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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淫宫美人录】(8)【作者:裳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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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8)【作者:裳梨煎雪】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2016


    西暖阁里,青蕊轻扒着她的小屁股给她上着药,眉心微蹙着,「主子怎么也
不和圣上说几句软话撒撒娇,圣上素来疼宠主子。」非要受这无妄之灾,卖卖乖
说不准儿便能躲过这顿责打了。

  盛宁蓁眼尾都微微耷着,声音蔫蔫儿的,「我不过是个奴宠,皇后要罚我怎
么躲得过。」她拒不伺候皇后,还在皇后大婚之夜被爷带回乾清宫,如何都是将
皇后得罪狠了,皇后今日敲打她,她受了便是,左右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盛宁蓁在床榻上趴了一天,直到快熄了灯才来人传召她。

  「贱奴给爷请安。」小美人被人扶着跪下,轻轻软软的请安。

  封祁渊手执一卷兵书,见她来了抬了抬眼,「可还疼?」男人声音低低的,
隐含一丝温情。

  盛宁蓁杏眸蓄起一汪泪泡,一瞬间委屈得不得了,她被皇后污蔑责打,爷当
众罚她给皇后娘娘做脸,爷这一句话,让她满心委屈都汹涌而出,眼泪止不住的
往下掉。

  封祁渊好看的眉微蹙着,声音低缓,「疼得厉害?」

  将人抱到腿上趴着,一手褪了衣裙,扒开两瓣屁股肉瞧了瞧嫩屁眼儿,比早
上好多了,消了些肿,也没那么红。

  封祁渊一手轻托着小屁股将人抱在怀里,垂眸低声问,「皇后罚你觉着委屈
了?」男人声音有些沉,小东西也太没规矩了些,主母责罚也敢心生怨怼。

  盛宁蓁靠在男人怀里小声抽噎着,轻轻摇了摇头,小手软软的揪着男人袖口,
声音软哝哝的带着点儿小鼻音,「爷……玉儿没碰翻茶盏……是皇后娘娘……手
滑的……」她轻轻软软的解释着,到底没敢说是皇后故意碰翻的茶盏,这般说都
不知爷会不会信她。

  封祁渊眉头微皱,声音有些冷沉,「当时怎的不说。」

  盛宁蓁微微愣了一下,本都做好了被爷斥责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爷会是这般
反应,软软的偎着男人,声音有些软哝,「皇后娘娘是大昭的国母,她的脸面,
便是爷的脸面,玉儿不过一个奴宠,挨些责罚也不打紧的。」

  封祁渊抚了抚她娇弱的肩背,声音微哑,「嗯。」小东西凡事都将他放在第
一位。

  伸手拂了拂颊边发丝,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威势,「日后不是你的错不准认,
你是爷的奴宠,身子是爷的,爷身边不留自作主张的母狗,明白了?」

  盛宁蓁身子颤了颤,心里更多的是甜蜜,轻轻「嗯」了一声,「玉儿不敢自
作主张,玉儿都听爷的。」

  封祁渊大手轻抚着小美人背上倾泄的乌发,触感丝缎般柔顺软滑,「让你伺
候主母也该听话,知道么?」男人语气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狗儿一般,温和透着
严厉。「嗯。」小美人乖乖点点头。

  封祁渊唇角微勾,揉摸着小美人娇嫩的身子,「乖奴。」「林氏温恭和驯,
恪勤有素,敬慎懿柔,深慰朕心。着即册封为柔嫔,钦此!」

  「妾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林润仪恭谨跪拜,声音柔柔的隐含敬畏。

  一双玉白柔荑恭敬接过明黄圣旨,林润仪眼眶微红,克制着心中澎湃,她跟
着男人五年,终于能以妾室身份侍奉于男人身边。

  下了旨的男人此时正搂着沈忆茹骚软的身子舔吃着奶肉,沈忆茹抱着两团雪
嫩肥软的骚肉,脂膏般的腻滑乳肉被男人含在口中连嘬带咬吃的啧啧作响。

  「嗯啊……啊啊……爷……茹儿奶子……被爷舔化了嗯……啊啊……」沈忆
茹红润的唇微启着,微眯着一双狐狸眼眼尾上挑,眼角眉梢都是骚媚欲色,姝艳
的脸蛋儿晕起绯红,更添几分妖冶之色。

  「啧啧……咂……咕啾……」淫靡的嘬舔声儿听得沈忆茹情欲愈加上脑,微
微欠着身子脖颈微昂,一声声骚吟媚啼叫的人神摇魂荡。

  封祁渊大口嚼弄着酥腻奶肉,嘬着粉樱般的奶尖儿狠狠吸吮。

  「啊啊……嗯啊……爷……啊……唔茹儿没有奶水啊啊……爷唔啊……吸不
出来……啊奶尖儿……要被嘬掉了……」沈忆茹魂儿都要被男人炙热的口舌吸了
去,一把嗓子叫的娇腻激荡。

  将娇粉乳晕连着周围细嫩奶肉尽数含在口中舔嚼,封祁渊黑眸微眯着享受着
口中酥嫩腻滑的奶肉,这骚蹄子的奶子最是好吃不过,牙齿叨着一块乳肉狠狠磨
咬,听着美人变了调儿的艳叫,直到印上几枚牙印才堪堪放过骚奶子。

  粉腻乳晕都被吃大了一圈,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尖儿肿大成红樱桃一般,沈忆
茹叫的跟只发情的小母牛一样,窑子里最浪的婊子也没这般骚淫下贱。

  男人扬手甩了她一巴掌,声音低沉微哑,「骚货,吃个奶叫成这样。」

  沈忆茹被打得骚叫一声,骚奶子也跟着颤起奶波,惹得男人眸色更暗,一手
托着豪乳慢条斯理的摸着,丝润腻滑的触感极好。

                啪——

  封祁渊托着奶子的大手向上猛的一颠骚奶,肥软奶肉颤着跳了几下又乖乖落
到男人手中微微晃荡着。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只大手向上慢条斯理的颠弄骚奶,力道逐渐蛮狠的猛扇骚奶,一只肥
白奶团儿上下颠儿颤。

  沈忆茹娇喘吁吁的低头看着一只肥奶被男人玩的淫靡不堪,肥软奶团儿都快
要打飞了出去,好几次都要甩到她脸上。

  「唔嗯……爷……啊……奶子要扇掉了……啊啊……」美人淫叫的愈发骚浪,
一声声儿媚啼带着钩子勾人心魂。

  封祁渊大手松开腻粉肥润的奶团儿,手臂微屈往榻背上一倚,肆慢命令,
「自己扇奶。」

  沈忆茹闻言片刻不敢怠慢的扇起一对儿骚奶。

            啪啪——啪——啪啪——

  两只骚白肥乳儿被扇打的毫无规律的四下乱跳,几次对撞到一块儿,沈忆茹
吐着一截儿红艳艳的小舌骚声媚吟,手上力气不小的啪啪扇奶,「嗯啊啊……奶
子好骚……唔啊……啊啊……骚奶子……要飞出去了……啊……」沈忆茹扭着白
腻软腰,浪屁股都要抖了起来,一边舔着红唇骚媚淫叫,一边眯着媚眼儿勾着男
人。

