兴致勃勃跟在了三人身
边一路进了学院。谢析怕她再出手对赵杏儿不利,令一群侍卫团团围住她,严加
看管,却是再也不敢让人拿住她了。

  浩浩荡荡的阵容惹眼极了,当中的蒙青娥又是一身异域女子的打扮,引得不
少年轻学子前来围观。只是一行人脚步匆匆,丝毫不做停留。为首的章南烛更是
抱着赵杏儿,一路快步进了药堂。

  赵杏儿被他扶着,坐在了躺椅上,手捧着黄铜的痰盂儿,时不时吐口夹杂着
金线子蛊的血。章南烛放下她后,便回去自己书房,去翻找那些记载了蛊虫毒物
的典籍去。

  而谢析,半跪在赵杏儿身边,握了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低声道:「都怪
我,不该叫你来吃这顿饭,不该没保护好你~~」

  「怪你作甚?我自己惹下的祸,报应到我身上也是活该。」赵杏儿因为失血
而脸色有些苍白,懒洋洋摆摆手道,「九王爷莫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人
蒙姑娘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蒙青娥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从刺绣的挎包里拿了根关东糖啃着,
听到这话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他的,谢析嘛,游手好闲小王爷,好在从来不仗
着身份欺男霸女。」蒙青娥吮着口中的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析,「想不到,原
来不是九王爷不近女色,而是一心只爱搞别人家媳妇。」

             打摆子(微微微H)

  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还没那么讽刺。然而这蒙青娥,脸上一团稚
气,分明是个未长成的女孩,脆生生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听在谢析耳朵里,便格
外不是滋味。

  好在章南烛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堆古籍,同赵杏儿一起翻找着书查起那金线
蛊的记载,留下谢析跟这异族女孩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她下的蛊,此刻却没事儿人一样围观着那险些要被她害死的人拼了命
地找求生的法子。亏得这赵杏儿,捧着个痰盂儿一口接一口吐血,还能冷静地和
她共处一室。

  时间不断溜走,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蒙青娥逐渐无趣了,被一群侍卫虎
视眈眈地围在中央,困得直点头。

  随着天色变暗,赵杏儿忽然打了个寒颤。

  「杏儿可是冷了?」谢析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里,一片冰凉。

  赵杏儿脸色发青,微微摇头,瑟缩着身子道:「不碍的,大概是那蛇毒的劲
儿上来了~~」

  呼吸之间,竟然俨然有白气呵出,殷红的唇色泛了青白,眼睛下面挂了淡淡
的黑眼圈。谢析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团冷气,竟不像是人的温度了。

  蒙青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赵大夫这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谢析皱着眉瞪了她一眼,对方则一脸无所谓望向赵杏儿。

  赵杏儿点点头,对谢析的手下道:「带蒙姑娘去客房睡吧,出门左转就是。」

  蒙青娥伸了个懒腰,站在一群高大汉子之间溜溜达达出门。谢析恨恨地用眼
神剜了一眼蒙青娥的背影,低头问赵杏儿:「你为何对她这么客气?我拷问她一
顿,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住的,还怕她不说出解药吗?」

  赵杏儿摇摇头,苦笑:「九王爷有所不知,这苗疆的姑娘烈性得很,你就算
把她千刀万剐了,恐怕也问不出一个字。何况,他们族里最忌讳被外族人欺负了
去,若是你为了我伤她,怕是他们全族要为了她揭竿而起了。到时打起仗来,生
灵涂炭,我可担不起这责。」

  话音越说到后面越弱,怀中人儿也哆嗦地越厉害。谢析又惊又怕,汗珠子都
落下来了。

  一旁,章南烛看着两人,皱了皱眉道:「赵大夫样子怕是不好。九王爷,你
且让开一下。」

  谢析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杏儿,放开她乖乖闪开。章南烛上前,把已经没力气
站起的赵杏儿抱起,一件件脱起她衣服。

  谢析看得目瞪口呆,惊忧之余,一股子无名火忽然冒上来:「章大夫,你这
是做什么?!」

  「你没见杏儿在发冷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
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
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
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赤裸着胸
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
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
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
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
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
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
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
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
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
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
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
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
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
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
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
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
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
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
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
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
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
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
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
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屄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乳房去蹭谢析
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
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肏一肏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
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
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肏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舔红潮(H)(闯红灯play,重口慎入)

  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
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雪乳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
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也是这一口热气把他从喷薄的情欲中吹醒。谢析定了定神,望向章南烛。对
方摇摇头,眼神叮嘱似的写了一千一万个不可。赵杏儿却没见到似的,去拽章南
烛的袖子,去拉他的手,被他反握住一双柔荑,轻轻吻了吻,便走开继续去看着
熬煮他的药。

  脚步却分明有些狼狈。

  赵杏儿微皱起鼻子,冲章南烛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接着便又上前来痴缠谢析,
热烘烘的额头拱在他脖颈,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嘤咛着求欢,手握着他的肉棒硬生
生引着想往自己腿间送。谢析被闹得身子发热,险些失了控,只得猛地一把攥住
赵杏儿的腕子,压着嗓子劝道:「好杏儿,今日先忍一忍,等你身子好了,本王
再好好喂饱你。」

  「可是,杏儿现在就想要~~」赵杏儿抬头望着他,眼里尽是委屈,「章大
夫不理我,王爷也不理我,莫非你们已经玩腻了杏儿,惦记着去找什么桃儿李儿
了?」

  说着,眼里竟然湿漉漉似是要落泪,看得谢析心里一软,险些便忍不住要答
应——只是他终究忍住了,环抱着赵杏儿,搂着她烫热的身子,温凉的吻落在她
的额头上脸颊上。

  「杏儿莫要说胡话了,我心里自然是只有一个杏儿的。至于那章大夫,我可
拿不准,等下你去质问他便是。」

  这话音量不低,隔着老远,章南烛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一边拿着把小扇,扇
着红泥小炉里的炭火,一边回身望着那躺椅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狠狠剜在
了谢析身上:「九王爷好清闲,如此关头了,还不忘背后给章某下绊子。」

  谢析自当没听到。他一边不住把怀中人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一
边担忧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我看杏儿现在被折磨得也着实难受。如果不插进
去,只是在外面给她舔一舔泄个火,这样行不行?」

  章南烛挑眉,似有些惊异:「倒不是不可,只是杏儿现在正来着癸水,九王
爷真愿意舔那些个腌臜脏污的血水?」

  一听说可以,谢析喜得差点蹦起来,戳戳赵杏儿粉腮打趣:「杏儿的小嫩穴
里流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脏了?杏儿,这姓章的说你坏话呢!」

  章南烛完全没想到谢析脸皮能厚到这种境界,闻言脸色顿时一僵。而谢析则
坏笑着,低头扯了赵杏儿的绸裤,一边望着她劝慰:「杏儿莫急,本王这就替你
好好舔舔穴儿,让杏儿舒服舒服。」

  脱下绸裤,只见到赵杏儿下体竟然穿了根红绸子缝的月事带,细细的绳带系
在左右胯骨上把那根带子固定住,上头还绣着花,把阴户上一道细缝遮挡得严严
实实,唯有些许耻毛从两侧不甘地露出来。

  都说女人月事不洁,皇家对此更为讲究。谢析的侍妾自来是计算着月信自觉
避讳的,所以这月事带,他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精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收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
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
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
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小穴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
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骚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
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淫水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
穴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穴口鲜嫩嫩的
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
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谢析舔得耐心,从穴口到阴蒂,再到两片热烘烘的花唇,一点一点直舔到那
发涩的穴口湿润干净了,往外淌起带着血丝的淫液,这才探了舌头进去那异样烫
热的穴里,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快速进出,舌尖一下接着一下揉按着上方最柔软
的那点,直舔得赵杏儿叫喘连连,张着嘴难耐地呻吟,手按着谢析的后脑,几乎
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两腿之间。

  他索性捧了赵杏儿的臀,两只手揉按着丰软的臀肉,轻轻托着她,让赵杏儿
整个蜜穴朝上迎向自己。穴里的血丝几乎被淫水冲刷干净了,血腥味变得淡不可
闻,再次恢复了淫水甜腻腻的淫香。谢析饥渴地埋首其中,舌头灵活地扫过穴内
细密盘布的沟沟壑壑,吸吮搅动着把那带着甜腥气的淫液吮到口中吞咽下去。英
挺的鼻梁顺势按压到了阴核之上,随着他舔吮唆吸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揉按得那
花蒂一阵阵酥麻,乃至于谢析每动一下,那小穴便骤然缩紧,淫液跟着流水一般
喷涌而出。

  不知是情欲的席卷还是毒蛊造成的高烧,赵杏儿浑身都笼罩上一层艳丽的樱
桃粉,摇晃着屁股迎合着谢析的舔弄,口中胡乱地呻吟着。娇滴滴的呻吟回荡在
狭小的药室里,听得两个男人俱是口干舌燥,身下的阳物高高勃起。

  「王爷~~王爷舔得杏儿好舒服~~啊~~」

  赵杏儿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
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阴蒂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小穴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
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阴蒂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潮结束。手指更是溜进臀
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骚浪到了极点,穴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
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穴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
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屄里痒得好
难受~~」

              药引(微H)

  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骚呢,到底想要
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奶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
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穴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骚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
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
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穴,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
窄的小菊穴,而是就着周遭淫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
甚至还把舌头探进穴里去,隔着两个穴道之间薄薄的肉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
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
整个人被高潮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淫水一下子从小穴里泄出来,喷
了谢析满脸。

  高潮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潮,整个人懒洋洋地根
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
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
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
举到她嘴边。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
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
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
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
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
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
儿的唇。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液。

  九王爷算什么,此刻连皇帝都做不得数了。一想到赵杏儿这样鲜活热烈的女
子或许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烛心痛得连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怀
里,替她中毒,替她难受,把自己的寿命统统加到她身上才好。

  赵杏儿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没沾上点热乎气儿。章南烛吻着她吃完那
枚乌梅,又吮了梅核进自己口中,放开她,低头吐出。

  却忽然听到赵杏儿低声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

  闻言,章南烛一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儿,你用力握握我的指
头试试?」

  赵杏儿一抓握,柔弱无骨的手里似乎带了点热乎气儿,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握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抚摸。

  章南烛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蛊里草金线的毒性发了。按说,这毒性发作
得最晚,应当第三天才开始才对。

  莫不是被这血榧子汤催出来的?

  可是,若是照这个架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

  见章南烛眉头皱得死紧,赵杏儿侧头笑了笑,出言安慰:「章大夫慌什么,
我要是死了,章大夫可就是这学院的院长了。再不用被我压一头,章大夫应该高
兴才是。」

  「杏儿说什么傻话!」章南烛握住她的手,眼圈泛红,「我是情愿被杏儿欺
负一辈子的,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这都不够一辈子。都怪我,若是我有
杏儿这般好医术~~不,若是我像杏儿的师父那样,一定不会~~」

  「这怪得着你吗?」赵杏儿无奈地摇摇头,「天底下医术能赶上我师父的,
一个人都没有呢。生了那急病怪病的若是一辈子遇不上他,还不是个死?这都是
命数,章大夫莫要自责~~」

  谢析心里也难受得紧,环着杏儿的腰,埋头在她肩窝里倚靠着,低声道:
「难道,这劳什子蛊虫就没个解药了吗?既然有记载这种东西的,就应当有解药
才对~~」

  章南烛摇摇头,解释:「九王爷有所不知,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
内必有解药』,这蛊虫也是如此。然而那苗疆女子来自滇西,虽说跟这川渝之地
隔得也不远,生长的草药却是千差万别。解这金线蛊的药,少不了一味药引,那
味药引却只在滇西的密林子里有,除了解金线蛊时压制蛊毒助长药性,根本没什
么其他用处,所以这市面上也是寻无可寻。而这滇西,去程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个
十天半月,蛊发作起来却是三天必死,根本就来不及。」

  谢析环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抬头定定地望着章南烛:「那本王也要试一
试才行。告诉我,那味药引叫做什么?长什么样模样?」

  章南烛叹口气,细细为他描述了一番。

  然而,听到章南烛的描述,赵杏儿和谢析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
闪了闪。

  章南烛看得有些莫名:「九王爷可曾听说过这东西?」

  谢析咧嘴,忽然傻呵呵地笑了。「章大夫,你说的那位药,本王说不定真的
能给你搞到!」

                邀约

  第二日一早,蒙青娥被谢析的随从客客气气请到了饭堂。

  一进门,便震惊地看到赵杏儿好端端坐在那儿,端着碗面在吃着。左右手坐
着的谢析和章南烛,时不时往她碗里夹一筷子小菜。

  面色红润,神情如常,一看就是生龙活虎已经痊愈了的。

  见到蒙青娥进来,赵杏儿笑眯眯招手:「蒙姑娘,快一起来吃早饭。」

  「赵大夫这是已经破了我的蛊虫了?!」

  蒙青娥远远打量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走一步吐一口血,
面色苍白如纸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今天就康复如初了?

  不可能啊~~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蛊虫,效用如何她自然是有把握的~~

  「蒙姑娘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能制出解药,把那药性药量算得一分不差,缺
了那味最重要的药引,也不过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赵杏儿放下碗筷,撑着
腮望向蒙青娥,直直地盯着她,嘴角含笑,「我猜,蒙姑娘是算好了我喝了解药
之后,今早就差不多该吐血麻痹而亡了,你是准备来看看我临终前的模样,然后
趁机用你袖口里藏着的迷烟弹毒晕了在场九王爷的人,自己逃之夭夭?」

  蒙青娥捏了捏袖口中的毒暗器,恨恨地道:「谁都知道,你们汉人最不讲信
用了,明明我们说好了私仇私了,还派护卫看着我。我不防着点,莫不是等着这
姓谢的千刀万剐了我给赵大夫报仇?」

  谢析的护卫听闻赵杏儿此言,均是脸色一变,便要上前收缴,却被赵杏儿一
个眼神制止。

  她走上前,握住蒙青娥的手,温柔地拿过这小姑娘手中的暗器交给旁边的人,
拉着她上了饭桌。

  「大清早不要谈些报仇啊上刑啊什么的,血呼啦嗤的多倒胃口。」赵杏儿给
蒙青娥端了一碗面,又亲手夹了几筷子炒肉丝的面码,笑眯眯说,「先吃早饭。
放心,这里面绝对没毒。」

  蒙青娥咬着嘴唇看了看碗里的面,又望向赵杏儿。她没事人一样又坐回去低
头猛扒面条了,全然不顾旁边谢、章两人始终满脸警惕。

  这赵杏儿,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蒙青娥用筷子挑起面条,搅拌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赵大夫,你到
底是怎么破的我的蛊虫?」

  按说那位药引她绝无可能入手才是。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失了手,养了个废蛊,
被她钻了空子去?

  赵杏儿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面,用丝帕擦了擦嘴,这才望向蒙青娥:
「蒙姑娘,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只要我破了你的蛊虫,你便自当是仇怨已了,
从此放我安生。似乎并没有说过,一定要告诉你我是如何解的这蛊虫吧?」

  蒙青娥被她这话噎了一下,幽怨地低头似乎思索了半天,终于半不情愿地开
口:「那赵大夫怎样才肯告诉我?我先说了,这解法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的,赵
大夫莫要觉得能拿这件事要挟了我去!」

  赵杏儿眨眨眼,似乎是对这个小丫头颇有些无奈:「我要挟蒙姑娘做什么?
不过是有个小小的提议罢了。」

  蒙青娥警惕地望向她:「什么提议?」

  「我希望,蒙姑娘你,能留在这里授课,把你那些毒蛊苗医的本事,传给那
些学子们——当然了,不是让你白做活,月俸肯定少不了你的。」

  闻言,蒙青娥还没反应,谢析首先惊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赵杏儿,震惊道:
「杏儿,这丫头可是差点把你害死啊,你不计较就算了,怎么还奉她做座上宾,
让她留在这里教书育人起来了?」

  章南烛也皱眉:「的确蒙姑娘身怀这用蛊用毒的绝技,但是我们毕竟教的是
歧黄之术,不是害人之法,留她在这里怕是会~~」

  「误人子弟?」蒙青娥凉飕飕地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话。

  章南烛顿了一下,尴尬地继续说:「~~而且,蒙姑娘今年还未及笄吧?这
里学生最年轻的也比她要大上一两岁了。」

  「我又没问你们两个,你们俩插什么嘴?」赵杏儿不耐地瞪了旁边两人一眼,
再度望向蒙青娥,语气真诚,「蒙姑娘,你既是会用毒的,肯定也就会解毒。这
山林里毒虫毒草这么多,行医救命的哪能不懂如何医治?我这些天一直愁,这里
这些教书的老头子虽说各有所长,却是没一个擅长识毒解毒的,到时候我们这里
教出的学生,可是就落了个要命的短板。」

  说到这里,赵杏儿握住了蒙青娥的手,郑重道:「而这块短板,蒙姑娘你却
恰好能替他们修补上。」

  蒙青娥愣愣地看着赵杏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原先跑来找赵杏儿报仇,也不过是赌着一口气——比起恨那负心的牛二,
更多的是气恼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解了自己的蛊。她原先想的是,等赵杏儿折腾
一番白费些功夫,证明了这野郎中技不如己,自己便开开心心替她解了蛊,羞辱
她一番,再散了毒烟跑路。

  却不想这赵杏儿,非但轻而易举破了自己养了一年多的金线蛊,连毒烟这一
步都算到了。而算到这一切的她,竟然毫无怨恨,而是彬彬有礼地请自己这小丫
头留任教书?

  都说汉人看不起年龄小的、家里穷的、不带把的,更是分外仇视异族。这赵
杏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望着赵杏儿真诚的眼神,蒙青娥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点稚气的眉眼也严肃起
来。

  「我答应你。」

  赵杏儿神色一展,还没来得及喜上眉梢,却听蒙青娥又补了句:「但是我先
说好了,若是我在这里教得不开心,你可不能拦着我走。」

  赵杏儿笑得眉眼弯弯:「不拦你不拦你,蒙姑娘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只当这
里是自己家便是!」

  「切,谁要拿这儿当自个儿家啊,这房子修得木头不是木头瓦不是瓦的,哪
比得上我们的吊楼舒服透气~~」蒙青娥撇嘴抱怨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挑眉
望向赵杏儿,「赵大夫,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破的蛊虫了吧?」

  赵杏儿笑眯眯点点头,开口解释:「昨日我们先是下了一剂血榧子汤,原本
应当管用才对,但是却激得那毒性走得更快了。这时章大夫提醒我,你们滇西南
的人日常饮食和我们不同,有一味充当香料的野果,能祛湿散寒、行运血脉,却
无半点偏性,在解这带毒性的蛊虫时便充当了药引——平素没吃过那东西的人,
服药时便要另配上吃了才行。」

  蒙青娥点点头:「说的不错。只是,这野果也算不得草药,出了林子便根本
没人稀罕,除了滇西南的林子里,别处都没得长。你又是哪里得来的?」

  「我也没有这味药引,只不过,我有些别的。」赵杏儿又往蒙青娥的碗里夹
了一筷子炒肉丝,笑道,「蒙姑娘,还是快些吃早饭吧,这面坨了可就不好吃了。」

  蒙青娥怀疑地看了看她,低头搛了一筷子肉丝面,犹豫着送进口中。

  接着,眼睛猛地睁大,惊讶地望向赵杏儿。

  「如何,可还算是合蒙姑娘的口味?」赵杏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施施然
道,「虽然这番邦异国产的指天椒,比起你们滇南雨林里长的小米辣还要差得远,
却也勉强能解一下蒙姑娘的思乡之情吧?」

TOP

0
               开荤(H)

  这炒肉丝里,分明夹杂了丝丝缕缕红色的香辛,辣丝丝的味道,与蒙青娥家
乡常吃的那味叫做「小米辣」的调料,相似极了。

  「什么『指天椒』,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蒙青娥望着碗中的菜码,犹疑地
问,「赵大夫是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这得多亏九王爷。」赵杏儿微笑着解释,「去年我在九王爷府上见到他种
的这东西——他自己起名叫『番椒』和『灯笼椒』的,一时技痒给他炒了几碟子
小炒。后来他惦记我喜欢这玩意儿,便寻了那走南闯北的商人四处搜索种子,在
郊外租了块地种了许多,今年收了好几百斤呢,竟然叫他晒干了打算运过来了,
也不晓得是打算喂猪用还是喂鸡用。」

  「这不是杏儿喜欢嘛。」谢析嬉皮笑脸,丝毫不在意赵杏儿言语中的讽刺,
「本王想着先问问你,就提前带了两箱子过来,想给杏儿个惊喜,没想到竟然用
上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抱怨:「还说呢,昨晚可辣死我了,章大夫这不知变通的
就知道用指天椒熬水要我喝,简直跟受刑一样——你就不能炒个菜让我就个馒头
吗?」

  章南烛哑然,半晌摇摇头感慨:「人都差点殁了,你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饭桌上热闹的谈天,简直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早饭一样。蒙青娥不知不觉
也放松下来,紧跟着胃里就咕噜咕噜开始叫唤。

  这赵杏儿,还真是棋逢对手、不打不相识呢。

  这一风波过去,蒙青娥在学院安顿下来,住进了赵杏儿的房里。而赵杏儿,
被谢析打着养病的名义,接到了学院外他新买的别庄里住下。

  章南烛呢,则号称是要帮赵杏儿调养身体,硬是赖在了九王爷的别庄,搞得
谢析吃瘪又无可奈何——谁让他章南烛有真本事呢?

  更让谢析难受的是,赵杏儿身子虚弱这段时间,他连碰都没法碰她。章南烛
还能打着帮她药浴的借口偷偷摸摸吃上几口豆腐,自己每天是看得见摸不着,勾
得他心尖尖发痒。

  七天工夫过去,眼见着赵杏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满脸红光的样子,谢析终
于决定,自己再也不要忍下去了!

  当夜,晚饭后谢析仔仔细细沐浴洗漱过一番,套着亵衣,做贼似的往赵杏儿
房间摸去。

  明明是自己的院子,会个情儿还跟偷香窃玉一样,真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有情
趣了。谢析一边腹诽,一边轻手轻脚走到赵杏儿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摸进去。

  却一眼看见,床上俨然已经有两人赤裸着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着扔了一地。
美人双腿大张,身子骨酥软地倚靠在锦被上,两腿之间水盈盈的小穴被另一个男
人吸吮得啧啧有声。

  谢析愣了一下,忽然悲愤大喊:「章南烛!!!你告诉我杏儿如今身子不行
要禁欲的,怎么你倒在这儿开起荤来了??」

  章南烛从赵杏儿两腿间抬起头来,看了谢析一眼,故作恍然道:「今日看杏
儿身体大约已经无碍了,小人竟然忘了告知九王爷,还望九王爷恕罪。」

  「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析一急,粗话都出来了。这章南烛,之前在京城对他还客客气气见面就行
大礼,怎么跟赵杏儿没认识几天,就染上她这没大没小、四处得罪人的毛病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堂而皇之骗人睡姑娘,还有没有人记得他谢析是个王爷了?!

  赵杏儿不满章南烛忽然停下来,把他脑袋又按回了两腿间,享受着他的舔弄,
舒适地叹着气,转头对谢析道:「管他故意不故意的,反正你都过来了,计较什
么?」

  ~~也是,反正他人都过来了,有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提枪上阵。

  「杏儿说的是。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和章大夫分享分享~~反正,杏儿身上
不止一个口可以插~~」

  谢析走上前,低头揽住赵杏儿,捉了她的乳,用手揉捏着把玩,低头轻咬着
她的红唇,低低笑道:「骚杏儿,本王记着你前几日中蛊时,哭喊着要本王和章
大夫一前一后同时肏你来着?」

  赵杏儿脸一白,连忙否认:「你、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上一下才对!」

  章南烛抬起头,抹了把嘴角的淫水,意味深长地说:「章某作证,九王爷听
得半分差错也没有,杏儿分明说的是,想让章某和九王爷一个插进你屄里,一个
插进你屁眼儿里,两根肉棒夹击着肏你才舒服。」

  「你舔你的!哪儿那么多话!」赵杏儿气急,一把按着章南烛后脑,大腿夹
着他太阳穴,想要用自己的屄活生生封住他的嘴。

  只是反倒引火烧身,被章南烛按住,牙尖抵住阴核,轻轻啃咬着玩弄。

  「啊~~~~你、你轻点~~~~」

  赵杏儿被他咬得身下酸麻,酥痒着小穴里也热起来。乳尖被谢析低头含住舔
咬着,吃奶的孩子一样,啃得她乳珠红肿,胸前一片酥麻。

  小穴里被男人的舌头撑得满满的,还在搅动着不停旋转翻滚,舌尖抵住穴口
里面最上方那点骚处,打着圈儿刻意地磨蹭。阴核换成了用手指玩弄,两根指头
夹住,揉搓得阴唇都向上翻起,小穴里沟沟壑壑都被那条宽厚软热的舌头扫荡了
个遍,流出的一浪一浪淫水被章南烛吸吮着舔吃进嘴里。

  赵杏儿闷哼一声,无助地望向谢析,却见他看热闹似的兴致盎然,低声叹道:
「单是看杏儿被舔得满脸发骚这小模样儿,本王肉棒都看得硬了。小淫货,两个
人一起肏你怕是填不满你上下这三张口,得再加一根鸡巴才够吧?」

  赵杏儿目光流转,娇媚道:「杏儿现在~~嗯~~现在一张口都还没填满呢~~
王爷、王爷这说的哪儿的话~~」

  谢析挑眉,转向章南烛道:「章大夫听见没,杏儿嫌你舌头填不满她这浪屄
呢,小骚货等不及想吃鸡巴了吧。」

  章南烛闻言,从赵杏儿腿间抬头,抹了把蹭满淫液的嘴,笑道:「我看也是。
正好我这舌头也有点酸了,杏儿,想不想吃肉棒?」

  「想~~想吃嗯~~」赵杏儿也是禁欲了许久,早就浪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媚眼如丝,「章大夫快肏进来吧~~骚屄饿得都出水了,
就等着章大夫的大鸡巴解馋了~~」

  谢析拧拧赵杏儿的脸蛋,佯怒道:「小骚货,那本王的鸡巴怎么办?就让我
在这儿干晾着?」

  赵杏儿连忙乖顺笑道:「我帮九王爷舔舔鸡巴,王爷喂精给杏儿吃吧~~杏
儿饿了~~」

  「那可不行。」谢析慢条斯理宽解了衣服,露出那根紫红骇人的阳物,勾起
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杏儿是女中豪杰,自然得说话算话——本王今天可就想肏
一肏杏儿的小屁眼儿,给你后面那张小嘴喂喂精。」

              双龙夹击(H)

  说着,谢析的手摸到赵杏儿的臀后,钻进那道被淫水染得黏腻的缝隙,指腹
揉捻着,冲着那皱褶密布的菊眼跃跃欲试。

  一根手指入进去了。赵杏儿闷哼一声,缩着臀瓣夹紧。

  「松快点,杏儿,不然等下肉棒入得要痛了~~」

  谢析好声劝慰着,手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手指在肠道里抠挖钻营,熟练得
紧。赵杏儿可不知道,他在京城没少看那如何玩弄女儿家菊穴的春宫画册,为的
就是独占这只有他开垦过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的不快感终于换成了异样的刺激。不染而朱的红唇被赵杏儿咬得泛
白,松开时留了个淡淡的齿痕,缎子似的黑发被汗浸了,贴了几丝在后背上,被
谢析拂开,贴着她的后背轻吻着。

  「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菊眼,不要命似的一顶。

  短暂的撕裂似的痛过后,硕大的龟头便挤进去,紧窄的一环套着了肉茎,虽
是撑开得半分缝隙也无,却也是丝丝隐痛中带了爽。许是上次被肏过后庭,身体
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刺激?赵杏儿被谢析从背后拥揽着抱起,呻吟的时候走着神儿
心想,似乎这玉树后庭花,玩起来也挺有些趣味。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章南烛分开双腿,就着水液淋漓的小穴再度贯穿。

  双洞入龙,甜汁喷涌,柔白的阴户被肉棒肏得分开着,露出红嫩嫩的媚肉来,
赤红的肉棒推挤着插进去,进进出出反复剐蹭。

  如果说平日里紧窄的小穴已经足够销魂,那么此时被推挤得湿热蠕动的穴儿
简直是蚀骨的极品。两根肉茎隔着道薄膜推挤着,显得那穴洞分外紧了,连绵的
沟壑湿漉漉的吸吮着肉棒蠕动,把前后两根肉棒卡得死紧死紧的,还在一刻不停
地夹吸。

  弹性十足,湿热又多汁。

  「好胀~~全撑满了~~~屁眼儿要胀裂了嗯~~」

  「知道要胀裂了就赶紧放松些,别老夹着本王的肉棒吸个不停。」

  床上难得硬气起来的谢析,抬着赵杏儿的屁股就开始一通猛干,全然不怜惜
她这小菊眼根本没被开垦过几次,紧窄得像是处女的嫩屄一样,每次全根入进去
都疼得她浑身发抖。稚嫩的肉环像是只小手紧紧握着他肉棒挽留,拉扯着入时不
许他进、抽时不许他出。谢析红了眼,粗壮的阳具狠狠入到最深,顶开肠道的嫩
肉旋转着碾磨,配合着女穴里另一根狠狠顶撞折磨那花心。

  「啊~~章大夫~~王爷~~嗯~~」

  赵杏儿被折磨得又是痛又是舒爽。屁眼儿被撑得像是要裂开,次次抽插都刺
痛得像是被利刃贯穿,炽热的肉棍狠插进去,异样的排泄感羞耻中带着刺激。何
况这肉棒推挤得穴里另一根恶狠狠碾磨在了花心上,搞得章南烛没抽插几下,她
便耐不住泄了股淫水出来。

  「杏儿小屄今日怎么这么紧,肉棒都要被你吸坏了~~」章南烛耸动着窄臀,
一边抽插着一边出言戏弄,「看来这双龙入洞的把戏以后要多跟杏儿玩一玩,一
根肉棒怕是满足不了杏儿这么骚的屄。」

  「何止是屄骚,我看杏儿这屁眼儿也骚到不行,跟屄似的还会往外淌水儿。」
谢析跟着应和,手抓满两把臀肉揉搓着,凑到赵杏儿耳边喷着热气说,「杏儿想
不想再来个男人,把你这张小嘴儿也填得满满的?大肉棒子肏进你嘴里,上下三
个口都灌进去精液,浇得你浑身都是骚尿浓精,屄口都合不上了一股股往外喷尿~~
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嗯啊~~王爷好厉害~~」

  赵杏儿被两人暴虐的肏干插得词不成句,喘息之间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交
合之处被大力搅动得全是靡乱水音,「噗嗤噗嗤」响着,不知是那屄口还是屁眼
儿里流出的淫液被肉棒插搅着翻起一片白沫子,飘飞着糊得耻毛上像是挂了霜。

  淫液失禁一样,把床单都染透了。

  三人交叠着肏干了许久,赵杏儿丰盈的双乳上都溢满了细汗,被抓握揉弄得
遍布指痕。她只感觉自己下身一对淫洞都快被这两个不知饥饱的家伙肏得破烂掉
了,媚叫得嗓子都哑了去,这俩方才心满意足,又加速捣弄插干了几十下,方才
精门一松,灌了她满腹的浓精。

  精液的热度烫得赵杏儿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穴里抽搐收缩着,浑身酸软,半
分力气也无。

  肉棒拔出时,酸软的屄口被那龟头最后一撑,竟然是尿口一松,尿水淅淅沥
沥喷涌了出来,高高溅起一道水柱。

  「杏儿被肏尿了呢!」章南烛眼睛一亮,抬着她的臀,手指扒开肉唇贪婪地
望着。精巧的尿口微微张开,晶莹的尿水涌出来,美极了。

  谢析也忘了自己和这姓章的方才还不对付,也急吼吼凑上去,单是用眼看还
不够,手接了些尿水捧着,凑到唇边舔舐干净。

  赵杏儿脸一红:「王爷怎么还爱喝女人的尿啊?」

  「本王是爱屋及乌,爱杏儿及尿。」谢析看完了这失禁一幕,捧着杏儿一只
脚,嬉皮笑脸道,「不论是杏儿的尿、杏儿的屄水还是杏儿的口涎,只要杏儿身
上流出来的,本王都爱。」

  说着,竟然把赵杏儿一只脚含在口中,舔舐起来。

  章南烛也有样学样,捧着另一只小脚,含着那圆润的趾珠细细舔弄。从小巧
的脚趾,到莹白的小腿,到软嫩的腿窝,再到滑嫩雪润的大腿根,两只争宠的狗
儿一样一路舔上去,最后一左一右含住两边丰乳,叼着吸吮起来。

  自然,接下来又是一番双龙夹击的肏弄,直把里面的残精肏得飞溢而出,又
射进去新的精水,把赵杏儿肚子撑得跟孕妇似的鼓胀起来才罢休。

  双龙入洞,爽的不止是赵杏儿,紧缩的屄洞、窄滑的肠肉,吸吮起肉棒来也
比单独一根插弄要销魂上许多倍。自此谢、章两人便有了默契,白日里再互相看
不惯,入了夜便和谐地同赵杏儿一起滚上床,非肏得她喉咙发哑、淫水横流才罢
休。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杏儿不仅是床榻上和谐热闹,医学院办得也是风生水起。
自陈知州调任以来,益州巴蜀这一片地界更是被治理得风调雨顺和乐安泰、民生
顺调。此外,还有个意外事件——这九王爷谢析托人运过来讨好她的几大箱子番
椒,被她随手送出去大半,却不想本就嗜辛辣香料的川渝人,初尝这辛辣刺激的
香料顿时是相逢恨晚,市场上一下子炒成了金子价。

  见到这番场景,谢析灵机一动,买了大片的地,雇了佃农,专门研究起各式
各样的番椒来。转年过去便大批地上市,家家户户跟着留了种自种。没几年光景,
巴蜀人桌子上已经是只见番椒不见食茱萸,自此这「番椒」改名做「蜀椒」了。

  闲话不提。就在赵杏儿虚岁二十这年,冬月初一这天忽然京城里来了一道圣
旨——宣赵杏儿和章南烛两人进京面圣述职,顺带着邀她参加太后娘娘的生日宴!


            番外:蒙青娥的教♂学一日

  卯时:

  起床,洗漱。喊院子里的女学生起床背早课,和颜悦色。

  辰时:

  去饭堂用餐。

  看到几个小男生在盯着她看,冷冷瞪回去。

  对方打了个哆嗦,粥洒了。

  蒙青娥满意微笑。

  很好。

  巳时:

  备课,批昨天收上来的功课。

  昨天因为几个学生功课做得太差了,一气之下中午喊了人来,脱了裤子趴在
长凳上,用小牛皮的鞭子每人十鞭狠抽一顿长教训。今天想起来还生气。

  ~~怎么今天功课做错的人比昨天还多了?

  午时:

  喊了今天没做功课的十来个人来,一排在屋子里趴好。

  年轻学生的屁股真白啊~~

  「蒙先生~~」其中一个学生红着脸开口。

  「闭嘴!现在想起来求饶让我打轻点了?做功课时候怎么不用心?!」

  「不、不是~~」学生脸更红了,「我是想请求蒙先生下手重一点~~」

  「~~???」

  「因为~~因为被蒙先生抽打的时候,很舒服~~」学生的脸上浮现出痴痴
的傻笑来,脸红扑扑的,白白的屁股圆鼓鼓光裸着,犹自带着昨日留下的殷红鞭
痕。

  其他几个男生也纷纷点头,恳求地看着蒙青娥。

  「闭嘴!你们这群蠢货!」黑亮的牛皮鞭发狠抽下去。

  「啊……」不像是男人声音的痛呼~~或者说,呻吟?

  这帮混蛋。都把她气饿了。

  未时:

  低年级生的草药鉴识课。

  鉴别错的打手心。怎么最近鉴别错的越来越多了?

  就连那几个满脸清纯的女学生也~~一脸期待地伸出手望着自己?

  申时:

  高年级生的毒蛊原理课。

  有个蠢货熬药时洒出来在炭上,把小炉炸了,差点伤到边上的人。

  「你蠢吗?!是想炸死你自己还是想炸死你同袍??」

  蠢货傻笑:「反正蒙先生在,不会出事情的。」

  一时没忍住,上前左右开弓抽了他两耳光。

  蠢货脸上立刻一左一右长了两个红通通巴掌印,五指清晰。

  周围一片「嘶」地吸气声。满意。

  半晌,一个学业优异的白净男生举手,弱弱开口:「蒙先生,能不能也抽我
两巴掌?」

  ~~妈的。

  酉时:

  被赵杏儿邀去蜀香楼吃饭,吐槽学生吐槽三刻钟。

  赵杏儿淡定喝酒:「人都这样,犯贱,不管男的女的。越捧着他们,越觉得
你好欺负要看轻你去。像蒙大夫这样高高在上、触不到摸不到的,他们反而欲罢
不能。」

  沉思。

  「妹妹多吃点。看你瘦的~~」

  碗里的菜被赵杏儿堆成山了。

  戌时:

  草拟了一套新课规。

  「功课完成好的,可主动请领十鞭;课堂表现好的,可领十耳光;月末考试
成绩优异的,可在月假时选择留堂,罚跪三天。」

  第二日便张贴出去。

  过了几日,赵杏儿路过蒙青娥的办事书房,惊讶地看到,门前挨挨挤挤几乎
跪了半个年级的人。

  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低着头进去,再飘乎乎走出来,笑容痴傻中带着些猥
琐。

  她讶异进门,只见进去的学生,乖乖跪倒在蒙青娥脚边,脱了衣服,露出脊
梁。

  「啪!」牛皮鞭子抽上去。

  「啊……蒙先生……」男生眼中闪着光,羞耻的呻吟听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
皮疙瘩。

  「闭嘴,我允许你出声了吗?」

  「学生、学生知错了~~」

  「啪!」又是一鞭。

  赵杏儿看得自己后背都疼了:「蒙大夫,这学生犯什么错了你要这么罚他?」

  蒙青娥淡定道:「没什么,他测验全对了,自己选的挨打做奖励。」

  赵杏儿:「~~~~~~」

  一个愿打,一群人愿挨,这群学子的学业真的是蒸蒸日上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京城篇:面圣

  冬季的北方,寒风肃肃,有些凄冷。

  街上的树一片叶子也无,光秃秃的,配合着灰白的天空,透着股萧瑟之意。
然而街上的百姓似是并不在意这肃杀的天气,挑着扁担、推着车子,熙熙攘攘。
还未到腊月,商铺门口便提前掌了红灯笼,饭庄更是近年流行起系一串晒干的红
蜀椒并三两根金黄的玉蜀黍在门廊下,取个红火吉祥、金玉满仓之意。

  这玉蜀黍,也是谢析在蜀中的农庄子里流传出去的——种子来自海外番邦,
因首先在蜀地试种,一排排种实又光洁如玉,便取名做了「玉蜀黍」,后来众人
嫌佶屈聱牙,索性喊成了「玉米」。

  前年还是稀罕物件,如今大街小巷便有小贩用炭火烤了卖了。

  谢析看了得意,硬是让马车在这宽阔的门坊正中停下,堵着后方的马车,买
了根烤玉米硬塞给赵杏儿吃。

  车厢里,赵杏儿捧着根喷香的烤玉米是哭笑不得:「我是去进宫面圣的,又
不是来逛街的,九王爷当我是没见过稀罕玩意儿的小丫头呢?」

  谢析明明满眼得意,却硬装出一副无辜相:「本王只不过一时没想到,在这
千里之遥的京城街头,竟然能见到蜀中庄子上亲手种出来东西,一时觉着亲切,
就想和杏儿分享分享。杏儿难道不替本王高兴?」

  一旁,方渐挤兑似的凉丝丝道:「杏儿还是多夸奖夸奖王爷吧,王爷毕竟不
比我这样商家庶民,从小跑遍大江南北的行商管事,难免少见多怪了些。」

  谢析瞪他一眼,怼回去:「本王可算是见识过方公子如何走南闯北了——桐
湖的生意刚起来就扔给下人打理,硬是跟到了蜀中,又从蜀中跟到京城,如今我
和杏儿被皇上召见着面圣,方公子明知道连那皇宫门都进不去,还上赶着不请自
来,莫非是为了跑那皇宫门前看看风光、多增加几分谈资?」

  「你们俩,烦不烦?!」

  赵杏儿被这俩人吵得耳朵里嗡嗡直响,柳眉一竖便出声斥责。这方渐和谢析,
真是天生的冤家、上辈子的仇敌,自打方渐也去了蜀中,她耳根子就再也没清净
过。

  如今自己跟章南烛两个奉旨面圣,谢析说什么要给母后祝寿,跟着一起来了,
方渐也毫不示弱,打着要打理京城分号的借口硬是挤上了同一辆马车,一同来了
这京城。

  今日更是说什么要亲自把她送到皇宫门口、看着她进去才放心,搞得自己不
像是进宫、倒像是上战场一样。

  赵杏儿啃着根烤玉米,无语。

  如今她不过三个情夫,却已经有了那三妻四妾的家主老爷面对姬妾争宠时那
种力不从心、发自内心的懒得搭理之感。也不知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如何
平衡的。要能取取经就好了。

  到了禁宫门口,下了马车,赵杏儿、章南烛两人递了名帖,在大摇大摆的谢
析带领下,乘了步辇去往内庭。

  起初赵杏儿还觉得,这又是车又是轿辇的换法太过夸张——自己又不是没长
脚,还不能走吗?

  却不想,从宣德门到皇帝召见的内庭,竟然走了堪堪小半个时辰。

  召见的地方在内庭书房。按说历来这里只有与皇帝极为亲近的臣子才能进的,
不过想来是沾了谢析的光,赵杏儿也不做他想,安安心心下了辇,在侍卫的带领
下,低眉顺眼地进了皇帝的书房。

  书房的桌案前,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常服,五彩的丝
线绣的盘龙祥云栩栩如生。镶着珍珠翠玉的金冠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垂下的发
丝微微落在肩侧。鼻梁高挺,两条剑眉皱在一起,凝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与
谢析生着同样一双上挑凤目,然而这双眼睛在谢析脸上便是风流慵懒,在眼前这
人脸上,却分明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气势。

  赵杏儿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她不该在这里的。

  离家前,爹娘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与谢家的人扯上关系,而她不止睡了
一个,如今竟跑来母亲曾经生活过的禁宫深处,受另一个的召见了。

  赵杏儿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谢钧,当今圣上。

  乡野传闻似真似假地提过,其实谢钧并非太后亲生,而是被当年备受先皇宠
爱的幸妃过继到正宫——因此幸妃含恨,竟私通宰相,做出私奔的丑事,给先皇
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对这些个宫闻秘辛,赵杏儿的娘亲当年是一律拒绝细说,因此赵杏儿并不不
知道其中详细。如今看着这张轮廓与自己微妙相似的脸,她却不得不承认,这谢
钧绝对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无疑了。

  只希望,谢钧可千万不要发现这件事才好~~

  「皇兄,你大老远把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批奏章啊?」

  谢析到底是跟皇帝一同在当年的正宫皇后、如今的太后膝下一同住过的好兄
弟,根本不怕他那身龙威,熟稔地凑上去嬉笑。谢钧听见他的动静,眉毛微不可
见地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杏儿竟隐隐觉得他有些「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的不耐。

  这绝对是亲哥哥了!

  「臣女赵杏儿参见圣上!」

  赵杏儿和章南烛两人毕竟只是臣子,比不得谢析跟他是自家人,乖乖跪下行
礼,

  「平身。」

  低磁的声音,编钟一般浑厚清越,回响在书房里,竟带了些金属一般的余音。

  赵杏儿小心翼翼起身,一抬头,便对上了谢钧的眼睛。

  漆黑,幽深,锐利似剑,似乎洞悉一切,却探查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单方向
地把赵杏儿所有的伪装都剥光,似乎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一样。

  赵杏儿连忙低头,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难怪九弟每次回来,都是三句话不离你赵大夫,今日一见果然是气质过人
啊。」谢钧放下笔,打量着他们,目光扫过章南烛,在赵杏儿上下仔仔细细扫了
一遍,略微凝眉,「不知为何,朕总觉得赵大夫看着有些眼熟。你可有亲眷在宫
里任职过?」

  赵杏儿垂眸答道:「臣女家并不在京城,想来是没有的,否则臣女早该听说
过才对。」

  欺君是罪,不知却从来是无过的。她的身份全是谎言,回答时便要分外小心。

  哪成想,谢钧却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赵大夫倒是说得一口好官话,不
知是哪里人士?」

  「臣女父母均是无根之人,四处漂泊着行商罢了。臣女拜师后更是跟着师父
四海行医,无从谈家乡二字。」

  谢钧挑眉,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兴味:「赵大夫的父母难道连个祖籍都没有吗?
『无根之人』,这说法倒像是流亡逃犯常用的。」

  「皇上说笑了。」赵杏儿后背冷汗越来越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皇兄,你找人来就是为了查人全家的啊?」

  幸而谢析出言圆场,谢钧终于想起了正事,也不再追问赵杏儿的身世,望着
她和章南烛两人道:「朕召你们来,除了问询那医学院的事情,其实还有别的要
事相商。章大夫大概知道,太后她多年来一直凤体抱恙,尤其一到冬天身上便不
爽利起来。这么多年了,太医院的人也去不了她的病根,听闻赵大夫是周圣仁周
神医的嫡传弟子,朕便想请赵大夫替母后诊治诊治,能去了她这痼疾便再好不过。」

                问诊

  赵杏儿自然是不敢拒绝,连忙应承。

  左右整个太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她一介小女子就算是诊不出来,这皇帝也不
能把她怎么样。

  谢钧又问询了他们些学院的现状,便令人整驾同赵杏儿一行人一起前往太后
所住的凤仪宫。依旧是人抬的步辇,晃悠悠地走了半刻有余。赵杏儿坐在上面,
抹了一把汗,才发觉自己的内衫竟然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明明是连着血缘的亲哥哥,明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她怎么就感觉,谢钧
这人里里外外都透着股瘆人呢~~

  凤仪宫不愧是太后居所,不论是家具还是摆件,处处透着股典雅华贵。屋子
里熏的是凝和香,大概是为了遮掩药味儿,特地多掺了麝香进去,却衬得屋子更
里多了些颓败的病气。

  红木的雕花大床上,罩着掺金丝的茜色烟罗纱,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正坐在
床边,神色担忧地望着床榻内。

  一身仙鹤穿云纹的暗紫金裙袍,外面罩着件烟灰色的水貂毛披肩,头上的珠
翠虽然不多,却每一件都做工精致,不是镶南珠便是嵌翠玉,额前的花钿更是贴
了三颗细小的波斯红宝石,切工上乘,颦蹙之间闪烁着无数细碎星光。

  这是太后吗?

  赵杏儿刚要行礼,却听谢钧问:「皇姑姑,母后今日如何了?」

  接着,章南烛便跪下:「臣参见大长公主,参见太后。」

  原来,坐着的人并不是太后,而是先皇的幼妹、谢析和谢钧两人的小姑姑—
—大长公主谢凌云。赵杏儿连忙住口,改了腔跟着跪拜行礼。那妇人却上前搀扶
起她,紧蹙的眉忽然展开,笑道:「你便是析儿常说的那赵大夫吧?快来,给芸
儿看看。她今日又腹痛了!」

  芸儿?这大长公主跟太后关系这么好么~~

  赵杏儿压下心中的好奇,走到床榻前微微行了个礼,拉开床幔。

  床榻上躺着的这妇人便是太后——本名唤作朱婷芸了。她与大长公主差不多
年纪,脸上隐带病容,掺杂了些许白发的一头青丝就这样散乱着,却带着平稳祥
和的气质,眼神平静得像是湖水。一见到她,赵杏儿便感觉,整个人似乎都平静
下来了。

  见到赵杏儿,她眉毛一动,却依旧神色如常,微微笑着道:「有劳赵大夫。」

  赵杏儿于是搭上了脉。一边看诊着面色,一边问询:「太后平日都有什么症
状?」

  「也没什么,就是小腹时常坠胀着疼,过去月信也不准,不是三两月不来就
是一来淅淅沥沥一个月不停——如今上了年纪,月信停了,却是忽然身子一天比
一天没力气,肚子里像是裹了块冰,难受得紧。」

  「之前呢,用过什么药?」

  朱婷芸望向谢凌云,后者则冲着侍女一使眼色,接着侍女便递过来本册子给
赵杏儿。

  诊治记录、药方,全都写在里面了。左右不过是些四物汤、八珍饮之类调经
养血的补药,也算是对症。

  赵杏儿一页一页翻看着,心中甚是不解。

  若真是寻常妇人病,喝这么些个补药,早就该喝好了才对?怎么反倒越来越
重了呢?

  再说这脉象,暗暗地透出些虚靡败势,若不是年轻时太过劳累、暗伤了根本,
绝不会如今发作起来呈这样的势头。只是,这太后身份高贵,半点体力活都不用
做,怎么会得那劳苦妇人的病?

  莫非~~

  赵杏儿心中一动,转头对众人道:「皇上,大长公主,各位可否回避一二?
臣女想同太后单独谈一谈。」

  谢钧还没什么反应,谢凌云却先急了:「芸儿怎么了?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
本宫说?」

  赵杏儿连忙跪下:「还请大长公主赎罪。臣女只是觉得,这问诊之事或许会
牵扯不少细节,有外人在怕是不太方便~~」

  却不想谢凌云被她这句话一下子惹毛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说谁是外人
啊?!」

  眼见得谢凌云这暴脾气就压不住了,朱婷芸连忙出面打圆场,温温婉婉道:
「析儿,钧儿,你们先下去吧。赵大夫,你有什么话自可当着凌云公主的面讲,
本宫没有什么事瞒着她的。」

  正主都发话了,赵杏儿自然别无他法,只能听从。眼见着谢钧一行人连带着
侍女都撤干净,赵杏儿望着太后朱婷芸,终于犹豫着开口。

  「太后年轻时,可是用那虎狼药落过胎?」

  谢凌云神色一变,震惊地望向床榻上的妇人。

  朱婷芸也惊讶了片刻,却是迅速展颜,微笑道:「不愧是周圣仁的嫡传弟子,
果然名不虚传。」

  谢凌云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走上前,跪坐在床榻旁,握着朱婷芸
的手,声音颤抖着问:「芸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你为何从未对我说
过?」

  朱婷芸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对你说了有什么用?你那时也不信我~~」

  赵杏儿望着两人,嘴角抽了抽,心道果然这俩人关系不单纯吧。

  合着先皇绿帽子不止有自己下属的,还有自己亲妹妹的~~

  眼看着这俩人就要含泪倾诉起来,赵杏儿干咳一声,讪讪道:「太后,大长
公主,可需要臣女回避片刻?」——她可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宫闱秘闻,谁知
道他们谢家的人为了保密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谢凌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不必的,赵大夫请继续诊治吧。是本宫失
态了。」说完,放开朱婷芸又坐回到一旁,眉眼之间却显然是有些狼狈,一副失
魂落魄的样子。

  「太后这病,大约便是当年落胎时留下了病根,有月信时每月还能把残毒排
出来些,如今停了经,便积攒着搞得身子越发不舒服了。不要紧的,臣女给太后
开副清淤毒散软结的药,吃上个把月大概就无碍了。太后和大长公主不必担忧。」
说完,看了看谢凌云又补充道,「太后寝宫里这麝香也不必再熏了,臣女若没猜
错,当年太后熏这香是为了避子的吧?如今再熏这么浓,怕是对身子不利~~」

  闻言,谢凌云面色又是喜又是激动,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也忘了唤侍女,
自己便起身动手挑灭了炉中的香,一边叹道:「不愧是姓周那小子的徒弟。跟他
一比,太医院那帮老头子果然都是废物——只可惜当年他死也不肯留在宫中,害
得芸儿病了这么多年。」

                逛园子

  赵杏儿闻言惊讶道:「我师父当年还进过宫啊?他可从来没跟我提过~~」

  「当年我母后染了怪疾,皇兄张榜请遍天下名医要替她诊治,正好那时候姓
周那小子在京城,就揭了榜,进宫住了一阵子。」谢凌云摇摇头,似乎是回忆起
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用袖子掩面笑道,「结果那小子,给我母后治病那段时间,
天天去太医院跟那帮老头子找不痛快,偏偏还技胜一筹搞得他们连还嘴都没资格,
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接集体撂挑子请病假了。结果我皇兄干脆让周圣仁
代替那帮御医去给芸儿她们这些后妃请平安脉,还说他要是肯留下做御医,多少
金银多高官职都赏给他。哪成想,这家伙直接一口回绝,跑到京城里面开了个义
诊堂,说是宁肯给老百姓免费看病,也不要困在宫里给一帮子油水吃撑的娘娘皇
子开健胃药,把我皇兄气得呀~~」

  这谢凌云虽说已经有些岁数了,却依旧是性格泼辣、性子爽利,一番描述那
叫个声情并茂,逗得赵杏儿和朱婷芸两人齐齐失笑。尤其赵杏儿,头一次听说自
家师父还要这段往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他后来把那诊堂也关了,说是要云游四海。」谢凌云说着,忽然叹了
口气,感慨道,「岁数一大,熟人就一个接一个都去了~~姓周那小子,姓赵那
小子,田家丫头,析儿他娘,还有皇兄,一个个走的走没的没,就只剩下芸儿陪
我了。」

  赵杏儿笑容一僵,手下意识攥紧,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垂首道:「大
长公主和太后身体康健,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却不想,方才自己的失神全都落在了太后朱婷芸的眼中。她望着赵杏儿,嘴
角微动,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谢钧他们进来时,赵杏儿已经写好了药方,交给章南烛由他监督熬制。

  正待告退,朱婷芸却道:「钧儿,你今日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带着赵大夫
去你那园子里走走吧。听说你那边种的那些个怪花怪草的,可是进展得不大顺?」

  「皇兄,你怎么也捯饬起花花草草来了?亏你和母后当年还总说我这样没出
息~~」谢析看了朱婷芸一眼,见母后心情似乎甚好,并不像是想要管教他的样
子,便大着胆子道,「若要问那些个种花种草的事情,也该问我才对,我陪着赵
大夫去就是了,皇兄这么忙的还是快做正事去吧!」

  「这就是你皇兄的正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果然,朱婷芸一对着谢析说话,不自觉地便威严起来,说得谢析一缩脖子—
—显然是怕极了这位养母。谢凌云在一旁打圆场,笑道:「你母后这不是许久没
见你了嘛,想跟你多说会儿话。回头你想去园子里,姑姑陪你去就是了。都是自
家人,什么时候去不行?」

  谢析被这两人一捧一杀,治得是服服帖帖,苦着脸眼巴巴看着谢钧带了赵杏
儿离开。

  这园子似乎说的并不是御花园。赵杏儿坐在步辇上,兜兜转转半天,终于绕
到个库房样子的朴素建筑后面,推门进去。

  屋子里火炉烘得足,大约是做了暖房用。眼前用木箱子架了三四排,里面都
装着土,黑得像是要流油。而在这片土地上,稀稀拉拉长了十来株病歪歪的草藤,
半边里的是光面儿的心形叶子,另外半边是起皱的尖卵形叶子。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不解。

  「去年,朕的镇海军击打海上的流寇时,意外从他们船上得了几麻袋薯蓣一
样的根块。」谢钧背手望着空地,缓缓解释,「据那流寇说,这是异海番邦那边
传来的东西,那边的蛮人当做米面一样的主食在吃的。不仅长得快,而且不需要
多少肥水,哪怕饥荒旱涝之年,也能喂饱不少灾民。最初见到这东西的那些外国
商人,觉得这东西挺堪用,便留了种预备运回自己国家去种,却不想遭遇盗寇,
兜兜转转被我们得到了。那边将领试着烧了几个,发现确实可以食用,便派人给
朕送了过来。」

  赵杏儿点点头:「所以呢,最后种的结果如何?」

  谢钧望着这几排木箱,摇摇头道:「种倒是种出来了,只是种出来的比原来
的种还要小上许多,根本不似那帮子蛮人吹嘘的那般神奇。不过朕听说,九弟在
蜀中种的那些个稀罕玩意儿,不少是赵大夫给出的主意。不知道赵大夫有何高见?」

  赵杏儿低下头,在土里刨了刨,抠出个长着叶子的灰不溜秋的块根来,又软
又瘪,烂下去的部分还有些发黑。

  旁边那株不同种的,挖出来也是。红皮的长形块根,边缘大约是被锄头碰到
了,伤痕都长了毛,上面的叶子发黄萎蔫着,一看便知道长势差极了。

  这两样东西,她随爹娘在海外的时候是见过的,只是这话她不能对谢钧照实
说~~

  赵杏儿眼珠子一转,忽然计上心头。

  「皇上,您刚刚说,这东西长得快又不需要肥水?」赵杏儿站起来,做思索
状试探道,「那么会不会是这里土壤太肥沃了,反而把这东西烧坏了?不如换了
没什么养分的沙土、再把这暖炉去了试试,反正那异国番邦的也都全是大漠荒山
嘛,想来这玩意儿一开始生的地方就是那样的恶土,贱日子过惯了,肥水一好反
倒不适应了。」

  谢钧闻言,望向一边负责试种的老太监,对方则连连应承:「赵大夫说得不
错,小的这就去派人运沙来!」

  「你先等等!」赵杏儿喊住他,丝毫不在意地就这么直接拿起个生叶子的脏
烂块根,笑道,「公公您看,这块根上生了不止一丛叶子,每个叶眼子里都长了
根须出来。公公若是把这一整个按着叶眼子数目切开,岂不是能长出许多株来?
种起来收获就更多了。」

  「赵大夫说得有理!」那老太监仔细看了半天赵杏儿手中的植株,忍不住惊
叹,「倒是小的老眼昏花错过了,只当是老家种的芋头、薯蓣,都是整个种芋种
下去长成母子的,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样神奇,一个能长出这老些来。皇上当真
是慧眼啊!」

  说完,连忙告退了圣驾,急吼吼喊人运沙子去了。

  赵杏儿转身看向谢钧,对方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却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双眼睛似有似无地扫到她身上,搞得赵杏儿没来由心虚。

  「赵大夫倒是妙人儿,一眼就看出关窍来了,不知道的以为赵大夫亲手种过
这两样东西了呢。」

  果然,一开口又是审问一样的,话里话外全是深意。赵杏儿只能低头装乖,
无辜笑着把话题绕过去:「臣女也不过亲手种过些草药,因而稍稍通点齐民之术
而已。皇上,不知这两样东西有名字没?」

  「叶子跟薯蓣一样那个暂且叫做番薯,卵形叶子的还没起名字呢。不如赵大
夫给起一个?」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么臣女就斗胆献丑。」赵杏儿俯身,小心翼翼给那
株挖起来的植物培上土,抬头笑道,「这东西跟芋头一样圆不隆冬的,又是远海
的商人遗落之物,被流寇带着越洋而来,就叫做『洋芋』吧?」

                泄愤

  「倒是个好名字~~」

  谢钧低头望着这拨弄泥土的少女,说得心不在焉。

  不知为何,他见到这赵杏儿第一面,便有种似乎彼此相识已久的熟悉感。

  临近年关,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今日里还下了点零星的碎雪。赵杏儿虽然
穿得严实,袄裙外还罩了件水红缎子的银狐毛披肩,领子翻出白绒绒的毛来,却
依旧是鼻尖儿冻得泛了红,在库房炉火的烘烤下,纤细的手指头回了温,一根根
红润润的。

  赵杏儿拍干净手上的土,习惯性地想往衣服上蹭,却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日穿
的不是那不值钱的棉麻衫子,动作停顿了一下,见谢钧在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
地吐了吐舌头笑道:「让皇上见笑了。臣女是乡野粗人,这做完活计往围裙上蹭
惯了的~~」

  谢钧忽然打断了赵杏儿:「朕想起来了,你和朕的母亲长得很像。」

  这一句话几乎炸得赵杏儿大脑一片空白,脖颈子发僵,望着谢钧那双深不见
底的眼睛,冷汗都快下来了。

  门外忽然一阵风吹过,呼啸的声音让谢钧分了分神,赵杏儿借机猛地跪下,
低头道:「皇上折煞臣女了,臣女不过一介无名小辈,怎敢与太后凤颜相提并论~~」

  「谁对你说太后了?」

  一言惊起千层浪。赵杏儿垂眸,肃然跪立,再不敢作声。

  谢钧说完这话,也自觉失言。冷然站立着,半晌,叹了口气。

  「平身吧,地上怪凉的。是朕唐突了。」

  赵杏儿默默起身。

  库房的地面只是简简单单垫了层草木灰,严冬之时冷得像是寒冰一样。只是
跪了一会儿,膝盖便刺刺麻麻地疼。赵杏儿起立时站立不稳,踉跄了一步,被谢
钧猛地扶住。

  赵杏儿被他一扶,终于是稳住身子,连忙脱了谢钧的臂膀,行礼道:「臣女
冲撞皇上了,还望皇上赎罪!」

  谢钧不满皱眉。

  怎么这赵杏儿,被自己碰一下,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不情愿?别家女子
谁被皇上扶一下不是千恩万谢的?

  何况,这冬衣遮不住的玲珑身段,抱在怀里软绵绵像朵云。胸前两团乳似有
似无地蹭过谢钧的胸口,一股子幽幽体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安的药香气,却带
了几分勾魂暧昧。

  他讶异地发现,只是短暂地这一接触,自己身下竟然起了反应。头脑热烘烘
的,眼神忍不住想往赵杏儿被衣服裹得紧绷绷圆滚滚的胸脯那里瞅。

  谢钧身在帝王家,扑上来投怀送抱的女人从小便是不缺的。却从来没有任何
一人像赵杏儿这样,坦率灵动,一身不输男子的利落能干毫不掩饰,却对自己身
上那女儿家的美毫无察觉。

  「九弟他常常提起你。」谢钧不做声地换了话题,「听说你已有亲事?夫婿
是怎样的人?」

  「臣女夫婿乃是益州路太守知州陈汝耕陈大人的儿子。之前跟着告老湖州的
老太傅大人读书,去年秋闱中了秀才,如今在太学院就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了。」

  「太傅大人?竟然他老人家的弟子?」谢钧挑眉,感慨,「如此说来,我与
你那夫君到算是同门了。」

  「不敢不敢。我夫君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受过几个月粗略指点而已,跟皇上
您根本没得比。」

  「你夫君才十来岁?」谢钧惊讶问道,「那你三年前便成了亲?岂不是嫁给
个黄口小儿?」

  「各地有各地风俗,小地方喜欢让身子骨弱的娃儿从小成个娃娃亲,臣女不
过比夫君大上三四岁而已。」说到这里,赵杏儿俏皮一笑,道,「俗语有云,女
大三抱金砖,皇上可听过?」

  「好个女大三抱金砖~~」谢钧望着赵杏儿,心道,难怪谢析那小子明知道
赵杏儿是有夫之妇,还屁颠屁颠把她夸上天去,敢情这女子跟她那娃娃夫君根本
无夫妻之实!

  怕是表面上做着含辛茹苦的童养媳,背地里已经甘愿给谢析做了见不得人的
小。看着是个有本事不屑倚靠男人的泼辣女子,背地里竟也是个勾三搭四、不遵
妇德的贱货。

  长着张与生母相似的脸,性子竟然也同生母似的淫贱。想到这里,谢钧心头
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对她仅存的敬意也消失无踪,眼睛一眯便欺身上前,步步
紧逼着把赵杏儿逼退到了角落。

  「皇、皇上,您这是~~?」

  赵杏儿心中警铃大作,偏生这谢钧身材高大,三两步便把她圈在了角落里挣
脱不得。

  「难怪九弟喜欢你,又会医术,又会魅惑,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儿,脸长得也
标致。」谢钧冷笑着,摸着赵杏儿的脸蛋,手过之处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是怎么勾搭上九弟的?给朕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皇上,请自重!」

  「朕自重?你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去与别的男人搞破鞋,有什么资格让朕自重?」
谢钧眯着眼,钳着她的下巴,手下下意识用了力气,捏得赵杏儿下巴生疼,挣扎
着眼圈儿发了红。而谢钧对此毫无怜惜,反倒是面色越发冷了,「作什么可怜样
儿?果然长了这张脸的,都跟那伶人伎子似的最善靠这一脸无辜勾引人么?」

  听到这句话,赵杏儿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谢钧,心中对自己生母还是带着
恨的。

  也是,亲生的母亲做出那种与野男人私奔的丑事来,他贵为皇子,比起那寻
常百姓日子只会更加地不好过。如今哪怕做了皇上,做了这九五之尊,心里恐怕
还是记恨着的吧。

  难怪娘亲爹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远离谢家人,估计怕的就是这一天,自
己因为长了这张脸,成了谢钧泄愤的靶子~~

  面对盛怒的谢钧,赵杏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瑟缩着求饶:「皇上,臣女听不
懂皇上在说什么。求皇上放臣女回去吧,臣女还要研究给太后诊病之事呢!」

  「你听不懂?那朕问你,你跟朕的九弟,到底做没做过那红杏出墙的淫贱之
事?」问完,谢钧又冷笑道,「赵大夫可别忘了,你若是说一句假话,便犯下欺
君之罪,要下死牢的。」

  「我~~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

  真真是伴君如伴虎了。同样是皇室血脉,怎么谢析就生来好脾气任她搓扁了
揉圆了欺凌,这谢钧就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果然是做过的吧。」

  谢钧凑上来,手指抚摸着赵杏儿殷红柔软的嘴唇,烫热的气息喷到了她脸上,
说得一字一顿:

  「朕倒要看看,长着这样一张淫妇的脸,是不是当真肏起来别有风味?否则,
怎么一个两个男人都被你们迷惑了去?」

              ——————

  关于皇帝哥哥这个人物要解释一下。他也就十岁差不多的时候,亲妈就跟着
别的男人跑了,不管自己亲妈到底有什么隐情,作为儿子他内心深处是有着浓浓
的被抛弃感的,而亲妈过早从人生中消失,这样长大的男人一般都有多多少少的
恋母情节。因此从一开始,他见到女主的脸就对她有了好感,然而意识到她其实
并不守妇道之后,火速联想到自己老妈,瞬间就感觉到了背叛,因此产生了复杂
浓烈的爱恨交织——虽然女主完全是无辜躺枪。

  相比之下,小王爷就完全不同。他是亲生母亲早逝,被正宫抚养长大,生活
中因为缺少亲生母亲那种关爱所以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由此衍生出来的性格就
是犯贱抖m。

  总之皇帝哥哥这个人是有心理创伤的,后期少不了要开虐。但是因为变态,
肉也会非常、非常带感嘿嘿。

              承圣恩(H)

  「你放开我!」

  赵杏儿终于冷静不下去了,撕扯挣扎着要从谢钧怀抱里挣出去。然而谢钧身
材高大,力气也比她大得多,根本不在意她这点小打小闹。

  挣扎之间,赵杏儿的指甲在谢钧脸上划了三个红通通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
痛让谢钧一下子火冒三丈,扯着她的头发,扬手一个耳光狠狠打上了赵杏儿的脸。

  赵杏儿被打得眼前一阵子冒金星,耳朵「嗡」地一声,傻了。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过她。

  这么多年,她的父母、师父、亲友,乃至数不过来的勾引过的男人,哪个不
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床上粗暴,下了床,一样要捧着她。

  而谢钧,竟然上手便给了她一耳光。

  「你、你打我?!」

  赵杏儿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

  她真的知错了,她不该来这皇宫里的。不对,她从最开始,就该听爹娘的话,
不该跟姓谢的人打交道。

  见到她的眼泪,谢钧只觉得心头发堵,火气越发地盛。他粗暴地按住赵杏儿,
冷笑:「朕打你又如何?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打你是看得起你,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我~~」赵杏儿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挣扎着哭喊,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亲~~」

  「娘亲」这两个字听在谢钧耳朵里,刺耳极了。他扯过赵杏儿,左右开光又
扇了两巴掌,打得她两颊高高肿起,嘴角青肿着流出淡淡的血痕,接着扛包裹似
的把她往腋下一夹,不顾她踢打不断,推了库房门出去,冷冷道,「摆驾,回永
安殿。把她给我捆了,一起带回去。」

  侍从都是有见识的,哪能看不出皇帝这是要办好事。于是也不管赵杏儿哭喊
着骂人,一群人火速上来按住她,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堵了布帕,被两个
太监扛着就现行跑回了谢钧的寝宫。

  赵杏儿被颠得恶心,哭了一会儿也就冷静了下来。如今人被制住了,想想怎
么跑路才是正事。谢钧又不在眼前,她这苦肉计演给谁看啊?

  不过虽说如此,突如其来的惊惧还是让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被扔到谢钧
床上,她还在忍不住轻轻啜泣。

  等了一刻钟功夫,谢钧也来了,在太监的伺候下脱了龙袍,只留了一身明黄
的亵衣。

  谢钧一个眼色,左右太监便上前,一个人制住赵杏儿,一个人给她松了绑,
一件件衣服脱下来。

  披肩,马甲,袄裙,襦衣,亵衣,肚兜~~一件一件,接二连三被剥干净,
露出莹白玲珑的身子。

  白嫩嫩的肌肤上,留着几个刺眼的吻痕。

  谢钧脸上寒意越来越重,走上前,拽了赵杏儿口中堵着的布,冷冷道:「这
是谁给你留下的?你那个关在太学里读书的小丈夫?还是朕的九弟?还是别的什
么奸夫?」

  赵杏儿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这招对谢钧显然不管用。他拽起赵杏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拽
得她头皮生疼,疼得都发麻了。

  「朕问你话呢!赵大夫是聋了还是哑了?」谢钧盯着她,眸子里冷得像是要
把她冻成冰,「赵大夫若是执意要装聋作哑,朕不介意帮你梦想成真。」

  「回、回皇上的话,臣女~~臣女记不得了~~」

  昨夜在客栈,似乎是谢析、方渐和章南烛都挤到床上来了吧,一片混乱之下,
谁记得谁啃过她奶子来着。

  「淫妇!」

  又是一耳光狠狠打过来。赵杏儿只感觉自己脑子都被打懵了,一时间连伤心
都忘记掉,呆愣愣望着谢钧。

  对方打完她,似乎终于出了气似的,在太监伺候下慢条斯理脱干净衣服,露
出健壮的胸膛,和胯下那根粗黑骇人的肉棒。

  那根肉棒原本只是半翘着,在赵杏儿的眼神注视下,火速充血勃起,直直地
顶向前方。龟头的马眼儿里,淌出几滴亮晶晶的粘液。下方的阴囊鼓胀饱满,带
着点红紫色,一看便知道里面装满了浓精。

  赵杏儿默默咽了口唾沫。

  好大。

  「刚刚还哭喊着要回家,现在又盯着朕的肉棒发起花痴来了?」谢钧也不遮
掩,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肉棒翘着,嘲讽地望着赵杏儿道,「见着鸡巴就走不动路
的贱货,果真天生骚浪淫贱。」

  「我~~我没有~~」

  赵杏儿连忙移开视线,却被谢钧捏住脸,强迫她盯着自己。

  「既然你这么喜欢鸡巴,那就给朕好好舔一舔。」说完,谢钧拽着她的头发,
把她的脸直直按向了自己胯部。

  赵杏儿被他拽得失去了平衡,踉跄一下,脸整个撞上谢钧的耻骨。浓密的阴
毛一下子钻进鼻孔里去,呛人的男性气味激烈得让她发抖。她两条胳膊被太监按
着,赤裸的身子被周围一群去了男根的不男不女的人看得干干净净,如今又这样
耻辱地跪坐着,张开嘴小心翼翼把那根粗大骇人的阳物含进去。

  细嫩的口腔吸吮着,酥麻舒适。红肿的脸颊上带着伤,淫靡得让人忍不住想
侵犯。尺把长的肉棒,赵杏儿再努力,也只能含进去小半,剩下的柱身便空了下
来,粗硬充血,胀得难受。

  「你们,放开她。」

  在谢钧的命令下,旁边钳着赵杏儿的两个太监放了手,后退到屋子角落里。
嫩藕似的胳膊上,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

  赵杏儿跪在地上,手小心翼翼握上了谢钧的肉棒,含着那膨胀勃起的龟头,
内心思索着,一口给他咬掉之后,自己逃命的概率有多大。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谢钧的声音从头顶上冷冷传来:「记好了,要是朕的
龙物被你这小贱妇的牙磕破了哪怕一丁点血口子,朕就在你身上开个百倍千倍深
的。」

  赵杏儿一个激灵,再不敢多想,乖乖舔弄。

  含住龟头,时而用舌尖骚弄着马眼儿,时而挑逗着边缘的小沟,手配合着在
根部撸动着。感受到口中那根越发膨胀坚硬,她索性唆吸着肉茎,用喉咙把它深
深吞进去,舌头旋转着舔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下方的阴囊,轻轻揉着玩
弄。

  谢钧被她吸得不住抽气,酥麻的精意竟然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往常同后妃行房时,少说也得个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泄出来,往往还是身下的
人承受不住讨饶,谢钧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了精休憩。如今被这赵杏儿用嘴
弄着,却像是着了魔一样,销魂彻骨的酥麻沿着尾椎骨蹿上来。

  谢钧低头,望着那根粗黑把红润娇软的嘴唇撑得吓人。因为窒息,赵杏儿眼
角含泪,水意朦胧,发丝被拽得凌乱,赤裸的身子上挂着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
奶子因为身体动作而微微摇晃着,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按住赵杏儿的后脑,狠狠地把肉棒顶进赵杏儿喉咙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张
檀口当做女人的阴穴一样狠狠肏干起来。

  赵杏儿被捅得直想干呕,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呜咽着连呻吟都出不了声。
谢钧折磨了她半刻钟功夫,磨得她嘴唇都破了皮,终于是精门一松,咸腥浓稠的
精水倾泻着灌进赵杏儿喉咙里,足足喷了有小半柱香功夫,撑得胃里满满当当。

  谢钧射完精,终于把肉棒从赵杏儿嘴里抽出来。她被精水呛得微微咳嗽,脸
颊泛红,胸脯激烈地起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跪倒在地上喘息着。

             果然淫妇(H)

  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一无所知地逼着自己舔了他的肉棒,
吞了他的精。一个不知情,一个不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作乱伦?

  「果然是含惯了男人肉棒的淫妇,精吞得这么顺口。朕给你的龙精倒是白白
便宜了你。」谢钧接过太监递的丝帕,擦干净尚且沾着粘稠的肉棒,冷冷地望着
地上跪倒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讥嘲。

  过去,他还从未在任何女子口中射过精。

  不是他的后妃不会这吹箫之术——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那些个妃位低
的,为了讨好他,可是什么花样都用得出来——而是他并没有让女人主导着伺候
的癖好,被她们舔着舔着便没了耐心,翻身按压在身下掌了主动权回来才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赵杏儿,却不想被她唇舌熟稔的技法伺候得失了神,再回
过神来,竟然把这精液都射干净了!看着这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妮子,如今委委
屈屈吞了自己的白精,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好。

  「皇上,可否放臣女回去了?」赵杏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着捂住胸前,小
心翼翼地问。

  胸前的两团乳被胳膊推挤着,圆鼓鼓地从那藕臂的缝隙里溢出些软腻的肉。
纤腰盈盈一握,腰线圆润地向内凹着,向下笔锋一转,连接着丰盈白润的翘臀—
—遮了上面便遮不住下面,耻毛稀疏的阴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谢钧眼前。跪坐
的姿势把贝肉挤得软绵绵鼓起,小缝里微微露出点粉嫩的肉唇,娇美又精致。

  想也知道,那两腿之间的秘处,若是张开了在眼前,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赵杏儿等了半天谢钧开恩放人,却只等到一句不带温度的话:「把腿张开,
自己把那屄肉掰开,自渎给朕看。」

  「皇、皇上?」

  她惊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
的淫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骚穴?」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欲望一旦发泄起来,比寻
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
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
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肉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
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精致,在饱满的贝肉中微微露
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阴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穴里阵阵泛着
酥麻。穴里红湿之处潮意上涌,贝缝中花唇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
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穴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
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穴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
被插入。赵杏儿咬着嘴唇,望向谢钧,对方虽然肉棒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
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
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穴口,手
指在穴口湿淋淋的软肉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穴,戳进深处去勾挑
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肉。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穴肉一寸寸撑开。淫水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
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唇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
一手揉按着阴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在软烂泥泞的穴口
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
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乳头充血着挺立在乳房之上,随着她激烈的抽插动作微
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淫水失禁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
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温热,澄清,沿着胫骨缓慢向下滴落。淫靡的少女体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殿房。

  赵杏儿失了力气,瘫倒在地毯上,手依旧插在穴里,被穴肉温柔紧裹着不断
收缩吸吮,每一下,穴里都传来让人羞耻的水声。

  「自己玩弄自己,这淫水都能喷出这么远来,赵大夫这身子,真是淫荡得要
命呢。」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情欲。赵杏儿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谢
钧欺身上前,粗大骇人的肉棒就这样瞬间贯穿。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敏感得不像话,肉棒刚一进来,竟然再度蠕动收缩着
被送上云端,收缩之下,每一下抽插都剐蹭出折磨人的疼痛。

  偏生那根肉棒还刻意折磨她似的,毫不留情地整根出入,生生把这穴口媚肉
带进带出着,没几下便磨得红肿翻卷,带了血丝。

  「好痛~~皇上、杏儿好痛啊~~轻着些个~~」

  这娇滴滴的喟叹,不知是带了哭腔的呻吟,还是被情欲裹挟了的哭。

  谢钧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狠狠一入,口中骂道:「装什么装?连个处子血都
没有,不知道都叫人肏过多少回了,如今想起喊疼来?」

  赵杏儿被顶得小腹一瞬间酸麻到了顶点,两颗泪珠子一下子从眼角落下来,
泪眼朦胧地讨饶:「皇上肉棒太大了~~杏儿受不住了~~」

  小巧秀气的鼻头,因为委屈而微微泛红,呻吟之间带着可爱的鼻音儿,檀口
微张着,娇小的粉舌若隐若现,让人恨不能当场把她拆吃入腹,吞个干干净净。

  在谢钧意识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甜滋滋的津液,软嫩细滑的舌头,呼吸里带着甜美的少女香。谢钧吻上去,
舌头都探进了她嘴里,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张小嘴方才还吸过自己的阳物,吞
干净过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元精。

  该死!

  被蛊惑得竟做出这种蠢事来!

  他恼火地口下用了力,猛地捏住赵杏儿的乳,因常年擎朱笔批奏折而略微粗
糙的手指捏住乳头旋转着向外拉扯,吻更是变了猛虎扑肉一般撕咬啃噬,没几下
口中就泛了血腥。赵杏儿被他折磨得痛了,痛得口中直吸气,微张着嘴,迎合着
男人粗壮舌头入侵的同时,带了血丝的口涎便顺着嘴角牵成丝线滴落而下。

             少年初长成(微H)

  穴里一根肉棒顶得毫不留情,媚肉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潮而不
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唇肉发白的美穴,肉体交合处飞溅的淫汁,捏
在手中的滑腻的乳,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逼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穴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
的小嘴在吸。

  这样骚浪紧仄的穴,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肉一连串的蠕动翻滚
下,谢钧猛地一入,龟头狠狠捅进宫口,尿口一张,大泡的浓精翻滚喷涌着灌将
进去,把狭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肉棒拔出时,红嫩的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淫水,
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肉棒上挂着的淋漓残精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灌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
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也罢,更避了几分
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乱伦,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么怪胎?

  望着赵杏儿微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而略带苦涩的神
情,谢钧心思也复杂极了。

  泄了欲望,撒了邪火,他才想起,这赵杏儿进宫原本是帮他给太后瞧病的。
自己倒好,直接把治病的人给奸淫了。

  谢钧内心苦笑:这赵杏儿是不是淫荡惑主的狐媚子尚且不知,自己倒是先成
了昏君。

  「送赵大夫回去吧。」谢钧套上衣服,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冷冷道,「以后
你每日进凤仪宫请一回脉,开了药方后交给太医院过目,熬药的事情你便不用管
了。等太后病愈,朕自然会封赏你。」

  赵杏儿一身脏污也不待清洗,匆忙地套上衣物,便被太监赶瘟神似的撵出了
永安殿,又一路羁押着离了皇宫,送回了赵杏儿下榻的客栈。

  直到泡在了小二准备的干净热水里,那种坠入噩梦一般的恍惚感才逐渐过去。

  赵杏儿自嘲似的笑了笑。

  谢钧这是玩过了便想要弃她如敝履,却又有求于她,怕她心怀愤恨故意耽误
给太后诊病,所以一面强行规定了她每日去请平安脉,一面又疑神疑鬼,药方要
太医院的人审过,汤药绝不准假她之手。

  笑话,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种把仇恨记在不相干之人身上的愚蠢之人吗?

  谢钧自己如此,便疑心他人也是如此。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阴险狡
诈的人眼里,看到的也都是阴谋了。

  不知为何,自那日之后,谢钧再也没来折腾过赵杏儿。每日在凤仪宫里的只
有太后和大长公主二人,顶多加个无事凑过去献殷勤的九王爷谢析,诊完脉聊聊
闲话,倒也是乐得自在。

  这一日,赵杏儿从宫中出来,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令车夫送了她去京城的
太学院门口。

  下了车,赵杏儿紧了紧披风,打眼一看,门口的石狮子前,已经有个穿着学
生白袍、外面套着翻毛背心的年轻人在等了。

  「石头!」

  赵杏儿兴奋地挥挥手,一路小跑过去,临近了却停下来,犹豫着,小心翼翼
地问,「你是~~陈默溪吧?」

  眼前的人望着她,勾起嘴角笑得爽朗,唇边露出个小小的酒窝。

  「杏儿姐,这还要问的吗?这才不过三年多的工夫,怎么连你石头弟弟都不
认得了?」

  赵杏儿依旧站在原地,揉揉眼睛又看看他,这才确定了似的,蹦到他眼前惊
叹道:「这京城的水土这么养人么?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你长得这么高了?以前
你才到杏儿姐胸口,现在杏儿姐只到你胸口了!」

  眼前高出她几乎两个头的瘦高少年,望着她,被她这番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出
来。

  这人便是陈默溪,当年那个叫做石头的小男孩,赵杏儿八抬大轿嫁过去的童
养婿、小相公。

  也难怪赵杏儿不敢认,这些年,陈默溪抽条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模样,声音
也变了,从脆生生的童声,变成了清朗的少年音。最关键的是,举手投足之间,
已经俨然有了翩翩公子、文雅书生的韵味,与当年那个晒得黑不溜秋的小皮猴自
然是没得比。

  只是这一笑,那笑弯了的眼睛里闪动的俏皮淘气的灵光,依稀还能见到当年
的影子。

  「对了,石头,我今天过来是把这个给你。」赵杏儿望着他,忽然想起了正
事,从衣襟的暗袋里掏出个信封来,递给他,「这是咱俩和离的文书,临走前陈
大人给我的,他跟你写信说了吧?我已经签了字画了押,你只要签个字,咱俩这
亲事就算结束了。」

  三年已过,按照当年那个倒霉术士的说法,陈默溪这命里的劫数算是在她庇
荫下安然度过了,陈汝耕也如约付了她酬金,如今只待办了这和离文书,递交官
府,赵杏儿便恢复了自由身。

  陈默溪接过赵杏儿手里的信封,揣进袖口暗袋,无比自然地牵上了她的手—
—就如同童年时牵着她那样,撒娇似地笑道:「杏儿姐,这事等着再说,我现在
饿得前胸要贴后背了,咱俩先去吃饭吧。」

  说完,牵着赵杏儿便过了太学院门口的大道,往酒楼的方向走去。

  赵杏儿被他牵着,有点懵。

  过去习惯了牵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孩儿,如今换了个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男
人,虽然手还是那只手,却总感觉有些别扭。

  宽厚的大手,手心带着写字磨出来的薄茧,把她的手整个包裹在里面,温暖
而又熨帖。倒像是陈默溪是兄长,而自己是被他照顾的小妹妹了。

  京华楼。

  赵杏儿坐在桌前,撑着腮看陈默溪兴致勃勃点了一桌子菜。

  「这里的鲤鱼从来都是当天黄河里现捞的,带着水一起送过来,入锅之前还
喘着气,鲜嫩得紧。」陈默溪一边给赵杏儿斟茶,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烤鸭也
是全汴京最有名的一家,用的全是果木,皮脆肉嫩,杏儿姐肯定喜欢。对了,还
有小笼包,不过跟湖州那边不是一个味道,是羊肉胡萝卜馅儿的~~」

  赵杏儿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望着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和俊朗温文的眉眼,感
叹道:「石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十七了?」

  「过了年虚岁就十八了。」陈默溪望着她,笑道,「杏儿姐要送我礼物啊?」

  「过完年我还不一定在不在京城呢~~」赵杏儿咕哝了一句,看着陈默溪有
些期待的眼神,却又不好意思扫了他的兴,摇摇头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
盼着收过年礼物呢?你想要什么?只要杏儿姐买得起的,都给你。」

  陈默溪却不信似的,挑眉怀疑:「杏儿姐这话当真?」

  赵杏儿佯怒瞪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笑眯眯道:「你杏儿姐什么时候是那
种小气的人了?你只管开口便是,钱我还是攒了不少的。」

  只当是临别礼物,这些年的姐弟交情,真要离别她还是有些不舍的。

  陈默溪端着茶杯的手略微一顿,望着她,笑得满眼纯良:「那我可得好好想
一想。杏儿姐这么些年也不来看我,我得敲笔大的才行!」

                打秋风

  「你这是来打你杏儿姐的秋风了?」赵杏儿柳眉一竖,瞪他,「好小子,几
年没见,看你这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想不到脸皮越发厚了。」

  说完,自己也笑了,夹了一筷子小菜,一边嚼着一边说:「也好,脸皮厚些,
在官场上才能混下去。我看你这油嘴滑舌的,正经挺适合做官。」

  陈默溪略一挑眉,不动声色地问:「杏儿姐喜欢我做官吗?」

  「我自然是希望你出仕济民,像你爹爹那样广受百姓爱戴的。只不过都说这
伴君如伴虎~~」赵杏儿说到这儿,忽然想起那脾气阴晴不定的谢钧来,在心底
猛翻个白眼,见陈默溪盯着她,连忙笑道,「这些都无所谓的,说到底这是你自
己的前途,我喜不喜欢的与你也没什么干系。」

  「怎么没干系?现在这和离文书还没签,你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给夫君
我出谋划策,为夫的当然要洗耳恭听了。」

  陈默溪一句话说得貌似无心,却把赵杏儿闹了个大红脸:「你胡说什么呢~~
还是早点签了吧,明年春闱你若是中了状元,皇上说不定赐个公主嫁给你呢。」

  陈默溪调笑:「为娶公主弃了糟糠之妻,我岂不是成了那负心的陈世美了?」

  赵杏儿怒瞪:「你说谁是糟糠?!」

  陈默溪连忙举手讨饶:「好好好,我是糟糠我是糟糠,杏儿姐是小娇妻,新
娘子,如花美眷。」

  见赵杏儿被哄得终于有了小模样,他又坏笑着低声补了句,「而且还是个河
东狮~~哎哎哎疼!!杏儿姐轻点!!!把我打死了你可就是寡妇了!!」

  「呸!」赵杏儿轻啐了他一口,陈默溪也不恼,笑嘻嘻给她布菜。

  一顿饭吃的是酒足饭饱,两人出了酒楼,晃晃悠悠往赵杏儿的客栈走去。

  这一日太学院放假,陈默溪执意要送了她回去,一起喝杯茶叙叙旧,赵杏儿
于是也随他了。

  手牵着手,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时不时在卖珠花胭脂的小摊子前停下来看
两眼。陈默溪格外喜欢拿着那些个姑娘家家的俗气小玩意儿往赵杏儿头上比划,
最后被赵杏儿恼火地照着胳膊不轻不重地锤几下,再笑嘻嘻放回去。

  转眼,客栈到了。

  两人回了客房。赵杏儿脱了毛皮披肩挂上墙钩,回身用火钩子撩拨炉膛内的
炭火。

  脸在外面冻得有些僵了,劈啪作响的炭火一烤,脸上便红通通浮了两团红晕。
赵杏儿放下火钩,揉着脸感慨道:「这北方的冬天真是,又冷又干,一天不涂脸
油便要被这风刀子刮皴裂了。手也一天到晚冻得冷冰冰的,一烤火骨头关节都疼。」

  「杏儿姐手冷了?」陈默溪无比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呵了口气揉搓着,「我
替杏儿姐暖暖。」

  忽然的亲昵搞得赵杏儿有点紧张,她猛地抽出手,结巴道:「我、我手不冷,
你都替我暖了一路了,你忘啦?」

  「那杏儿姐是脸冷?」陈默溪凑过来,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看杏儿姐这小脸,都冻红了,我替你捂捂,不然耳朵冻掉了可怎么办。」

  双手呵了气,搓了几下,接着便捂到赵杏儿两边耳朵上。

  隔着窗子的呼啸朔风一下子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被捂住的耳朵里回响的
血脉流动,海浪一样窸窣静谧。赵杏儿愣住,茫然地抬头,却见到陈默溪的脸极
近地几乎贴着了她,呼吸之间的热气,和自己一样,带着淡淡的汾酒辣气。

  「杏儿姐~~」

  少年的唇蠕动着,声音隔着捂着她耳朵的手掌传过来,听得模模糊糊。

  「石头,你说什么?」赵杏儿扯掉了他的手,用手背冷着自己的脸颊,问,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我说,杏儿姐,我们不和离好不好?」嬉笑了一路的少年,此刻眼里难得
的全是认真。

  甚至,带了恳切。

  「你说什么呢?」赵杏儿讪笑着说,「这不是早些年都说好了的嘛,陈大人
把和离文书都替咱俩写好了~~」

  「和离文书?」陈默溪从袖子里掏出那个信封,手一扬便扔进了火炉里,接
着做无辜状惊讶倒,「哎呀,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不小心烧掉了呢。」

  薄薄的纸糊信封顷刻之间燃起一团火,化作了灰烬。赵杏儿目瞪口呆地看着
炉膛,又望向陈默溪:「你这跟谁学的,怎么还睁着眼说瞎话呢?!」

  「这京城和蜀中路途遥远,和离之事又必须得做家长的出面画押,我写信过
去父亲再寄过来,少说也得三五个月了。」陈默溪握着赵杏儿的手,放到自己胸
前,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杏儿姐,你再考虑些日子可好?至少,陪我考完春闱
——省得我万一中了状元,被皇上赐婚给个什么从小宠坏了的刁蛮公主,那我一
辈子可就毁啦!」

  后半句话把赵杏儿逗得失笑:「看把你美的!人家公主稀罕嫁你不成?」

  「公主怎么想不重要,我杏儿姐愿意嫁就行。」

  陈默溪说着,胳膊一捞,把赵杏儿一下子揽在了怀里,贴着她,手背摩挲着
她的脸颊,嘴角含笑,放低声音道:「杏儿姐,趁你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不
如~~我们圆个房先?」

  赵杏儿大窘,红着脸推他:「你、你、你一天到晚脑子里想什么呢!」

  「这可是杏儿姐当年说的,等我长大了就与我圆房,我可是等着盼着这一天
呢。」

  陈默溪虽然看着瘦,力气可并不小,抱着赵杏儿的胳膊纹丝不动,笑意灿然:
「再说了,杏儿姐不是方才还说要送我份大大的年礼?我可是怕过年的时候杏儿
姐又忘了,不如现在就讨回来。」

  赵杏儿欲哭无泪:果然,这陈石头是来打秋风了啊!

  劫的还不是财,是色!

  「先从哪儿开始呢?」手指滑过嘴唇,指腹轻轻碾着,又向下捏住赵杏儿的
下巴颏,「说起来,男女这档子事儿,还是杏儿姐教会我的,不如,就按杏儿姐
教的来吧。」

  吻,轻柔地落下,小心翼翼地厮磨,纯洁得像是小儿女的游戏。

  赵杏儿呆呆地立在当场,头脑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她一直当陈默溪是自己亲弟弟一般,从未起过那男女之间的心思。
如今这小孩却长大了,站在她面前,在吻着她。

               教导(H)

  陈默溪则温柔地亲吻着她,伸出舌尖来,挑逗着钻营进赵杏儿的口中去,像
是挑开个软沙的点心一样,小心翼翼地啜饮着里面的蜜汁。

  隔了这么多年,如今才终于吻到她。陈默溪的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童年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懂之时,身边忽然来了个比自己大上许多岁的童养媳,
任谁都是有些懵的。

  不过这小媳妇,做饭好吃,伶伶俐俐整日笑着的,还会带他溜去野地里打鸟
摸鱼,比玩伴还要有趣,没几天工夫便便勾走了他的心思。

  那时,尚且是个小屁孩的陈默溪便发誓,这样对他好的人,他要一生一世守
护住她脸上的笑模样儿。

  然而后来的一天,他却忽然撞见,自己这小媳妇竟然躺在九王爷床上,光着
屁股纠缠在一起,眼睛里带着泪花,嘴里不知是哭还是笑。赵杏儿对他解释,这
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只是他年纪尚小做不来,她又身上带毒忍不得,便只能与
别人先去做了。

  那个画面对于年幼的他来说不算什么,却在之后的某一天夜里,忽然出现在
了他的梦中,接着,是每一夜的梦。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女人始终是赵杏儿,男
人有时是他自己,有时是别人,却是一样的令人血脉喷张。醒来,胯间床榻上一
片湿冷的黏精。

  再后来,他看了同袍之间神神秘秘传的春宫画册,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那夫妻之事。原来这样的梦意味着,他终于也能替赵杏儿解毒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便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与赵杏儿团聚。白天里发奋读书,
夜晚想着她,想着梦里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喘息着一次又一次抚弄着身下的勃起,
把浓精射进一团团的草纸里去。最终等来的,却是父亲一封家书,原来当年的一
切只是个善意的谎言,而赵杏儿即将到京城来,把他多年的梦彻底画上一个结尾。

  怎么可能甘心?杏儿姐~~我好想你~~喃喃的、烫热的呻吟,带着少年满
腔的痴情。

  吻终于热烈了起来。
  
  石头~~唔~~赵杏儿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身子发软着猛地被抱起来,
放在了床榻之上。

  身子压下来,依旧是吻着,隔着衣服揉捏上了她的乳,握在掌心玩弄着,烫
热的温度竟然穿过层层布料传递了过去。

  屋子里的火似乎有些太旺了,烧得浑身都烫热起来。

  杏儿姐,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有些热了?陈默溪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笑
着,不如,我帮杏儿姐脱了吧。赵杏儿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再赶他走,似乎有些太残忍了。何况,自己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
女,如今装纯给谁看?

  陈默溪到底是没经验,笨手笨脚半天也没解开她腰带。赵杏儿低笑一声,坐
起来,一件一件把衣裳脱了个干净——连带着陈默溪的份一起。

  娃娃亲的夫妻,玩伴似的姐弟,如今时过境迁,终于赤裸着在床上相对。

  陈默溪像是看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抚摸着她,从脸颊,到锁骨,
到浑圆的奶子,手指缝夹着乳头轻轻拨弄了一下,望着随之轻轻颤动的乳房,低
声赞叹:杏儿姐,你真美。赵杏儿望着他,忽然问:石头,你知道怎么做么?陈
默溪耸耸肩:大体是知道的,细节就~~

  你啊~~赵杏儿笑着摇摇头,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从胸口滑下去,抚摸到
两腿之间。

  现在,摸一摸我。她握着陈默溪的手指,按压到阴核之上,先摸这里,再向
下,手指插进去,先外后里,先浅后深,等到水够多了,再把肉棒插进去。先外
后里,先浅后深~~

  陈默溪跟着口中重复,指腹揉按着阴核,打着圈,轻挑着玩弄。

  像是冬眠过后逐渐复苏,白嫩阴户里那颗小蒂,逐渐充血着膨胀起来。下方
紧缩的穴也像是消融的泉眼一样,逐渐有了融融的湿意。赵杏儿的喘息也急促起
来,腿张开着,小腹紧绷,像是哪里痒一样不安地微微动着身体。

  于是,向下,向里。手指破开层层堆叠的穴肉,旋转着挤进去。

  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手指便被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的媚肉完全包裹住,湿润
地唆吸着。陈默溪转动着手指,用指腹试探着各个方向挑弄。碰到最上方的一点
时,穴里猛地紧了一下——他便一直对着那点轻轻碾按着,直按得穴里水意潺潺,
顺着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流淌出来。赵杏儿的眼神也越来越媚,空茫地含着层水
汽望着他。

  陈默溪心中一动,抽出了手指,低下头去,用舌头替代手指钻营进穴里,舌
尖顶开媚肉,顶在方才手指抠挖的一点上。

  淫水的香气顿时荡漾着钻了他满口满鼻,甜腥的味道萦绕在舌尖,像是醉人
的蜜酒。

  舌头灵活地挑逗,旋转,伸缩着进出搅弄。鼻尖埋进了花户里,钻进贝缝之
间,随着他的动作,时轻时重地顶在阴蒂上。舔弄了没几下,陈默溪便感觉到,
赵杏儿穴里的温度猛地热起来,大股的淫水喷用而出,落进他口中去,甜津津地
滋润了喉咙。小穴裹着舌头,忽然便一收一缩地蠕动起来。
  
  啊哈~~石头~~可以了~~

  呻吟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情欲。陈默溪了然,放开赵杏儿跪坐起来,手指剥开
两片花唇,扶着肉棒轻轻推挤进去。

  湿热的、紧窄的小穴,层层包裹着,推挤着不肯让他进去似的。吸得肉棒一
片酥麻。陈默溪咬着牙,吸着气终于把肉棒整根送入。

  赵杏儿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抓握着床榻上的被单,低叹:几年前你那雀儿
还那么小,如今~~嗯~~如今竟然长得这么大一根了~~撑得我那里发痛呢~~
这怎么还能叫雀儿?如今长大了的,该叫做鸡巴才对了。陈默溪抬着赵杏儿两条
腿,胯部轻轻耸动着,就着那紧窄的小穴抽插起来,一边调笑,当年的小雀儿如
今长成大鸡巴了,杏儿姐的屄被撑得可还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啊~~

  抽插逐渐频了起来。赵杏儿眯了眼睛,被那根尺把长、婴儿臂粗的鸡巴胀得
穴肉撑痛,口中哀叹着不住呻吟。

  她也未曾想到,这样年轻的少年,胯下竟然藏了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粗硬,
烫热,丘壑遍布,龟头膨大着,棱柱粗糙地一次接一次剐蹭过小穴里的媚肉,痛
痒交织之间,翻涌着袭来阵阵快感。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着,胸前两团乳随着身子摇晃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眼
睛都快直了,鼻头发热着抽插得更加起劲。

  到底是刚开荤的少年,坚持了没多久便支撑不住缴械投降,把一腔浓精尽数
泄进了赵杏儿子宫。说不出的酥痒被滚烫的精液一浇,顿时化作了要命的刻骨快
意,激得小穴里一阵收缩抽搐,又是一阵连绵的高潮。赵杏儿舒服得眯起眼睛,
满足地叹息着,小穴夹紧了里面那根尚且硬着的肉棒用力磨蹭了几下,就着穴里
的热精狠狠地高潮了一次。

  ——果然,这才是赵杏儿本来的样子,淫荡,不知满足,永远清楚地知道,
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杏儿姐在床上这么骚么?陈默溪挑眉感慨,只是看着杏儿姐高潮时这幅
骚浪模样,我的肉棒就又硬了。赵杏儿则挑衅似的看着他,勾起嘴角笑道:硬了,
就再肏进来,射到你硬不起来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肏上我几回?

               骑乘(H)

  杏儿姐,你可不要后悔说这话才好~~

  陈默溪被她满脸的娇媚淫荡挑逗得心动,刚刚射过一回的肉棒没等软便硬起
来。他把赵杏儿再次压倒,跪坐在床上,用大腿托起她的玉臀,沾着浓稠残精的
火热性器在赵杏儿股间磨蹭着,摩挲得她眼见得娇喘急促,便顶开穴口,挺身而
入。

  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这次进去得无比顺畅。嫩肉吸吮推挤着挤压他的性
器,抽插之间搅动得里面水声淫靡,精沫飞溅。陈默溪初尝性欲,哪里顾得上照
管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焚烧着,径直用了最大力气卖力挺动,肏得穴口的淫液都
翻搅着起了沫子,挂在两人的耻毛上。淫水被插得一股股往外喷着,龟头更是径
直顶进了子宫里,进出时龟棱不断剐蹭着嫩窄的小宫口,蹭得赵杏儿眼神迷离地
不断淫叫。

  杏儿姐的屄太舒服了~~我的好姐姐~~你当真是妖精转世的不成?这小屄
照着我命根子在这儿吸呢~~陈默溪一边胡乱地说着淫话,一边卖力地顶撞着。
赵杏儿被撞得身子直晃,胸前两乳也跟着摇得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两眼发直,
喉咙发干。

  他于是暂停了动作,扶了赵杏儿起来,让她跨坐着骑在了自己大腿上。肉棒
依然深深地插在里面,嵌合着随着她的动作旋转摩擦。赵杏儿轻喘着,环住了陈
默溪的脖子,就像小时候玩游戏那样,鼻尖顶着鼻尖,嘴唇偶尔擦过他的,被他
捉住,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吻。

  待赵杏儿坐稳,陈默溪抱住了她的背,窄臀耸动着轻轻抽插起来。

  与方才激烈的冲撞不同,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入到极深,龟头被宫口套住,抽
插却浅,只让那龟楞进出着可着宫口磨蹭剐擦。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酥麻不止,
身子都绷了起来,要命的快感激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恳求:
好石头~~求你~~求你干得狠一点~~嗯~~这么一直磨来磨去的,杏儿姐的
屄要被你磨穿了~~

  陈默溪摸着她媚态横生的俏脸,吻着她的唇角笑道:杏儿姐果然还是跟以前
一般骚呢~~我看杏儿姐是屄里发痒了吧~~感觉着体内那根肉棒碾磨得更恶意
了,甚至旋转着搔到痒处,赵杏儿声音一下子带了哭腔:痒、好痒啊~~石头快
用大棒子给杏儿姐止止痒,骚屄里痒死了嗯~~陈默溪看她这幅骚浪样子看得满
脸愉悦,坏笑道:想止痒就自己动,我倒要看看杏儿姐到底屄里痒成什么样儿了。
说完,竟然放开了手,向后仰倒着躺下一脸无辜看着赵杏儿,连动都不动了。

  这小子,跟谁学的!

  赵杏儿手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恨恨地瞪他一眼,接着便咬着嘴唇,不情愿
地摆着臀,上下摇动着,吞吐那根粗硬的肉棒。

  方才陈默溪那番玩弄,搞得赵杏儿花心里是痒得蚀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爬。
她绯红着脸颊轻喘着,吞吐肉棒时,还不忘扭动着腰肢让那根东西旋转着去蹭媚
肉。少年胯下浓密的耻毛,在她坐到最低时,便沙沙地蹭到外翻的肉唇上,沾了
里面渗出来的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陈默溪的耻骨上。

  女上的姿势格外能顶弄到骚点花心,没几下赵杏儿就忘了方才陈默溪的捉弄,
一心一意享受起肉棒的抽插。雪臀上下摇摆着撞出黏腻的水声,清黏的淫水从穴
里打着旋儿喷出来,浸得臀缝里一片湿滑。

  嗯~~好、好舒服啊~~石头的大肉棒给杏儿姐的骚屄止痒了~~赵杏儿一
边用自己的小屄上下套弄着陈默溪的男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地呻吟。陈默溪的
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嫩的小阴户被撑开成两瓣,红嫩的屄肉若隐若现着,粗大
赤红的肉棒被她含在里面,进进出出闪着水光。一双雪乳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着,
小巧娇艳的乳头好似两颗红樱桃,以它们为中心,水滴子形状的奶子坠坠地颤动
不止。

  很快,赵杏儿便自己把自己磨得到了高潮,红唇微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
全是媚生生雾气。小穴不住地蠕动收缩,由外向内一下儿接着一下儿吸吮,媚肉
层叠堆挤着简直像是要把陈默溪的魂儿都吸出来。

  杏、杏儿姐~~陈默溪咬着牙,声音都结巴了,你可轻着点吸吧,把你相公
我吸出个马上风来,那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停、停不下来了~~赵杏儿也被这高潮折磨得够呛,身子软绵绵没了力气,
可怜兮兮跨坐在陈默溪身上,小腹一紧一松地用穴儿去磨里面那根肉棒。然而,
自己磨得再努力,也赶不上男人抽插的力气。赵杏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默溪,娇
喘着呻吟:石头~~啊~~干我~~肏你杏儿姐的小屄~~

  陈默溪早已被那销魂小穴吮得耐不住,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
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杏儿姐,你就把我当做马那样骑,我驮着杏儿姐吃我的鸡
巴。说着,配合着赵杏儿小穴蠕动的节奏,手驮着她,上下推举着。

  赵杏儿借了他的力,真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起来。肉棒回回被尽根抽出,
又连根没入。腰臀起伏之时,肉棒深深地肏进宫口里去,顶得那里销魂又舒适。

  啊~~好、好舒服~~小骚屄骑大鸡巴了~~石头干自家姐姐了~~怎么叫
弟弟干姐姐,分明是相公干娘子才对。陈默溪推着她,一个激烈起伏,顿时赵杏
儿一下子滑坐到他胯上,被鸡巴顶得连声惊叫。好娘子,好杏儿,大鸡巴吃得爽
不爽?还要不要了?要~~啊~~干死我~~

  赵杏儿被干得早已是神志不清,嘴里连声呻吟着直往外喷水。又一波高潮袭
来,收缩不止的小穴直接把陈默溪吸得泄了精元。烫热的浓精喷涌着灌进子宫,
又浓又稠的,撑得她小腹发胀。

  食髓知味的少年,性欲简直强到可怕。没等赵杏儿缓过劲儿来,他把她压着
趴在床上又干了两回,翻过来再干一回,直干得她骚屄红肿、满穴黏精盛不下地
往外喷涌,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唤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她把满身的黏污
清洗干净。

  太学院学制紧凑得很,半月才肯放这一下午的假。眼看着天色将暗,门禁的
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哪怕再不舍,陈默溪也不得不道别了赵杏儿,回了太学院去。

  留下赵杏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乎是他出门的一瞬间,便沉沉进入了黑
甜乡。

              干醒你(H)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时,赵杏儿忽地觉得,胸口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拱。

  这又是谁啊,大清早不让人安生?

  她不耐地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背朝过去,却被一只大手钻进她臀缝里,抚
摸着腿心的嫩肉,手指蹭着屄口,来回挑逗着摩擦。

  你烦不烦啊!让不让人睡了!赵杏儿终于恼火,回头斥责。一回头,便看到
方渐那张脸放大无数倍呈现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之上,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嘴
角向上弯着,笑得满脸柔情。

  杏儿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方渐拥住她,去吻她的耳
根,手更深地钻进去,中指挑开了缝隙,钻进小穴口旋转着按着。

  眼看着进了腊月门,正赶上方家一年生意最忙的时节。这几日他舟车劳顿地
连轴转着跑完了偃师和永城,就为了赶紧清完那边铺子的账目,得了空能过来陪
陪赵杏儿。

  昨日一到汴京,他便赶来了赵杏儿的住处,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睡了。方渐怜
她睡的香,不声不响地拥着她也一起入眠。然而这一日早上,被晨勃顶着,又如
此近距离地拥着这团软腻胴体,方渐再也忍不住,径直便动手动脚起来。

  手指在小穴里挑弄着,熟练地找到骚点揉按着碾压,没几下,就揉得小穴里
出了水,怀中人的喘息也微微急促了。

  我、我要睡觉~~我困~~

  赵杏儿闭着眼睛,夹着腿阻止那根手指的入侵,脸埋进被子里装死。都说春
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别的时节她不知道,这冷飕飕的冬日,被炉
火烤得昏昏欲睡,她简直恨不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困?杏儿昨日做什么了,这么乏?

  你管我做什么了!赵杏儿话说完,又觉得语气似乎有些太冲了,放软了声音
劝慰,方渐,你不是刚从什么永城跑回来嘛,多辛苦啊,不如咱俩一起睡它一个
时辰再起来成不成?我倒是更想跟杏儿肏上它一个时辰~~方渐轻咬着她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痒酥酥喷在耳道里,或者,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杏儿说了算!赵杏
儿无语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

  干脆用被子蒙住头,装死。

  奈何,方渐本就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吃起豆腐来防都防不住。一会儿工夫,
腿心就被他用手抠挖得黏湿一片,穴里酥酥麻麻发起了热。赵杏儿恨恨地掀了被
子,回头瞪着方渐,脸闷得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杏儿这下醒过来了?方渐嬉皮笑脸地把她压在了身下,去吻她撅起的小嘴,
我还想要是杏儿再不醒的话,我就直接用大肉棒子干醒你得了。两人都是赤裸着
的,肌肤相亲,一个压着了一个。赵杏儿被方渐把手推到头顶吻着,那根粗硬的
勃起便顶在了她腿心,热腾腾沾了淫液,在穴口磨蹭着,时不时擦过阴蒂,蹭得
她一阵颤抖。

  这懒觉反正是睡不成了,索性就做吧。

  赵杏儿于是微张开檀口,迎合着方渐的吻,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他的。身子
微微动着,高耸的奶子蹭到方渐胸膛上,软绵绵那叫一个舒服。

  感受到身下人的主动,方渐喜上心头,连忙伸手去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
探下去玩弄她的阴蒂,直玩弄得赵杏儿喘息连连,淫水开始成股地向外喷了,他
才跪坐起来,扶着肉棒,对着微湿的小穴缓缓插进去,一寸寸入到最深。

  许是赵杏儿还没睡醒,这小穴今日竟然异常的紧窄,带着湿热的温度,进去
大半根都便感觉顶到了头,娇小的宫口紧紧闭合着,搔动着龟头下的小沟。

  方渐被这小穴推裹得销魂,落在外面半根肉棒更显凄冷,只能无奈道:杏儿
今日真紧呢,人醒了,屄还没醒,鸡巴都插不进去了。你方才说了要把我干醒的,
赵杏儿被他顶得也是连连喘息,看着方渐,笑得妩媚又俏皮,方公子,我这是给
你个机会让你说到做到呢。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我杏儿妹妹的权权嘱托。方渐一边
说笑着,一边耸动着腰身,在那穴里浅浅抽插。他得先把个穴口干得湿了软了,
等到里面也跟着出了水儿,润滑充分了才能整根没进去。

  赵杏儿被他磨得喘息,大开着双腿,眼神迷离地随着方渐的节奏抬着臀迎合。
穴心里也逐渐湿软了,抽插之间,肉棒一次比一次入得越发深重,顶得越发结实。
终于,随着一个猛撞,紧闭的宫口终于失了防,被那粗大的男根冲破进去,环绕
着龟头无力收缩着,内壁里被剐蹭得出了水儿,聚积在穴里面晃荡出淫靡的水声。

  都插进去了呢。看来这小屄是彻底醒过来了。方渐勾起嘴角,望着赵杏儿,
低声问,不知道妹妹醒了没?哥哥可是一直在强忍着不狠劲儿肏你呢,鸡巴都快
憋爆了。一听这哥哥、妹妹的熟悉称呼,便知道这方渐大抵是彻底发了情,再不
让他放开干,怕是真要给憋出个好歹来。

  赵杏儿于是咬着唇点点头,微红着脸道:哥哥可怜惜着点,妹妹这刚起床的,
干狠了怕是屄都要插坏掉。方渐得了允许,掰开赵杏儿两条腿,便挺着腰开始大
力肏干,一边肏还一边说着淫浪荤话:妹妹的骚屄这么骚,怎么可能插坏?怕是
一次进去两根鸡巴都没问题吧——不如回头我跟那九王爷两根鸡巴一起日进骚屄
里来,妹妹可想试试?

  嗯~~谁要、谁要试~~赵杏儿被干得连连喘息,一听这话刺激得穴里都热
了,偏生还嘴硬,两根都进屄里,非撑爆了不可~~嗯~~再说都走前门了,谁
来干我后面的洞啊~~

  方渐闻言,表情一动,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杏儿这是屁眼儿也痒了,又想被
两根鸡巴夹着肏了?

  赵杏儿脸一红,媚生生瞪了方渐一眼:想又怎么样,你还能多喊个人过来不
成?好好干你的就是了,说些没用的~~许杏儿发骚,还不许我说了?方渐抽送
着肉棒,感受到了赵杏儿内壁的收缩,知道她大约要高潮了,一边更深更频地抽
插起来,一边凑到她耳边刺激,妹妹整日贪心不足地,三个洞里都塞上鸡巴才舒
服。我看不如我直接抱着你下楼,让下面喝酒吃饭的客人一人上来干你一回。

  到时候哥哥干着你的屄,跑堂的店小二干你的屁眼儿,你再张着嘴去给那些
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脏兮兮野男人舔鸡巴,吞他们的骚精,这样总能满足骚杏儿了
吧?不、不要~~啊~~杏儿不去~~不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吧,屄里都缩起
来了,水儿往外喷得跟撒尿似的。没、嗯~~不行了~~啊!!!

  赵杏儿被方渐一番栩栩如生的描述刺激得浑身发热。单是想着一群男人围在
她周围,不知道几天没洗的骚腥鸡巴戳进嘴里让她舔,她就兴奋得小穴里一阵紧
缩,被方渐就着那收缩的媚肉奋力一阵抽插,竟然是硬生生干得她直接到了高潮!

            你怎么来了?(H)

  啊、不行、你慢点啊!!!赵杏儿被干得眼角泛泪,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地喘
着,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得起了皱。方渐被她小穴收缩挤压得快感连连,一个挺
身狠刺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边享受那销魂的吸吮,一边静待她高潮过去。手抓
了两团丰白的嫩乳揉捏,捏得赵杏儿眼里噙着泪直呼痛,这才小心抽插着,再度
干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异常,媚肉环裹着肉棒,被蹭得淫水直往外喷着。春
天只感觉穴里被剐蹭得酸麻连连,肉棒戳进子宫里去,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
样。两人的肉体不断碰撞着,阴囊啪啪地一下接一下打在她屄口下方,淫水泥泞
的小穴里更是被方渐的肉棒捅插得噗呲噗呲直响。屋子里这股香腻腻的淫水味儿
浓得淫靡又暧昧,床单上更是被染湿得泥泞一片,屁股被撞得每蹭一下,都陷进
去一个积着淫水的洼儿。

  两人正肏干到兴起时,忽然门口敲门声响了。

  杏儿眼神迷离地望向方渐,方挑会意,清清嗓子装出一副寻常声音,冲着外
面喊:我夫人还没起呢,烦劳等下子再来收拾!赵杏儿瞪他一眼,缩着小穴猛地
一夹:美得你,谁是你夫人!嘶~~轻点轻点,都快给哥哥夹射了——回头落个
早泄的名声可不得被妹妹嘲笑个十天半月的?

  方渐被她夹得尿眼儿发酸,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肉棒用手握着制止精意。赵
杏儿穴里乍一空下来,酸涝涝发虚,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便迎上去。方渐连忙把
那膨大赤红的肉棒子再度推挤进小穴里,一边干她,一边好声好气讨饶:我整日
的跑妹妹的房间里来过夜,若不说你是我夫人,店小二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烟
花女子过来轻薄你可怎么办?哥哥这也是为杏儿妹妹着想~~

  我呸!

  门忽地被推开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九王爷谢析一脑袋
雪花、满身寒气地走进来,一边扑着身上的雪,一边啐道:你当谁是店小二呢?
本王贵为皇族,倒叫你这平民商贾白占便宜去了!

  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赵杏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词都凑不成句子。玉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床上,一
身嫩肉被干得颤颤悠悠,嫩屄里淫水四溅,被个大肉棒子日得屄肉都翻卷起来。

  谢析看的眼热,只解了外袄,中衣都不待脱,便凑上去揉她的奶子,凑在赵
杏儿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想杏儿了吗?便趁着皇姑姑不注意溜出来了!原来,
谢析为了能有借口每日陪着赵杏儿一起入宫,便借口要尽孝,跑去揽了筹备太后
的寿辰宴会的活儿,每日宫里宫外地跑着。

  哪成想,他亲姑姑凌云大长公主,嫌谢析整日的拿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打搅
自己太过烦人,干脆直接把他打发去了自己的庆云宫,扔了他一套金刚经说,寿
宴之事自有人打理,若是真想尽孝,先抄上个五百遍经书再说。

  可怜谢析,好容易回趟自个儿家还要干苦力,大冷天的手都抄肿了。抄了两
天之后实在没了耐心,笔一甩直接便溜了出来。

  严冬天寒,从外面一路过来,难免身上沾了点凉气儿。赵杏儿被谢析一身寒
意冻得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拧着身子躲他,嫌弃道:王爷、王爷身上太凉了~~
去炉子边烘烘再来嘛!

  炉子哪有我杏儿的身子暖和?谢析死皮赖脸地硬贴着她,三两下把衣服剥个
精光,扶着赵杏儿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臀缝。你们这一大早
的就这么忙?看这屁股缝里湿的,这么些个水儿,都能养锦鲤鱼了。

  嗯~~轻、轻点~~谢析手指就着淫水毫不留情地便戳进赵杏儿的菊眼里去,
手指还凉丝丝的,冰得她直哆嗦,王爷怎么上来就走后门啊?冰死了~~

  嫌冰,就好好夹着给本王暖暖。谢析旋转着手指,感受到那片熟悉的紧窄滑
腻层层套弄,穴口的肉环紧紧勒着,被他的手指进出着撑得不自主地收缩。他不
由加大了力气,去抠挖里面细嫩的肠肉,直抠得赵杏儿连连惊叫着,肠道里也滑
腻腻渗了透明的淫水。

  杏儿真是一如既往骚呢,屁眼儿里都往外淌水儿了~~看我这满手蹭得~~
谢析这几日被金刚经和素斋憋得骨头里都发痒,满脑子都是大鱼大肉和红粉骷髅,
如今看见赵杏儿这活色生香的玲珑身子,早就耐不住,扶着她掰开臀肉便急吼吼
把肉棒子往屁眼里插。急切地一个挺身,肉棒子破了菊眼口的禁锢便硬捅进去,
几乎不等她适应便抽插起来。

  你慢点!!疼~~啊!!!

  肛口的肉环被肉棒捅开,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更绷得那
一环紧肉狠劲儿吸唆着勒在谢析的肉根上。这下疼的不只是赵杏儿,谢析也被勒
住动弹不得,嘶嘶吸着气,鼻尖冒着汗——身上倒是一下子热起来了。

  无视怀中女孩噙着泪呼痛,谢析咬着牙对方渐说:方渐,你狠着劲儿干她一
会儿,屄干软了后面就跟着软了。又一根肉棒的入侵让小穴里也逼仄着紧起来。
方渐被吸得后脑勺发麻,不用谢析嘱咐,也耐不住狠着劲二地抽插着去顶赵杏儿
花心的软肉。深到极致的挺入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不住颤抖,屁眼儿里一根驴玩意
儿还在挺动着浅浅磨蹭,蹭得菊口又是撕痛又是麻痒,肠肉被带得翻了点红嫩出
来,又被旋转着送回去,剐蹭得那异样的快感止也止不住地向上烧着。

  啊、嗯~~王爷~~屁眼儿里面好痒~~渐渐地,那可怜兮兮的痛呼带了丝
丝的媚意,眼里噙着的泪花也成了满目水汪汪的骚,王爷的鸡巴要把杏儿的小屁
眼儿磨烂了,快点~~干我嗯~~干你、干你,本王就好好拿鸡巴喂喂你这不知
饥饱的骚货淫妇~~谢析被她呻吟得骨头都快酥了,连忙加快了速度,肉棒大肆
进出着往肠道最深里捅,一边掰过她下巴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儿吻着,探进
舌头去用舌尖细细描画她的口腔。

  方渐也不甘落后,伸手捉了她的绵乳揉弄,时不时扯着乳头把那团白软扯长
了再弹回去,颤巍巍乳头红肿着疼。

  赵杏儿被两根肉棒夹着同进同出地肏,这样强烈的刺激,乳头上小小的痛意
反倒激得快感来得更快更猛。正当她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被干得直奔高潮而去
时,方渐一个深挺,在她穴里猛地灌进去一泡新鲜浓精。赵杏儿被烫得一抖,小
穴里登时收缩抽搐起来,和方渐一起直攀上快感顶峰。

             又多一个人(H)

  还没怎么干你呢,杏儿这就到了?

  谢析被她一收一缩的小屁眼儿吮得舒服极了,等方渐射完拔出,索性把赵杏
儿按趴在床上,母狗似的撅着屁股,钳着她腰胯大力耸动着抽插。淫穴里的精液,
隔着一层膜被肠道里的大肉棒子推挤着,淋漓地从嫩屄粉肉之间钻出来,混合着
淫水,一团一团落在床铺上。

  啊~~嗯~~王爷轻点~~赵杏儿被他磨得后穴里痛痒难忍,异样的快感混
合着像是想排泄的欲望,羞耻又销魂,呻吟声也浪荡了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
大肉棒子干骚屁眼儿了~~王爷的肉棒好猛啊,杏儿被干得好舒服~~屁眼儿都
流水了~~小骚货,叫得这么浪~~

  谢析被她浪叫得性欲涌动,擎着她屁股一根赤红肉棒打桩似的猛插,撞得她
尖叫连连,雪嫩的臀肉被阴囊打得啪啪地响着。杏儿的小屁眼儿真紧,又湿又嫩~~
我看你这骚屁眼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干的~~


  就是~~啊~~杏儿是小婊子,拿屁眼儿当屄卖的小骚货~~王爷干死小骚
货了嗯~~

  两人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交缠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和红嫩穴洞中抽查不
止的粗大肉棒,俨然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方渐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是刚
抽出去就重新硬了,湿淋淋热腾腾地还沾着方才射出的精。他索性下了床榻,站
在床尾边上,拽着赵杏儿的头发,径直把鸡巴怼上她唇边。

  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张开口,直接便把那根阳物含进了嘴里,红唇环绕着龟头,
舌头转了一圈把上面混着自己淫水的精液舔干净,又用舌尖搔吸着马眼儿,把里
面残余的几滴粘稠也唆了出来。接着,她吐出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把整根玩
意儿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那根肉棒又红又光,干干净净,这才
含进去认真吸吮。

  粗大的肉棒把口中填得满满的,粗糙的龟棱剐得喉咙里软肉发痒。赵杏儿干
脆扶住了肉棒末端,手撸动着,口中吞吞吐吐地去吸,边吸还边用舌头裹着肉棒
旋转,直吸得方渐喘息粗重,舒爽得直叹气,低哑着声音感慨:好杏儿,这小嘴
也太会舔了~~嘶~~比屄干起来都舒服了~~

  谢析在一旁半嘲笑似的说:那你以后单让她吹箫好了,把这小嫩屄留给我干。

  方渐按着赵杏儿后脑一个猛刺,咬着牙忍着精意,嫌弃道:你不是向来爱走
后门么?屁眼儿也要占、屄也要占,莫非九王爷凭空多长了根鸡巴出来?

  本王倒是恨不得能多长几根肉棒,把杏儿浑身上下这三个小骚洞填得满满的,
看你还出不出去偷人~~

  赵杏儿嘴里塞着根鸡巴说不出话,屁眼儿里又填了一根撑得她发抖,偏偏屄
里空虚着,被谢析那根肉棒隔着肉膜蹭得痒酥酥难受,恨得她口下吮得劲儿不由
用力,臀瓣使劲儿夹着:让你们话多,就没有个人想到拿肉棒干干她的骚屄、替
她止止痒么?

  正想着呢,忽然门口又有人敲门。这次不等应答,门便被推开了。章南烛背
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见到床榻那边正激烈干着的三人,关门的动作竟然生生滞
住,回廊里的凉气借着空隙灌了进来。

  章大人开着门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这小骚东西发骚发浪么?

  方渐一句话,章南烛这才反应过来,关了门微红着耳根道:这才辰时呢,怎
么白日里就宣起淫来?巳时杏儿要入宫请脉的,可莫要耽误了!

  说得就跟你没大白天干过她一样。谢析最嫌弃章南烛这副假正经的书呆子气,
胯下肏干的动作一刻不停,反倒更快速起来,好杏儿,咱们不理他,大不了本王
抱着你,肉棒一路插干着你进宫,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拦我?

  赵杏儿终于听不下去了,吐出方渐的肉棒回头骂道: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快点射,射完我要沐浴!说完,又望向章南烛,眼神在他身上扫一圈又落到胯下
半撑起来的帐篷上,咽了口唾沫娇蛮道,章大夫来干杏儿的小屄吧,他们两个都
不干我的屄,骚屄痒得杏儿要疯了~~

  谢析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看章南烛又看看她,一脸受伤:杏儿偏心!怎么本
王就要快些射省得耽误你,这姓章的就能优哉游哉地干你的屄?

  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干~~唔!!

  没等她话说完,一边被晾的不耐烦的方渐便压着她后脑重新把肉棒戳进了她
嘴里。这次他戳得又狠又急,阴毛都扎扎地钻进她鼻孔里了。

  这样淫荡的一幕,换做是谁也忍不住。章南烛看着赵杏儿摇晃的奶子和前后
两根不停在她身体里抽插的肉棒,心一横,放了药箱也脱起了衣服——就算到得
晚了些,左右有谢析给她说情,怕什么?

  见章南烛的动作,赵杏儿也兴奋起来,摇晃着屁股小母狗似的勾引他,口中
含着那根肉棒含糊地呻吟着:唔唔~~快来~~嗯~~来了来了~~骚杏儿,片
刻都等不及的~~

  章南烛亵衣都来不及脱,敞着衣襟,露出那根紫红粗硬的玩意儿,抵着赵杏
儿腿间便戳刺进去。穴里又湿又滑,显然还留着不知哪个射出来的残精。粗大的
肉棒毫不费力地顶进去,再抽出来时,龟棱便刮了些又浓又白的黏精出来,沿着
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反正赵杏儿的小淫穴早就被开垦过一遍,章南烛也不怕干坏了她,一进去便
迫不及待肆意顶弄起来,跟谢析两个错换着节奏抽插,手捏着她臀瓣上的软肉转
圈儿拧着,赞叹似地骂道,小骚货,屄里精液还没凉呢就痒起来了,片刻都离不
了男人鸡巴,真是骚进骨子里了~~

  粗大的肉棒不断插进抽出,带得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了。两根肉棒把下面填
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不留。赵杏儿被干得双眼迷蒙,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直
往外淌,滴落着聚积在下巴上,又蹭到方渐的胯部,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做男人的总是有攀比欲望,一起干同一个女人时,也比赛似的恨不能射得越
晚越好。这可苦了赵杏儿,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足足肏了将近半个时辰,高潮
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终于把这三个人的精液榨出来,满身黏腻、四肢酸软地被
抱着去洗干净身子换上衣服,乘着车匆匆往那城中的皇宫禁城里赶去。

  之后的每一日,但凡这三个人得了空闲,都要过来磨着赵杏儿求欢,甚至方
渐要启程回南京那天,还不忘临走前把赵杏儿抵在门上肏了一回。好容易到了腊
月二十,谢析被困在了皇宫里过年、章南烛陪父亲回了老家省亲,太学院偏偏又
放假了——赵杏儿便被饥渴了半月的陈默溪彻底独占,如狼似虎变着花样儿缠着
她肏,硬是好几天没下床,连年三十那天的饺子都是在床上吃的!

  就这样,一转眼到了正月初六,太后的寿诞。因着是在年节里,大家都回了
老家,每年也都不摆什么文武百官的大宴,历来只是在紫宸殿摆几桌长席,请了
些留在京城过年的朝廷大员和皇亲国戚们过去小聚小酌,赏赏歌舞戏耍。章南烛
的父亲章太医轮班当值,因而早早从老家赶回来。

  赵杏儿则换了身新衣裳,和同样奉旨受邀的章南烛一起乘了马车过去,在漫
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下,进了禁城宫门。

               血溅寿宴

  紫宸殿。

  黄铜打造的九层烛台之上,印了龙凤团花纹的红烛红红火火地燃烧着。江南
进贡的金沙绛绡,重重叠叠垂下来装饰着屋梁,烛光映在上面,四散着反射出雅
致的华贵星光。

  流水席左右摆了两排,受邀而来的官员坐在长桌后的蒲团上,觥筹交错着,
把赴宴和应酬一起都完成了。

  而大殿正中,坐在正席之位的,便是当朝皇帝谢钧,和太后朱婷芸了。谢凌
云这位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身边,和她亲亲热热说着话。而谢钧,端着酒杯随意
地啜饮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看赵杏儿。

  他被弟弟谢析撺掇着亲自下旨派往蜀中、为了给太后治病又亲自下旨召来京
城的这个女子,和他还没见面,便有了无数的渊源。

  而见到的第一面,他便着了魔似的,用那样折磨的方式要了她。

  原以为她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赴宴的,没想到这赵杏儿,竟然像什么事
都没发生过似的姗姗而来,坐在坐席之上,饶有兴致看着大殿中央表演的舞姬,
和着乐师演奏的节奏用手打着节拍,只当大殿正中他这个皇帝是尊摆设似的。

  谢钧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旁,太后朱婷芸却忽然开口:钧儿,你觉得那赵杏儿赵大夫,这姑娘如何?
谢钧一惊,放了酒杯压下心里的心思,回道:医术是不错的,母后今日看着气色
已经好多了。

  是啊,这赵杏儿医术确实厉害。为人母后也颇为喜欢,看着爽利,处着舒服。
朱婷芸这一日久违地饮了几杯薄酒,面色红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望
着谢钧,忽然道,我想把她说合给我那个侄儿做媳妇,钧儿觉得如何?

  这一句话,引得谢钧一口酒差点呛进喉咙里去。他不着痕迹地咽下口中的酒
液,皱眉道:朕似乎听九弟说,这赵杏儿已经是成了婚了?母后还是问清楚的好~~
已经成婚了?朱婷芸也是没想到,一脸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
子运气这么好。倒是没看出来她是个嫁过人的,头发也没挽上去~~这有什么的,
许是订了亲没办事呗。不然,谢析那小子能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上去献殷勤?

  谢凌云在旁边施施然插话,指不定这亲事回头就叫他给拆了。依我看,芸儿
你也别做那心思了,你那侄儿再有能耐,能争得过析儿这脸皮厚的么?唉,我这
不是也着急嘛,我侄儿整日的在那塞外驻防,连说亲都耽误了~~朱婷芸说着,
竟然是暗含着怨气瞪了谢钧一眼:都怪他,可着个有将才的人就用个没完,就不
能放人家回来说个亲事、成个婚吗?

  可惜这一眼,谢钧是完全没看到。方才母后和姑姑一番话听得他是心情复杂。
谢析可以娶赵杏儿,太后的侄子可以娶赵杏儿,那个什么陈知州的儿子也可以娶
赵杏儿~~难道这赵杏儿真就这么吃香,一个个的都不在意她是破鞋淫妇?

  天知道他有多恨这种见着个男人便跟他跑了去的下贱女人!

  谢钧忙着内心挣扎的时候,朱婷芸和谢凌云的闲聊可是一路跑没了影儿。谢
凌云说得热闹,干脆召来太监,把朱婷芸那个侄儿连带着赵杏儿一起喊了过来。
一直黏着赵杏儿的谢析自然也跟过来了,亦步亦趋,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替赵杏儿
提着裙角,生怕她走路不小心绊倒摔出半点淤青。

  赵大夫,这位是太后的侄儿,驻守阳关、统领陇西军的朱启庸朱将军。谢凌
云点着手指介绍着,满脸看热闹似的笑容,朱大人,这位是赵杏儿,名医周圣仁
的嫡传弟子。你那治不好的旧伤,让她治肯定没问题。

  你便是那十六岁率八百精兵破突厥五万人围困、顺便借着东风烧了人家粮草
的少将朱启庸么?赵杏儿望着眼前这器宇轩昂、一双剑眉浓密上挑的英武男子,
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以前跟着师父在回鹘那边的部落借住时,常常听他们提起你,都说要不是
你击退了突厥,他们的部族怕是早就被突厥人屠尽了!回鹘最大的那个部落——
胡咄葛部,他们可汗家几个小娃娃可是过家家都抢着扮你呢!

  朱启庸听到这话,讶异道:你认识胡咄葛部的可汗?

  我师父给他治过脚气。赵杏儿无所谓地摆摆手,把这茬揭了过去,朱将军哪
里有伤?我给你看一眼。

  也不大碍事的,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我率人追捕扰民的突厥散贼,结果胸口
这里被射了一箭,因着避开了心脏所以侥幸捡了一命回来,如今阴天下雨时便会
隐隐作痛、累着时有些气息不匀停罢了。朱启庸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了摸
胸口。那道箭伤口,硬生生贴着心口擦过去,当时替他治伤的大夫都一头冷汗感
慨,哪怕再向里近半分,怕是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
因此也养成了有烦心事时揉一揉胸口这道疤的习惯。

  不过到底是留了点后遗症,不但这心口一到阴雨天就闷痛得要命,更是骑马
久了便要死了一般脸色乌青地喘不过气,而且随着天冷入冬越发地严重了。他身
为主将,焉有借着伤病退避的道理?此次时隔多年回京,除了探亲,也是想借机
寻了名医来看看病。

  只可惜,京城这么多的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杏儿这么年轻个小丫
头,真的能行吗~~朱启庸虽然内心怀疑,出于对姑母的尊重,却也乖乖在太后
桌前坐下,拉开衣襟给赵杏儿查看。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刚留下不久,新长出来的皮颜色明显比周围浅些,
凹陷下去显得无比骇人。赵杏儿触手摸了摸,又轻叩了两下,耳朵贴在朱启庸胸
膛上去听他的心跳。

  一时间,赵杏儿发间的香气,直直地向上钻进朱启庸鼻子里。他低头,望着
赵杏儿头顶乌黑的发,和睫毛投下的两道浓黑,愣了片刻,尴尬地转过脸去。

  耳根却是有些红了。

  周围的人静默着,等待赵杏儿听诊。他们是见也没见过贴着人胸口听的,朱
婷芸和谢凌云二人看得有趣,谢析却是显而易见地脸色臭了起来。至于谢钧,一
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却隐隐有些泛白。

  只是诊个病而已,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果然是淫妇,见到个长相周正的
男人便要贴上去~~

  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赵杏儿方才抬起头来,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

  朱将军,你这个伤怕是~~

  正在她说话时,旁边跳杂耍的戏子不知道是哪只脚没踩稳,忽然从那脚下踩
着的木球上掉了下来。而他手里正玩耍的火剑,眼看着要直直地往他眼睛上落下
去~~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朱启庸,不等赵杏儿说完,一个飞跃便起身跳过去,一
脚踹开那火剑,刻意磨钝的剑头,被他踹得竟然硬生生钉进了殿侧实木的梁柱里
去!

  在场见证朱启庸这一连串动作的人,无不鼓掌叫好起来。而朱启庸,站定身
体之后,却忽然捂着胸口,脸色白了一白,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仰头倒在了
紫宸殿中央的地上。

  杀人?救命!

  鲜红的血,带着沫子,不断从朱启庸嘴里往外冒着,竟然瞬间便在脑袋下面
聚集起了一滩。

  方才还是英勇救人的将军,如今反倒躺倒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睛抽搐着不断
吐血。这几番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太后朱婷芸更是一声惊叫,脚一软
险些栽倒,被谢凌云扶住。

  正在众人哗然着准备上前查看时,忽然听到赵杏儿一声大喝:你们谁都不许
动!接着,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朱启庸面前,掏出一包银针唰唰唰几根下去,封
了他的心脉。

  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顿时便止住了大半,只有些细小的血流还在往外涌着。
赵杏儿四下张望了一圈,一眼瞥到杂耍艺人手里另一把还在灼灼燃烧着的火剑,
劈手夺过来,低头对朱启庸道了一声得罪了,接着直冲他胸口猛地一捅~~太后
朱婷芸,见到这一幕,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正对着赵杏儿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她手指不住
颤抖,大喊:杀、杀人啦!!!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对着殿尾大喊:章南烛,给我去外面拿捧雪
回来!要一盆那么多!

  那边,原本被赵杏儿惊得险些掉了魂儿的章南烛,听到这话忽然清醒过来似
的,猛地端起桌上放蜜果酒酿羹的青花瓷盆,汤羹随手一倒,尽数洒到了地上,
人飞跑着出去,在殿门口积雪未除的台阶上舀了满满一盆压实的雪,再跑回大殿,
送到赵杏儿身边。

  赵杏儿接过雪来,尽数倾倒在了朱启庸胸口那插着火剑、被烧得滋滋作响的
伤口上。朱启庸原本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如今被冰雪一激,整个人醒过来,猛地
惨叫一声。

  惨绝人寰的痛苦呼号,听得在场人后背皆是一阵恶寒。方才那个老臣更是气
得发抖,站出来跪在了大殿中央:皇上!此毒女竟然在太后寿诞这喜庆日子里竟
然当庭杀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闭嘴,你自己不长眼当大家也不长眼么,看不出来我这是杀人还是救人?!
赵杏儿一声斥责,把大殿上呆若木鸡的人都唤醒回来。雪被炽热的剑烫得融化了,
剑也很快地冷却下来。赵杏儿擎住剑把,小心翼翼地摇晃着,从伤口里取了出来,
接着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子来,倒干净里面带着浓浓酒味儿的液体,最后落进手心
的是根穿了线的弯针。她一针针把那见着血肉的伤口缝上,缝完又取了伤口周围
的银针,从心脉改封到心包经,拍拍手道:好了,接下来每半个时辰松了针给你
通通血,过个一夜工夫再取下针来,你就等着开了春继续骑着马去撵突厥人吧!

  朱启庸的胸口上,赫然一道带着针脚的伤疤,中央伤口处皮肉微微外翻,渗
着血珠,骇人无比。

  没有人开口,因为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就连谢钧,也被赵杏儿这一连串稳
准狠决、杀伐果断的救人举动,震惊在了当场。方才那位老臣更是嘴唇哆嗦着说
不出话来,一脸难以置信:这、这分明是杀人,怎么、怎么回事~~

  赵杏儿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来擦着手,耐心解释:朱将军当年的箭伤
并非没伤到心脏,而是留了个细小的伤口上去,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慢悠悠向
外漏血,因此才有了他这心口发痛和喘不匀气儿的毛病。只是这伤口再小,血漏
起来没完也不是个事儿。方才诊病时我摸着他的脉便感觉心包经外急里需,眼看
着要撑不住了。果然,他这么一动换,就出事儿了。

  那位老臣并不通医理,一番话听得是云里雾里,摇摇头问:那我问你,这火
剑是怎么回事?老朽可是眼看着你把剑心捅进去了!你没看这剑上燃着火嘛?