            啪啪——啪啪——啪——

  一对儿骚奶被扇得透着腻粉,接连挨扇的奶肉已经透出熟红的烂桃色。

  封祁渊肆蔑一笑,抬脚踹上骚浪肥奶,蔑夷嘲亵道,「扇个奶爽翻了?嗯?」

  沈忆茹挨了一脚手上不停还在扇奶,啪啪啪啪啪——「嗯啊……奶子好爽
……啊啊……好喜欢……唔爷……扇烂骚奶子吧……」

  封祁渊蔑睨着她轻谩笑道,「行了,给爷停了。」骚美人这才有些不情愿停
了动作。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弄两下嫣红奶尖儿,两指夹着揪捏玩弄,懒懒道,
「你这奶子,爷有大用处。」

  满后宫就属沈忆茹这对儿奶子最肥软,她也知道没人奶子比自己的更大,更
是以这对儿豪乳为傲。

  奴宠的玉膏都是按份例赏的,一般都拿来温养双穴,沈忆茹份例中的玉膏都
让她拿来养了这对儿骚奶。

  封祁渊两指慢条斯理夹着樱红奶尖儿揪弄,「让御医开个催乳的方子,日日
给她用药。」男人懒懒吩咐一旁跪侍的教养姑姑。

  姑姑连忙应是,沈忆茹娇腻的拿肥奶蹭着男人手背,一开口就直吐媚气儿,
「爷要给茹儿催乳吗……茹儿有了奶水就能喂爷喝奶了……」浑身的骚浪劲儿酥
腻入骨,是个男人都要被勾得魂不附体。

  封祁渊眸底蕴起墨色,却是不理会她,懒懒命人去传召玉奴。

  沈忆茹见爷不搭理她,娇媚的嘟了红润润的唇,娇软身子骚腻腻的往男人怀
里蹭,软笑着道,「茹儿有了奶水,就做爷的奶牛,爷不必饮茶喝水,渴了便吃
茹儿的奶子,茹儿给爷挤奶喝……爷若是想小解了,就尿在茹儿骚逼屁眼儿里,
一边尿一边喝茹儿的奶水……」

  饶是封祁渊见惯了淫娃浪货也受不住这般骚贱的婊子,眸色漆黑,扬手给了
她一巴掌,蔑声嘲斥,「下贱。」

  一边做尿壶一边做奶牛,可不是贱的没边儿了。

  沈忆茹却骚媚的笑着好似得了夸奖一般,软着身子在男人怀里不住的蹭,
「茹儿就是爷身下最骚贱的母狗……日后还要做下贱的母牛,爷喜欢什么,茹儿
就做什么……」

  封祁渊大手揽着怀里的骚软身子慢条斯理的揉摸,这副骚躯丰腴肥润,软肉
揉在手里腻滑溜手,沈忆茹被男人热烫的大手揉的直哼哼。

  盛宁蓁进殿便瞧见爷怀里搂着茹姐姐,姐姐叫的比她骚多了。

  「贱奴给爷请安……给茹姐姐请安……」盛宁蓁小脸儿微红着跪下请安。

  封祁渊瞥她一眼,淡淡唤一声,「安德礼。」

  安德礼立马呈上一只白玉嵌红宝石方盒,封祁渊抬抬下巴,他便会意的跪下
恭敬奉给跪在地上的玉主子。

  盛宁蓁有些懵的接过白玉盒子,听得男人慵懒一句,「打开看看。」

  盒子里黑丝缎上是三只银白小环,其中一只略小一些,三只环都嵌了一颗闪
的不得了的宝石,饶是盛宁蓁是珠翠堆儿里长大的贵女也没见过这般漂亮的宝石。

  流光溢彩的珠宝首饰对女人有天然的吸引力,是个小女生就没有不喜欢的,
小美人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喜欢得杏眸都笑成月牙儿,声音软软甜甜的,「爷赏
给玉儿的吗?玉儿谢爷赏。」小美人甜笑着,颊边漾起淡淡红晕,羞涩又甜蜜。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知道是赏你哪儿的?」小东
西高兴的太早了些。

  盛宁蓁乌溜溜的黑瞳透着惑色,轻轻摇摇头。

  封祁渊嗤笑一声,捏起两只铂金环戏谑道,「这两只,赏你的贱奶头,」看
着小美人明显瑟缩了一下身子,唇角勾着恶质的笑,「那个小的,赏你贱逼里的
骚蒂子。」

  盛宁蓁浑身抖颤了一下,爷要给她奶头和骚蒂子上环吗,三处都被上环标记,
那便真成了爷的骚母狗,完完全全的属于爷一个人,就算牵出去都不会走丢了
……

  盛宁蓁心内一阵悸动,有些迫切的磕头谢恩,「贱奴谢爷恩典……谢爷赐环。」

  想到能做爷的专属母狗,她逼心都是痒的,逼穴里每一寸骚肉都热烘烘的,
连奶尖儿也泛起痒意,她真是被爷驯养成一只骚母狗了,光是这般想着便能发起
骚来。

  盛宁蓁抬起一张祈盼的小脸,怯怯的开口,「贱奴……能有一个请求吗?」

  封祁渊懒懒睨视着小母狗,「说。」

  盛宁蓁以头触地,「求爷在奴环上刻下爷的名字,贱奴想带着爷赐的奴环,
时时刻刻警示自己是属于爷的母狗。」小美人情真意切的恳求,话里满是虔诚的
爱意。

  封祁渊黑眸渐深,他倒是没想到,唇角微勾,随意召召手,「听见了?去安
排。」

  安德礼得了令立马拿了那白玉小盒下去安排,务必要尽快完成爷的交代。

  封祁渊兴味儿睨着小美人,语气轻挑戏谑,却透着一丝温和,「还跪着不起?」

  盛宁蓁小脸儿红了红,往男人身边跪行几步,凑到男人小腿边,微微仰着小
脸看着男人,乖的不得了。

  沈忆茹骚腻腻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封祁渊垂眸看她,骚美人软媚的撒着娇,
「爷……茹儿不能有奴环吗……」她也想要奴环啊,爷不是最喜欢她这对儿骚软
肥嫩的奶子了吗,可爷不给她便不能要,只敢乞怜一般声音小小的撒娇。

  封祁渊轻嗤一声,蔑笑道,「你那两团骚肉还不够贱?还想要环是想骚成什
么样儿?」男人恶质的嘲斥骚美人,旋即拍拍她的脸,肆懒道,「乖,你奶子出
了乳再说,爷自会赏你。」

  沈忆茹心满意足的娇笑着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圣上吩咐的事儿内务府的人自是当即办好,不过半个时辰便送来了刻了字的
奴环,盛宁蓁珍宝似的捧在手中,仔细瞧着银白小环内侧用小楷刻了「渊」字,
内务府还惯会讨好圣上的在另一只环内侧刻了「御用淫奴」四字,那只更小的环
上刻了「玉奴」「母狗」的字样。

  盛宁蓁笑的娇甜,声音软哝哝的透着甜腻,「贱奴谢爷恩赏。」

  「跪直,手背后,奶子挺出来。」封祁渊随意召召手,小美人便凑近了按吩
咐跪好。

  男人大手慢条斯理的捋了几下娇嫩奶子,两指不疾不徐的捏揉着奶尖儿。

  敏感娇嫩的奶尖儿被男人捏在手指间揉弄,盛宁蓁一颗心都要提起来,心中
惧畏可更多的还是渴盼,穿了环便是爷的专属母狗了,小美人口舌有些乾燥,咽
了咽喉咙,闭上眼眸候着。

  封祁渊眸底微暗瞧着小美人分明怕的不行还满是虔诚的模样,这小东西伺候
他一向勤勉,明明就是个怕羞的小东西,对着他就能发起骚来,他的精尿都能当
了美味佳酿,任打任罚从无半点不愿,又对他一片忠痴,满心只想做他一个人的
母狗,男人冷厉俊颜透着些许暖色,摸摸小美人的柔顺发顶,淡淡吩咐安德礼,
「玉奴日后份例按骚奴来。」连话语都隐含温柔。