  赵杏儿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同样是伤,烧伤烫伤绝不会流出血来,因
为那高温已经自然把伤口封死了。正是这么个原理,我把这滚烫的火剑刺进去,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正擦着他的心脏烫到那伤处去,把伤口彻底封死。接着用雪
一冰一激,这铁剑遇冷收缩从伤口处脱落下来——省得硬拔时牵扯到黏连的血肉。

  这一番手段,在场任谁也没有听过,一个个盯着她是交头接耳,又惊又疑。
半晌,终于有一位约莫五六十岁、头发斑白的臣子走到朱启庸身前,半跪下去替
他诊了诊脉。一边诊察着,一边叹着气,感叹:臣活了这六十多年了,这样精妙
绝伦的医术,也只不过是第二次见而已。赵大夫果然师出名门啊!闻言,赵杏儿
挑眉望向章南烛。果然,章南烛微微点头——说话的正是他老爹,如今太医院的
院长!

  章大人才是培养有方,令郎在蜀中帮了我不少忙呢,小女感激不尽。赵杏儿
笑眯眯看着眼前的章父章太医,脆生生道。

  哪里哪里,章太医连忙摆手,客气道,犬子的命当年是周圣仁周大夫救的,
想不到如今因缘际会,他竟然又与赵大夫相识一场,也算是报尊师当年的恩情吧。

  在场的大臣,不少是伺候过先皇的老头子,自然是对这位江湖文明的周神医
不止耳闻过,还印象颇深地亲眼见识过他那怪脾气,一听章太医这话,方才的惊
疑俱是转了喜气。

  殿头,谢钧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松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太后和朱将军一
同送去凤仪宫好生修养。赵大夫,还有章太医和小章大夫,你们跟着一起去。

  众人得令,跟着一起用担架抬了朱启庸,跟在太后的凤辇之后一起去了。至
于这场缺了主人的寿宴,经历过一场风波之后,依旧热闹地进行了下去,比起方
才甚至更多了几分谈资。

  那日,赵杏儿在凤仪宫守了一夜并一个白天,累得是不省人事,几乎是一出
宫门上了马车便睡死过去。直到马车到了客栈门口,她都毫无反应,还是店小二
喊了客房的陈默溪过来,才把睡得哈喇子直流的她扛回房间里去。

  这一睡,又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赵杏儿被日头刺
得眼睛发疼,头昏脑涨地揉揉太阳穴,眯着眼想翻个身继续回个笼,却发觉自己
被身后人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杏儿姐,你总算醒了?陈默溪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幽怨,说好了只是去参加个
寿宴,过两个时辰便回来,怎么生生过了两天呢?

              晌午饭(H)

  赵杏儿回身,搂住陈默溪的脖子撒娇:我不是派人给你递过话,说我遇上个
急病人了么?再说了,哪来的两天?我昨夜不就回来了嘛~~

  还说呢,杏儿姐昨日天黑了才回来,回来便倒头就睡,这都快正午了。陈默
溪环着她,贪婪地嗅着赵杏儿脖颈之间的体香,有些可怜地说,我看杏儿姐累得
很,也不敢扰了你休息,你摸摸,我的肉棒都忍得肿起来了。

  正如他所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正昂首抬头,硬邦邦戳在赵杏儿的小腹上,
精神极了。陈默溪牵着赵杏儿的手摸上去,语气缠绵着像是在撒娇:足足少肏了
两日份的,杏儿姐可得给我补上~~手中烫热的那根东西,粗糙地剐蹭着她娇嫩
的手心,随着纤手套弄,微微颤抖着像是个活物一样。赤红的柱身上盘踞着暴起
的青筋,血脉中蓬勃的弹跳清晰可触。

  昂扬的性器摸着便让人心动。赵杏儿吞了口口水,放软声音恳求:好石头,
你杏儿姐昨儿个的晚饭还没吃呢,快要饿死了。咱俩先去吃个晌午饭,回来再做
可好?我就知道杏儿姐要说这话。

  陈默溪勾起一抹笑,掀了被子起身,一把抱起赵杏儿,走到屋子正中的方桌
前。

  油条,包子,葱油饼,胡辣汤,小米粥,咸菜~~一样一样摆得齐全,还冒
着热气。

  方才估摸着你要醒了,刚刚下楼去买来的。这些够不够杏儿姐吃?一见到饭
食,原本只是有点饿的肚子,一下子便前胸贴后背,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大声叫
起来。赵杏儿红着脸望向陈默溪:你这是买了饭食回来又脱了衣服上床了?这穿
穿脱脱的也不嫌麻烦~~陈默溪笑得得意:谁知道你起床是想吃点心还是想吃肉
棒呢?总得都给预备上!调笑的话说得赵杏儿心里甜滋滋的。她凑上去在陈默溪
脸颊上吧唧香了一口:好了,快放我下来吧,我要吃饭了!放你下来做什么?我
抱着你吃饭不是很好?

  陈默溪说着,抱着赵杏儿径直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环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
腿上,拿了个油纸包的白胖包子递过来,笑嘻嘻说:你看,这包子长得像不像你
的奶子?又白又圆的,软乎乎好吃得紧。赵杏儿白他一眼:我看你倒是挺像这油
条,整日里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杏儿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默溪搂着她,凑
到她耳边低声说,虽说都是根棍子,我这儿可是比那油条硬实多了,整日的浸在
杏儿姐淫水里都泡不软呢~~像是响应他的话似的,那根肉棒硬邦邦磨蹭着赵杏
儿的臀缝,蹭得她屄口麻酥酥便有淫水渗出来。

  你做什么呢!赵杏儿好容易咽下口中的食物,瞪他,你乱动着叫我怎么吃饭?
你吃着饭,我吃着你,不是正好?陈默溪吻着赵杏儿的肩膀,低哑着声音说,杏
儿姐,我的肉棒可是饿了两天了,再也忍不住了~~怀中人温暖柔软的触感,比
任何食物都要来得美味,只是触摸着,都觉得心头的饥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陈默溪眯着眼睛,结实的臂膀从赵杏儿背后环过去,去抓捏她那发面包子似的软
绵绵的奶子,一双大手缓慢而挑逗地在她胸前摩挲点火,像是藤蔓缠绕乔木,恨
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扎根在她的血肉里,每日嗅着那淫香、吸吮着那淫水过活。

  感受到身后少年越发火烫的体温,赵杏儿无奈地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你可慢着点,别颠得我咽不下去东西!我就放进去,杏儿姐给我含着就行,保证
不乱动换!陈默溪欢喜地连连保证,一手搂了赵杏儿的腰把她抱起来,另一手扶
着肉棒,指尖拨开两瓣肉唇,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去。

  不需要用力,体重便压着她一寸寸向下把那截肉棍缓缓吞下去。小穴还不算
很湿,进入时微微擦痛。赵杏儿嘶地吸着气拧了眉,待到肉棒没入最深,穴里已
经是满满当当撑得半分缝隙也无,烫热地灼得她肉壁微痛。

  好了,进去了~~陈默溪舒适地长叹一声,低声感慨,杏儿姐的屄真紧~~
今天这刚起床的,比平日还紧了~~要说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鸡巴硬着时说
出来的话。说好了只进去不动,这还没挨过一炷香的工夫,陈默溪便坚持不住了,
手扶着赵杏儿腰侧,轻轻推举着她,耸动着腰胯用那大肉棒子在赵杏儿花心里研
磨。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指尖,更是沿着她纤细妖娆的腰肢一路向内,滑过
平坦莹白的小腹,一路溜进腿间稀疏的毛丛,食指和中指探进贝缝,夹住那颗小
巧精致的阴核轻轻拉扯着,上下左右地画着圈子逗弄。

  赵杏儿被他逗得由阴核到小腹都一阵酸麻,一口粥含在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
只能紧紧抿着嘴,仰着头用鼻子呼吸着,生怕自己因这下意识的呻吟而不小心把
粥呛进喉咙里去。

  这样的隐忍,反倒更加剧了那份快感,忍得她周身的肌肤都泛了红,艳丽娇
美,魅惑诱人。陈默溪的吻像是雨点似的落在她肩上,脖颈上,舌尖舔过带着碎
发的后颈,最终落在她的耳根,把那小巧柔嫩的耳垂含进口中,牙齿轻轻扯咬着,
舌尖嬉戏似的勾弄起她的耳珠尝玩。

  嗯~~石头!

  好容易咽下口中的粥,赵杏儿娇嗔地出声斥责,因这声音媚意太浓,听起来
倒像是欲拒还迎地撒娇。

  陈默溪放了她被舔弄得湿滑水亮的耳垂,一声轻笑:看来杏儿姐定力实在是
不行,屄里塞着根鸡巴就不会吃饭了~~还是我喂你吧。说着,他手臂环着赵杏
儿端起粥碗,捧在她面前,一勺接一勺地往她口中送去。

  一顿饭吃得是慢吞吞磨蹭蹭,穴里被肉棒磨得发酸泛水儿,赵杏儿一口银牙
险些把勺子咬碎了。终于一餐饭喂下去,陈石头放下碗勺,便迫不及待地扶起赵
杏儿一条腿,径直把她身子转了个圈面向自己跨坐着——肉棒全程都塞在小穴里
未曾脱出来过。

  上面的嘴喂饱了,可是轮到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吃东西了~~陈默溪抚摸着赵
杏儿额间的碎发,一双黑眸里已经是情欲汹涌,热辣的目光看得赵杏儿脸都烫了。
手则抓握住赵杏儿两团俏生生弹嫩嫩的绵乳,揉捏着,一低头把那胸口的乳肉吃
进嘴里去,还用牙尖刻意咬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折磨。

  在赵杏儿不自禁的呻吟声中,陈默溪手扶着她的臀,抓捏着丰软的臀肉,抬
起她的身子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向下一按,深深地贯穿了她。

             两天份的云雨(H)

  赵杏儿被这突然的刺激惊得低呼一声,肉壁被硕大巨物摩擦着,强烈的快感
从小腹一路蔓延上来,穴肉紧跟着不自主地开始收缩,犹如口舌吸附在陈默溪的
肉棒之上,轻轻舔吮。

  陈默溪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龟头每一寸都被那销魂的内壁卷裹堆挤着,
软肉层层绕绕地勾缠过来,缝隙之间挤出清冽的淫汁。销魂的极乐勾引起越发强
烈的情欲,他钳着赵杏儿,抽查得更加剧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连那花
穴里的软肉都翻搅着带了出来,淫水被搅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来,
挂在两人的耻毛上。他一低头,便能看到被肏得分开的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进
进出出疯狂地捣着,抬头则是一对丰软的奶子,随着赵杏儿颠动的动作,上下摇
晃得像是对饱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让陈默溪肉棒生生地跟着又胀大一圈。他索性
抱着赵杏儿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顶撞到她的花心里去,
硕大的龟头便卡在子宫当中,左摇右摆地顶撞着。

  啊~~被、被撑开了~~赵杏儿环着陈默溪的肩膀,呢喃着呻吟,里面撑得
好满~~石头的肉棒好大,要撑死你杏儿姐了~~不大一点,哪能喂饱杏儿姐这
张小骚屄?陈默溪伏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声调笑,杏儿姐,多用你这小骚屄替我
唆唆,说不定还能更大些~~嗯~~已经、已经够大了~~哈~~赵杏儿被顶得
整句话都说不出,娇嫩的花瓣似的红唇微微张合着,呻吟不断从里面溢出来。那
根肉棒顶得她穴里发麻紧缩,不受控制地紧紧箍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
粗糙的龟棱压迫进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皱褶,剐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
嗦嗦地不断向外吐着淫汁。

  如果说方才陈默溪抱着她一路走着轻轻顶弄,已经是如升天坠地一般的极乐,
那么当他把赵杏儿放下在床上,扛着她两条玉腿在肩上便大力开合肏干时,这份
刻骨的欢愉简直要将她每一寸骨头都击碎成金光闪闪的萤灰。足有八寸多长、手
掌环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紧窄的小淫穴翻搅,次次都入到最
深。

  腿被扛起的姿势,让赵杏儿几乎是两腿紧并着搭在陈默溪肩上,肌肉拉扯着
小穴里也被扯得紧了,反倒被肉棒剐蹭得更深更重。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渐入渐响,
花穴里挤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可怜这难得干爽两日的床单,此刻又被打湿得
透彻。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头~~干死杏儿姐的小骚屄~~赵杏儿
的呻吟声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婉转地变着调儿,时而娇柔,时而淫媚。肉棒顶到
花心最深的骚点时,她竟是惊声尖叫出来,浪荡的媚音合着交合处肉体的拍击声,
悦耳和鸣,在陈默溪听来,比那什么丝竹金钟的靡靡之音要动听上不知道几百倍
去。

  陈默溪狠捣重顶的动作,撞得整张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动。粗大紫红的
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着已经泥泞红肿的小穴,精壮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在赵杏儿臀
后的软肉上,拍击得溢出的淫水都飞溅出去。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每次
进入赵杏儿身体,都跟着拍击到她臀缝之间,没几下,少年稚嫩饱满的囊皮上便
沾满了她莹亮的淫水。

  看,杏儿姐水多得这床都湿透了。我干你一下,屄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来呢。
陈默溪一边势如破竹般对着那瑟缩流水的花心不断顶撞,一边还不忘用淫秽下流
的话语去刺激赵杏儿,杏儿姐,你说你骚不骚?骚屄里发了大水一样往外喷,上
辈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
胡乱地呻吟着应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专门
用这乌金大棒子来治我~~

  陈默溪扶着赵杏儿绵软的腿侧,红了眼拼命捣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这
淫荡妖精锁在雷峰塔下,和我锁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肏上个几百年,让所有
去游湖观景的才子佳人都听听你这浪叫、闻闻你这屄水的骚味儿~~

  好、嗯~~到时候我给石头生小妖精~~啊哈、快、快点!!要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欢愉的浪潮喷薄着从穴内席卷全身,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溅
着喷得恍若失禁,肉棒每抽插一下,都带得一股子晶亮透明的汁液泉水一样向前
喷出去尺把远。汹涌的快感瞬间遍布了四肢百骸,赵杏儿再也受不住,两腿猛地
一夹,穴里拼命地抽搐起来。

  啊!!不行、不行了!!给我、啊哈!!

  给你~~都给你~~杏儿姐,接好了!

  陈默溪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频率,肉棒顶开收缩抽搐的小穴,插得
那里面红肉翻卷,淫水淋漓。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扶着赵杏儿一个猛撞,肉
棒连根而入,龟头顶在子宫里,如柱的浓稠精水激烈地喷射进去。

  烫、好烫~~啊!!!

  赵杏儿被他的精液烫得浑身一抖,眼神迷蒙地呻吟,欢愉的泪水跟着不自觉
地落下。等到她一波高潮终于结束,陈默溪缓缓地向后退去。尚未完全软下来的
肉棒依旧半挺立着,湿漉漉带着几丝浓稠的浊白。随着龟头拔出,啵的一声,像
是封瓶起了塞子,失去阻碍的浓精淫液沿着穴口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沿着屄口
呼啦一下淋漓坠落,鲜浓着在床单上落成一滩污浊。

  赵杏儿瘫软在床上,面色酡红,眼眸中水雾弥漫,无神地望着上方娇喘着。
莹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方两点樱桃红的乳尖轻轻摇晃着,好不诱人。

  陈默溪看得心动,草草用软布擦拭干净她身下的污渍,便伏上去搂着赵杏儿
温存。脸埋进胸脯,大口吞进去那绵软的乳肉,柔软灵活的舌头勾弄着小巧乳
头唆吸挑玩,直把那樱桃大小的乳珠吸得跟葡萄似的又肿又紫,方才含着口水一
同吐出,再去捉吻另一颗。带着暖意的手掌更是覆在她阴户上,摩挲着方才没怎
么伺候过的阴蒂,用掌根揉按着,手指勾弄到花穴边缘,弯曲着挑进去,沿着内
壁浅浅旋转着抚摸。

  赵杏儿被他拦在怀里,被舔弄得胸前一片酥麻,半眯着眼睛轻喘着,略带娇
意地埋怨:怎么又舔上了?这奶子就这么好吃么?

  陈默溪吐出口中吮得莹亮发肿的乳头,笑嘻嘻说:方才太猴急了,光顾着自
己亵玩,如今该好好伺候伺候杏儿姐才对。

  赵杏儿好笑地白他一眼:一天到晚的满脑子尽是肏穴插屄,你也不怕纵欲多
了肾虚!

  往常我们一日没有个五次八次也是三次起,杏儿姐,这才做了三分之一日份
的,这就肾虚了,你也太看不起你石头弟弟了吧?陈默溪眼睛一眯,抠弄赵杏儿
的手指一用力,满意地听到怀中的佳人一声惊媚娇呼,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说好了一起补足两日的份,不抓紧点时间,怎么来得及?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H)

  随着陈默溪手指抠弄,白浊的浓精沿着赵杏儿的屄口黏成团地点点滴滴流出,
牵着长长的丝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缓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浊污
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倒像是什么温吞吞活着的软体小虫。

  虽然只射了一次,穴里的精液却像是总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进去旋转一
次,都有新的浓白流出来。私处被玩弄得酸痒连绵,赵杏儿只感觉脸颊发烧,小
腹酥麻,热流沿着穴口一股股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残精。

  杏儿姐的小穴真能吃呢,吞了这么多精进去,真是吃不饱的骚屄。陈默溪终
于堪堪将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净了,唇边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赵杏儿,跪下来掰开
她的双腿,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上了赵杏儿的花户。

  稀疏的耻毛被私处涌出来的黏腻液体沾染得早已是淋漓尽湿,屄口还带着星
星点点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残精,他却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户丰腴肉感,下
方微微张开,露出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巧秘缝,红嫩嫩的屄肉之间是道只有黄
豆粒大小的深口,两边软卷的小阴唇微微瑟缩着,亮晶晶带着点滴淫露,娇媚得
像是刚刚含苞待放、却被暴风雨蹂躏过一顿的花朵。

  舌尖沿着丰满的户肉向下,钻进缝隙,挑拨了阴核轻巧逗弄。因为高潮而肿
胀充血的阴核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来赵杏儿连声媚叫,猫
儿一样娇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着牙齿虚咬住了那处小肉粒,用口舌吸吮着,
直吸得赵杏儿惊声尖叫,眼中含了泪,挣扎想躲的时候便耐不住小小高潮了一次。
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出来,直染得陈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从极近的距
离蔓延席卷,满满的情色气息直冲大脑。陈默溪咽了口口水,用唇舌拉扯着阴蒂,
直到赵杏儿高潮过去,无神喘息着脸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来,这才放过那处
花核,舌头继续向下,钻进花穴里去。

  熟悉的淫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精液的咸腥。精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
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液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
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液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穴肉尝起来丰腴又滑
腻,浸泡在淫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
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穴到小腹都
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
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穴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
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肉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骚屄
里的淫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
仍旧颤栗的阴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

  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淫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
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肉棒子肏?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
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潮,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
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
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男人长大了都会变
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
弟弟,用大肉棒子肏一肏姐姐的骚屄~~姐姐的骚屄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
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发热,
淫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穴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肏一肏小骚
货,骚货的小淫穴想挨肏了~~里面又痒又骚,难受死骚姐姐了~~

  我说骚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
笑非笑地扶着肉棒,粗大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
地抽离开,黏腻的淫水贴着龟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穴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
开着,腿心淫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
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穴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

  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
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骚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
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
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
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肏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
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
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
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
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肏了一回,压得她胸脯
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乳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
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
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
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肉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穴里,小腹里满满的都
是精液,被肉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TOP

0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
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
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
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
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
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
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
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
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乳靠中缝的地方有一道短而宽的
伤痕,已经结了痂,似乎正是要脱落之时,半掀开的痂皮里露出些红嫩的新肉。

  这人便是朱启庸。

  连日的诊治让他已经和赵杏儿颇为熟悉了。这日,一听到赵杏儿前来,朱启
庸便放下书,笑道:赵大夫今日来的可正是时候,我姑姑不在呢——她每天就我
这点小伤问东问西的,怕是已经把赵大夫问烦了吧?

  赵杏儿连忙摆手:哪有的事情,太后她这么关心自家侄儿,我说的话样样照
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做大夫的,最怕碰到那病人和家里人听不进去叮嘱的,
让静养着偏要起床劳作,让吃清淡偏要吃大鱼大肉,这样人多少条命都不够造的,
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听到赵杏儿夸奖自家姑姑,朱启庸似乎是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只是姑姑她
似乎有些太过严格了,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她还当我跟断了条腿似的养着~~不
对,她这是当我坐月子呢!

  朱启庸这句话逗得赵杏儿忍俊不禁:那我等下叮嘱叮嘱太后,可别忘了多给
朱将军您煮个红糖醪糟炖猪蹄,保证出了月子活蹦乱跳的,能骑马能打仗!

  见赵杏儿笑得灿烂、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模样,朱启庸莫名心情大好,受
感染一样也笑起来,摇头道:赵大夫可莫要拿我消遣了!我这伤口本来结痂就痒,
赵大夫再给我弄些个醪糟、猪蹄子这些个发物,怕是我要把自己抓成烤乳猪了!

  赵杏儿被他三两句话逗得笑得是花枝乱颤,捂着嘴身体都在抖。好容易笑完,
她揉了揉笑酸的脸,眨眨眼道:朱将军这伤口可不能乱抓的,外面看着长好了,
里面可未必。若实在是痒了,用冰帕子敷一敷便是。

  说完,她低头用手抚摸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按压着,柔声道,我替您看一看
伤口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得好,从今日起可以每日起床散步上半个时辰。只
要别做什么剧烈运动,药也按时吃着,养到满三个月便像是常人一样了。少女柔
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抚摸上朱启庸的胸口。微微的凉意顿时让伤口掉痂的痒意消退
了大半,丝丝沁来的体香却不受控制地钻进鼻子里,只是嗅到,便让人觉得心里
百倍千倍地痒了起来。

  赵杏儿的手好看极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袖子微微提起,素
白的手腕上没佩戴任何金银首饰,只是简简单单系了道红绳,上面拴着个穿了孔
的杂色石头,不像玉也不像西洋产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路边随便买的玩意儿,
却被她佩戴出了名贵首饰都无法比拟的素雅高贵。

  这样随意的一件东西却被这样宝贝地对待,想来是不知道她的哪个情郎送的。
朱启庸这样想着,忽然脸一热,连忙侧过头屏住了呼吸,想要制止自己这不知何
处而来的肖想。

  却不想,赵杏儿忽然皱眉,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这心跳忽然就不稳起来了?
不应该啊~~说着,竟然拢起发丝,低头用耳朵贴着了朱启庸的胸膛,仔仔细细
听起来。

  细滑如凝脂的脸蛋,小巧秀气的耳朵,细软顺滑的发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
贴在了朱启庸的胸膛上。他甚至连赵杏儿耳垂上银质珊瑚耳坠的形状都感受得一
清二楚。她幽幽的体香更是紧贴着钻进鼻子里去,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令人安心,
却又令人沉迷。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朱启庸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
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头。连带着,下身都起了反应。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肉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
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
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
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
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
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
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
就这么精神了?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
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
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
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
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
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
何了,如今却听到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个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
思说出口的词汇直截了当地挂在嘴边上,对朱启庸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见朱启庸一脸震惊茫然,赵杏儿挑眉戏谑道:朱将军不会还从未和女人行过
那云雨之事吧?

              吹箫(微H)

  赵杏儿这一句话,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说
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然而,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多年来忙
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旋,根本无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个不留神,竟然二
十有七了,还未有过同女人的经验。平日里他也是不以为意的,如今被赵杏儿说
出口来,朱启庸却莫名觉得无地自容。显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样~~

  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口中碎碎念着: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
是些壮汉子,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这皇帝,也太抠门了~~

  朱启庸无语:赵大夫,这军妓自然是有的,我不过是不愿~~不愿那么随意
就~~

  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调笑: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
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

  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却认真辩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
规矩,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左怀右抱,岂不是
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觉得,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也
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

  哦?朱将军真这么以为?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嘴
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
呢。不会是,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

  越说到后来,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
朱启庸耳朵里。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身子几乎都僵住了,喉结上下
动了动,开口哑着嗓子道:朱某为将十年,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自然绝
无戏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
应当守贞的大道理。赵杏儿说着,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着寸缕,
粗紫骇人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立在阴毛浓密的私处,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
儿的手臂,龟头更是昂扬饱满,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

  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抬头望着
朱启庸俏皮一笑:朱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赌不出
一刻钟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
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若是你这样做了,便算我赢,若是你全程忍住
没碰我,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

  勃起的肉棒被纤纤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只是
这一瞬,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赌注是什么?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肉棒,手轻轻点着,凝眉思
索了片刻,无所谓道,就赌个人情吧,若是朱将军输了,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
——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准不答应!

  朱启庸点点头,问:若是赵大夫输了呢?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
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说完,头一低,
张口便把朱启庸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龟头下的那道沟,唇包裹
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
剐蹭着龟头,吞咽之间收缩着把肉棒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
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
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
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肉棒吮吸,感觉竟
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肏进去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肉棒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
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
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肉棒
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这突如其来的想法,
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
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
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
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
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
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也是
可以的了?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
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
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
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精嗤嗤地喷涌而出,
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射精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
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
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精液,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
想不想肏我?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精血的狐妖,
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
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

               动怒(H)

  皇、皇上?

  朱启庸一下子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先用被子遮住那羞
耻的部位,还是跪下来请安求饶。而赵杏儿则是瞬间面色煞白——好容易谢钧放
了她几天清净,怎么又来了?!

  她转过身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垂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赎罪,是臣女唐
突了。此事与朱将军无关,朱将军毕竟是带病之身,还望皇上不要苛责他,否则
惹了太后不高兴,皇上落下个不孝的名声,这罪责臣女可担待不起~~

  谢钧望着赵杏儿,眼睛像是要冒火一般,满满的全是怒气,怒到极点甚至气
得冷笑出来:好啊你,赵杏儿,还敢搬出太后来压朕了?太后叫你跑过来在她寝
宫里做这白日宣淫的荒唐事吗?!

  没、没有~~

  太后叫你勾引她亲侄儿了吗?

  没有~~

  谢钧终于收了脸上的冷笑,面色一寒,拽着赵杏儿的头发硬把她拖起来,捏
住她的下巴问:贱人,那你为何要做这种肮脏事?!

  我~~我~~

  赵杏儿嗫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来。她自然不好说,一切只不过因为她觉得
朱启庸这人挺好玩,而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同谁都能做的游戏。

  谢钧果然是一如既往地粗暴,赵杏儿的头皮被撕扯得发痛,下巴颏也被捏得
泛了红。朱启庸在一旁看得心疼,刚想开口替她求情,却被谢钧一眼横过去——
君王震怒的气势像是雷霆万钧蓄势待发,只消一眼便让朱启庸冷汗落了一后背。
他咬着牙,扯了被子围在腰间,跪倒在床上道:皇上,此事与赵大夫无关,是我
先对赵大夫起了淫心~~你闭嘴!

  谢钧一声怒喝,打断了朱启庸的话,挥手唤来随身的侍从,冷冷道:你们,
把她给我绑了送回永安殿去!赵杏儿简直欲哭无泪:怎么又他妈要绑她!

  这谢钧,做事情没点新意吗!

  依旧是同样的人,同样的手法,赵杏儿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两个小太监扛
着便一溜小跑回去了谢钧的寝宫。沐浴、更衣,接着用红布裹着便送上了谢钧的
床。赵杏儿被捆得像是个蚕茧一样,连动都动不了——她也懒得动了,越挣扎越
惹怒这阴晴不定的皇帝,倒不如她老实一点,博一个好印象,争取换点温柔对待。

  然而,她最终还是是高估了谢钧这喜怒无常的脾气。

  这一日,谢钧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冷冷地望着她,附耳在贴身太监耳边说
了句什么,接着,两个健壮的太监便上前来,三两下扯了她身上的绸子,接着用
那红艳艳的绸布把她手脚大开地捆在了床架上,两腿大大张开着,无比羞耻地把
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口中也是勒上了布条,嘴角被勒得发红,红绸沾了些
口水,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手腕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向上吊起,白生生的肌肤
硬是勒出了几道红印。

  这一番折腾完毕,谢钧这才悠悠上前,在太监的伺候下宽衣解带。

  赵杏儿被布条勒得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看得谢钧心
中越发不爽,无名火不住地往上蹿。

  小贱货~~

  他低骂了一声,上前用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赵杏儿的屄口,猛地一挺便深入
到底。

  唔~~!!!

  小穴里尚未湿润,这样毫无前戏的硬插,一瞬间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赵杏儿
眼角一瞬间便泛了泪,支支吾吾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躲开。手脚被捆得结实,这
样的挣扎毫无作用,只是让被捆绑处的肌肤磨得更加红肿发疼。

  谢钧却丝毫不肯留情,就着那干涸的穴口横冲直闯,硬是把小穴里磨得渗了
血丝。剧烈的疼痛让赵杏儿从喉咙里悲鸣出声,含糊地不断喊着痛。

  然而,大约是身体太过敏感,谢钧冲撞了十来下后,小穴里竟然隐隐泛了水
意。被侵犯的痛苦里,也带上了丝丝缕缕不可言说的快感。

  贱人,被强奸都能干出水来?谢钧肏干得激烈,声音却是越发地冷了,果然
是欠人干的骚屄,今日若不是我撞破你勾引朱将军,是不是你要直接在太后的凤
榻上跟他行苟且之事了?不要脸的淫妇!唔~~痛~~嗯唔~~

  赵杏儿被他折磨得又是痛又是痒麻,含糊地呻吟着,合不拢的双腿难耐地想
要去磨穴里那根肉棒,却根本并不拢。

  谢钧的肉棒尺寸粗大,前方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进入之时,龟头沿着穴
壁上方的骚点一路划过,再狠狠顶撞在宫口之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麻。

  起初的疼痛已经几乎要消失无踪了,小穴里酥麻得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
淫水更是连绵不断地从穴壁上丝丝缕缕渗出,汇成透明的水流,被龟头剐蹭着,
一股股向外喷涌。

  痛呼已经变了暧昧的呻吟,赵杏儿的脸上也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漆黑的眸子
雾蒙蒙的,妩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谢钧看得心痒,又因为自己这份该死的动心
而恼火无比,暗骂了一声移开视线,低头看得她被肏干得颤颤巍巍的雪乳,便一
把抓握住,拉扯着乳头,刻意转了圈掐拧,直到听到赵杏儿的呻吟声再度带上痛
苦,这才满意地放了手。

  嫩粉的乳头被掐出两个半月形的指甲痕迹,红肿着,充血站立在乳前。雪白
的乳肉上也带了星星点点的红印,不知道哪些是谢钧今日留下的,哪些是她和不
知道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痕迹。

  谢钧看得心中不爽,眯起眼睛,扬手一巴掌打在了赵杏儿的胸乳上。啪地一
掌,那白生生的肌肤一下子被打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赵杏儿惊呼一声,痛得小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嘶地一声抽气,险些丢
了精去。

  谢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咬着牙根忍着精意,骂道:小贱人,挨打还挨得发
起骚来了?屄里夹得这么紧,一根肉棒还嫌不够吃?!

  赵杏儿连忙摇头,想了想又不对,连连点头。泪汪汪的眼睛微微泛红,看上
去格外惹人怜惜,却又因为这天生的淫荡气质,莫名让人想要更加下了狠劲儿蹂
躏。这副不知该如何应答的狼狈样子,逗得谢钧终于心情好上了几分,嗤笑道: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是被干傻了吗?刚才吃精吃太多了,灌进脑子里了不成?

               惩戒(H)

  不~~没~~啊嗯~~

  赵杏儿呻吟得含糊淫媚,红如点砂的朱唇半张着,含不住的口水沿着绸缎勒
住的嘴角淌出来,落成一道长长的淫靡丝线。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被汗水黏湿了,
沾在脸颊上。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春情媚意顺着那雾蒙蒙、星点点的眸子溢出来,
与谢钧对视的时候,好看得竟然让人移不开眼睛。

  该死!

  谢钧暗骂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俯下身去发狠地把肉棒插进她的淫穴里翻
搅冲撞,低头在她脖颈上泄愤似的啃咬着。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无比,瞬间被他
印下了点点红梅。痛痒的触感让赵杏儿想笑,口中出来的却只剩下了带着哭腔的
呻吟。

  捆绑的姿势本就把赵杏儿腿心大大打开,连带着花穴里的肌肉都抻开得紧了。
狂狼的插干把穴里简直要捣碎捣烂掉一般,泛滥的淫水一股股被肉棒挤着往外喷
涌,把腿心连带着下面的床单都打了个透湿。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推着肉棒欲拒还迎,谢钧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的动作更
加放肆迅猛,手捏着赵杏儿的乳肉,恨不能用指甲抠进去给她抓出几道血痕,牙
齿咬进了她的肩膀里,痛得赵杏儿噙着泪呜呜哭喊。粗紫勃大的肉棍一下接一下
深深地捅进小穴,精壮的小腹不断冲撞在赵杏儿身上,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一声
响亮过一声,连带着那黄花梨的雕花床也被撞得吱吱呀呀响起来,床沿不断撞击
在墙面上,和着赵杏儿高高低低的呻吟,简直像是在为她伴奏。

  赵杏儿四肢被缚,只能被动地大张着腿承受男人的撞击,丝毫缓冲都没有的
激烈肏干,带来的快感几乎和折磨同等激烈。穴肉蠕动之间,要命的酥痒狂风浪
卷般袭来,汹涌澎湃着几乎把全身的血脉都燃煮沸腾。赵杏儿的头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了喘息,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双目无神地张着口拼命喘着,哭喊着
呻吟讨饶。

  不行、唔~~皇上~~不行了嗯~~啊!!!随着她的尖叫,小穴里忽然拼
命地颤抖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淫水沿着花穴口直直向前失禁一般喷出去,温暖
的水流喷洒着浇灌到谢钧的小腹上。与高潮一同到来的是排山倒海一般汹涌的快
感,赵杏儿瘫软得像是风中的落叶,被红绸捆绑着无力地颤抖,欢愉的泪珠从眼
角一串串滑落,口中支吾不清地淫叫着,娇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去。

  谢钧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连番抽搐的小穴把肉棒死死绞住,宫口更像
是张小嘴儿一样一吮一吮在吸。他低吼一声,窄腰一挺,把粗胀发痛的男根狠狠
送入到最深。如柱的精水从尿口激烈地喷射出来,冲刷在子宫壁上。赵杏儿被烫
得一阵颤抖,紧窄多汁的小穴也跟着持续无意识收缩,绞着射精中的谢钧,吸得
他是销魂畅快,舒服得连连吸气。

  断断续续射了有半柱香工夫,谢钧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放开不知何时抚弄上
赵杏儿脸颊的手,再次恢复了冷峻的表情,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啵的一声,依
旧半硬的肉棒从紧窄的穴口生生拔出来,龟头上还牵连着几丝白浊的精水。被肏
干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浓精灌得满满当当,随着高潮余韵中小穴无力的收缩,而
被排挤得一股一股涌出来。

  赵杏儿无力地摇摇欲坠,手腕被绸布捆着生生勒了进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莹白圆润的乳房上遍布红紫痕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连绵的高潮让她面色酡红,
眼眸含雾,额间细密的汗水打湿了碎发,腿心更是污浊泥泞得一塌糊涂,从小穴
到耻毛全是精水淫液,臀缝之间黏湿得闪着光。

  淫靡,浪荡,却莫名诱人。

  一边伺候的太监见谢钧完事了,便想要上前替赵杏儿清理穴中残余的龙精。
然而,却被谢钧一个眼神制止。他走上前,两根手指插进赵杏儿的穴里,时而抠
挖着去刺激穴肉,时而手指分开把穴口撑开得变了形。浓白的精液沿着他的手指
流淌而出,在臀缝之下汇聚了一大滩。

  赵杏儿惊疑地看着他。谢钧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么窄的个淫洞,倒是挺能装的,一大根鸡巴能吃下去,精液也能装这么多。
谢钧说着,抽出手指,解了勒住赵杏儿嘴巴的绸带,手指探进她口中——赵杏儿
自然是会意乖乖把谢钧手上的残精舔干净,咸中带腥,还有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

  主动的伺候显然让谢钧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舔干净谢钧
的手指,赵杏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现在可消气了?可千万别治臣女的罪啊~~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怕了?方才给人舔鸡巴那劲
头儿去哪儿了?祸乱朝廷,在皇宫禁地行淫苟且,你说说,你该当何罪?赵杏儿
一下子垮了脸,惨兮兮可怜巴巴地道:皇上,臣女都被您捆起来了,您要打要骂
的随便来便是~~不然,您打臣女的屁股?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诱人。谢钧动摇了
一瞬间,继而面色一寒,捏着赵杏儿下巴骂道:贱货,你这是在勾引朕?你当朕
没有脑子吗?!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又火了!

  赵杏儿简直无语了,连忙赔笑:哪有哪有,皇上想怎么惩罚臣女便惩罚吧,
只要别让臣女下监狱浸猪笼——不然太后娘娘的凤体谁照管啊,皇上说是不是?
搬出太后这座大山是一招险棋。话一出口,赵杏儿便感觉到,谢钧脸色明显阴暗
了几分。虽说他顾忌太后面子,大概不会真的一怒之下治她个什么罪,然而拂了
他的面子,接下来的惩罚估计十有八九躲不过去了。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
零久肆凌

  果然,下一个瞬间,谢钧便令人解了她的束缚,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脸朝下
趴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朕满足你便是。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
怒气。赵杏儿瑟缩着,伏在软床上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谢钧的巴掌落下。

  然而,半天的等待后,随着空气中一声细微的呼啸,落在她臀上的,竟然是
一记凌厉的马鞭。

               鞭打(H)

  鞣制成黑色的小牛皮,细细密密编织成不长不短的一根,越往末端越细,直
到鞭梢细碎地散开。鞭子上浸了水,抽打之时细碎的水花泼洒开来,微凉,却抵
不过伤痕的痛热。

  白皙的肌肤,瞬间印出一道情色的殷红,伤痕泛着紫鼓起来,细密的血点遍
布着连成一条线。

  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一般袭来。赵杏儿娇喘着惊呼:痛!好、好痛啊!你、你
要做什么!谢钧冷笑一声,道:朕要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自然是没必
要的。

  赵杏儿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闭了嘴巴。

  谢钧抚摸着赵杏儿臀肉上那道伤痕。软腻白滑的臀肉像是新蒸出来的奶糕,
上方的血痕温度明显要比周遭的皮肤高出许多,热烘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大概是疼极了,他的手掌每每扫过挨打的那处,手下的娇嫩躯体都会瑟缩着颤抖。
由于方才的捆绑,她的腿根处留下了几道布条的捆痕,肌肤被勒得陷下去,磨得
通红一片,美得淫靡又惊心动魄。臀缝之间更是透湿,尾椎骨上还能见到蹭上去
的淫水,反射着屋内的光,亮晶晶的。

  小贱人,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谢钧用力地拧了下赵杏儿的臀肉。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
淤伤。如此娇嫩脆弱的肉体按说该让人心生怜惜才对,然而一瞥到眼前隐约可见
的红嫩美穴,一想到那屄洞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谢钧却更加地想要对眼前这可
人儿做出些更暴虐更折磨的事情来,非要看到她哭喊着求饶、满身青紫殷红的伤
痕才肯罢休。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臣女、臣女错在不该在惹怒皇上~~呜呜~~不该在禁宫里公然宣淫~~臣
女知道错了~~赵杏儿被打完又被照着伤痕掐拧,疼得是鼻子上起了一层细汗,
呻吟声里带了哭腔,可怜巴巴地认错求饶。

  谢钧的语调冷淡,手下却更用了几分力气:就这些吗?你再好好想想!痛!!!
赵杏儿遏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喘息着连连摇头,臣女实在想不出来了,臣女实在
是痛惨了~~皇上怜惜怜惜臣女吧~~贱货,你既已成婚又红杏出墙,勾三搭四
水性杨花,是为没有妇德;满口花言巧语、淫词艳调地勾引人,是为不成妇言;
体态骚媚,冶容诲淫,是为没有妇容;女子四项德行,你一人便破了三项,你说,
朕该不该打你?谢钧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赵杏儿可是有苦说不出——这三从四
德的屁话都是交给大户人家小姐的,她这样混迹江湖的野郎中哪有什么闲工夫管
些劳什子德言容功?

  只是,这话她绝不敢开口对谢钧讲。

  皇上教训得是,是臣女错了~~赵杏儿低哀哀开口,讨饶道,皇上看在臣女
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份上,饶了臣女吧~~饶了你?你想得倒美。,谢钧捏着马
鞭扬手,冷冷地道:朕打着你,你要主动报出数来,听见没?听、听见了~~啊!!!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痛得让赵杏儿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抽打得皮开
肉绽,露出森森白骨来。然而不知为何,粗暴的对待中却透着些酸酸麻麻的舒适
感,她被打得一哆嗦,颤抖着从腿心泌出一股淫液,咕地一声从穴口流淌出来,
浸入了身下的床单。

  一、一下~~嗯~~啊!!两下~~娇媚的痛呼和皮肤被抽打的清脆响声交
替响起。很快,赵杏儿的屁股上便布满了细密的鞭痕,纵横交错着织成了一道绛
红色的网。身下的床单更是透湿得像是被水泡过,身体颤抖之时,压出的印子里
渗出浅浅的淫水洼。

  二、二十~~好痛~~呜呜~~二十下的鞭打过后,赵杏儿的臀部肿得已经
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圆滚滚高高向上挺翘着膨胀而起,红润发烫,触手之处,甚
至能感觉到血脉在肌肤下跳动。

  谢钧扔了手中的鞭子,抚摸上她的穴口。自然,那里已经是湿软不堪,轻轻
一碰,便向外流着水儿收缩着,穴口微微张合,透露着淫贱的渴求。

  真贱,挨打都能湿。

  谢钧轻蔑地嘲讽了一句,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扯过来,把摸了另一只
手满手的淫水尽数蹭在了她的脸蛋上。

  赵杏儿被他一把扯得失去了平衡,手撑着身子,回头看着谢钧,水汪汪的眼
睛里噙着泪,像是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不知是刻意还是不自觉地展示着无辜的
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暗骂一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胸前,龟头对准屄口,
从正面直直地侵入进去。

  娇颤颤的穴口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求被插入,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推挤着没
干两下便有清澈的淫水被挤出来。赵杏儿呜咽着晃动着臀部,配合着谢钧的耸动
去套弄他的粗大。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发抖,臀瓣上的疼痛此刻全部化作了情欲的
挑逗,有多疼便有多刺激,灼热的痛交缠着酥麻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了。
她疯狂地尖叫呻吟着,哭喊着求谢钧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自然,换来的是
更加轻蔑的辱骂,和粗暴到近乎凌虐的对待。

  身体的撞击声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寝殿里,听得那去了势的太监们都脸红心热
起来。至于交合中的二人,早已是忘记了今夕何夕,一个疯狂地发泄着欲火,一
个淫荡地娇喘呻吟。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龙榻被晃得摇摇摆摆,床褥浸得透
湿。谢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大的欲望,见到赵杏儿便停不下来地想要,连射
了三次,直干得她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还意犹未尽地想再肏她一回。

  射完精的肉棒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拔出,马眼儿里还点点滴滴喷着残精,
比起方才已经显得有些稀了。谢钧用手握着肉棒,微微气喘着又套弄了几下,满
意地见到那根性器再度硬起来,连残精都不许赵杏儿排出便插进去再度开始新一
轮肏干。

  正在他钳着赵杏儿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像是母狗那样被自己肏时,一声
惊怒的呼喝忽然打断了他们。

  钧儿,你在对她做什么?!

  谢钧和赵杏儿两人齐齐看向声音源头。太后正站在寝殿门口,满脸的震惊,
再望向谢钧时,眼神里便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天底下这么多女人,你非要对她下手?钧儿,你这皇帝便是这样当的吗?!
我何时这样教你这样做人过!

                孽子

  谢钧自觉理亏,面对太后也不敢放肆,套上衣服跪下:儿臣冲撞母后了,给
母后赔罪。赵杏儿也有样学样,拢好衣服跪下:臣女冲撞了太后娘娘,忘太后娘
娘恕罪。却没想到,朱婷芸全然不理谢钧,扶着赵杏儿眼神里全是痛惜:赵大夫,
钧儿可是欺负了你?我这做母后的替他赔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他~~不,你怪
罪他也是应当的~~

  朱婷芸一番真诚歉意倒是让赵杏儿有些意外——正常反应难道不该是斥责她
妖媚惑主?自己和太后娘娘也没有多熟啊~~她怪罪朕?笑话!谢钧冷笑一声,
望向赵杏儿,母后可是不太了解赵大夫的淫荡脾性吧。明明成过亲的,还在外面
勾三搭四,这水性杨花的性子怕是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亲爹是谁。你闭嘴!

  朱婷芸一拍扶手,两道柳眉气得是拧在了一起,手直抚膻中顺气。赵杏儿更
加莫名,谢钧却是不忿:母后为何非要护着这荡妇?儿臣就算欺辱了她,与母后
也并无关系吧?

  你、你这孽子~~朱婷芸气得直扶额,险些晕过去。

  这时太监忽然通传大长公主驾到,随着一阵急切脚步,谢凌云走进来,一见
朱婷芸面色苍白,三两步冲上去扶住她,冲着谢钧一声怒喝:你小子,刚才跟芸
儿说什么混账话了?!

  眼看着自己眼前就要起一番皇室内讧的丑闻,赵杏儿一阵头大,连忙打圆场:
大长公主息怒~~只不过太后仁慈听不得皇上斥责臣女,左右都是臣女的错~~

  却被谢钧一挥手打断:你这淫妇多什么嘴,还不快退下!

  淫妇?谢凌云愣了,望向谢钧,你小子,怎么这么称呼人家呢?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既已成婚,还与我九弟不清不楚,今日又被我捉
到在太后凤榻上和朱启庸朱将军苟且,不是淫妇是什么?朕身为九五之尊,什么
样的女人找不到?同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过的淫妇行房,占便宜的怎么看都
该是她才对,母后倒替她叫起委屈来了!

  听到这里,赵杏儿气得简直要笑出来了——这当皇帝的大约是真不容易,性
格都扭曲成这样了还不自知,不知道该说他可恨还是可怜。

  朱婷芸依旧一副要气死的模样,倒是谢凌云捂嘴惊呼:钧儿,你和她行了房?
你疯了?她可是你妹妹啊!话一出口,朱婷芸和赵杏儿脸色俱是一白。

  朱婷芸拼命拉她的手,谢凌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慌忙住了口,小声问:芸
儿你难道还没告诉他?这小子,真是荒唐~~自然,以谢凌云这音量,也被谢钧
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去。

  谢钧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走马灯一样变过一圈,最后铁青着问:这是
怎么回事?!

  赵杏儿讪讪地笑着,看向谢钧:那个,皇上,臣女想跟您说来着~~一直没
找着机会~~想不到太后和大长公主目光如炬,早就看穿了~~

  傻孩子,你腕子上戴的这火彩白灵犀,还是我亲手送给你娘的,天底下就这
一块,何况你跟你娘长得这么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朱婷芸拉过赵杏儿的手,
摸着她的手背,眼中隐隐有泪光,这些年在外面过得可还好?总算是回来了,上
次见你时,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呢。

  得,合着自己装这么久,人家早就认出来了!

  赵杏儿看着手上拴红绳的灵犀石,颇有些无奈。自己出门前被母亲塞了不少
金玉首饰,她嫌扎眼,统统扔在了家里,只剩这块不起眼的随身拴在腕子上,心
想着灵犀不遇水显不出火彩,任谁看都是块不值钱玩意儿,肯定不会招惹什么祸
事。自己倒是低估这皇家的人了。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
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
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
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

  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
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
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
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

  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
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
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

  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
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
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

  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
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
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
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
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
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
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

  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

  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
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
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
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
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
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
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
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
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赵杏儿
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
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乱伦的
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
绪充斥心间。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
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
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
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
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
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
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
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
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
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
些?~~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
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乳房,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
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阴户,嘴唇摩挲着阴户上的耻毛,窸窣作响。
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
剔,鸡巴才肏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
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
淫水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肏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
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销魂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
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
低头舔上去。甜腻的淫水香从小穴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
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
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
然是干你了~~

  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
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他本
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
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
的痛快,欲望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肏.

  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小穴里去。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
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
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小穴呢。兄妹相认后的
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肉棒更是跟
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
迎合。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
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骚穴被舔得
舒不舒服?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肉棒?

  想~~快给我~~给我肉棒~~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
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阴户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淫水,把耻毛打湿了一
缕缕贴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小穴。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
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
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肉棒吧~~妹妹的小屄好痒,想被哥哥的
大鸡巴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
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
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奸(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骚穴要被插烂了~~赵杏儿跪趴
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
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肉棒打桩一样耸动抽插,进出之间把淫水带
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肉体拍击的淫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骚屄插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
大力气,却拍得她屁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淫水挤着从撑到变形的穴口喷出。
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肉棒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
粗气缓和着射精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骚货,把屁股撅高
点给朕插!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潮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
白皙的臀肉之间,蚌肉被肉棒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
满是淫水,抽插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
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
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情欲耸动,挺送着窄
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淫水。

  床幔之中,肉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
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
嘲:自己借着惩治淫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
常羞耻的奸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强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
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
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双
乳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肉,小穴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高潮将至,已经
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
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
不可。

  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
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
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奸夫私奔。

  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
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乳,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肉
棒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小穴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肉一环一
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销魂。

  妹妹的穴真是越干越骚,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
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高潮抽搐的小穴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骚货,
这骚穴里进来过多少根鸡巴了?能数得清不能?赵杏儿被干得穴里痛痒酸麻,拧
着眉直吸气:记、记不得了~~嗯~~轻点~~记不得了?谢钧挑眉,捏着她软
肉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是几十根,还是几百根?有一千人没有?没、哪有那么
多~~

  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淫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
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烂
了的贱屄。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
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鸡巴干过了,
骚屄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肏的骚货吗?

  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抽插的动作骤然加速,肉棒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龟头
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
快感强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
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肏妹妹~~妹妹的骚屄要
被哥哥插出洞来了~~说得就像你这骚屄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
着她的腿直直把肉棒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出时浅入时
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屄里被抽出来,只剩下
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
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淫词浪语,极尽羞辱调戏之事:妹妹这骚屄又深又紧,浪水儿
又多,吸男人精元的骚浪洞窟一肏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
重点深点,插坏了你这浪屄骚洞才对吧?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几
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
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子
宫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
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精。

  射过这么多次,精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小穴与阳具交合的缝隙渗出
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胴体,躺在床上,半软的肉根依旧留在赵
杏儿的小穴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调笑:肏你亲妹妹肏舒服
了?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
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
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
兄妹相奸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
去了吗?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

  谢钧微微挑眉,搂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朕若是说,
不肯放你走呢?

              软禁(微H)

  果然是君无戏言,从那一日过后,谢钧便寻了由头,把赵杏儿软禁在了他寝
宫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却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在一群太监看管下往凤仪
宫走一趟,替太后请个平安脉,替朱将军复个诊,平日里休想踏出内院一步。

  对此,太后和朱将军都是内疚无比,却根本管不了谢钧——谁让他是皇帝呢!

  这一日,正是上朝时间,赵杏儿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石凳上晒太阳,却忽然
听到永安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放本王进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本王,不知道本王这腰牌是禁宫通行
无需通报的吗?赵杏儿眼睛一亮:是谢析!

  九王爷跑来找她了!

  门口的侍卫显然也不敢真动手赶人,拉拉扯扯阻拦半天,却听到谢析隔着门
大声喊起来:赵杏儿!!!你在不在!!!!在的话吱一声!!!让这群混蛋把
本王放进去!!在呢在呢!

  赵杏儿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口。果然,谢析正站在那儿,一身绛紫暗金
蟒纹的袍子,玉冠金带打扮得是华丽风流,只可惜姿态却全无优雅,跳着脚冲她
挥手:可算见着你了!你们几个,还敢拦着本王?信不信回头皇兄知道了,把你
们几个全都下了天牢等死?谢钧只吩咐了决不许太后和大长公主上门讨人,却没
想到谢析敢大摇大摆跑来找赵杏儿,因而也漏了吩咐。门口侍卫对视一眼,纠结
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佩刀还了刀鞘,点点头放谢析进去。

  皇亲国戚,他们这等侍卫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使了眼色命其中一人小跑着去
朝堂给谢钧递口信儿。

  谢析却没注意到几个侍卫的小动作,衣袍一撩,迫不及待地跨进门槛,冲上
去便把赵杏儿抱了个满怀:好杏儿,可想死我了~~要不是听母后说,我还不知
道皇兄竟然把你关起来了,还以为你跟哪个野小子私奔,就此弃我而去了!

  赵杏儿伏在谢析怀里,熟悉的淡淡龙涎香气心安无比,焦灼的心像是一下子
静了。她揽着谢析的腰,脸埋在胸口,闷闷地说:九王爷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
杏儿以为自己要被关一辈子了呢~~

  谢析见惯了赵杏儿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样子,骤然软下来的委屈模样看得他
心里一疼。他听太后大概讲了谢钧和赵杏儿之间发生的这前因后果,震惊之余,
心中也暗骂谢钧不知怜惜,出气也不寻个根,随意抓个人便拿来撒火。谢析心疼
地抚摸上赵杏儿的脸颊,低头望着她的眸子安慰道:本王这不是来了吗?乖乖,
皇兄欺负你没?他要敢欺负你,我喊母后和姑姑骂他!

  赵杏儿心道,你母后和姑姑都被拦在门外不许进了,你还把他们当救兵呢,
又是个不靠谱的主儿。然而,难得谢析有心帮她,她也不舍得点破,只能瘪瘪嘴
委屈道:皇上不止欺负我,还拦着我不放我走,门口侍卫一个凶过一个的,你今
日能进得来都是撞大运,我可是连出都出不去了~~说着,眼睛湿漉漉的便像是
要落泪。

  谢析看得心疼,连忙搂在怀里又是一通安慰,扫视周围,果然一旁的太监侍
卫无一不虎视眈眈盯着两人,估计谢钧也吩咐过了,任谁来,赵杏儿绝不可踏出
门一步。

  难道就这样白来一趟,让她空欢喜一场?

  谢析眼珠子一转,忽然嬉笑道:既然皇兄欺负你,我们也欺负欺负他如何?
让他知道知道,你这小女子可不是好惹的!赵杏儿抹一把腮,白他一眼:你要怎
么欺负他?不怕他杀你九族啊?我俩是亲兄弟,杀我九族,他自己的命岂不是也
要搭进去?谢析自幼和谢钧感情不错,不然也不能有这出入禁宫无碍的腰牌。他
怜惜地吻着赵杏儿的脸颊,笑道,皇兄现在是一时魔住了,脑子转不过关窍。杏
儿这样惹人怜爱,寻常人疼你还不及呢,哪舍得欺辱你。我们就给他看看,他谢
钧做皇帝就了不起么?想要的女人也要靠自己争取才是!

  赵杏儿望着他,狐疑地问:你~~你要做什么啊?谢析笑眯眯一把拦腰把赵
杏儿抱起来,蜻蜓点水一样啄吻着她殷红的、带着点点咬痕的唇:自然是做给皇
兄看咯!杏儿是淫妇,本王便是奸夫,要被罚一起被罚,只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见两人亲密,周遭的人俱是一惊——虽然知道这赵杏儿来路不纯,谢钧的这
些心腹却只知道她是皇帝的女人,根本没想到她竟然与九王爷也有一腿,此刻拦
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一个个憋得脸都青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瞟。

  杏儿快看看那些个太监的脸色,精不精彩?谢析笑得无赖,手不老实地开始
扒赵杏儿的衣服,等下皇兄看到我们会不会也是这个脸色?想想都觉得解气~~

  的确,一想到平日里把自己霸占个严严实实、日夜都缠着折磨欢好的谢钧亲
眼看到自己跟谢析在他的寝宫里干得风生水起,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拧得铁青一
片,赵杏儿便觉得兴奋无比。她热情地缠上谢析,吻着他,凑到他耳边道:去寝
宫里面,我们在皇上的床上做,气死他!

  听你的,都听你的,小骚货~~

  谢析和赵杏儿缠吻作一团,衣物一件一件剥下来,沿着花园到寝宫落了一路。
等两人相拥着倒在谢钧的大床上,已然是不着寸缕。赵杏儿仰倒着躺在那儿,白
生生的胴体上遍布鞭痕咬痕,青青紫紫,看得谢析心疼无比。他抚摸着赵杏儿的
身子,恨恨地道:皇兄可真下得去狠手。杏儿疼不疼?我看着都替杏儿疼了~~

  赵杏儿被摸得身子发热,大手抚过之处泛起酥麻热意。她舒服得眯了眼,轻
叹着说:疼是疼,倒也挺刺激的~~有时被打着打着,穴里便湿了,淫水止都止
不住呢~~原来杏儿还有这般爱好?谢析惊讶挑眉,感慨,以前倒是我疏忽了,
若杏儿愿意,下回本王也陪你这样玩儿。

  赵杏儿拉过谢析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泛着水光。
赤裸的女孩娇媚一笑,娇滴滴道:比起挨打,杏儿可是更喜欢打别人呢,看见男
子背上血痕一片,男儿泪忍着不肯落,兴奋得这屄里水都要喷出来了,又热又麻
地格外想要鸡巴进去。九王爷,这你也肯陪杏儿玩儿?

  栩栩如生的形容,听得谢析血液直冲大脑,胯下一根瞬间胀大着怒张勃起。
他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唾液,哑着嗓子低声道:陪你陪你,杏儿就算想拿刀子
割本王的肉喝本王的血,本王也心甘情愿~~好杏儿,本王这大肉棒可是想死你
这张骚哄哄的小浪屄了~~

             龙床上搞王爷(H)

  似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谢析熟门熟路直奔赵杏儿的屄便去了。嫩屄早已骚
到直流淫水儿,红润润闪着光。大概昨夜被干得狠了,唇肉微微外翻着。谢析用
手指拨开两瓣肉唇,肉棒推挤着一寸寸深入。熟悉的紧致感让他瞬间舒服得眯起
眼睛。

  看来皇兄还是不行,圈在深宫里这么日日夜夜干着,竟然杏儿的屄还这么紧,
松都没松上半分~~谢析一边说着自家老哥的坏话,一边挺送着腰胯,轻轻抽插
着,还不忘伸手去抓着赵杏儿的丰乳揉弄。光裸的肌肤之上,两颗红樱因为兴奋
早已高高立起,呼吸之间胸脯上下起伏着,莹润白皙的乳肉像是闪着光,看得谢
析头脑发昏。

  许久没被谢析肏过,熟悉的尺寸进入,赵杏儿舒服得也是绞起腿肆无忌惮娇
滴滴呻吟:好、好硬啊~~王爷的肉棒好大,好粗~~干得杏儿好舒服~~好热
啊,穴里要被烫化了~~我看杏儿是自己把自己骚化的吧,骚屄都不用人碰,男
人看一眼就往外淌水儿。谢析一边挺送着,一边荤言浪语地调笑,皇兄不在时你
有没有勾引过门口的侍卫?他们鸡巴大不大?干得你可舒服?没、没有~~嗯~~

  太监呢?那群没把儿的可抠过你的屄?还是用嘴给你舔过穴?都没有~~啊!!!
王爷~~大鸡巴可想死杏儿了~~许是在谢钧龙床上堂而皇之肏干这件事格外有
报复快感,一时间两人翻滚做一团,抽插之间肉波晃动,水声不绝,肉体碰撞声
响彻大殿,床单更是没多会儿就湿了一片,随着动作被带得起了皱,滋滋洇出一
滩水洼。

  谢析一边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在赵杏儿穴里抽送,一边弯腰低头张口含住她的
乳,贪婪地吞吃着,恨不能把整团软肉全部吞进口中。赵杏儿被他舔得胸前酥麻,
也是拱着腰不住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玉臂缠着谢析上下摩挲,从肩胛摸到尾骨,
又抚摸上男人紧窄的臀,摸得谢析浑身过电,搂着她把另一只肥乳捏得直变了形
状,简直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杏儿的奶子真美~~真软~~又浪又骚~~

  疯狂地啃咬了半天,谢析终于舍得吐出那颗被啃咬得口水淋漓、肿似葡萄的
乳头,把赵杏儿两条纤腿扛到了肩上,一边狠命挺送抽插,一边口中胡乱地道:
本王今日要干死我的骚杏儿,肏烂杏儿这张小浪屄~~大鸡巴干穿杏儿的小骚穴~~

  又是肉棒猛插,又是荤话挑逗,赵杏儿早已是软了身子,倒在床上两腿大张,
穴里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向外喷涌。小穴被肉棒撑开得几乎变了形,粗紫的
一根每每拔出到只剩龟头,剐蹭得穴口上方骚点酥痒连绵,再整根进入直撞宫口,
撞得她惊叫连连,小腹酸麻地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进入之时,囊袋重重地
拍击到臀缝上,撞得淫水花儿四溅,白生生的臀肉都被撞得起了红印。两人的耻
毛俱是被淫水打湿,一缕一缕黏在耻骨上,不断摩擦在一起再纠缠着分开,淫水
被擦得起了白沫,雪花一样淫靡地挂在上面。

  王爷~~呜呜~~混蛋谢析~~要被干坏了嗯~~赵杏儿含着哭腔呻吟着,
手指紧紧抓入床单,大腿一下接一下夹着,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肉棒太过
粗大,进入之时剐蹭得她肉壁发疼,让她吸着气想把小穴放松快些,然而那要命
的酥痒却敦促着她不断把腿夹紧主动去磨蹭那根粗硬,带得里面软肉吸吮连绵,
吸得谢析后脑都麻了,捧着她的腿干得更加起劲。

  赵杏儿被干得发丝散乱,刘海沾了香汗沾湿在额头,一头如瀑如缎的青丝散
落在身后的床单上,更加衬得她肤白胜雪。一双黑眸中氤氲满雾气,眼神又淫又
媚,眼角因为快感而不断渗着泪花,樱唇轻启着不断呻吟,娇娇软软落进谢析耳
中。

  快、快点~~快到了~~啊!!!

  感觉到赵杏儿小穴里越来越热,媚肉千层万层紧缠着肉棒摩擦,谢析知道她
这大约是要高潮了,连忙用肉棒顶着宫口深入浅出地狠命冲撞,次次都耸动着磨
蹭到上方皱褶密布的骚点上。两人做过太多次,早已默契地不需言语,谢析一拍
赵杏儿的臀,她便抬起臀迎合,腿心张开着暴露出被撑到变形的屄口,任由那根
骇人粗硬在其中冲刺驰骋,攻城略地。

  再重一点~~嗯~~用力~~插烂那里~~耳听着赵杏儿呻吟的调子越来越
高,抽插之间带出来的屄水越来越多,谢析喘着粗气抽插得更快,把那黏腻腻的
汁水干得不断向外喷涌,泉眼似的湿了大片床褥。畅快淋漓的性爱让赵杏儿舒服
得绷起脚趾,整个人像是被抛到云端,飘飘浮浮不着根基。肉棒撞得她语不成句,
口中支离破碎地呻吟着,眼神溃散着双手在床上胡乱抓。

  够不够深?嗯?谢析一边用力地插弄着她,一边感叹,骚杏儿,小屄把肉棒
都吸肿了~~够、够了~~啊!!!不行、要、啊啊!!!!随着宫口的一阵粗
暴撞击,酸麻的快感一瞬间将她整个淹没。高潮来得恢弘灭顶,不留她半丝喘息
工夫。赵杏儿简直要窒息了,口中胡乱地尖叫着,双腿直蹬,小穴里丝丝绞住那
根肉棒玩儿命抽搐,眼中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泪珠,抽泣着小腹都在痉挛。

  呜呜~~被、被干坏了~~啊!!!好舒服~~连绵不绝的高潮让赵杏儿大
脑一片空白,穴里的淫水竟然泉涌一般直直向外喷着,喷起足有尺把高,把谢析
的小腹湿了一大片。小穴里层叠紧致的媚肉由内而外地不断收缩,吮得谢析也是
将要发狂,就着高潮抽搐的小穴无法控制地猛插直撞。刚刚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
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口中呜呜地哭喊着:不行了、要
被王爷干死了~~王爷的大鸡巴太粗太大了,饶了杏儿吧,小屄要被插烂了~~

            你尿,我也尿(H)

  不论赵杏儿如何讨饶,谢析却根本是止不住抽插的动作。高潮中的小穴收缩
不止,紧致的花肉千娇百媚吸吮推唆,宫口更是一张小嘴儿一样牢牢套住龟头,
进阻出留吸吮得他头脑发蒙。眼看着赵杏儿一波高潮过去,喘着粗气从口中落下
唾涎来,一副被干坏干晕的痴傻模样,谢析索性抱起她,下身交合处依旧紧紧镶
嵌着,身子一转整个人翻过来,把她抱小孩儿撒尿一样托举在自己怀里,蜷着腿
向后倚在在他胸膛。人也站起来,抱着她在床边走着,肉棒深深浅浅在穴里套弄。

  赵杏儿低头,便看到自己蚌肉微开,一颗花珠充血膨大着站立,下方被肏得
红肿外翻的花唇之间,一根粗紫骇人的性器沾满黏腻的淫水,正在她屄口进进出
出地肏着。

  骚杏儿,好生看一看,自己被肏的样子骚不骚,淫荡不淫荡~~谢析的声音
极近地响在耳边,热气喷到了她耳珠之上,湿热得让她耳根都烫了。赵杏儿喘息
着,两颗浑圆的乳随着胸膛起伏而上下波动。她倚在谢析怀里,望着自己被入得
撑开变形的小嫩屄,喃喃地说:好骚啊,小屄吃进去那么大一根,肚子都撑起来
了~~

  王爷的大鸡巴真厉害,肏得杏儿穴里又骚又浪~~她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小
腹里不断地凸起又消失,平坦的小腹下赫然是被那大肉棒子入得太深了,竟然顶
出些龟头形状。肌肤相贴,赵杏儿能感受到谢析胸膛里如擂鼓的激烈心跳撞击着
自己的后背。几缕发丝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摩擦之时窸窸窣窣的,搔得她后背发
痒。她本能地扭动胯部想去蹭,却带动得穴里更加紧地磨在了谢析的肉棒之上,
吸得他喘息骤然粗重不说,更是让龟头套弄在宫口猛地戳到深处的软肉,顶得她
一时间口中抑制不住地娇呼,颤颤巍巍地软着身子倒在了谢析怀中。

  不行、嗯~~王爷快着些点~~赵杏儿转过头来,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娇滴
滴仰望着谢析,娇媚道,杏儿屄里好痒啊,王爷拿大鸡巴替杏儿止止痒吧~~小
荡妇,方才还哭喊着求饶,如今又发起骚来了?谢析自是求之不得,抱着她的双
腿即刻开始上下颠动,看来本王非得好好用大鸡巴日日你这张骚屄~~小淫货~~

  穴里自已是淫液充沛,进出之间带了湿滑的水声,顺畅无比。谢析爱极了她
这张骚屄被干熟干透时这水液丰糜的骚样儿,举着她不断抬起,又松手放下。抬
起时还好,放手时赵杏儿简直是整个跌坐在了他鸡巴上,龟头毫不留情地直直撞
进宫口里去,撞上子宫里紧窄的肉壁,直撞得她尖叫连连,呻吟不止。

  肉体的拍击声响彻室内,和着充沛的水汁靡音。淫水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
干一下,便喷一大股,被不断撞击的肉体搓得起了沫子,飘飞着洒得四下都是。
谢析一边抱着她干着,一边不断在这永安殿里四下踱步,像是刻意想把赵杏儿屄
里溢出来的骚水儿往这寝殿里洒了占地盘一般。赵杏儿被干得四肢发软,呻吟得
嗓子都微微发哑了,带着哭腔讨饶:王爷停一停,杏儿不行了~~王爷的大肉棒
子顶得杏儿尿脬好胀,杏儿想尿了~~

  谢析正干到兴头,听了她这话更是万分兴奋,抽插力度毫无松快不说,反倒
入得更猛了,口中还不住用荤话调笑着:杏儿怎么回回被干得猛了就要尿?你是
那撒尿占地盘的小母狗不成?看你这骚样儿,屄水儿流了满床满地不说,现在又
要撒上尿了~~回头皇兄回来,看见杏儿在他龙床上放骚尿,不得气得拿鞭子抽
上你几天几夜?

  一听谢钧名号,赵杏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打激灵,瑟缩着猛摇头,胡乱地说
着:不要~~啊、杏儿不尿嗯~~王爷放杏儿去净房~~去什么净房?在这里尿
了便是。谢析见她是真的有些怕,也不逗她了,笑嘻嘻凑上去舔她耳朵,热烘烘
的气息喷到她耳道里,别怕,本王罩着你呢。

  让他整日欺负你,杏儿就尿皇兄床上,气死他!赵杏儿本就被干得神志不清,
如今谢析一挑唆,倒真有些心动了,犹豫着问:那~~回头皇上找我茬儿怎么办
呀~~不怕,大不了本王陪你一起放个尿,回头治罪也是本王陪着你,咱俩就在
监牢里当着犯人狱卒的面儿干上他十天半月~~

  杏儿可喜欢?喜欢~~喜欢、啊!!!!