  提了份例,这便是晋了位分了。

  盛宁蓁有些懵,如何都想不到爷会突然晋了自己的位份,反应过来一张小脸
满是掩不住的喜色,娇哝哝的撒娇,「玉儿谢爷恩典。」小美人声音软软的有些
小,「爷待玉儿这般好……玉儿都不知要如何报答爷……」爷让她住了紫微殿,
给她赐环,晋她的位份,爷还亲她……她都没见过爷亲哪个姐姐……

  封祁渊瞧着小骚奴感恩戴德的娇憨模样,轻笑一声,「你只管用三处骚洞好
好侍奉爷的鸡巴,爷便不算白疼你。」

  小美人杏眸亮闪闪的,「玉儿的三处骚洞都是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用便
如何用……玉儿是爷的母狗……这辈子都是爷的骚奴,就算死了也是爷的鬼奴
……」才一说出来就觉着有点儿瘆人了,她只是想表达对爷的忠贞不渝。

  封祁渊倒是没计较她言语不敬,还觉着有趣,轻笑着道,「这也好,待爷百
年之后去了阴曹地府,你这鬼奴也得跟着好好伺候着。」男人语气轻谩,心情似
是不错。

  沈忆茹不自禁的去瞧地上的妹妹,她记着上次二人共侍之时还是个青涩果子,
眼下便能说出这般骚话惹爷开怀,爷的手段果然高明,不光是玉妹妹,她不也是
一样逃不出爷的手腕,就连柔姐姐和婉姐姐那般柔婉淑雅的美人,落到爷手里也
是一样被爷肏成了淫娃骚货。

  盛宁蓁笑的甜腻腻的,「爷是万岁爷,那要等到万年之后了……爷是天子,
定是要上那九重天的……玉儿就更不配侍奉在爷身边了……」这般神祗一般的人
物,她便是匍匐在脚下也是不配的。

  封祁渊被小东西一套套的骚话哄得心情颇好,搂着怀里骚软身子拍了拍,
「待你出了乳,爷也给你提提位份。」茹奴也跟了他近四年,眼下皇后入主中宫,
他将柔儿晋了妾奴,后宫也该考虑晋一批位份。

  沈忆茹跪地谢恩,正好教养姑姑走近恭谨请示,「禀圣上,奴婢叫人按方子
熬好了催乳药,可要茹主子现在喝?」

  封祁渊「嗯」了一声,「趁热喝。」

  沈忆茹被带下去喝药,之后还要按乳揉奶尖儿,要受上一整套的催乳方子。

  盛宁蓁乖乖的身子微倾着捧起一只奶子奉上,封祁渊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尖
细长针,在烛火上烤了烤,揪着娇嫩的奶尖儿捏了捏,手中长针一下子横穿而过。

  盛宁蓁尖叫一声,这一下子叫她觉着奶尖儿都要掉了,锥心的疼从奶头蔓延
到胸口,细嫩的身子娇颤着,喉间溢出一声声泣音儿,穿环原来这般疼。

  封祁渊手上嫩乳一片润腻,满是冷汗,小东西疼的都要哭不出声儿来了,他
难免心疼几分,瞧了眼刺穿了的乳尖,还好,没流血。

  他动作麻利的给奶尖上了乳环,又给另只奶尖儿如法穿刺上环。

  两只奶子都上了乳环,盛宁蓁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两只奶子都木木的,封祁
渊蹲下身子将浑身打着颤的小东西揽进怀中,小美人下巴软软磕在男人肩膀上,
被男人揽在怀里低声的哄,「乖……乖奴……」

  两只奶尖儿开始火辣辣的疼,盛宁蓁伏在男人肩膀上可怜兮兮的呜咽,间或
无力的哀泣一声。

  封祁渊将人抱到榻上,温声开口,「乖,自己掰开逼。」

  盛宁蓁杏瞳水润润的蒙了一层雾气,眼尾坠露似是被欺负狠了的幼兽一般,
忍着奶子上的疼可怜兮兮的抱着一双雪嫩的大腿,葱指剥开脂红腻润的逼花,露
出一朵水汪汪的蕊心儿。封祁渊指腹慢条斯理的磨着小肉蒂,声音低沉温和,
「乖玉儿,忍忍疼。」两指间捏着那枚小奴环,微一用力,便从裂缝中弹出两枚
尖细的刺针,封祁渊捏着微微立起的蒂珠轻拧两下,小花蒂肉乎乎的愈加挺立,
两指捏着铂金环用力一合,瞬间刺透生嫩的蒂珠,轻微的一声「咔哒」,银白小
环牢牢嵌入嫣红的肉蒂。

  盛宁蓁凄厉尖叫一声,细白腰身猛地狠弹几下,濒死的白鱼一般垂死弹颤着,
腰身到大腿根儿都似是红虾一般透着熟透的淫靡艳色。

  盛宁蓁抱着男人脖颈的手臂都轻轻的抖颤,窝在男人怀里呜咽不止,好疼啊
……

  封祁渊将颤的不成样子的小美人揽在怀里抚慰着,面上一丝心疼之色,「一
会儿便不疼了。」

  封祁渊几乎用上了本就有限的全部耐心低哄着小美人,拿了丝帕擦了擦她满
是泪水的小脸,亲了亲小东西透粉的眼皮,低声昵宠道,「玉儿真乖,做的很棒,
来,给爷瞧瞧。」

  一手轻握着嫩腻的大腿,袒露出一朵泛着熟红的逼花,嫣红脂腻的花瓣间一
颗肉乎乎的蒂珠红肿的挺立着,上头一枚银白色的小环,在红腻脂润的花肉间隐
隐泛闪,说不出的好看。

  封祁渊揽着小美人的腰将人抱远了些,瞧着两粒粉樱似的奶尖儿上颤颤巍巍
挂着两只银亮乳环,银白的铂金环和璀闪的钻石衬得两团儿雪腻玉嫩的奶子愈发
可口惑人,似是最用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

  「真美。」封祁渊赞叹一句,对这个小东西愈加怜爱,「玉儿的奶子果真是
配得上这对儿奴环。」

  他从荣临手里得了这套奴环时心里想的便是这个小东西穿了环的娇模样,仅
有的一套铂金镶钻奴环毫不犹豫的赏了小东西,只有最娇最美的奴宠才能将这套
奴环带的如此美。

  盛宁蓁眼睛红红的偎到男人怀里,看着爷这般喜欢看她穿环,奶尖和肉蒂上
的疼仿佛都不复存在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爷喜欢她穿环,她便
穿了给爷看,只要爷喜欢,受些疼又能如何。

  封祁渊不假人手将人抱回西暖阁,高大的身躯躺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小美人
让人靠在怀里,避着刚穿了环的奶尖抚着细滑的奶肉,「还疼不疼?」

  怀中小美人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的男人心中又是喜爱又是怜惜,「爷让
医女候在外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嗯?」

  盛宁蓁软软的点点头,声音小小的,「爷要走了吗?」

  封祁渊心中怜爱更甚,「你睡了爷再走,睡吧。」

  小美人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软软的打了个小哈欠,折腾的这么久困意
渐渐涌上,眼皮都有些沉,盛宁蓁一只小手轻攥着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怀里眼
皮要瞌不瞌的打着瞌睡,分明困的迷迷糊糊的还要强撑着不睡,轻轻软软的咕哝
一声,「唔……还没睡着……」