  插进宫口旋转撵磨的肉棒,忽地猛力一顶,炽热的肉刃简直像是要把她整个
人都顶穿了。小腹的酸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赵杏儿呜呜咽咽流着泪不断呻
吟着,灭顶的快感顺着小腹席卷全身,又汇聚到脑海炸成一朵白日烟花。

  抽搐唆吸的宫口吸力比小穴磨人多了,吸得谢析简直感觉自己肉棒要化掉,
汹涌的精意沿着马眼儿钻绕不止。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杏儿慢着些来,等本王一
起。说着,闷哼一声,发狂似的狠力抽插数十下,接着肉棒往深处猛地一送,卡
在紧窄的宫口里,和赵杏儿一同攀上高潮顶峰。

  啊!!!好、好深、好烫~~嗯~~烫坏了啊!!!浓稠的热流顺着马眼儿
汹涌而出,浇灌进子宫里,撑得那里满满地发胀,而那根肉棒却始终在不停地射
着,小腹肉眼可见地被撑得鼓胀起来。原本就有些水液充盈的膀胱,此刻被推挤
着更是尿意汹涌。

  赵杏儿哭喊着泪珠不住往下落着,哀哀泣道:真的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谢析在她耳边哑着满是情欲的声音低道:那就尿,本王陪着你一起尿~~好杏儿,
给本王接好了~~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溢出,谢析的肉棒在赵杏儿体内抖了抖,竟然马眼儿一张,
一股烫热澄清的尿流打着旋儿直喷而出,直直地冲上内壁,把那满满一穴浓浊白
热的精冲得稀了,淅淅沥沥沿着穴口喷洒出来,淡黄掺杂着浓白,淡淡的尿味儿
一下子漾满了屋子。

  赵杏儿低头看着那浊液沿着穴口交合处外涌的模样,难以置信。

  他竟然尿在自己穴里了!竟然还尿这么多!还不停下!

  体内充盈的尿水精水颤颤巍巍,赵杏儿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个装尿盛精的容器,
满穴都是些肮脏液体。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一时间兴奋难当,只感觉尿口一酸,
早已饱胀到发痛的膀胱颤抖着把尿水推挤着喷出来,一股热流喷溅着向前成一道
淡黄水柱,直直地喷到了谢钧的龙床上,瞬间便湿了一大滩!

               挑衅(H)

  她竟然真的尿出来了!还尿在了谢钧的床上!赵杏儿惊讶地看着尿水从自己
尿口里喷出来,羞耻得脸都红了。

  「杏儿可真是个小水包,淫水淌了这么多,海能尿出这么大一滩来。」谢析
偏偏海坏笑着放下赵杏儿,拥着她耳语调戏,「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我们杏
儿真是应了这句话了!」

  赵杏儿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勾着谢析脖子热情地吻上去,手抓住那根从穴里
滑脱出来的肉棒,轻轻撸动几下,那根玩意儿便眼见着又恢复了勃起坚硬的蓄势
待发。

  「呀,又被杏儿玩儿硬了呢。」谢析眨眨眼,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来,「这早
朝的时辰可是快过了,你猜在皇兄回来之前,咱俩海能不能来得及肏上一轮?」

  「有这说话的功夫还不如把你那鸡巴玩意儿早点日进来!」

  赵杏儿双臂勾着谢析脖子,用嘴唇堵住他的荤话,轻盈一跳腿盘上他的腰,
被谢析默契地拖着臀举住。日得水液充盈的小穴几乎是主动地寻着了那根肉棒,
穴口贴着龟头轻吮着邀请。而那根肉棒也顺其自然地沿着小穴滑将进去,「噗呲」
一声,撞出一串淫靡水花。

  谢钧步履匆匆地赶回来时,在永安殿内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男一女赤裸着,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抵在墙上肏干,红嫩的小屄被干得
穴口变形撑开,粗紫的肉棒在里面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阴囊不断打在屄口下方
的臀肉上,淫水沿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向下流淌,在地上汇聚起一小滩。正是他从
小一起长到大的九皇弟谢析,和他新认下的这个便宜亲妹妹赵杏儿。

  自己休憩的寝殿里,此刻弥漫着一股骚哄哄淫靡不堪的气味,仔细分辨,有
赵杏儿身上他无比熟悉的淫水味道,有陌生的男子精液腥气,海有股子尿味儿~~

  眼前这对男女正交合得浑然忘我,显然根本没注意到谢钧进来。看着赵杏儿
那勾起脚趾胡乱呻吟、眼神娇滴滴发骚的模样,显然是快高潮了。

  一时间,谢钧只感觉气血上涌,额头上青筋暴起,怒气几乎要把胸膛炸开。
他一甩袖子,对着这对正在肏干不停的野男女怒喝一声:「混账!你们在朕的寝
殿里做什么呢?!」

  一听到谢钧的怒吼,赵杏儿下意识全身一紧张,穴里也跟着一夹。那根肉棒
被她这么狠狠夹着,猛地磨蹭到穴心的软肉上,粗硬的龟棱剐蹭得那里忽然涌上
一阵刻骨的酸麻,赵杏儿浑身一抖,竟然当着谢钧的面高潮了!

  娇嫩的花户嫩肉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地沿着那里喷出,失禁一般被谢析的
肉棒子捣出来。谢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环绕着自己弟弟性器的那一圈娇媚花唇
是如何翕动着唆吸舔咂,肉棒进出之间,把上面残留的淫水几乎都刮干净了,只
剩下晶亮亮的闪光。

  「皇兄终于回来了?」

  谢析见到谢钧进来,非但没停下,反而挺送着肉棒深深浅浅次次都撞进最深,
因为用力,窄臀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凸显出一块一块的健壮外形。赵杏儿被他顶
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呜呜」直叫着,一双浑圆的奶子随着肉体撞击摇动拍打,
两点红樱随着颤颤巍巍的乳波上下晃着,看得谢钧喉咙干渴,眼神贴在她身上着
火一般,下身竟也起了反应!

  像是注意到自家哥哥的异状,谢析挑衅似的看他一眼,一个猛顶:「皇兄可
是错过好戏了,杏儿方才被弟弟干得尿了皇兄一床呢。不信,你问杏儿。」

  赵杏儿被谢析干尿了?!自己和她行欢过这么多次,她可从来没失禁过!这
是说他不如谢析么?

  谢钧压下心头的妒火,皱眉道:「你先停下!当着他人面宣淫,像什么样子!」

  「他人?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亲妹妹,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他人了?」

  谢析倒真的放了赵杏儿,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抽出,瞬间带出一大股
淫水,「哗」一声浇在地上。他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沾满亮晶晶的淫液,直直停
在他胯前,而谢析也不遮掩,就这样面对着谢钧,望着他似笑非笑,眼神里却是
半分笑意也无,「话说回来,皇兄可真是会夺人之美,不声不响地便把杏儿从亲
弟弟身边夺走金屋藏娇~~皇兄难道是想学魏文帝夺甄氏?弟弟是不是海得给皇
兄作首七步诗?」

  赵杏儿被谢析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肢,保护似的牢牢圈在怀里。她依旧轻喘着,
穴里那根肉棒骤然里去,搞得里面空虚发热,明明才高潮过,却已经开始渴望再
次被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看看谢析又看看谢钧,这兄弟俩毫不相让地彼此对视
着,尤其谢钧,面色铁青,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双眼瞪着赤裸相拥的二人,
似是想把他们当场烧成灰。

  如果不是龙袍之下微微支起的帐篷,赵杏儿真要以为他此刻恨极了自己,要
把她捉去浸猪笼了!

  望着那朱色九龙袍之下惹眼的凸起形状,赵杏儿吞了口唾沫,望向谢钧,忽
然心中一动。她忽然依偎上谢析的胸膛,看都不看谢钧一眼,娇滴滴妩媚道:
「王爷,我们不理他,杏儿还没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够呢。王爷继续嘛,杏儿小骚
屄痒得要流水了~~」

  听到她这句话,对峙之中的兄弟皆是瞬间变了表情。谢析被勾引得双眼发亮,
一瞬间胯下的肉棒颤抖着几乎又大了一圈。而谢钧,难以置信地望着赵杏儿,惊
怒的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挖出个洞似的:「淫妇,你方才说什么?你是皮痒想挨
鞭子了不成?!」

  听到「鞭子」二字,赵杏儿条件反射地脸一白,却紧咬着牙硬撑着,鼓起勇
气瞪向谢钧道:「我同你说话了么?我要九王爷日我,与你何干?当皇帝便能自
作多情了,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脸!」

  「你、你~~」

  谢钧气得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脸都憋成了猪肝紫,双目赤红着看上去分
外瘆人。赵杏儿心道,海好他进门前屏退了左右,不然怕是此刻自己要被侍卫当
场拿下,治个欺君犯上之罪了!

  不过,正如她所料,谢钧受辱恼怒之时,眼见得那粗重的喘息逐渐充满暧昧
的情欲,胯下的帐篷也是越支越高,不用看她都能想象到,底下那根鸡巴现在估
计已经是完完全全勃起,蓄势待发地连马眼儿都湿了!

  赵杏儿余光瞥着谢钧,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却不再搭理他,而是转
过身来望着谢析,甜蜜蜜撒娇道:「都被这蠢皇帝打断了!方才说到哪儿了?~~
对了,杏儿说想被王爷的大鸡巴日屄来着!」

             绿奴初养成(H)

  谢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对他来说,一向是赵杏儿说的话比天还大,既然她
这样说了,谢析便配合着她的话,拥着赵杏儿吻作一团,一手揉着她的奶子,另
一手沿着湿哒哒的臀缝滑下去,摩挲着沾满淫水的小菊穴,再向下探到花穴口抠
弄。与此同时,谢钧的目光死死盯着两人身上,盯得谢析浑身不自在。他于是趁
着吻赵杏儿耳垂时,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杏儿,这样没事吧?别把皇兄真惹急
了~~」

  赵杏儿一把掰过谢析的脸,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用谢钧恰好能听到的音量娇
媚道:「你自肏你的,管旁的做什么?担心你皇兄?他也配!」

  这话一出,谢钧脸上忽然闪出些奇怪的表情。

  被无视,被明着暗着羞辱,赵杏儿的话语一下子勾起他登基前那些年的回忆
——生母在皇宫时饱受先皇宠爱,因着其他妃嫔皇子对他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
然而,自幸妃做出那私奔出逃的丑事后,虽然先皇对外宣布幸妃病殁,流言蜚语
却瞬间传开,自此谢钧便一夜之间从宠妃独子变成了罪人后裔,虽说抚养他的太
后,也就是当初的皇后,对他一视同仁,却挡不住其他妃嫔看向他时那幸灾乐祸
的眼神,和同父所出的兄弟姐妹们集体的孤立排挤。

  在国子监读书时,同袍的皇子们,除了谢析这个年岁最小的跟屁虫一样的家
伙,其余人见到他,要么是当做瘟疫一般躲开,再隔着老远的距离窃窃私语着指
点;要么便是假装不经意地擦肩而过,经过时推搡一把或者绊他一脚,看着他跌
倒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再狠狠地嘲讽上几句。谢钧原以为登上王座,往日那些
忍辱负重的日子便彻底成了天将降大任之前的考验,可以一笑置之了,却不想如
今被赵杏儿这一羞辱,那些被遗忘的屈辱、不甘、痛苦,竟然一时间齐齐涌上心
头——更令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份痛苦之中,竟然夹杂着些无法控制的屈辱快感。

  正如赵杏儿预料。

  一见到谢钧脸上那副满脸涨红、像是快溺水又像是想射精的别扭表情,赵杏
儿便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她于是彻底放心,再不去管一旁尴尬站在原地的谢钧,
而是回身跪到地上,撅起屁股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还用手探到臀后主动掰开两瓣
臀肉,露出当中粉嫩流水的屄,回头招呼谢析道:「王爷还等什么呀,快来干杏
儿吧,杏儿骚屄好痒呢~~这么些日子没被干爽了,可是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一见赵杏儿这幅骚浪出水儿的模样,谢析哪里还忍得住?什么皇帝什么哥哥
统统抛在脑后,低喝一声「小骚货」提枪便上,钳着她的纤腰,肉棒对准那道水
淋淋的屄口猛地一入,径直便撞进宫口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烂熟的穴儿紧窄湿滑,每次捅进去,内里那张小口都吸吮得谢析销魂无比,
次次便捅得更深更狠,恨不能连子孙袋都塞将进去。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推挤碾
磨,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冲撞花心的软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一声比一声大,
赵杏儿被肏得浑身酥软,张着口胡乱地呻吟着,口水都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就算这样,呻吟之时,她还不忘时不时出言折辱一旁的谢钧。

  「啊~~王爷的大鸡巴真猛,比你哥哥强多了~~杏儿的小骚屄被干得好舒
服啊,杏儿想死王爷的大鸡巴了~~」

  谢析瞥一眼一旁双目赤红、喘息粗重得像是要冒白气儿的谢钧,笑道:「怎
么,我皇兄那根家伙事儿不好使吗?」

  「比王爷的大肉棒子差得远呢,屄都磨疼了也泄不了身子~~」赵杏儿眼睛
也不眨地说着瞎话,余光看一眼谢钧,似笑非笑又加一句,「要他肏我,倒不如
我拿根玉势去给他屁眼儿开开苞了!」

  赵杏儿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旁的谢钧明显地粗喘了几下,喉结上下动了动,
脸上露出一副她无比熟悉的表情。紧接着,龙袍下方被勃起的肉棒支起那块,竟
然隐隐约约渗出片湿印子来~~

  「呀,我一说要干他屁眼儿,你皇兄激动得不用手碰竟然就射出来了。」赵
杏儿故作惊讶地指着谢钧的胯下,对谢析夸张地嘲笑,「你说他是不是犯贱?」

  她羞辱谢钧羞辱得越狠,谢钧的神色反倒越发抑制不住地染上层层情欲。隔
着这么段距离,她甚至能听到谢钧的精水从尿眼儿里喷出来、喷到亵裤的布料上
再冲击着晕染进去的「嗤嗤」声。黏腻的精液沉坠而下,沿着他的裤管流出。赵
杏儿远远看着落到地上冒着热气的浓精,再看看龙袍底下支撑着的、毫无绵软迹
象的男根,口水都快下来了——若谢钧那根大鸡巴干的是自己,这精液射进自己
小穴里,该有多舒爽!

  「看来本王干你干得还不够狠呢,浪屄被肏着还有心思盯着别的男人鸡巴看。」

  谢析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思绪。他的肉棒在赵杏儿臀间进出不休,沾满了
黏腻的汁液。小穴被撑得几乎合不拢了,花肉外翻着被肏得红肿发亮,微微分开
的臀肉之间,紧缩着的菊穴也沾了些淫水,分外可爱。谢析耸动着腰肢干着她,
发着狠像是要把她的骚穴磨烂磨穿。赵杏儿被他撞得摇摇欲坠,一会儿像是要被
甩出去,一会儿又被他一双手钳住腰肢扯回来,口中不住嘤咛尖叫着,不一会儿
便被这巨大滚烫的男根干得花穴里猛地抽搐,径直送上高潮。淫水尽数而出,
「哗啦」一声,全都浇在了肉棒之上。

  谢析正干得痛快,这高潮来得堪堪正好。他低吼一声,就着收缩吮吸的小穴,
艰难抽插了最后十来下,猛地挤开嫩肉撞进子宫,感受着整根肉棒被花穴猛地吸
住狠嘬,仰头舒爽地手指狠狠攥进赵杏儿的腰肉里,马眼儿一松尽数释放。灼热
滚烫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小腹里瞬间灌得鼓胀起来,满满
当当全是精液。

  肉棒拔出时,掺了淫水的浓白精液被带得沿着穴口忽地喷涌出来,阴唇上、
阴户上满满的全是浊白,淫靡不堪。谢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赵杏儿穴里抠挖着,
手指沿着穴肉缝隙把残精赶着从屄口落下。赵杏儿被他抠得「啊」地低吟一声,
夹紧了腿——方才刚刚被干过一轮,如今竟是磨蹭着穴里又一副淫荡的求欢模样!。

  看着赵杏儿跪在地上骚浪低吟,谢析忽地心里一动,拍了拍她的嫩臀,笑问:
「杏儿可想要我跟皇兄两根鸡巴一起前后夹着肏你?」

               羞辱(H)

  两根一起?

  听着倒是不错。

  赵杏儿被困在这禁宫里,好久没玩儿过双龙了。一想到这兄弟俩两根鸡巴一
前一后插在自己身体里肏干,她馋得简直是口水和屄水一起流。她看了看一旁的
谢钧,眼珠子一转,鼻子里「哼」了一声佯装不屑道:「自己的精都憋不住,鸡
巴估计都松了,谁要被他日!」

  「松鸡巴也比没鸡巴好不是?」谢析摸着赵杏儿一张俏脸,手上沾染的精液
都蹭了上去,污浊淫靡的模样让他一瞬间肉棒重新硬起来。他看了看不知道着了
赵杏儿什么魔、竟然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谢钧,挑眉道,「杏
儿就不想被两根鸡巴一起日么?看看你这小骚屄湿的,想要得屁眼儿里都发痒了
吧?」

  只是说还不够,手不安分地摸到赵杏儿腿间,伸手撑开穴口,三指并拢着没
了半截进去,大力抠挖着挑逗。刚刚肏弄了半天,小穴已经彻底被肏开了,手指
搅动得里面水声「咕唧」、「咕唧」直响,温热的春潮沿着指缝滴滴答答涌出来。
赵杏儿瞬间软了身子,依偎在谢析怀里娇媚地瞪他:「知道你还逗我?王爷一根
鸡巴填得满两个骚洞么?」

  「王爷的一根,加上皇上的一根,这不就正好了?」谢析嬉皮笑脸道,「天
底下最尊贵的两根鸡巴今天可都在这儿了,杏儿还不抓紧着来个兄弟同驭?」

  谢析的提议不无诱惑力。赵杏儿假意思考半天,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冲
谢钧勾勾手指:「你,过来。」

  像是在看什么浑身污泥的低贱奴隶,她的一双杏眼里满满的全是嫌恶。然而,
正是这份嫌恶,让谢钧兴奋到无以复加,肉棒硬邦邦地在胯下肿得都痛了,沾满
了黏腻残精,跨出去一步,便在裤裆里弹跳着蹭得黏糊糊难受。

  他鬼使神差地听从了赵杏儿的指令,顺从地走到她面前。

  「把衣服脱了。」

  谢钧依言,微微颤抖着手解下腰带,一件接一件慢条斯理地脱着。

  「快点儿!磨磨蹭蹭装给谁看呢?!」

  赵杏儿语气骤然严厉,与她面对谢析时的淫荡媚态简直是截然相反。谢钧动
作一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着不断颤抖的手,加快速度宽衣解带。

  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兴奋。此刻他面对柳眉倒竖、杏眼含嗔的赵
杏儿,平白有了想下跪的冲动。好像跪下、臣服在她脚下、折辱了天子龙威换她
一笑,那些终日的躁动不安便能瞬间沉静下来。

  最后一条亵裤解下,因为沾了方才遗射的浓精而沉甸甸坠在地上,「啪」地
一声向外飞溅出几滴浊白。胯下的肉棒勃起着,紫红发赤一根就这样硬邦邦挺在
胯前,马眼儿里残精点点,龟头边缘的缝隙里也沾染了不少白色的污痕,两颗卵
蛋装在阴囊里沉沉下坠,阴毛沾了精液染得污浊不堪。

  赵杏儿定定地盯着那根东西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望着谢
钧撇撇嘴皱眉道:「真脏。」

  「朕~~我这就擦干净~~」

  谢钧弯腰想捡件干净衣袍来擦净肉棒上的残精,却被赵杏儿出声喝止:「谁
允许你用衣服擦的?给我用手抹干净,然后自己再把手上蹭的脏东西舔掉!」

  话一出口,谢析简直是吓了一跳——谢钧这人这么暴脾气好面子,听到这种
过分要求还不得疯了?

  却不想,谢钧脸色变了变,却真地伸手抹上自己肉棒。手心握住,把肉棒上
沾染的精液刮干净,接着送到自己面前,闭上眼睛艰难地含住虎口舔干净。

  咸腥的精液在口中晕开,谢钧下意识想吐,看了看赵杏儿,却强忍着恶心感,
勉强咽下。

  「张开嘴给我看看,吞干净没?」发觉谢钧真的吞得口中丝毫痕迹不剩,赵
杏儿终于展颜微笑,「这才乖。」

  方才的侮辱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回报。简简单单的一句夸奖,却让谢钧心中
瞬间荡漾满被肯定的满足,阴郁的眼神里顿时点亮,神情也明朗起来。谢析看着
自己的兄长,莫名有种此刻他如果有尾巴、一定已经欢快摇起来的错觉。

  赵杏儿抓着谢析的手从自己小穴里抽出来,下巴一挑对谢钧说:「现在过来,
把肉棒插进我屄里面,没我的命令绝对不准动,尤其绝对禁止射精,听见没?」

  「听见了~~」

  赵杏儿一个耳光甩上谢钧脸颊:「太小声了,听不到!你是哑巴吗?!」

  这一巴掌甩得谢钧脸颊火辣辣发疼,竟然隐约有肿起来的趋势。也难怪,赵
杏儿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十分的力气,她的手掌都在疼呢。

  「朕~~朕听见了!」谢钧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大声回答。

  这音量终于让赵杏儿满意。她用手指拨开穴口两瓣阴唇,另一手握住谢钧的
肉棒,粗暴地扯过来,扯得他整个人一个踉跄。肉棒被赵杏儿引导着进去,熟悉
的紧窄湿滑瞬间把整根都包裹住。谢钧舒服得直吸气。本能的欲望促使着他想要
按倒赵杏儿激烈肏干,偏偏她不允许他这样做。谢钧僵直着身体定在原地,忍着
下腹火烧肿胀的折磨,痛苦得脸都变了形。

  感受到小穴里再次被充满,赵杏儿满足地叹口气,回头娇滴滴对谢析道:
「现在王爷可以干杏儿的骚屁眼儿了。王爷不是最爱走后门么?今日走个够便是!」

  眼见着原本暴虐无常、时时拿赵杏儿出气撒火的谢钧,竟然反过来被她三两
句话驯服得跟条温驯良犬一般,谢析讶异咋舌,却也不敢多问,抱着小孩儿撒尿
一样抱起赵杏儿一条腿,空闲的一只手钻进她臀缝,就着淫水润滑戳进那道娇小
菊穴旋转开拓。

  多日未曾被人进入过,屁眼儿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窄,最外的肉环吸吮住他
手指便不肯撒手。谢析艰难地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旋转抽插,时不时抠挖
里面细滑紧窄的肠道。终于,感受到屁眼儿里逐渐湿滑放松,赵杏儿的神色也愈
发地迷离发浪。他于是抽出手指,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地送进去。龟头好容易滑
入,肉棒一寸寸深入其中,填满肠道,撑开肠壁。细嫩的肉壁四面夹击着包裹住
龟头,销魂的酥麻快感让谢析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压在身下猛干一通。

  「现在,可以动了。和谢析一起,他如何动作你便如何动作,敢多插一下,
我便剁了你这根小鸡巴!」赵杏儿说完,定定地望着谢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
笑容,又补了一句,「若是敢射精,我连你的卵蛋一起切掉!」

             兄弟夹肏妹妹(H)

  威胁,辱骂,嘲讽,赵杏儿像是变了个人,再不似前日装出来那般乖巧柔弱,
像是暴露出了真实的面目,面对谢钧时张牙舞爪着露出獠牙来。谢钧痴迷地望着
她,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切了朕的肉棒,谁来喂你的小骚屄呢~~」

  「都有谁日过我的屄,皇上不是再清楚不过么?」赵杏儿冷笑一声,伸手捏
住谢钧的下巴,「整日里淫妇、贱婢地喊着我,不知道是谁贱。不如以后就让别
人一边日我,皇上一边在旁边跪着替我舔脚舔奶子,左右你这根废鸡巴也不顶用。」

  背后,谢析捏住赵杏儿的臀肉忽然猛地一顶,低哑着声音调笑:「两根鸡巴
都堵不上嘴呢,看来两个男人肏你还不够,嘴里也塞进去一根才好。」

  「啊!!!」

  屁眼儿里本就被撑得发疼,突然的深入简直要把肛口那环紧窄撑爆了。赵杏
儿软绵绵倒在了谢钧怀里,委委屈屈回头望着谢析:「那你还不赶紧肏得快些个
点儿~~嗯~~屁眼儿里都被插痒了~~」

  「小骚货,本王便如了你的愿!」

  谢析把住赵杏儿的腰胯,也不等她菊穴适应了,径直开始大力抽插。深深浅
浅浅浅深深,时不时变换着方向,肉棒挤进肠肉深处,四面八方得剐蹭得嫩肉酸
痒发热。谢钧也配合着他,同进同出地在屄里肏着。兄弟俩两根肉棒,隔着一层
薄薄的膜一同深深插进赵杏儿身体里,把前后两个穴口都撑得死紧。此刻若她伸
手摸向自己小腹,便能摸到里面那根肉棒形状的凸起正不断顶撞着她的肚皮,力
道蛮横,出浅入深,肏得她全身血脉游走着汹涌的情潮,满足得恨不能死去,却
又不断渴望着想要更多。

  虽说命令了谢钧不许乱动乱插,彼此大约也知道不过是个口头上做不得数的
游戏,逐渐主动权被谢钧重新掌握回来。粗长的巨物不断在湿滑的小穴里驰骋着,
整根没入直捣花心。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赵杏儿浑身猛地一个绷紧,一股澄清的
淫液沿着屄口直喷出来。她软软地依偎在谢钧怀里,娇软无力地瞪他:「果然是
个犯贱的~~啊哈~~整日里发情,跟狗有什么区别?给你那根鸡巴上锁绑起来
才好~~」

  「你要锁便锁,要日便日,朕全听你的~~」

  谢钧已经失了神志,痴迷地握住赵杏儿的手,一根接一根舔舐着她的指尖。
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新剥出来的水灵灵的葱根,含在口中几乎能品到皮肤之下鲜
甜的汁水。谢钧恨不能咬上一口,只能贪恋地吮着,「啧啧」有声,直舔吮得赵
杏儿四根手指都发了红,水亮亮湿漉漉一片,这才恋恋不舍吐出。

  「说你是狗,你还真舔上了~~」赵杏儿连讥嘲都是一片媚态,看上去倒像
是在撒娇,绯红的俏脸含春带情,口中不住呻吟着,「嗯嗯~~快点!你没长力
气吗?」

  闻言,不论是谢钧还是谢析,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根肉棒势头猛烈,大
刀阔斧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次次入到最深。兄弟二人健壮的躯体把赵杏儿娇软
的夹在中间不断撞击,肉体拍击声和四溅的暧昧水声都翻了倍。

  两根肉棒一同肏干,快感比单独干两个穴加起来要强烈上许多。小穴里自不
必说,子宫顶开被粗壮的性器插进去摩擦剐蹭,进出之间龟头次次卡在那娇小可
怜的宫口上,蹭得那里酸麻得不断向外喷涌着淫水。后穴的刺激更是强烈无比。
细嫩的肠肉、紧窄的肛口,处处被那粗紫巨大的阳物撑开着摩擦,原本皱褶密布
的肉环被撑得变成一个光滑紧致的圆,磨蹭之间竟然也带了湿润的粘液。伴随着
令人羞耻难当的异物感,异样的刺激升腾而起,激得赵杏儿尾椎骨一阵阵发麻,
打着激灵连指尖都在颤抖。

  「好、好大~~再快点~~啊!!」

  赵杏儿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夹在两人之间,被撞得来回晃动。抽送的力
道太大,从耻骨到臀肉都撞得一片童话。「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不断从交合的地
方发出,淫水顺着穴口失禁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喷射,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落到
地上。

  谢析抓着她丰满的臀肉拧了一把:「吃不饱的小东西,还要再快?再快鸡巴
都要磨起火来了~~」

  赵杏儿摇晃着屁股,仰倒在谢析怀里仰头望着他,眼神浪荡得像是能滴出水
来,呻吟声更是妩媚如丝:「起火了~~啊~~起火了就用屄水浇一浇~~骚屄
里这么多水,多大的火都能浇灭了~~」

  谢析望着她,忍不住低骂一句:「这骚货!」

  过于丰沛的淫水沾在肌肤上,手掌抓握时都打了滑。谢析探手抚摸到赵杏儿
小腹,向下寻到那枚小巧阴核,手指钳住猛地一拧。一瞬间赵杏儿呻吟声立刻变
了个调儿,杏眼圆睁着从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穴里抽搐不停地死死绞住谢
钧的肉棒,连带着屁眼儿里也抽动着唆吸起来,吸得谢析尾椎骨酥麻,畅快地环
住她的腰猛进猛出,就着高潮射了赵杏儿满屁眼儿的浓精。

  抽出时,肛口一环嫩肉把肉棒上的精液都刮干净了。

  谢钧却没那么舒适了。小穴本就紧窄,如今又一下接着一下抽搐不停,由内
而外吸吮一般绞住他的肉棒蠕动。射精的欲望简直要把他逼疯。谢钧忍得眼睛都
红了,浑身肌肤发烫,粗重地喘息着,低哑着声音问:「朕~~我快不行了~~
杏儿,让朕在你小穴里释放一回可好?」

  原本洪钟一般磁性低沉的男声,如今染了情欲却低三下四哀求,略显卑微的
语气却让赵杏儿听得是心里舒坦无比。好容易等一波高潮平复,她轻喘着,捏住
谢钧被淫水沾染得湿滑黏腻的阴囊,望着他道:「皇上真那么想射?」

  谢钧望着她情欲弥漫的眼睛,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喃喃道:「想~~想得
要疯了~~」

  赵杏儿勾起一抹笑:「那就求我。」

  「朕、朕求求你,求求杏儿妹妹~~」

  屈辱感交织着欲望,烧得谢钧眼睛发赤。赵杏儿见他大约真的到了极限,也
不再折磨,手轻轻揉着两颗卵蛋,微微放柔了声音:「既然哥哥都这样恳求了,
那我就答应哥哥~~给我吧,射进妹妹的屄里来~~」

  「啊~~啊!」

  隐忍多时的快感,在精液释放的一瞬间成倍地席卷回来。谢钧几乎是把肉棒
顶进子宫的一瞬,马眼儿便忍不住张合着,积攒已久的浓精顺着尿管「嗤嗤」地
喷涌而出。酸麻舒畅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时间,谢钧头脑中一片
白光,舒爽得眼前视线都模糊了,除了快感再不剩其他。

  销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谢钧终于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赵杏儿,却
见她樱唇轻启,低声说了两个字:「跪下。」

  谢钧几乎是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神情恍惚地直接跪在了地上。接下来要做什
么?她是要像过去自己打她那样鞭打回来,还是要用更狠的方式折磨他?谢钧攥
紧拳头,紧闭起双眼。沉默的半晌过去,他忽然听到赵杏儿开口道:「放我走。」

                及第

  仲春二月,陈默溪以太学生的身份参加了礼部贡院主持的会试。连考三场,
每场三天,被关在贡院里每日馒头咸菜地吃着,出来时脸都瘦削了一圈。

  看得赵杏儿心疼,拖着他去京华楼大吃一顿。

  普通人连考多年也不中、胡子花白一把了还去应考也是常有的事。陈默溪这
才第一年参加春闱,因而赵杏儿并未想过他能中举。从考完到放榜这段时间,她
拉着陈默溪到处吃喝玩乐,想的便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让这小子尽量心情好一点,
别到时候看见榜单打击太大。

  却不想,放出榜来,陈默溪竟然擦着边儿考上了!

  「如何,第一次面圣,可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殿试结束,一见陈默溪从禁宫门口出来,赵杏儿便迎上去问。

  「你石头弟弟可是这种没见识的人?」陈默溪也不顾周遭凑在一起议论交谈
的考生,上前一把搂住赵杏儿,笑道,「圣上也不过来走个过场。估计是忙着治
国理政太操劳了,心不在焉的,同我们随意讲了几句便出了题,任我们答卷了。
倒是凌云大长公主对学子们甚是关心,从拜师求学到上京赶考,各式各样的问题
挨个人问过去,费了不少时间。」

  「大长公主也来了?」赵杏儿惊讶问道。

  「这次殿试就是她主持的。杏儿姐之前给太后瞧病的时候,不是没少和她交
际吗?没听她提起过?」

  赵杏儿摇摇头。

  最后一次进宫,已经是春闱之前的事了。上次她趁着谢钧头脑不清醒时,半
强迫地逼着他放了自己出宫,之后为了避免再度被他抓进去,谎称身体不适把给
太后瞧病的活计都辞了,自己则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想着等陈默溪考完试、签
了陈大人新寄过来的休书,她便恢复了自由身继续游历去。什么太后、大长公主,
听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不知道谢钧对他这个同母妹妹可是放下了一点?

  一想到被她刚刚驯出点门道却又径直扔下不管的谢钧,赵杏儿一瞬间竟隐隐
有些愧疚。她眨眨眼睛,把那些愧疚甩到一边,深吸一口气,笑道:「那这殿试
的题目是什么?——你杏儿姐我可没什么学问,说浅显点给我听!」

  陈默溪好笑地刮了刮她鼻子:「这有什么好听的?无非是些政论、国策的东
西,无聊得紧。」说到这里,陈默溪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饶有兴致地说,「有
道题倒是挺新颖,问如何兴农商、振边陲,不加赋税又能惠及于民。杏儿姐平日
里总念叨什么引新种、兴农学,我便写了不少进去~~」

  一听陈默溪这话,赵杏儿捂住心口叹道:「完了,你用我这没读过什么圣贤
书的人随口胡说八道的话,怕是二甲都进不去了!」

  「进不去便进不去。比起做官,我倒是更想跟着杏儿姐云游天下。到时候杏
儿姐给人瞧病,我就给你管账进货,不求富贵,赏口饭吃就行。」陈默溪搂着赵
杏儿,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做出一脸苦恼状幽幽叹道,「混迹官场好累啊,还
是跟着我娘子吃软饭好~~」

  赵杏儿好气又好笑地弹他脑门:「还没做官呢就喊起累来了?回头你爹知道
了不气得给你剥去层皮?」

  陈默溪抓住她的手笑嘻嘻道:「左右杏儿姐是大夫,爹给我把皮剥了,杏儿
姐再给我缝上。」

  「呸!少给我找麻烦!」赵杏儿啐完他,自己也被逗笑了。

  上午考完殿试,下午金榜便张贴在贡院门口。看榜的人连学子带家眷亲朋,
熙熙攘攘挤得门口水泄不通。陈默溪和赵杏儿二人姗姗来迟,根本就挤不进去。
赵杏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让你闹!这下看不成了!」

  「榜就贴在那儿,又跑不了。」陈默溪望着赵杏儿脖颈里新留下的隐约吻痕,
笑着去掐她腰上的软肉,「不如我们再回去肏上一轮,回来这些人肯定就散了~~」

  然而,他却被一把打掉手。赵杏儿一双好看的杏眼瞪着他,不知道是撒娇还
是真生气:「天子脚下你还敢闹,叫人看见了告你个伤风败俗、逐你出三甲怎么
办?」

  「方才也是在天子脚下,杏儿姐不是很喜欢?肩膀都被杏儿姐咬破了皮了~~」

  「你还说呢,方才结账时小二那眼神怪兮兮的,定是包厢里的动静叫他听去
了!」

  两人正打趣着,人群忽然分开道缝隙,当中出来几个穿着侍卫服装的人,为
首的一身蓝缎袍,粉扑得厚极了,笑得脸上褶子都裂了缝,一看便是个太监。

  只见那太监手里捧着个红绸大花,身后的侍卫牵着匹高头大马,径直向赵杏
儿二人走来。

  「敢问阁下可是吴中陈默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司礼大太监李公公。一把难听的尖嗓子,听
得赵杏儿下意识想往陈默溪身后躲。陈默溪做了个揖问:「在下正是。请问这位
公公有何事?」

  听到陈默溪回答,面前李公公皱巴巴的老脸忽然舒展开,绽开一朵菊花一般
绽开笑容,尖着嗓子道:「咱家守这金榜也守了十多回了,第一次看见您这样沉
得住气的考生。从咱家口中听到这个喜讯,也算是让咱家沾沾喜气了——状元爷,
恭喜恭喜!」

  话一出口,赵杏儿直接傻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看面前的太监又看看陈默溪,
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

  陈默溪虽说惊讶,倒也没失态,在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艳羡目光中,任由李公
公给他披上红花绸带,望着赵杏儿笑问:「如何,你相公我厉不厉害?」

  「原来这位是状元夫人!失敬失敬!」

  李公公恭敬地冲赵杏儿点头致意,望着陈默溪却隐隐有些惋惜——皇帝的亲
妹妹、行八的安怡长公主前年殁了未婚夫,伤心得整日闭门不出,一直再未婚配。
皇帝点选状元时,听说这状元爷年轻有为又相貌堂堂,原本有意把安怡长公主赐
婚给他,却不想是个已经成婚的。

  「状元爷,还请上马吧!」李公公牵过马,做了个「请」的手势,「春风得
意马蹄疾,轮着状元爷踏遍这长安街、让这京城的男女老少看看您的风采了!」

  春日张榜,状元郎游街,无数怀春少女檀扇遮面地从阁楼里扔过绣帕、鲜花
去,只在戏文里听过的场景,如今竟然能亲自得见。赵杏儿兴奋地望着面前棕毛
白流星的高头大马,仰头冲已经骑上马去的陈默溪眨眨眼玩笑道:「你快去吧。
别叫那些等着看状元郎的姑娘小姐们等急了!」

  长安街街首就在贡院门口,穿越半个京城,尽头便是禁宫正门。街上已经聚
集起了看热闹的居民,被侍卫拦着窜头窜脑想往这边看。陈默溪一拉缰绳,马儿
便跟在开路侍卫身后稳稳地走起来。赵杏儿后退了两步,转身刚想离开,却被陈
默溪一个弯腰捞到马上,揽在了怀里。

  「那可不行啊,本状元可是有明媒正娶娘子的人,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就不好
了~~」陈默溪极近地贴着赵杏儿的耳根,带着笑意低声道,「不如,杏儿姐陪
着弟弟游这一回街?毕竟,这状元及第,可有杏儿姐一半的功劳呢~~」

              游街(微H)

  马儿走得步履轻快,未等李公公出言反对,便已经上了主干道,走进了围观
人们的视野。

  赵杏儿甚至来不及气恼,便被陈默溪拦腰圈在怀里,侧坐在马上。胸前的大
红花太碍事,被他扯到一旁,身子隔着薄薄的春衫贴着赵杏儿的身侧,热烘烘的。

  无数人好奇的目光就这样从四面八方而来,直直落在赵杏儿身上。她窘迫地
红了脸,侧头瞪陈默溪:「有你这样的吗?人家娶媳妇儿都是关在家里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你倒好,恨不能全城人都看光了!」

  陈默溪毫不在意地单手扯着缰绳,另一只手冲围观的人挥手致意,笑得一排
牙白亮亮露出来:「谁叫杏儿姐一天到晚地总想着要和离?如今让全城百姓都把
这门亲事坐实了,看杏儿姐还往哪里跑!」

  「呸!真当我跟那《女经》听多了、脑子都木掉的娇小姐一般好骗么?」赵
杏儿娇啐他一口,目光流转着望着街上挨挨挤挤、交头接耳的人群,嗔媚道,
「到时你个堂堂状元郎跑了媳妇儿,看丢人的是你还是我!」

  陈默溪毫不在意,反倒笑意更盛,拉住赵杏儿手望着她,做出一副可怜样:
「对啊,到时候太丢人了,我可只能辞官跟着杏儿姐跑天涯了~~」

  与此刻马上打情骂俏的两人不同,这长安街两侧围观的百姓,可是快惊掉了
大牙。

  一来,历年游街的状元郎,就算不是年过不惑、头顶已掺杂丝丝银发,也是
至少得三十岁有余,蓄起一把胡子,眉眼之间也带了些苦读多年的沧桑。而陈默
溪今年虚岁也不过十八,白白净净的少年眉目之间隐约还带着些稚气,如今登科
及第,春风得意之时更显得意气风发,瞬间便迷倒了无数躲在包厢里窥探的闺阁
少女。

  然而,心动紧随着的便是心碎——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当众把个女孩
抱上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同游街。

  围观的人群嘁嘁喳喳地交头接耳着,纷纷猜测状元郎怀中这女子究竟是谁。
是他夫人?那为何仍梳着少女发?是他定亲的未过门儿的未婚妻?那这光天化日
下搂搂抱抱着去面圣,这不是自找罚酒吃?

  不论是谁,能被这样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新科状元,拼着一甲头等的进士
及第不要也要抱在怀里一同骑马游街,如此疼爱,哪个媳妇姑娘不想要?

  于是,只是几步之间,长安街两侧的酒楼包厢里,便碎了一地艳羡的少女心。

  而此刻的赵杏儿,根本没空关心他人口中在一轮自己些什么~~

  陈默溪搂她搂得紧,因而小腹紧紧贴上了她的腿侧。马匹颠簸,时前时后的
撞击让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堪堪走了十丈有余,赵杏儿便感觉到,搂着她的少
年身子,逐渐火热起来。

  春衫单薄,几乎是肉贴着肉,赵杏儿几乎能感受到陈默溪胸前肌肉随着手臂
动作时凸起的形状。胯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让人心惊,炽热、粗大地撑开衣摆,
戳在了赵杏儿侧坐的大腿上,危险地跃跃欲试。

  「混蛋,你做什么呢!」赵杏儿紧张地望着周围,低声斥责。

  陈默溪无辜地举起双手答:「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不老实的是这
位小兄弟——它一碰杏儿姐的身子便硬邦邦不肯听话,我又如何奈何得了它呢?」

  他一松手,马松了缰绳,步履下意识快了几步。正赶上路上有块凸起的石砖,
马蹄踏过去一个颠簸,赵杏儿向后一滑,吓得惊呼一声贴在了陈默溪怀里。而陈
默溪也紧张赵杏儿侧坐的姿势不稳,恐会滑下,索性勒马暂停,抱起她转了个姿
势,两人便面冲面地骑在马上。赵杏儿一张俏脸埋在了他怀中,被他安慰地不断
摸着脑袋。

  「别怕,我护着你呢,这马温驯得紧,安心~~」

  马虽温驯,另一样东西却显然狂野不听驯唤得很。面对面的姿势本就让两人
贴近到极致,步履颠簸的马上,更显得姿势暧昧。不消几步,那根肉棒隔着衣裙
挤进了她臀缝里。

  她两瓣贝肉原本便肉多丰腴,当中一道缝隙自然也幽深无比。肉棒挤进去个
头,被她紧张地一缩屁股猛地夹紧,竟然夹得陈默溪闷哼一声,环住她的身子猛
地一僵。少年的声音沙哑了几分,烫热地喷到她耳边:「杏儿姐,你明知我这里
硬得难受,还这样夹我,莫非是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马上挨肏不成?」

  赵杏儿红着脸瞪他:「你、你可别乱来啊!」

  难得见到赵杏儿慌乱紧张的模样,陈默溪只觉得她这满脸羞红的样子分外可
爱,忍不住逗弄:「那杏儿姐还不赶快松快着些?再这样夹着,等下不等走到圣
殿口,怕是便要直接被夹射了~~」

  赵杏儿怀疑地睨他:「我松开腿,你不乱动?」

  陈默溪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状:「我保证。」

  赵杏儿于是松开紧夹着的腿。陈默溪果然依言未曾乱动,只是搂着赵杏儿,
喘息明显地愈发粗重。

  也不怪他。隔着衣物磨蹭,哪怕插进那道缝里,也捅不进穴里去,只能干磨
蹭着隔靴搔痒。龟头不断擦过阴蒂,蹭到小穴口的肉唇上,隔着几层布料也止不
住摩擦带来的快感,似有似无的挑逗反倒惹得赵杏儿更加欲火焚身。她脸已经彻
底红透,根本不敢看街上的景,埋在陈默溪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纤腰难耐地轻
轻扭着,忍着穴里不断传来的痒意。

  明明说不许乱动的是她,如今她倒有些恨陈默溪竟然肯听她话了。

  长安街不过十里长的路程,未走到一半,赵杏儿穴里的蜜液便被那肉棒顶弄
得潺潺地向外涌着。裤裆当中湿了让人羞耻的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被肉棒顶着钻
进贝缝里去,磨蹭着不断刮过穴口,又被顶得微微陷进去,蹭得穴肉止不住的酥
麻。

  赵杏儿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陈默溪怀里。一双乳压扁着,软乎
乎贴在他身上,舒服得让他几乎想调转马头——去他的状元及第,去他的面圣登
科,他只想策马狂奔着寻个僻静处,狠狠肏上这妖媚货一番。

  然而宫门将近,站在禁城高墙之上那道穿着龙纹朱袍的身影也愈发清晰。陈
默溪只得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勒住缰绳侧身下马,再把已经软了腿的赵杏儿抱下
来,拉着她双双下跪。

  「学生陈默溪,携内子赵杏儿,参见皇上!」

                任职

  本朝惯例,为显着皇帝重视科举、喜纳人才,历届的新科状元都要骑马沿着
长安街一路走来,而做皇帝的全程便等在这禁宫的城门楼上,直到状元本人下马
叩头时,皇帝免他礼节,再亲自下去迎他穿过这道宫门。

  然而,十丈高的城门之上,谢钧却肃然而立,背着手,沉默不语地望着下方
跪着的二人。

  看到两人身影的一瞬间,他便认出了马上那个女子是谁。

  她的脸,她的身子,她的发丝,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都不断在谢钧的脑
海里徘徊,以至于整整两月时间,他辗转反侧着始终难以安眠。他恨赵杏儿,这
样冒犯过他、却又在让他尝到被冒犯的蚀骨滋味后转身离去,留他一人在这深宫
里,寂寞像是抓不到摸不着的痒。

  等到赵杏儿走进,看到她脸上那旁若无人的羞恼娇嗔,心里不可言说的依恋
却瞬间燃烧成熊熊妒火。

  原来这便是赵杏儿的夫君。

  谢钧只当他文章做得好,治世经略谈起来也是直击要害、一针见血,颇有些
初生毛犊不怕虎的味道。原本这陈默溪只被点了二甲头筹,谢钧翻完一甲三人的
卷子,不经意瞥了眼他的,却忍不住拍案叫绝,当场便朱笔圈了状元。

  只知道赵杏儿夫君是益州路陈太守的儿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才学过人的
少年天才。

  见谢钧迟迟不赦陈默溪夫妇平身,围观的百姓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
都望着城门下跪着的两人交头接耳,幸灾乐祸这状元不识体面、未上任便冒犯龙
威的有之,惊叹二人郎才女貌、摇头啧啧叹惜的也有之。

  听着京城百姓苍蝇一般「嗡嗡」的议论声,谢钧烦躁地皱了皱眉,沉声道:
「平身。」

  待两人站起,谢钧却并无下楼模样,而是站在城楼上负手而立,半晌,带着
隐隐的怒气质问:「携带夫人共同骑马游街,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陈状元,
你可有解释?」

  陈默溪仰头望着城楼上的谢钧,握住了赵杏儿的手,朗声答道:「回皇上的
话。内子与学生成婚时,学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若不是内子悉
心教导、又帮忙打通关系送学生去前太傅在湖州的书院学习,学生绝无今日成就。
平日里,学生与内子也是知无不言,每每相谈都叹于内子博学多才,今日便把与
她谈话所得用到了殿试文章里去。是而,这状元名号,有学生的一半,更有内子
的一半——只有学生一人得以骑马走在这长安街上,实在委屈了内子。」

  「你在前太傅的书院就读过?」谢钧居高临下地望着陈默溪,冷笑一声,
「这么说,你倒是朕的师弟了。难怪连官职都没领便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这话一出,周遭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望向陈默溪的眼神也立刻集
体变了同情。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这怒气都已经这般明显了,怕是这新任状元
要倒大霉了吧?

  「学生不敢!」陈默溪跪倒在地,却显然是毫无惧意,望着谢钧字字清晰地
说,「学生只是想,皇上如此魄力,施新政、办新学,还任内子做了女官,想来
不会因为陈规烂矩的事情伤了天下莘莘学子的心——为何只有男儿能考功名任官
职,有抱负的女儿却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做些绣花捣线的活计?学生宁冒天
下之大不韪也要同夫人一起游街,便是想鼓励这城中千千万万的女儿,这座皇城
容得下她们施展抱负,这片皇土需要她们的才学治世!」

  慷慨激昂一番话说完,站在谢钧背后几个负责科举的臣子都变了脸色,其中
一个张口便要怒斥,却被谢钧一抬手拦下。

  稀稀拉拉的掌声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响起,逐渐密集,逐渐响亮。未出阁的
姑娘,刚嫁人的新媳妇,怀中还抱着幼儿的妇人,在场的女子们一个接一个鼓起
了掌,有的被身边的男子扯着也不肯停下来。每个女子脸上都浮现出了隐忍的热
忱,期待地齐齐望着谢钧。

  除了赵杏儿。她在望着陈默溪,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喜悦和骄傲,
嘴角的笑容刺得谢钧心中酸涩发疼。

  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与生母离开前望向他的一模一样,却从未被赵杏
儿用来看他过。原来赵杏儿是有心的,也是愿意把这颗心交付别人的。只是这人
不是他。

  谢钧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半晌,终于无声地长长叹息出来,松开
了捏到关节发白的拳头,望着陈、赵二人,冷然道:「陈默溪,你这番话朕记下
了。念你心系百姓,朕这次便不罚你冲撞规矩。然而,像你这样行事莽撞、做事
不计后果,怕是不适合在这翰林院里就职。上月陇西南路永靖县的县令被边塞溜
进来的外贼所杀,你便替代他上任吧。那边塞苦荒之地,正好也磨磨你的性子。」

  谢钧这番话虽然对陈默溪所说,眼睛却始终望着赵杏儿。听到「被杀」二字,
赵杏儿终于转过头来,一双眸子里微带惊讶,却始终淡淡地、不卑不亢地望着他。

  陈默溪再度叩首:「学生~~不,臣谢主隆恩!」

  赵杏儿嘴角微微弯起,随着陈默溪一起乖乖叩首,脆生生道:「臣女谢过皇
上提携相公之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请皇上许臣女辞了蜀中的官职,随夫一
同赴任陇西!」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就在赵杏儿隐约有些不耐地想皱眉时,忽然听到谢钧
开口,似乎有些疲惫似地回答:「好,赵杏儿,朕准了你便是。」




            #番外:太后x大长公主

  春日,朱老将军府。

  她站在庭院的门廊下,望着施施然飘落的桃花面色惘然。

  待字闺中,只进宫见过一次皇后,便被指婚给了太子。戏文里总说,女儿家
待嫁时应当又喜又羞,看云也笑,看湖也笑。朱婷芸却像是一潭死水,想挣扎,
想想也就算了。

  三代将门的嫡出女子,婚事自然轮不得她做主。

  今日是老将军大寿,传说着太子也想来相看眼未婚妻,她怎么着该去宴厅里
露一遭脸才是。

  想着,朱婷芸咬住朱唇,垂眸往前走去。却不想,转角处撞上另一个人。

  一头乌发被根金丝楠木的素钗挽起,象牙白的竹纹裙衫硬穿出张扬的味道。
眉目凌厉上扬,朱唇却娇艳欲滴。一双眼睛似要发怒,看清她的脸后,却忽然笑
出声来。脆生生的,溅得她心中一圈圈荡起涟漪来。

  「你便是朱家的三小姐?」她凑近来,几乎要贴到朱婷芸脸上,「倒是个漂
亮的,配我那个不成器的皇兄怕是可惜了。」

  朱婷芸愣了一愣,连忙下跪:「小女朱婷芸参见凌云公主!」

  「起来起来,做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谢凌云不耐地摆摆手,见朱婷芸动作慢,索性直接把她扯起来,勾着她的发
梢,低头用手碾开了又握住,忽然笑嘻嘻问:「倒是也巧,我叫凌云,你叫『停
云』,倒不知道是我凌了你,还是你停了我?」

  朱婷芸张张嘴,望着谢凌云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竟然全然忘了该如何作答。

  死水变了呼啸的海,她被席卷其中,竟不自知。

  大婚当天,她凤冠霞帔,却只迎来一个醉到人事不省的丈夫。

  太子中意田侍郎家女儿,却因朱家位高权重,只立了田小姐做侧妃。第一日
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第二日便流连在了田氏房内。朱婷芸该恨她,却被一团天
真玉雪的女儿气打动,这恨便成了拳头软绵绵打在棉花上,只留她满心空寂。

  还好,有谢凌云。

  小女儿的密友交谊因婚事变了姑嫂亲情,这亲情又如何化作了别的什么?不
记得是谁先饮多了那杯桂花酒酿,似醉非醉间打趣似地轻吻,一吻上,便再分不
开。

  难怪她始终如此排斥婚事,原来该嫁的不是「他」。

  太子妃变了皇后,公主变了长公主。国丧守节,皇帝连装模作样的临幸都不
再有,倒方便了她们,整日地纠缠胡闹,满地的孝衣。

  皇帝究竟是不知还是不问?她不想懂。娶她,不过是为了朱家的势力。求娶
的无一个真心,倒不如眼前不能成婚的人满心热忱。谢凌云总是爱恋地抚摸她的
脸,看着她的眼睛,亲吻她全身上下每一处,仿佛她谢凌云不是公主,朱婷芸才
是。

  直到那一日,皇帝半夜闯进凤仪宫,身上还带着幸妃常用的香,醉醺醺又理
所当然地对她做了男女之间的事。

  迟来的圆房,迟是因为酒,来也是因为酒。疼痛到极致时,她哭着喊出了谢
凌云的名字,却被捂住嘴巴,污了一身的精。

  身上的人是她的丈夫,做出这种事她又能恨谁?

  皇帝幽幽叹气:「到头来,你们一个两个,心里都没有朕。」

  只是听说她被折辱,谢凌云便气得寻了皇兄狠骂半个时辰,最终一句「活该
她心里没你」不知戳了哪片逆鳞,皇帝关了她一个月的禁闭。朱婷芸去看她,却
因着劝慰被起了疑心,忍着泪回来沉沉地哭,竟哭到干呕。

  月信迟了又迟,终于迟到避不过心头猜疑。她寻了新进宫的太医,威逼利诱
地让他把脉,又顺着医书查到落胎方,抓来熬都不熬,直接嚼碎了吞下去。牙根
嚼得发酸,满口都是苦气。喉咙划破得哑了,撕撕地疼。

  这孩子不能生。自古坐不上皇位的太子太多,朱家本就功高震主,谁都盯着
要拔掉羽翼去。所以,宁肯源源不断嫁女儿,也不能生下半个外孙。何况,若有
了孩子,她如何再说服自己沉湎荒唐?

  谢凌云终于是出了禁闭,见到她苍白的脸,只当是气得太狠,搂在怀里融融
地心疼。

  日子一天天过,人一个个走,她竟始终留在这儿,为她连驸马也不肯招。五
年,十年,究竟多少年后,才能四舍五入地算作一生一世?

  她望着谢凌云,握着她的手,心里叹口气,终于还是笑了。

  罢了,爱过一天是一天吧。


             陇西篇:驱寒

  永靖,虽说是在西北不毛之地,却因着东侧、南侧都紧靠着黄河,水源不断,
成就了一片水草丰茂的「塞上江南」。然而因为这天公时常不作美,隔三差五的
不是蝗灾便是水患,常常是「十种九不收」。哪怕年景好的时候,收上来的粮食
大半都要送去供养西北三百里武威关的驻守将领,税赋繁重。何况,紧靠边境,
时不时还有突厥来的小股匪盗进城劫掠,夹在其中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上任县令,便是在任期临近末尾时,被进城作乱的突厥贼子闯进知县府抢劫,
混乱中被乱刀砍死,死状凄惨,不可言状。

  好在因为这件事,朝廷力纠武威关镇守不力,撤了将领的职,甚至还把原本
驻守阳关的陇西军调了一批过去。因此,陈默溪上任这三年,竟然没遇到过什么
大的劫掠烧杀,偶有盗贼,多半隔壁府县流窜过来的饥民。更因为施展引种新政,
把谢析农园里研究出来的那些个耐旱涝的番洋薯芋引到这西北边塞之处种植,不
仅年年春夏之交都要来一回的饥荒几乎再不见踪迹,连带着整个府道饿死的人都
少了大半。

  也正因如此,县民对这个年纪轻轻上任的知县老爷是敬重有加,甚至有那虔
诚的干脆在自家替陈默溪立了生祠。至于赵杏儿,她当初赌气一同跟来后又在家
闲得难受,索性开了医堂,诊金低廉公道,还带了不少学生,成了这一带有名的
「神医菩萨」。

  这日,难得下雨,医馆里稀稀拉拉没什么人。赵杏儿便提前关了门,回了陈
府,窝在房里捧了本话本小说,倚在被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读着。

  正读到狐狸精迷了书生的眼要吸精气,忽然听到门开。她抬头,只见陈默溪
前襟衣袖全是水地走进来,发烧湿了大半,走一步便在地上留个湿印子。

  赵杏儿连忙起身替他脱外衣斟热茶,一边拿布巾替他擦着湿发,一边怨道:
「你去哪里了,淋成这个样子?出门怎么也不带把伞?」

  「本是带了的,想不到伞太旧,风一刮伞骨便折了~~」陈默溪放了茶杯把
赵杏儿抱到腿上坐下,倚在肩上可怜兮兮道,「娘子,你看看,为夫都清廉成这
样了,还不给点奖励?」

  「呸,谁是你娘子!」赵杏儿坐在陈默溪怀里,被他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烫
得颈窝发痒,说话时不由自主便带了点媚音儿,这反驳无力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也是,当年拜堂拜得迷迷糊糊,究竟如何,我根本都记不得了~~」陈默
溪握着赵杏儿的手,低头轻吻着,忽然来了一句,「不如,杏儿姐再与我拜一次
堂如何?这次把你爹妈师父也喊来,大家凑一起热闹热闹,风风光光大办一场!」

  闻言,赵杏儿一愣。

  三年前,谢钧把陈默溪打发到这边陲小地时,她为了气自家哥哥,特地摆了
副夫唱妇随的深情模样,辞了西南医学院的官职,跟着陈默溪一同来了永靖,跟
着什么和离文书的事情也搁置了。这些年,两人同睡一屋,同处一室,跟真正的
夫妻也没什么分别。

  除了~~

  「好啊你,背着本王准备跟杏儿私定终身吗?」

  门再度推开,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这次进来的是谢析,依旧是大半衣服湿
透,鼻尖儿都冻红了。

  赵杏儿无语地依旧窝在陈默溪身上,起身都不肯起来,远远扔过去布巾到谢
析脑袋上,问:「你一堂堂九王爷,莫非伞也旧了坏了?」

  「别提了,伞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这里成年半载的也不见下一场雨,谁
知道几时丢的。」谢析一边脱着湿衣服,一边幽怨道,「我出门这么久才回来,
杏儿也不亲自迎迎我?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赵杏儿还没回答,一旁的陈默溪凉丝丝挤兑:「你这不过去青羊峡走一趟,
拢共才走了三天,有什么好迎的?人方渐都四个月没回来了,也未听他抱怨一声。」

  「就是,」赵杏儿也跟着接话,笑眯眯道,「方渐还是因为反抗家里婚事被
断绝了跟方家的往来,自己白手起家、不到三年便做起这摊子比原先绸缎棉庄还
不输的皮草生意来,九王爷这靠家里吃家里的,好意思同人家比?」

  被眼前这两人说相声一般挖苦一番,谢析绞着手里的布巾,内心默默流泪:
说什么谢钧跟赵杏儿是一母同出的兄妹,分明眼前这俩人才是亲姐弟吧?!嘴毒
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怎么又吵起来了?」门再度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章南烛,手中端着个瓦
罐,上面还有一叠瓷碗:「我熬了些姜茶,陈大人,九王爷,一起喝些祛祛风寒
吧。」

  「还是章大夫好,这姓陈的整日里就欺负本王,杏儿也不管~~」谢析委委
屈屈地端了碗,喝了口姜茶,却被辣得脸都红了,一边吐舌头一边问,「章南烛,
你放了多少姜进去?!怎么也不放些糖呢?」

  章南烛把另一只汤碗递给陈默溪,悠悠说道:「九王爷这样的八尺男儿,还
怕姜辣气不成?怨不得整日里被杏儿取笑了去。」

  「你你你~~」谢析指着章南烛气得手抖,「你怎么也敢嘲笑本王了!」

  章南烛淡然一笑:「左右这官也辞了,现在章某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九王爷
还要因言治罪不成?」

  赵杏儿端着碗,一边给陈默溪喂着姜茶,一边笑眯眯看谢、章二人斗嘴。

  她来永靖后约莫两年工夫,蜀中那边的医学院在章南烛的带领下送走了第一
批出师的学生,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他于是辞了官,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地
跑来永靖与赵杏儿团聚。许是经历这番后终于彻悟,过去那一身古板彻底不见了
踪影,人一舒展,嘴跟着也毒了起来,看着他淡淡几句话把谢析气到跳脚的模样,
倒是颇有几分神似她师父。

  这样的章南烛,比之前那副蠢书生模样,要可爱多了。

  一碗姜茶很快喂下去大半,赵杏儿放下碗,刚想从陈默溪腿上站起来,却被
他一把搂住,不顾另外两人在场,低头便侵吻上来。

  姜辣气从他口中传到了赵杏儿口中,辣得她舌头发烫,火辣辣地像是肿了起
来。赵杏儿「唔唔」地锤着陈默溪的胸口抗议,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钳制住,
舌头侵入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地扫荡,舌面扫过内壁娇嫩的软肉,光洁整齐的小牙,
连舌底的脉络也扫刷了一遍,最后缠上她柔软滑嫩的小舌,纠缠着吸吮摩挲,把
她口中的甜津津的唾液吸进自己口中,再吞咽下去。

  方才还斗嘴的谢析和章南烛,此刻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眼神直勾勾望着这对
热情拥吻的男女。赵杏儿被吻得喘不上气,身子软绵绵地伏在了陈默溪怀里,张
着口迎合他的亲吻。

  缠吻了半天,陈默溪总算放开她,点了点赵杏儿的鼻子,笑道:「果然还是
杏儿姐甜,这满嘴的姜辣气,一下子就消解了。」



               解辣(H)

  赵杏儿忍着笑,佯怒地瞪陈默溪一眼:「你当我是薄荷糖瓜吗?你舒服了,
我这嘴里可辣了!」

  「不要紧,为夫再替杏儿解一解便是。」

  说完,陈默溪再度低头吻上她。饥渴地把她的舌头吮进口中,纠缠着彼此交
换着津唾,手熟练地解开腰带,单薄的竹青袄裙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翠草色的绸
缎肚兜。他于是隔着肚兜,用手抓握住那团酥胸揉捏起来。

  每日纠缠着欢爱,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敏感异常,没揉几下,乳头便
难耐地挺立着,在肚兜下顶出个纽扣样的凸起。赵杏儿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一
般被陈默溪搂着,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忍不住便想呻吟。

  眼前毫不顾忌亲热的两人,看得谢析和章南烛眼热无比。尤其谢析,离家几
日的工夫也未曾纾解过,进门时想到今夜能同赵杏儿交欢,肉棒便不听使唤地半
硬起来,如今更是勃起得像是要炸开,肿胀着发痛。

  「杏儿不替本王解解辣么?本王这舌头可还疼着呢~~」

  谢析说着,起身走到赵杏儿背后,替她脱了衣服,露出纤细洁白的美背,低
头吻上了那赤裸光洁的肩膀。又掰过她的头,把方才被吻得肿胀的唇瓣用嘴唇包
裹住,舌头侵入到口腔里,蹂躏似的扫荡吸吮。

  章南烛则单膝跪倒在赵杏儿身边,抓住她右脚举到眼前,小心翼翼地脱了那
双精致的缎面绣花鞋子,扯掉布袜,含住涂了点点蔻丹的脚趾,温柔地舔着。

  陈默溪扯开了她的肚兜,唇舌落到了她的胸乳上。舌面刮过挺立的乳头,刺
激得赵杏儿身子一个激灵,饱满滚圆似水蜜桃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打了个
颤。胸前被舔得酥麻难忍,她难耐地索性用手捧住自己的乳,送到陈默溪qun
六三五④八o⑨肆o眼前供他吸。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吞了进去,白嫩的乳
肉被唆得发了红,又被大掌揉搓着不断变换形状。「啧啧」的吸吮声回响在房间
里,让她脸红又兴奋。一波波快感不断从胸乳冲击到全身,下身的淫液早已是失
禁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把亵裤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身上。

  直到这边乳头被吮得肿了,陈默溪才「啵」地一声吐出来那颗湿亮发肿的乳
头,解开赵杏儿的裤子,露出那片芳草萋萋、汁液丰沛的桃源地。

  「今日怎地这么湿?还没舔呢,杏儿姐这小骚屄里就发起大水了~~」

  陈默溪用指尖在蚌肉的缝隙里勾挑着抹了一把。亮晶晶的淫液牵出了一道淫
靡的长丝,一直拉扯出半尺长才坠坠地断掉。赵杏儿看得脸红,纤手在他手上轻
轻地打了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雨季讲这些个混账话,怪不吉利的。」

  眼前的俏丽女子脸颊微泛红晕的娇媚模样看得陈默溪眼热心跳。「怕什么,
杏儿姐就是我的福神娘娘~~」他喃喃地说着,低头分开赵杏儿双腿,手拨开阴
户两边的蚌肉。红嫩的小阴唇微微蠕动着,每次蠕动都有一股晶亮的水液成股流
出。粉红的小肉洞一张一合,像是在迫不及待地恳求被肉棒进入。只看一眼,陈
默溪便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到像是要爆炸。他吞了一口唾液,压下欲望,埋进那处
隐秘,痴迷地舔弄起来。

  「啊!石头~~」

  灵活的舌头不断在穴口游走,激起一阵阵烫热的酥麻。方才姜茶留下的微辣
气息更让小穴口烧灼似的发热灼痛,这层隐痛却更刺激得穴里酸痒难忍,颤抖着
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赵杏儿不断颤抖着,因为渴求,小穴里的淫液被一
股接一股挤出来。她想要呻吟,却被终于耐不住的谢析解了裤子便把龟头插进她
口中,膨大的肉冠把喉咙口牢牢堵住,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好杏儿,替本王舔舔,本王这肉棒硬得要爆炸了~~」谢析眼神迷恋地看
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肉棒抽插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力道,「本王可
是一直想着你,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一心想攒着精液回来喂我的骚杏儿~~」

  「唔唔~~唔~~」赵杏儿恼恨地瞪谢析一眼,然而对方正满脸享受地喘着,
根本无暇顾及她。

  混蛋!