  封祁渊轻轻低笑,直到将人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榻,让安德礼伺候着
理了理衣袍,他半辈子都没这般哄过女人,对这个小东西算是用足了耐心。

  「柔嫔那儿东西都赏下去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随口一问。

  「回爷话,都赏下去了,」安德礼斟酌着字句,「娘娘……看着眼睛有些红,
许是太开心了。」

  封祁渊大步出了殿,上了乾清宫门口的御撵,淡淡吩咐一句,「摆驾柔福宫。」

  柔嫔侍奉(屌磨股缝/ 被抓奶子猛肏到翻白眼/ 抱坐式肏逼)章节编号:6
287855林润仪站在宫苑外,看着御撵远远的过来,便带着身后一乾侍奴跪
迎。

  御撵在柔福宫门口不远处停落,安德礼侍奉着皇帝下了御撵。

  「妾恭请圣安。」御撵下,林润仪恭顺伏跪着请安,一双锦玉黑靴落地,美
人玉笋似的柔荑一派娇柔的搭上眼前伸过的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被男人拉起。

  封祁渊大手捏着有些冰润腻滑的小手,摩挲几下。

  林润仪被男人牵着走进殿,声音柔柔的,「爷来的刚刚好,柔儿才备了晚膳
呢。」

  柔腻脸蛋被男人轻轻捏了捏,林润仪递了个眼色,夏竹立马下去指挥着侍奴
摆膳了。她服侍着男人净手,坐在男人身边给他布菜,鲨鱼骨汤,燕窝肥鸭丝,
香茅乳鸽,东阿阿胶炖羊肉,芦笋元贝,夜合虾仁,珊瑚白菜,浓汤菜心,蟹肉
双笋丝,雪蓉酥,凤尾烧卖,竹笙鸡丝花胶羹。

  林润仪盛了一小碗汤搁到男人面前,「妾拿了鲨鱼骨和淮山、猴头菇炖的,
配了蜜枣调味,味道成鲜可口,爷尝尝。」

  封祁渊饮了一勺,道了句不错,唇角微勾,「柔儿有心了。」

  美人抿唇一笑,「妾有福分伺候爷膳食起居,才是高兴呢。」

  封祁渊看着桌上一道道膳食,与御膳房相比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一看就是下
了功夫去学的。

  封祁渊声音低沉,「你是主子,日后这些不必亲力亲为。」

  美人柔柔偎在男人肩膀上,声音轻柔似水,「柔儿不比婉妹妹可以替爷分忧,
只能在些微末小事上伺候爷,爷若是不让柔儿做……那柔儿就不知自己有何用处
了……」

  不似文家将女儿当男儿一般教养,熟读四书五经,兵法国策也有涉猎,林家
养女儿只是读些女则女训,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大手抚了抚美人细弱的肩背,声音低沉带了一丝揶揄,「有给爷琢磨吃食的
功夫好好养养身子,便不至于让爷肏两下就晕了。」

  美人银盘似的脸蛋儿若晕红霞,她素来身子羸弱,起初侍寝到一半便能晕过
去,她也觉着自己没用,还要让爷顾念着自己的身子不能尽兴。

  「是……是妾无用……」美人神色有些羞耻,封祁渊搂着人轻拍拍细弱肩背,
「可喝了药?」男人语气低缓微沉。

  林润仪点点头,「用了的。」顿了顿又娇嗔道,「爷来妾的柔仪殿就是盯着
妾喝药的吗?」

  「爷不来你也该好好注意着身子,身子骨这般弱如何为爷孕育子嗣?」男人
语气低沉,在他眼中,柔嫔自是有资格孕育龙嗣,只是身子太过娇弱,怀了皇嗣
恐也是个羸弱易夭折的,定得是身体康健好生养的女人才能诞育下健康的皇嗣,
他的皇子,断不能病病怏怏的。

  美人眼眶有些红,抬眼看着男人,「是……是柔儿无用,不能为爷孕育健康
的龙嗣……」知道爷不喜人哭哭啼啼,抽噎两下便憋了回去。

  封祁渊语气轻缓,「无妨。」子嗣于他,可有可无,他还正值壮年,倒是不
急子嗣。

  「爷赏的养身药汁可用了?」

  林润仪轻轻柔柔点点头,「柔儿灌了身子的……」

  晋位妾奴之后灌肠的汁子也升了一级,原料比之先前更稀少难得,养身养穴
的效果也是不能比的。

  封祁渊揽着她的腰让人站起身,长指轻勾淡青色的襦裙旋即落地,小女人穿
了他赏的那套薄透兜衣和丝线绳裤,兜衣仅能兜住两团雪嫩奶子,蝉翼似的薄若
无物,什么都遮不住,藕色的绳裤也是连阴阜都遮不住,丝绳嵌入股沟,玉雕似
的柔嫩身子衬出淫靡惑色。

  封祁渊抬抬下巴,声音浅淡,「趴着。」

  林润仪按着男人示意爬上一旁的软榻,扶着榻背跪趴着撅出一只嫩屁股。

  雪白两腿间肥嫩的大花唇因着不常使用透着诱粉色泽,浅藕色的丝绳勒嵌进
两瓣嫩润大花瓣,微微遮住小屁眼儿。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勾着股缝儿间丝绳往上提了提,听见美人柔媚娇啼一声,
纤柔的腰身轻轻扭晃两下。

  长指勾着丝绳拨到一边,露出刚灌洗过的嫩屁眼儿,小屁眼儿还泛着水润,
被他瞧得羞涩的缩了一下。

  封祁渊低笑一声,指腹随意按了几下便探入一个指节,美人轻颤着娇吟一声,
嫩屁眼儿被激的猛缩了缩,又紧又热,丝绒一般的肠壁裹得封祁渊指间触感甚好。

  长指退出嫩屁眼儿,不疾不徐的探入逼缝儿,寻到一粒小珍珠慢条斯理的磨
着,美人轻扭着屁股高高低低的一声声儿娇啼着,婉转柔腻。

  封祁渊单手解了玉带,亵裤甫一褪下便弹出一根粗壮巨屌,杀气腾腾的冒着
热气儿,粗黑龙根直挺挺的矗在白腻臀缝间,封祁渊劲腰缓缓的一下一下耸动,
大鸡巴慢条斯理的从脂红润腻的逼缝儿间蹭到屁眼儿再蹭到股缝儿。

  林润仪被硬硕的肉屌磨的渐渐洇出骚水儿,粉腻的大花唇染上湿露,她媚眼
含着羞,微微娇喘着溢出一声声儿轻颤的娇嘤。

  封祁渊也不急着肏她,胯下不紧不慢的挺动,沾着淫露的大鸡巴来来回回的
磨着嫩屁眼儿,直磨的美人整个屁股缝儿都跟着瘙痒起来,大手捉了美人的柔荑
往后扯,引着她反手去摸磨着她屁股缝儿的大鸡巴,声音低沉亵狎,「大不大?」

  「唔……大……爷好大……好烫……」林润仪粉唇微启小口小口的娇喘着,
被扯着手摸着男人的大鸡巴,顺着鹅蛋似的圆润大鸡巴头往下摸,连上面的青筋
都这般硬……难怪每次都要将她的魂儿肏丢了。

  捏着嫩屁股肉狠揉两下,封祁渊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进内室,抱着怀中美人
顺势往床榻上一压。

  林润仪细白裸背仰躺在床褥间,身下垫了个厚实的大软垫,一腿横在床榻上,
一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封祁渊跪在美人大开的腿间,两指捏着鸡巴根不疾不徐
的一点点肏入嫩逼,林润仪微侧着身子任男人的大鸡巴肏进逼穴,嗓音娇柔的小
声呜咽着,她身子弱所以不常承宠,每一次吃爷的鸡巴都撑得她仿佛快要裂开。

  林润仪美眸似水一般柔情万千的看着侵占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人,张着唇细
细的娇喘着气儿,封祁渊黑眸微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湿热逼穴肉套子似的将
鸡巴箍的紧紧的,男人胯下不紧不慢的耸动着在嫩穴间进出,一手擒上一只抖颤
的奶子使力抓捏,美人柔弱娇喘着,一手无助的轻握着男人的手背,倒像是祈求
男人玩儿奶一般。

  「啊嗯嗯……啊啊……嗯啊……爷……好舒服……」

  封祁渊又将她一条腿往下压了压,两手成爪狠戾抓揉一对儿娇乳,身下奸弄
愈发悍猛,雪嫩玉乳被抓的直变了形,骨节分明的手指都陷进嫩软的奶肉,封祁
渊就这般狠抓着骚奶,撑着高壮的身躯猛戾鞭挞柔弱娇嫩的逼穴。

  男人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林润仪身上,两团儿脂滑雪腻的奶子几乎被抓
的不成形状,柔弱的身子被奸得上下不住耸动,美人银盘似的脸蛋满是潮红,光
洁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泛着香汗。

  男人欲望一向重,可林润仪身子骨羸弱,只是这般程度便有些受不住了,大
口大口的急急娇喘着,檀唇间溢出一声声儿难耐破碎的骚声媚叫。

  这般密集猛戾的奸肏近百下林润仪便叫不出声儿来,水眸翻起了白眼儿,封
祁渊一把揽起软腰将人抱在怀里,胯下密密实实的猛奸狠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美人柔白细颈微弯,交缠着男人蜜色的脖颈,纤细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肩背,
一双雪嫩长腿缠在精壮窄腰间,嫩屁股坐在男人胯间被奸得整个人一下下的颠颤。

  「啊啊……嗯啊……啊……爷……唔好深……」柔腻的奶子紧贴着男人健硕
精壮的胸膛,两粒粉樱被磨的似是小石子一般,美人绵绵长长的轻声媚叫着,溢
出的绵媚啼叫被肏得断断续续。

  封祁渊胯下速度慢下来,劲腰不疾不徐的挺动,耻骨紧贴着柔嫩的阴阜使力
狠磨,一根粗硕的大鸡巴深埋在湿热紧嫩的逼穴里,肉壁丝丝绒绒的触感伺候得
大鸡巴极为舒爽,腰胯狠戾颠肏几下,逼穴间的骚水儿被拍打的分外粘腻,在男
人猛戾的肏弄下「啪叽啪叽」的拉出淫靡的黏丝。

  封祁渊大手捏着美人的后脖颈,黑眸幽暗的瞧着她一副不堪鞭挞的柔弱模样,
声音低沉,「水儿多的小骚货。」

  「还受的住肏么?嗯?」男人似是颇为体贴的低声问道。

  林润仪声音细柔的呜咽着,「受……受的住……爷肏柔儿吧……唔」

  封祁渊猛地俯身将人拢在身下,高壮的身躯压得美人直喘不上气儿来。

  睥睨着身下浑身泛着潮红的美人,封祁渊低声轻亵嘲谑,「骚水儿怎么这么
多?爷的鸡巴都要堵不住了。」

  男人胯下迅猛奸肏百余下,丝毫不怜惜美人羸弱的身子受不得这般狂猛的奸
乾,林润仪可怜兮兮的抖颤抽搐着,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儿,任着男人肆意奸淫
凌辱。

  瞧着美人一口气儿都要喘不上来,封祁渊戏谑拍拍潮红小脸儿,亵慢低语,
「受不住了?」

  林润仪柔柔弱弱的娇喘几声,声音细弱,「爷……柔儿要被肏死了……」

  「你这逼里水儿多的可不像要死的样儿。」男人亵谑低笑,胯下力道不减。

  美人受不住的哭喘着,呜呜咽咽的,「水儿是……唔啊……爷肏出来的…

  …啊啊嗯……柔儿真的……要死了呜呜……求爷……让冬穗侍奉……啊啊
……」

  冬穗和夏竹都是柔嫔从林家带出来的家生子,从王府到入宫一直跟在身边侍
奉,她初次侍寝便承受不住男人的狠肏晕了过去,随后便征求了男人的意见,替
他收了冬穗,也算能分担一些雨露。

  封祁渊似是更喜欢方才那坐式体位,搂着美人的腰背让人坐在胯间,胯下大
鸡巴迅猛向上打桩,「这般肏着更深,爽不爽?嗯?」男人嗓音低醇磁性,让本
就被肏的丢魂失魄的美人拔声儿骚媚浪叫,「呜呜……好爽……肏得好深……呜
呜……啊……」男人瞧着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身子都开始打起摆子,才大发慈悲
开口,「让她进来伺候。」冬穗一直跪在屏风外候侍着,听着主子叫的凄惨,心
中着急也不敢贸然进去,甫一听见传召便立马俯身跪爬了进去,恭顺伏跪着,
「奴婢伺候爷和娘娘吧。」

  封祁渊看也不看她一眼,劲腰一动,水淋淋的大鸡巴「啵」的抽出,被奸的
软烂的嫩逼口阖张几下「噗叽噗叽」吐出几股淫液,黑硬耻毛到两颗硕大囊袋都
被淋了个透湿,男人高壮的身躯仰躺到床榻上,大手一捞美人便背着他坐上精壮
小腹,白嫩屁股被粗硬的耻毛扎的泛着红。

  「伺候你家娘娘的屁眼儿吃爷的鸡巴。」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林润仪只得一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袒露出一朵生嫩的菊眼儿,让冬穗瞧得清楚,
冬穗爬上床榻,一手扶着满是骚水儿的粗硕龙根对准了屁眼儿口,一手扶着娘娘
的细腰帮着她往下坐。

  大鸡巴头一片莹湿滑润,屁眼儿不怎么费力便整个吞进,美人抬着屁股娇喘
着慢慢往下坐,这般姿势入得极深,待大鸡巴全根吞入屁眼儿,两颗鼓胀的囊袋
都陷进股缝儿间,一只嫩屁股直被挤的变了形。

  「啊啊啊啊——」美人失声尖叫,甫一吃进大鸡巴,身下男人便提胯猛肏,
不常挨肏的嫩屁眼儿受不得这般密集狂浪的狠奸,被激的猛缩几下,封祁渊被裹
咬得闷哼一声,大手一伸抓上一只柔腻嫩乳狠戾揉捏,鼓囊囊的卵袋迅猛拍击着
两瓣屁股肉。

  冬穗瞧着圣上这般对娘娘,心中心疼却也无法,只跪到男人胯间伸着小舌去
舔两人的交合处。

  柱身埋在屁眼儿里被肠肉绞吸的舒爽不已,鸡巴根儿处被嫩滑小舌连舔带勾
的伺候着,封祁渊舒服的低吟一声,拍拍美人的嫩腰,懒懒开口,「自己动。」

  林润仪已经被肏的半死,哪还有一丝力气动,可爷的命令她半句都不敢置喙,
只得强撑着身子上上下下的缓缓抬屁股。

  林润仪两手向后撑着身子,一只嫩软奶团儿被男人大手肆意捏揉成各种形状。

  「啊啊……嗯啊啊……嗯唔……」美人轻闭着眼,檀口溢出一声声骚喘,这
般自己动也还受得住。

  冬穗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娘娘屁股下的两颗鼓胀囊袋,圣上这般躺着不动,
伺候的倒还方便些。