  一走神的工夫,陈默溪的舌头已经挤开穴口,钻营进去。舌头像是条灵活的
大蛇一样翻转搅动,激荡起阵阵水声。手捻住阴核,配合着舌头的节奏,轻轻地
揉搓玩弄。不论是阴核被揉搓捻按还是小穴里舌头推挤摩擦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双重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更是远大于单纯的二者之和。「唔唔~~嗯!!!」赵杏
儿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终于忍不住,高潮了。

  嘴被堵着更加喘息不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颠得那两团酥乳颤微微摇晃,
乳头挺立着随着乳房的摇晃而颤抖。强烈的高潮让她脸颊染上艳丽的红晕,眼眸
里雾气弥漫,眼角渗出星星点点的泪水。殷红的嘴唇似乎更加红润了,被谢析的
肉棒撑开得嘴角都合不拢,进出之间口水牵成丝线落下去,淫荡得要命。小穴里
更是一股接一股地向外喷着淫水,她还在扭着腰肢,摇晃着迎合他的舔弄。

  甜腻腻的淫香弥漫了整个屋子。陈默溪再也忍不住,解了裤带掏出那根早已
勃起肿胀的性器,挤开肉穴便冲进去。

  淫水泛滥的小穴根本是毫无阻碍,肉棒像是被主动吸进去一般,舒爽得两人
都同时呻吟起来。进出之间,湿滑的阴唇环裹住肉棒欲拒还迎,进入时推挤着,
抽出时又在轻轻唆吸舒爽销魂得要命。他一边挺腰抽插着,一边伸手去大力揉捏
赵杏儿胸前丰软的绵乳。肉棒搅得小穴里淫水不断,一股股几乎是喷出来,喷到
陈默溪的小腹上,再流淌到阴囊,一滴滴落在腿间的地面上。

  「杏儿姐~~嗯~~杏儿姐这骚屄怎么日复一日地肏,还是这般紧~~又紧
又湿的,骚得直往外淌水儿~~」

  「这就叫,天生欠肏的骚屄,天生爱舔鸡巴的嘴。」谢析在赵杏儿喉咙里猛
地一顶,微微喘息着,笑道,「杏儿说是不是,一日不吃精,骨头都要浪酥了,
路上见着个行乞的叫花子怕是也耐不住骚屄流水地冲上去求人家日。」

  陈默溪一挑眉,手指捏住赵杏儿的乳头猛地一转,感受到小穴里猛然紧紧夹
起,满意道:「那我可得把杏儿姐看紧了,每日多肏你几回,喂饱这个吃不饱的
小骚货~~」

              四人行(H)

  「唔~~唔嗯~~」

  赵杏儿面色绯红,发丝散乱地赤裸躺倒在椅子上,几乎要受不住了。花穴被
长长一根粗硬肉棒子顶穿,内里的痒被这根大鸡巴四面八方搔动着,舒适的同时
竟然越发地空虚不足起来。「给我~~嗯~~肏死我~~唔~~」呻吟被口中的
肉棒顶得破碎不成句子,谢析的大鸡巴几乎要捅进她食道里,撑得她想干呕。

  手里也握上了一根。章南烛终于舔够了她的脚,掏出肉棒放到赵杏儿手里让
她抓握着替自己手淫,他则捉住她一边乳房,大力揉搓着那细滑弹嫩的乳肉,捏
得白肉生生地发了红,松手时留下点泛红的印子。

  纤细的五指紧抓住男人的性器,葱白如玉的指尖更衬得那根肉棒粗大骇人,
赤红的盘踞着青筋的模样简直如同有生命的怪物,被手掌撸动时,微微弹跳着颤
抖。马眼儿微张着,吐出些粘稠的清液。这是情欲的证明,章南烛早已迫不及待
想肏她了,只看那肉棒肿胀到单手都环不过来的尺寸便知道这情欲来得有多汹涌。

  「啊~~好杏儿~~接好,本王要射给你了~~」

  谢析的声音陡然粗重了许多,气喘着猛抓住赵杏儿头发,不管不顾地把她按
压到自己胯间。温暖湿润的口腔,灵巧滑嫩的小舌,被心爱的女孩口交的滋味太
美好。他想了她这些天未曾纾解,此时汹涌的精意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半尺多长的肉棒就这样生生捅进了赵杏儿喉咙中,撑得她呜咽着从胃里直想
打干呕。柱身粗糙的脉络蹭得她喉咙生疼,下颌因为张开太久都已经酸了,口水
沿着嘴角点点滴滴落下来,聚集到下巴颏上,沾染得湿漉漉的,配着那因为情欲
而迷茫空濛的眼神,竟显得她像是痴傻了一般。饱满的子孙袋随着动作「啪」地
打在她下巴尖上,沾了口水,竟然牵出条坠坠的丝线。阴毛更是干脆扎进了鼻孔
里痒抓抓难受。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折磨,赵杏儿本能地配合着谢析的抽插,用力去唆他的鸡
巴。巨大的男根把她的腮帮子撑得都鼓了起来,嘴里满满当当的,在谢析看来可
爱无比。

  用力抽插了十来下,谢析咬着牙一挺身,积攒了三日的精华便一股脑儿地顺
着尿眼儿喷射进了赵杏儿口中。

  浓烈的咸腥精液味儿瞬间充盈满了整个口腔。粘稠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直接
灌进胃里,被赵杏儿「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去。饶是这样,还有那来不及吞下
的精液顺着嘴角落下,挂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宛若梅花落雪,淫靡无双。

  「小骚货,吸得真舒服~~」谢析撸动了几下鸡巴,把最后的精液也射干净,
这才把肉棒抽离出来送到赵杏儿嘴边,宠溺地望着她笑道,「如何,今日吃精吃
饱没?」

  「没、没有~~嗯~~」赵杏儿意乱神迷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阳物,痴迷
地伸出舌头去舔肉冠上残余的浓精,直把那肉红的蘑菇头舔得干干净净、马眼儿
里都唆过一遍才罢休。

  谢析挑眉,对章南烛说:「听听,这小骚妮子说精还不够吃呢,真是天生的
骚货。还不快来再喂她些?」

  于是,又一根新鲜烫热的肉棒送进了她口中,抽插着,享受着她唇舌的伺候。

  「吞了九王爷的精,再来吞我的,你说说你骚不骚,淫荡不淫荡~~」章南
烛一边抓着赵杏儿的头发,把肉棒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送着,一边还不断用下流
的荤话去挑逗她。赵杏儿被刺激得兴奋无比,小穴里湿哒哒不断直淌淫水儿,湿
滑得里面的肉棒竟然都不小心滑脱出去了。

  「啧啧,看看杏儿姐这骚屄湿得,鸡巴都快叫你泡肿了~~」

  陈默溪扶着肉棒,再度势如破竹般插入那湿滑紧致的小屄,挺送着腰胯不断
向花心深处猛烈进攻。宫口早已被肏开了,无力张开着像是张小嘴儿一样含着龟
头迎合着吸吮。每次进入,肉棒都狠狠戳到花心最深处的软肉,舒服得赵杏儿浑
身颤抖,呜咽着不断含糊呻吟,大张着双腿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去迎合身下
男人的顶撞。

  「唔~~深一点~~啊嗯~~再深一点、嗯~~」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小穴里的空虚像是永远挠不到的痒,折磨得她拧着腰、
夹着腿不断去用小穴主动套弄陈默溪的肉棒,浑身发热地不断渴求更多。滚烫的
巨物不断插进子宫,被穴内柔嫩的蜜肉紧紧环裹住推挤,一波一波淫液被挤得不
断外流,淅淅沥沥落到地上。肉体磨蹭之时,男人胯间的耻毛痒酥酥地蹭过红肿
的阴核和娇嫩的花唇,过电一般酥麻的痒意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一双黑眸里漾
满了雾气,满满的情欲一看便让人酥了骨头。

  陈默溪爱极了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模样。酥胸被谢析和章南烛一人一颗捉
在手里玩弄到变形,口中插着根鸡巴大张着口胡乱呻吟,快乐的泪水不断从眼角
落下,滑落到腮边,与一滴不知什么时候喷上去的白浊残精汇合到一处。他痴情
地望着身下承欢的女子,心里灌了蜜一样甜,腰部抽送的动作不自觉地便大力起
来,一边抽送还一边问:「杏儿姐可舒服?被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三根鸡巴可是
喂饱了你的小骚屄?」

  「舒、舒服~~嗯~~」赵杏儿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抬升到高潮
边缘如坠云端,折磨得嗓子都哑了。她寻了陈默溪的手握住,送到自己私处,可
怜兮兮地望着他,口中尚且含着根肉棒,吞吐间隙含糊地说着,「摸我、唔~~
揉我的阴蒂~~」

  「只干你的屄竟然还满足不了你么?真是越肏越骚的淫荡女人~~」陈默溪
轻喘着,依言手指捏住那颗红肿的阴核,一拧~~

  「啊!!!!」体内早已积蓄过度的欲望仿佛一瞬间寻到了出口,汹涌澎湃
的快感像是开了闸,一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疯狂的高潮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赵杏
儿呜咽着尖声呻吟着,小穴里疯狂地不断抽搐,绞得陈默溪瞬间红了眼睛。

  「啊!!干我~~插死我嗯!!」赵杏儿「啵」地吐出口中章南烛的肉棒,
终于耐不住哭喊一般呻吟起来。却没想到,章南烛被她这婉转媚人的呻吟刺激着,
手中撸动了两下,马眼儿一张竟然把浓精全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一瞬间赵杏儿满
脸都糊满了苍白的沫子,她却不管不顾地不断呻吟着,恳求陈默溪干死她。

  这幅画面在陈默溪看来自然也是刺激无比。高潮抽搐的小穴更是吸吮得肉棒
酥麻到了顶点。他端着赵杏儿的臀部,奋力抽插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把烫热的
精华尽数洒到了赵杏儿体内。

  四人的缠绵远没有结束。在赵杏儿从高潮中缓过神之前,谢析便接替了陈默
溪的位置,把那勃起的粗大阳物插进那还流淌着淋漓残精的湿滑小穴中,再度大
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水患(微H)(路人轮奸戏码慎入)

  自谢析回来那日起,雨断断续续地竟然没有停过,一路下到了端午。

  这一下不要紧,直接泡烂了大半已经灌浆的麦子。

  好在县府粮仓充盈,供全县人吃上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赈灾款子已经报
了朝廷,估计秋收时也就送到了。县里百姓领了衙役挨家派发的口粮,左右也不
用干农活,索性一个个挨家挨户串门打起了马吊,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坦。

  唯一的问题是,邻近几个县城遭了灾的饥民听说永靖这边粮多,一股脑儿地
全涌进来,围在县城墙根下,黑压压一片哭求着陈默溪开仓放粮。陈默溪没有办
法,也只能在城墙根支了施粥处,每日熬上几十桶,填了饥民的肚子,又不致吃
光了留给自家县民的份额。

  这日上午,依旧是陈默溪亲自领着衙役们在城外给流民施粥,而赵杏儿则和
章南烛一起,各自带了几个医铺的学徒,分头给那些躺在墙根下的老弱病残免费
诊脉送药——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灾已经起头了,瘟疫不可不防。

  「大娘,你这病不碍的,就是泡多了泥水吸了太多湿气,脾气不舒畅,沤出
些痒疹来。二成子,你替她上些清风膏。」

  赵杏儿替一位手脚起满了疹子、水泡挠得都烂掉的婶子看完,嘱咐弟子替她
好生上药包扎,自己则提了药箱绕过城墙拐弯,去看那里还有没有病到没力气领
粥的灾民。

  黄泥地沾了雨水,烂湿成一团,走几步那脚上的泥便沾成沉甸甸一大坨,坠
得人走都走不动。她于是只能三不五时地停下来,扶着墙根拿脚去蹭墙边的石头,
刮下来那层黄汤汤的烂泥再跺跺脚甩干净。估计被她落在身后施针上药的几个学
徒也是这样,半天工夫竟然一个跟上来的都没有。赵杏儿内心默默嫌弃了半天,
终于走到一处流民自发搭建的草棚。

  大约是都跑去排队抢粥了,此刻草棚里半个人影也见不到,空余了满地乱糟
糟的破烂草鞋、席子之类,散发着湿墩布捂久了一般的潮臭气。赵杏儿捂着鼻子,
进来确认了一遍确实没有病人,转身刚预备离开,却见到几个身子骨甚是高大、
此刻却面黄肌瘦的男人走进来。

  一见赵杏儿,这些人瞬间两眼冒光,冲上来把赵杏儿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
开口道:「赵大夫,您可算来了!求您跟知县老爷商量一下,多给咱老百姓开仓
放些粮食如何?这一天就两碗粥的,我们可是真熬不下去了~~」

  这样的话,这些天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赵杏儿面露难色地摇摇头,无奈地
叹口气道:「不是你们陈大人不想开仓放粮,是这粮食实在不够。今日给你们发
上十个白面馒头,明日大家就得扎着脖子一起挨饿。不这样省着些来,实在挨不
到朝廷的赈灾粮送到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些不忿的神色。其中一个眼角和嘴角都下垂的
男人干脆剜了赵杏儿一眼,酸溜溜道:「自己县的人十斤十斤地发粮,到我们这
里倒哭起穷来了。当真是个人自扫门前雪,只要自己城里的百姓别饿死、能保住
自己这顶乌纱帽,知县老爷才不管我们死活呢!」

  「放你的狗臭屁!」

  赵杏儿虽是个有耐性的,却是万万听不得别人污蔑自家人,一口香唾便啐到
了那人脸上,恶狠狠骂道:「这粮仓里的粮食本就是我永靖县百姓缴的税粮,如
今还到他们手里去,难道还有错了不成?!你们有本事去找自己家知县闹事啊?
怕是知道那侵吞公粮的贪官不好惹,如今看我们陈大人心软便蹬鼻子上脸了!」

  「这群狗官,一个个都是看着老百姓忍饥挨饿、自己吃得满嘴流油的狗屄玩
意儿,我看你们知县也没什么分别!」

  为首那男人骂得不解恨,朝地上「呸」地吐了口浓痰。赵杏儿懒得同他们议
论,翻了个白眼道:「没其他事就让开,还有其他人等着我瞧病呢!」

  却不想那道人墙堵得更严实了,五六个男人把赵杏儿个小女子围在中间,眼
睛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这小娘们儿倒是白净,胸脯屁股上都是肉,一看就知道没挨过饿。」一个
三角眼肿眼泡的男人死死盯着赵杏儿那高耸的胸脯,狞笑道,「这当官儿人家的
老婆我可从来还没日过呢,今日不如就让我们开开荤!」

  赵杏儿被他笑得发毛,后脊梁骨直冒凉气儿,硬着头皮道:「你是下雨下得
脑子进水了、发了痴颠不成?光天化日的连王法都不顾了?知县老爷可就在城北
门施粥呢,几十个衙役,要拿你们就是一眨眼的事!」

  「城北门离这儿可有三里地呢,如今拖你家男人的福,大家都挤在那儿抢粥
喝,怕是到天黑了都顾不上回来这棚屋看一眼~~」为首的男人似乎也动了邪念,
嘿嘿笑着手便冲赵杏儿胸脯抓过来,「左右不过是一条烂命,死之前能给知县老
爷戴上顶绿帽子,也算值了!」

  「你、你放开我!!混蛋!!!」

  赵杏儿终于失了冷静,踢打着去躲那男人的咸猪手。然而,对方虽说已经瘦
成一把骨头了,力气还是比她个小女子大,何况五六个对她一个,没一会儿功夫
便把她牢牢钳制住,嘴也捂上了,腥臭的黄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小娘们儿还挺带劲,平日里知县老爷日你时你也叫得这么欢?」

  男人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脸,暗骂了一句,两手扯着赵杏儿领口,一下子把小
衫连着底下的肚兜一起撕开。两个水蜜桃儿形状的饱满奶子一下子从领口跳脱出
来,颤颤悠悠的,粉嫩的乳头被潮湿的空气激得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操,这奶子真他妈大,比城西娼馆的红儿都大了。」一旁钳着她胳膊的男
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伸手便一把捉住那团丰乳,揉捏着,满足叹道,
「这当官儿家的老婆就是不一样,奶子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光是日这奶子都不知
道有多带劲。」

  「老六,你是个蠢的不成?有了屄,谁还日奶子?」

  另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望着赵杏儿,伸手便去撕她的裤子。赵杏
儿不断踢蹬着挣扎,不小心踹到男人腿上,被那人反手打了个耳光怒骂:「老实
点!不然哥们儿几个切了你的奶子炖肉汤喝!」

  这话一出,赵杏儿瞬间老实了。于是裤子也被撕扯着脱下来,雪白的屁股整
个地露出来,被几只脏兮兮的手揉捏着,恶心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掰开她两条腿,擎着鸡巴撸了两下便想上阵,却忽然停下来,看
着赵杏儿骂道:「真他妈晦气,竟然是个来癸水的!」

TOP

0
       暴民轮奸(H)(非常血腥限制级真的慎入)

  大腿内侧的滑腻白肉上,隐隐沾了些锈红的血痕。屄口更是向外流淌着暗红
的血渍,阴唇之间都洇了些红痕。粉嫩的花肉挂上点点滴滴的暗红污渍,却更显
得色情无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气,这男人却骂骂咧咧地依旧用勃起的鸡巴顶进
去,就着经血肏干起来。

  看起来面黄肌瘦,一根鸡巴却是又长又粗,虽然有了经血的润滑,突如其来
的强硬进入却依旧是痛得赵杏儿挣扎着尖叫出声。然而身子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制
住,挣扎却直迎来更加粗暴的凌虐。小穴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荡如
她,竟渐渐地在疼痛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进来了,直直地捅进子宫里去。穴口被肉棒撑开得绷成一个
骇人的形状,血水混合着淫水流出来,染得那里更显得凄惨无比。被一群脏兮兮、
臭烘烘的陌生人强行凌辱,屈辱感让赵杏儿鼻子一酸,眼泪沿着眼角像是断线的
珠子一样落下来。她今日才发觉,原来过去谢钧对她的折磨不过是些小打小闹,
真正被强奸的痛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
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而谢钧,至少是把她当做是个人的。

  在这种场合想起谢钧,似乎显得有些奇怪。然而身下男人粗喘着在她体内射
精时,赵杏儿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谢钧听说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会后
悔不该遣她来陇西、一怒之下诛杀掉这些暴民的九族,还是会气她天生淫贱、连
救灾都不忘勾引个把脏男人?

  「这小骚娘们儿,真他妈紧,」男人射完,抽出鸡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
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还骂骂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红儿怎么着也得半
个时辰才能射出来,今儿个这么快就射了!真他妈天生欠肏的贱屄!」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时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另一个男人嘲笑了一
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脏兮兮的粗玩意儿,三两下撸硬了塞进去
——「肏他妈,合着是真的!这紧得跟他妈王寡妇家的小闺女似的!」

  刚刚提上裤子那人闻言,惊得骂了一句:「我操,王寡妇家小闺女今年才十
五岁吧?你个畜生什么时候把她日了?」

  「去年她出门打猪草叫我撞见了。你说这小烂蹄子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
方不就是欠日?一开始还装不乐意直哭呢,还不是干两下就开始出水儿?」男人
一边干着赵杏儿,一边津津有味地讲着,「你们是不知道,王寡妇闺女那小嫩屄
紧的来,一根毛都不长,一进去鸡巴被唆得第一带声儿!」

  这活灵活现的描述让几个人明显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咽了口唾沫,血红的眼
睛盯着赵杏儿的屄口,伸手揉着她的奶子感慨:「有这种好事儿也不叫着兄弟?
老三你这人可真不仗义~~」

  「那小丫头连个奶子都没长全,没什么劲,兄弟几个要是想日她,我改天把
那小骚妮子绑过来给哥儿几个开开荤。今儿个先拿这小娘们儿消消火!」

  肉棒进出时「咕唧」、「咕唧」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的带着血腥的淫水气味,
和男人挺腰肏干时阴囊拍击在赵杏儿臀肉上的「啪啪」声,情欲被刺激到了极致,
几个男人纷纷掏了鸡巴出来,朝赵杏儿滑腻雪白的肌肤上蹭着消火。方才被唤作
「老六」那个男人索性捏着她下巴,把鸡巴直接捅进了赵杏儿嘴里。又腥又臭的
味道差点让她当场呕吐出来。

  方才他们说的话,赵杏儿全都听到了。这些暴徒毫无道德可言,在他们眼中,
所有女人不过是一张会行走的屄。他们奸淫完了自己会做什么?放自己回去吗?
怕是只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然后随便把尸体抛在哪个荒郊野地吧。

  或者更糟糕,做出拿煮人食肉的事情~~

  想到这里,赵杏儿心中一片冰凉,呜呜咽咽地真诚地哭了出来。

  「喂,你们几个,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润,清冷,斥责时却带了凛然的正义。原本正强迫赵杏
儿给他口交的男人愣了一下,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来,赵杏儿逮了机会望着来人尖
叫着哭喊:「去喊石头带人来!快去!」

  章南烛原本应当与赵杏儿在城墙南门汇合,却久久等不到她。章南烛心下觉
得不好,带着几个土地开始沿着赵杏儿走过的地方,路过这草棚看见几个人聚在
一起一副可疑样子,却不想凑近了竟看到赵杏儿衣衫褴褛地被压在当中,满脸都
是血痕和污渍。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冲脑海。章南烛怒骂了一句:「混账!」撸起袖子便
上前冲着正奸淫赵杏儿那人当脸一拳——其余人岂肯善罢甘休?一时间两伙人便
干起架来。面黄肌瘦的暴民对上文质彬彬的书生,竟然也是干了个不相上下。

  然而毕竟章南烛不善武斗,逐渐地脸上挂了彩。好在年纪最小的那徒弟跑去
喊了陈默溪,没多久,乌压压一片衙役便赶过来,三两下制住红了眼的几个外乡
暴民。陈默溪跑得最快,看着眼前这混乱残忍的场面,看着被章南烛拥在怀里、
盖上了衣服,却依旧掩不住哆哆嗦嗦发抖的模样,气得是双目赤红,眼泪一滴滴
从瞪圆了的双眼里往下落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胸脯不断起伏着喘了
几下,竟然一口血喷出来。鲜血喷出去足足一尺远,陈默溪嘴角挂了血,面色更
加骇人了。方才还觉得这县令不过是个软脾气小白脸的几个犯人,此刻见到他这
夜叉一般的面貌,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陈默溪咬着牙,眼神喷火一般地望向几个始作俑者,颤
抖着声音斥道:「你们几个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抢占县令夫人,是谁给你们的狗
胆?!」

  「什么县令,满满的粮仓不放,看着老百姓挨饿无动于衷,不过是个狗官罢
了!」方才提议奸淫赵杏儿那人大着胆子,梗着脖子骂道,「狗官的老婆自然也
是母狗,我们几个玩儿她还嫌脏呢!」

  赵杏儿平素为人爽朗,医术又佳,在县城饱受爱戴。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一
句混账话说出来,没等陈默溪反应,衙役们先火了,当场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把他围在中间痛殴起来。

  陈默溪也不制止,任由一班衙役把这几人打了个半死,破抹布一般瘫在地上,
苍白着脸色冷笑一声:「你们不是说我永靖施给你们外县人的粥吃不饱么?本官
便好好喂喂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儿!来人!给我把这群人四肢都剁了,用火
炙了喂给他们自己吃!」

             ————————

  大家不要被吓到啊,我不会真的写吃人的,只是剧情发展要有这段结果我一
个没收住写high了~~下章我就绕回来开始预备吃朱将军!

               赈灾(H)

  「大人扰民!小人知错了,小人也是一时被蛊惑了啊!」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几个暴民,如今一个个直接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跪在地
上不断磕头求饶。然而并没有用,陈默溪是铁了心要处决他们——敢动赵杏儿?
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他们了!

  于是,几个人被衙役铐着到了永靖县的城门口,捆在了道边的树上。甚至都
不用衙役动手,听说了几人恶行的本地、外地百姓都已经是义愤填膺,直接用石
头把这几个人生生砸了个满身都是血,头骨都凹陷进去,又一哄而上围上来生撕
了肉分而食之。雨水很快冲掉了现场的血渍,只留下几具破烂不堪的尸体,连人
模样儿都没有了。

  这些赵杏儿都没看到。她直接被章南烛护送着回了知县府,仔细清理上药。
而陈默溪强撑着处决完犯人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再度吐了血,面色苍白地被人
也送回府里去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一时又心疼又愤怒,气血上涌着伤了身子。之后几日,陈
默溪便把施粥的事宜交给了下属,窝在屋子里跟赵杏儿两人相对着,一个养伤,
一个养病,一养便是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期间又发生了件大事:原本镇守武威关的陇西军,押解着朝廷拨的
赈灾粮到了这涝灾发生的几个县分发,而带人来永靖的,正是之前与赵杏儿有过
一面之缘的朱启庸朱将军!

  当年陈默溪状元及第后携爱妻赵杏儿上马游街,结果冲撞了皇帝被扔到这西
北蛮荒之地做官,紧跟着赵杏儿也辞了朝廷官职随夫赴任。原来,这段挑战世俗、
伉俪情深的佳话,短短几日便在京城传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那好事儿
的写成了评书话本,整日里在茶楼里演出。当时身在京城养伤的朱启庸自然也听
到了。

  听闻这段故事的女主人公,竟然是当初大殿之上救了自己一命、私下里又玩
笑似的为自己口交一回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美艳女子,朱启庸的心情是复杂急了。
他一直以为,赵杏儿对自己做出那般事情,至少心里对自己是有点意思的,却没
想到转头便嫁了别人,嫁的还是这样一个对她深情款款的少年才俊。原本他心里
头想的念的还是赵杏儿那窈窕的身段、娇俏的小脸,如今心里不是滋味儿地却惦
记起她整个人来。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朱启庸伤愈之后便向谢钧请示着来了这与永靖相隔最近
的武威关,隔着三百里距离在关隘守了两年有余,非但没能忘了她,反而那身段
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深刻。于是,在接了押送粮食的旨意后,朱启庸几
乎是第一时间亲自带着人来了永靖。

  三年未见,赵杏儿比那时少了些青涩的少女相,多了几分妖娆妩媚的成熟娇
艳。圆鼓鼓的胸脯比过去显得更丰满了,一双眸子含水带雾,嘴角还隐隐能见到
点伤痕——他听说了这里暴民对她做下的事,那股子隐隐的怨气便一下子化作了
心疼。

  相比之下,赵杏儿可就尴尬了。当时跟朱启庸做那档子事儿也不过是一时兴
起,如今她好歹名义上是知县夫人了,这朱将军现在跑过来,还被陈默溪邀请着
下榻在了知县府,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过几日下来,朱启庸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半分逾越也没有,除了安排赈
灾发粮的事情同她甚至连寒暄的话都没有。赵杏儿终于是释然了,心道大约这朱
将军果然只是因着公事恰好来了永靖,其实当初两人那段露水姻缘,他早抛在脑
后了。

  这一日,在家窝了许久的赵杏儿闲得是骨头发痒,看着陈默溪内伤也好得差
不多了,大白天地便主动地缠上去求欢。陈默溪也是清心寡欲了这些天,早就饥
渴不已,迫不及待地把她直接压在书房的桌子上,掀了裙子便埋进去舔穴,连书
房门都忘记了关上。

  娇嫩的小花穴早就养好了外伤,恢复了以往的水嫩润泽,粉嘟嘟的花肉从穴
口微微探出头,水润润地可爱极了。陈默溪两手掰开她两条腿,贪婪地整张脸埋
进去舔吃。粗糙的舌面刮得穴口阵阵酥麻,没两下小穴里便湿润润淌起了淫水。

  赵杏儿更是浪叫得起劲,娇媚刻骨的声音毫不顾忌地呻吟:「啊!!好舒服~~
石头弟弟好会舔啊,小骚穴舔得骚水儿都淌出来了~~」一边索性自己扯开了衣
领,露出两颗白生生圆滚滚的大奶子,用手揉搓着去掐自己的乳头。

  朱启庸路过时,看到的便正是这幅场景。

  美人衣衫半褪,两条嫩生生的莹白长腿完全赤裸着向两旁张开,当中趴着个
男人正舔得起劲,「吸溜吸溜」舔吃淫水的声音不绝于耳。散落的领口当中,两
颗奶子一览无余,一颗圆滚滚地随着赵杏儿的喘息而微微晃动,一颗则被她抓在
手里,揉得乳头都从指缝中凸起出来,嫩肉更是被揉搓得变了形状,沿着手指缝
隙溢出。

  只是看了一眼,下身的肉棒便像是被勾引得苏醒过来,瞬间硬得从裤裆中间
顶出个巨大的帐篷。

  他不是没幻想过赵杏儿躶体的样子。天知道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军营夜晚,他
一边想象着赵杏儿脱干净了衣服,被自己按在身下肏得哭喊不止。然而,任何想
象都比不上眼前这幅活春宫来得真实。真正亲眼见到赵杏儿赤裸的身子,他才发
现,原来人竟然可以美得成百上千倍地超越想象。

  「杏儿姐,我的好杏儿,为夫可是想死你的骚屄了~~」陈默溪一边舔着,
还一边不忘趁机说着骚话,痴迷地用牙齿轻轻咬着贝肉当中微微凸起的阴核,每
一下都引起赵杏儿一阵兴奋的尖叫,「杏儿姐可想为夫的大鸡巴?骚屄几日没被
日了,怕是这身欠肏的贱骨头都要骚化了吧?」

  「好、好痒啊嗯~~肏我啊,快插烂我的骚屄~~啊!!」

  赵杏儿的呻吟里带了点可爱的鼻音儿,撒娇一样说着妓女般淫荡的话,听起
来格外魅惑人。显然陈默溪也是很受用,当即便起了身,抹干净嘴角的淫水,解
了裤子掏出鸡巴,冲着那已经被舔得骚水儿横流的小嫩屄便塞进去,挺着腰就开
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外面是恼人的连日暴雨,屋里的人可是久旱逢甘霖。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兴奋到无以复加,干得是淫水四溅、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两颗奶子跟着撞击的
节奏上下摇晃不止。娇媚的呻吟毫不掩饰,一声声让人酥到了骨子里。水雾弥漫
的黑眸,红艳艳的娇唇,被汗水沾湿的绯红香腮,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刺激着
朱启庸的神经。

  他绝望地发现,硬到肿痛难忍的肉棒,马眼儿里已经开始溢出点点滴滴的清
液,染得龟头前端接触到那块布料,已经微微地洇湿了。

              隔墙有耳(H)

  明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朱启庸却像是被妖术定住了神,站在原地定定地
根本走不开,望着陈默溪书房里正激烈交合的一对男女,探手进去了裤裆里,握
住自己勃起的肉棒轻轻套弄着。

  陈默溪不止干着赵杏儿小穴,还低下头捧住她娇软的奶子,张口把那粉嫩小
巧的乳头含进口里去,大力唆吸着。极近的距离让朱启庸甚至能亲眼看到,乳头
被含住的一刹那,赵杏儿仰着头娇媚地呻吟一声,两条嫩白的大长腿猛地绞紧,
小穴与肉棒交合的地方骤然渗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浇在了书桌下的地板上。

  「杏儿姐的奶子真好吃~~唔~~」陈默溪含着她的乳珠,大口大口地把乳
肉往口中吞着,话说得含混不清。软腻的嫩肉绵滑得像是一团云雾,含在口中能
够清楚地品尝到肌肤之内沁出来的女儿香。他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把脸埋在赵
杏儿胸口,品尝得「啧啧」有声。待到吐出时,一颗乳头已经被吸吮得红紫发亮,
葡萄一样肿起着,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甚至牵出了一道淫靡的口水丝线。

  赵杏儿面颊潮红,胸前被吮得酥麻发热。她仰躺在书桌上,喘息着用腿去缠
陈默溪的腰,口中不住媚叫着:「快、快点儿~~揉我的阴蒂,日我的屄~~好
石头,杏儿姐的骚屄要痒死了~~日死杏儿姐这张欠肏的屄吧~~」

  「怎么越日还越痒起来了?为夫一个人的鸡巴不够杏儿姐吃么?」陈默溪加
快了动作,一边抽送着大力干她,一边拧着赵杏儿的阴蒂,揉弄着伺候,「可惜
了,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根鸡巴干你~~」

  听到这句话,朱启庸套弄肉棒的动作猛地一滞。什么意思?平日里难道这陈
大人还找了别的男人一同干自家夫人?

  「啊!!嗯~~快、啊~~」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显然让赵杏儿很受用,她
被撞得花枝乱颤,奶子颤颤巍巍地摇着,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身后,口中的呻吟也
越来越破碎,「一根、一根鸡巴就要日死你杏儿姐了~~啊嗯~~石头的鸡巴好
大好热啊,骚屄要被日穿了~~」

  陈默溪一挑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到赵杏儿的丰臀上,激起一阵摇晃的肉
波:「这么快就日穿了?晚上章大夫回来日你时嫌你屄松了怎么办?」

  「那、那我就夹紧点儿~~」

  娇媚的女声刚停下来,便接上陈默溪一阵难耐的吸气:「嘶~~还真夹?为
夫鸡巴都快叫你的浪屄夹断了~~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就这么急着想吃精?」

  「想~~啊、嗯~~」又是一阵激烈的冲撞,只听赵杏儿尖叫一声,搂着陈
默溪后背的手指深深嵌进了他的背肉中。原本粉嫩的俏脸绽放了一层魅惑的殷红,
颤抖着身子向后仰倒着,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像是失禁一样瞬间便在地上积
聚起一小滩。

  「这么快就到了?」陈默溪声音低哑,显然也是被那收缩抽搐的小穴夹得不
轻。小穴原本就紧窄,高潮之中更让抽插变得困难无比。他停顿下来,待赵杏儿
一波高潮快要过去,扛起她两条腿在肩上,低吼一声猛地开始最后一波冲刺。

  「啊!!!不行、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

  高亢嘹亮的呻吟随着冲撞的动作一浪高过一浪,叫得朱启庸也是浑身燥热,
心尖尖起了触不到挠不着的痒。他加快了手中套弄的动作,死死盯着赵杏儿赤裸
的白嫩身子,幻想着是自己在日她那张紧窄多汁的小嫩屄~~

  「接好了、为夫要射了!」

  话音刚落,陈默溪猛地一挺腰,后背僵直着把小穴整根送入到最深,颤抖着
把那新鲜浓稠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里。许是养病这些天积攒的精液太
多,浓精「嗤嗤」地喷射了足足半柱香工夫还没有喷完。小穴里已经装不下了,
赵杏儿的小腹微微地鼓出来,多余的精液沿着穴口和肉棒交合的缝隙满溢而出,
黏答答沾在耻毛上,混合了淫水,点点滴滴地向地上流淌着。

  炽热的浓精把赵杏儿烫得也送上了一波高潮。随着她一声娇啼,小穴里一阵
抽搐紧缩,朱启庸也像是受到感应似的紧跟着射了出来。他不敢出声,死死咬住
嘴唇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握着那根足有婴儿臂膀粗的赤红肉棒,倚靠在走
廊的墙上双目无神粗重地喘着。精液沿着尿眼儿「嗤嗤」地喷出来,衬裤被染得
一塌糊涂,手心里也是黏热一片。疯狂的高潮过去,他忽然回过神来,满脸涨红
地想要溜回客房去情理,却忽然听到书房内的小两口儿忽然开始窃窃私语。

  「杏儿姐被日得可舒服?」先开口的是陈默溪,依旧有些喘,却带着点调笑,
「可惜方才坚持得时间有些短了,总共才让杏儿姐泄了两次~~真是,这小骚屄
几日不肏,紧得要把人鸡巴都夹断了。」

  赵杏儿也跟着说:「只是你养内伤没肏而已,我这儿都好了好些天了,昨夜
跟章大夫日了三盘呢。」

  章大夫?是章南烛吗?朱启庸刚迈出去两步,听到这句话忽然又跨回来,竖
起耳朵仔细听着。

  只听陈默溪语气略显怀疑地问:「章大夫那一根鸡巴能伺候得了杏儿姐这上
下三张口么?」

  赵杏儿则无奈答:「那有什么法子?方少东去和田收货了,九王爷被喊回汴
京去了,你又刚吐过血,我可是怕给你留下点什么病根儿!」

  「瞧杏儿姐说的,吐口血算作什么?都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每天往你
口里屄里灌的,早都练出来了~~就算每天吐个十口八口的那都是小意思!」

  「呸,你个小屁孩儿,胡说什么!」

  又是一阵暧昧的水声,似乎两个人再度吻在了一起。绵长的亲吻结束后,朱
启庸忽然听到陈默溪说:「不过就算章大夫一根鸡巴满足不了杏儿姐,不是还有
朱将军吗?我看他倒是挺中意你的~~」

              肏穿骚穴(H)

  陈默溪一句话,惊得朱启庸差点直接咳嗽出声来。他连忙捂住嘴,震惊地继
续听着。

  屋里,赵杏儿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呢,人朱将军可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是不假,可是杏儿姐没注意的时候,朱将军看你那眼神儿,
就跟要把你这身衣服剥干净似的~~」又是一阵「滋滋」的水声,似乎两人在一
边聊,还一边做着什么暧昧的事情。朱启庸侧过头去窥视了一眼,果然,陈默溪
正把手探进赵杏儿小穴里,大力抠弄着,一边玩弄还一边出言挑逗,「小骚货,
你可肖想过朱将军用他那根大肉棒子日你?」

  「嗯~~没、哪有啊~~」

  「我不信,杏儿姐这么淫荡,朱将军这么年轻有为的,怕是杏儿姐每晚都梦
见被他用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吧~~」

  「啊!!轻、轻点嗯~~也就梦到过那么一两回~~」

  「梦见他怎么肏你的?」

  「梦见、梦见他把我按在地上,撅起屁股来让我向母狗一样挨肏~~」

  「还有呢?」

  「还有我骑在他脸上让他给我舔屄~~不行了、嗯~~那里抠得好痒,快、
快插进来!!!」

  「刚被日过这就痒了?」

  「因为我骚嘛~~快、啊~~小骚屄好痒啊,好想吃大鸡巴~~」

  一阵温存后,陈默溪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一双丰乳压倒在了书桌上,压
得乳肉都溢了出来。高高耸起的屁股白嫩弹滑,像是两个新蒸出来的白面馒头,
当中一道沟壑狭小幽深,下方微微隆起的阴户白嫩光洁,耻毛被精液濡湿了,打
成缕儿沾在上面。粉嫩的小阴唇合不拢地向外探着,像是从阴户里开出了一朵娇
艳的花。

  陈默溪掰开那两瓣臀,脸埋进去舔得「啧啧」有声,舌面刮过屄口,又停留
在小巧紧窄的雏菊上钻营着挑逗。赵杏儿被他磨得浪叫连连,淫水滴滴答答地直
往外冒。等舔得屁眼儿也湿润着微微松快了些,陈默溪终于停下来舔弄,一个挺
腰,肉棒长驱直入地直撞到最深,插得赵杏儿一声尖叫,双腿乱蹬着向外喷出一
大股淫水。

  「今儿就为夫这一根鸡巴,干不了杏儿姐两个穴~~为夫好好给你抠抠这骚
屁眼儿~~」

  陈默溪一边挺着腰,肉棒不断在赵杏儿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手指不由分说
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三根一起送进去,把那环紧窄的肌肉直接绷成一个光滑的圆,
手指在细滑湿润的肠肉里抠挖着。隔着肠道和花穴当中那道薄薄的膜,手指轻易
地便能摸到插满小穴的那根粗硬形状。他合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手指也仿着肉棒
肏干的动作同进同出,没几下便把赵杏儿肏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好、好深啊!!!啊!!嗯~~好舒服~~」粉嫩的花肉已经被大肉棒干
得翻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沿着大腿蜿蜒流下。屁眼儿里撑得要死,火辣辣地泛
着疼,奇异的刺激却带来了更加充实的快感。她只顾得上迎合着陈默溪肏干的动
作不住摇晃着屁股,死死夹着屄里的肉棒,完全沉浸在了爱欲之中。

  粗大的鸡巴把小屄洞完全撑满,紧窄的嫩肉把肉棒紧裹得密不透风。肉棒每
次都连根抽出到只剩龟头,再大力狠狠地直撞进去,每次都插到最深,发出一阵
一阵「噗呲」、「噗呲」的声响。赵杏儿被插得淫水直流,温热的淫水染得臀缝
里都一片黏腻不堪,以至于两瓣臀肉被手指抠得分开时,泥泞濡湿之处会暧昧地
响起「噗唧」的水声。

  「好大、好粗啊~~啊啊~~好喜欢石头的大鸡巴~~骚屄被干得舒服死了~~」

  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席卷赵杏儿全身,惹得她浑身泛起艳丽的樱花粉,呻吟
声更是越发娇媚,甜腻得像是发情的猫儿。每次肉棒插入,她都难耐地夹紧双腿
去磨蹭,宫口紧紧缩住龟头,夹得陈默溪更加耐不住地狠命往深里插。

  「啊!!啊嗯~~大鸡巴好厉害!!杏儿的浪屄要被干晕了~~好烫~~快
点!!啊啊!!!快点给我吃~~」

  陈默溪一个深入,哑着嗓子问:「杏儿姐想吃什么?」

  「想吃、想吃大鸡巴~~想吃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啊啊~~好想要~~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浪叫,赵杏儿又一次高潮了。她浑身颤抖着,小穴里不断抽
搐吮吸,高耸的屁股摇摇晃晃,一边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去磨酸痒的宫口,一边还
难耐地用身体去蹭书桌边缘,用那坚硬的桌子边刺激自己的阴蒂,来获取更强烈
的高潮。

  「真是个骚货~~」

  陈默溪被她吸得后脑发麻,待到她一波高潮过去,索性「啵」地一声抽出来
肉棒,拽过赵杏儿头发把龟头凑到她嘴边,手撸了几下,马眼儿一张,粘稠的浓
精直接从那尿眼儿口里岩浆爆发一般喷出来。

  赵杏儿乖乖张嘴承接。雪白浓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断断续续地喷着,有的
喷到了她的嘴里,有的挂在了她的鼻子上、嘴唇边。咸腥的浓浆被她大口大口地
吞咽下去,末了还含住那根依旧沾着自己淫水的肉棒子,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干净
净,连卵蛋都含在口中舔舐了一遍,尿道里残留的精液更不用说,用舌尖挑进去
唆吸了个精光。

  陈默溪伸手刮下她脸上沾着的精液,送进她的嘴里。这一次依旧射了很多,
烫热的液体把胃里几乎都撑满了。用嘴替他清理,反倒刺激了肉棒再度充血勃起。
他把赵杏儿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干脆肉棒插进去一路颠簸着走着,坐到椅子上,
让赵杏儿坐在他身上坐莲一般主动用身体套弄。

  朱启庸也不知道自己窥视了多久。裤裆里沾了精液的布料黏湿地贴在身上,
勃起的肉棒肿痛得他连走路都困难。最后,听到陈氏夫妇似乎终于日够了预备去
打水清洗,朱启庸终于回过神来,慌张地溜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手探进裤子里,幻想着赵杏儿那赤裸着的身子,就着黏湿
滑腻的残精再度开始套弄。

                洪水

  「朱将军?」

  赵杏儿伸出手在朱启庸眼前晃了晃。他骤然回神,面色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
转过脸去。

  「朱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总是怔怔地发呆。」赵杏儿替他盛了碗小米粥,
玩笑道,「朱将军莫非是在我永靖县待上瘾了,舍不得开拔回武威关?」

  朱启庸接过粥碗,客气道:「陈大人治下有方,把这永靖县打理得是民生顺
调,我自然是想多待上一阵子取取经。」

  听到他夸奖陈默溪,赵杏儿灿然一笑,俏生生的眉眼看得朱启庸一时有些出
神。

  同样是她,昨日他还亲眼目睹着她那样淫荡地在陈默溪书房里呻吟媚叫,今
日便又恢复一副端庄的当家夫人模样,在这早餐桌上安安静静坐着用餐。一身落
霞色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那高挺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如今全都裹在布料
里看不见了。唯独细白的脖颈从领子里露出来些许,隐约能见到点暧昧的红痕。

  今日便要启程回武威关了呢~~朱启庸忽然觉得这碗粥有些苦涩了起来。

  一餐饭用完,朱启庸便辞别了知县府,去了陇西军驻扎的县郊,指挥着押送
赈灾粮食的将士开拔。没想到路还没走出去十里远,一个穿着衙役制服的小吏忽
然骑着马急火火冲过来,冲到军队面前拦住朱启庸的马便跳下来跪下:「不好了
朱将军,河堤决口了!县南边三个村子一下子被冲垮了大半!我们知县老爷托小
的求您,带各位军爷过去帮忙救命!」

  朱启庸皱眉:「怎么回事?村民呢?没事吧?」

  「回将军话,村民被卷走了好些个,剩下几十个命大的被困在高处。」说到
这里,那位小吏哭丧着脸叹气,「唉,我们知县夫人今儿个早上正在最南边的刘
家村给人诊病呢,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知县老爷现在都急疯了,若不是小
的们拦着,怕是直接就跳下水里去了!」

  听到赵杏儿的消息,朱启庸脑子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早上还好好的一起吃饭呢,现在就~~

  不,不可能的。赵杏儿那么有能耐的一个人!

  朱启庸定了定神,咬住嘴唇猛地一用力。疼痛和骤然漫上来的血腥味儿终于
让他头脑恢复了几分清明。他调转马头,一扬手道:「众将士听令,大家跟着这
位官爷一同去县南救人!人命关天,一切听永靖县知县指挥!」说完,马鞭狠命
一抽,向着南边黄河决口的地方疾驰而去。

  前几日还是屋舍俨然的刘家村,此刻大半都没在了混黄的水里。越往南走,
那水便越深,浪还在不住往前打着。走到水没腿处,不论如何下着狠劲儿抽马鞭,
那马也决计不肯前行一步了。慌张的老少村民正一个扶着一个,朝着北边在水里
逃着,只有朱启庸一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

  水没了大腿,没了腰,直到脚触不到底。朱启庸脱了条外裤下来,浸在水里
扎上裤腿,把条专供军用的细眼儿布裤吹成个鼓鼓囊囊的气浮子,扎上了裤腰压
在身下,一边躲避着被洪水连根拔起的浮木,一边泅着水在村落里穿梭。

  水流湍急,冲得那村落里的砖瓦房子摇摇欲坠。一家房子的屋顶上,聚集了
四个人正在呼救。朱启庸咬咬牙,朝着他们游过去。

  并没有赵杏儿。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当家的媳妇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还有个孱弱不堪的老妇。见到朱启庸游过来,那个媳妇儿眼前一亮,挥着手冲他
大喊,又在他游到时拽着他的手腕上来。

  浑身湿淋淋地爬上屋顶,朱启庸第一句话便是:「赵大夫呢?你今日可有见
到她?」

  「您问知县夫人?」妇人搂着怀里的孩子道,「她刚才还在我家呢,替我娘
看完诊之后往西边去了。」

  朱启庸点点头,摸了摸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脑袋,对惊惶的一家人道:「援
军已经在路上了,等下会有筏子来救你们。你们就在这屋顶上好生待着,莫要下
水。」说完,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向着西边游去。

  一栋屋子,又一栋屋子,连着过去了十来家,都没看到赵杏儿的影子。朱启
庸的心里越来越凉,压不住的恐慌越来越浓重。忽然一个浪头打来,他猛地呛了
口水,被水流冲撞着狠狠砸在了一处砖瓦房的屋檐上。肩胛上传来一阵剧痛,似
乎是胳膊脱臼了。袖子破了道口子,里面皮开肉绽地被瓦楞划破一个巨大的伤口,
猩红的血流出来,在昏黄的洪水里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远远的一棵大树上,露出水面的树冠部分有一抹熟悉
的落霞红色。朱启庸心头一阵狂喜,也顾不得肩膀上那钻心的疼痛,硬是用受伤
的胳膊夹住了水浮子,另一只完好的手向前划着,拼了命地游过去。

  果然是赵杏儿。她正抱在个树杈上,半个身子都没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脑袋顶上还沾着不少烂草根、破树叶子。

  朱启庸一鼓作气,游到那棵摇摇欲坠的大树边上,喊她:「赵大夫!快下来,
那棵树要倒了!」

  「朱将军?你怎么来了!」见到是他,赵杏儿也是惊喜异常,抱着树可怜兮
兮地大喊,「这水太急了,我游不起来啊!」

  水流在树干周围打了个急弯,汹涌的暗流让朱启庸无法靠近。他急得额头冒
汗,却踩着水强行定身宽慰:「不打紧的,你跳进水里来,有我接着你。」

  「我~~我不敢~~」赵杏儿简直要哭出来了。方才洪水刚冲过来时,她还
试着想游几下,却很快被浪头拍击得整个人狠狠没进去呛了好几口。还好洪水卷
着她恰好经过棵白杨树,她逮着机会抱着树干便七手八脚爬上来,否则现在她怕
是早已成了一抹亡魂!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朱启庸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在雨打浪拍的声音中
冲赵杏儿大喊,「快着点,这棵树已经开始晃了,怕是根马上要被拔出来。赵大
夫再不跳就来不及了!」

  的确,身下抱着的树干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明显地能感觉到原本牢牢扎在土
地里的树根,逐渐地被洪水冲卷得悬浮起来。看着不远处朱启庸焦急的脸色,赵
杏儿心一横,闭上眼睛猛地放了手,跃进了湍急的洪水。

  尽管闭了气,污水冲进鼻腔还是难受得她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来。浪
头不断把她卷起来又按下去,始终找不到换气的机会。一瞬间,赵杏儿以为自己
就要这样被淹死了——还好,只不过一瞬,她便扎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愿望

  朱启庸咬着牙,强忍疼痛用受伤的单手夹着赵杏儿,一路向前泅到最近的一
处砖房顶上,先是推着她上去,自己这才跟着爬上。

  斜顶的房子,屋檐已经没在了水下。雨还在下着,并且有愈发加大的趋势。
天阴得竟像是天狗吞了日头一般,昏昏暗暗地逐渐连不远处的刘家村都看不到了。

  爬上屋顶的一瞬,方才赵杏儿抱着的那棵树在水流的冲击下轰然倒塌,被洪
水卷裹着消失在视线当中。赵杏儿目瞪口呆地望着,心中还未来得及后怕,忽然
听到朱启庸压低的一声呻吟。转头一看,朱启庸已经是面色发白,正捂着右肩死
死咬着嘴唇。她于是再顾不上别的,连忙问:「朱将军可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方才泅水时撞了一下,刚刚不觉得,如今松快下来倒疼起来了。」朱启庸
乖乖任由赵杏儿摸着自己的臂膀,紧皱着眉忍痛,「有劳赵大夫~~」

  「哪儿的话,我有劳你才对。若不是朱将军,我现在怕是已经淹死了。」赵
杏儿一边用手仔细摸着朱启庸的肩头探查内里的骨头,一边惊叹似地佩服道,
「朱将军倒是厉害,伤得这么重还能游这样远,要是我怕是半分力气也用不上了。」

  「伤得很重?」

  「不碍事,只是脱臼,加上点小外伤。」赵杏儿干脆利落地撕了朱启庸半边
袖子,暴露出底下骇人的伤口,扶着他的右臂劝慰道,「朱将军忍一下,我这就
替你正回来。」

  话音未落,她抬起朱启庸的胳膊一抖、一转,伴随着「咔叭」一声关节响动,
朱启庸猛地一声痛喊,却发现一阵剧痛过后,肩膀上骤然松快了下来。

  赵杏儿笑眯眯放手:「好了,你动动看?」

  朱启庸试着转了转肩膀。果然,虽然还有些拉扯的不适感,方才钻心的疼痛
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这里没个干净纱布,没法替你包扎——用那泡了脏水的布包起来怕
是会染上血毒症。」赵杏儿看着朱启庸胳膊上那道企鹅群六35^ 48o⑨4o
依旧在缓缓渗血的伤口,皱皱眉。这一道显然是划得不浅,按说该用酒仔仔细细
冲洗过再拿纱布包扎起来才是。眼下没这个条件,眼看着这伤口便有红肿发炎的
趋势~~

  赵杏儿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罢,谁让你救了我的命呢?」说完,没等朱启
庸反应,便低头吻上他的伤口。

  朱启庸一愣。娇软的嘴唇带着雨水的微凉,贴在红肿发烫的伤口上,凉丝丝
的舒服极了。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吻。赵杏儿在替他吸吮伤口中沾了脏水的血污,
用唾液浸润翻卷出来的皮肉。娇软的舌头抚弄着舔吻,舒服得像是在做梦。朱启
庸不由回想起三年前在凤仪宫养伤时,赵杏儿替自己口交的那次。

  同样的唇舌,同样的人,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好了!」赵杏儿把伤口整个都吸吮了一遍,终于满意放开,「朱将军小心
别再碰了脏水就行——雨水是无根水,不打紧的,那黄泥汤子可千万别没进去了。」

  朱启庸咽了口唾沫,苦笑道:「怕是等下这洪水漫上来,不碰也得碰了。」

  听到这话,一时间两人神色都有些无可奈何的凄苦。天灾不由人,尽管朱启
庸已经吩咐了部下帮忙救灾,只是他与赵杏儿困住的地方甚是偏远,等搜到他们
这里来,脚下这块屋顶是否还留在水面之上,也成了问题。

  「倒是我连累了朱将军~~」赵杏儿在朱启庸身边抱膝坐下,任由不大不小
的雨点儿打在脸上,幽幽感慨。

  朱启庸摇摇头:「与赵大夫无关。我等军人俱是百姓所养,为百姓分忧也是
自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赵杏儿挑眉,玩味地瞥他:「那你为何不去救别的百姓,偏偏来寻我?」

  「那是~~是因为~~」朱启庸涨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找不
到一个答案。

  他为何来寻赵杏儿?自然是因为他喜欢她,惦念她,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
便失去理智地只身跑过来寻她。可是,这样的理由他不能说。惦念一个已婚妇人,
成什么体统?

  只不过~~

  朱启庸望着这混黄着淹没了一切的洪水,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痴呆得这样荒唐
——生死都成了未知数,还去在意什么体统?

  「因为,我还有句话想问赵大夫。」朱启庸的语气忽然坚定了起来,眼神定
定地看着赵杏儿,欺身上前,距离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我想问
赵大夫,为何三年前那样挑逗于我,却转眼又嫁了别人?赵大夫眼中,本将到底
算是什么?」

  赵杏儿瞬间红透了脸,讪讪地解释:「我~~我那时只是一时贪玩~~」

  「一时贪玩?」朱启庸依旧紧贴着她,眼神似是无奈,「赵大夫这一时贪玩
可是害苦了我——三年了,我可是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啊。」

  淡淡的一句话,情义却沉重得让赵杏儿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下头,低声道:
「抱歉,朱将军,我~~」

  话未说完,却被朱启庸一个吻,把余下的道歉全部封堵回了口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朱启庸的嘴唇很凉,或许是因为在冷水中泡了太久。
他的怀抱却热,因为常年习武,胸膛宽厚而又健壮,满满的全是安全感。

  一吻结束,朱启庸恋恋不舍地同她分开,柔声问:「赵大夫还记得同我那个
赌约吗?」

  赵杏儿略略回想了片刻,忽然红了脸。

  她与朱启庸赌过,若她能使朱启庸恳求着自己允许他肏一回,朱启庸便欠她
三个愿望,反之,她则欠朱启庸的。而因着那次口交被谢钧打断,按说,应当是
朱启庸赢了~~

  于是,赵杏儿放低声音,问:「不知道朱将军有何事想要我做?」

  朱启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赵大夫这么聪慧过人,
难道猜不出来么?」

  她自然是猜得出来的。

  雨越发地大了,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水依旧在涨,她与朱启庸已经退到了
屋顶最高处,谁都不知道这唯一的一块落脚处还能坚持多久。若是他们当真就要
命绝于此,倒不如抓紧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

  于是,赵杏儿再也不犹豫,主动地搂住朱启庸,反骑到他身上,低头吻上了
他的嘴唇。

               舔屄(H)

  冰凉的雨打在两人身上,拥吻的身躯却越发火热。朱启庸狂乱地在赵杏儿唇
上、脸颊上、锁骨上吻着,一双大手在她衣襟里四下游走,似是恨不能把她揉进
身体里面去。随着衣衫被他扯得散开,一双雪白的酥乳跳跃着蹦出来,粉嫩的乳
头跃然挺立,被他含进了口中肆意啃咬。

  「嗯~~好痒~~朱将军轻着些~~」

  赵杏儿被他啃得乳前一片酥麻,难耐地骑在他身上摇晃着身子,明明在要他
轻些,却主动地抱住一对奶子送到朱启庸面前。扭动的姿势让两人私处隔着衣物
紧密结合,朱启庸几乎是一瞬便被她蹭得勃起了,粗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裤顶
在赵杏儿的穴口,烫得她一阵哆嗦。

  「轻着些?赵大夫既要我轻着些,为何还如此骚浪地把这一对奶子送给我吃?」
朱启庸啃咬着一只,用舌尖牙齿去挑逗那立起的小巧乳珠,另一手则抓揉着另一
边,把团白生生的嫩肉捏得变了形状。只是玩弄这一对奶子,赵杏儿便觉着自己
被抚弄得浑身发热,穴里淫水也泛滥似的直往外流,一股股的热流汇聚到冰冷的
雨水中,鼻尖竟然也隐隐能嗅到些淫靡香气。

  然而朱启庸却不止想要她的乳。他探手去了赵杏儿小腹,火热的大掌摩挲过
小巧的肚脐,向下,探进裤子里,寻到那生着些稀疏耻毛的阴户抚摸。因着常年
习武而布满硬茧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贝肉中含羞待放的小小阴核,刺激得赵
杏儿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胸前的乳峰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着,晃动成两道淫荡的乳
波。

  「听说赵大夫梦到过骑在本将脸上,让本将替你舔屄?」朱启庸好笑地用手
指轻轻弹了弹那颗小花核,满意地感受到一股热流随着赵杏儿的颤抖涌落到自己
手上,「既然如此,不替本将便替赵大夫圆一下这春梦~~」

  「你、你怎么知道~~啊!!」

  一句话没问完,赵杏儿忽然感觉腰上一凉——朱启庸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
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雪白浑圆的屁股和湿润润的腿心全部暴露出来。接着,朱
启庸钳着她的腰抱到自己胸前,仰躺着望着她,笑道:「赵大夫还等什么?」

  英俊深邃的面庞,眉眼之间留着战场厮杀的峥嵘气质。赵杏儿最爱肖想的便
是他高挺的鼻子——鼻子越高的,舔屄时顶在阴蒂的力气便越大,内外双重的高
潮便来得越猛烈。正因如此,她才总是不断地梦到自己强行地把朱启庸按在地上,
骑在他脸上把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腿心里,逼迫他用唇舌舔弄。没想到,今日他
竟然主动地想要这样做~~

  赵杏儿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这诱惑,提着裙角听话跪坐到了朱启庸
的正上方。

  娇嫩的小穴因为方才的爱抚已经湿润润流了不少淫水,甜腻微腥的味道淫靡
无比,无比刺激情欲。朱启庸抚摸着她的两瓣屁股,仰着头张开口,嘴唇包裹住
穴口,舌头灵活地钻开那道小口便钻营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进去便紧紧包裹
住了他的舌,四面八方地推涌过来。细密的皱褶结构精巧,每一道缝隙里都在滴
滴答答地渗着香甜的汁液。朱启庸简直恨不能把脸埋了进去,仰着头拼命舔着,
舌头又是卷裹又是吸吮,剐蹭得里面汁水横流,全部被他舔吃着咽了下去。

  「好舒服~~嗯~~用力些~~再深些~~」

  赵杏儿舒服得仰着头,衣衫从肩膀落下,露出雪白纤细的美背。奶子更是直
接地露在外面承接着雨滴,乳头被刺激得站立着,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屄里那条舌头灵活而又有力,炽热滚烫得好像一条蛇,深深地钻进屄口里去。
正如赵杏儿所料,她坐在朱启庸脸上这个姿势,不但让舌头深入到极致,更让他
高挺的鼻子狠狠压在了阴蒂之上,每一次抬头舔弄都是一阵刻骨的酥麻。她难耐
地将腿分得更开,想要让他舔得更深,结合得更紧密,刺激得更强烈、更爽。

  「小妖精,水真多~~」朱启庸暂时抽出了舌头,抹了一把染了满嘴的淫液,
又含住那颗小巧阴蒂开始用牙尖轻咬着刺激。空虚的小穴里,淫水开始泛滥成灾,
不断地喷涌到他的下巴上,再沿着脖子流淌而下,落进衣领。难耐的空虚感让赵
杏儿腰肢扭动得更频繁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似是想靠夹腿去缓解穴
里的痒。

  「不行、好难受~~进来,快进来~~骚穴里要痒死了~~」

  朱启庸吐出口中吸吮得莹亮发红的阴蒂,逗她:「想进去什么?手指吗?」

  「想要、想要鸡巴~~」赵杏儿被情欲折磨得彻底忘了羞耻,主动地退回到
朱启庸腰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黑坚硬,望着他迷乱地呻吟着,「给我吃
鸡巴,朱将军~~骚穴想吃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淫穴里的痒意太重,她甚至来不及等朱启庸动作,主动地抬起屁股,一只手
扶着肉棒,一只手拨开穴口的花唇,抵着坚硬的龟头自己坐下去,用小穴努力去
吞吃那根粗大。

  朱启庸的鸡巴很大,很粗,圆滚滚的龟头简直像是鸡蛋大小,粗黑发紫的一
根表面满布着青筋,握在手里简直像是活物一样,还能感觉到柱身血脉的轻微跳
动。这样的尺寸让赵杏儿入得很吃力。她一寸寸向下坐去,尽管有淫水的润滑,
却也是半天才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叹息出声。尽管小穴被撕扯着微微有些
发痛,她却还是忍不住渴望,这根大鸡巴能够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她,肏烂她的
小穴狠狠止住那要命的酥痒。

  「好舒服~~嘶~~真紧~~」肉棒被柔软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销魂的
触感让朱启庸后脑一阵发麻,险些一个绷不住直接泄了精门。他吸着气强压着射
精欲望,低哑着嗓音叹道,「女人的屄竟然这么紧吗?难怪那些将士一天到晚总
忘不了去妓院娼馆里嫖~~」

  想来这朱启庸是没什么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开口竟然把赵杏儿同那馆子里
的娼妓相提并论,换做寻常人家的小姐怕是早就要羞恼得寻死觅活了。好在赵杏
儿并不是寻常女儿,一边舒服地眯着眼睛喘息着,一边媚眼娇滴滴抛给朱启庸:
「哪里是女人的屄都紧?是你运气好,第一次便碰到个格外紧的~~嗯~~朱将
军的鸡巴好大啊,小穴都要胀坏了~~朱将军这尺寸,怕是遇到个肏松了的熟屄,
也要给撑成个又紧又嫩的~~」

             再肏上一回(H)

  闻言,朱启庸却是微微有些不满:「赵大夫这么想要我去肏别人么?本将这
根大鸡巴可是肏得你不够舒服?」

  「舒服~~好舒服啊~~嗯~~朱将军的肉棒好大,美死杏儿的骚屄了~~」

  尺寸异常粗大的肉棒,一进去小穴,就带来了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不
用朱启庸用力,赵杏儿便忍不住地主动上下摇晃着臀部去吞吐那根粗大勃起,时
不时还扭动着腰部旋转着摩擦。女上的位置让肉棒更加深入地插入到了小穴深处,
次次都被她轻扭着腰肢去研磨最深处敏感的花心,磨得那里一阵阵酸麻。淫水沿
着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涌出来,空气中一时间充满了性器交合的淫靡气味。

  哪怕风雨交加,哪怕雨水打在屋瓦积水中的声音几乎要掩盖住一切,性器交
合处不断传来的「啪啪」声却无法遮掩地传入二人的耳中。赵杏儿咬着嘴唇,与
朱启庸十指相扣,上上下下地主动用小穴去吞吐那根肉棒。然而,这样却还不够。
朱启庸只感觉那道紧窄小口吞吞吐吐之间绞得肉棒一片酥麻胀热。他只恨不能把
赵杏儿压在身下狠命地肏死这个勾人的小妖精。于是他忍不住地挺着腰,就着赵
杏儿腰肢扭动的节奏,主动地去用肉棒冲撞,狠狠地把粗大的勃起顶撞进赵杏儿
的花心。

  「你、你轻点啊~~要到了~~啊!!!」

  赵杏儿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朱启庸的手背,仰着头耐不住地尖叫呻吟。湿热
的小穴死死地绞起来,粗长的肉棒直顶花心,她简直要被顶得灵魂出窍了,小穴
里剐蹭得一阵阵酸麻,小腹因为肉棒的冲撞而微微鼓起。雨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
间,蒸腾着情欲的热气。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紧绞着朱启庸的肉棒。她勉
力又动了几下,却被朱启庸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撞入子宫,洒下一阵炙热的白
浊。

  「好烫~~呜呜~~不行~~啊嗯~~」

  烫热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烫得她呼吸破碎,猫儿一样娇媚地胡乱摇着
头喘息着。灭顶一般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朱启庸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撑起身
子搂住怀中颤抖不止的少女,温存地去吻她的唇。

  「赵大夫~~不,杏儿,我的好杏儿~~」他一边狂乱地吻着,一边胡言乱
语着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杏儿的小嘴真甜~~真香~~下面那张小嘴也
好吃~~」

  赵杏儿依偎在他怀里喘息着,娇嗔地去瞪他:「朱将军还不把你那驴玩意儿
拔出来?肏都肏完了,留在里面硬胀胀的,撑得杏儿小屄好难受~~」

  朱启庸食髓知味,哪里肯听她的话,一个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在她脖
颈里胡乱啃咬着,凑到耳边低喃:「杏儿倒是舒服了,本将这鸡巴还没软下来呢,
好杏儿,再让我肏上一回~~」

  说完,也不等赵杏儿回答,他低头噙住赵杏儿半边乳,辗转厮磨,啃咬舔舐。
被雨水打得发冷的乳头在他口中逐渐温热过来,硬挺挺直竖着,娇小可爱。另半
边乳他也未曾放过,大手抓住揉着,直揉得那白生生一团软肉年糕一般变了形状,
从指缝里溢出来。肉棒自始至终也不肯拔出,顶在花心宫口里厮磨碾压,硬楞楞
的龟棱不断剐在娇嫩的壁肉上,蹭得赵杏儿小腹里是又酸又痒,又酥又麻。

  与大开大合的肏干不同,肉棒直顶在最深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
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引而不发、徐而不急,却蹭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
直向外流淫水儿。湿热的小穴里饱含着方才射出来的浓精,搅动之时暧昧的水声
听得赵杏儿一阵脸红。朱启庸却像是刻意想挑逗她似的,吐出那颗被啃咬得红肿
湿润的乳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怎么样,乖杏儿,想不想再要一回?」

  「想~~啊啊~~朱将军~~杏儿好想要~~」

  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折磨得赵杏儿语不成句,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两团雪乳跟着晃晃悠悠。她的腮颊浮现出一片情欲的潮红,殷红带粉,娇艳淫靡。
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如雾如丝,看得朱启庸心中一阵酥痒难耐。他伸了手进赵杏儿
口中,捉着那湿热的丁香小舌玩弄,哑着嗓子低声问:「想要什么?好杏儿,告
诉本将~~」

  「想要、想要朱将军的大鸡巴~~」

  「想要本将的大鸡巴做什么?嗯?」

  「想要~~啊!!想要朱将军用大鸡巴肏杏儿~~肏烂杏儿的骚屄~~」

  只说还不够,赵杏儿索性用腿缠了朱启庸的腰,张开腿迫不及待地迎合。骚
浪淫荡的模样,娇媚刻骨的呻吟,和那如雪如玉、微微泛着樱粉的肌肤,一切都
说不出的魅惑淫靡。朱启庸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接着起身,扛起赵杏儿两条
白生生的大腿,把肉棒退出来只剩个龟头在里面,低吼一声,长驱直入。

  再无怜惜,再无含蓄,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疾速抽插,次次尽根全入,似是
恨不能把两颗卵蛋都一同塞将进去。朱启庸想要她,想要她赵杏儿,想看着她在
自己胯下承欢媚叫,被肏得什么男人什么相公统统都忘了,心中只剩他一个人。

  「啊!!!好舒服!!朱将军鸡巴好大~~要肏死杏儿了嗯~~」

  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矜持,呻吟得放荡妩媚,一边大张着腿迎合着,一边还
主动抓了朱启庸的手来揉自己的奶子。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小穴里被抽插得淫液
四溅。娇润的媚肉被肉棒带得不断送进穴里,又不断被刮出来,没几下便微微红
肿着外翻,难耐的酥痒让她尖叫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更狠地插入。

  「好杏儿~~杏儿的小屄真紧~~啊~~」朱启庸也舒服得直叹气。他推举
起赵杏儿的身子,几乎把她对折过来,一边挺腰抽送着,一边低哑着声音对赵杏
儿说,「杏儿,看看你自己的小骚屄,仔细看着这里是如何被本将的大鸡巴插的~~」

               救援(H)

  赵杏儿一低头,便见到自己被折过来的身子下方,私处白嫩饱满的贝肉被肏
得几乎合不拢,向两边微微张开,从缝隙中露出一个嫩粉的花蒂尖儿。红嫩的花
肉大大撑开,当中一根粗紫赤红的肉棒进出不休,沾满了莹亮的淫液。

  朱启庸一个挺身,「噗呲」一声尽根全入,阴囊「啪」地打在了淫穴下方的
嫩肉上,拍击得花肉一阵酥麻。他钳着赵杏儿的细腰,一边狠命抽插,一边调情
似的问:「如何,杏儿的小淫穴被大鸡巴插着的样子好不好看?淫不淫荡?」

  「好、好淫荡啊~~嗯~~大鸡巴插得好深~~」

  赵杏儿胡乱地呻吟着,被眼前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小腹一阵阵发紧,淫水也
紧跟着失禁一样向外连绵喷涌。尺寸粗长的肉棒坚硬无比,硕大的龟头边缘带着
粗糙的龟棱,进入之时仿佛顶到了最深处从未有人去过的地方,狠命顶撞不说,
海在花心宫口打着圈儿磨蹭,折磨得赵杏儿呻吟声支离破碎,穴里的媚肉不住收
缩着欲拒海迎。

  「深海咬得这么紧?杏儿的小骚屄海真是浪呢~~」

  朱启庸伸手掰开那两瓣蚌肉,大手轻易地捏住她的雪臀,让胯下那根巨物贯
穿得越发深了。每次贯入时,饱满悬垂的阴囊都随着身体冲撞而甩向前拍击在紧
绷的穴口下方,飞溅起细密的淫水花。

  「不行~~轻点嗯~~啊!!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呜呜~~」

  赵杏儿几乎是哭喊着在呻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几乎灭顶一
般席卷她全身。肉棒不断贯穿着娇嫩的花穴,过于粗大的尺寸把穴肉撑得紧绷发
白,每次进出都带出湿亮的淫水。粉嫩的穴肉被不断带出来又送进去,被粗糙的
柱身剐蹭得可怜兮兮红肿外翻。

  「肏烂的就是你~~小骚货,整日里撅着个屁股勾人~~」朱启庸被她销魂
紧窄的小淫洞吸得醉仙欲死,沙哑着嗓子胡乱地说着荤话,胯下不断耸动着大力
抽插,「杏儿这小荡妇~~与你相公肏穴都不关门的,是不是早就等着想被我闯
进去和你相公两根鸡巴一起插你了?」

  「想~~嗯啊~~用力点~~」赵杏儿也被干得失了神志,仰着头呻吟着,
神志海主动张开腿去迎合朱启庸的冲撞,口中胡乱地淫叫着,「朱将军肏我的小
屄,让陈大人肏杏儿的屁眼儿~~两根鸡巴一起~~嗯~~啊!!顶到了嗯~~」

  「顶到哪儿了?嗯?」

  「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好难受~~」

  「难受?」朱启庸一挑眉,又是猛地一顶,「难受为何这淫水海跟撒尿一样
直往外喷?」

  的确,正如朱启庸所言,被肏得烂湿不堪的淫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液几乎溅
得有尺把高,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像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涌出,温温热热喷溅到他
的小腹上。九曲通幽的紧窄花穴里水液淋漓,每次抽插都像是被温暖的秘境包裹
环绕,销魂舒适的快感像是燃着了一把越发浓烈的野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激烈地抽插,凶猛地撞击,他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揉进体内。