  她本是罚没的罪臣之后,父辈进了林家做奴仆,她也就成了林家的家生子,
因着生的水灵被分去伺候小姐,小姐性子柔弱,连重话都不会对她们说一句,她
从王府侍奉到皇宫,小姐对她有再造之恩,因而小姐受不住圣上宠幸,问她可愿
替她受龙恩,她想都不想便应下了,家生子本就是奴婢,身卑位贱,就算伺候了
圣上也连个贱奴的名份都得不到,可为了小姐她愿意,更何况圣上那般神武勇猛。

  圣上次次都将小姐肏得几乎断了气儿,又将她当母狗似的肏,她自觉低贱如
泥,就连被当了母狗肏都觉着是亵渎了这般九天神祗一般的男人,此生能得侍奉
圣上,倒也死而无憾。

  柔弱美人被狂奸几十下,大张着唇伸着一截红腻的小舌狂乱的啊啊骚叫,被
肏得流了一下巴口水,一口气儿提不上来头一耷拉便昏死过去。

  封祁渊提着美人的腰将人丢到一旁,一手擒上冬穗细白的脚腕将人一把甩到
地上,精壮的身躯在榻边长身而立,一手扯着小侍奴雪白的大腿,劲腰一沉「噗
呲」狠肏进生嫩逼穴。

  冬穗颤着音儿骚叫一声,就这般大头朝下的承接着圣上猛戾的奸乾,封祁渊
一手擒着白嫩的大腿,一手狠掐着细腰,大鸡巴凶戾悍猛的狂插猛奸,他方才肏
柔嫔便不尽兴,此时对这个贱婢自是不用怜惜半分,次次凿上幼嫩的子宫口,完
全将人当了婊子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肏得极狠,似是要将肉壶捣烂一般,鼓胀的精囊沉甸甸的垂着啪啪拍
撞嫩逼,冬穗被生生肏出了泪来,半睁着迷离的泪眼看着居高临下肏着她的男人,
自己何其有幸能侍奉爷啊。

  冬穗身子敏感,被肏了近百下就潮吹喷水儿,交合处被奸弄得发出「咕叽咕
叽」的骚糜声响,次次捅入便是骚水儿四溅,粉腻的阴阜和男人精壮的小腹都湿
淋淋的水光一片。

  「啊啊……爷……大鸡巴……肏死奴婢了……逼烂了……啊啊……被爷插穿
了……」小贱婢被肏得浑浑噩噩涣散着泪眼,三魂七魄都要被奸出了窍。

  封祁渊掐着小贱婢的软腰坐到榻边,冬穗肩背着地,两条白腿勾着男人的劲
腰,就这般挨着大鸡巴的狠奸猛捣。

  封祁渊坐在榻边肏着全不费力,蔑然睨着胯下贱婢,这婢子样貌倒是水灵,
柔儿和他举荐时他便顺水推舟的收了,柔儿身子受不住他的宠,她的婢子分担一
下也无妨,这小贱婢虽不是顶美,倒也还耐肏,又胜在年纪小生的水灵,他瞧着
也还算顺眼。

  封祁渊大脚居高临下的踩上小贱婢的奶子,贱奶子踩着软嫩,他脚下舒服便
使力碾踩了几下,听着小贱婢变了调儿的骚叫声儿蔑夷一笑,胯下悍猛一挺,连
囊袋都几乎要肏进逼穴里。

  冬穗凄声惨叫一声,而后大鸡巴却是猛地尽根拔出,鸡巴眼儿阖张几下「噗
嗤噗嗤」赏了她一脸龙精。

  男人似是专对着她的眼睛射,眼皮长睫上被糊满了浓精,可怜的小贱婢连眼
睛都睁不开。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伺候男人清理,摸摸索索的找不到鸡巴,封祁渊好笑的瞧
着小贱婢一只小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声音低沉轻亵道,「准你摸了?」

  冬穗手上动作一顿,小手慌怕的缩回去,「奴婢犯上……求爷责罚……」

  封祁渊大手一捞,扯着她的长发将脸按到鸡巴上,「伺候。」

  小贱婢赶忙伸着小舌将大鸡巴从根到头来回舔了几遍,又将身子跪的更低去
伺候卵袋,封祁渊攥着她的头发往上扯了扯,小贱婢一下吃了满嘴的粗硬耻毛,
听得男人语气蔑夷的讥嘲,「都是你喷的骚水儿,给爷舔了。」

  小贱婢顿觉羞耻,都是自己太下贱了,弄脏了爷。

  封祁渊懒懒垂眸瞧着舔吃着自己阴毛的贱婢,真下贱!

  冬穗将口中耻毛舔吮乾净,又合上唇瓣将耻毛抿乾,才张着唇细细喘着气儿,
她觉着嘴里似是有东西,抿了抿唇果然抿出几根黑硬毛发,刚想扯出来便听男人
不容置喙的冷蔑命令,「吃了。」

  她半点不敢违抗将毛发送入口中,咽了咽喉咙便吞了进去。

  封祁渊唇角勾着蔑夷的笑,「你贱不贱?嗯?」

  「贱……奴婢贱……」冬穗颤着声儿答,她一张脸羞臊得通红,所幸脸上糊
着浓白的龙精倒是看不清楚。

  本想让她把小腹也舔乾净了,可此时男人更想凌辱这个贱婢,抬脚踩上小贱
婢的锁骨,慢条斯理的将人踩躺到地间,轻亵道,「咽下去了么?」

  小贱婢懵懵的点点头。

  「是么?」男人波澜不惊一句问话,让小贱婢立马轻轻弱弱的改口,「没,
没有……」

  封祁渊捏着大鸡巴居高临下的亵肆命令,「嘴张开,爷帮你咽下去。」

  冬穗忙张开小嘴。

  「张大。」封祁渊冷沉着声音语气不耐。

  小贱婢赶忙把嘴张到最大。

  封祁渊姿态懒肆,捏着鸡巴根对准那一口尿壶,膀胱一松,「哗啦——」一
大股清黄尿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大道弧线,精准落入小贱婢口中。

  冬穗躺在地上张着嘴儿,跟口尿壶似的接着男人的热尿,男人尿的又急又多,
尿柱打在满口尿液中「哗啦哗啦」的直崩尿沫子,她拼命的滚动喉咙也还是来不
及咽,不断有尿溢出来流的她脸颊下巴上都是。

  小贱婢满脸浓精的张嘴儿接着尿,眼皮上糊着一层厚厚白精,脸颊下巴都是
清黄尿液,脸上白浆和尿液混到一起黄黄白白的分外下贱,那模样比军营里被士
兵轮了的军妓还淫糜骚贱。

  封祁渊释放完也没要她伺候,随手抓了件柔嫔的丝缎肚兜擦了擦,传召了侍
奴进来将人抬下去清洗。

  昏过去的柔嫔也被抬到另一间暖阁里,她这间卧房满是浓郁的腥檀骚淫气息,
从床榻到地间一片淫靡,原本松软芬香的床褥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洇着一大片水
迹,榻下浅粉色的厚毯也被尿淋湿成深粉色。

  封祁渊简单让安德礼更了衣,便坐上御撵回了乾清宫。

  几个内监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照明,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此时已是夜半时
分,各宫都熄了灯。

  封祁渊一手支着额懒懒靠在软垫上,远远的便瞧着紫微殿西暖阁漆黑一片,
眉头都拧到一起,「她睡了?」

  安德礼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爷说的是谁,忙不迭的应声,「这会儿已经快过了
亥时,许是歇下了。」

  封祁渊脸色阴沉着,亏他还怜惜着她哄着睡了才走,竟是敢不等他回来就熄
了灯,果然被纵的无法无天。

  男人不发一语的憋着一股气,直觉对这小东西的好都喂了狗。

  下了撵便被侍奉着进了紫微殿,丢下一句「叫玉奴过来侍奉」便径直去了濯
清池。盛宁蓁平日里性子软软的,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待低下的侍奴也和善,
来传话的小侍奴好心的委婉提醒了她圣上似是隐有怒气,小美人有些茫然的往泉
池去,不知爷怎的又动了怒。

  走过内廊,盛宁蓁咬着脖颈间的狗链儿跪到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封祁渊冷眼瞧着小淫奴一派骚贱的狗爬过来,浑圆的奶子微垂着轻轻晃荡,
奶尖儿上的乳环隐隐璨闪。

  小乖狗儿爬到池沿边,声音怯怯的,「贱奴来伺候爷……」

  封祁渊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小狗儿看着乖,实则没良心的很。

  盛宁蓁咬咬唇,乖怯的捧起狗链儿奉上,封祁渊半靠在温泉池里泡着澡,小
狗儿就这么跪着捧着狗链儿,晾了她一会儿男人才懒懒的牵起狗链儿,手腕一使
力,「噗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儿,盛宁蓁整个人倒栽进温泉池。

  封祁渊瞧着细藕似的手臂不住的扑腾着,大发慈悲的使力一拽将人提出水面。

  「咳……唔咳咳……咳……」小美人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大口水,难受的呛咳
着,呛得小鼻子都红了,满头乌发湿答答的贴在脂腻身子上,温热的水珠顺着柔
媚曲线往下流。

  玉白小脸因着不住的呛咳涨的绯红,抖颤的眼睫挂着细密的水珠,一张水洗
过的小脸儿更显几分清纯,本就赛雪的肌肤犹如沾了湿露的新荔一般莹透,封祁
渊看在眼里就四个字,新荷出水。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扯着狗链儿,一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就往水里按。

  盛宁蓁整张脸都被男人按在水里,完全无法呼吸只得努力憋着气,所幸没一
会儿男人便放过了她,小美人被拉出水面,闭着双眸大口大口的急喘着,还不待
她缓过气儿来,男人手中狗链儿略松,抬起一只脚踩上小美人的嫩脸,再次使力
踩到水下,封祁渊可没有放过这条小狗的意思,只是觉着方才看不到小狗儿的狗
脸没意思的很,玩儿女人便是要看着人无助挣扎的模样才得趣儿。

  盛宁蓁一张小脸儿被男人大脚踩着浸在水里,紧闭着一双美眸憋着气,温度
颇高的温泉水浸润着身子十分舒服,可她眼下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温泉水不
住的往耳朵眼儿里灌,她憋的愈发艰难,只得扑腾着两只小手求饶示意,两手抱
着男人的大脚求着他饶了自己,她快要死了。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水下小狗儿在自己脚下乞怜的卑微模样,看着小狗爪儿都
快要没力气的软软扑腾,大手猛地一拽将人扯出水面。

  「……咳……」盛宁蓁依旧紧闭着眸子,半晌才呛咳一声,整个人如若捡回
一条命一般剧烈的喘气儿,可怜的不像样子。

  封祁渊大手擒上她湿漉漉的下颌骨,肆纵轻贱道,「怕不怕?」

  小狗儿还在喘着气儿,慌乱的点着头,怕,爷是要溺死她吗?

  封祁渊轻谩「啧」了一声,语气嘲亵,「怕爷弄死你?」

  小美人稍稍平复了呼吸,看着男人的眼神又是惧畏又是痴恋,声音有些哑,
「贱奴愿意死在爷手里……」她的身子,她的命都是爷的。

  封祁渊心情好了不少,这小淫奴又怕又爱的眼神便是他最爱的,满心只有自
己的小狗儿被虐辱的只能在脚下摇尾祈求他的一丁点儿怜悯,如何不叫人舒爽享
受。

  封祁渊轻亵开口,「爷的洗澡水好喝么?」

  「好……好喝……」小美人怯怯的呐呐道。

  男人冷嗤一声,肆懒开口,「好喝便多喝点儿。」蔑睨着可怜的小贱奴,半
点不容置喙,「喝!」

  盛宁蓁忙沉了身子将下巴和小嘴浸在水下,张口大口大口喝着男人的洗澡水,
温泉水是流动的活水,只张着嘴儿便争先恐后的涌入口中,小美人咕咚咕咚的咽
着涌入嘴儿里的洗澡水。

  小美人因着要保持身材,平日胃口就小的很,几大口洗澡水喝下肚便有了饱
胀感,可爷没吩咐停她便只能不住的大口的喝,小腹被撑得渐渐隆起,盛宁蓁有
些受不住的可怜道,「呜爷……喝的好饱……」

  「不是说好喝?接着给爷喝。」封祁渊懒懒瞧着小狗儿的惨样儿,肆蔑命令。

  小美人只得忍着被撑爆肚子的难受感咕咚咕咚喝着洗澡水,小肚子被灌的似
是怀胎五月的孕肚,小狗儿惶怕的捂着肚子呜咽,「爷……呜呜……肚子好难受
……」

  封祁渊眼底略过一丝柔和,开口仍是深谙无情,「再喝几口。」

  「呜呜……求爷……真的喝不下了呜呜……」再喝肚子就要爆了。男人轻笑
一声,扯着狗链儿将人提到跟前,语气轻挑,「爷的口水好喝还是洗澡水好喝?」

  小美人脖颈被项圈儿勒着在男人跟前抖索着,声音细细弱弱,「爷的口水
……好喝?」

  「爷的尿呢?爱喝么?」

  「爱喝……爱喝爷的尿……」

  眼前小狗儿身子瑟瑟缩缩的惹人怜爱,封祁渊「啧」一声,可惜他眼下没有
尿,否则定然都赏了这小婊子。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狗链儿拽出泉池,浑身湿淋淋的小美人大着个肚子狼狈歪
倒在泉池旁,下贱又可怜。

  封祁渊抬脚轻踢了踢小狗儿的大肚儿,口中肆慢轻贱道,「几个月了?」

  小母狗儿往男人跟前凑了凑,上道儿的讨好道,「五,五个月了……」

  这肚子大的倒似是有五个月的样儿,封祁渊眼底闪过一丝恶质,唇角勾起坏
笑,面色冷沉着道,「进宫不足三月,如何有的五个月的肚子?嗯?」

  盛宁蓁怔愣一瞬,被男人搞的一阵懵,为难的呜呜哝哝道,「贱奴……不知
道……呜……」

  封祁渊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木榻上,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倾,骨节分明
的大手掐着小美人的下颌骨,擒着半张白嫩脸蛋儿,懒肆道,「胆子不小,知道
秽乱宫闱的下场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怀孽种,这贱人好大的狗胆。

  封祁渊一手松开她,睨着她懒懒开口,「太祖皇帝的宠奴与侍卫私通,珠胎
暗结,直接送去了红帐。」

  太祖皇帝颇为宠爱的奴宠和侍卫私通怀上孽种,被发现后直接送到军营,当
时便被几十个兵士轮的流了产,此后每日被兵士排着队轮肏,怀了孕都不知是谁
的种,而后再被五十个兵士轮奸到流产,周而复始。