  不知不觉中,雨停了,昏黄的天色遮掩住了这偏僻屋瓦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
起的身影。在抽插了数百次后,两人终于相拥在一起共同抵达了高潮。赵杏儿像
是离了水的鱼一般依偎在朱启庸怀内剧烈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不断涌入胸腔,
却依旧让她觉得缺氧得头脑发昏。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唯独拥抱着她的健壮
胸膛,宽厚稳重得那样让人安心。

  「雨停了。」朱启庸落了温柔的一吻在她唇上,柔声说,「估摸着我手下那
些个将士也快寻到了。杏儿再耐心等等,莫怕。」

  赵杏儿摇摇头,倚在朱启庸肩膀上笑道:「我才不怕。有朱将军在,天塌下
来都能顶着。」

  女孩的恭维显然让这位年轻将军心情甚好。他微翘起嘴角带着笑意回答:
「那便好。我见你总不吭声,以为你忧心呢。」

  「哪有的事啊。」赵杏儿随口反驳着,倚在朱启庸怀里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她的确忧心。不是忧心这不知何时到来的救援,而是担忧陈默溪。

  黄河这一决口不要紧,永靖县三年的民力财力积攒,少不了要被削去大半,
加上谢钧本就看陈默溪不顺眼,也不知是否会拿他治水不力做文章?关键是,在
这个节骨眼儿,自己竟然海同朱启庸好上了。回头陈默溪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
会气急了再度吐血~~

  想到这里,赵杏儿好笑地摇摇头:果然是做贼心虚,明知陈默溪不在意她与
别的男人相交,她倒是提前替他吃起飞醋来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同朱启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很快天色便擦黑,远处
越发看不清了。已经停了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在水面上敲打出一个个漪
荡漂散的圆圈。正当赵杏儿以为大概要在这洪水之中过夜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
阵嘈杂的动静。

  「陈夫人——朱将军——」

  声音越发近了,这才听出是一群人在呼喊着寻找朱启庸和赵杏儿。橙黄色的
火光从几个微小的点,逐渐靠近成一排起伏的线条。赵杏儿和朱启庸在黑暗中对
视一眼,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来人的方向挥舞着胳膊大喊:「我们在这儿呢!!!!」

  搜索的援兵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载着人的木筏子忽然加了速,径直朝
赵杏儿的方向驶来。为首的一艘,上面赫然乘着陈默溪,一身官袍都湿透了,神
色焦急得眉毛都拧在一起,在看到赵杏儿的一瞬间,激动得眼圈都红了,紧咬着
牙这才没当着众位下属的面泣不成声。

  待到木筏驶近,赵杏儿在朱启庸的搀扶下,跨步踏上去——瞬间被陈默溪抱
了个满怀。比起朱启庸,陈默溪的怀抱显得单薄了很多,海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极近的距离让赵杏儿甚至能听到他牙齿间打战的声音。赵杏儿抬头抚摸着陈默溪
的脸,笑着问:「你这是害冷了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不冷,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陈默溪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胳膊紧揽着她的腰,勒得赵杏儿几乎
不能呼吸了。此刻,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状元,那个稳重从容的年轻知县,统统
消失不见了,他再度变回了陈石头,那个年轻的、无所适从的少年,颤抖着声音
带着微微的哭腔,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后怕:「杏儿姐,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
不到你了~~」

             用小穴解渴(H)

  朱启庸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房的床上。胳膊的伤口包上了干净的
纱布,淡淡的药汁颜色从白纱布底下渗出来,散发着微微的苦涩气。而隔着拉起
的床幔,他隐约听到了一对男女低声交谈的动静。

  「你老黏着我做什么?灾民都安排好了吗?什么事情都推给你下属做,海要
你这县令做什么~~」

  「做领导的不就是镇中指挥,其他事都交给手下去做?再说了,万一我一走
开,杏儿姐又不见了~~」

  「你当我是变戏法儿的吗?这到处都是水的,我海能跑到哪儿去?」

  压低声音交谈的赫然是陈默溪和赵杏儿夫妇。朱启庸闭上眼睛,回想了片刻,
昨日的事情这才慢悠悠又浮现在脑海。

  昨日救援的人到达后,赵杏儿直接便被吓怕了的陈默溪搂住,死活都不肯放
手。自己跟在后面倒像是个多余的摆设。回知县府后便再没见到赵杏儿人了,伤
口是章南烛章大夫给处理的,紧接着自己便睡了。

  想不到今日醒来,这两人倒是跑自己房里来了。朱启庸好笑地刚想起床,却
听到依旧在交谈的两人,谈话似乎换了方向。

  「别闹!人家朱将军海在呢~~嗯~~你摸哪儿呀!」

  「我自然是摸杏儿姐的奶子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似乎衣领被
解开了,「杏儿姐昨日同朱将军困在一处,是不是趁机占他便宜了?这奶子上海
留着牙印儿呢~~我可不记得走之前我给你留在上面过!」

  「轻、轻点嗯~~你这吃的哪门子飞醋?你杏儿姐的命可是人家朱将军救的~~」

  「合着杏儿姐是拿这对大奶子和一张小嫩屄给朱将军报恩了?」只听一阵舔
咂啃咬的动静,「杏儿姐真是,报恩海不忘白占人便宜~~朱将军是不是肏得你
三魂都没了七魄,满脑子都只剩一根鸡巴了?」

  「哪有~~啊~~石头~~摸摸我的屄,别老啃奶子嗯~~小骚屄好痒~~」

  「这就发骚了?现在不怕朱将军醒了?」

  「他要醒了,就喊上他一起肏我~~啊~~快、快进来~~好弟弟,快舔舔
姐姐的骚屄~~」

  又是一阵衣物窸窣声,舔咂吮吸的动静隔着层布料闷闷地传过来。赵杏儿压
低了声音不住呻吟着,却显得那声音更加娇媚惑人。朱启庸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渴,
因为刚睡醒而略微抬头的小兄弟,干脆是一柱擎天地在亵裤里直接顶起个帐篷。
他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掀开床幔。果然,客房的茶桌前坐着赵杏儿,衣衫不整的,
两颗奶子从衣领中间毫不遮掩地露出来,红艳艳的肚兜拉扯得歪歪斜斜。而陈默
溪正钻在她裙底,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什么。

  朱启庸微哑着嗓子道:「陈大人和赵大夫倒真是好兴致。现在这是什么时辰
了?」

  「刚刚~~刚刚辰正~~」赵杏儿轻轻喘息着,微眯着眼去看朱启庸,「朱
将军可饿了?我去叫人给你送些早餐~~」

  「不必。本将只是~~」朱启庸吞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只是~~有些
口渴~~」

  何止是口渴,他的嗓子里简直要冒出火来。赵杏儿的一对奶子白生生弹嫩嫩,
肌肤娇嫩到几乎透明,乳头被嘬得微微红肿,海带着些口水痕,一看便知道该有
多美味。何况,裙底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吞咽淫水的「咕咚」、「咕咚」的动静,
简直像是沙漠里的人远远地见到一片蜃洲,他恨不能直接把陈默溪推开,换做自
己去痛饮那一汪淫泉。

  「口渴了?那你要喝些什么?」赵杏儿朱唇微启,娇红艳丽的小舌在唇边轻
轻舔了舔,看得朱启庸又是一阵干渴难当,「茶都叫我方才喝了~~朱将军想再
饮,便只能~~」

  朱启庸上前一步,哑着嗓音问:「只能如何?」

  赵杏儿娇媚一笑,仰头望着他,纤细的玉指抚摸过红润的唇角:「便只能,
从杏儿口中偷津了~~」

  哪有男人能承受得了这样刻意的勾引?朱启庸只感觉自己脑中「嗡」地一声,
理智的一根弦径直绷断,上前便捉住了赵杏儿的下巴,粗暴地亲吻上去。舌头熟
练地撬开牙关,肆虐扫荡过一圈后,又缠卷着丁香小舌大肆把那甜津津的唾液唆
吸到口中吞下。一边吻着,一边海用大手捏住乳根,把一对奶子挤得向当中靠拢,
幽深的乳沟瞬间变成了一道细缝,乳肉则被揉捏得干脆泛了红。

  唇舌被人吻着,胸乳被人玩弄着,连小穴里都钻进了一条灵活烫热的舌头,
赵杏儿夹在两个男人当中,被玩弄得浑身发热。不知不觉间,衣物被尽数脱下扔
到一边,暴露出白嫩窈窕的胴体。理智也像是衣物一样被扔得远远的不见了踪影,
她仰着头承接着朱启庸的吻,甚至海主动捉了他的肉棒,隔着亵裤揉弄抚摸。

  「给我吃鸡巴~~朱将军,杏儿给你舔舔鸡巴~~射精给我吃~~」一吻结
束,赵杏儿贪婪地直接便扒了朱启庸的亵裤,主动地握住了那根粗大阳物套弄,
小舌上上下下舔弄了一遍,连两颗卵蛋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推挤着玩弄了一番,这
才回过头来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喉咙的软肉包裹着吸吮。粗热的阳具灼烫了喉咙,
剐蹭得口腔中的嫩肉簌簌发痒,却更加引得情欲涌动。赵杏儿难耐地扭着屁股,
一边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张开腿迎合着陈默溪的舔弄,甚至抓了陈默溪的头
发把他按在了腿心,强逼着他舔得更深一些。

  红肿敏感的阴蒂承接着陈默溪牙齿的轻轻啃咬,遍布粗糙密点的舌面大力刷
过穴口,时不时探进去仿照性器肏干的动作抽插,扫荡卷裹着四面八方去凌虐穴
口的嫩肉。粗暴的口交让赵杏儿有种被凌虐的错觉,这样激烈的快感却让她更加
情动。小穴里的淫水流得越发凶了,腿心被打湿得滑腻一片,从耻骨到臀缝都染
得泥泞不堪,甚至连陈默溪的下巴上也积聚了许多来不及吞咽的蜜汁。

            嘴里一根,穴里一根(H)

  「深一点~~嗯~~不行了~~」

  赵杏儿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陈默溪的舔弄。口交虽然舒服,却始终比
不上被肉棒贯穿的快感。饥渴让她的小穴不断地抽搐紧缩,一波接一波淫液不断
地向外喷涌着,简直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杏儿姐今日水这么多么?」陈默溪待送赵杏儿小小地高潮了一波,终于抬
起头来,一边擦着下巴上沾满的淫液,一边手指探进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那收缩不止的小花穴里,就着高潮的抽搐轻轻抠挖着上方的骚点。紧窄水润的花
穴紧紧裹住他的手指,简直像是被张小嘴儿含住了在不断地吸吮。不用想便知道,
若此刻吸的是自己的肉棒子,这滋味该有多销魂。

  手指的抠挖越发激得赵杏儿饥渴难耐。她紧夹着腿,一边用媚肉主动地去磨
蹭里面的两根手指,一边索性伸手拽了陈默溪的衣襟,隔着布料摸上早已肿胀不
堪的性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娇滴滴呻吟:「都怪你,欺负得你杏儿姐又痒又
湿的~~海不快进来,小骚穴要痒死了~~」

  但凡是男人,谁能经得住这样赤裸裸的勾引调戏?陈默溪只感觉自己脑袋里
「嗡」一声窜上一阵欲火,喃喃地说:「好姐姐,好娘子,为夫这就给你~~」
紧接着,三两下扒了衣服,掰开赵杏儿两条腿,龟头对准那湿滑泥泞的小穴,窄
腰一挺便势如破竹地径直贯穿。

  「啊!!好大~~好舒服~~」

  突如其来的胀满撑得小穴里有些酸麻。赵杏儿下意识地仰头绷紧身子轻喘着,
手中握着的朱启庸那根肉棒却随手松开了。

  中途打断的口交,对于朱启庸来说简直是种巨大的折磨——何况,中断的理
由海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朱启庸眼神一暗,只感觉那股子原
本海有理智在压着的欲火,直接「轰」地一声烧起来,胀痛难忍的肉棒上连加裙
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青筋都明显了许多。他不受控制地用手抓进赵杏儿的青丝,
低骂了一句「小骚货」,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深深地把胯下勃起的性
器含了进去。

  殷红柔嫩的嘴唇,因为含着这粗硬丑陋的阳物,而被蹭得越发红润了。粗大
的尺寸让赵杏儿下巴几乎合不拢,口中「唔唔」叫着,不断有口水沿着嘴角落下
来。或许是因为喘息不匀,原本白皙的脸浮上了一层红潮,眼睛也水汪汪的,像
要委屈落泪,又像是被春潮爱欲卷裹着无法自拔。

  朱启庸看得心动,一时竟不知道究竟是想蹂躏欺辱她,海是该把她捧在手心
里温柔疼爱。终究海是男人性欲的本能占据了上风,朱启庸低声说道:「赵大夫
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子了吗?本将喂你吃便是~~」紧接着,腰部一送,几
乎将大半根肉棒都捅进了赵杏儿喉咙中。

  喉咙口的一圈软肉,紧紧地咬住了龟头下方的缝隙,敏感的小沟被搔得酥麻
难耐。反应过来时,朱启庸已经抓着她的头发,像是男人在肏女人的骚穴一样,
挺送着肉棒不断在赵杏儿的小口中抽插,次次都几乎尽根而入。耻骨处浓密的阴
毛都扎进了赵杏儿的鼻孔里,呛得她紧皱着双眉,一双黑眸里满是泪光。

  「不~~唔嗯~~唔唔~~」

  呻吟和讨饶声全部被堵回了喉咙深处,粗大的肉棒撑得她几乎想干呕,口水
沾湿了柱身,又沿着肉棒流淌下去,把耻毛都打湿了。被如此粗硬的一根阳物强
行地侵占口腔,粗暴强硬的姿态格外充满男人阳刚气质。赵杏儿只感觉体内汹涌
的情欲不断澎湃着席卷回来,小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只是被肉棒填满,已
经无法止息当中那骚痒难耐的空虚,花心深处不断渴求着被更粗暴地占有,被一
根粗硬烫热的东西狠狠贯穿。

  「唔唔~~给我~~肏我~~石头嗯~~」

  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唇角嘴边溢出,字不成句,却魅惑到极致。赵杏儿双眸含
雾、口中含着朱启庸那根粗黑鸡巴在舔弄的淫荡模样,刺激得陈默溪性欲勃发,
一时间胯下的肉棒几乎都胀大了一圈。他「嘶」地吸了口气,提胯一记猛刺,狠
狠地把肉棒戳进花穴深处去,撞得里面的软肉登时一阵酸麻。

  「好、好舒服唔~~我还要~~再深一点~~啊唔~~」

  赵杏儿舒服得直吸气,双颊下意识用力,唆得朱启庸也是跟着一阵酥麻舒爽。
「小骚货,这么会吸~~替本将把这子孙袋也揉一揉,嘶~~」

  赵杏儿闻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乖乖听话摸上了朱启庸的阴囊,一边用手
轻轻揉捏着,一边用喉咙包裹住那根粗大性器用力吸吮,一边吸着海一边用舌头
盘绕舔舐。

  陈默溪则抬着她的屁股,缓慢却有力地不断抽插。湿热柔滑的花穴嫩肉紧紧
包裹住肉棒,每插一下,都有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不绝于耳。

  这样的节奏对于赵杏儿来说显然海不够,她拼命地扭着腰,去夹穴里那根肉
棒,不断主动地用小穴吸吮着,挤得淫水一股接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陈默溪
终于被她主动的勾引磨得失了耐性,暗骂了一句「骚货」,胯下一个用力,狠狠
顶到最深。

  「啊!!!唔嗯~~唔~~」

  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穿凿进了子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瞬间淹没了赵杏
儿全身。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支支吾吾地呻吟着,这幅情欲勃发的模样看
得陈默溪心动无比。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沿着巧妙的角度,一下接一下暴风骤
雨般用力猛肏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撞到最深,捣得两人交合处的淫水四处飞溅。

  「杏儿姐今日这么骚,这么主动地拿这一张小骚屄来含着鸡巴猛吸,弟弟不
伺候你舒服了怎么行?你说是不是,杏儿姐?」陈默溪一边干着她,海一边出言
调笑着。粗糙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蹭过娇嫩的穴口,把那红嫩的花唇带得进进
出出。每一次深入,都有一大股淫水被挤得几乎是泉涌一般喷出来,泛滥成灾地
浇到身下的地面上……

            骚得喷水儿的浪穴(H)

  「好、好深唔~~嗯~~啊!!」

  随着肉棒顶撞到某一点,赵杏儿的眼睛陡然睁大,全身紧绷,口中「呜呜」
尖叫着,一大股淫水陡然从穴口里喷出来。疯狂的高潮让小穴里骤然紧缩,媚肉
四面八方地推挤过来死死绞住,温热的淫水几乎要把陈默溪的肉棒融化。由于高
潮,含着朱启庸肉棒的小嘴也是下意识用力,吸得他一阵后脑发麻,快感直冲灵
霄。

  「杏儿姐这么快就到了?」陈默溪低哑着声音轻笑着,扶着赵杏儿两条白嫩
长腿,狠狠把肉棒再度捅进那汁水四溢的小嫩穴。赤红粗硬的肉棒照着深处最敏
感的地方,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顶撞。随着肉穴的抽搐紧缩,大股大股的淫水
接连不断地浇在他的肉棒上。娇嫩紧窄的小穴接连不断地收缩着,紧紧环裹住肉
棒拼命吸吮,销魂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动作得更加迅速用力,全然顾不上赵杏儿已
经被肏得颤抖不止,被激烈的高潮折磨得近乎疯掉。

  「好深~~不行了~~啊~~」赵杏儿扭动着身体,眼角泛泪地不住哆嗦着。
酸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呻吟声却随着口中肉棒的抽插变得支离破碎。
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又不断随着陈默溪退出而再度消失,只留
给她无尽的快感,和想要再度索求的欲望。

  朱启庸捏着她一边的乳尖,手上大力揉弄着,不知呵斥还是调戏:「小浪货,
吸男人鸡巴还不专心,是想两根都一起进去肏你吗?」

  「不~~没、不行~~唔~~」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再度被肉棒堵回喉咙深处。整根粗长几乎全部都戳
进了食道里,堵得她一阵阵想干呕,却被凌辱得更加兴奋。

  朱启庸本就是用惯了刀剑的将军,手劲儿比起别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胸前
一对丰软白嫩的乳房被他揉捏得泛起通红的印子,简直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
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挤出丰沛香甜的汁液。他却还用手指捏住乳尖转着圈地拧着,
直拧得那小巧粉嫩的乳头红肿得像是两颗葡萄。

  「唔~~轻点、好痛~~嗯~~」

  赵杏儿的讨饶声,却越发激起了朱启庸的性欲。他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一边拧着赵杏儿的奶子,一边挑眉问:「哪里疼?」

  「奶子~~奶子疼~~啊!!!」

  软绵绵的呻吟,随着朱启庸一个用力拉扯,而变成了一声娇媚的痛呼。然而,
伴随着这声痛呼,赵杏儿眼神中却明显地多了几分媚意,穴里也紧跟着喷了股淫
水出来。

  「疼?」朱启庸吞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道,「我看你是骚吧~~越拧你这骚
奶子,水就越多了~~」

  「朱将军有所不知,内子就有这与众不同的癖好,」陈默溪轻喘着,一边有
节奏地肏干着赵杏儿的小穴,一边勾起嘴角道,「这床上之事来得越激烈,她便
越兴奋;你对她越粗暴,她这浪穴里就唆得越紧~~嘴上喊着什么『疼』啊、
『轻着些』啊,其实屄里已经骚得往外喷水儿了~~」

  正如他所言,被狠狠捣弄肏干的嫩穴里已经是淫水泛滥,被大肉棒带得一股
接一股往外喷着,臀缝里染得黏腻腻一片湿滑。胸前虽然被拧得一片红肿,疼痛
之中却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方才朱启庸一停手,她便忍不住扭着身子,往前送着
自己两颗大奶子,渴求更用力的揉捏。

  「原来你们永靖县的神医女菩萨,进了卧房便是个犯贱的母狗?」朱启庸嘴
上说得过分,眼神里却浓浓的全是怜爱。他暂且把肉棒从赵杏儿口中退出,捉住
她的柔荑凑到嘴边轻轻吻着,又用大掌裹住一边奶子轻轻揉捏,「看看我们杏儿
这大奶子,肿起来粉嫩嫩的,多好看~~杏儿可被本将拧得疼了?」

  赵杏儿红着脸点点头:「嗯~~疼~~」

  「那还要不要本将继续玩你的奶子了?」

  「我~~我~~」赵杏儿羞愤地瞪了陈默溪一眼,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才陈默溪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此刻若是真的要朱启庸继续,岂不是应了
自己「犯贱母狗」的名声?可是,她又真的很喜欢被朱启庸这个健壮威猛的年轻
将军粗暴地蹂躏玩弄~~

  纠结了片刻,赵杏儿娇嗔地瞪了朱启庸一眼,捉住他的肉棒便舔上去,算是
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粗大紫红的肉龙,上面盘踞着暴涨的青筋,粗大的尺寸占满了口腔,每一寸
凸起和筋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只是含着这根烫热粗硬的玩意儿,就让她兴奋地
几乎要高潮了。她刻意地用舌尖去勾挑那微微吐露着粘液的马眼儿,满意地感受
到眼前的男人兴奋得骤然加重了呼吸。

  「朱将军,射给我吃精液吧?」赵杏儿一边快速撸动着手中的肉棒,一边仰
着头娇媚地说着。风情无限的模样看得朱启庸是心头一阵欲火翻涌,哪里还忍得
住,径直便把那胀痛难忍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她口中,像是干着女人小穴一样抽插
肏弄不停。

  陈默溪也紧跟着狠狠捅了她小穴几十下,在感受到小穴里即将开始新一波高
潮时,不顾里面紧缩推挤的媚肉挽留,猛地把肉棒整根抽出。粗硬赤红的肉棒上
沾满了淫水,龟头莹亮地闪着水光。而干得合不拢的嫩穴则留下了一个小洞,不
断张合着向外吐着黏腻的淫汁。

  「唔~~唔嗯~~」

  赵杏儿口中堵着肉棒无法呻吟,只能摇晃着屁股去祈求陈默溪再度进入。花
穴里不断蠕动着,濒临高潮而又骤然撤出,让里面空虚得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
她把双腿用力地张开,泛起白沫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向外流着,张张合合的小淫洞
一览无余。陈默溪艰难地压抑下一波射精的欲望,低哑着声音道:「来了~~杏
儿姐,接好了~~」

  紧接着,便是猛地长驱直入。

  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赵杏儿便被狠狠地肏上了高潮。花穴里开始了疯狂的
收缩抽搐,淫水被挤得猛地向前向上喷出,莹亮透明,简直像是把她肏得失禁了
一样。

  而紧随着赵杏儿高潮的步伐,这两个男人也一前一后射了精。

  浓稠烫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小穴,也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熟悉的黏腻
口感和咸腥味道让赵杏儿舒服得叹息出声。她顺从地大口大口吞下了口中的精液,
还把口中那根肉棒仔仔细细地舔了个一干二净,连马眼儿里的残精都吸了出来,
这才把被舔得晶莹发亮的性器吐出来。

             方大东家(微H)

  都说是食髓知味,朱启庸乍一初尝女人味道,根本不懂得节制,把赵杏儿搞
得几乎是下不来床。

  偏生如今赶上水患治理的要紧时候,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为了防止这瘟
疫蔓延,她每日不仅得揉着酸痛的腰去跟章南烛一同熬药给灾民分发,还要亲自
去监督将士衙役们撒石灰消毒,累得人都瘦了一圈,下巴颏都尖了不少,心疼得
朱启庸恨不能抽前一天床上折腾赵杏儿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好在这苦劳没有白费。有两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坐镇,永靖县成了黄河沿岸遭
了水患的城镇里,唯一一个瘟疫没大规模蔓延开的。赈灾活动进行得有条不紊,
款子也拨了下来。

  转眼一个来月过去,朱启庸终于恋恋不舍地带着手底下一干将士返回了武威
关,于是,终于清闲了些许的赵杏儿,被刚刚回城不久的方渐打着「采办常备药
材」的借口,硬是带离了永靖往安西府去了。走出去两个时辰的路程,赵杏儿才
意识到不对:明明赈灾钱粮里带着的就有药材,过不了两天就送来了!

  坐在马车里,赵杏儿被方渐搂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半天才推开这色急的家
伙,娇媚地白他一眼,佯嗔道:「我说方渐,自从你这个『方少东』变成『方东
家』之后,胆子可是越发大了,连我都敢蒙?」

  方渐笑眯眯搂住她,一双咸猪手直往那腰间的软肉上摸:「我这不是看杏儿
妹妹跟着姓陈那小子辛苦得紧,把你带出来清闲两天?看看我家杏儿,这才两个
月不见,腰上肉都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赵杏儿照着方渐的手背大力一拍,气哼哼道,「你这方
大东家整日里忙着做生意搂钱,一年里回不来个四五趟,如今倒想起关心我来了~~
我忙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我这不是忙着赚钱养我们杏儿妹妹嘛,是不是?总不能做个吃软饭的叫人
笑话了去!」方渐知道自己平日里陪赵杏儿陪得少了,自己也心虚,连忙捉住她
的手讨好地吻着,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道,「虽说现在杏儿妹妹还喜欢我,可是
万一等我年老色衰了,被妹妹嫌弃了一脚踹出门去,哥哥可是要哭死在大街上的!」

  「呸!就跟你现在多年轻俊俏似的!」啐了方渐一口,赵杏儿自己都禁不住
被逗笑了。

  的确,比起几年前初见面时那个白面小少爷,如今的方渐因为整日天南海北
地跑着做生意,风吹日晒的让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沧桑,依旧是深邃的五官和带着
几分笑意的眉眼,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却让他显得更添几分成熟魅力。更不用说脸
上那层刻意修短的胡茬,不仅看上去性感极了,而且,还实用得很~~

  见赵杏儿明显心情好了许多,方渐乘胜追击,索性整个人八爪鱼一样黏上了
她,拱在赵杏儿耳边乱亲乱啃着,咬着她的耳垂含糊道:「好杏儿,离着下个驿
站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脚程呢,不如我们趁机~~」

  一双大手探进衣襟,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她被摸得浑身发软,软绵绵娇
滴滴道:「你这色胚子,昨日没做爽吗?」

  「杏儿嫌我整日的不着家没空陪你,我可不是得一次喂你个饱?」见赵杏儿
也算是默认了,方渐胆子越发大了,勾挑着衣带扯开,笑嘻嘻凑到她耳边,喷着
热气道,「不喂饱了杏儿这张小骚屄,别我下次一回家,凭空又多出个男人来~~」

  「怎么叫又多出来~~」赵杏儿心虚地瘪瘪嘴,自己也没话说。她跟朱启庸
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一直没对方渐提起过罢了。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想
到这飞醋憋了这么久!

  「杏儿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脸瘦尖了胸却不见小?」衣衫已经被解开,
两颗圆润饱满的大奶子弹跳着蹦出来,被方渐捏在手里玩弄着,「是不是整日的
都被男人捏在手里揉,生生给揉大了?还是整日里被人舔着啃着,被口水泡肿了?」

  手捏着一双嫩乳,生生揉到那白嫩嫩的肌肤泛红发粉,这才恋恋不舍松手,
探到下面去剥了裤子露出饱满的小花户。稀疏的耻毛上已经沾了点点晶莹,显然
是已经发情淌水儿了。方渐用手在赵杏儿腿心抹了一把,笑嘻嘻把满手的莹亮展
示给她:「杏儿妹妹是不是屄里又发痒了?这才被摸了几下,水就这么多?」

  「坏东西,知道我屄里发痒还不赶紧的?」赵杏儿也不装模作样了,小穴里
的空虚已经磨得她浑身发热,她索性一个横跨翻身把方渐压在了身下,扯住他的
衣领恶狠狠地咬上去,一边吻咬着,一边还用小穴去磨方渐裤子里那根已经有抬
头之势的玩意儿,没两下便磨得那根肉棒在裤子里硬邦邦勃起成一大包。

  丰沛的淫水,沿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向外涌着,很快便把方渐的裤裆处湿了一
大块。肉棒高高竖起着,隔着衣料被赵杏儿用小穴不断磨蹭,时不时甚至微微地
把龟头吞进去一小块。濡湿的布料带来了些微的摩擦感,蹭到骚痒的穴肉上,舒
爽得她不住叹气。

  方渐却没那么舒服了,要做不做的调戏让他的肉棒简直肿得像是要爆炸掉,
激烈的勃起胀得那里都痛了。隔着布料的磨蹭,无异于隔靴搔痒,非但止息不了
那汹涌的欲火,反倒让他体内这把火烧得更热、更旺盛。

  「杏儿今日怎的这么主动?」方渐强压着想把她压在车厢地板上狠狠插入进
去的欲望,哑着嗓子道,「再这么勾引我,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方公子想干什么?嗯?」赵杏儿缓缓地把身体向下坐着,半个龟头连带着
上方的布料一起塞进了穴里,撑得那紧窄的穴口绷成了一个正圆。她一边扭动着
腰肢,刻意去缓慢地磨蹭着,一边凑到方渐耳边用气声道,「我知道了,方公子
这是~~想干我了~~」

            隔着布料插进去(H)

  话音一落,她便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许多。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方公子都是怎么纾解欲望的?嗯?一边想着肏我小
穴的感觉,一边撸吗?」

  赵杏儿一边用牙齿轻咬着方渐的耳垂,一边低声叹息般说着:「用自己的手
撸,有我给你舔鸡巴那么舒服吗?肯定没有的~~方公子一次要那么久才能射出
来,自己撸,得撸多久才能泄出阳精啊?」

  妩媚如丝的娇吟,轻轻落在耳中,痒丝丝的,说不出的挑逗。何况龟头还隔
着层裤子布料被小穴半含住轻轻旋转,吸吮得方渐几乎要发狂。他心中暗骂了一
声「小妖精」,再也忍不住,一把擎住赵杏儿的纤腰,狠狠地把她按向自己,道:
「杏儿今日这样着急吗?竟连裤子都来不及脱了?」

  浸了淫水的织物变得有些粗糙,在花穴里旋转着,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带来
了截然不同的快感。骤然而来的填满让赵杏儿惊叫一声,穴里「咕」地一声喷出
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了方渐的身上。

  「上好的绸缎料子都吸不干杏儿这骚穴里的淫水,倒是越擦越多了~~」

  方渐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上上下下颠动,肉棒半入着不住磨蹭穴口,蹭得
赵杏儿穴里越发骚痒难耐。她抱住方渐的脖颈,仰头娇喘道:「只进去半根,可
不是喂不饱我的小骚穴嘛。里面馋得难受,当然要流水了!」

  「小骚货,今儿我就好好喂喂你~~」

  方渐说完,一把把赵杏儿压倒在了铺满软垫的马车坐席上,连肉棒带那已经
彻底湿透的裤子布料一同扯出来,接着三两下除尽身上的衣物,扶着自己紫红粗
大的阳物,对准赵杏儿那张小嫩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子瞬间充盈满了整个小穴,狠狠捣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
赵杏儿被顶得娇啼一声,舒服得仰着头不住喘息着,两条雪白纤长的腿便缠上了
方渐的腰,穴里的媚肉也死死绞住了那根大肉棒子,不住渴求着更多。

  「真舒服~~嗯~~大鸡巴进来了~~小骚货的小屄被填满了~~」

  毫不遮掩的浪荡淫叫,放肆地回响在狭小的车厢里。赵杏儿仰躺在软垫上,
双腿紧绞着方渐的腰胯,一边娇喘着,一边微张着檀口迎合他的亲吻。男人湿滑
的大舌闯进她的口中钻营搅动,把大半的呻吟喘息都堵回了喉咙。吞不下的香唾
沿着嘴角溢出,牵出一道粘稠暧昧的丝线。

  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早已熟悉了的身体很快便进入
了状态,淋漓的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渗出来,把那紫红粗大的肉棒染得湿润莹亮。
粉嫩的肉穴更是被撑开得变了形状,当中一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不住抽插挺送,挤
得两边花唇都外翻了。敏感的肉壁被粗糙的龟头剐蹭着,很快便湿得不成样子,
淫水把腿心染得一片狼藉不说,连身下的软垫也浸透了淫汁,亮晶晶洇出一小片
水渍。

  「杏儿妹妹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马车夫也听见了,进来一同肏你不成?」
方渐一边挺胯猛干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出言挑逗,「知道杏儿骚,是个一根鸡巴
喂不饱的小婊子~~是不是屁眼儿已经痒了?也想被插进去干?」

  「不、不要~~嗯~~一根鸡巴就够大了,小骚穴撑得慢慢的~~啊~~」

  激烈的交合带得马车都跟着微微摇晃,吱吱呀呀的声音和着高高低低的娇媚
呻吟,淫词浪语听得赶车的马夫早就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赵杏儿虽未想过让那四十来岁的糙汉子进来一同肏她,然而,只要想到只有
一帘之隔的地方,有人因为她的呻吟而勃起着,甚至在幻想着她的躶体套弄那根
黑不溜秋的鸡巴,她便兴奋得无以复加。

  何况,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玩意儿,还像根烧红的烙铁一样不住捅进她的小
穴深处,大力剐蹭着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赵杏儿扭着身子去迎合方渐的撞击,
两团雪乳随着交合的节奏上下摇摆着,晃成两道靓丽的乳波。

  「用力、用力一点嗯~~快到了~~不行了~~啊!!!」

  随着一次次猛撞,深处的宫颈被开凿得逐渐软化,一不留神便失守让方渐整
根肉棒捅进去。龟头猛地撞击在娇软的子宫壁上,顶得赵杏儿一个哆嗦,尖叫一
声,猛地被送上了高潮。

  「好胀~~呜呜~~肉棒插进子宫里了~~太深了嗯~~轻点啊嗯~~」

  激烈的快感让她全身上下都软得没有半分力气,眼前一阵金星,眼角发红着
险些要落下泪来。然而被宫颈环裹着龟头吸吮的快感,哪里还能停得下来,方渐
非但没有放慢动作,反倒肏得更狠更急了,一边肏还一边说着:「杏儿妹妹真是
口不对心,小穴里明明还一直在吸呢,怕不是想让我肏得更深更快些?」

  疯狂的撞击,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轻而易举地肏到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方
渐却嫌这样还不够,手指掰开赵杏儿的阴户,狠命撞着,像是恨不能连两颗卵蛋
都塞进去。白嫩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被大肉棒捣出的淫汁带着沫子飞溅,
溅到他的小腹上,又沿着腹肌当中的一道沟流淌下去。青筋盘绕的肉根不断蹭过
小穴里的嫩肉,磨得赵杏儿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呜咽着缩紧了小穴,无力地承
接着这疯狂的肏干。

  软嫩多汁的小穴紧紧包裹住大肉棒狠命吸吮,因为高潮而不住伸缩着,肉棒
上每一道缝隙都被穴肉上微微凸起的肉粒精确地摩擦到,像是无数只小舌在舔弄。
酥麻销魂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肉棒被吸吮得精意一阵阵上涌。

  等到赵杏儿再度紧绷着身体被送上高潮,方渐紧握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把她
拉向自己胯间,火热的肉棒径直捅进子宫最深,不断勃动着从龟头当中的小孔里
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粘稠新鲜的精液。

  大股的浓浆瞬间灌满子宫,烫热的温度让赵杏儿身子一阵颤抖,穴里胀满得
当即便又是一阵收缩抽搐。

  「好胀~~射得好多啊,小骚穴都被灌满了~~」她一边无力地呻吟着,一
边扭着身子去磨穴里的肉棒。小腹逐渐地鼓了起来,显然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还
在不断喷射着浓精。

              满溢白浆(H)

  肉棒再度抽出时,赵杏儿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微微外翻的肉唇仍旧
在兀自一张一合,殷红的小口里向外不断滴落着粘稠白腻的浓精,长长地牵扯出
一道细丝,落在浸满淫水的软垫上。

  而方渐尚未软下来的肉棒上,也是沾满了浓白的残精,马眼儿里还有些许的
精液缓慢地向外滴着,坠坠地落下来,滴落到赵杏儿平坦的小腹上。

  赵杏儿好容易喘匀了气儿,清了清喊得有些哑的嗓子,软绵绵道:「怎的这
肉棒子还没软下来?我这穴里可是已经装不下了~~」

  「杏儿真会开玩笑,你何时见你方渐哥哥射一次便软下来过?」方渐握着自
己依旧硬着的肉棒,凑到赵杏儿唇边,嬉皮笑脸道,「杏儿不是最爱吃男人精液?
这肉棒子上沾的可别浪费了,杏儿妹妹给舔舔吃下去才好!」

  「呸!不要脸!」

  赵杏儿啐了他一口,却是乖乖含住了肉棒,上下左右仔仔细细舔了一通,连
着马眼儿里的残精都用舌尖勾挑着唆了出来。本就尚未软下去的男根,在她嘴里
迅速地再度勃起坚硬,方渐的呼吸声也明显地粗重了。赵杏儿甚至感觉,自己口
中的这根鸡巴,周遭的青筋血脉跳动得也急速了起来,像是要爆炸一般。

  烫热的温度,粗糙坚硬的质感,明明只是刮擦在口腔里,却惹得她穴里酥酥
痒痒地开始再度泛起渴求。

  待到舔干净最后一滴精液,赵杏儿吐出了那根被唆得晶莹发亮的性器,伸出
粉嫩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娇声道:「好了,鸡巴都舔干净了,然后呢?」

  「然后~~」方渐摸了摸她的脸颊,勾起一抹笑,「然后不如杏儿跪下去,
撅起屁股来乖乖给我肏?」

  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的姿势,既能一边肏着一边揉那两团雪嫩的娇臀,又能
把手指插进屁眼儿里、两个穴口一同刺激,不论是赵杏儿还是他都喜欢得紧。因
而赵杏儿也未作抵抗,乖乖地便背过身跪趴下,小屁股高高撅起着,等待接下来
的深入抽插。

  雪白的翘臀圆滚滚的,像是两瓣饱满多汁的桃子,当中一道细缝幽深可爱,
引人无限遐思。下方的阴户上遍生着稀疏的耻毛,耻毛上还沾着被肏得泛了白沫
的淫液。当中红嫩的花穴被肏得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翕动着,向外吐露粘稠的白
精。

  这淫靡香艳的一幕,任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住。方渐当即便握住了自己肿胀
发痛的肉棒,对准那还在溢出浓精的小穴,抵开穴口狠狠地便插入进去。

  还未插入时,穴口便瑟缩着滴落了一大团浓稠白精在他的龟头上,有了精液
的润滑,进入自然是顺畅无比,几乎是一个猛入便直直深入到底,火热的阳具撞
得赵杏儿一个哆嗦便呻吟了出来。而黏腻的残精也沿着肉棒和小穴交合的那道细
缝,几番肏干之下被「滋滋」地挤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入子宫,变换着角度顶撞。青筋遍布的柱身
来回剐蹭着蜜汁充盈的娇嫩穴肉,一次接一次肆意地贯穿。

  水意盎然的小穴里,肉棒抽送之时,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
响结合着,听得人血脉喷张。

  方渐掰开赵杏儿两瓣嫩臀,一边挺着胯抽送着,一边扬手抽打起那娇嫩的臀
肉。「啪啪」一阵响声过后,雪白的肌肤上便印下了一连串五指清晰的红印。臀
肉被抽打得肿了,越发白里透红如蜜桃一般。火辣辣的疼痛最能激发性欲,赵杏
儿撅着屁股不住呻吟着,摇晃着身子,简直如同小母狗一般。

  「好疼啊~~嗯~~好舒服~~再肏深一点~~骚屄里面好痒~~」

  「都已经顶得这么深了,杏儿还没吃饱?」方渐一挑眉,掰开了赵杏儿两瓣
臀肉,抚摸着紧紧缩起的菊眼儿了然道,「果然杏儿已经是被肏熟了的小浪货,
只肏一个骚洞已经喂不饱了,非得双洞并入不成?」

  「没、嗯~~啊~~别、别弄那里~~」

  娇媚到几乎滴水儿的声音,根本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拒绝还是撒娇。

  方渐自当她是欲拒还迎了,摸了把臀缝,熟练地中指钻营着便插入进后穴一
道小口去。紧致细滑的肠肉瞬间紧裹住手指,滑嫩温热的触感妙到无法言说。方
渐转了转手指,抠挖着肠壁的嫩肉,感慨道:「只是一根手指进来就紧成这样,
杏儿是如何用这小菊眼儿吃下大鸡巴的?莫非是什么妖精变的不成?」

  「我要是妖精,便吸干了你的阳精~~嗯~~」赵杏儿一边皱着眉感受着屁
眼儿里异样的触觉,一边轻喘着说,「天天采阳补阴,非吸得你身子垮了不可~~」

  「我倒是觉得,一肏了杏儿的小骚屄,便跟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一样,
精神得紧,越肏越有力气了。」手指又多入了一根,把菊眼儿口那环肌肉撑得张
开了,旋转抠挖得赵杏儿直缩屁眼儿,「啧啧,这骚屁眼儿里也能流水呢~~我
看杏儿果然不是什么妖精,是天上的小淫仙下凡来历练了~~」

  正如方渐所说,被肏熟了的屁眼儿只是简单几下抠挖,便已经逐渐濡湿着向
外流淌清冽的黏汁。一边被方渐用手抠挖玩弄着后穴,一边被根粗硬灼热的肉棒
肏干着小嫩屄,双穴并入的快感舒服得赵杏儿连尾椎骨都麻了。

  粗糙的手指将肠肉剐蹭得发疼,却让后穴里一阵阵升上异样的快感。赵杏儿
禁不住紧紧夹起了屁股,扭动着腰肢去磨蹭身体里深深插进来的粗硬,浪荡的样
子看得方渐又是一阵兴奋,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抽插猛肏.

  已经射过一次精,这次便变得持久了许多。一路颠簸着足足肏了有将近一个
时辰,赵杏儿都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方渐这才猛地一个深入,灌了她
满肚子的浓精。

  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撑得高高鼓起,简直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妇人。偏生方渐似
乎还意犹未尽似的,抽出肉棒撸动了两下,作势便要换个姿势继续。

  就在这赤裸纠缠的一对男女正打算开始新一轮缠绵时,原本不紧不慢行驶着
的马车忽然一个急停,甩得两人猛地从软垫上摔下,狠狠撞在了前方的小桌上。

  马儿的嘶鸣声伴随着马车夫的惊叫,紧接着是一阵错乱的脚步声。赵杏儿还
未反应过来时,门帘便被猛地掀开,几个看样子明显是异族的蒙面男子出现在了
眼前。

  其中一个,冷冷地打量了这对野鸳鸯一眼,上前拽住赵杏儿的腕子一把扯过
来,再一脚踹倒试图反抗的方渐,把她一路赤身裸体地扯出了马车,接过同伙扔
过来的脏臭披风随手给她一裹,便把赵杏儿像是扔米袋子一般扔到马上,自己也
翻身上马,带领着几个蒙面男子,一路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突厥王宫

  大理岩砌成的圆顶宫殿里,墙壁上挂满了富丽堂皇的刺绣毡毯,穹顶装饰着
带着散碎金丝的纱幔,遍布的金银烛台和奇异植物充满了异域风情。就连侍女们
也一身胡人衣服,披着薄纱的头巾,身上挂着丁零当啷的饰品。蜜色的肌肤和卷
曲的头发,加上高鼻深目,一看便知道,绝非中原人士。

  赵杏儿穿着一身新换上的胡女衣袍,坐在铺满异域珍馐的矮桌前,看着为自
己布菜、连汉话都不会说、只能用手势交流的侍女,简直是一脸懵逼。

  七天前,她在去往安西府的路上,被一群蒙面的陌生人从马车中劫掠而去。
快马加鞭没黑没白地向着西北方行进了五六天的工夫,眼见着周遭的景致从农田
变了荒草原,再变成几乎寸草不生的大漠,终于在昨日,那些陌生马贼把她从马
上放了下来,捆绑着运送到了这座异族宫殿之中。

  而这些天累坏了也吓坏了的赵杏儿,几乎是一卧在铺满锦被的软床之上,便
眼前一黑地失去了知觉。足足昏睡了将近一整天,今日她醒来,才来得及思索:
这里到底是哪儿?

  听方才侍女讲的话,似乎她说的是突厥语~~莫非自己被突厥人绑架了?

  可是,自己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大夫啊,突厥人犯得着千里迢迢跑过去绑
自己?

  赵杏儿左思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这些年虽说游历过不少地方,唯独
这突厥人的领地她是来都未曾来过,按说跟他们绝对没有过什么过节。可是自己
如今分明被绑架过来了——虽说是绑架,如今却又好吃好喝伺候着~~更加显得
吊诡。

  「咕咕咕~~」她正想到一半,胃里忽然传来一声打鸣一般的响动。眼见着
眼前的侍女扑哧一声笑出来,赵杏儿脸一僵,揉揉肚子看了看眼前刚切好的烤羊
肉,心道:算了,管他到底什么来头,吃饭事大!

  于是,她再不做多想,接过侍女递来的烤羊肉,左一口右一口便开始狼吞虎
咽。

  突厥人烹饪惯用火烤和香料,羊肉烤得烟火气十足,非但不带膻气,那肉汁
之间还带着淡淡的奶香。香料饭更是加了不少孜然和番红花,带着羊油的饭香气
萦绕齿间,间或还能品到杏脯和葡萄干的酸甜跳跃。许是当地习俗,桌上除了一
把锋利的割肉刀便再无其他餐具,赵杏儿索性用手抓了饭来吃,不一会儿便吃得
满手满脸都是饭粒。她也不在意,油手抓了银杯过来便大口大口灌酒——酒也是
这边惯常喝的奶酒,酸甜鲜洌里带着浓浓奶香,只一口便感觉酒劲儿直冲而来。

  正大吃大喝着,宫殿门口忽然走进来个服饰华丽的中年异族男子,银刀胡服,
裤管和袖口都干练地束起,一双马靴的靴尖向前弯曲翘着,尖顶帽子之下,是一
张带着刀疤的脸,鹰钩鼻子的鼻梁高到有些夸张,眼神更是冷冰冰透着股肃穆。

  那人一进来,赵杏儿身边的几个侍女便「扑通」一声单膝跪下,低着头行礼,
只剩赵杏儿一人毫无反应地坐在原地,甚至还打了个饱嗝儿。听到这动静,方才
帮她布菜那个女孩脸色都白了,来人却无甚反应,开口用带着浓浓外族口音的汉
语道:「赵大夫胃口不错啊。我们突厥的饭,你吃得还习惯?」

  赵杏儿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面无表情道:「还成吧。你谁啊?是你把我弄来
的?」

  听到赵杏儿毫无礼貌的语气,一旁持刀的突厥人侍卫显然有些恼火,脸一黑
便一步跨上前来,刀也出了鞘——却被拦了下来。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杏儿,
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突厥国的可汗——阿史那巴齐。我最心爱的王妃染
上了你们汉人传过来的瘟疫,这次请你来,便是想让赵大夫为她诊治一番。听说
你在你们家乡是个很有名的大夫,把你们那里的瘟疫都治好了?」

  原来费这么大劲劫人、一路上把她颠得肠子都快吐出来了,竟然是因为这种
破事儿?!

  赵杏儿气得是一股火直窜脑门,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突厥人从小没学过
礼仪吗?请大夫来治病,就把大夫绑架了放在马背上颠?!你叫什么来着?什么
京巴屎的?你爱找谁治找谁治!我要回家,我相公还等着我呢!」

  说完,便要往宫殿门口闯去,然而,刚走到一半,阿史那巴齐身边的两个侍
卫便一左一右架住了她,愣是把她架得悬在了空中,直接搬回到了阿史那巴齐面
前。

  「赵大夫想走不难,只要我的王妃病好了,你想走,随时可以走。」阿史那
巴齐捋着下巴上的胡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望着赵杏儿的眼神骤然一寒,冷冷
地再度开口,「但是,如果我的王妃出点什么事情,你再也别想见到中原的太阳!」

  说完,他示意两名侍卫放了赵杏儿,两把尖刀抵着她的背心,带着她便往自
家王妃的宫殿方向去了。赵杏儿这次再也不敢逃,没好气地白了身边两人一眼,
不情不愿地走着。

  阿史那巴齐这个人她听说过。突厥新任的可汗,据说杀死了三个兄弟才上的
位,上位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周遭的小部落侵吞得一干二净,紧接着击败回鹘,一
统北方草原的铁勒诸部,建立了新的突厥王国。

  而当年强大的回鹘汗国,如今已经是苟延残喘的小部,流落到不知何方了。

  说起这回鹘,赵杏儿十三岁那年,还被师父和爹娘带着去寄住过挺长一段时
间。想到这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阿史那巴齐背影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恼火
——虽说这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从来是在所难免,可是想到那隐于荒漠间一片水草
丰美的天堂之地,被面前这个人带着一群铁骑毫不留情地踏过,她的心中难免替
回鹘人多了几分愤恨。

  何况,这个不知礼节的混蛋还硬是派人把自己绑来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也不知道石头在家急成什么样儿了?别又气吐血了~~

  正胡思乱想着,面前出现了一座建筑华丽别致的宫殿别院。门口的侍卫口鼻
上缠着白布巾,宫殿里向外弥散着浓浓的苦涩药味儿。赵杏儿接过侍卫递来的白
纱布,把自己的口鼻也掩住,跟着阿史那巴齐一行人一同走进去。

  只见寝宫正中,罩着粉纱床幔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子。尽管隔
着层纱幔,赵杏儿却能清晰地看到,那女子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骇人的红疹。
此刻她正拿着条手绢,掩住嘴轻轻咳着,面目之间掩饰不住的苍白颓病。

               回医公主

  这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庞带着几分稚嫩。一头海藻一般的
卷发披散在枕头上,一副西北异族高鼻深目的长相,不难看出,健康的时候该有
多么美艳动人。

  也难怪这五大三粗的可汗疼她疼得紧,这么大年纪了娶到这么个漂亮小娇妻,
怕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吧?

  果然,一见到心爱的妃子,方才还一脸要杀人表情的阿史那巴齐,眼中立刻
带上了几分柔情。他坐在床边,握住了年轻王妃的手,柔声道:「阿依爱妃,我
给你请的大夫到了。她是汉人专门治瘟疫的大夫,别怕,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只听床幔之中,细若游丝的女声虚弱地道:「大汉~~你这又是何必呢?生
死本就是常事,你就~~你就放我去了吧~~」

  「不!我绝对不允许!」阿史那巴齐咬了咬牙,双目发红地望向赵杏儿,
「赵大夫,快来替我的王妃诊治诊治。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

  「好好好~~」赵杏儿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走到王妃床边坐下,手搭上她
的腕子。

  一摸一看,赵杏儿忽然心里起了疑。

  这害了病的王妃,腕上的红疹看似骇人,其实并未化脓,只是高高肿起像是
蚊子包一般。脉象虽说是虚弱到几不可触,却是节奏平稳,不疾不徐。赵杏儿一
边不动声色地诊着脉,一边余光去观察王妃的表情。却看到,她虽然微闭着眼睛
咳嗽不止,咳嗽声中却丝毫不带痰音,一双眼睛还在眼皮下滴溜溜转着,透过眯
起的一道缝隙悄悄地观察着赵杏儿。

  赵杏儿一挑眉,转头问阿史那巴齐道:「你家王妃是从何处染上瘟疫这种庶
民之症的?你们突厥汉国还有其他人染上吗?」

  阿史那巴齐点点头又摇摇头,叹口气道:「我突厥人本就是马上的游牧民族,
身强体壮,根本不会染上什么汉人的风寒温病。谁成想,这次几个不听话的部族
趁着黄河水患去劫掠边关城镇,把瘟疫带回来染给了十来个老弱幼童。我爱妃她
出嫁前本是回部名医,这次听说有人染了瘟疫,主动要替我分忧前去诊治,却不
想治好了那几个病人,她自己倒操劳过度,不幸染上了~~」

  「哟,你王妃是回医啊?」赵杏儿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床上神色
显而易见紧张起来的年轻王妃,清了清嗓子道,「你不用担心,你王妃的病病不
难治,只是~~」

  她这一个停顿,搞得阿史那巴齐刚刚落回去的心忽然又提起来,连忙问:
「只是如何?」

  赵杏儿勾勾手指道:「你附耳过来。」

  阿史那巴齐凑过去,只听赵杏儿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是,我看她与寻常
染了瘟疫的患者不同,因着本就常年与药草打交道,这寻常的汤汤药药喝下去,
怕是对她起不了足够的效用,若想根治,非得熬了药给她全身都熏泡过一遍不可!
您这侍卫都在这儿呢,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守着,我可是不好动手!」

  一听这话,阿史那巴齐瞬间松了口气,爽朗道:「这算不得什么!传我的话,
让侍卫统统出去,守在门口,谁都不许进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原本守在宫殿外室的一群守卫,全部列队而出。赵杏儿见
人都走差不多了,又摇摇头道:「只是侍卫出去可不够,可汗您也得出去。」

  「为何?」阿史那巴齐皱起眉头,颇有些恼火,「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还
不能看吗?!」

  「不不不,只是这瘟疫本就是急病,用的药难免偏性大些,您若是吸进去药
气,回头中毒了,让王妃一治好就守活寡,这怕是不太好吧?」

  自古恋权的人最惜命,阿史那巴齐也不例外。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子,心
不甘情不愿地叹口气,又嘱托了几句,便依言离开了王妃寝宫。

  至于剩下的侍女,赵杏儿不懂突厥话,好在其中领头的一个会说点汉话,她
便七手八脚连比划带写地下了一大串命令,全部打发着去打水熬药了。等到寝宫
里终于只剩下了她和王妃两人,赵杏儿一把拉开床幔,笑嘻嘻道:「行了,别装
了。都是当大夫的,我还看不出你玩儿的什么把戏吗?」

  果然,只见床上这年轻王妃,原本紧闭的眼睛睫毛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
撑着身子坐起来,语气再不复之前的虚弱,眨眨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用熟练的、带
着胡人口音的汉话脆生生道:「我以为那个家伙又请了个什么骗钱的巫医要来跳
大神呢,想不到这次遇见真货了!我可警告你,不许拆穿我啊!」

  「我要想拆穿你,刚才就跟他说实话了——可惜你们可汗得罪我了,骗骗他
也好!」

  赵杏儿说完,见这年轻王妃撇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心中好奇心大起,
索性盘腿坐到了床上,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道:「但是要我一直骗他骗下去,你
可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装病?他不是你夫君吗,你骗他做什么?」

  「我呸!他算我哪门子的夫君!」

  眼前的女子气哼哼朝地上啐了一口,手指绞着胸前散落的卷发,叹口气幽幽
地解释:

  「我本是回鹘公主,叫做阿依米儿。三年前阿史那巴齐带兵杀进了我父汗王
国,连屠了我回鹘三个部族的男女老少。我父汗手下的骑兵不敌他,又心疼自己
的百姓惨遭屠戮,于是没有办法,只能把我哥哥和我一同送到他们突厥汉国来做
质子,还把回鹘该做了回部,从此臣服于他。」

  说到这里,阿依米儿明显地眼睛红了一圈,似乎是要落泪,却吸了吸鼻子,
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恨恨道:「我和哥哥在这异乡之处寄人篱下、相依为命,
日子虽然苦了点,却也至少是相安无事。却不想那个缺了德的老色胚,一把年纪
了还想吃嫩草,硬是拿我回鹘百姓的性命做要挟,强逼着我嫁给了他做王妃!」

                诡计

  这一番话,听得赵杏儿一脸震惊:「天啊,这阿史那巴齐得有五十来岁了吧?
你才多大?十六?亏他下得去手!」

  「一年前成婚时我才十四岁,比他自己亲女儿都小!」阿依米儿愤恨地摇摇
头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他,本想着干脆趁着新婚之夜喝交杯酒的工夫,药翻了
他逃跑。可是没想到这老奸巨猾的提前把我哥哥给关了起来,还说什么,不给他
生下个一儿半女,根本别想见到我哥哥。所以我才想着装病,装着临终的模样求
他把我哥哥叫过来同我见一面,到时再想办法商量逃跑的事情~~」

  闻言,赵杏儿咋舌感慨:「谁成想我被他这一掳来,倒坏了你的大计了~~」

  「姐姐是被那混蛋掳来的?」阿依米儿惊讶地看向她,眼神立刻亲切了几分,
拉住赵杏儿的手哀求,「那姐姐肯定也恨死他了吧?好姐姐~~你姓赵?我叫你
赵姐姐吧~~赵姐姐肯定也很想回家对不对?求求你,帮我想办法给我哥哥传个
话,告诉他我很好,我没病,我们三个到时一起想法子逃走!」

  赵杏儿无奈地叹口气道:「我倒是想答应你,可是我不过是个俘虏,阿史那
巴齐也未必听我的啊~~」

  阿依米儿刚想再开口,门边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仰躺下,再度装出一
副病歪歪快死掉的模样,一边咳嗽着一边低哀哀呻吟。而赵杏儿也赶紧下了床,
背朝着那侍女装作专心诊治。

  说是做什么药蒸药浴,其实不过是寻了几味滋阴润燥的草药,装装样子罢了。
赵杏儿装模作样地折腾了一会儿,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捏了捏阿依米儿
的手,附耳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那个起红疹的药,我先给你解了。等下你咳嗽
装得厉害一点,能吐血就再好不过!」

  阿依米儿莫名地看了她一眼,碍于侍女在场没有开口,抿着嘴没出声。

  等到阿史那巴齐再度走进她的寝宫时,便见到自家王妃正斜斜地倚靠在床垫
上,红疹尽褪,俨然已经恢复了往日肌肤光滑如蜜的倾城之姿。他顿时喜上眉梢,
刚想上前抱住阿依米儿,却见到她一阵猛咳之后,忽然「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
鲜血,足足喷出去两尺有余!

  「爱妃?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阿史那巴齐顿时慌了神,握住阿依米儿的手焦急得眉毛都在颤抖。然而,阿
依米儿却依旧不断地咳着,猩红刺目的血不断沿着嘴角溢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也
染上了触目惊心的血污。

  赵杏儿摇摇头,道:「我最怕的就是这样。要知道,你家王妃不同别人,本
就是医药不进的体质,要想药透进去,必然要伤及根本——现在只能赌一把,看
看是她的血先吐尽,还是治瘟病的汤药先起效了!」

  「这什么意思?我难道只能看着她吐血吗?」阿史那巴齐的怒火很快烧到了
赵杏儿身上,一把拽住她的领口怒吼道,「快给她把血止住!」

  「大汗,你别怪赵大夫~~」阿依米儿虚弱地摇摇头,道,「我自己的身体,
我再清楚不过~~之前对你说什么『医人者不自医』,只不过是骗你的~~我根
本就~~根本就~~」

  说到这里,阿依米儿显然是编不下去了,连忙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表演姿
态之夸张,看得赵杏儿险些要绷不住笑了。她连忙揉了揉脸,佯作严肃样道:
「可汗有所不知,王妃她体质特殊,先天的肝阴受损,而人用药之后,若想药起
效果,又要强行动用肝阳去运化调布。这样一来,损上加损,必然要逼得人吐血
不止。要想止住,除非~~」

  阿史那巴齐显然没耐心听她卖关子,瞪圆了眼睛喝道:「除非什么?说!」

  「除非从她血亲之人身上取了血,用草药处理过,再让她喝下去——以血换
血,还能稍微填补点损耗,说不定这吐血之症就止住了!」说完这一通话,赵杏
儿又一脸遗憾地摇摇头,「不过你方才说,王妃她是回部嫁过来的,怕是去回部
寻了她父母来,这一来一回也赶不及了~~」

  而阿史那巴齐听到她这话,瞬间眼前一亮,连忙问:「血亲?非得是父母?
兄弟姐妹行不行?」

  赵杏儿点点头道:「兄弟姐妹自然也是可以的~~不过最好得是同父同母所
出,半亲的兄弟姐妹,血用起来效果可是要打折扣的!」

  闻言,阿史那巴齐连忙急切地问阿依米儿:「阿依爱妃,你那哥哥同你是同
母所出吗?」见到自家爱妃虚弱地点点头,这一脸凶相的可汗瞬间喜上眉梢,连
忙吩咐身边人道:「来人,带着赵大夫去回部质子的住处!听她嘱托,要什么药
材器具都给她寻了去!切不可耽搁!」说完,再没空理她,心疼地拿着帕子替阿
依米儿擦嘴角的血。

  明明是强逼着娶来的王妃,心疼却不像是假的。赵杏儿看着阿史那巴齐的背
影无奈地耸耸肩,跟着侍卫往阿依米儿哥哥的住处走去。

  说是这位神秘的回鹘王子被阿史那巴齐囚禁了起来,赵杏儿走到他住处才发
觉,这座别院分明也装饰得不错,有花有草,有庭院有门廊,岩砖砌成的屋室窗
明几净,里面的装饰也分明全是刻意打造的回鹘风格——显然,阿史那巴齐对待
自己王妃的亲哥哥,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

  只是没有了自由,见不到自己身在异乡唯一的亲人,再舒适的环境,也纾解
不了抑郁的心情吧?

  赵杏儿内心默默替这位没落王子叹了口气,进来屋子,便见到窗边的软塌上,
正躺着个一头棕色卷发的年轻异族男子,捧着本书正专心致志地读着。

  听到有人进来,那人抬头懒洋洋看了门口一眼,目光落到赵杏儿脸上却忽然
定住了。只见他猛地扔了书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赵杏儿面前,惊讶地看着
她的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是~~你是赵杏儿?!」

  此刻,近距离地看到这张鼻梁高挺、轮廓深邃的回鹘面庞,赵杏儿「啊」地
一声,惊喜道:「哈克木?竟然是你?!」

                老情人

  要说这哈克木,他跟赵杏儿可是老熟人了。

  十年前,回鹘胡咄葛部的首领延胡尔,也就是哈克木的父亲,不幸患了一种
浑身发痒的毛病。恰好当时赵杏儿一家经过回鹘,她的师父周圣仁大夫随手一贴
药散便把延胡尔的发痒症治好了,感激万分的延胡尔于是留下他们在自己的部落
客居了半年有余。

  而在那半年时间里,赵杏儿和哈克木可是相当的~~亲密~~

  「原来阿依米儿就是你妹妹小阿依?难怪我总觉得她有点眼熟~~」话说到
一半,赵杏儿忽然反应过来,一拍哈克木的肩膀,「不对啊,你什么时候变成王
子了?你们回鹘的老可汗呢?」

  「他老人家膝下无子,你们走不久就去世了,临终前把汗位传给了我父亲。」

  哈克木眨眨眼睛,似乎还没有从见到赵杏儿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痴痴地望着
眼前这个足足有十年未曾见过的女孩,片刻后忽然一把抓住赵杏儿的手,认真道:
「赵杏儿,你这么多年跑到哪里去了?你忘了家乡还有个嗷嗷待哺的未婚夫了吗?」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哈克木这个汉话水平还是一塌糊涂~~赵杏儿无奈
地扶额,也没纠正,好脾气解释道:「我现在这不是来了吗?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我们先说正事儿~~」

  「什么正事?」哈克木眨眨眼睛,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
你在回鹘没找到我,所以来突厥跟阿史那巴齐可汗要人了?你终于要把我娶回中
原做丈夫了!」

  话说到最后,上扬的尾音分明有些雀跃,一脸惊喜的眼神看得赵杏儿也是满
脑门子黑线。而且她不用回头,都能听到背后两个阿史那巴齐的守卫憋不住的笑
声「嗤嗤」地从鼻子里漏出来。

  赵杏儿无奈,于是转身对两委侍卫道:「你们能让我跟哈克木王子单独聊一
会儿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清了清嗓子,抬着下巴颏用并不熟练的汉话颇
有些高傲地说:「现在不是让赵大夫叙旧情的时候,王妃还在等着呢!」

  赵杏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挤出几分笑容:「侍卫大哥,我不是要叙
旧情,现在我需要一把银刀,一瓶蒸酒,一盆滚开的水,还有些药材,麻烦你们
帮我去寻一下。」

  的确,阿史那巴齐交待了他们,赵杏儿的吩咐莫敢不从,两人便只能匆匆离
去,只留下哈克木和几个听不懂汉话的侍女。

  趁着没人在场,赵杏儿飞速地解释了一遍自己被掳来、发现阿依米儿装病、
阿依米儿因此托她给哈克木带话的始终。一番话讲完,哈克木终于明白过来,确
认地问:「所以阿依没事?」

  赵杏儿点点头:「她没事,你放心吧。」

  「所以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天啊~~」哈克木一脸受伤的模样,再度握
住赵杏儿的手,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用一口怪腔怪调的汉话可怜兮兮地问,
「杏儿,你当时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好想你啊~~」

  「我哪里抛弃你了,分明是~~是师父他非要带我走~~」

  这话说出来,赵杏儿自己都觉得心虚。

  当初与哈克木相识时,他们也不过都十三四岁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
又对男女之事有了点隐隐的认知。于是某天趁着四下无人,赵杏儿半勾引半强迫
地把当年毛都没长齐的小哈克木就地正法,因此两人顺理成章地勾搭上,做了足
足半年的年轻野鸳鸯。

  只可惜半年之后,因为赵杏儿爹娘和师父要带着她往北边罗刹国去,这对小
情人儿也不得不就此别过。赵杏儿当时年轻玩儿心重,虽说发了誓总有一天要回
去找他,不过这誓言她也就记了三五天,便开开心心勾搭上了下一个。可怜这哈
克木却实心眼儿地因此一直在大漠里苦苦守候,自然连她的影子都未见一瞥。

  「我不管,总之现在你回来了,」哈克木握着赵杏儿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
眼神认真而又坚定,「这次你不准跑了!你要对我的青春负责!」

  赵杏儿想把手拽出来,却根本拽不动。年轻男子的胸膛里,一颗心跳得有力
而平稳,跃动的节奏从手心传来,让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安全感。

  赵杏儿看向他。这个曾经年轻稚嫩的男孩,如今已经成长为风度翩翩的王子,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是宝石,修短的棕色卷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深邃
的面孔帅气得一塌糊涂。

  赵杏儿于是叹了口气,看着哈克木的眼睛,颇有些无奈地说:「可是,我是
被掳来的,至今我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哪儿。你和阿依也是被强行扣在这突厥王宫
里。自由尚且没有,谈何未来?」

  哈克木却用一根手指堵住了赵杏儿的唇,凑得极近地望着她,问:「杏儿,
先不要想这些,我只想知道,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

  「呵、呵~~」赵杏儿干笑两声,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何止没想过他,
她简直都快把哈克木这个人忘光了!

  一见赵杏儿这一脸干笑,哈克木立刻明白了,捂住胸口哀怨道:「我娘说的
果然没错,你们汉族人都是负心汉,始乱终弃、用进废退~~」

  赵杏儿无语。这几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然而没等她吐槽,哈克木却再度缠上来,搂着她说:「没关系,那我就让你
好好记起来我~~」

  说着,他极其熟练地隔着衣物揉上她的胸脯,吻也雨点儿一样落下来。舌头
熟练地撬开牙关,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掠夺侵袭,每一寸嫩肉都舔舐过一遍后,又
紧紧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卷裹着把那甜津津的香唾吮吸到自己口中。赵杏儿一手
调教出来的吻技,自然最合她心意。不过一个吻的工夫,她便被挑逗得浑身发软,
眼中也雾蒙蒙泛了水光。

  一吻结束,哈克木搂着身子发软的她,得意地挑挑眉,问道:「怎么样,你
的身体有没有记起我?」

            #番外:赵杏儿的初夜(上)

  回鹘,胡咄葛部。

  此时还是稚嫩小女孩一枚的赵杏儿,最近有些苦恼。

  不久之前她刚刚来了初潮,学医多年的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医书
上却没有解释,为什么初潮结束后,她的身体总是热热的有些难受,下面本该流
淌经血的地方,也总是莫名其妙潮乎乎地往外淌水儿?