  睨着小美人瑟缩着身子,封祁渊恶质的继续开口吓唬,「太宗皇帝的妾奴与
男子私奔,被丢到兽苑让猛犬撕的四分五裂。」

  盛宁蓁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这些秘闻她听过不止一次,蓝若姑姑教导她
规矩之时总会说与她听,为的便是震慑奴宠,警示她以圣上为天,若生出不该有
的心思便是自找死路。

  封祁渊肆慢的拍拍小美人的脸蛋儿,似是有些怜爱一般,「怕了?爷如何舍
得这般对你。」封祁渊玩儿上了瘾,好似真是怀了孽种他也舍不得责罚一般,男
人嗤笑一声,这小东西若真敢给他怀个野种,他必定活剐了她。

  封祁渊睨着小玩物,眸底尽是兴味儿,这小东西就是个老鼠胆,只是吓唬吓
唬便怕成这样儿,如何敢给给他勾野男人。

  眼神恶质的戏谑道,「你说爷该如何罚你?」微微倾身凑近了耳畔,「送去
红帐轮奸……还是让猛犬撕了你?」男人似是说情话一般语气满是温柔情深,可
话语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盛宁蓁忍着肚子难耐的饱胀感,怯怕的看着男人,瞳眸微闪着水光,爷好吓
人,小美人咬着唇,声音又软又轻,「求爷……别送贱奴去红帐……」

  封祁渊「啧」一声,他也舍不得让猛犬撕了这小东西,轻挑开口,「你自己
说,如何罚?」

  盛宁蓁支支吾吾半晌才软软哝哝开口,「求爷……罚贱奴烂了脸……」她知
道爷只是要个理由虐玩她,若是被打烂了脸爷许是能满意的。

  封祁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自己报个数。」

  「……五,五十」

  封祁渊挑眉瞧着这小东西,上来就五十可真要烂了脸,即是她自己求的他便
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几日没打人他也觉着手痒得很,邪肆的舔舔牙根,「脸过来。」

  小美人乖乖将脸凑到男人手边,「啪——」男人扬手凌空掴下一巴掌,手劲
儿又狠又大,小美人直接被打歪了身子,男人的手宽大带着薄茧,掴得她半边脸
火辣辣的疼,满肚儿的水哗啦哗啦的晃荡,她只得一手撑着地,一手轻捧着肚子,
才能保证挨耳光时尽量不动,让肚子也不那么难受。

  封祁渊几乎是抡圆了手臂打她耳光,没几下便将一张脸打得红肿,小美人起
初还能哀哀惨叫几声,被打了十来下之后便脸肿嘴破的叫都叫不出来。

                啪——

  小美人已经撑不住身子,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爬起来刚刚跪好便又是一巴
掌。

                啪——

  盛宁蓁狼狈的再次被扇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难耐的呜咽,不知为何白日
里还温柔哄她入睡的男人此时会打她打得这般狠。

  小美人捂着肚子呜呜囔囔的低泣着,刚跪好就又是狠狠一巴掌。

  封祁渊肆慢的甩甩手,啧,打得他手都疼了,解了手痒倒也不深究是不是有
五十下了。

  大手揪着小美人的长发将人扯到胯间,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瞧着小东西原本
白玉似的脸蛋儿红肿不堪,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模样凄惨可怜。

  小东西捂着肚子哭的抽抽噎噎的,封祁渊自是注意到这小玩物从挨打自始至
终都护着肚子,眸光肆戾,「怎么?护着野男人的贱种?」

  小美人抖抖索索的放下手,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声音软软的透着可怜,「贱
奴……不敢……呜呜……贱奴任爷处置……」求求快给她个痛快,肚子真的要涨
死了。

  男人闲肆开口,语气沉缓亵昵,「谁让爷最宠的便是你,罢了,爷委屈一下
自己,把你肏流产如何?」

  盛宁蓁肿着一张小脸急迫的拿嫩软的奶子蹭男人的小腿,「谢爷恩典……贱
奴谢爷赏罚……」

  大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亵谑开口,「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

  盛宁蓁骚贱的张着破了嘴角的小口就去含鸡巴,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将
一根火烫的肉棍嘬舔的咕叽咕叽的。

  下身尿意渐渐涌上,小美人紧紧并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口中急急的嘬着大鸡
巴,「唔唔嘬唔嗯啧啧……」

  封祁渊将人扯开,有些不悦,「急什么?」睨着小东西僵着身子并紧腿的模
样,促狭开口,「想尿了?」

  盛宁蓁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带着颤儿,「求爷……让贱奴泄身……」

  男人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开口却让小美人如坠地狱,「憋着。」

  小美人呜呜囔囔的哭,「贱奴……憋不住了……呜呜……爷……」她喝了太
多水,尿意又急又猛,这会儿若是不夹紧腿怕是已经尿出来了。柔仪殿,林润仪
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锦被,「娘娘再睡一
会儿吧。」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
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
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
中的地位。「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
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
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
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
的话。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
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
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
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
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小表哥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
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
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
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
才知道,那是喜欢。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
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她被表哥当着他一乾好友的面儿肏
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
过她。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
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
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
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
「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

  「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
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
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
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
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
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
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M状,才勉强让两脚
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
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
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
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
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
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
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
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
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
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
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
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
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
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
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
……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
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
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
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
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
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
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
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
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
M状,才勉强让两脚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
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
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
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
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
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
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
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
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
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
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
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
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
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
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
……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
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
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
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
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
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
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粉腻腻的逼花听话的
直直飞溅出一股尿花,小喷泉似的喷的高高的,哗啦哗啦洒落回逼穴大腿根间,
脂腻嫩粉的花苞湿淋淋的满是尿珠,瞧着竟是水蜜桃般可口诱人。

  大腿根处的莹澈尿珠顺着小屁股往下流,在屁股底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小母狗喷尿,「停了。」

  「狗逼撅出来,撅高,再高,尿。」

  膀胱里的尿已经所剩无几,盛宁蓁缩了几下小肚子,呲——一小股清尿直直
喷到脸上,「唔……」小美人好看的眉眼都皱巴着,闭着唇屏着呼吸,就这般下
贱的撅着逼往自己脸上呲尿。

  尿柱渐渐越来越小,缓缓尿出来流上小腹,小美人间或抖一下屁股,嫩逼一
挺一挺的收了尿。

  封祁渊唇角勾着玩味的笑,「跪着,趴下,母狗怎么跪?」

  小母狗听话的一个指令一个指令照着做,乖乖的抬起一条后腿。

  男人满意的「嗯」了一声,「抖抖屁股。」

  小母狗乖乖的抖了抖屁股,抖落逼穴间几滴尿珠。

  封祁渊随手召来几个侍奴,下巴轻抬,示意伺候,「好好给她洗洗。」

  这般折腾下来已经快过了丑时,一夜未睡的男人却精神充沛,懒肆伸着双臂
由着侍奴侍奉更衣。

  盛宁蓁被折腾的太狠了,一放松下来竟是被洗着身子便睡着了,封祁渊睨了
一眼小东西恬淡乖巧的睡颜,轻笑一声,走过去拍拍她的嫩脸,瞧着小母狗迷迷
糊糊的被他拍醒,心情不错的低声道,「爷走了,送爷。」

  小美人迷迷糊糊唔哝一声,机械式的学着男人说话,「唔……送爷……」

  封祁渊低低的笑,不再折腾她,淡声吩咐一句「伺候好你们主子」便大步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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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整错了,这是第八章了,不是第七章。真是高效率,想要的全都有,一点点重口不讨人厌,还能令人热血沸腾,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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