  「~~师父,我是不是病了啊?」

  赵杏儿哭唧唧地抓着周圣仁的手,矮矮小小一只埋在江湖第一神医的白袍里
撒娇,却被这个洁癖男人嫌弃地拎着领子提开:「没病,你就是闲的。去给我把
箱子里的医书翻晒一遍,好生看守着,淋雨了罚你抄五十遍本草经!」

  一听要干活儿,赵杏儿顿时垮了脸。然而师父的话又不能不听。垂头丧气离
去的她,并没有看到周圣仁脸上那微妙的复杂神情。

  自家师父藏书量了得,整整摊出去寻常人两个院子那么大去。

  赵杏儿一边晒着书,一边随手取了一本翻看。却不想一翻开,便见到一对赤
裸男女交缠在一起,连相连的器官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赵杏儿一瞬间乱了呼吸,面颊涨红,身体里那股子奇怪的燥热感越来越强,
小穴里的水意湿得都能听到「咕」的一声。她猛地合上书,想了想,却再度打开,
一页接一页地翻下去。

  学医多年,早知道男人和女人那处该如何使用,却不想看到图画才知道,竟
然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你看什么呢?」

  不知何时,胡咄葛部首领家的儿子哈克木忽然出现在了身旁,探头探脑地从
背后偷看。赵杏儿一下子蹦起来,面红耳赤地把书藏到身后,结结巴巴道:「没、
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你呀,」哈克木挠挠头一脸莫名,「说好了今日一起去捉沙鼠的,
你一直没去找我们,阿依在家都急哭了!」

  「我~~我忘了~~」

  赵杏儿咕哝着,依旧背着手,想着赶紧收了书还给师父再去哄哈克木家的哭
包小妹,却不想被他绕到背后,一把抢过那本书去翻看起来:「我倒要看看你看
了什么好东西,都不舍得给我看~~」

  话越说到后来,动静越小,这年轻的回鹘小男孩儿脸也跟着越来越红,一路
红到了耳根子。翻看过几页后,哈克木也涨红着脸,望着依旧红着脸的赵杏儿,
低声问:「这~~这是什么啊?」

  「我师父的书,许是放错了~~我这就给他送回去~~」

  赵杏儿说完,刚想拿回书,却被哈克木一把攥住腕子,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地问:「我以前没见过这种书~~你送回去,估计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了~~咱
们~~咱们要不要一起看看?」

  明知师父最讨厌别人动他东西,赵杏儿却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和哈克木并排
坐到一起,一人捧着半边翻看起来。

  至于可怜的小阿依,早就被抛到了脑后。

  「原来女孩子下面是长这样子的~~」哈克木到底不如赵杏儿见识广,一边
看着一边惊讶,甚至还指着图中女子的性器问:「这个叫做什么啊?」

  「医书上叫阴门,也叫小穴,粗俗点叫做屄。」赵杏儿强行无视掉了自己身
体里那股热烘烘的感觉,指着书上的图画解释,「再往里面是子宫,就是女人怀
小孩儿的地方。」

  「那小孩儿是怎么怀上的?」

  「就~~就像这样~~插进去~~」

  「插进去就可以了?」

  「不行,还要射出精液来~~」

  「什么是精液?」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赵杏儿都有些哭笑不得。「你没遗精过吗?就是你鸡巴
里面出来的,那个白白的黏黏的东西~~」

  哈克木「啊」地一声,一拍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就是我有时候做梦会
莫名感觉很舒服,醒来就能看到裤子里有一滩又白又黏的东西~~原来这个是让
女人怀小孩儿用的?」

  这句话中一个关键词却吸引了赵杏儿的注意力:「舒服?为什么会很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儿?」

  「就是~~我也说不上来~~」哈克木有些艰难地试图用汉话描述自己的感
受,「有时候白天会觉得身体里很难受,又热又烧,然后晚上回去就会做那种很
舒服的梦~~等到梦做完了,难受的感觉就没有了~~」

  「为什么我没有做过?我现在白天也经常身子里很难受,热得骨头都发酸~~」
赵杏儿撅了噘嘴,有些嫉妒地看着哈克木——是因为男女差别吗?她也想体会体
会什么叫很舒服啊!

  「你哪里难受?我给你揉一揉,说不定能好一点?」哈克木眨眨眼睛,颇有
些无辜地说,「有时候我白天实在忍不了了,揉一揉鸡巴,这里就会变大变胀,
然后再揉一会儿,就会有你说的精液射出来,然后身体就舒服了。」

  「真的吗?」赵杏儿惊喜地连忙转向身边的少年,详细地描述道,「我感觉,
奶子这里涨涨的,很难受,然后下面小穴那里又酸又麻,好像有虫子爬一样,痒
痒的~~」

  「每天都这样吗?」

  「不,只是偶尔会~~刚才看这本书的时候尤其严重~~」

  「那我就先给你揉揉奶子~~」哈克木说着,隔着衣服抚摸上了赵杏儿的胸
乳。

  少女的胸发育得还不是很完全,小小的两枚,并没有多大,尺寸握在手里刚
刚好,软绵绵的,手感甚是奇妙。抚摸上去时,哈克木感觉,方才自己身体里的
那股子热意,似乎一瞬间热度升高了数倍。本能让他想揉得用力一点,甚至想脱
掉这层碍事的布料直接摸上去。

  稍微用大了一点力,便看到赵杏儿眯起了眼睛,低声感慨:「嗯~~好像,
真的挺舒服的~~」

  「杏儿,我能脱了你的衣服吗?」哈克木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赵杏儿
讶异了片刻,却也欣然应允——大漠边疆本就炎热,脱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何
况,似乎脱干净了,让哈克木揉起来也更方便?

  于是,在她的应允下,哈克木三两下脱干净了赵杏儿的衣物,露出纤瘦白皙
的躶体。

  少女的身躯刚刚发育没多久,乳房的形状青涩可爱,与书上的女子大不相同。
白白小小的两团正中,是粉嫩娇小的乳头。下方,形状如贝壳的小巧阴户上,半
根毛发都未生,洁白无瑕地闪着隐约的水光。

  「你这里怎么没长毛呢?我看刚才书上的女人都长了~~」哈克木摸上那处
隐秘,触手之处湿滑温热的感觉,让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叹息一声。

  赵杏儿低声说:「医书上写了,这里的毛要过些年才能长出来~~」

  「那我多帮你摸一摸,许就长得快些呢?」哈克木随口说着,手指钻进缝隙
里,胡乱地揉搓上去,却被他误打误撞地碰到了阴蒂,顿时,赵杏儿身体猛地哆
嗦了一下,无法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哈克木吓得瞬间松了手,连忙问:「我弄疼你了吗?」

  「没,很~~很舒服~~你继续碰那里~~」

  赵杏儿的声音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湿意,听得哈克木心里也一阵阵发热。他于
是小心翼翼地再度抚摸上那颗小巧的果实,轻手轻脚地揉捏着,感受着身下的少
女不断哆嗦着,变了调儿的呻吟接连不断地从唇间溢出。

  随着赵杏儿的喘息越发急促,她的体温似乎也越来越高。哈克木多用了几分
力气,加快了动作,正揉的时候,忽然感受到少女的身子一阵紧绷,一股清冽温
热的液体猛地喷到了他的手心处,而掌心触碰的小穴口,竟然隐隐地有节奏地收
缩起来。

  「好、好舒服啊~~嗯~~哈克木,我明白你说的舒服是什么意思了~~」

  赵杏儿睁圆了眼睛,黑眸中一片水雾。人生第一次高潮来得这样舒适,舒适
得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身体里的燥热似乎缓解了些许,小穴里却莫名越来越湿
了。

  哈克木惊讶地抬起手,好奇地舔了舔手心的液体。甜甜的,带着些微的酸味
儿,像是果汁一样可口。这是她身体里喷出来的?刚才书里看的那个小穴?

  男人的鸡巴可以插进去的那个洞?

  ~~真的插进去,该是什么感觉呢?

  这样想着,哈克木忽然觉得,身体里那份燥热变得难以忍受起来。而胯下那
根原本安安静静的家伙,不知何时,竟然硬邦邦在裤子里顶出一个帐篷。

TOP

0
              重温旧梦(H)

  自被掳之后,这些天一直忙于奔波赶路,根本就没碰过什么男人。空虚了许
久的身体如今乍一被触碰,终于迟来地感受到了体内淫毒的发作。只是一个吻,
赵杏儿便被挑逗得浑身酥软发热,几乎瘫软成一潭春水,乳尖更是隔着衣服挺立
起来。

  哈克木是纯胡人血统,身子天生精壮结实,烫呼呼硬邦邦的身子紧贴着她的,
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钻进鼻子里,闻得赵杏儿几乎要醉了。她尚且记得正事,推
了推哈克木,抵抗道:「你亲妹妹还在寝殿里等着呢,这么胡闹下去,等下他们
来了~~怕是要被看到~~」

  哈克木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抚过她娇软的红唇,勾出一抹笑容低声道:「看
到又如何?我好歹是回鹘王子,就算没了自由身,想睡自己的女人,他们谁敢阻
拦?」

  说罢,便毫不犹豫地扯开了赵杏儿的衣襟,露出一对丰满滚圆的双乳。红艳
艳的乳尖已然挺立起来,像是迫不及待地邀请着他人的玩弄。雪白饱满的酥胸更
是圆滚滚微微颤着,看得哈克木几乎是瞬间喉咙里干渴万分,胯间的阳具也是顿
时勃起成肿胀的一根。

  「几年没见,你的奶子大了好多。」他贪婪地用大手覆盖上去,时轻时重地
揉着,感受着手下那柔软滑腻的触觉,迷醉地感慨着,「好舒服~~好软~~怎
么会变得这么大?有男人替你揉过奶子?」

  赵杏儿被他揉得忍不住小声呻吟,微微喘息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都这
么多年了,还能不长大些么?」

  「是啊,都这么多年了~~」

  眼前的女孩虽然依旧是同样的眉眼,眉目之间却明显多了些成熟骚浪的韵味,
看得哈克木心里是又兴奋又酸楚——他竟然平白同赵杏儿分别了这么多年,这些
年她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想到在他为赵杏儿守身如玉、望眼欲穿的这些年,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知
道与多少男人云雨之欢过,哈克木便觉得心里酸溜溜难受。这样想着,拈着她乳
尖的手指用力便大了些,疼得赵杏儿「嘶」地吸了口气:「你轻点!刚见面便要
把我奶头拧掉吗?」

  「不拧不拧,我轻一点~~」哈克木连忙松了手,看着那雪白乳肉之上明显
红肿了一圈的奶头,吞了口口水,喃喃地说,「杏儿,让我尝尝你的奶子。我好
想念你的奶子啊~~」

  说完,也不等赵杏儿回答,俯身便把她抱到软塌之上,低头将乳头连同小半
团乳肉都吞进口中,用力舔舐吸吮着,还不忘用掌根去照顾未曾舔到的另外半边。
滑腻柔嫩的触感像是最新鲜最美味的凝乳,含进口中还带着淡淡的女子体香。她
身上的香气倒是这些年未曾变过,依旧这样勾人,只是嗅着便身子酥了半边似的。

  如果说方才赵杏儿心中还多多少少有点抵抗,如今被按倒在了软榻上这样舔
舐玩弄着,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动了情。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从红唇之间溢出来,
化不开的全是浓浓的情欲。腿心的湿热感越来越重,下身穿着的亵裤也是明显地
湿了。

  「杏儿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一碰你就叫起来了。」哈克木舔吃了半天,终
于恋恋不舍地吐出被他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头,满足地在赵杏儿唇上落下一吻,
「你叫得还是这么好听,我就喜欢听你浪叫。」

  胀鼓鼓的奶子被啃咬得红肿发凉,奶头上沾满了口水,在空气中变得凉丝丝
的,另一半被揉得却是不断发热。小穴里更是痒得难忍,像是有虫子爬进去在咬
一样。赵杏儿难受地扭着腰,夹紧双腿,水汪汪的眼睛动情地望着这个年轻的异
族男子,可怜兮兮地说:「你欺负得我好难受啊~~哈克木,你这个坏蛋~~」

  「难受?哪里难受?」哈克木不紧不慢地把另一半未曾照顾过的乳房也含进
去,又是一番连吸带啃,折腾了一会儿才吐出来,接着伸手探进赵杏儿裤子里,
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满手的黏腻湿滑,全是淫水痕迹。哈克木伸出舌头,在沾满淫水的掌心里舔
了舔。属于女人穴里先天的甜腥味道,最能勾起情欲。他笑得越发灿烂,低下头
额头贴着赵杏儿的额头,暧昧的语气低声说:「原来杏儿是小屄里难受了,流出
这么多淫水来呢~~」

  下一刻,赵杏儿猛地被他架起臀部抬起来,三两下剥干净裤子,露出阴毛濡
湿的私处。双腿被分开,贝肉当中那道红嫩的穴一览无余。哈克木用手抚摸着两
片娇嫩的花唇,指腹勾勒着穴口的形状,感慨:「你这里和以前长得不一样了。
以前你的阴户上都没有毛的,小穴也是白白嫩嫩紧得要命,插进去都动不了。现
在怎么这两片变这么厚了?还这么湿~~」

  赵杏儿被他赤裸裸的描述羞得满脸涨红,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我是说你这里变得比以前好看多了!」哈克木见惹恼了
赵杏儿,连忙讨好地亲吻上了那道红嫩小口,舌尖在穴口转了一圈,去挑逗顶端
那颗小巧阴核。果然,只是轻轻地触碰,赵杏儿便敏感地一阵颤抖,小穴里由内
向外吐露出点点滴滴的花液,浸润了他的嘴唇。

  当年还是稚嫩少女的赵杏儿,寸草不生的私处白生生含苞待放,肉瓣儿紧紧
闭合着仅能看到含苞待放的花蕊,美则美矣,却总是让人心生怜惜,不忍蹂躏,
总害怕伤了她。如今,这红嫩的花瓣彻底绽放得娇艳欲滴,丛生的阴毛、肥厚的
花唇、微微翕动的蜜穴口,乃至上方充血鼓胀的阴核,无一不在彰示着成熟女人
的诱惑。更何况这浓郁的淫水气味,只是舔到,便让哈克木感觉身下的肉棒胀得
几乎发痛,简直恨不能把赵杏儿按在身下,当场把她肏个三魂没了七魄。

  这样想着,他几乎把脸整个埋在了赵杏儿的腿心里,灵活的舌头钻进去穴口,
毫不留情地摇摆搅动,把那娇嫩紧窄的肉壁舔吮刮擦出阵阵酥麻。只一会儿工夫,
赵杏儿便耐不住地浑身颤抖,穴里一阵接一阵抽搐着,媚肉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
住他的舌头,缠绵悱恻得简直像是一个舌吻。

  见时机已到,哈克木猛地抽回了舌头,起身褪下衣物,露出那根粗紫发黑的
驴玩意儿,跪坐在了赵杏儿身前。

             异族大鸡巴(H)

  她一低头,便看到了哈克木胯下那根狰狞骇人的肉棒,不由睁大了眼睛,眼
睛一眨也不眨地直直打量。

  大约是回鹘血统的作用,这根肉棒颜色紫红发黑,尺寸几乎足有她小臂大小,
硬邦邦杵在凌乱卷曲的毛丛中,硕大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光滑红亮,当中的马
眼儿微微张合着,向外吐着清澈的黏汁。

  「天啊,你的肉棒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大了~~」赵杏儿惊讶得几乎说不
出话来。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粗大的尺寸。想想这么大一根插进来,该是怎样的滋
味,她便觉得小穴里一阵阵酸胀发热,甚至「咕」地一声向外吐了一股淫汁。

  「我也不知道,你走之后第二年就长到这么大了。」哈克木见赵杏儿一脸痴
馋,得意地甩了甩胯前的凶器,「啪啪」地敲打在赵杏儿的阴部,溅起一阵淫水
花,「怎么样,喜不喜欢?听说女人都喜欢大的~~」

  「可是,这也太大了~~会不会撑坏呀~~」

  赵杏儿一边说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期待这根东西赶紧插进来——被舔弄了
半天,甬道里早已变得又湿又软,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肏干。穴口更是微微
张合着,像是张讨食的小嘴一样还在向外滴着淅淅沥沥的馋液。

  何况,刚刚才摸到高潮的边缘,穴里那根湿热灵活的舌头却骤然离去,小穴
里骤然涌上来的空虚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疯。此时若有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来,
不晓得该多销魂~~

  哈克木掰开她两条腿,手指分开两瓣花唇,龟头顶在穴口之上,挑眉道:
「能不能装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手扶着肉棒,火烫的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便突破进去。硬胀滚
圆的前端把穴肉绷得死紧,泛白到几乎半透明。久违的撕裂似的痛火辣辣传来,
瞬间便胀得赵杏儿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好胀~~好痛~~不行,吃不下去的~~」

  赵杏儿疼得连呻吟都变了调儿,急促地喘着,却不敢挣扎,惨兮兮大张着双
腿,额间都沁出层薄汗。

  而哈克木也不好受。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肉棒,让深入变得极为困难。然而,
都已经进去了,感受到了小穴里销魂的吸吮,再退出来是不论如何都做不到。进
不得退不出,不上不下的感觉折腾得他额头上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饶是这样,
他依旧是耐着性子安抚着赵杏儿,一边伸手轻轻揉着她的阴蒂,温柔地刺激着。

  伴随着阴蒂处传来的阵阵酥麻,赵杏儿深呼吸着张开腿努力试着放松。肉棒
一寸寸向里推进,好容易进去半根,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被阻碍得再也无法深
入。哈克木察觉到这阻碍,停下了动作,轻喘着疑惑地说:「杏儿的小穴怎么变
得这么浅了?之前整根都能吃下的,怎么这才进了半根就~~」

  「是、是你的肉棒长得太长了~~这就顶到子宫口了~~」

  花穴里那根烫热灼人的粗硬,把小穴里每一寸皱褶缝隙都彻底撑开。娇嫩的
穴肉被折磨得分外敏感,柱身的每一道筋脉、每一处凹凸都能清晰地察觉到。见
顶到了尽头,哈克木也不再强求,试探着耸动着腰肢轻轻抽动,而这浅浅的抽插
却瞬间带来了无上的酥麻,每一下都引起赵杏儿一阵激烈的颤抖。胸前一对娇乳
也随着她颤抖的动作,颤巍巍摇晃着,看得哈克木是淫心大起,忍不住地伸手捉
了把玩。

  「杏儿的小屄看着比以前长大了,怎么肏进来反而变紧了?」

  哈克木哑着嗓子忍着想要疯狂抽插的欲望,一边用手捻着赵杏儿的乳头去刺
激她,一边俯身与她接吻,贪婪地去吞吃她口中的津液。汗水滴到了赵杏儿的唇
间,被她无意间舔进嘴里,咸咸的味道陌生而又熟悉。

  尽管穴里的那根肉棒,尺寸与少年时已经大不相同,身上这具身躯也比十年
前健壮高大了不少,但这有些笨拙的温柔,这直爽热烈的爱意,分明还是当年那
个顶着个乱糟糟鸡窝头的回鹘少年。

  突如其来的温柔情愫涌上心尖。赵杏儿轻轻叹了口气,环上了哈克木的脖颈,
轻喘息着呻吟:「哪里~~哪里是我变紧了~~嗯~~分明是你这鸡巴越长越粗,
连我的屄都装不下了~~」

  缠绵的温存,小幅度的抽送,足足一刻钟工夫,才终于让赵杏儿的小穴适应
了他的尺寸。穴里被干得逐渐松软,水意也越发充盈。哈克木早已等不及了,低
喘着,腰间抽送的动作不由自主加快加深。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撞上宫颈,撞得
赵杏儿一声接一声破碎地呻吟。一边呻吟着,还一边从小穴里向外喷出一股股淫
汁。酥麻酸胀的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她甚至不顾自己被干得两腿发软,硬是一
双长腿缠上了哈克木的腰,大张着双腿去迎合他的冲撞。

  抽插了一会儿,哈克木忽然「咦」了一声,放慢动作有些惊讶地问:「怎么
感觉肉棒比刚才进得深了?不是已经到头了吗?」

  赵杏儿正被干得舒服得直哼哼,闻言娇嗔地白了哈克木一眼,断断续续地呻
吟着解释:「你这憨货~~嗯~~这小穴尽头是宫口,连着的是子宫~~若是肉
棒够长,撞得久了把那宫口肏开了~~就~~啊~~就插进子宫里去了~~」

  哈克木疑惑地低头看看自己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又看看赵杏儿,问:
「这么说,整根都能进去?」

  见赵杏儿点头,他惊喜得顿时坐了起来,径直把她一双腿扛在了肩上,钳着
赵杏儿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猛肏.

  半根在里面被夹得极致销魂,半根在外面冷落得肿胀难受,这滋味别提多折
磨人了。如今听说整根都能插进去,哈克木顿时是动力满满,提着赵杏儿的纤腰
是不断变换着方向狠狠冲撞着那道可怜的小宫口,一边肏她还一边说着:「杏儿
的小屄太紧了,咬得死死的~~鸡巴前面被你咬得好舒服,好想整根都插进去~~」

  「不、你轻点~~啊、不行、要被干坏了~~」

  赵杏儿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也摇摇摆摆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粗
大异常的尺寸胀满了整个小穴,每一次剐蹭都带来一阵折磨人的酥麻。宫颈接连
不断地受到龟头的激烈冲撞,小腹里的酸胀感让她有种自己简直要被肏烂肏死的
错觉。甚至,她一低头,便能见到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个圆圆的龟
头形状。

              硬插进去(H)

  「好、好大啊~~这里都凸起来了~~」

  赵杏儿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随着哈克木的肏干不断起起伏伏。烫
热粗硬的肉棒隔着肚皮不断顶到手心里,像是要穿破皮肤刺出来一样。强烈的视
觉刺激让她兴奋得脸颊发红,穴里却偏生紧绷到像是要裂开一般,每次抽插都是
一阵令人颤抖的酥麻。

  而哈克木却还嫌这刺激不够似的,抱住她两条嫩白长腿,压着她的腿根让她
整个屄口都大张开,竟然是打定主意准备要整根都插进去了!

  「不行!不~~啊!!!」

  赵杏儿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坚硬的阳物一寸寸被吞没进了自己被撑到变形的
屄口,消失在了腿心,只感觉穴里被撑得简直要破掉。干到酥软的宫口更是强行
地被突破进去,套在龟头上险些要被撑裂。

  小巧的宫颈紧紧吸附在肉棒之上,简直像是小穴深处有张小嘴儿死死咬住在
吸吮。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哈克木头皮发炸,哪里还顾得上赵杏儿又是哭又是求,
不管不顾地便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停顿了片刻便开始运着胯抽插。

  被顶开的宫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被粗糙的龟棱剐蹭得一阵阵酸麻胀热。娇
软的媚肉紧紧包裹住哈克木胯下那根驴玩意儿,淫汁被捣得急窜窜直往穴外喷。
硕大的龟头一次接一次狠撞进宫内,不断变换着方向去刺激敏感的子宫壁。谁都
不知道那根狰狞骇人的阳物是如何突破那道紧窄娇嫩的小口,只知赵杏儿被干得
呜呜咽咽似是要哭,娇吟声飘忽成一条线,哽咽着断断续续哭喊出来。

  「你个死蛮子~~啊~~混蛋~~这么久不见、就、就这样对我~~不行了~~
好大~~要被大鸡巴肏死了~~不行了嗯~~」

  「这就不行了?」哈克木正干到兴起,见赵杏儿这副又可怜又骚浪的模样,
挑眉问:「怎么,汉人没有这么大的鸡巴吗?他们干得你不够爽?」

  「没~~啊啊~~他们都没你的大,你的鸡巴最大了~~慢点、太深了~~
小骚屄要插坏了嗯~~」果然当年她在出走之后又有了别的野男人!

  哈克木眯起眼睛。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如今听赵杏儿亲口说出来,
却难免地被妒火烧得心里不是滋味。他咬着嘴唇抽出了肉棒,只剩个龟头留在里
面,紧接着整根猛地一送。

  「啊!!!不行了啊!!!!」

  这一撞,险些把赵杏儿魂儿都给撞飞了。整根抽出整根插入的激烈肏干,让
这根灼热粗硬的肉棒不断从子宫抽出来,再尽数埋进去,次次都把那敏感的花心
顶撞得酥软难忍。淫汁一股接一股泄出来,染了赵杏儿满腿心都是,身下的软垫
也几乎被打得透湿。哈克木一边狠命肏着她,一边断断续续地问:「你说,以后
还敢不敢始乱终弃了?」

  赵杏儿噙着泪连连摇头:「不、不敢了~~啊~~轻点~~太大了嗯~~」

  「下次你回中原的时候怎么办?嗯?」

  「我、我带着你一起~~嗯~~求你~~不行~~啊嗯~~」

  随着哈克木越干越快,赵杏儿的身子被撞得止不住地颤抖,从屁股到胸脯,
雪白的软肉因为冲击而颤颤巍巍抖动着,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来。伴随着肏干的
进行,穴里那又疼又胀的折磨渐渐化作酥津津的快感。穴口的嫩肉被磨得酥麻肿
胀,被那根赤红发黑的肉棒剐蹭着,不时被送进穴里,又随着抽动再度被带出来。
淫水被捣得从那交合处泛着白沫向外汹涌着,身下的垫子湿得不成样子,甚至沿
着软垫边缘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不准你扔下我~~赵杏儿,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

  含糊的呻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压低着被埋没在了激烈的身体撞击声中。男
人精壮的肉体,不断撞击到赵杏儿软嫩的臀肉上,耻骨一下接一下重重撞上娇嫩
的花户,把腿心满溢的淫液拍击得四下飞溅。两颗湿淋淋的卵蛋伴随着身体抽送
的动作不断前后摆动,每次抽插都拍击在屄口下方的嫩肉上,撞得那处嫩肉都泛
了红。粗黑泛紫的肉棒更是在那红嫩紧窄的花穴里整根出入,剐蹭得穴口的花唇
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

  哈克木一边肏着她,一边还泄愤似的拧着她的乳头,凑到她耳边说着露骨的
荤话:「舒不舒服?被我的大肉棒肏得很爽吧?嗓子都快喊哑了~~看看,这淫
水都快把屋子淹了~~小骚货,这十年你野到哪儿去了?吃了多少根男人的鸡巴?
嗯?小屄都快被肏烂了还这么紧,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这么想吃精液吗?
那我就射给你~~都射进你子宫里,小浪屄,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看你还往哪儿
跑~~」

  越说到后来,声音便越低哑,肏干的动作也越急越凶。赵杏儿被他又是拧又
是肏刺激得早已是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下身都快酥麻得没了知觉。忽然,随
着哈克木一个用力,肉棒深深刺入到宫口内,紧接着他的后背一阵僵直,埋首在
赵杏儿颈间低吼一声,马眼儿大张着,尿管里突突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烫热浓
精。

  积攒许久的精水好似激流喷射不断,把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赵杏儿被烫得小
穴里一阵抽搐,颤抖着被再度送上高潮。被干到几乎合不拢的媚肉紧紧环裹住当
中一根赤红肉棒,一收一缩地,把最后一滴残精都榨干出来。待到哈克木退出来,
性器上残余的精液已经是被穴口的花肉收缩着刮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些亮晶晶
的淫水渍。

  原本紧紧缩起的屄口,被这样一番凶猛肏干后,已经是合不拢了。红肿的肉
唇微微外翻,当中的小口可怜地瑟缩着翕动张合,黏腻的白精沿着这道小口滴滴
答答向外涌,牵出一道细长的白丝来。耻毛上沾满了淫水,一缕儿一缕儿地贴在
阴户上。

  淫靡的画面看得哈克木胯下那根半硬的肉棒几乎是瞬间便重新勃起着恢复了
精神。他温柔地替赵杏儿理着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发丝,刚想提枪再战,却听到一
旁两声尴尬的干咳。

             被看光了(微H)

  软榻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听到动静齐齐转头,便看到方才被打发出去取东西的
两个侍卫正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微微颔首,神色颇有些尴尬道:「世子,赵大夫,
两位还请不要忘了正事。」

  正事?

  赵杏儿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还有所谓的「给阿依米儿止血」这档子事——
虽说只不过是编出来的借口,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说起来,这两个侍卫不愧是阿史那巴齐的心腹。赵杏儿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
美人一丝不挂、满身淫水精液地就躺在眼前,两人竟然是连看都未曾多看一眼。
若不是那微红的耳根和胯下隐约撑起的帐篷,真要以为这两人是已经去过势的太
监了!

  虽然他们并未盯着赵杏儿看,赤身裸体躺在别人面前终究还是有些尴尬。赵
杏儿撑起身子想去穿衣服,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腰肢一酸,「啊」地一声跌回了软
榻上。

  「你慢着点,我替你来!」

  哈克木已经穿好了衣服,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赵杏儿则无奈地一边吸着
冷气一边冲两个侍卫道:「哎,你们俩把东西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弄好了去找你
们~~嘶~~疼死了~~」

  这两人大约也知道自己不方便待在这儿,于是后退着离开了寝殿,却是警惕
地背朝门口站好,连门都未曾关上,显然这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哈克木抱起赵杏儿,小心翼翼地用软帕蘸着水替她清理干净腿心的污浊。刚
才也是他太激动,动作太过粗暴,穴口被肏得根本合不拢,花肉可怜兮兮地红肿
外翻着,向外渗的精液里竟然带了丝丝红痕。看着这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小穴儿,
哈克木心疼得也顾不上自己刚刚在里面射过精,草草擦干净精水,便怜爱地吻上
去,用唾液去滋润那肿胀的带着伤痕的花肉。

  「嘶~~你干什么呢,人家在那儿听着呢!」

  花穴处传来的阵阵舒服的酥痒感让赵杏儿紧张得脸都红了,连忙推开腿间捣
乱的男人。哈克木却不管不顾地再次亲上去,一边伸出舌头温柔地舔着,一边低
声说:「不是你对我说的吗?人的唾涎最能滋养皮肉伤,我给你多舔舔,让你这
里赶紧好起来。不然我看着心疼。」

  「知道心疼,方才还那么粗暴~~」

  赵杏儿无语地点点他的脑袋,只能任由他舔弄。小穴方才被他那根大肉棒子
折磨得几乎麻了,如今被舌头刺进去钻营舔弄,竟然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媚
肉缝隙里微微有些发痒,湿润润淌了点淫水儿出来。

  男人粗大的舌头整根地刺进去,旋转着温柔描绘着穴内的形状,每一处方才
被那肉棒子蹭破了的地方,如今都被轻轻地用舌尖滑过,被唾液滋润着,舒服得
紧。赵杏儿放松地张开腿,由着他舔了一会儿,直到感觉那红肿发疼的小穴微微
舒服了些,这才把哈克木推开:「赶紧着点儿,别闹了,你妹妹还病着呢。」

  赵杏儿一边说着,一边眨眨眼示意哈克木配合,而对方则憋着笑,替她穿好
衣服,一边口中唉声叹气:「我那苦命的妹子,怎么就染了病了呢~~唉~~赵
大夫你要什么尽管说,别说要我的血割我的肉,就算把心脏掏出来给阿依吃,我
都愿意。」

  赵杏儿险些被他夸张的演技逗笑了,连忙板住脸瞪他:「你愿意,她还未必
吃得下去呢。瞎说什么!」

  哈克木眼睛眨了眨,忽然道:「也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就算是自家妹子
也不能随随便便给。」

  「瞎说什么!」赵杏儿被他直白的情话逗得脸红,连忙白他一眼,「袖子撸
起来!」

  那两个侍卫只当是赵杏儿要割肉取血了,背着身也没多打探。屋子里,赵杏
儿忙忙叨叨半天不知道做了什么,终于端了一小盅乌漆嘛黑的液体过去,递给左
边那侍卫,一脸严肃道:「可别打翻了啊,一大碗血才炼出这一盅呢!」

  那人小心翼翼接过,两人带着赵杏儿一同回了王妃寝殿。那边,阿史那巴齐
早等得不耐烦了,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着。而阿依米儿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时
不时吐一口猩红的血——只不过,若是阿史那巴齐细看便会发现,这血的颜色,
似乎越来越稀薄了。

  见到赵杏儿,阿史那巴齐立刻迎上来,亲手接过那一小盅药,看着那乌黑浓
稠的液体,颇有些担忧地问:「这真是那哈克木世子的血炼制的?能管用?」

  赵杏儿点点头道:「大汗放心,您只管给王妃喝下去,当即应当就起效了。」

  阿史那巴齐于是亲自端着药碗,送到了阿依米儿嘴边。阿依米儿可惨了。这
碗东西明显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颜色也是黑中透红,简直像是腐尸里渗出来
的血。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赵大夫,她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也不知
有没有毒的~~

  但是不喝,这戏便演不下去了。阿依米儿深吸一口气,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张开了口,吞了一口下去~~

  这一口,她险些没失笑喷出来。这分明就是汉医治咳嗽用的川贝枇杷糖浆啊!

  待一碗药喂完,阿史那巴齐担忧地问:「爱妃感觉如何了?好些了没?」

  「好像~~好像是没那么难受了~~」阿依米儿揉了揉胸口,有些疲乏的样
子,「不过我忽然好累,好想睡觉~~」

  「这就说明起效果了。」赵杏儿装模作样上前翻开阿依米儿的眼皮看了看,
满意道,「亏损了这么多年的肝阴骤然补上,肯定得昏睡上一段时间。大汗您还
是早些放王妃静养,等她睡醒了您再好生关照她。」

  「好好好,我这就去~~」阿史那巴齐被赵杏儿伙同阿依米儿两人一起忽悠
得已经说什么信什么,连忙便要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赵杏儿一句,「那就
有劳赵大夫先留在这儿看守了,爱妃要是醒来了,千万派人去寻我!」说完,这
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等到阿史那巴齐彻底走远,赵杏儿找借口把屋子里的侍女打发走,关上门,
紧接着便和坐起来的阿依米儿两人捂着嘴笑成了一团。害怕隔墙有耳,两人笑声
也不能大,憋得两个姑娘俏脸通红,眼泪都笑出来了。

  足足笑了半刻钟,阿依米儿才擦着眼泪冷静下来,望着这位「素昧平生」却
帮了她如此大一个忙的赵大夫,忽然「咦」了一声,指着赵杏儿脖颈的一块红印
问:「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方才还没有呢!」

                信使

  赵杏儿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然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方才被哈克木弄上去的吻痕!

  阿依米儿虽说只有十五六岁,好歹是学过医又成了婚的,对于男女之事自然
早就摸了个门儿清。如今看见这暧昧的痕迹,又见到赵杏儿神色如此不自然,瞬
间便反应过来,眯起眼打探地上下打量她,看得赵杏儿脸皮发热,这才挑眉问:
「说吧,你刚跟我哥怎么了?」

  ~~这可从何说起呀?

  说他们早在十年前就认识,当年她还帮着哈克木照顾过眼前这个小姑娘?还
是说她始乱终弃地把这可怜的回鹘少年抛弃了足足十年之久,如今在这异国他乡
之地一见面便火速叙了个旧情?

  赵杏儿干笑两声,捡着要紧的草草给阿依米儿叙述了一遍。阿依米儿先是惊
讶,紧接着恍然大悟。待她说完,这小公主一拍手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的杏儿
姐姐!我哥天天念叨你这里也好那里也好,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最后实在是
气不过,求着我父汗答应,送我去跟我们草原上的游医拜了师——让他再整日地
说我不如你!」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赵杏儿惊讶。她知道自己当时骤然离去,哈克木估
计是心里不太好受,却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多年一直这样惦记着自己,一时间竟然
也不知道是该愧疚还是该感动了。她叹口气,握住阿依米儿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那你可记恨我?毕竟我让你哥哥白白等了这么多年~~」

  「我记恨你做什么?」阿依米儿爽快地摆摆手道,「他这人一天到晚的跟个
弃妇一样唠唠叨叨,就算一开始心疼,听得久了也觉得他活该了!何况,若不是
你,我还做不了大夫呢。」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叹口气,握拳坚定地说,「师父
她老人家带着我草原大漠地行医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让我被阿史那巴齐那老贼
强占的!我们一定要逃出去!」

  这回鹘的小公主虽说年纪不大,脾气却泼辣爽利,就像是大漠里的太阳一样,
自带着辐射人的热情。短短几句话听得赵杏儿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她也跟着重
重地点点头,道:「不错,我们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让这老东西得逞!」

  说完,两人便窝在这床幔之中,嘁嘁喳喳地小声商讨起逃跑的对策。

  待到傍晚,阿史那巴齐再度回来这王妃寝殿时,便见到阿依米儿半倚在软枕
之上,一头卷发散落在身后,虽然还有些「虚弱」,面色却依稀恢复了点红润。

  「阿依爱妃,你可好些了?」阿史那巴齐关怀地走上前,低头握住阿依米儿
的手亲吻着,眼神里满是担忧。

  而出乎他的意料,平素一向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阿依米儿,今日竟然乖巧地
笑了笑,虚弱地回答:「赵大夫妙手回春,已经好多了~~多谢、多谢大汗关心~~」

  阿依米儿本就一张脸生得倾城角色,如今这一笑,一双猫眼儿石一样亮闪闪
的眼睛弯成两枚小小的月牙,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娇嫩的嘴唇抿起来露出两个小
小的酒窝。阿史那巴齐被她笑得脑子里「嗡」地一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爱妃~~爱妃今日里这是第一次对我笑~~爱妃你笑起来真的好美~~」

  一旁站着的赵杏儿被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肉麻兮兮的模样膈应得鸡皮疙瘩都快
起来了。亏得阿依米儿演技好,竟然还能被他握着手,一脸无辜地笑着说:「我
从前没对你笑过吗?真是奇怪。这一病,我倒有些想开了,大汗对我这么好,我
应当好生同大汗做对恩爱夫妻,给你多生育几个子女才对,不晓得之前在赌什么
气~~」

  这话一说不得了,阿史那巴齐激动得差点当场老泪纵横,死死握住阿依米儿
的手放在胸前连连点头:「爱妃想生多少个便生多少个,爱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都听你的!」说完,又捧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啃,俨然已经忘了「瘟疫」的事
情了。

  哪怕看不到阿依米儿的脸,赵杏儿也能明显地感受到,这个年轻的回鹘女孩
忍耐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她连忙上前扯过阿依米儿的手:「大汗莫要掉以轻心,
王妃现在还需要静养,万一给大汗染上病就不好了~~这生儿育女的事情,还是
往后放放,切莫心急。」

  「好好好,我不急,我不急!」阿史那巴齐连连点头,接着又转过头对手下
道,「你们先带赵大夫去歇息,我就在这儿守着爱妃。」

  「那个,大汗,我有个不情之请~~」眼看着几名突厥侍卫便要上前再度把
自己不知道押到哪儿去,赵杏儿连忙开口,「其实我与王妃的哥哥哈克木世子是
老相识,方才见到才认出来——我们其实幼时订过娃娃亲,约好了等我成年便回
去回鹘同他成婚,却不想再去时他已经来突厥了。虽然有些唐突,还请大汗应允,
能让我搬到我未婚夫的住处去。」

  「哈克木是你未婚夫?」

  阿史那巴齐怀疑地看着赵杏儿。阿依米儿却忽然咳嗽两声,柔声解释:「的
确,我现在想起来,我五岁时候便和杏儿姐认识的。只是时间太久大家都变样子
了,一时没认出来。」

  「原来爱妃同赵大夫是老相识?」阿史那巴齐一听阿依米儿开口,也无暇再
顾忌赵杏儿,只得连连点头,「这倒是缘分了。也罢,你们也怪不容易的,我准
了便是。」

  虽说这突厥可汗生性多疑,面对自己心爱的王妃,却也被哄得暂且放下了怀
疑的心思。赵杏儿内心终于松了口气,颔首给了阿依米儿一个同情的眼神,便被
侍从带着重新又往哈克木的住处去了。

  原来,她与阿依米儿商量出的计谋便是,两人想方设法哄得阿史那巴齐同意
赵杏儿与哈克木同住,这样每日问诊时她能见到阿依米儿,回去又能见到她哥哥,
虽然兄妹俩总也见不到面,赵杏儿在当中斡旋,却也能方便通风报信。这样过一
段时间,借着阿依米儿病好的机会,她趁机提出要摆酒庆祝一下,再趁着酒宴混
乱之时,三人一同从这王宫里逃出去。

  总而言之,这计划如今是成功了第一步。都说是万事开头难,到底能否顺利
逃跑,还得看接下来的过程。

  于是,在阿依米儿「痊愈」之前,赵杏儿阴差阳错地和哈克木在这偏远大漠
的突厥王宫中,暂且过上了二人同居的小日子。

            #番外:赵杏儿的初夜(下)

  「咦,你这里怎么鼓起来了?」

  赵杏儿注意到了哈克木的异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却不想刚一碰上去,哈
克木面色便骤然一红,呼吸也跟着乱了。

  她眨眨眼睛,问:「你这里,很难受吗?」

  哈克木点点头:「又难受又舒服~~」

  「那往常应该怎么办的?」

  「往常,我用手碰一碰,射出精液来就好了~~」他说着,低头看向赵杏儿
方才刚刚被玩弄得喷了水的嫩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赵杏儿了然:「你是不是想插进来?」

  少女主动的邀约,让哈克木瞬间面红耳赤。「可、可以吗?」他结结巴巴地
问。

  赵杏儿微红着脸点点头。小穴里那阵无比舒服的感觉刚刚过去,里面再度痒
了起来,热乎乎的,空虚得让人难受。

  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用力蹭一蹭。

  哈克木颇有些难耐地解了裤子。尺寸并不算小的一根,顿时弹跳着从衣物里
蹦出来。没经过人事的肉棒色泽粉嫩,因为勃起而从马眼儿里微微渗着清液。光
滑的龟头形状整齐,边缘微微凸出,似乎还散发着蒸蒸的热汽。

  赵杏儿读过不少的医术,男人性器的形状自然是早就熟知。然而,现实生活
中,她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好奇地用手握上去。热烘烘的,柱身干爽又温暖,
龟头却湿润光滑。随着她的触摸,这个年轻的回鹘男孩琥珀色的眸子骤然变暗,
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显然正咬着牙隐忍着什么。

  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激起了别人的欲望,成就感让赵杏儿莫名地心情很好。她
松开了哈克木的肉棒,拽着他的领口吻上他的唇,呢喃着命令道:「哈克木,快
给我,我想要你~~」

  少年被陌生的欲望折磨得窘迫难当,红着耳根低声问:「我要怎么~~怎么
给你?」

  「就像刚才那样,吻我,揉我的奶子,然后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屄里来,用
你的鸡巴来肏我。」

  明明是未经历过人事的少女,说起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词,却是顺理成章。
哈克木的脸红得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依言低头吻住赵杏儿的嘴唇,一双手笨
拙地四处游移点火,直摸到身下的人儿颤抖的动作逐渐加快,穴里的水儿也渗得
越来越湿,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肉棒,试探着向穴口内深入。

  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紧窄得简直像是一条细缝,里面虽然有蜜水儿一股一股
地吐出来,花心里也痒得难受,穴嘴却一缩一缩的,阻碍着肉棒的深入。

  「好痛~~啊!!!不行,你快出去!!痛!!!」

  只是勉强进了个头部进去,赵杏儿便疼得一个劲儿地瑟缩,方才的气势全都
不见了,一双杏眼泪汪汪简直像是被人欺负了去,手上不住捶打着哈克木,拳头
却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

  嫩穴紧得要命,吸吮起来说不出的销魂。既已开始,要停下来哪里有那么容
易。哈克木急得额头上全是大滴大滴的汗水,却依旧耐着性子安慰:「别怕,放
松点,一会儿就好了~~」一边揉捏着赵杏儿的阴蒂,小心翼翼替她放松。

  随着肉棒深入,再也绷不住的处女膜猛地被撕裂开一个口子。骤然而来的剧
痛伴随的是整根肉棒的长驱直入。赵杏儿惨叫一声,脸疼得煞白。处女的鲜血沿
着交合的穴口一滴滴流出来,消失在了青草的缝隙中。

  「好痛啊~~呜呜~~真的好痛~~哈克木你个混蛋~~」赵杏儿惨兮兮地
哭喊着,全然忘了分明是自己勾引在先。

  哈克木被她哭得愧疚难当,男性的本能却在驱使着他再度向前。饱胀的性器
挤在肉缝之间,浅浅地抽插磨蹭。柔嫩的小穴被那肉棒的温度烫得直哆嗦,不一
会儿便水盈盈开始向外渗了蜜汁。

  而原本哭喊呼痛的声音,也逐渐地娇媚婉转了起来。一双黑曜石似的星眸水
汪汪全是情欲,看得哈克木心都快化了。

  「好杏儿,现在舒服了吗?」

  哈克木耸动着腰肢,压抑着自己想要大力抽插的欲望,深深浅浅地仿照着方
才春宫淫书里看来的姿势,一次次变换着方向在穴中娇嫩的媚肉上磨蹭着。湿漉
漉的小花穴很快得了趣味,开始主动地把肉棒向里吞没,弹性十足的肉壁更是紧
紧地把这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子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哈克木喘着粗气,只是一会儿
的功夫,竟然便被这娇嫩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禁不住精门失守。少男的初精一
下子喷涌出来,满满地灌进了赵杏儿的小穴。

  在女人的屄里射精,快感不知道要强过手淫多少倍。哈克木只感觉眼前白光
一闪而过,几乎是身体都在抽搐着,阴囊都被刺激得收缩抖动。精液一股一股地
向外喷涌,烫热粘稠的粘液猛地冲刷到穴壁上。赵杏儿本就被干得身子敏感得要
命,这么一烫,直接便被烫得泄了身子。

  「好、好舒服~~嗯~~好烫啊~~」她再也顾不上破身的疼痛,不管不顾
地呻吟起来。娇吟声还未断,便感觉小穴里那根肉棒再度硬挺着恢复了原来的勃
大——甚至仿佛还又大了一圈,把皱褶密布的穴壁撑得满满当当,再度抽插着开
始肏干。

  「你、你怎么也不软呀?」赵杏儿被干得身子摇摆不止,颤抖着声音问。

  医书上说,男人射过精后,得有个半时辰左右是再也硬不起的。为何这哈克
木,才射完一次连软都不曾软下来,便开始了新一轮?

  「我也不知道~~许是杏儿的小屄太紧了,绞得我太舒服~~嘶~~」

  有了精液的润滑,穴里逐渐被肏得稍微松快了些许。哈克木于是放松了手脚,
逐渐大胆起来,擎着赵杏儿的纤腰干得又快又深。春日和煦的草场上微风吹拂,
甚是凉爽,赵杏儿却觉得自己身体里简直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由着小腹里面烧
灼到全身,几乎要把她烤得整个人化掉。烫热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狠狠推挤到小穴
最深,每次都撞得比前一次更加用力。淫水被淅淅沥沥地捣出来,沿着臀缝流淌
到地上,消失在了土地之中。

  淫水的香甜味儿沿着交合处弥散开,情欲的气息或许也感染了草原上其他的
成员。忽然的一阵嘈杂响声,一群鸟儿猛然掠过头顶,消失在了宽阔无垠的天空
尽头。哈克木低头轻轻咬住赵杏儿的耳垂,低笑道:「它们看见我在干你了。你
猜,它们是不是闻到了你小屄里的淫水骚味儿?」

  滚烫解释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热辣直白的荤话就响在耳边。赵杏儿
绯红着脸颊,被刺激得花穴紧缩、身体颤抖:「没、啊~~不知道嗯~~你、你
慢点~~」

  「为什么要慢点?」哈克木察觉了这样的荤话更能刺激她,口下越发地没有
遮拦,「我看你明明舒服得很,小穴里咬得这么紧,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开~~
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了,小骚货?」

  「没、没有嗯~~」赵杏儿被干得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在嘴角牵出道长
长的丝线,胡乱地呻吟着,「不吃鸡巴嗯~~轻点~~啊~~」

  哈克木一挑眉,手指捏着赵杏儿的阴蒂便扭了一圈,颇有些调戏地问:「不
吃鸡巴?那你现在含在骚穴里的是什么?」

  「啊!!!!呜呜~~」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又痛痒又酥麻。赵杏儿连连
尖叫着,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儿,什么羞耻心都忘了,不断淫荡地浪叫着,「小骚
穴里含的是~~含的是哈克木的大鸡巴嗯~~好大啊,骚穴要被插烂了~~」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好好吃~~啊嗯~~小骚穴好喜欢吃哈克木的大鸡巴啊~~射精
给我吃,小浪屄想吃精液了~~」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少女面孔,却皱着眉一副被干得神志皆失的淫荡模样,红
唇微启,尚未脱去孩童音调的清脆女声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不受控制地浪叫出
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荡骚话。如此对比强烈的模样,任是谁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男
人欲望。哈克木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心疼什么怜惜,全都随着理智被抛到了九霄
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肏死她,肏到她完全说不出话才好。

  刚刚破身的小穴依旧沾染着淡淡血迹,每次肉棒进出,都会磨蹭到穴口那道
伤痕,刺激得那里一缩一缩的分外可怜。花唇被干得肿了,被肉棒带着不断被送
进去,又被一起抽出来。每次抽插都带得大股掺杂着淡淡血丝的淫水涌出来,喷
溅着把两人私处都染得泥泞不堪。

  干到最后,赵杏儿已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瘫软如棉花,因为高潮而可
怜兮兮地不住抽搐颤抖。小穴明显地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每次抽插都是一
阵要命的酥麻痛痒,刺激得她抽抽噎噎地不住哭着,一边娇喘一边哑着嗓子呻吟。

  哈克木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把那可怜的小花穴肏了个彻彻底底,
最后才狠狠插进去又射了一泡浓精。淋漓的淫水被翻搅得起了白沫,挂在耻毛上,
把腿间染了个透湿。肉棒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小穴竟然原样闭合住,把
精液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精液,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
动便能听见里面精液冲击的响动声。小穴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
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的抽插。

  但是,身体里面那股始终折磨着赵杏儿的热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
身上酸痛难忍,此刻赵杏儿却第一次由衷地感觉到了平静和满足。

  原来让男人肏是这么舒服的事情~~陷入昏睡之前,赵杏儿的最后一个念头
便是:以后要想方设法,多同哈克木这傻家伙肏上几回才是!

             含着肉棒醒来(H)

  「嗯~~」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精壮的怀抱
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奶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胸膛
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肉棒依旧堵在小穴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
昨夜射进去的浓精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
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肏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最
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肉棒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
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肏她,以至于她现
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精虫上
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色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
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
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
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小穴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
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小穴里那根肉棒果然跟着悠悠转
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穴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
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
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
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
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
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然后~~」哈克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几分,人也跟着有些脸红。他挠挠脑
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你们坐船跑远了,我在那儿干着急,结果有只鹈
鹕过来,拿鸟喙含着我的鸡巴猛吸,我就~~我就醒了~~」

  本来挺伤感的个梦,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赵杏儿的愧疚还没上来就被气
乐了:合着自己夹硬他肉棒的小穴,在梦里就跟鹈鹕嘴一样?

  她无语地用手指去刮哈克木的鼻梁,逗他:「那你说,鹈鹕嘴吸得你舒服,
还是我的屄吸得你舒服?」

  「那自然是杏儿的屄舒服了。」哈克木这下是彻底醒了,一翻身压到了赵杏
儿身上,笑嘻嘻低头去理她清晨未梳的秀发,「一早就被杏儿的小紧屄夹醒,这
比做梦可幸福多了!」

  说罢,他便将火热的身子压上去,一双大手在赤裸的双乳前游走,很快便将
那雪嫩的双峰摸得是乳尖挺立,热烘烘酥麻。吻更是热情地落在赵杏儿嘴唇上,
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四下翻搅,纠缠住她娇嫩小巧的舌头肆意侵吞。
甜津津的香唾振奋了一早的精神,也吻走了睡意。不一会儿,身下人便气喘吁吁
地从脸颊上浮现起两片醉人的酡红。穴里还未抽送呢,裹着肉棒的那环媚肉便柔
润润湿了。

  「杏儿被揉出水儿了呢。」哈克木舔上赵杏儿的耳垂,牙尖咬着那娇嫩小巧
的耳朵,带着笑意问,「小骚货,一早醒来就想挨肏了吗?」

  「哪是我想挨肏,分明是你这死蛮子一脑子精虫,大清早起来就发情!」

  赵杏儿娇嗔地去瞪他,哈克木却不以为意,笑得越发得意:「怎么会是我一
脑子精虫?杏儿用嘴吞了我那么多精,怎么说也是进去你肚子里的精虫更多些~~」
这话一出口,便闹了赵杏儿个大红脸。

  哈克木的肉棒比十年前长得粗大了许多,她竟然用嘴吞不下去,没办法像过
去那样给他深喉吞下去口交。结果这小子心有不甘,便时不时在肏她肏到快射精
时,猛地拔出来射进她嘴里去——而她自然是每回都乖乖地吞下,甚至还不忘把
龟头马眼儿唆个干干净净。

  穴里的肉棒趁着水意,轻轻地抽动起来,微微剐蹭着穴心的嫩肉,蹭得那里
酥痒一片。哈克木一边耸动着腰肢,用肉棒似有似无地在她花心深处磨蹭着,一
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杏儿,想不想要?」

  赵杏儿气恼地推了他一把,却因为身子里的快感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委屈巴
巴地道:「想要~~」

  哈克木拱起后背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含糊地问:「想要什么?」

  「想要~~嗯~~想要你的大鸡巴~~啊,奶子好痒~~」赵杏儿被他舔得
胸前发痒,穴里更是被磨得麻痒一片。她于是拱起身子把奶子主动地送进他口中,
双腿更是热情地缠上了哈克木的腰,使劲夹住他呻吟,「用力点肏,别老磨来磨
去的~~嗯啊~~小骚屄想被大鸡巴用力插~~啊~~」

  「小浪货,嘶~~轻着点,鸡巴夹断了谁来肏你~~」

  紧窄娇嫩的小屄虽然被大肉棒插了一夜,却依旧紧得要命。嫩生生的媚肉紧
紧包裹着肉棒,每一道缝隙都死死咬住柱身,吸吮得舒服极了。更何况,身下人
媚叫得淫荡无比,更是格外刺激情欲。哈克木当即便被她浪叫得头脑发炸,当即
便起身抓住她两瓣小屁股,挺着腰开始用力抽插:「这可是你要我用力肏你的!
小骚货,等下受不住被干哭了,可别怪我不怜惜你~~」

              深入花心(H)

  紧窄的小花穴里满溢着淫水,被昨夜残留的浓精润滑得又湿又热,紧紧绞住
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捣出些浑浊黏白的淫液。

  「嘶~~嗯~~用力点~~哈~~」赵杏儿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哈克木捣弄
的动作,穴肉不断收紧着绞住肉棒,一波接一波蜜汁不断向外涌着。

  清晨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只是简单的抽插,便带起潮涌一般的酥麻。每一
下都干得格外深,格外用力,柔嫩的花肉被磨蹭得酸软发热,明明整个骚穴都被
肉棒填补得满满当当,穴里却依旧空虚难忍,渴求着更深更用力的冲撞。

  就在她痒得快要挨不住时,肉棒忽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猛地冲进了子宫。

  「啊啊!!!嗯唔~~不行~~~~啊!!!」

  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赵杏儿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尖叫着呻吟
出声。纤细白净的脖颈泛起阵阵潮红,就连乳尖都红了,颤颤巍巍的像是熟透了
的果实。

  又猛又快的肏干捣得花心里蜜汁不断,交合处不断有掺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
合液体流淌出来。赤红发紫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去,把边缘粉嫩的花唇蹭得红肿不
堪。穴口一圈嫩肉绷得死死的,每一下剐蹭都泛起阵又疼又痒的要命快感。宫颈
干脆被肉棒套住了不停变换着方向捣弄,每一下都深入子宫。

  「不行了~~插进子宫里了嗯~~啊~~要干死小骚货了~~」赵杏儿被这
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泛出了泪花,连绵不断的呻吟也被迅猛的肏干冲撞得支离
破碎。每一次深入,两人的身体都会猛地撞击到一起,撞得她浑身上下嫩生生的
软肉跟着猛地一颤,一双丰乳更是摇摇晃晃成两道鲜嫩的乳波。未等止息,下一
次冲撞便紧紧跟上来,一下接着一下,她好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湿淋淋
地颤抖飘摇。

  哈克木见她双目迷离、腮颊潮红的模样,心里更是无比满足。比起满足性欲,
他更喜欢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伺候得因为极乐而无法自拔的模样。他迫切地想满
足这个淫荡的女孩,想给她更多,想看她因为快感而颤抖尖叫到神志皆失,想感
受她因为高潮而收缩不止的小穴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喷出一股接一股甜腻的淫
水。他不知疲倦地挺着腰胯抽送着,一边狠狠把肉棒一次接一次插到最深,一边
喘息着问:「怎么样,舒服吗?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舒服~~嗯~~好爽~~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嗯~~」赵杏儿被干得神
志不清,下意识地胡乱回答着,口中一边含混地呻吟不止。全部的知觉像是都集
中到了腿心那处被狠狠疼爱的地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用力~~啊嗯~~
插死我,插烂我的小骚穴~~」

  娇美如花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眯起的眼睛上,两道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
抖着。泛滥的淫水让室内弥漫满了淫靡甜腥的香气。身下的床单本就布满昨夜的
欢爱痕迹,如今又重新被泛滥的花穴浇灌上新鲜的淫水,已经是在她的屁股下面
透湿了一大滩污痕。

  哈克木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捏住她的臀肉,跪在床上借着腰胯的力量,
大刀阔斧地抽插肏干。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在赵杏儿的阴户上,撞得那里都有些
红肿发痛了。饱满下坠的阴囊更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打在白嫩湿滑的臀瓣上,
每一下都「啪」地一声溅起一串淫水花。

  粗大骇人的肉棒散发着灼热烫人的温度,不断在湿热紧窄的花穴里抽动摩擦。
已经充血发肿的花肉被带得不断进进出出,磨蹭出极致销魂的快感。死死绞住的
穴肉把肉棒吸得越发肿胀勃起,每一下都狠狠剐蹭在内壁上。泛滥的淫水让小穴
里冲撞时淫靡的水声越发明显,简直像是捣在泉眼里一般,每一下都有新鲜的汁
液拼命涌出,简直羞耻到让人脸红。而肉体拍击声更是不断回荡在宽阔的寝殿里,
几乎掩盖了两人情到深处的喘息。

  「不行了~~啊!!!!快!!!唔~~」

  赵杏儿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乱,死死绞住的花肉也让哈克木干得
越来越起劲。她叫得越是淫荡娇媚,哈克木的抽插便越发迅猛用力。怕还不够深
似的,他甚至用手掰开两瓣蚌肉,暴露出当中柔嫩精致的小阴唇,挺着腰把肉棒
几乎连同着阴囊一起狠狠插进去。

  「好、嗯~~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娇吟,赵杏儿忽然全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花穴里抽搐着紧紧缩起,
淫水沿着交合的缝隙直直向前向上喷涌而出,简直像是失禁一般。穴里的媚肉骤
然紧缩,四面八方推挤着狠狠吸吮当中一根粗硬。高潮中的花穴吸吮不断,哈克
木被她又吸又夹搞得尾椎骨发麻,连忙把肉棒匆匆退出,低喘着用手握住,平息
上涌的精意。

  正在高潮中的小穴忽然失去了当中的填充,骤然而来的空虚让赵杏儿小穴饥
渴地一张一合,淫水直直地向外流着。她紧绞着双腿,素手径直摸向男人的肉棒,
带着哭腔渴求:「别、别停下~~肏我~~小穴里好痒,好难受~~好想要大鸡
巴插进来,小骚穴要痒死了!!」

  「小妖精,夹得这么用力,哪里是想吃鸡巴,分明是想吃精液了~~」哈克
木索性起身一把抱起了她,像是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从背后抱起赵杏儿,手托着
她的双腿,让她两腿打打分开着把当中的秘缝暴露无遗。接着,他抱着赵杏儿来
到了一旁人身高的铜镜前,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笑着说:「赵杏儿,看看你的
样子,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镜子被打磨得光滑如水面,镜中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赵杏儿只看到,自己
赤裸的身子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从阴户到大腿更是到处都染着白浊。两
条腿被大大分开着,蚌肉被干得几乎合不拢了,里面残余的淫水精液不断向外滴
滴答答坠涌,在空中牵出些细白的丝线。外翻红肿的花肉当中,一根赤紫粗黑的
骇人性器正跃跃欲试地顶在穴口,毕现的青筋隐约还在跳动。

              镜前失禁(H)

  两人距离镜子极近,近到赵杏儿能清清楚楚看到哈克木那双浅琥珀色眸子里
燃烧着的欲火,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投下的两道阴影,看到他如何用舌头暧昧地舔
着自己的耳垂,把耳朵下方那粒红珊瑚的耳坠子挑逗得颤抖不止。

  她仰躺在这个异族男子的怀里,仰着头用一双水汪汪的黑眸看着他,红唇微
启着呢喃:「肏我,哈克木,我还想要~~」

  小穴里的空虚瘙痒折磨得她小腹都在颤抖。穴口几乎是主动地翕动着在吸吮
他的龟头,渴求着那灼热粗硬的一根赶紧插进来,止一止小穴里的痒。

  哈克木满意地勾起一抹笑。他托着赵杏儿软绵绵的身子,喷着热气在她耳边
说了一巨:「看好了,好好看着大鸡巴是怎么插你这张骚屄的。」

  说罢,掰开她的双腿,就在镜子前,用胯下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对准蚌肉之
中那道殷红的小口,缓缓地一寸寸推挤进去。

  腿心早已沾满了方才涌出来的淫液,湿得一塌糊涂。耻毛上沾满了汁水,一
律一律贴在肥美的肉瓣之上。当中层层叠叠的花肉被肉棒推挤开,圆润的龟头毫
不留情地挤进去,把花唇撑开得泛白变形。青筋暴起的柱身死死剐住穴口,每深
入一寸,便带来一阵难忍的酥麻。小穴里空虚难耐地不断收缩着,几乎是把肉棒
整根都吸了进去,却依旧在不知满足地沿着边缘向外春潮汹涌地吐着花汁。

  哈克木有一搭没一搭地插入进去旋转磨蹭着,一边咬着赵杏儿的耳垂,带着
异族口音的汉话低沉又性感:「小骚货,大鸡巴好吃吗?」赵杏儿被他蹭得花心
骚痒难耐,望着镜子里自己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的淫荡模样,胡乱地点头应和:
「好、好吃嗯~~」

  「自己挨肏的样子好不好看?骚不骚?」

  「骚、好骚~~好淫荡啊~~」

  「摸摸,你肚子上凸起来那块是什么?」

  赵杏儿依言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的粗硬形状,哪怕在镜子里也明
显得很。她感受着小腹之中那根东西起起伏伏地肏弄着,低声呻吟:「是~~是
你的肉棒~~是你的大鸡巴,肏进子宫里,把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

  「那小骚货喜不喜欢被插进子宫里肏?」

  「喜欢~~嗯~~好喜欢、好舒服~~」

  滚烫的肉棒塞满小穴,龟头边缘轻轻不断剐蹭着敏感的宫颈,缓慢却用力的
刻意磨蹭勾引得赵杏儿心都漏跳了几拍,哼哼唧唧不甘寂寞地扭着腰,刻意去用
小穴磨蹭里面那根粗大的性器,想寻求更激烈、更用力的满足。

  却被哈克木照着耳垂轻轻一咬:「别乱动!」

  「嘶~~」赵杏儿吃痛,乖乖停下了动作,眼里噙着情欲的水光望着镜中哈
克木的倒影,委委屈屈说:「可是我小骚穴里好痒,你刚才干得那么用力,现在
又这么轻~~要痒死了~~嗯~~」

  「想被干吗?」舌尖若有若无舔过耳廓,又痒又热,烫热的气息喷到耳朵上,
「那就,自己玩自己的奶子,玩自己的阴蒂,让我看看你骚浪的样子。」

  赵杏儿绯红着脸颊,一边喘息着,一边依言抚摸上了自己的乳房。

  被吸肿了的乳头敏感无比,抓握在手中,难以言喻的胀热感不断传来。镜子
里,雪白丰满的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粉嫩的乳头更是在指缝之间凸起成小小的
一颗,娇艳无比,淫靡诱惑。

  这一幕显然让哈克木十分兴奋。赵杏儿明显感觉到,穴里戳着的那根肉棒骤
然间动作得快了起来,斜斜地戳进软肉里,蹭得宫颈猛地一阵酸麻。

  赵杏儿小腹一紧,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却依旧用微微颤抖的手,拨开腿心
沾满污浊的蚌肉,抚摸上那颗被精液染得黏滑不堪的阴蒂。

  小小的阴核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着,敏感极了。只是轻微的触碰,便感觉小
腹里涌上一阵酥麻。手指的玩弄配合上小穴里那根肉棒的顶擦,内外夹击的快感
让赵杏儿一瞬间有些失神。快感强烈到让她几乎有些承受不住,却忍不住地更快、
更用力地玩弄。镜子里的自己,纤细的素手放在腿心,下方便是一根赤红粗大的
肉棒,进进出出地不断肏着自己的小穴。自己则在哈克木的怀中被肏得几乎失去
了平衡,像是全身支点都落在了那一根肉棒上,颤抖着浑身软绵绵地像是要融化
掉。

  「嗯~~啊~~用力~~啊~~」

  赵杏儿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子里交缠的一对男女。两腿大大张开的姿势,让勃
起高昂的肉棒极深地插进去,每次深入都撞得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肉棒不断
在花心里进进出出,死死绞住的媚肉被一次接一次挤开,撞得胸前一对丰乳上下
摇摆着晃动。一对红润的乳珠像是被风雨吹打着的花骨朵,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
的动作飘摇着,淫靡而又美艳。

  与被肏得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赵杏儿不同,哈克木则是被花心深处的媚肉吸吮
得精神百倍,越肏越勇。紧窄的宫颈死死咬住龟头,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吮
吸挽留。花肉紧咬盘吸的快感让他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耐不住地一次接一
次狠狠把肉棒捅进深处去,顾不得怀中人已经是被汹涌的高潮折磨得穴里淫水如
失禁一般涌出。

  汹涌的精意一次接一次冲击而来。哈克木咬着牙,闷哼着,狠狠把高潮之中
的赵杏儿送上又一波巅峰,紧接着便喘着粗气,肉棒粗暴地顶开那收缩抽搐不断
的小穴,凶猛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狠狠插进子宫里,冲撞开狭小的
宫颈捅进最深,又就着里面黏腻的淫水抽出到只剩个鸡蛋大小的圆头在里面,再
度狠命送入。

  强烈的快感让赵杏儿根本控制不住地几乎两眼翻白,一声接一声尖叫着呻吟。
口水沿着嘴角溢出来,把红润娇嫩的嘴唇染得一片淫靡水光,又从腮颊边坠坠落
下,牵出一道暧昧的丝线。潮涌一般的剧烈快感席卷了全身,下身更是洪水泛滥
一般不停涌出清亮的淫汁。

  伴随着小穴最后一阵抽搐,穴心粗硬的肉棒忽然颤抖着,尿眼儿大大张开,
粘稠烫热的浓精顺着尿道喷涌而出,直直地冲刷到子宫壁上,再被冲击得打着旋
儿涌进穴中,沿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来。

  烫热的浓精灌满了宫腔,原本酥软酸麻的小腹被烫得猛地一抖,赵杏儿忽然
感觉到自己下身一热,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嗤嗤」地喷出来,喷涌到了面前
的镜子上。

  她竟然被干得失禁了。淡黄的尿水形成一道水柱,被体内依旧硬着的肉棒顶
着,断断续续地向前喷着,在镜面上溅起一串水花,再化成几道水流,沿着镜子
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上。

               虚假婚宴

  转眼半月时间过去。阿依米儿在赵杏儿的精心「治疗」下终于完全「康复」,
把阿史那巴齐开心得恨不能当场赏赐赵杏儿一座金山。而在这位突厥可汗问赵杏
儿还想要什么赏赐时,她却做出一副娇羞模样,单膝跪下柔声道:「我与哈克木
世子分别已久,如今想不到在这里相遇了,还望大汗赐我和哈克木世子即刻成婚!」

  阿史那巴齐有些诧异地挑眉,一旁阿依米儿却搂住他的胳膊道:「也正好,
我病了这么久,应该来点喜事冲冲晦气。大汗,你就答应她吧,我哥哥一定会很
高兴的!」

  两人这一唱一和,阿史那巴齐便顺水推舟,应下了三日后在王宫内办场婚宴。
赵杏儿连忙低头道谢,紧绷的身体却骤然一松,心下隐隐松了口气。

  她自知,若是请求让对方送自己还乡,八成结果也是即刻拒绝。——强抢官
员妻子,这要传出去,搞不好要引起两国战争,对于阿史那巴齐这野心家来说,
最好的方式还是把自己囚禁住,或是干脆杀掉。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老
突厥一时心软。

  何况,同是被软禁宫中的,想逃出去,倒不如把阿依米儿和哈克木两人顺便
一起带走。

  这突厥王宫守卫森严,个个都是金戈铁马厮杀出来的异族壮汉,他们三人有
两个是不通武术的弱女子,以一敌多,便只有来阴的了。而想要来阴的,最好的
方法,莫过于趁着「婚宴」大家都在时,集体下毒。

  假婚宴当天,赵杏儿在一群侍女的帮助下打扮一新,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红
纱,出现在了王宫宴会厅里。

  宫殿里摆满了长长的桌子,大盆的抓饭、扒肉、油糕、油塔子,摆的是满满
当当,五光十色。虽说来的都是阿史那巴齐的手下,一个认识赵杏儿三人的都没
有,杯盏交错之间,却也恍惚有些喜庆氛围。

  哈克木站在宴厅当中,远远望着自己许久没见过面的小妹,面色隐隐有些激
动。

  一身火红绣金的华丽礼服,衬得他面庞更加英俊。卷卷的头发被帽子压着落
在额前,更衬得一张异域风情的帅脸英俊异常。赵杏儿看了看阿史那巴齐身边坐
着的、同样也盛装打扮却咬着嘴唇快哭出来的阿依米儿,又看看眼前这个落难王
子,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欢快音乐的伴奏下,捧着鲜花走到了
哈克木面前。

  哈克木此时才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赵杏儿,顿时眼前一亮。

  一身水红色的小袄,袖口和腰间俱是紧紧收起,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身材,下
方裙摆却是骤然散落开,上面修满了七彩繁复的花朵。一头乌发被编成了无数细
碎的辫子,与小帽下方缀着的珠串缠杂在一处,行走间窸窣作响。薄薄的面纱遮
掩不住她的美貌,却更添几分朦胧的诱惑。一时间,他甚至忘了自己客居敌人篱
下,而是以为自己回到了回鹘,在亲朋好友的祝贺下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

  火把在赵杏儿头上绕了三圈,接着在阿訇的祝福下,两人吃下了一块沾着盐
水的烤饼。婚宴终于正式开始了,客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在音乐下打着拍
子喝酒,或是干脆到了场地正中拽住舞姬,热情地一同跳起舞来。

  哈克木握着赵杏儿的手,搂着她坐在正席的桌边,低声感叹道:「杏儿,你
今天真美~~」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深情,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赵杏儿面颊一红,回握住他的手,看了眼王座旁给阿史那巴齐灌酒的阿依米
儿,低声说:「你倒是有闲情逸致,我快紧张死了~~」

  「有你们一汉一回两个神医坐镇,我自然是不怕。」哈克木捉住赵杏儿的手,
安慰地吻了吻,却忽然望着她认真地问,「杏儿,等我们逃出去,你真的嫁给我
可好?到时不摆这么多桌酒席,就简简单单几桌,邀请我父汗和母亲,你的父母
师父,加上小阿依,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团圆,这个陌生的词落在耳朵里,却忽然让赵杏儿心头有些苦涩。

  她自幼在父母呵护下长大,虽说自她独自出来闯荡后已经许多年没见面了,
每月好几封的通信却让她始终觉得爹娘就在身边似的——哪怕她被谢钧那个别扭
家伙软禁时,也有太后她们作为长辈代为照顾。

  而如今被突厥人掳走,囚禁,虽说身边有人陪伴,她却是第一次彻彻底底要
靠自己。也不知到底能不能逃出去?

  若是逃出去,或许是时候答应石头要求,再办一次婚宴,带着他正式拜见自
己的父母。她只写信提过自己客居知县府,却从未说过这知县多年前和自己拜堂
成了娃娃亲,如今又假戏真做做了默认的夫妻。对了,还有方渐他们,都要介绍
给爹娘认识~~

  想到陈默溪几人,赵杏儿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对哈克木说过,严格意义上
讲,她其实是「已婚」来着~~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异族男人依旧满含期待的眼神,赵杏儿忽然有点心
虚,挣扎着开口:「那个,哈克木,我有个事情想告诉你~~」

  「等等。」话未出口,忽然被哈克木打断。他紧紧捏住赵杏儿的手,低声道,
「阿依在对我们做手势呢。杏儿,是时候了!」

  王座之上,阿史那巴齐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倚倒在座椅上昏昏欲睡。阿依
米儿则看了看他们,唤来侍女,带自己往寝殿方向去了。

  宴厅里的客人依旧在狂欢庆祝着——阿依米儿在他们的酒里下了有迷幻作用
的野蘑菇,此时的这些客人,任谁也不会注意到,原本应当是主角的新人已经准
备退场了。而阿史那巴齐酒中下的则是赵杏儿独家秘制的蒙汗药,一壶酒下去,
保管要结结实实睡上一整夜。

  于是,赵杏儿和哈克木两人,在阿依米儿离开之后,也静悄悄地沿着侧门离
开。宫殿之外,守卫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多亏了赵杏儿自配的迷香。阿依米
儿已经换了一身黑衣,牵着三匹马,见到两人走过来,甩手扔给赵杏儿一个包裹,
紧接着一个猛冲撞进哈克木怀里,肩膀微微颤抖着,带着哭音儿道:「哥哥,我
终于能见到你了~~」

                逃亡

  一直以来,阿依米儿给赵杏儿的印象都是洒脱、泼辣、爽利的一个回鹘女儿,
哪怕被囚禁宫中,也决不放弃地始终在谋求出路。

  而这个坚强的少女,像今天这样脆弱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乖,我这不是来了嘛,可怜的小阿依~~」哈克木的眼圈也有些红,抚摸
着阿依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她。这对可怜的兄妹,明明就在同一屋檐下,却
生生被分隔了将近三年未曾见面。如今终于见到,自然是有无数体己话想说。

  然而,不多一会儿,阿依米儿却猛地抹了一把眼泪,从哈克木怀里挣脱出来,
挤出一个笑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哥哥,杏儿姐姐,我们快逃吧!我听阿史
那巴齐说过,从这里往东南三天的路程就是沙堡镇,有汉人的军队镇守的。只要
到了那儿,我们就安全了!」

  「嗯,阿依说的对。」赵杏儿点点头,递给哈克木一套装扮衣物,望着他坚
定地说,「放心,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快换上衣服,在迷香的劲儿过去之前赶
快走!」

  当夜,三人便一齐骑了快马,沿着突厥王城向外唯一一条官道,往东南方向
的沙堡镇行进而去。

  突厥身处大漠与草原交界,此时正是旱季,寸草不生的荒漠之上,根本行不
得马匹。哪怕是官道,厚重的马蹄铁走起来也是时不时便有陷落的危险。没两日
工夫,牵出来的三匹马,其中一匹便不小心失蹄折断了腿骨。赵杏儿于是同哈克
木同乘一骑,阿依米儿骑着另一匹,三人两马快马加鞭地向着沙堡镇的方向疾驰。

  两夜未曾停下来休息,三人已经是疲惫得神色憔悴,尤其赵杏儿,窝在哈克
木怀里困得是直点头,险些从马背上被颠簸下去。

  「杏儿,醒醒!你看前面是什么!」

  忽然,哈克木猛地摇了摇她。赵杏儿一个激灵,睁大眼睛向前看去。晴空万
里的黄沙地下,忽然眼见着出现了一座城池,土坯垒成的堡垒矮矮墩墩,如今看
上去却似乎格外给人安全感。

  赵杏儿揉揉眼睛,激动地坐直了身子,回头问:「这是~~沙堡镇?!」

  「可不是沙堡镇嘛!」旁边阿依米儿咯咯笑着,声音爽脆地回答,「这距离
再有个大半日路程便到了。杏儿姐姐,我听说沙堡镇里面有家羊肉沙葱馅儿的胡
麻烤饼特别好吃,这几天干馕吃得我可是快吃吐了!」

  「你这小丫头,不如我们比一比,谁先到沙堡镇?」哈克木一把抱紧了赵杏
儿,一扬鞭,马儿一声嘶鸣顿时加快了脚步,颠得赵杏儿一声尖叫,险些掉下去。
哈克木一边抱着赵杏儿俯身在马上疾驰着,一边回头冲阿依米儿笑道,「输了的
请客!小阿依,把银子准备好了!」

  「谁请客还不一定呢!」

  阿依米儿好歹也是马背上长起来的泼辣女儿,哪里肯服输?自然也是一扬鞭
猛地向前冲去。明明是逃亡,这兄妹俩却饶有兴致地搞起了赛马。可怜赵杏儿,
死死抓着马背上的鬃毛,只感觉自己胃都快被颠了出来,偏偏还连开口骂人的力
气都没了——这么快的马速,一张嘴,非得咬了舌头不可!

  这兄妹俩足足跑了一个时辰有余,眼看着那沙堡镇越来越近,忽然,三人背
后远远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哈克木和阿依米儿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往后一看。

  「糟糕,那老突厥的人追上来了!」哈克木的面色一寒,抱紧赵杏儿一扯缰
绳,夹紧马身,大喊了一声「驾!!」,猛地向前疾驰而去。阿依米儿也紧紧追
逐在他身边,两匹马并驾齐驱,掀起一阵昏黄的扬尘。

  与赛马时欢快的气氛不同,此刻这兄妹俩皆是面色凝重,神情紧张,马儿疾
驰的速度也比方才迅猛了许多。然而,这马毕竟不是他们养大的,虽是良驹,跑
起来却有些不肯顺从。眼见着身后人的距离越发缩短,阿依米儿一紧张,狠劲儿
朝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身下那匹马却忽然一个跪趴栽倒在地,把她狠狠地向前
甩了出去。

  「阿依!!!!」哈克木一拽缰绳,猛地停下了马匹,翻身下来去查看自家
幼妹。

  「我没事。马怎么样了?」

  阿依米儿艰难地爬起来。虽说她身上擦伤了不少,看上去相当骇人,却因着
沙地柔软,显然筋骨没有伤到。

  赵杏儿也跟着下了马,跑去查看趴在地上那匹。这匹可怜的马儿,蹄子陷进
了官道上的一个沙坑里,显然是骨折了,腿骨整个从皮肉之间戳出来,看得赵杏
儿一阵心疼。

  「马怕是不行了~~」她摇摇头,抚摸着这匹马的脑袋,怜爱地安抚了片刻,
抽出匕首径直戳进了脖颈动脉之中。马儿最后挣扎了几下,口中冒出了带着沫子
的鲜血,紧接着便垂下脑袋,再也不动弹了。

  三人俱是一阵沉默。受伤的马,若是无法救治,最好的方法便是快速地给它
一个了结,以免更长时间的折磨。但是,现在马又少了一匹,剩下的一匹马就算
再厉害,也没办法同时让三个人骑着还快速飞驰。

  追兵就在不远处,留给三人抉择的时间不多了~~

  「杏儿,阿依,你们快跑吧,我留下!」哈克木下定了决心,握住自家妹妹
和心爱女孩的手,坚定地说,「我好歹会点功夫,说不定能阻挡他们一会儿。你
们快去,不用管我!」

  「他们看着少说也有十几人,你这点工夫够阻挡多久?」泼辣的阿依米儿瞬
间便否决了自家哥哥的提议,咬咬嘴唇道,「还是我留下,我好歹是阿史那巴齐
正牌的王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哥哥,你带着杏儿姐姐逃了,然后寻了父汗
派人来救我!」

  「可是,那老突厥那么狠心,这次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他要怎么折
磨你啊?」哈克木摇摇头,道,「还是我留下~~我是男人,哪有让女人代我受
过的道理!」

  眼看着这兄妹俩便要吵起来,赵杏儿一咬牙,站起来一跺脚道:「你们别争
了,我留下!阿依,哈克木,你们留下没有用的,都是白白送死。我不一样,你
们替我送个信过去,沙堡镇的驻军看到了,自然会有大批军队过去救我。时间不
多了,你们两个快上马逃吧!」

            报复(H)(非男主强奸戏,慎入)

  三天后,赵杏儿被五花大绑着,送回到了阿史那巴齐面前。

  「赵大夫,好,好得很。」阿史那巴齐满面怒容,咬着牙冷笑道,「想不到
你竟然有这样的好手段,勾引了王妃的哥哥,还策反了我的王妃。你们是什么时
候勾搭到一起的?你替她治病时?不~~怕是她根本就没病,从一开始就是装出
来的,你一来正好方便了她!」

  赵杏儿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他一眼:「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强
扭的瓜不甜』。从你强逼她成婚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她会有一天背叛你!」

  「那你呢?你在帮她逃走的时候,想到过她会背叛你吗?」阿史那巴齐起身,
走到赵杏儿面前,勾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你在心甘情愿被她哥哥肏的时
候,想到过他会在最后关头,毫不留情地抛下你选择他的亲妹妹吗?」

  你懂个屁!

  赵杏儿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却一言不发转过头去,拒绝回答。

  「怎么样,被骗的感觉不好受吧?」阿史那巴齐见赵杏儿毫无反应,索性得
寸进尺地摸起了她的脸,阴惨惨地狞笑着,「哈克木那混蛋带走了我的王妃,倒
是把自己的老婆留在我的手里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也不知这别人家
的老婆,肏起来是不是感觉格外好?」

  布满老茧的手粗糙无比,极为猥琐地在脸上摸了两圈,又向下钻进了领口,
捏住其中一团柔嫩狠命地揉搓起来。衣领被扯开,两团丰满的乳房露出来,被捆
绑着的麻绳勒得向外凸起,绳子上粗糙的纤维磨蹭得那雪白的皮肤都红了。

  阿史那巴齐这老混蛋,竟然当着周遭一群守卫的面脱了她的衣服!

  周围这群突厥汉子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赵杏儿身上,屈辱的感觉让她
面红耳赤,乳尖却不受控制地被揉捏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两颗,挺立在胸乳之
前,娇艳得像是两粒樱桃。想来这两团奶子揉弄上去手感好极了,阿史那巴齐的
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索性捉住了赵杏儿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头钻进她口中肆
意扫荡着,满嘴臭烘烘的异族老男人气味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

  是乖乖迎合着争取为自己减少点折磨,还是干脆趁机咬断他的舌头?

  收到消息的边关将士们,真的会如她所愿前来突厥救人吗?

  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一时间塞满了赵杏儿的脑海。她皱着眉,紧闭着眼睛,
强忍着恶心呕吐的欲望,只盼着阿史那巴齐能大发慈悲,就算要强奸她,至少也
别在这些守卫面前~~

  然而这老突厥的下限明显比她想象的要低些。不多会儿,阿史那巴齐放开她,
一巴掌狠狠甩到她脸上,起身脱了裤子露出那根又黑又粗、脏兮兮的大屌,冷冷
地说:「舔!」

  赵杏儿看了看周围一圈明显兴奋得脸都红了的守卫,胀红了脸挣扎道:「大
汗,他们都看着呢~~」

  「这又如何?他们等下还要肏你呢!」阿史那巴齐冷笑一声,道,「你以为
你偷了我的王妃,本汗会大发慈悲地让你爬上床伺候我?告诉你,赵杏儿,以后
你便是我突厥人人可肏的妓女,荡妇。等下他们不但要肏你,还要在你身上、嘴
里、屄里撒尿,你还要乖乖地给我咽下去,把我的手下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我还
能饶你一条小命。」说完,阿史那巴齐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怼到赵杏儿嘴边,道,
「现在,给我好好地舔,要是舔得不舒服,我就削了你的奶子扔出去喂秃鹰!」

  面前这人,显然能做出这种事来。赵杏儿听得浑身一阵发冷,攥紧了拳头,
深吸了一口气,乖乖张嘴含住了阿史那巴齐的鸡巴。

  这老突厥的肉棒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一股骚腥味儿顿时充溢满口腔,赵杏儿
被恶心地几欲作呕,却被他拽住头发,狠狠按向胯间。

  「不愧是习惯了勾引男人的骚货,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了吧?竟然整根都
能吞下去~~」阿史那巴齐挺送着腰胯,毫不留情地像是肏女人的屄一样在赵杏
儿口中抽送着,喘着粗气感慨,「贱人,你们汉人女子是不是都这么贱?随便被
摸一摸奶子都硬了,奶头都立起来~~屄是不是也湿了?等不及被我这一群手下
轮着肏了吧?」

  「唔唔~~没~~唔嗯~~」

  赵杏儿被他迅猛的抽插堵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粗糙腥臭的肉棒剐蹭得她喉咙
里的软肉又痒又痛,硬扎扎的卷曲阴毛钻进鼻孔里,刺痒得要命。嘴巴被撑得根
本合不拢,含不住的口水沿着被磨红了的嘴角落下来,把衣领都打湿了一片。头
发更是被抓得乱成一团,配上委屈将落泪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和凌乱衣物之中
露出的白嫩奶子,俨然一副被人凌辱过的模样。阿史那巴齐越玩越兴奋,肉棒狠
狠捅进她喉咙最深,低吼一声,猛地把一大泡浓精狠狠灌进了她口中。

  「咳咳咳~~」浓稠黏腻的精液带着浓浓的咸腥臊气,呛得赵杏儿一阵猛咳。
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沾得满下巴都是,她却被捆住了双手根本无法擦拭,只
能任那黏腻脏污的液体沾满自己脸颊。

  红唇上沾满白浊,淫靡的场景看得这位突厥可汗是兴奋无比。然而他毕竟有
了些年纪,射过精的肉棒不论怎么撸动,都软趴趴地没了反应。阿史那巴齐冷哼
一声,拉上裤子回到王座上,一挥手对手下道:「你们上吧。想怎么玩儿就怎么
玩儿,不用可怜这个贱货!」

  这帮年轻气盛的突厥汉子围观了大半天,早已是一个个兴奋得脸红脖子粗,
胯下高高鼓起的帐篷一个比一个高。阿史那巴齐这一开口,一群人一拥而上,七
手八脚扯干净了赵杏儿的衣服,几个人制住她狠狠按在地上,大大掰开她的双腿,
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便狠狠塞进去,连点前戏都没有,便毫不留情地大开大
合地抽插起来。

         救兵来了(H)(群奸凌辱重口慎入)

  「痛!!!不要!!!放开唔唔~~」

  痛呼声还未喊到一半,嘴里也塞进去根臊哄哄的大屌,挺送抽插着把赵杏儿
的所有喊声都堵回了嘴里。屄里那根肉棒肏得起劲,尚有些干涩的小穴起初还被
磨得生疼,很快便也跟着出了水儿。身上更是被无数双大肉揉捏着、扇打着,奶
子被不断拉扯得变了形状,又被猛地松手,狠狠弹回去。

  这些突厥汉子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显然在骂着什么脏话粗口,一个个
掏出肉棒,不是在她身上磨蹭着,就是对着她撸动。

  显然这帮人平素里没什么碰女人的机会,尤其是这种身上白嫩又滑腻的汉人
女子——突厥女人一个个被风沙吹得皮糙肉厚,又因为一个个惯常着骑马打猎,
一身肌肉粗壮得都快赶上男人了,好容易碰到这么个软嫩嫩、水汪汪的小嫩屄,
这帮汉子兴奋得是鸡巴硬挺着恨不能把她骚穴都肏穿了。一根接一根鸡巴插进屄
里,一泡接一泡精液射出来。很快,赵杏儿被肏得满穴满口都是腥臊浊白的浓精,
就连光裸着的身子也挂满了白花花的浓稠液体,甚至头发里也不知被谁射了一泡
进去,原本乌黑光滑的秀发染得一缕一缕贴在头皮上,难受极了。

  阿史那巴齐显然是存了心思折磨她,让自己一帮亲卫轮奸过她一遍还不算,
干脆把她光着身子、满身浓精地扔进了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跟一帮臭气熏天的犯
人就隔着几根铁栅栏。虽说这帮犯人碰不到她,却拦不住他们一个个兴奋地死死
盯着她的躶体,一边出言侮辱着,一边掏出鸡巴狠狠对着她撸动,把精液全都射
进她所在的牢房隔间里。赵杏儿抱着身子缩在角落,内心恶狠狠骂着这个老突厥,
一边闭着眼睛努力试图入睡。

  就这样,每天白天她都被拖出来用洗牛马的大刷子草草刷过一遍全身,扔到
阿史那巴齐的手下堆里供众人玩乐,晚上便再度被关进地牢,被一群穷凶极恶的
犯人对着自渎。五天后,赵杏儿已然绷不住开始后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帮阿依米
儿逃跑、招惹阿史那巴齐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却没想到就在这天上午,在她被
阿史那巴齐捏住下巴强逼着替他口交时,忽然一个手下急匆匆冲进来,跪下慌张
道:「报告大汗,不好了!汉人的军队打过来了!」

  阿史那巴齐一皱眉,抽送鸡巴的动作停了下来,却依旧留在赵杏儿口中,斥
责道:「慌什么慌?这帮汉人隔几个月就来找一次事儿,拖住就是了!就凭这帮
病歪歪的家伙,怎么可能打得赢我们三万铁骑!」

  「可是大汗~~」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赵杏儿,低头道,「这次带兵的,
是当年在阳关烧了我们粮草、折损我们大半兵力的朱启庸朱将军!大汗,您还是~~
还是来看一看~~」

  赵杏儿虽然听不懂突厥话,「朱启庸」三个字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一激
动,一不小心便用门牙磕到了阿史那巴齐的鸡巴。他吃痛「嘶」了一声,没好气
地狠狠赏了她一个耳光,败兴地抽出肉棒拉上裤子,一脚踹开她便准备前去查看。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阿史那巴齐忽然回头命令道:「把她给我捆上,带着
跟我一起走!」

  可怜赵杏儿,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再度随意地套上套衣服,捆得像个粽子
一样扔到马上,被阿史那巴齐的手下扛着一同往突厥国境边界行去。

  越往南走,阿史那巴齐心便越沉。汉人的军队这次大军压上,边境已经失了
守,对方却像是不要命似的拼命把交战线往前推,乃至出了王城,没走出去多远,
便能看到黄沙尽头浓浓的狼烟。

  如此反常的行为,仔细想想便知道,与这个该死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阿史那巴齐眯了眯眼睛,下了妈拽住赵杏儿的衣领,冷冷地问:「你到底是
谁?」

  赵杏儿无辜地眨眨眼睛:「你全王宫三分之二的男人都上过我了,你还不知
道我是谁?你这可汗做得也太随意了吧?」

  「少给我嘴硬!」阿史那巴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却莫名手腕子发沉,抬不
起来扇她耳光。赵杏儿的脸颊还依旧肿着,嘴角的瘀血如今看来,刺目到令人胆
寒。他心里暗骂一声,低头朝沙地里啐了一口,再不去搭理她,重新上马率领一
众精锐骑兵疾驰了大半日,行走到交战前线附近,令前方的骑兵一同撤回最近的
城镇,带着赵杏儿一同上了城门。

  站在城门之上,阿史那巴齐拽着赵杏儿挡在身前,冲城门之下黑压压的汉人
骑兵大喊:「朱将军,出来答话!!我突厥人并未侵犯你汉人疆土,此番为何无
故伤我百姓性命?!」

  为首的那人,尽管隔着好一段距离,赵杏儿却轻易认出,那正是许久不见的
朱启庸朱将军。之间朱启庸一身玄色战甲,只身策马向前,仰头望着赵杏儿,冲
她安抚地一笑,紧接着怒视向阿史那巴齐,怒喝:「你突厥人劫掠我汉人百姓,
堂而皇之绑架朝廷官员夫人,当我汉族无人不成?」

  「原来朱将军千里迢迢率大军而来,竟然是为了个女人?」阿史那巴齐皮笑
肉不笑地扯着赵杏儿的衣领,意味深长道,「想不到朱将军如此仗义,为了别人
的夫人,竟然动用朝廷兵力,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真是想不到,你们汉人的
皇帝已经这样管束不住下属了吗!?」

  一句话说完,赵杏儿只觉得后脑都凉透了。阿史那巴齐这句话当真可谓是用
心险恶。自古以来皇帝最忌惮的便是将领好大喜功、自成一派,这话若是被在场
的有心人听到,只怕是朱启庸回去轻则要卸了这虎符,重则全家性命不保。

  望着眼前毫不畏惧的朱启庸,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地想往下落,
心道这傻瓜,为她私自这么大阵仗调兵又是何必?派几个人来劫人不就可以了嘛!

  却没想到,正在她这样想时,朱启庸身后一人忽然策马走到了他前方,仰头
望着阿史那巴齐和赵杏儿两人,冷笑着朗声道:「谁说朕管不住下属的?阿史那
巴齐,你这蛮子张口便是胡言,朕是不是该撕了你这张烂嘴?!」

               御驾亲征

  是谢钧!

  当朝的皇帝,赵杏儿的亲哥哥!

  他竟然亲自来了!

  隔着百丈有余的距离,赵杏儿却分明看清他脸上每一寸胡茬,眼眸中每一次
闪光。他瘦了,憔悴了些,不知是因为三年的分别,还是因为她一个多月的失踪。
此刻,那双带着隐隐血丝的眼中却分明燃烧着无法止息的怒火,怒视着阿史那巴
齐这罪魁祸首,看得他一头冷汗快要湿透了领巾,也看得一旁的赵杏儿一颗惊惶
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该叫他什么呢?皇上?哥哥?谢钧?千万的思绪哽在喉头,她竟然纠结起
称呼来了。赵杏儿抽了抽鼻子,眼圈红红地望着他傻笑。

  谢钧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紧咬牙关压着怒火道:「若不想你突厥百姓生灵涂
炭,现在便放了她束手投降,朕还能饶你个全尸!」

  「想不到这赵大夫这么大面子,不但统领阳关朱家军的朱启庸将军来了,就
连你们汉人的皇帝也来了!」阿史那巴齐越发严实地躲在了赵杏儿身后,拿她当
人肉靶子一般立在前面,色厉内荏地嚣张道,「我突厥兵各个都是神箭手,顷刻
之间便能要了你性命。谢钧,你这是皇帝做得无聊了,要把汉人江山让给我不成?」

  只一招手,城楼上数十张巨弓便齐刷刷拉开,闪着寒光的羽箭登时对准了军
队前方的谢钧。一时间,朱家军前方的弓箭手也齐齐拉开弓,对准的却是城楼上
的赵杏儿——谁让那突厥老贼躲在她身后了呢?

  谢钧却丝毫不惧,倨傲地笑了一声,昂首挺胸,一字一顿道:

  「就算今日朕殒命于此,明日便会有继任者坐上龙椅,再次下令灭了你突厥
汗国。可是你,阿史那巴齐,一代枭雄如今却躲在女人身后,怕是你突厥已经后
继无人、只靠你一条老命苟延残喘了吧!」

  两军对阵,互相之间讲些垃圾话也算正常。然而,自家皇帝御驾亲征不说,
还亲自上阵骂人,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朱启庸手下的将士激动得是冲着突厥
兵嘘声一片,气得对面一群异族汉子面色发青。

  阿史那巴齐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却丝毫不为所动,拽着赵杏儿的衣领,一把精
钢匕首便指向了她的脖颈,狞笑道:「我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你可是自己的女
人都护不住!谢钧,你以为你御驾亲征便能打得过我突厥铁骑吗?当皇帝的亲自
败在我手里,你们汉人的脸算是要被你丢尽了!」

  这回,兴奋嘘声的变成了突厥那边的军人。被骂得这么难听,谢钧和朱启庸
面色都不好看,却不敢唐突下令——毕竟,赵杏儿还被他用刀指着呢。

  望着城楼上那张熟悉的娇艳面孔,和脸上嘴角一道道刺目的伤痕,谢钧攥紧
了拳头,死死咬住牙,喉结上下动了动,强压住心疼望着躲在赵杏儿身后那个年
迈身影,忽然道:「阿史那巴齐,你看你背后是谁!」

  「你当我会上当吗?」阿史那巴齐连动都未动,唯有他的贴身亲信向后看了
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一把飞镖却直直插进了那亲信的左眼窝里,鲜红的血混
合着眼珠子里的透明浆液爆涌而出,那人痛喊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城楼上顿时一片哗然。阿史那巴齐也慌了神,带着赵杏儿在亲卫护送下被环
在正中保护。朱启庸望了谢钧一眼,便挥手下令攻城。一时间,几千先锋军一拥
而上,爬墙的爬墙、攻门的攻门、放火箭的放火箭,城内城外均是乱作一团。

  混乱之中,赵杏儿被拉扯着险些一刀捅进脖子上的血管里,下一刻却被一只
大手猛地一拽,从阿史那巴齐的禁锢中脱出来,落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新婚妻子,」哈克木带着她飞跃上城墙,一脚把原本
站在原地的突厥官兵踹下去,搂着她转了一圈稳住身形,紧接着便一双迷人的大
眼睛无辜地眨了几下,深情地望着她道,「汉人都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杏儿你算算,我们有几个秋天没见了?」

  看着这熟悉的一头卷毛,听着他嘴里不着边际的走音汉话,赵杏儿却一瞬间
觉得心安无比。哈克木给她解了身上的绳子,接着赵杏儿便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
着,仰头问:「你怎么也跟来了呀?阿依呢,她还安全吗?」

  「她好得很!那日沙堡镇的汉人军官一看到你给我的破石头,直接把他们老
大都喊来了,阿依现在估计正坐在他们军营里吃手抓肉呢。」哈克木摸摸了赵杏
儿头顶的乱发,亲亲她的额头,有些无奈地笑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告诉
我?那汉人皇帝是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啊~~」赵杏儿说得心虚,却也寻不到其他的解释。朱启庸带
兵来要人她是猜到了的,却万万没想到谢钧竟然也来了。他是从京城赶来的?不,
应该是收到消息前他便已经在陇西了~~莫非从自己被掳走后,谢钧便扔了朝中
事宜,跑去永靖寻她了?

  抛开这些小心思不提,战场上对阵的两方却是汉军这边压倒性的胜利。虽说
突厥人实力也不弱,但是一来哈克木带的突袭兵摸进城里从背后打了他们个措手
不及,二来皇帝御驾亲征,汉军这边士气不是一般的高昂,没多久工夫便生擒了
阿史那巴齐,彻底结束了这场对阵。赵杏儿被哈克木带着,经过一大群垂头丧气
的突厥降俘身边,出了城门。

  城门口,一身战甲的谢钧正骑在马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对搂抱着一同走
出来的男女。

  赵杏儿捏了捏腰间哈克木的手,示意他放开,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钧面
前,仰头笑眯眯道:「你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吓了我一跳!」

  谢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赵杏儿乖巧地握住,踩住马镫一用
力,便被谢钧拉扯着拽到马上,从背后搂住。

  怀抱里熟悉的温度,带着淡淡的苏合香,却因为连日的奔波,多了些男人体
味——并不惹人讨厌,反倒让她心安无比。谢钧搂着她,也不说话,下巴搁在赵
杏儿肩膀上,似乎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也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他的身体在颤抖,虽不明显,却根本无法忽视。

  赵杏儿微微叹口气,回头抚摸着谢钧脸上的胡茬,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
「都已经三年不见了,你这做哥哥的,就连句话都不肯同我说吗?」

              马背激情(H)

  细滑柔嫩的素手,柔弱无骨,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折磨太过,微微有些冷意,
格外惹人怜爱。

  谢钧握住自己脸上这只手,看着赵杏儿的眼睛,微微叹口气,喃喃道:「赵
杏儿,朕那样对待过你,你还肯认朕这个哥哥?」

  当年长安街一别,她一走便是三年。三年来,谢钧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永靖
县,关注着她的动静,她却自顾自过着自己小日子,和陈默溪甜甜蜜蜜地生活着,
似乎是把他忘干净了。

  感受到身后人压抑着的情绪,赵杏儿心下默默叹气,却是转过身搂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了谢钧的下巴,勾起一抹笑容,紧贴着嘴唇擦过谢钧的下颌,
暧昧地轻声道:「你的鸡巴我也舔过了,精我也吃过了,哥哥全身上下都被妹妹
看了一遍,莫非还想不认账不成?」

  ~~谢钧万万没想到,赵杏儿竟然这样大胆,当着这无数将士的面,堂而皇
之地勾引起他来。

  如兰的馨香气息,娇软粉嫩的红唇,暧昧撩人的语气,尽管周围捉降俘、清
战场的官兵依旧来来往往,谢钧却几乎是一瞬间,被撩起了压抑许久的性欲。纤
细柔嫩的手掌隔着盔甲抚摸在胸前,却径直点燃了一团火,沿着身体一路向下燃
烧到了胯间。

  「三年了,哥哥想我吗?」赵杏儿用手指点着谢钧的胸口,半仰着头一副无
辜模样,娇声问,「三年来哥哥都是怎么解决的?把你的后妃当做是我,从背后
压着肏?还是想着妹妹的小嫩屄自己用手?没有我帮你含着鸡巴吸,哥哥泄得出
来吗?」

  露骨淫荡的话语最能勾起人性欲,娇媚如丝的声音几乎是一落进耳朵里,谢
钧便无法自控地剧烈勃起,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地从裤裆里顶出来,顶在了赵杏
儿的腿心。

  「哥哥硬了呢。」赵杏儿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贴着谢钧的身子,刻意地
用私处去撵按那处坚硬,「哥哥大肉棒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插妹妹
的小屄了?」

  谢钧忍无可忍,低哑着嗓子开口:「赵杏儿,你不怕朕当着这几万将士的面
上了你吗?」

  「当众行淫,哥哥不怕被骂作昏君?」赵杏儿一挑眉,忽然又笑了,「你自
然是不怕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千里迢迢跑这突厥人的地界来~~若是京城有人
惦记你的皇位,怕是此刻要偷着笑了。」

  「惦记便让他们惦记去。连自己的女人都见不到,这皇位坐着有什么意思?」
说罢,谢钧一把搂住赵杏儿的腰,也顾不得周围一双双眼睛看着,径直便低头吻
上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娇嫩的唇瓣上还带着不知何时留下的凌虐痕迹,被吻上去时有些刺痛,赵杏
儿却没有躲,反倒热情地迎合上去,主动地张开口探出舌头去与谢钧的唇舌纠缠。

  甜津津的香唾,柔嫩的小舌,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的一切都让谢钧想念极了。
若不是周围人多眼杂,他简直恨不能当场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在马上就这
样掰开腿插进去,日得她浪叫连连、淫水横流。

  饶是如此,胯下的肉棒也是肿胀得他浑身发热。一吻结束,谢钧搂住她,拉
住缰绳,大喝一声「驾!!!」,便不管不顾地向阵营相反的方向跑去。

  「皇上?!!」

  跟随的亲信俱是一懵,刚想上马追上去,却被一旁的朱启庸拦住。他看着两
人一马绝尘而去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随他们去吧。皇上怕是想和杏儿姑娘
单独待一会儿。」

  这边,赵杏儿被谢钧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向前一路疾驰。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私处几乎是紧密贴合。随着马儿步伐的颠簸,她几乎是一
上一下地被谢钧胯下那处硬挺不断撞击着。勃起的肉棒坚硬如铁,灼烫万分,隔
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接一下冲撞到腿心,磨蹭着蚌肉之间微微凸出的那粒珍珠。

  穴里很快被磨出了水儿,酸软酥麻地泛着明显的湿意。裤子中间濡湿了一处
羞耻的痕迹,黏答答贴在了身上。赵杏儿的呼吸也乱了,拥抱着谢钧的身子越发
绵软,几乎被情欲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谢钧显然是刻意的。他非但不减速,反倒大力抽了一鞭,抱着赵杏儿的屁股
让她更近地贴过来。直撑向前的肉棒隔着濡湿的布料,猛地滑进了濡湿的贝肉中
心,伴随着颠簸起伏有一搭没一搭往当中最柔嫩那处冲撞,几乎进去了一个浅浅
的头,被紧绷的绸布顶得再也无法深入,在那处打着圈进进出出地磨蹭着。

  马跑得急,赵杏儿害怕自己被抛下去,腿盘起来缠在谢钧腰间。身子被私处
盘磨得火热,肉棒不断滑进小沟里,又脱出来。她想抱紧谢钧的身子,感受他身
上的体温,触摸他的肌肉他的肌肤,却被坚硬的铠甲阻隔住。想开口恳求他停下
马来给她个痛快,却被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吟着。

  相对无言,彼此的喘息声却听得清清楚楚。肉棒被磨蹭得越涨越大,最后连
龟头都进不去了,只剩边缘一个小小的斜角,徒然地陷在花穴里磨蹭出潺潺春水,
勾引得彼此情欲更胜,不上不下不得消解。

  终于,对阵的堡垒被远远甩在身后,变得像是针尖蚂蚁一样小,谢钧终于一
拉缰绳,狠狠停住了马。

  而随着急停的动作,他的身子猛地向前,灼热的肉棒也隔着布料「噗呲」一
声狠狠撞进小穴里,整个龟头都挺了进去,把那紧窄的花穴口整个地撑开。

  一路捣出的淫水,把两人的裤裆处湿了一大片。

  赵杏儿的身子瘫软成了一朵云,软绵绵依偎在谢钧怀里,急促地喘息着,面
颊绯红,额头上满是细汗。穴口虽然被撑开了,里面却空虚骚痒得紧。身体里的
悸动从小穴一路传到胸膛,心尖都是痒的。

  谢钧深吸了一口气,捏住赵杏儿的下巴,摩挲着她唇角溢出的亮晶晶唾液,
哑着声音道:「赵杏儿,那日在长安街上,姓陈的那小子是不是也在马上这样肏
你来着?」

  「你这做皇上的,如今才反应过来吗?」赵杏儿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环着谢钧的脖子极近地贴着他,湿热馨香的气息径直喷在了谢钧脸上。「他可不
止在马上肏过我,还有床上、书桌上、地上、马车上~~」吻像是温柔的雨点,
刻意勾引地紧贴着谢钧的下巴,点点滴滴落下,「对了,今日给你带兵那朱启庸
朱将军,他可是在屋顶上肏过我呢~~」

              唇舌伺候(H)

  哪怕隔着厚厚的战甲,赵杏儿也能清晰地听到,谢钧胸膛里传来的激烈心跳。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听她讲述自己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任由妒火燃烧起
性欲,一张深邃的面孔,眼神中满满的全是火苗。

  赵杏儿抚摸上他颤抖的喉结,仰头轻轻在上面舔了一口,舌尖一路向下,却
被衣领组拦住。她于是不满地看着谢钧道:「你把盔甲脱掉嘛,这么厚,我都碰
不到你了。」

  自然是全盘听从。谢钧的手指很长,骨节结实,宽厚有力。繁复的战甲被层
层解开,露出里面汗水濡湿的单衣。头盔卸下,高高束起的发丝便落了出来,贴
了几缕在额角。赵杏儿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侵略一般吻上去,手腕翻转,便彻底
扯开了谢钧的衣物。

  因为姿势紧绷,平坦的胸膛之上,大块大块的肌肉隆起着,因为沾了汗水而
闪着些哑光,手掌触摸之处,烫得惊人。少女柔软发凉的素手在上面滑过,从锁
骨到胸肌,最后落在一侧的乳首上,指甲轻轻一用力~~

  「嘶~~」谢钧轻轻地吸了口气,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这么敏感么?」赵杏儿笑着用手指揉着那颗茱萸,另一只手则沿着健壮结
实的腹肌向下,扯开了腰带,探进裤裆中捉住了那根烫热膨胀到不可思议的男根。

  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得她手掌发痛。粗糙的柱身青筋膨胀,握在手里能清晰地
感受到其中的血脉跳动。平滑的尖端微微濡湿,当中的马眼儿张开着,向外渗着
点点滴滴的澄清液体。

  被赵杏儿用手似有似无的搔动,舒适的同时,却不上不下地撩拨得人难受。
谢钧压抑得眼睛里几乎蹦出火星来,紧咬着牙,颌角的筋肉都凸了起来。

  「想要吗?」赵杏儿凑到他耳边,娇软的嘴唇似有似无蹭过耳垂,「想要,
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你这做皇兄的,等下就看着朱将军插妹妹的小骚
屄好了~~」

  「朕~~」谢钧清了清嗓子,索性去了「朕」的称呼,「我要怎么伺候你?」

  赵杏儿放开他,一撩裙子,露出被淫水濡湿的裤子:「给我下去舔。」

  湿透了的布料紧贴在腿心,勾勒出当中阴户微微凸起的小山包一般形状。谢
钧看得喉咙干渴,翻身下马,抱着赵杏儿侧骑在马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裤子,暴
露出他日思夜想的秘密花丛。

  阴毛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缕一缕贴在贝肉上。饱满的花户当中微微裂开道
缝隙,阴核红肿着从当中探出来,还闪着淫水的光泽。谢钧托着赵杏儿的臀,掰
开她的腿心,甚至都来不及欣赏那道翕动张合的小口,便迫不及待地埋头舔上去。

  嘴唇触到阴蒂的一瞬间,赵杏儿口中便溢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谢钧于是用舌头拨开两片柔嫩花瓣,粗糙的舌面不断扫过当中一道花缝,感
受着甜腻微腥的汁液不断从当中渗出来,被他一下下舔吃干净。花液不断涌出,
清冽而又温热,用来止息那喉咙中的干渴似乎正合适。舌面上遍布的味蕾凸起不
断剐蹭到穴肉之上,蹭得赵杏儿一阵阵颤抖,仰头喘息着,半倚在马儿的脖颈上,
艰难地保持着平衡。

  修长纤细的一双玉足,被棕黑色的马鞍映衬得肤色更加洁白胜雪,大张着的
腿心还残留着些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想来她在被困突厥王宫时,受到了不少
凌辱折磨。

  明明是被俘虏,被困,绝境之中她却能想了办法逃出来,甚至还遣了那对回
鹘可汗家的兄妹来送信——只一眼,谢钧便认出了那块原本属于他的母妃、如今
被赵杏儿戴在腕子上的灵犀石。这样灵慧聪颖、临危不惧的人,竟然是他血脉相
连的亲妹妹。而如今,他竟然埋在自己亲妹妹的腿心里,舔着她的屄,吞吃着她
的淫水。

  缘分,妙不可言。

  只是在穴口的舔蹭,已经无法满足越来越空虚的小穴。湿涟涟的淫水接连不
断地从穴里涌出,把臀缝之间打得黏腻湿滑。赵杏儿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接
一股热流不断地从穴口溢出来,被谢钧「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去。

  只顾解渴却不管她的举动,让她有些不满。她于是夹了一下小穴,想阻止淫
水的溢出。却赶上谢钧刚好探舌在勾挑她的穴口,于是谢钧便感觉到,那张小穴
含住自己的舌尖,用力地吸了一下。

  缠绵暧昧,像是一个舌吻。

  「很想要我进去吗?」谢钧抬起头来,看着微眯着眼眸喘息着的赵杏儿,
「你的小屄在吸我的舌头呢。就连这一会儿都等不得了?」

  赵杏儿眼眸流转,斜斜地倚着身子,娇滴滴开口:「妹妹流了这么多水给哥
哥喝,哥哥却连个舌头都不舍得进来伺候~~身为九五之尊就这样苛待自家亲妹
妹?」

  「舍得,怎么会不舍得~~」谢钧用两个拇指掰开穴口的嫩肉,露出那一张
一合向外吐着淫水儿的红嫩小屄,喃喃道,「你要舌头朕便给你舌头,要鸡巴朕
便给你鸡巴,统统都给你~~」

  说罢,低头便将舌头深深地刺进穴中,旋转勾挑着四处点火,翻卷搅动出阵
阵水声。大舌被一片温暖濡湿紧紧包裹,穴口的媚肉不断磨蹭着舌根,卡住舌下
一道小筋,痒丝丝的,似乎是在热情邀请他舔得更深些,品尝得更仔细些。

  舌头已经深入到极致,舌面包裹住穹隆,舌尖向前向上旋转勾挑着上方的骚
点。谢钧连鼻子都几乎埋进了贝肉之间的缝隙中,打湿了的耻毛里带着浓浓的淫
水香,湿热甜美,嗅得他心头发痒。

  「嗯~~好舒服~~啊~~」赵杏儿仰头放肆地呻吟着,修长的脖颈后仰成
一道优美的曲线,发丝散乱在肩颈之间,丝绸一般闪着光。

  穴里的酸麻感越来越重。湿热的舌头钻进去,翻搅钻营,像是一条灵活灼烫
的蛇。蜜水被穿凿出来,沿着穴口向外涌着,谢钧来不及吞咽,便大滴大滴地沿
着他的下巴滴下去,落在胸膛上,向下一路留下几道蜿蜒的湿痕。

  竟然轻易地湿成这个样子,这是多么淫荡敏感的身体。谢钧心中感慨着,猛
地抽出舌头,感受到一股淫水伴随着穴中骤然离去的填充而饥渴地径直喷到他的
下巴上,紧接着便再度猛刺进去,用上了最大的力道,仿照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快
速抽插。

             鸡巴都憋紫了(H)

  「嗯~~快、快点~~啊~~」

  赵杏儿大张着腿,身子软绵绵向后仰着,毫无力气。谢钧的舌头灵活而又湿
热,勾挑着穴口的花肉,搅动得两瓣花唇湿涟涟酥麻难忍。每次抽出,舌尖都毫
不留情地扫过穹隆上方的骚点,带起她一阵激烈的颤栗。全身所有的感觉似乎都
集中在了小穴里,酸酸麻麻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袭来。

  舌头的伺候固然舒服,却总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小穴深处空虚地抽搐着,
迫不及待渴望能有更粗更长的物体插进来,彻底填满。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望,
谢钧刚刚离开的舌头忽然舔上花珠,用牙齿轻轻抵住,猛地一唆。

  「啊!!」赵杏儿猝不及防,小腹一紧,猛地叫出了声。

  大量的淫水涌出,激烈的快感顺着腿心向上蔓延,灼烧过小腹,直冲头脑。
欲望燃烧得赵杏儿面颊绯红,一双漆黑的眸子不复清澈,而是燃烧满了欲望。她
像是堕进了一团烈火做成的云里,浑身软绵绵用不上力气,却灼烧得全身都泛起
曼妙的樱粉。

  谢钧一边舔弄着她的小穴,一边用手指捏住了阴核毫不留情地揉捏。内外夹
击的快感来势汹汹,连喘息的工夫都不肯给她。她喘着气,半眯着眼看着谢钧,
看着他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她的阴户里,蹭得那张好看的面颊上全是自己的淫水。

  她甚至说不清是穴里的舌头来得更刺激,还是亲眼看着他给自己舔屄来得更
让人怦然心动。

  高潮来得迅猛而又急切,大股的淫液顺着小穴里喷出,淋漓地染湿了谢钧的
胸膛。他抬起头,手指插进仍旧在兀自瑟缩抽搐的小穴,抹干净嘴上的淫水,一
边抠挖着一边哑着声音问:「这就泄了?怎么这么快?」

  「我~~我~~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两根手指的玩弄,媚肉层层叠叠堆挤着死死
咬住了穴里的手指,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收缩着。赵杏儿被他折磨得根本说不出
话来,手拽着身下马儿的鬃毛,扯得这匹马吃痛甩了甩脖子,险些让她失去平衡
栽倒下去——还好谢钧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的臀抱下来。

  而抱下她的一瞬间,赵杏儿便感觉到,一团火热坚硬的东西伴随着她下落的
姿势猛地顶撞到她的腿心,撞得她「啊」地惊叫一声,穴里酸麻地再度涌出一股
温热的液体。

  好大,好硬,好烫。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好想被插进来,她等不及了~~

  像是感受到了赵杏儿的渴望,谢钧放下她,便粗暴地扯下了松松垮垮挂在身
上的裤子。赵杏儿终于看见了他胯间那根粗长勃起的阴茎。正如刚才触摸到的那
样,膨大的龟头暴胀如鸭蛋大小,柱身盘虬卧龙地盘踞无数青筋。不知是不是忍
得久了,记忆中本应是赤红色的这根肉棒,龟头上竟然泛起了淤血的紫黑色。马
眼儿微微张合着,粘稠的清液聚集在前端,露珠一样向外滴着。

  「三年不见,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变大了?」赵杏儿眨眨眼睛,一面心不在焉
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垂馋地盯着那根驴玩意儿吞口水,「怎么颜色都憋得紫
了?怕不是等下一插进来,不等伺候得我舒服,就要射了吧?」

  「妹妹的屄这么骚,哪次不是为兄一进去就插得你一边浪叫一边喷水?」谢
钧一把环住她的腰,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漉漉的穴口,试探着轻轻顶着,「看看,
只是刚刚碰到,这张骚屄就已经在吸我的龟头了~~淫水儿浇得我满鸡巴都是,
就这么等不及想被插?」

  「哪里是我骚,分明是你这犯贱的小公狗到处用鸡巴乱戳。」

  赵杏儿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谢钧的胸口,抵着他推开,向后退了两步,欣赏地
仔细上下打量。健硕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骨架上,窄窄的倒三角身材,四肢都修
长有力。高高翘起的阴茎向前向上挺着,简直要与肚脐齐平了。下方两颗饱满的
卵蛋被阴囊包裹着,鼓鼓囊囊悬垂在下方,一看便知装满了炽热的浓精。深邃瘦
削的面容,眼中的情欲热烈得几乎要烧着了她。隐忍到几乎爆炸的情欲带着游走
在失控边缘的危险气息,让她兴奋又颤栗,心跳加速着从穴里一股一股地向外流
着温热的淫水。

  最狂野最烈性的马,驯服起来便越让人兴奋。她于是伸手抓住了那根硕大的
肉棒,挑逗似的轻轻撸动着,踮着脚凑到谢钧耳边:「我的好皇兄,你是想肏我,
还是想被我肏?」

  手掌中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眼前的人和他身下的肉棒都因为她的话而兴奋
地微微颤抖。谢钧手指动了动,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全凭~~全凭妹妹
做主~~」

  赵杏儿妖娆地一笑,抚着谢钧的胸口柔声道:「那就乖,躺下。」哪怕隔着
脱下来的衣物,晒了一天的沙土地也有些灼烫难忍。谢钧却一声不吭,沉默着平
躺下来。勃起的肉棒直指蓝天,高高竖起着。

  赵杏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指探到身前掰开花唇,扶着谢钧的肉棒对准那
处小口,接着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粗硬的柱身,一寸寸把皱褶密布的花肉完全撑开。滚烫的温度
灼烧得穴里瞬间便是一阵颤抖,无法自控地紧紧收缩着,死死绞住了里面的肉棒。
谢钧的呼吸一瞬间便乱了,眼角发红地死死盯住赵杏儿胸前两团赤裸着的乳房,
强忍着把她压倒在身下狠狠肏穿的欲望。

  「嗯~~好舒服~~果然还是自己亲哥哥的鸡巴日起来最舒服了~~」赵杏
儿努力放松着小穴,向下一点点坐着,感受着那根坚硬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粗大阴
茎一寸寸将自己捅穿。

  明明已经泄过一次身子,小穴里却依旧紧致窄小,尽管有淫水的润滑,进入
时却依旧像是被硬生生撑开一样,激烈满足的快感之中带着无法忽视的隐痛,她
却根本停不下来。

        彩云追月(H)(爆皇帝哥哥菊花了慎入)

  胀痛难忍的肉棒,终于被心心念念的小淫穴吞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花肉吸吮
着,销魂的酥麻快意几乎让谢钧一瞬间连尾椎骨都涌上酥麻。

  仰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赵杏儿胸前两团圆滚滚的雪乳。伴随着她起起伏
伏的动作,一对丰满的奶子上下摇晃着,红嫩挺翘的乳头像是含苞待放的红梅,
让人垂馋欲滴。

  习惯了主动,如今被她像是骑马一样骑在身下,身体起伏着主动去套弄小穴
中的肉棒,新奇的感觉让人兴奋,温柔的吮吸却更加激发了压抑的性欲。肉棒肿
得几乎在痛了,灼烫得小穴里淫水更沛,滴滴答答地沿着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赵杏儿的动作越来越快,谢钧索性用手脱了她,主动地扶着她在自己胯间起
伏。肉棒吞吐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快了。两人都出了汗,汗水沿着赵杏儿
的额头向下滴着,乳尖上也聚集了几滴,晶莹透明,惹人遐思。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格外深,紧紧贴合着媚肉,进出之间把紧窄的小穴磨
得酥麻难忍。赵杏儿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坐时,坚硬的龟头次次都猛地顶上宫
颈,每次撞击都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谢钧的手掌有力极了,扶着她,像是扶着
一叶飘摇的小舟,她畅游在欲望的海洋里,被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打击得摇摇欲
坠。

  肉棒撞得如此之深,如此之重,快感几乎要灭顶,呼吸都变得急促困难起来。
赵杏儿颤抖着,浑身紧绷,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湿软的宫颈逐渐被凿开了入口,
龟头浅浅地进了一个角进去,紧接着在下一个冲撞的瞬间,整个撑开宫口滑脱进
去。

  巨大的快感沿着小腹中心交合的地方骤然喷发,岩浆一般瞬间涌进四肢百脉。
大脑里像是烟花爆炸,绚烂的光辉笼罩了一切思绪。淫液失禁一样沿着交合处涌
出,浇灌在小穴当中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赵杏儿仰着头,放肆地浪叫着呻吟不止,
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快感的泪花,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甩落在谢钧唇角,被
他舔去。咸咸的,带着她的体香。

  「果然是妹妹先到了。这淫水喷的,跟尿出来了一样~~」

  见赵杏儿已经没多少力气,谢钧索性撑起身体来,扶着她的纤腰不断地托起
来,又按向自己胯间,更加猛烈地用肉棒去顶撞花心的嫩肉。高潮未止,激烈的
抽插便帮着她重新攀上一波极乐巅峰。赵杏儿被干得眼眸失焦,半张着的红唇边
沿,有含不住的唾涎长长地牵出一道丝,被谢钧怜爱地吻上去,轻轻地舔舐干净。

  她想叫,却被吻堵住,大脑一片空白,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地从眼角落下泪水。
软绵绵的身子不断颤抖,紧绷,一股一股地向外喷涌着澄清的蜜液。穴里的肉棒
顶撞到了最深,在子宫里磨蹭着,顶得那里酸麻阵阵,销魂蚀骨的同时,又像是
起了挠不到的痒,更让她渴望更迅猛更有力的插入。她索性扭动着腰肢,一边搂
住谢钧的脖颈狂乱地吻着,啃咬着,一边主动地夹了腿去磨蹭花心里那根肉棒。
原本便勃起到尺寸骇人的一根,被她这样一夹,更是龟头暴涨,热度更盛,紧紧
嵌合的穴肉甚至能感受到肉棒根部被淫水打湿的茂密耻毛,沙沙地刮在阴唇之上,
麻酥酥痒丝丝。两颗卵蛋跃跃欲试地在穴口堆挤着,像是恨不能也钻进她的花穴
里去。

  「唔~~嗯~~干我~~」赵杏儿骑在谢钧身上,主动地送了两团奶子去给
他吃,仰着头胡乱呻吟着,「混蛋哥哥,发情的小公狗~~拿你的狗鸡巴肏穿妹
妹的骚屄~~」

  两团丰乳白到几乎透明,深深浅浅的吻痕有新有旧,不知是何人所为。她的
身上沾着陌生男人的气味,隐藏在幽幽体香之中几乎不可闻,却潜意识地格外激
起人的占有欲。谢钧张大口贪婪地吞吃着,入口的细腻柔软让他无比满足,充血
微硬的乳头却在挑逗他的舌头,勾引着他吸吮啃咬。

  「啧啧」的水声从胸前传来,与下体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交相辉映。
傲人的双峰很快被吸吮得红肿莹亮,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乳头向周身蔓延。几乎
谢钧每一下吸吮,都会引起小穴里一阵下意识的收缩,像是一张小嘴儿一样套着
肉棒吸吮得那里过电般销魂。他于是一下接一下用力地吸着,雪白的乳肉上印下
了崭新的红紫牙印。直到两边乳头都被吸吮得肿起来,像是葡萄一样圆滚滚挺着,
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任由乳头和自己的唇舌之间牵出一道长长的丝。

  交合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两人的耻毛都湿得一塌糊涂,磨蹭时把淫水搅出
细白的泡沫。赤红发紫的肉棒也染上淫水的亮色,抽出时蹭得穴口嫩肉红润润外
翻。极近地听着赵杏儿在耳边呻吟浪叫,娇媚如丝的女声刺激得他后脑发麻,更
不用说一张紧窄的小穴死死绞住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随着她呼吸的节
奏一下一下照着马眼儿用力吸吮。咆哮的精意几乎要把他逼疯,谢钧紧咬着牙关,
隐忍着射精的欲望,低哑着声音道:「我要射了~~妹妹~~赵杏儿,你接好了~~」

  赵杏儿猛地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谢钧猛地捉住臀肉,面团一样
揉搓着,托举起来急速迅猛地上下动着,膨大滚烫的肉棒死死抵在里面,就着她
起伏的节奏狠狠在她身体里肏干。粗长似小臂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毫不
留情地顶进子宫里,干得赵杏儿惊叫连连,几乎喘不过气。

  就这样狠命肏了她几十下,谢钧忽然把她猛地一按,整根肉棒都没入最深,
顶在子宫深处,身子颤抖着,从尿眼儿里猛地喷发出岩浆一般炽热浓稠的白浊精
液。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冲刷在子宫壁上,烫得赵杏儿浑身一抖,瞬间便被送
上一波高潮。

  赤裸的一对男女紧紧相拥在一起,激烈地喘息着。精液不知攒了多久,又多
又浓稠,射得她小腹都鼓起来了还未停下。高潮刺激得赵杏儿眼前发白,胸部激
烈地起伏着不断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明显神色空茫、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
射精还未停止的男人,素手沿着他的腹肌摸下去,寻到交合之处的下方,找到谢
钧臀缝之间沾满淫水的那处隐秘,手指一用力,忽然戳了进去。

  「你、你做什么?!」惊讶刚刚闪现在谢钧眼中,立刻便被异样的神情取代,
「嗯~~」他死死咬住嘴唇,却抑制不住羞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来。方才还未软
下去的肉棒依旧插在赵杏儿穴中,被这样一刺激,竟然骤然暴涨,马眼儿张开着
激烈地喷发出一波新的精液。

  「这招,叫做『彩~ 云~ 追~ 月~ 』,」赵杏儿笑得俏皮,手指却毫不留情
地在谢钧最隐秘那处菊穴深处死死按压着,不断按得那处隐秘凸起酸麻得像是要
让他发狂。她捏着谢钧的下巴,嘴唇若有若无蹭过他的唇角,接着湿热馨香的气
息喷到他的耳边:「我可从未对别人用过哦,特意留给亲哥哥享受的~~怎么样,
我的好哥哥,喜不喜欢?」

             换根鸡巴插(H)

  喜欢,如何能不喜欢?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席卷了他,刺激得精液
一股接一股岩浆一般喷射着。后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他羞耻,羞耻却令他兴奋。
谢钧死死咬住嘴唇,在赵杏儿的手下颤抖着,手指几乎抠进了沙子里去。

  方才给她的高潮,如今全还回来了。依旧紧绞着的小穴像是要把他的肉棒夹
断,退出时,随着两人身体嵌合的部分「啵」一声脱离,混合着精液的淋漓淫水
「哗」地涌出来,温热黏湿地全部浇在了他的胯间。阴茎仍旧在一跳一跳地向外
喷着,大约精液已经耗尽,如今喷出的液体变得淡白稀薄,肉棒也软了下来,乖
顺地倒伏在湿淋淋的毛丛之中。

  「竟然软下来了吗?」

  赵杏儿饶有兴致地握住这团肉虫把玩,甚至凑上去用舌头轻轻舔着。红润的
唇上沾了些残精,淫靡的模样让谢钧心头燥热,偏偏身下那个家伙不听使唤,顶
多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根本没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

  见谢钧尴尬得面色涨红,赵杏儿安慰地拍拍他的膝盖:「不做事的,我看书
上说了,男的被干过后面,短时间内硬不起来是正常的——方才也是我下手狠了
些,第一次本不该让你泄这么多的。」

  不知为何,谢钧总觉得赵杏儿这语气像是丈夫在安慰初尝人事的新婚妻子,
非但没让他面子上过去,反倒更是羞愤难当。要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一道菊门
失守——他不但被赵杏儿插了进去,还插射了,射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一直在高
潮的余韵中徘徊。耻辱与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刺激得他面色涨红,紧跟着赵杏儿
手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也应景地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断地变大变粗,
胀大成高高直立起的一根。

  赵杏儿惊讶挑眉:「这才多久工夫就恢复了?你倒真是天赋异禀~~」谢钧
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到赵杏儿后半句接过来,「~~怕是天生适合被人朝着屁
眼儿里干!」

  谢钧气得直咬牙:「你是屁眼儿发痒了想被人日么?」

  赵杏儿骑在他身上,眨眨眼笑得一脸无辜:「兄妹连心,看着哥哥被干屁眼
儿,我这做妹妹的心里痒不是自然的事?」

  两人正打着嘴仗,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谢钧猛地爬起来给赵杏儿
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着装。刚刚系好盔甲,一匹玄黑白流星的骏马便疾驰而来,
带着一阵扬尘停在了二人面前。马背上,朱启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
两人,下马冲谢钧行了个礼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回程了!」

  明明是君臣,却共同拜倒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
由地有些微妙。谢钧微微颔首,翻身上马伸手给赵杏儿,却见她理都不理自己,
跑去朱启庸身边抱住他猫儿一样蹭着,娇滴滴道:「朱将军,你带着我走嘛,我
想朱将军的大鸡巴了~~路上朱将军用大鸡巴好生插一插我的小骚屄可好?」

  朱启庸万万没想到赵杏儿会当着谢钧的面来这一出,瞬间满脸涨红僵在了原
地,看看谢钧又看看赵杏儿,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皇上、皇上他
还看着呢~~」

  「皇上啊,他可喜欢看我被别人的鸡巴肏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赵杏儿笑嘻嘻看了眼谢钧,对方则是面色不甚正常地轻轻点了点头——朱启
庸本以为他是被赵杏儿这番胡闹气了个够呛,刚想劝慰,却一眼扫到谢钧战袍之
下隐约被顶出来的鼓鼓囊囊一包,惊得他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早猜到当今圣上跟赵杏儿关系不寻常,却没想到谢钧有这种诡异癖好?

  还是说~~谢钧真对她情深至此,爱屋及乌地任由她胡闹?

  朱启庸摇摇头,索性不再去猜测。与赵杏儿分别这么久,揪心了足足一个多
月,他早就思念她思念得快要疯魔。如今终于能触碰到她柔软曼妙的身子,吻到
她娇嫩欲滴的唇,就算是要被治个欺君罔上之罪,他也不想忍了。

  朱启庸于是猛地抱起赵杏儿,让她面朝自己一同骑在了马上,一勒缰绳,也
不管谢钧如何,便自顾自地驾着马向军营而去。

  行驶的速度并不算快,足以让他一手扯住缰绳,一手揽着赵杏儿去吻她。裤
带被随意地扯开,粗黑发紫的肉棒在她的手下迅速勃起膨胀,直挺挺顶在她的腿
心。赵杏儿的裤子上带着一大片湿痕,黏腻腻的,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味,想也
知道是如何留下的。朱启庸搂着她,单手一拽,裤裆中缝顿时就被拽得脱了线,
裂开成了一条「开裆裤」,露出里面尚且流淌着精液的小淫穴。

  「方才皇上日得你不够爽么?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朱启庸听
到身后马蹄声不紧不慢地跟着,感受到属于谢钧的两道视线死死贴在他后背上,
是又紧张又兴奋,口中的话也荤了起来,一边说荤话,还一边捏着她的奶子去吮
吸她口中娇软湿润的丁香小舌。

  「鸡巴还嫌多么?」赵杏儿用腿缠着他的腰,热情地回吻着,刻意勾引似的
在他耳边说,「朱将军的肉棒这么大,这么粗,一想到这根玩意儿要插进我的小
屄里来~~你摸摸,这里都流水了~~」

  「小浪货,这哪里是水,分明是方才叫人射了满屄的精液!」

  朱启庸猜着这刚刚才日过一盘的小穴大概不需要什么前戏,索性抱起她,龟
头顶着穴口,一个用力便狠狠贯穿。果然如他所料,穴里被日得发软,湿滑的精
液淫水灌得满穴都是,肉棒进入得毫不费力,甚至一进去便顶穿了宫口,直插入
花心最深处。

  虽说赵杏儿的小穴被干了许久,也被灌满了精液,里面却依旧紧致异常,肉
棒一进去,便被那湿淋淋的媚肉层层吸住,简直像是要被绞断在里面。朱启庸闷
声喘息着,借着马匹颠簸起伏的势头,大手揉捏着在赵杏儿身上四处点火,擎着
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大力抽插,肉棒在花穴里横冲直闯地捣得里面汁水四溅。

            七夫侍(H)(大结局)

  熟悉的形状让赵杏儿很快便适应了朱启庸的尺寸,穴肉兴奋地微微抽搐着,
口中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而喘息。小穴里的软肉被肉棒顶撞得一阵阵酥麻,每撞
一下,她便难耐地呻吟一声,媚肉唆吸着吮得朱启庸腰眼发麻,忍不住用了蛮劲
儿在里面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马匹的颠簸让她有些找不到平衡,穴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更是撞得她浑身
发软,强烈的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开,无处释放,顶得她穴里一股股地向外喷涌淫
汁。赵杏儿仰着头眯起眼睛喘息着,腿缠上朱启庸的腰,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头脑昏沉地胡乱呻吟:「轻、轻点~~朱将军的鸡巴太大了~~嗯啊~~不行了~~
小屄要被干穿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媚得像是猫儿在撒娇。朱启庸非但没放轻动作,反而肏
干的力道更大,速度更快,插得赵杏儿惊叫连连,眼泪汪汪。紧窄层叠的媚肉像
是一张小嘴轻轻咬着阴茎,每次进去都推拒着层层阻碍,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挽
留。皱褶密布的软肉紧裹住肉棒,与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每一道缝隙都完美咬合,
抽插之间淫水被翻搅得连绵不止,简直像是要把全身的水分都榨干出来。

  花穴深处的宫颈恰到好处地套在龟头上,每次进出都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搔弄
龟头下方最敏感的那道小沟。花心吸吮得马眼儿酸胀不止,像是刻意地在折磨他,
想要吸出他阴囊里积攒的阳精,来喂饱这张贪吃淫荡的小嘴。

  朱启庸单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扯着缰绳,策马疾驰着,就着颠簸的马鞍把
肉棒一下接一下插得更深。滚烫的肉棒径直插入到子宫深处,被一波接一波春水
浇得湿滑不堪。马蹄飞扬时,整根肉棒几乎从小穴里完全脱出,只剩下龟头在里
面,落地时再一个猛刺顶撞到花心的软肉,撞得赵杏儿受不住地大口喘息着,在
他耳边失了神志一般呻吟。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赵杏儿被他接二连三的冲撞顶得终于到
了极限,带着哭腔儿沙哑地喊着,花穴里开始有规律地紧缩。朱启庸知道她大约
快高潮了,一扯缰绳停住了马,擎着她的纤腰加大了力度冲刺,每一下都捣在花
心最深处的软肉上。

  「不行、啊!!!不行了!!!朱启庸~~嗯啊!!!」

  随着赵杏儿一声失神尖叫,小穴里忽然疯狂地抽搐紧缩,大量的淫水从花心
浇灌而下,沿着交合的地方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死死绞住的花穴又湿又软,咬
得他后脑发麻,眼前发白,快感如同烟花爆炸一般席卷了脑海。

  待赵杏儿这波高潮堪堪过去,朱启庸又搂着她狠命抽插了数百下,这才一挺
腰在她体内尽数释放。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紧绷,好
半天后,才一团棉花一般失力倚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娇喘
着。

  射过精的肉棒尚未软下来,淫水合着浓精把马鞍染得湿滑黏腻。朱启庸索性
也不再拔出,让两人私处依旧交合着,再次驾着马,不紧不慢地向军营行去,享
受着湿滑的小穴里有规律的吸吮。

  这一切,谢钧自然都看在眼中。

  亲眼看着方才还承欢于自己的女子,如今被另一人干得浪叫连连、淫水乱喷,
于他看来有种别样的刺激。君臣二人并驾齐驱,谢钧甚至能听到朱启庸的肉棒在
赵杏儿穴里滑动时的淫靡水声。胯下的肉棒激烈地勃起着,肿得他发痛,他却连
碰都不碰,任其在裤裆里高高支起着,顶端渗出的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军营并不算近,三人两马堪堪行进了一个时辰才到。中间,朱启庸泄了一回,
接着把肉棒从赵杏儿体内拔出,抱给谢钧,让他也插在赵杏儿穴里磨蹭着干了半
个时辰,临到军营跟前才又射了一泡精液给她。残精淫水被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
撑得她小腹发胀如四月孕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钧甚至没有把肉棒拔出来,抱着她径直策马进了军营,
直到大帐前,这才「啵」地一声拔出被淫水浸泡得发亮的肉棒,提上裤子打横抱
着她,掀开帘子走进去。

  大帐之中,几个熟悉的人匆匆忙忙站起,迎了过来。

  陈默溪、方渐、谢析、章南烛,还有一个一头卷毛的哈克木,上前甚至忘了
对谢钧行礼,便一脸关切地把赵杏儿团团围住。陈默溪从谢钧怀里接过她,抱到
军营之中的床帐里,心疼地摸着赵杏儿的脸,竟然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陈默溪,赵杏儿心中颇有些心虚。自己被虏一月有余,多搞回来个外国
野男人不说,如今还是被谢钧和朱启庸两人一路肏着带回来的,亏得他们在这大
帐之中还能和平共处,竟然没打起来。

  「石头,我~~」

  赵杏儿握住他的手,刚想说句什么,却被陈默溪一个深吻堵回去。温柔的唇
齿厮磨,甚至没用上舌头,却勾得赵杏儿心中暖融融、痒酥酥,浑身都跟着发起
热来。

  周围其他六个男人,大约都知道两人感情深厚,默契地坐到一边,微笑地看
着这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吻逐渐加深,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拼抢着唾液。衣领被扯开,暴露出两
团玉白的雪乳。陈默溪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揉捏着,逐渐向下点着火。待摸到腿心
处,忽然发觉裤裆之间该有的布料竟然是空的,而露出来的小屄又黏又滑,分明
是刚刚被人肏过。

  陈默溪终于放开了赵杏儿,捻着手里不知谁留下的精液,笑得露出一排洁白
的牙齿:「本来我还担心那帮突厥蛮子伤了你呢,看杏儿姐还有这般闲情逸致,
为夫也就放下心来了~~」

  「石头,你不怪我吗?」赵杏儿担忧地扫了一眼室内的几人,有些愧疚地望
着陈默溪,「皇上的事情,我瞒了你这么久,还有哈克木~~」

  「我怪你做什么?娘子魅力大,为夫的开心还来不及。」陈默溪握住赵杏儿
的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手背,望着她的眼神缱绻似水,情意绵绵,「好杏儿,
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想你~~尤其方公子,弄丢了你,他这些日子愧疚得吃不下睡
不着的,你可得好好安抚安抚他。」

  的确,面前几人,尤其方渐,看上去显著地憔悴了许多,身形消瘦不说,脸
上青色的胡茬也显了出来。好在眼中喜悦的神色,多少点亮了些他们的面容。

  看着眼前一个个虽然性格和身份迥异、却都在真心实意为她安危担忧的人,
赵杏儿心中涌上一股暖融融的感动。她紧握着陈默溪的手,倚在他的怀里看着众
人的眼睛,微红着眼圈开口:「等回去永靖,我们办场家宴,庆祝一下如何?就
当~~就当做喜事来办,我们大家凑在一起,好好地聚一聚~~」

  一瞬间,惊喜闪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以陈默溪为首,他在赵杏儿额头
上轻轻落下一吻,微笑着说:「好,那就等回去永靖,我们好好办一场喜事。杏
儿姐陪着我们喝一顿喜酒,然后我们一起乐一乐。」

  赵杏儿望着他,望着其他的男人们,重重地点下了头:「好的,到时我们一
起乐一乐。」

                          【全文完】

TOP

0
难得看到不是二次元的文。。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3-29 09: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